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尼克希:
“是吗,那个通风槽不能过人吗?那可真是糟糕……总不能是真澄已经炸完巴贝奇房间的监控准备离开时,那里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炸弹吧?”
“……这画面想想有的惊悚啊。”
“而且又回到了解析符号之前的问题,我们现在连机关的启动方式都不知道,真澄看到炸到第一反应是要冒着危险拆除而不是退回到巴贝奇房间躲起来的理由也说不清,他留下的符号又可能要被证伪,现阶段从巴贝奇房间的地图来看更是对第二条通路的存在毫无头绪,这不就又回到了最初的部分?”
“更何况B和C的存在现在也不能说完全不能合并同类项,虽然TA的行为看起来很割裂就是了……。”
“哎,反过来说的话,既然真澄最后看到的是C,那也就是说帮真澄做应急处理那些的也不一定完全不可能是C吧……”(嘀咕)
“总之,B也好C也罢,到现在为止关于TA们的指向性线索可谓是一个没有啊?”
“骷髅石那边是谁看起来都不可能,湖底这边恰恰相反,是谁看起来都有可能吗……”
TO莲:
“仅凭一纸委任书说明不了什么吧,不光是这次,再往前几次的裁判,真澄好像都是对这里的密道那些一无所知的啊?沙士镇的模块建设日新月异,还有那边莫名其妙出现的骷髅石……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也不一定吧?”
“说到底,【参与了沙士镇的建设】、【参与了超认协的自相残杀计划】和【是那只鸟的锚点】都不是一回事啊?我们甚至都不知道真澄到底是参与了沙士镇开发的哪个环节不是吗?位置被标红也可能是来到这里之后,真澄感觉这里有问题自己标出来的吧?”
“再说B的问题,我也在想,都到这一步了,B还保持缄默的理由是?于情于理TA都不是凶手,该说说话了啊?”
“但是那个符号后期被人修改过我觉得是有可能的。”
to:尼克希 陈述4
你说得没错。
现在确实该转换一下思路,往别的地方看看。
比如说,我们推理出来的染谷同学这一系列行为中的违和感。
作为“沙士镇的建设者”却需要自己想办法去找汽水厂暗门密码,姑且当作是密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修改过了吧。
但是,如果想向大家指示湖底设施第二个入口的存在,作为本设施建设亲历者和艺术才能者的他应该有更简明扼要的办法,至少也该指明第二入口在哪里吧?
他留下的这个让人差点撕破脸争吵的图案上,好像也看不太明白“II”的具体位置呢。难不成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禁要问,染谷同学是怎么了?
还是说,有什么人正在误导我们的判断?
同意:杏 爷爷套圈咋啥都没套上,阿卡 【我的大脑真的已经接近死机了】,拉帕 陈述4
说的也是!
小小镭粉还真是了不起呢!
TO 伊姆
你凭什么说我愧对于心?
难道 - 我不能 - 因为彼得的离世 - 而感到难过吗?难道 - 其他人 - 就不能因为察觉到我的悲伤 - 而来关心我了吗?在你眼里,人与人之间,就不能有一点点真心了吗?
你凭什么把这一切说成是我单方面的道德绑架啊!我已经!尽可能地!在克制了啊!
她是我的女朋友,但她也曾经是你们的同伴,就因为误会,她就在你眼里连哀悼都不配获得了吗?
伊姆霍特普·扎基,彼得矜矜业业在法庭上照顾了你多少次,说到底,你有为管家流过一滴眼泪吗?你只是 - 不停地 - 拿这件事要挟我!让我看到你只能逃跑认错!你就这么热爱这个游戏吗?你要把这一切持续到什么时候?你要是想让我道歉我会立马跪下,你要是想打我发泄我也可以站在这里给你打,而你就只是-什么都不说地在那里阴阳怪气,只是在享受看我被愧疚感折磨到寝食难安的样子!你的良心才是真的被火一起烧坏了!
你所追求的目的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也别遮遮掩掩的了,大声说出来听一听,是怎样伟大的事业,值得你每一次案件发生时都不忘路过掺一脚,值得你大费周章地搞那么多事情,又值得让那么多人对你抱有惋惜与愧疚之情?你靠一次又一次的误会把自己抬到道德高地,你竟然还敢说自己堂堂正正?Quel paltoquet ! (你这个小丑)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染谷他确切地知道来者的身份,也明白对方是从哪里入侵的,应该有很多比圈圈套圈圈更直白的留言方法吧?
换句话说。他最后留下的这个印记如此难以解读……会不会是因为,当时的他本人也并没办法弄清全部的情况?
眼镜碎掉了~身体也破破烂烂的,完全看不清楚啊。只能从忽然出现在面前的,某个并非同行者的“人物”这点,联想到还有汽水厂以外的道路通向湖底机构这件事,却已经来不及用正在飞速流逝的生命解开这个谜题了。
啊哈……唉。
连作为当事人的染谷都想不出来,留在那里吭哧吭哧拼完了差分机的千石也没什么灵感的样子~我们大家光是围着圆桌你骂我、我骂你的,恐怕用尽一生也复原不了当时的情况了吧!
比起继续浪费时间,探讨这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明明肯定在场,却迄今不肯公开身份的那个小B——还是谁来着,不是要可疑的多吗?大家要不要转换一下思路,往别的地方看看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