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以为可以算是朋友的人,想杀我最终杀了我的朋友。”
“我以为可以成为朋友的人,想嫁祸我。”
“唉……”
“看来我是真的很遭人恨啊。”
“……算了,无所谓吧,也许我也没有多喜欢你们。”
TO梅拉尼:
“要说的话,大概是从水路出现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你了,但是我没想到共犯是奏,还以为弗朗西斯突然变聪明又说什么正确的事是他色令智昏,所以稍微用极端的方式抖了抖他。”
“唉……”
“结果原来他只是喜欢扮演苦大仇深的英雄角色而且是真的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下头】吧。梅梅要是选他当共犯,那实在是太掉价了。”
“……虽然说情感上我也不是很想怀疑你就是。”
“但非要再说的详细一点……”
“在寻人和搜查时,都在矿洞的人是你吧。再加上能走水路,会用枪,能做这么周密的计划,去过生物实验室,在锅炉房打过工……”
“所以并不是因为需要有个人填才是你,而是因为只能是你才怀疑你啊。”
To 钟表匠
理由就好比如果你和我碰巧都杀了人,碰巧又都心知肚明对方杀的是谁,那么即使我们再不情愿,也会被自动划分为同一个阵营——叫做“需要赢得这场裁判的凶手阵营”。
To 火葬师
你和共犯达成协作之后,在搜查时段让对方在矿洞门口的备用矿车处,目击盛放刀匠血液的集尘皿(同样作为刀匠尸体的一部分),这样你就能以“杀死刀匠的凶手的形式”,成为现场“发现刀匠尸体的目击者三人”之一完全洗清嫌疑。
——加上原本混乱的现场,也许是完美的脱罪计划也说不定?
实际上,刀匠死亡信息指向的人、在矿区附近搜查的人、人事部原本的合作者、同时也是杀死人事部的人其实也可以是极地生存专家,但是他恰好又是刀匠尸体的“第三位目击者”,碰巧挤占了名额,因此不可能和火葬师达成过新一轮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