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自堆地
大概是关于两个世界以及其中的人们 希望和征途的故事
文字内容十分中二黑历史,咳咳咳。
最近在运行全员的异能/1984paro→《一路向西》
头像和名称说明一切。
不要查我水表。
想起来了就赶紧填了坑。顺手推首歌: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2054985/
给我亲爱的某某:
落雨了。
最近这儿一直在下雨,雨水时大时小,落下时形成一道道直线,将所有的东西都冲刷殆尽。
我是否有说过呢,这里已经开始了崩塌。原本我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和你相比一切都是小事,但雨水冲刷的痕迹太过明显了,我可以从肉眼清楚地看到那些山川和森林正一点点褪去颜色,与早已失去颜色的天空融为白色的一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颜色在这里被冲刷得一干二净。我见过一位从不打伞的路人,他的身影显得轻飘飘的,然后就在下一个街角,他兀自地走入了白色的背景之中,化为了吞噬这个世界的力量之一。
今天雨也依旧没有停,我刚刚出门回来,现在正拖着湿淋淋的衣物站在房间中央,雨水带着虚无的白色落在木地板上,滴答声盖过了木板的吱吱呀呀。
我没有打伞。为什么要打伞呢,雨天打伞固然是保卫自己的手段,可对于那些雨滴而言就有些失礼了。像是不远千里前来拜访的客人刚一敲门,主人就支起雨伞,将对方拒之门外。多失礼呀,我可不想那样。
当然,也不是白白地就想把自己当成一个懂礼节的人,说白了,我只是单纯地想淋淋雨。那些雨滴像是一颗颗不能立刻致命的子弹,从天上直直射入地面,有些落在了我的头上,等待着更多的同伴聚集力量来杀死我,有些则落在了地上,在积水处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蹩脚的作家一定会觉得那些圆圈有着某些哲学上的意义,我不好点评什么,只能说,它们的确很圆。比用最精细的圆规画出的圆还要圆上好几倍,不知这样的形容你是否能理解,总之它们圆得很完美,我想不出世上有比它更圆的东西了。命运?人生的轨迹?那些虚空的东西只应该融化在背景里,它们没有颜色,它们不应该被称为“存在”。
我在一片废墟上坐了一会儿,雨水落在我身上,也落在它们身上。当然,比起我,它们承受了更多的雨水,因此当我离开时,砖瓦的褐红色已经融进雨水中,它躺在地上的积水里,看上去就像是死者流出的血液。
然后我见到了伯爵先生。他拄着一根已经开始褪色的拐杖,带着他的黑色礼帽缓缓地从雨中走来。今天的他非同寻常,他只有一个人,也没有撑伞,平时在他周围的那些员工都消失不见了。那当然是逃回家了!他哈哈大笑地说道。也对,这样一个混乱的世界,没有人再有闲情逸致去赌博了。
我们两个结伴在雨中走了一段路。终点是赌场“红宝石”,但如今的她已经不似以往。没有了那些疯狂的赌徒,这个地方迅速地老化了,像是吸血鬼久久未能吸食到新鲜的血液,逐渐地就干瘪枯萎下去了。
嗬,嗬,看看这地方。伯爵先生啧啧嘴叫嚷着,拐杖在他的手中挥舞着,仿佛一条不安分的蛇。
这儿的确是破败了。雨毫不留情地落在原本的钢筋结构上,只一滴就带走了一片金属的反光,我一点一点地看着白色上涌。霓虹灯板所绘制的“红宝石”三个字被散乱地丢弃在地上,雨水也一点一点带走了它们身上陈旧的颜色。先是“石”字,青色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被白色所替代;再是“宝”字,五光十色的摧残反光被白色的雨水狠狠冲刷;最后是“红”,只一瞬间,这颜色就永远的消失了。
现在这儿已经化为了一片空白。
我转头看了看伯爵先生。他冲我笑了笑,嘴角的胡须翘起一个八字,然后他伸手摘下头上的礼帽,提起拐杖,对我鞠了一个躬,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方。
喂,我叫住他,你的妻子和女儿该怎么办!他头也不回,只是发出一些我无法理解的支吾声,粗粗的大腿一迈,他走进了那空白。
我想不通。
不过或许我也不用费尽心思搞懂这些,这世界已经玩完了,一切的一切都在消失。我听见雨滴砸在头顶的木头顶上,看着它逐渐淡去的颜色,我想它应该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我也一样。
雨水从我的大衣里流出,淌得到处都是,信纸都被染上了深深的灰色。
真是糟糕。我想我不得不得说晚安了,一切都湿漉漉的,真是太糟糕了。或许明早我不会再醒来,或许今夜我就会消失,一切都说不准。
但是面对这样必然的现实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悲伤,眼睛干涩得连一滴泪水也没有,光有这些雨水就已经足够了。
就此晚安吧,我最亲爱的你,如果明日我还能够睁开眼睛,我会继续给你写信的。
晚安,晚安。我最亲爱的赫鲁。
忘了告诉你,落雨的时候,我想起你的名字了。
晚安,赫鲁。
给我亲爱的某某:
最近我在看书,这个世界已经逐渐开始崩塌,我从山上下来时,看见有些建筑像是黄泥一般,一阵细雨就能把它们统统冲走。我躲进了图书馆。
翻开封面时才发现这应该是隶属于私人的图书馆,扉页上夹了一朵我不认识的花儿,黑色的、花叶众多且浓大。再往下翻我才发现那是本散文集。整本书读来平平,只有一句话触动我。
“情人的许诺,他重复了二十次。”那作者这样写着,“他的诺言正如同我对他说‘我了解你’一样无谓,同是空话。”
同是空话。看着这样的句子我就不禁想流出泪水。哭过之后我在老木头上坐下,想着自己的泪水是为谁而流的。为谁呢?为你?还是为我自己?又或者是其他的很多人?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这样无理的空话?有,还是没有?你会如这敏感的诗人一般想那么多吗?我无法揣测你的想法,更无法当面问你,最糟糕莫过于我自认为自己已经伤了你。我是那会想起这话的人,我会承诺,而我觉得你也会说出“我了解你”这样的话。
多么悲伤!多么绝望!
问题还是回到原点。我连你的模样都记不起,又为何会深深相信这自己仍旧爱你呢。我追求你是否就像人们追逐阳光,是无可奈何的事?如果一切的程序都是计算之中,如果真的有某只大手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孜孜不倦地打下一个又一个的字,那我们究竟算什么呢?你是否还有着自己的生活,是否在旁人都忘却你时继续着你的故事?如果你发现,就像我现在所想的那样,如果你发现其实自己的生活是断续的,总有那么些时间不知被用在了何处,那么你是否就已经消亡了?旷野下的小花都能不停生长,我们却不可以。就在我写下这些句子时我已经几次三番地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时常日夜倒转,凭空多出来的几行字,跟我的上文完全搭不上边。
我觉得我是被操控着的。在某个地方,甚至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你所在的世界的某个地方,有个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我们的故事却要依靠它才能够进行。
我讨厌这样,就像我之前,在“白色冰霜”时对你说的一样。我讨厌这样,我需要继续前行,我不能让旁人决定我的未来。
我的一意孤行是否伤害了你?你是否像我厌恶控制一样厌恶自由?你是从心底渴望外出,还是被某只手操纵着,从口中吐出了“我愿意”这样的语句?
为什么我又想起了过去?我看到一柄枪直对准我们,我看到那黑黝黝的枪管中吐出一颗长形的子弹,我看到那最后一次,你的金发飘过我的视野。
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过去的片段经常袭击着我,而我却永远都无法记起你的容颜。明明就那么靠近,我不相信我没有见过你的脸,我宁愿相信这是其他的力量阻止着我想起你,总有好事者在更高的地方喃喃自语,随后将你的样子用墨水涂黑。
我想不起一切,我又感觉到了那断续,再次睁眼,图书馆外的天又黑了下来。我看不见你的脸。
我又哭了。
给我亲爱的某某:
抱歉,我已经忘记了你的名姓,时光太过漫长,一条无限延伸的长线串起我们双方,而你的名字已经丢失在了另一个方向。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在这儿,城市与荒原并存,什么都有可能突然从寂静的虚无中冲出来。枪炮与圣骑士,赌场与清扫者,升至是不知那个世界而来的汇率基准,一切都有可能在此出现。
但是,如你所知的那样,我并不觉得恐慌。该怎么形容呢,你应当会明白,即便记忆已经希望,身体却还能如实地追溯回过去曾有过的应激状态,仿佛一切都不曾远去那般。我很清楚的明白我不是第一次有过这样的经历,离开熟悉的地方,投入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这不是第一次,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就像天空中的星星那样,即便更换夜空的底色,也仍旧会挂在同一个地点,不分昼夜的反射着光线。
这就是我,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我仍能明白,与太阳般的你不同,我只是身边浅浅反光的星星。在你闪耀的世界里,我是不会被他人所注意到的。我还能够记起来着的方向,那灿烂的阳光洒在你身上,与你的金发一起闪闪发光,连同你那双金色的眼睛一起,收容起全世界的光芒。而我,只应当作为黑色的背景,融入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之中。
我本想给你写情诗,将你比作世界上最为美丽的公主,而我便是你身边那位无能为力的执事,只能一身黑衣,无言地对你伸出我的双手。但我忽然记起这似乎与你的性格不合,很可笑吧,尽管我忘记了你的名字,却还能够清晰地记起这些事情,就仿佛名字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一般。我们永远可以被带指,而为我们挂上这些愚蠢标签的便是这些名字,为我们取名的家伙却还在沾沾自喜,自以为丰功伟绩已到手。所以啊,我宁愿称你为我亲爱的某某,也不愿去绞尽脑汁往那什么都没有的回忆里虚构出你的名姓。我相信你能够理解我,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我连能交谈的对象都没有,面对他们时我甚至不愿开口。只有面对这书信,回想起你的模样时我才愿意发声,一个人对着信纸边花纹发上半天的呆。
就在刚刚,我刚从那间名为“红宝石”的赌场中,在“伯爵”的眼皮底下逃脱。一切都如往常般,荷官切好牌,我划来一张牌,向上翻开,一如我名姓的“J”显露了出来。
赌博对我而言就仿佛是呼吸空气一般简单的事情,当然,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堵的不是钱,而是时间,我没有要夺去“伯爵”先生存在的意思,但他却对我的时间颇为好奇。都市中似乎流传着在吞噬对方时间的同时能够瞥见对方记忆片段的传言,然而我不明白的是,我究竟有哪些记忆被盯上了呢?是我曾经世界的模样?还是我穿越过不同世界的事情?而我最担心的,还是有关你,我害怕他们从我的记忆中瞥见你的身影。你的身影充斥着我全部的头脑,就算是赌博时我也还在想着你,我拿起第二张牌,方片“A”一如你的模样,暖色冲淡了黑桃的冷淡,我好像在那牌中看到了我们的身影。
赌局当然是以我的胜利告终,“伯爵”镜片后反射出的冷光让我觉得十分不自在。作为交换,他没有给予我时间,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他的过去,交换品变为情报,他对我说:
“亲爱的黑杰克先生,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世界的最高处。”
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这世界的最高点似乎是城外山巅上的一座高塔。当然,它只存在于文字中,没有人真的见过它。
不论如何,我还是决定启程出发。我希望,在那没有人见过的塔上,有你的身影存在。
给亲爱的黑杰克先生:
黑夜绝不是毫无希望的,在那夜色之后,有星云在晨曦前闪烁,紫色或红色的光点从距离我们十分遥远的地方长途跋涉而来。我并没有在欺骗您,黑夜是最美的盛宴,对于我们这些迷失了的灵魂而言尤其如是。每当黑夜降临,周身浸于黑暗的空气中时,我仰望着那些星空,逝去的那些故事仿佛又在我身上重生了。尽管它们残缺不全,但它们充满了活力,与将腐的我不同,它们身上散发着露水的味道,又有着爱人亲手调制的汤的温暖。它们驻扎在我身上,于是我便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还能够如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工作制服,与妻子吻别,走出家门上班去。在这夜色中不会再有横冲直撞的卡车,不会再有血泊和泪滴,惟有那些故事常伴左右。它们是那么的鲜活,在我看来,它们比两周前您来到我的赌场时还要鲜活。毕竟它们是活着的,而你我,都不是。
我是知道的,您总是不愿直面夜晚的苍穹,只在掩蔽处度过黑夜,您也曾说过类似于“维洞”的胡话。您毫无疑问是一位懂得玩乐的绅士,而我的“红宝石”将永远为您敞开。就算忘却了一切,迷失了自我,“人性”这种可笑的东西果然也不会消退。我会在这儿等着您的,我不需要无用的金币,我在这儿等着您前来,将时钟的指针再次调正。
伯爵
-巫师主题-
-世界观完善中-
自挖坑,不收人致歉。
亲友小组
正片·第九日的底流(《公主同盟》paro)
目前已出现的世界:
星月已冷(维多利亚pro)
风路花信(驱魔人paro)
都市之死(no.6 paro)
七月流火(现代校园paro)
一个西瓜(马路须加paro)
名字都没有的虫师paro
主线/剧情/互动/故事
讨论组
具体情况再说x
如题目,故事就是发生在童话世界的故事。
我们的目标——回归童年(x)
其实这个设定可能会复杂点,阴谋论什么的还是可以玩玩的。
世界观设定就放在那里了,有想法的可以一起来修改世界观。
欢迎大家一起来玩w
“哥哥,给他取个名字吧。”艾琳将幼小的男孩用花朵中小心的拿出,放入她做好的床上,小声地向艾森提议。
那床很舒适,艾琳用藤条编织出一张小小的床,在上面铺上一层蒲公英的绒毛,然后在铺上一层开出男孩花朵的花瓣。艾琳的手真是巧啊。
艾森看着男孩思索了一番,轻声回答:“就叫桑姆*吧。”看着艾琳用花瓣当做被子盖在桑姆身上,艾森整个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桑姆的呼吸很小很微弱,就和他本身一样小小的,让人怜惜。兄妹俩温柔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一直只有两个人的家庭终于迎来了一个幼小可爱的新成员。
这天的早餐来得相当迟,但是兄妹俩似乎都没在意,实际上这个早餐两个人都吃的心不在焉的。原因只有一个,在艾森的房间里的小家伙。是的,他们将床放到艾森的房间里了,还特地放到艾森的床上,因为就算小家伙突然醒了摔倒了,也会掉到柔软的被子上。
“哥哥。你说桑姆吃什么?”艾琳托着下巴问艾森,在她的想法里,哥哥总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那个孩子就像一个小精灵,真的会吃人类的食物么?”
“这个可以等他醒来后问他。”睿智的艾森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
“pu——”
有什么在楼上骚动,两兄妹相互对看一眼,然后匆匆甩下早餐,冲到了骚动的源头——艾森的房间。
房间里,小小的桑姆似乎是醒了过来,他在床上到处乱爬,不久就爬到床头柜那里。我们勇敢的勇士桑姆凭着一股冲劲,将床头柜上的书本《如何和精灵相处》给撞到了地上,这就是骚动的来源。
等到两兄妹跑到房间时,只能看到一位无畏的勇者,他用他的四肢征服了这个房间,地上的物品就是他胜利的象征。
“我的天啊,桑姆?!”艾琳毫不掩饰地尖叫,艾森似乎都能看到她快要立起来的头发。
桑姆有些迷茫地停下了脚步,他有些不确定,不确定这个巨大的生物是不是在叫他,实际上,他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叫桑姆。
“桑姆?”微弱又稚嫩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鲜花的香气。
艾森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支箭给射中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呢?幼小但是坚韧,声音可爱长相可爱,但是很坚韧。他使他想起了他还年幼时喜欢的一只猫咪,弱小但是坚韧,艾森不止一次遗憾他为什么没有养那只猫咪,因为当时他还没能力养活他和艾琳外加一只猫。但是现在艾森觉得现在他可以养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
艾森安抚住艾琳,她那颗脆弱的心似乎为桑姆的每个危险动作而颤抖,在女孩看来这个如精灵一般的男孩应该被好好呵护。
在艾森将要靠近桑姆的时候,桑姆已经在房间的桌上开始他征服之路,桌子虽然不高,但是对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来说,只要他一不小心摔下,他就会成为一个红点。
“桑姆。”艾森用柔和的声音呼唤着小精灵。
桑姆换个方向,爬到了离艾森特别近的地方,就差一步就会掉下桌子的边缘处,后面艾琳的呼吸都急促了好多。
“你叫我?”
“是的。”
“我叫桑姆?”
“是的。”
“你是谁?”
“艾森。”
“艾森?”
“恩。”
“艾森……”
桑姆的征途似乎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他的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在“悬崖”边上的身体摇摇欲坠,然后掉入一个温柔的地方。
艾森柔和地看着桑姆在他的手心蜷缩,蹭蹭手心,然后睡去。
“睡吧,我的小国王。”
事实证明,孩子就算只有一个拇指大小,还是很会折腾的,艾森看着自己凌乱的房间,有点头疼有点甜蜜地想。
*桑姆——Thumb音译 Thumb拇指的意思。
♚ Cinderella……楔子
在这个时代,跟上潮流前线在一个女孩眼中,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个女孩子是我们的主角Cinderella,她长得很漂亮,但是在她住的地方,没有钱,就代表了 你不在上流社会。
她自幼丧母,被父亲一直看待为掌上明珠,但是到了她十七岁那年,父亲去世,继母成了一家之主时,悲情女主角的各种事都发生在她身上。早上五点钟必须起床开始做早餐,随后清理家里三层楼房,烧饭,打扫,一切杂活通通交给她。只有这样,继母才会给她上学的机会。
Dior,Jimmy Choo,Chanel,红底鞋……诸如此类她在的上流社会的东西,她通通都不可能买。自己两个姐姐可以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有。
C很漂亮是真的,当然也有一些男生很喜欢她,但是她自己在学校里是被瞧不起的,原因么,自从学校里不可一世的两个姐姐Claier,Kate指着鼻子骂过后,自己也不想找麻烦。男生也渐渐对她冷淡起来,从此,她也没有人去睬她。
但是,C的内心当然不是这样想的,她想要进入上流社会。她也有自己喜欢的男生,他是学校里的活跃分子,唯一一个和C还讲话的人。他叫Johnesen,人人喜欢的男孩子,对C说过总有一天会让她笑的赌约。他的朋友劝他不要接近C,结果是那个男生再也没有讲过那样的话,过程么,具体我也不知道。
总之,C的这一年可谓硕果满满。
ps 这篇是在e站上第一个作品……写的有点仓促,目前思路也很不清,写的不怎么样见谅〒_〒,下一篇预计三天后(๑•ั็ω•็ั๑)
稍微有点破烂的屋子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小洋裙的女孩,女孩长得很可爱,虽然脸色有点苍白,但是粉红的唇和大大水润的眼睛让人忍不住喜欢她。小洋裙有点旧,似乎被洗过很多次,但是胜在干净。她来回走动着,不时的张望远方,咬着下唇,等到他看见艾森的时候脸上满是欢喜。
“艾琳,不是说了么,在家等就好,你身体差待会儿着凉怎么办。”艾森有点心疼地看着在外面等他的妹妹,揉揉艾琳柔软的金发,笑着说,“哥哥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礼物开心么?”将手上的玩具熊和裙子递给妹妹。
艾琳高兴地接过裙子和熊,苍白的脸上也有些红晕,她用力地抱住自己的哥哥:“谢谢哥哥,艾琳很高兴!”
“开心就好,好了先回家吧。”艾森拉住艾琳的手往屋子的方向走,自己妹妹的小手都冰冷了,艾森有点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在路上不快点走,这样的话妹妹的手就不会这么冰冷了。
打开门,他有点惊喜,家里掉漆的红木圆桌上摆着色香俱全的菜,他低头看向妹妹。艾琳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只脚在地上不断磨蹭,低头不好意思地说:“哥哥,庆典快乐……我……我做了点吃的,希望哥哥不要嫌弃我,第一次做可能不怎么好吃。”
艾森使劲的摇头:“怎么可能!我家艾琳做的肯定好吃!”
对于柯泊特兄妹来说这是一个温馨的夜晚,两人都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礼物。
对于某粒种子来说,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呆在艾森口袋里的种子,似乎有点不耐烦,到处滚来滚去(在口袋中)。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是个外出的好日子。但是我们的主角艾森大人,还在睡梦中,他到处挪动,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磕着自己,让他睡不安稳。他有点烦躁地起来,看到一粒种子在自己的身下,他似乎能明白隔壁国家的王妃,当初被测验的时候那种被豌豆磕着睡不着的感觉了。
他捡起这粒种子,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占卜者说他丢失了这个,不过他也没想的太过于深入,因为占卜者们一般脾气和癖好都很神奇。
不过,还是种起来吧。反正也睡不着了……
艾森将家里翻来覆去,勉强找到一个能当做花盆的东西。然后将这个东西底端戳几个小洞,接着将从后院挖来的土填入,之后将水撒入把持土壤湿润,然后将种子种入。最后就将这个东西放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了。
“哥哥。该吃饭了。”妹妹的呼喊从楼下传来,似乎是从昨天的晚餐中找到了自信,一大早就起来准备早餐。他的妹妹啊,真是贤惠啊~今天艾森还是一如既往的夸赞艾琳。
为了支持住他们兄妹俩的生活,起码不能让妹妹吃苦,艾森接下了不少的工作:送牛奶、送酒、在餐馆打工、到贵族家里做临时菲佣、帮皇家喂养马等等。
今天的一天也是依旧充实但是辛苦啊。
入夜。他抚摸着花盆喃喃道:“真希望你能快点长出来,这样艾琳就不会一直想要出去工作,艾琳就是太懂事了。你长出来了,就可以让艾琳照顾你,让她暂时忘了出去工作的事情了。”然后他亲了一下花盆,“晚安。”
月光从窗口撒在花盆上,蓝色的光芒萦绕在花盆的四周,“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是小芽。小芽快速拉上,叶子也不断生长,结出了个玫瑰红的花骨朵。
第二天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艾森惊奇地看着可爱的花苞,“难道……我昨晚的许愿成真了……艾琳,快来看看,我亲爱的妹妹,哥哥有件东西给你看看!”然后他就捧着花盆冲到楼下。
“怎么了?哥哥。”艾琳手里还拿着盘子,“哦~好可爱的小家伙,哥哥是你种的?”
“是的,一个晚上,它就从种子变成这个样子了!”
“天啊,那简直太神奇了!看啊,哥哥!它好像要开花了!”
花苞似乎在抖动,在两兄妹殷切的目光下,花瓣舒展开来,就像一个在生懒腰的人一样,缓慢又舒畅。似乎是在害羞一样,缓慢抖动着,终于露出了内里的样子。
“我的天啊。”艾琳惊叹道,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他是精灵么?在花朵中出生的精灵么?”
“我……我也不知道……”艾森明显呆住了。
在花朵的中央,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蜷缩着,他似乎还在入眠。但是柔软的淡粉色头发,粉红的小嘴,可爱的小手和小脚,他简直精致的可怕。让人忍不住爱怜他,但是又怕一不小心就会将他伤害,因为他是那么的可爱又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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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童话世界的庆典,所有童话世界的人都要庆祝这个美好的日子。所以今天会有很多小贩在那边卖东西的,还有很多马戏团表演,贵族们也会不时的出来。所以今天也会发生很多神奇的故事。
艾森无奈的抱着一堆酒罐子跟在满脸络腮胡大叔后面,万能的童话神啊,为什么在庆典这天他还要跟着海络大叔后面干活啊!他想和隔壁的艾莉娜一起去跳舞啊!才不想跟在一个大叔后面给一群糙汉子送酒……
“这位少年。”模糊不清的声音在艾森的耳边不断萦绕。
直到海络大叔有些无奈地停下来,接手艾森的酒罐,挥挥手表示让艾森自己处理。
“我?”艾森指了指自己。
神秘的占卜者外面套了一个大袍子,他(她)面前的水晶球发着耀眼的光芒,“命运告诉我,你掉了一样东西。”
艾森翻了一下口袋,他的衣服很旧,全身上下大概就只有这么两个大大的口袋——还是衣服破了之后,裁缝店的马吉娜大婶改的——可以装东西,但是他的口袋里最多也就之后两块硬硬的黑面包,而且这两块黑面包还在。
确定自己真的没有掉东西之后,艾森礼貌的回复占卜者:“抱歉,但是我真的没有掉东西。”
占卜者从他(她)的袍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怀揣命运的少年,你掉落的东西并不是在现在掉落的,而是在更远久的以前,现在命运来将它归还。”然后交于艾森的手上。
这个……什么东西啊?艾森把玩着手上的小盒子,颠了颠,好轻……打开一看,只是一粒种子。
“这个?”艾森想去问问占卜者,但是一抬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也许这个是个好料子,可以说给他的孙子们听,艾森捏着种子漫不经心地想。
夜幕深了,但是外面还是依旧很热闹。毕竟这是整个大陆最开心的一天了。但是……艾森捏了捏口袋里的种子,想到家里可爱的艾琳还在自己回家,就还是先回家吧,顺便把种子给种了。
拿上艾琳最喜欢的蛋糕和一直想要的小洋裙,跟海络大叔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真是的,有妹妹的男人啊~”惆怅的海络大叔喝着酒,看着远去的身影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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