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企划堆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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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个很正经的E组!!!
这是不切实际的,三个人的梦。
Fushi Riko
#性格及身世
从发觉自己是魔女之前到之后性格产生了极大的反差,负面情绪与悲观思想远超出常人的承载能力,但却因为掩饰良好而不宜被人发觉——甚至达到了欺骗自己的效果(曾经在魔女狩猎中利用能力造成的后果,因此人格也与先前有偏差,也是理子之所以能够衍生出真梨这样的存在),虔诚到极端的基督教徒,年幼时由于祈祷无法令生活得到改变而彻底背弃信义,在以公平原则的基础上将底线尽可能拉低,不论是任何人都平等对待,但这份温和跟处事的态度并不独属于任何人,可能在不经意的情况下令他人误解(能力中也有于此相关的因素),与其说是温柔倒不如说是冷酷到了极点,但这种自相矛盾的人格在两种极端相互磨合之后倒是变得能令人接受了。
有着否定原本人格的倾向,或者说只是单纯在逃避事实而已(表面追求美好事物而几乎将人性都就此抹消)。
*前期设定由于对任何人都非常平等,包括对待事物的态度也非常淡薄,所以发生的某件事〔此处指未进入魔女世界前仍身为人类时的事件,由性格部分所述的理论性的自我原则和底线,在对待为生活所迫而实行盗窃食物的扒手孩童给予了“砍去双手”这样的结论,并没有同情、怜悯这写情绪。〕的契机,让人发觉内心与表面截然相反的心理活动,更甚被人怀疑不是人类(当然这也成为了事实)。
*身为极端而又热烈的基督教徒,每天都会为自己与母亲的生活处境进行祈祷,直到后期在魔女狩猎的时候也没有得到耶和华的救赎而心灰意冷,导致的能力扭曲暴走,导致空间波动和他人被“被杀死”假象蒙蔽的状态,也在无意间带领被施以火刑的众人被大魔女接引,压抑原本的人格并一再进行自我欺骗,将所有自己不愿接纳的事情通通遗忘,也因此在弑父时进行了最后的忏悔:「我也有罪。」
*弑父中的父亲指继父,坑蒙拐骗并拥有部分魔法天赋魔导士,如果按照魔女世界中的等级划分,就连最低级的魔法能力都无法达到,顶多是利用其来做些下流肮脏、不择手段人事情而已,但意外的是理子的生父却是真正的高级魔导士,也可以由此解释理子的魔法天赋与血统素质完美契合的原因。
*因为心理活动过于强烈冗杂,所获得的能力也硬被发展成精神系魔法,只要是世界上仍旧有作为媒介的事物存在就不会真正的死去,并在进入魔女世界之后变得温和富有亲和力,一味、无底线的包容,在死去之前寻觅到自己心爱的伴侣(在吸血鬼与狼人战争中搭救的狼人Joe Wolfskin),也因此险些和初子等人决裂。——而后参加魔女与吸血鬼的战争中被大魔女抽取魔力,无力还击时仍为了拯救初子而打碎了自己作为生命的镜子(肉体仅作为躯壳,真正的灵魂和精神力都储存在赠送给初的小镜子里,也始终让初子带在身边,打破后释放出大量的精神力而保护了初子一众)。
/其他衍生人格及身世/
直至后期真梨的死亡导致精神再度附着在损坏的镜子,化为无数碎片,在轮回中残留在伊赛尔身上的镜片便化作轮回世界的“Watcher”,但无法唤醒沉睡的初子,进而通过多次努力最终让伊赛尔发觉到世界的扭曲和崩坏,直至她恢复全部在现实中的记忆;但由于过度干涉因果律令所有空间将其排斥在外,继而成为无法死亡的“Outsider”,目睹所有不愿被接纳的事情发生,却无法干涉。
*真梨(Mari)为理子死亡后小部分精神力扩散自行塑造躯壳,仅继承记忆而自我形成人格思想的存在,并汇聚了理子全部的负面情绪和压抑的事物,除此之外再无相同的特点。
冷漠自私却主张和平,说话常具有讽刺性,讨厌原则性的束缚与过于死板的规则,常以行动代替语言,只要不影响自身利益万事为平和的极端维护和平者,比如「不想好好生活引起骚乱的话,就赶快给我去死吧。」这样的话,对于爱格外执著,大概是由于生前记忆而导致主人格矛盾,造成这样的结果,为了圆满原本的愿望而再度参战,在战争中与乔殉情。
真梨的死亡间接带给了初子无法承受的打击,不过这也成为了“Watcher”乃至最后“Outsider”出现的必要条件。
*Watcher作为再度复活在轮回世界里的存在,意识与观点都更偏向、贴近于轮回世界的利益,性情与理子也截然相反,酷爱恶作剧并时隐时现,魔力零散令她只能以蕴含理子灵魂的镜子碎片不时出现,通过这种方式给予伊赛尔不同程度的提醒,轮回世界的崩坏甚至有一部分为她所为。
*Outsider是再度复活却不被任何世界与维度认可的理子,观测世间一切,也贯彻了神的意义——全知全能,但无法干涉任何人,除了初子以外所有涉及到她的记忆都尽数被消除,和从未存在相同。
#能力及魔杖
镜态:拥有镜子所被需要的特性,譬如映照〔映照分为精神和物理两种形态,精神上的映照可以进行他人内心的窥探,甚至有完全刻印的能力,遇强则强,对方的善恶也会在使用时被完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其间附带的还有他人的记忆,能够主要抓住对手最为脆弱不为人知的一面;而物理的映照则是将自己的模样拟成对方的形态,亦或者利用精神的映照将对方主观所惧怕的事物变成客观的现实。〕等。
分支—欺诈:只要在对方步入结界范围内便无法逃脱,建立在映照基础上衍生出的、更为强力又节约魔力的魔法,只要在对方主观认知结界内部发生的事实属实,就会转化为实际的伤害和感受带给对方〔但不会将结界内的事物化为实体,从而大幅度减少了魔力输出,只要是有瞬间的精神缝隙可以钻入,欺诈所带来的效果便无论几次都能够在对方身上使用,即使对方认为这是“虚假”也无济于事。〕,结界内部的原型为黑色粘稠状,质地柔软轻巧,但却无法破坏,满是密密麻麻猩红色的眼睛,而利用欺诈只单凭镜子作为媒介,就可以创造独属于自己的世界。
但也为此始终不受控制的接纳着他人心里最本质的想法,却又不得不装作并不清楚,承载着别人的负面情绪与苦痛。
*由于理子作为前身的缘故,能力也与理子有着小部分相似之处。
关于操控「梦境」中与现实中冰雪魔法的能力:可以随意掌控冰雪甚至是构造城堡、真实存在的物品等;但能力会随着情绪的激烈化而出现暴走等情况,自身并不能完美掌控,故而多半时间都带有手套,冰不会因他人的动向而融化或损坏,梦境,即以冰雪的形式出现在他人的梦境之中,进行意识的冻结和梦境的操控〔其中梦境里的冰雪可以达到指令无效化、短暂冻结部分感官而令他人失聪、失明等。〕,当然,梦境这个能力几乎用不上,或者说,她并不擅长。
/魔杖/
顶端是人面大小的镜子,镶嵌在雕琢精细繁复的银色边框之中,偏向菱形但边角圆润,边框顶端居中有着雕成小巧的十字架,而周围则满坠着大小不一的星月形状的视频杖身满是镂空的蔷薇花图案,杖身与镜子结合的地方被系上了大蝴蝶结,杖身有1/4的长度为类似木桩的尖端,看起来非常锐利,而镜子的背面则是纯黑色,在使用魔法时会单只的眼睛睁开。
*绝对冰冷、他人触摸都会冻结的长魔杖,顶端到底端都雕刻着荆棘与十字架的图案,由于在顶端的十字架后几乎都是刀刃般锐利的杖身,故而在必要时也可以当作武器使用。
#外貌
修剪整齐的刘海末梢卷曲内扣,乳白偏金色的长卷发及腰,桃红色双眸,用粉红色的丝带在两鬓后侧的地方系作蝴蝶结,平日着装为白色长袖洋装,胸前的较大幅度敞开并完全贴合下胸围,呈现圆弧型且有带着蕾丝花纹的白色内衬,恰到好处包裹住少女饱满惹人恋爱的胸型,在洋装外侧有黑色、类似背带设计的束腰,裙子上有交织在左侧的黑丝绸作为点缀,令配色显得并不单调,洋装并不需要裙撑却格外蓬松,内部也是层层叠叠,连看不到的花纹都格外精致,平时都会穿着白色的吊带袜,鞋子是表层有着短细毛绒的质感的低跟圆头鞋,圆环部分圈住脚踝并与鞋的后半部分分开,仅靠手指宽细连接它与鞋面。
身材纤细,身高适中,小腿与大腿的比例为7:3的修长腿型,头发给人有些厚重的感觉,相比清纯来说更多带给他人的是少女青涩与成熟参半的味道,已然盛开且弧度柔和。
*高挑匀称黑色长发,直至发梢渐变为冷白色、缀有冰蓝色的菱形饰品;身常着黑色或者冷色调的洋装,花纹朴素并穿着白色长袍,只要将长袍撤去洋装也会连带消失,转换为紧包裹身体便于行动的衣着,绿色双眼近似兽眸。
魔女世界世界观2.0
世界观为多元世界,因此存在天使、恶魔等其他种族。
*
魔女世界为异世界,所以就像天空之城那样悬浮在众多时间轴中,却又不参与在内, 所以人类能感知,却并不能看到魔女们(通灵人类除外)
魔女界的主导为被称为夜之魔女的莉莉丝,身旁有三个和她能力差不多的魔女/魔导师,依次往下为魔女贵族,魔女使者。
魔女世界的首都为里都,而所谓的[魔法学院]就坐落在里都中心,是为教授新生魔女/魔导师魔法而创办的学校。里都同时是整个世界中最为繁华的地区及首都。平时人也很多,喧闹的氛围是许多资深魔女厌恶的。
其他大区分别为极昼、森林、浅海、极寒与熔地,都属于较为极端的气候/地型,因此只有在与正常区域接轨的地区才有人居住,而并不是所有地区的气候都如此极端。比如与各大区接壤的小区,气候温和适宜居住,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
魔女的敌对种族为血族,曾经爆发大规模战役,大量资深魔导师/魔女牺牲。
*
魔女
三个派系分别为白魔女,黑魔女与中立,其中白魔女拥有天生的能力,可以通过等价代价为人类实现愿望,黑魔女依靠与恶魔定下契约获得能力,需要注意的是,自称立场为中立的魔女本身也是通过这两种方式诞生的。
魔女的能力分为基础与特殊。基础能力有飞行,移动物体等,特殊能力分为元素系与非元素系,元素系如金木水火土,非元素系如精神,梦境等。
足够独当一面,或是从魔法学院毕业的魔女将获得自己的魔杖,足够强大的魔女也可以选择不使用魔杖。
虽然叫做魔女世界,但只是因为女性居多而已,当然也有魔导师的存在。
因为魔女界比例失调,女性会更容易在进入魔法学院前被剔除,魔力极弱的,无魔力的等等,造就了大量黑魔女的诞生。 男性总是拥有优先的资格,包括学院里也是种种优待。
能力会随着魔女自身的心理变化而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变动,因为是随着人格而变化,所以如果是新生的人格,就会有新的能力(平日的能力由人格决定。不论如何,魔女都只会在同一时间拥有一种能力而已。)
*
黑与白魔女处于绝对对立状态,只有在面对外敌时才会同一阵线。
〖绝不能打开窗户与通往未知的门。〗
“箱庭之寮”
在诸多世界之中是个很小的世界。是一栋一千层的大楼,窗外便是虚空。
一般来说天使的强大程度取决于神所给予的力量的多少,但是这条定律不适用于“箱庭之寮”。
给自己和基友画的人设,做个纪念w
因为各种原因所以只能手绘,目前还在修炼中qwq
想要记录一下自己和基友的故事,虽然现在已经是高二狗了,但会尽量弄多点的qwq
大概是关于日常的东东,“丧病”范围是我们周边发生的事,当然我们自身的也有2333
欢迎其他小伙伴带基友来玩w
_(:3」∠)_自娱自乐的原创世界。在某个世界中生活着的人们的故事。
作者:贩卖机
备注:手机发的。匆忙结尾。
评论要求:无声/笑语
通常在下雨的时候,镜理是不出门的。
只是这次的雨,实在是意料之外。
她抖抖袖口,精致的洋伞从袖中弹出,“啪”地一声自动撑开。雨点愈来愈密集的打在伞上。
镜理不急不缓地走着,绕开地上深深浅浅的水洼。她不能弄湿自己,也不肯打乱今日的计划。
是的,她的计划,她一向期望时钟发条人偶一样精准——而她也确实如此。
只是如十几日后,镜理在事故报告中概括总结中所写的一般,“未来的延展从来不会只凭依于某个人的意愿。”
雨愈来愈大了。
从淅淅沥沥径直转为倾盆而下,也不过几分钟而已。
这并不是一把顶的起这样大雨的洋伞。此时镜理尚未意识到这一点,直到一滴雨水滴落在她的睫毛上,散开为细小的水珠的动作,被她的眼睛捕捉到。镜理抬起头,寻找水滴的源头。于是,又是一滴雨水从伞骨缝隙中滴落,这次正落在她翠玉色的眼珠上。
啪嗒啪嗒,大雨打在伞上;滴答滴答,小雨打在头上。顺着她的发缝,衣角流进外壳的缝隙,钻进她毫无防水保护的身体。
不妙。
镜理脑内敲响警钟。
下一刻,她便像是紧贴地面飞行的燕子一般地,跑动起来。利用着各处檐角尽量减少与大雨的接触时间,穿行在街面。
要更快的回工作间去。
入江游也对着室外的大雨快乐的吹起口哨。他本就不喜欢在闷热的天气下外出,这场意外的大雨倒是确实的解了他的急。只是这点悠闲很快便被大力撞开的大门打破了。
镜理冲了进来。
“哟。”游也收起脸上不足0.1秒的苦闷,向镜理打招呼。
强作认真工作中的问好被无视了,游也悻悻地捧着马克杯坐上最近的一张桌子,脚搭在人体工学椅上。
大开着的门没有被关上,镜理依旧笔直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久到连游也也察觉出异样。
“小镜理?”
镜理保持着立正的姿势,只有眼球咔咔的转向游也。然后,随着一阵齿轮转动不畅的尖锐声响,镜理右手猛地抬起,划出宛如起舞一般的弧度。而后,才是她标志一般的,带着齿轮转动与机械刮擦声的声音:“带我去,工作间。需要。烘干。”
游也这才注意到镜理脚下的一大滩水渍,更多的水从她的衣角滴下。
喂喂,不会是要我来搬你吧?
游也看向身后,可惜的是,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他与愿望魔女两人,而这种体力活自然是无法交于体格柔弱的魔女,理所当然是要他来做了。
真是令人苦恼。
尝试几次后,他终于勉强地搬起镜理,往设置于分部办公室最后方的工作间缓慢移动。
不止是用耳朵,就连身体都能隐约感觉得到从镜理内部不断传来短路的噼啪声。
在移动期间,镜理不受控制的手给了游也两个响亮的大嘴巴。
于是除了电路噼啪声与齿轮吱呀声外,游也的耳中又增加了身后魔女缩在座椅里,努力的憋笑的声音。
仅仅是进水就引起如此可怕的电路崩溃,即便是在了解镜理的躯体是附加机械与电路的人偶外壳,也依旧让游也感到惊叹。
“需要拆开来烘干吗?”游也提议。他早就有窥探人偶内核的想法。
镜理的一只眼睛立刻狠狠的瞪过来,另一只眼睛则飞速地做着翻滚运动。
诡异而好笑的场景。
游也可是付出了相当程度的努力才没有笑出来。
“喔哟哟~各位早安!有人需要医生吗——”
门刷的被推开,卡西欧三人在门口摆出帅气的出场姿势。
此时,镜理已经在游也和魔女的辅助下,拆卸开复杂的洋装外壳,露出衣裙之下与人类躯体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机械结构。
可以拆开吗?南希看起来已经跃跃欲试。
只要是人的话,修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啦。暗含着这样的意思。
“不可以以以……
镜理发出像恐怖电影一样无限拖长且颤抖的尾音。
啪的被电了一下。
于是卡西欧提议,让认识的一个疯狂科学家来帮忙。
那家伙,可是什么实验都做的出来。卡西欧啧啧的摇着头,喷出一口烟。
疯狂科学家?有这样一个人吗。
游也并不记得他们的范围内有这样的人存在。
不过,管他呢。
他非常乐于看到事态朝着混乱的方向发展。魔女自然是与他一样。
于是卡西欧掏出电话,紧急联系人——拨出。“喂喂,科学怪人,本大爷现在要借助你的力量。”
极度不靠谱的开场白。“哎?不是?我怎么可能记错,总之拯救世界的时间到了。快到我身边来吧。
我在哪里?
……我们这是哪来着?”
接着便是一阵无意义的吵闹。
对于吵架的内容游也完全没有兴趣听。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如何抢夺愿望魔女手里的薯片。
“你不是科学家吗?就那种,科学家啊。”声调越来越高。
喔喔,终于要打起来了吗?游也喜闻乐见的展开。魔女也放弃守护薯片,往前凑了凑。
“老子是你妈种蘑菇的!”
电话那头传来咆哮。
游也立刻知道了那人是谁。赛尔斯,博物学者。而且也确实,是进行真菌相关的研究学者。
按照他的个性来说,能让他说出这样激烈的词句。可真是不得了呢。
游也在薯片袋子里掏了个空。
乐子结束。
那边短路到身体不受控制的镜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一边从缝隙里甩出水珠,一边跳着小黄莺舞。
另一边庸医与科学家的隔空吵架仍在继续。魔女打个哈欠,转头去摆弄她从不离手的水晶球。
至于已经发不出声响的镜理本体,估计正在心里默默地为这几人增加工作量了吧。
作者:贩卖机
备注:卡着死线交作业的我!也是一直行走于(死)线上之人!
是以oc【宽先生】为主角第一人称相互之间无联系的小短篇系列。宽先生的其他故事和世界观见Tag中群组【臆造世界】
总之虽然在死线上蹦迪。但我蹦的十分快乐并且流畅甚至写出了这个宛如呕吐一般的胡扯淡流水账。
下个月也要快乐且流畅的呕吐!
评论要求:笑语/求知
“这几天里如果有未完成的工作,可以留到第二天做,可千万不要加班啊知道吗?”
这是接到下周一去龙新市出差的我,在出发前被多名同事来回叮嘱的一句话。
若只是平时爱开玩笑的几位同事倒也罢了。之前去过龙新市的同事和领导也这么说。他并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甚至有些今日事今日毕的雷厉风行。并不是盛行加班风气的公司,平日里也不多有需要加班的情况。让我这个公司工作经验四年出差经验两次的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总之先答应下来。
“请尽量在零点之前回到酒店。”在接过房卡时候,前台这样地嘱咐了一句。
零点?尽量?我捕捉到两个关键词,却不知该对哪个发起询问。
那么不开口等待解释便是最好的方法。
然而并没有解释,前台人员说完便缩回柜台后面。
我错过了询问的唯一时机。
尽量,表示不是充分必要条件。这么说来,便是“遵守规则最好,但即便是没能完全遵循规则,也不会有太坏的结果”,但如果完全不在意甚至刻意地破坏规则,又有惹上麻烦的可能性。所以……
我对着一句话做起阅读理解。
……再结合出差前同事的提醒,两者指向的应当是同一件事情。那么——零点之后,仍然逗留在在外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在脑内搜索起龙新市的近期社会新闻。盗窃、交通肇事、邻里纠纷……与其他城市没有任何不同,甚至因为缺乏夜生活而更少有醉酒闹事的新闻见报。
真是……平和的城市呢。
完全无法想象零点时分会有什么不安全因素即刻出现,总不至于是犯罪分子做出了只在零点之后出没的重大决定吧。
明显绝无可能的猜想。
我仅存的一丝好奇探出头来,诱惑着我在零点之后去街道上一探究竟,理由自然是“尽量不是必须,稍作逗留也无妨”。
我差一点就被蛊惑了。
不了吧。
理智适时地站出来,对偏离轨道的探究行为做出否定,我缩回安逸的日常的壳中。
入乡随俗,不问不言才是行于日常轨道之上的我的正确应对方案。
然而仅仅是第二天,我便将“尽量零点之前回酒店”的规则遗忘至脑后。
说是忘记倒也不是很妥当。我本应当稳妥地卡在二十三时五十九分迈入酒店大门的,只是吃完夜宵离开餐馆时不小心把包落在桌旁,待我发现时,已行过一半的路程。我的全部证件、文件、甚至于房卡都放在包内,自然是要回头去拿。而急匆匆的回头哦又导致走错路……总而言之,当我回到餐馆时,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以让我在零点之前回到酒店了。
餐馆已经关门,只有一个伙计在扫地。我敲门说明来意,他很快的将我的包拿了过来。期间穿插着几句友好客气的闲谈。而后,伙计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在道别的话语后又多加一句“路上小心。”
此时时钟显示的时间是二十三点五十分。
餐馆的门又关上了。完全没有挽留的意思。
果然是“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方向的“尽量”啊。
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公交车早在一小时前就已停运,出租车自然也是没有的。我惟一的选择就是走回去,不过这也是我原本的方案,只是时间拖后了半小时而已。
深夜果然还是有些冷的,我系上大衣的扣子,沿着街道向酒店前行。
时针与分针逐渐地向着表盘的正上方聚拢。
零时一到,就像是接到号令一般。路灯一盏一盏的熄灭。灯光退却的地方,被淡薄的雾气缓慢地扩散着占领。很快,我的前后左右均是一片漆黑。只有路边贩卖机的长明灯和月光还能借来一点亮度。
安静。
一片安静。
空旷的道路上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什么声音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不,不是的。在去除了城市白日的嘈杂后,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像是机械转动的声音。
我记忆里最接近于此的,是某个失眠的深夜,客厅里放着的座钟走动的声音。
机械齿轮摩擦转动不停歇。
“喀嚓喀嚓”
从哪里传来的呢?
我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无处不在。
我分心四处张望着寻找声音来源,脚下也没有耽搁地继续前行。齿轮声不曾停止,也不曾有分毫变化。
“喀嚓喀嚓”
踩在脚下的井盖发出与声音同频率的轻微震动。
声音来自脚下。我做出如此推断。那么,这声音是只有晚上出现吗,还是说白天时被城市的喧杂嚣嚷掩盖了呢?
脚下踩着的混凝土路面之下,深埋在泥土之中,不停转动着,发出这样声音的又是什么样的构造物呢?
“喀嚓喀嚓”
城市之下,巨大的齿轮不停歇的转动着。
或许是一座特别大的钟吧。我依旧缺乏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匆匆对地下可能存在的物体下一个敷衍的定论。
尽快回到酒店才是最优先的事情。除此之外——
我并不想过多地踏入非日常的领域。
至少现在不想。
也许是风的缘故,四面八方的雾气奇异地向我聚拢过来。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顺着那只涂染着荧光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与纹着荆棘图案的手腕看过去,是一位穿的花里胡哨,挑染着至少三色的荧光色头发的年轻男性。是即便在人流之中也很难无视的装扮类型,但要说是视觉系装扮又稍显普通。
我绝不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年轻人散发出令人不安的危险气息。
“已经过零点了,外面很危险的喔。”虽说是吊儿郎当的懒散语调,却让人完全无法放松对待。
“啊~危险已经聚拢过来了呢——”最接近我的危险气息的来源开口说道。
脚下的雾气犹疑着打着转。
我心中逃跑的念头即将付诸于行动。
危险分子反向的雾气中传来另一个脚步声。轻巧且精确。
我计划中的逃离路线被封堵的严严实实。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巧精致如人偶般的少女穿过雾气出现在我眼前。
五岁?七岁……不,应该有十岁以上的样子,但最多也不会超过十五岁。身高即便是算上鞋跟的高度,也不过刚刚一米。
现在的小孩子。有这么矮吗?还是说……是由于侏儒症之类的疾病?
我一贯的以日常解读非日常的习性依旧运转着。
少女提起裙摆,微微地弯了下腰向危险分子行礼。于是危险分子便随意地还了个礼。
两人对视着,用大约藏在眼神里的电波交流装置做了大约一分钟的沟通。然后,危险分子叹了口气。
“还以为终于有点有趣的事情做了。”他摊开手,向道边挪了两步。“那么,这边就交给你了喔,小镜理☆~”
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懒散语调。
即便是面无表情,我也能从气氛里感知到少女的不悦。
毫无来由的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附近退去。
目送危险分子离开后,少女看向我。
我该做些什么呢?我能做些什么呢?该向那孩子搭话吗?是跨过界限向明显且危险的非日常靠拢,或是无视眼前回避不安,逃回安心无意义的日常之中?
我还能回到日常吗?
我不知道。
往日身处于日常之中期待着非日常的我,现如今正祈盼着回归于日常。
少女精巧的嘴唇张开,精确地叫出我的名字。
“请跟着我。”
缺乏感情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机械摩擦感。
大约是穿着不合脚的鞋子,少女行走的姿态略显僵硬,仿佛精心设计的人偶一般。
远处的雾气摇晃着互相推搡着为她让出一条路来。
这绝非日常之中可得一见的光景。
我在非日常的边缘摇摇欲坠。
通常来讲,刚刚跨越日常与非日常的界限,踏入非日常之中的人,可以向遇到的提供帮助的第一位NPC提出问题。
这是我从同样在一成不变的日常中期盼着非日常的人们所创造出的“世界”中获得的“知识”。
而自认为绝无可能跨越分界线踏入非日常的我,即便是一边满心期待着非日常一边几次地接近甚至是与非日常擦肩而过,也从未曾认真思考过。
当我真正的踏入非日常之中时,应当向出现在我眼前的,非日常世界的住民,问些什么。
我没有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日复一日地,期待着却又回避着非日常的我,在此刻,脑内除了想快点回到日常以外,再无其他。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想知道——
我想要明确位置或者跨越过的,那条日常与非日常的分界线,究竟在何处。
“脚下。”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脚下是平整一如既往的人行道,齿轮转动的声音自地面以下传来。
脚下既是日常亦是非日常。
原来如此。
我单纯的因答案无法移动脚步。
仅存的对逃离日常的妄想与嘲笑无法切实触碰的非日常的自信烟消云散。
我正是行走在日常与非日常的分界线上之人。
既不可能完全回归日常,亦无法脱离日常,成为非日常中的一份子。无法完全归属于任何一边的我,甚至连缺乏探究非日常的好奇心与动力都构筑了现如今站在线上的我的一部分。
我从未如此地失去前进的意义。
我想要停下,脚步却无法停止。是什么时候开始动起来的呢?跟在被称作“镜理”的少女人形身后,向着雾中轮廓依稀可见的酒店迈步。
终究还是在日常与非日常的分界线上,向着日常的方向,迈出一步——
少女在酒店的门廊下停下脚步,微微颔首且算作道别。
“晚安。”疑似人形的少女很快地融入夜色之中。
酒店的大门打开了。打着哈欠、头发蓬乱的前台工作人员站在门后。除了表达对被我打扰睡眠不满的哈欠外,没有向我提出任何疑问。
我不过是日常的、将嘱咐抛在脑后的晚归客人之一。
门关上了。
又一次地,我回到了熟悉的日常之中。
至少表面如此。
而被酒店厚重、普通的日常墙壁隔离在外的齿轮,依旧“喀嚓喀嚓”的不停转动着。
作者:贩卖机
最初,纸张上还只是一片空白。
而此时的世界与纸张一样空白,甚至连能被称为“世界”的轮廓也未具有。
笔尖在纸张上空打转,停住,打转……时间是过了那么久,仿佛这个名为“世界”实则空无一物的妄想物将理所应当的空白下去。
终于,笔触上纸面,留下一个墨点。与此同时,作为“世界”雏形的苍白之中,飞起一只纯黑色的蝴蝶。
这便是世界最初的开端。
笔尖划过纸面,描画出文字。最初之蝶扇动着翅膀,在被赋予存在的新生的“世界”里飞了起来,黑色的翅膀上掉落下黑色的墨汁。
蝴蝶一路飞着,墨点在它身后形成一条虚无的道路。
然后,它停了下来,于是一根嫩枝在它细小的足下蜿蜒生长。新芽展开绿叶,抽出新的枝条,枝条粗壮,再发出新芽……最初之蝶停落着的枝条下,枝叶生长交错,花朵开放。一切都在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着,细嫩的枝条很快的长成了巨型植物墙,而这片植物随着笔一次又一次的落下不断扩大。
笔不断地,不断地书写着。植物像是活着一样迅速地成长,一瞬间长成的森林逐渐化作建筑、道路。
于是最初的城市便出现于此。
同色的多边形小块从白色的背景中分离开来,变化着形状,逐渐染上颜色,这座城市的住民便从此而生。
世界的构筑出现意想不到的困境。笔尖流畅的书写突然停滞,顿在原地。笔停住了,停滞的笔尖带出一大片墨迹,在世界生长中的边界留下大滩丑陋歪曲的污渍。
意识到纸张被污染,笔离开了纸面。于是,世界的生长也随着一同停滞下来,连同刚刚开始自主运行的城市一并戛然而止,一瞬间一片静寂。
未完成的“世界”陷入僵局。
要如何修改才好呢?还是说只能重新开始了呢?笔无意识的再空气中划着圈,最终下定决心选择后者。
擦除开始。
笔尖倒行,划去写下的段落字词。于是世界也跟着笔尖的步伐,开始自我摧毁。
建筑轰然倒塌,化作粉末,失去颜色。最初之蝶从逐渐破碎的枝头掉落,在空中四分五裂。
世界再次恢复为最初空白一片的模样。
又是长久的沉寂。
世界在等待着。
又一次地经过了长久到几乎是永远的时间,笔再一次地动了起来,这次没有任何迟疑。仿佛已完成的世界就生在心里一样。
世界的中心生长出高塔。以高塔为中心,建筑、植物开始扩散,形成世界中央的城市。人再一次从背景中走出,逐渐地染上不同的颜色。
在某个时间的某个方位,某个世界的原住民抬起腿,迈出这个世界的第一步。正在生长中的城市便以此为契机,再度活了过来。
下一秒,前一刻发生的事件化作历史,自动填满书页,填充着环绕高塔的书架。
历史的记录自此开始。
而在这之前两秒,塔下的深井机房无数服务器便已同时开启。显示着服务器群正常工作的指示灯接连亮起闪烁。
未来的铺展自此展开。
塔中央浮空的平台上逐渐勾勒出一个小小的人形。从透明开始,一点点地随着历史填充书架而充实起来。阳光透过小窗照在她的身上,她伸个懒腰睁开眼睛,将腿上的书翻到下一页,小桌上的红茶与甜点还在散发着香气,就像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一样的自然。
由无数服务器延伸着的线路网连接着的塔下机房中心平台上,无数的数据堆叠成的三台显示器亮了起来。首先是键盘被透明的手指按动着,快速地敲击,而后是由手指开始推进,分离出一个身影,程序员装扮的男子逐渐从黑暗里显现。他不断敲打代码,时不时地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上一口。似乎这样的工作永无结束之时。
地面以上是塔,地面以下是机房,世界的过去与未来由这里起始,世界的现在正在地面上铺展延伸开来。
城市仍在生长,在世界逐渐被填满的同时,纸张也在被文字填满。
于是在世界的某处,逐渐分化出另一个空间。那大约可被称作是一个房间,近乎无色的地板无限延伸,天花板高不可及。
无数的半透明窗口自地面一人高的高度浮现,显示着世界各处正在发生的事件。显示窗口包围着的中央,地板升高堆成一个平台。一位少女端坐其中,只是从她斗篷状外衣下伸出的,不是手臂而是无数的电线与光纤。这是世界防御终端借用了部分人类的外形的外显界面部分。
数据经过她,浮现在那双无机质的眼瞳中,又散回到世界的各处去。
并非真实存在于此的巨型计算机风扇转动着,发出巨大的声响。
逐渐生成亮起的魔法符号。在无形的墙壁、物品、天花板、地面上形成花纹、图案。花纹与图案不断变幻游移,一旦停滞便发出蓝色的光消失,消失处的墙壁或者地板随即隆起、变形,形成家具与装饰物。一个真正的房间最终在空间之中成型。
而随着最后剩下的地板上圆形与五角星组合的巨大图案最终消失,懒人沙发和斜倚在沙发之中的房间与世界的主人逐渐化为实体。
笔的书写终于到达末尾,于纸张尽头画下最后一个句点。
风扇的声音一瞬间停止。
那个人睁开了眼睛。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转过头微笑着,微微俯身行礼。
“——欢迎来到新世界。”
————END————
备注:_(:3」∠)_虽然在死线边缘上下起飞而且用了奇怪的叙述方式但是写的宛如呕吐一般流畅。
_(:3」∠)_全篇都是胡扯淡。但扯的快乐。
_(:3」∠)_宛如漾出来的下水道一般!流畅!
评论要求:笑语
世界观堆积地。
绘世界:
选择绘世界的玩家将会根据每个月的事件和进行的剧情在每月的前24天内(2月为21天)进行创作,月底将会对每人和每个团体的总分进行统计,分数在前的个人或团队会得到企组内部提供的特别道具或特别信息,分数为零的角色视为死亡,积分归零,强制在浮世界重新开始。
浮世界:
选择浮世界的玩家将会依据自己所讨伐的副本或进行的剧情在每月的前24天内(2月为21天)进行创作,月底将会对每人或队伍和每个团体的总分进行统计,分数在前的个人或团队会得到企组内部提供的特别道具或特别信息,达到特殊目标的队伍或个人可能会开启新的副本、地域、城市或种族、职业,分数为零的角色视为死亡,不死者阵营随机爆装,累计积分扣掉10%;原住民以及崩坏转化住民阵营强制在绘世界重新开始,积分归零,阵营强制为转化有害;有害阵营非剧情死亡,需要提交一定基础分的作品,否则归入场外人员,人物以野生boss NPC形式留在浮世界。浮世界新加入的玩家有一个月的时间创作自己的初始副本,从第二个月开始参与团队战。
日常计分计入额外积分。
积分规则(单位以基础分为准):
文章:基础分(满1500字起始计分,基础5分,之后累计1000字/5分)+契合分(1~2分)+主观分(3分)
插画:基础分(1P/3~5分)+契合分(1~2分)+主观分(3分)
条漫(10分镜起步):基础分(1P/5~10分)+契合分(1~4分)+主观分(3分)
漫画:基础分(1P/3~6分)+契合分(1~3分)+主观分(3分)
积分规则以此处为准。
“互换”原则的崩坏,在“大崩坏”开始的一段时间内,导致了浮世界开始无差别吸收绘世界中并未死亡的人类。
由于未死亡而无法剥离除肉体之外的东西,被吸纳的人是否是曾经的玩家成为了转换的关键,这转换将给予玩家原本便存在于浮世界的虚拟体作为新的肉体,而由于载体与原体契合度极高,转换效率几乎能够达到百分之百,而身为载体的虚拟体无法死亡的特性依旧被保留着。
然而非玩家却并没有这么幸运,由于未死亡,而无法被给予新生,他们的肉体被强行改造成为浮世界住民的身体结构,这种暴力的转换对他们带来了更大的损坏,不仅存在着原本便有的记忆及其他的损坏丢失问题,对身体的强行改造更让他们被削弱了能力。但相对幸运的是,由于身为记忆的载体的身体不是被重塑而是被改造,记忆的损失率也相应的降低了。
对绘世界存活人类的吸收并没有一直这样进行下去,在“互换”原则几近完全毁灭的时候,在这已经脆弱不堪的奇点上,诞生了维系“浮”“绘”世界联系的新法则——“互换”原则【改】。
在“互换”原则【改】诞生的那一刻,对绘世界活着的人们的吸收停止了。改后的原则自发毁灭了那些已经无法被操纵的虚拟体,而与这些虚拟体相关的、曾被《Fantasy Path Online》强制修改的浮世界住民的记忆一同恢复了原样。
原则的再生,将这场变动在浮世界变得悄无声息。
然而新的法则里,从绘指向浮的单箭头被改变了。绘世界的死亡依旧是转换为浮世界住民的契机,但浮世界的死亡却不再是终结,而成为了那些活着被吸收的绘世界住民们唯一的回归途径。
但对于无法死亡的“冒险者”,这条路从一开始就被堵住了。对成为NPC和“人形有害”的非玩家而言,这条路同样是不堪的恶途。
通过这条路返回而绘世界的他们,由于经历了两次暴力的转换,他们的理智、情感、记忆等统统都被彻底地损坏了,也许在他们的脑海中还存留着他们最重要的东西,然而这些人已经无法再成为人类,只能转换成更加低等的“人形有害”,但却比“人形有害”更加残暴,丧失理智的他们仅仅是只有本能的怪物而已。
“互换”原则 【改】将一直运行,维护这两个世界间的秩序,直到被再次破坏的那天。
绘世界,公历2075年,10月1日,西塞尔来到绘世界的第十二天。
两个世界的崩坏于这一天开始了。
何为现实,何为虚幻,在这一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已经无法分离。
就像息影那一刻的电视,上一秒还在与你交谈的人,下一秒却像是被中断了信号一般,于世间蒸发了。
人开始飞速地消失。秩序的混乱迅速弥漫了每一个城市,尚未消失的人们开始无边地恐慌,街头巷尾都是哭喊和尖叫,整个世界一片狼藉。正在维护秩序的警察突然消失在暴乱的人们眼前,发表网络讲话的市长在镜头前蒸发,父母双双消失的孩子站在街道上嚎啕大哭……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态。
城市的中心开始出现凶猛的人形怪物。手无寸铁的人们无可选择,只能眼睁睁地被屠杀,沦为怪物的食物。伤亡人数迅速增长,恐慌已经演变成了绝望,人们开始逃亡。
很快,一部分镇静下来正视怪物并与其搏斗的人发现,眼前人型怪物的外貌,竟与几个小时前消失在人们视野中的那些人极为相似,而这些怪物的特性,与全世界火热流行的网游《Fantasy Path Online》中被称作“人形有害”的生物完全吻合。
感到这其中蹊跷的人们尝试登陆《Fantasy Path Online》,而所有人的游戏界面上却只有“服务器无法连接”这七个字在闪烁。
程远市的人们侵入了“Ghost”总公司,而迎接他们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办公楼。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这个疑问中,绘世界迎来了“大崩坏”发生之后的第一个夜晚。
“浮”世界,西泽娜历2075年,10月1日。
对于“浮”世界的大部分住民来说,这只是普通的一天。然而对于“不死者”和剩下的那一部分住民而言,这一天并没有那么平凡。
上一秒还在绘世界的街道,而一瞬间,他们却出现在了这里。
身上装备的布料的触感和装备的重量被真切地感受着,平常依靠网络终端控制的角色,现在却成了自己的身体。这突如其来的事实,震惊着每一个《Fantasy Path Online》的玩家。
游戏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世界。
以往游戏界面的窗口数据全部消失,他们的记忆里多出了使用武器的方式,社交列表变成了纸质的通讯录,公会团体变成了代表特别组织的徽章。玩家们无法再以对方的等级来判断他的能力,游戏角色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玩家自身来继承。
但并不是所有玩家都来到了浮世界。很快不死者们便发现,自己变成了通讯录的好友列表里面,一些账号——一些人永远的消失了。这些角色就像没有存在过一般,连同被设定为其亲属的那些NPC,也表示完全不知道这个人。
这些人似乎凭空蒸发了。
似乎是与凭空消失的玩家相对,西泽娜出现了一些原本游戏中没有设置的NPC。然而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却似乎是比起冒险者而言更加合理的存在。
安全区域内的人们开始恐慌,安全区域外的“有害”在蠢蠢欲动,这个世界的变动已经进入了无法令人以常理考量的范围。
——Fantasy Path Online,充满幻想的美丽旅程从这一天起,永远的结束了。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新生儿的人们在西泽娜世界挣扎苟活的旅程。
西泽娜,将会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