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纳撒尼尔:
“或者,如果你坚持要用情感解决这一切,也可以按照你的逻辑来。”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开心,那我们就接受这套说辞,【杀了兔子的人不是你也不是黑子大】,然后在投票时按照你的心情去集体弃票,或者按照黑子大的遗志把票给他。”
“然后,如果你被警长判定为凶手,我们这些【冷血无情】的人暂且不提,在你身边一直无条件相信你帮你辩护的奥列瓦也会跟我们一起去死。”
“要赌吗?也不是不行。”
“对你这种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比我清楚吧。”
“【你敢赌上你还活着的恋人的性命跟我们发誓,你不知道警长之眼的事,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一名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无辜者吗】?”
TO弗朗西斯:
“……”
TO纳撒尼尔:
“你说得对,我们现在相互指控对方,提高音量,确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同样,我也不否认我什么都没做到。但我不认为我的无能和你的嫌疑有什么必然联系,并不是因为我没有保护重要的人所以认为你是凶手,这其中存在一个逻辑漏洞,那就是我怀疑你只是因为你现在有太多没法解释的事。”
“顺便利用规则杀人,看看能不能把错推给警长,让警长处刑他自己我也测试过(详见第二章日常投稿),结果是这一套对警长没用,他可能会觉得自己律法有漏洞,但还是会收拾外来者泄愤。”
“当然,你也可以指控我同样有嫌疑,我不否认这点,如奏所说,身材假扮尼克希我也可以做到。”
“但有个问题。”
“【最先提出有幽灵的人是你】,【地震之后换过位置的人是你】,【会缩骨功的人是你】,【能扮演其他人的人是你】。”
“从裁判刚开始时我就想问,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们当中有多出来的一个人?特意提这事,简直就像混淆视听,想让为那场演出做安排一样。”
“当然,你也可以说你满心满眼都是奥列瓦,所以我们来点有用的。”
“把你的,和黑子大的,击杀赏金猎人得到的扑克牌,现在,一起翻开。”
“很简单吧,【证明你不知道警长之眼】,就能洗脱所有嫌疑。为什么不做,是不敢吗?”
To染谷(陈述11)
(以下文为流畅日语)
当然,在下讨厌警长。讨厌主谋。但染谷,你的这句话让人更加讨厌。
…仅仅因为生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难道这就意味着你们有理由夺走在下的生命吗?
我们刚才可是差点就死了,现在是不珍惜这新的生命的人正在想要杀人!
然而,在你眼中,难道我们是平等的,所以在下才能否定别人的声音!?开什么玩笑,是在下在被压抑,在下的声音在被杀掉啊!
为了维持你这种恶心的价值观,在下的感情只是变得低廉的一文不值了而已!
TO弗兰(兄弟我也真的很希望你不是)
我到底【后悔】什么!?
我后悔出生,我后悔我所经历的一切—!!
我后悔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所做的每一个选择!
这对你来说够了吗!?这是你想听的吗!?
TO阿卡(【你真的要木头感情推理吗】)
她他妈的就"不"是"我"和"他"杀"的"!!!!
真正谋杀那些无辜的人就站在人群中——就在你旁边——用同样该死的眼睛看着你。然而,你在这里,对我大喊大叫,好像这会改变一切!
你以为我不会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想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吗?你怎么敢说我只把气撒在你们身上?
我他妈的在哪儿对你们中的任何人发泄过!?这一切的源头不都是你们在认定我是凶手,你们在把所有的情绪丢到我身上吗!?现在你们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还有一件事
不要因为他妈的
你什么都没做到
就认为我是罪人—————————!!!
真是凄惨,乌尔苏拉!你难道以为我不会难过吗!?
To:熊
等一下啊!我都说过了!被铁皮牛用脉冲炸弹暗算的时候是兔子同学保护了我们,在当时的话我怎么会把这样的兔子同学当成臭鸟然后杀了啊?!
…电子的声音…我没有听见。呃、不对…我不可能听错…但我确实…遗漏了……为什么?我……
……是之前脉冲炸弹的影响么?虽然现在没什么感觉,但那个时候我确实有几分钟没办法动弹,不能说完全没受到影响…是那个时候影响到了听力…吗?啊…
………如果我早点察觉到这种异常,那个人、是不是…就不会因为脉冲炸弹的事、对兔子同学产生误解了……?
是、我的问题吗?
兔子同学、啊、啊啊…
TO纳撒尼尔:
“呼……”
“如果你说的感情就是在重要的人死了之后感到心脏抽痛、反胃、四肢痉挛、乃至呼吸急促的生理反应,那你难道以为现在痛苦的只有你吗?你难道以为在这里失去重要之人的只有你吗?”
“我最好的朋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托付给我照顾的人可是痛苦地死在了矿洞里,而因为你怀里的那个人我现在连提她的名字,找杀了她的人给她报仇都做不到!!!!我甚至连杀了害死她的人都不行!”
“我,奏,或许再加上你,就算难过就算想死就算想杀了所有 人也要继续活着的人还少吗!?”
“而且,你凭什么说,我们没反抗过!?你以为沙士乱斗是为了什么?哄你们玩吗?作为组织者,尤其是作为老板和主谋的伊姆,我们是拿命在测试这里的规则!而我们的成果还显而易见被你,至少你怀里那个拿来杀人,你凭什么先一步指控我们无能?是因为不敢对警长下手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和自己平等的外来者身上吗!?”
“你刚刚说了吧,【它凭什么反悔】,还有黑子大死的时候你很难以置信吧。”
“要是单纯输出情绪,要是单纯痛苦就能作为自己什么也没做的证据,那警察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TO奥列瓦:
“我不理解,但你和纳撒尼尔是所谓的恋爱关系,对吧。”
“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即使声称自己绝对不会认错结果黑灯瞎火和她换位置却没看到对方】、【在纳撒尼尔完美符合参与过击杀赏金猎人和寻人时在山顶】,在对方明明有这么多问题的前提下你依然对她盲信,那你们的爱情我确实不懂。”
“爱因涅尔德的尸体被发现时,是19:18对吧。如果纳撒尼尔那时就返回了,19:48她应该已经到南岸车站了。”
“如果想为她辩护,这时候说她19:51的时候和你在一起,或者拿出那时候她在火车上的证据不就好了吗?总不会刚刚换个位置都要互报平安,这时候汇合却靠心灵感应吧?”
“加上如果她和黑子大合谋,那她说出黑子大抽到的信息也不算骗你。事已至此,纳撒尼尔,你敢把你拿到的牌和黑子大的那张一起,大大方方地给所有人看吗?”
“妈的这么说好像有个人恨不得一天给我发八百条信息问我在干嘛我有那么可疑吗……(嘟囔)”
……——你的感受沒有錯。沒有人阻止你的憤怒和悲傷。
但是本人也不認為在場的其他人如你所說的一樣,在面對旁人的死會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在一個性命被人掌控在手中的現況下,不去責罵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凶,而只因為他人和自己的感情表達不同就要加而否定別人的聲音和顏色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十分抱歉,恕我不能奉陪。
to奥列瓦
不單止小豆畑君,維斯帕君和拉帕君都提出了有關聲音的違和感,也就是說明這是三位都共同認證的事實。而兔子君從推理開始後也有持續的發言,如以上三位都沒有覺得和平時有所差別,那兔子君也有很大的機率平時也在頭套裡透過變聲器說話。
To 彼得&奥列瓦
彼得告诉我警长之眼进门后除了一条向上的楼梯外别无他物……?为什么你们会得知这样的信息?
【警长之眼】(直至搜查时间结束也没有什么收获)彼得小姐,你所得知的信息和一同前往搜查的阿卡洛尼克、卡塔穆,还有一之濑她们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呢?其他人怎么看?
我现在的【情绪】?【厌恶】、【嘲讽】?不太对吧。但是我为什么不能【愤怒】呢?你又在【恐惧】什么呢? 你又在【后悔】什么呢!
我对不是凶手的你需要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吗?普通的【好感】?抱歉,我对你并没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你实际上对那边的奥列瓦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是真实的【好感】吗?又或许是【演技】呢?元·超高校级的背景扮·演。
至于什么是【人性】?那种事情自己活着去思考啊——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