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写的一些围绕DEM系的相关人设(文字版);世界观和杂物摸鱼堆积。
比较个人树洞向,自嗨向。
半开放型多世界,包括近未来日本/西方奇幻/太阳系内架空星球/都市传说等各个分支路线。
可能会摸鱼p个实用logo
接受世界观补充/人设投稿/画像投稿/地图补充等等。
求画手求画手♪咱是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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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明、星球、AI、异世界和少年少女们的故事。
——“Prototype”这个词很有魔力哦。对它的意义探索得越深,世界就会向着你的脑内空想急速偏离原来的轨道(未来)。
不过你尽可安心!神明毕竟是全知全能的啦,这种事情都会有双重保险的!
这七枚“明灯”,都是指向现实的路标。
——在我们看不到的太阳对面,有和地球共享轨迹的星球。
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反地球,不仅位置相对,连速度都一样。
它们,是不是太害羞了?
TOA奇术监测机关
Thaumaturgy Observation Agency
在各方知情的情况下,于天仓市建立的观测这里奇术浓度变化、不可视之眼状况的机构,类似于51区等神秘机构,直属于政府的秘密部门,在其中也是少有人知的组织。
根据折中协议,获得了关于不可视之眼、天仓市术法阵、源星部分黑科技、第七魔力气体等事物的知识,用来在奇术被乱用的时候做出应对。
神明勇者世界观下,樱神坂学园的学生们探访神明居住的洋馆的同时,TOA接到了关于“城市东面的海面上出现了另一个城市的海市蜃楼”的情报。结果赶过去勘察的时候,留守的人员和现场人员全部被卷入了阿修许愿“重来一次”的虚构空间里。被全员剔除了先前的记忆,成为了架空城市的管理者,为了城市的稳定将MA团的所有人赶尽杀绝。
然而在此之后,发现MA全灭的时候,会造成能源崩坏,信息流错乱。
No Miracle世界观下,在二十年前的千禧年中因为某件事情几乎全灭,留下的知识图纸被藤田若叶利用超忆术记下后,全部烧毁。仅有麒麟寺快晴与入江纮两人存活,而被当做同样死在机构内的入江从此隐姓埋名,试图充分利用TOA的黑科技,哪怕可能造成巨大的灾难也不愿放弃毕生所学。
在日全食事件之后,天仓市附近的地带也出现了一定浓度的第七魔力气体,证实不可视之眼的范围在自发地缓缓扩大。
林朝阳「はやし ちょうよう」/爱因斯(Eins)
人称朝阳区老林(划掉),182cm的清俊男子,万年一身竹叶青和服,源星的本土服装倒没怎么穿过。别人叫他老林的话会回应,喜欢各类偏门的东方文化。
经营竹中屋的老板,主要职责是在各个世界开杂货店,兼职送快递。将指定物品留在店里并支付他要求的报酬的话,在他前往对象世界的时候,会将物品送给收货人。虽然棋艺不怎么样,但喜欢拉着别人跟自己下棋。无论西洋棋、围棋、五子棋、奥赛罗还是其他种类,都能过上两招。和加艾黎也是关系复杂的老朋友。看上去天然好欺负,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试图耍弄他的结果从来都是失败。
竹中屋的时间线十分混乱,如同无形的迷宫。所以除了林老板自己,其他人最多到柜台前就止步了。但是,梦原业和卢佳利亚曾在这里打工,摸清了这里的时间构造。
这里的深处收藏着据说已经不知陷在哪个世界中的[双向之灯]。将独立的空间[世界]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它在起作用,但在失去灯的情况下,竹中屋的性质仍然没有变化,依旧可以往返于各个世界间。
白神书房
语死早的戏剧魔女化称为白神真理子,于东京葛饰区中租下小店面建立的书店。平凡无奇,在失去了神秘的世界中只不过是交集者们的聚会点。麒麟寺医生知道这里,梨花小姐姐和百合姬友也经常来这里听故事,出现幻觉的FFI病危患者最终也在这里安抚因恐慌而躁乱的心灵。
相信奇迹的孩子们都把这里当做据点,总有些现象是善意的谎言,不必追根究底地找寻残酷的真相。
姓名:加艾黎·欧库拉(Caely Ocular)
男性/187cm,女性/152cm
“不可视之眼”的正式名称为Caeca Oculis,被断定现在用的名字是由不可视之眼而来的假名。
优雅、沉稳、无情的魔法使,持有一根由染色神果的枝杈制成的大魔杖,周身环绕着青色的火炎,触碰的时候是感受不到温度的。
对认可以及服从自己的人十分友好,外表和气质都带有忍让和禁欲的感觉。富有使人容易亲近的包容力,但是外热内冷一般地将自己的真心和目的完美地保护起来。对于无法利用和认可的人下手会毫不犹豫,因为被神明所困,隐忍多年然而不能明确说出自己的目的(可能导致现实崩坏)其思想本身也有所扭曲。坚决维持其渴求的上层的平稳,即使人间战争再起也无可动摇。
说话方式漫不经心,无论什么状态都是40-50岁的深沉声线,但姿态却是20代青年人般清秀,或是可爱娇小的少女。周身搭配也以深蓝与白色为主,不喜华丽的装饰。
女性的样子,以他的话来说,就是用来萌混过关的。在达成自己目标的过程中,牺牲了他人、牺牲了自己、和不死的怪物们结下了仇怨、和交涉的执政者埋下了矛盾,为了防止在自己出面的时候被放黑枪,至少以虚构的无关者的外貌打消疑虑。
但是声音是始终无法改变的。
[过于极端的主人公不会成为主人公。]
作为Prototype许愿了死而复归,某种意义上的不死。身在箱内却想要打开箱子,因而建立了匣中工房,利用拟似虫洞确定坐标,往来于任何可能性的源星和有着确定性历史[收束点]的地球。
信赖着人类能走向未来,因此执着于破坏循环往复的时间线,在无数可能性重叠着的空间里撕裂一道小口。但真正成功以后,被定为为流浪行星的源星也终将迎来大气耗完之后的荒芜死寂。
接触过他的人如果还能传达什么信息的话,一定是“加艾黎说的任何话,都不要信”。
为了理想的崇高目的,诱导着勇者们在懵懂中踏上牺牲之途。
并非出于恶意,而是自身就站在了神之视点,将赌注压在“未来”上,牺牲再多的棋子都不会动摇分毫。
自身的死骸已经堆满了[·]空间,所以将他人的死也视为理所当然。
建立了匣中工房与结社·七美德,担任七美德中的“节制”,同时如同将无未来的轮回视为长夜一般,自称“守夜人”。
活跃于大多数阴谋的幕后,虽然是极恶的元凶,但借来了水底国的技术,设立了海底要塞·提卢斯机构作为阻止其他势力在地球上乱来的防卫装置。
源星。
以太阳为中心,处于与地球完全相反的一侧,也就是古来被推测为“反地球”的天体,是地球的双生行星。
为何以现代的天文探测、引力观测否定了这里有物质存在?
在人类文明起源之前,源星曾出现过超古代级I型文明,突破了技术奇异点。而担忧着他们可能会侵蚀如同一张白纸般的地球文明,维持着运行的“女神大人”试图把这颗星球推离太阳系,让它成为不断流浪的孤星。
担忧着失去太阳的热量的前景,或是被推离金凤花环而失去生命根基,星球本身的意志——隐之力——在察觉到女神的意图之后,将源星关入了轮回的猫箱。只要这个箱子不被打开,源星本身就有机会仍然留在这里。同时,祂毁掉了几乎所有超古代文明的产物,只留下极少部分的技术,变成了无尽空间的图书馆、保存魂灵的终末封印[Seal End]、夹层空间的地底庭园。
在神明离世之后,犹如中世纪奇幻般的世界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可能性[if],只要有作为世界心脏的七枚明灯在,任何可能性都是平行交织的。
在星球永恒化的前一秒,有两个组织的成员从那里潜逃了出来,以古代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来到地球,偶然留下的各种外星痕迹也与此有关。由于女神大人可能察觉到这种情况,他们销毁了所有器械的“实体”,试图表明源星这一边并不想毁掉地球文明。
第一个组织是基底之目,一开始落在了后来的腓尼基土地附近,并长期在附近徘徊。为了和原本的世界联络建立起了“不可视之眼”这个无攻击性的、不可察觉的笼罩文明世界的探测器。其作用仅为记录,搭载联通至知觉型AI的EGOS中枢的信息通道,将地球的历史传输至源星。如同眼睛一般观察着历史,从小亚细亚移到欧洲,以耶路撒冷为核心。直到文艺复兴之后,为了规避科学对自己的认知,经过东方之后,将最终目的落在了仍在分裂的日本。
战后建立了白川基金会,取“白河(川)夜船”之名,意为想要探究外星而进行巡天计划,但其目标就在身边,所以宛如酣睡而无知。将胧月院落地的地方——天仓市——以人身安危为由收了过来,同意建立TOA共享知识。
第二个组织是信奉月神晓月的逐月派。这一派别在源星本身几乎断绝,所有的成员将封闭星球视为极大的灾难,因此全体信徒各自乘上三艘辉色之舟,降落在地球的三处地方:北欧(赤星之矢)、古天朝长江附近(青辉派)、日本岛东部(胧月院)。
这三个分支虽然都信奉作为卫星之物,且将双星的卫星都称为月亮,但有各自的演变。
·赤星之矢预言了火流星将引起毁灭文明的爆炸,在经历了北欧的神代灭绝后,突然不知所踪,直到现代排布出七枚月影[幻月]的大装置,意图造成人类的动摇。
·青辉派历代都熟知阴阳和天文术法,拥有自己的秘传,擅长观星。自晚唐之后逐渐流为武林门派,但历任亲传始终留存着一份历经转写的阴阳之书。晚明接触了倭人后,部分弟子在明亡时前往日本,与胧月院合流。
·胧月院长期自成体系,以学问受人尊重,同时也参与政事,是古代的fixer。初次与青辉派建立联系是遣唐使时期,但延续了源星宅星的本性,在之后渐渐疏远。自从战国一统之后变成了闭门造学的一派,认为“虽然基底之目想要延缓,但探究本质的科学已经避无可避了”,因此不再干涉。
黑帮La Salsiccia更新附属地
是个柴企
主群571630112,欢迎一起来玩!
“Baza,你现在这样,是没有办法好好过普通人的生活的。”
轻轻拉拢老旧的木门,头发已经全白的老教授的话依然在耳旁回荡。
Baza看着手里几份老教授推荐的企业资料,找了个垃圾箱想要把它们丢进去。但是回想起那位老教授期盼的目光,最后也只是皱着眉头将它们折好塞进了背包。
临近毕业,在众人都为了将来的出路奔波的时候,只有Baza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校园内闲逛。偶尔会遇到几个低年级的女生,当对方鼓起勇气想要接近的时候,都会被Baza冰冷的态度隔绝在外。
当然,并不是说Baza就是个冷漠的人,只是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那些女生。
为什么Baza不像其他人一样为了毕业后的工作努力?
难道要像其他人一样来到某个企业,从小职员开始做起,然后拼命讨好上级,全力向上爬,就这样耗尽一生吗?
Baza对于自己的能力没有任何疑问,他只是不愿意和其他人相同罢了。
“但是大多数人都是那样的,Baza,你选择的余地并不多,而这条路,以你的能力来说,会比别人更轻松,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啊,老头。”
回答着记忆里老教授提出的问题,现在的Baza不像回忆里的那样衣着鲜亮,傲气十足。消瘦的面庞,脏污的衣服都体现出他现在过的相当的落魄。
现在口袋里已经没有半个子儿,刚刚和这里的混混发生了矛盾,为了护住随身携带的行李箱而被痛殴了一顿,腹内空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是被曾经的熟人看到,肯定会非常惊讶吧。那个意气风发的高材生,毕业之后居然会流落街头,变成这幅狼狈的模样。
“嘛……都无所谓了。”
不管现在如何,那都是因为自己的选择造成的结果,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伸手扶了扶已经破损的眼镜,Baza看了一眼身边的行李箱。那是与现在的他完全相反的东西,藤条编织的行李箱被保护的很好,看上去光洁的像个艺术品。想来里面的东西,应该也被好好保护住了吧。
Baza很想再看一次箱子里那些他引以为傲的收藏品,但是他的体力已经让他无法再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了,当下他唯一能做的,想来只有在这里静静的迎来自己的终局。
这样安静的结局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在这时,轻轻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本以为不会有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巷,迎来了意外的访客。
“啊。”
似乎被Baza的存在惊到,来人发出了短促的音节,然后整个巷道又恢复到了寂静的状态。
不过,来的不管是谁,都与Baza无关了。他艰难的抬头呼吸着,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别的事情了。
过了大概一会儿,也许是很久,Baza的思绪混乱,无法正确的感知到时间的流动。但是那轻轻的脚步声,确实的再度响起,而且越来越近。
当脚步声停止在Baza身边时,Baza终于能够透过残破的眼镜观察到来人的样貌。
什么啊,原来是个孩子吗。
Baza瞬间失去了观察对方的兴趣,但是男孩似乎对Baza很感兴趣的样子,目光一直没有从Baza身上移开。
男孩的右眼上缠有绷带,但是从那露出的蓝色左眼来看,右眼应当也是同样美丽的颜色吧。在那蓝色之中,隐隐有着青绿浮动,在这昏暗的巷道中,凭添了几分诡异。
接着,男孩笑了。不过这笑容中没有任何属于孩童阳光的气息,反而充满了阴森幽暗的感觉,似乎连四周的光线都因此而变得更加黯淡。
这不是普通的孩子。
一股寒意顺着Baza的脊背攀上,萦绕在他的肩头挥之不去,令已经快要昏迷的他清醒了几分。
“你,要不要来加入我的黑帮?”
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嗓音回响在狭小的巷子内,突兀的话语却带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感。
……这就是我选择的路的尽头吗,感觉不坏啊。
Baza用尽全力露出一点笑来,配上他凄惨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笑。
“黑帮吗。如果需要管理财务的人,那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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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核对完毕的财务报表扔到一旁的资料堆里,Baza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摘下眼镜打算给自己泡点咖啡。
刚才居然走神了,难道是最近的工作强度太大了?
哪天和Kuloziphah说说看能不能再多加几个人手吧,财务部这点人根本就是把人当牲口用。
抿了一口有些微烫的咖啡,Baza拿起一支还未制作完毕的羽毛笔,决定先把剩下的那点工作扔到一边去。天大地大羽毛笔最大,最近的预算也完全充足,只要别再有人刻意毁坏公物,那这个月自己又可以轻松一下了。
从办公桌角的藤条行李箱里翻出工具,Baza再一次沉浸在了羽毛笔的制作工艺中。
毕竟现在的工作,能悠闲进行自己爱好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幸福魔法植物园企划诈尸小组。
企划结束日期以后的活动及互动【【还有主线】】都可以放在这边。
目前【弹丸论破pa】主要出现中。
当你看到这个更新的时候,可能又过了一年(...........)
目前正在完善设定中……
大致是个带有「现代都市」、「悬疑」、「都市传说」这三个元素设定的恋爱企划(目前暂未开启,但可提交人设)
大致会在6月末正式开企
企划LOF:http://xinyyeshi.lofter.com/
人设纸: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3650/
意向征集: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1165/
目前可公开的词条:
新月市:一个靠海的繁华的现代化都市,目前共有五个城区:东城区、西城区、中心区、新城区和临海区。
相关词条:
东城区:老城区之一,和中心区一样也是新月市最繁华的地区之一,住宅区和商业区并存的地带,因为夜间相当的不安全,一般人都会选择在太阳下山前赶早回家。在发现了噬兽和噬者的存在之后,夜间的东城区虽然也很热闹,但与白天的热闹截然相反。
西城区:老城区之一,和东城区完全不一样的存在。这边学校比较多,算是住宅区和学园区并存的地带。同时风景倒也相当不错,靠山靠河。但是房价相当的高,不过大多的术师会选择在西城区居住(毕竟风景好。当然也有些例外会选择东城区或者临海区。)
中心区:住宅区和商业区并存的地带,是新月市最繁华的区域之一。学会的总部在该区域内某个写字楼的地下。火车站、汽车站和机场均在此处,交通极其便利。
新城区:住宅区很少,在这块区域的大多是一些工厂。
临海区:因为靠海,所以被称为临海区。最初新月市是从这里开始发展的,但是出了些意外事件(噬兽的存在),导致中途停止转换到东城区和中心区。现在又开始开发起了这块区域,现在有一大型进出港口。学会的一个大型分部便在此处的一栋写字楼中。临海区也有大学,不过就一所,而且规模比较大。
其余的地标建筑之类的,可在不影响原设定的情况下自由发挥。
——
术师:指的是某些可以驱使某种神秘力量的人,其实更贴切的称呼是法师和魔法师,只不过他们更习惯称呼自己为术师,当然偶尔也会有那么些被别的人坑了自称魔法少女(即使是男性术师也不缺乏自称魔法少女的术师。)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只需一发子弹就能轻松解决掉一个术师的性命。当然,术师还没脆弱到那种地步,毕竟现代的术师都已经是实战派了。既然有那种相当传统的使用术式的远程术师,那么也会有使用近战武器的同时使用术式的近战术师。
术师大多都会隐藏自己的术师身份,所以平时很难碰见真正的术师。
相关词条:
术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称之为魔法,但是术式远远没有魔法那样的强大。至少不会像艺术作品那样自带华丽的特效(其实有特效也就五毛特效的术式能用,特效越华丽的术式效果越糟糕),也做不到随随便便一个咒语就能瞎控制世界操控别人之类的。但是如果要放倒别人还是相当轻松的,甚至有的术师不需要咒语,只需要一拳下去就能放倒别人了。
术式元素:和魔法一样,术式也是需要元素的,基础元素共四种:宝剑(风)、圣杯(水)、权杖(火)、星币(土)
术式发动要素:术式有发动条件,单从这点来说术式就不像某些艺术作品里那样能够轻轻松松的释放术式。总共有三个条件:言语、材料、方式。(缺一不可。)
——
付丧神:如果器物被放置不理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就会因为放置过久,获得天地精华、集聚怨念或者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成「付丧神」。
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是那个世界(异界)徘徊着的灵体,若是无意中来到了人间,便会依附在物体上,同时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拥有了记忆……在某种力量的驱使之下,便会成为「付丧神」。
说他们是“物”,并不准确。因为他们可以化为“人”,但是它们与人类又有所不同。毕竟他们本质上其实是“妖”。简单点说,付丧神就是物久成精。
付丧神对人的态度共有三种:亲和、中立和敌视。付丧神对人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取决于他们所获得的记忆和他们所附物体的本身作用。即使是敌视,也不是对噬兽那种将其种族赶尽杀绝的那种敌视。
化为人形的付丧神在外表上与普通人类无太大的区别,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特点。付丧神如果在人形状态下受伤,一般来说并不会影响到原型,只要等一段时间就会自行恢复完全。
如果原型受到损坏,是有一定程度会影响到人形状态的。(一般是外表有影响,偶尔也会导致性格崩坏。主要取决于损坏者是人还是噬兽)
如果原型变得彻底坏掉无法使用或者变腐烂,则无法再产生人形状态,同时灵体会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消失。即使后来有办法修复,也无法再产生人形状态。
大部分的付丧神都比较喜欢单独行动,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付丧神则会选择和人类中的术师签订契约以便合作讨伐噬兽。
——
噬兽:不知从何而起出现在人间,从黑暗之处诞生的怪物,以将人引到黑暗处将其吞噬为生,所以被称为「噬兽」。每日的暗时就会出现。但近些年来发现,噬兽并不只会吞噬,还会通过一些方式“寄生”或者“侵蚀”人类,这样就会产生「噬者」。
其没有特定样子(与其说是没有特定样子,不如说是被吸引的人希望看到什么,噬兽就会是什么样子)。
付丧神会对噬兽有一些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并不是善意,而是敌意。
相关词条:
暗时:从夜幕降临到黎明迎来的这段时间,被称为暗时。这段时间是噬兽出巢的时间,凌晨是噬兽最活跃的时刻。
一般噬者:被「噬兽」所“寄生”或者说“侵蚀”的人类。其实本质上还是人类,只不过比一般人类多了个中毒状态,而一般人类会对「噬者」本能的会有一种排斥。
其特点是:嗜血;吸血;食人肉;同时也没有丧失掉味觉,可以食用一般人类的食物,但是极少能在一般人类的食物中获得身体所需的养料;情绪易激动;情绪激动状态下会异变,大多数的噬者异变状态下容易失控伤人。相比普通人类体能更加强大,但是不吸血/食人肉的情况下体温会相对较低。
一般状态下,在外表上看和普通人类外表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在异变状态下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眼睛会有所变化,或是眼白变黑或者瞳色有变化。
混种噬者:
一般噬者和人类经过性交后的产物,有着噬者的特性亦保留着人类特有的人性。相比一般噬者会相对的好相处一些,至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情绪激动的时候依旧还是会暴露出噬者的特性并且异变。
异变情况下,混种多数是单眼有变化或者双眼都有变化,但只有极少数是眼睛不发生变化。
器官移植和输血无法产生混种噬者。
噬者器官样子和普通人类器官无太大差别,但是噬者器官无法移植给普通人类,如果普通人类被移植了噬者的器官,会有相当强烈的排斥反应,反之亦然。
但输血就有所不同,如果普通人类被输入了噬者的血会有相当强烈的排斥反应,但是噬者相反,非但不会有排斥反应,反而还会加快恢复速度。
——
V号抑制剂/镇静剂:
大部分的噬者都会选择可用于抑制噬者体内某些成分的V号抑制剂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以防异变。
抑制剂一般医院有售,但价格相对高昂,所以在黑市亦有贩卖相对劣质,但价格便宜的抑制剂或者是镇静剂。
——
危险评估等级:虽说「付丧神」和「噬者」在普通人眼里大概可以说是算作都市传说这样的存在,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会对这两类“人”进行一个危险评估,危险评估共有五个等级:A级(极高危险性)、B级(高危险性)、C级(中危险性)、D级(低危险性)和待评估。
A级和B级多数是犯罪者,C级和D级只是一般的噬者和付丧神,待评估则是目前无法确定是否有犯罪倾向,经过观察后就会进行评估。
普通人不论犯罪与否均自动判定为待评估。
——
克洛托:一个网络聊天室的名字,特定人员才可进入的聊天室。主要是唠唠嗑,当然用途并没有那么单纯。
相关词条:
管理人(Administrator):这边特指克洛托这个网络聊天室的管理员,据说管理员有多个,目前明面上所知道的一位管理员是个怪人,一个沉迷于观察他人的怪人,偶尔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经常会说出「这帮家伙着实有趣」这样的话,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重身份,但具体是什么就不太清楚了。
——
特殊部门:虽然平时就有付丧神和噬者做警员,但是考虑到一些特殊案件需要特殊处理,所以便有了噬者搜查班和付丧神对策室的存在。
相关词条:
噬者搜查班:由人类警员和噬者(混血种)警员以及研究人员所组成的特殊部门,主要是负责噬者相关的案件。
由于平时调查案件一般是分散进行调查,部门内分组的基本配置是一名噬者对应一名人类(一般是普通人),但特殊情况则会在增加一名人类对噬者进行监视。
为了应对特殊情况,搜查班的成员们身上都会携带上统一购置的V号抑制剂。遇到可能涉及到噬者的任务的时候,在有需要的情况下要向上级申请使用强力麻醉弹。
强力麻醉弹:此处指的是应对「噬者」专用的针筒状弹药,里面会实现装好V型抑制剂和麻醉剂,使用特质枪械射击出去,依靠惯性来达到注射效果。射程在十米到二十米左右。
付丧神对策室:由人类警员(术师)和付丧神警员以及研究人员所组成的特殊部门,主要是负责付丧神相关的案件,但除此之外还会协助学会进行噬兽讨伐的工作。
同样平时调查案件也是分散开进行调查,部门内分组主要是一名付丧神对应一名人类,但特殊情况与噬者搜查班有所不同,特殊情况下会让人类警员将付丧神进行短时间的封印。
为了应对特殊情况,付丧神对策室的人类警员均为术师,以便于特殊情况下使用术式控制失控的付丧神。
——
学会:最初是个以「术式」研究为基础的术师学会。
因为「付丧神」、「噬兽」的出现,便又开始研究起了「付丧神」和「噬兽」,这时候学会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术师学会了,而是直接称其为学会。
因为「噬兽」出现的频率比较高再加上其以吞噬人类的性质,所以平时也会提供「噬兽」的讨伐任务。再等到近些年来「噬者」的出现,学会便开始组织人来研究「噬者」的存在。算是个以“研究”为主的组织。
总部在中心区某个写字楼的地下,在别的地区也有分部。
——
噬者收容中心:
收容噬者的地方,总共分为两块区域:C区和D区。
C区主要是收容危险等级为C级和D级的噬者的区域,大多是写些自愿受到保护的噬者或者自愿参与实验的「志愿者」噬者。C区在西城区的某栋楼中。
D区则主要是收容危险等级为A级和B级的犯罪噬者的区域,同时D区与学会总部临近,所以定期会向学会运送「实验体」以供实验,而D区送去的实验体多噬者为死刑犯。D区与学会总部同在地下,并且D区就在学会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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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1.可进入的聊天室克洛托的特定人员基础要求是噬者、付丧神、术师和部分知晓前面所提及的三类人存在的普通人。
2.大部分的噬者对“血”很敏感,尤其是对新鲜的血液。在某些凶案的调查工作上会有极其有效的作用,但副作用就是需要有人时刻关注其身体和情绪状况以防噬者异变。
3.噬者器官和普通人类无太大差别,至少解剖噬者的尸体和普通人类的尸体用肉眼对比看,体内构造和器官样子还都是和普通人类一样的,所以就有学者推断噬者本质上还是人类,只不过比一般人类多了个中毒状态。
4.大部分的付丧神对“噬兽”很敏感,因为付丧神本身就就和噬兽来自于同一世界,但双方关系是相互敌对的(其实付丧神和噬兽是同一时间段出现在人间的。)
5.在付丧神看来噬兽是来自于深渊这种说法只是人类自身片面的想法,但付丧神大多数都懒得和人类解释,所以就只好任人这么说了。
6.关于危险等级评估:有相当一部分研究噬者和付丧神的学者认为这种评估等级在是相当不合理的。
7.噬者搜查班的人多数都认为强力麻醉弹太鸡肋了,但在一些情况下不得不用……每次用完就会有人吐槽那射程。
8.一般人碰到噬兽只有两种结果:被吞噬和被侵蚀。被吞噬的可能性大于被侵蚀。而被吞噬的人均为「失踪人口」。
9.一般人被噬兽侵蚀转化噬者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先是对血敏感,会有想吸血的欲望,接着情绪会相当容易激动,且是相当难控制的那种。
10.噬者的异变过程是个搏斗的过程,在这过程中会相当的痛苦。噬者处在异变状态的时间如果比较长,除了眼睛有变化外,极有可能会变得面目狰狞,而且对身体损伤极大,基本上即使压抑住变回人类,但样貌就变不回去了。
噬者处在异变状态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变成噬兽的模样。(但是,因为抑制剂和搜查班的存在,暂时还没有发现有已变为噬兽状的噬者。)
11.一般人并不知晓噬者、付丧神、术师和噬兽的存在,但是一般人中有的人会有所察觉,但是大部分人都将其认定为是「都市传说」。
12.公务员编制中有噬者和付丧神的存在,而且对他们会有极其严苛的审核且每隔一段时间会对他们进行危险等级评估和检测。
13.有部分噬者脖子后面会有串条码,这表明其曾经成为过学会的「实验体」。而如果付丧神脖子后面会有条码,则表明其原型本身就有自带条码。
14.关于付丧神和噬者的医疗问题,付丧神无需医疗(如果是原型损坏所导致的,只需去找店家修理即可),而噬者的医疗问题只能到指定诊所和医院。同时指定医院的医师同公务员编制一样也需要签保密条例。
15.大部分的噬者是难以找到工作的,即使是能找到工作那也是隐瞒了自身噬者的身份,但是有那么几类行业噬者是绝对不能去做的,比如说农畜牧业以及和医疗相关的职业。 相比起噬者,付丧神的工作则要好找很多。
16.应急使用的抑制剂注射后的第一个效果是镇静或者是麻醉,第二个效果才是抑制。
17.目前研究表明,噬者在异变状态下是有可能控制住自身的,这种噬者一般都是混种。
18.不同的噬者在吸血的过程中带来的快感虽然有所不同,但总体来说远远超出吸毒所带来的快感。(这也是为什么黑市也插手进入抑制剂销售市场的原因,因为对于大部分的噬者而言,抑制剂是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19.如果普通人生活中遭遇了噬者或者付丧神的袭击就不再将其当作都市传说了。这种情况下噬者和付丧神虽然会有暴露,但是相关部门也会跳出来强行带一波舆论。
20.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噬者、付丧神和术师才是被保护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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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设定和人设纸填写相关的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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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噬者:
Q:噬者异变后会有明显的看起来很人外的昆虫样肢体之类的吗?
A:没有……不,其实应该说异变是有阶段性的。处在异变状态下时间越长,就越不像人而是像噬兽(大多数的噬者异变的话,在第一阶段下就会被打一针麻醉针了或者是自行注射抑制剂。异变到第二第三阶段开始样子就会越来越人外,不过这种噬者只可能出现在D区而且这种噬者基本是无法变回人形了。)
Q:混种可以享受教育吗?
A:可以没问题。
Q:食物怎么办?是只能吃人吸血什么的,还是都能吃。
A:都能吃,只不过摄入不到日常所需的足够量的营养,一般来说有打抑制剂的话,饮食上是不会有问题的。
Q:关于噬者吃人的设定,是很本能的暴力作风还是可以比较优雅的汉尼拔画风?
A:都行,看人物设定。优雅的一般都是比较能克制的那种,如果不怎么克制的那种……基本上就是直接啃的(喂?)
Q:噬者可做的职业?
A:除了畜牧业和医疗业无法做外,其他随意。(一般来说混种噬者有时候比一般噬者好找工作,不过一般噬者的对血的敏感性以及体能要比混种的噬者强。)
Q:噬者会传染吗?会变异吗?(也就是生化危机那种)
A: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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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付丧神:
Q:付丧神也是正常人形而且可以用枪之类的,不会真的有长眼睛和脚的阳伞。那种画风的是吗?
A:差不多是不会有长眼睛和脚的阳伞这样画风的付丧神的。
Q:付丧神本体被砍了会怎么样?
A:看轻重吧!轻的话,顶多身上多道印子或者伤疤什么的,一般没事。如果快砍断或者快砍碎了那么就得尽快去找人(一般是找术师)修补。如果直接断了或者碎了就死了。毕竟付丧神原先所处的世界和人间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付丧神和噬兽所处的世界是那种,即使灵体受损也可以立即恢复的那种。付丧神本身就是灵体,只不过到人间不适应,所以才会需要依靠某些东西变为人形。
Q:话说付丧神自身是有超自然能力的吧?
A:差不多?不过能力没那么好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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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类:
Q:普通人类的话,剧情是不是参与度不高?
A:普通人类啊?不一定的。像第一章主线剧情就是一个袭击/连环事件,再者本企划有面向人类设定的「都市传说」设定。(虽说本企设定中的都市传说讲的多数是噬者、付丧神和术师之类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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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
Q:名字该怎么起?有没有国家画风的设定?
A:角色名字起什么样子都可以,只要名字里别全是生僻字就可以了。
Q:能在详细的说说搜查班/对策室吗?
A:主要是负责噬者/付丧神犯罪方面的,偶尔会需要去处理别的事物。好处大概是抑制剂每月可以报销,有食堂,上班的时候会比较自由(但是需要时刻待机和写搜查报告(说白了生活容易不规律))一般会有排班,比如说每周一三五哪几组全天候、二四六又是哪几组全天候,周日白天哪几组待机,晚上哪几组待机。可以有副职,但是副职最好是能够排的出空余时间的。涨工资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奖金还是会有的。
Q:关于搜查班可携带的武器?除了打抑制剂和镇定剂的枪外,允许使用别的武器吗?比如说刀之类的。
A:刀是不可能的,警棍什么的,考虑一下?毕竟不能飙血(噬者的特性放在那。不然到时候除了要处理失控对象,还要处理失控搭档,还不涨工资,然后写报告书还要想办法把黑的洗成白的……自己还受不得伤,不然一会同时就开始抱着自己啃了。)
Q:进搜查班/对策室有什么硬性要求吗?
A:家底干净,危险等级低(最起码B级以下),年龄必须成年。
Q:收容所是各个区都有吗?是医院那种感觉?还是监狱?
A:C区是各个区都有的,D区是集中在一个地方的。C区有点公寓+医院这种感觉,C区允许家属探望,进去也基本自如。毕竟都是自愿受到保护的噬者或者自愿参与实验的「志愿者」所以基本不会限制进出,而且构造上也和D区不一样。
D区就是监狱而且装有防弹玻璃之类的防盗防爆措施,关押者手上会被戴上手铐,以及脖子上会有检测到体温或者不对劲的情况下注射药剂的项圈。
Q:详细说说学会的设定?
A:差不多就是那种科学疯子的聚集地吧,另外学会不只有全职的研究员,也有兼职的……只不过兼职的一般权限等级不会特别高。
Q:能不能有又是术师,但是自己是噬者的?
A:很难。术师没办法变成噬者,而且术师和噬者这两个系统是不兼容的。因为术师本身就是有操控某种力量能力的人,然后噬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则像是被力量所操控的人,只不过这俩力量不太一样就是了。
Q:有啥NPC可以应征吗?
A:在开企前(2018/6/20)有这么几类是可以应征NPC的:对策室搜查员、搜查室调查员、克洛托管理员以及主线后期会提到的反噬者付丧神组织成员,学会的D区研究员或者D区实验体,普通市民。
Q:话说噬者有没有接受自己的设定并且放弃治疗选择谋杀并食人以保持正常状态的地下犯罪团伙?
A:有,虽然我没设定,但是我默认有这种存在。(不然也就不会要有搜查班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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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待后续补充。
#这是个和「新月夜时」企划主线并无太大关系的故事。看看就行了。
#篇幅:中短篇吧……大概?
#本篇字数:1389
[1]
夜色早已暗下去,本应喧闹的街道因为已到半夜的缘故,变得安静下来,但灯火依旧辉煌。
戴着防毒口罩的女性看着自己右手手臂上那不断流出血的伤口,脑子中不知为何有种强烈的冲动,不论怎么样她都想要吸上一口血。
连接着通讯器的骨传导耳机里似乎响着什么声音,她也没仔细听,但想想估计是让她早点撤退什么的或者是让她汇报地点这样的内容,她也就没有再回一句话。
夜里有些凉,柳正准备摘下戴着的那个防毒口罩。轻微的凉风吹过来,将柳脑海中那拼命克制住的吸血冲动稍微消散了些,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拿出了一个注射器然后猛地一下往手臂上扎了上去,然后将药剂推了进去,再拔掉针筒扔掉。
她觉得有些累,刚想坐下休息一会,但看了看自己那伤口。她觉得她应该继续赶路去诊所,她趁着药剂的那个抑制作用上来的时候,简单的拿东西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然后朝着诊所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要是街道上有人的话,绝对会吓一跳,尤其是看到女人脸上所带的面罩和女人那颜色有些变红的眼睛,但是现在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
她身上那伤口的疼痛感时不时传到脑海中,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她抬头看到路牌上的字,稍微好受了些。
不远了,还有几步就到了。
她说服着自己让自己不那么快倒下,她好像看到诊所的牌子了,但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但有些光亮。
她用了很大力气拉开诊所的门,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女声“柳?你怎么……”
接着她眼前轻微的光亮一下子转变为了空无一物的黑暗。
[2]
柳在这漫长的黑暗中漫无目的走着,接着她好像听到了怪物的嘶吼声,这声音听着有些不真切但令人恐惧,但这让她本能地警戒了起来,然后朝着那怪物嘶吼声的方向的走去。
稍微有些光亮了,她发现这是一个走廊,再走没多久就走到尽头了,而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特质玻璃制牢房,她透过那层玻璃她看到了和她长相相差无几的“怪物”,只不过怪物的面目比她异变的时候,更加狰狞了些。
当她刚准备再往前走近点的时候,她仿佛想起了些什么,脑海中闪过几个一面目狰狞的人跪在血泊之中嘴角流着血,还有几个人瘫倒在地面上流着血的画面,她有些慌了。那个“怪物”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在拼命用拳头锤着那特质玻璃所构成的墙,口中似乎还在嚎叫着什么似是要从牢内出去。
她瞬间被惊醒了,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深呼了几口气。接着她听到有什么人在拿小刀削着水果的声音,然后那人可能是见到她醒了说了句话“柳,你终于醒了。”
她转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从以前就觉得不可能看到的画面,她觉得有些像梦,但轻轻地掐了下自己发现并不是。
柚木,他居然在削苹果……
柳觉得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柚木拿着小刀削着苹果皮,然后似乎是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柳道:“你做噩梦了?”
柳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柚木小心翼翼地切了半块已经削好的苹果,将那半块苹果递给柳,然后问道:“你怎么被伤成那样?”
柳想了想来诊所之前的事情,接过那块苹果回答道:“那个家伙太难缠了。”
柚木盯着柳的眼睛看了好一会,转视线看一眼剩下的那块苹果,然后再对着柳说道:“我都说了,让你等到支援再去。”
柳打断了柚木说的话,道:“那种情况下会来不及的。”
“哎……算了。”柚木叹了口气,然后试图换话题对柳说道:“说实话,你那天把医生给吓了一跳。”
“抱歉。”
道完歉后,柳默默地将那块苹果吃掉。
之后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柚木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然后对柳说道:“最近没什么任务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好。”
“下次可别忘了行动前和我说一声。”
“好。”
TBC.
神明抛弃了这个世界。
人类Human,精灵Elf,魔族Asmodian和兽族Orc割据了费里昂顿,沃加,特洛伊大陆以及阿普洛岛。式微的其余种族则遍布在各个角落。
有什么大事正要发生——
【个人世界观】
【自娱自乐当然也欢迎讨论】
【短篇集】
【缓慢工事中】
因为好奇吗,还是恐惧?
不论哪个都好,你想好了你最想要的东西了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比起今天你在后院偷偷种着的小松树被孤儿院的老妈妈砍去当柴火更重要,比你来不及修补你唯一的那只红袜子更重要。
所以别哭啦,或许你会需要一件塞马湖天鹅的羽毛做成的大衣?毕竟你穿的如此单薄。
还是说…你果然好奇于我的故事吗?
…孩子,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知的那样。
在某个角落会喷火的龙蜷缩在山洞里沉眠,当它醒来张开遮天蔽日的翅膀,所有的生物都会被它的威严所震慑,它所吐出的每个字符都是无上的,是来自命运的咏唱,而背负着除掉它的使命的骑士已经在科罗拉多的暴风雪中迷失了几百年。
而在此期间,吸血鬼们早已完全融入了人类社会,他们藏起锋利的尖牙,皮肤因为长期不受阳光照射而病态地苍白,他们是夜晚的子嗣,是黑暗中的捕食者。
你或许还听过容貌凶恶的侏儒的故事,或许地壳深处的半蜥蜴也有人曾向你信口提起过。
但我很遗憾地说,地壳深处只有岩浆,那里是不存在任何生灵的。
所以,你还对我感到好奇吗?
毕竟同那些家伙们比起来我曾经也是像你这样的人类,连性格都很是相似,非常普通的一个孩子。
唯一要说出众的地方大概就只有听力了吧。
孩子,你听见过千里之外的蓝灰蝶振动翅膀的细小声音吗?
那可不同于你斜对床的小胖子在熄灯之后躲在被窝里偷吃饼干的窸窣,那是穿透了一切,被无数的介质过滤之后依然清晰的波长。
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太明白,但是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每天每天的日常。
直到苏联红军的炮弹在拉多加湖的边境炸响,就像是一柄大锤在我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之后接踵而至的,几乎撕裂我的耳膜,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拥有异于常人的听觉。
那时候的感觉,就像是置身于枪林弹雨之中,子弹从我的脸上擦过,留下深刻入骨的痕迹。但我没处可躲也无处可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掌紧紧捂住耳朵,把脸埋在膝盖里,在距离战场数百里之外的图尔库颤抖着双唇重复着我此刻心底最深最痛苦的祈望。
“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
……
或许你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没错,那个老家伙出现了,他看上去其实并不老,只是在年龄上比其他人要大的多…啊打住打住,要是被他知道我又拿他的年纪说事我估计免不了被他提起来教训一顿。
总之,他当时覆在我捂住耳朵的双手上,问我:“孩子,这就是你今年想要的礼物吗?”
我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只是本能地努力睁大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然后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是你所看到的这副模样了,并没有多坏,不是吗?
孩子,你是今年我所要确认意向的最后一个了,平安夜就要结束了,我还要赶回去给灶台添上柴火,整顿那几只懒散的驯鹿,你…
…啊,所以这就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吗,我记下了…你跟我当年还真是相像呢。
对了,你可以不用那么害怕那个老家伙,他最近其实因为烦恼有烟囱可爬的屋子越来越少而不停地掉头发呢!
如果你在大街上遇见他,请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嘲笑过他的事哦!
你听,庆贺的圣歌开始在大街小巷响起了,人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节日而欢欣雀跃。
那么圣诞节快乐,孩子,如果你实在来不及补好你的袜子,明天早上试着去壁炉里你可怜的小松树烧剩的灰烬里找找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我?我当然是就此告辞了,今年的工作虽然曲折,但总算是完成了呢。
晚安,孩子,祝你有个好梦。
-
※野兔的耳朵:用来倾听全世界孩子们的愿望。
在这种暴风雪的天气即使是把双手交握藏在棉花糖做的枕头底下,再撒上趾骨磨成的粉末,温度也达不到蜡烛外焰的497℃。
要知道神经末梢的寒冷是很痛苦的,冰凉的指尖让整个身子都感觉不到温暖。
她打开了缠满爬山虎的冰箱,那里蜷缩着北极熊和肥胖的灰松鼠,把不大的空间挤的满满当当的。就在打喷嚏的前一秒,魔女将门轻轻合上了。啊啊,对动物皮毛过敏确实是个硬伤。
-
她打开了小时候藏过糖果罐的抽屉,那里已经没有了漆皮的罐与琉璃色的糖果,她把手伸进去摸出了一个轱辘轱辘乱滚的玻璃球,对着朝阳它折射的光是浅黄色的,很是漂亮。于是魔女把玻璃球放在在门廊的风铃里。风铃被吹动的时候玻璃珠在里面滚动,撞在陶瓷的壁面上发出的滑音,清脆得像是在古老的歌舞剧中经常被人忽视的三角铃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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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了用枯叶和麻绳扎成的扫帚拜访了黑龙的巢穴,但是那里太热了。岩浆在两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热浪烫卷了她一头齐肩的直发,融化了她早起细心琢磨了两个小时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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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魔女钻进了墙跟壁橱的夹缝里,那里温暖而又潮湿,精灵和灰尘在空气中飞舞,轻巧地落在她的眼睫毛上。不算大的空间正好让她得以安眠。她搂紧丢了一只耳朵的熊布偶,听着在炉子上加热的红茶时不时的咕噜声阖上双眼。
等到蒲公英捎来春至的讯息,布谷鸟会逐去她的睡意,蘑菇与苔藓会长满她不大的屋房。
...打扫它们是个麻烦的活儿。
魔女需要这样的一个魔法,最好要能一秒搞定,当然召出矮人来帮忙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样的话,准备一百七十四块姜饼不知道够不够招待他们呢?”
“灯,难得出来玩,稍微开心一点啊。”
打扮随意的男人握着方向盘,偶尔瞟一眼上方的后视镜,而一旁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笑得温和。
“再坚持会儿,马上就到了。”
灯没回话,她将手里的抱枕端端正正地放在一边,转身摇下车窗。
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后退,风扬起她的长发,路边的街灯一盏盏次第亮起为他们指引着去往目的地的方向,山川在视线的尽头层层叠叠,庄严而肃穆。
-
“哈啊——果然泡温泉是最舒服的,本来开了一天车累到不行呢。”
带着出浴后的舒爽,男人盘腿坐在矮脚桌边满足地说。
“是啊,这地方虽然偏僻,但用来避暑确实不错。”
女人技术娴熟地泡着茶,茶香逐渐充斥了这个六叠半大的部屋。
“说起来,你知道吗灯,据说神明们会在这附近举办热闹的祭典吸引无知的人类,居然还有这种恐怖的传说呢哈哈哈。”
“好了,孩子他爸,你就不要吓她了。”
母亲用带笑的声音轻声制止父亲,之后的言语犹如隔着雾气,朦胧的不清晰。
灯跪坐在榻榻米上,远方锣鼓喧天,铺天盖地的喧嚣踏着尘埃而来,让人无法忽视。
她站起身,努力地踮起脚将上半身趴在红衫木的窗框上探出脑袋,离旅馆最近的山顶上有火红的什么在蔓延,渐渐连结成一片灼目的海洋。
她沉默地看着,眼睛里倒映着跳跃的火光。
“…真是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像谁,对什么都兴趣缺缺的样子。”
“好了好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嘛。灯,过来睡觉,乖。”
咔哒一声,黑暗涌了进来,将光明取代。
-
父母都睡着了。
特别是父亲,鼾声震天。
灯睁开眼睛,摸索着爬出了被窝。
八月,蝉鸣不息,脚下的泥土有着清新的冰凉,灯有点后悔贸然外出却没有穿好木屐。
山风带着闷热吹起浴衣的下摆,无人走过的山道两侧零碎的树枝划伤了她的侧脸与脚踝,激起隐约的痛感。
但灯只是专注于必经路上碍事的枝叶,将它们不断地分开,闭合。
拨开最后一簇灌木,骤然增大的亮度让灯抬手捂住了眼睛。
暂失了视觉,嗅觉变得异常敏感,章鱼烧鲷鱼烧苹果糖…各种熟悉的不熟悉的气味刺激着神经,促使她迈出脚步。
然而下一秒钟,有什么覆上了她蒙着眼的手,把它们轻轻移开。
眼前灯火辉煌,红纸糊成的灯笼沿着高悬的丝线分两列排开,发出的光点亮了周遭的林木。
小贩们的吆喝声,人们的欢笑声,一切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反而显得极端的不真实。
“小姐,抽支签么。”
灯回过头的一瞬间一个有她半臂高的签筒被塞进她怀里,面前的少年单膝下跪,稻荷的面具斜戴在他的脑袋上,固定住了他翘起的头发,他眯着眼睛,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妖冶的笑。
灯平静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将摇出来的竹签递给少年。
“恭喜,是大吉哦,小姐今晚可以玩的开心一点。”
他托起灯的手,将拇指长短的签子置于其上。
“那么小姐,这个,还请妥善保管。以及,这么漂亮的祭典,如果不好好看着会不会太可惜了呢?”
少年微笑着起身,转眼没入了汹涌的人流。
灯没有动,她没有打算追上去,虽然对方是个奇怪的家伙,但他说的没错,今晚,应该是尽情享受夏日祭的时间。
随手将竹签放进浴衣的口袋里,她朝着灯火辉煌的方向而去,如同扑火的飞蛾。
-
夜渐深。
灯把脸埋在松软的棉花糖里,手指钩着的塑料袋里,金鱼在盛了一半的水中游动,一旁商铺里的风铃叮当作响,宣告着夏日祭即将进入尾声。
——即将进入尾声,也就是最后的高潮来临的前兆。
灯闭着眼,屏息等待着第一发烟火在空中炸裂时人群爆发的呼声,企盼着一抬头就能看见火树银花。
“…这么漂亮的祭典,如果不好好看着会不会太可惜了呢?”
突然,少年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灯猛地睁开眼睛。
四周不知何时起安静得可怕,失去了商贩与人流的祭典像是死了一般寂静,风卷起地上的废纸将它带往远方。
啪嗒。
棉花糖从手中脱落,灯几乎是下意识地飞奔起来,这是一个无人的祭典。不,或许从最开始这里就不存在人类!
-
…哈啊哈啊…
大口大口的氧气被汲取着。
到刚刚为止,灯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但道路两旁大小不一的红色鸟居依旧看不到尽头。
灯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停下来的后果她不敢想象,可即使不停下…那样的后果,她也没有勇气去思考。
不断重复着奔跑的动作,就在这动作近乎变成了机械的重复时,灯听见了风中微弱的低语。
那种语言,不是灯的母语,灯听不懂,完全,她只知道要向那边去,向生的希望而去。
风中裹挟的声音越大,灯心中的不安就越强。直到终于可以清晰地将那声音收入耳中时,灯却再前进不了一步。
缀满红纸灯笼的舞台上,头戴珠冠的女人化着浅淡的妆容,身披樱色的唐衣,大团大团艳丽的牡丹盛开其上,从衣领透出的五衣颜色层层迭进,完全不一的色彩显得华美而又艳丽,但于人的观感却不是那种单单亮色堆砌出的明艳,丝毫不落俗套;在她的身后,绸缎般的黑发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与绫制的裳一并拖曳于地,秋青色的波浪纹路在上面翻滚不息;衣饰自腰间一握收出曲线后便两侧分开,露出女人光裸的双腿,她手中翻飞的衵扇反射着灯笼的余光,洒满金箔的薄纸覆盖着桧木的骨架,将它严实地包合。
这样繁复华丽到夸张的衣饰穿在女人身上却完全不显累赘,她在台上忘我地歌舞,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魄,白色的狐狸与狸猫蹲守在舞台两旁各自演奏着不尽相同的乐器,为女人的独舞助兴。
台下,戴着稻荷面具的人形黑影攒动着拥在一处,却安静得出奇。
这样的场面完全超出了常识的认知,灯想要逃开,但沉溺歌舞之中的女子实在太过于夺人视线,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同其他人一起围在了台下。
不知过了多久,声乐渐渐停歇,狸猫与狐狸轻轻一跃跳下了高台,分别衔起一只纸灯笼在前方开路。
它们的身后,头戴狐狸面具的家伙们井然有序地跟了上去,荷花灯在他们的怀里摇曳着烛光。
灯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一眼舞台中央目送他们离去的女人,便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了队伍末尾,但这并非她的真实想法,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切本该能根据自我意识活动的身体部位都不受她的控制,只有思维还属于她自己。
怀里的河灯芯里跳动的火焰不能温暖灯的心,反而像是在灼烧她的胸膛一般的滚烫,而山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
路的尽头是一条狭长的河流,河面平静无波,荷灯置于其上激起了层层涟漪。
狸猫与狐狸将嘴里纸灯笼放下,然后看着黑影一个个上前将属于每人自己的河灯顺水漂走,本身的存在则无声地消融在空气中,只有稻荷的面具掉在地上被狸猫拾起。
尽管人数不少,但每人需要经历的流程耗时并不长,灯很快就被轮到了。
感受着腿部由于刚刚的奔跑带来的酸软,灯别无选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准备迎接自己的消逝。
“啊!”
酸痛的腿难以支撑灯迈出步伐,她猝不及防地被绊了一跤,惊呼出声。
手中的河灯脱手而出滚了开去,碎石滩上的石头停住了它,但里面的烛焰却化为了一缕淡淡的青烟。
灯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白色的狐狸与狸猫围着自己那盏熄灭的河灯窃窃私语、焦虑不安的背影。
能让神明感到焦虑,大概是今天最值得开心的事了。
或许是心底已经决定顺应命运,灯此刻反而感到一阵解脱。她胡乱想着,使出最后的气力勉强勾了勾唇角,意识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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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这里!我们找到她了!”
“快!快过来这边!”
耳边传来络绎不绝吵杂的噪音,和哗啦啦的水流声。
灯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前一片白晃晃的明亮,母亲身上好闻的青草香环绕着她,还带着雨后朝露的潮湿。
灯张了张嘴,突然弯了眉眼。
她伸出手,平生第一次拥抱了自己的母亲。
-
「相传农历八月十五,史称盂兰盆节,与夏日祭同日。人们点燃水旱灯将其放至江河湖海随波漂流,为无人奉祀的孤魂野鬼引导归去的路,而每一盏河灯之上,都承载着生命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