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雨下得很大。
我刚从家里逃出来,那女人的吼叫似乎仍在我耳边回荡,我头疼的很,靠在便利店的窗户上急促的呼吸。
心脏止不住的跳,我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学着父亲的样子试图点燃。
“借个火?”
声音从侧面传来,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被雨水冲到我耳边。
我转头,看见一个矮小的女孩,湿透的紫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我打量着她,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间收回目光——她的眼神可怕的很,那种看透一切,却又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眼神。
“不……我不抽烟。我只是看看。”
我把烟放回口袋,警惕的后退了几步。
她突然贴近,近得我能数清她睫毛上挂着的雨珠。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外套口袋,在上面轻轻点了点。
“撒谎。”她的指尖停在我的胸口,那里装着个银色的打火机,“打火机,藏在这里。那是你父亲的遗物。里面早就没油了,但你还是每天带着,就像带着他的一部分。”
我猛地后退,后背撞在便利店玻璃上。一个陌生人不可能知道这些。我偷偷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在拨号的时候犹豫起来。
“别紧张~”她歪着头,雨水从她下巴滴落,“我叫促狭鬼。不是本名,但比本名有趣多了,对吧?”她突然伸手拨弄我的衣领,手指像蛇一样滑进我的后颈,“你出汗了。害怕?还是……兴奋、激动?又或者是雨水?”
我打掉她的手,嫌恶的后退,“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不经意间,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面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不是新鲜的,但绝不是愈合的样子,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永远固定在了溃烂的状态。
“噗。”她突然笑了出来,“原来在你眼里,我是个小孩子吗?”
“什么意思?”我的心中警铃大作,转身准备离开。
“喂?你去哪?”她朝我大喊,“你还能回哪里?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那个打火机吗?”
“……”我站住了,回头,对上她那张笑眯眯的脸,不是我是被人做局了吗怎么会好奇这个精神病说的话……
“关于你父亲的事,你的事,我知道的不止这些。”她这次直接贴上来,双手捧住我的脸,湿漉漉的袖子蹭来蹭去。
“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你的父亲被小三勾引,扔下你妈和你跟小三私奔了。后来你有出息了,他想回来找你却被小三阻拦,他因为思子过度喝酒喝蒙头了直接掉河里去了!”
“真是个废物。”
“还有。”她托起我的手,像猫一样轻轻舔过我的指尖,“你右手小指上的疤痕是你七岁时自己用美工刀划的,因为那天你偷了同桌的铅笔,想用疼痛惩罚自己。”
“你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藏着一封没寄出的信,是写给那个成为你继母的女人,信上全是恶毒的诅咒。”她放开我的手,手指向上游动,摩挲着我的衣领。
“你每周三晚上会去那家叫RAB的小酒吧,点一杯威士忌却从来不喝,因为那是你父亲最爱的牌子……”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些事没人知道,不可能有人知道。
对,不可能。
我握住藏在背包里的锤子,只要她不注意,不注意……
促狭鬼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忽闪忽闪,她突然踮起脚,嘴唇擦过我的耳垂:“别着急杀人灭口嘛,亲爱的~”
“而且,你杀了我,又该怎么处理家里的那个尸体呢?”
“你……”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退后一步,用一根手指勾住我的皮带,像牵狗绳一样把我拉近,然后她张开双臂转了个圈,像个杂技演员。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半透明,雨水直接穿过她的胸膛落在地上。
“明白了吧?你没办法杀人灭口~”她重新变回实体,双手搭在我肩上,重量轻得不可思议,“但……我可以帮你处理那位尸体女士~但前提是,你愿意让我保守你的秘密。”她的手指爬上我的后颈,慢慢收紧,几乎像个挂件一样挂在我身上。
尸体女士……不过那个家伙,肯定算不上是“女士”。
我杀了我的继母,在这个雨夜。
先是她和我父亲生的赔钱货女儿,我跟踪她很久了,终于在今天,我在她的放学路上杀了她。
小姑娘的啼哭声很大很吵,我不得不多下了几刀才让她彻底停下哭泣。我喜欢她的眼睛,是和我父亲、和我一样的血红色,于是我把它们挖下来揣进裤兜。
至于剩下的,我随手扔了,不知道便宜了哪只流浪猫狗。
然后是她,我用从小姑娘身上找到的钥匙打开了门,闯入了她的屋子。
那女人还在洗澡,我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拽了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具体的细节,我忘了,但我忘不掉那女人的惨叫——随着锤子的落下和血肉被碾平的声音同步响起。
她的脑袋被我砸了个大洞,红的,白的,黄的,像打翻了美术生的颜料罐,稀里糊涂的流了一地。
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收拾好这些,而她的尸体,我把它细细的切做躁子——有点夸张了,也就区区42块而已。
“整整42块,你可真有耐心,要是我就一把火烧喽~”
就在这时,便利店的自动门滑开,一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走出来撑伞。促狭鬼突然变了个姿态,抬起头狠狠的亲……不对不对,是用嘴唇狠狠撞向我的脸,大声说:“亲爱的,我们回家吧!”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男人投来一个了然的眼神快步离开。我感到一阵难堪,想把她从身上拽下来。却听见促狭鬼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吗?他在想……‘又一对不知羞耻的小情侣’ ,噗,听到了吗,我们是小情侣!”
她的手突然穿透我的胸膛,我能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在我心脏周围游走,似乎要冰封了我的心脏。
我僵在原地,既因为这超自然的触感,也因为她的行为带来的不适感。她的手指在我体内弯曲,轻轻刮擦我的肋骨。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意义不明吗?”我终于把她从身上拽了下来,“所以,你要怎么帮我处理那女人的碎片?”
促狭鬼歪着头思考,这个动作本该很可爱,但在她做来却很诡异。“因为你做到了。”她说。
突然,她用拇指强行撑开我的眼皮,近距离检视我的眼球,“那些很多人只敢想想,不敢做的事,而且你做完以后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讲话。”
她松开我,却又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行掰开我一直握紧的拳头,掌心上留有血迹,“没处理干净。”她舔去我掌心的血,舌头又蹭过我手上的疤,简直就是只猫,“你总是用疼痛来压抑愤怒。我喜欢∽”
“代价呢?”我问,“这种交易总有代价。”
促狭鬼咯咯笑起来,她突然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颈窝深深吸气,像在记忆我的气味。“聪明人!我果然没看错!代价就是……”她抬头,嘴唇几乎碰到我的唇,“你得让我……深入了解你。全方位的。”
她的手掌贴上我的腹部,缓缓下移,“然后陪我玩一个游戏。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什么游戏?”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咬住我的脖子。不是情欲的轻咬,而是真正的撕咬,我感到疼痛,但莫名愉悦。
当我推开她时,脖子上却没有伤口,只有一种诡异的麻木感。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又恢复了那种笑嘻嘻的表情,手指抹过刚才咬过的地方,“先告诉我,除了保密,你还需要什么售后吗??”
我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最深的渴望如此难以启齿。那些在深夜啃噬我内心的黑暗念头,那些我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的欲望。
让那个夺走父亲的女人消失,我做到了。
让童年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我将要去做。
让那个在父亲葬礼上没有哭泣的亲戚也尝尝死亡的滋味,不重要,但我会做。
那么售后……让那女人身败名裂如何呢?
促狭鬼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像我说出了答案。“啊。”她轻声说,突然吻上我的嘴角,“原来如此。有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
“用不着说。”她拍拍我的脸,手指像冰做的,“你的心告诉我了。放心,我会帮你。毕竟……”她后退几步,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我好久没遇到这么喜欢的人了♡”
“等等!”我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到一把雨水,“我怎么找你?”
她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下个满月夜,About广播站对面那个广场,最左边的小巷子。别告诉任何人,否则……”
瞬间,我感到一双无形的手从背后抱住我,同时我的耳廓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温热的吐息拍打在脸上,“……我会很伤心的。而我伤心的时候,喜欢把别人的秘密当玩具~”
雨突然停了。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脖子上被咬过的地方开始发痒。
在oabplant上有一种特殊物质(*本源*)当此物质积累过多,便会以某种物体为媒介诞生本质,本质组成本体,由本体诞生oaber。
*本源:
弥漫在oabplanet上的奇妙物质,无色无味,不与任何物质反应。
「可以把这玩意看作水……呃……风一类的东西?总之它会不定时的“流动”。」
种族年龄:
oaber的不同种族有不同的年龄规定。
一般习惯将种族年龄转换成人类年龄(如猫的一岁等同于人类的七岁,一岁的猫的oaber实际已经七岁)
不同种族的成年年龄不同。
种族名:
oaber拥有种族名和通用名
在前面的是通用名(一般以蓝星的汉语书写),在后面的是种族名(书写以蓝星的英语写法,发音方式与蓝星的英语并不完全相同)
一般通用名是由种族名音译过来的
称呼时使用通用名,种族名只限种族成员内称呼。
一般地,oaber的种族名的尾字母代表其是该种族的第n个成员。
(例:notess,代表她是以音符为本体的第19个oaber)
26个字母排完之后会重新开始一轮,尾字母会加上对应轮数的下标。
(第一轮的下标一般省略)
(例:fishh₂,代表他是以鱼为本体的第26+8个oaber)
肤色:
由于大多数古代oaber与人类生下后代,大多数现代oaber的肤色与人类肤色相同
肤色为oaber特征肤色(即非肉色的红橙黄绿青蓝紫等 其他颜色)的oaber已经很少了
尸体处理:
可以选择吃掉或传统方式处理,意外死亡的尸体由分解者的oaber们处理。
由于分解者的效率很慢,所以oaber死后约等于不可能复活了。
「所以这个复活机制的意义何在呢?」
时间:
和蓝星一样,时间的oaber死了也不影响。
治安:
很好,也很不好,主要看当天维护治安的oaber的心情如何。
法律:
和蓝星一样有完整的法律,由法律的oaber管理。
国家:
oabplant是一个整体,没有国家之分
硬要说的话,只有一个国家
稳定值:
代表oaber本体的稳定程度。
分为1-6个等级
1-2:稳定值较低,离开oabplanet可能会患上失体症
3-4:稳定值一般,可离开oabplanet较长时间,一般双本体的oaber的稳定值为3-4。
5-6:稳定值较高,可离开oabplanet前往其他星球甚至星系。
oaber的稳定值出生时就已经决定
本体越多,稳定值越低
稳定值低于3的oaber无法在oabplanet的低本源浓度地区活动
人类及其他生物的稳定值恒定为6
oaber(简称oe)
oaber拥有本体所具有的特征。
此外,oaber的瞳孔都是白色的,该特征无法通过任何方式掩盖。
刚出生的婴儿没有瞳孔,在满月之后会出现瞳孔的轮廓,一般在种族年龄1岁时变为白色。到了种族年龄50岁瞳孔会逐渐变为深色,一般为黑色,深褐色。
值得一提的是,无论种族年龄多大,只要意外死亡,瞳孔就会立刻变为黑色。
食物类oaber
负责提供食物
可以复活,复活地点是自己的诞生地(例:香蕉的oaber会重生在香蕉树上),不过复活的条件是尸体被处理好,复活时间一般很长,取决与死亡方式,死的越惨or自杀会延长时间。
物品类oaber
负责提供物品
可以复活,复活地点是自己尸体的头颅所在地,如果被分尸也会自动恢复,尸体被吃掉会随机在某地复活,所以复活在哪全凭运气。复活的条件是彻底被遗忘,所以复活时间一般非常非常非常长。
植物类oaber
负责提供植物
可以复活,而且复活的相当迅速,在哪里死掉就在哪里复活,甚至可以复制自己,生命力相当旺盛。不过破坏掉本体就可以彻底杀死,但以后还会出现同种不同身体的oaber。
动物类oaber
负责提供动物
生命力和植物类oaber一样旺盛,不过有灭绝的风险。
抽象类oaber(如爱情)
负责维护秩序
一般是不死的,神一般的存在。
分解者
负责清理(分解)掉死去oaber的尸体,有相当顽强的生命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唯一的缺点就是效率太慢了
(为了不使工作增多会去维护治安)
「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在oabplanet自杀,会有专业人士来给你收尸的」
阿沫兹
俗称精灵。
有长长的尖耳和翅膀,一般和卢比相伴而生
大多数阿沫兹是闭着眼的,靠声音感知世界,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少数阿沫兹可以睁开眼睛,代价是失去翅膀
「祂们早已不愿面对这浑浊的世界。」
「逃避可耻,但很有用不是吗?」
卢比
阿沫兹相伴一生的重要伙伴,又称吉祥物,宠物。
阿沫兹出生时身上会有一个印记,种族年龄两岁时,卢比会从中诞生,它会教会阿沫兹如何生存,也是判断阿沫兹身份的重要依据。
可以食用,口感类似于不怎么甜的软糖。
人类
生活在蓝星上的生物。
目前有部分人类移居到oabplant上,由于数量过多,已出现人类的oaber。
1996年,秋末冬初……
“喂,姑娘,醒醒?”
雨中,什么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
“还活着吗?”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一道强光——
“可算是醒了,姑娘,你咋了?”
老人的脸出现在视线中,她用尽全部力气才转动眼球,看了周边的环境。
她大概是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一洼水坑里晕过去了。雨差点就要将她的鼻孔没过,还好有人发现了她。
老人口中还在喊着什么,不过她只是勉强才清醒一点,听不得那老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她又睡去了……
过了许久,再睁眼时,她已在屋内,那是个还漏雨的茅草房,雨沿着她的脸划下,将她唤醒了。
“额……咳咳……”
“醒了?可算醒了。”
她稍恢复了些气力,望去,老者端着破碗,将刚烧热的野菜粥递来,如果那飘着几粒米的热水姑且能算粥的话。
“姑娘覅动,还不知道你伤了哪里呢。”
『这是,哪。』
“张嘴,慢些。”
温度恰好,过了些时间,将那点米粒喝完之后,她又睡去了。
“大伯,我还不能下床吗?你一直睡地上,身体吃否消罢。”
“你好好休息,覅管我。”
她从他眼里看见了另外一人,那是个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
“我身体已经好了,要赶路了。”
一天后。
晨雾还未散尽,凌振的作战靴已经碾过基地岗哨前最后一颗碎石。
他答应加入部队后,秦海峰便带着他坐了靠近三个小时的军车。
而军车的减震效果自然是一言难尽,这也让他感觉屁股都要被颠麻了。
好不容易挨过三个小时,在军车停下,凌振长舒一口气,觉得终于解放的一刻,下车映入眼帘的确是一处军用机场。
“上去吧。”
秦海峰一改家访时的笑容,面色平静中带着严肃:
“我们的训练驻地离这儿很远,要飞挺长一段路。”
“……”
凌振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抓着背囊钻进了运20的机腹中。
就这样,他就像东瓜一样被塞进飞机,火车,高铁等各种通工具。
好不容易到了军队驻地,一看时间他们已经足足折腾12个小时了。
要了老命了……
一宿没睡的他紧了紧战术背心,95突击步枪的金属护木在掌心沁出凉意。远处铁丝网后传来沙哑的嘶吼,三十公斤负重奔袭的侦察兵们像破风箱般喘息。
"菜鸟?"
岗亭里斜倚着个满脸油彩的士官,迷彩服臂章上绣着一杆宛若冲破天际的利剑。
在看到凌振的一刻,士官的冷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把你的玩具枪给我。"
凌振卸弹匣的动作比说话声更快,空仓挂机的清脆撞击让士官眉梢跳了跳。
“小子,练过?”
“从小喜欢这些东西。”
凌振这个谎撒的面不改色。
当92A手枪也被拍在桌上时,远处突然传来惨叫——许勤正把某集团军侦察冠军的头盔按进泥潭,迷彩手套关节处沾着血丝。
"欢迎来到地狱周。"
士官突然踹开铁门,脸上的冷笑更加浓郁:
"来到这里,最舒服的,永远只有明天!"
“好好享受吧,菜鸟!”
凌振冲进训练场时,正在做拉伸的刑隼吹了声口哨。
“我操,得,又来了个不怕死的。”
这个广东来的汉子肩扛CS/LR35狙击枪,4-24倍镜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他指了指远处的许勤,嘴角流出一抹不宜察觉的不屑:
"夜老虎连的许阎王刚废了三个兵,小崽子悠着点。”
“唰!”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闪过!
凌振的眼神一寒,瞬间脚步一错。
阴冷的匕首贴着他的面颊飞过,许勤的战术刀已经钉在凌振脚前半寸。
"还没断奶的小屁孩也配摸枪?"
许勤满是讥讽的声音传来,这位南部战区兵王舔着嘴里的獠牙冷笑:
“做梦吧你!”
泥浆突然炸开。
凌振的弹匣擦着许勤耳畔飞过,精准落入二十米外的回收箱。
当星辰之力强化过的视网膜捕捉到许勤颈部跳动的血管时,他听见自己血液在耳膜鼓动的声音。
"闹够了没!"
秦海峰的吼声穿透浓雾,众人纷纷一惊,随后迅速立正!
秦海峰脚上的军靴踏过地面的枯叶,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鹰隼般的目光扫过站成一排的众人,秦海峰嘴角闪过冷笑:
“很闲是吧?那就给你们找找事情做!”
他抬起手指向远处的山坡:
“全体都有!重装10公里山地越野!最后三名直接滚蛋!”
凌振刚背起负重包,来自中部战区的三期士官张天扬正好从他身边经过,骨骼摩擦的异响被他那被星辰之力强化的耳部精准捕捉——他腿上有伤。
"小心姓许的使绊......"
路过凌振的声旁时,张天扬沙哑的声音传进他的耳畔。
“啪!”
话音未落,许勤的背包带突然断裂。
凌振眼睛一瞪,闪电般探出手,单手托住下坠的三十公斤负重,迷彩服下肌肉瞬间收紧,勾勒出硬朗的线条。
“滚蛋!”
许勤一把推开凌振,眼底闪过一抹怨恨。
…………
自从“精武2018”之后,重装10公里这个项目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无数的军中尖子因为这个项目失去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而如今再次出现,更是让除凌振之外的一众参与过精武2018的老兵心中暗骂:
妈的,玩这么大?!
不过凌振并没有这种感觉。
星辰之力给他带来的肉体强化让他即使在陡峭的山坡上也依旧如履平地。
当大部队还在山脚挣扎时,凌振已经闻到山顶松针被晨露浸润的味道。
"见鬼了!"
半山腰的陈鹏扯开领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振:
"那兔崽子脚底长火箭了?"
他肩头的QJY-201通用机枪随喘息起伏,却看见凌振呼吸平稳地掠过断崖——少年瞳孔里流转着银河碎屑般的光。
刑隼的瞄准镜突然锁定凌振后心。当看到少年在碎石坡用突击步枪当撑杆飞跃时,这个雄鹰连出身的狙击手突然扯下护目镜,眼中流露出罕见的情绪波动:
"我要这菜鸟当观察手!"
"放屁!"
陈鹏的机枪托砸进泥土:
"老子先看中的!他一定得要成为副射手!"
“操!”
远处,观察着菜鸟的秦海峰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灰度,今年来的菜鸟有点意思啊。”
在他身边的,正是凌振刚刚看到的站在岗亭里的特种兵。
此时他正叼着一棵野草,手中也拿着一个望远镜,饶有兴致的看着远处的菜鸟们:
“你说那个小子。”
他努努嘴,目标直指爬在最上面的凌振:
“你准备让他担任什么职位?”
“八字还没一撇呢,想这些干什么?”
秦海峰撇了他一眼,随手把望远镜一扔,但随后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他真的进了咱这儿……”
“我想让他当尖兵。”
…………
山巅红旗扬起时,凌振的作战表显示比第二名朱虎快了二分四十七秒。
许勤的虎口还在渗血,却看见林业默默把受伤的侦察兵扶到医疗点——北部战区兵王的白手套纤尘不染。
“妈的……”
许勤啐了一口唾沫,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林业碍眼。
"你天赋异禀没错。"
秦海峰突然出现在凌振身后,在凌振瞬间转头的一刻,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振,再次开口:
“但你同样还要学很多的东西。”
点燃一根香烟,秦海峰指尖烟头指向已经冲线,正在擦拭QLU-131榴弹发射器的朱虎:
"朱虎,绰号老猫,西部战区最厉害的爆破手。”
“看到他手腕上的战术表没?那是一块心电监测仪,你看看,他拆炸弹时连心跳都能控制。"
凌振的视网膜突然捕捉到数米外反光。当许勤的192即将砸中张青阳伤腿时,强化过的听觉让他瞬间暴起,旋身一脚踢飞了许勤的枪。
“你他妈找死!”
许勤怒吼着就要扑来,却看见凌振瞬间抽出了92A手枪。
手枪顺势上膛的瞬间,整个训练场突然寂静。
"移动靶射击准备!"
秦海峰上去就是一脚将许勤踹飞,随后转向凌振:
"菜鸟用这个——"
他抛来装配着UH-1全息瞄具的192自动步枪,枪身冷硬,还带着中东沙尘的气息。
许勤突然撞开装弹的林业,上前就要夺过凌振的枪:
"废物让开!"
“砰!”
但凌振的子弹已经出膛。
当报靶器显示全部十环时,星辰之力瞬间收缩,将四百米外随风摆动的草叶都拓印成慢动作。
"你刚才呼吸频率乱了0.3秒。"
医疗兵阿九突然出声,战术平板显示着凌振的生命体征:
"不过..."
他指着屏幕上异常稳定的肾上腺素曲线:
"这数据足够进医学期刊。"
…………
夕阳染红山头的靶场时,凌振的枪还在冒烟。
刑隼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保养油抛给他:
"擦亮点儿,明天带你看真正的战场。"
远处,陈鹏正把许勤按在弹药箱上,机枪手粗粝的骂声随风传来:
"再阴人老子突突了你!"
当北斗七星爬上夜空,凌振摸着作训服内袋里的全家福。照片背面是西琳用荧光笔画的歪扭星星,在黑暗里泛着妹妹头绳般的浅蓝微光。
市公安局监控室里,三个男人围在屏幕前反复拖动进度条。画面里黑衣少年单手撑住三米高墙,军靴在墙面擦出火星,腾空时衣摆掀起露出精瘦腰线。
"1.23秒。"特警支队大队长周正按下暂停键,"去年全军大比武的攀越纪录是1.98秒。"
秦海峰中校摸着下巴胡茬,眼底闪着猎人发现珍稀猛兽时的光。他身后跟着的年轻少尉陆骁突然开口:"看这里——"激光笔红点停在工厂北侧窗户,"嫌疑人绕开四个监控探头,全程贴着视觉盲区移动。"
"精确得像用卫星地图排练过。"周正转头看向沉默的公安局长,"老林,你们警校今年毕业生里有这种苗子?"
林局长苦笑着摇头,监控画面突然切到燃烧的汽油桶。少年抱着女孩在烈焰前转身,火光映出侧脸时,秦海峰猛地拍桌:"停!这眼神——他在享受战斗。"
当画面定格在少年持枪破窗的瞬间,秦海峰扯松领带:"这孩子我要定了——这他妈是老天爷送给老子的兵!"
三天后清晨,塞西莉亚正在给星空蛋糕裱银河糖霜,门铃响起时奶油枪抖出个歪斜的猎户座。透过猫眼看到两套笔挺的橄榄绿制服,她下意识挡住身后楼梯——西琳正踮着脚尖想偷看。
"我们是青少年体能选拔中心的。"秦海峰举起证件时,藏在楼道拐角的陆骁对着耳麦低语:"三组注意,九点钟方向有可疑车辆。"
凌振下楼时嗅到某种铁锈味,那是长期接触枪械的人特有的气息。他目光扫过秦海峰虎口的老茧,对方却笑着递来宣传册:"我们在组建国安警察预备队,通过三个月集训就能获得编制。"
西琳突然从沙发后探出头:"哥你要是当警察,以后我夜跑就安全啦!"
塞西莉亚指尖轻颤,蛋糕刀在瓷盘划出刺耳声响。她看着宣传册上"封闭式训练"的字样,忽然用德语低声问:"Hast du ihnen von deinen...Fähigkeiten erzählt?"(你跟他们说过你的...能力吗?)
"他们不知道。"凌振用中文回答,发现秦海峰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
"能看看你救妹妹时用的长枪吗?"秦海峰突然问。
当凌振从阁楼取下裹着绒布的【苍霆阙·贯虹】,陆骁的指尖在战术手表上轻敲三下——这是确认高危武器的暗号。
"好枪。"
秦海峰掂了掂枪身重量,突然翻转枪尖朝凌振咽喉刺去!
金属嗡鸣声中,少年本能地旋身避让,枪杆擦着沙发靠背砸落,震得茶几上马克杯里的牛奶泛起涟漪。
西琳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看到哥哥单手撑地后跃时,瓷砖地面裂开蛛网状细纹。
"反应速度0.3秒。"秦海峰收枪大笑,"知道为什么选你吗?那天你突入工厂的路线,完美复刻了我们在中东营救人质的战术。"
凌振攥紧枪杆,余光瞥见母亲攥着围裙的指节发白。
当秦海峰压低声音说出"021特别行动队"时,陆骁突然亮出平板电脑,屏幕里是黑帮残余分子正在监狱放风的监控画面。
"这些渣滓背后有国际雇佣兵集团。"秦海峰指着其中满脸刺青的男人,"他们见过你的脸。"
塞西莉亚手中的蛋糕刀当啷落地,西琳突然抓住哥哥手腕:"那个刀疤脸绑我的时候说要把我卖到最黑最脏的窑子里当妓!"
凌振感觉血液一瞬间在血管里沸腾,他突然想起自己能素未谋面的养父在出事前留下的遗言:"真正的守护需要力量。”
力量吗……
当秦海峰说出"我们会给你家人全天候保护"的那一刻,少年伸手按住妹妹颤抖的肩膀。
"我加入。"
阁楼窗外,两只灰雀惊飞而起。街角面包车里,戴着骷髅戒指的手按下快门,照片里少年侧脸被十字准星牢牢锁定。
舞蹈包里的护膝滚落进下水道格栅,西琳单膝跪地捡拾时,瞥见巷口三道影子正无声收拢。她迅速将刚买的防狼喷雾塞进芭蕾舞鞋内侧,转身时马尾辫扫过墙面的青苔:
“你们是谁?”
"妹妹的立足转比视频里更漂亮啊。"
刀疤脸亮出手机屏幕,赫然是她上周独舞《天鹅之死》的偷拍片段。
而在西琳瞳孔一缩,还没做出下一刻的反应时,另外两人突然扑来!
西琳躲闪不及,被一名纹身男一把抓住手臂。
但西琳的反应力本就不俗。短暂的惊愕过后,她猛然旋身,一记右边腿狠狠的踢向纹身男的太阳穴!舞鞋底在潮湿的沥青地面摩擦出刺耳鸣响!
西琳的舞蹈服被刀疤脸扯出裂口。她心中一惊,感受到了自己与对方的力量差距,她心道不能与对方过多纠缠。
她突然旋身甩出装满矿泉水的购物袋,液体泼洒的瞬间按下运动手环警报器。尖锐蜂鸣声中,少女迅速蜷起身体,撞向围墙缺口,却在下一秒被纹身男掐着腰拽回巷角。
"跳得真好看。"
刀疤脸的金牙咬住她马尾辫发绳,腥臭的呼吸喷在耳后,"待会给你换个更刺激的舞台。"
西琳瞳孔一缩,她的膝盖狠狠顶中对方胯下,却在下一秒被皮带勒住脖颈拖向面包车。
“呜……”
挣扎间,细碎的闷哼声中,西琳将口红抹在车门铰链处,荧光的玫瑰图案在暮色中悄然绽放。
…………
焊枪蓝光刺痛眼皮,生锈的铁链摩擦声刺破寂静。洁白的芭蕾舞裙薄纱被油污沾染成灰褐色。
西琳在柴油味中苏醒,随后便发现自己被尼龙绳从手腕交叉缠绕至肩胛,绕过横梁后向下捆住脚踝,在膝盖上方勒出紫红色淤痕。
胶带封住的嘴唇因剧烈喘息而边缘渗血,汗水在锁骨处汇聚成细小的水洼。
刀疤一脸邪笑,把玩着她的芭蕾舞鞋,刀刃正沿着足尖鞋的缎带缓缓切割。
"林教练说你每天要练四小时立足尖。"
为首的刀疤脸用匕首挑起她马尾辫:
“而且他还说你跳《天鹅湖》时腿抬得特别高。"
"不如先给我们验验货?"
一把撕开粘在嘴上的胶带,刀疤脸的目光中带满侵略性的欲望。
拉扯的疼痛刺痛神经,西琳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冰凉的扳手贴上她颤抖的脚背,另一名满身纹身的纹身男用游标卡尺丈量着她小腿肚:
"黑市定制服务就喜欢你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骚婊子。"
"你们连《胡桃夹子》的节拍都数不清!"
西琳眼光一狠,随后猛然一个后仰。
藏在舞蹈袜松紧带里的钛合金发卡割裂电线。短路爆发的火花中,西琳用《堂吉诃德》的步法撞翻电解液罐,却在即将触碰到消防斧时被皮带抽中脚踝。
“臭婊子还挺烈!”
刀疤脸面色扭曲,一把拧住西琳的面颊,腥臭的口气伴随着唾沫喷到了她的脸上。
他一手捏着西琳的下颌,另一只手粗暴的扯下自己腰间的腰带。
“也不知道等会儿鞭子落到你身上的时候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烈!”
当皮带扣在空中滑过,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响起之时——
铮!
清脆悦耳的金属刃鸣在这一瞬间响起!
刀疤只看到余光中突然炸起一抹耀眼的银光!
“放开我妹!!!”
凌振的长枪【苍霆阙·贯虹】撕开夜空时,枪尖的星轨正与妹妹留在车门上的玫瑰荧光重合!
凌振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目睹这这群暴徒撕开西琳刺绣着银河纹样的舞袜,而暴徒的手指在距离少女大腿内侧两厘米处凝固——枪柄爆发的引力场将五个男人同时压跪在地,膝盖骨碎裂声如同超新星坍缩的哀鸣!
"你们敢动我妹!!"
凌振的咆哮引发空间褶皱,枪刃划过,如同热刀切黄油般扯断束缚住西琳四肢的尼龙绳。
"哥,吊灯!"
凌振瞬间回头旋身,以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身体扭转度猛然将枪掷出!
引力涟漪托着解除束缚的西琳跃上横梁。
“轰!!!”
而这时,暴徒手中的霰弹枪响了。
火舌喷吐中,钢珠从霰弹枪的枪膛内瞬间射出,直直的朝着凌振和西琳飞去!
而就在暴徒以为二人必死无疑的一刻,钢珠雨撞进突然出现的虫洞,从三百米外的垃圾堆里倾泻而出!
“?!”
手持霰弹枪的暴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但舞台中心的兄妹二人却不会给暴徒任何反应时间!
西琳在空中舒展腰肢,芭蕾舞的挥鞭转变成了她的致命武器,足尖点过之处,黑帮分子接连撞上他们自己布设的捕兽夹!
西琳优雅落地,揉了揉被尼龙绳束缚得有些发红的手腕,笑了。
她看着的暴徒,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知道这间仓库里面有什么吗?"
她猛地抬脚踢翻旁边的汽油桶,泄露的燃油在地面流淌出银河旋臂的纹路。
凌振的长枪骤然发烫,整座建筑的金属框架开始颤动着回应长枪的共鸣。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就见凌振举起了枪,而西琳则抬起了脚。
轰!
枪尖与足尖钢片同时刺入油罐的刹那,一声沉闷的爆响瞬间响彻整个厂区!
整个空间在这一瞬间被引力涟漪切割成马赛克状的星云碎片!
暴徒们在时空褶皱里扭曲成《地狱中的奥菲欧》群舞姿态!而西琳则借着反作用力撞进哥哥张开的星辉披风。
月光从墙壁的弹孔中透出,照射在少女锁骨处的淤青。
西琳正用断裂的舞鞋系带包扎哥哥手臂。
就在刚刚引发那一片引力涟漪时,强悍的力量,一瞬间将他的手臂灼伤,留下一片难以洗去的如同银河系纹身一般的疤痕。
"他们用液压机给我拍照,"
西琳扯开破碎的腰带,暗袋里微型相机的红灯仍在烁。
"但他们并不知道舞蹈服里缝着十二个运动传感器。"
“……”
凌振没有说话。他的指尖抚过她脚踝的勒痕,星辉流转间伤痕化作天鹅座星云图案。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说他自己这一身异能的由来。
但看着妹妹毫不在意的样子。
算了,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了吧。
……
归途的月光下,西琳把玩着烧焦的发梢。
“哥。”
她突然开口轻声唤道。
"其实三年前我就知道了你有异能的事情——你每次说谎,每次使用异能,路由器信号都会增强。"
凌振握枪的手一颤,随即转头看向少女。
但少女狡黠的眨眼比任何星体都明亮:"下周市中学生舞蹈大赛,我要用引力涟漪做托举动作。"
“……”
看着自己妹妹那毫不在意的样子,凌振愣了愣,随即失笑。
他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妹妹的脑袋。
“成,都听你的。”
“嘿嘿,哥哥天下第一好!”
远处传来塞西莉亚的呼唤,厨房的暖光撕开夜幕。凌振突然发现,妹妹手腕已经愈合的伤口排列成小熊星座——那是他五岁时教她认的第一个星座。
城市在身后苏醒,而少女芭蕾舞裙的裂口处,正渗出银河般细碎的荧光——那是凌振去年藏在生日礼物口红里的量子标记粉末,此刻已融入少女的血脉,成为永不熄灭的星火。
关于凌振:
年龄:18岁
身份:
1、星辰之子:
星辰之子,宇宙万千意志与星辰的聚合体,18年前因为某些未知原因退化成婴儿状态降临地球,后被正怀着孕的天体物理学家塞西莉亚·陈收养。塞西莉亚的养子,西琳的哥哥,大西琳一岁。
2、华夏陆军特种部队利刃特战旅神剑特种大队021特别突击队尖兵北辰:
十八岁那年救下被绑架的西琳后因为超高的战斗意识,极为恐怖的身手以及诡异的发力方式被特种部队首长看上并特招入伍(部队首长并不知情其拥有超自然力量),成为了华夏人民国防军陆军特种部队利刃特战旅神剑特种作战大队021特别突击小队队员。
21岁退役复学,就读于金陵师范大学体育教育系。
性格:沉稳内敛,对家人极度保护,尤其对妹妹西琳有着深厚的感情,也因为母亲和妹妹的缘故对地球充满依恋。
特殊能力:
- 体内蕴含星辰之力,能操控引力、扭曲空间,但能力被某种力量压制,18岁前未曾完全觉醒。
- 前18年偶尔展露异常,如伤口快速愈合、电子设备失灵等,但都被家人用“巧合”解释。
- 觉醒后曾经出现过力量失控等问题,但进入部队后,逐渐驾驭住了体内的力量,并将其彻底与自己融为一体。
家庭成员与人员背景:
1. 塞西莉亚·陈
身份:中欧混血,天体物理学家,现为市天文馆高级研究员。
性格:理性冷静,但对家庭充满温情,尤其对凌振和西琳的保护欲极强。
职业细节:
- 研究方向为恒星演化与宇宙射线,常年与数据为伴,但对凌振的异常现象始终未察觉。
- 办公室墙上挂着一幅凌振和西琳的合影,照片背景是天文馆的星空投影厅。
- 业余爱好是烘焙,常给孩子们做星空主题的蛋糕。
2. 西琳·陈
身份:17岁,凌振的妹妹,塞西莉亚的亲生女儿。
性格:活泼开朗,聪明机敏,对哥哥凌振有着极强的依赖和信任。
特长:
- 学校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舞者,曾获得省级舞蹈比赛金奖,舞姿优雅如天鹅。
特殊设定:
- 从小对凌振的异常现象有所察觉,但从未点破,反而用自己的方式帮他遮掩。
- 手机里存着一个名为“哥哥的秘密”的相册,记录了凌振从小到大各种“不寻常”的瞬间。
- 从小便知道哥哥是母亲捡来的,对哥哥抱有特殊的感情,并在自己20岁,哥哥21岁那年向哥哥告白。
- 十八岁那年考入了金陵传媒艺术大学音乐舞蹈系
基本信息
姓名:丹渚
性别:女
年龄:624
种族:兔妖
职业:赌场老板
oc关系
步弦的【伴侣】
琼音的【朋友】
属性面板
法力:★★★★☆☆☆☆☆☆
力量:★★★★☆☆☆☆☆☆
体力:★★★★☆☆☆☆☆☆
智力:★★★★★★★★★☆
魅力:★★★★★★☆☆☆☆
幸运:★★★★★★★★☆☆
外貌性格
身高:150cm
体重:47kg
瞳色:红
发色:棕
肤色:白
性格:娇俏懒散、狡黠精明
兴趣爱好
喜欢:钱、樱桃,给丹家使绊子
讨厌:冷、丹家、皇室
害怕:蛇、打雷
擅长:赌博、取利、打理财务
不擅长:烹饪
随身装备
武器:烟斗、迷药
防具:匕首
饰品:玉制珠帘、玉镯
道具:骰子
天赋技能
拥有天赋:逢赌必赢
关于
童年:原是商贾之家的庶出小姐,家里兄弟姐妹众多,姨娘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生下自己,不久后感染伤寒死去,家主对子女很严苛,小辈之间为了继承家业互相竞争,在虚伪残酷的家庭环境下丹渚学会察言观色,从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家风贯彻正统的经商之道,但丹渚对赌术等旁门左道更有天赋,某天和某兄长起过一次激烈争执后离家出走,一路南下至朝从暮有,第一次赌博就赢了一大笔钱。
步弦:入场后丹渚发觉一个戴斗笠的女人在观察她,为了专心赌博丹渚没有过多关注她。
离开赌场后被输钱的赌鬼堵在暗巷,赌鬼断言丹渚定是耍手段才赢了钱。丹渚察觉那个女人也在附近,便借机试探女人的目的。
反复试探无果后丹渚打算先解决完赌鬼再想办法解决女人。正当丹渚准备动手时女人却出手相救,用斗笠掀翻了为首的赌鬼。
丹渚也借机结识了女人弦。
弦将丹渚送回家后因家族原因分离。
经历十几年的成长已独当一面,和家人断绝联系,选择在朝从暮有成立一家赌场,在赌场生意中百战百胜,凭借狠辣的手段成为繁国传奇般的兔妖。
十几年来一直在寻找弦,从刚开始四处打听到培养暗卫后寻找线索,但因为最开始时错误的判断以及弦有意隐瞒身份导致十几年来搜寻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