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孩子的设定故事补完区, 【预计要空着很长时间,懒如我
2020年了,我还没动笔
以饥饿游戏第三部为世界观的企划,不是美食节目或者荒野求生。
所有人物当然不能跟原作沾边啦
文图都可以来玩
顺便一起商量一下这要怎么变成正式企划。
群号117520159
堆积三本宇宙的核心设定和不同时代地区的分支设定的小地方
这是一个与认知完全不同的广袤世界
qq群号:121308830
没错这里只是一个门面x懒惰的小组长在群里说了一大堆却不写出来
对本组任何设定存有疑问,欢迎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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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背景】
虽然流浪客是睡前故事里永不缺少的反面教材,游荡于宇宙之中对于这个庞大社会来说接近于无用的隐形存在,但是我依旧要用他们的称呼为这个时代命名,因为有些不为人知,却姑且称得上伟大或者英雄的事件就出现在他们的身上,就在这个——
【流浪客时代】
你要知道,现在对于这个漂亮的宇宙来说是个少见到让人感动流泪的美好时光,没有轰轰烈烈的战争,没有轰轰烈烈的大开拓,也没有轰轰烈烈的灾难和疾病……嗯哼…抱歉最后一个形容词不太对劲,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点,更加激动人心的是那些烦人的行者们也和他们的高塔一样像拔钉子一样永远的消失了,治安万岁!不会再有人因为要不要放假而拿着合法的重型武器,像是小学生一样到处搞破坏了!
二十八条时空河似乎已经是人们探索的极限,再之后的地区就只有无尽的虚空,黑暗而且毫无生机,而这一片被时空河这种奇迹之物包裹的空间,就像是一个熙熙攘攘,过于拥挤,需求永无止境的水晶般的生命乐园。以【阵】【场】理论为基础的技术统治了生活。脱离了混乱的人们自豪于自己的独一无二,放松的精神催促他们尽情享受。每日清晨半死不活地出门,懒洋洋的工作,然后期盼着夜幕,购物,美食,酒精,药物,性,激荡的乐声和夸张的动作,挥洒掉每一分压力,以及兜里的每一分金钱,人们乐得如此,不知疲倦地追求着更方便的用具,奇异的设计,稀奇的物品,刺激的乐趣。混乱的欲望一旦闲适下来,就会像泡沫一样膨胀,然后充满这一整片宇宙。
然而……这时候总是需要然而,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些人画风不对。有些人沉沦到了欲望之中,迷失而不可自拔,最终输掉了所有;有些人天性使然,厌倦纷繁,乐于平淡,从不奢望未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更有些人罪大恶极,哪怕最为仁慈的法案也不会允许他们混迹在人群之中。而这些家伙们,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离开了自己曾经居住过的温暖大地,搬进了飞船,过上了终其一生的流浪生涯。
这种没有户籍,没有社会地位,一辈子活在飞船上,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家伙,就是【流浪客】,我们的主角。
【流浪客相关信息】
【成为流浪客的好处】
绝对自由,除了船长谁都管不了你,然而你所选择的船长一般都是比较可爱或者可敬的家伙
有的是闲暇时光,有句名言叫做【懒惰与无聊是人进步的阶梯】希望能够善加利用
【成为流浪客的坏处】
政府给流浪客的那点低保就是装样子用的,勉强够你吃饭,但是娱乐以及飞船的保养钱,只能想想别的办法去搞到了
没有固定的收入,因为没有什么地方会长期雇佣流浪客
没有稳定的住处,现在被开发成宜居星球的卫星轨道上一般有两到四个星港,飞船停靠在那里,然后换乘着陆驳船进入星球【这可以节约能源】,流浪客没有权利乘坐对地驳船,甚至一些地方的星港单独划分出了流浪客区
流浪客没有户籍,一般也没有底面不动产
宇宙中绝大部分人都对流浪客有或轻或重的偏见,认为流浪客是堕落的废物,比如星港发生犯罪案件,警察会第一时间找上你……类似案例不胜枚举
【会动的,不会动的,只要你觉得像,就可以称之为——生命】
【通常来说,具有独立意识、感情、交流能力,社会属性的生命,以及活魂的生命,就可以称之为——人】
第一类:物质
①生物
这个宇宙里,生命主要的组成,80%的生命都属于生物,总的来说,生物中的人一般分为动物【异养】、植物【自养】,祖先对人的生理和性情有着不小的影响,例如植物为祖先的人通常都是自养生物,行动较为迟缓,性情温和而坚定【地球人就是动物祖先的人x虽然这个宇宙没有这个地球x】
②机械、人造物
人的科技发展到某种程度时的造物,有一部分拥有了活魂,虽然最早发现时收到了排斥甚至恐惧,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有了独立的社会与文明【生产后代的方式自然不是交配】,有些生物极度排斥他们的存在。也有很少见的机械是机缘巧合之下自然产生【比如变形金刚x】
第二类:能量
①灵物
能量生命的主要形式,在生命中有10%都属于灵物,最早是由特殊生物【the TREE】产生的役族,形态通常和生物极为相近,随着【the TREE】数量的减少,逐渐成为独立的种族。通常来说灵物的身上都散发着特殊的微光,尤其是眼部最为明显,是种很好看的生命形式,寿命较生物来说较短,食用其他能量动植物,无法进食环境能量【就和你不能吃石头一样】
②冰空人
一种介于物质和能量之间的生命,某种植物在高能辐射下所产生的,在科技研究方面极其有天赋,种族内普遍相信【终极与天空之船】的传说,因此在飞船设计以及零部件制作方面领先全宇宙。
③能源虚影
真正自然产生,极其稀有的存在,以半透明的光影以及晶石为形体,光影的形象经常是混沌的怪物,有一部分会试图模仿其他的生命形态。拥有极其漫长的寿命以及吸收自然能量的能力,生命力很强,丢到恒星中心已然活得滋润。通常心理年龄比较低,有时会被当做备用能源【丢进能源炉,不会危及生命x】
第三类:灵魂
①魔物
所有有自由活动的实体的灵魂生命的统称,拥有多种形态,占生命总量的6%,通常来说都比较感情丰富,依靠时空河可以拥有接近于不死的能力,因此少有死亡恐惧,特点是全身分布着散发着微光的纹路,被称之为魂印,每个魔物都有独一无二的魂印【家族、种族之内较为相近】进食灵魂动植物,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会吃其他生命【尤其是人】的尸体【往往会消化不良】摄取灵魂,被误解了很长一段时间
②纳斯塔
本体是无法自由行动的物体,能在意识上与其他生命交流,有的还有可见的灵魂投影,其中以武器形式呈现的被称为武具或者塞安,在传说中纳斯塔具有同化他人并控制其灵魂的误解
第四类:信息
①电子生物
同样是人造产物,亿万次中堆积下来的“错误”信息产生了质变,使之拥有了灵魂,早期被人极度排斥,现在成为了平常的存在,在生命总数之中占1%,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能够复制电子生物,一些大些的飞船里,管理全船的电子管家是十分受到尊重的船员
②鬼物
自然流动的信息聚集的结果,有的依附在其他物品之上【接受信仰的神像,艺术品,书籍……】,有的凭空产生【主要是情感信息或者记忆】,新生的鬼物身上的信息经常会影响到其他生命,有时被认定为邪恶的存在。
第五类:特殊
无法解释或者混杂了太多形式难以分类的生命
例如:没有活性灵魂却有人的属性,能够影响、感染其他生命的宇宙病毒
以光、气体、电等无机形式存在,同样有人的属性的墟
只在虚空中生存,排斥其他生命的虚空兽
【宇宙无比宽广,而我们流浪客,永远在路上】
【三本论】是在宇宙之中接受面最为广泛的一种世界观,也是现代科学的方向指引
三本论认为世界是由【物质】【能量】【灵魂】三种存在形式组成,而在近百年【信息】被证明是有别于灵魂的第四种存在,不过三本论的名称并未因此改变。
三本相互分隔,有着完全不同的性质和法则,三本相互交融,最终组成宇宙间万物。
一定空间内所有一本的存在被称之为【环境】,环境之间具有独立性
【生命】都是由三本共同组合而成的,其中最主要的一本就是生命的存在【形式】,而在生命的感知中,一般只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环境,所以同样的场景在不同生命形式眼中可能有很大的差别。一种特殊的灵魂结构【活魂】几乎存在于所有拥有高等智慧的生命之中,所以活魂的存在被认为是作为【人】的标准。
【物质拥有形体,能量驱使运动,灵魂创造变化】
物质是三本之中最稳定的绝大多数生命都是物质生命,灵魂性质多变比较复杂,而能量比较活泼也容易利用,信息需要依靠其他三本作为载体才能被感知。
三本之间通过生命相互转换,唯有灵魂无法通过生命转化为物质和能量,于是宇宙中有了【时空河】。时空河是串联了宇宙空间的数条通道【现已发现28条】,在物质生命的眼中就好像是散发着奇异光芒,悬浮于虚空之中的大河,因此得名。不同文明物种对不同的时空河命名各不相同,比较通用的是用色谱命名和形态命名。时空河对灵魂和离开生命体的活魂具有引力,灵魂在时空河中被转化为物质能量,活魂被分解成微小单位【魂片】并重新组合变为新的活魂,这种功能被看做是主宰轮回的象征。
时空河除了主河道以外,还有无数细小的支路,一些支路的末端,连接着奇异而精致的星体【界域】,界域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平面世界,被称之为【天穹】的无形【场】笼罩,被称之为日月的发光体以独特的规则环绕着,界域邻近时空河,能够更加容易的获得活魂,而且环境一般较为稳定,多以生命的生成率非常高,被称为生命的温床。
宇宙中绝大多数空间都不属于时空河与界域,那些空间被称为【虚空】,虚空中也有各种星球和星体,不过生成生命的几率只有界域的千万分之一,但是界域之中的文明蔓延到虚空之中是理所应当的发展趋势。
Project Tavia是一个原创的蒸汽朋克奇幻企划,如果想要加入的话请加且2726216088
刺客大师
库斯·利爪(Kurz Talon)
龙人能成为泰维娅最出色的雇佣兵这一点毫无疑问。他们大多皮糙肉厚力大无穷,而且吃苦耐劳,正是所有想要雇佣兵为他们作战的人的首选。
成为刺客是有很少龙人会选择的职业,潜身于暗影中这一点好像并不受他们青睐。但凡事总有例外,库斯是一名龙人刺客,传言说他是整个泰维娅最厉害的杀手。他的身手在他刚刚开始选择成为杀手的时候就给他打下了良好的名声,但是让他扬名于雇佣兵和刺客界的是他与混沌领主瓦伦曾经并肩作战的经历。
与泰维娅其他的杀手大多都在远处用步枪刺杀他们的目标不同,库斯属于那种“传统”的刺客——他更喜欢靠近他的目标,一剑结束他们的生命。他同时也是一个杀手中的异类,他会在战场上冲锋杀敌,只因相信那会给他带来更多的荣誉。
他的作战技巧非常奇特,他既是一个剑士,同时也是一个使用步枪的好手。一手持剑,另一手持枪的模样是他的标志。经历过对混沌讨伐战的老雇佣兵们都说看到在战场上看到这样的身影一定得逃——不然命运是头上的一个眼或者被劈成两半。
在库斯年少的时候,他曾经接受混沌领主瓦伦的委托与他一起建立他的帝国。很多人质疑了他为何要帮助一名世界公敌,他的答案是为了钱,为了获取他的帮助,瓦伦愿意分给他获得的战利品中的半成。这诱惑对一个才在雇佣兵圈子小有名气的龙人自然抵挡不住。得知了这一委托之后,他绑好了剑鞘和枪套,跟随着灰袍的毁灭者一起踏上了征途。
在这段征途的路上,库斯不止一次救过瓦伦的命,重视荣誉的他虽然尊敬刚转变成混沌生物的瓦伦,但是在旅程中本来厌恶混沌生物的库斯也在这段建立起一个帝国的途中慢慢对混沌改观,最后甚至与许多混沌战将结下了兄弟之情。在帮助混沌领主的帝国站稳脚跟之后,他拿取了他应得的报酬离开了瓦伦,重新做回了自由佣兵,在这时他成名于泰维娅,从此被看做是一个活着的传奇。
百年过去了,世界发生了巨变。瓦伦的帝国已经无比强大,年事已高的他虽然不想对曾经的战友出手,但是快速扩张的混沌让瓦伦的帝国看起来不再符合他印象中最初瓦伦梦中混沌,异种和幻想种能够生活而建立的理想国。老刺客想要见见曾经的战友劝他悬崖勒马,或者亲自把他推下悬崖。他完成了他手上的最后一个任务,重新系稳当年使用的剑鞘和枪套,加入了兰开斯特帝国组成的调查队前往已经沦陷的教皇国废墟调查混沌的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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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库斯·利爪 (Kurz Talon)
性别:男
年龄:百年前:70岁(大约等于人类年龄的20岁)
主线:171岁(大约等于人类的59岁。)
身高:220cm
体重:230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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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龙人,”当瓦伦走进房间的时候,维希尔雅突然发话。“他也是像我这样被你强迫服从你的吗?”
“你说库斯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瓦伦的长耳动了动,他盯着墙壁过了好一会才回答了维希尔雅“如果我告诉你他是自愿的,你会信吗?”
“自愿?”德鲁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开始毫无风度的大笑起来。把她束缚在床上的锁链随着笑声叮当作响。“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混沌领主。”
“不,我没开玩笑。”
“难道会有人自愿的帮助混沌侵略他的家园吗?”瓦伦坚定的语气使得维希尔雅有些疑惑。
“在下确实是自愿帮助纳莎卡先生的。”房间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龙人长着翡翠色鳞片的头探进了房间。“先生想要建立的理想国实在让在下佩服,而且先生还答应给在下他的战利品中的半成。何乐而不为呢?”
瓦伦“一副那可是他自己说的”的表情看了一眼惊呆了的维希尔雅,马上又转回头来对着龙人。“库斯,什么事?”
“阿维拉先生和坎德先生希望与您探讨明天的行军安排,在下需要通知两位先生您稍后到吗?”
"非常感谢,库斯。”
“在下明白了,先生。”龙人说完之后关上了房间的门,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远去。
“我说过了,他自愿的。”瓦伦轻快的说到,“他只是一个挺厉害的雇佣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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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
以太是一种来源未知,但是作为所有奥术,炼金术和机械的基本物质。以太矿根据属性有五种分类,分别是红色,黄色,蓝色,绿色和纯粹形态的透明。人们使用熔炉来合成不同颜色的以太矿,这些新的人造以太有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属性,带来无尽的可能性。
·精神力和以太场
一般人认为放出能量的是以太,但其实是由以太产生的以太场。
以太场由生物的精神力或者使用电力注入以太矿产生。对于精神力理解的不同,使用的方法也不同,它的名称也不同。如“法力”,“气”等。
以太场能够减轻物体的重量,同时如同一个防护罩一般保护以太场内的人。·
·以太矿
以太的原始形态是以矿脉形式存在的水晶,经由开采加工精炼后能够变成便于携带的固体、粉状等形式。粉末状下的以太十分敏感,它这个时候只需要一点振动就可以产生以太场从而导致意外,严重的情况下它产生的急速扩张的以太场所带来的能量可以引爆周围的以太储藏造成一场大爆炸。
由于奥术,炼金术和机械术都必须使用到以太能够带来巨量的盈利,地精财团们垄断了大部分的以太市场。最出名的在以太市场的两家超级托拉斯是属于地精的银湖集团和联合贸易公司。以太垄断带来的财富让这两个集团富可敌国,在各个国家的政治斗争中都可以找到他们的踪迹。旗下的雇佣兵部队更是可以见到各种为了钱财而来的危险的亡命之徒,其中不乏身怀绝技之人。
·法师对以太的运用
法师们吟唱特殊的咒语来使用精神力轰击以太。人们熟知的奥术是法师成功产生特定的以太场之后,能够将以太场转变形态,随后变成发射出去。法师的能够释放法力的数量由法师的精神力决定。
·炼金术师对以太的运用/机械师对以太的运用
不同形态的以太场能够分解物体,同时让它们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炼金术师通过筑建炼成方程式来使用精神力,或者电力来轰击以太。
机械师是一个很奇怪的特例,他们是出色的工程师,又同时是炼金术师。他们开发出了一种特殊的管道,能够在其中传输液态的以太,同时运用炼成方程式来使用电力轰击管道中的以太。这种方法能让普通人也可以使用以太武器
飞空舰,作战傀儡等的动力核心需要用到液态的以太作为燃料。同时,各种以太炮也是很受欢迎的武器。
·异能者
异能者是母亲被大量的以太污染后生下的后代,他们不需要咒语和炼成方程式就可以直接使用如同炼金术和奥术一般的能力,因为以太在他们的血液中流淌。虽然如此,他们能够使用的能力有限,而且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
混沌领主
瓦伦·纳莎卡(Valren Na'sharrka)
在大放逐发生之后,被放逐的精灵们认识到了自己已经无法像自己的故乡大森海中一样生活,大草原的恶劣气候和混沌生物的进攻使得更是使他们认识到,在这些敌人面前他们是多么不堪一击。在这种局势下,如何让他们生存下来成为了这些被放逐者的一大问题。
科尔喀斯氏族在27只被放逐的氏族里出名于医学和治疗。当氏族们决定成立莫瑞安共和国后,科尔喀斯便被交付为共和国培养超级战士的任务。为了达到需求,他们绑架年轻的莫瑞安,然后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和使用各种药物和炼金植入物使得他们更加强壮,后来甚至开始绑架优秀的雌性莫瑞安战士作为母体,然后在世界各地的军队、雇佣兵等等寻找“适当的雄性”用来与母体交配剩下更加优秀的后代。
瓦伦在幼时就完美的符合科尔喀斯的选择标准,在27岁时(精灵的6-7岁)就绑架离家参加了第一期的超级士兵计划,同时让他人认为他已经被一起事故中丧生。
虽然最开始的实验让人绝望-他们没有表现出任何区别于其他同龄人的区别,但是随着催化生长的身体进入思春期,他们的力量逐渐显现出来。他们的肌肉并没有增加却拥有了远超出成人的筋力,仅仅是阅读图书馆的藏书便学习到了远超出一般教育所传授的全部知识。无论智力还是力量,瓦伦和其他的受训者都表现出了超过了身经百战的士兵的素质。
但是这种超人的成长并没有一帆风顺,很快他们就开始产生了外部肢体上的结晶化,同时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也在他们尚未成熟的意识里爆发。他们中的一些甚至发生了倾向于混沌生物的变异,不得已的情况下,科尔喀斯的实验者只能杀死那些明显有着威胁迹象的受训人。
瓦伦亲眼看着他的兄弟姐妹一个个发狂而被处死,他在各种可怕的变异中存活下来并最终成为同期最强的战士,在对混沌战争中大显神威,被推荐成为了战神侍竞选人并且成功获得了这份荣誉。在他最荣耀的时期,他甚至成为了首席战神侍。那之后战神教团考虑过破格将他升任为大祭司,但是被他谦卑地拒绝了。
虽然拥有这些荣耀,他的人生真正是在战场上遇见两名与他一样的是从科尔喀斯研究所出来的少女开始。他救下了小队被全灭的她们,并在之后的听证会里出身为少女们担保。他随后成为了这两名少女的监护人,并给她们分别取了瓦伦喜欢的小说中的名字,奇拉赫和凯瑟琳来代替原本冰冷的字母和数字编号。他教导给她们一些研究所中学习到不到的“歪门邪道”,让她们成为拿起任何东西都能当作武器的作战大师。他与他的两位义妹生活了200多年。
但是好景不长,瓦伦终于开始了混沌化的最后阶段。已经在混沌化的噩梦中近乎精神崩溃的他终于在一次间谍尝试袭击元老院会议的时候开始大开杀戒。他残忍的撕碎了所有刺客的身体,也将不少他的战神侍兄弟姐妹重伤,包括用他自己的武器刺断了他自己的义妹奇拉赫的脊柱。
瓦伦站在尸体上向世界宣告了又一位混沌领主的诞生,他的眼睛不再含有千年的睿智和清澈,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和燃烧的怒火;他没有尝试修复一部分断在在奇拉赫体内的断刃,而扛起了他在一处战场上获得的巨镰。当他回到养育他的研究所后,科尔喀斯们终于认识到了他们培育出了怎样的怪物—研究所被屠宰一空,随后这个超级士兵计划也被元老院下令关闭。
没人能够解释瓦伦的转变,现在的他被说成一个人可以对抗十万士兵的山一样的怪物,也被说成穿着灰色长袍,带着白色头骨举着巨镰的梦魇。我们能够知道的只是他的强大和残酷,以及他的领土随着混沌生物们不断胜利,正在慢慢变强。一切挡在他路上的东西都已经消失,除了他的两个义妹和疑似他配偶的德鲁伊部落女族长维希尔雅。
“你很有意思,所以现在你有两种选择,服从我,或者被我杀了再来服从我。”瓦伦初遇维希尔雅时说。
姓名:瓦伦·纳莎卡
性别:男
年龄:1526
身高:195cm【人形态】
体重:96kg【人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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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烟尘四散,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直接从要塞的顶部直达这里。
“够了!全军,停止攻击!”一声怒喝阻止了所有凶兽的前进,凶兽们一转刚才的气势汹汹,纷纷涌动着,匍匐着趴在地上向烟雾中的东西行礼。
“你们是怎样找到这个前哨的?啊,我懂了,我的妹妹们也来了,她们对我的行事作风再清楚不过。但有她们的帮助,来到这里也是要勇气和不凡的身手的。”眼前的灰色魅影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混沌领主瓦伦向你们致敬,各位勇士。”
“他是你们的兄长?”艾丽西亚握紧了手中的手杖剑,靠近了凯瑟琳问道。
“不再是了。”凯瑟琳刷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刺剑向眼前的身着灰袍的男子刺去,但是马上他就用快的艾丽西亚看不清楚的动作一下缴械和击倒了她。
“小凯,我说过多少遍别用反手突刺起手。”瓦伦用手抛着那柄细剑,“会被缴械的。”
他向左掷出了手中的武器,细剑的剑身全部没入了奇拉赫身旁的墙壁里。“有进步啊小奇,聚集以太场没那么明显了,但是你还差得远呢。”
说毕瓦伦展开了背在背后的巨镰。他的向前踏出一步,但是又急忙收住了自己向前挥砍的动作,一支步枪指着他的脑后,而拿着步枪的人出手,即使是他也没有机会躲过。
“纳莎卡先生,”年长的龙人道“虽然在下年少时同先生有过出生入死之情,但是只要先生再出一招,在下是会下手的。”刺客大师举着步枪的手沉稳无比,正如同百年前时他随着瓦伦猎杀其他混沌领主一样。
“库斯大师,岁月没有任何拖慢你的迹象。”灰袍的混沌领主垂下了巨镰,举起了自己没有持有武器的手指着年迈刺客的背后。“你的眼睛看起来已经不再锐利如鹰了,如果是当年的你我使得这点小伎俩只怕会让我死的更惨。”
“......”龙人刺客的身子一下僵硬了起来。“......在下输了,先生果然仍有一手好计。日安,维希尔雅小姐。”库斯把他的旧式步枪放回了背上的枪套里,退回到了队伍中间。藏在阴影里的化成雌豹的德鲁伊低低的吼了一声,轻轻的走到了混沌领主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她的主人。
瓦伦顿了顿身子,说:“我今天并不是很想让手沾上你们这些优秀的战士的血,请离开吧,我不会追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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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脑子是和那些凶兽一样烂掉了吗!”维希尔雅一边说一边给他胸口上的伤口缠上绷带-凯瑟琳的剑是秘银制的,他的伤口因此不能象往常一般愈合让他有点不爽。“那可是整个泰维娅里最优秀的战士,你难道没有看到吗?塞欧尼亚的长女,还有你的妹妹,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大陆上几个最难缠的赏金猎人,不死鸟和天蝎都来了,还有那个龙人刺客,我没有及时赶到的话他差点就能杀了你,知道吗!”说到这里维希尔雅有些哽咽,然后瓦伦轻轻的笑声让她气愤的一下扯断了绷带。
“好啦好啦,我不是还活着吗。”混沌领主坐到了他的爱人旁边一把搂住了体型娇小的德鲁伊。“”能看见自己的妹妹们进步如此飞快也不是什么坏事,下次注意点就行了。而且我跟库斯并肩作战过,他是个在意战士的荣誉和传统的人,不会对曾经的战友下手的。”
“下次你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维希尔雅推开她的战帅。”凯瑟琳已经能伤到你了,奇拉赫聚集以太场的时候你也差点没有察觉到。他们一起上你怎么能行?“
瓦伦像个孩子一样又抱上睿智的德鲁伊,而且用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肩膀,说道:“一个帝国没有挺身出战的帝王怎么能够保护我们的子民呢?”
”是你的子民,你只是强迫我服从你,而你的帝国......“
”闭嘴!“瓦伦的怒吼响彻了整个房间,随后马上变成了喃喃细语”别让我失去我的目的......“
"你......“德鲁伊再次试探性的问到眼前长着精灵容貌的混沌领主,在他们初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约定好,只要瓦伦对他的帝国失去了信心,混沌领主就只能放维希尔雅回到她的部落。
”不“低着头的瓦伦说到”我从不迷茫。“
”那就别去想了。“维希尔雅听到这个答案后松了口气,这让她感觉罪恶不已——自然女神的信徒竟要服侍一名混沌领主。她解开衣服,手攀上瓦伦的脖子,身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不然我们都无法安心入睡。“
两人熟练的从嘴唇开始,将对方占有。
正式名称:
Death Vigil - Walk in Night
Stipan Sejic的《Death Vigil》(汉化译名《守夜死神》)小型衍生企划,邀请制,加入需审核。
【筹备中,11月正式开幕】
这是个私(死)企,恩。
棋盘放出前最后一次确认。
想要玩单阵营的,请扣“1”。
想要玩死灵法师阵营的,请扣“2”。
两个都想玩的,请扣“3”。
你听到熟悉的声音——仿佛群鸦呼啸而过。
停下了脚步,你回过头时正好看到那只纯白的渡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
说来奇怪,在你这一段不算太长的新生(或者说是死生)中,你好像从未真的知道这只渡鸦是如何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的身后。
对于这只奇妙的生物,你所知寥寥,只能从那低沉而又有些沙哑的嗓音判断,“他”应该是“一只”雄性生物。
那金色而冰冷的双眼盯了你一会,以一位尊爵般庄严而肃穆的姿态,渡鸦仿佛唱歌般说道:“睿智的猎手,你且听来:吾之挚友,持镰的女士已离我们远去,她的身影在冥河中摇曳,而我无处可寻。”
你感到迷惑,随后从心底感到一阵惊慌。
“发生了什么?”你听到自己脱口问道,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这消息未免太过突然。
而你话音落下后又过了许久,那只渡鸦只是静静的看着你,并无反应,他等待着什么。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你绞尽脑汁。
——该死的规矩。
“敬……爱的贤士,我们的……引路人,”你听到自己拙劣地编织辞藻,“我有话要问,你说那持镰的女士已去,她去往何方?你说那持镰的女士已去,她意为何?吾等将去何处搜寻?”
听到你拙劣的“诗句”那渡鸦才(满意的)再次吟唱起来:“她远行便为了拯救死亡,恶灵在阴影中徘徊,不曾离开这篇土地,时刻诅咒着她,趁机将她带走。”
你慢慢消化着这些拗口的词句,最近死灵法师的动作的确愈加频繁,但若是能威胁到那位女士的敌人,即便是你也——
“若是魔鬼带走了我们的摆渡人,踌躇只会让希望不再。逮住潜藏的阴影,撬开他们恶臭的嘴,至白之言便是指引。”
如同无言的催促,渡鸦再次拍了拍翅膀,他快要离开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散发着奇异光泽的武器,你叹了口气,至少还有些事是你能做的。就在这一瞬间,只是移开目光的一瞬间,你听到那群鸦拍打翅膀的声音再次传来,渡鸦离开了。
而你也不想去追究,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守夜人(vigil):死后被勾魂使者伯纳德忒重塑生命,并且赋予破幕具的不朽复生者,也是她的孩子,她的战士,肩负着阻止埃纳米吞噬世界的使命。
这些永生者的毛发皆为白色,除了埃纳米的力量,没有东西可以杀死他们,当然,痛苦是依旧存在的……
守夜人的任务包括封印死灵法师的力量,封印每一个现实脆弱基点和帷幕上的裂缝,以及毁掉找到每一个正在写、画或者任何传播方式创造中的死灵法师印记并将之摧毁。
通常来说守夜人的破幕具无法伤害巫妖之类高级别的怪物,但他们的另一个能力是可以召唤勾魂使者,只要发出呼唤,破幕具瞬间就会将伯尼转移而至。
勾魂使者(reaper):伯纳德忒,简称伯尼,一头白色长发,手持大镰刀的漂亮女士,对守夜人而言,某种意义上,她是“母亲”,也是这场漫长战争里的将军。她收取守夜人的灵魂,用镰刀的力量重新塑造他们的躯体,并赋予他们破幕具,还有新衣服,可见这把镰刀拥有很多神奇的功能……然而,镰刀无法对巫妖级别以下的怪物造成伤害,所以遇到高等级怪物时,守夜人会召唤她,而伯尼总是立刻回应。
普通人看不见伯尼,相机也无法拍下她的身影。
破幕具(veilripper):守夜人独有的标识,也是作战武器,由勾魂使者的镰刀造就,根据守夜人重要的记忆赋予形状和能力,特征是苍白的闪光,外形可能是任何东西,其中蕴含着各自不同的潜力,等待守夜人去发掘它真正的用途。
如同字面意义,能够撕裂帷幕,守夜人可以用它打开帷幕并从中穿过,快速到达做过标记的地点,那些可以使破幕具潜力全开的人甚至能做出更不可思议的事来。
死灵法师(necromancer):与埃纳米立下契约之人,只有拥有天赋的人才能成为死灵法师,利用各种印记引导和召唤埃纳米的化身,并且让怪物居住于他们的纹身中,暗中狩猎人类喂食,以此获取永生和力量。随着时间流逝,与埃纳米结合的死灵法师越来越像怪物多过人类。
死灵法师大多为自身的目的行动,但也有一部分是埃纳米忠实的侍奉者和传道人,想要将他们所服侍的神带到这个世界。
守夜人能用破幕具切断死灵法师与埃纳米的联系,以此封印他们的天赋,但通常这个过程会让灵魂受损,被封印者后半生往往活在灵魂破碎的疯狂之中。
死灵法师能够通过接触看到他人的内心和记忆,这个技能被成为瑟雷芬之眼。
埃纳米(enemy):生活在帷幕后的存在,企图吞噬世间万物的远古混沌力量,来源是各种不同类型的不祥之物,常人仅仅是眼神接触到那些怪物心智就会遭受重创,直接的结果是疯狂,或者死亡,只有守夜人能与之作战。
埃纳米的髓质能创造死灵法师,对守夜人而言却是毒药。
帷幕(veil):分隔现实宇宙与埃纳米的一道屏障,其中充满了纯粹未被稀释的生命原质,破幕具之所以能伤害埃纳米也是因为运用了帷幕的能量,而埃纳米需要与死灵法师建立联系,才能够来到这个世界。
搞基的故事。
兔兔和小空的私人小组です~☆
【森永凉月】
想起来这也许是件挺不可思议的事。
森永凉月,31 岁,现在在同学聚会上喝的烂醉如泥。
在凉月的自我认知里他的酒量还算不错,也许是酒吧代理店长这样的身份的缘故,他自认已经对酒的气味有了抵抗能力。那么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是怎么产生的呢?
热度侵袭着身体,忍不住解开了原本打的整整齐齐的领带,让人不快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脚像是灌了铅块,只能勉强的维持着行走,头昏昏沉沉的,还好意识还算清醒,不至于整个人瘫在街边。在残存那部分意识里,他回忆着自己喝醉以前的事情。
人一旦过了30岁还在单身就难免开始寂寞,即使凉月那张18岁少年一样仍存稚嫩的面孔怎么看都和这个年龄格格不入,但仍无法改变和他一起喝酒的是一群有着吐不完的苦水的单身中年男女们这个事实。在这群感情不顺的人之中凉月大概算个异端,因为他单身的原因仅仅是本人没有恋爱的想法这样简单的理由。身边的同学们都劝他快点娶个老婆,他只是用淡淡的微笑含糊了过去。时间流逝的很快,等到跟两个在高中关系很好的朋友走向第四家店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
这家店不是中年男女一般会去的居酒屋,而是像【LUNA】一样显得有些清冷的小酒吧,在离自己打工的店不远的酒吧街上,这条街总是在凌晨三点之时仍旧灯红酒绿,这样的清吧实属不多见。在人多且嘈杂的地方,很多话语和抱怨到了耳边都成了云烟,只是靠着环境维持着还算和谐的气氛。到了较为静谧的处所,就不得不听着老同学借着酒精的力量不断的牢骚与抱怨,凉月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柔和的语调安慰着身边这对事业不顺的男女,慢慢的,也就感到了浓郁的醉意。
与什么相撞的声音,似乎是硬物。
接着是类似被钝器击打的那种疼痛,虽然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还是让凉月捂着头蹲下了身来。他轻轻的吸了口气,用手扶住电线杆准备站起的时候,
却突然目眩。
[喂,你没事吧?]
听上去是年轻男孩的声音,等那因为钝痛和大幅度的动作而产生的不适感消退之后凉月缓缓的睁开眼睛,视野里映出的是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面庞。也许是因为视野没有完全恢复清晰的原因,他愣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说你啊,一身酒气在路边做什么呢?]
视野清晰起来的时候青年又说了这样一句话,他没有离开,而是略带着些不耐烦的表情向凉月伸出了手,凉月抱歉的笑了笑,迟疑片刻,还是将手放在了青年的手心里,接着对方的力量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站起来才发现这个人其实要比自己还矮一些,但手掌却比他的要宽大而且…十分温暖。下一秒他注意到自己的想入非非,刚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面前人抓住了手腕。
[啊…]显得有些愚蠢的小小惊呼。
[我说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别撑着一个人走了,待会儿倒在马路上怎么办啊?]
这个看上去只有18,9岁的人好像没有用敬语的习惯——或者说是对方没有看出来凉月比他大很多,其实原因是什么都好,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传递过来的关心,比加以修饰的要更加具有温度。
[你住哪儿,不远的话我扶着你过去。]
凉月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接着失笑出生,眼睛完成了月牙的形状。
在这里推辞并没有用处,这点他再清楚不过。
[那…前面转角处有家小酒吧….可以送我去那里吗?]
【泽木冬树】
和浅光悠斗分开后,冬树没有急着回到家,而是稍微绕了远去兜了兜风。
夜风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尤其是骑着摩托车的时候,感受着风从身体两侧呼啸而过的那种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在这期间他曾停下车给白鸟夏至打过一个电话,想确认他是不是还醒着,然而传入耳朵的仅有无尽的忙音。
冬树侧倚在摩托车的机身上,仍旧戴着摩托车的头盔,他的视线隔着玻璃久久地盯着手机的通话界面,就好像是凝固在了那之上,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有件事环绕在他的心头,虽然并不抱有什么强烈的在意感,却仍旧无法将其彻底忘却。冬树知道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白鸟夏至,不知怎么的,就变得烦躁了起来。想到那个从未见过的名字,还有白鸟对自己仍旧隐瞒了很多事情这一点,无形的火焰便在心里缓缓地燃烧起来。
[吗,我跟夏至也是彼此彼此而已就是了。]
他故作轻松的笑道,接着打开了那封让他倍感不适的邮件。
差不多半小时前。
跟浅光悠斗一起从餐馆出来以后,泽木冬树仍旧在调侃着对方即将拥有的职业。
[说到底就你这样怎么教孩子啊,孩子们见你就跑还差不多。]
[切,我哪儿有那么可怕。]浅光咋了咋舌。
[穿着西装还是一副混混儿脸的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了,啊,不过你现在倒是更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好痛!]肩膀上挨了一拳,相当的疼。
这家伙,虽说瘦瘦小小的,但意外力气很大呢,真不愧是打手。
[喂,我说你啊。]
[嗯?]
[你未来想干什么?]听上去只是随口一说的话语,却让冬树脸上那嬉皮笑脸的表情里,掺杂进一丝不同的色彩。
[唔,嘛,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不打篮球了?感觉好久没看你约我出来打球了。]浅光一边这么说一边把手放到了脑后。冬树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神色一黯,继而装出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笑着道,[那是因为你太矮了。]
[找死啊你小子。]
冬树【哈哈哈】的笑了几声,本以为自己巧妙地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的时候,在手机铃响起来停下来确认的下个瞬间——短短的那个瞬间里,再也掩藏不住脸上的黯淡。
[喂,再不走就丢下你了哦。]
[啊,抱歉,你先走吧。]他只是眯起眼睛,露出完全煤油笑意的笑容。
[我还不想放弃啊。]
手机屏幕暗了下来,轻声叹息消失在夜风里。
【森永凉月】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原本自认为已经消散了不少的醉意却在一次袭击了大脑,额角有些微微发酸,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其抵住,心想着果然像那个青年说的那样喝醉还来酒吧只会加重醉意,叹了口气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烟盒。
他点燃了烟,看着淡淡的灰色烟缕逐渐的升上上空化为虚无。
这里是酒吧【LUNA】的休息室,是森永凉月打工的地方。对于凉月来说这是一个有着能让内心平和下来的不可思议的处所,幽暗的暖色灯光是这间酒吧的主光源,吧台前站着的身材姣好的女酒保是自己的朋友;老式的留声机些微的杂音混杂在黑胶碟片播放的音乐中,婉转低吟的女声充斥在整个狭窄的空间里。也许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一个,能洗涤掉都市的喧嚣给心灵染上的尘埃的归处吧。
他将后背靠在椅子上,烟草的味道似乎让头脑清醒了一点,但也有可能是加重了醉意,闭上眼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吊眼,嘴角有颗痣,穿着看上去要小一号,显得有些滑稽的西装,这样的人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应该有不少吧。
[该怎么找到他呢…如果还能见到的话,一定要好好道谢呢。]
如此的喃喃自语。
[白鸟君....还没回信,是睡着了吗....]
他盯着手机屏幕小声说着。
[凉月哥,]略带轻浮感觉的声音在耳畔不远处响起,凉月睁开眼,看着与自己相熟的青年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向这边走来,[喝点热茶吧,头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慧君。]
他接过茶一饮而尽,在这中途被热水烫到了舌头,差点把整杯茶喷出来。
[这样冒失的凉月哥真少见。]鸠川笑了笑,侧身倚在墙壁上,“对了,刚才送你来的人,你认识吗?”
凉月摇了摇头,把那个杯子放在手边的柜子上,[这么说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时他注意到鸠川那双覆盖着薄薄雾气的眸子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在想你醉成这样有点少见罢了。]
[这就是中年人不得不面对的应酬啊。再加上今天千惠不在家…我也不用那么早回去。]
鸠川陷入了沉默,凉月看着他摆弄了两下那老旧的翻盖手机的动作,正思索着他接着会说些什么,却因为鸠川突然的一句话露出了苦笑。
[你也稍微为自己想想?]
看上去并不是有意这么说的,鸠川的视线仍旧放在手机之上。
凉月不语,片刻过后他笑着耸耸肩。
[这句话,请允许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这一刻的凉月还不知道,刚才的相遇会给他那循规蹈矩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改变。
【泽木冬树】
[啊,你果然在这里啊。]
[不要老是在角落里待着,会着凉的。]
白鸟夏至所不知道的是,对于泽木冬树来说,他是一个不可捉摸却重要无比的存在。活了20年,冬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想要去了解某个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的感情。
想来这大概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只是因为好奇才接近这个人,逐渐的却变为了不能放着他不管,而现在——好像变成了微妙至极的关系。
冬树深知现在他们的关系处在一个有些微妙的边缘,大概是进一步就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却停在了这一步之前,彼此都没有再前进。
[你在害怕着什么呢?]
冥冥之中那个,有这样一个声音,在询问着自己。
回到公寓的时候电灯还开着,却听不到翻书的声音,想来大概又是没关灯就睡着了。
冬树的房间只有6张左右榻榻米的大小,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现在又住着两个人,难免变得拥挤起来。与他这个人给人的印象不同,冬树的房间十分干净整洁,东西很多却井井有条,不过那是在白鸟住进来以前。在这个房间多了一个住户以后,看见书堆成的小山已经成为了每天的日常。
冬树走到床边,看着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手里还抱着书的白鸟,他的身躯细小的好像微微用力就会弄坏一样,就像是需要被细致呵护的玻璃制品。
轻手轻脚的把白鸟手中的书拿开,又给他盖上了被子。冬树坐在床沿边上,轻轻的用指尖摸索着他发丝。白鸟动了动,但并没有醒过来。他的眉头有些皱,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片刻过后,冬树收回手,视线瞥到了一边放着的书之上。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害怕会失去,害怕会怀念,害怕以后会痛苦,所以选择了沉静。】
他想起白鸟把头枕在自己膝盖之上看书的样子,接着失笑出声。
这句话,说不定是指自己。
END
后记
想了想最后还是砍了一段。
基本都是个人剧情也没怎么和空空交流,后面越写越草.....OOC了请打我。
变成了日轻风格,害怕。
白鸟夏至的独白。
一条咸鱼怎能忘了咸鱼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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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这本书是我十六岁时,雨季的某一天,从旧书店里买来的。
十六岁时的夏至与二十岁没有什么分别,天空总是下着阵雨,凉月那柄透明的伞也总是挂着透明的水滴。
与真正的夏至读音不同,作为白鸟夏至的我出生于初春。如果真的出生于黏腻的夏季,或许性格也就不会是这样了。
「白鸟君,还没吃饭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父母又不在家。
「父母不在家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凉月似乎总是能听到我的心声,就算不通过语言,也能交流。
但他实在太过敏锐,所以这份感情也必须更小心才行。
「又在看这本书了啊。」凉月笑道,「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还好。」
我和书中这个人不同,我放不出逗笑的烟幕弹。在和凉月相处的时候也只能不知所措地结束话题。他一定会觉得我无趣吧。
雨季空气中的水含量使人感到溺毙般的舒适,耳中凉月平和的声线混杂着雨声,没有比这舒适的环境了。
有时凉月在纸上演算题目,袖口带着沾染了潮湿的淡淡烟草气味。这种味道于我而言等同毒品,清淡而镇定心神。
很少回家的父亲每次见面时,身上都会有烟草的味道。与时段场合挂钩,每种烟草的气味有些微不同。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能分辨很多种不同的烟草烧过之后的味道了,但凉月身上这种,我之前却没能闻到过。
我想或许我知道这种烟草,只是它出现在凉月身上才使我感到这股陌生的舒适吧。
我将脸贴在桌子上,从垂直的角度注视着凉月滑动的笔尖。
「累了吗?休息一会也没关系。」凉月停下了笔,钢笔尖划过的轨迹还没干透,一条泛着光的弧线一直连接到笔尖的尖端。
「这样就好。」
如果这样不好的话,凉月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喜欢上比自己大十一岁的人,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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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又在看这本书了。」泽木抱着电脑盘腿坐在沙发的另一半。
「恩。」
泽木身上有时候也会出现烟草的味道。和凉月的完全不同,他身上出现的烟草味似乎更容易沾染在身边一些其他的东西上。仿佛本身就带有侵略性一样。
和凉月的关系就像是一条渐近线,无限趋于相交却没办法相交。和泽木之间却像是周期函数,习性与性格都相去甚远,却总能找到最合适的交点。
但是这种想法,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他知道。
我将头枕在泽木腿上,呼吸着那毒品一般的烟草味,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并将他的抱怨视而不见。
二十岁的夏至和十六岁时也没有什么分别。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害怕会失去,害怕会怀念,害怕以后会痛苦,所以选择了沉静。』
因为标题不知道怎么翻译比较文艺就只好放着日文啦!!!
直译是「代表开始的尾声」
白鸟和浅光两部分文风非常不一样【立派的白痴和立派的文艺】
明明只是序章就给给的,不愧是恋爱小组,直入主题【。
擅自决定了季节!以及只问了对方说话的习惯【。】所以如有OOC请大力打我并指出来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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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浅光悠斗
浅光悠斗,男,二十五岁,大学毕业两年无业,大学期间曾经在便利店做过兼职。
与简历上稀少的字数相符,朋友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然过小了些,悠斗在身后拽了拽袖子。刚刚及胯的上衣边角不合身地翘起,显得悠斗甚至不像是个一米七出头的矮子——或者只是让人深思这套西装的主人有没有成年。
「有照顾过小孩子的经验吗?」
「有有有我有个弟弟是我一手带大的!」虽然不如说是他一手打大的比较确切。
对方上下审视了他最后一遍,合上了那算上标点符号都不到四十个字的简历:「你明天开始过来上班吧。」
浅光悠斗,男,二十五岁,明天开始成为幼儿园的保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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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浅光有些兴奋地想把找到工作这件事显摆给什么人看一看,结果在手机里从あ翻到了ざ,才找到那么一个不是代打工作的联系人。
泽木冬树,大学时候的同一个社团的学弟,现在的……饭友?
说是饭友,但是浅光大概已经被对方身边的人当做了狐朋狗友,而他自己作为比对方大上四岁的社会人,却也没请人家吃过几顿饭——更多的是蹭蹭他家的饭菜或者带他去小酒馆喝个酒,吃吃回转寿司。
不如这次就请他吃一顿不回转的寿司吧?
「喂?」听筒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今晚我请你吃饭!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浅光语气里带着得意,生怕这个噱头没能做足。
对面的人显然是一幅不太信任的样子:「又是回转寿司?」
「你想吃什么我都请!」他一口答应下来。
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电话那头闷声笑了起来,浅光也懒得反驳他。
「毕竟这可是我前半段人生的结末【エピローグ】啊!」
02. 白鸟夏至
泽木电话里传出的句子似乎令白鸟十分不爽,他的手指反复拨弄着书签绳。如果是一本新书的话,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摆弄封皮了。
「夏至——我出去一趟,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哦——」
「唔。」他从喉咙里发出了悲鸣一般奇怪的声音,像是想说什么又被一口咽了下去一样,随即拖长了尾音回道,「是是——」
泽木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便开始对白鸟直呼其名。虽然后来他了解到自己的确是比泽木年龄小一些,也并没有什么因为被这样称呼而感到不舒服的缘由,但却总是无法适应。
每次从那张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总是有一种溺水的人被揪出水外,又像是电流从耳朵电击过大脑一样。
既不愉快又有些痛苦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自己从没有过被这样称呼的经历吧。
「怎么一脸不爽的样子?」泽木一边换衣服一边笑着问道,白鸟仿佛还沉浸在书里脸脸都不抬一下——虽然泽木明白他只是懒得抬。
「尾声【エピローグ】就是尾声,放在中间的尾声只能算是休止,放在前面就要叫做引言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地方较真啊?」泽木又笑起来,「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听到的?!」
白鸟叹了一口气,声音一如既往地没什么力气:「所以我才不用手机那种东西啊……哪有什么隐私。」
「这是意外啦……」谁叫悠斗那家伙喊那么大声,泽木刚想吐槽出来,便在鞋柜边发现了白鸟类似上个世纪风格的翻盖手机。
他顺手捡起了做了个翻开又合上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手机是自己的一样:「如果家里着火了果然还是要打电话给我啊——」
「是是——」白鸟的语气像是对待麻烦的老头子似的,想把他快点赶出屋去。
屏幕上一晃而过的新着信,写着一个泽木也没听过的名字。
森永凉月?
03. 浅光悠斗
「悠斗!」泽木一路小跑着来到和浅光约好的居酒屋,看着浅光身上那套小了一号的西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臭小子笑什么笑!」悠斗不客气地趁他笑到弯腰时往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好歹我也是个社会人了,好好叫我浅光前辈啊!?你这样几年后踏入社会会被老板当做没礼貌的人的!」
「不不不你是最没有资格对我说这话的了吧!别这种时候才装出大人的样子啊?」泽木笑得抬不起头来,却还是伸手比划了一条从悠斗的额头到自己下巴的直线出来,「就算从身材来看也叫不出前辈这个词啊——」
浅光撇着嘴,拽了拽短小的袖子,似乎想要逃避这个问题:「这个话题讨论得够多了,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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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啦?」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泽木还是只点了一碗盖饭,现在正单手撑着下巴,一边等待上菜,一边盯着右边的浅光。
「我啊……」浅光吊胃口似的十指相对,支在桌上,一脸严肃又不舍的表情。
看对方少见地如此认真,泽木也变成了端坐的姿势,等着对方的下文。
「我……」
趁着浅光还没说出口的这段时间,泽木再次上下仔细分析了一番对方今天的穿着。
特意从哪里借来的小西装,比平时少卷翘一半的头发,领带似乎还是现场学会怎样才能打规范的……
「不会吧……」泽木将头向右探了探,挑起半边眉毛问道,「你要结婚啦?」
「哈?!」浅光拼尽全力强行制造出的严肃气场瞬间散了个干净。
「这身衣服……难道不是去相亲的吗?!」
如果他们坐在两人单独的小桌上的话,现在桌子肯定已经被浅光掀翻了:「我是去面试的啊!面试!!」
「不,这比结婚还不可信哦。」说着,泽木掏出手机来。
「你翻什么?」
「查查十一月份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愚人节。」
下一秒,泽木的鼻子差点被拍进老板刚刚递出来的猪排盖饭里。
「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保育员了?」
好不容易听完了来龙去脉,泽木又捂着脸,一幅阴郁的样子。
「有这么难以置信吗?我也是带大了一个弟弟的人啊!」浅光往嘴里吸着面,口齿含糊不清。
「我是在担心下一代的健康成长。」说着泽木指了指他的脸,「就这种吃相该怎么教育小孩子好好吃饭啊?」
「那里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啦,那种事就由礼仪好的人来教咯。」把嘴里嚼着的面条好不容易都吞了下去,「我只负责男子气概的传授!」
「我看人家是把你当保镖请去的吧……」
04. 白鸟夏至
天色已经暗到连书页的编码都看不清的地步了,但白鸟实在懒得走上那么五米去开灯。门口静音模式的手机似乎闪了一次亮光,但是他也不想走上那么十米去拿。不如说,就算它被带在身边,白鸟也不会想要回复——除非是凉月的消息。
这样想来,凉月在他的心目中好像和别人都不太一样。虽然泽木似乎也有什么不同,但不像凉月那样能清晰地分辨出来。比如凉月在身边的时候,就会像是变回了七岁的孩子一样,忍不住和他亲近撒娇。
凉月是怎样一个人呢?
他将书扣在自己胸前,缩进沙发的角落里,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和另外的骨头交错地硌在一起,虽然很疼,但在黑暗中又格外有安全感。
凉月很温柔,这是一定的。没有任何一双手比他更能传递温暖了。他的温柔虽然发自内心,但是却还是能让人觉得有什么别的东西正缓缓地从他内心的缝隙里渗透出来,而被淹没在众多复杂的感情里了。白鸟依赖着凉月,凉月却似乎没办法依赖着他。
也是。白鸟叹了口气。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有什么理由作为别人的依靠呢。
凉月总是一幅操心劳碌的样子,虽然泽木有时候也会这样,但是凉月的等级要高上许多——况且泽木平时就给人一种精力用不完的活泼感。凉月只是安静地做事,做完之后又默默的给自己加上别的日程。保育员,酒吧的代理店长,照顾妹妹,甚至还养狗,明明做着那么多事简直就要累死了,白鸟想,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说不定那样的生活,第二天就要体力透支而死。但是凉月总告诉他:「我和你是不一样的啊。」
啊啊,明明都只是人类而已。
而且,明明只是人类而已,为什么不能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啊。
天这么黑都有点困了。
为什么要发明电灯啊。
开关还离得那么远。
白鸟想着想着,脑子里就只剩下漆黑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