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天气多云无日。
畢業這天收到家鄉所寄來的急件,信中寫到親妹妹的死亡信息,我看完的當下急忙的跑去找校方,推遲掉先前答應職務,他們答應了,便回宿舍收拾行李,徒步前往校方的私人機場,登上校方準備的飛機,飛往家鄉。
星期一。
我已经看不见天气,在飞机上,双眼被着急的心情遮挡着。
為什麼妹妹發生了這樣事情,前陣子還收到她有新生命要誕生的信息,如今又收到死訊,這信的字跡是最好的好友,也是妹妹的丈夫雫所筆,現在他的心情是如何,有點擔心……
星期二。
終於到達都市的機場,在大廳看見了黑川家的司機,我招了手,搭車前往家的方向。
在車上時,問著司機妹妹在這段時間所生活的經過,他說妹妹過的很幸福,可是在要生產時出了意外,而且跟敵對組織有關,還有還沒尋找到雇用他們的雇主,最後還說孩子很平安,妹妹將生命寄託給這新生兒。
星期三。
名義上繼承家業,妹妹的喪禮結束,我最後有見到她最後一面,那最幸福的笑容,而雫回去他的工作崗位,在保護妹妹中他也受了傷,見到面只有安慰這樣的心情存在,喪禮後幾個小時母親下令,明一早要去保護還在育嬰房中的繼承人,游二,妹妹最重要的獨生子。
第一時間看到他時,有如看到了妹妹,他是個男嬰,而母親早已知道,只好拋下過去的傳統繼承,讓這孩子經營這個家。
唉,接下來就不寫日期了,育嬰日記不好寫,將孩子接回到家中,母親就第一個抱去,只對我們說男人給我就好好的工作,也是,孩子的事情只有母親最瞭解,接下來我也開始處理未找到的那個雇主事情,找到一定殺掉,為了那個孩子。
终于找到了,也杀掉了,太好了。
游二那孩子越來越大,有天他跑來和我約了一個約定,以後要當我的新娘,我當時看向母親,她卻看往旁邊,我只好答應這天真的誓言。
日子慢慢地過去,終於到游二要上幼稚園的時候,我向母親提議我和游二搬出去住,這孩子在家中自由的進進出出的話,怕又發生那一次的事情,母親點頭,將繼承家族的物品交給我,並說著好好保護好他。
搬到新家時,游二非常開心,生活一步一步開始穩定,那時我邊看著如何照顧小孩子的書邊看他在旁玩著,在國小國中都很平安,他還比我會做家事和做飯,覺得他還真的要實現那個約定嗎?
在游二國中畢業之後不久,母親打了一通電話到住所來,和我說該是時候了,當時的心情非常的害怕,回到那個家,游二接受一連串的訓練,也第一次殺人,某一天他的精神到達臨界點差點自殺,我救回了他,承受他的恐懼,當時受了重傷,我不在意傷口抱住游二,在他背上寫著。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我们还有个约定。 」
自從這件事之後,我在家中養傷,游二在旁照顾著,他的眼神已經不是以前的他,開始扭曲,臉上的笑容沒有真實。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
He bought a crooked cat,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
游二站在地狱的边缘,身旁绽放着曼珠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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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退步了(累
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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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的本名并不叫苏九。
名字于他而言,只是一个代号,苏九还记得那个人知道自己代号的时候,缓缓绽开的笑颜。
“九通久阿,长长久久,真是个好名字呢,小久~阿久~久儿~?”
那个人围着自己转了一圈,变换着称呼,仿佛他们早就无比熟悉。
……
苏九没有在一个城市长久停留的习惯,漂泊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因了工作的性质,这种流动显得更加理所当然。
是的,工作。
他当初告诉那个人,自己的工作是屠夫。
那个人只是一瞬间睁大了下眼睛,继而缓缓执起他的手,柔柔烙下一吻。
“这么漂亮的手,做那种工作不是可惜了?”
可惜?
苏九困惑地看着那个人,指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不够灼热。
苏九恹恹地想着,有点倦。
这样的温度,完全不能带来什么感觉。工作时当那滚烫的液体裹夹着生命洇过布制手套时,苏九似乎都能感觉到脉搏的震动由强减弱。
相较来说,人体表面30多度的常温,实在可以算得上是有点凉了呢。
“小久总是这么冷呢~”
自身后搂过来的人,带着青草的香味,语气里半是玩笑半是抱怨。苏九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适应了这个人的气息,以至于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近自己。
“小久的心好像不在这个世间一样。”
他将手按在苏九心口,心脏鼓动的声音传来,他闭起眼睛侧耳似是在仔细聆听。
“这么缓慢微弱,小久,什么样的温度才可以融化你呢?”
“融化——”
不经意间扫到对面花店,一大束向日葵迎着太阳开得正艳,苏九笑了笑。
“或许,种朵花吧?”
“什么花?”
“会让人,感觉温暖的花。”
当晚苏九就真的收到了一颗向日葵种子,他略诧异地看着那个人将它埋入土中,然后凑过来搂着自己听心跳。
“也种在,这里了。”
“小久,我想看到它开花——”
极低声的自言自语,却一个字一个字敲在苏九耳畔,苏九觉得心里一沉,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落子生根。
……
那个人喜欢看“动物世界”,他说捕猎是生物的本能。
苏九眯起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猎豹潜伏在草丛中悄无声息接近羚羊,继而忽然暴起迅猛出手,径直咬住羚羊的脖子一击致命,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
冬季的城市潮湿而阴冷,那个人的唇一寸一寸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空气与温度的碰撞激起一小簇火花,一切都好像慢动作的电影,苏九昏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工作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利索。
“屠夫的话,大约是猎手吧。”
不自觉地说出声。
那个人的动作顿了片刻,绽开一抹惯常笑容。
“是么?我觉得小久,更像猎物呢~”
手指慢条斯理在身体上游走,耳鬓厮磨间寻常的对话也如情话般染上几分暧昧。
“说不定,我才是真正的猎手呦~”
苏九看着那人笑容下的眼神光影明灭,闪烁着他读不懂的情愫,与渐次炙热起来的皮肤相反,一股寒流莫名席卷而来,体内隐隐有不稳妥的警报拉响。
苏九猛地一震,右肩尖锐地疼痛起来。
“还没好么?小久的复原能力真差阿。”
唇瓣沿着肩胛骨的线条下移至后侧,最后停在那叶绿色的纹身上。
“三片叶子的四叶草,我真诧异你选择了它。想消除胎记的话,随便纹个什么更帅的都好吧?”
苏九没有告诉他也许是因为那个有着三叶四叶草的人最后找到了可以停留的地方,他犹豫着,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不可能安定下来。
“小久的心到底在哪呢……?”
许是看到苏九沉默下恍惚的神情,那个人的吻落在心口处,白色的天花板旋转起来,电视机里的声音也逐渐模糊,苏九忍不住如他一般自己问自己。
我的心,到底在哪呢?
……
这个城市苏九已停留得太久,久到MORI的那群人大约不需要通过特定方式就能追查到自己,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苏九的敌人跟他的主顾一样多,谁也说不准哪天MORI的家伙们就会拿着他的悬赏令站在他家楼下敲门。
是在贪恋着什么,苏九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有多不了解那个人。
小巧的HKP7在掌中旋转一圈,银色的枪身划过一道缭乱弧线,消音器下只有极轻微地一声爆破,子弹准确贯穿那个袭击他的人的眉心。
苏九惊讶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视线再慢慢转回到倒在地上的人身上。
这不是生意上的仇家,如此不成熟的手法,根本就是刚出道的菜鸟。
他想起前几天收到的一条莫名其妙的简讯: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猎物而已。
“只能出手了呢,不过,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小久。”
满不在乎的语气,就像小孩子撒谎被发现后说自己没打算说谎一样,熟悉的气息笼罩过来,那个人自身后一把搂住苏九,下巴搁在他肩侧一同打量着死去的人。
“没想到会这样的,他玩得太过火了。”
“算我看错了他吧。”
听不出是在反省还是认倒霉,那个人维持着惯常语气抓着头发自言自语着。
有太多的疑问在苏九脑子里旋转,最后却挑了最无足重轻的一个。
“他跟你,什么关系?”
苏九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涩,说出口的声音无比机械。
“嘛~现在没有关系了。”
“你——”
所有的话生生吞回,苏九看到他露出惯常的笑容。
“物以类聚,小久如果认为自己是屠夫的话,那么,也只能吸引到屠夫吧~”
事后苏九觉得,那大约是他人生中最狼狈的一次逃离。
……
罗斯托夫的冬季寒冷而干燥,这里却种植着大量的向日葵。
从那座东方城市离开的时候,苏九没有带走那盆向日葵,那颗种子已不会再发芽,而那个人,自然也看不到他想看的花朵。
刚到的时候因为不适应,苏九夜夜蜷在床上睡不着,只能在黑幕中睁着眼睛守到天明。而某一天的清晨,当他带着疲惫的困顿拉开大门时,却看到门口摆放着一盏小小的蘑菇状夜灯。
他想起自己曾经跟那个人说过,有着三叶四叶草的少年看着雨帘中的万家灯火对另一个人说:窗外那么多盏灯,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然后,那个人送了少年一盏灯,告诉他可以自己为自己点亮。
苏九把夜灯放在床前接通插座,黯淡的荧光笼罩着床头一隅空间,光线无比柔和。
抬手覆上右肩后侧,透过布料似乎仍然可以摸到皮肤上狰狞的纹路。
那天之后苏九自己烫掉了纹身,灼热的痛感使他近乎昏厥过去,可苏九却能感觉到自己心里一层层结上寒冰,如同奥伊米亚康终年不化的冻土。
终是没有什么值得融化的必要了……
Wendell 家
祖籍:荷尔斯泰因
故乡:Sleswig-Holsteen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德国
家族出身为容克贵族,世代侍奉德意志邦国荷尔斯泰因,守护继承自先代汪达尔人的条顿骑士身份,可谓家世显赫。
十九世纪末,Wendell家代表支持民族主义的德意志人,参加普丹战争。从此断绝与丹麦人的往来。
二十世纪起随一系列的政治变化,家族的地位难以维系,最终被划入商人阶层。
经营当地特产的乳制品,曾于两次世界大战时经营军火,后来军火贸易转入地下,家族在黑帮之间进行一系列的活动。
Svend 家
祖籍:石勒苏益格
故乡:Sønderjyllands Amt 南日德兰,丹麦
家族于中世纪晚期为石勒苏益格采邑手下的军事家庭,忠于丹麦王室。
十九世纪末,Svend家族在普丹战争中为丹麦作战。丹麦战败,石勒苏益格与荷尔斯泰因并入德国,Svend家只能迁到丹麦的日德兰半岛。
变故使得家族亦退出政治舞台,开始经商,为航运业的一份子。
Gabriel不是长子,也无心继承家业,自少年时期便离开自家,开始了无人知晓的旅行。之后以杀手的身份出现,已经是他成年之后的事了。
佣兵团 与黑川家族敌对中
——
可为雇主提供各式服务(喂
组织宗旨是“只要有钱怎样都行嘛”←Raymond语
——
Sage为联系人与行动指挥(粑粑角色)
Raymond会管理内部日常(麻麻角色)
Gabriel为组织的头号战斗力
Nigel为资料档案管理者
其余角色暂时龙套(你
没有BOSS 永远只有“此次的BOSS”
总部在中国不为人知的某角落
大部分时间成员都分散在世界各地(收集情报 做任务 或者玩
有紧急事件时会回到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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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加入或者想敌对的小伙伴们请尽情地!(you
Keith Wendell
代称:Bonnie
年龄:23
身高:179
爱好:画画 旅行 吃东西
职业:设计师(表)军火商(里)
武器:FN57手枪
简介:无口面瘫
是个吃货
喜欢四处旅行写生
行踪不定 但似乎总能被Gabriel找到
身体不好所以总是带着口罩
不喜欢战斗 只想做一名商人
因为代称的原因经常被不明真相的人误以为是女人
家里是有名的地下军火大亨
两年前父亲去世之后便接替了父亲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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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 Svend
代称:Clyde
年龄:25
身高:185
爱好:抽烟 读书 写作
职业:作家(表)雇佣杀手(里)
武器:FN57手枪(20岁生日时Keith送的礼物)
角色简介:腹黑 自来熟 与任何人都能愉快相处
看上去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其实相当强大
戏谑轻浮的言行掩盖真实想法
喜欢为自己感兴趣的抹杀对象精心布置一场无懈可击的意外死亡
没有工作时会为了寻求写作灵感而四处旅行 并时不时“偶遇”Keith
19岁时第一次以杀手身份进行活动 认识Mr Wendell及其儿子Keith
19岁前的一切为谜
似乎与Mr Wendell的死亡有很大关系
黑川家族,黑道世家,与MORI组织敌对。
毒药(品)麻药或春药私下贩卖和外流为名,
并有足够的势力可对外封口。
继承武器黑色调教鞭,现黑川魁持有,
上面涂有毒药麻药或春药,攻击时已见血的程度攻击对方。
继承饰品蝴蝶头饰,现黑川游二持有,内藏有毒针。
老大基本上继承为女性,可是原继承人黑川琢意外身亡,
只好由他的长兄继承,这是他们的母亲决定,黑川魁成为历史上的男性继承人,而黑川琢在死亡前,产下了一名男婴,就是未来的老大,而家族并没有对外发表黑川魁和男婴的事情。
- 黑川魁 -
平常白天去刺青店工作,晚上在处理泄露者,基本上没有特大的权力,而见世都是由黑川游二来,自己就在旁边协助,与游二的关系非常亲密,当然家族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现在为了隐藏身份在外面买房和游二居住着。
- 黑川游二 -
平常是晚上去做服务生的工作,白天就女装处理家务事,拥有最大权力,见世以女性装扮上阵,自己非常喜欢这个样子,超级爱黑川魁,现在与他同居。
- 黑川的部下们 -
都是男性壮汉,保护黑川游二和黑川魁为第一。
- 黑川的口号 -
永恒毒花,黑川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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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今后会有闪图吧大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