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é-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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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Open!(烧饼)与@君陌芊荨(阿荨)一起生出来的两兄弟Barrette和Adam搞基洒糖互相看不顺眼的故事.     

两个人分别以Barrette和Adam的视角联文.差不多,是互受.     

屯文辣ヾ(´・ω・`)ノ     

banner感谢@伊斯特罗_lstol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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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章[青年篇] Barrette视角 作者:Oh!Open!

    stay-str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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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持奇异。
    2015/02/15

    虐。小心。

    ——

    Barrette认为晚上十一点的一杯浓缩黑咖啡能帮助他冷静下来,显然他错了。

    他将写着黑色字母B的咖啡杯从眼前挪开,原本香醇的液体现在只剩下令人干呕的苦涩,同时回荡在他口腔里的是刚才那个被拒绝的吻带来的铁锈味。他通常都通过吻与性爱安抚在无关紧要争吵中性格更加暴躁的孪生兄弟,但这次被厌恶的失落感似乎掏空了他的心脏。Adam眼镜后的蔚蓝色眸子只流露出了愤怒与难以置信,以及并不明显但最让人血管冰凉的失望。

    那是第一次Barrette不敢直视Adam的双眼。

    但并不是第一次他面对Adam吐不出一个单词。

    .

    “为什么,Barrette?”

    “为什么是她?”

    二十岁的Adam用他那双沾着啤酒,汗水还有其他东西的脏手扯着Barrette原本整洁的衣领,充满难闻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泪水与其他的什么东西胡乱地砸了下来打湿了他昂贵的衣料,就像那时被隔壁Tom惹恼时那赌气般趴在Barrette身上把头埋在他衣服里哭泣,就像回到了懵懵懂懂并充满对感情的惧怕与憧憬的童年,Adam胡乱地说着连不成句的词语,咒骂着他,然后被抽泣堵住话语。Barrette只能接受着他的哭诉,他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词句。任何被发泄出的愤怒,怨恨,嫉妒或悲伤,全被Barrette一人默默承受然后独自消化。

    虽然Barrette看起来总像是更年长,更独立的那个,但他不是。

    .

    “别这么敷衍我。”他的语调冷得像金属。

    “我们可以就这么离开,Barrette,到法国,或者每个你想去的国家,离开这一堆他妈的狗屎,抛下你那一堆情人,你那份傻的要命的律师工作,就这么逃走,把它们全都扔到脑后,那些不是我们的生活,我们可以在那里重新开始!Barrette,看着我!为什么你就对这里的一切,那些糟透了的一切那么留恋?为什么你拒绝一切改变,这里的一切,比我,比我们还要重要吗?”

    Barrette用沉默回应他,就像他用沉默回应他自己的内心。

    他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挑起了这段感情却不愿承受它带来的后果。他想要全身而退,就像那几十个几百个一夜情人一样,淡淡说一句“It's over”然后不再相见,也许将来有一天Barrette会带着他的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来看望Adam与他的家人,也许他可以在哪天指着相册上相同的脸让孙女猜哪个是他,哪个是Adam。就像其他人一样,这样的未来也许是那个人渣想要的,也许是准备现在就将Adam赶出家门,再也不相见的贱人想要的。但Adam与她们不一样,他已经无法回头了,而且Adam是他的兄弟,他的孪生兄弟,他怎么可能如此对待他的孪生兄弟,从一开始他就不该与他拥有这样的关系。他十分的,十分惧怕如果他与Adam就此消失之后的未来。

    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化为了鼻腔突然的酸楚与模糊的视线。

    什么东西破碎了,脱落了,露出了鲜红的嫩肉。荆棘将他的心脏紧紧绞住。

    Barrette第一次在Adam面前如此脆弱,那是第一次Adam在床笫之外看见Barrette的眼泪。

    “我不知道……Adam……”

    “……我不知道……”

    疼痛。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就如此结束,或许明天我们还会共同在一张床上醒来,也许我们可以向父母坦白,也许我们可以一同去法国,也许你会找到一个女孩然后和她在一起,但我不知道,Adam,我不知道……”

    疼痛。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也颤抖许多,他现在不是那个温柔细心到极点的完美先生,他只是Barrette,会脆弱的Barrette,会犹豫的Barrette。去除了所有伪装的Barrette。

    “I love you,Adam,就算有些不合时宜,我爱你,就算明天你会离我而去。这不像那些我对别的女人说过的廉价情话,我,爱着你。永远都会,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不知道……请原谅我,Adam,对不起……对不起……”

    无法抑制的疼痛。

    他用双手遮住他哭泣的面容,而泪水从他的手指缝间流了出来,那一刻他如同一个被欺负的男孩一样,不愿别人看见他脆弱的样子,同时逃避着面对一切。

    不知何时伦敦的深夜开始下雨,在一切安静下来之后那淅沥声才渐渐清晰起来,如同那反复争吵后事实尖利的锐角才被磨出。

    Barrette知道自己是个懦夫。

    “Barrette……”愧疚感席卷了Adam的胸口,他从没有这么想收回那些字句,他只是那么站立着,任由寂静充斥了整栋此刻显得空洞的房子。

    “我想我们各自都需要时间来思考一下,Adam。”他拿这当做借口匆忙逃离,甚至狼狈。却没料到那是这个月他与Adam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Adam也在大门关上的同时砸碎了那写着字母B的咖啡杯。

    呜呜呜呜呜好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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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m's lab

Barrette's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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