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格里兹
哦?格里兹·隐特里希亚,那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
你难道以为权力的争夺过程像是过家家酒一样今天给你明天给我?只是死十几二十个人就能获得首领的位置,白鬼仁在泉下听了都心动。
你这么抵触所谓人性之恶,为何还在这车上争夺首领的位置?这列车只是结社的缩影,你难道觉得只有这列车上的人迷失了自我?你是没经历过大破坏吗?
天门……你又懂天门什么呢,你这个天天怨妇一样念叨被便宜爹丢在路边没人管没人要的中东孤儿还这么在乎你便宜爹做了什么建了什么组织怎么运作的,你进去看过啊?你就这么想当然觉得不是这样?都在玩侦探游戏了还不拿出点证据。
别急啊鹰,让他继续说。
明明该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里的凶手们和未遂者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却都像得了失心疯。而看上去你是疯的最严重的那个。破釜沉舟之时来彻底展露本性了?那就再继续表演几句,看看人性之恶究竟能恶去何种程度。
……该说这大选规则过于为结社这样的地方量身定制了,还是说原本也拥有人性的结社成员沉溺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一个个逐渐变成当初绝望乡那般负天下人的疯魔模样?
从明明夜长梦多杀人与证据和逻辑相悖开始我就觉得无法理解了,对于人心,什么时候发言者们都悉数开始了最恶意的揣测?有人作恶,那么身边相关者也一定以纯粹到不掺杂意思情感只是相互利用的恶去互相对待?
虽然厌恶天门那样的伪善者,但从事实来说我不认为那比这边有血有肉的组织会像便宜叔叔你这样的思维去运作。欲霸天下者若无儿女情长,那只会是会议室里这般乱舞的妖魔。
这样一看,那刺身盘和心脏真的意在审判吧。可惜你根本不懂人心,只会以自身之恶度人。厄勒俄斯?你哪里对得起这个名字。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嘲讽大家、揣度人心。尤其是安贝尔叔叔、还有你过去的友人们,他们可比你明事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