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摛锦清波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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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档用,记录我被剑三毁掉的搞oc的一生及各种if/paro/企划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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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花飞镜-明花   

阶柳和明-霸藏   

信马贪春-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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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鲸播报

    遇见喜欢的就会关注,但是真的不会说话写不出什么有营养的评论只会阴暗地偷窥……在这里为我的唐突打扰道个歉!
    2024/05/24

    雪后初晴,泉眼冰寒,风拂过梅树枝头,蓬松的雪簌簌而下,跌落在青年的身上。白衣青年跪在雪地里,膝盖陷进雪中,他的双肩与头顶已有不少积雪,仿佛就要被白色吞没,鼻尖与脸颊皆因为这天气冻得泛红,唯有直视着面前紧闭大门的眼睛坚定而认真。 

     

    鹰盘旋而过,长啸声带来又一阵风,院落里的大门被人从里推开,走出来一名身着黑金华服、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 

     

    男子行至他面前,垂眸望着他,语气里满是不解:“他仍不愿见你。” 

     

    “我明白。” 

     

    “何至于此?”他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会有人看见,不会有人在意,分明你只需要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便可以享受所有。” 

     

    青年直直对上他的双眸,反而是让男子想要躲闪,他道:“我问心有愧。” 

     

    “这是传承,何况他也并非全然知情。” 

     

    “若传承的代价是此种方式,我宁可不要。”青年道,“我仅仅是想要一个说法,想要一个答案,他便作此决定,难道不是心中早就知晓?这岂不是助纣为虐?” 

     

    “此地不可议论家主!”男子压低了声音,略带威胁道,“你可是要违反家规?” 

     

    “规则是用来约束人,而不是限制人的。”青年固执道,“这不是它诞生的意义。” 

     

    “你已被禁足数月,莫要再惹家主生气了。” 

     

    “我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男子喃喃道,“何来真相?何物是真相?何事为真相?很多人不过是想听自己想要的故事罢了。我如此,你亦如此。禁足只是警告,可千万不要耗尽他的耐心。” 

     

    “兄长也觉得这是对的么?这应当是对的么?” 

     

    男子苦笑着摇头:“我的立场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切莫一意孤行。” 

     

    “若我执意如此呢?” 

     

    “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也不悔?” 

     

    青年道:“死亦无悔。” 

     

    “当真是冥顽不宁。”男子叹了口气,“我该如何说服你?” 

     

    “我意已决。”青年看向再度被关上的门,其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四方镶了金,此刻太阳穿透云层,照得灿烂无比,他道,“哪怕被千万次阻止,我也会亲自查明真相。” 

     

     

    又是一年二月初始,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乃藏剑山庄举办十年一度名剑大会的日子。随着春日暖意渐生,已有收到剑帖之人陆陆续续前往江南,入住藏剑山庄。岁清和虽年纪尚小,但因为实在好奇,从师父那里求来个登记名帖的简单职位,搭着凳子在一旁故作正经地询问每一个持帖而来之人的信息。 

     

    在她为这些人注册的时候,身为师兄的叶其尘和叶至清就站在一旁,因着不识字,帮不上什么忙,便一左一右守着。前者几乎面无表情,如磐石般一动不动,若不是能察觉到平稳的呼吸,怕是会被直接忽略掉,事实也确实如此,不少人在他出声后才反应过来这里有人,着实被吓到;后者则百无聊赖地站着,时不时发出诸如“这人我见过,不是上个月才输给一个比他年纪小上四五岁的姑娘吗居然也赶来参加名剑大会可真不要脸啊”的言论,收获了不少不满和威胁的目光,碍于藏剑山庄乃此地东道主,他又是一身藏剑弟子的打扮,最后也只能剜他一眼,愤然离开。 

      

    岁清和是当日负责最晚时间段的藏剑弟子,结束时已是傍晚,叶其尘和叶至清自是不放心,这才陪在身边。她送走最后一名前来登记的江湖人,开始整理起今日的名帖和信息。 

      

    “还没整理完?我都饿了。”叶至清凑过去看了看,倒还是认得几个字,指着其中一人的名字道,“这人怎么也好意思来?我认识他,废物一个,他都打不过叶其尘。” 

      

    “小师兄,你这就不懂了吧,名剑大会十年一届,剑帖更是千金难求,自是不能不来呀。万一我在第一轮就遇见了什么比如孙白蔹、贺语岚、穆声这类各门各派出了名的高手,输了又怎么样?我甚至能回去吹好久呢。”岁清和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继续整理着,“何况我们这些同辈弟子中,能打过大师兄的也没有多少人吧?” 

      

    叶至清往回看,叶其尘还在原地,依旧是那副不变的模样,他不由自主拔高音量,以颇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问道:“诶,你怎么不参加?” 

      

    “不在乎。”叶其尘倒是早就习惯他这个样子,平静的声音传来,对上岁清和同样好奇的目光,顿了顿,这才绞尽脑汁补充了一句,“我习武不为输赢。” 

      

    叶至清表情古怪,模仿他的语气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句:“‘我习武不为输赢’,啧啧啧。” 

      

    “哎呀。”岁清和终于整理好名帖信息,缓缓站起来,“怪不得师父喜欢大师兄胜过我俩,我看小师兄就没有这个觉悟,他就只喜欢干别的,说起来,前几天他才带我翻墙出——” 

      

    话未说话,一旁的叶至清迅速捂住她的嘴,但为时已晚,叶其尘皱起眉头,走到二人面前,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你又带清和溜出去打架了?怪不得昨日交手时发现你左臂上有淤青,莫不是又惹事了?” 

      

    “我可没惹事。”叶至清据理力争,拖着岁清和往院子里走,“是别人来惹我的,你可别口说无凭污蔑人。” 

      

    “这点我作证!”岁清和被他捂着嘴,说话含糊不清,但还是努力地举起手帮他说话,“这次小师兄真的没有先动手!” 

      

    叶其尘紧随其后,一路盯着他:“当真?” 

      

    叶至清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松开岁清和:“爱信不信。” 

      

    岁清和疯狂点头,还不忘拉着叶至清过来,偏偏又拉不动,最后只能无辜地看向叶其尘:“真的真的,大师兄,信我!这次就别告诉师父了好不好?最近山庄里事情这么多,我们就别给师父添麻烦了!” 

      

    叶其尘沉默半晌,然后道:“下不为例。” 

      

    在叶至清发出不屑的嗤笑声之前,岁清和抢先一步走过去,拉起二人往三人所住的院落走去。 

      

    三人皆是藏剑内门弟子,想要回到所在的院落,须得经过此次名剑大会期间为客人准备的庭院,在路过其中一处时,却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讨论声。叶其尘与叶至清因为常年习武率先听见,对视一眼心道不好,他们俩这师妹,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实在八卦,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想要去一探究竟,只怕又要耽误休息的时间了。 

      

    岁清和虽然身为藏剑弟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又因为身子弱,听力甚至不如在武学上略有小成之人,这边叶其尘和叶至清还在飞速思考着如何在她听见之前率先糊弄过去,偏偏院子里就有年长一辈的藏剑弟子焦急地跑了出来,看见三人在这里,停了下来。 

      

    “叶三姐姐为何如此慌张?”简单打了个招呼,岁清和敏锐地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叶三却答非所问:“你三人在此,可是要回房休息?”见着岁清和点头,她又道:“如此正好,你们也赶紧来帮忙,这院子里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 

      

    叶三往回看了看,叹了口气,小声道:“有来参加名剑大会的客人,被杀了。” 

      

    “可有线索?”叶其尘问。 

      

    “与其说是线索,不如说是与这名被杀害的客人有关的人……死之前只有三人来过此地。”叶三带着三人往院落里走,“已经有人去请示二庄主,但现在,恐怕还需要你们帮忙继续搜索一番。” 

      

    三人跟着叶三,最后来到那间安静的客房门口,加上他们,周围一共有九个人,分别是岁清和、叶至清、叶其尘、叶三以及另外三位藏剑弟子,还有三名来自另外门派、神态各异的人。 

      

    为首的是一名纯阳宫弟子。他站得笔直,手里握着一把细长的剑,剑身通体雪白,刃如秋霜,仿若流星白羽,即使并未挥剑,但自剑而生的压迫感已然如归酣大风般袭来。可他本人却有着与这把剑截然不同的气质,分明有凶器在手,但人却如玉树青松,本是堪称割裂的两种气质,偏偏在他身上毫不违和。 

      

    在他身侧的是名一身黑衣的女子,她有着不同于寻常女性的体态,甚至比一旁的纯阳宫弟子还要高,待走进了仔细观察,才发现这异样感的原因——他并非是女子,而是穿着女装的男子。此人双手抱臂环在胸前,身后背着一把用黑布紧紧缠绕、裹得密不透风的剑,他不似任何一门一派,也未暴露出任何身法与家学渊源,只是静静地闭眼站着,像是在小憩,丝毫不在意这场意外,未被影响分毫,仿佛与这一切都无关。 

      

    最后是一名穿着典型万花弟子装束的女子,她一身紫衣,在这样的环境里本是极为显眼,此刻却是最后才被几人注意到。和那二人不同,她没有带任何武器,多半是万花谷的医者,只是这态度有些我行我素——她若有所思地盯着门框处,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甚至想要抬手触碰,被一旁的藏剑弟子出声制止,轻轻投去一瞥,“哦”了一声,又慢吞吞收了回来。 

      

    夕阳带来晚风,分明是二月天,庭院外的树上传来的乌鸦的叫声却带来阵阵凉意,久久盘旋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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