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世界观
无穷尽的森林(Infindásos),从脚下的土地到偶尔飘落的枯叶,攒动其中的都是不可知的致命毒素
毒素在捕食与被捕食的过程中传递、积累、变异,是林中生物的重要的自我保护机制
森林中缺少大型肉食性生物,但依然难以生存,体内毒素过多而导致的凋亡则是林中最普通的死因
林中存在类人生物 荆棘种(Ankáthianthropoi),依靠简单的驯化和烹饪生活在森林中,在他们的叙事长诗中存在着一片名为无瑕庭院(Yard Ámomos)的无毒净土,是所有生物的归依
就是写同人啊
企划/原创同人自堆地 没有构思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基本都是半夜手机产物 各种学艺不精没查资料胡说八道
时间跨度大 偶尔会填坑
又名舞乐传奇(不)
CP故事集
O我承认我就是懒得想标题,标题就是概要
O户口这种东西以后也可以上的嘛
O未校对
——
“您觉着怎么样?”
“不错不错。”两位男子一位富商打扮,一脸奉承。另一人武人模样,正左顾右瞧。两人在生了杜鹃的园子里漫步,朝着厢房走。
“坐北朝南,冬暖夏凉,嘿嘿。”富商搓着手,脸上的肉挤在一起,笑出油水。
“价格……”
风从狭小的窗缝过,带起叶子,沙沙声似有似无。
“只要这个数!”富商伸出两根指头。
武人眼睛一亮,转瞬又露出犹豫:“这……”
“您觉着高了?”
“不是我不懂老板你的苦楚,只是这地方阴气也重了些。”武人挑开刚被风吹开的窗户,上头的纸有几处被虫蛀出了小洞,整体倒还算完整。
“啊呀,这不是阴气。南方嘛……难免湿汽重……”
“要是能这个数……”武人伸出一根手指。
“成!”富商想也没想就点头。两人推开门走进厢房,门扉上挂着的蛛网被撤开,蛛丝拉出好长,扭了武人一脸,被武人一把捏住扔去风里:“啊呸呸……你这屋子多久没住人了啊?”正想睁眼仔细瞧清楚,就发现屋中光景与院子大不一样,桌椅东倒西歪,锅碗瓢盆散落一地。一片狼藉中赫然立着一位透明女子。长发披肩,衣裙散乱,一动不动。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武人看。
三人一动不动,沉默三秒。
“啊——!”女鬼一声尖嚎,“鬼啊——!”两人立马往屋外跑,一脚就把门踹上。
“你这房子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武人声音已经跑出了园子外。
富商落寞地靠在门上:“你说好不容易碰到个人生地不熟的,这又给吓跑了……怎么脱手啊……”下意识望向原来那个宅子,一眼就瞥见,窗户纸洞后面是女鬼的眼睛。
吓得连忙从门边弹起来,窜出老远,还掉了只鞋。
“这是间凶宅,远近闻名。以前住这儿的是大户人家。听说是出海做生意的,只是有了些铜钱,家风歪了。某次大旱时,才发现家财败尽,这家的幺女没挺过去,魂魄留在了这里。别看她年纪小,性子顽劣着呢……哎公子您瞧,我说什么来着。”富商的夫人指着从宅子里窜出来的武人,“就他这样拳头大膀子粗也不是她的对手。”
“您要是不出手,这女鬼指不定哪天就把这一带都拆了。”妇人说得煞有其事。
“她杀过人?”
“额……”妇人转了下眼睛。“恩,杀过,杀过好多人!”
“哎呦,秦公子您可算来了!您可不知道啊……”富商跟在武人后头逃了出来,他瞟了一眼自己的夫人,转眼看到背着琵琶的长发公子,突然哭起来。
“不用说,我知道了。”秦离撩一下前褂,绕开扑上来想抓他衣服的富商,往宅门去。他推开门,回首对夫妻俩道:“只要这宅子能卖出去就成,是吧?”
“对对对。”“是是是!您有什么手段尽管使!”
“终于走了……”屋子内,女鬼把眼镜从窗户洞里挪开,长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没什么用,她还是捂着小心脏,左看右瞄一番,皱起了眉头。觉得还是有事要发生,她跐溜一下飘到房梁之上,和那只企图把网补好又不敢出去的蜘蛛缩在一起。她看了眼蜘蛛,蜘蛛看了眼她。两人互相眨巴几下眼睛之后,蜘蛛爬了出去。
它在门上重新拉了几条蛛丝,经过神奇的蜘蛛腿,丝线很快围成了一圈。好像没什么事嘛?就在蜘蛛这么想的时候,它刚织好的网又被扯断了——是的,门又开了。
“啊——!”女鬼被吓得叫出了声。糟了!他看到我了!人家又不傻,她这一声直接把自己的位置暴露出来。小娘子嘴捂慢了,腿脚(如果有的话)还行,一个筋斗从房梁上翻下来。躲哪里躲哪里?!额……橱柜!小娘子一个锐角转弯,就往柜子里跑。带起一阵强风,把地上的瓷碎片吹得摇摇晃晃。把刚进来的秦离吹得一头雾水,外加发型凌乱。只见那,有些腐坏的雕花木柜,突然就开了门,“碰——”门没关上,里头仅剩下那些青花瓷碗也被撞出来。大的直接掉在地上,碎碎平安。小的被立马合上的木扉夹住,当场光荣。
“对不起……”女鬼小声道。
女鬼听得见外头的脚步声。瓷片咯吱声越来越近,那家伙直直朝橱柜走来。这家伙不怕鬼的吗?女鬼还住膝盖抱着肩膀都快哭出来了。
橱门被缓缓打开,瑟瑟发抖的小娘子这下终于确认了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也难怪他不怕鬼,此人周身缠绕着一股灵气,又有富贵之兆。面相出挑,身体健朗,神清目明。若再有鬼神护佑,怕是能成大业。是顶好的奇人道士命格。
这是来抓我的!小娘子这才反应过来。
“啊——!”又是一阵鬼叫,刺得人家公子都不顾刚理好的发型,闭眼捂耳朵。
女鬼一股求生欲上头,像离弦之箭一样出柜,目的地老鼠洞来一场说走就走的逃命。而橱柜呢,变成了巨型鼓风机,瞄准着秦离的正脸,开启最大功率。
一瞬间风云变幻,下一秒沧海桑田。
而老鼠们已经很久没有再遇到过陌生女子突然冲进家里的童话场面,一下子全都跑了朱来。高喊着私闯鼠宅还有没有人管啦在厢房里乱窜,弄得满屋子都是吱吱声。
这下该找不到我了吧?小娘子变成了小小一团,挤在老鼠洞里。艰难挪动起球体,像挤牙膏一般移动到洞口,悄悄打探。
他还在,满脸无奈。可能是缘分,他们好巧不巧又对上了眼。他解下了琵琶!他要动手了!
“啊——!”
男子举起了双手。
别再跑了。秦离一听这姑娘叫,就把琵琶放在地上,双手前举:“我不伤害你。”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你怎么知道曲子也能镇鬼?”秦离碰见过不少鬼魅魍魉,它们对符咒木剑之类的颇为敏感,但很少对他的琵琶有所戒备。
“我……不知道!”对方用小孩子口气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
“你为什么留在这里?可有什么心结遗愿?”
“我不知道……”对方幽幽答复,似有苦衷,又有疑惑。
“以前住在这里的是谁你知道吗?”
“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姓郑,家主为人挺和善的。很喜欢来占卜,好像天气晴雨对他而言很重要……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对方如此回答。
“占卜……天气?”
“恩,你也想占卜吗?我很准的,你知道之后可以放我走吗?”
“可以。”秦离口头应允之后,一个小球从老鼠洞里挤了出来,化作一团烟雾,在秦离四周绕圈,烟雾逐渐聚拢成一个女子。她三步一停,五步一旋,或而伸手向天,指作兰花,或而附身拥地,腿作半弓。这分明是一支舞。舞毕,女孩笑颜:“明天是个好天气,你会遇到一件值得高兴又有点烦恼的事。”
“这里的人以前也这样求你占卜,是么?”
“是啊……”
“这里闹过大旱,是么?”秦离记得自己曾在某本书上见过这支舞的图绘。
“是啊。”
“后来下雨了,是么?”
“是啊。”
“是你求的雨,是么?”
“是啊。”
“你是女丑一族,是么?”
“是啊。”女鬼脱口而出,而后顿觉不妙。没有惊叫出声,她用袖子捂住脸开始四处逃窜。她绕过房梁,穿过橱柜,缩进老鼠洞,又从里面退了出来。哪里都不安全,哪里才能躲起来。桌椅因她打滚,瓦片杂物叮当作响。窗户也被震开,来回撞框。
女丑一族,天生有查天地真气,观灵脉运行之能,常任巫职,大旱至,嫁太阳,求以雨。祭祀时,着青衣,曝之于天地。
她在哭吗?秦离看她在房间里撞了东墙又奔向西墙,实在难分辨她脸上的表情到底是恐惧还是悲伤。每一次她都极力避免从秦离身边经过。除了他的头发,他的其他地方完全没有受伤。就连他地上的琵琶也好好的躺在那里,连一根弦都没断。
是不甘吗?小家伙最终缩在墙角阴影里背对着秦离,一声不吭。可以确信,她身上没有怨念仇恨或是憎恶执念,因为若你定身细看即使在阴影里的她也不可怕。她没有攻击意图,反而像一个被捉到偷吃店家包子的小孩委屈着在道歉忏悔。
在秦离问出下一个问题后,女鬼安静了下来。
在她紧闭双眼,觉得自己就要鬼命呜呼的时候她听到秦离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在,对不起太阳,对不起族人。
“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是么?”
“恩。”
秦离沉默了一会儿。
须臾后,女鬼听到秦离说话,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问个名字罢了,你不会还要我唱给你听?”秦离拿起琵琶。
“哦……小女王怡。”
“跟我走吧。”
“啊?”
“……你不想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自家脑洞,修改了不少次,这是个关于被放逐在末日后地球的宇宙囚人和朋友们欢乐日常和顺便打打怪刷经验的故事
“什么叫秘密行动?你是哪个字不认识?”瑞拍桌桌恶狠狠盯着诺年。
诺年一脸无辜,我我我做了什么???
艾早就不知道跑哪里撒野去了。
秘密?行动?不好意思艾她都看不懂,在大多事情里她看到乐子就不想放过,反正(自认为)不是太重要的事情都不太认真。很多时候都感觉她很多事情都不走心,因为除了某些人,很多事她的确不怎么在乎,挺冷漠的。所以真的很重要的事情,三人行动时瑞会特别强调让她认识到绝对不能掉链子的时候,她就不会作死。
诺年倒是听话,只要他不觉得感兴趣,叫东去东叫西去西,暗地里动什么手脚瑞也不管他,只是如果是诺年和艾这两人行动,诺年多数由着艾爱干嘛干嘛。
搞事?我陪你。
打不过我帮你干。
不能干?行,一起跑路呗。
诺年那种围观看戏的性格经常背锅,但本人其实乐在其中。
瑞有点糟心,但又不能看着不管,难受啊,她怕艾哪天一不小心把自己作死,诺年她不担心,看着没分寸实际精得不行,瑞表示每次行动都恨不得分成几个人。
角色介绍:(改天补个图)
诺年
外星人,绿色中长发,白瞳黑瞳仁,性格温和友善,对女性尤为明显,年龄不明,喜欢吃巨兽肉,被关前是机械师,会修理各种东西,自称永远的22岁,艾和瑞从和他的对话中推测诺年至少在30以上(可能更大),有多种超能,瞬移、怪力、治愈、物抗,昆虫和小动物会自觉远离他,据所知,所谓的“保护机制”,至少有两种不同的人格,一个装傻冒充喜欢撩人,一个无法保持自我杀心很重,至少有五位同父异母的姐姐,两个女儿,双性恋,定期去浪,有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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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透明车子可厉害了,但人在里面还能被看见,有什么意义,赶紧修好!看不见的车子连车门都摸不到好吗!
艾
新人类,黑色长发,红瞳,惨白的肤色,一眼看就是新人类,23岁,第七集中营防卫队战斗小组“重锤”的成员,现流浪者,住在霍普的地下堡垒,性格开朗友好,但实际不喜欢参合没好处的事情,不过如果发生了什么勾起好奇或兴趣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去作死,不作死会死星人,一定程度的个人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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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她帮你不是因为你可怜,是因为这件事情能让她感到有趣。
瑞
人类,棕发长发,绿瞳,23岁,第七集中营防卫队后勤小组“黑海”的成员,现流浪者,住在霍普的地下堡垒,为人精明,性格沉稳,和看起来不一样,喜欢收集各种情报、挖各种八卦,会在论坛更新情报和八卦,外冷内热,其实是个老好人,吃软不吃硬,暗地里有很多集中营想挖过去,一旦被惹毛,可以有一百种报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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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哎,我到底为什么要参一脚,这根本不关我事啊
安麒
人类,黑发,黑瞳,26岁,第七集中营防卫队后勤小组“黑海”组长,公认的帅哥,看起来是座冰山,但熟悉的都知道他人很温柔只是不会表达,护短,认识瑞很多年,知道上头想借机除掉瑞的时候偷偷保她,做事有分寸,初恋是诺年,被诺年撩弯了,有一票粉丝,和诺年一起的时候,诺年被一票粉丝追赶,和诺年分手的时候,诺年依然被一票粉丝追赶,诺年的伤其实大部分都不是安麒揍出来的,而是粉丝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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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哎,怎么就瞎眼看上你呢?当时你到底怎么追我组长的?啊呸,我组长才不瞎(看诺年
关于和行尸生活的那个男人
曾经有人遇过一个和行尸生活的男人。
那个男人其貌不扬,但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行尸巨兽狂潮,其中大部分功劳居然是归功于死后变成行尸的恋人。
没错,是行尸。他的恋人并没有保有完整的自我意识,与普通行尸一样,面无表情,嗜血,智商退化,具有很大的攻击力。
可就是那行尸,每当在男人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不管是多么险峻的情况。
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可确实发生了,而且不止这一例。曾经有人见过变成行尸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小的人类孩子与其他行尸巨兽斗殴,也曾经有人见过,变成巨兽的丈夫保护自己人类家人。
这些听起来是很美好,但现实大多往往是相互伤害的,也并不是没有见过变成行尸巨兽发疯般攻击家人。
在“娜拉”病毒爆发初始,大多数人类在危急生命的时候都是各自逃跑。孩子?再生就可以了?老婆?老公?再找就可以了?可自己的性命,没了就没了。
最后幸存下来,剩下的只有痛苦和悔恨。
谁都无法替代谁。
周围的人都劝男人应该开始新生活,但男人始终相信,他的恋人始终是他的恋人,他的恋人终有一天会恢复从前那样——至今没有一例行尸清醒过来转变成新人类的例子。
男人不顾阻拦离开了安全的生活,带着变成行尸的恋人住在僻静的森林中,一人一尸,在乱世中,清苦却也难得的平静生活着。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男人的恋人依然没有恢复成自我意识,他的恋人只是一年又一年的安静陪在男人身边。
男人那只布满皱纹的手捧着恋人的脸,目光温和。
“你跟以前一样漂亮,”
男人心爱的恋人,仍然有一头漂亮的黑发,红色的瞳孔在夕阳的余辉中像是闪闪发光的红宝石。
感染“娜拉”病毒人们,不论死去成为行尸巨兽还是成为新人类,他们都像是跳出了人类生老病死的圈子,他们的年龄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老去,甚至没有老化行动不便的现象。
相反,男人已经白发苍苍,皱纹爬满了他的脸。
男人将恋人紧紧环抱在怀里。
“无人能比。”
男人的恋人闭上眼睛感受他的体温,回应般伸出手拥抱着他。
“真希望能一直在一起。”男人低语。
天渐渐攀上淡淡的黑,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中,现在的天空能清楚看见漫天的繁星。男人躺坐在椅子仰望天空紧握着恋人的手,周围寂静的只剩下虫鸣。
“对不起。”
其实这个行尸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恋人,男人的恋人早在病毒开始之前就过世了,眼前的这个行尸甚至和自己的恋人没有一点点地方相似,不论外貌还是其他。
男人其实一直就等着一个机会,他希望自己早些死去与自己的恋人团聚,并不想是自杀这种方式,所以男人选择了逞英雄做些几乎有去无回的敢死任务,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行尸居然会拼命的保护他。
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做。
——被行尸喜欢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在往后一点时间,男人从别人口里提起才突然想一个人,就是这个行尸其实就是从前一直暗恋着他的人。
“谢谢你。”
行尸是不会说话的,只能默默看着男人,男人牵起他的手,最后一次轻吻。
后来,没有人再见过这个男人,甚至也没有人再见到他的行尸恋人,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end
看啊 钱多得像垃圾一样
【魔力】
曼恩大陆上的神秘力量,仿佛是凭空产生(也有学者推断来源于大陆之外的灰雾)。足够强的魔力在魔法师的操作下几乎无所不能,甚至可以一夜之间造出一所城池,或者使死者复生。
【金】
也就是我们熟知的黄金。黄金(还有宝石)是魔力良好的储存媒介,也是唯一可以传输魔力的东西。充盈着魔力的黄金会发出夺目的光芒,相反则会变得暗淡如同生锈。正是因为金的这一特性,才成为货币以及财富的象征。
【魔法师】
可以操作魔力的人。魔法师基本都是血统遗传,也有通过向骨头中埋入黄金的方法制造出的人造法师。
【魔法】
就是魔法。
【魔杖】
施法的媒介,五花八门,不一定长得像棍子。一般会镶嵌金子或者珠宝,也有路子野的魔法师会使用魔物作为魔杖材料。魔杖十分昂贵而且难以制造,通常魔法师会给自己的魔杖起一个名字。
【魔物】
外貌千奇百怪,一多半生活在各个地下城里,一小半在外面捣乱。魔物和普通生物的最大区别就是死后会冒出灰色烟雾,且能从它们的身上感知到大量魔力的存在。
【先知】
先知是极其出色的魔法师,一名先知可以将大陆的文明推进百年,或者毁灭整个文明。
(从这种角度上看,魔法师也算一种魔物呢……大概吧)
【曼恩大陆】
某个宇宙某颗星球上的一块大陆。大小大致与欧亚大陆相当,但是形状更加规则均匀。大陆的周围不是海水,而是混沌的灰色迷雾,以目前人类的科技是没有办法突破迷雾的。有学者提出,正是这些迷雾供给大陆源源不断的魔力。
【魔金之城】
在仅仅15年前这里还只是随处可见的普通村庄,但是从地下城出现后一切都变了。各方势力都在争夺地下城的所有权,导致的结果是这里变成了无主之城,金钱为上。
各方商人在这里驻扎,修建了大量各具特色的建筑。这里也有数不清的酒吧和冒险者协会,以及典当行,其中不乏骗子和奸商。
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物价非常,非常高,而且涨价速度非常快,经常出现冒险者从地下城出来,发现账户里的钱已经一文不值,所有战利品都换了生活必需品的状况。
【魔金之窟】
十五年前莫名出现的巨大地下城,至今没有探索完成。据皇家探测队的勘探结果,这里一共分为6+n层。而且随着冒险者进入,这座地下城就像有生命一样越长越大。
魔金之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华丽而且镀金的迷宫了,但是它的吸引力却更胜往日。这里的魔物似乎多少和金钱沾点边,有些死亡后会掉落金子和宝石,有些可以被金钱收买,还有些魔物的毛皮和肉可以在集市上卖出巨款。
然而每个企图踏出魔金之窟的人都会受到它的诅咒,**强度和身上的金钱数成正比**。不少诅咒奇奇怪怪,导致没有统一的应对办法。
曼恩大陆,一个充满魔法与不可思议魔物的大陆。在大陆的中央,某个普通国家的普通小镇,突然出现了巨大的地下城入口。
落魄潦倒的流浪汉曾进入地下城,出来时带着满把的黄金与珠宝,淘金者蜂拥而至。据冒险者说,那里的迷宫墙是镀金的,火炬是名贵的香料,甚至连地下城中的野兽也有着宝石般的外壳。
普通小镇不再普通,商人在这里定居,富豪在这里扎营,军团势力在这里争斗。逐渐的,这座小镇成长为了一座不可思议的城市:魔金城。而那座地下城也有了相称的名字:魔金之窟。
而如今,你作为一个旅行者,也想来这里碰碰运气,分上一杯羹。你在这座尔虞我诈又充满机遇的城里受过骗,赢过荣耀,认识了同旅行的伙伴。直至今日,你终于进入了魔金之窟。
看啊!钱多的像垃圾一样!
你贪婪的索取金钱,屠杀魔物,完全沉醉于其中,却不曾想为何这里的金银珠宝仿佛取之不竭,更没有想到这座地下城为何会肆意生长,直到你离开它的一刹那,你全明白了,来源于金钱的诅咒——
以底多米托斯大陆为背景的架空故事
莱门×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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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自华盖,璇玑日中,辉至云门,形似中天之日,此为一劄。”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背完这一句,莱门偷偷撇过头做口型,问他身边的孪生哥哥。与他相同容貌的哥哥并没有回应他,像只远眺的小雪貂一样挺直脊背,目光钉在老祭司浑浊的双目正中,深壑纵切的眉心。
十三岁的双子已经在老祭司手下修习三年,早就知道这老人双耳失聪。且不同于双子们砂金一般灵动鲜艳的眸子,他那两颗混沌的磨砂石似乎已经与眼窝根处粘成一体,再不能转动——至少双子都没见过。
但因此就把老祭司当成一个又聋又瞎的残废老人,在他面前随性而为,也是行不通的。
“哇啊啊啊!!!”
莱门没忍住叫出声来。随着老祭司抬手的动作,他整个人被吊在半空晃荡,一阵头晕眼花。
“哥哥!救我!!”
图特对这情形司空见惯:“莱门,在爷爷讲课的时候说小话是你的不对,这是应得的惩罚。”
很显然,这只是一次温和的警告,莱门很快就被放了下来。捂着被衣领子勒疼的脖颈,他嘟囔:”可是《泉中谕》我们都学了半个月了,到现在都不解释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根本背不下来……“
“态度不至纯,心念不专一,如何背得?”老祭司沉钟一般的声音在石室中响起,莱门还想说些什么,也不由得觉得脊髓内里嗡嗡作响,噤了声。
“泉中圣谕,重在顿悟。字皆虚饰,意在心神,唯有浮去表之杂念,方能深入字词之下,神妙自在其中。”
声压逼人,但每当老祭司开始满口玄乎艰深的话时,莱门的心思又禁不住要往远了飘。比如这石屋,这族落,甚至这地底世界,都从他的心神之下掠了去。他眼前又出现了锆石色的天空,水痕似的白云,踩在地面上生活的人们有着砂金一般细碎蓬松的头发。总有一天他会亲眼见到的,这些都是和哥哥一起在藏书室里偷偷翻到的,千真万确。
在莱门神游地外时,图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在冗长的说教中把脊背打得更直,更挺拔。而那位皱缩成一团的老者似乎也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与身形极不相称的洪亮声音又多了几分殷切。
“你二人天资聪慧,为不枯泉族落之继任……”
“……为不枯泉族落之继任阿蒙拉,将泉中谕,昭告天下,以示双神之恩惠遍及万物,不枯泉之慈雨润泽万世。奏乐!”
十余日后,方磬髙鸣。人皮鼓的闷声震得图特眼窝深处发烫、生疼。十人圆舞,太阳象征的圆心处,老祭司用圣泉水洗濯过的双手将图特上身罩衣随交领脱下。于是由篝火的热光,在图特冷白的脊背剜出两道极深、极重的阴影来。
“授痕开始。”
又是一声高亢尖锐的磬声,叮——嗡嗡,像是要碎裂当场。
滑腻的金色油墨在血红的小碟里微微摇荡,一排长长的冷针过了篝火,都交递到老祭司手里。
“辉自华盖,璇玑日中,辉至云门,形似中天之日,此为一劄!”
第一针落在胸骨柄上。当图特吞咽的时候,还未完全凸起的喉结就在这点上下抟动。着力的瞬间他脑海一片空白,金色的双眼瞪着粗糙的石顶。声音、色彩、知觉在他脑门里打着旋,被冲得很远很远。
或许是起始这针位置落得恰当,图特甚至没发出声音。
“辉自手足,四体四芒,日月星辰,运转其中,此为二劄!”
人群中起了一丝骚动,其中分出四个健壮的年轻男女,列队走向圆心,又从老祭司手里接过金油和长针,分立图特的双手双脚处下针。
“四芒同转,轮替有常,圣痕同显,四时同辉。”
图特像是回到了一周前,他和莱门手脚并用,在藏书室的高梯上反复爬上爬下。坐在软垫上翻开那本书后,酸痛才渐渐涌上四肢。而当他们读完时,手脚都麻木得没有了知觉,花了半天能扶着墙勉强行走。
“烟云蒙尘,不抵其辉,拨云见日,其火昭昭。”
老祭司从篝火下取了木炭,分装五盒。四个男女各取一盒,余下一盒的炭灰,他铺在了图特胸前密密麻麻的墨孔上。
图特惊醒了,他惨叫出声。可睁大的眼依旧是干涸的,直直盯着岩顶。他突然觉得痛了,刺痛、牵扯痛、炽热的痛逼得他在白色的石台上,像条离水的鱼一次又一次抽动着身子。
情绪也由此复活。他怕起来了,开始奋力挣扎,但手脚都被按住,巨大的无力感也按住了他。要被钉死了,要被做成荒谬的标本了,还是为了伪神。图特想起来那本书里的内容,又是一阵拼死抵抗。
然而图特无法借力。他像只待宰的家禽被抓着手臂拎起来,双脚还未点地便被绑了手腕脚腕。紧接着后背传来的刺痛,对他来说竟已经不那么难忍。
“其辉化翼,生于肩背,翱翔天外,此为三劄!”
图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背上就要多出翅膀了。
图特当然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最先参透《泉中谕》,却还是不得资格。本不该是他做这“阿蒙拉”,完成这授痕仪式。只因他虽一贯努力记诵领悟,共鸣天赋上始终落后莱门。
而他的弟弟,在得知神的真面目后,便真的插翅飞离了这地下。
针刺还在继续。图特已经痛到无力喊叫,眼睛依旧是干涸的。这算如愿以偿?他竟笑了。
我有翅膀了,金色的。一针一针地,被钉在这石台上。
我有翅膀了,他想,面前又浮现出自己孪生弟弟的脸来。于是他嫉恨得挣扎,只留了一地斑驳的血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