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有在逃避!”这么说着的那个孩子,信心全无的看着远处。【认知】与【现实】重合的那一刻,仿佛变得很了不起的样子。呐?真是个荒唐的梦啊![自己被自己渣哭QAq[欢迎大家来玩ww[你可以滚了。
世界上人们压力越来越大,当负能量累计成疾时,人们开始向往已自己为中心的世界。
虽然非常不可思议,但的确有一人做到了,那种被称为梦境的东西,所有人向往的地方。由于这件事的太过科幻,没有人完全相信。
然后时隔两年,出现了第二人,这种叫做“梦境”的东西终于引起了轰动。不过可惜的时,大家都不知道创造它的方法,连成功了的人也是。但本能促使着人们摸索着,探索着,寻找着。。。
3,4。。。。19,20,21
一个一个的成功,给了人们莫大的刺激,更加疯狂。
有人开始干出一些过分的事,罢工,自残,甚至杀人。
【其实这些都是我骗你们的!】第一人说了这样一句话,人们没有信服。
骤然间,天地间被颠倒的色彩笼罩,几秒后,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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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去尝试,21人不约而同地转身进入梦境,换句话说,不会回来了。
【呵,真是荒唐。】其中一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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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过了很多年,新闻中出现了这样一句话《第22人进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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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醒来。
讲座正好结束了,听众开始离场,慢腾腾地下楼梯。她把空白的笔记本合上,双手掩面搓揉,让自己的视界清楚一些。连续几次,讲座都能正好在她醒来的时候结束,这让她有些沮丧。因为她是希望自己能听到最后的总结内容,那样就有一种好似认真听过课的自欺欺人感。只不过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跟在最后一个人的身后,她小步迈下楼梯。教授叫住了她。
“你还好吗?”
他问。
“身体很好,没问题,谢谢。”
“我看到你非常没精神。工作到很晚?失眠?”
“有一点,不过问题不大。”她露出笑容,伸手道别,一路小跑地跑出门跑出教学楼。轻飘飘的没有温度的阳光,照在脸上像是节能灯,凉的。她从前长时间地观察节能灯和日光灯的灯泡,观察它们轮廓的一圈发冷的蓝紫色。风不大但是冷,从空旷的过道里笔直地刮过来。她穿过葡萄藤的走廊和一楼红砖砌边的四方形窗户,在那里她听到里面传来的一个字眼。
“恶心”。
什么样的恶心?觉得谁恶心?一个概念或者是一句谩骂?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刚才穿过的那个窗户是哲学史的教室。她在里面上过课,睡过觉,贴在墙外偷听过讲话。奈格尔的蝙蝠,或是查尔默斯的僵尸。但她第一次听到“恶心”,要不是匆忙赶路,她有点想停下步子偷听几句对这个词的更多注释,像只鬼鬼祟祟的老鼠。——她终究没停下来,因为G发来短信说他在西图书馆门口等她。她不想迟到太多。虽说他们也只是去图书馆楼下的茶餐厅吃个午饭,闲聊几句,再各奔东西。
“为我们投票吧!”
散着传单的学生会成员把一张艳粉色的单子塞在她手里。她将传单折了四折,确认自己走得足够远了才把它丢进垃圾桶。在图书馆门口,她看见G站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你有空吗?”
“今天下午有空,怎么?”
G正在给自己的最终作文删字。
“去商品街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也是。我没问题。”
她歪过头。熟识之后,她发觉G甚至比她想的更加开朗,也更加冷漠。他对她所有主动的提问,答案都是不重要的。他根本没有提问的意思,一点也没有。那他为什么要提问?当然是不为什么。
行动就是行动本身,行动不需要理由。她总感觉现在的G太过和善了。这让她有些紧张,好像他已经逐渐要失去那份反骨,变成温驯的宠物猫。
“我能去你家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
G摆出故作困扰的神色。
“我家很乱的。”
“我像是介意这个的人吗?我连衣服都讨厌换。”
“这不像您这种人该有的作风。”
“嘿,我这种人该有什么作风?”
“不知道。”
她早在小学就对现代主义文史哲有所耳闻,因此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一无所知的小孩奉承为思想家。她的母亲在现代文学理论修得博士,让她从小也在一整个STFD图书馆里耳濡目染起来。在同龄人还在社区的儿童图书馆坐着看画册时,她已经往私人书房里运母亲看剩下的新小说了。那是个从外墙上凸出来的六边形房间,三面镶着玻璃,两面嵌着书架,吊顶还刻着厚重的古典派大花图案。书架间隙里露出的墙壁上挂着两张油画,一张路灯绚烂的雨中街景;一张白猫,瞪着青蓝色的眼睛。这是她父亲特意挑选的,仿佛符合她年龄的画作。但越长大,她越觉得猫表现出来过分的乖巧十分可疑。猫并不是这样卡通的生物。
从三面墙大的窗看出去,便是后院的池子和夹竹桃树丛。春天池子里积满死水,白花浮在上面像一层鱼腐烂了流的沫。
她必须有意避开和母亲谈论思想难题,因为她这般的民间思想家,所有的难题在专业人士面前只不过是幼儿发出的几声娇嗔,无意义的音节。她讨厌被当作思想的幼儿看待,于是干脆把爱好藏起来,在母亲面前永远只看些算不上经典的科幻小说。但对哲学和现代文学的避之不及止不住她的民间思想家之心……
或者说,更加过火了。
她至今记得在自己的书房里思索些“意义”之类的话题。在午后两点半,太阳旺盛的时候坐在阳台的藤秋千上,拿着草稿本,用甲的语录反驳乙,再用丙的论调证甲的矛盾,玩这种实数分析式的民哲游戏。通常她一无所获。就好像她想论证的无意义本身一样,她度过了无意义的一两个小时。存在的困境啊!她心烦意乱地晃起秋千,把铁架搞得发出怪响。
得了。
长大之后她越来越少把自己的这一面暴露出来,因为民哲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只是她恰好遇到了G,——另一个好像更麻烦一点的民间思想家。她丰富的经验立刻让她的斗争心熊熊燃烧。
她的体型很小,遗传自她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母亲。在中学时,她穿着最小号的夏季校服,衬衫就会蓬松地浮在皮肤上,原本该到膝盖的高腰中长裙也松松垮垮地垂着,露着一截仿佛欲盖弥彰的高跟皮靴。在健康体型的标准下,她的体重很轻,因而给人一种瘦而神经质的错觉,好像隔着布料的皮肤接触都能一路刺到她的骨髓。——实际上她也没瘦到那个程度。只是她就天生有这样的一种气质,气弱而谨慎,一如她鼠灰色的绒毛一般细软的头发。在与其他人合照时她也能轻松地把自己的存在从别人的视线里掩盖过去,就算她站在一览无余的最前排。归根究底,这份胆怯般的谨慎多少源自她的名家出身。知识分子的谦卑是高高在上的。
“像一只老鼠。”
G经常如此评价她,几近一种调侃。
然而她也不完全是一只老鼠。熟识她,与她现实中见面的人都能看见她眼睛里那种劳亚兽式的野生动物的生命力,蛮横而充满攻击性。她的瘦并非那种若即若离的虚幻的纤弱,而是一根短而尖利的银针,毒刺一样稳稳当当地扎在人的眼睛里。虽然凭几句话她就能准确地探知到人的弱点,但她从不规避,反倒用一堆看似无意的把戏反复刺激,再毫不怜悯地审视他们的苦痛。
对自己可爱外表下的毒性的性格她心知肚明。
“不是Skinny Little Bitch吗?”
她用戏谑的反问回应G的调侃。第一次看见G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空气是有点紧张的。在哲学讲座里,那个阶梯教室的倒数第二排,她靠着G的座位坐了下来。——在她眼里他是半梦半醒的,半闭着眼,托着下巴,蓬乱的中长发披散着,棱角尖锐的手上贴着一块创口贴,桌板上摊着一本十六开的大线圈本,上面只草草地写着几个词(“不”“不”“不”“存在”“空的”“存在的”“真的”“不”)。综合而言,他不是一个很引人注目的人。只是临近下课,他突然转过头来了:
“您为什么要盯着我的笔记看?”
她才发觉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写的潦草笔迹上。虽然实际上他没有做任何讲座内容的笔记。
“很抱歉。”她拿出通常的教养,“您是专业生?”
“哦,不是。”他把笔记本翻了过去,她看见下面垫着一份刚用复印纸打印出来的作业纸,上面有几个极长的微分方程。“我是来混点的。你不觉得在不相关的课堂上赶作业是最有效率的吗?”
她感到有些啼笑皆非。看出了他是学物理的,便试图找出几个理狗耳熟能详的老笑话来取悦他(e对i说:“请你实际点!”)。他一边收拾作业一边半是真诚半是礼貌地傻笑。“你读科学?”
“科学?没有,我读文史选修哲学。你不是也在听存在主义的讲座吗?”
“谁?”
“你。”
“什么主义?”
“存在主义。”
(呀!)
“对不起,我不懂你们哲学系小同学的这一套。”
“我说了我不是主修哲学系的——。”她有些不高兴了,“所以你不是也在听吗?”
“我又不记得他们讲了什么。”他翻了个白眼。“什么主义离我都太远了。”
“你没有定性过自己是什么派别的人吗?”
“没有。我觉得定性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要很谨慎,尤其是我没有把握了解所有名词的情况下。不然那就是个笑话,拜托。”
“好吧,好吧。我有STFD最新版的哲学名词专用词典,你想借吗?”
“你真玄乎。”
“是我家长买的。”
“那是你父母真玄乎。”
“我家还有原文初版的《逻辑哲学论》呢。”她抬起眉,带着种些许得意的不容置否的神情。G稍稍睁大了眼睛,以表现出他应有的但不真挚的惊讶。说实在的,在刚才的几秒钟里,他的确有些被眼前女同学带着的硬核学术的苦味迷惑了。他第一次遇到会在课下谈论人生观的哲学流派的无趣的人。讲座结束了,学生们开始散场。G一言不发且面无表情地收起他的书和笔记本。她顿时感到一种被低估般的不悦感。
“你叫什么?”
他心不在焉地答了他的名字,合起桌板,她便趁势自我介绍了一番。当听到她的姓氏时,他别有用心地“哇!”了一声(她有一种不太愉快的预感)。
“我不讨厌你借我书。”他又说,“不过你要借给我的话我不一定会看,这对书不好。”
“如果你要借的话我相信你会看的。”她赌气一般丢给他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转身以看似惶恐实则愤慨的碎步跑走了。当然,她能听懂G的那声拉长的“哇!”包含着什么,——不仅听得懂,而且完全理解。她生在本地小有名气的历史悠久的银行业家庭,相比同龄人简直数一数二的富足。请家教,上最好的私立学校,六岁就能读两千本书,从小到大在罪恶的资本主义里熏陶长大,然后无忧升上本地最好的大学。——说准确点,她丢给了他一张名片。——自己的幸运只有百分之五来自于自己的能力,她自己都承认如此。但这不代表任何人都能当面对她的能力表现出阴阳怪气的质疑。她因此愤慨,又不得不承认她因此产生了兴趣。
这份兴趣间于“期待他联系自己”与“请求他联系自己”之中。
“可不要吧!如果你要和我一样家境的话你的世界观都不一样了。”她有些不屑地在心里说,“愤世嫉俗往往是轻蔑的。”
然而她没有把握G一定会联系她。他那副刀枪不入的疲软样子,让她感觉一切都很有悬念。她尝试等待陌生号码打进她的手机,只是三天来唯一的打入是一个人输错了电话号码。
她开始失望了,感觉自己像是童话故事里等了太久变成了雕像的老女人。不过她没有失望太久,一周后,她终于收到了另一个陌生号码。对方声音一响她就露出了猎物上钩的暧昧笑容。
“嗨!你好!你竟真的会打电话给我!说吧,——你想借我什么书?”
我不借书。对方说。你几时有空?愿意和我见面吗?
锵-锵!综艺节目里答对难题的音效在她头顶响了起来。
未解之谜。为什么他这么大方地就主动提出了第一次约会呢?对她而言直到现在都是未解之谜。这份主动超出预料,但她丝毫不觉得怪异。她便抓住机会主动约他去吃饭,从晚饭到午饭再到出游逛街,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直到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试图占有彼此。
“来过这里吗?”
周三的商品街上,地方商人们纷纷把店面向外推出来了。
“来过。”G把手揣在口袋里,“坐电车来过。什么都没买。”
“离学校这么近你竟不来买些东西。这边的市场不是穷学生的第二故乡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做饭。”
“怎么?你每天在外面打包?”
“难道不是吗?”
她噗嗤一笑。
“别笑。说实在的,我很少有目的地去一个地方。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该去的,也没有什么地方是我必须要去的。”
“比如呢?”
“上中学时,我花了半年来才知道学校大门对面是什么。”
“这样神秘吗!”
“不,它的标题就挂在顶上,妇幼保健中心。——只是我半年来从未抬头看过它。”
“啊,这倒也是。我经常来这里,但我也不买东西。”
“那么来做什么?和我一样散步吗?”
“看人怎么生存。”
“这可不像一个好的爱好!”
“呵。你看。”
路过路边卷着棉被的流浪人时,她轻笑一声,冷不防伸出左手揽着G的腰,右手在眼前划了一个夸张的半圆,划过乞丐,狗,地砖,粉笔印,拍在地上的松饼,快餐店,争吵,金发女郎,酒吧,广告牌,超市,电车,电缆,水族馆:
“你看你看!怎么努力又快乐又满足又庸俗地生存,这不是非常让人感动吗?”
“行了行了,我懂了,放开我,大小姐。”G在她的臂弯里无力挣扎。他挣不开她的手,便自顾自地把这想象为资本家对工人的阶级压迫。当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便不是一个单纯的显赫人家的小孩,她被引燃的疯狂总是蠢蠢欲动,有着随时拉他人掉进黑暗的深坑的热情。
G依然穿着很薄的灰白相间的条纹衬衫和棉质的白外套,和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几乎一模一样,以至于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自那时起就没有换过衣服。他身上永远有白猫洗衣粉的味道。她在想。——这是他为什么总给她清洁又冷淡的感觉的原因。隔着他的衣袖,她感觉不到一点体温。他不仅闻起来像洗衣粉,连满身灰蒙蒙的白又只有瞳孔深陷的虹膜显出蓝色,都很像洗衣粉的颜色。只是他不是淡水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会是一个很清醒的人。
就算他闻起来让人清醒。——她想看水,于是便把他拖去地下水族馆了。
楼梯下的水族馆灯光发绿,只有箱子里的小灯亮着,浓密的水草罩在里面。小小的店面里散出腐水的腥味,鱼食的臭味,和一种关闭了的室内游泳池的味道。G回忆起高校里曾用废弃的地下游泳池做网球的练习室,池底积满几乎成了泥浆的落叶,空气柔媚得好像气囊,散发出闭塞又甜美的气味,让人充满饱足感,昏昏欲睡而心神不宁。
“你养过金鱼吗?”
“小时候养过。”G凑近去看水族箱,额头几乎都要贴在玻璃上。“然后就死了。”
“养了多久?”
“两个星期。”
“金鱼是很娇气的动物。不喂它们会死;喂了它们也会死。不换水它们会死,勤换水它们也会死。”蓝天使鱼隔着玻璃和一点点空气在G的鼻尖上吻了一下,他马上远离水箱了,“毫不留情,像是嘲笑我的能力一样。虽然我本来就没什么饲养小动物的能力,我养过蚕,蜥蜴,兔子。它们都死了。所以我是小动物杀手。”
“仅仅是养死了而已吗?”
她在怀疑某些地方。
“你想让我回答什么?”
“一些更符合你的形象的说法。”
“那是什么?”
“无所谓的。”
“嗯?那好,我坦白,我小时候会把鸡拎起来朝墙抛过去。只是为了好玩。我意不在此,但我这样把邻居的鸡弄死了三只。”
“是这样啊。你不想杀它们吗?”
“可不一定。”走出店时,阴天没有温度的阳光,把浮着水汽的黑石人行道罩得阴森森的。G把外套往里裹了点,并不由自主地抱起双臂卷起袖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这种感觉?当看到比兔子更小的生物时,我会想让它们死。如果能一只手就将它杀死,我就一定会杀了它。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不再养小动物,免得我一个上头把它们玩死了。”
“因为你是猫啊!我是老鼠,而你是猫。你忍不住想杀它们吗?”
“不,没有忍不住,只有想。”
“为什么?”
“一时兴起。”
“应该有些其他的冲动?”
“因为一时兴起的恨。”
一时兴起的恨!
她想(只是想,没有说出口)她面前的这个带着少年心气的青年脑子里藏着一个无色的灵魂。对世间万物漠然得像影子的无色的灵魂,透明的心。虽然看上去他的确长了一颗很容易刺痛的心但比起玻璃还是更像气体的。无色无味的从指缝里渗出去的氦气,迟钝地混在细胞里,或者堵在体腔里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无主见的人的心不都是透明的吗?
——无色的心和没有心又是不同的。透明是一种颜色,麻木不仁又纯粹到敏感的,什么其他的颜色都染不上,看上去很常见,但又从来不常见。或者说它真的很少见。这种人憎恶生命里的一切,憎恶所有的色彩,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悲伤所有激烈的痛苦,不然呢?没有纯粹的恨的话那就是对纯粹的精神的浪费。他从来就不该痛苦,痛苦是怀抱希望的人的特权,他什么也没有。他麻木到抵御一切又敏感到感知一切。他是透明的。他是玻璃,他毫无威胁。
恨所有人。
杀所有人。
如果能一只手就将它杀死,我就一定会杀了它。
她品味起这句话的含义。于是她走前一步背诵起来:
……的天空,大片的
秋水仙
我们到卖花姑娘那里买心
心是蓝色的,在水中绽放
开始下雨了 我们在……
这段诗曾让他充满兴奋(在学校的山上转圈的时候,他在下行楼梯上跳跃)。她当然知道他在对什么充满兴奋。秋水仙:蓝紫色的剧毒的花,能让人死,且保持清醒。透明的人们浮上天,在半空俯视人的行动,像黑色的底版上活动的黄点。万尺高空绝不是友善的。能高高在上地抱着无关心看别人的笑话的人绝不是友善的,它是充满毒的秋水仙,兀自站着,并对所有靠近的生物充满敌意。
在水中绽放。
于是天上飘起小雨来了。
“嘿!看一看嘛!妹妹!比以往要便宜一半哟!”
真正的卖花姑娘嚼着薯片,在透明塑料板搭的小温室花房里朝他们招手。商贩式的充满活力而轻浮的语气,依旧让她充满感动。这就是她喜欢观察市场的理由。她便停下来了。
商贩和她攀谈,试探着问她是不是与身后的异性谈着恋爱,然后热切地怂恿她消费起来,并和她谈一些无关的有趣话题,比如剧院的事和酒馆的事,就算她接不上话,也充满热情地向她复述了。——她不讨厌,或者不如说非常喜欢被热情以待的感觉。只是后面的G变得像只胆怯的动物,窝在她的身后,偷偷地打量棚子里的香水百合。这个胆小鬼!
“那请给我那朵吧。”
她指向G正偷看着的那支白百合。离开花店后,她把花塞在G的眼前。
“拿着。”
“喂!”
他有些奇异的不满。
“拿着。”
G便接过去了。
“我们并没有真的在谈恋爱吧?”
“是啊,没有,怎么了?”
“那我们在做什么?”
“杀时间。”
“为了不让自己无聊到死?”
“虽然有点趣味会变得更想死,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又揽上G的腰,让他的脊背猛然抽搐一下,“下雨了。回去吧,说好了,去你家!”
她把那朵花抛在桌布上。
“我并非因为缺陷而自卑。”G一边用抹布擦着落灰的灶台一边念道,“只是我和所有存在主义者一样冷淡,一样厌世且不想去死。我对死毫无感觉。说到底,死并非逃避的有效手段。”
“那什么是?”
她刚拆开从自己家带来的Hendrik's金酒。她家有很多这样的昂贵品牌,是G肯定买不起也不想买的。于是她故意带了过来。原本她宣称这是带去同学聚会的,但谁都知道,年轻人的聚会怎么会喝这样优雅的东西!
“革命。”
“呵,你喜欢参与学生活动?”
“怎么会!我是指私人的革命。”
“进步?”
“准确点说是攻击。我是觉得人想保全自己的话,首先有向所有人进攻的自信,——比如把社交变成罪案现场,把语言变成便携小手枪的子弹?”
“你就这样想攻击别人吗!”
“这是我的天性!”
“去他的。在我这里天性就是夏天的一瓶加了冰的Hendrik's。”
G住在学生们聚居的公寓里。十六层,唯一吸引人的地方只有那个大阳台,用活动玻璃门隔断着。往外望过去也就是街对面另一栋公寓楼的十六层,灯是熄着的,只有几个稀稀落落的窗口里有灯光,人影和电视屏幕。稍稍往下面望过去,这条街荒无人烟,连每晚清扫打理的垃圾车都没有。她想起远在几十里外的自己的书房,不合时宜地怀念起无所事事的午后了。
夜很冷。她把开着很大洞口的毛线外套裹得紧了些,转身又走进去了。会客室和厨房连在一起,G在看上去有些年头没用了的灶台前面忙着,可能要追溯到上个住户的油污味道依然刺鼻。灯光昏暗到暧昧,但又把餐桌和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照得清晰到面目可憎。
此时的存在比以往任何时间都要轮廓分明。她感到一种来路不明的晕眩。
“我能把灯关掉吗?”
G的动作停了一下。
“如果你可以打电筒的话。”
“我是可以。”G把小黄瓜切碎和冰块排在一起。“但为什么?”
“因为看着很难过呀!”
她的回答让他笑出来了。于是将冰与黄瓜倒进她的酒杯之后,G亮起茶几上的节能桌头灯,关掉了会客室悲惨的大灯。场面一下子浪漫又滑稽了不少,好像一个拙劣模仿点蜡烛的高级餐厅的穷酸人家,连光都只能是冷的。一圈发冷的蓝紫色。
“毕竟是穷人,小姐。”
“穷一点有什么不好呀!”
她端着酒瓶把杯子满上。冰块在杯里猛地冲到浮了起来,四处反射着灯光。
“请不要这么说!有钱人对贫穷生活的想象总是太浪漫,实际上你们又根本没去底层生活过。你试过每天被烟雾警报器闹醒的日子吗?试过因为断电生肉烂在冰箱里的日子吗?”
一说到贫穷,G马上变得多话。他把他的无框眼镜丢在桌上,十指交叉贴着下巴,与往常一样冷淡地打量着她眼睛以外的地方。就着惨白的灯光,她第若干次感觉他像一只颓丧的瘦猫,白且脏,病怏怏地倒在厨余垃圾旁边,眼睛里摸不到一点神采。——她喜欢他这一点,如同喜欢割下来的人面皮。
“拜托,说些轻松点的。你在你的卡片上写了什么?”
她把自己的名片翻了个面。只有戏子才能激起群众莫大的兴奋。
“出处是谁?”
“反正不是我原创的。我作为一个作者感觉非常疲惫。”
“很好,我作为一个作者濒临死亡。”
“那你赶紧去打碎自己的头吧!”
她又像老鼠一样窸窸窣窣地笑了,听上去只可能是笑给自己听。
“你想说的是,你不是戏子?”
“反了。我时刻提醒我是戏子,并且热衷于激起群众莫大的兴奋。”她喝一大口。“我很执着的。你呢?”
“我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这是废话。”
他把手贴在额头中心。
“我自以为很真诚。很真诚的不友好。我不是说过我逃避的手段是主动攻击吗?”
她露出笑容,虽然她感觉自己笑得不太好看。好在他也看不见。
“我体会得到。当然我也不想回去统计描写你的情境里用了多少个‘假装’之流的词。一个合格的戏子是双向的。要认识到我欺骗别人,别人便也在欺骗我。我把别人对象化,我被别人对象化。我从现实中抽象出人的模型,我模拟他们的反应,以便引导他们的反应。”
“你取悦别人?”
“个头。我可不是为了模仿别人而生的。”
她说。
“是毁灭人!我只喜欢让人兴奋。”她把杯子放下来,“恐吓比取悦效果更好,是吧?”
G耸着肩膀发出几声干笑。
“人在你眼里就是……”
“地狱。”
“不。不是。你这个欺骗人感情的惯犯。”
“嗯。听我说,——我不觉得任何戏子有错。人下意识地去瞄准平均线……只是为了活得更好。活得更好才是生命唯一的追求!其他都不是什么问题。把我换个性别我便是戏剧里最讨人厌的花花公子。我说我爱她和她和她和她和她,然而谁都知道我只是自己无聊而已。我的感情背不起任何真诚的期待,我一直把它当成地狱级别的玩笑。——嘿,我警告了你。”
“你怎么这么真诚呢!”
“我什么时候不真诚了呢?我都这么真诚地说我在哄你玩呢!”
她埋下头,将杯里的冰块山堆在自己眼前。
“嘿。我说你,真的对死毫无感觉吗?”
G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你早该知道”的神情。
“没错。毫无。”
“重复一遍。”
“毫无。”
“重复一遍。”
“是毫无。”
“假如我说我想让你死,——假如我说,你会怎么想?”
“啥啊。”
回想起来这的确是一个警告,他早该知道这一点的。但他当即没有意识到这背后一切的险恶。还能怎么想!当然是什么也不想。你还能骑着白鸟来把我带走吗?被酒劲淹没的两人在阳台上接吻,绿色植物冻僵了般一言不发,瓷砖上丢著烟灰溢出的烟头,栏杆外远远的城市夜景灯火辉煌。阳台下面的狭窄巷道里,走过那个在市场门口乞讨的畸形人。为什么别人的爱情总是如此美丽?在他眼里,可能健全人的幸福真的是永久不变的。
-Golivia-企划官方设定组
【由于是官方设定存放地点,所以目前不收任何除了设定组外的孩纸,抱歉=3=】
基本的单位换算
时间「轮、年、月、日、时、分、秒」
换算:1轮=500年
1年=12月
1月=30天
1天=24时
1时=60分
1分=60秒
重量「磅(约为453克)」
距离「码(约为0.9米)」
货币「金、银、铜」
换算:1金币=100银币
1银币=100铜币
法尔奇人历史
机械与能源
在与穴居人漫长的争夺战中,法尔奇人在石头里发现了各种各样色彩斑斓穴居人只用来做装饰的石头,还有土壤中灼手的奇特粉尘(穴居人先知留下的东西)。利用从艾瑟纳尔大陆掠夺来的技术,经过无数次的实验与结合,总结失败与经验,多里·贾克斯终于用这些金属含量丰富的矿石和魔法残渣合成了非常神奇的金属--法尔奇魔铁。这种金属不但坚固异常,而且能够顺利的疏导和吸收魔法能量。
这是一次科学的伟大胜利,魔铁熔炼技术同时是多里·贾克斯最大的秘宝,地下有着丰富的矿藏,多里·贾克斯动员了几个亲信成立了法尔奇工程协会。工程协会的神秘技术铸造的大量武器与坚固的房屋,不仅能够防御毫无征兆的地下坍塌,而且帮助法尔奇人在地下立足,逐渐能够与穴居人抗衡,甚至以少胜多。工程协会在多里·贾克斯的带领下日渐发展壮大,在人民的呼声中声望与权力越加强大,到最后替代了教会,成为新的首领,并禁止人民信仰诸神,而教会则在多里·贾克斯这个无神论者的有意压制下被迫解散。
在赶杀了一大群穴居人,赢得了一片宽阔资源丰富的谷底溶洞之后,多里·贾克斯并没有就此满足,这位无神论者首领完全没有对生命的怜悯与尊敬,他命令协会活捉了大量的穴居人先知,解剖,实验,逼迫他们使用魔法并用魔铁尝试储存魔法能量。4年之后再次获得突破性进展,众多穴居人法师奴隶的魔法贡献和大量的研究让他们几乎触碰到了魔法的本质,储存魔法能量的魔铁瓶,魔力驱动的魔铁发动机和装上魔铁发动机挖掘效率高的钻探机更是能让他们在黑暗的地底安稳地生存下去。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工程大首领也换了好几代(大首领并不是世袭制,有能力有智慧的工程师们都可以竞选首领,虽然如此,贾克斯家族的后代们还是能够在大多数竞选中获胜)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比魔铁稳定性更好的魔钢技术也诞生出来,吸收自然界分散的魔法元素的聚能塔,魔钢瓶压缩储存的液态魔能已经遍布整个族群,为人民提供照明、取暖。魔钢引擎通过融合不同属性的魔能不稳定碰撞发生爆炸将魔能转化为动能就能运作一些大型的魔铁机械。战斗发射用的魔钢瓶和高转速魔钢引擎让没有诸神信仰的法尔奇人同样能够使用魔法,并且拥有了强大的钢铁军队,几乎让他们在与穴居人的战斗中无往不胜。因为法尔奇人的人数并不太多,所以没有继续向穴居人的领地扩张,经过了几次地上探索发现金属资源量实在无法和地下比拟之后,法尔奇人也没有考虑过离开地底。
常年累月的地下生活,法尔奇人感觉到了他们的儿女子孙在悄然发生某些变化,更加奇怪的毛发颜色(地下食物丰富的金属含量影响)越渐矮小却依然匀称的身形,白皙甚至到惨白的皮肤,还有更加活跃的创意头脑,就算年龄很大也不会显得苍老的容貌。虽然一部分人在担心这样的变化,但绝大部分法尔奇后代都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到现在的他们成年之后都始终保持着十五六岁的身形与面貌直到死去。
第一次接触
然而随着法尔奇人的缓慢扩张,在资源搜寻公司的员工和地面的人类矿工有了几次面对面的接触之后,“地洞小孩”的传闻在距离他们并不遥远的地面人类城镇扩散开来,据说这些小孩身上架着奇怪的铁板和金属支架,手上还有硕大的钻头和铲子,操作着有着巨大轰鸣声的铁怪物,采矿速度相比矿工们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是这些小孩却很友好,友好而谨慎,并不与矿工做太多的接触,采集完就回到了幽深的洞穴中。
当消息传回法尔奇的地下都市昂达兰之后,现任工程首领 娜琪尔·贾克斯(虽然是大首领,但是她强大的战斗技巧,高傲的性格与嗓子,强硬的政治做派和不计代价的工程试验即使获得了很不错的成绩,也让她在没有信仰约束的人民口中得到了“疯婊子”的荣誉称号)意识到他们接触到了与野蛮愚蠢的穴居人完全不一样的智慧生物,而且还与他们长得很像。娜琪尔·贾克斯虽然高傲却并不自大,不仅下令清扫资源搜寻公司的挖掘痕迹,还加强了昂达兰及周边城镇的防御。
地面上,有亲眼见过“地洞小孩”的矿工们也被当地官员送到了王城,向王城的高官和国王亲自叙述他们见到的“事实”。合理的夸大,让这些统治者听的目瞪口呆,国王立即下令,派遣了1600多人的探索团,不分昼夜的挖掘寻找痕迹,仅仅5天就发现了昂达兰的边缘小镇并表达了友善和平的来意。他们也不敢不友善,镇门口几架高大的魔铁守卫让这些手上只有镐头矿灯铲子和匕首的探索队员倍感压力。而几乎从未与穴居人以外的智慧生物接触过的法尔奇人也相信了探索队员花言巧语的友善。发现城镇的消息传回地面刚3天,王城就派来了使者,表明了希望面见大首领的来意,大首领接受了他们的友善并下令将他们带入昂达兰。
王城使者们几乎一路张着嘴到达昂达兰的,这是一个全是萝莉正太的国家!纵横交错速度如风的地下轨道,漫天飞舞的机械机关,灯火通明的钢铁都市深深地震撼了使者们。大首领宫殿 齿轮王座里,使者们带来了国王的问候,向大首领表达了希望两国交好的愿望并稍做引诱就使这位好奇心过剩的大首领决定到地面上的王城看一看。2天后,只有500来人的队伍从昂达兰出发前往地上的人类王城。娜琪尔相信500人的精锐部队能够应付人类王国可能遇到的麻烦。国王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精彩的表演,丰富新奇的事物让大首领大开眼界,国王还特意举办了一次娱乐对抗赛,聪明的娜琪尔当然知道国王的用意,高傲的她还是随便指派了一名部队成员与王国第一勇士对战。国王也意识到了地下小孩的强大战斗力,那个穿着金属支架,背后的铁块里冒着浓烟和蒸汽,看似薄弱的小个子竟然与王国第一勇士打得难解难分,就连力气也不输于筋肉结扎的大块头。而且这些散发着幽兰色光泽的铁块竟然可以承受强劲的魔法攻击!
对抗中表现的强大力量和使者们对地下王国的陈述,让国王不得不重视这些看起来像小孩子的战士们,更不敢对他们有太多非分之想。娜琪尔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地上人类王国的游历,见识过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动物和人、精灵、矮人,向人类表示了与他们的友好同盟关系之后,大首领的队伍又回到了幽暗的地下。从地上国王口中得到的世界格局与分布,手上拿着国王赠予的地图,大首领脑中又有了一个疯狂大胆的计划……“是时候让世界知道我们的存在,是时候展现我们的力量了。”娜琪尔自言自语的说到。
科技的力量
到达昂达兰之后,娜琪尔大首领向全城发表了演讲,讲述了她在地面的所见所闻,而且第一次毫无准备地将她的疯狂计划告诉人民:那就是将昂达兰升空!告诉全世界他们的存在!让人地面上的人们知道在平淡无奇的法术面前,科学是多么的伟大与神奇!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疯狂的念头居然得到了大半数昂达兰居民的支持,大首领兴致高昂,一边与地面的人类王国保持着良好的贸易往来(用中低档次的魔铁和机械交换一些化工原料与矿石,质量高的魔铁则需要高价购买。娜琪尔严令禁止法尔奇人对外族出售魔铁魔钢的制作工艺和大型机械的工程图纸,颁布了严格的交易条令,若违背法令则是诛连整个家族的叛族大罪)一边动员了昂达兰中心区域居民的全部力量如火如荼地工作着。
3年后,娜琪尔突然给人类国王传递了一条信息,要求处于昂达兰山脉的人类居民全部撤离,并且会给与撤离的居民丰厚的补偿。当所有准备工作准备完毕之后,有如神迹的壮观景象尽收人类居民的眼里: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缓缓向两边移动,同时伴随着让人恐惧的魔法波动,露出了中间的山谷,山谷中有如圆盘的广阔地面是一片繁华的黑色建筑群--昂达兰中心市,圆盘的四个方向都有一个巨大的虚空螺旋引擎缓缓转动,随着地震和隆隆巨响,昂达兰中心市正逐渐摆脱引力的控制,稳稳地向天空攀升。这个过程持续了3个多小时,昂达兰中心市目前的高度几乎可以让整个人类联邦都清楚地看到这座空中巨兽。关于这座城市的传闻也随着吟游诗人的歌声传遍了整个大陆。
如今,昂达兰中心市已经正式更名为莱奥,这座在夜晚的天空中闪耀着无与伦比光芒的空中城市也被人们称之为钢铁之星,莱奥欢迎世界各地的魔法师前来贡献自己的魔法能量并给与相应的报酬。但是如果你想寻衅滋事捞便宜,莱奥城的机械铁卫军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娜琪尔·贾克斯同样随着她傲人的成就,带领着法尔奇人向世界展现着科技的美好与强大。
法尔奇人对神明的不屑一顾和收集魔法能量遭来了精灵族的反感和愤怒,精灵们称法尔奇人为盗窃神明力量的小偷,但是他们这样的做法是否会遭致诸神的惩罚,这只有神明们自己才知道了。
“我始终不愿回忆起那场屠杀,我们如此虔诚地祈祷、供奉,如此艰难地战斗,生存,而神却始终没有保护我们。残暴如野兽的穴居人让我失去了除了小表弟外的所有家人,那时候我意识到,我们被神抛弃了,我们必须紧密团结起来靠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智慧赢得这场战争。然后我做到了,我得到了族人的认可,摧毁了那个一无是处又耗费资源的神庙,杀掉了那些愚蠢的冥顽不灵的信徒,指挥族人们拿起武器击退了穴居人的侵略。只依靠自己,我们就做到了这么多。现在我们的命运不再受神的摆布,只由我们自己来决定!我并不憎恨神明,憎恨只能让我堕入无脑的愤怒中,我需要一个清醒而智慧的头脑把我的族人们带入一个全新的时代,科学与技术将是我最有力的武器。所以,我们并没有被神抛弃,而是我们抛弃了神。”----多里·贾克斯
注:1轮=500年
【哥利维亚】
哥利维亚是无边宇宙中一个并不起眼的位面世界,即便是最早的古文献也无从记载它的来由。它在漫长的时间中孕育出了无数文明历史,它的本土种族众多而繁杂,有些是上古半神后裔,有些是其他种族进化或者退化的结果,而绝大多数都是由神祇而创造诞生的,部分外来种族则是因为种种原因而滞留在哥利维亚繁衍生息。
【世界诞生】
哥利维亚世界最初只有一片大陆,规则神祇们创造出了这个世界的框架之后就隐没在了虚空之中,他们将造物主的任务交给了一个从虚空诞生的生命体——耶密苏鲁,他的才华与能力无可比拟,他将“哥利维亚”之名赐予这个无名世界,在这其中创造了巍峨的山脉与奔腾的河流,广袤的森林和深邃的峡谷,以及成千上万的神奇种族,並赋予了他们灵性,于是世间万物开始信仰这位赋予了他们生命与活力的神祇。
【虚空漩涡】
哥利维亚世界的大陆正下方是一片虚无的能量真空带,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在规则神创造了这个世界的时候它就开始隐秘地向世界输送能量。
【旧神与新神】
耶密苏鲁是造物主,也同时是毁灭者,他创造了万物,也创造了灾难。创世之初的哥利维亚被后人们称为「流淌着蜜与奶的圣地」,这里是绝对的和平与安全。但是耶密苏鲁并不满足于创造生命,这样平和而毫无波澜的生活让他觉得乏味,他尝试着创造灾难,毁灭生命,地震、海啸、火山喷发、瘟疫、飓风,从未经受过挫折与痛苦的生灵们几乎被这场灾难摧毁殆尽,在生存与死亡之间挣扎的生灵们不再信仰耶密苏鲁,转而拥护带领他们艰难求生的领袖与英雄,他们以这些领袖英雄为原型而臆想出一个个强大而富有传奇色彩的神祇,无数生灵们虔诚的信仰之力让这些臆想“活了过来”,并成为了真正的神祇,而造物主耶密苏鲁则逐渐被世人所遗忘,甚至被直接称为了“旧神”。
【邃光之潮】
耶密苏鲁对于这些崭新的神祇表现出无边的愤怒,他作为造物主,是决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生物创造出新的东西,但新神数量繁多而强大,他们藉由生灵们虔诚的“信仰之力”而获得了极为强大的力量,即使作为造物主的耶密苏鲁也无法一时之间将其全部抹杀。新神们强大而富有活力,很快就带领生灵们恢复了世界的文明,作为已经被遗忘的旧神耶密苏鲁却在暗中不断计划着如何抹杀新神。
旧神与新神的战争最终爆发,耶密苏鲁以一己之力几乎毁灭了所有新神,只剩余十位新神时,身为规则神祇的自然之神却出现了,耶密苏鲁的全力一击打在了自然之神庞大的身躯上,瞬间,自然之神被击向了大陆的中心,剧烈的能量波动将大陆中心击碎,而用尽全力的耶密苏鲁被新神趁机重伤,跌入了被击碎的中心海域,这片海域之下就是虚空漩涡,旧神掉入的瞬间就被能量吞没,至此,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旧神的陨落,但新神们对虚空漩涡心存畏惧,这场战争就这样草草结束。
虚空漩涡在吞没了旧神后,能量变得不稳定而具有攻击性,这场战争间接地引起了虚空漩涡的能量潮汐,被称为“邃光之潮”,后来,“邃光之潮”就代指了这场神与神的战争。
【荒影秘狱】
茫茫宇宙中不止哥利维亚一个位面世界,而与哥利维亚空间上最接近的位面名为“荒影秘狱”,关于荒影秘狱的记载少之又少,据《哈默斯录》的记载,荒影秘狱因没有创世神的降临而使得它至今都是一片虚无的世界,所有能量都在其中游离互相吞噬,能量逐渐强大的就开始塑造实体,这个极端弱肉强食的世界让它们不得不加快进化并不断吞噬其他能量而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够在荒影秘狱里存活下来。
【动植物的生命变革】
就如同是我们常见的动物植物一样,哥利维亚世界在早期的历史中动植物们也是纯粹的原生形态,但是在<邃光之潮>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这些可怜的生灵们没有经历过能量如此磅礴的冲击,他们的身体几乎要被这种能量冲散,自然之神悲悯这些可怜的生灵,以规则神的力量赐福与它们,使它们不但安然无恙地在邃光之潮中存活了下来,而且它们的生命也逐渐出现了神奇的迹象,一些野兽开始进化,他们获得了近似人型生物的躯体,并且发展出源于兽形时所持有的特殊能力,而植物则是根系化为双脚,枝丫变成双臂,形似人形生物的面庞出现在树干上。随着时间推移,一些树人开始向着类人种族更进一步:它们完全具有如人类或是精灵般的身躯,变得几乎与这些家伙别无二致。这场新种族诞生的盛典使得自然之神的信徒数量短时间内达到了巅峰,并且经久不衰。
谎——言语上的荒诞,故而被用来当做骗人的话。
但是谎事实上只是停留在荒诞这一层面,是否为真实是人类妄自加上去的定义。
谎并不是都是假的。
本源为 战争 的超宙生命体,因为在人的眼里,会说话的一般是人类,所以在大部分人眼里沃不过是个人类。
但是在知道他为何物的人眼里,他就是笼罩着神秘的黑雾,像是一个随时会发出战争宣言的黑洞。
拥有 穿了红鞋子的人会被红鞋子控制着跳舞 这个谎操力。
来自安徒生童话的红鞋子。
凡是鞋子的主色调是红色的家伙就可以被她的这个谎操力控制着跳舞。
但是控制的只有两只脚,所以只要靠着双手脱鞋子或者砍断双腿就可以解放。
除谎部队成员。
拥有 拍睡着的人的照片会抽走灵魂 这种谎操力。
一旦毁灭拍照的工具,灵魂就会回归主体,但是如果照片被洗出来并且再拍照工具毁掉之前就被毁掉,就会真正的杀死这个人。
原本是照相师,但是发现这个能力后,他通过这个方法杀过人也救过人。
拥有 水晶球寻找东西 这种谎操力。
只要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水晶球上就可以在水晶球上看到索要找的东西。
在魔术集结社工作。
个人世界观放置存档,欢迎加入世界观背景下进行创作 。
-循环往复,往复循环-
灰色灵魂
灵魂:达波鲁·德雷西克
旅行次数:2
意义:自我认同的从他人之处获得最纯粹最真挚的爱。
灵魂:Pasefry Roden
旅行次数:0
意义:去往世界尽头
灵魂:Dedment Alward
旅行次数:0
灵魂:B. Sapote
旅行次数:0
灵魂:柳锖
旅行次数:1
意义:美满的生活
灵魂:Terio D.
旅行次数:0
灵魂:Datura Linn.
旅行次数:0
灵魂:Milekas
旅行次数:0
灵魂:Dayst Corvat(戴斯特·科尔瓦特)
旅行次数:1
意义:自己与父亲共同活下来的世界
灵魂:阿斯索恩•德夫克莱塔
旅行次数:0
灵魂:埃米尔
旅行次数:0
灵魂:SU
旅行次数:0
意义:安全的容身之所
灵魂:Robin(罗宾)/知更鸟
旅行次数:0
最初是一种自然的裂缝穿越,仅由空间裂缝将其他世界非自愿形式死亡但还可以存活的灵魂带回填充灵魂消耗,数量稀少,几十及几百年才会出现一次带回灵魂的情况。
裂缝不会主动将本世界的人送往其他世界。
次元穿越计划开始后,USU与托勒兰二人利用缝隙进行主动的传送,裂缝通道被破坏了先前的规则。
当托勒兰去往其他世界的时,其他世界会有一人随机被置换进托的世界,托死亡时该人物将回归。
如果托没有因为意外提前身亡,被置换过来的人将活到另一个世界的托死亡为止,该身体为魔素制造的模拟伪生命,亦不会生病,但会正常的老化。
托的死亡会影响置换的人,其他行为不影响置换的人;置换的人的行为不会影响到托,也不会死去。
回归时,置换的人会突然爆炸并留下一摊黑色痕迹。
置换过来的时间节点完全随机。
以双陆世界观为背景的警匪耽美向三角小故事 (限制级)
中篇剧情见AO3:archiveofourown.org/works/32766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