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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醒来。
讲座正好结束了,听众开始离场,慢腾腾地下楼梯。她把空白的笔记本合上,双手掩面搓揉,让自己的视界清楚一些。连续几次,讲座都能正好在她醒来的时候结束,这让她有些沮丧。因为她是希望自己能听到最后的总结内容,那样就有一种好似认真听过课的自欺欺人感。只不过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跟在最后一个人的身后,她小步迈下楼梯。教授叫住了她。
“你还好吗?”
他问。
“身体很好,没问题,谢谢。”
“我看到你非常没精神。工作到很晚?失眠?”
“有一点,不过问题不大。”她露出笑容,伸手道别,一路小跑地跑出门跑出教学楼。轻飘飘的没有温度的阳光,照在脸上像是节能灯,凉的。她从前长时间地观察节能灯和日光灯的灯泡,观察它们轮廓的一圈发冷的蓝紫色。风不大但是冷,从空旷的过道里笔直地刮过来。她穿过葡萄藤的走廊和一楼红砖砌边的四方形窗户,在那里她听到里面传来的一个字眼。
“恶心”。
什么样的恶心?觉得谁恶心?一个概念或者是一句谩骂?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刚才穿过的那个窗户是哲学史的教室。她在里面上过课,睡过觉,贴在墙外偷听过讲话。奈格尔的蝙蝠,或是查尔默斯的僵尸。但她第一次听到“恶心”,要不是匆忙赶路,她有点想停下步子偷听几句对这个词的更多注释,像只鬼鬼祟祟的老鼠。——她终究没停下来,因为G发来短信说他在西图书馆门口等她。她不想迟到太多。虽说他们也只是去图书馆楼下的茶餐厅吃个午饭,闲聊几句,再各奔东西。
“为我们投票吧!”
散着传单的学生会成员把一张艳粉色的单子塞在她手里。她将传单折了四折,确认自己走得足够远了才把它丢进垃圾桶。在图书馆门口,她看见G站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你有空吗?”
“今天下午有空,怎么?”
G正在给自己的最终作文删字。
“去商品街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也是。我没问题。”
她歪过头。熟识之后,她发觉G甚至比她想的更加开朗,也更加冷漠。他对她所有主动的提问,答案都是不重要的。他根本没有提问的意思,一点也没有。那他为什么要提问?当然是不为什么。
行动就是行动本身,行动不需要理由。她总感觉现在的G太过和善了。这让她有些紧张,好像他已经逐渐要失去那份反骨,变成温驯的宠物猫。
“我能去你家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
G摆出故作困扰的神色。
“我家很乱的。”
“我像是介意这个的人吗?我连衣服都讨厌换。”
“这不像您这种人该有的作风。”
“嘿,我这种人该有什么作风?”
“不知道。”
她早在小学就对现代主义文史哲有所耳闻,因此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一无所知的小孩奉承为思想家。她的母亲在现代文学理论修得博士,让她从小也在一整个STFD图书馆里耳濡目染起来。在同龄人还在社区的儿童图书馆坐着看画册时,她已经往私人书房里运母亲看剩下的新小说了。那是个从外墙上凸出来的六边形房间,三面镶着玻璃,两面嵌着书架,吊顶还刻着厚重的古典派大花图案。书架间隙里露出的墙壁上挂着两张油画,一张路灯绚烂的雨中街景;一张白猫,瞪着青蓝色的眼睛。这是她父亲特意挑选的,仿佛符合她年龄的画作。但越长大,她越觉得猫表现出来过分的乖巧十分可疑。猫并不是这样卡通的生物。
从三面墙大的窗看出去,便是后院的池子和夹竹桃树丛。春天池子里积满死水,白花浮在上面像一层鱼腐烂了流的沫。
她必须有意避开和母亲谈论思想难题,因为她这般的民间思想家,所有的难题在专业人士面前只不过是幼儿发出的几声娇嗔,无意义的音节。她讨厌被当作思想的幼儿看待,于是干脆把爱好藏起来,在母亲面前永远只看些算不上经典的科幻小说。但对哲学和现代文学的避之不及止不住她的民间思想家之心……
或者说,更加过火了。
她至今记得在自己的书房里思索些“意义”之类的话题。在午后两点半,太阳旺盛的时候坐在阳台的藤秋千上,拿着草稿本,用甲的语录反驳乙,再用丙的论调证甲的矛盾,玩这种实数分析式的民哲游戏。通常她一无所获。就好像她想论证的无意义本身一样,她度过了无意义的一两个小时。存在的困境啊!她心烦意乱地晃起秋千,把铁架搞得发出怪响。
得了。
长大之后她越来越少把自己的这一面暴露出来,因为民哲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只是她恰好遇到了G,——另一个好像更麻烦一点的民间思想家。她丰富的经验立刻让她的斗争心熊熊燃烧。
她的体型很小,遗传自她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母亲。在中学时,她穿着最小号的夏季校服,衬衫就会蓬松地浮在皮肤上,原本该到膝盖的高腰中长裙也松松垮垮地垂着,露着一截仿佛欲盖弥彰的高跟皮靴。在健康体型的标准下,她的体重很轻,因而给人一种瘦而神经质的错觉,好像隔着布料的皮肤接触都能一路刺到她的骨髓。——实际上她也没瘦到那个程度。只是她就天生有这样的一种气质,气弱而谨慎,一如她鼠灰色的绒毛一般细软的头发。在与其他人合照时她也能轻松地把自己的存在从别人的视线里掩盖过去,就算她站在一览无余的最前排。归根究底,这份胆怯般的谨慎多少源自她的名家出身。知识分子的谦卑是高高在上的。
“像一只老鼠。”
G经常如此评价她,几近一种调侃。
然而她也不完全是一只老鼠。熟识她,与她现实中见面的人都能看见她眼睛里那种劳亚兽式的野生动物的生命力,蛮横而充满攻击性。她的瘦并非那种若即若离的虚幻的纤弱,而是一根短而尖利的银针,毒刺一样稳稳当当地扎在人的眼睛里。虽然凭几句话她就能准确地探知到人的弱点,但她从不规避,反倒用一堆看似无意的把戏反复刺激,再毫不怜悯地审视他们的苦痛。
对自己可爱外表下的毒性的性格她心知肚明。
“不是Skinny Little Bitch吗?”
她用戏谑的反问回应G的调侃。第一次看见G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空气是有点紧张的。在哲学讲座里,那个阶梯教室的倒数第二排,她靠着G的座位坐了下来。——在她眼里他是半梦半醒的,半闭着眼,托着下巴,蓬乱的中长发披散着,棱角尖锐的手上贴着一块创口贴,桌板上摊着一本十六开的大线圈本,上面只草草地写着几个词(“不”“不”“不”“存在”“空的”“存在的”“真的”“不”)。综合而言,他不是一个很引人注目的人。只是临近下课,他突然转过头来了:
“您为什么要盯着我的笔记看?”
她才发觉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写的潦草笔迹上。虽然实际上他没有做任何讲座内容的笔记。
“很抱歉。”她拿出通常的教养,“您是专业生?”
“哦,不是。”他把笔记本翻了过去,她看见下面垫着一份刚用复印纸打印出来的作业纸,上面有几个极长的微分方程。“我是来混点的。你不觉得在不相关的课堂上赶作业是最有效率的吗?”
她感到有些啼笑皆非。看出了他是学物理的,便试图找出几个理狗耳熟能详的老笑话来取悦他(e对i说:“请你实际点!”)。他一边收拾作业一边半是真诚半是礼貌地傻笑。“你读科学?”
“科学?没有,我读文史选修哲学。你不是也在听存在主义的讲座吗?”
“谁?”
“你。”
“什么主义?”
“存在主义。”
(呀!)
“对不起,我不懂你们哲学系小同学的这一套。”
“我说了我不是主修哲学系的——。”她有些不高兴了,“所以你不是也在听吗?”
“我又不记得他们讲了什么。”他翻了个白眼。“什么主义离我都太远了。”
“你没有定性过自己是什么派别的人吗?”
“没有。我觉得定性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要很谨慎,尤其是我没有把握了解所有名词的情况下。不然那就是个笑话,拜托。”
“好吧,好吧。我有STFD最新版的哲学名词专用词典,你想借吗?”
“你真玄乎。”
“是我家长买的。”
“那是你父母真玄乎。”
“我家还有原文初版的《逻辑哲学论》呢。”她抬起眉,带着种些许得意的不容置否的神情。G稍稍睁大了眼睛,以表现出他应有的但不真挚的惊讶。说实在的,在刚才的几秒钟里,他的确有些被眼前女同学带着的硬核学术的苦味迷惑了。他第一次遇到会在课下谈论人生观的哲学流派的无趣的人。讲座结束了,学生们开始散场。G一言不发且面无表情地收起他的书和笔记本。她顿时感到一种被低估般的不悦感。
“你叫什么?”
他心不在焉地答了他的名字,合起桌板,她便趁势自我介绍了一番。当听到她的姓氏时,他别有用心地“哇!”了一声(她有一种不太愉快的预感)。
“我不讨厌你借我书。”他又说,“不过你要借给我的话我不一定会看,这对书不好。”
“如果你要借的话我相信你会看的。”她赌气一般丢给他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转身以看似惶恐实则愤慨的碎步跑走了。当然,她能听懂G的那声拉长的“哇!”包含着什么,——不仅听得懂,而且完全理解。她生在本地小有名气的历史悠久的银行业家庭,相比同龄人简直数一数二的富足。请家教,上最好的私立学校,六岁就能读两千本书,从小到大在罪恶的资本主义里熏陶长大,然后无忧升上本地最好的大学。——说准确点,她丢给了他一张名片。——自己的幸运只有百分之五来自于自己的能力,她自己都承认如此。但这不代表任何人都能当面对她的能力表现出阴阳怪气的质疑。她因此愤慨,又不得不承认她因此产生了兴趣。
这份兴趣间于“期待他联系自己”与“请求他联系自己”之中。
“可不要吧!如果你要和我一样家境的话你的世界观都不一样了。”她有些不屑地在心里说,“愤世嫉俗往往是轻蔑的。”
然而她没有把握G一定会联系她。他那副刀枪不入的疲软样子,让她感觉一切都很有悬念。她尝试等待陌生号码打进她的手机,只是三天来唯一的打入是一个人输错了电话号码。
她开始失望了,感觉自己像是童话故事里等了太久变成了雕像的老女人。不过她没有失望太久,一周后,她终于收到了另一个陌生号码。对方声音一响她就露出了猎物上钩的暧昧笑容。
“嗨!你好!你竟真的会打电话给我!说吧,——你想借我什么书?”
我不借书。对方说。你几时有空?愿意和我见面吗?
锵-锵!综艺节目里答对难题的音效在她头顶响了起来。
未解之谜。为什么他这么大方地就主动提出了第一次约会呢?对她而言直到现在都是未解之谜。这份主动超出预料,但她丝毫不觉得怪异。她便抓住机会主动约他去吃饭,从晚饭到午饭再到出游逛街,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直到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试图占有彼此。
“来过这里吗?”
周三的商品街上,地方商人们纷纷把店面向外推出来了。
“来过。”G把手揣在口袋里,“坐电车来过。什么都没买。”
“离学校这么近你竟不来买些东西。这边的市场不是穷学生的第二故乡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做饭。”
“怎么?你每天在外面打包?”
“难道不是吗?”
她噗嗤一笑。
“别笑。说实在的,我很少有目的地去一个地方。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该去的,也没有什么地方是我必须要去的。”
“比如呢?”
“上中学时,我花了半年来才知道学校大门对面是什么。”
“这样神秘吗!”
“不,它的标题就挂在顶上,妇幼保健中心。——只是我半年来从未抬头看过它。”
“啊,这倒也是。我经常来这里,但我也不买东西。”
“那么来做什么?和我一样散步吗?”
“看人怎么生存。”
“这可不像一个好的爱好!”
“呵。你看。”
路过路边卷着棉被的流浪人时,她轻笑一声,冷不防伸出左手揽着G的腰,右手在眼前划了一个夸张的半圆,划过乞丐,狗,地砖,粉笔印,拍在地上的松饼,快餐店,争吵,金发女郎,酒吧,广告牌,超市,电车,电缆,水族馆:
“你看你看!怎么努力又快乐又满足又庸俗地生存,这不是非常让人感动吗?”
“行了行了,我懂了,放开我,大小姐。”G在她的臂弯里无力挣扎。他挣不开她的手,便自顾自地把这想象为资本家对工人的阶级压迫。当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便不是一个单纯的显赫人家的小孩,她被引燃的疯狂总是蠢蠢欲动,有着随时拉他人掉进黑暗的深坑的热情。
G依然穿着很薄的灰白相间的条纹衬衫和棉质的白外套,和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几乎一模一样,以至于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自那时起就没有换过衣服。他身上永远有白猫洗衣粉的味道。她在想。——这是他为什么总给她清洁又冷淡的感觉的原因。隔着他的衣袖,她感觉不到一点体温。他不仅闻起来像洗衣粉,连满身灰蒙蒙的白又只有瞳孔深陷的虹膜显出蓝色,都很像洗衣粉的颜色。只是他不是淡水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会是一个很清醒的人。
就算他闻起来让人清醒。——她想看水,于是便把他拖去地下水族馆了。
楼梯下的水族馆灯光发绿,只有箱子里的小灯亮着,浓密的水草罩在里面。小小的店面里散出腐水的腥味,鱼食的臭味,和一种关闭了的室内游泳池的味道。G回忆起高校里曾用废弃的地下游泳池做网球的练习室,池底积满几乎成了泥浆的落叶,空气柔媚得好像气囊,散发出闭塞又甜美的气味,让人充满饱足感,昏昏欲睡而心神不宁。
“你养过金鱼吗?”
“小时候养过。”G凑近去看水族箱,额头几乎都要贴在玻璃上。“然后就死了。”
“养了多久?”
“两个星期。”
“金鱼是很娇气的动物。不喂它们会死;喂了它们也会死。不换水它们会死,勤换水它们也会死。”蓝天使鱼隔着玻璃和一点点空气在G的鼻尖上吻了一下,他马上远离水箱了,“毫不留情,像是嘲笑我的能力一样。虽然我本来就没什么饲养小动物的能力,我养过蚕,蜥蜴,兔子。它们都死了。所以我是小动物杀手。”
“仅仅是养死了而已吗?”
她在怀疑某些地方。
“你想让我回答什么?”
“一些更符合你的形象的说法。”
“那是什么?”
“无所谓的。”
“嗯?那好,我坦白,我小时候会把鸡拎起来朝墙抛过去。只是为了好玩。我意不在此,但我这样把邻居的鸡弄死了三只。”
“是这样啊。你不想杀它们吗?”
“可不一定。”走出店时,阴天没有温度的阳光,把浮着水汽的黑石人行道罩得阴森森的。G把外套往里裹了点,并不由自主地抱起双臂卷起袖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这种感觉?当看到比兔子更小的生物时,我会想让它们死。如果能一只手就将它杀死,我就一定会杀了它。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不再养小动物,免得我一个上头把它们玩死了。”
“因为你是猫啊!我是老鼠,而你是猫。你忍不住想杀它们吗?”
“不,没有忍不住,只有想。”
“为什么?”
“一时兴起。”
“应该有些其他的冲动?”
“因为一时兴起的恨。”
一时兴起的恨!
她想(只是想,没有说出口)她面前的这个带着少年心气的青年脑子里藏着一个无色的灵魂。对世间万物漠然得像影子的无色的灵魂,透明的心。虽然看上去他的确长了一颗很容易刺痛的心但比起玻璃还是更像气体的。无色无味的从指缝里渗出去的氦气,迟钝地混在细胞里,或者堵在体腔里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无主见的人的心不都是透明的吗?
——无色的心和没有心又是不同的。透明是一种颜色,麻木不仁又纯粹到敏感的,什么其他的颜色都染不上,看上去很常见,但又从来不常见。或者说它真的很少见。这种人憎恶生命里的一切,憎恶所有的色彩,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悲伤所有激烈的痛苦,不然呢?没有纯粹的恨的话那就是对纯粹的精神的浪费。他从来就不该痛苦,痛苦是怀抱希望的人的特权,他什么也没有。他麻木到抵御一切又敏感到感知一切。他是透明的。他是玻璃,他毫无威胁。
恨所有人。
杀所有人。
如果能一只手就将它杀死,我就一定会杀了它。
她品味起这句话的含义。于是她走前一步背诵起来:
……的天空,大片的
秋水仙
我们到卖花姑娘那里买心
心是蓝色的,在水中绽放
开始下雨了 我们在……
这段诗曾让他充满兴奋(在学校的山上转圈的时候,他在下行楼梯上跳跃)。她当然知道他在对什么充满兴奋。秋水仙:蓝紫色的剧毒的花,能让人死,且保持清醒。透明的人们浮上天,在半空俯视人的行动,像黑色的底版上活动的黄点。万尺高空绝不是友善的。能高高在上地抱着无关心看别人的笑话的人绝不是友善的,它是充满毒的秋水仙,兀自站着,并对所有靠近的生物充满敌意。
在水中绽放。
于是天上飘起小雨来了。
“嘿!看一看嘛!妹妹!比以往要便宜一半哟!”
真正的卖花姑娘嚼着薯片,在透明塑料板搭的小温室花房里朝他们招手。商贩式的充满活力而轻浮的语气,依旧让她充满感动。这就是她喜欢观察市场的理由。她便停下来了。
商贩和她攀谈,试探着问她是不是与身后的异性谈着恋爱,然后热切地怂恿她消费起来,并和她谈一些无关的有趣话题,比如剧院的事和酒馆的事,就算她接不上话,也充满热情地向她复述了。——她不讨厌,或者不如说非常喜欢被热情以待的感觉。只是后面的G变得像只胆怯的动物,窝在她的身后,偷偷地打量棚子里的香水百合。这个胆小鬼!
“那请给我那朵吧。”
她指向G正偷看着的那支白百合。离开花店后,她把花塞在G的眼前。
“拿着。”
“喂!”
他有些奇异的不满。
“拿着。”
G便接过去了。
“我们并没有真的在谈恋爱吧?”
“是啊,没有,怎么了?”
“那我们在做什么?”
“杀时间。”
“为了不让自己无聊到死?”
“虽然有点趣味会变得更想死,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又揽上G的腰,让他的脊背猛然抽搐一下,“下雨了。回去吧,说好了,去你家!”
她把那朵花抛在桌布上。
“我并非因为缺陷而自卑。”G一边用抹布擦着落灰的灶台一边念道,“只是我和所有存在主义者一样冷淡,一样厌世且不想去死。我对死毫无感觉。说到底,死并非逃避的有效手段。”
“那什么是?”
她刚拆开从自己家带来的Hendrik's金酒。她家有很多这样的昂贵品牌,是G肯定买不起也不想买的。于是她故意带了过来。原本她宣称这是带去同学聚会的,但谁都知道,年轻人的聚会怎么会喝这样优雅的东西!
“革命。”
“呵,你喜欢参与学生活动?”
“怎么会!我是指私人的革命。”
“进步?”
“准确点说是攻击。我是觉得人想保全自己的话,首先有向所有人进攻的自信,——比如把社交变成罪案现场,把语言变成便携小手枪的子弹?”
“你就这样想攻击别人吗!”
“这是我的天性!”
“去他的。在我这里天性就是夏天的一瓶加了冰的Hendrik's。”
G住在学生们聚居的公寓里。十六层,唯一吸引人的地方只有那个大阳台,用活动玻璃门隔断着。往外望过去也就是街对面另一栋公寓楼的十六层,灯是熄着的,只有几个稀稀落落的窗口里有灯光,人影和电视屏幕。稍稍往下面望过去,这条街荒无人烟,连每晚清扫打理的垃圾车都没有。她想起远在几十里外的自己的书房,不合时宜地怀念起无所事事的午后了。
夜很冷。她把开着很大洞口的毛线外套裹得紧了些,转身又走进去了。会客室和厨房连在一起,G在看上去有些年头没用了的灶台前面忙着,可能要追溯到上个住户的油污味道依然刺鼻。灯光昏暗到暧昧,但又把餐桌和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照得清晰到面目可憎。
此时的存在比以往任何时间都要轮廓分明。她感到一种来路不明的晕眩。
“我能把灯关掉吗?”
G的动作停了一下。
“如果你可以打电筒的话。”
“我是可以。”G把小黄瓜切碎和冰块排在一起。“但为什么?”
“因为看着很难过呀!”
她的回答让他笑出来了。于是将冰与黄瓜倒进她的酒杯之后,G亮起茶几上的节能桌头灯,关掉了会客室悲惨的大灯。场面一下子浪漫又滑稽了不少,好像一个拙劣模仿点蜡烛的高级餐厅的穷酸人家,连光都只能是冷的。一圈发冷的蓝紫色。
“毕竟是穷人,小姐。”
“穷一点有什么不好呀!”
她端着酒瓶把杯子满上。冰块在杯里猛地冲到浮了起来,四处反射着灯光。
“请不要这么说!有钱人对贫穷生活的想象总是太浪漫,实际上你们又根本没去底层生活过。你试过每天被烟雾警报器闹醒的日子吗?试过因为断电生肉烂在冰箱里的日子吗?”
一说到贫穷,G马上变得多话。他把他的无框眼镜丢在桌上,十指交叉贴着下巴,与往常一样冷淡地打量着她眼睛以外的地方。就着惨白的灯光,她第若干次感觉他像一只颓丧的瘦猫,白且脏,病怏怏地倒在厨余垃圾旁边,眼睛里摸不到一点神采。——她喜欢他这一点,如同喜欢割下来的人面皮。
“拜托,说些轻松点的。你在你的卡片上写了什么?”
她把自己的名片翻了个面。只有戏子才能激起群众莫大的兴奋。
“出处是谁?”
“反正不是我原创的。我作为一个作者感觉非常疲惫。”
“很好,我作为一个作者濒临死亡。”
“那你赶紧去打碎自己的头吧!”
她又像老鼠一样窸窸窣窣地笑了,听上去只可能是笑给自己听。
“你想说的是,你不是戏子?”
“反了。我时刻提醒我是戏子,并且热衷于激起群众莫大的兴奋。”她喝一大口。“我很执着的。你呢?”
“我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这是废话。”
他把手贴在额头中心。
“我自以为很真诚。很真诚的不友好。我不是说过我逃避的手段是主动攻击吗?”
她露出笑容,虽然她感觉自己笑得不太好看。好在他也看不见。
“我体会得到。当然我也不想回去统计描写你的情境里用了多少个‘假装’之流的词。一个合格的戏子是双向的。要认识到我欺骗别人,别人便也在欺骗我。我把别人对象化,我被别人对象化。我从现实中抽象出人的模型,我模拟他们的反应,以便引导他们的反应。”
“你取悦别人?”
“个头。我可不是为了模仿别人而生的。”
她说。
“是毁灭人!我只喜欢让人兴奋。”她把杯子放下来,“恐吓比取悦效果更好,是吧?”
G耸着肩膀发出几声干笑。
“人在你眼里就是……”
“地狱。”
“不。不是。你这个欺骗人感情的惯犯。”
“嗯。听我说,——我不觉得任何戏子有错。人下意识地去瞄准平均线……只是为了活得更好。活得更好才是生命唯一的追求!其他都不是什么问题。把我换个性别我便是戏剧里最讨人厌的花花公子。我说我爱她和她和她和她和她,然而谁都知道我只是自己无聊而已。我的感情背不起任何真诚的期待,我一直把它当成地狱级别的玩笑。——嘿,我警告了你。”
“你怎么这么真诚呢!”
“我什么时候不真诚了呢?我都这么真诚地说我在哄你玩呢!”
她埋下头,将杯里的冰块山堆在自己眼前。
“嘿。我说你,真的对死毫无感觉吗?”
G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你早该知道”的神情。
“没错。毫无。”
“重复一遍。”
“毫无。”
“重复一遍。”
“是毫无。”
“假如我说我想让你死,——假如我说,你会怎么想?”
“啥啊。”
回想起来这的确是一个警告,他早该知道这一点的。但他当即没有意识到这背后一切的险恶。还能怎么想!当然是什么也不想。你还能骑着白鸟来把我带走吗?被酒劲淹没的两人在阳台上接吻,绿色植物冻僵了般一言不发,瓷砖上丢著烟灰溢出的烟头,栏杆外远远的城市夜景灯火辉煌。阳台下面的狭窄巷道里,走过那个在市场门口乞讨的畸形人。为什么别人的爱情总是如此美丽?在他眼里,可能健全人的幸福真的是永久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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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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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RRR。总而言之我就放放设定看看有生之年填不填得上
Axis-S。
+ 虽然类型选了故事,其实是设定草稿堆放。
+ 改设定和废弃旧设是常有的事情。
+ 短期内没有开放的打算也不可能完善。
+ 分类【系外】为自家不属于该系统的设定,多半是某作衍生(例如原创英灵/SCP/替身使者)。
当我们不谈爱情,我们在谈论什么
※群内三题活动(秘密、纸、告白)产物。因为(基本上)没修所以挺粗糙的。
※标题无耻借梗而且我只知道这个句型,惯例地其实梗出处我没读过(x
“我以为你会谈起爱情。”
年轻的圣言师评论道。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听众的存在,于是揉揉他的头发作为安抚。他瞪着湿润的眼睛看我,烛光微弱所以他的眼睛大而近黑,与以往显得不很一样。
平心而论我比较偏爱他平时的样子。圣言师(他有个北方海岸线一样漫长曲折的名字但我不喜欢那个名字,仅仅对其他人使用)有一双灰眼睛,在光线明亮的时候是银色的,很像他用的水晶球,色泽和质地还有坚硬冰凉的手感。我从前以为他的整个人都会是这种手感,但他更像一头年轻的白鹿,冰凉却颇柔顺。这使我相当意外,说不上是惊喜还是失望。我养着许多鹿,白色是特别珍稀的品种,但也有七八头,还养白孔雀、白天鹅和白色的观赏鱼,种白色的蔷薇和百合。这就说明现在的他不是特别出众。平时的他独一无二,像水晶球,其实我愿意说像是钻石,也愿意把他镶嵌在我未来加冕时的王冠上。
每一座宫廷和城堡都会有圣言师造访,这些自封的(是由教廷授予的圣职,二者区别不大)群星使者,如果当真如他们所宣称的那样有着无所不知的智慧,就该远远绕开我。他不是第一个,在他之前是个高挑的女人,她像一块边缘织了暗纹的金色绸缎,后来被染成了血红色;在她之前是个独眼老人,他像是一段刀凿斧削斑驳的原木,后来被虫蛀朽坏一空。我年轻的圣言师像钻石。谁也不知道死去的钻石会是什么样,我猜那会像是星尘。
所以我突发奇想,心说当群星死去时不知会有怎样的奇景呢。这句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权力凌驾于世俗统治者之上已有数千年的宗教将我们称作群星的眷族,否认这一点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异端。我说出口的是另一句话,问他是否知道什么毒药能杀人于无形,就像死者是死于时间。
于是他说他以为我会谈起爱情。
“那句话的意思是‘我爱你’,”我说,“如果你相信。”
“你就像一颗星星,”我又说。“我们圣言师只是群星的使者,”他谨慎地选择公式化的用词回答我,但紧接着说道,“如果你相信。”切中要害的漂亮反击。
我们彼此都不相信对方的说法并且彼此都清楚明白地知道,这认识让我兴奋起来。不,他不像钻石,不是一件装点在冠冕上的昂贵华丽但百无一用的奢侈品。我开始觉得他像是一本书。我这么告诉他:他像是一本书。
只是一张白纸,他语气谦卑地说。侍奉群星的人有种独特的、高高在上的谦卑,当他们说他们是白纸,其实是在说余下所有人都是破烂布头。我有点兴趣想把每个曾经用在他身上的比喻都告诉他然后等着他逐一反驳,不过更可能他不会反驳,而是认为我疯了。而我也不打算否认这一点。疯狂是可以在一个家族,如我的家族,之中被代代继承的;头衔、领地、财富等等都可以被继承,那么疯狂没理由不行。他的皮肤的触感确实有些像一种纸,教廷用以书写圣典的那种,据说可以保存七十七万年。是的,我想把他保存得久一些,他值得被妥善保存,如果不是珍而重之地收藏。好纸激发人书写的欲望,于是我说也许他现在只是白纸但我想要把他写成一本书。圣言师默许我的狂想。“应该先署名,还是最后再这样做?”他说这都无关紧要,因为一本书处处都会留下作者的印记,我把这当成一个邀请。
考虑到图书馆里也有许多藏书,一本书听起来不比一头白鹿或一颗钻石珍贵,除非它是一本记述我自己的编年史。我的圣言师不需要知道这个。他甚至暂时不需要去担心将来的命运,因为我知道一本书的死亡会是怎样的:不是死于烈火,而是死于遗忘。
你看,我们正在谈论的是爱情。
END
Eternity in a flower 01
※虽然我自己觉得写得够明显了不过还是提醒一下,前后两段是同一件事。
也许某些人的存在并不被世界欢迎。
※
Myth握着画笔的手垂下来。气味刺鼻的蓝色油膏沿着笔刷落下的轨迹甩到地面上,啪,一道溅洒痕迹,颜料慢慢渗进瓷砖的缝隙里。
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护士过来把他手里的笔抽走了,什么也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他们都知道不用问他什么。你不是非得试图跟精神病人交流那些诸如怎样当好一个白雪公主或者怎么避免被猎户座外星生命体监控思维活动就因为你找了这份倒霉工作,什么的。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他相当守时,要不是手机联网获取时间很方便,在旧时代,人们能用他开完一朵花的时间来对表。Myth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对着他画布上的月亮,画布上有一道蓝色的鸿沟斩断了连绵的、像巨大生锈的废铁堆似的山脉,天空也是蓝色——是钴蓝色的。他们进来,推走他,推到冬天的院子里,他穿着单层的病号服,左肩上有一小块永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因为他的左眼没完没了地流眼泪,但他不表现出觉得冷的样子。有个担任地球大总统的中年妇女,站在另一个匍匐着的人的背上作着演说。两个耶稣基督为了夏娃是不是尼格罗人种大打出手,一个说的是尼格罗,一个说的是黑鬼。眼眶深陷的年轻人瘦得像根被啃完了的玉米芯儿,捏着皱巴巴的线圈本写他的惊世之作。有人跳舞。有人大喊大闹,被护工们带去单独使他镇定。院子里积着雪,雪上有鸟雀踏过。鸟雀飞出围墙外就不见了。他坐在那儿,不动,连眼球都鲜少转动,似乎对所有东西既不感到好奇也不感到厌倦,他们把他朝着哪个方向安放,他就漠然地看哪个方向,直到他们按时或者不怎么准时地把他推回房间里去。他很守时,他们不总是如此。
他是个好病人。他接受打进血管里的药,接受打进胃里的营养,接受水准糟糕得一言难尽的理发,接受他们把他挪到这儿、挪到那儿,就好像他接受他自己是一件冲动消费购入的大而无当的后现代立体艺术摆在哪儿都嫌碍事。他不会吵闹,不会喋喋不休,不会歇斯底里,不会打扰其他人的生活,是的他是个好病人,他们这么评价他。而且他还会画画儿。
我在开花。每当这种时候Myth就说,我在开花。
这是他与他们唯一的交流,并且更像一个条件或非条件反射,也是他表现得最像一个精神病人的地方:病人保留着绘画的习惯,但自称该行为是他在开花。那只是些画儿。风景,多数时候是,空气感强烈的风景或者偶有行人。那就是些十分普通的——对于精神病人而言水准偏高、但对于一度小有名气的少年画家而言只是正常发挥的画。当然了,人人都知道如此。他们还拿他的画办过一次收费很便宜的展览,他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坐在展厅中间颇具艺术感、也多少能给游客以安全感的鸟笼里继续开花,展览结束前一刻钟他们正能将这朵最年轻的花摘下,待价而沽,最后卖出交易双方都很满意的价钱。除了那一次缩在角落整晚发抖并落下个左眼流泪的毛病,他是个好病人,大多数时候让医生护士挺省心。
※
另一个世界里,那些根须悄无声息地伸展。树冠的尺寸应与树根相配,这规律连世界树也不能例外,地上有多少在萌发,地下就有多少在蔓延。它的触须,它自身就占满了地下的四分之三,又覆盖了天空的四分之三,有时它望着这里几乎要忘了还有那里。不,它是不会忘记的,哪怕它与这个世界最早的一粒沙同等古老,寿命的长久不代表它也要昏聩如垂暮老人。因为它是一棵树——它是世界之树,它的全部意义就在于看见并且记得。它生长,生长,生长,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曾经有一朵花茎被折断了,不会愈合的伤口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滴落,滴落,像沙漏计数着从它身上流过的时间。
你知道那是钟声。人们都说那是钟声。钟声响起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甚至不是因为人们需要计数时间的流逝。如果人们选取别的,日影的偏移,原子的共振,宇宙的暴涨率,你爱人的心跳或者你体内某个细胞分裂的次数,以此计数时间,钟声还是会响起,你知道,那是钟声。
钟声响起的时候就是它的血液滴落的时候,它是那样大的一棵树,它有那么多的血。血滴撞击地面前会在高空碎裂四散。因为如果不这样,地上会泛滥起灾难性的大洪水。人们的传说里还留着大洪水,他们常常看见大雾弥漫,却不知道大雾就是大洪水的一种低浓度气溶胶形式,无害的一种形式。等到雾散掉之后——考虑到其实雾很少真的散掉,严谨的人会说等到雾稍微淡了一点儿之后,有时你能看见远一点的地方,雪山,火山,一片森林,一片沼泽。
它自己则不受雾的影响,一直能看见这些,如果它想。人们会说“有时它在看这里或者有时它在看那里”。这是误解。它看着这里和那里,世界尽收眼底,没有时间差因为一棵树不需要转动眼球。
犀牛鸟站在犀牛背上聒噪不休。野狗和鬣狗为了一块并不属于它们任何一方的领地徒劳地互相撕咬。园丁鸟摆弄一堆失去了光彩的枯枝败叶。醉酒的山羊摇摇晃晃踢踢踏踏。一株南瓜藤尖叫起来,田鼠和褐家鼠于是把南瓜摘走拖进铺着稻草的地窖里去了。蒲公英、枫树和柳树的种子被风一吹就飞散。有些事情每年都发生,有些事情是新的,有些事情不再有了。人们出生,长大,结合,繁衍,衰老,逝去。飞蛾产卵后生命就终结,小小的卵壳中钻出小小的虫子,蜕皮结茧羽化变成飞蛾。高塔拔地而起又倾颓于地。国王万岁,国王已死。王国兴盛,王国灭亡。旧的陆地溶进海水,新的陆地诞于火焰。它看着这些,从不好奇也从不厌倦,并不欢喜也并不哀伤。有时从它的根须上发出新的枝芽,有时新的枝芽脱落下来,走到人群之中,或者走到鸟兽之中,或者走到故事之中。人们变换着不同的面容,年复一年,第七个月亮爬上了锈红色的巨大山脉,又沉下山脉背后那道与天空同色的鸿沟。
一年有十二个月,天上有七个月亮,我们所谈论到的这一棵树有六百六十个名字,牛有四个胃,银杏有两个性别,赫尔拜高地人有六个耳朵,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十二个月的最末一天,整整一天,大地会在悠长不绝的鸣响中战栗。这震颤也由世界之树的根须捕捉住了,沿着它的枝干爬上去,像一阵电冲动掠过神经纤维,直到每一片叶子同调抖动起来,然后(在这儿人们有时不说“于是”,只说“然后”)天空落下一场流星雨。
这样,又一年就将近尾声。
※
但也许,只是也许,世界会欢迎某些人的到来。
END
◆◆Tips
一个极不稳定的[S]世界,因此不需要定位。其原型来自于一本存在于【零时馆】的童话绘本。绘本作者是Miss Me。以下设定为寒假企划【白兔先生的穿越怀表】而作——不过,其他世界来的游历者如果误入了这个世界,大约也会是这样的情况。
它看起来像个模组。
如果你打算参加这个企划,请现在停止阅(剧)读(透)……
◆◆The Shadow Over Innerself(灵魂之影)
这个名字明显是来自于The Shadow Over Innsmouth(印斯茅斯之影)。呃……零时馆的童话就是这样的风格,怎么说呢,因为作者的恶趣味吧。我不是说我自己。
◆◆无影国
这个世界的智慧生物只有人类——非要说的话,还有他们的影子。
故事发生在某个没有名字的国家,面积比列支敦士登大一点儿,比卢森堡小一点儿。三面环绕森林,一面临海。人口大约三万人。这些人看起来与现实中的人无异,有正常的发色和眼睛颜色。他们使用现实中不存在的某种语言。来到这里的人听着它会感觉到在听自己的母语,但如果足够敏锐,可能意识到在翻译过程中丢失了一些细节。无法看懂这里的文字。如果使用计算机或异能解析这些文字,他们会发现这种文字本质上与拉丁语比较像。
标准的“童话里的国家”。
——除了没有“邻国”,昼夜混乱,以及一切物体都没有影子之外。
◆◆这里的光的作息节律比我还糟
昼夜交替时将有30分钟左右的晨-昏期作为预警;突然被引发的白昼(出现在外人试图使用照明工具时)则没有预警。本地的居民使用钟表而不是昼夜记录日期,制作钟表是神官的职责。他们没有多少生物节律的概念,随时倒头就睡,随时起来继续工作。
白昼时光线强弱不定,天空中反正是找不到太阳。黑夜时天空中没有任何天体,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完全没有光的存在;“火”仍然明亮,却不能照亮任何物体,只显示出一个明亮的悬浮的团块。
昼夜混乱。通常白昼不超过24小时,黑夜不超过16小时,最短则可能只有1小时左右。
“光”似乎也是一个生物,至少本世界的居民是如此声称。然而,“光”没有能与人类交流的意识。也许昼夜就是完全随机的(而不是光的主观行为)。
◆◆异能/魔法设定?
有一种无法自主操纵的……不算是异能吧。
简而言之每个人的“影子”首先会逐渐淡化;然后,影子会变成一个黑白的、非常写实的样子,并可自主活动(但是无法远离本体)。顺带一提,从其他世界带来的物品都会有黑色的影子,而这个世界的物品则“没有影子”(实质上是黑色的与白色的影子重合了)。如果将这个世界的物品带走,它们在新的世界也没有影子(可能会极慢地生成一个黑影)。
无法完全操纵自己的影子。影子随着时间推移会显示出个性,外观则反映的是灵魂真正的样子,所以性别、年龄等都不一定与本体一致。如果谁试图这样做,这个影子可以脱离地面,改变颜色,甚至最终变得跟自己一模一样(或者不那么一样),但是这个世界的居民会劝告“最好别这么做”。变形者的影子是原型的样子。如果穿越者是幽灵,他/她会只有一个发光的“白影子”。
如果离开这个世界,他们的影子状态会在24小时之内恢复正常。
无法使用光魔法。无法使用暗魔法。使用人造的弱光源无法照亮其他物体;照明工具会立刻引发1d3小时的白昼,随后这一工具将彻底损坏,不再发光。无法使用指示方位的任何魔法和科技。
◆◆详细地理信息
共计4个区域。
城区:一座没有围墙的城市,说不上繁华,来自大都市的人可能会心想“这只不过是一座小镇”。人们自给自足,商业活动基本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或者以物品交换服务(例如医生出诊或者艺人的表演)。没有特别富有的人和特别贫穷的人;但人们相对还是有一些贫富差异的。城区与城郊自然过渡,农场、果园和牧场都在远离海的一面的山坡上,果园后面衔接森林。农场主要作物是麦子和一种富含淀粉的块茎。牧场的主要动物是似羊的动物和不认识的几种家禽,也有养蜂人,蜜蜂的攻击性很强,被蛰刺到不仅疼痛,而且身体会变成奇怪的颜色(持续2d6小时)。果园的水果大部分看起来很陌生,也有一些熟悉的水果。
王城:位于城区正中,有城墙(即使是来自现代都市的人也会认为这些城墙高得有些过分),由侍卫把守。城墙外侧是纯白光滑的,内侧则垂下许多织有图案的挂毯。注视这些挂毯能改变人的心情。王城内部没有普通的民居,许多白色石质建筑物由回廊相连,回廊下是蓝色的水面。这一区域的建筑多是罗马风格。居住在这些建筑物内的人似乎是神职人员,服装风格与市民不同。
王宫:位于王城正中,受邀后可以进入。王宫内部没有高大的树木,但花草繁茂,并且饲养着许多珍禽异兽。建筑风格接近巴洛克式,几何图纹装饰、浴池等有伊斯兰特征。
森林:森林深处是一片黑暗。在走得太深之前,人们能看到许多飘浮的光点。他们可能误以为那是萤火虫,但如果视力足够好,他们会发现那就只是“光点”本身。外围会有一些小动物(包括现实世界不存在的那种小动物)。植物也未必是现实有的品种。
◆◆社会结构
①国王、那位大人、陛下(指代同一人,真名及性别不明)
外观:一团微光之中模糊的人形,无法看清详细。如果有人想近距离观察国王,他/她将被制止。如果试图拍照,照片将会过度曝光而无法查看细节。
出没地点:王宫、审判
性格:反应非常冷淡,发言也听不出感情波动。给人威严感和压迫感。
互动:除了接受国王的接见之外就没有了。
②“他们”,神官
名字:有着各不相同的名字,没有姓,音译过来是欧式的。如果有办法解析这里的文字,这些名字是表示自然事物的字词,其中上级者是“记忆”“理智”“悲伤”等抽象的、表示心理的字词。
外观:长发、长袍,无一例外是相貌端正的年轻人,有着中性化的外表。穿着与市民服装风格不怎么相像的长袍和佩戴金属与无色/白色/黑色宝石的首饰。
出没地点:王城、王宫、城区的宗教场所、审判
性格:很少会说话,回答问题总是比较模糊。即使被攻击了也不反击。
互动:只要不嫌无聊都可以随时去找他们,虽然理论上是提问,不过实际上做什么都可以。神官对某些问题会直接拒绝回答,例如“金属是从哪里来的”“世界的起源是什么”甚至“国王是什么”“你们是什么”……
③普通居民
姓名:有名有姓,姓氏是个人特征+职业,例如“泰瑞•矮个儿铁匠”;父母在世者自我介绍时会将父/母辈报出来,例如“泰瑞•矮个儿铁匠,红鼻头铁匠汤姆之子”,儿子报父亲,女儿报母亲。
外观、性格、互动等就是普通的居民会有的那种样子。只在王城以外出现。对国王和神官会虔诚地服从。大多缺乏好奇心。提问到他们无法解答的问题时——例如问他们使用的金银铜铁从哪里来(这里显然没有矿工),他们会说“一直就有”,“去问问神官吧”,“在乎这个完全没有必要呀”,“反正我们有”。
◆◆事件:审判
在此举例旅行者记录到的一次典型的审判。
一名试图盗窃影子的人被抓住。从市民的议论中,他们可能听到这种犯罪“非常少见”“也许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发生了”。这个人的影子矮小而畸形,灵魂残缺不全的人在这个世界会饱受歧视。也许这就是他试图盗窃其他事物的影子的动机。
国王将用他/她的光芒罩住这窃贼的一只手;然后,窃贼的影子就将失去这只手的白影(剩下一块黑影),而窃贼失去了使用这只手的能力。如果关于这件事询问其他市民,他们会得知失去白影与失去灵魂是密切相关的两个事件。继续追问,他们会知道这个国家里死刑的方式就包括剥夺完整的白影,以及当窃贼死后,他失去影子的手将被从尸体砍下并丢弃到森林深处。接下来,如果旅行者访问森林深处,他们会发现那里的树木也有影子。
只有在这个场合才能了解到影子与灵魂之间的关系,其他时候人们则会避而不谈。
如果旅行者停留得足够久,他/她将可能见证到“异端审判”;如果曾经与这位异端发生过接触,他/她会知道这位异端实际上是一位好奇心太强烈或者说太异想天开,并且四处宣扬自己的理论的人。如果旅行者自身就是这样一位四处宣扬自己理论的人,起初他/她会被当做疯子,长此以往他/她也有可能被秘密地或者公开地处决。
◆◆突发和触发事件
※与原住民遭遇时(指定)
外来的旅行者因为有影子而引发原住民的惊恐与骚乱,但原住民在意识到旅行者“活着”之后就会安定下来,并且有人去通报给王城。
※王宫免费参观不收门票哦(可选)
随后,国王的使者会邀请旅行者进入王宫,可自由选择。如果选择进入王宫,他们会得到一顿丰盛的宴会招待、被邀请沐浴更衣,穿着本土的服饰觐见国王。他们还会发现王宫里的“侍者”们与王城中的神官们似乎是同一群人,至少作相同的打扮。如果声称他们是穿越而来,他们会发现国王平静地接受了这种设定。
离开王宫时可以索回自己穿来的衣物。他们可能注意到人们处理这些衣物的方式好像在处理什么脏东西。视力足够敏锐的人可能会发现,他们的影子变淡了。
※不友好的市民(前三天,随机)
市民对影子表现出极大的敌意,对旅行者采取冷淡和排斥的态度。
※攻击性的市民和儿童(前三天,随机)
用任意东西投掷旅行者,例如腐烂的水果和■■■■■等。提供给旅行者不新鲜或者混有杂质的食物。试图使旅行者受伤。用侮辱性的言语辱骂旅行者,“应该把这群人赶进森林”。
※好奇的市民(前三天,随机)
对旅行者强势围观。如果旅行者携带这个世界不存在的东西,他们会试图做交易。如果旅行者的头发颜色鲜艳醒目(现实中没有的颜色),他们可能想要剪下一些留作纪念品。
※和善的市民(随机)
愿意提供自己的衣物给那些没有进入王宫的人。会告诉旅行者“他们会排斥你们,是因为你们的黑影是肮脏/邪恶/不祥的象征”等情报。这些市民不知道详细的情报。
※森林边界(可选)
如果越过了森林的“边界”并继续向前,旅行者会发现他们出现在国土另一端的森林(并失去1d4点san值),不是立刻而是在任意的时间。随后,如果足够幸运,他们会意识到自己的心跳从另一边传来。如果他们足够幸运又足够聪明,他们应该再这么做一次——再次穿过森林的边界。
如果没有这么做,旅行者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迅速消瘦下来,之后市民会建议他们去询问王城中的大人物。王城方面将给出“你应该再次穿越森林”的回答。如果旅行者携带了非常现代的检测仪器,他们可以发现消瘦的原因是他们的整个身体,不仅是心脏而是每一个分子,都发生了手性翻转。这使得他们的酶系统无法兼容正常手性的食物分子。
大部分情况下,旅行者穿过边界前后时间相差5d6天(约70%的概率)。
※神官们(可选)
好奇心强烈的人可能会想要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更多信息。所有市民都会建议他们询问据说是“无所不知”的神官们;神官不会给出非常明确的答复。在王城内部停留,每小时都会扣除0/1点san值。可以对神官做任何事情。如果某位神官死亡,他的名字所对应的事物可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但是在事情严重化之前,另一位同名的神官会取代其位置(旅行者不会发现两者的区别)。
※鹿(小概率)
看起来像是鹿的生物,发出微光。详细的设定可以随意。可能突然出现在任意位置。如果跟随它前进,追踪一段距离后就会失去它的踪迹。如果被鹿正面冲撞,他/她会失去1d6+6点的san值,并且失去意识1d3+3小时左右。在此之后,此人会时常听到一个声音在他/她耳边,大部分人听见的是很轻的音乐声,少数人在特定条件下听见细语,极少数人则会是■■■■■■。这一现象会延续到其他世界里。危险来临时,这声音能够给人一个提醒,但他/她不一定能理解它的提示。
如果对市民提起鹿的事情,市民会说它的名字是■■■■(无法翻译和解读),它是神圣的,但也可能是一种邪恶的东西。他们随后会报告给王城;但不会有后续事件发生。
※影子(第五天以后,可选)
旅行者会开始发现他们的影子变得清晰。如果他们有意识地这么做,如前文所述,让这个影子脱离地面,改变颜色,甚至最终变得跟自己一模一样——他们的影子会快速成长。
然后在夜晚来临时,如果他/她熟睡,他们和他们的影子有可能会交换。
如果同伴发现了旅行者的异常,他们可以去找神官。神官会告知“等到夜晚,你的影子沉睡时,你可以把它替换回来”。如果没有成功替换,旅行者离开这个世界之时他/她还是会恢复正常,但同伴可能不得不采取强制手段带他/她离开(因为影子抗拒离开这个世界)。
事后他/她将失去1d4+2的san值,并且无法用语言描述替换期间的感受。
※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不明白(可选)
触发事件包括:私自闯入王宫并不肯离开(首先他/她会被要求主动离开王宫范围);杀死或捕捉本世界的居民;试图攻击国王;试图攻击那只似鹿的发光的生物;不低调地打砸械斗等。这样做的旅行者将会失去意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她将被囚禁。有的旅行者仍然可以用其他手段离开这个世界,但将失去对囚禁期间的清晰记忆和2d10点san值。
◆◆不要试图给童话以理论解释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嗯,胡说八道时间到(。
从极小的尺度上来看,看似均匀而空无一物的“真空”,其实是一对对互相纠缠、从而在大尺度上看是均匀的“灵魂的微尘”与“白影的微尘”。塑造出白影的力量有两个:
①光。光能把“白影”固定到最近的表面上,而把灵魂限制在物质里。
②自我观测可以束缚住“灵魂”;随之产生自我意识的“白影”紧随其后。
灵魂之所以反作用于物质,是因为与物质发生了一种相关关系。但是,这种相关关系远远不是永恒的。在没有光来固定白影、灵魂又停止了自我观测的情况下,灵魂随时都可以与物质退相关,取而代之的是白影与物质的相关性的发生,导致人的灵魂与影子互换位置。
也就是说,所谓灵魂和所谓白影其实都是被人为规定的,事实上它们完全等同。
真正的因果顺序如下:
灵魂与物质预相关(随机)→意识的产生塑造和束缚了灵魂→白影与灵魂部分退相关→白影产生意识→黑暗中停止自我观测的灵魂与物质退相关→白影与灵魂互换。
在这个世界里,“灵魂”/“白影”意味着一种无处不在的粒子,能够传递意识与物质之间的作用。“灵魂”/“白影”在世界创生之初就已经诞生并与物质逐一关联起来,而不与物质关联的灵魂-白影对则会迅速回归到真空。
不过,谁是“灵魂”谁是“白影”,对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实际上只是一次随机。归根结底灵魂也好白影也好,他们只是想争取各自的生存权而已。
◆◆先随便胡扯两句凑个格式……
啊,就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做起了这个。而且越做越多根本停不下来。一定是替身攻击。考虑到荒木的世界观其实有很多地方让我感觉到残念啊……总而言之呢这个世界既不是一巡也不是二巡,而是随便某个“反正也存在替身”的世界而已。
虽然说用音乐相关的题材给替身取名才比较符合原作的画风(?)不过相应也需要承担风险……万一跟原著撞名字就不太好了,对吧。还有,突然想到“原来神话题材也可以用在替身的名字上”,那我当然果断地把克苏鲁用起来啊(等等人工神话也算神话吗——没事,我强词夺理一下就好)!
结果它是个,克苏鲁neta为基础的有替身使者存在的不科学世界观。
中心思想可能还是跟我自家的世界观一个德性。我放弃治疗了。
为了避免替身看起来太不像替身,设定的时候基本有参考原著……所以如果产生了“咦这个替身不是原著替身A的属性A加上原著替身B的属性B拼在一起的吗”之类的想法,基本可以肯定不是错觉……我会把参考都标出来的……
更新不定。
啊,设定替身的过程果然就是暴露歌单的过程。
◆◆替身起源
众所周知原著一巡外力引发替身的方式是箭,二巡的是遗体;目前疑点众多的遗体暂且不论,箭是跟外星病毒什么的有关……不我不想吐槽病毒为什么会给人以时间停止的能力,我也不想理什么虚粒子(虚粒子你其实是希格斯玻色子吧),我不想在这里猜测为什么精神这种东西能就这么挺过特异点(特异点你其实是奇点吧)……
单就说我私设。
首先,这里的替身依然可以被外物引发。引发替身的物质来自宇宙空间(像四部中的箭那样),它的本质是,……阿撒托斯无意识搞出来的不知什么鬼东西。
目前已经观测到的相关制品包括钉子、匕首、子弹头等等。
然后,正如三位一体之中圣子(耶稣基督)是由人类女性(圣母玛利亚)怀孕生下,这里的神同样可以不违背其神性地借助人类的身体孵化。由人类的身体孵化出的神,既是神的孩子,亦是神自身,同时还可能是其他的存在……就是大概这样的理论。
最后……没有最后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变成都市怪谈系和SCP系……
◆◆故事背景地
一座白天很正常但黑暗中总是危机四伏的城市。
换言之白天是大都会晚上是哥谭市(。
大概因为这样所以好几个替身的能力专门跟阳光过不去……
◆◆神话
特殊设定:以这几位神为名的替身,其镇魂曲形态意味着这位神自身。为了区分于原著的镇魂曲ver,这里特别把这类进化称为颂歌ver(Anthem)……嗯我家造神理论衍生物。
这个部分与其说是替身设定,不如说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神话吧。或者就说是,为了自我满足,用替身设定去neta克苏鲁(笑
Azathoth(阿撒托斯)
-(不存在该替身)
考虑到替身是精神的体现……得什么奇葩才会有A总那种替身啊!
而简略版的A总又根本就不是A总(ry
Nyarlathotep(奈亚拉托提普,无貌之神)
破坏力E-速度D-射程C-持续力B-精密性A-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精神/同化-精神
外观:没有五官、仅仅在嘴部有一道裂痕的灰白色头部。表情看起来微妙的愉悦。平时颈部以下连接着状似穿着黑西装的瘦长男人的身体,但这一身体实际上是由头释放出的物质构成。本体可以把替身套在自己的头上。
能力:外观可模仿本体知识范围内的任何替身,并使踏入射程范围内的人产生“遭受的是被伪装对象的替身攻击”的幻觉。若戴在自己头上则会使射程范围内的人完全相信自己的任何发言。作用对象除了“人的意识”,也包括“动物的意识”“替身判定”等等。
备注:头里面释放出的物质差不多是【黄色节制】。没错,slenderman的都市传说是他干的。此外Nyarlathotep也是歌名,同名曲好几首,其中一首异常掉san……总体风格都是吵吵闹闹的音乐。
Nyarlathotep Anthem
破坏力A-速度∞-射程B-持续力∞-精密性A-成长性?
类型:本体型
详细情况可以直接参阅有关奈亚拉托提普的资料。根据COC规则书,以人类化身出现的这家伙,所有技能都是点满的……因为是神。对。因为是神。
本体:Myth.T.Griffith,是一个性格愉悦得超进化前后毫无差异的……在故事主线发生的时间点,是个少年。获得颂歌形态(成为奈亚拉托提普)是十年后的事。这样的性格和那样的替身,究竟何者为因,何者为果?知道答案的人大约不会回答。
Yog-Sothoth(犹格-索托斯,一生万物、万物归一者)
破坏力C-速度A-射程D-持续力C-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探查,具备自主意识
外观:披着头巾的上半身人形,躯体的左右及前后完全对称,头部“后方”有一张虚假的圣母像似的脸部,头巾下则是其真正的脸,看起来是宇宙虚空的样子。缺乏双腿,脊椎骨延伸成分节的尖而长的尾部。双肩各两只手臂,每只手都有三个手指。
能力:①从真正的脸部吹出透明膜,这张膜可以用替身的手臂取下。触碰到膜的物体会被包覆在其中形成泡泡,泡中与外界完全隔绝、时间暂时停滞,替身可搬运泡作出无视空间的移动。②本体右手握住任何尖锐物体、发动替身并提问,右手就会开始自动悬空刻划,在距离本体最近者身上出现由伤口构成的答案。刻划深度取决于该尖锐物品的“锋刃”和本体右手的力量。如果同一空间内没有其他人,符号就会刻在自己身上。
备注:透明膜参考东方定助的【Soft&Wet】和八木山夜露的【I Am a Rock】。我知道一个替身一般只有一种能力(吉良吉影你放学别走)。第二种能力其实是不会说话的替身将其所见之事表达出来的方法,就跟天才高中生画手白金之星(?)似的……然后,应该可以看出来吧?这里的犹格泡泡采取的是塔维尔-亚特-乌姆尔的形象。此外Yog-Sothoth也是歌曲名,同名歌也是好几首……风格各异?整体来说我听得挺舒服的(san下降中)。
Yog-Sothoth Anthem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
非常不可思议的全∞数值,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是神嘛。具体也可以直接参阅其他有关犹格泡泡的资料。
本体的人格已经解体,目前在医院里沉睡。替身仍然受到本体的束缚,只能出现在地球周围,但不断自我扩张,最终将会遍历时空中所有的点并游离在时空连续体之外。这也意味着,与此同时那个遍历时空的犹格-索托斯已经存在了,时间的箭头对它不再有意义,因果对它来说也全都不值一提——同时也存在着仍被本体束缚的这一个不完全版本。残余着最后的人格碎片的它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的能力。
本体:Issac.E.Dirac,是一名看似文弱的男青年,实际上有强烈的求知欲和(口头上的和思想上的)争斗心,社交技能和社交需求同样缺乏,因而如果忽略掉替身名字和进化后形态的话……产生那样的替身倒也不奇怪吧?
Shub-Niggurath(莎布-尼古拉丝,森之黑山羊)
破坏力A-速度D-射程C-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腰部以上是深色、蠕动、无定型团块,由无数线体触手互相交织融合而成,似乎存在一个核心。腰部以下为女性,双腿渐变成山羊腿。
能力:通过触手将核心剥落的碎片植入女性体内,暂时赋予该女性黑山羊幼崽的替身,该女性无法违抗本体的即时性命令(即现在去做某事,而不包括“永远如何如何”或“不得如何如何”)。自身及本体所受伤害将根据距离远近由附近的黑山羊幼崽承担。碎片可被强制取出,此时该女性本身如有资质则将保留替身,如无资质则会死亡。被植入碎片的男性和替身使者会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外在表现为疼痛和高热。
备注:产生幼崽的能力稍微参考了【骇人恶兽】和【黑色安息日】。黑山羊“核心”与本设定一般引发替身的(来自阿撒托斯的核心)是类似的物质。我没找到同名音乐,但至少它也是乐队的名字。呃……我也没听那个乐队的歌啦。
Shub-Niggurath Anthem
破坏力∞-速度B-射程∞-持续力∞-精密性C-成长性?
不再存在于地球表面而是平时生活在时空缝隙中的巨大的、山一般的、黑云似的团块,张开滴落黏液的大嘴。随时能够被发动,但一般不会完整地现界。出现时既带来丰穰也带来黑暗。其本体的人格似乎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障碍,一度被精神病院收容。
本体:-(变动)
Dark Young(黑山羊幼崽)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B
类型:?(不固定)
外观:都是仅有下半身的女性或雌性动物形态,腰部有着各异的结构。
能力:为莎布-尼古拉丝分担伤害;一旦自身碎片被取出,如果本身拥有替身的资质就会从母体独立,不再分担伤害和服从母体的命令,并可通过夺取其他幼崽及母体的核心碎片成为新的莎布-尼古拉丝(这是指在母体颂歌化之前)。其余的具体能力因人而异。
备注:整体来说没有参照物。非要说的话,核心碎片的收集机制是参照了集齐遗体可获得【Love Train】定下的。持有最大碎片的黑山羊幼崽就是森之黑山羊。
本体:-(多数)
Hound Tindalos(廷达罗斯猎犬)
破坏力B-速度A-射程C-持续力B-精密性D-成长性E
类型:远距离-自动
外观:无定型流体,表面密布不规则的网格,整体是多面体而非平滑曲面的印象。
能力:在形成角的空间之间瞬间移动(注:不受时间影响,即使是在停止的时间中也一样可以移动),离开角之后速度渐降至C级(无法瞬间移动)。通过黏附-拉扯-撕裂的方式暴力破坏目标物。即使被切开,较大的一块也能继续维持功能。需要被彻底破坏。此外从角出现之前,该处角会喷出奇怪的烟雾。
备注:本来有打算要用多数型或者分裂型,不过一只已经够难办了……没有参照。就是安定的原著向的廷达罗斯猎犬。还是挺容易被打败的。
本体:一名私家侦探,30岁出头,因为不修边幅而显得有些沧桑。懒散。抽烟。
◆◆黑山羊幼崽们
虽然尽量想办法让它们接近正常的替身了,不过只有下半身果然还是不太像。因为原著有个只有腰部以上的【The Grateful Dead】话说我觉得它超可爱,腰部以上什么都没有的替身理论上可以存在吧?
出现这种替身的理由是,她们都是黑暗丰穰之神、至高母神制造的。
黑山羊幼崽都有成为黑山羊的潜质(所以是成长性B),这里则单独标出每个替身自己的成长性,即在不成为黑山羊的前提下的最大成长可能。
Mouths to Feed(饿魔家族)
破坏力A-速度B-射程D-持续力B-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异常粗壮的女性下半身,外观上似乎是由许多圆盘叠起来的。腰部以上伸出许多触手,每根触手末端都有一张牙齿尖利的嘴。
能力:合上嘴时口腔中的空间及其内含物即被消灭,但无法同时合上多张嘴。所吞噬的物质越多,就能持续存在越长的时间。然后,被吞噬的物质会转化成等价的金钱。
备注:消除空间的能力是参考了虹村亿泰【轰炸空间】,物质换成金钱则是【追债人-玛丽莲曼森】的逆向运用。出处Ludacris同名歌曲。好吧我承认名字我有在搞笑……基本采用原著的黑山羊幼崽的设定。所以才会是我家特别少见的纯物理系(←完全根据自己喜好做出来就是无数怪谈系和SCP系了)。
本体:一名贫穷而暴躁的黑人妇女,体型恰如替身所示。
Ultraviolence(极端暴力)
破坏力C-速度A-射程B-持续力A-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远距离-自动
外观:机械母马的下半身,直立,腰部以上衔接着四只手。
能力:能从任何光滑如镜的表面(如玻璃、金属、平静的水面)中所映照的目标的影像将目标锁定。镜面的影像上能看见完整的形态,腰部四只手(实心金属)可被释放到外界,虽然攻击力不算强,却会连续不断地冲击目标直至本体收回替身为止。在攻击过程中本体的视线不可以离开镜子,否则视线一旦离开,四只手就会落地。
备注:镜子这一点毫无疑问参照J凯尔【倒吊男】和伊鲁索【镜中人】,射出手的设定当然是【皇后杀手-穿心攻击】。Lana Del Rey的同名曲。不过能力的脑洞其实来自于勺子杀人魔……不觉得虽然不强但是死缠烂打的更加赞吗^q^
本体:一名性格异常偏执的年轻女性,乐队成员,异常性癖者(受虐狂)。
Within Temptation(诱惑本质)
破坏力D-速度C-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B-成长性D
类型:远距离-自动
外观:覆盖菱形网格的女性下半身,肚脐的位置有一个巨大的红唇纹身。
能力:只对有性别的目标生效。接触过其嘴唇的不同性别目标在距离进入一定范围时,将会被巨大的吸引力吸在一起,可以形成长链,链的两端继续吸引新的同伴加入;相同性别的目标越靠近越受到强大的斥力作用,绝对无法互相触碰(“有性别的”不仅仅是生物——至少,奇怪的商店里售卖的糟糕物也符合这个标准)。实在是个很弱的替身(但是如果忽视了它就会有大麻烦)。
备注:参照当然是【巴斯特】,虽然把磁力改成了异性间的磁力。之所以造成的都是异性恋(哪有恋了!)是因为黑山羊司掌生殖力。我喜欢的乐队组合。
本体:一名在夜场工作的女性,虽然因为工作而言行轻浮,本身却非常厌恶男人。
Everything Remains(……对不起,我翻译不出来了)
破坏力B-速度A-射程C-持续力D-精密性D-成长性B
类型:远距离-半自律
外观:穿着竖条纹长袜的女性下半身,腰部连接着几个齿轮以及时针与分针。
能力:鞋跟接地点为顶点,“下方”的锥形区域会使物体加速向其应有的方向发展,如水果立刻腐烂,空中的茶杯立刻摔碎在地面上等等。“上方”的锥形区域是相反效果。加速的速度随着鞋跟持续接地的时间增加。此外只要双脚不同时离开地面,它可以在任意角度的表面行走。可以与本体同步下半身动作。
备注:半个【The Grateful Dead】和半个【塞特神】对接的感觉吗?只是起效的对象不限于人类,作用也远比那二者缓慢。嗯,名字只是完整歌名的一半。
本体:一名实际年龄有50岁但外貌异常年轻的女子。目前自称是自己儿子的姐姐。经营着的餐馆好像同时有着什么别的功能。
◆◆安定的(?)替身设定
尽可能原著向的替身,嗯……尽可能。原著的替身也有很多看起来一点也不替身嘛。
As It Never Was(……真的翻译不出来)
破坏力B-速度A-射程E-持续力E-精密性A-成长性E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左右不对称、正中有一道拉链将两边分隔开的人形。
能力:设定“概念”之前可以拿起物品。设定“概念”的做法是,将两个恰恰相反的概念(相加为零)赋予双手(此时已经持握的物品也算是双手的延伸),之后同时令双手接触到两个目标,两个概念就会分别作用在目标上。但如果其中一边没有做到“同时”,或者目标不足以承受这一概念,剩余的失去目标的概念会作用于自身。
备注:《Everything Remains : As It Never Was》是Eluveitie的一首歌。
本体:一名大学生,前者之子,但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Die Another Day(择日而亡)
破坏力D-速度E-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E-成长性E
类型:同化
外观:附着在本体背后的一幅等身尺寸骷髅刺青,线条略有凸起,这些线可以通过身体接触钻入他人体内造成破坏。
能力:本体遭遇的所有非自然死亡都会被逆转,并且变得更容易死于同一原因(更容易意味着:毒药的致死剂量减半/致命失血量减半/高处坠落的话致命高度减半等)。被其替身杀死者会呈现出本体此前最后一次死亡的死因。
备注:刺青的想法毫无疑问就是七部十一人小队的【Tatoo You!】,而线体的设定多少是有想到徐伦(完全不一样啦)。Madonna的歌……本来计划使用的命名是歌词感觉更加剧透的Born to Die(Lana Del Rey),不过本着同一个歌手或者乐队只上榜(?)一次的理念,换成了名字含义相似的现在这一首。顺带一提,还真是完全被【The Grateful Dead】克制的替身能力啊。
本体:一名起初是为了复仇而入行的杀手,性格懦弱而缺乏决断力,总是日夜为可能被追查到而担惊受怕。在打算杀死仇家的那次行动中失败濒死,结果觉醒了此替身。
Radioactive(电离辐射)
破坏力C-速度C-射程E-持续力B-精密性D-成长性D
类型:小型复数
外观:柔软的小圆盘,贴服在物体表面爬行,出现在本体的影子里,其位置会跟随影子一起移动。但当影子交错时,圆盘会被新的阴影带走。在本体影子里发出微弱蓝光,在他人阴影里发出微弱红光。
能力:缓慢地破坏原子,利用所得的基本粒子重新制造出放射性核素,多余的粒子则被摄入并借此分裂增殖。即使替身从寄主体内被清除,已经制造的放射性核素也不会消失。其代谢速度与寄主的呼吸相关,故呼吸加快时放射性核素的合成也会加快,而窒息能清除体内寄生的电离辐射。要清除已经产生的放射性核素则需要在不清除该替身之前接受辐射,这时替身反倒会将外来的辐射与自身制造的一起分解。
备注:说到复数小型替身当然参考了【金属制品】。圆盘则是第六部令人争斗的【幸存者】的外观。这是Imagine Dragon的一首歌,歌名和能力之间的关系真是一目了然。
本体:一名平时总是在使用放射性技术但非常害怕辐射的生物实验室技术员。
Moonchild(月婴♀)
破坏力B-速度E-射程C-持续力A-精密性B-成长性C
类型:近距离-探查
外观:佩戴眼罩、张着嘴的矮小人型,两耳有机械感的附属器,胸口以下悬垂布料。
能力:用合掌的方式破坏双手之间的物品,该物品被破坏时发出的声音会实体化(也就无法被听到)。将其投入替身口中,声音就会释放出小片段倒序播放的“曾在这件物品周围的声音”(一次倒回若干秒,这数秒内的声音还是正常顺序),破坏实体化的声音则会让它直接释放。如果声音被拿到日光下,会产生小规模的爆炸。
备注:技能设定上,基本就是【回音Act.2】和【蓝色忧郁】的混合体,超明显吧。外观的感觉是【黑色安息日】那样的……同名的歌曲不少,这里取King Crimson的那首。不要跟我说无光M2月之侍从什么的(。
本体:【月婴♂】本体的双胞胎姐姐。被一个在她面前假装和谐的家庭收养。
Hijo De La Luna(月婴♂)
破坏力C-速度B-射程B-持续力A-精密性E-成长性D
类型:精神
外观:佩戴口罩的矮小人形,有着蛇的下半身,可以将身体沿着蛇身分离和转移。
能力:所圈起的范围内人与人之间无法产生信任。替身的蛇身部分可以潜入地面,上半身则无法长时间潜入,只能迅速从地下通过。当Nyarlathotep在这一范围内发动时,其造成的“信任”效果优先于月婴造成的“不信任”。
备注:造成不信任参考了六部造成争斗的【幸存者】,这个替身被我参照了相当多次。而沿着蛇身分解自己的身体则是参考了七部【喔!寂寞的我】。翻唱版众多,想来想去还是写原唱吧……原唱是Mecano,虽然我自己歌单里的是莎拉布莱曼版。这首和King Crimson的Moonchild气氛都是安静但有点神经错乱感(赞美意味),相比之下这首更……黑?能力基本是neta了歌词的故事。
本体:【月婴♀】本体的双胞胎弟弟。收养他的家庭表面和睦,但在他年幼时,每个人都因为没有顾忌他的存在而被他认识到了彼此欺骗的一面。
Roundabout(环行路口)
破坏力B-速度C-射程D-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近-力量
外观:一个头部是圆形标识牌的人型,两面分别是“环行路口”与“禁止通行”,颈部能够360°旋转。也可以化身为一个交通标识牌。
能力:标牌指示着射程的分界线,外侧看见的是“环行路口”面,里侧看见的是“禁止通行”面。射程内看似原来的道路,其实是从原地螺旋上升的异空间,穿过这一界线的替身使者,其替身与环形路口置换而变成标牌。本体必须站在圆心位置,且如果本体视野移动,异空间里的景色也会移动。如果被捕捉的对象一直前进,他最终会(因为超出射程)从半空坠落,落点仍在射程之内,也就是重新回到该环行线起点。只能捕获一人。
备注:替身排除明显是参考了【镜中人】。化身标牌这样的日常物品有参照化身插座的【巴斯特】,把替身变成标牌则是【欧西里斯】把赌博对手变成筹码的延伸。Yes!的那首Roundabout。用原作ED我挺拼……不不不真的没有人觉得这首歌的词写的是个STK狂魔吗?
本体:一名有着强烈控制欲和占有欲的便利店女店员,STK狂魔(。
O Fortuna(哦!命运)
破坏力E-速度A-射程C-持续力∞-精密性B-成长完成
类型:曾经是装备型,现在已经失去本体
外观:博物馆里的一套古代弩,弦上的箭只有替身使者可以看见,发射后的箭立即消失并回到原处。
能力:如果有人在它所指的路径上谈及“命运”就会使它发射。伤口会立刻愈合并留下一个印记,不同的印记随机吸引好运和吸引厄运,但从外观不能区别。被吸引来的运气会使印记不断变大(初始是硬币大小)。失去印记所在的这部分皮肤可以彻底将其抹消。一人身上可以存在多个印记。
备注:对运气的吸引可以参照【D4C-Love Train】,虽然是效果缓慢温和的版本。这首不用我多说了吧,布兰诗歌。
本体:已经死亡,旧主不明。
Sleeping Sun(沉睡太阳)
破坏力E-速度无-射程A-持续力A-精密性E-成长性E
类型:装备-精神
外观:一个喷漆罐,当本体在无人目击处使用这一替身时会喷出“一双紧闭的眼睛”的涂鸦。在有人的地方只是个普通的能正常使用的喷漆罐而已。
能力:只要身处在没有被阳光照亮的地方目击到了这个涂鸦,对象就会陷入绝对消极的情绪之中,包括压抑感、绝望感甚至自杀倾向等等,并且思维速度降低。这些症状在黑暗中是进行性的,接受阳光能使症状减轻,完全恢复后即使再走进黑暗也不复发。仍然受到影响的对象会无意识地复制这个涂鸦,例如在纸上涂写,这些复制涂鸦以及原物的照片也使看见的人陷入消极,但离开视线之后效果立刻消失。多人同时目击该替身的场合,效果会因平均分配到每一个人的身上而削弱。喷漆使用自己的一部分身体制造。
备注:【护霜旅行者】的喷雾罐喷出像【天堂制造】一样看见就发动的,效果如【虚度的下雨天】的精神攻击,然后像【紫烟】似的见光死。虽然这么设定出来但不知为什么特别的SCP系。根本是个模因污染吧。另外,虽然喷漆喷出的是肉体的一部分,但本体奇怪地通过这一行为能获得精神上的轻松感,就像把负面情绪转嫁给了别人一样。
本体:一名在接受心理治疗的男性街头艺术家。
Another Level(越层)
破坏力C-速度A-射程D-持续力B-精密性C-成长性D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个风格上给人以“实验员”印象的男子,颈部有着螺旋元素周期表的图案。
能力:被它击中的物体,一种元素会变成周期表上相邻的另一种元素。但打在生命体上不会有任何反应。判定是冲击力,固体的话普通的打过去就好,液体大概需要从高处跳下来才能提供足够的冲击,气体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行。
备注:能力上在原著没有参照物的替身,不过装饰上参考了白蛇(哪里看得出来)。又是乐队,其实我尽量避免用乐队了……太容易撞……但歌名也很容易ry
本体:一名医生,过去工作的医院里曾经发生过护士粗心用错了氯化钠和氯化钾注射液导致的医疗事故。
Illusive Consensus(虚幻共识)
破坏力B-速度D-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C-成长性B
类型:同化-精神
外观:与一间房屋同化,房间里所有无生命物品显示出白色,就算染上了别的颜色也会自我清洁。
能力:房屋内层墙壁是有生命的,可以变形活动。房屋之内发生的所有痛苦(无论生理还是心理的痛苦)都会变成愉悦,原理可能与麻药是相似的,但没有戒断反应。走出房间后愉悦会消失,由持续性的伤害(例如尚未愈合的伤口)造成的痛苦会恢复。如果多人一起进入房间,则他们受到的作用还会相互叠加,并且人际关系异样和谐。在与Hijo de la Luna引起的不信任对抗时,善意判定优于不信任。
备注:基本是六部的那个房间【幸存者】和五部小说制造麻药的【狂躁抑郁】的混合,虽然写出来之后被说像寂静岭4的某房间……反正我也没玩过寂静岭。替身本打算简单粗暴地叫做White Room(Cream的歌曲),不过room这个单词在后面的另一个替身上用了,身为一个优秀的强迫症我……嗯,现在这首歌是Epica的。另外,这个能力是比较著名的一个概念但我忘记叫什么了,快乐箱?说的是如果有一个箱子,只要按按钮就能让里面的人的大脑感觉到最强烈的幸福感,真的有人能走出来吗?涉及到认识论之类的一大堆东西我对这个不太懂啦不过反正就是这样的替身。
本体:经营着奇怪商店的店主人,这间房子是里面的经营项目。物理主义者。认为幸福就只是大脑中产生的一系列生物电活动的总称。曾经是心理医生。
Chasing Pavement(追逐人行道)
破坏力C-速度A-射程B-持续力B-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远-自动
外观:一名身穿超短裙、骑着机车的女性,长方体的头部四个方向上各有一只独眼。
能力:在本体指示对手真名或相貌后即可对该对手紧追不舍,在平滑地面的追击速度能超过一般A级,但上台阶只能用特技方式慢慢登高。不过,它会自动选择最优路线,例如在该楼的另一出口堵截目标。如果追击过程中遇到同名的或者相貌一致的目标,可能向错误的方向追去。机车前灯处是一挺多管机枪,不过发射的机会并不多。
备注:这个机车骑手的外形当然是虹村小姐的【地下行者/完美天生】。装载机枪是参照了【航空史密斯】,当然啦,市区战本来是用不到机枪的。嗯Adele那首歌。又是个我家很少见的暴力替身……题外话一句,我觉得物理攻击其实应该意味着利用物理理论的攻击(x
本体:一名老妇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老太太但年轻时是警探助手。
Roads Untravelled(未经之路)
破坏力E-速度E-射程C-持续力B-精密性E-成长性E
类型:分裂-未来探知
外观:若干个在胸部用连杆连接在一起形成立体的薄片人形剪影,靠中间的切片上绘有器官的剪影。
能力:在遇到选择时撕下一片代替本体“尝试这一行动”,并在本体眼前以快进式播放演示出该选择的结果,多次撕取可以多次尝试,当本体作出决定后,撕下的薄片就会回归到替身。如果撕到了画着心脏的最后两片,本体会受到伤害。
备注:出处Linkin Park。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参考。非要说的话,外观可以分解但撕到心脏就会有生命危险是徐伦的【石之自由】的设定。
本体:一名严重选择障碍的男青年,程序员。
Smoke & Mirrors(烟雾镜)
破坏力B-速度C-射程E-持续力D-精密性A-成长性C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体表漩涡状图案的人形替身,外观并没有什么特殊。
能力:用力将两件物品“砸”在一起,它们会交换一件属性,例如“木板”和“铁棍”可以交换可燃性,变成不可燃的木板和可燃的铁棍;或者是交换导电性,变成导电的木板和绝缘的铁棍。当其中一件物品被暴力破坏时,另一件物品会冒出烟,同时两者属性一起恢复原状。必须双手各抓一件物品用力往中间砸所以抓不住的就没办法了。生物也是OK的。
备注:同名歌还是有很多,光是我歌单上的就有两首……这是Lifehouse的那首。虽然歌名本来的意思是掩饰真相之类的,我,就是,故意翻译成烟雾镜。
本体:一名单身的自由撰稿人,业余魔术师。
Nightrain(夜车)
破坏力A-速度A-射程A-持续力C-精密性E-成长性D
类型:远距离-操纵
外观:一列通体漆黑的老式蒸汽火车,被锁定的目标周围半径3米可见铁轨,不是一条而是许多条交叠盖满地面。如果火车驶入铁轨的范围之外,它就会暂时不可见,直到下一次从某条铁轨上冲出。
能力:有自动索敌能力(判定是心跳声)。以A速出现撞向目标。被车头撞击的目标不会受伤而是会穿入车体内。当两个目标上车,这些人和生物会疯狂地互相拼杀;第三个目标上车则会让第一个目标落到车外。此外该火车可以逆行,逆向行驶时撞击的目标会受到巨大的伤害。天亮之后,火车和铁轨都会消失,车内的人(以及其他生物)重获自由。
备注:互相争斗还是参考了六部的【幸存者】,索敌能力在五部很普遍,车类的形态跟【命运之轮】差不多的感觉,吸入新对象之后排除旧对象的规则来自四部【超能平底锅】。怎么说呢,又是个SCP系的替身,不要走到开阔地带就好啦……出处Gun N' Roses。
本体:一名出租车司机,偶尔也为地下交易运货。
Dirty Little Secret(肮脏秘密)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
类型:远距离-分裂-自动
外观:外形是一棵植物,五瓣的花是肉质的,外侧沿花瓣中轴线有一排倒钩,内侧密布细小的尖牙。茎和叶扭结形成粗大的藤蔓。在分裂时,它会弹出一颗梭形的种子,这颗种子实际上是一朵五瓣闭合的花。
能力:当有人对它的持有者说谎,它就会寄生在那人的喉咙里;对它的宿主说谎时,它会分裂出一只(一颗种子),并寄生下一个对象。如射程范围内有其他植株,被寄生者必须一刻不停地与其他人交谈,否则就会开始自言自语地抖露内心深处的秘密。这件秘密对于被寄生者来说越是不可告人就会被重复越多次也越大声。
备注:很明显原型是五部小说的【巫毒娃娃】对吧。外观稍微参照了猫草。嗯说起来这个替身能被暴力破坏和取出所以问题不大(?)……Sarah McLachland的歌。
本体:一名初出茅庐的小警察,不断追查着这座城市里的罪恶。
Slow Dancing In A Buring Room(火场慢舞)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名燕尾服男子,双臂尺寸不合比例地几乎垂到地面。
能力:在射程范围内,对手每次接触到实体的物质都会使接触的这小一块地方的摩擦力消失;也可以由替身主动接触物质消除大范围的摩擦力。同样,替身可以通过主动接触赋予摩擦力,使对手仅仅是在空气中前进都必须克服巨大的阻力并且产生大量热能。
备注:没有参照物。出处John Mayer但是……这个替身也可以叫做,我的滑板鞋。摩擦摩擦摩擦摩擦(ry
本体:一名女性建筑工程师。
Never Had A Dream Come True(梦想成空)
破坏力E-速度B-射程C-持续力E-精密性B-成长性D
类型:近距离-力量-未来?
外观:一只手。就只有一只手。尺寸大概是人类的手的2倍。
能力:在射程范围内(即本体听力范围内),一旦有人说“当XX的时候我就XXX”,该替身就会播放一小段提示音(实际上是是全家便利店的开关门提示音),并且在说话人眼前竖起五指并拢的手掌。本体可决定是否插旗,要在提示音结束之前完成。如果插旗成功,XX就会变得绝对无法实现,从而使XXX也不可能发生。如果这里的XX是必然发生的事情(例如“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我就会杀了你”,明天无论如何都会日出),则“我”将会遇到意外事件(例如被天降陨石杀),最终结果同样导致无法实现XXX(杀死“你”)。
备注:根本是为了插旗的搞笑能力(ry)歌曲不用多介绍了吧?
本体:一个阿宅……。故事里的搞笑役担当。
Step Off(翻译力用光了对不起)
破坏力C-速度D-射程B-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D
类型:装备
外观:一根有五官的棒球棍,表情看起来是嘲讽脸的样子。
能力:使劲挥棒。对自己有恶意和自己厌恶的东西,例如替身攻击、隔壁飘过来的难闻气味、人们看好戏的眼光、柱子上的一只蟑螂,都会被打出去。而其余那些东西,例如上边趴了蟑螂的那根柱子,还是安然无恙。
备注:没有参照物啦。不过灵感是来自于跟人讨论黄镇能否防止茸茸踩到香蕉皮(x
本体:一名女学生,运动型的红发雀斑假小子,les,非要说起来是P(……
Redemption Day(救赎日)
破坏力B-速度E-射程A-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E
类型:远距离-半自律
外观:由锁链绕在十字架上形成的粗糙人形。
能力:可高速弹射出锁链,锁定的对象是“罪恶感”。锁链可以转弯,不能穿过实体的物质。击中对手之后即在对手身上形成铁环,然后开始回收锁链以高速拖行被捕获者。如果对手有针对某一部位的罪恶感(例如用手杀死了某人或者用舌头诋毁了某人),铁链会精确锁定该部位;如果没有,则默认击中颈部。一个部位不会被击中两次。
备注:分解成线体(锁链)还是参考徐伦的【石之自由】,利用对手的罪恶感这一点则是参照了【心锁】。day这个词又出现了我简直难受……总之出自Sheryl Crow。
本体:一名幼年时遭遇过熟人犯罪的性暴力受害者,后来搬到这座城市,隐瞒自己过去的事情继续读书,但当年的事情仍然被不知什么人私下流传开来。
Stand(不我真的不想翻译,非要翻译的话它就叫替身)
破坏力C-速度C-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个表情痛苦扭曲的人形,表层为白色条纹(有部分白色的附属物),下层分别填充有五种不同颜色的(相对表层来说是凹陷的)色块。
能力:五种不同颜色的色块分别代表五个基础值之一,落在范围内的攻击能量将被吸收并增强替身该方面的属性,吸收的能量可以储存。完全耗竭后,替身能力又回到初始的5C。攻击白色部分则不会被吸收。不过,通过白色的部分能放出储存的能量,达到抵御对手攻击和强化自身攻击的效果。
备注:其实本来打算按照【黄金体验】那样做成制造+反弹系?不过因为初稿实在是太黄金体验了,所以改成了现在这个。关于凸起的白色条纹,就是KC身上的格子那种。名字是我最早会唱的英文歌之一,Jewel的Stand,歌词……嗯……从故事背景到这个角色的背景都差不多如歌词所述。但是一个名叫替身的替身总觉得哪里很逗啊!
本体:一名长期受到家庭暴力伤害的未成年人。
◆◆后记
为什么还有后记啊。嗯最后一个是主角属性。性别还没确定呢。
这个背景总让我觉得少年会戴上面具穿上紧身衣化身为“替身侠”然后致力于消灭这座城市中的罪恶,不过那就根本画风不对了啊……
最后这真的是个SCP系/都市怪谈系/克苏鲁系的故事。
不对,这是个,关于人生的故事。
……
不要问我为什么主角连性别都不确定配角已经连名字都想好了这种问题!当然是因为有名字的两位配角就是每次设定新世界观的时候丢进来的测试机1号和2号!超明显不是吗认识我的人都知道(ry
还有我真的差点把Metallica的The Call Of Ktulu给放进来。昨天直接点了播放他家的全部音乐,听着听着抬头一看哎妈呀……我就是没想到听Metallica也有机会掉san,果然是前几天每天听的都是Lovecraftian的关系吗……想一想认真看克苏鲁神话的队长,不,想想围在没交水电费的黑暗的出租屋里借着外面的街灯跑COC团的暗杀组,超萌!?
真想把整个热情塞进这个故事里来反正这座城市也有黑帮组织。
不,等等,再加上Prime One……
(这个人已经放弃治疗了。)
◆◆都跟你说了这是JOJO同人设定
所以没有几个叫JOJO的角色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对吧。不要吐槽为什么后记的后面又冒出来一组……呃我歌单还没用完所以……(什么理由)
这一组替身的外观全程(半数以上)在致敬,那啥,King Crimson。我就不明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大概我是受到了Unlight的影响(←等等到底为什么)。
Viva la Vida(别让我翻译了,谢谢,谢谢)
破坏力B-速度A-射程B-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体表大部分金黄色的人形,脸部和手是白色。外观有点木偶人的样子。戴着一顶介于马戏团小丑帽和王冠之间的帽子。手心画着一个螺旋符号。
能力:从被击中的地方扯出一根丝线,拉扯这根丝线就可以控制其动作;另外手心的螺旋符号可以印在其他的表面上,接触到这个符号也会扯出同样的丝线;如果被打在或者印在头上就是精神会受到牵引;这些线可以切断别的物体,但不能切断其所连接着的对象。对线的攻击会转移到近处的实体物质上。
备注:其实是黄衣王啊我相信我不说就没有人看得出来吧……《黄衣王》里边有一篇无关主题的段子也提到了小丑……三重neta我自己都醉了(x能不看备注找出三重的人估计一个也没有,这种纯粹的自我满足的厨向233(总而言之是没有能力原型的。
Viva la Vida Requiem
破坏力A-速度A-射程A-持续力A-精密性A-成长性C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上者的复杂化版本,手持短杖。
能力:在Viva La Vida的基础上,其手杖及丝线所划过之处,连时空都会被切断。这些断口随时可以依照其意志愈合和重新被撕裂。切开的时空允许【廷达罗斯猎犬】穿出。甚至时间系和因果系的能力也会受到被切断的时空的阻隔。当一块时空被封闭,它将成为一个可以重新被定义规则的“领域”。
备注:进一步成长后甚至可以沿着的领域裂缝行动而回溯时空。
本体:Joker Joestar(玖卡·乔斯达←哎呀我不是故意翻译成FSS那什么星团的),平时隐去姓氏自称Joker。被他的好朋友们亲切地称作JOJO。经营着包括赌场在内的一家大型综合性娱乐中心。多重人格者,里主角Jester(。
Human Nature(天性如此)
破坏力E-速度?-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D-成长性D
类型:同化
外观:一支紫色的吹管乐器(实际上是将所依附的乐器变成紫色)
能力:听到吹奏的人会无法阻挡地去做自己真正想去做的那件事情。如果被其他人使用,它会狠狠咬那个人的嘴。
备注:MJ的歌其实这首我不太听啊它就是刚好在我歌单上……嗯,没有原型。
本体:外号Clown。兼职DJ,偶尔也会现场出来演奏。意外年轻的长相,几乎可以说是娃娃脸。个性让人感觉“这家伙会是个完美执事”。
Carnival of Rust(锈蚀嘉年华)
破坏力A-速度A-射程B-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D
类型:远距离-半自律
外观:黑色,细长的人形,戴着一顶与体型极不相称的巨大软帽及缀铜铃的头巾,有着如同剪刀刀刃似的锋利尖锐的手指。
能力:在屏幕之间穿行;或者仅仅通过屏幕传递信息。被替身切割屏幕里的画像会造成迅速的腐蚀(无论是人类、生物还是无机物),物品本来的“色彩”会从腐蚀处快速流失,同时造成扩散的疼痛,直到切割停止。也可以部分钻出屏幕直接物理攻击。
备注:歌是Poets of the Fall的。能力参考吉良吉广的【Atom Heart Father】。外观有点参考黑色安息日什么的……啊这个替身其实很适合叫那个名字啦……
本体:Arley Queen,外号Harlequin。女调酒师。通过替身和摄像头监控整个建筑。
Turn The Page(别逼着我翻译它)
破坏力C-速度D-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B-成长性B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个身上有着多普勒效应似的竖条纹的人形,胸口有一个圆形的孔,环绕着两个循环箭头。右眼是一只时钟。戴着一顶大礼帽。
能力:使周围生物在10秒内的动作倒放再正放,循环播放最多3个循环,速度可调节,本体可以在循环中随意行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只有本体有关于它的循环次数的记忆,但造成的效果仍然是重复了3次的效果(例如烤化布丁表面的焦糖的甜点师会发现焦糖被烧糊了,时钟也过去了3次的时间,录像也会留下证据)。最近觉醒了使时间逆流不多不少刚好3秒钟的能力,逆流幅度正在成长。
备注:总算塞了一首Metallica进去我圆满死(圆满个头)。时间系能力不做boss也不做主角有没有觉得很浪费233反正就是个时间系的能力啦别问233
本体:外号Cheater。赌场的荷官。除了喜欢把赌博的事情挂在嘴上,勉强还算是个正经青年……勉强还算?也会偶尔表演魔术助兴。
Subterranean Homesick Alien(异星旅人)
破坏力C-速度B-射程D-持续力A-精密性A-成长性D
类型:一体化
外观:几乎就是本体的外貌;身体的一部分可以融化变成不定的形态。
能力:变形自己的身体并用变形后的身体攻击;利用变形使自己充当其他工具,或者通过狭缝,或者(粗略地)伪装成其他人。
备注:Radiohead。呃……就是那个外星人嘛你看我连名字都这么取了(?)不过是稍微混进去一点【石之自由】和【护霜旅行者】的版本。
本体:外号Trickster。人如其名就是个职业欺诈师。由于连指纹也能改变,DNA也无法鉴定,至今都没有留下作案证据。
Sympathy For The Devil(怜悯恶魔)
破坏力B-速度A-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B-成长性E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有角和尾巴,其他部分仍然是人类的形态。
能力:改变自己体表的颜色,与自己体表一致的颜色会互相吸引,相反的颜色则会互斥(自己除外),距离越近作用力越强。即,同色的物体加速飞向彼此,而反向的减速分开一定距离后落地。变色可以通过把某个物品放进自己(替身)的眼睛里来精确地吸取和储存,并通过手指将已经吸取的颜色注入给别的物体。有多种不同颜色的物体不会被判定。
备注:The Rolling Stone。这个替身就算不改变颜色,配合Carnival Of Rust也已经很让人头疼了——把自己变成黑色就好。没有原型和参考……不过好像以前看到有人设定过类似的替身……不过这个也不算难撞。
本体:外号Juggler。酒吧的舞者。自己的战斗力也不错,比起单纯替身战,配合近战再配合其他小手段更符合他的喜好,不过根本是懒得战斗的类型。
All Around The World(周游世界)
破坏力D-速度E-射程B-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C
类型:远距离-操纵
外观:一个背后插着发条的人形,体表分布着拼图似的纹路,两眼的高度覆盖着一轮由单列拼图构成的眼罩。只有单脚,行动缓慢。
能力:自身旋转时使大范围内圆形的物体都开始绕轴旋转,这些物体的角速度保持相同大小,方向则可以不同;本体在发动替身后触摸过的物体也会开始旋转。边缘规则起伏的圆形例如齿轮也会旋转,不规则的例如有把的茶杯则不会旋转起来。在旋转的圆形物体的圆周范围的球面内,重力指向轴心的反方向,重力大小取决于直径的大小。多个球面相交时将会发生干涉,如果重力足够大,进入这些球面范围内的物体最终将会被停在球面交界处。其自身一开始只能出现在圆心的位置,并且会变得恰好适合这个圆的尺寸。
备注:Oasis。非常依赖环境的一个替身,不过由于其本体刚好在旋转餐厅……,变成了非常麻烦的替身。没有原型和参考。
本体:外号Ke-keeper(其实是钥匙管理员Key Keeper的意思)。白天是餐厅专门负责甜点的菜单与配送的侍应生,晚上酒吧营业期间也去那边做舞者。非常擅长钢管舞。除了背熟的内容(例如菜单和点餐用语),平时说话总是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好像有点结巴,只有动作流畅异常。
The Battle Of Evermore(永恒战役)
破坏力E-速度E-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复数
外观:肉眼勉强可见,会被误认为砂粒的大小和外观。存在于血液循环系统中。仔细看是多刺的球状伸出两个小扳手似的胳膊。
能力:拥有无法被破坏并且可以清除所有外来异物(不仅仅限于病原体)的免疫系统,以及即时修复自身损伤的修复系统。也就是说不会染病、细胞不会癌变,甚至于不会衰老。接受来自他的输血和器官移植则会造成健康人的遗传逐步被改造得与Joshua一致,最后会成为Joshua遗传上的复制人。不过如果是将死之人或者新鲜的尸体,注入的量也足够精确,这样做能够挽回对象的生命。
备注:歌曲来自Led Zeppelin。靠这首歌超好听我要推荐虽然开头那一小段前奏总让我想到西游记()不对,我推荐上面提到的每一首歌,还有我的歌单这下是真的用完了(手动黄豆再见)大概是没有参照物的一个替身……真的很不替身的感觉啊不过反正就是这样。
本体:Joshua Joestar(约舒亚·乔斯达),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性别……?
◆◆后记2.0
后记2.0听起来简直就是什么……
XX设计案-副本beta·改·最终版我他妈再也不干了2.0微调修正决定稿(2)【。
反正就是这样,这次真的全程致敬KC而且所有人塞进一首歌但是我不打算拆出来同好这种事情是看缘分的(。我有没有说过我很想把整个Passione丢进来,啊那丢进来也没关系,相信他们会相处良好(你。
这里的Joestar说不定是反派啊。说不定。反正乔家反派也不是第一次了(斜视乔尼x
总而言之这个……基本上是赌场酒吧饭店一体化的场所(名字还是XXX酒店那样的)稍微有neta一下无光马戏团……
【当我感受到风的存在时,我回到了曾令我如此痛苦的地方】
不对,我念错台词了…
【哈哈哈本淫王回来了】
这是个含有家庭伦理·言情·怪谈等的逗比故事
【三个人的奇怪脑洞,暂不对外开放】
格兰狄尔纪年第6元3258年,天上世界苏尔斯高层宣称获得“造物主之心”——格兰狄尔的边缘碎片,企图打破禁忌,用魔法创造新的生命,遭到地上世界卡诺高层的极力阻拦;卡诺与苏尔斯的矛盾开始激化
发现格兰狄尔被盗采的地下世界之主从长眠中苏醒,在愤怒中销毁了与苏格尔、卡诺两大世界签订的“罪人流放条约”,将关押在地下世界的罪人全部释放,并封锁了所有通往地下世界的通道,拒绝与任何一方合作
然而不久之后传来碎片被窃取的消息,使原本动荡的局势更加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