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almost drowning in your sea.”
【脑洞堆积地】
【日常group】 已经通过企划大家可以先加入group,群号477347266
七十二位恶魔,拥有各自的职位(统领、公爵、侯爵、伯爵等等)、管理团队和本身的封印(又即是柱),据说可以被人召唤而获得能力、协助或者知识。
据说所罗门的军队可约记为7405926魔人。
本小组收集各种不是纯人类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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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Presidents
王子(贵公子)Princes
恶魔Devils
使魔Imps
|西幻架空向的个人世界观|
数千年前,一座座浮岛逐渐向心形成一颗破碎的星球并驶离原来的轨道,引力催生了岛屿的沉浮与季节,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各个浮岛只有永恒的黑夜。为了让这颗星球上的生灵迅速适应环境的巨变,古代魔法师们用秘术将人工制作的“太阳”送上了星球的上空。为了纪念这颗星球的新生,为首的古代魔法师赫克利斯将这颗历经混沌的星球命名为「厄俄斯」。
时光一过已是千年,旧的故事落幕,新的故事开始……
这里主要讲述千百年后降临在格温洛汀这片浮岛上的星星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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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4
天哪…鸽了好久终于爬上来了!近几天整理一下现有世界观设定然后发出来,通读篇只是尽量简明扼要地讲了一些设定,还有专题篇(比如世界史)之类的还没写完…边写主线边写专题……
在朋友的鼓励下开始写主线故事了,目前写了点开头,幼儿园文笔如果看着太困难的话就…还是别看了…
「亘古」之前有人类活动的地点:路施特兰(浅色人种) 格温洛汀(魔族) 沙提(中色人种);「亘古」之后人类迁移入的地点:格温洛汀 昆克亚托 奎德 绿野 奥兰;无法确认最早人类活动的的地点: 江流(中色人种) 绿野(兽人)
【国家篇】
【格温洛汀】
格温洛汀绝大部分地区海拔适中,四季明显,河流众多,最高海拔与最低海拔跨度较大,因此国内物种丰富,龙族、人族、魔族、兽人族以及北上的少数角族都在此生活。格温洛汀是「福音」赫克利斯、「仁爱」洛葛仙妮及「勤勉」俾斯麦的家乡,历史上诸多重要事件都在格温洛汀的土地上上演,自星球形成以来滋养出了良好的历史、文化底蕴与【悠久之邦】的美名,神通术在格温洛汀产生了极大的发展。
「亘古」之后,三位贤者的后裔分别管理诺亚城(「福音」赫克利斯)、锡蒙城(「勤勉」俾斯麦)、斯托洛城(「仁爱」洛葛仙妮)三座主要城市。三股势力互相制衡,为格温洛汀带来了和谐的数年。格温洛汀主要信奉「福音」赫克利斯、「仁爱」洛葛仙妮以及「制衡」厄内斯特。尽管三股势力在常年的统治中产生出摩擦与隔阂,但是和平与制衡仍是这个国家历史的主流。
【沙提】
沙提海拔最低,常年炎热,是由两座大型岛屿及周边数个小型岛屿组成的群岛国家。沙提的主要人种是人族,信仰「勤勉」俾斯麦。由于领土较为分散,沙提内部经过了长时间的领土斗争,直到萄芬古国的建立才宣告统一,因此沙提内部交流密切,文化融合度高。沙提虽炎热,物产也不算丰富,但是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催生了发达的商贸来往,成为格温洛汀、昆克亚托、奎德以及奥兰多地的贸易及交通枢纽,摩苏港便是沙提的贸易城镇。沙提人对国外了解程度高,商队足迹遍布世界各地,许多人自幼年就随家族四处游走行商,经常居无定所,由此演变出独特的行商与居住方式。
【奥兰】
奥兰海拔中等偏高,秋冬季节相较于春夏季节长,主要人种是人族以及部分南下的兽人族,信仰「睿智」內厄姆,其【智慧之邦】的地位无可撼动。奥兰国内有大大小小的学府,学风良好,国民对知识的渴求远超其他国家。奥兰人热爱读书且善于总结,学者们对世界三大智慧(占星术、神通术、炼金术)进行了系统的整理,使得奥兰人在这三个领域产生出自己独到的理解,其中奥兰的占星术最为发达。奥兰国内著名的海德威格国立学院,其分院及教育体系被世界许多学校认可及使用。为了了解与掌握更多的知识,奥兰王国从古到今派出了一批批的使者出国学习。
【奎德】
奎德所在的弗洛斯特岛在几个大型岛屿内海拔最高,四季寒冷,常年积雪,素有【雪国】之称。弗洛斯特岛的面积利用率并不高,因其西南部矗立着难以攀爬的雪山群,人们多沿着雪山山脚集中在东北部生活。其中奎德飞地——覆雪港海拔较低,离昆克亚托距离较近,因此被用来作为对外交流及贸易的港口。
【江流】
传说江流是一个建立在鲸背(也有说法是龟背)的国家。驮载着江流的巨型动物在云海内游动,与外界沟通很少,以至于其他国家至今都无法掌握江流的确切坐标与详细信息。一年中江流有近半年都与奥兰隔海相望,其他时间里沙提南部及奎德东南部偶尔可以望见。江流地理位置不定,举国随着巨兽进行相对稳定的移动,因此并未经历过像其他国家那样完全的「亘古」及其带来的伤痛,在厄俄斯盛行的全民信仰在江流也并不流行——相反,江流有着自己的独特信仰。江流土著居民是人族,但从外地渡来的角族及兽人族在其总人口中也占一定的比例。江流的特殊性使得本土文化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但这并不妨碍江流是一个包罗万象、兼收并蓄的国家,外来文化依旧与本土文化得到了很好的结合,不同人种之间相处融洽。顺便一提,江流俗称的巫术即为广为流传的魔法。
【地区篇】
【昆克亚托】
昆克亚托海拔较低,阳光充足,气候变化不明显(春夏两季),雨水充沛且常年湿润,整个岛屿被生长数十米高的巨型树木覆盖,因此被人们叫做【巨木之邦】。一条被当地人称作「蔑河」(母亲河)的河流贯穿全境,角族便是昆克亚托以及蔑河所孕育出的孩子。角族有大聚居的生活习惯,大大小小的部落组成了完整的国家。昆克亚托没有首都,管理较为松散,主要是每个部落内部自治,由于各个岛屿交流逐渐频繁才催生出了昆克亚托的对外交流。只有在关乎国家利益的大事上,各部落的酋长才会聚集在一起进行商讨,其他的对外交流行为便相对自由,因此也会出现不同部落对外态度不同的情况。角族人原本集中生活在北方的巨木之森巴拿讷(密林),后来受到多边贸易的影响,名为「科卜讷」(水边)的城镇在南边建立。角族崇尚「坚韧」达米安诺斯,擅长狩猎,猎到的动物多肉质鲜美,随着岛屿之间的交流,昆克亚托开始出口皮毛以及肉类。
【绿野】
绿野本是三面环山,海拔在奥兰之下、沙提之上的独立岛屿,然而在「亘古」中与下沉的奥兰所在的瓦德林岛相撞,形成了四面环山的封闭地形。绿野领土被大面积的原野及森林覆盖,远远望去一片绿色,四季温暖如春,因此被人们称为「绿野」。绿野曾与路施特兰接壤,穿过西部的森林依旧可以看到少部分路施特兰遗迹与极少数遗留在当地的古老人族。路施特兰地表塌陷后,余下的国土却并未归入绿野境内。绿野的主要人种是兽族以及精灵族,其中兽人族主要聚居在中东部的丘陵地带,精灵族则蜗居在西部的森林中,信奉「纯洁」伊洛娜的人居多。绿野是崇尚美与自然的国家,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人们尊重自然、尊重生命,热爱摆弄花草植物,无论多么窘迫的家庭也一定会有着种植一两盆花草的坚持。从古至今,兽人族有着族群内部自给自足的生活能力,而精灵族又习惯蜗居在森林中过着避世的生活,加之「亘古」以来人族涉足较少,绿野并未形成一个系统的国度,亦没有明确的城镇划分,除了目前对外较为开放的港口城市施雅格以外,绿野的大部分地区——尤其是森林,依旧鲜有外人踏足。
【路施特兰】
路施特兰曾是与绿野毗邻的国度,是人族历史中「遗失的家园」,是除了沙提人族、江流人族以外的全部人族的故乡。「亘古」中路施特兰地表发生塌陷,整个国土的80%都在宇宙中化为星尘,余下20%的土地未被划进任何境内。为了谋求生存,路施特兰的旧人族建造了方舟并开始了规模巨大的迁徙,经过了数千年的时光,人族已经在这颗逐渐成型的星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身影。
【世界上的人种】
【人族】
遍布于世界各地,人口数量最多。人族身材中等,繁衍能力及生存能力都很强,各方面可塑性可圈可点,因此人族能够涉猎各式各样的活动。「亘古」早期,人族曾经历过三次大规模的迁徙,从偏居路施特兰一隅到遍布星球各地。人族创造了较为容易掌握的语言,并随着迁徙将这门语言带到了世界各地。许多国家与种族开始学习人类语,就此奠定了人族在历史中的主体地位。
人族由于数量庞大,族群分散,不同地区的人族有着不同的生活习惯。不过人族普遍是父系社会,当然也有极少数母系氏族聚居的存在。源于旧都路施特兰的人族命名方式是名在前姓在后,子女的姓氏普遍从父,但并不是严格的规定。(例:Babbitt Quick 白璧德·奎克)
【角族】
集中分布于昆克亚托境内,少数分布在沙提、奥兰等地。角族如其名,普遍信仰有角动物。角族人普遍喜湿,天生力大无穷,更擅长从事狩猎以及力气活。随着社会发展,越来越多的角族走出巨木之邦,慢慢融合了外界的生活习性,开始学习不同的活动。
最初的角族人以城镇巴拿讷为中心,组成了大大小小的以「长老」(※仅限男性)为中心的小聚落,一般每个聚落内部的大小事都由其内部消化。各个聚落选出长老的方式不同,部分采用世袭制(一般由长子继承,长子去世、身患疾病等情况都会考虑由次子继承),部分采用竞赛制(通过多种比赛进行综合分析,最终长老或耆老敲定继承人),部分采用选举制(村民进行不记名投票选举,由聚落中的耆老统计票数。得票最多的人为下一任长老)。角族人没有姓氏这一说,每一个角族在进行请角仪式后会根据所请的动物角,在名字前冠以此动物的名字。(例:Neux-kæa Abdul 努噶(※羊羔) 阿卜杜勒)角族部落在一番发展之后已相对稳定,为了区分不同聚落的人,现在的角族也会在名字的最前端加上聚落(一般为某个小地区)的名字。(例: Phu-pkkhrxng Neux -kæa Abdul 库伯喀隆(※守护者) 努噶 阿卜杜勒)角族人在动物崇拜后抛弃了曾经的人族用语,根据巨木的意志创造了角族的新语言,并认为在静谧的巨木之森里,文字是与有角动物沟通的神圣符号,不宜滥用,因此很少使用文字,只有在祭祀等重要事件中才会书写文字。即便是为新生儿命名,也需要通过一月一次的重要仪式来确定一个月中出生的全部新生儿的名字。
【魔族】
魔族人特征是尖耳红瞳。魔族本是格温洛汀的土著居民,拥有较长的寿命,天生就是学魔法的好手,为格温洛汀的魔法史创造了繁荣。但是人族的迁徙为魔族的生存地带来了危机。历史上人族与魔族的冲突不在少数,加之过分追求强大的魔族几次为全族人带来近乎毁灭性的灾难,使得人族几乎与魔族成仇,魔族势力削弱、生活地区也更加分散。幸存的魔族为了求生,一部分散布到世界各地,一部分使用结界魔法创造出了「魔界」,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魔族内部的管束也因此比其他任何一个种族更为薄弱。直到现在,尽管部分人族认为应该消除对魔族的敌视,但更多的人族与魔族之间仍存在着隔阂。一些融入社会的魔族为了避免与部分极端人族的纷争,会使用魔法改变瞳孔的颜色和耳朵的形状。魔族亲缘关系不强,大多喜独居,因此魔族整体与社会的联系并不算密切。魔族人注重血统的纯正,他们会将血统不纯的人视为对魔族的玷污。然而,由于社会化的魔族十分分散,其中不少魔族选择与其他种族通婚,并诞下血统不纯正的「半魔族」,魔族内部的血统歧视由此产生。如今的魔族势力大不如前,魔族人感怀过去的光荣岁月,遵守旧例、使用旧物的现象仍然十分普遍。随着新一代魔族的出生与成长,许多魔族家庭仍为新生儿起古老的名字,意在叮嘱后辈:莫忘过去的岁月。魔族命名方式是姓在前名在后,姓氏多为短而有力的音节,名字则较为自由,一些魔族为了融入社会,也会使用人类常用的名字。(例:De Trevor 狄·特里沃)
【兽人族】
兽人族集中居住在绿野境内,但是否为绿野的土著居民还尚未可知。兽人族的人口数量次于人族与角族,随着各岛屿交流的深入,大部分兽人族走出了森林。兽人族热爱自然,注重平衡,不喜过多地去改变与创造。兽人族的主要特征是下半身形态为兽。值得一提的是,兽人族幼儿生长着一副兽面,随着年龄增长才逐渐演变为人脸。兽人族的幼崽会散发出独有的信息素,以此让父母更好地记住与识别。因为这种独特的生长方式,历史上的兽人族几次遭受排挤甚至是打压。兽人族下有很多不同种族的分支,且不同种族之间差别或大或小。目前发现的兽人族主要有猫、羊、狐狸、兔。也许是信仰的缘故,文化交流早期,有角的兽人族格外受昆克亚托人的欢迎。角族人认为有角的兽人族便是神圣的有角动物化成人形降临到世间的救世主,即使随着文化交流的深入,“救世主”的笑话告破,角族人依旧对有角的兽人族抱有极高的好感。兽人族都没有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文字,只有极为简单的语言——因为兽人族的内部交流基本是通过肢体语言及原始的叫声解决的。
【失落一族】
传说失落一族又被称为“逃兵的后代”。他们并不是单独的人种,而是第十二位贤者的信徒后裔。民间传说,第十二位贤者临阵脱逃的行为触怒了其他的贤者,于是其他十一位贤者联合起来对其及其信徒降下了惩罚。第十二位贤者被正法后, 其信徒及后裔不得不背负着罪恶活着,金色的恶魔瞳便是他们犯下错误的铁证。失落一族的直系后裔无法使用魔法,一旦出现在世间便会遭到人们的鄙夷。民间传说,瞳色越接近金色,其失落一族的血脉越浓厚。所以有很多瞳色浅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歧视与压迫。
【传承一族】
传承一族也非单独的人种,而是大贤者的信徒后裔。传承一族旁支全部居于无日林深处,深居简出,世世代代守护大贤者的故乡,本家则与「仁爱」洛葛仙妮、「勤勉」俾斯麦后裔一起管理格温洛汀。且传承一族从不以完整面目示人,即便是面对最亲的人也鲜少摘下伪装。陪伴他们最重要的东西便是各式各样的面具。
【高等智慧生物】
【精灵族】
精灵族是绿野的土著居民,人口数量较少,基本集中生活在森林地带。精灵族有着显著的外貌特征,个头极为小巧,身负翅膀(蜻蜓的束翅或是蛾蝶的鳞翅),由于体型与其他种族相差巨大,加之精灵族并不擅长战斗,精灵族的祖先创造了独有的隐形魔法以及在树上悬笼而居的传统。精灵族生性温和,能够不借助其他媒介使用魔法,在森林中的生活经历使他们变得小心谨慎,甚至有些许排外,愿意走出森林与外界接触的精灵族寥寥无几。
【龙族】
龙族一直生活于格温洛汀北部的龙族诸岛上。龙族普遍身形巨大,身负翅膀,据说拥有着不灭的生命。在他们的概念中,「死亡」不过是一次不知何时醒来的沉眠。较人族而言,龙族没有人形,却拥有着同样乃至更加高等的智慧。他们不能使用工具,但是使用魔法却非常得心应手。
古老的龙族主张「避世」,不喜欢干涉与斗争,他们世世代代都居住在杳无人烟的龙族领地。「亘古」时期,避世的龙族们放弃了抵抗、甚至放弃了逃亡,选择了与自己热爱的土地一同沉睡,直到太阳再度升起的那天。
【宇宙三大智慧】{摘自百度,觉得很适用就移植了}
占星术
神通术(巫 魔法)
炼金术(化学 其主要目标是将贱金属转变为贵金属,尤其是黄金。后来又发展出不同的研究,比如制造万能药,寻获贤者之石以及创造人造人(Homunculus)。
【魔法分类】
元素魔法:火魔法、水(冰)魔法、雷(电)魔法、风(气)魔法、土(地)魔法、光属性魔法、暗属性魔法
时空魔法(时间、空间)
精神魔法
召唤魔法
白魔法:治疗魔法 增益魔法 训诫魔法
【世界的产生】
数千年前,一座座浮岛逐渐向心形成一颗破碎的星球并驶离原来的轨道,引力催生了岛屿的沉浮与季节,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各个浮岛只有永恒的黑夜。为了让这颗星球上的生灵迅速适应环境的巨变,古代魔法师们用秘术将人工制作的「太阳」送上了星球的上空。「太阳」的产生催生出稳定的昼夜变化,挽救了在永夜中生活的物种。自此之后,后人将「太阳」升空之前的数年称为「亘古」,「太阳」升空之后称为贤新历,并且将制造「太阳」的十二位魔法师尊称为十二贤者,根据他们的性格与事迹为他们制定了十二种名号。
【十二贤者】
「福音」 赫克利斯(Huxley):即大贤者/主贤者,被现世的人公认为是十二位贤者之领袖,司掌魔法与灵魂,是全世界的全民信仰。格温洛汀人。
「仁爱」洛葛仙妮(roxanne):传说洛葛仙妮是大贤者胞妹,也是大贤者在拯救世界危机时的得力助手。司掌亲情与四季,格温洛汀人。
「毅勇」达米安诺斯(Damianos):达米安诺斯在历史上是一名优秀的黑魔法师,司掌天气与战争,亦被黑魔法师们视为守护神。昆克亚托人。
「节制」萨利恩(Salien):传闻萨利恩不爱言语,亦有人认为其应该丧失了语言能力。被赋予司掌梦境和语言的职责,后人猜测丧失语言能力应为杜撰。出身不明。
「睿智」内厄姆(Nahum):传说內厄姆是一名无所不知的学者,司掌智慧与星象,奥兰人。
「谦和」撒迦利亚(Zechariah):传说撒迦利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工匠,司掌炼金与工艺,后来的建筑师们也常祈求撒迦利亚的庇佑。
「纯洁」伊洛娜(Ilona):伊洛娜在史料中一直以一名美丽温婉的女子形象出现,擅长白魔法,在十二贤者中作为主要的治愈角色,也是白魔法师们的守护者。司掌丰饶的大地与内心的愿望。绿野人。
「忠信」杜波依斯(DuBois):杜波依斯被认为是忠诚与信仰的象征,司掌交通。
「明察」纳撒尼尔(Nathaniei):纳撒尼尔被后人描述为冷静、睿智、具有一双深邃眼瞳的智者,被人们认为是死后的审判者与引路者,司掌死亡与公正的天平。奥兰人。
「制衡」厄内斯特(Ernest):传说厄内斯特是內厄姆的挚友,也是一名史料留存较少的隐者,象征和平与宁静的生活,司掌地脉与财富,传说其隐居于奥兰境内,因此被人们视为奥兰人。
「勤勉」俾斯麦(Bismark):俾斯麦并非人族,而是翱翔于天际、同样具有高等智慧的龙族,司掌天空与昼夜变换,承担着运送「太阳」的重要责任。传闻十二位贤者的魔力只能将人工的「太阳」送上天空,而不能维持其运转,俾斯麦便在运送「太阳」的过程中与其合为一体,驱使「太阳」进行长久的转动。「太阳」就此获得了「俾斯麦」的别称,贤者俾斯麦也因此被人们认为是光明与正义的象征。由于龙族生活地带甚广,俾斯麦的出身一直很模糊,但一般认为其应该生活于格温洛汀的几座龙族岛屿上。
第十二位贤者:「先知」???:被其余十一位贤者抹去了名字与近乎一切资料,人们唯一所知的只有这位贤者及其信徒皆为罪孽深重之人。出身不明,司掌占卜与时间。
▼·收录关于谛语世界的本家物语·▲
◇其为星与木的叙事诗◆
异世界设定。不断完善中。
(新历156年9月)
雪还在下,并没有停止的迹象,反倒愈来愈密集。落在身上也长久地不化,似是干燥的沙,又丝丝缕缕地把寒冷渗透进斗篷和衣物里。
这白色着实刺得人眼睛疼,除了大片单调的白和光秃秃的枝桠,再无别的东西可看了。见鬼。魏绯初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把斗篷的帽子向下用力拉了拉。好在这件并不合身的斗篷足够大,这么一拉几乎把半个脸罩了个严实。她感觉到毛躁的头发擦过了脸颊,然后心情也莫名变得更糟糕起来。她抬起手,试图把身上的积雪拍去。
指尖一触碰到雪,忽地就有寒冷顺着哪条线路传到心里的最深处。“见鬼。”这次是出了声,尽管这样依旧没能让自己好过些。她忽然很想念南方的那些庄园和温暖湿润的气候,那儿的植被茂盛得仿佛能把生机蓬勃的种子直种到人心里。
忽地她听到了雪个灌木上落下的扑簌簌的声响,伴随着把坚硬的如沙粒般的雪踩下去的沙沙声。
于是她转过了身,为了把遮挡视线的布料揭去,猛地一用力却把整个兜帽都扯下了。于是她感觉到雪落到了头发上,擦过皮肤,钻进衣领里。坚硬,寒冷,粗糙,甚至让人产生了疼痛感。
那一刻她忽然感到了汹涌而来的难过,似是雪崩一般。仿佛这些雪就是为了把她打入地狱才落下的,一直落到深渊的最底层,把她覆盖,然后变作她的坟墓。她看到了那人在兜帽下的脸,在视线相触的时候她看到她微微勾起嘴角。
她的老朋友正向她走来。她有些晃神地想。幸而,这回不是在战场上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她看到苏梓莞朝她一笑,眉眼间都透出疲惫。
“你很累。”她听见自己这么说,“你不该什么都做的。”
“我想是的。”苏梓莞停下来,然后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也许。但是总比为那些老家伙做事要好得多。我乐意。”
于是魏绯初不说话了。她忽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雪还在落下来。时间和雪一起落到肩膀上,轻飘飘的没有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
然后苏梓莞睁开了眼,“最近怎么样?那些老家伙居然肯放你出来。”
“很好。我想大概。一切还都是老样子。”魏绯初忽然想笑,到了嘴边却又带上无奈,“毕竟他们还想要合作。他们惧怕死亡。”
“有时候真是不懂你在想什么。”苏梓莞又走近了两步,“贵族只知吃喝玩乐,一毛不拔,人民怨声载道,军队溃败连连。然而所有的不对都要赖到你的头上。无论输赢,你都是被千夫所指的对象——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魏绯初只是沉默。
“你觉得还能撑多久?”她听到她接着问。
“我不知道。谁知道呢。也许会有奇迹。”魏绯初把头发上的雪拍去,把兜帽重又戴上了,然后避开苏梓莞的目光,垂下了眼睑。“也许。”
苏梓莞叹了口气:“你可以在现在抽身离开,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可以带你回南方,原来的一切都在。你可以呆在那儿,一直等到战争结束。我会回来看你的。如果你喜欢北方的雪,我们还能回到北方来。”
“德洛瑞塔的旗杆就要倒下了。”她不轻不重地说着,仿若在宣判,“不管是否有奇迹发生,不管神能否把它扶回原位,”
“你都得死。”
敌人会处死你,因为你是他们眼中最碍眼的钉子;贵族会处死你,因为你的才干使人眼红,民众的怒气可以尽数归到你的身上。
“他们从不把我的性命当做是我的。这我一直知道。”魏绯初抬起头朝她笑了,笑容清明干净得像落下的雪,苏梓莞恍惚地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笑得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于是她忽然开口这样问了一句。
“他们惧怕死亡。那你呢,你害怕死亡吗?”
“不,并不,”魏绯初摇了摇头,“那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真巧。”苏梓莞笑了。
魏绯初在那一刻忽然觉得很熟悉,然后那种熟悉感便牵着她,直到她在倏忽间想起什么。
你害怕死亡吗?
不,并不。那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为什么?
世界上比死亡更可怕的难得还不够多吗。比如孤独啊,它把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塞到你的视线里,可你什么都没有。相比之下,死亡明明是最温柔的啊。
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于是她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活下去?”
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军队都还需要我。没人能补我的缺。
“为什么呢?”
她忽然感觉到贴上了两瓣柔软的唇。对方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而她却并无反抗的心思。于是她闭上了眼睛。她想她直到现在终归还是不敢看她的眼睛。究竟是不敢还是不愿,连自己也分不大清了。也许下一个瞬间就会掉下去。
为什么要活下去?
我还有存在的价值,世界上还存在着不希望我死去的人……
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也许仅仅是随波逐流。
我不害怕死亡,但我害怕孤独。我害怕孤独地死去。
我还活着,所以也许有朝一日,我终能找到我的同类的。于是再也不会有这种难过了。也许奇迹和希望都是存在的,也许所谓命运和预言也有能被打破的一天,也许……
也许什么呢?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北方的雪。就像这里的人们之间。冰冷刺骨。
这个国家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我还没有放弃,仅仅是在期待会有奇迹来打破预言罢了。
就如同我对于我自己。
我将要死了。
她闭着眼睛,而她在退后。这个吻真是她所遇到过的最温暖而又最寒冷的了。
苏梓莞拥抱着她。她想她大概早就已经掉进去了。
然后她感觉她向后倒去。魏绯初忽地只听见呼啦呼啦的风声。
她们在下落。和这些雪一起。也许是要到地狱的最深处去。
苏梓莞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来,融化了她脸上的雪。
于是在那一刻她有些恍惚。她想她大约是哭了。
—FIN—
(2016.4)
*挑了几题。夹带《Fall down》的补充。有一些是世界观本身设定中的传说。
【冰冷的寒夜】
暴风雪也许停了,也许没有。
魏绯初只觉得自己连爬出去看一眼的欲望也没有了。似乎有一个声音附在她的耳边对她说,待在这个潮湿寒冷的洞穴里,还是走出去到冰天雪地中,都是一样的。就这样待着不动,就算是在这样冰冷的地方死去也会暖和些。
她的意识还在,然而从感知到反应,都变得极为麻木而缓慢。也许是洞穴里一片黑暗的缘故,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视觉。若不是时断时续的滴水声,好像连听觉也是不存在的。
魏绯初已经不记得在这里呆了多久。也许久到外面的纷争都结束了。
她只是回光返照般地想起小时候听到的那些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在暴风雪的深山中独步向前,即便前有猛兽后又追兵也不言放弃,最终奇迹降临。于是在温暖湿润的南方的自己,憧憬起了远方的山——也许只是憧憬起了奇迹罢了。
但是她现在厌倦了,厌倦了紧抓不放。那终究只是故事。神灵早已离开了,带着永生之树的残骸。从此世间将再无奇迹发生。
她觉得自己也许该松手了。
她又回想起在最初西边的森林里的玻璃塔和——
温暖的,流泻下来的,光。
可她现在处于无人知晓的深山中,连自言自语的力气都没有。寒冷的夜晚还不知道有多长。
不会有任何人来救她。甚至于她自己。
【暴雨的山谷】
夏瑾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外袍,然而确实并无用处。雨不会停,他感觉自己在穿越一道没有尽头的瀑布。
这时候他回想起了魏绯初的话。他也许真的不该在这时候独自来。可是说老实话,不管什么时候其实都一样。他只想知道最后的答案,不论是否令人满意。
或许已经是晚上了。要不是持续落下了雨,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知的能力,惟剩下走向前去这样的一个指令。
他以前也到过这片山谷的,只当时是日头正毒。不管是商队还是旅人,并没有愿意在暴雨天气打这里走的。他们说暴雨是神灵倾泻而下的怒气,这是极不吉利的。
也许那传说中的神曾经也这样在暴雨中穿越了这片山谷,被雨水洗去最后的尘埃和企盼。然后他的哥哥很多年前也这样做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哪有什么神灵呵。
【古老的遗迹】
唐雨畔把兜帽摘下了,然后坐了下来。
视线所及之处有一块斜插进雪地里的黑色石碑,突兀地立在一片白色中。除此以外,便只能看到苍苍茫茫的雪原。
连一截枯枝断木也没有。一快碎砖,一支箭矢,甚至一个树桩,都不曾看到了。也许是在漫长的时间里都盖在了雪下,化作了尘土。
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想。
于是她只好就这样坐在了雪地里。天气只是阴沉着,没有雪落下来。斗篷的防水性足够好,然而依旧无法阻隔丝丝缕缕渗透进骨髓的寒意。
那些居住在边界的老人们说,很多年前这儿是一座城。
它曾是一座城,也许仅此而已了。她想。她忽然对后来的人刻在石碑上的文字有些感兴趣了,尽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曾不愿去面对它。于是她站了起来。这对她来说已经十分吃力了。她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走向石碑,似乎仅仅这一段路就要走过很多年。
这儿曾经是王都。很多很多年以前——也许是一百年,两百年,或者更久。然而连这一点,也被遗忘了很多年了。
她和她的同伴曾在这里进行了最后一场战役。然后他们失败了。城墙轰然倒塌。
也许他们曾站在那里,那里,或是那里,同现在走过的我擦肩而过。她这样想着。然而再没有参照物让我来叙述了。
石碑上的字迹几乎有些模糊不清。第一行标明年份,第二行开始记述勇猛的国王如何历尽千辛万苦,如何剿灭叛乱和揭穿邻国的阴谋。对于他们这些“叛乱分子”的寥寥数语,仅五行罢了。
于是她没有耐心再看下去了。
“也许这里算是遗迹,算是那场战争的残骸——尽管除了这块石碑以外什么也没有了。”她喃喃着,“这可真让人失望。”
他们曾经筑起的城墙,流下的鲜血,仅需轻描淡写便变作不义的叛乱。仅需一块碑,五行字。这便是全部了。
而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她想自己也终究要变作了石碑下被称作“不义”的尘土。
她躺了下来,视野内一片广阔的空茫,只听见呼呼的风声,似是遗迹上空经久不绝的哀歌。
【无名的骑士】
“说个故事吧。很多很多年以前——”
很多很多年以前,生长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海岛上的少年,在海边遇到了少女。他听到她说,她从大海里来。
少年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少女答,她遇到的第一个人称她为公正。
后来少年离开了小岛,带领他的军队打了无数场胜仗。他坚信自己的胜利,就如同坚信“公正”始终将站在他那边一样。
某一日,少女消失了。
紧接着的那一仗败得极为惨烈。尔后王位更迭,栽赃嫁祸,嫉妒陷害,处处排挤。
最后少年又回到了那个小岛上。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历史也从未记下他的存在。人们只常看到他朝着大海眺望,像是在等待。一直到垂垂老矣,白骨入土,早已不是少年人的少年再未见到过当年的少女。
数百年后,那名为“公正”的女神站在他字迹模糊的墓碑前,再想不起那下面埋的是谁。
“这就是那个无名骑士的故事。”
【废弃的木屋】
锁有些生锈了。
苏梓莞想,也许这还不算太糟。
它还没塌,也许已经是个奇迹了。
她想也许什么都不剩下了,于是干干脆脆把门踹开,任那尘土飞扬起来,腾起老高,恍惚像是战场的硝烟。
锁不是她自己上的,也许是当年离开这里的好心的朋友上的锁。然后这把钥匙辗转到她手里,似乎是个提醒。
于是她看到了她和她的老朋友做出的柜子,她画的地图,甚至还有曾经她们一起采来的花。
可是好像只有这里还什么都留存着。
【最后的国王】
人们把他推上爬满荆棘的王座。饥饿女神砍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溅落的土地上,生长出金色的麦穗。
(2016.6)
他们在松枝上悬挂星辰,
让光从头顶流泻下来
我以一把剑的形式在这里
悬挂在翼翅堆叠的穹顶
谁也不能拿起
谁也不能放下
诗人说,泉水,陶片,阳光
不速之客闯入,陶片碎成四片
一片装载空气,一片装载火焰
另一片上的焦土和着国王的血
饥饿女神种下麦穗
最后一片包裹枝条
在第一片和第三片陶片上生长
和第二片陶片一起燃烧殆尽
留下叶子
一把断剑
有人高举着我作旗帜
如同高举万丈雷霆
破开秩序
到达深渊的顶点
深埋于荒僻的土地
有人叫我帕西亚
以为我是光明
却站在阴影中
对界限一步也不敢靠近
预言家低诵预言
跟随到五十二座山脉以外
十年前的预言侵蚀砖块
懒怠的贵族
把和着泥水的浆果抛出城
嘲笑
你所高举的是什么
旗帜,信仰,还是苟延残喘的
作为低劣者的欲望
喝一口水罢
用破碎的瓦片
剩下的故事太长
我们以后再讲
直到最后的巫师回到遗迹
最后的砖块也已死去
坍圮成积雪
从脚下延伸到天际
生长成突兀的枝干
刺穿地平线
刺穿鸟类的影
深埋,汲取,长出鸟喙
用夏季的啼鸣
宣读黑石上的墓志铭
巫师射出最后一支箭矢
向着空阔无人之处
在它落地以前
一同变为飞灰
融化在风里
(2016.11)
使用两种历法。
1.旧历(炽照历,占星历)
炽照星是最初创世神把尘埃收集起来作为永生之树种子时分离开的极小部分,化作最为明亮的星星。作由西向东再由东向西的周期性运动。
旧历由最初的创世神创造,炽照星出现的那一年为旧历元年。以炽照星【西-东-西】的一周期为一年,一年两季,约186天。
世界最初只有春夏两季,所以旧历为一年两季。后来人类冒犯神,神造出严寒的冬季和作为过渡的秋,把大多数植物成熟期延长至秋季,并隐藏永生之树。
当旧的一年结束,新的一年开始这段间,各国会举办夏祭(大约在初夏时)和冬祭(第一场雪之后)。
2.新历(冬历)
由半神,冬之旅人艾林慕创建的历法,是远古时代结束的标志。创世神带着永生之树的残骸离开,历法创建的那一年为新历元年。
以四季轮回为一年,约375天。
【冬之旅人旅行至东大陆北部,他的后人建立了国家德洛瑞塔,国都名为艾林慕。】
后来新历被广泛使用,除了极北极南和荒僻地带,人类大多使用新历。
精灵和人鱼使用旧历。
是私企!!
【骨塔/白塔】
◆几百年前突然在禁区出现的白色的高塔,从远处看甚至看不出是塔的形状,只是因为存在入口所以被称作塔,推测是某种巨大生物的骨头搭建而成的。
◆据说试图进去探索的人们都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被称为吃人的塔
◆是雇佣兵团一直以为想要探索的目标,因为认为会有能让人发财的东西。
◆禁区里有各种凶残的野兽和很多未知的东西,几乎除了雇佣兵和作死的人,其他人不会进去。
【森林-暗森】
◆分为【禁区】和【一般森林】两部分。
【一般森林】
◆居住着兽人,精灵(来点精灵和兽人的设定住在哪里如何生存!)
精灵们会住很小的树屋,兽人可能会住在木屋里。
◆兽人和精灵的数量并不多,不常与外界接触,警惕性很强。
两个族群的领地是怎么划分的?关系如何?有下属的分支族群吗?(比如按动物原型或者按属性分支)
↑关系和平,没有下属分支族群
◆他们有首领,但是他们没有信仰。
【沙漠】
*魔女滴出生地
沙漠部落——作风粗犷原始但也别有风情,可能会被其他地区的人认为是未开化的蛮族。人数大约是敦霍米特城的1/4?这里的人们热爱舞蹈,离开故乡的沙漠之民要么成为商人,要么成为热情奔放的舞者。
社会结构是母系社会。平民中男女的地位大体上平等,但只有女性能进入神庙得到学习魔法的机会,男人只能成为向导,依靠对自然元素的感知在沙漠中辨别方向同样也受人尊敬。无论男女都有文身,大部分人的肤色都偏蜜色且黑发黑眼。对于外族人很友好也很好客,前提是必须尊重他们的信仰。
在当地没有“婚姻”的概念,也不拘束性别。看对眼的人就居住在一起,有能力就生下孩子,相处期间是绝对忠诚的。感情淡了就分开,大多数情况下孩子会归属于母亲的家族。
沙漠中能够种植、放牧、捕鱼、开采矿产的位置各不相同,适宜生活的土地极小,因此基本是同种职业的工匠家庭组成部落。部落之间关系非常紧密,与其说是城市不如说是由最高女祭司统领的部落群体。
沙漠神殿被称为“艾律女神额饰上的明珠”,由天然的白色岩石矿洞挖凿而成,更奇妙的是这片岩洞围绕着一个巨大的地心蓝湖,岩顶天然形成的洞口能使阳光和星光照耀蓝湖中心的圣岛。岛中心是一颗高大但焦黑枯死的空心树,树干有十人合抱那么粗,树枝张牙舞爪地直指天空,树冠上燃烧着从“伊祖帕加”火山取回的、据说从未熄灭的赤红圣火。圣火由祭司们守护,每年最高女祭司都需要步行去往火山带回一块燃烧的石头,当她被火焰所伤的时候就会退位。魔法在这里是口耳相传的形式,高阶魔法会刻在石版上放进燃烧的圣树中,只有最高女祭司(或有资质的候补)才能做到用魔法防护双手,从火焰中取出石板学习。
历法是太阳历,估计和敦霍米特城相同?
拥有丰富的贵金属资源,因此更愿意接受以物易物。钱币也可以使用,价值在于上面刻着的价值符号而非金属本身。
住宅:昼夜温差极大,为了避暑保温大多数建筑的主要部分位于地下洞穴,日积月累形成了如同地下迷宫一般的结构。地面上的建筑是用来在白日劳动时休憩以及接待外族使用。沙暴季会由神殿使用魔法结界保护动物和农作物。
出行:巨型沙漠陆龟(任劳任怨脾气温顺,能背负数倍于自身重量的物资)
特产:防晒护肤的香膏、香料、香薰;甜蜜的果脯、果酒、金属饰品(魔导器?)、宝石、还有诅咒和黑魔法及相关产物(啊?)
【龙族领地-伊弥达雷克故土】
此地在世界版图中的地理位置,具体见图图大陆的东部
◆古老的龙族居住地,由名为【伊弥达雷克】的英雄开辟的土地。
◆由龙王统治的族群。 龙王是世袭制的吗?←是的
◆不愿意与外界接触,但保持着友好关系。
◆信奉着自称(?)←自称,因为是假的帮助过伊弥达雷克的老师【尼耶尔】,并且会每隔几百年将族人献祭给【尼耶尔】,为了让龙族可以获得永久的力量。
献祭是自愿的吗?是全员参与的随机抽选吗?龙族会因作为祭品而感到自豪吗?还是说献祭的是犯下罪恶的族人?如果献祭仪式没有完成,会造成什么后果?是否有祭品出逃的先例?
↑献祭并非自愿,是强迫的。会随机抽选某个时间某个家庭出生的孩子作为祭品,在他长大到一定年龄后就会被献祭的。龙族献祭是为了种族的和平,同时也是尼耶尔希望的,他承诺过如果定期献祭给他龙族的族人,他就会保佑龙族永远平安,并且不会发生任何灾难。献祭未完成…大概会连累其他同龄的孩子,有出逃先例。
↑↑关于献祭的补充和改变
在两百年前用来献祭的孩子逃脱后,一小部分龙族对于献祭是否正确而产生了怀疑,他们运用不同的手段,买通了管理着神和龙族变迁历史的人,了解到了关于【尼耶尔】对龙族的骗局,并且将骗局公之于众。
他们还发现,龙族的力量也仅仅是族人们努力的结果,之所以【尼耶尔】要求献祭,也只是想让自己在众神面前看起来更有说服力而已,当然,神并不会允许他的做法,所以【尼耶尔】也早在五百年前就消失不见了。
一部分相信神的龙族在那段时间里,在极力避免怀上孩子,因为他们认为,孩子本就是献给神的祭品,但是已经有了逃跑的先例,那必定还会有下一个。为了自己所信奉的神,有极少数狂信者【?】将自己的孩子丢出了龙族领地外。
但是龙族首领是最在意孩子的人,虽然有大部分的孩子都被找到,但还是有一个被落下了,并且消失在了雪地里。
在这件事情发生后,本就已经失去妻子和孩子的龙族首领似乎是终于领悟了献祭的愚蠢,还有被戏弄的愤怒,于是他改变了龙族世代以来献祭的传统,也更改了许多过于刻板的要求。
所以现在的龙族在一百五十年之前,就取消了献祭。并且将龙族领地的大门打开,随时欢迎其他地方的使者和旅人。
◆寿命极长,族人数量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