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又不犯法
【上位者的赌约】和【扎格瑞亚】两个世界观的共用E组,用来堆放一些设定和摸鱼(´・ω・`)
【上位者的赌约】:魔改版希伯来神话背景,主要时间线是现代,天使恶魔和人类的故事
【扎格瑞亚】:带类似抽卡游戏系统的未来星际世界,大体上算是个学院故事(?)
是幼女百合。
一个私人CP小组。
心魂恒伴:哨向AU
执情百年:血族AU
相聚一刻:死后世界AU
平行世界:各种AU
年龄操作一下~本来按照正常时间轴应该先放和萨里诺初遇的,但我还没写完又想吃少年……总之,我会尽快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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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环境,甚至——陌生的感觉,如果你的眼睛也自带红外线功能的话,就会明白这个意思。这里的热成像与他先前身处的地方并不一致,他还保有之前的记忆,同为“异能者”的朋友向他展示自己的能力后他就来到了这里,合理推测是对方的能力失控了。
唉——
少年叹了口气,随手挠了挠头,半长不短的黑发窝成团,散落下几根。不知道被传送到了哪里,希望不会超过十个街区,否则要走回去就麻烦了。不过那家伙的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他一边思索,一边想要尽快打探出讯息,附近与他记忆中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样,建筑风格也大相径庭,他内心已经开始做最坏的打算。
“你好,麻烦请问下,多林特街道怎么……走?”
他自认为自己形象好、气质佳,但笑容依旧在看到目标惊恐与厌恶的目光后僵在脸上。他注意到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睛有如看下水道的老鼠,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能力失控的不只是他的同伴。
糟糕。他在心里说,于是立即转身就走。他越走越快,逐渐奔跑起来,在街道之间来回穿梭,只为了甩开也许会追踪而至的某人。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惧怕,只是选择了逃跑。
那个人会伤害自己。这里并不安全。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同时借着商店的玻璃确认自己无法恢复正常的竖瞳。
无论如何,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不能回家,那就躲起来,如果无人能信任,那就不交流。可是,这里是哪儿?他的朋友又在哪里?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了迷茫。
“喂,你,过来!”
巷子的尽头有人呼唤他。他眯着眼睛望去,判断对方穿着制服。他可不想被抓起来等家长认领,更何况以他的身份而言,真的被抓起来就麻烦了。
“叫你呢,聋了?!”
那人身边的机械犬眼睛闪着红光,对着他摆出攻击的姿势,他看情况不对掉头就跑,远远地听见对方正在联络同伴。
“D组注意,人往你们那边去了!是个异能小鬼,初步判断有魔眼,就是受害者举报的那个!”
受害者?他微微诧异,可他什么也没做啊?!他来不及解释被误会的事实,他猜对方想要的也不是这个结果,只好下意识地进行逃窜。
他见到拐角就转弯,期间甚至还穿过了某户店铺的后门。想要抓他的人们带着墨镜,这样会使他的异能“威慑”大打折扣,如果抓捕他的只有人类还好说,神经毒素对机械犬可没有什么作用。
“找到了!在这里!”
身后嘈杂的声音愈发接近,他快速思考孤注一掷与佯降的利弊,身体却依旧机械性地向前,然而就在下一个路口处他硬生生停住了步伐。前方环境昏暗,阴影处站着个人,热成像只能观测到活物却无法看清样貌,但在这个瞬间他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在看自己。
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那是近乎原始直觉的畏惧,前方的来者是比后方的追兵更可怖的存在。也就是这刹那的犹豫,机械犬尾随而至,高高跃起狂吠着露出钢牙。
逃不掉了——
时间在这个须臾被放大到无限,他扭头的同时甚至能看清自己飘扬起的发丝。空中停滞的机械犬、口腔内闪烁的麻痹针,追兵犹如动画角色,动作迟缓又搞笑。
——要逃。
心脏如同被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攥住,脑袋也嗡嗡作响得生疼,他的脸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顺着下方向上“爬”。
倏忽间,一道带着紫色光晕的电流擦着他的面颊飞驰而过,蛇瞳本能地追随着光亮,即刻又在转瞬后被狠狠抛下。
时间再度运转,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汗水顺着鬓角淌下。他大口喘着粗气转身,捂着脸站在原地发蒙,赫然发觉那个堵在道路尽头的人已然来到身后。
“这里是停战区。”
听声音像是年轻人,言语间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他想要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再分析出些什么,可惜失败了。
“是、是Radiance!!”
“怕什么,他自己都说这里是停战区了!我们也是收到举报才行动的!”
Radiance,是这个人的名字吗?还是……他脑海中忽地福至心灵——代号?
被称为Radiance的年轻人很不耐烦地发出咋舌声,接着对着虚空说:“洛萨里奥,交给你了——注意力道。”
宛若巨大的鸟,另一名长着角的异能者踩着闪电从天而降。他轻而易举就制服了对手,面无表情地回到Radiance身边。
他和我一样。少年接到洛萨里奥路过时的视线,发觉对方有着与他相似的竖瞳。
“感觉如何,也算是模拟实战了。”
Radiance上前,长辈般拍了拍洛萨里奥的肩膀,后者点点头回复“没什么特别的”,目光始终未离开少年的脸。
终于,Radiance也将目光集中在对方身上:“你还好吧?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身份还是有风险的,下次注意点。”
他素来不擅长嘘寒问暖的工作,但还是走上前决定在洛萨里奥面前营业一番。
“你——”Radiance微微睁大了眼睛,“呃……威尔?”
少年听到年轻人准确无误地叫出自己的名字,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他怀疑地扫视着眼前的两个人,毫无疑问自己谁也不认识。
“是小父亲。”洛萨里奥突然开口,声音几乎没有起伏。
啊?威尔茫然。小……什么?
Radiance旋即皱眉:“不许那么称呼他。”
洛萨里奥的目光从威尔过渡到Radiance又重新回到威尔,沉默片刻后说:“是变小了的父亲。”
“换一种意思相同的方式也不行。”
“威尔先生,小的。”
抚着额头,这次Radiance是结结实实叹了一口气:“总之……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你是沃尔德伦没错吧?”
少年放下捂着脸的手,努力让自己站的更笔直:“是的,是我。请问您是?”
Radiance打量着半边脸浮现出透明蛇鳞的少年,忍不住感到有趣:“我是谁晚点你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转移。”
他不由分说打横抱起了威尔,后者还没来得及拒绝“不要用这种姿势”,下一个瞬间就高高弹起,飞上了天空。
威尔嘴唇紧紧抿着,双手抱紧了这位来路不明、但却知道他名字的Radiance,对方正利用电能力,带着他在空中快速移动。
“放轻松,不会把你扔下去的。”
Radiance的声音听起来不知为何隐约有几分笑意,威尔闻言尝试放松了点,但胳膊还是扣着对方的脖颈。
“梅恩斯,已经发送返回通知了。”
洛萨里奥赶了上来,在威尔的印象中电能力并不是常见的异能,这里竟有这么多使用者吗?以及……Radiance的真名是“梅恩斯”?
“你要是带手机了就帮我拍一张,”梅恩斯忽然对洛萨里奥说,“这场景百年难遇吧?”
虽然不明白梅恩斯在暗示什么,但威尔直觉不是好事,或者至少对于他而言不是好事。他本以为洛萨里奥会拒绝或者吐槽,结果对方闷声不吭就摸出了手机,前前后后开始跟着拍照。威尔挑起了一侧的眉头,自己到底和这些人是什么关系?
但当他见到“自己”后,这个问题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在私人会客室里,大小威尔正面面相觑。梅恩斯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据他所言,他第一时间的想法是威尔因为什么原因变小了,或者又是克隆人什么的,总之懂的都懂。至于洛萨里奥,这人可能是天生面瘫,依旧面不改色地候在旁侧等待着。
“嗯……”
成人威尔坐在单人沙发里,他用手指敲点着扶手,目光将在场的人逐一巡视。
“我来梳理一下,今天你只是带着洛萨里奥练习,偶然接到了救援通知,因为距离较近就顺便赶了过去,然后就遇见了——‘我’,是吗?”
“是的,没错。”梅恩斯手抱胸靠着桌子回答。
少年威尔能感受到成年版的“自己”对自己毫不避讳的审视,他本想礼节性地对视,但奈何对方威慑力太强,在那双更成熟的蛇瞳之下,他甚至不经意就出了薄薄的一身冷汗。
“……真有趣。”
成年威尔重新靠回沙发,随后就不再言语。梅恩斯则看起来有些不悦。
“总之,你先给我做个体检,”他又强调了一遍,“你们都要。一切等报告出来后再说。洛萨里奥,去联系医疗人员,然后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雕塑般站在角落里的洛萨里奥好似被输入任务指令的机器人,在有了明确的目标后才能快速行动起来。只见他轻车熟路地进行任务安排并最终离去,现在会客室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TBC
碧澜翻涛皆不见,听潮起落渡浮生。
仅做同人娱乐创作,【惊鸿一瞥】涉及主线。
“好冷啊。”
大府的宅子建在半山腰,每到冬天就冷得格外快一些。彼时的大夫人才刚有一些学习兄长做侠客的念头,每天拿着一柄木剑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再有几个月她便要及笄,不过她已和她的郎君说好,她要去做大侠。
那时候的老爷也还是少年,还没去沉于秦楼楚馆,整日里不是找别的公子哥骑马射箭,就是来大府翻墙头。
“山上本来就冷的快,你还穿这么少,大哥见了一定要训你。”甄少爷踩着梯子从墙外翻进院里,一边打量着对方的打扮。
“才不会呢,”姑娘停下练剑的动作,炫耀似的挥挥手,她眼珠一转好像发现了什么,几步跑到少年面前伸出手“你是不是给我带东西了?”
“这都瞒不过你。”甄少爷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动作一晃就把一根簪子钗到大小姐发髻间。
那是一支木制的簪子,但是被手艺极巧的匠人雕琢过,上面还缀了几根蓝色的翎羽。
“好看么?”
大小姐的手还悬在身前,准备去摸簪子的时候又被甄少爷止住。
“你的手好冷啊。”略带嗔怪的语气,甄少爷指尖摸索着姑娘的手握紧,细细抚过人手心的掌纹,弯着眉眼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口胡诌着:
“姑娘,你的命纹很好嘛,一生顺遂平安幸福。”
“然后呢?”
似乎确实觉得冷了,又或者身边人肉火炉的温度够高,大小姐钻进甄少爷的斗篷里,扬起脸催促着问他。而少年则仿佛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停顿几秒,几秒的寂静又显得那样漫长,只把斗篷下的姑娘抱得紧些。
。
甄老爷动作轻柔地将毫无知觉的人搂抱在怀中,拿起掉落在床铺上的蓝翎发簪,斜着插到怀中人散乱的发中。她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灵动骄傲的目光,苍白惨淡的脸颊没有了当初害羞的神情,她的嘴紧闭着,再也说不出话。
就连那柔软温热的手,也变得冰凉。
。
“真暖和。”
大小姐小声说着再向甄少爷怀里靠靠,贴近了面颊等着他的下半句话。
“……就算死,也会死在爱你的人面前。”
——说来你兴许不信,我瞧你几分眼熟。是欠你一杯酒,还是欠你一只镯子?
惠太后是行来无声,青石板里碎刀兵,划破双雪里白,金丝脱了纹路再染淤泥,哪里瞧得见风雅。先踏长街,再上雀桥。月色借美人一寸光,好教她往断壁中寻条路,莫往无间去,身存阴阳界。
幽冥帛,纸铜钱。
往那桥上信手撒,魍魉拾去替她买路。
醴都困不住这厉鬼,要那修罗显形。
瞧一身破袍烂甲没了人皮,骑的分明是凶角夜叉,业火燃身,烧个孤魂野鬼。恶煞持人骨,往生台都容不得这般冤孽。
可桥下黄泉忘川水,映的却是凤袍贵妃,抱杆沥血枪斜倚匹桃花骠,桃花眼里尚且含着情。
“我来祭你。”
胭脂骨,玉露香,替你画皮。剜块心头肉,渡口生人气,捏个有血有肉。
要你重回阳间做个金贵人家子。
“我认得你,惠贵妃。”
“我还你一杯酒。”
“笑话,阎罗太岁来讨你命,你就还我一杯酒?”
唐川是会用剑的,他在芒玉并非以毒术称奇,真正称奇的是他的剑法。只不过他并没在影表露过这件事。
尹雪再见唐川的时候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往事温柔早在杀戮中消磨殆尽,唯有唐川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和尹雪仅存的儿时记忆约约重叠。
“你做的事,能置喙不是我,乃是道义。”
唐川轻叹宛似叹息,孤零随唇迹笑意抿去。只可惜伊红颜绝艳,却落不得最美句章。
白玉剑鞘,剑就已无声而出,以臂使剑,并不直击剑锋,向后一掠。待扫过颈侧,然后才向她喉间抹去。
“乃是世间道义。”
“哈?”
尹雪难得沉声,道出疑虑,声色清寒,却是听不出什么喜恶。但凝滞的气氛,及其快成一线的皎洁寒光,却已昭显出持剑者内心的狂怒。
“道义?”
尹雪的剑势回转,向左微挫,格住唐川的杀招,仿若春日里断了线的飞鸢,轻身若凭风,凌空向后掠去。身后便是入天古木,珠履在木中一踏,才振袖而起,黑衣如影,比不得白鹤戾空。
“从我落为遗孤开始,我就知道——谁是胜利者,谁就掌握了道义。”
稚女年岁虽轻,但身法步眼,力道声势,一毫不差。
“世事一场冰雪,却不知你将之只看得这般浅薄。”
唐川身姿灵巧,剑越腾兔,追形超影,虚晃一剑,就和尹雪拉开了距离。木叶萧萧而落,他的神情不愤激也不过于洒然,掌中把剑,便将此生护持的信义高擎剑中,肆意挥斩。
“小姑娘,你会使剑,却不会用剑。”
素手转腕,似放撷花,长剑一收,漫天剑气顿时消散,连同白雾,也一并随风去绕远山,做了山中神女的鬓上雾花。
“世人常说,说不可为之。前辈,领教了。”
——你若能在夜风吟诉中听得马蹄声。
晨昏荣朽都已奈何不了她。许是红墙青瓦,天家宝顶方才困得住她,不若说是成全她盛名。这恶鬼生前不可一世,如今还得如何放肆:所幸添进堂前燕窠,剔剔透透一截指骨,架住雏鸟横梁。
她顶着镇国将军的名字,着皇后的凤袍,以长公主的礼制入葬。
——你听得这马蹄声顿在何处。
檐下贴红褪墨,一双石头狮哪里镇得住太岁,水磨青石踏上一双白粉绣鞋。那恶鬼以马代步,横行街上,但却舍不得踩碎一瓣梨透白。
你在此地作甚?
照旧斜倚门栏,勒停马。眼底盛桃花。
——你竟看得见我。
唯新魔幻风格的女巫们的故事,见证这一神秘群落从繁荣走向衰败再到复兴的辉煌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