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拥有异能的人们的故事!借此来试试看!
以【虚构世界】为舞台,目标是超越某川上的设定坑。
THE REAL STORY
抱歉 不接受加入
因为 这是我们的故事
关于小宛和周围的世界
一、
小宛中二期的时候向漫画杂志投过评刊表,算是如果邮局的顺手。不知道是杂志销量太差还是她运气太好,顺手的一次竟然中了,傻兮兮的自我介绍和住址登在了杂志的交友边栏。
更意外的是竟然真的找来了笔友,我们暂称他为B。
他们断断续续寄了好久,保持对方寄三封小宛回一封的频率——不过经常因为小宛写了懒得寄变成对方三她回一。
会互相介绍周边环境,自己的生活近期的烦恼,偶尔笔友B还会寄来自制的干花和树叶书签,脉络分明叶肉去得干净,附上一两句人生感悟,收到拆开并看完后小宛内心总会只剩下长长的黑点列成一排。
好吧一个男生都比自己文艺。
就这样两个人以不多的交流,各自过着相距十万八千里的生活,一点点先未来迈进。
二、
小宛在进行大考后彻底闲了下来,某一天整理东西便也看见了桌子上的一沓信。其实真的没什么深入交流所以几年攒下来也只是不厚的一叠,小宛倒出里面的信件和书签一页页地翻不到一个钟头就重温完毕。席地而坐的小宛思考自己给B回了什么,却想不起一丝一毫。
于是对方寄过来的看起来热情真挚的信件怎么看都像在嘲讽小宛的冷血薄情。
小宛指尖划过那些或神采飞扬或抑郁不振的生动字迹,有些烦闷。自己回了什么?……嘛,算了。“冷血无情”的小宛站起把信件投进废纸箱。
明天要出发去旅游,得早点收拾好才行。
那些信便混合着其他没用的纸张,轰隆隆被送进废品回收站永远只存在向前看的小宛的过去。
……永远?
三、
这是次尽兴的旅游,热情开朗的外乡人和自己家乡迥乎不同的生活习性。彩色玻璃构成的窗户嵌入幽深的走廊一下显得肃穆,清晨在湖边能听见睡莲花花瓣裂开的细小声音;金色的阳光混合和好闻的泥土散发生命的芬芳,和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少女笑容甜到心里;风扯起少妇的头巾呼啦啦的响。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小宛恨不得融化在这儿的空气里。
……所有的一切在钱包空瘪银行卡归零后不得不远去,小宛拎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叼着钥匙一脚踹开家里的门,两个月没有人气的家因开门带起的风扬起细细的尘埃,保持着她离去前的模样。小宛感受到了和在那个小镇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安心。
放下行李嘴角弯起微小的弧度,小宛突然看见门边自己被塞爆的信箱。
……信封上的字迹看起来是笔友B
四、
小宛按照邮戳上的日期把每封信整理好,和以往不同笔友B保持了一天一封甚至一天几封的高频率寄来信件,和以往不同这次笔友B的每一封信都鼓囊囊加了超重邮票摸起来又重又厚实。小宛看着垒起来比她五年收到过的所有信件加起来还厚的五个星期收到的信。
“哇哦。”B是把自己杀了肢解然后把各个部位寄给我让我玩人体拼图?不不不那样他应该寄包裹而且他死了谁帮他寄。
刚好没事小宛决定读读笔友的来信从时间最早的那封开始拆。
依旧是平淡无奇的内容,末了附了张照片应该是B养的猫。蓬松的白白的一团眼睛黑亮沐浴在阳光里散发生命的味道,看着就想把它揉在怀里。
啊,想起来了。B之前给她寄过他的猫的照片,自己回信对他说好可爱别伤心。别伤心?
小宛拆开第二封,信纸摊在桌上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打算继续看却在看见两封随意放在一起的信一愣——第二封的信,内容上的字迹比第一封的大。大概也就才大几毫米,小宛若是直接看下去绝对发现不了,可两封放在一块儿一对比便看了出来。
“……”小宛的脸在杯子蒸腾出的白色雾气中糊成一片看不清表情。
坐下继续,第二封说的是B的病情和他对生活的小小抱怨。嗯B身体不太好常常住院,他之前简略提到过这次却简直事事巨细。一大堆看不懂的药名和服用规律,小宛读完那长长的单子简直快脱了层皮。
依旧躺着一张照片,一盆万年青。
虽说同一科的植物都长得差不多,但小宛还是觉得它眼熟。
拆开第三封小宛特意做了对比,果然字又大了一圈,屋内一目十行读着信件的小宛,没有注意到窗外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和人的尖叫。
五、
越来越大的字,同样的内容便消耗更多的纸张,所以寄来的信才那么厚实。
猫咪、万年青、金鱼、樱花、夕阳之类的照片很符合B给小宛留下的文艺青年的印象,可还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些东西太眼熟。
小宛拆开最后一封,仰在椅子上揉揉太阳穴,这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
最后一封信,上面的每个字有半张纸那么大。
看着真累。在心中吐槽小宛抽出了里面的照片——绿的的信箱,上面挂了一排铃铛,时间久了锈了一大半已发不出声响,混合背景中苔藓爬上的墙,角度和光线看起来文艺小清新。
“……我的。”这是我的信箱。
小宛放下信件跑出门。
“啪嗒”脚下发出了类似雨过天晴踩到地面积水的声音。
小宛顿住。今天她回来时太阳很好应该没有下雨,可是太黑了借着月光打量的确是反射着光的小小水洼,一块块延伸到屋后。摇摇头不去想,小宛走上前绕着她的邮箱打转。
邮箱中多出了一封信。
六、
回到家中仔细观察信封的小宛,没有发现自己的运动鞋在玄关处留下的暗红色脚印,她看着信封上的邮戳,油墨未干像新印上去。
不对。
小宛回到房间拿出之前在别的朋友那儿收到的明信片,在客厅的灯下对比。很像,但有微妙的不同。想到B酷炫的手工技能,她突然产生了某种不太科学的奇妙联想。
桌子上被子中倒的开水已经凉了。
这封信比之前的都薄。小宛一股脑把东西全倒了出来,每个字和一张信纸一样大。
“晚”
“安”
“,”
“吾”
“友”
“。”
……好浪费纸张林业部门会哭着揍你的。这样想着的小宛,把照片拾起。
照片里是她。
确切地说照片里是死掉的小宛。躺在一地花纹好看的厚厚的茶色信纸上,睡着了一样安静。可是胸口上的大洞告诉小宛,照片里的小宛的确死掉了。
小宛觉得有点冷。她起身想去关窗,在一片寂静中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吱呀——”
六、
第二天一早小宛提着行李走出家门。
绕过一地红色的水洼破碎的衣角,已经死去很久开始腐烂的猫的尸体碎掉的花盆,叶片被染红的万年青还有没有眼皮导致眼睛闭不上的金鱼。
“喂,妈妈,我回去和你住好不好现在的房子我不要了。”
小宛有个朋友,会和她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一起去逛街,关系大概比普通同学好一点。我们暂且称她为A。
有一天她们往常一样在操场树荫下吃着便当,阳光透过树叶金灿灿撒在小宛的章鱼丸子上,细碎的光凝成的糖。小宛胃口大开准备开饭。这时A突然用手肘捅了她一把,筷子上的丸子掉在草丛中咕噜噜滚远。
“为什么我们吃的是大米呢?”A盯着自己的便当。一份白米一份南瓜一份宫保鸡丁。
我的丸子……小宛泪眼汪汪目光随它远去,远去。
“物质构成的基本元素都是相同的,我们为了获取必须的能量而进食,那为什么不吃人呢?为了补充我们缺少的东西选择与我们最相近的个体不是最好的吗?吃人和吃饭有什么区别,从元素组成来看都有OCHN等等等感觉没差啊。”
我的丸子呜……
“因为同种族间的道德约束吗?亲人间血缘的羁绊那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呢?都是生命的话,我们不会因为死了鸡鸭而愧疚,那也不会因为不相干的家伙死掉而悲伤吧。”
“啊?”小宛抬头看向A,A用筷子吧平整的米饭戳出一个个洞,千疮百孔海绵宝宝一样。
“不过吃了就相关了呢…为什么无关人员的死亡也会引起他人的关注呢,这时候叹息下‘啊,死人了。’或者反省对方死掉的方式让自己避免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要去责怪政府去探究对方死亡背后的真相呢?为什么人会形成这样的体制。蜘蛛会吃了自己的母亲螳螂会吃了自己的爱人,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最好的补充营养的方法。资本的原始积累是发展的必然阶段,同种族间的竞争最直接的就是肉体上的吞食吧?”
“哈?”小宛被一个个为什么砸得有点头晕。A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眼睛亮闪闪像在发光。她神采奕奕地说
“小宛,我想吃人。”
有些事是和本能一样的常识,过于自然便不会去在意,例如呼吸和吃饭。小宛第二天依旧和A在吃饭,坐下打开便当小宛一脸幸福,妈妈做了水煮牛肉鲜亮的油光水润润的肉。小宛大口大口扒饭瞥见A在愣神。饭盒里的配菜是红艳艳的肉片还有好闻的酱汁。
“我去看了食人族的一些纪录片,他们吃人与其说是进食还不如说是某种仪式,对神的崇敬和对自身的自卑,他们的信仰可以杀人。明明只是吃个东西这种简单的事,为什么要弄得那么复杂呢?”A夹起肉片吃了起来。
“人口爆炸的地球,极高的犯罪率,世界上有值得赞扬的人而有的人应该下地狱。违反规则的人受到惩罚防止再犯,但罪恶会传递无法消失,那吃掉呢?被唾液肠液胰液消化,回归成最基础的元素被身体吸收然后排出,为什么不吃掉呢,砍成两半两部分会各自生长的罪恶。在满足自身的同时消除不利,都是肉类的话加上各种调味料掩盖本身的味道就和烧烤一样,应该吃不出什么差别吧?”
“……”小宛觉得嘴中的牛肉只剩下干涩的纤维味难以下咽。
小宛第三天决定和同桌一起吃,干煎小河鱼紫菜蛋汤香酥鸡。讨论好地点和折扣两人开开心心准备出发,A哒哒哒跑过来拉住小宛。
“我看到一种说法,爱他就吃掉他,吞到肚子里吸收掉和自己彻底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因为精神方面的进食,使我突然想起吞咽不止是生理上的满足…”
“嗯,我喜欢鱼,我要去吃和它融为一体。”小宛甩开A的手,对着同桌抱歉地笑笑回到家中。
“妈,明天的便当给我填满白饭配菜你随便给我个酸梅或者一包榨菜好了。”
“诶妈妈做的东西不好吃吗?”
“没有啦超级好吃的!所以才不想浪费嘛!”
“诶诶?”
第四天天气很好,黄鹂的啼叫穿过叶里,A坐在小宛的课桌前一脸疲惫,距离太近小宛能看到她沉重的眼袋还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不太值得,体能消耗和摄取的能量不成正比,我觉得还需要更严密的......”A一张口小宛动作干脆迅速地拿出便当。
狠狠地,举起,摔了过去。小宛站起俯视仰倒在地上一脸白饭的A。
世界清净了。
基于DragonNest的同人创作
*登场角色的原型全部来自于游戏角色,没有NPC出场*
*大致上遵从原作世界观,有一定二次设定*
*由数人写过的故事统合而成的故事向小组*
*挥洒狗血与青春*
*这不是一个爱情故事,也许没有什么看点,我就只是找个地方按顺序理顺一下故事*
1.
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年前的秋天,那时候埃斯库多才刚刚成为审判者,在教会里除了一个最多每周见一次的青梅竹马以外没有任何朋友。虽说是秋天,但是依然热得像是夏天一样,阳光简直能把人的皮肤烧伤。而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坐在竞技场外围的长椅上——并且是刚好有建筑物的阴影遮掩的位置,朝一旁扭过头,避免去看面前被阳光侵略的地方。
几秒钟之后,对于他来说改变人生轨道的相遇就要发生。这几秒钟里他打了个哈欠,抬头想要看塔顶上的钟,然而他的视线却被一个人的身影截断了。
这个人站在阳光里,而埃斯库多坐在阴影里。来者的身躯挡住了他面前刺眼的阳光。
穿着牧师长袍的陌生男人问道:“请问你就是奈特•埃斯库多吗?”
这就是初遇。
埃斯库多眨了眨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这个男人。对方稍作皱眉转过头去,把被疤痕覆盖的半边脸转到了埃斯库多看不见的地方。
“是的,我是。教团没有第二个叫埃斯库多的了。找我有事吗?”最终他这么回答。
“有人让我来教你。”那个人稍稍回过头来,转动浅色的眼珠看向他,嘴角动了动,像是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而且有点不协调的微笑,“我的名字是修德,神殿骑士团的圣骑士。”
“所以你是来教我怎么用守护魔法的?哦,抱歉,他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是个审判者,我甚至都没有盾——”
“教你杀人。”
埃斯库多瞪着眼睛看着修德,一副显然没有理解的样子。修德把双手抬起来让埃斯库多看。
“显然,我也没有盾。也许他们没有搞错。”
修德身上除了挂在腰间的权杖和绑在腿边的一本书以外什么都没有。
“哦,好吧,教我杀人。”埃斯库多默念了一遍这句话,歪着头又仔细地打量起修德来,“你刚才说的确实是‘杀人’?但是你不是审判者——你的名字是修德?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它是名还是姓?”
“我相信你有很多疑问,但是如果逐一回答的话时间都要被浪费掉了……”修德叹了口气,脸上那奇怪的微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而高傲、同时又有点漫不经心的神态,“毕竟只是上头要我过来的,我其实也不想和你深交。总之他们会的我也会,据我所知你是个落单的新人,我能让你迅速成为和他们并肩的存在——你到底是学还是不学?”
一
一脸冷漠的审判者打开房门,示意我进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时候已经到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严肃的脸,他沉默不语地注视着我,利刃一样的眼神像是马上就要撕破我的伪装,从我的脸上找出关键的线索来。时间已经不多了。
于是我把视线移到房间里面。光线微弱,墙上挂着巨大的十字架,房间四面站着黑衣的审判者们,憔悴不堪的男人坐在房间正中,他的对面还有一张椅子。
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导师梅斯。
我感到意外地镇静,淡定地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他看着我勉强地笑了笑。一段时间未见他似乎比之前消瘦了不少,但是来这里之前似乎是穿戴整齐了,干净的高阶圣职者制服和代表圣骑士的徽章,规矩的发型,脸上没有胡茬,并没有如我意料中一般的狼狈。而且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的伤痕,也许异端审判会对被审者进行拷打只是个传说而已,又或者他们把痕迹遮掩起来了……。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嗯?”
“二十一天了,前辈。”
他一边说着“都二十一天了啊”一边抬起头去看墙上的蜡烛。房间里安静得让我有点尴尬。审判者们希望我和他见面,因为他们也开始怀疑我了。我当然不会在这里暴露出任何破绽,只不过无话可说的状况也有点可疑。
梅斯被当作异端者抓起来审判了,但是我的待遇就温和得多。他们只是三天两头地把我带到气氛压抑的小房间里,希望我能说些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只不过他们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们希望我们见面,似乎是觉得我们的关系非同寻常啊。你觉得呢?如果我是异端者,你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包庇我吗?”
他如此开门见山的问题让我吓了一跳,我感觉自己简直要打起冷颤来。当然我表面上依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看着他。他这么问难道代表着他已经招供了?我必须问清楚,绕着弯子地。
“你……是异端者?”
“哦,你也怀疑我是异端者吗?”他的回答也非常识趣,清楚地表达出他还没有承认罪行的信息。我感觉松了口气。
但是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先前那句不谨慎的吓得我发抖的话,就像是在说他若被逼供我也必须否认牵涉这件事。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时间真的不多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我相信你说的话。”他的虹膜在烛光下呈现出浅色的紫红,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了。
“看在你那么信任我的份上,我要吩咐你做一件事。”
他这句话说出口后,我能感觉到那群黑袍圣职者的视线全部变得严厉了起来,就像是看见猎物出现的一群黑狼一样。我知道他们有多紧张,因为我也很紧张——怎么想都很不妙。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
“我的连枷和盾牌呢……你知道的,都是好东西。”他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慢悠悠地说着,“如果我死了,你要帮我好好使用它们。还有我的这身制服也给你。这可是能坐上我这个位置的难得机会啊,你会答应我的吧?”
这无疑不是能提起审判者的兴趣的要求,甚至隐隐像是在讽刺他们宁可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作风。你不会死,你不能死——我想这么说,但是这正会让审判者们抓住“彼此熟络”的证据。沉默了一下后,我决定用问题来代替回答。
“这倒是让我觉得,你那么信任我呢?”
“啊,别误会,这可不是什么信任。只不过我的战友都已经全部死完啦,都不知道东西能托付给谁。你好歹是我的学生啊,虽然我没有教你什么东西。”
明明教了很多。不过不是信任这种话大概是真心的吧,我从来都不是能够走近他的人啊。
对话就这样陷入了胶着,我们都不再发出声音。梅斯盯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低下头去看着地面。终于站在门口的审判者说话了,问我们是不是已经没有可以说的。
“当然,你难道还指望我们叙旧吗?对于这个不听教的学生,我想起我们相处的任何时刻都来气。”
梅斯笑着这么说道,被那个人不满地瞥了一眼。我听了这话想起以前相处的时光,有点想笑也有点难过,不过我自然是没有表现出来,依然黑着脸。
审判者打开门让我出去,我隐隐有种预感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梅斯了,可是我甚至不能多看他一眼。我低着头站起来,转身跟着黑衣人走了出去。走道里灯火通明,走出来就仿佛进入了阳光之下。我感觉灯光有点刺眼,眼睛里渗出了眼泪,只好抬起手挡在前面。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办法挽回,不过也许对那个人来说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即使我把他带出来也不见得是最好的结局。……更何况我根本没办法把他救出来,就凭我难道能对抗那一群练过的审判者吗?
就在念想间,身后的房门被关上了,黑暗也被阻隔在我顾虑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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