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们!!!
态度稍微好一些啊!!!!!!
说到底只是排除法一般的怀疑啊,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假定彼得已经是凶手并且这样咄咄逼人啊?明明在来到法庭前我们都是同伴…………………我、对不起……(深呼吸)
我相信彼得,我们几乎无时无刻在一起,我知道她每次面对法庭审判都很痛苦,所以我知道这案件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对,但我也相信彼得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对不起,如果我再聪明一点也就可以帮忙找出真的凶手并且为彼得辩护了…但是我、我…………
……对不起,我不擅长推理和怀疑………之前的案件中我也没起到过什么大用,如果可以我不想怀疑任何人、对不起杏、对不起……请不要再哭了、我……是我说话太过分了、明明我也在痛苦逼问的事情,但对你却……对不起、请原谅我……………………
但是、那个,我知道大家很不愉快,我也知道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是如果可以,希望问的时候可以多考虑一下彼此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彼得,不光是因为我们是恋人,更多的是我曾在鲁斯凡先生的时候遭受过一样的待遇,我当时差点就被扒光了站在这里,只是侥幸才………………拜托了、大家……如果可以的话请温和一些…我与彼得什么都会说的、我们也一样渴望真相,但,但我们是同伴不是真的罪犯啊……
求求大家不要用我去威胁彼得,与重要之人突然相认时对方已经离世、对她来说已经很辛苦了、我为我刚刚不负责的言论道歉,对不起………但拜托大家、可以心平气和一些……我、我们会一起想办法的、但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至少、至少让我们有多余的思考的余地、对不起、那个…………拜托了…………………请不要再恐吓彼得,我为我们的言论道歉……
TO 弗朗西斯【兄弟我也真的很希望你不是】
唔唔……罗格朗先生所说的彼得女士告知他的警长之眼相关信息和圣希调查到的其实没有冲突呢,虽然里面支路复杂,但是刚进入的时候确实是只有一条向上的楼梯,支路是随着楼梯逐渐往上后才随着分叉而变复杂的喔。
就像树枝一样,原本只是笔直的一根树干,然后开始逐渐分叉,然后每根树枝再分叉……然后就变成了刚刚大家走的那些错综复杂的楼梯的样子啦。
圣希一共进了警长之眼两次呢,不过即使有了之前大乱斗停电那次的经验,之前搜查时依旧没发现什么有意义的情报……圣希觉得只有拿到特等奖才能知道如何进入顶楼的发射器那里呢。
TO 染谷【陈述 12】
咦?按大家说的,有人操作激光引发了仓库的火灾,而兔子先生是被击毙的,刚才击毙未言……黑子先生的也是激光,那么引起火灾和击杀兔子先生的都是激光?
……好多激光呀。
TO 警长
(举手)
警长先生,警长先生!请问击毙违规者的激光是从哪里发射的呢?
还有还有,请问如果有人造成了其他人违规而使后者被击毙,按照这个裁判场的规则,这个人算是凶手吗?
TO纳撒尼尔:
“或者,如果你坚持要用情感解决这一切,也可以按照你的逻辑来。”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开心,那我们就接受这套说辞,【杀了兔子的人不是你也不是黑子大】,然后在投票时按照你的心情去集体弃票,或者按照黑子大的遗志把票给他。”
“然后,如果你被警长判定为凶手,我们这些【冷血无情】的人暂且不提,在你身边一直无条件相信你帮你辩护的奥列瓦也会跟我们一起去死。”
“要赌吗?也不是不行。”
“对你这种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比我清楚吧。”
“【你敢赌上你还活着的恋人的性命跟我们发誓,你不知道警长之眼的事,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一名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无辜者吗】?”
TO弗朗西斯:
“……”
TO纳撒尼尔:
“你说得对,我们现在相互指控对方,提高音量,确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同样,我也不否认我什么都没做到。但我不认为我的无能和你的嫌疑有什么必然联系,并不是因为我没有保护重要的人所以认为你是凶手,这其中存在一个逻辑漏洞,那就是我怀疑你只是因为你现在有太多没法解释的事。”
“顺便利用规则杀人,看看能不能把错推给警长,让警长处刑他自己我也测试过(详见第二章日常投稿),结果是这一套对警长没用,他可能会觉得自己律法有漏洞,但还是会收拾外来者泄愤。”
“当然,你也可以指控我同样有嫌疑,我不否认这点,如奏所说,身材假扮尼克希我也可以做到。”
“但有个问题。”
“【最先提出有幽灵的人是你】,【地震之后换过位置的人是你】,【会缩骨功的人是你】,【能扮演其他人的人是你】。”
“从裁判刚开始时我就想问,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们当中有多出来的一个人?特意提这事,简直就像混淆视听,想让为那场演出做安排一样。”
“当然,你也可以说你满心满眼都是奥列瓦,所以我们来点有用的。”
“把你的,和黑子大的,击杀赏金猎人得到的扑克牌,现在,一起翻开。”
“很简单吧,【证明你不知道警长之眼】,就能洗脱所有嫌疑。为什么不做,是不敢吗?”
To染谷(陈述11)
(以下文为流畅日语)
当然,在下讨厌警长。讨厌主谋。但染谷,你的这句话让人更加讨厌。
…仅仅因为生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难道这就意味着你们有理由夺走在下的生命吗?
我们刚才可是差点就死了,现在是不珍惜这新的生命的人正在想要杀人!
然而,在你眼中,难道我们是平等的,所以在下才能否定别人的声音!?开什么玩笑,是在下在被压抑,在下的声音在被杀掉啊!
为了维持你这种恶心的价值观,在下的感情只是变得低廉的一文不值了而已!
TO弗兰(兄弟我也真的很希望你不是)
我到底【后悔】什么!?
我后悔出生,我后悔我所经历的一切—!!
我后悔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所做的每一个选择!
这对你来说够了吗!?这是你想听的吗!?
TO阿卡(【你真的要木头感情推理吗】)
她他妈的就"不"是"我"和"他"杀"的"!!!!
真正谋杀那些无辜的人就站在人群中——就在你旁边——用同样该死的眼睛看着你。然而,你在这里,对我大喊大叫,好像这会改变一切!
你以为我不会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想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吗?你怎么敢说我只把气撒在你们身上?
我他妈的在哪儿对你们中的任何人发泄过!?这一切的源头不都是你们在认定我是凶手,你们在把所有的情绪丢到我身上吗!?现在你们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还有一件事
不要因为他妈的
你什么都没做到
就认为我是罪人—————————!!!
真是凄惨,乌尔苏拉!你难道以为我不会难过吗!?
To:熊
等一下啊!我都说过了!被铁皮牛用脉冲炸弹暗算的时候是兔子同学保护了我们,在当时的话我怎么会把这样的兔子同学当成臭鸟然后杀了啊?!
…电子的声音…我没有听见。呃、不对…我不可能听错…但我确实…遗漏了……为什么?我……
……是之前脉冲炸弹的影响么?虽然现在没什么感觉,但那个时候我确实有几分钟没办法动弹,不能说完全没受到影响…是那个时候影响到了听力…吗?啊…
………如果我早点察觉到这种异常,那个人、是不是…就不会因为脉冲炸弹的事、对兔子同学产生误解了……?
是、我的问题吗?
兔子同学、啊、啊啊…
TO纳撒尼尔:
“呼……”
“如果你说的感情就是在重要的人死了之后感到心脏抽痛、反胃、四肢痉挛、乃至呼吸急促的生理反应,那你难道以为现在痛苦的只有你吗?你难道以为在这里失去重要之人的只有你吗?”
“我最好的朋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托付给我照顾的人可是痛苦地死在了矿洞里,而因为你怀里的那个人我现在连提她的名字,找杀了她的人给她报仇都做不到!!!!我甚至连杀了害死她的人都不行!”
“我,奏,或许再加上你,就算难过就算想死就算想杀了所有 人也要继续活着的人还少吗!?”
“而且,你凭什么说,我们没反抗过!?你以为沙士乱斗是为了什么?哄你们玩吗?作为组织者,尤其是作为老板和主谋的伊姆,我们是拿命在测试这里的规则!而我们的成果还显而易见被你,至少你怀里那个拿来杀人,你凭什么先一步指控我们无能?是因为不敢对警长下手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和自己平等的外来者身上吗!?”
“你刚刚说了吧,【它凭什么反悔】,还有黑子大死的时候你很难以置信吧。”
“要是单纯输出情绪,要是单纯痛苦就能作为自己什么也没做的证据,那警察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TO奥列瓦:
“我不理解,但你和纳撒尼尔是所谓的恋爱关系,对吧。”
“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即使声称自己绝对不会认错结果黑灯瞎火和她换位置却没看到对方】、【在纳撒尼尔完美符合参与过击杀赏金猎人和寻人时在山顶】,在对方明明有这么多问题的前提下你依然对她盲信,那你们的爱情我确实不懂。”
“爱因涅尔德的尸体被发现时,是19:18对吧。如果纳撒尼尔那时就返回了,19:48她应该已经到南岸车站了。”
“如果想为她辩护,这时候说她19:51的时候和你在一起,或者拿出那时候她在火车上的证据不就好了吗?总不会刚刚换个位置都要互报平安,这时候汇合却靠心灵感应吧?”
“加上如果她和黑子大合谋,那她说出黑子大抽到的信息也不算骗你。事已至此,纳撒尼尔,你敢把你拿到的牌和黑子大的那张一起,大大方方地给所有人看吗?”
“妈的这么说好像有个人恨不得一天给我发八百条信息问我在干嘛我有那么可疑吗……(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