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纳撒尼尔:
“而且啊,如果我知道弗朗西斯和兔子的行动轨迹,反而不会怀疑弗朗西斯啊?更不会因此对弗朗西斯开枪啊?”
“而且,我只是委托兔子帮我烤了饼干,但我并不知道他不舒服啊?”
“裁判途中,我没有换过位置。这点不光卡塔穆,亚特兰也可以作证。”
“你是想说,为了让我出去,弗朗西斯、亚特兰、卡塔穆,都要玩命陪我演戏吗?再加上,我并不认识的黑子大?”
“我并不认为,我有受欢迎到,并且值得他们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如果你想诅咒我,想怨恨我,那也无所谓。”
“……”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善终。而且,我的脑袋受过重伤,本来就活不到成为老奶奶的年纪。再加上这次超负荷运作,应该又会折损一些大脑的寿命吧。”
“所以,如果真的有地狱的存在,你应该不会在那里等我太久,没关系的。”
“到时候你可以尽情地向我抱怨。”
TO纳撒尼尔:
“……可是,我的牌在这啊。我有随身带牌的习惯啊?”
“然后,嗯……怎么说呢,虽然我和你的行动轨迹确实很重合没有错,我也不否认我冷血无情不是什么好人这件事,但是……唉……”
“如果你要说我和卡塔穆是共犯的话,那就又要说另一个问题了。”
“我和黑子大关系没好到,可以说服他扮演兔子协助我。”
“我也没有演技这种东西,去扮演尼克希。”
“毕竟,我这么肉眼可见的危险的家伙,如果有演技的话,不是更容易隐藏自己吗。我个人觉得,放在明面上的杀意和暴力冲动,是比隐藏在所谓情感的伪装之下的恶毒更加安全的。”
“沙士乱斗时,教大家演技的人是你吧。”
“就算我和卡塔穆能合谋做到修改发电厂的电路,我也可以钻洞,我们能骗黑子大帮我们并为我们去死,然后又能去山顶操纵警长之眼,但这里有个问题。”
“先不说我也有很重要的人在沙士镇,我们这么做,最后能出去的只有一个人,只有最后启动警长之眼的人。会分赃不均啊。”
“……(看了看自己学裁座位旁边的位置)”
“纳撒尼尔,你选择扮演尼克希时,是不是,没想过这次裁判,我会因为停电加上我、卡塔穆和亚特兰一整天没吃饭,所以在上半场干脆换到了正对面?”
“……唉。”
“兔子的头套能摘下来,他会因为被火烧而痛苦地爬出去然后被击毙,他是人类啊。是被卸掉了骨头,痛苦地昏迷了15小时,被火烧,最后被击毙的人类啊。”
我为什么会有动机做这个!?继续说吧——为什么我要把大家拖到一个假的地方,只是为了让我们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死于一些荒谬的违规行为?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什么,某种愤怒的反社会者!?
乌尔苏拉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她要我发誓自己不杀人,但是,如果她让其他人都弃权,那岂不是就让她赢了吗?
她在裁判面前攻击克洛泽——这样别人就会转移注意力——这一切都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这样她就可以趁没有人看的时候布置现场,不是吗?
To all
…………
………………………………我没有动机,所以因为凶手有杀意导致的杀人行为不可能是我做的。
我也没有随身带着扑克牌的习惯,不如说带着还会突然出示出来的人才可能是故意做好了假的吧。
说白了,卡塔穆和乌尔苏拉一直一起行动就可以当做是人证这点也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能其实是共犯?这个人……则是被他们推出来当做牺牲品的第三者。
乌尔苏拉在这些期间做出来的伤害他人的行为还不够多吗?她随随便便就能对别人产生杀意了吧。她不是一直说过她想要所有人死吗,她实际上就是做了这种事吧。故意袭击他人来‘测试击毙的过程’,为了让所有人都死掉来‘测试裁判的规则’,这种事情她怎么就做不到?卡塔谬也有可能和她一起做测验吧。
———而我,我在这里有爱的人,你们难道是想说我宁愿让他死都要杀人出去吗!?
(这里的人发言都不怎么顾及别人心情这件事我倒是深有体会。)
(唉,终究是个小女孩……)
To 大家
在这里绰绰逼人也没什么作用,想要凶手认罪还是需要有力的证据,而不是强硬的质问和“你这个人渣就是凶手吧下地狱去吧”,不然凶手大可说谎话演戏或者坚决不承认嘛。
既然彼得小姐已经说了自己不是凶手了,不如换个思路再推进呢?
To 彼得
不知道你和他是……总之,请节哀。
看得出来你现在心里一定乱得很,好像整个世界都塌了一样。亲人离去,自己还背上这种质疑,换成谁都会崩溃的。但你得相信,真相总会大白,你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冤枉你,尤其是在这个地方,错认凶手会导致所有人一起陪葬。
这个鬼地方就是一场噩梦,大家都得想办法活下去,找到幕后黑手,揭露这一切。你的亲人他应该也不希望你如此悲伤吧?
别怕,你不是一个人,我……奥列瓦先生会陪着你,一起面对这一切。但前提是你得留着这条命……等出去了再往死里哭,哭塌了天都行。
现在得让真凶先哭才可以。
……
…………
……你们!!!
态度稍微好一些啊!!!!!!
说到底只是排除法一般的怀疑啊,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假定彼得已经是凶手并且这样咄咄逼人啊?明明在来到法庭前我们都是同伴…………………我、对不起……(深呼吸)
我相信彼得,我们几乎无时无刻在一起,我知道她每次面对法庭审判都很痛苦,所以我知道这案件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对,但我也相信彼得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对不起,如果我再聪明一点也就可以帮忙找出真的凶手并且为彼得辩护了…但是我、我…………
……对不起,我不擅长推理和怀疑………之前的案件中我也没起到过什么大用,如果可以我不想怀疑任何人、对不起杏、对不起……请不要再哭了、我……是我说话太过分了、明明我也在痛苦逼问的事情,但对你却……对不起、请原谅我……………………
但是、那个,我知道大家很不愉快,我也知道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是如果可以,希望问的时候可以多考虑一下彼此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彼得,不光是因为我们是恋人,更多的是我曾在鲁斯凡先生的时候遭受过一样的待遇,我当时差点就被扒光了站在这里,只是侥幸才………………拜托了、大家……如果可以的话请温和一些…我与彼得什么都会说的、我们也一样渴望真相,但,但我们是同伴不是真的罪犯啊……
求求大家不要用我去威胁彼得,与重要之人突然相认时对方已经离世、对她来说已经很辛苦了、我为我刚刚不负责的言论道歉,对不起………但拜托大家、可以心平气和一些……我、我们会一起想办法的、但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至少、至少让我们有多余的思考的余地、对不起、那个…………拜托了…………………请不要再恐吓彼得,我为我们的言论道歉……
TO 弗朗西斯【兄弟我也真的很希望你不是】
唔唔……罗格朗先生所说的彼得女士告知他的警长之眼相关信息和圣希调查到的其实没有冲突呢,虽然里面支路复杂,但是刚进入的时候确实是只有一条向上的楼梯,支路是随着楼梯逐渐往上后才随着分叉而变复杂的喔。
就像树枝一样,原本只是笔直的一根树干,然后开始逐渐分叉,然后每根树枝再分叉……然后就变成了刚刚大家走的那些错综复杂的楼梯的样子啦。
圣希一共进了警长之眼两次呢,不过即使有了之前大乱斗停电那次的经验,之前搜查时依旧没发现什么有意义的情报……圣希觉得只有拿到特等奖才能知道如何进入顶楼的发射器那里呢。
TO 染谷【陈述 12】
咦?按大家说的,有人操作激光引发了仓库的火灾,而兔子先生是被击毙的,刚才击毙未言……黑子先生的也是激光,那么引起火灾和击杀兔子先生的都是激光?
……好多激光呀。
TO 警长
(举手)
警长先生,警长先生!请问击毙违规者的激光是从哪里发射的呢?
还有还有,请问如果有人造成了其他人违规而使后者被击毙,按照这个裁判场的规则,这个人算是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