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虫鸣

星海虫鸣

虫族分为军雌,亚雌和雄虫三种性别,人形均为成年男性。亚雌与军雌又统一归为雌虫。虫族社会雌多雄少,且雌雄比例悬殊。因为战争和精神海损耗,平均寿命约300岁(折合人类年龄60岁),但理论上最高可达600岁(折合人类年龄120岁)。等级由高到低依次为:sss→ss→s→a→b→c→d→e→f。 远古时期雌雄数量接近,依托于雄虫的安抚资源相对充裕,故雌虫精神海稳定,除亚雌外可自主完全虫化均为常态。雄虫虫翼较现代发达,也可适应中长距离飞行,亲临前线并不罕见,时常通过完全虫化挂载的形式为同样完全虫化的军雌提供即时安抚,其中出类拔萃者还可以进一步操控精神力场,在军雌保护下直接批量绞杀来敌。因此虫族文明在与同源的古巨虫族群竞争中占据绝对上风。 驱逐古巨虫族群后,虫族社会进入漫长的承平期。然而天性的巨大差异使雌雄矛盾逐步累积,最终爆发了惨烈的性别争端。而天赋平庸数量稀少,却相对耐受信息素干扰的亚雌作为天生的政治家坐收渔利,一度建立政权,掌握社会话语权。而雄虫因此前在战争中多以辅助军雌的形式参战,在争端愈演愈烈以后,大多沦为少数高等军雌泄欲的工具。这导致雄虫大量死亡。军雌为此发明了最初的抑制颈环。因为提供安抚需雄虫动用精神力,抑制颈环原理为抑制信息素分泌以达到强制平缓情绪的目的,同时附带肉体麻痹,以充分预防雄虫自尽。 但幸存雄虫仍然拒绝,或者说很快无力提供安抚。部分自由雄虫甚至不惜以脱离虫族社会为代价也要反抗致死,成为最初的星盗火种。这一时期的研究确认,雌虫信息素分泌主要为生理反应,雄虫信息素的分泌则更多与情绪相关。雌虫为自身存续,掌握大部分社会话语权的亚雌们成立雄保会,军雌被迫与雄虫握手言和,进入名义上的雌雄平等时期。但当时雄虫仅拥有表面上的自由与追捧,社会重要资源与岗位仍然均由雌虫掌握。但因为在这一时期,雄虫数量达到历史新低,且因雌雄矛盾遗留的阴影与雄保会的亚雌保育员们打着保障雄虫权益的幌子,对新生雄虫从出生开始的温和驯化,雄虫们的审美渐渐倾向纤瘦文雅的亚雌,军雌当中兴起了以军功竞争匹配雄虫的风俗。此后,军雌不满亚雌窃据高位,无需付出军功即可匹配雄虫,雌虫内部再度分裂。个别军雌转而将本应由军部扣除的军功作为个虫财产转交雄虫伴侣,获得超额安抚的同时,为后来雌虫无底线取悦雄虫,匹配成功即上交全部财产的现代律法埋下了伏笔。 再之后古巨虫族群卷土重来,数量与实力均不占优势的亚雌被迫让权,部分眼光卓越的雄虫也趁机争取雄虫权益,将原为亚雌温和驯化雄虫工具的雄保会变为真正保障雄虫权益的组织。这部分雄虫就是近现代雄虫贵族的起源。相比当初成为星盗的那批自由雄虫,他们对军雌的仇恨略微淡化,但对亚雌们的忌惮更深,即便进入现代社会,大多数贵族雄虫当依然传承着对亚雌们根深蒂固的偏见。不过由于历史遗留的惯性,除了部分高层由精英雄虫担任外,雄保会成员仍然主要由亚雌组成。 雄虫成年后,大多会立即将自己的亚雌保育员们纳入家庭,这最开始是一种由亚雌主导,对雄虫资源的掠夺与瓜分行为。随着亚雌政权的动荡,才渐渐衍化为上层亚雌与雄虫的联合与博弈。直至军雌成功夺权,这反而成为将亚雌禁锢于婚姻家庭中,杜绝亚雌再次掌权的绝佳方式。在底层雄虫当中,出于对贵族雄虫的模仿,也兴起了相似的风俗。但实质大多只是对符合雄虫审美的皮相的轻浮追逐,或者对幼年陪伴对象的习惯性依赖与独占欲望。而对底层亚雌来说,在雄虫资源匮乏,亚雌地位又备受打压的情况下,加入保育对象的家庭不失为一条获取安抚资源的捷径。 进入现代社会后,因科技发达,雄虫数量略微加速增长,但雌雄比例依旧悬殊。又因雄虫信息素分泌与雄虫情绪强相关,雄虫权益渐至巅峰。虫族现行婚姻遵循一雄多雌制,即一名雄虫可拥有一名雌君,多名雌侍和不计数的雌奴。军雌及亚雌称呼雄虫伴侣为雄主,生育的幼虫分别称呼双方为雌父与雄父。一旦雄虫与雌虫结侣,将有权处置对方全部财产。雌虫婚后若想继续工作需征求雄主同意;若不慎伤害雄虫,则会成为罪雌,失去自由匹配权。高等雄虫挑选第一位伴侣时,有权对低等雄虫除雌君以外的伴侣行使上位掠夺权。而军雌虽然也能通过缴纳高额军功,由主脑推荐强制匹配匹配率较高的雄虫作为雄主。但因为军雌与雄虫间巨大的体质差异,已婚军雌通常会被注射由抑制颈环发展而来的抑制芯片,调节抑制水平的权利则掌握在雄主手中。每位已婚雄虫家中都将由雄保会配备惩戒室用以威慑规训伴侣。 但过度的地位差使雌虫们逐渐难以忍受。个别极端雌虫渐渐取代雄虫成为星盗主力,并在势力集聚到一定程度后成立反抗军。最初以“尊雌复古”为核心理念,崇尚劫掠雄虫争取安抚资源,与帝国军队及个别仍由雄虫主导的星盗团体都爆发过及其惨烈的争端。付出巨大代价以后,新生代反抗军吸取教训,全面渗透虫族主流社会,重点攻克帝国军部与雄保会,就连孤雌院与玻璃花房也不放过,意图从方方面面隐蔽地围猎雄虫,重拾先辈“荣光”。但雌虫大都难以抗拒向往雄虫的本能,加上部分精英雄虫的严防死守,婚后很容易被同化为帝国政权的一部分。 更多普通雌虫则以不婚或晚婚抗拒。但因雌虫精神海对雄虫精神力天然的依赖,以及强烈的繁衍本能,未婚军雌失控现象频发,一度到了影响前线形式的地步。大量雌虫不得不应召回归前线,帝国政府被迫与反抗军甚至自由雄虫团体即雄虫星盗团合盟应对古巨虫危机。待前线军队与古巨虫势力重新进入僵持状态,三方势力已在事实上密不可分,反抗军中争取“雌雄平等”的温和派冒头并迅速占据上风;而帝国政府建立义务疏导中心,规定雄虫最迟成年后需履行最低安抚义务的同时,取消强制集中抚养雄虫幼崽的规定。自此,身体健康的新生雄虫可由雄父选择家庭抚养,或自愿送往玻璃花房集中抚养。此外,由疏导中心定期为担任高等军职的军雌们进行精神海状况检测,对检测结果濒临警戒线的,由主脑推荐雄虫进行强制匹配。并以星球为单位,建立孤雌院与敬军院,分别收容被弃养的军雌幼崽与因种种原因失去配偶,精神海症状难以逆转的残障军雌。这二者通常比邻而建。但为保障孤雌幼生命安全与崽精神海健康,仅允许21岁(折合人类年龄7岁)以上的孤雌幼崽单向至敬军院探望,且探视时常及探视对象状态均有严格限制。除局部摩擦外,虫族文明内部迄今再未开启过大规模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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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莱尔

    莱尔

    莱尔,黑发绿瞳,种族为赤星瓢虫,初始等级仅为B级的平民雄虫。信息素气味常态时为香雪兰,为他虫进行非亲密性质疏导时为香水百合,自身动情时为香根鸢尾,都是非常包容的浅香。 关于身世 他生于帝国战争形势最恶劣的时候:外有古巨虫疯狂侵吞,内有以反抗雄虫凌虐为主诉求的反抗军星星之火四下燎原。因雌父应召参战,莱尔被迫降生于敌后荒星。恶劣环境很快夺走了雌父的生命,也让他还没学会说话,就被迫学会了安抚军雌。 过早开发精神力导致他身形娇小,身高与体质都仅与十二三岁的虫崽相当。但精神力在长期高强度锤炼下等级连续攀升,甚至独立开发出仅流传于部分星盗雄虫中的作战诀窍。这引起了脑虫的重视与针对。身边仅剩的几位军雌前辈勉力护卫着莱尔,成功突围至古巨虫领土边缘,与帝国军队接头,莱尔被护送至安全大后方首都星。 “应激?什么是应激?哦,那幸亏我没有这么可怕的软肋,古巨虫可不会跟你客气。我没告诉过你吗?我们当时可是一路杀到脑虫,我拼尽全力换掉了一只脑虫才有机会突围出来的——看起来是很狼狈,但我一直觉得我们走得一点儿也不憋屈。我突破双S级时,还多亏有它的虫核狠狠推了一把呢。” “后来吗?后来大概是……朝不保夕的小雄虫被寻回安稳富庶的首都星,住进奢华舒适的玻璃花房,甚至配备了足足九位专属亚雌保育员,还有更多轮换制的军雌24小时守卫。这听起来真像个happyending,对吗?但任何保护过了度,就会成为新的枷锁。比如我刚到首都星,就被紧急送往玻璃花房。分配给我的亚雌保育员们非要我承认自己对战场和军雌的虫化特征有心理阴影,还不许我接触跟我一同回来的军雌前辈们,只是因为长期频繁的敌后作战让他们的精神海都不算稳定,达不到雄保会划定的,可笑的安全线。明明我还不记事的年纪就经常被军雌前辈们抱在怀里跟古巨虫贴身搏斗了。” “敌后荒星能养出来什么听话的虫?我当然不干。不过那时候我刚被找回来,还没学会动用雄虫特权,只会蛮干。因为我对精神力的掌控比普通成年雄虫都好得多,最初还真的跑出去过几回。但这除了让我的亚雌保育员们受罚,然后把我看得更紧以外,什么都不能改变。甚至就在那几次出逃当中,我陆续遇到了这辈子最可怕的事情。” “因为敌后荒星高战斗烈度非常频繁,也因为我那时候年纪太小,最初又只有B级,安抚能力十分有限,或许还因为临走前那段时间脑虫的针对性追杀……总之一段时间没见,我发现那几位军雌前辈精神海症状都有不同程度的加深。但那时候明明还有机会逆转,而且以我当时双S的精神力足以做到这件事。可是你也猜到了吧,我很快被重新隔离了。那时候我甚至绝望到把同个玻璃花房里所有比我年长的雄虫全都求了一圈儿。但其他娇生惯养的雄虫没有谁肯大发善心,冒险尝试安抚精神海躁动阈值跌破雄保会规定的最低安全线的军雌。虽然在我看来,雄保会所谓的“最低安全线”本来就苛刻得可笑。” “幸好我被接回来时就已经接近亚成年了,只在那个看似舒适却让虫窒息——至少让我窒息的地方待了大半年就搬出来了。真不敢相信,就因为我体质比普通雄虫差了一点儿,他们还计划留我在玻璃花房里待到成年。可惜,跟我一起活着回来的六位前辈,其中一半都只找得到军队制式的坟墓和铭牌了……剩下三位有一位已经病入膏肓。我不死心地一直试到最后一秒,那也是我回到首都星以后,唯一一次精神海枯竭得那么彻底。但他巨大的虫形还是在我面前被军部的同僚们熟练而麻木地捆缚起来。听他们说,如果不是我态度激烈非要阻拦,他在还剩下最后一点理智的时候,就该主动爬上星舰,跟最近一波濒临完全失控的军雌一块儿投放前线,发挥最后一点儿余热了。” “ 但就连这都不是最糟糕的——剩下两位都有伴侣。其中一位因为长期的高烈度作战,在他的雄主决定“尝鲜”时精神过于紧绷触怒了对方,然后就被反复拆掉虫翼作为惩戒。那混账雄虫还把那些虫翼拿去雄虫聚会上炫耀!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最后我咬着牙找机会送了他一程一一这是他最后的请求,也是我唯一一条“过失”致使军雌死亡记录的来由。” “而最后一位....他回去后发现自己的小虫崽儿早就不在了,悲愤中失手杀害了雄主。所以连被拆掉虫翼流放罪星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要被处刑.....所以反抗军冒头的时候我一点儿也没声张,甚至还装作害怕“被迫”带了个路——那已经是我仅剩的亲虫了。好在他们也没让我失望:他被偷偷带出去了,在理论上注射死刑已经执行后。我猜军部的高级将官里肯定有反抗军的虫。那之后我跟他们就一直处得不错,因为就算他们不提,我遇到精神海状况一般的军雌也会主动安抚。除了个别顽固分子拉不下脸给我好脸色,反抗军里的其他军雌都很宠我,大家甚至愿意搭载我进行远距高空飞行呢。我最喜欢这么玩儿了!这让我觉得自由,而且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虽然那时候通常是我被长辈们带着紧张地躲避虫潮。” 关于安抚 因为独特的个虫经历,莱尔对军雌近乎毫无戒心,甚至习惯无意识撒娇。而在进行安抚时,他不仅从不要求启用束缚装置,还允许军雌露出复眼虫翼或节肢尾钩口器等一切与古巨虫相似,而易使普通雄虫受惊的虫化特征,以便对方以最松弛的状态接受安抚。遇到独特美丽的虫化特征,尤其是虫翼,还会以之为原型倒模制作一比一手办留念。就是因为过于追求仿真,他的藏品时常被初次来访的军雌误以为是割取军雌虫翼取乐的成果,而惊吓对方。 “所以我平常都用把它们藏在地下室里,只把那些体积迷你的Q版手办摆在我的专属疏导室里。一般我会多做一份,原版就送给手办原型的主人作为报酬。但大家好像又都不太能欣赏这种不够‘勇毅’的风格……不过好歹也是我的心血之作,承载雄虫信息素的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目前还没听说我送出去的小玩意儿在哪个二手市场或者拍卖会上出现。” “是的,我在每个驻军地都有一间超大的专属‘惩戒室’。因为我习惯定期在九大军团轮巡主持集体安抚,以月为单位,做三休一。不过休息月也不是完全空闲,毕竟还得分配一些时间给反抗军成员。放心,我不设安全线——除了实在没有任何理智残留的,即使已经无法维持人形,接近完全虫化的军雌们也都能来报名。对此雄保会那些贵族雄虫和亚雌保育员们都死活不同意。我就干脆定期去驻军地“采风”,再声称受惊,然后把那些精神海状态达不到安全线的军雌们统统带进惩戒室里。反正我有权拒绝雄保会过问具体‘惩戒’细节,军部就更不会过问了。” 为了更好的安抚效果,莱尔自己平时也习惯维持半虫化状态,即露出触须和背后小巧的半圆虫翼,必要时甚至可以自主完全虫化,以非常迷你的赤星瓢虫形态为高烈度战斗中的军雌提供即时集体安抚。而能够做到这一点,有赖于他平时近乎苦行的自律饮食和接近满负荷的常态化安抚量。 “多谢款待,不过我不能喝酒,也不喝茶或者咖啡之类有点刺激神经的饮料。嗯,鲜榨果汁和牛奶可以,但加糖的不行。至于饭菜的话,葱姜蒜香菜辣椒胡椒……总之一切比较刺激的辛香料或者过量的盐和糖都不行,油脂更不行了,我可没有军雌那么好的消化能力。不过我的饭量大概要比寻常雄虫大点儿?嗯,大概是寻常雄虫单虫份翻个三到五倍的样子,安抚任务繁重的时候就再多亿点点。毕竟保持精神力的纯净是必须的,充足的营养也是必须的。另外,谁说我不喜欢美食的?食材的本味和口感都是值得期待的嘛。” 关于三观 “雄虫星盗团?刚回首都星的时候他们确实邀请过我,在对待军雌的态度方面我们存在无法调和的分歧。但老实说,除了这一点,我们都很聊得来。比起那些动不动就应激假死,脾气还大得烦人的‘娇花’雄虫们,我更愿意跟他们当朋友。我猜他们也是这样想的。是的,我对雄虫反而没有那么温和宽纵,因为同为现行制度的受益方,他们不会因为我一句话不谨慎就有被雄保会问责的风险。是的,我深恨那些割下伴侣虫翼互相攀比炫耀的聚会,也绝不会成为那样的渣滓。如果我非结婚不可,那也必须是找一只虫认真恋爱结婚——只要一只就够了。再有其他虫加入,对我,和未来的伴侣,甚至后来那只虫都不公平。” 众所周知,雌虫反抗军、雄虫星盗团及帝国政府这三方势力曾经水火不容,如今也仍然彼此相看两厌。三者成员却都时常上门拜访莱尔。为此,他特意将家里的报警器灵敏度调整到最低,但还是隔三差五会响,以至于首都星雄保会最负责的工作虫员都懒得次次上门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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