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企划bleach bleak同人微博paro专用组,各个同人大手的本宣都康忙!(x 详细由来见:http://www.weibo.com/2554571531/Bqcc839dk#_rnd1413165984912 头像感谢四番队长,欢迎来撕逼!
(啪嘍= paro)
基於Pokemon世界觀的創作交流小組!
*並非同人性質的E-group,請注意
歡迎以下內容作品的投稿:
☆自家角色在PM paro下的設定/日常互動
☆參加過PM企劃角色的各種互動
【跌停股票,這對已經拆了,不過還是很開心就是了!】
月球表面
亞哈謝躺在發硬床板上時,聽到耳邊傳來的輕柔的呼吸聲。他側過頭去看了對方一眼,木星正枕在鬆軟的枕頭上酣睡著。他纖細的脖頸和線條分明的鎖骨從t恤衫裡溜了出來。要是再換個角度,或許能看到更多吧,亞哈謝不知為何想,他伸出手來把那件單薄的衣服拉上去了一點。
現在這樣就好了。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後將自己從床上撐了起來。
從胸口那裡傳來了一陣脹痛感——這並非是比喻,對亞哈謝來說那僅僅是日常中的一部分。
現在?
現在他們正處在月球面的基地上,能從臥室所在的地方看到巨大的、漂浮在半空的地球。而在那層骯髒的黑色絨布後頭,是數以億計的龐大星體散發出遠比地球上所能展現的還要明亮的光芒。
他和木星在那次事故之後跟隨著一群能力者一起上了月球,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建立新的家園。
亞哈謝走向衣櫃,為自己更衣,現在他們很富有,衣櫃裡面能找到任何想要的東西,從白襯衫到狐皮大衣,再到帶著太陽系條紋泳褲——木星很喜歡那一件——和以前,和小時候都不一樣了。他因為滿足而歎了口氣,為自己找了幾件乾淨襯衫,然後去洗了澡。說是洗澡,其實是站在除菌器下,很不舒服,但絕對健康,而且乾淨。
他為自己的冷笑話笑了起來,隨後換上那件衣服,思考要給木星做什麼早餐。最後,他決定先烤上麵包,再煎四個雞蛋。不過一會兒功夫,廚房裡面就充滿了烤麵包和煎蛋的香氣。要是有牛奶就完美了,亞哈謝想。
透過廚房的玻璃窗,遠遠地,他看到地球乾涸、長了灰色斑點的陸地上升騰起大片的蘑菇雲。感謝上帝(亞哈謝只在這種時候感謝他),月球和地球中間隔著四十萬公里真空,木星不會因為核爆炸而被吵醒。
他在廚房裡忙活了一會兒,隨後把那幾樣簡單的菜品端上了餐桌。木星已經醒了,他光著腳走向餐桌,身上的睡衣還沒換。真可愛,亞哈謝想。但那感想並非是少年懵懂的憧憬和愛,而是經過了幾百次,每天早上都會有的東西。
“雞蛋!我喜歡!”木星立刻坐了下來,勤快地給自己做了份雞蛋三明治,“要是現在還在地球上,我要給自己打點東西吃。”
“兔子嗎?”
“都可以,什麼都行。”木星的嘴巴裡塞滿了食物,“你也快點吃,吃完了我們待會兒去田地上面看看番茄的生長情況。”
亞哈謝決定隱瞞自己所看見的景象,他為他的愛人斟上一杯酸呼呼的橙子汁。烤肉——或許是個好主意,亞哈謝想著,忽略了胸口處的那種痛感,直到木星的手牢牢地抓住了他。
“我愛你?”
“是的,我也愛你。”
他低下頭去,吻了木星。後者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讓他們在接吻時撞到了基地的天花板。
這個吻是煎蛋味的。
谢尔盖·菲奥多罗夫用手指拈着厚麻布的边沿,掀起织花窗帘的一角。
雨滴猛砸在窗玻璃上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夜色已深,那盏不太灵光的老路灯伫在街角,忽明忽暗的辉光几乎难以穿透厚厚的雨幕;大街上空落落的,连一个形色匆匆的影子都没有。
时间已经很晚了。谢尔盖对自己说——那个男孩不会来了。
这样很对,谁也不该在一个这样糟糕的夜晚离开家门。麦金斯——坏天气会让那孩子生病的。他理应留在家里,就着睡前故事喝下整杯热气腾腾的果茶。
谢尔盖放下窗帘踱到桌边,把刻意摆好的几罐橘子汽水推进角落——礼赞街42号楼的走廊上依然静悄悄的,只有男人自己的脚步声沉甸甸地跟在身后,合着雨水冰冷的噼啪声敲击着耳膜,迫得人几近发疯。
然而他刚把一盘冷透了的速食意面倒进垃圾桶,敲门声便突兀地响了起来。
盘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跳。这位在职的冷血杀手飞快地走过去捉住门把,等到想起自己该再谨慎些的时候,厚重的铁门已经被拉开了。一股挟着潮湿霉味的寒意从门外闯了进来,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一个孩子瘦削的身形,他深黑色的影子哆嗦着,在满是污渍的斑驳墙面上缩成小小一团。
——真是他的麦吉。
眼前的男孩活像只差点儿溺死在汤锅里的鸡雏儿,冰冷的雨水顺着褐色卷发的发梢一个劲儿往下流;水滴滑过他满是雀斑的圆润脸颊,趟过有些短小的、浸透了雨水的深红色呢子外套,又从裤脚吵吵嚷嚷地跌下去,在小羊皮靴周围堆积成一汪混浊的水潭。
“快进来。”谢尔盖忙把麦金斯揽进门厅,脱下对方沉甸甸的湿外套。他的视线在男孩沾满泥渍的双膝和脏兮兮的小手之间逡巡,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真不该来。雨这么大,路一定难走极了。”
他握住麦金斯冰冷的小手——可却被对方轻轻挣开了。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哥哥。”麦金斯的声音小得像只冻僵的蚊子,紧攥着衬衫的手指绷得骨节泛白——他的毛昵外套的确短了一截儿,以至于衬衫的下摆也被污水沾染得泥渍斑斑。
谢尔盖看了他一会儿,脸色重新缓和下来。
“你得先暖和过来,宝贝儿。”他柔声说,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麦金斯,把他湿漉漉的小脑袋搂进怀里:“先擦干头发——我该给你洗个热水澡。或许一杯热的橘子汁白兰地……”他抱着麦金斯往屋子里走——也许是错觉,男孩好像抖得更厉害了。蜷在他怀里的小身体冷得像块融水的冰。
公寓楼制式的客厅千篇一律,只在角落里有一个不太起眼的装饰壁炉。初春雨夜的寒冷湿气从墙纸后面渗出来,不怀好意地充满了整间屋子。谢尔盖在沙发最软的一块垫子上放下水淋淋的男孩,脱下他泡得发胀 的靴子和短袜,扯过沙发罩巾,捂住冻得通红的小脚。
“哥哥,我……我其实……”麦金斯突然说。
谢尔盖抬起头,可是对方并没有说下去。他青紫色的嘴唇徒劳地翕张着,瞪着谢尔盖的眸子里掺了很多孤寂又冰冷的东西——可怜的孩子,他一定被这雨夜给折磨坏了。
“别怕,没有什么能伤害你了。在这里等我一下。”谢尔盖揉了揉男孩的头,然后站起身走进卧室。他拉开刻着过时花纹的大橡木衣橱,拨开一整排黑黢黢的大衣和衬衫,露出叠放在深处的一大摞灰白色褥单。一条暂新的、印着小鸭图案的嫩黄色绒毯躺在那灰白黑的荒漠中央,看上去既温软又乖巧,像一抹明亮的光。
他把那束光搭在左胳膊上,心满意足地合上了柜门。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卧室——紧接着,一双细细的手臂从身后抱紧了他。巴在他胸口的指头上紧紧箍着一只白漆的木头指环,正中横着一道熟悉的暗红色缺口。
这可真有趣,谢尔盖有些好笑地想。麦金斯是个瘦削的孩子,可衣着物事总是比他自己还要小上一圈儿,简直像是错穿了弟弟的衣服。
“不论你想说什么——我在听,麦吉。”谢尔盖忍着笑意说。
男孩没有说话,脸颊紧紧地挤男人的后背上,让人不禁担心起他圆乎乎的鼻子尖儿。
过了好一会儿——也许躲开男人的目光终于让他鼓足了勇气——麦金斯的声音虚弱地响了起来:“非常、非常、非常对不起,菲奥多罗夫先生……其实我——”
更猛烈的敲门声炸雷似地响了起来。
麦金斯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他像只不堪重压的弹簧似的,猛地从男人身边弹开了。
谢尔盖忙转过身,可麦金斯已经跑出了卧室。他追着对方蹬蹬蹬的脚步声后面,在门厅的旧衣帽橱后面找到了吓坏的男孩。
“麦吉?——”谢尔盖抖开毯子裹紧男孩的身体,捏了捏对方的肩膀——他的手像是捏在裹着棉布套的沙发扶手上,没有得到丁点儿回应。男孩湿润的眸子一直动也不动地瞪着铁门,背脊随着门外的巨响痉挛似地颤动着,仿佛那拳头正一下一下地捶打着他幼稚的脊梁。
谢尔盖皱起眉头,大步走到门边。他的拳头铛地一声砸在铁门上,声音里渗着冰冷的怒意:“滚!”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不请自来的家伙轻声笑了起来:“晚上好,银发的伊万。”
门镜里只能看到一个光滑而俊郎的下巴,在公寓走廊的灯光中显出一种冰冷的青白,皮质夹克衫的领子一直拉高到了喉结。
“蒙您关照,我来接我可爱的羊羔回家。”他笑着说。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谢尔盖提高音量:“滚开——不要考验我的耐心,狗!”
门外的人笑得愈发开心了。
“你在里面对不对,希尔?——”他用一种出奇柔和的语声哼着说:“开门,开开门,我亲爱的小羊羔。”他哼起一支轻快的调子,乐音混杂着雨声回荡在走廊里,听得人心烦意乱。
一只小手轻轻地拉住了谢尔盖的胳膊。他回过头,看到裹着小鸭毯子的麦金斯正一脸惊恐地往他脸上瞧——泪水从幼鹿般温顺的眸子里大颗大颗地涌出来,无声地划过他涨红的双颊。
“别哭,我的天使。你认识他?——他是你的搭档?”谢尔盖低声问。
男孩湿润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了。他把头摇得像个暴风雨里的风标——可是随后又咬住嘴唇,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是特、特雷……特雷斯特。”他抽泣着说。
“神慈科的特雷斯特!?”谢尔盖低声骂了一句,表情看起来像是门外堆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他弯下腰,平视着麦金斯闪烁不安的眸子,笃定地说:“我不会让他带走你的。”
他顿了顿,然后换上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你的名字叫希尔——其实你不是麦金斯?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对吗?”
男孩猛地瑟缩了。
“我、我不是……对不起——不想……”他着急地说,可那些字句被抽噎生生梗在了喉头,愈发含混不清起来;他徒劳地捂住嘴唇——泪水像串儿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看得人心里发颤。
谢尔盖的手指拂上了男孩肿胀的眼角。
“就算你不叫麦金斯,也没关系。”他柔声说。“我不在乎你叫什么,也不在乎你打哪儿来——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这儿抢走。你就是麦吉,我的天使。”他把嘴唇轻贴在男孩光洁的额头上,在仍湿漉漉的褐色卷发间落下一个吻,表情专注得像在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然后那银发的杀手转身往门边走去,一边反手握住了腰间的枪。
枪栓的咔嗒声强硬地穿透了雨夜。一种锋芒般锐利的气息从他漆黑的背影里迸发出来——可是当他把手放在门栓上、回过头对着男孩眨眼睛的时候,看上去又不像是个老练的职业杀手了。
别怕,我的天使——有我在。他用口型说,紧接着一把拉开铁门,独自走进了门外的森冷寒夜。
闭合的大门只在男孩眼中留下了一道模糊的铁灰色暗影。“可我根本不是你的天使……——”他绝望地小声呜咽道,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的脚垫上,变了调的哭腔很快便被凄厉的雨声撕扯着淹没无踪。
====================
感谢观赏。
谢尔盖举着一只淡橘色棉花糖回到长椅边的时候,等在那里的男孩已经不见了。
一种冷飕飕的危机感让他迅速绷紧了神经。可是谢天谢地,在他的世界摇摇欲坠的瞬间,在他打给搭档的电话被接起前,谢尔盖看到他那银发的天使正站在十米开外的橱窗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的商品瞧。
电话被接起来了。
“嗨,莫伊。礼拜日快乐。”他对着电话里头的人说,“——没事我很好,希尔也很好。别担心,只是假日快乐。”他挂断电话,把手枪收回大衣内袋里,一边走向希尔一边扯了扯让他喘不过气的领口。
希尔面前是一家风格迥异的服装店。背景乐不是弗洛恩岛欢迎的口味,残留着稚气的嗓音合着呱噪的电子乐嘶吼着悖德、末世和性。他知道这才是岛外世界的主流,早熟的青少年总是惶惶终日、躁动不安——不过弗洛恩岛的时间还停留在上几个世纪,这里更流行小提琴和管风琴,甚至羽管键琴都不会令他觉得吃惊——但金属乐就显得相当格格不入了。
他在希尔身后站了一会儿。橱窗里的少年模特穿着件橘色的毛领真皮夹克衫,看上去既温暖又明亮;袖子是黑色的,印着一列规整的白星。
他知道希尔从不穿这样的衣服。男孩有很多白色的衬衫,长裤和吊带短裤全是黑色和深海般的蓝色。浅灰色的长袜肯定有整整一盒,每一只的长度都恰好在膝盖下面两英寸。
他还有一件红色的套头毛衣,颜色灰暗得像干涸的血。
“你喜欢这件吗,希尔?”那首吵闹的歌结束以后,谢尔盖出声问道。
希尔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转过身:“不,我没有……不……”他支支吾吾地说,然后背诵似的飞快地说:“那很贵——而且很不合适,哥哥。它太鲜亮了,神一定不喜欢我穿这样的衣服……”他满脸通红地咬了一会儿嘴唇,又干巴巴地小声加上一句:“——德莱尔神父一定也不喜欢。”
他一边说,忍不住又偷偷瞄了瞄橱窗里的夹克衫。
谢尔盖笑了起来。
他把棉花糖塞进希尔手里,然后牵着男孩的另一只手推开了店门。
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更令人欣慰的是,背景的乐声要小得多。谢尔盖拉着希尔径直走到柜台前,对挂着七八对耳环的女店员说:“拿一件橱窗里的夹克,小号。”
谢尔盖坐在试衣间外面的皮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棉花糖的彩色塑料棍。等到他终于忍不住担心地望向试衣间,却发现希尔正从隔帘后面探出脑袋,雾蒙蒙的眼睛不太确定地盯着他瞧。
“不出来让我看看吗,天使?”谢尔盖露出鼓励的笑容,对他伸出一只手。
希尔瑟缩了一下,终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试衣间。“——不太合适,对不对?”男孩大大方方地说,站在试衣间前面,背在身后的手绞着花里胡哨的隔帘:“我自己的那些衣服更适合我,它们、它们很好,很朴素,很……”
“你穿这件很好看。”谢尔盖毫不吝啬地赞许道。这是真的,那外套尺寸正正好,明亮的橘色把男孩的小脸衬得明媚而鲜活,圆润了些许的脸颊上透着一抹兴奋的绯红;白色毛领像只温顺白鼬似的环在纤细的颈子上,让他看上去可爱极了。
“下周你过生日的时候就穿它来,好吗,希尔。我们可以顺便——”他笑着对女店员打了个响指,示意她来结账:“扩充一下你的衣柜。”
。
几年以后,当谢尔盖从希尔的衣服箱里将这件橘色的夹克衫翻出来的时候,它看上去几乎还是新的。“生日那天,我们的小艇才到贝纳佐,莫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把它换下来。它太惹眼了,不适合在战争年代穿。”希尔喃喃地说,试着把手臂从夹克衫的袖子穿进去。外套的型号已经比他小了太多,少年一脸失望地看着露在袖口外面的一大截儿小臂,叹息着向后倒在谢尔盖怀里。
“橘色夹克衫,橘色夹克衫。这是我童年的一个梦,谢尔盖。”他扬起头,抬手捧住男人的脸颊:“一个短暂而美好的梦。——可是如果没有你……我甚至不会意识到自己能有这样的梦。”
“荣幸之至,我的天使。”谢尔盖温柔地在希尔额前落下一吻,卸去了一切外人面前的锐利和刻薄:“等到战争结束……我再买给你一件夹克衫,怎么样?——橘色的,皮质,暖融融的毛领像只乖巧的白鼬。”
希尔看着他的眼瞳,甜甜地笑着伸出小指。
“我们说好啦,谢尔盖。”
谢尔盖把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笑着勾住他白皙的小指。
“我们说好了,希尔。”
=====
END
感谢观赏~
9号博弈-孤岛监狱完结后的填坑小组。
2017年pixiv fantasia參與組織。
主要投稿在P站。
私人企划。
Coc世界观下的架空日本,私桌跑团及衍生内容堆放处。
名为阿卡西的跨国公司在其主营的调查和安保工作的背后存在着“里”的一面。常识的世界背后,未知的恐惧早已渗透进了这座城市的角落,而监视与控制这一切正是我们(The Anomaly Response Committee)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