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弹丸论破sss」——深海裁判。
to oro
是我的………那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虽然你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得到,但是只有一样东西我不会落在八千代绢色的房间里。
整理线索的时候一直在想那个方形的金属环到底是什么…这样一来倒是有了出处。
……彩,你的右耳少了点什么吧?
【烧焦的金属体】
在房间的一角,找到了一小块被火烧灼过的环状金属体。
哦,那你告诉我怎么在房间的地板上刺穿他?
要把木桩连带着人一起搬到地下花园,然后在捶打捶打让木桩插进地面,再做上枝干的痕迹?
但没有这个必要吧
只要用绷带吊起木桩后,再突然断开绷带就可以做到,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嫖了,我下班了!!
To安樂城
是嗎?但是只用繃帶固定,順著時間和重量,能夠這樣確切把木桩刺進去嗎?而且還是從你口中說的,總覺得有點不可信⋯⋯。
而且身體被刺穿、房間內濕漉漉的地板,就算他身上先有甚麼其他傷勢,也看不到了吧。
to 彩泽 弦乐
是这样吧,毕竟上面的枝干不是有摩擦的痕迹吗?
是靠那个吊起木桩后让木桩自由落体插入心脏的
虽然是有够麻烦的方式呢
【尸体上的木桩】
插在死者八千代绢色胸口的木桩,穿过胸口深深插入了地面,看起来相当沉重。
尾端绑有长约15m的绷带零散的垂挂在一旁。
以木桩为中心,周围散落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与碎肉,木桩末端插在满是血肉的土壤中。
【樱花树上的擦痕】
死者上方的樱花枝干上似乎有一些摩擦的痕迹。
生氣?也許吧,明明想著至少得讓他活到說出所有知道的事情為止⋯⋯。
他真的有這種想說話的心情的話,也不會選擇隔著門聊天吧?不怕其他人路過聽到嗎。
算了,這點先放到一旁。先說回注射和木桩的事吧。
不管是誰,移動那根木桩應該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是在負一層那邊才刺穿的?
在生气?是啊非常在意啊,你究竟有没有和他说什么呢………
虽然但是这话听起来像你在吃醋彩哥
喷了(我宰了你.JPG
(這幾位又在對甚麼天書⋯⋯算了。)
所以你才一直問我的行動嗎⋯⋯明明這不是甚麼值得在意的點來著。
不是天书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jpg
事情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jpg
是真的不知道。
也許可以期待一下彩哥自己高潮推理
我并没有否认过我自己有嫌疑。但我自己知道我没做什么事就足够了。
不过对那玩意有了解,并且有足够的力气,甚至还会熟练的使用注射的话,这个人难道不是只有你吗,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