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和不在现场的人聊犯案当时的状况没有任何意义。
白水警官问你话呢，别拐弯抹角的！收藏照片不犯法，那你要是真有这个兴趣，你为什么不把所有暗杀成功的照片都“珍藏”在你这宝贵的保险箱里呢？只有这么一张，想必一定很有纪念意义吧——？
诚然这个世上有很多拷不住的恶人，但这些恶人中又有对于生命产生不同的价值判断的人存在。其中我最讨厌的，就是对于生命毫无敬意的恶人……
这位证人真是……很精准地把我给惹恼了。
无论如何，秘书小姐也没有杀人，我也没有买凶杀人。不过你确实提醒了我，秘书小姐要被坏坏律检审问太可怜了，我好心疼，我要给她买十栋楼。
……【只要钱到位，谁都会为犬饲家服务】这样以利益为中心的逻辑，是否真的能与这位证人所说的【生命的价值】兼容？即使不加以评判，我想在座各位都会有自己的看法。
我想指出的是，这位证人始终没有对于【为何会格外关注一张与自己无关的照片】给出令人信服的回答。
您所说的生命的价值，难道不是指生命在换算成金钱时的价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