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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控的大本营。
成熟男人的魅力,只有我们能懂(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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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私下和亲友摸鲸鱼的小组
▲挑战下各种角色、关键字、关键句问卷。
▲几乎全部原创角色注意。
▲关联角色大概总有一天会补上吧?
*每日题目见tag
▲私组▲
“太晚了。”
………
“对你的赦免太过危险。”
这是王子被冠以的罪名。
阿夫拉西亚伯连声催促着刽子手举起屠刀,只求能早一刻摆脱那日夜不休追逐他的噩梦。
王子顺从的垂下高贵的头颅,散乱的黑发和血污遮掩住他的微笑。
对谁的危险,谁又能有资格赦免?
当刀斧落下,波斯的王子夏沃什便不复存于这世上。
“王子死了?真的?”小小的男孩睁大的双眼,渴盼着否定的回答。他湛蓝的眼里流溢着生机勃勃的光辉,还学不会隐藏心底的期望。
或许他在等待着这样的故事:大英雄从天而降,无人能挡。勇士惩治罪恶,救走了光辉的王子,两个人一同骑着白色的骏马回到家乡。
可世界不会回应他的心愿。
现在,过去,还有不在此处的未来。
“是的,王子死了。”地下室的主人平和的回答,如果有谁能看透千年的时光定会为此惊叹,他面上的笑容与王子如此相似,好像一个幻影迁跃与光阴的暗面。
“而他的死亡正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
………
“在夏沃什鲜血浇灌的沃土,又长出一棵青枝绿叶的大树。
那翠绿的树叶就像是他的面庞,那里成了悼念者顶礼膜拜之地。
这古老的苍穹从来就是这样,它使婴儿断奶催他慢慢成长。
当他对这世界产生了依恋之情,它又突然把他抛入泥土之中。”
“那就是一颗龙血树。Dracaena之树。
“也正是龙血树家族的起源。”
………
“Dracaena先生!”图书馆年轻的馆员费力的呼唤出这个对她太过拗口的姓氏,可当名字的主人停下脚步时,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想不起喊住对方的理由。在她讷讷的道歉声里,青年带着能抚平一切惶恐不安的温和笑容向她告别,踏出这栋古老的建筑,融进傍晚昏黄的光线里。
奇怪。图书馆员凝视着手里被弃置的借阅证。证件照上,很有几分异域味道的名字被印刷在绷着脸凝视镜头的黑发青年旁边。
Safir……Dracaena。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习惯看到青年在图书馆里度过漫长的午后、甚至整个白天。
可是,为什么唯独今天,他看起来是那么陌生?是他微笑的方式,还是他披散的长发?
………
地下室的主人温柔的注视着着熟睡在膝盖上的男孩。他看起来更加幼小了,像一只被包裹在毛毯里的猫崽,短短的手脚甚至无法触碰到地面。
他真的更加幼小了。
地下室的主人抬起了手,曾经合适的袖口不知何时短了几分,露出一截苍白瘦削却有力的手腕。
………
他曾经露出过微笑吗?他一直都有着垂肩的长发吗?
他真的有这么高挑,这样俊美吗?
图书馆员困惑的不断回忆,可每一次回忆起的片段,都让记忆越加模糊难辨。
柜台前有人催促着等待图书馆员的帮助,于是她姑且先放下证件,决定等会再来寻找问题的答案。
………
地下室的主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像一位国王离开了他的王座。他怀抱着被深蓝色风衣裹住的幼儿,一个男孩,每一次呼吸都更比上一次加艰难虚弱。
地下室的主人并未因此而暂缓脚步。被书架分割出的迷宫随着他闲庭信步般的前进转动,组合,搭建成层层叠叠的阶梯,接引着他走向地下室的心脏……
……不,这里并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颗巨大的树。
每一个书架都是这颗巨木的一条细枝,每一本书都是树枝上繁密的枝叶。
—— 一棵龙血树。
………
图书馆员回到了桌边。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那念头就像在大脑里捉迷藏的幽灵,好像就在某处,却总是从她的指缝中溜走。
她翻看着自己的办公桌,试图发掘一星半点的灵感。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桌上只不过是一张空白的借阅证。
………
当他来到龙血树跳动的心脏,怀里只剩下一团胎儿般蜷缩在臂弯里的光芒。
光辉从他的手臂间落下,融化在巨大的心脏之中。
然后一声叹息。一声满足的,舒缓的,充满喜悦的叹息。
就像在漫长的等待和疲惫之后,终于可以舒展身体,长长的、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那些不被需要的故事和被抛弃的剧本从树枝上脱落,化为坠向深渊的火焰,如同星辰从夜幕堕落。
而那些被留存下的记叙则向着天穹无尽延伸,欢呼着奏响新生的歌谣。
一团被燃尽的落在他的脚边,灰烬跳跃着咏唱即将被埋葬的故事:
“……阿夫拉西亚伯睡梦中全身抖动。自己尖叫惊破了自己的睡梦,这样的怪梦可能无人做过。
仿佛是一个黑沉沉的夜晚,不见一个男女老少在我身边。我梦见地面上千万条蛇蠕动,大地之上弥漫烟尘天上飞着兀鹰。
地面上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天空上雾霭低垂晦暗不明。突然一阵狂风从平地卷起,狂风强劲折断了我方军旗。
这时只见田野上血流成河,血潮汹涌势把我方大营吞没。只见我方无数的兵丁将士,顷刻间人头落地变成死尸。
十万战士手执长枪身着黑衣。他们急驰而到把我拉下宝座,又把我双手绑起,无法走脱。
只见一个宝座高悬在月宫之际,卡乌斯国王端坐在这个宝座里。有个年轻人面貌姣好有如月亮,他也坐在卡乌斯国王身旁。
看上去他的年龄不过十三四岁,当他见我全身捆绑双手倒背,便猛然跳起随后一声高喊,举刀便把我身躯砍为两段……“
王子的声音从遥远的时光彼岸响起,他问。
对谁的危险,谁又能有资格赦免?
无人有资格赦免,你是为世界带来终末之人。
有人颤抖着回答,以迫切,以哭泣,以绝望。
对你的赦免太过危险。
太晚了。
“他创造了一个世界。”
在喝完最后一杯酒时,身边的男人这样对她说。
Lucky for him.
她不想喝醉。明天是星期二,每个星期二她都要上早班。而在 这里 酩酊大醉就意味着微醺的早上,这种微醺会一直持续到中午。人们。知道 这里 的人们称之为dream drunk.
所以她不想续杯,也不想这么快离开。
白天的时候她经历了一场葬礼。这意味着晚上他们将有一场婚礼。
就在 这里。
所以她正好还有时间。
“谁?”就像男人所期待的,她明知故问以继续这个话题。
所有人都知道答案。
“安塞特。或者卡莱特。谁知道呢。我也不确定。没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就像没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当人们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了。而世界也已经在这里了。”
她开始注意一些她忽略的东西。男人微笑的方式。还有他吐字时的节奏,那些微小的动作让她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年轻。
外表的年龄并没有意义,她学会了用其他方法判断。
而这个发现让话题变的有趣了起来。
“是啊。”她耸耸肩。决定再要一杯酒。“但我们可以称呼他 那个人,就像其他人一样。”
“你说得对。”男人举杯。他的微笑。他微笑时嘴角细小的细纹看起来那么的熟悉。“敬这个世界。敬那个人。”
“敬那个人。”
几个牛仔在他们碰杯时从吧台边大笑着走过,马靴后的金属星星一路洒落来自西部的细沙。悬浮在地面的小机器人追在他们身后忙个不停,它抗议的挥舞着机械手臂,却在转身时撞上了留着猫王式鬓角的嬉皮士小腿,咕噜咕噜翻着跟头滚了出去,引起来自火枪手的一阵哄笑。
酒馆的后门外是一片巨大的荒原,明亮的月光洒在玻璃一样光洁的砂岩上,白色的花朵在平滑的岩缝间生长,绽放出和月光一样灿烂的光芒。
她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我以前可不知道她认识这么多有趣的人。”
“是啊。”而男人半是赞同但是感叹的说。“她总能让人大吃一惊。”
听起来他们非常亲近。
她猜测这个男人是一个停留者。
停留者通常不会来这里,这是属于过客的地方。就像她。她还会醒来,再另一个世界继续自己的生活。而他们不会。这就是他们的世界。
所以他们更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打造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园。
永恒的,永恒的家园。
但今晚是不一样的。因为今晚是一场婚礼。
“你……”
欢呼打断了她带着迷惑的发问。
这场狂欢的女主角——她的祖母——在女伴的簇拥下登场了。不再是白发苍苍的模样,乌黑浓密的卷发垂落在年轻的脸上,笑起来的样子比她在那些老照片里看到的更加动人。
她在白天的葬礼上告别她的驱壳。
她在夜晚的婚礼里庆祝她的新生。
“我该走了,不然她得大发雷霆。她总让我等着,却没耐心等人。”男人冲她眨了眨眼睛,而她则睁大了眼。
“你是……”
她再一次被打断了。男人亲吻了她的额头。
“去过幸福的一生吧。我的孩子。然后。或许有一天,让我们在这个世界再会。”
然后,男人——她不曾谋面的祖父迎向了她年轻的祖母,两个人相携走向酒馆前门。
和后门不同,那里只有一条笔直的公路,和一辆崭新的红色老爷车,一串串易拉罐拖在车后。那将是他们的婚车,载着他们驶向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岁月。
她在车库里见过它。见过它锈迹斑斑,被岁月侵蚀的模样。
她收回目光,看着身边空出的位置和那杯没喝完的酒。
她想起了男人最初的话。
他创造了一个世界。
她开始有些后悔。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互相她本该问问祖父,问问那个一直深埋在她心里的问题。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又——为什么会创造这个世界?
她一定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因为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叹息与笑意给出了回答。
“为什么?因为……”
“他想要一些他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与现实地名、团体、人名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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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关系表的时候想着要不开个组,那就开吧。
后续加进来的故事太多了,那就当是本人的纯内销小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