(在学校写的,没完事
-普通种族-
{人类]
作为玛特科中数量最多的种族,人类在各个大陆都有分布。人类虽然较为脆弱,但受到神明法则的保护,其他种族不能随意对人类发动战争。
人类有着较高的魔法相容性,学习法术较为容易,也更容易受到法术的影响和伤害。正常人类寿命在60-120年左右,一些法术可以延长寿命,魔法师协会规定通过魔法延长寿命最多不超过350岁。
{亚人种}
与人类相似,但是拥有兽的特征。比如有兽耳,兽尾等。身体上带有一些优势特征,比如亚人狼族擅长奔跑,亚人兔族擅长跳跃。大多数都不擅魔法。寿命较短,40~50岁左右
许多亚人种都有自己的领地,不容别族侵犯。
{女巫}
女巫族有着相当古老的历史。魔药,占卜与占星术都由该种族发明并传播。女巫的外貌和寿命等与人类无异,只是在喝下特殊魔药后肤色会发生变化。
女巫族对同族人有着特殊的感情。当亲人,朋友或爱人因意外而死亡,许多女巫会选择殉情。这种选择并不处于礼教或是制度,而是自身的情感。对于他们来说这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简单。
女巫只是一种称呼,女巫族是有男性的。
{白魔}
大灾难时期人类和恶魔的混血后代,因为数量太多形成了一个种族。白魔通常身体比人类弱一些,魔力比人类更强。白魔传承了女巫的技术,擅长制作魔药。白魔拥有白色的恶魔翅膀,但是比较无力,不能飞。通常拥有独角,翅膀和尾巴可以隐藏起来。
因为白魔与恶魔的关系,白魔族常受到歧视和驱逐,所以一般白魔族选择都会在偏僻地区建立小型聚落。
-高魔种族-
{精灵}
由“气息”和“概念”与生命力混合形成的种族,和生命及魔力有着高度的共鸣能力。精灵族擅长治愈、封印和布置结节,他们的身体通常很小,且非常脆弱,容易受到伤害,在死亡不久后会形成新的精灵。精灵族不畏惧死亡,会为死者举行庆祝仪式。有精灵聚居的地方通常会非常有生机。
{妖}
物品或植物受到高程度的附魔和生命加持后形成的种族。妖只有女性,且无法和其他种族杂交,只能通过赋予物体魔力来繁殖后代。身体素质和人类差不多,魔力很强,但是比精灵弱。最高寿命可以达到八千岁。
妖族有很多不同的分支,如可以写出带有自己思想的文字的字妖,离开水环境就会变得弱小的水妖等。
{龙}
龙族长期在龙之谷聚居,拥有极强的魔力,能够永生。龙族拥有特殊的语言,其他种族即使学习也无法讲出。大多数龙都非常高傲,不屑于与其他种族通婚,也不喜欢居住在自己领地之外的地方。可以拥有人形,但在自己领地通常以龙形态示人。
龙分为东方龙和西方龙两种,东方龙在龙形态时体型要比西方龙娇小一些,不过二者在力量方面并无太大差别。东方龙通常有布雨的能力
【希斯兰塔】
「寇斯顿」
现代感的繁华都市,由人类政府管理,科技发达,交通便利。居民以人类为主。
「维纳特」
民主制联邦,有着类似地区中古欧洲风格的建筑。四季分明,环境优良,慢节奏,舒适,宜居。
•下夜城区:拥有维纳特最繁华的商业街,大多数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启明城区:在启明城区的高塔上,能看到号称“最美丽”的日出景象。
•风信子城区:风信子城区以优良的环境质量和高绿化率著称。是旅行、疗养的好去处。
•南方联合区:接近北江的南方地区比起其他地方稍不平静。
•迷宫区:在迷宫区常能看到一些无意义的高墙。许多怪谈从这里传出。
「北江」
经济落后,村庄和贫民窟遍布,偷抢事件时有发生。不过,混乱的环境也保护了一批黑市商人、逃犯和被流放者。
「迷失森林」
位于希斯兰塔西北部,虽然以森林命名,但不全是林区。亚人种的聚居地。
•北山:狐狸的家族主要位于此处。
•荒原:狼族在这里聚集。
•明泽:猫族将聚落修建于此。
「月亮林」
尽管阳光能够到达,这里看上去也永远是黑夜。太阳永不会出现,但草木照常生长。
大灾难时期受到恶魔的影响,月亮林陷入永夜。由于黑暗的环境,不少原住民逃离了这里。月亮林几乎成为无人区。
月亮林中的魔力丰富,孕育了很多珍贵且实用的动植物。
「永恒森林」
位于希斯兰塔北部,气候温和的广阔林区。由于变异生物的盘踞而未被开发。最大的位面裂缝位于此处。
•北部 白巢区:变异生物盘踞的地点,同时也是位面裂缝的位置。一些树被蜘蛛等昆虫的网覆盖,宛如织物。
•南部 黑森林区:过于茂盛的树林遮蔽了大量日光,这里总是阴沉的天气。树丛让视角变得狭窄,不熟悉这里的人很容易迷路。
•西部 落光区:梦树的光芒让这里的黑夜也拥有微光。在它的映照下,所有的树都好像镀上银色。
•东部 绒湖区:冬季到来,湖中会飘起羽毛般的冰絮。围绕着这片湖,魔女们建起了自己的居所。
「诺里塔兰卡」
作为曾经的希斯兰塔贵族聚集地,诺里塔兰卡仍保持着它的辉煌——这里的教育和商业都十分出色。
大多数旧贵族的居所已被拆毁,少数留下的建筑被改造成学校、图书馆等公共设施。一些懂得革新的贵族则留存下来成为这里的商业巨头。
【莫里亚】
「莫桑斯」
位于大陆边缘沿海地区,尚未被诟病侵蚀的净土。是整片大陆最繁华的地区,莫里亚的大部分人口聚集于此。开放和和谐是它的特点。
莫桑斯盛产蘑菇,这里蘑菇种类和数量繁多,也经常出现居民食用蘑菇中毒现象,这简介导致了莫桑斯的制药业十分发达。
「穹之城」
因位于莫里亚大陆最高的高原上,最靠近天穹而得名。在诟病之地的荒漠和冰原环绕下,穹之城的存在是一个奇迹。
曾经的穹之城拥有广袤的领土,而这些土地已被诟病侵染。四大贵族带着幸存的子民退守高原,形成了贵族在外围、平民在内圈的格局。
对外,穹之城的贵族们用各家族特有的法术抵御诟病的侵染,与怪物进行战争,守护着穹之城的安定。对内,他们也对子民进行残酷的剥削。而人民们并不清楚贵族们抵御诟病的行动,他们只知道贵族的丑恶。
穹之城有国王存在,但国王只是四大贵族的傀儡。
四大贵族中的一族被灭后,诟病入侵,穹之城的冬季变得异常寒冷。自此人们知晓了贵族的作用,抵抗贵族的行动较之前减少。“寒鸦”开始负责维持穹之城冬季的正常运作。
「诟病之地」
约占大陆四分之三面积,毫无生气的危险之地。不要进入。
曾经,这里是生机勃勃的土地。在穹之城人的扩张终于夺走了精灵的生存空间后,精灵对他们实施了报复。精灵在这片土地上施加了大量诅咒,随后,登上浮空岛扬长而去。
诟病之地布满贫瘠的荒漠和极寒的冰原。除此之外,这里的空气还充斥着毒素,进入此地的人可能会慢慢被毒素感染,变的像丧尸一样,但有自己的意识和理智。如果不及时离开,会进一步感染,腐蚀成骨架最后死去。即使侥幸没被感染,也很可能会被怪物吃掉。
诟病之地的怪物数量大,实力强,来路不明。
「巨菇林」
由巨大的蘑菇组成的林子,安全,气候湿润,能找到充足的食物和水。是幸存的三女巫的住所。
「书塔」
最大的图书馆,虽建在诟病之地中央却很安全。如果想要拜访,又害怕诟病之地的危险,可以提前打电话预约,会有专人来迎接。由十三座塔围绕组成。塔内有世界上最全的藏书。第六塔和第十三塔不允许随便进入。
第一塔:引导之塔;第二塔:工具书之塔;第三塔:语言之塔;第四塔:历史之塔;第五塔:宗/教之塔;第六塔:魔法之塔;第七塔:科学之塔;第八塔:文学之塔;第九塔:艺术之塔;第十塔:弃稿之塔:第十一塔:怪异之塔;第十二塔:空白之塔;第十三塔:废塔。
「世界之树」
妖族和精灵的领地,漂浮在诟病之地的上空,平时处于隐匿状态。
原是妖族的领地,在精灵失去生存空间后,妖族和精灵共享了这块地盘。精灵施加法术使这块土地悬空,远离诟病的侵染。
浮空岛中心是一颗巨大的树,据说已生长千年,被当地人奉为神树。妖怪和精灵们在上面建立起树屋以亲近它。
「地底」
大灾难中,一些人掉入地底,无法找到回来的路。多年以后他们已融合为一个新的种族。
地底人用痛苦来制作“光明”,以在黑暗的地方维持生活。他们普遍信仰光明教,认为痛苦会给人带来希望。而对于异端分子的惩罚则是把他们投入无光区。
由于长期缺乏阳光照射,地底人的骨骼十分脆弱,需要穿戴外骨骼来支撑。
【安维特群岛】
「嗜血岛屿」
安维特群岛中最大的岛。是各古老血族家族的居住地。很少受到血族猎人的侵犯。
「龙之谷」
龙族的领地。布满了岩壁和沼泽。外人几乎不可能进入这里,因此外界对此知之甚少。
「安维特岛」
流放罪人及其后代的荒芜岛屿,资源短缺。被称为“邪恶”的人们聚集在这个岛上,为了存活一直争斗不休。黑帮火拼成为这里的日常。几个大的黑帮掌握着这里的食物等资源。
【遗忘之海 】
「泉岛」
有着传说中能让人遗忘任何烦恼的遗忘泉的岛。吸引着许多人前来,但由于某种原因,他们都葬身于深海。
「沉船遗址」
有着大量沉船和宝藏。吸引着许多人来探宝,但结局同上。
【流云洋】
「海之国」
围绕着海底的深坑遗迹建立的,水生亚人种和水妖们生活的国家。会定期邀请陆地上的人拜访这里,除了被邀请的人之外,任何人靠近这里都会被驱逐。
在每年的"泪水祭典"时,海之国会完全对外开放,届时不需要邀请函也可以来到这里.
海之国原由水母族统治,在经历了一场变动后,现由人鱼一族接管.人鱼族的小女王现在统治这这个国家。
海之国中心的深坑遗址中充满了怪物,且进入遗址的人会受到强烈的负位精神影响,因此,除了特许探索者,其他居民不允许进入遗址。
【无尽之海 】
位于遗忘之海外侧,生物一旦进入就再也无法回去的海。不管向什么方向都只是不断重复的海的景象。如果有同伴一起进入的话也看不见同伴。只能等待着饿死渴死。
实际上,无尽之海的怪象源自无限镜结界,向天空和地面前进太远也会有一样的效果,只是现在的人们还没有能达到这么远距离的技术。
关于诺里塔兰卡圣教堂
圣教堂位于诺里塔兰卡境内最高山峰的山顶,是当地最高宗 教事务机构,诺里塔兰卡信仰的象征。圣教堂不隶属于任何一种宗 教。
每个想在诺里塔兰卡合法传教的教派都需要到圣教堂报备,提交自己的教义、仪式、图章等相关信息。通过审核的教派,其交易将会被圣教堂工作人员有金线绣在白色丝绸上,悬挂于圣教堂穹顶。尽管诺里塔兰卡地区宗 教信仰多样,但从未有一个被圣教堂承认的教派收到来自其他教派的迫害,即使只有寥寥数人信奉的小教派也如此。得益于圣教堂,各种理念不同的教派能够和谐共处,这是诺里塔兰卡的一个独特之处。
未被圣教堂承认的宗教则被禁止在诺里塔兰卡境内传教,违规者将收到圣教堂的惩戒。
每年一次的,圣教堂会举行选圣仪式。各个大教堂都会将收养的优秀的孩子送往圣教堂参加选拔与培养,最后只有在品格、才华、智识、相貌各方面都最出众的孩子才能被选中。由于条件的严苛,连续十几年都没有圣子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选出的圣子将会成为圣教堂的最高领导者。如果新的圣子选出,而旧圣子仍在世,那么视新圣子的情况,如果比老圣子优秀便顶替ta的位置;如果旧圣子更优秀,那么新选圣子就留在老圣子身边做侍者。尽管圣子迭代频率并不高,选圣仍然每年举行,这是为了防止圣教堂出现无人管理的情况。
(cp向鹿琦)
(三)
后来永恒森林又来了很多不一样的家伙,我们相处的都还不错。
不过我死也想不到,我会在这里再次遇见我的妹妹—萱。
我跟她分别的时候她多大,十岁?现在她已经是一副漂亮的少女的样子了。但这并不是一次令人愉快的久别重逢。你可以想象一下在你打算叙旧的时候,对方突然冲过来一副要杀了你的样子,你是什么表情。
我出生在穹之城的统治家族,算是家里的二小姐。有个很优秀的兄长,和三个弟弟妹妹。穹之城…算是个蛮封建的地方,麻烦的规矩很多,我不喜欢。不过我小时候没胆子明目张胆摸鱼,倒是萱,从小就不听家里规矩。我和兄长大概是佩服这丫头有胆子做了我们不敢做的事,一直包庇她。一来二去,家里的长辈对她也没什么期望了,全家反而她过的最清闲。
兄长是被定为下一任家主的人,每天都很忙碌,不过他总是做的很好,而且对我们都很温和。弟弟很顽皮,也很努力,算是个可爱的孩子,就是经常欺负他姐…不过他是不怎么找我的事,大概因为我真会揍他?最小的妹妹那时候很乖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总之,我们过着相当愉快的生活,如果没有我的话,估计这一切都会一直延续下去吧……
兄长开始学习魔法的时候,我大概十三岁。那时候因为好奇心,我偷偷看了兄长的魔法书。开个玩笑,我好像还挺有天赋的,自己看看就学会了。不过就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纹章。我发现了我是一名魔女。但是我不敢和家里人说。真是的,这谁敢啊。
之前偷偷从家里溜出去玩的时候,我认识了个平民家的小姑娘。她看上去是个天真可爱的人,我们两个聊的相当亲密,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我觉得她不会说出去的。但是那家伙为了利益,把我出卖给了狩猎者们。
那天我记得我是被一群人从家里拖出去的?魔女狩猎那时候正兴起,狩猎者们随意闯入别人家里也不是个例。当时我是什么心情,后悔,愤怒,还是只剩害怕了?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些家伙把我拖到外面,蒙上眼睛就带走了。
他们的总部似乎离的很远。在夜晚经过诟病之地时,他们遭遇了怪物的袭击,而我趁乱放了把火,逃了出来。我知道在诟病之地肯定也是九死一生,但是让他们把我带走,我肯定没的活路。在诟病之地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不想回忆,但是相当艰难。再后来…我逃到了莫桑斯,遇上了子琴。就这样。
我不知道萱经历了什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应该和兄长在一起,兄长怎么会让她一个人跑出来?那个黄毛丫头看到我时,拔出魔杖就向我冲了过来。我真觉得她要杀了我。好吧,她就是那么说的。她说,她恨我。我理解,当时她还那么小。因为我的逃离,魔女狩猎者们以“管教不力”的罪名,把家里所有成年人都判了死刑。因此兄长只好带着弟弟妹妹离开谋生。她应该恨我,因为一切都是我的错。
但我还是很难过。毕竟,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家人。
她还对我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思维恍惚听不进去了。那丫头变得很强,我觉得她的变化简直就离谱。不过,唉,她还是没有她姐姐强。在离开之前她对我说,“在我杀了你之前给我好好活着,不许死在别人手里!”
我愣了很久。
那天晚上,莫子琴陪着我在屋顶上喝酒。我并不怎么依赖酒精,但当时我只是想着尽快把自己灌醉最好。
莫子琴一直在试图安慰我。她说,你们的眼睛很像。
废话她是我妹。
她还劝我,至少萱让我先好好活着,她还是在乎我的嘛。
……我服了。哪有这么安慰人的。
算了,反正安慰人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干。有个朋友能陪着还是比一个人好。贵族那些破事子琴知道怎么处理就奇怪了。我这么告诉自己,但心里还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那天晚上我想,如果当时我就那么死在狩猎者手里该多好。
(四)
那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好像疯了一样。我开始享受杀戮,对于那些进入永恒森林的狩猎者,我总会一个人把他们全部虐杀。莫子琴说,我相当不对劲。根据她的形容,那时我即使战斗的满身是伤,还会笑着把那些狩猎者以最残忍的方式杀死。她说我的样子就好像在和自己过不去,故意折磨自己。有那么奇怪吗?我没感觉到。那时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并没有什么价值。是啊,毕竟连亲妹妹都那么恨我?
对,永恒森林也经常被魔女狩猎者骚扰,而且数量还总不少。但是应对他们比起以前自己生活的时候要轻松的多。狩猎者里,强大的家伙也有,但是如果真遇上我们解决不了的,小鹿就会把他们解决。
为什么露丝娅不来?我们后来才知道,她是神明的养女。她妈不干了,她就得去接任。神明是真实存在的,知道这一点我还挺惊讶,不过其实没怎么在意。露丝娅说,之前一直瞒着不告诉我们,是怕我们觉得她奇怪。这傻孩子。
那段时间我见的最多的人恐怕是艾妮亚。没办法,她是唯一的医师。每次她都会像教育小孩一样唠唠叨叨说我一大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记得她威胁我说再这样下次就不给我治了。哪能啊?她也就说说。
但是有一次我是真的玩脱了。
那次我们遇上了异常强大的狩猎者。我独自去迎战,以为自己能赢。但是我错了。那家伙最后是被谁干掉的?我不清楚。我只记得我在那次战斗之后很久都没能站起来。
艾妮亚说,如果没有小鹿在帮忙,我大概真的会死在那里。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小鹿就坐在床边,一副要睡着的样子。我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突然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她哭。
她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好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掉了?!”她几乎是扑到了我身上,我都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气息。“为什么啊!!你是不想活了吗?为什么……不要这样啊…”总觉得她的语气像在骂我,但是她吼着吼着就趴在我肩膀上哭的说不出话了。我觉得她把被子都哭湿了一大片。
啊真是的我还得哄小孩。
不过好像还挺可爱的。至少,是不是有人在乎我了?
小鹿的能力很奇怪,我不太搞的懂她能力的运作方式,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她很久以前就死去了,靠着梦境的生命力才能活着。因此她需要在梦境中补充生命力。
不过沉睡五十年是不是太久了点?
我慢悠悠地走到梦树附近。那颗树发出的光芒让周围亮如白昼。这地方好像有什么吸引力一样,我每次负责巡逻都要来这儿一趟。
我看向那颗树的下方。她还在静静的沉睡着。
我不自觉靠了过去,等回过神已经在她面前。她一直穿着一身白裙子,皮肤也白的几乎没有血色,有点晃眼睛。我简直觉得是她在发光而不是那些叶子。
她坐在树下,双眼紧闭。我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久。我觉得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人偶一样,优雅,美丽,却又不可触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怀疑,这样的女孩子是真实存在的吗?
神差鬼使的,我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吻。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叹了口气,准备离开。果然睡美人的情节只会在童话故事里存在吧。
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衣领,把我往下拉。
我的嘴触碰到了柔软的唇。
“你…你从刚才就一直醒着!?”我觉得我的脸热的要炸了。“嗯哼。”她坐在地上若无其事。
这丫头怎么一点不害羞!我简直快断片了。“你就这么装睡吃我豆腐!?!”“嗯~”她笑着看我,“琦真是不坦率呀。”
我要疯了。你睡了五十年我告诉我我上哪儿坦率去?
她相当自然的伸出手,我把她拉了起来。她的手好凉,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她顺势靠在了我身上。“多久了?”“五十年。”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还好意思问?这句话我没说出来。“嗯…比我想象的长呢。”她说话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我觉得她并不是开心。“好啦,都这么久过去了—我就陪陪你吧。”她轻轻扣住我的手。
我们算恋人吗?我不知道。我们只是把恋人会做的事不会做的事都做过一遍。莫子琴笑话我说,恋爱的女人都是傻子,你没注意她把戒指换到中指上了吗?我差点一口水喷她脸上。
但是,这种日子真的挺好的。
(五)
我曾经思考过许多次关于死亡的事情。
我们作为魔女的生命太过漫长,死亡似乎已经不再是可怕的事情。在行走时,在进餐时,在发呆时,这个念头总是很平常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问过小鹿,死亡是什么感觉?她只是笑着没有回答我。也许她也没法回答我。能与死人交流,而且自己也是死人的身份,她真的还有对“死亡”的概念吗?
那些士兵,那些狩猎者们,在被我杀死之前大都痛哭流涕的求我饶他们一命。因为他们看到了死亡吗?
那五个人出现在永恒森林时很唐突。露丝娅说,他们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让我们小心等到她回来。她留了句话就去找人了。直觉告诉我,这几个人不好对付。是啊,连露丝娅的能力都影响不了他们,我们的三名同伴还被弄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有胜算?
那个白毛女人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和萱的名字。她说话的语气很傲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惹人讨厌。我给莫子琴使了个眼色。她需要了解对方的实力,也需要时间规划战术,而我,我觉得自己有试探的能力。
红发的女人牵制了我。这家伙也是同样的用剑,用火,一瞬间我有种在和自己打架的错觉。说实话,这感觉还真就很奇妙。
我听到了子琴的一声惊呼,紧接着背后传来一阵剧痛。我的余光瞟见了粉色的发丝,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背后。……等下,这招我熟,只不过露丝娅现在人不在场。我踉跄了一下,扶住了一个星盘。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们只有三个人在。
是啊,我们没有胜算。
作为使用火的魔女,而被火焰吞噬。我并不觉得这是件可笑的事情,这可能是对我来说最好的结局。我们就像走在一个圆环上,从哪里开始,就该到哪里结束。
死亡吗?我似乎真的对此没什么感觉了。当你每天都在接触一件事情,它就成为了平淡的日常。听说人死前会看到走马灯,但是我当时脑中的想法,只有“希望我唯一的家人,萱能活下去。”要说还有什么遗憾…大概是,小鹿在那时还没有醒来吧。
也许我的故事就到此为止。那么,祝我晚安。
#一点点自己xp的满足,dbq我的宝宝 有血表现、对伤口的详细描写和无麻醉处理伤口的情节 我很菜……如果可以接受的话⬇️
子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紫色的人影冲到她身前,黑色的火焰从她头顶飞过,击中了什么,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气浪将两人掀飞到半空,她扔出今天能用的最后一块星刃,借力蹬住才带着琦平稳落地。她听到琦在爆炸时对她怒吼了一句“快跑!”,于是头也不回地借着烟雾的掩护,拽着她往冲突发源地相反的方向跑去。
不知道多久,一处灰白的建筑废墟出现在眼前。这里的空气相当寂静,地形复杂,应该足够安全。子琴能听出身后的人呼吸已经相当吃力了,于是决定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在找回去的路。就在她松开对方的手,转身想要说话的那一刻,琦微弱的呜咽了一声,身体靠着旁边半堵破旧的墙重重坐了下去。
子琴这才发现她半边身子全都是血。先前只顾着快点逃走,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慌慌张张的蹲在琦前面。“你、你还好吗?”“……你说呢?”琦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用极轻的语调回答她。看子琴满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勉强勾起一个微笑,“哼……如果刚才偷袭的炸弹直接打在你脸上、你可是会当场死掉的。不感谢一下救命恩人?”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子琴瞪了她一眼,对方叹了口气作为回应。现在当务之急要查看伤员的情况,子琴掀开沾满血迹的衣料,琦吃痛地呜咽,身体不自觉躲了一下。伤口的状况让子琴抽了口气。侧腹被深深撕裂,漏出里面脆弱的嫩肉,爆炸气浪的冲击让情况更加糟糕,衣服被炸碎的残片和血肉粘连在一起。敌人用的炸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使被琦的法术提前在远距离引爆,里面的藏着的破片还是崩了过来,深深嵌在伤口中,随着这具身体主人的艰难呼吸而一起一伏,偶尔尖锐的边缘会顺势对组织再次切割,引出几声压抑着的啜泣。血液还在不断渗出。子琴突然一阵后怕,如果炸弹离得再近一点,或者说琦的法术有一点失误,那她们两个是不是都会撂在刚才的战场?“你不怕救我把自己也搭进去吗?“子琴带着些火气抬眼看着正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剧痛的同伴,一边从身上翻找带着的医疗用品。“怕也没用……唔呃……你死了我也跑不掉。”对方低着头,声音比刚才又弱了几分,像耳语一般听不太清。
临走时随手拿的医疗包里只有最基础的东西,仅能勉强对伤口进行一下清理,毕竟她们谁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意外。这就意味着……“琦,”子琴用着尽量温柔的语气,“我带的东西里没有镇痛药品,但是现在你的情况必须得先处理一下,好吗?”没有回音,琦只是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潦草地叠了几折后咬进嘴里,算是作为同意的表达。
在伤口里进行的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对方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呻吟,不时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像喊着什么语句的声音,最后连喊叫都变得嘶哑。疼痛让琦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被冷汗打湿的发丝贴在苍白的面颊上。子琴只能硬着头皮从伤口中夹出一块块碎片,不断的用略显无力的话语安抚她,尽管她可能完全不会听进去。对伤口消毒时琦突然挣扎起来,子琴不得不把她的肩膀按在墙上,控制住她躲避的动作,一边告诉她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只有在这种时候,子琴才对自己的力气她大些这件事既庆幸又懊恼。
折腾到最后琦显然一点力气都不剩了,只是像破破烂烂的布偶一样任子琴摆弄,偶尔才会发出些许微弱的呜呜声。“好了!真的结束了!!”子琴替她把嘴里的毛巾取下来,有些担心的托起她的脑袋看看是不是意识还清醒,琦却把头转过去了。“……你手法比萱还残暴。”
(我的脑子想看鹿鹿打架,非正剧)
(一次比较大型的魔女狩猎前提!给对面boss随便起了个名(你)
魔女们被逼到了一处断崖前。这次魔女狩猎的将领,是一名奇怪的女人。她的魔法让人分辨不出元素,而且,好像能夺走人身上的力气。更离奇的是,就算被魔法击中,对方也像没事人一样。
蒂法卡纳站在身穿深灰盔甲的狩猎者中间,轻佻地看着断崖下的魔女。这些魔女中有人受了伤,剩下的人也无力反抗,她们的魔法即使打到她身上,也很快会被自己的“法术”抵消。蒂法卡纳笑着眯起了眼睛。很好,这次终于能一网打尽了,魔女中只有一人不在场,之后再去收拾便是。现在是时候收网,将这些人全部抹杀了。她挥动魔杖对着空气比了个“再见”的口型。
无色的气浪像断崖席卷而来,莫子琴勉强把星辰聚到前面作为阻挡,但那些灿烂的物体在一瞬间被撕碎。尖锐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浪潮逼近她的鼻尖。
她无助的睁大眼睛,眼前却凭空燃起了白色的火。火焰阻断气浪,火焰成为屏障。在断崖之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沉默地注视着一切。
“防御!”蒂法卡纳一惊,随即对着周围的士兵下令。出现了,出现了——那位“心的魔女”,穿着纯白无色衣裙的稚嫩的魔女。针对永恒森林的狩猎已进行了很多次,所属的每一位魔女的能力、法术特性,均已被记录,以备猎手们更好的布置猎场。唯独,她,苍岛鹿缘待,除了外貌和名字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这个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直面过她的狩猎者,没有一个活着回到基地,留下信息。蒂法卡纳握紧了武器,但她有信心能赢,毕竟她刚刚拿到了、无人能挡的神秘的力量。她注视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等待着她的进攻。
但她没有。小鹿只是从断崖上跳下,一些仿佛从地面瞬间生长出的骨质枝蔓在她砸在地上前接住了她,又在她脚尖触及土壤之时消失。小鹿回头看了看莫子琴,“还好吗?”子琴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她们有几人能站起来?刚才她使用法术已经是勉强,此刻只是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小鹿转身面对着敌阵,子琴从没听过她这么清冷的声音。“等我。会很快。”
蒂法卡纳举起魔杖:“魔女,你用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的招数?”苍岛鹿缘待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说:“你很强,如果我没在这里的话,刚才那一下你就成功了,对她们狩猎就会结束,开心吗?”语气很轻,不带一丝波澜,但蒂法卡纳听得喉头一紧。管她呢,她到底也是肉体凡胎,即使侥幸用白火一类的东西化解了自己的攻击,也改变不了她们的命运。“你见到我的法术了吧。”小鹿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很抱歉,今天你们生存的权利都将被剥夺。”蒂法卡纳玩味的挑起嘴角。“难道你要说什么只要你们站在一起,就没人能将你们摧毁的友谊宣言吗,天真的小姑娘?”
“不。”意料之内的答案。所有魔女都会否定蒂法卡纳对她们信念的“轻蔑”。她等着对方情绪激动的辩驳,但是她等来的却是——
“我一个人,就够了。”
手持各种兵器与魔杖的狩猎者,将蒂法卡纳,他们的底牌,围在中间。而纯白的魔女,却像在漫步一样散漫地毫无阻碍地穿行在他们中间。不,她根本就是在漫步,不是说她的动作灵活轻巧能躲开所有攻击,蒂法卡纳甚至觉得她根本没有战场的经验。魔女就像在公园散步的小姑娘一样缓步前行,每一个大吼着扑上前的士兵都能靠近她,拿起武器在她身上造成伤口,然后士兵倒地死去,但是她却如未受到任何影响一样依然前行,一点点逼近敌阵中心的蒂法卡纳。白色的裙子被血染红,此时那位纤细苍白的魔女在蒂法卡纳的眼中犹如怪物。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用魔杖挥出一波又一波气浪,连它们夺走了自己部下的生命都无暇顾及,但这些流动的死亡在触及魔女之前都化为无色的火焰,仿佛—魔女用作燃料的生命无穷无尽。
魔女那美丽而危险的眼睛已来到了她鼻子底下。蒂法卡纳抽出腰间的匕首,想割下魔女的头颅。但小鹿的手中尖锐的法杖凭空生长出来,将这个女人已一种双臂大开的姿态钉在地上。小鹿双手扶住法杖在上的一段,二人的姿态此时如一场奇特的探戈。蒂法卡纳直直地看尽了她深潭一样的双眼。
蒂法卡纳愤怒不甘地呼号:“你凭什么——胜过有着生命加持的我!!”魔女露出一抹微笑。“你也就到这种程度。若你对真的有如此加护,难道会看不出—我已经死了?”蒂法卡纳怔住了。“你所度过的岁月并比不比我长。那么你也就无权——”
“承担死亡的重量。”
双人舞的一方带着怨恨化为灰烬,舞会的主角站起身子,在横满失败挑战者的大地上轻盈地转了一个圈,向着她的同伴走去。
//小常写给麦麦的绝笔信吧大概是
第一次步入观心阁那年,我八岁,身后跟着父亲和略显紧张的兄长。兄长停步于内门前,父亲带着我,毕恭毕敬地面见上一任巫女。常家的前任巫女,我父亲的长姐,常明雨,我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模样。她是一位不出四十岁,气质深沉温婉的女性,声音柔和,眼睛里却带着深深的疲惫。我像父亲教的那般俯身向她行礼,她伸手抚过我的头顶。“才八岁,这么小便能学完巫女的基础课程,来观心阁。这孩子应是极有天分的巫女,将来必成大事。”父亲向她鞠了一躬便阖门离去,留下我,有些无措地维持着伏跪在地的姿态。“起来吧。”她伸手扶我,“离下次祭典也不远了。”
此后我随她,在观心阁读书画咒,熟识器物,学她如何准备祭典事宜,也学着如何像巫女一样生活,期间寸步未出。按惯例,经上届巫女认可,新的巫女在参与一次秋日祭典后方继任。在我进入观心阁后遇到的第一次祭典,她便叫我去参与。整整三个时辰的祭典,对一个孩童来说并非易事。祭典结束,我几近昏厥。那时兄长还未成为祭典主事,祭典结束后父亲拽着我把我带回观心阁。观心阁外早已有些许侍从等候,那是来接走老巫女的人手。“好,你果然天生是做巫女的料子。从此以后,你便是常家的巫女,也是这观心阁的主人。”交接仪式上她是何种神色,我早已记不清。在将由历代巫女亲手相传的册子交付与我后,她便跟随那些队伍走了。此后我便再也未见她。常氏家族只能同时有一位巫女,旧的那位据说是要卸下指责,被好生伺候着过好余生。事实是什么,不必人说,知道的也自是知道。
从初入观心阁到正式接过巫女的传承,我用了八个月。时年我九岁。
从此以后,我便留在观心阁,一边学习一边备着每年的祭典事宜。观心阁外有专人把守,说是保护巫女,实则也是对巫女的监视。巫女之位实则是对保有权能者变相的囚禁罢了,那时我便知道。观心阁四年,除了祭典和偶有的大型事务外,我不曾踏出观心阁的大门。在此期间我将观心阁的藏书翻了大半。十三那年我摸着典籍研究出了种能隐匿行踪的符,算是有法子偶尔瞒得守卫,偷偷溜出来放风。
十四那年,妹妹生了场大病。暖澄是在我入观心阁那年出生的,因此我并没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存在。常家规矩,长女一生不嫁,妹妹的到来于是备受关注。妹妹生来便体弱,疾病不断,四岁还不能自己行走。若是生在寻常家庭,怕是早夭,幸得降生在此间才得了一线生机。那时妹妹病重几近死去,家里人乱作一团,便破格将我叫出来帮些忙。我那时偷偷占卜了妹妹的命格,前二十年凶险,若熬过,下半生平安顺遂,无灾无忧。我向家主提议,以后也可为妹妹做些消灾的东西,助她度过难关。但他拒绝了。
巫女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外面的事,不该你管。
他是这么回答的,讲话时那副不耐烦的语气和斥责我越界的表情我都还记得。比起家族规矩,父亲原来竟是这样轻视妹妹么?我那时突然意识到,我不想就这么做一颗空有能力的棋子,甚至都不能帮到我爱的人。我是巫女,我掌握着家族其他人接触不到的法术,既如此我得强势到任何人都无法忽视我才行。从那时起我开始潜心钻研巫术。被称作百年难遇的天才巫女那年,我十六岁。
遇到你的时候也是一个秋天,麦欧娜。你拉着我说着一些听上去不切实际的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叛经离道,却令人惊奇不已的想法。如此天真,如此……动人。在穹之城的严冬到来之前,我们曾在家中长辈看不见的角落畅谈许久,那时我们从未想到有一天当真会有机会实践这些事。是啊,在毁灭过后往往才有新生。
常氏家族的巫女深居内苑之中,不计其数的前辈们在书籍上留下了自己的研究。其中包括对穹之城诅咒的解法。能对抗如此庞大的诅咒的法术,数不清的积累,一代代的传承,多么动人。只是从未有巫女想过将这法术公之于众。是啊,这座城池不忍反叛者,诅咒的消失也就意味着,能以秘法压制诅咒的四家贵族们将失去他们的特权,意味着一位巫女将会现出自己的生命与灵魂。哪位巫女傻到会想以一己之力挑战千年的权威,会对这座冰冷的城抱有炽热到足以献身的情感呢?我也曾以为这个法术也会原封不动经由我手传给下一位巫女,就像是无数前辈曾做的那样。说实话,我并未爱过这座城。但是麦欧娜,遇到你之后,我居然大胆的想过,这个法术是否,到了该发挥作用的时刻呢?
现在你看到了这封信,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成功了。而我也为你送上了最后一份礼物。
写下这封信大概是我的私心吧,麦欧娜,你的眼睛一直看向前方,看向穹之城的未来,我承认我是因此才被你吸引的。但是原谅我的自私,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更多有关我的事,想让你记住我。
不必再寻找我,如果感到思念的话,我会与这座城,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