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拥有异能的人们的故事!借此来试试看!
以【虚构世界】为舞台,目标是超越某川上的设定坑。
基于DragonNest的同人创作
*登场角色的原型全部来自于游戏角色,没有NPC出场*
*大致上遵从原作世界观,有一定二次设定*
*由数人写过的故事统合而成的故事向小组*
*挥洒狗血与青春*
*这不是一个爱情故事,也许没有什么看点,我就只是找个地方按顺序理顺一下故事*
1.
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年前的秋天,那时候埃斯库多才刚刚成为审判者,在教会里除了一个最多每周见一次的青梅竹马以外没有任何朋友。虽说是秋天,但是依然热得像是夏天一样,阳光简直能把人的皮肤烧伤。而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坐在竞技场外围的长椅上——并且是刚好有建筑物的阴影遮掩的位置,朝一旁扭过头,避免去看面前被阳光侵略的地方。
几秒钟之后,对于他来说改变人生轨道的相遇就要发生。这几秒钟里他打了个哈欠,抬头想要看塔顶上的钟,然而他的视线却被一个人的身影截断了。
这个人站在阳光里,而埃斯库多坐在阴影里。来者的身躯挡住了他面前刺眼的阳光。
穿着牧师长袍的陌生男人问道:“请问你就是奈特•埃斯库多吗?”
这就是初遇。
埃斯库多眨了眨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这个男人。对方稍作皱眉转过头去,把被疤痕覆盖的半边脸转到了埃斯库多看不见的地方。
“是的,我是。教团没有第二个叫埃斯库多的了。找我有事吗?”最终他这么回答。
“有人让我来教你。”那个人稍稍回过头来,转动浅色的眼珠看向他,嘴角动了动,像是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而且有点不协调的微笑,“我的名字是修德,神殿骑士团的圣骑士。”
“所以你是来教我怎么用守护魔法的?哦,抱歉,他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是个审判者,我甚至都没有盾——”
“教你杀人。”
埃斯库多瞪着眼睛看着修德,一副显然没有理解的样子。修德把双手抬起来让埃斯库多看。
“显然,我也没有盾。也许他们没有搞错。”
修德身上除了挂在腰间的权杖和绑在腿边的一本书以外什么都没有。
“哦,好吧,教我杀人。”埃斯库多默念了一遍这句话,歪着头又仔细地打量起修德来,“你刚才说的确实是‘杀人’?但是你不是审判者——你的名字是修德?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它是名还是姓?”
“我相信你有很多疑问,但是如果逐一回答的话时间都要被浪费掉了……”修德叹了口气,脸上那奇怪的微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而高傲、同时又有点漫不经心的神态,“毕竟只是上头要我过来的,我其实也不想和你深交。总之他们会的我也会,据我所知你是个落单的新人,我能让你迅速成为和他们并肩的存在——你到底是学还是不学?”
一
一脸冷漠的审判者打开房门,示意我进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时候已经到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严肃的脸,他沉默不语地注视着我,利刃一样的眼神像是马上就要撕破我的伪装,从我的脸上找出关键的线索来。时间已经不多了。
于是我把视线移到房间里面。光线微弱,墙上挂着巨大的十字架,房间四面站着黑衣的审判者们,憔悴不堪的男人坐在房间正中,他的对面还有一张椅子。
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导师梅斯。
我感到意外地镇静,淡定地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他看着我勉强地笑了笑。一段时间未见他似乎比之前消瘦了不少,但是来这里之前似乎是穿戴整齐了,干净的高阶圣职者制服和代表圣骑士的徽章,规矩的发型,脸上没有胡茬,并没有如我意料中一般的狼狈。而且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的伤痕,也许异端审判会对被审者进行拷打只是个传说而已,又或者他们把痕迹遮掩起来了……。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嗯?”
“二十一天了,前辈。”
他一边说着“都二十一天了啊”一边抬起头去看墙上的蜡烛。房间里安静得让我有点尴尬。审判者们希望我和他见面,因为他们也开始怀疑我了。我当然不会在这里暴露出任何破绽,只不过无话可说的状况也有点可疑。
梅斯被当作异端者抓起来审判了,但是我的待遇就温和得多。他们只是三天两头地把我带到气氛压抑的小房间里,希望我能说些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只不过他们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们希望我们见面,似乎是觉得我们的关系非同寻常啊。你觉得呢?如果我是异端者,你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包庇我吗?”
他如此开门见山的问题让我吓了一跳,我感觉自己简直要打起冷颤来。当然我表面上依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看着他。他这么问难道代表着他已经招供了?我必须问清楚,绕着弯子地。
“你……是异端者?”
“哦,你也怀疑我是异端者吗?”他的回答也非常识趣,清楚地表达出他还没有承认罪行的信息。我感觉松了口气。
但是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先前那句不谨慎的吓得我发抖的话,就像是在说他若被逼供我也必须否认牵涉这件事。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时间真的不多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我相信你说的话。”他的虹膜在烛光下呈现出浅色的紫红,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了。
“看在你那么信任我的份上,我要吩咐你做一件事。”
他这句话说出口后,我能感觉到那群黑袍圣职者的视线全部变得严厉了起来,就像是看见猎物出现的一群黑狼一样。我知道他们有多紧张,因为我也很紧张——怎么想都很不妙。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
“我的连枷和盾牌呢……你知道的,都是好东西。”他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慢悠悠地说着,“如果我死了,你要帮我好好使用它们。还有我的这身制服也给你。这可是能坐上我这个位置的难得机会啊,你会答应我的吧?”
这无疑不是能提起审判者的兴趣的要求,甚至隐隐像是在讽刺他们宁可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作风。你不会死,你不能死——我想这么说,但是这正会让审判者们抓住“彼此熟络”的证据。沉默了一下后,我决定用问题来代替回答。
“这倒是让我觉得,你那么信任我呢?”
“啊,别误会,这可不是什么信任。只不过我的战友都已经全部死完啦,都不知道东西能托付给谁。你好歹是我的学生啊,虽然我没有教你什么东西。”
明明教了很多。不过不是信任这种话大概是真心的吧,我从来都不是能够走近他的人啊。
对话就这样陷入了胶着,我们都不再发出声音。梅斯盯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低下头去看着地面。终于站在门口的审判者说话了,问我们是不是已经没有可以说的。
“当然,你难道还指望我们叙旧吗?对于这个不听教的学生,我想起我们相处的任何时刻都来气。”
梅斯笑着这么说道,被那个人不满地瞥了一眼。我听了这话想起以前相处的时光,有点想笑也有点难过,不过我自然是没有表现出来,依然黑着脸。
审判者打开门让我出去,我隐隐有种预感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梅斯了,可是我甚至不能多看他一眼。我低着头站起来,转身跟着黑衣人走了出去。走道里灯火通明,走出来就仿佛进入了阳光之下。我感觉灯光有点刺眼,眼睛里渗出了眼泪,只好抬起手挡在前面。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办法挽回,不过也许对那个人来说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即使我把他带出来也不见得是最好的结局。……更何况我根本没办法把他救出来,就凭我难道能对抗那一群练过的审判者吗?
就在念想间,身后的房门被关上了,黑暗也被阻隔在我顾虑不到的地方。
曾经有人说过——
人生三大问题,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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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基本上就是一个在美食大陆上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偶尔搅搅基、打打架,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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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的俘虏》同人企划,欢迎喜欢美食(…)的小伙伴加入XD
群号:169303783
叛逃的乌鸦宣告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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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OC人自说自话的原创世界观及故事存放地。
或许又名《和他们说说时间、鳄鱼与月亮》。
不定期更新。
欢迎来读这个故事的你,谢谢喜欢这个故事的你。
第一幕
春 1912年4月
第一场
今日凌晨2时20分,船体断成两截,沉入大洋。
14日23时40分,冰山使右舷船艏至船中部破裂,五间水密舱进水。
10日午前11时,一号烟囱喷出白色的蒸汽。正午时分,永不沉没号启程。真可惜,我原本想要与她同行的。
再往前数到七,复活节。牧师的悼词我一个字都没听,那些百合上的阳光令人头晕目眩。仪式末尾,我俯身亲吻棺木,心想,这个漆黑的方盒里什么也没有,就同我在解剖陈列室中看到的一样。
你或许见过死在帷幕后角落里的黑色的鸟,被雪掩埋大半,没有头,露出半截透明气管的鸟的尸体。在这样一个春天,我告别了我的母亲。
从这时开始,每一只乌鸦的眼睛里都有她。
就像此刻我面前的这一只。
莫里。它说。你看到了什么?
最初是火车。我说。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将石子和尘埃尽数裹挟。森林被远远抛在后头,蒸汽、云雨同光瀑搅在一起,远山像潮水一般层层褪去,又如影随形。
还有呢?
旷野。沼泽地。明明已经到了四月,放眼望去这里却还是只有枯树枝。
这里向来如此。
你说得对。我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它。接着耳边响起振翅离去的声音。还有灌木丛间狐狸的密谋低语。
我的脸紧贴地面,鼻腔中充斥着的泥土和杂草的气息粘稠凝滞,舌尖也尝到了些腥咸的铁锈味。嘴角还在阵阵作痛,可以想象那些红色的小球是怎样在细密的管道中扩散,星星点点,席卷四方。如果可能,我希望自己死在一片映出整个月亮的湖里;但不要窒息而死,那太可怜了——
接着,脑后狠狠挨了一下。
被硬生生拽出幻想向来是让人最为不快的事件之一。我睁开眼,捕捉那两个目标。
“喂,那些小玩意儿你们拿着也没用,不如还给我,我还能给你俩带个路。”
我尽量让自己耐心些。背后手中的刀片正一刻不停地工作,现在必须更加谨慎。只差一点,绳就断了。
“闭嘴,该死的吸血鬼。”大块头一声低喝。他站在不远处继续抖着我的背包,看上去是定要探个究竟榨取掉它最后一点价值才罢休。
“一把坏掉的左轮,没有子弹,一块破烂怀表,齿轮报废,几枚铜板,喝一杯就差不多了,剩下也不过是几张空白废纸......嗬,劫到你这样吝啬的主还是头一遭。”刚才狠敲我后脑勺的家伙用匕首割下我一绺头发,捻着他的山羊胡子嘻笑道:“嘿,小兔子,知道吗?南方那些家伙都讲,你们这些白鬼神奇得很,怎么说来着——无穷魔力!能给人带来好运和财宝的魔力!头发、指甲、内脏,什么都可以,拿来做成护身符......噢,看啊,石榴色的眼珠子,城里的老爷夫人们一定喜欢得很!”冰冷的刀面抵上来,沿着我眼眶绕圈。
“得了,”大块头把包扔到一边,走过来拍了下山羊的肩膀,“把人处理掉,拿上东西赶紧走。这地方真的不对劲。”
“嘁。”后者左右瞥了眼,扫兴地收起小刀,拽着我后衣领就站了起来,直接把我拖向沼泽。
水面上方的蓝色火光忽明忽暗,游移不定,像飘荡的幽灵,几秒后又消失了。而在无人察觉的时候,这片荒芜的丛林早就被浸入乳白色的浓雾之中。
我毫不怀疑,这两个人一定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向我们靠近。一切的声响不知何时已退居幕后,将偌大的舞台留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又或者,是蛰居已久的主人。
“砰”的一声,重物倒地。
“见鬼!那小畜生给了我一刀!”山羊不住咒骂,但他的同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哪怕一个字、一声喘息。
挣脱后,我凭借记忆蹲下身滚向一边,靠在粗壮的树干后面。随后,我听见有巨物在快速通过草丛。坚硬的外壳扫过那些植物,沙沙作响。隔着雾,一团黝黑的东西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四点钟方向,山羊突然尖叫起来,又吐出大堆污秽的词语;但在他发出最后一个音节之前,所有属于人类的动静在这一刻被生生掐断。
......
盗贼们消失了。
所以,现在轮到我了吗?
庞然大物的吐息逐步逼近,夹杂着液体滴落、陷入泥泞地面中的声音,周遭的空气都在不断扭曲、膨胀。
它离我还有多远?
二十米......
十五米......
五米......
两米......
一米。
不合时宜的强烈的好奇心开始哄骗我——
不要闭上眼睛。它撺掇着——
回头看看。它怂恿道——
下一秒,月光穿透乌云,迷雾四散逃窜,夜晚的一切再度无处遁形。
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剩下。
我低头凝视水面上的余波,心想,这里的黑暗可以吞没任何声音。
我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悉数拾起,小心擦拭,收回背包。这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等了很久吧,真是抱歉,咱的东家比你想象得更难缠。所以,怎么样,格林家的男孩?”信使回来了。他还是戴着那顶略显滑稽的中世纪骑士头盔,叼着一只烟斗,脸孔和好看的灰发都藏匿在阴影中。他站在先前乌鸦待过的那棵树下,向我招手。
“静默如常。”我转身朝他笑了笑,重新别好袖扣,不动声色地抹去刀锋和嘴角的血。
“你说,你来找外祖父?”他牵引笼头的动作有些古怪,像是某种局部生锈的机械零件;但嗓音毫无衰老的迹象。
“是的。家母的遗愿。”我爬上他的驴车,在木箱间隙中坐下。
“真有意思......饮月山庄是你在任何地图上都没办法搜寻到的一个地方。嘿,记住这个忠告,孩子:小心沼泽里的鳄鱼。或许一些现象根本就不存在,至于剩下的,看你自己要不要选择去相信,”他顿了顿,“或是抱有希望。”信使言尽于此,接着自顾自唱起来源不明的古老歌谣,我敢担保他一定走了调:“不要怪我的笔迹,因为墨水不好,羊皮纸有缺陷,天也黑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怀表。它在发烫,似乎里面真的有一颗心脏在跳动。
这时母亲的话语又在我耳畔响起——
沼泽地有它自己的规则。
每片沼泽都有一个名字。
— TBC —
自用存档 其实仍然是交易所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