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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存放自家本家&二设等相关背景设定。      

方便以后万一拿哪个背景可以直接拿来和朋友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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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设独立背景:文字存档,分【二设背景】和【二设】,前者用于存放背景,后者是背景对应下的角色的文字设定和人物关系等。      

二设相关人设:暂时用来放人设卡界面的简要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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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设】灯塔归歌

    GanCeann

    GanCeann

    欢迎您来喜欢您来jpg
    2023/10/30

    *仅为围绕我船【灯塔归歌】相关二人(或说三人)的设定,并无世界观上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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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斯莫 帕特尔】

    在海盗盛行活跃时期里无数海盗中“平平无奇”的一份子,和打砸烧抢砸光烧光杀光甚至主动掠劫地面村镇的极端分子相比显得过于平和,普通地掠劫商旅船甚至皇家舰队的财产物资和武器,自身没有特别强烈的杀生意向,但也没见他阻止过手下的船员动手。

    侵略性不大,但也铲不掉,就像凿在身上的一个永远无法愈合无法停止流血的血洞。于是久而久之累积下来的巨额损失和对商贸造成的影响,让科斯莫一船也成了和极端派们齐平的眼中钉肉中刺。

    【关于其本人】

    瞳孔是和人类无差的圆瞳孔,自身也不具备什么亚人类特征。左眼无视力,并覆有一小块稍显狰狞的疤痕,平时用眼罩遮盖。

     虽然是海盗但几乎大部分时候都在船长室内窝着,导致肤色和常年日晒的同行比起来白上一大截。不在的时候都由副手掌权,所以经常会出现被他人错以为副手是领头人的情况。掠劫时经常主动寻找一些对同行而言用处不大的纸制品轴书等,对财宝也很挑剔,偏爱色泽透彻折光的宝石晶矿及相关制品饰物,也不用于交易,只是收藏。其余的都打发给了其他人。

    言语谈吐上有点讲究,又不太像是刻意的拗弄模仿,和多数没什么文化的同行相比属于异类。和副手及个别亲信都有非常相似的感觉,被传闻怀疑为前身是某些个名门贵族的人,即便是船员试图刺探相关情报也会被委婉不尴尬地将话题带过去,丝毫不提自己的出身背景。

    在船长室里养了只翅膀有伤正在恢复期的蓝金刚鹦鹉,原为某走私商船上要运送至陆上拍卖的商品之一,而该船在抵达陆地(月湾)前恰好遇上科斯莫一船,洗劫时顺带带走了鹦鹉,经过考虑后干脆将这只鹦鹉养了下来,等伤养好后再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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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上的吟游诗人”】

    善于乐器,除去传言于民间的比较常听的奇闻,也知道很多不管是知名度还是内容都冷门到堪比邪道的怪谈传闻故事。只要有感兴趣且好奇的船员询问,也乐于一次次讲给他们,每次回到陆地上时也会将新的故事和所见所闻一并传播带给陆地上的人。

    以上的所展现的“吟游诗人”一面仅仅是针对于非对立面的人而言。对于不幸惨遭盯上掠劫的船而言,科斯莫对传闻故事的喜爱则成了对于他们的一种责难,生死既取决于科斯莫,也取决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你的一生又有什么值得你在此刻托付生命的所见所闻?”

    像某片遥远干涸的陆地中盛行的传闻中的狮身人面兽,科斯莫会提出让对方船上船员,哪怕仅有一个人也好,如果能说出自己没有听过的值得记录下的见闻或者听到的比较有意思的故事,科斯莫都会为此支付“价格”:全员撤退,不会带走他们船上的任何一点东西。

    反之,则会如常洗劫,俘虏的生命交由自己的船员决定。

    但与科斯莫自身的相关知识(传闻故事)储备量相比下,且鉴于这么多年以来在这条规则下幸免逃生的船只寥寥无几,撑死不超过三,在商船和皇船的眼中科斯莫一船的规则依然令人头大。

    (*幸免船只其中甚至有一艘只是不巧被风浪卷走偏离航线碰上科斯莫的老旧小渔船,船上仅有一老一小两名渔夫。虽然没有那样的意向,但还是抱着玩闹和调侃的意味向船上的老小两人提出了那个规则的问题。然后科斯莫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心满意足的答案,称老人的一生远比皇家成员高高在上的见闻有意思得多。而后科斯莫在将人和船安全送达岸边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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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路?】

    本以为科斯莫一船这样不上不下的犯事风格说不定会让他们的船比其他人行得更长久些,但在某一天,或者更早的时候,又或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等人们意识到科斯莫的名字似乎淡出视野太久了,再要去追寻其最后的踪迹想要挖掘科斯莫一船的结局如何时早已经无迹可寻。

    鉴于大部分船员都是出于各种原因和陆地断了联系了无牵挂的家伙,科斯莫和亲信一伙又原本就身世有所隐瞒,陆地上没能留下任何他们的足迹,于是科斯莫一船的消息就如断了线的浮标一般随潮水涨落而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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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湾】

    因港湾处的水域和海岸恰好形成一个圆月形状,而每逢满月前后,不论站在那个角度看过去,月亮的倒映总会正好落在海湾的正中间,由此而得名。

     海边的一处港湾,也是一处陆上的不法之地。有常规的交易集市,也存在有拍卖黑市。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则,谁都可以来买也可以来卖,不论是海盗还是陆上的居民,不会有人来这里问过你的身世和身份。由于在月湾集市和黑市曾出现过的“商品”和“情报”中有不少重量级的存在,会私下在此参与拍卖购入稀世藏品的皇室对其睁只眼闭只眼,依靠获取的重要情报另作他用的皇家军方也默许了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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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塔守卫】

    阿纳托利 索科洛夫

    月湾灯塔的守卫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一直生活在月湾,并接替了原本的守卫人。确保灯塔长明,能为前来月湾歇息和交易的船只指引方向。除去看守灯塔之外,也会稍微负责处理一些没有眼见企图在月湾抢劫偷盗的地痞流氓。所谓的“薪水”都是一些比较依赖月湾贸易来生存的商人不定时施舍打赏的。和原先较为亲人不管是陆地的人还是海上来的人都很聊得来的老守卫者不同,阿纳托利除去履行职责之外,大多数时候不与他人主动交流,对于熟悉的商户的给予的薪水也是简单地表达感谢。

    老守卫在灯塔外的简易住所虽然由阿纳托利继承了,但阿纳托利回住所的时间和频率堪比出海的人回到陆地的频率,绝大多数时候都会一个人在灯塔中。如果说对待陆地的人态度只是冷漠,而对于从海上而来初到月湾抱有不轨目的的人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态度,必要的时候会进行“处理”并将对方的财物据为己有。

    但阿纳托利的生活节俭,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欲望,除去正常的生活需求开销外,不知道被占有的剩余的财物都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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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市外的交好】

    “灯塔的光会永远成为召回我的信标。”

    不知道是哪一次上岸歇息的时候,甚至或者说可能是第一次上岸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科斯莫在酒会宴席中途就离开出去吹风的习惯早已被船员习惯,说不定就是在没人知道也没人目睹的那时科斯莫和阿纳托利认识并逐步熟络起来。

    在之后的每一次上岸后科斯莫基本都会与船员分离,直到约好了要离港的时间到了之前回到船上。至于去哪里去做什么船员都对此心照不宣。

    阿纳托利对于海盗的攻击性态度并未体现在科斯莫身上,或许是和传闻与猜测的有关科斯莫的前身的原因,科斯莫并不具有海盗的侵略性。科斯莫所知道的怪谈故事传闻对阿纳托利而言全然是崭新的未曾了解过的事物,而同样无人知道来历且始终对自身信息保持沉默的阿纳托利也让科斯莫对其有了兴趣(好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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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上岸】

    约莫在科斯莫一船行踪消失往前推一两年左右的时间。

    这一次抵达月湾,其他船员照旧下船各干各的事情,科斯莫邀请了阿纳托利上船“做客”。同之前在灯塔里过的每一个夜晚一样,科斯莫依然将自己的新的听闻讲述给阿纳托利,而过夜的时候科斯莫少有地没有继续原先的话题。

    作为不太光彩的海盗在掠劫时负伤留疤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在往常阿纳托利能在科斯莫身上见到的都是些已经痊愈的旧疤痕,只有这一次科斯莫的胸腹缠裹着大面积的绷带,并没有特别浓重的血腥味,绷带看上去也很干净,科斯莫本人精神也和平时一样,似乎并无大碍。或许只是早些时候留的旧伤,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好好修养就可以恢复起来。

    “没事的,为了回到陆地,不论多少次我都会好起来。”

    离港前科斯莫留下了那只伤好了差不多的鹦鹉交付给了阿纳托利,不论是要卖掉换成钱财也好或是转赠他人都可以。阿纳托利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之后把鹦鹉养在了灯塔里。

    但是在科斯莫回到海上的数月后,在某个暴风雨夜那只鹦鹉挣脱了脚镣,同科斯莫一船的行踪一般就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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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斯莫 帕特尔?”】

    离最后一次上岸过去了一段时间后,科斯莫的状态却违反了本人所言变得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最后在船长室内闭门不出,只有日渐虚弱的咳嗽与干呕声。因为强烈拒绝检查,船医也无法判定是否是伤口感染或者什么时候染上的病造成的。这阵子里船上一度有过不太好的流言,甚至已有上船较晚的人在盘算着造反或者趁夜离船。

    而在某次遭遇海上风暴时,船长室中已无声息,而另一样海中的存在则趁虚而入。忙于收帆掌舵处理大小事务的船员无心关注闭门已久的船长室,所以也不会有人留意混在海水和雨水中渗入的阴影,和在狂乱的暴雨中不知怎么平安飞回的鹦鹉。

    【交易?】

    很难说那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形体如溶在积水中的阴影一般模糊不定,混合着海水的湿漉和腥咸,海藻缠绕着甲壳类动物在角落因不稳的船体而滚动。但唯独在其中的“金黄色的圆”让死前的科斯莫误以为是自己的尸体被海浪推回到了月湾。

    船长室内纸张洒落一地,无非都是科斯莫连夜手记下的所有听闻过的事迹,但其中并无任何一点内容和自身有关。可能是科斯莫临死的幻觉,阴影在纸张洒落的位置有所停留,对时间感也模糊了的科斯莫而言那就像是在停驻“阅读”一样。

    “还想要继续航行吗?”

    并非科斯莫理解了阴影的语言,那更类似一种通感,感官模糊的科斯莫一时没分清是否是旁驻的鹦鹉在说话。

    “还想带着船走下去,你要身体的话,可以的话,也无所谓。”

    【变化】

    像溺水时海水灌入口鼻一样侵占,伤疤愈合,视力复原,近似于某种亚人种的肢体撑破皮肤肆意生长的时候科斯莫已经没有知觉,正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人一样漠视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在他正要离去时,“科斯莫”抓住了自己的影子(灵魂),将其留存在了那只鹦鹉中。

    “你还需停留,来见证你的愿望结果和我的旅途末路。”

    海上风暴离去后,当太阳重新眷顾向海上的船只。“科斯莫”久违地以神清气爽的姿态打开船长室的门重新出现于船员视野中。出现在“科斯莫”的异变醒目得肉眼可见,但在另一种难以描述的曾经的科斯莫从未展现的“自信的压力”下无人询问。仿佛那条尾巴从前就长在了科斯莫身上一般。

    (因为尾巴的原因“科斯莫”后来的衣物穿得都相对宽松,束腰也很少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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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与鹦鹉飞离灯塔的暴风雨夜相似,理应不该有船只出行的海上出现了船影。在这样天气极端恶劣的夜晚,船却能在汹涌的海浪中无声地平稳前行,就如在白日晴空下,而灯塔的灯也投射不出船只的影子。

    船只在雨幕里再度消失,作为灯塔守卫人的阿纳托利再次想要找寻那个船影时,“科斯莫”出现在了灯塔的门口,尾巴藏匿在灯光不足的阴影中,雨夜下的身影却有杂糅般不安稳的气息。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流血,我能成为你不灭的灯塔。”

    没有挑明的发言已经明示了邀请。第二日灯塔中的灯虽然亮着,但已空无一人,而桌上甚至还留着没吃完的食物和摊开的记事簿。对于守卫人没有预兆的消失,在他人口中的传闻里仅以“喝多后落入暴风雨中虚假的月亮沉入湾底”来作为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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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心情】

    从设定上而言目前大约算是最有头有尾又开始也有结束的最完整的我船二设,但是因为老在忙活别的,除了剧情人物设定之外,竟然什么都没产出……

    和【悬崖之下】有点不一样,悬崖之下的船是开放式结果,什么样的发展大概都会去试一下,灯塔归歌不会,这种不给答案的结果才符合想要的那种“结尾暧昧不清等不到结局的传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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