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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怎么能不秀恩爱,不如借机来说说自己的孩子和TA的CP之间的初恋故事吧~
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吵架、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哔—]……
ElfArtWorld七夕特别活动!
只要秀出自己孩子与TA的CP的甜蜜故事,就能百分百获得【CP标识】哦~快来给大家发糖吧o(^O^*=
【活动时间】8月01日21:00——8月11日23:59
【活动形式】图文不限
【特别要求】R18不可(特别是封面哦≧艸≦)
·接前置
·一如既往角色崩坏
·时间轴在入学一个星期以内
03
入学之后也没看到个老师,接下来该怎么走貌似是随心动了,西芙十分认真地在先去大厅还是先去周围逛一会之间纠结着,然后就看到城堡门口不远处站着的人。
这真是好熟悉的背影。
咦仔细想想我貌似没见过唐草的背影?这是什么一发辨认的诡异技能。
所以说从一开始姑娘你就没有想过可能是自己认错人的情况是吗?!
说实话西芙并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自己的……暗恋对象。
她和唐草应该算是关系特别好的网友,从那个魔法爱好者论坛认识到如今近四年,论坛倒了,人却还在。异国友谊来说这真是难得可贵,西芙还不止一次有冲动去中国见见这位大亲友。
可是在爆照之前西芙还一直以为总是操心她生活的“花花草草”是位萌萌哒的女孩子。
照片里那个深蓝发色看上去面容清秀神色温柔的东方少年简直是某个光屁股小天使箭筒里最有力的那支爱之箭。
她不仅恋爱了,还是网恋。
不仅是网恋,还是异国恋。
这怎么听都是还没开始就强制结束的bad end恋情吧!
大姐大惯了的少女难得露出沮丧的小女生性情,还像是冒了芽就茁壮成长的树苗节节拔高。
然后她竟然就在一个怎么听都很不靠谱的学校遇见了……远在中国的单相思对象的身影。虽然很想少女心一把说什么“这就是命运的邂逅啊”但毫无情趣可言的某人只能对背影发了将近一分钟花痴表示“这都是命运石之门的安排”。
不对她记得这部片子略虐来着?
改天戒掉日本漫画吧。
现在先打个招呼再说!
要冷静,西芙,保持形象!
虽然本性这种东西大概早就在四年的聊天中暴露得一干二净了。她好想掐死当年那个毫无形象吐黑泥的自己哦,简直是活该单身fff团的节奏(´Д`)
她确认自己没有红脸红耳朵之后鼓起勇气伸手扯住了唐草的衣角,对方愣了几秒才转过身来。
西芙自带的大姐头气场瞬间跑到九霄云外,只能花痴一下意中人真人版的杀伤力看起来更大了……
“猜猜我是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个笨蛋!!!!这是什么自来熟的语气不要太得意忘形啊白痴!!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唐草不确定的回应,“西芙?”
其实心中满足得都快要下楼跑圈了,表面上女孩只是冲他吐了吐舌头,这个俏皮动作偏偏被她做出了一股子帅气,“我还以为你要认不出来了呢。”
大概是被此逗笑了,唐草十分顺手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如果一开始就是这个表情我大概早就认出来了哦。”
“什么表情?”
“唔,很神气?”
西芙细细思索我给对方的印象到底是哪里不对。
好吧,貌似就从来没对过。
爆炸吧,我。
怀揣微妙的少女心西芙表面坦然自若实则落荒而逃,也就没看见唐草在后面有些担忧地皱起眉。
她现在只想随便找个地方坐着自我反思一下qaq
然后……既然已经在同一所学校了不追到誓不罢休!
姑娘你又土匪气场全开了!
04
“西芙!西芙·米兰特?”
“谁?”
依旧在消沉日常的西芙迷茫地看着看上去比她大了三四岁的青年,隐约有些眼熟,不过作为一个脸盲,看谁都很眼熟。
对方却像是被打击到了的模样,“诶……我是弗朗西斯啊,也对我们有很多年没见面了,舅妈还好吗?”
“弗朗西斯哥哥?”
青年猛点头。
啊就是那个从五岁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妈妈她哥哥家基因突变成粉发的土豪哥哥啊。这句话不带标点真尼玛绕!几年不见竟然都这么高了……不对我要验证一下。
西芙嘿咻一用力把弗朗西斯抱起来让对方坐到自己肩上。
嗯,这个手感,是哥哥没错!
弗朗西斯捂住了脸,想起8岁的自己天天被比自己了将近小4岁的怪力妹妹举高高的惨痛回忆那熟悉的生无可恋感涌上心头。
还好只是举高高不是抛高高。
这句感慨发自弗朗西斯·不堪回首的回忆2.0
“妈妈很好,她最近和爸爸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
“舅舅舅妈感情真好啊,又度蜜月,上个月还寄到我们那边不少明信片呢。”
“嗯,一年一次,一次一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好心疼。
不过西芙你真的不准备把我放下来吗!?
弗朗西斯第一次觉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滋味是这么痛苦,他已经能够理解某部中国武侠小说里面那个装逼的独孤求败为什么求败了。
脚踏实地才是世界的正义!
“姐姐你好厉害你是不是会功夫啊!”
卧槽野生的萝莉出现了,我的精灵球呢。
不对弗朗西斯,把持住自己,你的设定是世界的哥哥不是萝莉的哥哥!
虽然世界萝莉的哥哥这个设定听上去也还蛮带感的。
而西芙歪了歪头思考功夫是个什么东西。
唐草说过那个叫做齐天大圣的人功夫很好……我有和那个人一样的棍子而且很会打架应该算是功夫好吧?
“嗯,我会啊!”
“好厉害——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啊(☆_☆)”
女孩简直能放出“KiraKira”小星星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西芙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过滤地回应了娇小的金发少女的期待。
“好呀!”
说起来功夫应该怎么教?等回去问问唐草好了他是中国人一定知道的吧。
西芙·绝不误人子弟·挪威好师傅·米兰特再一次发挥了对心上人的全身心信任,当然你说她单细胞也没有问题。
“哇师父好,我叫Lee white,请多指教!”
“我是Sif mirante,请多指教www”
Lee抬头看向从刚刚起就一直在掉线状态的弗朗西斯,头上两根疑似呆毛的天线抖动了两下,“这位先生也是,你好啊。”
“呃……你好。”
说真的西芙,还是让我下来吧。
字数:2020字
求评分☆
*二番队长和十二番队长的回忆杀
(1)
“喂,苍鸾!快去告诉花鸟院队长!”二番队的队舍门口再次响起了早就让人习以为常的求救声,“我们队长他留下一张字条又翘班了!。”
半晌,从门后走出了一位黑发女性,从表情上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究竟是什么,但十二番副队长伊藤开毕竟为了同一件事情上访过无数次,他还是有把握看出对方现在的心情是非常差劲的。二番队队长花鸟院五月默默走上前来,用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点点头:“伊藤。”
伊藤心神领会地拿出自家队长翘班时留下的字条交给了她,略微有点担心地补充上一句:“花鸟院队长,再生气也要手下留情……不用每次都打得……”作为队长控的他,尽管对队长三天两头落跑的行为头疼不已,每次看见队长被自家青梅打得满头包拖着回来的时候还是挺不忍心的。
“我有分寸。”五月没有多讲一句话,将纸条收好后一个瞬步就已经消失得不见踪影。她根本不用去想也知道苍士会逃到哪里去翘班,下一秒钟她就已经到达了三番队的鱼塘,早已对此习以为常的三番队员们也没有大惊小怪去报告队长,只是都远远向五月行个礼,也向还没察觉到青梅正一脸杀气站在自己背后的一之濑队长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看着正半躺在地上眯起一只眼睛握着鱼竿的苍士,五月深吸一口气,低声地唤道:“苍士。”
她的声音并不大,低低地消散在空气中,却让全神贯注“放松”着的苍士全身一震,“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慌乱地扯平羽织上的褶皱瞥向身后:“五月,今天来的真快……”
下一秒钟他眼中的世界就上下颠倒了,回过神时已经被一招干脆利落的小手反掀到地上,五月背对着他拖着他的衣领就这么走出了三番队舍:“……回去上班。”
“我说啊……”一路上如此打眼地被静灵廷众人围观,苍士还是有很大意见的,他默默叹了口气,手上还保持着握着钓竿的姿势,“五月,我就稍微放松一下你也不用这么严格吧……”
“不好。”对方十分干脆地断绝了任何讲情的可能性。
所以她就是这点特别头疼啊……苍士在心里摇摇头。那家伙对于“规矩”简直是到了死板的程度……从自己认识她的时候就开始了。
五月面无表情地站在技术开发局门口,松开对方的衣领看了站在门口的研究人员们一眼,无声无息地一个瞬步便已消失了。
“花鸟院队长真是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伊藤摇摇头,叹了口气把积压下来的报告递给刚站起身来正在拍身上灰尘的一之濑苍士,“队长,你没事吧?”
“……没事。”苍士最后看了一眼五月方才消失的地方,一瞬间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但随后还是跟着自家副队走进了技术开发局。
五月其实刚才并没有走远,她站在一个死角里一直目送着对方跟着伊藤进去以后才慢慢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回想着方才手上拖着青梅竹马时感受到的重量,她眼前忽然浮现起第一次见到苍士时对方远远地站在夜空下看向自己的那拒任何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眼神,努力想去算一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但就连五月自己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多久之前,自己就已经拥有了和苍士共同的记忆。
花鸟院家从小便教导了自己一旦扛下了责任便要背负着遵守到底。她实在想不起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似乎是苍士身体还十分差劲的那个时候,因为着两家之间世交的关系,父亲就交给了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任务——照顾父亲好友的儿子,一之濑苍士。
后来发生的所一切,早在那时候就已经被命运的齿轮决定了。
(2)
“五月,这是你接到的第一个,属于你自己的任务。既然接受了,就要完成它到最后。”父亲严厉地站在面前,“苍士君从小身体就非常差,灵力一直很不稳定,但他经常逃出家门在外面游荡,如果没有一个人在他四周看着随时都会有危险。这个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一之濑那么郑重地拜托了我这件事情,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是,父亲大人。”黑短发的女孩单膝跪地并不多话地应允,下一秒钟便用瞬步移动向了任务对象所在的地点。
男人看着女儿消失的地方,方才严厉的神情已经被赞许所取代:“五月的瞬步,已经到达这个程度了吗……?”他喃喃自语着,微微扬起了嘴角。
对于已经能熟练运用瞬步的五月来说,在知道对方的长相的情况下找遍流魂街虽然还是要花不少时间,也比一般魂魄要容易得多。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在草鹿区的一处荒凉山头找到了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天空的苍士。对了一下对方紫发的特征,她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
“喂,站在那里的那个,”星空下体弱多病的紫发男孩看起来格外单薄,他察觉到了似的转过头来,尽管眼神十分冰冷却不难感受到他的愤怒,“你是不是就是我父亲找来盯着我的人?”
五月并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点头,在离着苍士十米左右的位置静静地站着。她也没有一直盯着苍士,而是时不时用余光扫视一眼对方所在的位置,这样倒没有让苍士那么不自在了,而且站在他的角度看去,一身黑衣的五月似乎已经和夜幕融在了一起一般,如果不使劲盯着她所站立的地方看其实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人影。
“……切,随便你了。”苍士转身往家里的方向走去,“我要回去了。难道你连我回家都要跟着吗?”
回应他的不过是入夜微凉的清风,再回头去看已经看不见先前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身影。以苍士的智商要猜出她的真实身份并不难,如果是自己的同龄人,能做到这个程度的隐匿的只有那几个以暗杀和处刑闻名的小家族,而自己的父亲要拜托人来照顾——他认为这是监视——自己的话,应该会拜托世交的花鸟院家帮忙。这种知道自己平时有人随时盯在身后的感觉并不好受,苍士一向对自己的自由被限制这种事情感觉十分不爽。
不过就是身体差了点,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一之濑苍士从小就因为灵力忽高忽低十分不稳定而经常生大病,次次都是性命攸关的程度,所以家里禁止他走出一之濑家。尸魂界湛蓝的天空他只从窗户里向外张望过,连家外的空气都没有呼吸过。没有见过其他的同龄人,和自己接触最多的只有家里照顾他的帮佣,继母亲每次见自己都泪流满面地抱怨命运对她和自己有多么不公后,苍士已经把母亲拒之门外再也不愿见她。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也是,那家伙也是,搞得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
苍士咬牙看着外面高高的、似乎永远也触摸不到的蓝天,最终,他站起身大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对帮佣们的惊呼声充耳不闻。
比起这样含着一口气强行活着,还不如在外面倒下。
那是他第一次踏出一之濑家的家门,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被太阳晒过的土地是软软的,还有腾腾的热气从地底冒出,让他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第一次拥抱了外面的世界,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着。
在那之后,不管被找到多少次,被带回多少次,被父亲母亲骂过多少次,苍士都不会放弃任何可以出去的机会。哪怕是流魂街那样的地方,他都踏足过不少次,也并未发现自己在外面游荡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不安全事件。
上一回他被带回家以后,父亲很严厉地对他说如果再跑出去就会找人跟着自己。苍士一点也不想让这点稀有的个人时间被别人打扰,光是想着每次在外面逛的时候有人尾随着的画面就很让人不爽。
管你是什么人,像以往一样甩掉就好了。这样想着的苍士加快脚步跑回了家。家里的人看见他这次居然主动回来了十分高兴,尽管不知道原因,但看见苍士一脸不爽的表情,实在是没人敢上前去和他说话,似乎不管怎样苍士回来就好了。
那样意外而短暂的邂逅渐渐地就被苍士淡忘了,后来苍士也没有遇见过那晚的身影,开始他还会想着那家伙一定是在什么地方看着自己,但仔细检查了周围又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可疑的气息,时间长了苍士慢慢就放松了警惕。
看来是自己混出门的技术越来越高了对方根本捉不到自己吧?当然啦,对方毕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再怎么样厉害面对自己这么多隐匿手段找不到自己也是当然的。他换上了之前偷来的一件脏兮兮的衣服往脸上抹了一些土,神不知鬼不觉混进了流魂街的人群之中。
流魂街当然不是什么安稳的好地方,但还是小孩子的苍士巧妙地躲过了四周乱糟糟的打斗骚动,弯下腰跑到了之前被那个盯着自己的家伙找到时所在的山头。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声和稀疏的野草。
“很好。”他有些得意地坐了下来,双手撑在身体后面向后放松地一仰,长舒一口气,“吵死人的家伙都不在这儿。”
苍士抬头看着天空静静移动的云彩,被阳光晃得有些刺眼,伸出手微微挡住了阳光眯起眼睛,显得有些惬意,这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令人舒适无比。
意外就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他眼前忽然一黑,仿佛被什么碾轧过一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痛的,眼前的情景因为痛楚而渐渐模糊,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妙。
该死,居然在自己一个人外出的时候发作……!
他知道自己的灵压此刻因为不明原因忽然一路飙升,但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这么高的灵压而不停发出了悲鸣。在疼痛逐渐剥夺五感之时,一股股寒意从外界向他袭来,他冷静地判断自己应该是发烧了。本能地紧紧抓着心脏位置的衣服,苍士想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却只是徒劳一番。他张了张口想呼叫,然而此刻已经无法正常发出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不完整的呻吟声,视线越来越模糊。
难道我就在这里……在这里死掉吗……
他最后看向静谧美好的蓝天,全力伸出了手,却只能触碰到微凉的空气。算了,这样,也比死在那种闷死人的地方要好。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一个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手好像被什么人有力地握住了,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脸庞的苍士,只是本能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握住对方的手,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3)
当苍士醒来的时候,他眨眨眼,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这里是……我家?
我之前不是在流魂街病发作了吗……?
他带着疑问缓缓移动有些酸痛的脖子,随后就看到了正襟危坐在他床榻旁的黑发少女。这是一之濑苍士第一次看见花鸟院五月的正脸,但他还是从对方一看就家教良好的跪坐姿势和黑色的劲装猜出了她的身份:“你……就是之前跟着我的花鸟院家的人……?”
少女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泛起一股愤怒、惊讶和感激交杂的、无法言语的感情,酝酿了半天才动用他因为昏睡有些迟钝的大脑想出了回应的话语:“虽然应该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但是……难道这几天你一直都跟在我后面吗!”一想到自己每天的秘密游戏其实一直都在一个陌生人的视线之下进行,他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这回,少女终于轻轻地摇摇头,回答道:“父亲大人的命令是照顾,不是跟踪。我没有跟着你。”
“五月君确实没有跟着你。”循着来人的声音,苍士挑起眉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走了进来,“她说自己没有偷窥别人日常的兴趣,所以都是在离你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感觉你的灵压变化来判断你的安危。”
这个家伙……说出了那样的话吗?
他略微惊异地看向身旁的少女,对方依旧端端正正地坐着,只是那双眼睛不再是闭着,而是认真地看向了自己。
“看、看着我干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这么说她是一直在流魂街的某处待机着,在感觉到自己灵压不对劲的时候马上果断赶来的吗……
“这么一来你也没有异议了吧,苍士?”父亲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有五月君在照顾你,我也可以放心了。”
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苍士有意地抬高了声音,似乎要努力打破这尴尬一样有些磕巴地说道:“啊,那个什么,总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谢谢你,各种意义上的。”
少女摇摇头,淡淡的声线里带了一丝自责:“不,我反应得还不够快,再晚一点,苍士君就死了。”
“啊……这样吗……”感觉更加尴尬了的苍士逃避似的看向了窗外,他几乎没有跟同龄人相处过,完全不知道该和面前的被叫做五月的少女怎样沟通,“苍士就好了……苍士君的叫法总觉得怪怪的。”
“是。”五月微微颔首,并不多说一个字。
他不得不清清嗓子,感觉有些棘手地开口道:“总之……我叫一之濑苍士……请多指教。”
“花鸟院五月。”少女清冷的声线回荡在房间中。她歪着头,看着男孩犹豫着向她伸出的手,眼里充满了疑问。
苍士别过头去,愈发觉得尴尬了:“握手啊,握手。书里都是这么教的……吧?”他也不知道同龄人相遇应该做些什么,总觉得要是在这里出了洋相,今后真的要成交流障碍了。
反而是五月回过神来后便大方地握住他的手,少有地弯起了嘴角。那是几乎只有苍士才见到过的,冷酷的刑军司令鲜有的真心笑容。
(4)
没错,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不能丢下五月不管
那个家伙多少年来都是这样的。苍士放下手中的研究报告,揉了揉太阳穴。
在那之后家里对他的禁令不如从前那般严,而自己也经常大摇大摆晃出去乱逛,也再也没有遇到过倒在只有一个人的地方没人救自己的事情。五月仿佛和他有了默契一般在给他私人空间却又不至于离他太远的地方守候着他,如两人之间没有语言的约定一样,在那之后又过了多久他们也不记得了,只是几百年也好,几千年也好,后来他们之间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也会一起出入流魂街了。对于不擅交流的苍士来说,五月就是他唯一的朋友,就算后来苍士身体渐渐好转后也去了真央,五月还是会在真央的附近随时待机着。
啊,说句题外话,除了保护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苍士有些孤僻的性子和真央其他的人相处不来,同时也觉得老师很烦,所以每天都在谋划着逃学,这个时候五月作为监督的能力就完全发挥出来了,几乎能百分之百把苍士抓回学校乖乖上课。虽然这被真央的学生们私底下称为打情骂俏,那就是后话了。
一直到现在,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哪怕自己和她都走上了队长的位置,她依旧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只要是她担下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负起责任做到最后。
其实他不会承认,每次自己翘班被青梅逮住的时候,他竟然有点安心。因为五月还是五月。
无论后来因为自身的成长接到了了多少不同类型的任务,「照顾一之濑苍士」的任务在花鸟院心中,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彻入骨髓的习惯而不可替代,甚至在五月成为那个伊佐木的学生、宣誓为师父效忠并无条件支持师父的理念后,她有意识无意识里对一之濑苍士的保护从未有过减淡。
只有花鸟院五月,始终会以一之濑苍士的生命为第一使命。但苍士认识的那个五月,在其他使命与这件使命有冲突的时候会以对别人的最小伤害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去协调完成全部。
所以啊,五月,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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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队传统之暴揍十二番队长的由来(大误)全文算空格5634字,反正估计除了苍士也没人看吧所以埋了点日后五月之死的伏笔(序章就想着怎么让女儿去死的娘也是够狠的啊)
神展开?!超逆转?!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只要发表一篇剧情跌宕起伏、结局意想不到的“反转剧” 至该E-group——“反转剧project” 即可!
题材不限、体裁不限、数量不限、字数不限!!
我们将选出最佳剧情、最有创意、最有爱、最有人气的四篇作品
优胜者能指定自己的任意一个角色,由Elf特邀画师为其进行【立绘绘制】!
Elf特邀画师
* @現実迷子
* @OKing最好没有jo免得搞混
* @AMoZoe
* @N
新浪微博扩散地址:http://weibo.com/3248174044/BjNpLAn6o
话说回来,虽然十二年义务教育期间被六十年代的大学生们持续心理阉割。但是。
但是,我今天才理解到,为什么看发条橙的结局时会莫名其妙地大笑,我今天才理解。
为什么看到厌恶疗法的失败会那么痛快。
因为当我重新回到这里,重拾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的东西时,我就意识到。
我的心理阉割也失败了。
如果是交警的话,站在这里并不是悠哉地看车来车往。或许指挥交通有一定乐趣。但是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我指的不是这块站台,而是我所处的制度中。
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按部就班的工作。很想裸辞。但是他既不明白工作能给他什么成长和启发,也不明白辞职后他的人生有什么变化。凡是他一切真正想做的。都是不合理的,被否认的。做着这份不咸不淡的工作,他不知道意义何在。如果说他在想什么的话,他想制造混乱,指挥一场车祸,然后大笑。不管那是辱骂声还是喝彩声,他只想嘲笑。你们在制度中腐烂得太久了。但是我,今天我,我跳出来了。被法规也好,坐牢也罢。我不想再规规矩矩地活着了。我想要的,只是生命按意志自由地展开。
女孩好像变成了一只氢气球。
轻飘飘,轻飘飘地,飘到了云上。
她想在云上做一个云房子。她用大朵大朵的云砌出了一个大方块。因为她不是很会做手工,所以这个房子没有尖屋顶也没有圆屋顶,就是一个大方块。女孩端详了这个大方块好一阵,才发现这个大方块根本不能叫房子,因为它既没有门也没有窗,房子的里面塞满了云,根本不能住人。
怎么办呢?
先做个窗子吧。
女孩想着,伸手去剥方块外面的云,但手还没有伸到,身体却先沉了下来——就像漏气一样,女孩的身体慢悠悠慢悠悠地降到了地面,云房子在她头顶五六千米高的地方悠哉悠哉地飘着,但女孩却不能再飞上去给房子做窗子了。
女孩养成了动不动就看天的习惯,她努力地伸着脖子,寻找着那朵方形的云。而那朵方形的云也给足了她面子——不论刮过多大的风,她总能看到一朵方方的云在天上飘。
不知不觉地,女孩的身体又像气球一样飘了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飘上了那朵方形的云,想把那个方块变成一座真正的房子。但她飘到云层上之后,马上就傻眼了——云房子不见了,云房子变成了一颗巨大的棉花糖!
因为女孩在地上的时候只能看到云下面的那一面,所以她并不知道云朵的方形底座上发生了什么。
有谁到她的云房子上来做了恶作剧吗?
她伸手攒了一团棉花糖塞进嘴里,棉花糖马上就化成了一滩水。
这一点也奇怪。因为云就是水做的。水做的棉花糖就像水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但女孩很高兴,因为她从来没有从别人那里收到过棉花糖。
她开心地吃啊吃,吃啊吃,但不管她怎么吃,她都吃不完这样一个实心房子大小棉花糖。
这个棉花糖实在太大了。就算女孩吃得直打嗝,眼前的棉花糖还是像小山一样。
这是女孩收到的第一朵棉花糖,她不想就这样丢掉。不只是浪不浪费的问题,要是让送礼物的人知道自己送的东西就这样被丢掉的话,那个人一定会很伤心的。
怎么办呢?
女孩想了好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把剩下的棉花糖做成了一只小飞象。
虽然是小飞象,但这毕竟是象,小飞象就像其他的象一样非常大,就像吃剩的棉花糖小山一样大。
女孩最喜欢小飞象了。她枕边的小飞象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要把她最喜欢的小飞象,送给那个送她棉花糖的人。
她的身体又开始缓缓下沉,就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飘回到了地面。脚跟落在地面上,重量又回到了身体,但女孩的心却挂在云上,再也回不来了。
女孩一直以为她独占着整个世界,天空也好,地面也好,全都只属于她一个人。但现在却突然有一朵棉花糖跑来告诉她,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有人和她在同一片天空下,共享着同一片云——这十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
女孩一直想着那个送她棉花糖的人。不知道她想了几天,几星期,还是几个月,总之她想着想着,她的身体又漂浮了起来。
女孩飘到天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飞象。她找啊找,找啊找,不要说小飞象,就算是像小飞象大小一样的云,她都找不到了。
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天上的云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可以是风,可以是雨,让一朵小飞象大小的云变成碎片的方法多得数也数不清。
女孩很伤心,她钻进云的废墟里,想找找有没有小飞象的鼻子或者耳朵的残渣。
女孩找啊找,找啊找,她找啊找啊找。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漏气,所以她也不敢休息。她把云朵翻了个底朝天,但却连小飞象的尾巴也没摸到——终于,她累得翻不动了,一屁股坐倒在云堆上。
“吱——”
女孩一惊,跳了起来。
这是云上,怎么也不该有这种声音啊。
女孩小心地检查着刚刚坐过的地方,尽管知道这里除了她,大概,大概不会有别人,但她还是小心地把刚才坐的地方又仔细地翻了一遍。
一只仓鼠。
女孩居然在她刚坐下的地方找到了一只云做的仓鼠!
不会像女孩留下最喜欢的小飞象一样,那个送她棉花糖的人也留下了那个人最喜欢的动物吧。女孩把云仓鼠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开始思考这次要留下什么,坐垫猫?短耳朵兔子?绵羊球?但就在女孩还没想好,身体就先一步沉了下去。
她没有时间去留下什么东西。她抬头望向那片高头顶几十米的云,然后发现它的形状已经和自己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因为在云里翻小象的关系,云团变得又蓬又松,好多云团甚至被翻到了半空中。
好多气球——女孩这样想着——一团团小云团飘在薄薄的大云团上,除了颜色,简直和广场上飘着的气球们一模一样。
女孩回到了地面,但她很揪心。那些气球其实只是被翻到半空的小云团,没有那个人会不会喜欢那些气球呢?很想把那个人找出来问个清楚。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一只白色的气球忽悠悠忽悠悠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哈,能帮我把那个气球拿过来吗,我现在手脚有点不方便,帮一下下,帮一下下就可以了。”
那个白色的气球并不是野生的气球,它是有主人的。
女孩捡起了那个气球,走到了那个浑身上下乱七八糟地缠满了气球线的主人那里。
“能帮我把那个气球系到我身上吗?虽然那个气球不太有气了,但还是帮我系上吧。”
“谢谢你啊,我跟你讲,我要用这些气球飞上天,大家都说我脑袋坏掉了,但脑袋坏掉有什么不好呢,这个世界的进步都是由脑袋坏掉的人推动的,因为只有脑袋坏掉的人才看得到天马行空的未来,而且,也只有脑袋坏掉的人才能把世界向那个未来推动。我们能有今天,全都是托那些脑袋坏掉的人的福,而我,也将成为把世界往那个未来推动的人之一!”
女孩被这气势磅礴的宣言深深地吸引了。但吸引她的不是宣言中的壮志凌云,而是那个“飞上天”。
也许这个人就是那个送自己棉花糖和云仓鼠的人?
女孩想问个清楚,但不管怎么比划,对方都是一头雾水。她想拿出云做的棉花糖,但棉花糖已经被她吃掉了;她想拿出云做的小仓鼠,但仓鼠已经在口袋里变成了一滩水;她努力地扑腾着双臂,想做成一个飞的动作,但她越是扑腾,越是觉得自己就是只大蠢鹅。
“哈哈哈,你脑袋也出问题了吗?”
女孩又羞又臊,将通红的脸别向了一边。
“抱歉抱歉,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就——你也想飞到天上去吗?”
不,我本来就能飞到天上。但毕竟这话女孩是说不出口的,而且她的手里早就被硬塞了好多气球。
“来,把这些系到身上,不够的我可以再充。”
女孩照着他的话做了。
身上的气球越系越多,终于,多到了能让女孩的身体飘起来的程度。
女孩的身体飘上天空,飘得比云还高。
她俯瞰着云做的房子,看着它慢慢消解成棉花糖、小飞象、云仓鼠和白气球,然后飘到了看不到云的高度,然后又和白色的气球一起飘到了无限高的远方。
这些都是女孩的秘密。
一般人知道的只是氢气球爆炸导致两个小朋友遇难的事。大家都在为死了两个玩氢气的熊孩子而欢呼,丝毫没有被他们一个不会说话一个不会走路的事情转移热情。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小村庄里,有个有些傻的少年。
说他傻,大抵是因为少年不懂人情的冷暖,亦不懂社交的原则。举些例子来说吧,长辈与他谈话,他只傻傻地应着,也不会说几句听起来好听的话;同龄人笑他,他也笑自己,似乎是不懂那笑容的原委;父母骂他,他也只点头听着,从不做些反抗,更无辩驳,好像天生就是傻的,不懂那些举措背后的意义。
尽管如此,少年却有个优点,那便是他力气大。 因人老实又体格好,便常常被人叫去做农活,虽还未到继承土地的年龄,却也已经熟悉各种农事。 别的孩子还在森林里采些野味,他便已经在帮着父母耕田了,等到别的孩子大到已能入田,他则能单手举起三月大的小牛。 有人赞许他是天生神力,应当为国家奉献力量——少年也确实这么做了,当城里来的信使将国王的悬赏贴在村庄的墙上时,他第一个站了出来。
“我的孩子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父亲惊讶地说道,他们的家族素日是当惯了围观者的,从未想过要跳上舞台,“这是王宫发出来的悬赏啊! 你将去到极北极黑暗的地方,在那里有凶暴的恶龙和邪恶的王,他们为这大地带来天灾,令土壤不能孕育,令北方陷入永冬,孩子啊,只有强大的勇者才能与他们对抗,你又怎么行呢?若是未能成功,又会拖累这个村子的。放弃吧,这不是你能做的事。 ”
“我的父亲,正因如此,我才要做啊,若是连我都不站出来,还有谁会站出来呢 。 ”少年这么说着。
人们惊呼起来,随后大笑,再然后,村子以欢庆的方式将他们唯一的勇者推了出去,没有人为这即将死去的年轻生命流泪,他们叫他做未来的英雄,似乎敬意与感谢已经能与那年轻人的生命同价一般 。
少年的父亲赠与他一把生了锈的剑,那剑已挂在墙上许久了;母亲则送他一个竹篮,篮里装过路的盘缠与粮食。
就这样,年轻人带着锈剑与竹篮踏上了路。
少年——我们姑且称他作勇者吧——在离开故乡的路上停留的第一个地方,是喧闹的酒馆,酒馆坐落于昏暗却又热闹的城市,商人们在这里往来,艺术家们在此处展现着自己的才华。我们那未见过大世面的勇者,被这地方所吸引,驻足了下来。
他推门进了挂着肮脏招牌的酒吧,却见有数十位青年坐在此处。
“打倒‘腐朽’!拥护‘革命’!”那些人大喊着,高高举起他们的酒杯,麦金色的透澈液体从酒杯中溅撒出来。勇者为这奇特的方式吃了一惊,他坐了下来,想一探究竟。这时,簇拥在一起的青年中,有一个站了起来,跳上了桌面。
“弟兄们!同志们!感谢你们的支持!今天!就是今天!我革命将要带领你们,走向美好的生活了!”他颇有技巧地煽动着,举起了拳头,“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看呐,我们的同志汇聚一同,便会像五根手指聚在一起般,生出庞大的力量。我要向你们介绍,这位是我们的同志,年轻的热血。”
他食指一挑,方向恰巧落在离他本人极近的席座上,于是在座的其他同志们热烈得鼓起掌。志向笑着致辞,祈愿则吆喝起来,酒馆的场面越发蓬勃。
勇者看着他们的举措,为这景象而惊奇,他从未看到如此多的年轻人汇聚于一堂。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那被领头者介绍过的热血将目光转了过来,眼里却是愤怒与警惕:“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我们的集会,如你这般的外人,是要来做什么?”
勇者答:“我揭了令状,要讨伐魔王,只是个歇脚的过路人罢了。”
热血绰绰逼人,他痛骂了勇者,可志向却觉得勇者不一定是坏人,便用语言说服起他们的领导者。最终,革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你也是个为国家、为人名献出自己的英雄呀!既然如此,那便是我们的同伴。我,是革命,这位是热血,这位是祈愿,这位……”他指着刚才劝说过他的青年,“是志向。我们在这里,将要推翻这个城市的‘腐朽’。”
“腐朽?”勇者呆愣在那里,“他是坏人吗?”
“是呀,他极坏的。”热血说着,“人们都说,他就是世界上的大恶之一,也有人说他和魔王混在一起,里应外合,夺走了万民的财产,正因如此,我们要打倒他。勇者,你也是我们的同志啊。”
愚钝的勇者不懂得这些事情,只静静听着,末了点点头。似乎是得到了他的默许,酒馆亢奋着,陷入极大的热潮,他们走上街道,举着牌子,向着他们的目标,腐朽所住华丽的豪宅中去了。
勇者在此处与数人分道扬镳。
旅途似乎无限而漫长,当他再停在一个地方时,那处是与自己的家乡无异的小村庄。
村庄里有两对男女,当他们听到勇者的名号,便走上前来,招待了他。男人的名字们是贫穷与富有,女人的名字们则是吝啬与慷慨。这四人常常结伴而行,似乎永远无法做出个决定。
勇者享用着富有和贫穷给他的鸡肉与黑面包,静静地吃着。村庄坐落在偏僻的地方,民众稀少,但是有着靓丽的风景,当他吃饱之后,穿着华丽的慷慨来了,她端着盘子,与勇者聊起了家常。
“您的家乡在哪儿呢?”她笑眯眯地问着,看向勇者。勇者告诉了他他的出身,便得来那女人的几句祝福的话语,这时,她的姐妹来了,也与勇者同席。
吝啬是不愿说上一句祝福的话,她只叫慷慨说而已。她用面包把勇者吃剩下的汤汁沾了起来,放在瓷碗里保存着。这行为令勇者对她的节减感到佩服。
“正如你所见,我们俩姐妹非常不同,可现在,却有个问题共同困扰着我们。”慷慨笑着说道,吝啬则翻了个白眼。
“是什么呢?我的小姐。”勇者困惑地问道,听到这句话,两位女士笑了起来。
“如您所见,我们已到了该结婚的年龄,村子里有两位,想必您刚才已经见过了。我们两姐妹都想过上幸福的生活,可却总不能做好选择,我们想问问看勇者大人您,得到您的建议。”慷慨这么说着,吝啬点了点头。
“若是能让你们选择,你们希望能有什么样的夫婿呢?你们是有这样的权力的。”
“我想要个能让我好好地发挥我个性的丈夫,我希望我们能一同享受幸福,了解美好的婚姻,他要支持我的慷慨。”慷慨这么说着,闭上了眼睛。
听了她的话,吝啬也开口了:“我也希望能收获美好的恋情,我可以受苦,可以耐劳,会为自己的未来坐上打算,我们的未来绝对会是幸福的。若是能为我们自己一同度过灰暗的岁月,我想那是值得的。我不会多花一分钱在不必要的东西上。”
勇者听着,点了点头,走出了门外,歪头,美丽的村庄里星空闪烁,他思考着两个女人托付给他的问题,而后开朗一笑。
他对她们说:“既然如此,你们就去自己绝对对自己合适的人吧。我想,这样是最好的。”
姑娘们听了他的回答,吃了一惊,随后点了点头。
第二日早上时,用着离开村庄时,看到富有挽着慷慨的手,吝啬与贫穷同游——那女孩现在有了另一个名字,唤作节俭。勇者打心底里希望这两对新人能获得幸福,他笑着离开了村庄。
越是向前,便离魔王的城越发近了。勇者不禁加快了脚步。三度停留时,勇者步入了一片森林。
在森林中,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大屋子,坐落在榉木之间,因疲劳和饥饿的缘故,他敲响了房子的门。
这时,门开了,开门的是位老妇人。
“我的孩子呀,你是从哪里来的?天这么晚了,站在外面怪凉的,快请进吧。”
“您好,老夫人,我是从遥远的地方来的,感谢您、感谢您。”
老妇人拉着他进了房间,壁炉里烧着红彤彤、明亮温暖的火,她带着年轻的勇者坐在壁炉前,为他端上一碗滚烫的汤。这时,有些孩子们和年轻人从四周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这勇者。
“博爱奶奶,这位是谁呀——”有个小孩叫道,然后是少女的疑惑,幼童的欢呼。大家为这个新来的年轻人感到兴奋,他们为他卸下厚重的大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来客的身份。
“我是从遥远的地方来的勇者,奉国王的命令要打败魔王。给,这竹篮里有些东西,你们拿去吃吧。”勇者将母亲赠与自己的竹篮递了过去,孩子们发出了欢呼。
“是这样呀——”“是这样啊。”“真可怜。”“很辛苦吧。”年轻的声音们此起彼伏,令勇者感到有些困扰,老人察觉了他的情绪,便小声提醒了孩子们。过了会儿,孩子们就对这个来客失去兴趣,跑到一边去了。
老人坐在炉火胖的摇椅上,缓慢地晃荡着,“这些都是我的孙子孙女,我们一家住在这里,享有着绝大的幸福。”
“请问,我该怎样报答您的恩情才好?”勇者说着,享受着冬日炉火的温暖。老妇人坐在那儿,然后笑了起来。
“我们一家有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爱。”
“爱?”
“是的,爱。”木制摇椅发出令人安心的声响,老妇人的脸上摆着慈祥的微笑,她点了点头,“您还要汤吗?勇者。”
“请务必再来一碗。”少年勇者说道,然后,他问了起来,“你可知道魔王的城堡长着什么样子呢?”
“我年轻的时候见过呀,那处地方黑压压的,在永恒无晴的天空下,有着带尖塔的城堡,只要进了那里,一切好的都会感到不舒服呀。那里盘踞着恶龙,是没办法进去的。”
“您知道处死那龙的方法吗?”勇者轻声问道。
“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有传闻说,那龙原本是位王子,是受到恶魔的蛊惑,才变成贪婪而残暴的龙,可这,不是他的错呀,是不是啊,年轻人?”
勇者顿了顿,他并不完全赞同博爱所说的话,可这老人说的话,准没有错。他有这样的观念在,老人活了那么久,相比渊博而富同情。
“这世上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
勇者听了听,他想到那魔王。
“那魔王呢?”
“唯有魔王是邪恶的、罪大恶极的。”老人说着,看向赤橙色的火,火焰发出柔和的声响,似是在赞同博爱的话。勇者不做声了。
等天空晴朗后,勇者告别了爱的宅邸,名为的爱的孩子们站在一排,为他准备了一份别离的礼物。为首的长姊恋情提着竹篮,将其返还了勇者。
勇者拿起竹篮来,竹篮里没再装东西,可却比之前还要沉上些许。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那年龄最大的少女道。
恋情为他露出一个美丽的笑脸:“我们每人分割了一点爱进去,希望您能在路上用到。”
勇者听了这话,颇为感动,他谢过名为爱的孩子们,挎着满载着爱的竹篮,离开了森林。有了爱的礼物同行,路途变得不再遥远。知道勇者看见灰暗天空下的黑色尖塔,才知道魔王的城已近了,他看到天空上盘旋着食人尸骨的巨鸟,在远处,乌漆漆的云层旋绕着城堡,仿佛螺旋一般漂浮在尖塔楼上。而风中微微夹杂着龙的鼻息声。
他做好了准备,提着那把锈剑悄然走了过去,在犹如黑铁的树林之后,身躯庞大的龙在那处酣然入睡。等他看到龙那被坚实的皮所覆盖的眼睛,便猛地刺了下去。这极大的疼痛,令龙挣扎着起了身。被激怒的龙吼着,这出其不意的攻击令它愤怒,可龙的足却仍被铁链束缚。
这铁链想必是魔王给予的吧。勇者想到,他避开龙喷出的火焰,在对方的身体上不停地刺下去。瞎了眼的龙并未伤到分毫,灼热的鼻息已在酝酿,勇者挣扎着,使出浑身解数,想在龙的身上留下致命的一击。
兀地,他忽而想起了博爱曾对他说过的话。若龙原本也是人的话,那便能用其他的方式来说服他把。他想着,将爱们赠予他的礼物打开了。那被多少种爱所汇聚的礼物呀,发出美丽、温暖、如炉火般充满希望的光,哗啦啦地,四散开了。一点点、一点点地落在龙的躯体上。
勇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等最后一点光消失时,他看到束缚着龙的铁索被侵蚀了。龙因重获自由而欣喜,振开了被鳞覆盖的翅膀。勇者与龙一番对视,看到那龙的眼睛里露出了人性的光;勇者便走过去,拥抱了龙硕大的躯体。仿佛为他的自由庆贺似的,方才对龙的杀意,此刻已全部没了。
龙是有忏悔的,凡是悔恨自己犯下罪行的人,总会变好的,让他抛弃过去好好地过活便行了吧!勇者耿直的大脑这么想着,随即感到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啊!他流下悔恨的泪水,他的注视之下,龙张开巨大、几近遮天的翅膀,飞走了。
所有的荆棘都已经清除了。
勇者握着剑,感到所有肩上的重负都化为了力量,每走一步,他便变得更加强大。此刻的他,正是被万民寄期了希望的勇者。他走在魔王城黑暗的走廊里,那些烛火在墙壁上曳动,尽管光源微弱,勇者却丝毫不为脚下的道路所困,仿若已对自己的道路了然。
在道路的尽头,是骸骨所堆成的王座,昏暗的大厅里奏着淫靡的乐曲,那声音能让世上一切好的变为恶的。而在那王座之上,有个黑乎乎的人影。勇者已理解,那正是恶的王。
“我等到你了,亲爱的勇者啊。”那恶说着,从王座上走了下来,漆黑黑的长袍曳地而行,魔王拖着缓慢地步伐,向他走了过来。
“我要杀死你了。”
“那便杀死我吧,若你有胆量的话。”魔王这么说着,步步逼近了勇者。等到了两双眼能对视的距离,便不带一点虚假的注视着勇者。
这不对。勇者想着,魔王怎么可能不耍些手段呢。对于魔王,他是知道的,那人作为世界的恶……不可能。
只是那双眼睛仍然注视着他。
勇者感到退却了,仿佛什么崩塌了,他下意识地向后一步,一步,再一步,可魔王仍慢步走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没再变过。
半晌,勇者问道:“你为什么要做恶。”
“我?只因为世上的人们需要一个替罪羊,便将所有的恶制成了王冠,令我戴上罢了。”
“不,这部可能,枯萎的田地,萎缩的土地,无法孕育的土壤,一定都是你造成的呀!大家都在勤劳地劳作,怎么可能是大家的错呢!”勇者大声喊道,“这又怎么可能啊!”
“若你一心愿意相信这样的说辞,我也没有什么意见。”魔王轻声答道,随后又补充道:“相信这样的说辞,对你倒是件好事,也罢,你就信了吧,然后带我解脱。若是你这般的善人,一定连我都能解脱的呀。”
勇者感到有什么东西崩落了、失去了,他怒吼着举起剑,要将世上极大的恶杀死,随后,黑漆漆、锈了的剑刺入了魔王的胸膛。
片刻的静止,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已经停滞。
勇者将剑拔了出来,感到世上所有的重任都已经卸下,他成功了!他做到了!他已经把人间的敌人杀死了!他欢呼着,叫着,仿佛世界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经完了,最后留在躯体里的,是犹如空壳般的心脏呀。
他忽而意识到,他杀人了,这可怕的事实不停地在他的头脑中循环着,令他不得安息。
他杀人了呀!他……杀人了呀!
“我这是做了什么……我这是做了什么呀!”勇者怒吼着喊了出来,他看到沾上了魔王之血的锈剑上已恢复往日的银光,发出闪烁的光彩。他忽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成了世界的刽子手,最终杀死了替罪羊。
罪恶感一点一点地攀上勇者心头,最终将整个心脏抓握住,犹如有力的手般,随时都能让心脏停跳。他的动作僵硬了,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
而后勇者的身躯一点点地坠入黑暗,化成了与魔王无异的影子。直到最后一刻,脑内回响的仍是对自己的责备。他最后拥抱下那被自己杀死的人的躯体,祈求那恶的王能化成自己的模样,去替自己活下去。
被勇者诅咒了的魔王渐渐恢复了生命力,他举起那把亮银色的剑,然后,被杀死的魔王离开了城堡。或许,现在叫他为新的勇者更好。
新勇者拖着受了伤的身体,向城堡之外走去,天下的天空都是一般阴郁,他走着呀,走着,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为止,便停在了一片焦黑的土地上。
土地有股烧焦的味道,万物都死去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灭亡,新勇者从地上捡起一根焦了的树枝,用作拐杖,拄着拐杖一步步向前行去。
在死地的正中央,有个被烧得失去了房子形状的黑墙。新勇者走了过去,拜访那处痕迹。却见那地上只有个哭泣的孩子。
“你怎么了?孩子?”新勇者弯下腰来,看着那个孩童,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勇者耐心地等待着孩子的回答。
“从遥远的地方,有巨龙飞过来啦,他一喷大口,森林全都烧起来啦!烧起来啦!你看呀,你看呀,我们过去的房子,是那么的漂亮呀,我过去有奶奶,也有兄弟姐妹呀!”
勇者抬起头来,张望四周,四下无人,只死去的土地寂静无声。
“你的家人呢?”
“他们死啦!都死啦!”孩子哭得越发凶猛了。勇者试着安慰他,便以手掌轻轻拍着孩子的肩。
“他们是被巨龙杀死的吗?”
“不是呀,起先只是因为巨龙的原因,奶奶死去了,然后,大家都陷入了恐慌,再没了粮食与水,连活物都没有了。接着,此地就没有爱,只有恨了。”
勇者静静地听着。
“恋爱变成了占有,友爱变成了仇恨……大家只有在有余裕的时候,才是爱呀!”
“可你还活着呀,我相信的,你一定是真的爱,因你在无余裕的时候,也能爱的缘故。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男孩只摇了摇头。
勇者感到悲伤,他安慰了孩子,然后离开了这个是非地。接着,他踏入一个兴建的城镇。那里的人们看到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街上没有多少人,却能看到一栋栋的建筑正拔地而起。勇者向城镇的居民四处打听是否有可以让自己寄宿的地方。
他停在一家店铺前,问起那处的老板。
“真是对不起……我们这里,生计也有些困难了,哎,若是你早些来就好了,前些日子,还有对慷慨的夫妇向外来人开放居所呢……”
“他们怎么啦?”
“死了呀!人就这么没啦。”
“为什么?”
“饿死的,浸在自己高尚的道德里饿死的。你说,他们这样一死,周围的人可怎么办,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助其他人是很难活下来的。就这么死去,实在是太没责任了……”
勇者呆立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又说道:“真是对可怜的夫妻。”
“可不是吗,死了以后呀,被他们帮助过的人敲门寻求另一点恩惠,这才发现他们死的呀!所以我说他们就这么死了,未免没什么责任心。”
这时,街上响起了马蹄响,勇者往路边站了站,只见两辆马车飞驰而过;左边那匹喂得肥美,甚至有些过重了,但仍保持着速度,右边那匹呢,骨瘦嶙峋的,可仍没死,仿佛拼了命一般的在拉车。
“这两批马车是谁的?”勇者问。
“是市长夫妇的!有传闻说他们俩过得并不愉快,可年轻时也是对璧人了;约莫这世上所有的情爱,都不长久吧。”
勇者若有所思地站在那儿,隔日,他在坟墓前献了花。然后,他继续踏上了旅途,终于,脚步踏进了一座城。
归来的勇者被视作大家的英雄,受到政府的邀请参加了宴会。宴会的主人是位大腹便便的男人,似乎是相当高兴讨伐了魔王的勇者归来这件事。
男人的名字叫做腐朽。
城市日日夜夜举办着夜宴,仿佛只有这一件事可做似的;四下都是百姓怨声载道的声音,可那些抗议很快就没了。
这是个美好、漂亮,又亲民的城市,越来越多人这么觉得,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唯独身为外来者的勇者,在心底感到違和。
腐朽将他视作好友与心腹,曾打败过魔王的英雄——腐朽是这么包装他的——如今也来到这座被眷顾的城市了!毫无疑问,城市会变得更加美好,人们愿意这么相信。
“至此,欢迎我们的朋友!”腐朽在台上高亢地讲着,人民发出欢呼,为英雄的到来而庆祝。勇者疲惫地看着这一切,感到曾被那人刺中过的地方,犹如死去一般疼痛,但他仍微笑着,看着在此处的大家。
等到这滑稽的欢迎会结束,勇者便拖着身子回了居住的地方。腐朽再来见他。
“我的朋友啊!演讲很成功!你的英勇事迹与我的政治手腕结合在一起,真是太棒了!”
勇者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便点头称是。腐朽搖晃著酒杯,继续讲了下去。
“我原也是有如你一般,能好好使用的朋友的。”
“此话怎讲?”
“哎呀,事情已太远了,我甚至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依稀记得他们叫热血……还有志愿?老啦,我真忘啦……都死那么久了……”
勇者听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也只是点头,随后,却又感到脊背处升起一股寒意。
当夜,勇者逃走了,他躲进一个小巷,唯一一座还亮着灯的建筑,便是酒馆,他走进去,看到那里有群年轻人在讨论着。新的革命站在桌上,高谈阔论着,再过不久,又会推翻腐朽了。
勇者感到恐怖,只待了一会儿,便走了。他连夜赶路,在逃出城市之后,又几番周折,最后逃进了一个村庄。
村庄不大,却一股奢靡的味道,房子盖得好看,没什么难看的泥土,四处都被花园簇拥着。村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似乎在等什么人,看见勇者来了,只震惊一下,可等勇者走近时,却又见他脸上有了失望的表情。
“这儿看起来真富有。”勇者向坐在村头的老人说道。
“可不是吗,毕竟是出了勇者的村子啊,所有人都享了福气。要不要我领你看看勇者的居所?收费的。虽说墙上的剑,送给个不懂人情的傻孩子,可也有几分看头……”
“这……”勇者为难地看着老人,却又听老人继续讲了下去。
“近距离参观,不看吗。”
“不,不……还是算了。”勇者逃开了,他在村庄中奔跑着,想着那人或许曾在这里存在过的痕迹,他卖力跑着,逃着,仿佛要逃到世界的尽头去。
最终,已再没有路了,他看到眼前有棵巨大的树。树旁摆了个白牌子,上书“勇者曾在此小憩”。他站在树旁呆了会儿,想象着那耿直的傻少年躺在树下,便感到沮丧了起来。
是时候结束啦。
他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仍未解脱的事实。勇者麻绳绑在一根稍粗壮的枝上,打个结实的结,再做个圆环,搬了块腐木来,做了登脚台。踏上台子,再将头往上一套,接着,双脚离了地面。
就此与这世界别了。
完
后:这篇写的不怎么成熟,基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一个完整的构架。只是以前做的一场梦,因为有趣,就记下来了。因为是篇童话,所以用了简单的语言来写
最终幻想14的玩家不要大意的冲我砸同人吧╭(′▽`)╭(′▽`)╯顺便勾搭文手/画手玩家,一起玩游戏也好,互动也好。
★如果小伙伴多的话就开群XD
★小伙伴快来找我玩游戏,我的大枪已饥渴难耐!(这个群主不太正常已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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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限于外出,也可以描绘在工作室/家里的情况。
请尽情展开脑洞,想像一下不同世界观的道具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因为选错小组类型无法加分类TAG了,容易混淆的情况下大家可以手动打TAG或响应角色以区分是站内角色还是作者本人,多有不便敬请谅解!
很久以前,在一块名为藏龙岛是土地上,建立起了一个插画王国。插画国在这片土地上风雨飘摇,就在国家将要分崩离析之时
——新一位继承者狗哥: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挽救插画国与水深火热之中!
从此插画王国在狗哥手中蒸蒸日上、国安业旺!
直到有一天,一声“喵”叫,如病毒般蔓延。王国内猫派狗党的沙雕日常,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