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就是在一个世界观里的三个世界的故事
分别代表 [现在]-大魔潭 [过去]-源 [未来]-白华
【个人故事整理。并非活动小组】
中二时构思的故事,龟速填坑中
因大魔潭本身的规则混乱,诞生了俩组守护者位格
【七芒星】-大魔潭或是碎片角色,对应世界主要实体规则
七芒星虽然可以单独行动,却基本有对于部队进行管理
可使用自身特性释放阵法,是明面上的世界守护者
腐朽(星)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10909/
暴欲(屏)
狂性(凯巴)
痛苦(桎)
独我(巴姆)
黑暗(无声)
孤独(koi)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13164/
【七暗星】-无限定角色,对应世界主要虚拟规则
七暗星皆为单独行动,虽然无法释放阵法,也没有部下辅助
在世界范围内却拥有对于自身对应特性的绝对规则操控力
坞单-本体(轮回)CID11615
安室(停止)
零(命运)
忒罗加(选择)
扎巴特(囚禁)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12070/
夏洛(轴)
凝理(伪梦境)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15309/
[升龙]
取这个名字是为了与普通的龙类分开
大魔潭的龙,都是其他种族的生物达到了本族的顶端,经过突破而演化而成的新物种,可以说是另外意义上的神明
不过也因为会变为新的物种,也有不肯达到垂首可及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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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
也称作[地面][空岛][高岛]一类的,大魔潭的凡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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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岛]
魔族的住所,罪戾上任后就与[大地]彼此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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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渊]
大魔潭岛的正下方,有无边无际的水,没有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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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者]
大魔潭、白华、源,甚至碎片都有各自的守护者
守护者是在本土世界里诞生的,能力强大,并与世界规则契合的子民所组成的,代死亡的[创世神]与[破灭神]管理世界的组织。
大魔潭的是[七罪-七芒星X七暗星]
碎片是[百鬼]
白华为[十二圆舞]
源是[六花六叶六相]
各自世界的规则不同,守护者的任务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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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
大魔潭用作两个地方的称呼
一、为大魔潭本身
二、为大魔潭的魔神们居住的特殊岛屿,也是世界之初就存在的地方
进入大魔潭是无需契约的,但是如果进入岛屿不与岛所容纳的谁签订契约的话,是有很大几率致死的
而契约等级越高,在本岛能力被压制的幅度就会越低
目前等级最高的为[留临咎][阿蒙]的【虚假真实契约】
几乎不压制实力
等级最低的为主契约者[留临咎]的【散人派系】
进入岛后基本与凡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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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
[碎片]与[回廊]本是一个世界
是另一个,发展完全不同,而已经走到终点的【大魔潭】
而碎片,是混沌,破碎,变化各异的象征
虽然如此,其实还是有基本世界观的
[碎片]是一个与现实世界发展相似的地方。
不同的是[灵异事件]非常常见,且大部分都是危害度极高的。
人口基本囤聚在市区,出了城市会极少见人,而且危险度也急剧上升。
各自奇怪物种在[碎片]也让人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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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碎片]
[里碎片]与[碎片]世界观相似,但是与[碎片]不同.
[里碎片]表层是非常安全平和的世界,但是与之相对的,[里碎片]有一个名为[死界]的里层。
[死界]吸收[里碎片]表层的各种负面情绪的灵魂形成怪物,丧失自我的人类也会被吸进去
虽然很像虚圈,但是这里就不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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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
在[碎片]里随时都可能踏入黑暗进入[地狱]或者[迷宫]
[迷宫]本来是[碎片]其中一个区域,但[碎片]破损后就出现各方面的接触不足情况
进入[迷宫]的人几乎无法回到[外界]
迷宫的[地块]随时都会随机改变
[迷宫]的住民非常暴躁冲动,一个小失误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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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
回廊是非常小,也非常零散的区域
安全稳定而无法诞生新的生命
通过走廊里的门连接到各个区域,在走廊上安装了水晶棺
遗失了"心"的人会被安置进去
另一个大魔潭的唯一神,另一个药阳[渊]就自我封印在深渊之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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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t out the lamp when thou wishest."
"I shall know thy darkness and shall love it."
再也没有黑暗可以摧毁我们的心脏。
在这皇冠背后,是无坚不摧,无往不利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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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a 和黑泽一起的小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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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介绍神庭继承人之前,首先简略介绍一下神庭。
明明是作为教廷的信仰对象,但神庭因为其神秘的真身,哪怕是以【人们的信仰】这样的身份存在于世,却也难敌教廷多年积蓄的威望与公信力。
但即使是这样,在某些教廷的宣传无法到达的偏远小镇,依然传颂着有关神明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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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十五年前传出过的【神明大规模陨落】事件一时间令搅得人心惶惶,教廷及时发布新教条【神明的意志高于一切】把这件事压了下去,许久之后也再没类似的传言出现。
不知道该说是好运呢,还是神庭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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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庭继承人】则是要扯到另一件事情了。
十五年后的今天,在依然信仰着雷神与丰收之神的雷诺顿小镇上出现了一件怪事。
在为期一周的丰收欢庆*来临之时,雷诺顿小镇一反常态地下起了雨。
天有不测风云,原本就处于雨季的雷诺顿小镇上的居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丰收节到来的好心情。
但终于,在突然的一道落雷正好劈在中心广场的雷神雕塑之后,人们开始无助、惊慌失措,甚至做出一些不好的猜想。随着落雷不断的劈开镇中的祭坛,雕塑一类的祭祀雷神的事物时,人们终于崩溃,怀疑是否雷神已经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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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看到那个少年站在雷雨中,他的表情平静,站在伤痕累累的广场中,站在被劈碎的雕塑的残骸上,连咆哮的落雷都只能为他做背景。
神明并非是陨落了,而是他们将手中的火种交给下一代人,让孩子们高举不熄灭的火把,带领着人们从那黑暗走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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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节.雷顿镇常年雨季潮湿,在八月中旬会有难得的一个星期放晴。人们认为这是丰收之神与雷神的恩宠,会在这天献上自家的好酒,正好成年的少年们会打回属于自己的第一条鱼献给雷神与丰收之神。
根据教庭的更代使用不同的年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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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历.
陆行战役之前的年份,由第一代教庭统领。由于在历史上并没有具体的称呼,因此被直接叫做旧历。
大部分相关文献在陆行历时被毁掉了,从流传下来的寥寥无几的记载中,旧历的那些时光被人们称为天国时光。夜夜笙歌却人民和乐,相传大陆上每一寸土地都被荣光所照耀,人们可以活200年。
作为大陆上持续了最久(三千多年)的统治,意外的只更替过5次教皇,第一位教皇更是统治了1500年之久,最后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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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历.
旧历3758年3月31日,第五位教皇与准第六位教皇的交接仪式上,一支别称为“独狼”的部队突然杀入,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他们如同幽灵一般从地底冒出来,强杀准教皇然后挟持着前教皇从容离去,至此,大陆上正式进入陆行历。
人类在对异种族进行肃清的同时,内部也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每日都有人横尸街头。最惨烈的那段时间,人们更是足不出户都会有被杀掉的危险,就连委身于地下室都无法完全逃离疯狂的人的追杀。
陆行历31年8月3日,异种族的临时联盟于地狱边境召开新月会议,以地狱从使为首的一批异种族做出了黑暗宣言,并在后来的2个月内横扫了罪恶之都——曾经的信仰之城【多格瑞安城】
又5个月后,一批自称神殿守卫的人出现在世界各地,强压当地暴动,别人们称为第一次神圣战役(/神圣清洗)。
后辅佐新•第六位教皇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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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约历.
第六位教皇上任,陆行历正式结束。大陆进入千约历。
千约历03年,相传大陆上出现了一种被成为瓶之父的人们,他们负责将奄奄一息的异种族们封印如瓶内,再由他们自己调养,寻找主人。
奇异的是,重伤的地狱从使不知被哪位瓶之父救走,一直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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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约历1451年,教庭内部以红衣主教,Senan,为首发起了一次秘密的内部清洗,教庭内部直接大换血,教皇更是无故离世,称-荒雾谜团。
此后,教庭日益腐败,酒池肉林。而同年,东南地区爆发饥荒,粮食收入甚至不够以往的1/9。
终于,千约历2086年,教庭新生派与守旧派开战,与神殿守卫联盟,一同将腐败的守旧派逐出教庭,称为第二次神圣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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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约历.
第二次神圣战役后,新教皇将神殿守卫计入教庭的一部分,却又独立于教庭。他们拥有话语权,也拥有调动神庭骑士团的权利。
同时,教庭内部设立逆十字议会,一般事宜的绝定只需要75%的同意,而全票通过可以废除一位教皇。
公约历742年,现任教皇起草,宣布信仰更替。
同年9月,修被一名黑衣少女找到。
15年后,供奉海洋与雷霆之神的雷顿镇,出现了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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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庭继承人】。
夜深,月光悠悠洒洒照着大地,只有无名的小巷传来人声。无规律,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另一种,轻巧,优雅,几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
“不要杀我啊!”
男人惨叫着,逃跑着,向前狂奔着。慌不择路地跑过无数个拐角,剧烈的运动透支了体力。他在又一次跑过一个路口后脱力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把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
死亡的脚步声又一次接近你。
举起手来,把这场傀儡剧进行到底吧。
温润的少年音,柔软的白衬衫,月光如洗。他举起“魔杖”,指尖微动,尾音消失在空气里。
“Sir。”
男人惊恐地后退,纯黑色的眼睛里连月光都没法倒映。那男人的手颤巍巍地摸进风衣内袋。
“噗呲。”
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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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主与你同在。”
年轻的修女说完最后一句祷告词,站起身来,转身去拿抹布。
不能让主受到一丝的污蔑。她想,于是她踏着轻快地脚步去储藏室拿抹布。洗净,湿润,擦去石像上的灰尘,再洗干净抹布。动作一气呵成,枯燥无味的事情在修女手下变得富有活力并且十分郑重。
在擦完石像后,年轻的修女又去拿扫把打扫教堂。她自幼在教堂长大,这些活干过无数次,比任何人都熟悉。
是主保佑了她。修女这样想着,开心地哼起了小调。
正当修女一丝不苟地打扫着长椅时,突然碰到了什么障碍物。
小修女回头一看,是一个男人。他手边放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封面上什么字都没有,书的边角包着金线,是人为用金线细细的缝上去的,书本很有些年头了,封皮有些破损,但是从侧面看,里页却还完好无损,封皮在阳光的反射下隐隐约约有一个纹样,她看不清,于是又去看男人的脸,白白净净的,鼻梁略高,头发很干净,但是随意翘着一看就知道是不常打理。
小修女心想着这个人真好看,不太像是附近的人——她从未听说过附近有这么一个贵公子一般的人物。
男人睫毛略长,表情柔软,小修女没舍得打扰他,于是又去看那书。这一看才发现男人搭在书上的手的手指正在微微律动着,一下又一下,不知道在跟着什么节拍。骨节分明,看起来有点瘦弱过头。
小修女凑过头,想仔细看看那本书,却无意惊扰了浅眠的男人。
那男人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便站了起来。兀自念叨了一会儿,又揉了揉他自己的肩膀,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修女愣了愣神,看了看刚才男人坐过的地方。黑色封皮金线包边的书还躺在那里,只不过纹样更难看清了,几乎没有。
她连忙举起那本书,冲着男人喊:“先生!你的书还没有拿走。”
“送给你了。”那人随意摆了摆手,沉声说道,“喜欢就拿去看吧。”小修女一下子呆住了,又忍不住满心欢喜地打开书本,扉页处夹着一条橄榄枝,还很嫩,她拿起橄榄枝端详了一下,还未来得及仔细看,就马上被扉页上的句子吸去了视线。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那一刹那,她听到那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回响在这空旷的教堂里,反复回荡,被放大了无数倍之后在她的耳边炸裂开来,敲击着她的耳膜。她不自觉的看向门口,那人一下子推开教堂的大门,风和光线随着他的动作倾倒进来。哪怕他原本略微驼着背,浑身都有一种懒散的感觉。这一瞬间,就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他身披着干净的白色长袍,迎着撒了他满身的霞光,推开了天堂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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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例。”
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刚刚转醒,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她微微抬起眼皮,看见自己父亲暴跳如雷地在那里拍着桌子,一边拍还一边破口大骂,她竖起耳朵,想要听一听让她父亲如此暴怒的原因,却因为隔了太远而没听到。
她伸出手去,手指轻轻触到一面如同墙壁一般的东西。但是明明面前什么都没有。少女疑惑地睁着眼,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她慢慢地向前挪动着,白色的裙子拖在地上,像是坠了千斤重的铅球。
她看到他的父亲在训斥完手下之后向她走来,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一面“墙”,径直来到她身前。
她说。
“父亲。”
声音轻到她自己都要听不见,可是她父亲听见了,她父亲轻轻拍着她的头,眼底满是慈爱,她看着却并不真切。她想伸出手,父亲就拍拍她的头;她想出去和其他孩子一起,父亲就拍拍她的肩膀;她想拥抱她的父亲,父亲就转身离开。
她知道自己不如兄长优秀,家族优先关注的对象永远都是她兄长。尽管她兄长再怎么努力在家族中为她争取地位,也没有人……
没有人,会拿正眼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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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gh此时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刚才实在是风大,吹得他现在有点发抖。
他的手还是习惯性的敲打着着什么东西。一下,两下。三下……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隐藏着一种可怕的内在联系。
今天又要结束了,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法找到呢。
他有点惆怅地想到,要不要就在公园凑合一晚上算了。
日近黄昏,Hugh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俯下身时才发现自己的黑色手抄本已经送人,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将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微微弓着背,慢慢地向前走去。
“好久不见。”
后面响起的少女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飘渺与几乎细不可闻的沙哑,熟悉的语气令Hugh不禁停下脚步向后看了一眼。
还真是熟人。他现在有点忧郁,鬼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此时此地,总而言之,基本只要是她无缘无故的出现,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就对了。Hugh想,他现在假装不认得她还来得急吗?
少女就如同所有的复古艺术家笔下那些生活在旧历的女孩一样,或者说比她们更甚。朴素的衬衫和高腰褶裙,衣物流畅的线条在腰部猛然收紧,又跟随臀线扩大,最后沿着裙褶的痕迹笔直的向下,被裙边截断。
踩着高跟鞋的双腿紧紧闭拢。双臂紧贴在腰部,左手握着材料不明的拐杖的银质拐杖头,右手轻轻搭在腹部的下方。黑色的长发自然垂下,一直垂到腰间。黑色的宽檐帽遮去了大半的面庞,只能看到嘴角勾起浅浅的一抹笑意,带着礼貌和恰到好处的距离。
看来是走不掉了,Hugh转过身,点燃了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烟,一言不发地开始抽烟。
少女的耐性可怕地惊人,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安静的看着Hugh抽烟,连嘴角的弧度都不曾变动一分,始终带着足够的大小姐礼仪。
太阳一寸一寸地向着地平线挪去。Hugh的烟抽了一大半,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不是会轻易向其他人求援的那种人,出了什么事?”
少女终于动了,她向前走了一步,只一步,距离开始亲近起来。
她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嘴角的弧度翘的更大了。
“你知道教廷的新教义吗?”
Hugh猛吸了一口烟,原本有些懒散的眼神一下子变了。他抬起眼,直视着少女,微微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些什么。
“神的意志高于一切。”
少女自顾自的说着,握着拐杖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落日照射在银色的拐杖头上发出别样的光彩。
Hugh一下直起了身子。他背对落日,光线照在他的背上,为他镶上金色的光晕。
他说。
“信仰在别处。”
少女无声的笑了。
他的眼神比落日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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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圣经:新约马太福音》7章13-14节。
教廷[The Holy See]
相当古老的组织,似乎在第八中庭刚刚成型时就已经存在,并维护起一方的治安。
“教廷所在的地方就是权利的中心。”
游吟诗从来不记录假话,事实证明这么多年来教廷的根据地从来都是整个中庭最繁华的地段,哪怕教廷内部曾经经历过多次清洗活动和圣战,但这些战争背后的残酷和流血从来都不为人们所知。
支持教廷的人不计其数,因为教廷确实给人们带了极大程度的便利。
但是教廷并不完全是好人。或者说,哪怕信仰再如何圣洁,因为教廷里始终都是人类,总会有欲望的滋生。
多年来教廷的教皇也不少了,虽然教廷采用选举制选拔教皇,但是由于教皇的孩子可以接收到最优秀的教育,所以一般都是由现任教皇的孩子来接替教皇之位,偶尔也会有一两次由外人接替教皇之位。
到现在为止教廷有将近百位教皇,但是在没有一个人可以如同第一位教皇那样在位如此之久,他们有的在位甚至不能超过45年。
也在没有一位教皇能够如同第一位教皇一般拥有如此简单明了的信仰。
“我所祈求的不是我理应获得的信仰。”
“噬神之人必定被反噬。”
“最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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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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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个披着奇怪皮的校园恋爱故事
部分人设来自我中二时的同学们
自说自话地想要试着填一下坑 世界观想要做好的话有点烧脑 好累
2016.01.12秋草烟生贺
——
愿你再也不会后悔的路。
找到那些你想要的,抛弃那些不需要的,在时间的大浪淘沙中留下那些被镌刻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想要帮助你的人,有想要了解你的人,有想要尝试着去爱你的人。
不要彷徨,不用迷惘,你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而且一直以来都是正确的。
你终会找到没有负担和痛苦的归宿。
——
短打,一发完结,时间设定不明
——
如同慢镜头一般,缓慢地逐渐改变。
——
时间不能抹去的事物,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
无论是爱情,友情,亲情,当时发誓会永远铭记的回忆,还是下定决心要留下的最初的自己。
时间见证我们在石碑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将白纸染成墨色,却也把它们一一消磨。
最后的最后,还会剩下什么呢?
秋草烟从发间拈下一片已经枯黄的落叶,仰起头,从北方压来的积雨云已经占领了大半个天空,连带着层层叠叠的暗色一起遮蔽了光线,似乎快要下雨了。他站起身来,披上手边的大衣。
从花坛边拎起背包的时候他发现手里拿着一张学生会的表单。他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上的,这很不寻常,但近来已经成为了一种习以为常的插曲,就像某种惯例,或者是一场暴风雨,仅仅落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伞,也没有雨衣,如同一个没有武装的士兵,面对席卷而来的,铺天盖地的战争,毫无防备的还手之力。即使意识到了也无法做出任何应对。就是这种程度的事情,令人感伤而又无可奈何。
秋草烟习惯称之于“时间”。支撑命运却又高于其上,是真正让这个世界像现今这样运转的统治者,支配着他的生活的唯一。
他曾经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控制他的生活,而直到今天也确实地履行着这一点。将这位年轻人的生命塑造成现今模样的那两位始祖没能做到,他的弟弟没能成为牵绊,那位耀眼得时而令人艳羡的波斯猫,或是那个美丽的人类也绝不会成行。
唯一能够凌驾于我的命运之上的,只有我自己。秋草烟静静地看着那张资金申请的表单,电影社想办一期露天电影,同时出售食物和饮料。也许他会批准,也许他不会,更大的可能是这根本轮不到他来做决定,即使他愿意开口的话猫村也不得不斟酌几分。
丝丝点点的小雨已经落下,有几滴砸在了手中的纸上,晕开不大不小的一片。秋草烟拢了拢衣领,向教学楼走去。
今天他有课要讲,不开玩笑地,受小亭和雪岛的邀请而去给他们的学生们做一次辩论的嘉宾,似乎是要从更加贴近学生们的角度分析他们的观点,然后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大概那两位老师的主旨也就是如此吧。
他面前的落叶已经像是自然而然地被扫开了,留下一条干净的道路。被雨水打湿的红叶黏在石砖地上,透出深深浅浅的印痕。
如果哪一天,我的存在被从这个世界中剥离出去,会有人发现吗?
海野立夏站在窗前,教学楼的灯还亮着,就显得外面的景色愈发的暗沉,被狂风和暴雨冲刷的夜色剥落出来,墙面和地面上被拉长的影子成为了时间和空间里唯一的伙伴。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她想。
白天的战局分析上,御狐学长毫不留情面的驳斥了她的观点,并且举了好几个实例来证明她的荒谬之处。她一个也没有听说过。没有这方面的学习经历并不是借口,既然选择了这门课,那就意味着她必须知道她应该知道的那些知识。放学后她没有跟浅铃一起回家,留在了图书馆,直到闭馆之前都在查找秋草提到的几个战役。这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方是异族,知识的来源本就和人类重合的少,更何况他在这方面真的可以称作学识渊博,随口举出的例子都生僻的很,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经典的案例。
踏出图书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她转回教学楼去取放在柜子里的社团材料,却在二楼的走廊上看见了窗外的恶劣天气,即使有伞,这个时间公交车也要半个小时才有一班,浑身透湿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更何况她还没带伞。想要在这种风雨里冲出校门,大概需要莫大的勇气吧,海野立夏如是想到,也许浅铃会很乐意尝试一下也不一定。
并不是这些。
什么?
现在的我会在这里的理由,虽然听起来完美而又合乎逻辑,却不是真正的原因。
她凝视着被雨点覆盖的玻璃窗,轻轻放下手中的纸袋。她伸手推开了它。
海野立夏推开了窗户。暴风雨的气息扑面而来,厚重而密集的雨划过她的脸颊。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在模糊的黑暗里连学校的轮廓也不能分辨清晰。
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声音很熟悉,比其更熟悉的是来人的脚步声。是御狐烟。
海野很有自信自己听的出来。
学长走近了一些,她并没有关上窗户,依然保持着面对自然的姿势,不确信自己作了回答。
御狐从走廊尽头慢慢接近。他的脚步声一如既往,没有猫村那样的厚实,也不是星村那样的沉稳,只是他自己的,清浅却又不疾不徐,仿佛走来时带着自己全部的生命和过往,而走向的则是可以放下一切的未来。
但是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其实她从挺早之前就察觉到了异样,但今天这种违和感格外明显。
那个人的脚步声里有着某种杂音。
随着鞋底的一起一落,有着一个比他更慢的,仿佛回声一般的声音存在。
一点一点地,落在他身后。
她转过了身。
如同慢镜头一般,缓慢地逐渐改变。
秋草烟至今还记得,是海野立夏,那个被他和猫村一致评价为“美丽”的女孩子,在那个时候停下了依旧往前走着的他。她的发间的气息,柔软的怀抱,以及不带一丝杂念的,清澈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这么熟悉,简直到了令人生厌的程度。
如果说有什么是时间不能磨灭的,也许不可能是记忆。但的的确确,最后在浪里淘沙中打磨剩下的,就是那些的刻骨铭心,那些留在灵魂和躯体上的,不会长合的刻痕。
喜剧永远不会像悲剧一样令人感慨万千,即使是评价极高的作品也奉行着“笑中带泪”。
我们的故事,是那样能够至今仍历历在目的东西吗?
我真的,被人发现了吗?
因为是朋友啊。——白村澈
——
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我的伤托小亭老师的福好转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可以下床的程度。雪岛老师也来了一次,给我带了一枝白色的小花。我认不出它的品种,猜想大概是来自老师的花园——雪岛老师和萤原老师在学校后面有一间温室,若是在办公室里找不见他的话,那就一定是在照料那些美丽的植物;据说其中很多根本就不是来自人间,而是各族特有的珍贵品种——这是流传于学生之间的猜测。然而在几乎没有能够交心的朋友的北国高,我却偏偏和这几位老师混的不错,因而知道了不少内幕。那些植物的确是来自别的世界,不过在雪岛老师的执意下并没有一株是纯正的品种,几乎都和我们身边能看到的花朵有过杂交,算是被“玷污的天使”?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
按理说,像这样的我是应该和文系的夏八木老师或是二医老师更为熟悉。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孽缘,小亭老师和雪岛老师两人都目睹过我悲惨的时候,并且好心地施以了援手。
仔细一想,就这一点来说我也的确应该抱着感激之情,去选上他们两人的课才对。
北国高是半选课制,每个年级分为A到E班,每个班一起上的不过是每天四门的必修课,另外四门则是随意报名的选修课。大部分老师如果课表不忙的话,都会开一到两门选修的课程来讲些自己感兴趣或是真正专业的方面。就好比和雪岛老师一起打理花园的萤原老师就开过一门植物学,虽然我没有听过,不过在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她绝对不会比雪岛老师差,何况对方也没有讲课的兴趣。想着,我随手翻开放在桌上的选课申请表。原本前天就该上交的,似乎是因为我的伤而好心延到了下个周一。毕竟,真正的选修课开始要到每学期第二个星期的周五,在这之前是来势汹汹的竞选周。学生会还真是对我不错呢,也不知道轶的竞选准备怎么样了,可别因为我而耽误了什么。
笔尖顺着一排排的标题滑下去,学校的备选课名单是按照开课老师对应的课系排列的。我先翻到了文系这一边,毫不犹豫地圈出了二医老师的名字。《人类、社会和心理学入门》?这听起来也高深过头了,不愧是他的风格啊。我脑海里出现了二医老师穿着他那件灰色大衣,带着薄薄的圆框眼镜,面无表情地关上教室门的形象。据他自己解释,明明是很有趣的课却偏要起一个听起来晦涩难懂的名字,就是因为想带一个尽可能小的班省的费事,而且可以讲得随性一点。不过他可能还不知道小亭老师曾经在课上说过这么一句:
“连自己带的必修课都要起个‘思想和人类史’这样故弄玄虚的名字,杉也对课名那是有一种病态的好吗,别听他自己胡说。”
尽管我并不待见小亭老师的口无遮拦,不过他这一句话倒是说的让人难以反驳。我暗自笑起来,在这行字后面打了个勾,又记下了这门课的编号。不管怎么说,二医老师算是和我思维方式最相近的文系老师了,无论是什么主题,上他的课总是能令人心情愉悦。
接着再往下看,《文学鉴赏》,夏八木老师?我已经可以想象出课上的场景了。不是我想要评论他,实在是因为这位老师的上课方式太过别致。以至于我虽然尊敬他的文学素养,文系中却唯独不太想报他的课。不过撇开这些,夏八木老师生活中还是很棒的人,为人处世都无可挑剔,笑容也温暖的很。如果不知道他是虫族,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吧。
说起来,不知道轶和静夏同学都报了些什么课呢?轶的话大概是理系的一些专业课,静夏同学估计会是艺术和战斗系为主,都不是我感兴趣的领域。我随手把列表翻过来,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雪岛老师的名字。《刑讯学》……
靠外表判断一个人是极其不可靠的啊。想象一下雪岛老师那张冷静帅气的脸一本正经地在讲台上介绍用鞭子抽哪里比较靠谱,我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真的会有人选这么危险的课吗?
啊,对了。人类不会,各族的学生大概还是会的吧。
理系这边我认识的名字不多,看来看去也都是专业性很强的课,我想了想,勾了小亭老师的《武器百科》。并不全是为了还他人情,本身这门课的内容就很让我感兴趣,去年因为年级限制没能选到还可惜了一番呢。
翻回正面,我抉择了一下,最终笔尖落在了重庭老师的《法律概论》和祭老师的《文字》上。祭老师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虽然以前与她交流不多,不过她的文字一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且会向校刊投稿的老师并不多,因为稿件的筛选非常严格,师生都是同样的标准。只有祭老师是校刊的常客,兴致来时还会做一些连载之类的。故事不长,但都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我已经期待起接下来选修课的时光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伸了个懒腰,我爬起来给自己准备晚饭和明天的午饭。左肩已经几乎感觉不出异样了,我想着,抻了抻胳膊,对着镜子笑了笑。
镜子里,一位白发紫瞳的少女也在对我笑着。
这是我吗?
我眨了眨眼,镜子里平凡的我也眨了眨眼。一切都很正常。
所以说刚才到底是……?
我把选课表放在床上,走向厨房。
活着好累,好想变成一颗鸡蛋。——海野立夏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左肩被什么固定住了,还有些细细密密的刺痛,不过比起刚摔倒时已经好了太多,完全可以忍受。倒是脑袋疼得很,大概这类精密的东西就不算在治疗范围之内了吧。我勉强用右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想看一眼柜子上摆着的时钟。旁边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一头略长的灰蓝发伸了进来。“醒啦?”
我勉强点了点头,想说自己没事了,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干涩得要命。小亭老师眨了眨眼,手上拿着一个还没削完的苹果,冲我晃了晃。“你醒的比我想的要早多了,小姑娘家,身体素质挺好的嘛。”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了一下。小亭老师一贯以随心所欲出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就比如说现在。明明从任何角度来说,这个人都和医务室扯不上关系,他却堂而皇之地拿着把水果刀坐在这里切苹果,舒服得像在自己家里似的。我看着他手上的苹果,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哦呀,想吃吗?”他把玩着那把看起来就是凶器的水果刀,一脸正直地看着我。“可惜,这是我削给自己的。”说完就拿起那个可怜的苹果,咬了一大口下去。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比起水果,我现在更想喝点水之类的,缓解一下快要冒烟的嗓子。
“你也真是倒霉,我听说了,本来没你什么事的吧,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跑去礼堂,结果撞上了忙得焦头烂额的前会长大人。”小亭老师摊了摊手,“再说了,摔跤这种事怎么都好,你怎么偏偏是在楼梯上头朝下,还有比这更惨的摔法吗?肩胛骨骨折,肋骨貌似也折了一根,还有轻微的一点脑震荡。当班的三居老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找我来帮忙咯。”
我终于明白最开始的违和感来自于哪里了,原来我的处理根本不是用常规手段,而是小亭老师的手笔,难怪那么重的伤,现在却只有针扎般的疼痛了。我把身体重新在床上放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亭老师大概是见我确实没什么精神,合上帘子,嚼着苹果到外面去了。我隐约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似乎在和什么人交谈。随后响起了几个人的脚步声,我可以确定其中一个是轶,但头痛还在折磨着我,以至于剩下的就分不清楚了。帘子再次被掀开,我循声转头看向来人,然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海野同学,你感觉如何?”
猫村雨藤正站在入口处,穿着一贯妥帖笔挺的校服西装,那张无论何时都堪称完美的脸带着一如既往无可挑剔的微笑望向我。虽然不太想承认,不过只是看着他那张脸我本能地就有些心跳加速。我自认无法保持与他对视的勇气,微微偏过了目光。轶越过他快步走到我床前,“你还好吗?”
“不是很好,但已经够好了。”我实话实说道。
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真是个不错的回答,对吧?”这个声音是御狐烟。
猫村同学依然站在原地,带着浅浅的笑看着我。
“我并不觉得这是开玩笑的时候。”轶冷冷道。
他一直与御狐不太对盘,我还是很清楚的。但他们三个人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我的病床前,我就一点头绪也没有了。御狐又笑了一声,尾音带着浓重的玩味,让我很不舒服。轶俯过身来端详我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本能的甩了一个白眼。
“看起来脑子也没什么问题。”轶总结道。我默默地看着他。
“小亭老师说他给你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只是脑震荡还要看你自己的恢复情况。所以小轶才会比较关心这一点吧。”
我没想到猫村同学会开口解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若是换做平时我大概会抓住“小轶”这个称呼吐槽一番,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轶竟然和那个猫村雨藤有这么好的关系了。然而只是强撑了这么一会儿,我的大脑就开始考虑罢工了,刀割般的头痛逐渐侵占了我的思绪。我试图与其抗争,但头昏眼花的情况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幸好小亭老师及时的在外面喊了一声“病人需要休息”,我的精神看起来估计也不是很好,轶和猫村同学简单讲了一下我的课程安排就拉着御狐离开了。之后不久我就又睡着了,一直到晚上才醒来。
“你这样子也没办法回家了吧,不如先暂时在学校住着,我去给你暂时借一个房间来。”
刚刚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小亭老师的声音。这次我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您还没走?”
“感动吗?”
我这才意识到他坐在我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小亭老师就很不给面子地接了下去。“可惜啊,我只是刚到。秋草放学就在这守了一下午,刚刚我过来好说歹说总算把他劝去先吃个饭,没想到你偏偏就在这时候醒了。”末了他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
我决定收回刚才并不存在的感动。
小亭老师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什么,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左半边身体,除了据说是断了骨头的地方还有些疼痛之外,似乎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承认灵族的医疗能力远远地甩开了人类现有的科技——小亭老师的医术真的高明,尽管他本人是个战斗人员,也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但这里毕竟是有战斗编制的北国高,各类伤病都有发生的可能。医务室遇到搞不定的情况就要靠几位异族老师出手了。小亭老师在其中又是性子最懒散的,一般不是特殊情况几乎不会亲自动用能力。仔细一想,这次我还是受了莫大的荣幸呢。
“今天还是要多谢您了。”
小亭老师听我这么说,促狭地笑了起来。“这次情况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大概你最不用谢的人就是我了,不过我还是勉强收下咯。”他见我一愣,又补了一句,“如果想报答的话不如来点实际行动,下学期报我的课吧?”
“诶?”我觉得自己接收到的信息量有点大,“可我不是战斗编制,学的也是文系啊。”
小亭老师居然会邀请我,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开过的几门课,不是战斗相关就是理系的,和我实在有些搭不上边。何况这位也算是北国高的人气老师,开课从不愁报不满,永远有人排不上,怎么就问上我了?他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好笑。“海野同学,你想太多了。毕竟是去年的年级第一,于情于理,我想要到自己手上都不奇怪吧。”
我点了点头,顿时有些释然。
“所以,下学期我要和小雪开一门战局阅读,海野同学有没有赏光的兴趣啊?”
等等……怎么还是要我去啊。
而且,果不其然是战斗系。我叹了口气,虽说这个课名听起来倒不像是要上前线的类型,不过我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只是这次我可能要在床上躺几个月的伤,全靠了小亭老师。就算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什么“最不用谢的就是我”之类的话,我能做的事情还是要尽力去做的。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我会留意的。”
“这样的回答,不愧是海野啊。”小亭老师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那么秋草也快回来了,我先走了啊。那几个小伙子帮你把假都请好了,学校方面不用担心。你这两天先暂时待在医务室里吧,等能下床就没什么大碍了,不会错过竞选周的。”他抬手掀开帘子,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下次见到猫村同学,记得好好谢谢他啊。”
猫村同学?猫村雨藤?为什么是他?
小亭老师提到的不过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我努力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个男生,大概是我高中三年最不想招惹的人了吧。
有些人总是希望自己被知道,而有些人宁愿自己无人知晓。——秋草轶
——
“你这学期有什么打算吗?”
静夏浅铃子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正和她一起穿过操场,有几个战斗编制的男孩子们在打篮球,她瞥了一眼,带些嘲笑地哼了一声。我笑笑,随口回答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总不能一直这样没出息下去啊,立夏,”对方有些夸张地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我指的什么。”
她说的很有道理,我的确知道,但我并不想在这上面耗费心力。静夏和我不一样,她是纯种的猫族贵族,战斗编制,不少异族平民想要套近乎的对象。北国高内阶级分明,我最近能过得这么平静,也多亏了她整天和我混在一起。轶最近没空,而且就算他有,和他在一起在这方面也起不到什么帮助。
说起来,为了准备学生会的竞选,轶这几天几乎都呆在活动室里。之前我有问过要不要帮忙,他的回答是你的课很重要不能翘,让我有空去转转就好了——他说的是实话,今年还能留在A班我早该谢天谢地了,至少开学期间总该安分点。
轶一直都说实话。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表,午休还剩四十五分钟。北国高的课间不长,课外活动一般都放在早上和放学后,因此早到校时间也比一般学校晚些。中午的话,若不是刚才下课在B班门口被绊住,大概还能赶得再早点。轶不是战斗编制,课也很重要,能多帮一点那就更好了。一旁静夏吹了个口哨,转过头来看我。
“你天天尽惦记着秋草,难怪……”
她顾忌着我的反应就没说下去。其实吧,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事我不会再在乎了。我耸了耸肩,“我关心自己的发小,很正常吧?”
“好好好,正常正常。”对方拖长了腔调,看来这次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了。“但是就有那么些脑子有问题的人不这么觉得啊,你这么引人注目的身份,自己也有点自觉好嘛。”
引人注目?我有些诧异,转头去看她。不过是偶尔一次考得好了些,我再怎么嘚瑟也不过是个人类,哪有在这所学校出名的资本啊。
“你还真是没有自觉啊!”静夏作势要敲我的头,“那是偶尔一次吗,那可是去年的年级第一啊!风间那个女人保持了一学期的成绩,就这么最后一场马失前蹄,高一的这张牌子最后发给的竟然是你……立夏同志,你现在可是有名人了啊。”
“已经过了一个暑假了,谁还记得那么多。”我安抚性的笑笑,“静夏你也不用天天跟着我啦,不会有事的。”
“怎么能啊,说得好像我是你的保镖一样。”对方一摊手,大摇大摆地靠在我身边,“真正有事的话光我跟着你有什么用,没事我俩就不能走在一起了?好歹也是朋友吧。”
然而上学期末之前我还没跟你说过话。我虽然这样想着,却也有些感动。朋友什么的,在这所学校除了轶,可能还真谈不上别人了。北国高人类本就很少,这其中女生更少,同年的几乎没有。就算有的,在上学期末之后大概也对我唯恐避而不及了吧。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哦。”我在礼堂门口站住,跟静夏道了谢。对方叹了口气,“你对我太客气了。”
“我也是怕惹麻烦嘛,对不起啦。”我微微一鞠躬,“虽然静夏说是我的朋友让我非常开心,但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引人注目,真的,非常抱歉。”
“真是服了你了,这种性格。”静夏大方地摆摆手,“去吧去吧,我可不想看到那家伙,走了。”
我站在楼梯上看着她转身离开,才推开大门往里走。果不其然,到处都是忙碌的学生们,走廊上满满当当贴的全是宣传海报,大厅也像节日一样布置了一番,颇有些张灯结彩的味道,大概是紫堂学姐的杰作吧。北国高在这种地方还真是特立独行,明明是严肃的学生会竞选,却愣是做成了节日一般,一般当天还会有表演之类的,社团第一次集中招新也是竞选周期间的事情,下周一校门口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就能把你压到腿软,但愿今年的新生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这样想着,简单看了一圈,转身往二楼走去。轶应该是在学生会室。
我盘算着这周末的打工计划,半低着头快步走上楼梯,怀里抱着我和轶的午饭。
走到转角处的时候,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阴影,来势汹汹,本就贴着墙在走的我来不及闪避,下意识地往斜后方退了一步,一脚踩空,全身的重量直接摔在了楼梯上。虽然右半边身体勉强撑了一下墙,但毕竟是向后倒向了向下的楼梯,几乎没有起到什么缓冲的作用,我的左肩和肋骨狠狠地硌在砖石台阶上,接着遭殃的是后脑勺,斜着撞在下一级台阶上。尖锐的痛感立即从肩胛骨无法忽视地传遍四肢百骸,我呻吟了一声,本能的想要靠着墙撑起身来。无奈整具躯体痛得散了架似的,连手指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视野开始逐渐模糊,周围喧闹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放大,突然又朦胧着开始远去。我这时脑海里才清晰的冒出第一个念头:
午饭好像给摔掉了,盖子应该没开吧,不然洒一地那就太惨了。
在学生会的地盘上也能搞出这种事,我还真是招惹麻烦的体质啊,这次又要给轶增加多余的负担了,我到底欠他多少次了?潮水一般的思绪立刻淹没了我,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轶的声音也在,我想做出一些回应,身体却背叛了我,意识逐渐在疼痛中消散。
人类真是脆弱啊。不知道是谁这样说了一句。
一双有力的手把我捞了起来,身体腾空的瞬间,我终于因左肩的巨大痛苦而昏了过去。
原創故事,故事背景是由曾經在Plurk開過的一個企劃中的設定為基礎後更改而來。
其他詳細設定再放上。
歐羅大陸是一塊沒有信仰的地方,或者說是自己拋棄了神的大陸。
在遠古時期,人們還對神靈有著敬畏之心,那時候的歐羅大陸上有著許多不同的信仰建立在各個地區,然而國家之間總是會發生爭亂,為了資源、財寶等等各種理由,國與國之間開始爭鬥不休,受到波及的人民祈求著上天可以降下神賜,但是,儘管供奉物品流水似地被送進神廟,然而人民的祈禱並沒有獲得實現。隨著戰亂在各地出現,傳染病、火災、強盜也跟著肆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民憤怒地推翻了神廟。
既然神無法拯救我們的家,那就由我們自己來停下這一切戰爭,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想要獲得和平的人們組成了一個巨大的聯盟,運用著自身的技術與情報干預著戰爭的進行,盡可能地牽制彼此間的爭鬥,國家板塊碎裂又合併,終於逐漸地發展出成了主要的五大帝國。
於是,時間來到了現在─
*
歐羅大陸光源曆2933年,沙漠。
火辣的太陽直射下,整片沙漠因為高熱而產生出了扭曲的影像,在起伏的沙丘之上有著好幾棟與沙地同色的建築物,它們規律的排在一起,圍著它們的是同樣顏色的高大圍牆。
這樣由圍牆圍繞的房子的造型在沙漠地帶各個地方都有,這裏是五大國之一的沙之國坦塔。
擁有著強盛的軍力和扎根於此的各種研究狂熱分子,坦塔的人民除了生活在圍牆內的人之外,也有許多遊牧民族和旅行商人也都在這片沙地之上行走遷移。
在多年前的戰爭之後,歐羅大路南部沙漠之中的各個小國逐漸聯合在一起,雖然不像其他國家有著豐富的水源和食物,然而在艱困的環境之下,他們發展出只有他們獨有的能源和戰鬥力,專門研究生化武器的研究人員大多也都在坦塔,他們將研究出的結果反覆試驗之後吸引各國的注意,並且以此作為交易的籌碼,因此在戰亂之後依舊讓各國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動手。
沙瓦都是坦塔的郊外城鎮,它靠著一座巨大的岩壁而建,這座岩壁檔住了大部份的沙塵,因此沙瓦都也發展得比其他地方來得繁榮。
當早晨第一道曙光照射進沙瓦都的城鎮之中,人們便接連著將布棚搭建好,載著食品布匹的貨車也在同時抵達沙瓦都的市場區。各種顏色的棚子此起彼落的頂著烈日,女人們兜著籃子在叫賣聲中穿梭,裹在斗篷下的手在攤子上挑挑揀揀,小吃攤上的石磚爐子也燒起了柴火,米餅和牛肉在抹上油的石板上煎出香氣,引得早起的人民飢腸轆轆。
安佳捏著好不容易買到的餡餅鑽出人群,灰溜溜的斗篷蓋住了他不同於沙地人民的蓬鬆白髮。
安佳是來自於其他國家的旅行商人,在接到一位有錢人要購買坦塔的軍火清單後,騎了八天的駱駝終於來到了沙瓦都。
咬了一口餡餅,安佳用力抹掉臉上的汗水,一步一步地走回放著私人行李的休憩所。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沙之國家,除了酷熱、乾熱、炎熱之外還真找不出其他形容詞了,坦塔的軍事基地就在沙瓦都旁邊靠著的岩壁之上,為了那位有錢人的要求,除了常用的那幾套軍槍之外,連同實驗室最新研發出來的化學武器也要一套。
最後這個化學武器更是困難了,想也知道人家剛研發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賣給別人來使用?唉呀、要不是那個有錢人出的價格真是高得離譜的話,安佳想自己也不會鬼迷心竅地接下任務。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除了這個之外,他這一路上順手撿到的兩個人也是挺麻煩的。
休憩所,安佳租下的一間單人房內。
此時房間內坐著一名穿著白色襯衫的褐髮男子,他右眼上掛著眼罩,手拿著一份報紙斜靠著牆,面無表情地盯著紙上的內容。在他的左手邊,躺著另一名穿著豔紅色和服的男人,燦金色的頭髮上還有兩個圓圓的耳朵,隨著呼吸一動一動地,他緊閉著雙眼,似乎陷入了深深地沉睡之中。
褐髮男子看完手中的報紙之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接著便隨手將卷成圓筒狀的報紙用力地拍到金髮男子的臉上。
隨著啪地一聲紙張貼上肉的聲音響起,本來睡得死沉的男人痛呼一聲後跳了起來。
「唔喔喔喔!該死!是誰偷襲我!?」
金髮頭上耳朵立得高高的,連身後的尾巴都炸毛了。
「安靜點,蠢貨。」敲打他的男子若無其事的扔下手中的紙捲。
「銀古?」他疑惑地看著對方,似乎是在疑惑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四處張望了下後才反應過來這裡並不是他認為自己現在應該待的地方。
「等等、這裏是哪裡啊?我記得我們不是......。」
還沒說完的話被安佳推開木門的聲音打斷。
「喔呀、你們都醒過來啦?」脫下斗篷,安佳笑瞇瞇地伸出手。「那咱們就省略掉那些客套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把救命錢交出來。」
仔細算算自己從沙漠舊地將這兩個當時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傢伙給拖上車後,還先後遭遇了幾場不小的災難,損失掉一部份貨物更是讓他肉痛,這兩個人看著就是有錢人的樣子,安佳打定了主意要狠宰一筆。
唔哇、這人也太直接了吧。醒來後還沒釐清狀況的祭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拿出了計算機,劈哩啪啦地拉扯出一個數字。
最後安佳揚起乖巧的笑容加了一句。
「乖,把錢交出來,不然你們當初落在原地的行李我就是吞了也不會還給你們啦。」
主要角色分為《君主》與《人形》。
《人形》
由聯合組織發明出的人工體,每戶可以免費領取一名人形,之後的則要花費購買。
人形分為戰鬥用、護衛用,也有毫無殖入感情的家用型。
人形除了有官方根據需求設定出的原始體,還有人將死去後的親屬愛人等送往官方改造為人形後繼續與之相處。
人形在主人死去之後可自行選擇銷毀自身記憶後交與其他主人使用,也可以不消去記憶。
人形也可以有雙子,但是能力將會被平均分配,基本上戰力還是算一個人。
除了成年的人形、青少年階級的人形都必須像正常人接受教育。
人形有情感也有味覺,平常也會吃人的食物並且有喜好的口味。
食用的食物將會取代電力、轉化為人形的活動力。
《人形外貌》
除非一開始便選擇了較年長的人形、一般人形到18歲外型上便不會再改變、但是若有需要也可提高外貌年齡設定。
每個人形的外貌上都會有些地方與常人不同,可能有著翅膀形狀的耳朵、身體部份長著水晶或是獸耳等等以便跟普通人區別,創作者可自行發揮。
《君主》
領取人形的主人,對人形來說是具有最高權限的主人,但若是君主的命令與法律衝突,人形可以不聽從命令。
君主名:
年齡:
居住城市:
職業:
身高:
體重:
武器:
人物描述:
外表─
興趣─
性格─
家庭背景─
其他項目:
人形名:
年齡:
身高:
體重:
人形異常處:
武器:
人物描述:
外表─
興趣─
性格─
其他項目:
如果看到一只莫古力在附近游荡,别让他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