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联合-设定/文章集合

三角联合-设定/文章集合

我们每个人都在这孤独冰冷的宇宙长河中漂泊无依,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缺失的另一半影子,甘愿为此在沉默中腐朽,也甘愿为此在死亡中伸手触摸漫漫长夜。 

 

有人在此找到了自我,也有人在此化作碎片随风湮于虚空;有人抬头仰望灼灼耀目的太阳,也有人低头拾起脚下亘古遗留的洪荒 

 

而那时间汹涌潮湃的中心,有星星在诞生,也有文明在灭亡 

 

我抬手点亮星辰,为的是照亮在那末日废土之间蹒跚而行的灵魂,拾起那团坠落燃烧的流火 

 

“在这浩瀚无际的星河和摇曳飘零的暮光之间,我看见光芒与阴影同行。” 

 

 

如题,是自家世界观的设定和文集合点,世界观设定、人设、摸鱼、文等都会扔在这里。  

  

感兴趣可以加QQ972517966,高三党常年掉线(bu)  

 

  • 8 投稿数
  • 1 参与人数
  • 0 角色数
  • 6 关注人数
  • 【德罗恩】基本资料&性格篇-1

    甜鱼

    甜鱼

    咸鱼一条,要文没有,要命一条
    2019/03/11

      『姓名』Deroin·Mengele[德罗恩·门格勒]

      『性别』男

      『年龄』外表年龄大约在二十出头,如果从真正“出生”那一天算起,其实只有七岁不到。

      『生日』10.7

      『身高/体重』182cm/64KG

      『种族』克隆人

      『国籍』无国籍,不被承认存在。

      『所属势力』三角联合/全球国防战略部署总局(日轮)/国枢会/候神科/第13特别行动部队-幽灵之舰

      

      『性格及各项特征』

      [性格特征]

      

      沉默、危险,犹如一把藏在暗处、随时准备出鞘取人首级的杀人剑——这是他带给他人的第一印象。的确,对他而言,杀人剑的比喻是个再恰当不过的说法,正如他整个人存在的意义的那样——不出鞘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甚至看上去还有点劣质的剑,可一旦出鞘,雪白的剑刃就是在你面前敞开的地狱之门。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安静到甚至有些腼腆、有着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女性化的面容的人,会是一个从出生的时候起,就在全封闭的环境中接受训练的人形武器。从未间断过的地狱打磨造就了他身上过于锋锐的剑刃,也让他的性格走向了极端的封闭和堪称冷酷的理性。可是你该说这是“摧毁了一个完整的人”吗?看上去似乎也并非如此——他生来就不能被称为“人”,自然也就不能有“摧毁”一说。

      由于总是被迫以极度理性和违背人性的方式思考并处理问题,他常常会表现出一种冷漠无情的形象。没有情感、不会悲伤、不会恐惧,就算是日常的喜怒哀乐似乎也不再具有,脸上总是那副永恒不变的无表情状态,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个精致而又可怕的瓷娃娃——它们的脸或可爱或美丽,却永远缺乏有血有肉的人类该拥有的、独属于情感的生机。那仿佛凝固般的面容,如同一张难以揭下、几乎镶嵌进肉中的面具,而面具下隐藏的真实自我则永远无人知晓。正因如此,才很少有人能猜透他内心的真实的想法,也有很多人想当然的认为他只是那些不会思考、只供他们驱使的机器中的一个。而他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兴趣去向世人展示自身,甚至连表达自己的存在都不愿意——既然日轮当局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来隐藏他们的踪迹,那何不干脆乐的去当这个透明人?也许,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什么可以随意向他人敞开心扉的人,也并不是什么能够被世界接纳的普通人,而是个不该诞生的【怪物】,一个本该死去的【幽灵】。

      他的行事风格总是以尽量低调为主;倒不是说什么事都要默默无闻,至少会在一些不需要引人注意的事务上会保持一种隐秘的状态。所以不管在那种场合,你都能看见他总是会选择独自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如果非得和人群接触不可,他也会最大限度的保持沉默,站在角落默默地观望一切。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就算他没什么动作、连话都不说一句,也早就将一切事情的细节都牢牢刻印在了脑子里,不管多微小都不会放过。因此,他大概也是最受当权者们喜爱的那一位——他们需要的可不是多嘴多舌又毛手毛脚的下属,而是不问问题、没有异议,只管放手去干的听话的“宠物”。

      

      由于那一点从中作祟的完美主义,他从来都会用非常严格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不管是什么样的差事和任务,交给他就几乎不用担心完不完的成的问题。因为他每时每刻都会用严格到令人畏惧的方式行事,所以时常会将自己搞的精疲力尽甚至是伤痕累累。不过他并不在意自己有多累,好像每天都让自己精力透支是什么可以缓解压力的娱乐,也不会向他人寻求帮助。也许,这就是武装人形战术兵器最让人同情的地方——他们总是独自一人,肩负起常人难以想象的责任和重压,默默承受着超常的罪恶和无数人的指责,不管内心是否真的因此而受伤,也绝不会向他人展示自己弱小、可怜的一面。他不想成为摇尾乞怜的弱犬,可成为一匹冷傲的孤狼也同样不好受——强大的代价,是心灵的空虚和无法言语的、深入灵魂的孤独与寂寞。也许当初在制造他们的时候,选择破坏正常产生情感的能力是正确的。毕竟,有哪个正常人可以忍受如此可怕的重压?

      

      对待他人十分冷淡,几乎达到了冷漠的层次。但是他并不会刻意忽视他人,相反,每一个人对他的问话他几乎都会认真回应(只不过回答的长短全靠心情和社交能力而定),应有的礼貌也一点也不会少。但尽管如此,你也能从他的行为举止中感受到缺失的那部分东西——他所有这些似乎是在表达“友好”的动作,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机械地执行程序而不是发自内心,好像他回答你的话只不过是因为程序告诉他应该回答,就连说出来的话有时候也像是电脑给出的机械答案。对此,也有许多当权者表示了苦恼——这家伙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达,可他给你的感觉却总像他看透了一切。比起一个什么都挂在嘴边的家伙,一个沉默无言的人似乎要更加可怕一些。

      不管对方究竟是男人女人,又或者和他交集深还是浅,他的对待方式都是一成不变:礼貌而节制,明明冷漠无比却又恰到好处得让你无话可说。不过,深究起不想和他人产生交集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信任周围的人对他而言已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了吧?他和他人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隔膜,看似轻飘飘,却任凭你如何用力也没办法冲破。武装人形战术兵器里的培养素质里并没有“信任”和“深交”这一条,也因而导致社交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严重缺陷,也几乎会无时无刻地对周围的人保持戒心(尽管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也不可能伤的了自己,可这已经成为了改不掉的习惯)。除去不善表达之外,他也很讨厌肢体接触一类较为亲密的举动——实际上是任何种类的肢体接触都不喜欢,因此切勿对他表现的过于亲近,过度的亲热只会招来他的厌恶,从而使交往的难度更上一层。因为很少和人说话,所以开口时说出来的句子有时候会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发音也会不太标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生来就缺乏和他人产生情感共鸣的能力,无法感知他人痛苦,这一点在遭到了情感抑制的武装人形战术兵器中也显得尤其明显,因此说出来的话几乎都是不可思议的冷漠无情,让人难以接受,也时常会说出一些和常人认知大相庭径的话。所以他能避免和人交流就避免和人交流,就算非得开口不可,也会把对话限制在最短的范围之内。

      

      如你所见,他是个会尽全力去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人,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因为习惯了用难以接近的刺来武装自己。很多时候,他都并不是有意识地去冷漠,只是类似的行为早已深深植入了他的脑子里,全凭下意识地就会去这样行动。从“出生”直到现在,没人教过他有关于战斗和遵守命令之外的事情,而尽管他可以通过植入脑部的电脑去认知外界,也始终无法理解外部世界所具有感情的意义。在他的脑海里,只有“命令”和“非命令”这两个概念,接收指令和执行指令在某种程度上就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对于那些需要情感赏析,诸如艺术和文学一类的东西,他几乎是毫无概念的,也不能理解那些东西的存在到底具有何种意义——花费了财力、物力、人力,最终却只是为了获得个人精神上的满足?这种人文主义理念光是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

      一直以来,他的大脑都被强迫以绝对理性化的方式去思考并处理问题,情感在多种状况下只能是毫无用处、甚至是带来负面影响的东西,因此,就算是在毫无必要的场合,他也会下意识地去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尽管那只是个残缺不全的、仅有一点形体的残次品。比起真人,倒不如说他更像是机器,一个会呼吸、会动也有血有肉的机器,做着别人指定的事,作为当权者手中最强悍的武器之一而存在下去。改变这样的现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并不能看出这样做能带来怎样更好的结果——说到底,他其实相当明白自己的定位到底为何:一个专为战斗和杀戮而生的机器,依附军队和战争而存在,和平对他来说不仅有害,还会抹消他存在的意义。也许人生就这样被随意下定论,看上去有些敷衍也有些残忍,但这就是他如今存在的理由——战斗,还有刺杀。正如他的头衔“武装人形战术兵器”那般,他作为“兵器”而存在,而兵器就是要在战场上才能真正展示才能。现在看来,不是他被迫以这种毫无感情的方式存在,而是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存在。追寻“自由”这样的东西,看上去似乎非常诱人,但对于他们这种全然依靠他人控制而活的人来说,得到“自由”,也许就相当于“毁灭”?

      [行为特征]

      

      当然,压抑情感和自主性的同时,他身上也同样存在着足矣吸引他人目光的个人特点,其中最让他的上级头疼的是,他身上似乎怀有非常强烈的斗争性。自然,这种斗争性是不会再平常表现出来的,只有在战斗中才会有直观体现——也许是因为过于了解自己的能力而产生了些许自负心理,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将自己置于被动的境地,而是会选择占据绝对的主动权、用绝对的暴力来压制敌方——无一例外,他在每一场战斗中都会选择主动出击,尽管先手会将他置于不利的位置,而类似的举动也常常会被上级解读为“鲁莽”,但这些人都清楚,他并不是真的鲁莽,只是不屑于玩弄技巧,喜欢用绝对的暴力来让对方知道实力的差距罢了。当然,同样让上级感到颇为苦恼的还有一点:这家伙从不懂得下手还有个轻重这个问题。指定要抓的人自然是不会杀掉,但完好无损的带回来也仅限于对方乖乖听话这种情况,多数时候是不得不先送去治疗一段时间让这人能开口说话(…)另外,负责领导武装人形战术兵器的将军们实际上是很不愿意让他单独出战的——并不是实力问题(实际上,他很有可能是这个群体中最强悍的几人之一),而是这家伙每次出动带来的破坏都是实在是过于巨大,以至于让日轮这个庞然大物都有些难以收拾残局,带来的损失自是不必说,虽然他每次都能顺利完成那些艰巨的战役,但由于付出的代价常常令日轮肉疼的要命,以至于那些将军已经对他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只要不是非他解决不可的事件,他们是死也不会让他出动的。

      同时,他的性格也存在着好战的一方面。由于对自己要求严格,他常常会向那些比自己强大(尽管根本没几个人)的人发起挑战,虽然常常会落的一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但因此带来的实战经验方面的增长却是无可替代的。所以,他并不介意彼此之间实力的差距,有时甚至是越强越好,存在差距的战斗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激起他斗争的欲望。当然,如果面对的是比他弱小的敌人,他也不会怀着什么面对弱者时应有的同情和怜悯。常年的杀伐、征战以及遭到了人为破坏的情感早就赋予了他了可以无动于衷地剥夺他人一切的能力。他并不在意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也并不在意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男人、女人、孩子、老人或者病弱伤残,任务对象到底如何,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在他的脑中,只存有命令的概念,而辨别是非既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他也不能理解常人看待事物的标准——反正只要完成就好了吧?至于评判是非对错,那是上帝的职责。

      不过,也正因如此冷酷,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也许还能被称之为幸运的——他不会以折磨猎物取乐,更不会刻意放水让他们拥有挣扎的余地。他对那种变态的癖好并没有兴趣,“杀人”是目的,“过程”只是附属品,既不值得享受,也不值得宣扬。在他眼里,那像是一场仪式,而仪式从来都是严肃而规整的,容不得一丝一毫的个人情绪参杂其中。果断、隐秘、高效而冷酷,这向来是他所奉行的准则。

      不过,由于他实在是过于沉默寡言,外界也许会给他加以一个“木讷”的标签,但那些控制他的当权者可以告诉你,这种想法绝对是大错特错。他的确是十分听话的兵器,但并不是没有思想的兵器。在脑部具有高智能电脑、大量神经元已被有机机械取代的情况下,他的思维速度与思考能力早已是正常人类无法想象的,而那慎密冷静的思维也因此带上了真正的机械才能具有的冷酷。他的思索是建立于【利益】而非【情感】之上,任何以感性作为判断基础的思考都会在诞生瞬间被他掐灭,只留下最具逻辑、最理性也最冷酷的一部分。此外,他也十分懂得依靠观察和聆听来获取情报的方法。对待不需要展露敌意的陌生人,他也不会表露善意,而是拿出自己一贯冷漠的风格,时常给人留下一种心不在焉的印象。但实际上,他其实早就在沉默之中将你从里到外观察了个遍——你的语言、你的肢体动作面部表情、你的习惯和行事风格,以及你的言谈容貌。他早就凭借观察来初步掌握你的一切特质,如果你和他还有一段时间的接触,还可以对你的了解能够更加深入,如果加上电脑的分析,甚至能超过你对你自己的了解程度。而这也是情报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来源,他的上级也时常利用这一点,来获取那些只能依靠此类特殊手段才能获得的情报。

      当然,这种堪称全方位解析的观察并不只是作用于任务时期的。在日常生活中,靠着观察他人来揣测一个未知的人生,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乐趣。他喜欢悄悄观察别人,记下他们的行为和语言,再由此暗暗揣摩他们的人生、推测他们可能具有的社交关系。对于每一个武装人形、特别是他这样一个非常善于从细微之处榨取信息的人,都十分热衷于这种“竞猜”的游戏。所以,假如你想要在他面前隐藏或是捏造什么,那大可以就此放弃了——在他面前、在这个融合了极致强悍的智能AI的大脑面前,任何人都是赤身裸体。

      但是,喜爱观察也并不意味着他喜欢瞪着别人看。对于向来逃避社交接触他而言,首先要避免的东西就是视线的接触。这倒也不是因为他害怕同他人视线交接,只是因为不想被注意到而已,而长时间的瞪视别人也的确违反了最基本的礼仪问题——武装人形战术兵器尽管并不善于言谈,但至少是不会打破社交之间的界限的。对于拥有智能电脑的他而言,“用眼睛去看”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非常落后了。比起利用眼球获取信息,他更依赖于电脑的全息场景建立,以及利用被强化的听觉来搜集信息。他当然清楚自己的能力有多强,也当然不会放着这份强大而无所事事。

      日常的生活并不算得丰富,甚至可以说是枯燥乏味——的确,在每一个普通人的眼里,一个要么被训练占据、要么就整天沉浸在数据网络中的生活,又怎么能被称之为有趣?他没有可以用作娱乐的玩具、影视、书籍或是其他的东西,这些他轻易就能取得的物品在他眼中是如此地乏味,实在是缺乏吸引力。“休息”对他而言似乎是最没有必要的一个词,甚至比“生活”都还要空洞——他也没有很需要放松、也没有觉得很累,甚至在受伤濒临死亡时也不觉得有多恐惧。说实在的,他没有什么压力,甚至觉得清闲下来的生活实在是无聊的要命。因为早就麻木了啊,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的,任凭蹂躏任凭操纵,只要他愿意,这些东西都被不能称之为是[桎梏]。所以,休息也许真的没必要。就算是强制给予了,似乎也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每当清闲下来时,他会选择利用脑部的电脑接入日轮的智能网络[万维世界],去远远观望那个数据世界的浪潮沉沉浮浮、观望字节构成的太阳起起落落,看着网络波浪在自己脚下摇摆晃荡,奔腾而向远方拔地而起的数据城市。

      是,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状态就是可以称之为他生活“全部”的东西。“这个家伙完全就在把自己当兵器看待,”这是来自某个上层军官的评价,“根本不需要我们来丧失人性,基于最基本之本性而诞生的一切情感,早就被这家伙亲手扼杀了。”

      [对各种事物的看法]

      【关于音乐】——假如必须要提出几个日常的娱乐活动的话,也只能拿[音乐]和[阅读]这两个作为说明了。他曾花费四个月在战斗之余学习了总计六种乐器,还都达到了不错的层次(学习能力超级强悍),偶尔也能依靠音乐来进行短暂的自娱自乐。在所有乐器之中,钢琴是他掌握的最好、也是最喜欢的一个。也许是对钢琴那柔中带刚、有些优雅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孤独的音色而情有独钟吧——他会弹奏那些柔和的曲子,不悲伤也不快乐,像是絮絮低语的老人正叙述自己一生的故事:那一生百载的光阴,那些曾经炽烈地燃烧过的情感,也终于生命迈向终结的步伐中归于平淡。音乐,这大概是正常人类世界中唯一一种能给令他产生些许共鸣的东西——他并不厌恶音符,也不偏爱哪种类型的音乐。他接受,但是不赞扬、不传颂、也不会刻意去理解隐藏在表面之下的深刻情感。那种或高雅或热切或激昂的变化起伏,在他眼中是比区区了解他人而更值得品味的东西,偶尔也会在他眼中被赋予奇异的奥妙——情感他无从理解,深层的寓意他也无法解读,但至少能从中理解大致的“人生”究竟为何——大概就是像这些波澜变化的韵律,在通俗与典雅之间来回摇摆起伏,高昂过后总是低谷、沉默背后总是蓄势待发,而主旋律的推进也从不等待聆听者的百感交集;有人沉醉其中,有人痴迷流连;有人愤懑不平,有人郁郁不乐;有人迷失自我,也有人找到了自我。

      【关于阅读】他并不会偏向哪一种类别,也没有关于好坏的概念,只要不是他禁止阅览的东西,他几乎都会去看上那么一点,哪怕只是看了几行就扔。不过说实话,他根本无法理解书中人物的情感和书中世界的运作方式,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如此荒诞而可笑:效率底下又逻辑混乱,被欲望懵逼了双眼的同时又在自诩高尚;明明是毫无必要的牺牲却被做出了、明明是不该开始的感情却开始了、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失败却发生了,这么看来,好像那些悲剧其实都只是自作自受而已吧?这个他从未真正认知过的世界,就通过文字展现在他的眼前,尽管他并不能真正理解或是感知,仅仅是像是机器般将它们录入脑中,却也能因此粗略知晓世间百态,明白“人类”这个东西到底是以怎样的形式活在世间——“他们像是木偶,被人用绳索牵着——那个‘人’可以是生命中某个重要的角色,也可以仅仅只是所谓命运这种逃避现实的荒谬产物——整天整天乐此不疲地出演错误百出的劣质舞台剧。”

      【关于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他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感觉——如今围绕在他身边的关系,仅仅只有三种:[上级][下级]以及[敌人]。至于[朋友]或是[爱人]这一类,他脑中是基本毫无概念的,也并不需要所谓朋友一类的东西,爱人更不必说。他知道什么代表着[朋友](靠着某种利益或共生关系而相互连接在一起的两人或多人,通常大部分朋友会因为成为“人脉”而逐渐疏远),也知道什么代表着[爱人](通过某种方式以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感或是肉体上的满足感的两人或多人,情感多以占有欲为主),但就是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理解]这两种东西对常人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既看不出花费大量时间进行人际交往的目的为何,也找不出寻求另一半的做法究竟有怎样的意义。说到底,为什么他们必须要依靠群体的互帮互助才能活下去?为什么他们都认为没有另一半的灵魂都是残缺不全的?他不能、也不想去理解。在他眼中,需要同伴的扶持恰恰是一种能力不足的表现——你若足够强大,就算没有朋友你也可以成功,你若足够强大,就算没有爱人你也可以一生幸福。那种渴望“爱”和“被爱”的情绪,简直是进化史上的败笔之一——有太多的错误和惨剧正是因此而产生,身为武装人形战术兵器之一、具有严重人格缺陷的他,实在是看不出这两种东西有任何存在的必要。“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同他人社交……好像是一群蚂蚁,必须依靠着同伴的力量才能搬动食物——那也是因为它们过于渺小了。”

      但是——这看似对这一切都毫无需求的外表之下,是否真的只是古井般的毫无波澜?

      

      【关于信任与背叛】首先,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可以被信任]的,而是[随时都会做出背叛行为]的恶劣存在。[信任]这种东西,对他而言似乎向来是一种只存在于词典中的概念——他的身边无时无刻都充斥着欺诈与背叛,真诚在这里只会遭到最残忍的抹杀,遗留下来的只有那些阴险狡诈的权术斗争,而武装人形战术兵器往往是夹杂在其中的战利品或牺牲品。他本人并没有经历过背叛,但亲眼目睹的种种惨案却让他对此种行为再了解不过——但是,他也并未因此而产生道德上的厌恶感,反而认为这种行为再迫不得已的状况之下是可以被接受的,甚至应该在扳回大局的情况之下得到赞扬。他并不觉得背叛是一种恶劣至极的行为,反而是生存的必须品之一。相反,那些随时随地都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信任的人群,往往才是被最快淘汰的那个。

      由此看来,背叛——这个本是贬义的词语,在他眼中可能会成为中性、甚至褒义。这是主观选择而产生的行为,因此他并不觉得外人有资格对其进行评判,即使明知那种行为造成了大量死亡,但只要结果依然是朝着向他们有利的方向倾斜,他也都认为“适当的背叛和因背叛而产生地牺牲都是达到目标的必要牺牲。”。[背叛]是可以被他理解的东西,因为在他的思维方式之下,此种冷酷的置人于死地的作战方针,恰恰再多种情况之下最符合逻辑也能最大化利益的做法,即使这么做会招来许多非议,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继续行驶。至于[信任],他的看法就要保守的多——他并没有觉得[信任]是完全无用的东西(至少可以骗来很多东西),但也没有觉得信任会带来莫大的好处(至少遭到背叛会产生损失)。他脑中对于[信任]的认知,大概就只来源于外界的环境和他本身——外界狡诈而混乱,充满了谎言和戒备,而他本身却暗自给自身打下了[不适合被信任]的标签。说到底,他明白自己到底属于哪种——崇尚最理性的逻辑和思考方式,因此会在战局中毫不犹豫地抛弃或是背叛敌方,并且事后也绝不会因此而心生愧疚。他从未要求过有人信任过自己,因此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应该对这份信任负起责任的义务。“是他们自讨苦吃——因为太过信任我这个武器了啊,而武器从来都不会分辨敌我。”

      【关于爱情】从他并不理解[爱人]究竟为何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对[爱情]这种抽象而虚幻的东西也是毫无兴致。拥有[爱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拥有爱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脑中并没有[爱]与[被爱]这等概念,不管这两种概念是从哪方面来看的。他并不认为爱情是生活的必需品,也并不相信离开了爱情,人的灵魂就是不完整的(说到底他灵魂这个东西也不会相信)。在他看来,[爱情]往往和[性]相挂钩,完全就是人们为了繁殖行为而寻找的一个借口,替这肮脏却又神圣的自然行为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或是以此来作为实施不可思议行为的冠冕堂皇借口。繁殖生育就是繁殖生育,这是为了延续生命而不得不进行的行为,过程看上去既不高尚也不美丽,到底为什么要替它找一个看上去神圣的外衣来掩藏他实际上肮脏而血腥的本质?一个人会爱上另一个人,难道不就是肉体间的相惜相恋吗?既然如此,那么只要是能够维持肉体关系的行为,是不是都可以称作爱情?换句话说,假如失去了肉体之间的欢愉,纯粹的爱情真的还能够存在吗?

      ——不过,造成他这段如此极端的看法的原因,也许还和他对自己的认知有关:就和那些人向来向他灌输的那样,他不认为自己拥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尽管他从未想要过,也从未觉得这样的情感是何种殊荣。和他不觉得自己能够被信任一样,他也不觉得自己是能够被爱的。一切和他相关的东西,最终都要面对可怕而可恨的地狱;一切靠近他的东西,最终都会被烈火焚烧成灰烬;一切他尝试去爱的东西,最终都会被他犯下的错误摧毁的一塌糊涂地。说到底,他并不是不可以去爱,也并不是不能拥有爱情,只是他从内心深处认为自己[不该拥有],也[不能拥有]。他的灵魂是不完整的,他的人格也是残缺的,像是这样的一个残次品,即使拥有那样的渴望,也真的会有人愿意去接近吗?更何况,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之下,也许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要如何去守护那些他所爱着的人?他就像是燃烧着的烛火,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是飞蛾,最终都会被他自己杀害。而唯一能够防止惨剧发生的 也唯有将自己全然封闭而已。

      【关于死亡】死亡是什么?死亡是生命的终止,是一切的终点,是世间万物都必然要经历的过程,是灵魂向另一个世界的升华,是生者同死者间无法跨越的界限。他并不畏惧死亡,也并没有坦然接受,[求生]和[寻死]在他脑中同样是被打上了问号的概念。为何要[求生]?因为生命难得可贵。可是生命真的很可贵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生命,光是人类就有几百亿人,将那些星系塞得水泄不通,拥挤不堪。但若是算上那些动物呢?还有植物呢?说实话,其实目前这个星系间根本就不缺乏生命吧?还有什么“生命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这类鬼话,在他看来分明是带着种族优越感的废话,也仅仅是将人类本身的生命看得世间万物而已。他们会对着植物说生命可贵吗?会对着动物说生命可贵吗?不会。他们只是认为自己应该万古长存、永生不息,而不是认为世间万物都该永生不息。而那些在逆境之中可悲的求生,在他看来更是全然不可理解——明明活着对这些人而言就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啊,那到底为什么还要坚持呢?如果真的那么痛苦,到底为什么不去死呢?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如此悲惨,那么直截了当的结束生命不是更好吗?没有痛苦,也没有眼泪,就算是亲人的创伤,也会因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抚平。这样看来,那些求生的举动,真的是相当不可理解吧——是对死亡的恐惧吧?看那到底有什么好恐惧的?其实如今不经历死亡,将来也总有一天会经历的。充其量,那只不过是在延长自己挣扎的生命而已。

      至于死亡——在他看来就更加无所谓了。他本来就不知道所谓[好好活着]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东西,因此也就自然不存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这种东西。他真的不在乎自己到底死还是不死,也不在乎是不是真的需要好好享受一下生命。他不是为了享受而生的,也不单单是为了生命而生的。他是武器,一个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面对地狱与黑暗的武器,而[死亡]则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每一分每一秒。他并不会畏惧,就算真的要死,恐怕心中也不会产生多少波澜——也许遗憾是会有一点点吧,但那也无所谓了。说到底,[活着]还是[死亡]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不在意,不想理解,也从不为这种问题而感到困扰。他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还没有死,仅此而已。

      

    评论(2) 收藏(0)
    • 甜鱼:

      性格未完,持续补充。

      2019/03/11 01:51:21 回复
    • 甜鱼:

      更正一下,“全球国防战略部署总局”现为“世界蓝图”

      2019/03/11 01:52:38 回复
CONTENT

世界观

人设

摸鱼

《暮光摇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