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堆一下头像那个笑的和二傻子一样的岑轩墨和他cp浔千里的故事,有各种au脑洞和瞎几把想起来的梗。
【岑轩墨】:
黑发中分高马尾,金色/琥珀色眼睛,吊眼角,右边嘴角有痣。
没同理心,随心所欲,搞的不爽就杀人,心情好也会抢东西顺手救人,美其名曰“我拿报酬了”,嘴硬头铁,比起正儿八经用武功来打架杀人更喜欢暗器和投毒。轻功特别特别好,就差能飞了。
和名字一样,喜欢黑色,平时笑眯眯的,杀人也笑眯眯的,怼人也笑眯眯的,因为不笑就很凶。
高傲,嘴硬,臭屁。
家庭关系:
岑家长子,武学世家,父母联姻,爹妈不合,所以爹不亲娘不爱。
父亲叫【岑朝乾】,母亲姓兰。
还有个二夫人和三夫人,在家里爹比较宠二夫人,二夫人生了两个弟弟,三夫人原来是丫鬟,性子比较软,有个最小的女儿。
两个弟弟,【岑自翰】,【岑昂林】随二夫人,嚣张,欠扁。
自翰对岑哥就是“兄长大人你以后就是我们的狗”岑:狗你妈,去死吧。
昂林性格好一点,比较老成。
妹妹【岑若萤】随亲妈三夫人,比较乖比较软,对岑哥有话生生的哥哥的好感,但是岑哥不懂“我又不受宠不能当家主你对我好没用啊。”
岑哥就不一样了,在家里养到十八学了一身武功只是因为他爹需要一个以后给家主当幕后的角色。
碰巧被最小最嚣张的弟弟惹毛,脑子一热直接重伤岑自翰,逃走的时候还和他爹怼。
“孽子回来受死!”
“你出殡了我就回来!”
在江湖混了5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美人小倌没玩过,被了解他疯起来是什么样的人叫做岑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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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宠自己的爷爷过世之后,父亲就开始教自己杀人。7、8岁的孩子就开始拿刀。
好不容易被门派带走了但是因为性格问题还喜欢仗着能力欺负别人外加老一辈的关系被孤立。
回岑家之后又要面对小有天赋的弟弟挑衅,最后伤人离家,还被自诩“无能”的亲爹打伤了才跑掉。
一个人闯荡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杀了多少人才有现在的名气。
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心友结果因为杀人的误会两人分道扬镳。
最后得到自家消息是琥泉关被邪教带着妖物邪祟破了。
赶回去发现岑家只有被保护的弟弟妹妹还活着了。
嘲笑了自己那个不合格的父亲死无全尸都没办法给他出殡之后被妹妹告知了父亲死之前是守护全城带人冲上去的。
惨吗?
岑哥自己不觉得
不管是哪件事,他之分对错,不考虑感情。
岑朝乾错了,他就反抗
自己杀人被误会了,那就离开
家破人亡了,那就勉强和解带着弟弟妹妹换地方。
很简单啊,他不觉得自己惨,他只是在还年轻的时候觉得有点无力罢了,自己不够强。
自此一役,世间再无琥泉城,再无岑家那又如何!我岑轩墨还活着!
终、有、一、日、我会杀回去为了这片土地上牺牲的每一个人,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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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pa的修改设定:
岑家还是有钱,弟弟妹妹变成私生子,爹妈依旧不合,但是面子上还是过得去,被弟弟们的亲妈日常上门示威吵烦了,大闹了家里然后拿了卡出门自己生活了。
还是中分,短发,有一点长,留一下可以扎一个很短的小揪揪。
外表光鲜亮丽,潇洒帅气,私底下虽然能做饭但是更喜欢外卖,家务堆着想起来在做,不出门可以几天不洗头,顶着鸟窝做事情,或者拿发箍箍着刘海。
衣柜里清一色的黑,混点白和红还有黄,有punk风但是穿的少,不喜欢正装理由是穿起来太憋屈了。
喜欢听摇滚,是索狗,打游戏擅长的比较多,头疼解密类步骤贼多的,会没耐心。
脸好看,嘴臭,喷人可以喷的对方比儿子还儿子,但是不怎么带脏,就是嘲讽的对方无话可说。
猫派,看着懒洋洋的猫就想睡觉,一开始不喜欢鸟,觉得整天叽叽喳喳吵死了,就外放摇滚和它怼(这什么小孩脾气?)
有天没开音响做事情,鸟开始唱歌了,唱了queen的歌,可以,是兄弟了,关系好了很多。
喜欢看书,犯懒的时候喜欢坐阳台看书,喝茶也喝可乐,大冬天都要冰可乐,不冰不喝 可口派的。茶只是随便泡泡,喜欢香一点的,苦丁茶喝不惯。
电影喜欢超英系列,漫威粉。还喜欢B级片,看血浆片下饭的那种。
不看日漫,不看剧,但是有兴趣的题材会看一看。
乐器会吉他和钢琴,很长时间摸一次,每次弹之前要先看指法谱。
喜欢极限运动,偶尔会出去旅游,爬雪山是兴趣。
*画些我喜欢的剧的曲绘摸鱼
*坑多且杂
完善各个角色故事线用
“我长久地思念着我的花儿。”
他说。
只是一个用来填坑的地方,随缘填坑。
“阿兹西!阿兹西!”
外貌看起来偏向老成的园丁萨博一边小声唤着小孩的名字,一边快步走向花圃旁,阿兹西正昏昏欲睡地蹲在树荫底下躲避午后毒辣的阳光。
虽然睡意正浓,听到萨博的呼唤后阿兹西还是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强打起精神来,假模假样地拿着花园剪从防风灌木旁边走开,就好像他刚才没有在工作时间浑水摸鱼一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之前你在园子里种的那批苗现在都……结苞了!天,你说的方法真的可行,我以为铁线那个品种在这湿热的南方天气里根本无法成活……”萨博越说越激动,兴奋地用肢体语言比划,这个几乎将自己一生都奉献给花卉植物的园丁涨红了脸,快乐对他来说很简单。
“因为先前很少有人将魔法运用在养花这种事上,好了,带我去看看那批苗吧。”阿兹西戴上草帽,“今天太阳真大,中午的时候你没有给它们浇水吧?”
“没有,没有,那会害死它们的。”
萨博用袖子擦掉自己额头上的热汗,带着小孩走进西园的花圃间,突然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他见到,身着点缀着金丝的华贵衣服的女人正牵着一位颜容精致的孩子,她们笑盈盈地看向爬上花坛的男孩,毫不注意地一脚踢开盖在土地上的黑布,踩坏了铁线的低矮枝叶,踮起脚来摘下那唯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下人们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为他们高举着阳伞,汗都已经流进他们衣襟中,但他们依旧伸直了双手,这样他们便可以离他们的主人稍微远一点。
以免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惹起主人的不快。
“阿泽利安,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美丽的女主人用轻柔地口吻呼唤小儿子的名字,上前想要扶着男孩走下台阶,但那小子却一下子跳了下来,也不管自己皮鞋上沾着的泥土和灰尘,得意洋洋地将那朵将要绽开的花递给自己的妹妹。
“我看过了,就这朵花最好看!”
小他几岁的妹妹还不怎么知事,懵懂又欣喜地接过那支白色的花苞儿,凑上去闻了闻,又后知后觉地皱起眉来:
“可是,哥哥,花没开。”
“这不是要开了吗?回去你把它插进你的花瓶里,一会儿就开了。”阿泽利安将花苞从妹妹手里一下抽走,递给一旁的下人,“你拿着,回去让女仆拿到爱丽丝的房间里。”
那名下手双手接过那朵花,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
“母亲,我再给你摘一朵别的花吧,刚才那片玫瑰开得可真好看!”
然后爱德华的二少爷便兴致冲冲地看向自己险些冷落的母亲,他活力十足的样子怎么不会让做母亲的觉得可爱与幸福呢?夫人抿嘴笑了,摸了摸自己这年仅九岁的儿子的头:“不必了,天气越来越热了,我们先进别馆见见埃里克吧。”
“埃里克?”阿泽利安撇撇嘴,“每次跟他说话他都要瞪我,还总不搭理我,真没礼貌。”
“阿泽利安。”现任公爵夫人收敛笑容,用不认可的声音叱责了自己的儿子,“即便他不是你的亲哥哥,你也应该注意礼节,要知道,你是爱德华公爵的儿子。”
小妹妹爱丽丝抬头望着自己的母亲与兄长,虽然听不太懂,但这些话她确实听到了。
“埃里克是个好孩子,今天是他的生日。”夫人将手搭在阿泽利安的肩上,“走吧,要有贵族的气量。”
他们转头走了过来,阿兹西连忙拽了发愣的萨博一把,和这名终于回过神来的园丁一起跪俯下来,用额头抵住地面,像所有奴隶、仆人乃至平民一样,看不到贵族们离去的背影,只能感受到那些人离开时卷起的微风,和离去的脚步声。
等到脚步声彻底远去后,阿兹西这次神色自若地抬起头来,天气太热了,他也出了不少汗,刚才一跪导致地上的灰土都黏他额头上了,不太舒服。
“阿兹西大人,您看……”
畏惧贵族的萨博也站起身来,因为劳作而长满了老茧的双手不安地攥紧自己的麻布衣角,心疼地看了一眼花坛,用来防虫害和保持土壤温度的布被掀开了,这簇铁线莲的枝条也断了不少,花还没开就被摘了……不该如此,不该如此的,他无可奈何又害怕,看向身旁的男孩。
被注视的男孩儿毫不嫌弃地拍拍萨博汗湿的后背:“叔,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用敬称称呼我,我还需要你的关照。”
他见左右无人,便脱下手套,捧起空荡荡的双手,下一秒清澈的水凭空从他手里涌出,他捧着这些水泼向自己的脸,一抹脸就洗去了额头上的脏污。
水的凉意也让被暑意缠惹得不快起来的阿兹西平静了很多,他重新戴上手套以及刚才下跪时急忙摘下的草帽,走过去重新把花坛上的硬布盖好,掩饰住被魔素所影响的这一小坛土地。
“不就是被摘了一朵花么,小孩子喜欢漂亮的东西很正常,这证明这批铁线我们照料得不错。”
男孩回过头来,笑着安慰老实的中年人,可他老气横秋的口吻与他稚气未脱的外表实在不搭,显得有些滑稽。
萨博是不敢笑他的,他只是一个沦为奴隶的可怜人,害怕吃不饱,害怕受冻,害怕生病,害怕上位者……世界很宽大,但萨博就只怕这些。
看着他低下头的模样,阿兹西叹了口气,小声嘀咕:
“不要怕我嘛……”
可这男孩正是大多数普通平民所敬畏的“魔法使老爷”,恐怕萨博是听不清他的嘀咕声了。
“……自从西元201年开始,「魔法」逐渐出现在大众的目光中,最初魔法师被称为巫师、术士,但在第一个由民间组织起来的魔法机构「白塔」被皇室承认后,魔法师的地位便日渐水涨船高。”
说到这里,负责教习埃里克历史学的艾伦老师放下手中的《欧米伽编年史·上》一册:
“这里说的「白塔」也就是当今的魔法协会,各大城市内都有他们的身影。”
埃里克想了想,将这个旧称用羽毛笔认真地记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兴许这位教习他历史的老师以后出试题时会考到这个。
身为老师,对于认真学习的学生产生好感是理所当然的,艾伦正想出声夸他一句,门被敲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贴身女仆玛丽安的声音毕恭毕敬地从门后传来:“少爷,夫人来了,他们在客厅等您。”
他们?埃里克几乎是反射条件地皱起眉来,他不喜欢那个女人,虽然父亲和那女人一起生下的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他并不擅长应对小孩子——尽管埃里克自己也还只是个刚满十二岁的孩子。
他没让玛丽安进房,说:“我还在上课。”
“爱德华,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艾伦老师却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课件,他原本是想夸奖一下埃里克的,可玛丽安的通报却让他想起了这位爱德华公爵大儿子的一些传闻,于是打消了想法,“我听闻今天是您的生日,祝您生日愉快。”
埃里克一时愣住,看着历史学老师向他欠身,随后带着课件离开了这间姑且作为私人教室而使用的房间。
他想说谢谢,不过老师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拐角了,埃里克意识到老师的离开让他再无借口躲避那些人,被祝愿的快乐一下子如同潮水般退去。
艾伦老师不想惹麻烦。
尽管今天是他的生日,埃里克还是不由的低落起来,他也放好了笔记本和教材,站起身来对候在门外的玛丽安说:“她说过她来做什么吗?”
“夫人说,阿泽利安少爷和爱丽丝小姐想为您庆祝生日。”
玛丽安低着头看向地板,用恭敬的声音作答。
“让他们回去。”埃里克走出教室,还未变声的嗓音听着没有什么威胁力,可他的表情已经开始倾向于不耐烦了,“你去告诉他们……算了,我去跟他们说。”
玛丽安跟在自己的主人身后,偷偷抬起眼来瞧瞧主人的背影,“还有……”
“还有?”埃里克回过头。
贴身女仆立马顺从地低下眼,不敢再看小主人:“夫人说,想让这里的园丁调到主馆去,因为阿泽利安少爷喜欢别馆的庭院。”
“庭院……?”
埃里克停下脚步,他疑惑地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向外面。
初夏的阳光之下,玫瑰们开得正好。
“玫瑰确实开得不错。”
庭院里,阿兹西刚检查完玫瑰花圃,今年春天他和萨博叔一起收拾完庭院里的杂草后,开启了一片土地,栽下一些玫瑰种子。
这些春天才微微张口的种子,竟然在夏天就开出了像样的花来,让为此忙碌的两人都感到十分满足。
萨博黝黑的脸上露出好奇来:“没想到您……你做的那种方法真的有效,那点种子真的种出了这么大片玫瑰,我以前就只尝试过收集一些枝条插进土里……成活率还不高。”
“我们能用的钱又不多,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先种玫瑰?”阿兹西撇撇嘴,“相对来说,它的价格已经够便宜了。”
“确实……”
提到钱的事,萨博讪讪地点了点头,想把原本一片荒芜的土地收拾成像样的花园可不只是靠花时间努力就能做到的,管家并没有给他们发配太多钱,大概并不指望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能将庭院打理得有多好。
“不过萨博叔,就算是最便宜的玫瑰,照顾起来也挺累人的。”男孩有些累了,坐到树荫底下去,摘下草帽用它给自己扇扇风。
萨博也想休息一会儿,他看着阿兹西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没走进树荫底下:“是啊,蚜虫和红蜘蛛都很讨厌,还有白粉病……”
“不管有多低廉,美丽的花儿终究是美丽的啊,总会被害虫惦记着。”
阿兹西见他不敢靠近,无所谓地感叹了一句,站起身来:“走吧,叔。”
“什么?”憨厚的中年人迟疑,“去……去哪里?”
“去喝水啊,天太热了。”把草帽一下子拍在萨博的身上,阿兹西无奈地回答:“你不渴吗?我可是快中暑了,体谅一下我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孩吧!”
“星象偏转了,魔素活跃区出现了小规模魔素潮汐现象,但是深渊还没有扩张的动向……”
男孩用双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搭出一个小小的窗,他透过这扇窗屏蔽掉所有缺少价值的行星运动,远远地观测这个世界的变化。
占星是一项不注重个人实力、但对计算能力与观察能力要求苛刻的学问,所有的占星使无一例外都是靠经验与计算量堆砌出来的,年龄更大的占星使往往能观测到更加有用的东西——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位正看着群星的男孩儿总结出来的东西准确度并不可靠。
他今年可能才十多岁呢,从当代人均认字水平来看,讲不好识字都识不全……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
阿兹西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活过多久了,或许是上百年,或许是上千年。
他可以确定,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能够读懂星语的人了,或许只有像精灵这样的长命种族可以和他一较高下,但是天生敏感的精灵出于对危险的察觉,在占星术的研究上推进得缓慢而谨慎。
因为未来的真相有时也叫人发狂。
然而即便付出失去理智的代价,那些真相也不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回溯到孩提时代,甚至连他所知的世界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里和他生活过的国家有着同样的名字,但是国王、贵族们使用的名字都不同了,历史行径轨迹也改变了……
他试着简单总结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事情:
我穿越了时空,并且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回溯时间的状况。
真不可思议……
作为一名伟大的知识探寻者——魔法师老爷们总是会这么称呼自己,阿兹西虽然不认为自己多伟大,但他确实花了很多时间去探寻真理,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太离奇了,以他所积累下的学识竟然无法充分解释清楚。
那便不要再想了,以现在自己的条件,也没有窥伺真相的资格。
“一切正常……正常是件好事。”
他松了一口气,从屋檐上翻下来,身上的工作服又多沾上了一些灰尘,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毕竟作为园丁,工作的日子就是甚至会有弄得一身土的情况。
对了,阿兹西是爱德华公爵府上别馆的园丁。
他被斯托克伯爵买下,然后和其他的园丁一起被转赠给公爵大人——只因为爱德华公爵称赞了一声斯托克的庭院修剪得整齐。
自然,想要巴结公爵大人的伯爵不仅仅只是送了几个奴仆,他们只是不值一提的赠品,主馆的庭院早有其他活计更好的园丁占据,于是他们被管家安排进了人迹罕见的别馆中。
看来别馆中奴仆们……乃至这里的主人都不太受公爵大人待见,阿兹西记得爱德华公爵有四五个孩子,别馆的主人正是其中一个——这都是他听着奴仆们私下闲聊得知的,他们虽然觉得一个小孩听不太懂这些隐秘,但还是带着一些卑微的同胞心告诫阿兹西不要将这些事说出去,以免老爷女士们不高兴。
唉……实际上以他们的身份来讲,不经过主人允许,哪能与那些贵族老爷女士们搭话呢?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为了明天能尽早起来工作,阿兹西没有再多注视星空,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前,用储放的清水擦洗一遍身体,换了身衣服便回房睡下了。
第二天,晨曦刚透过薄雾亮起不久,爱德华公爵府的仆人们就淅淅索索地从床上爬起来了,按照十二时计时法,现在应该才早上五点半多,离主人们醒来大约还有三小时左右。
阿兹西也睡眼朦胧地醒来了,对于年仅十来岁的他来说这睡眠时长实在过于不友好,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昨晚非要熬夜看星星。
快到夏天了,天亮得越来越早了,中午是温度最高同时也是太阳最大的时间,不需要给庭院里的蔷薇丛浇水……他一边排在别的仆人身后等待取水以打理自己的面容,一边思索着中午偷偷溜到那块树荫底下补觉。
“动作再快点!”
趁着管家训斥那些磨磨蹭蹭的仆人们,园丁萨博动作利索地洗完脸和手,将残留在手上的水随意地揩在了自己衣服上,这个三十敦岁的中年人肤色很黑,看起来跟四十多岁差不多。
他走过来,小声提醒阿兹西:“我昨晚睡下的时候没看到你回来,你又去看星星了?”
“是……”阿兹西打了个哈欠,“你别太担心,我可不会趁夜乱来,最近不是快到少爷的生日了吗?”
“对,我们得在这之前把乱长的杂草都拔掉,还要修剪这些日子又新长出来的枝条。”萨博点头,“活很多,而且最近主馆的人也随时可能会来这边……我们动作还得尽可能快。”
“主馆的人……”
阿兹西在心里“啧”了一声,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能放弃近几天趁夜做点别的事的计划,尽可能地和萨博一起先把庭院打理得整整齐齐,以免主馆过来的那些刻薄的家伙借题发挥。这有损主人的体面,可能会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比如说被恼羞成怒的主人卖到别的地方去,又或者说被惩罚,这种事在主人与奴隶之间非常常见。
不过,阿兹西并不认为自己的主人会像其他贵族一样不把奴隶当回事。
他望向不远处的三层洋馆,粉刷成灰白色的墙面看起来很漂亮,又有点压抑。阿兹西没怎么进过这个别馆一层厨房以外的地方,但可以想象出房子的构造和装潢,是连工资都没有的奴隶们来说是做梦都享受不到的好地方——这只是公爵领地上微不足道地一处小住处。
他们的主人,还未满十二岁的埃里克·爱德华就住在这里。
就比现在的我小一岁……阿兹西收回目光,他真正十一岁的时候还腻在父母身边,时常因为不认真练习剑术而被父亲教训。
怀念童年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这个世界的尤利家族也在前年覆灭,想到这里,他暗暗摇了摇头,决定多想想今天的早饭是什么,给人当奴仆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好在他是公爵府上的奴仆,过得不比一部分平民差。
等到吃完早饭,阿兹西忙碌的一天便要开始了。
早上八点左右,埃里克·爱德华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他发了一会儿楞,没有立马起床。
埃里克做了一个不大让人舒心的噩梦,但是睁开眼睛没过几秒,梦里的事情都变得模糊了,只记得自己似乎有在梦里见到一片黑夜里的星空。
能忘掉糟心的事情也好……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向一旁的衣柜去拿昨天女仆长给他挑选好的衣服。
按理说应该由贴身女仆为埃里克换衣,但他不大喜欢和别人有太多肢体接触。
在这一点上他不太像一位公爵的孩子,竟然会因为仆人们这种程度的服侍而感到别扭,他的拒绝最初还让贴身女仆惶恐不安了一段时间,以为埃里克少爷是对她有所不满。
埃里克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注意到花瓶里的花已经有些打蔫了。
他记得这支花,昨天他上完私教课回到房间里小憩时,这支花已经被换进花瓶中了,白色的花瓣渗出新鲜的娇嫩,让他想起夏天有时会吃到的糕点,那是一种主要由牛奶制成的点心。
花瓶里的花隔一到两天就会被换掉,有时候是一大束被文竹衬托的观赏花,有时候是零碎几支不知名的野花——至少埃里克先前从未在庭院里见过。
这么随性的做法不是女仆们的作风,而且埃里克早就说过了,除了必要的打扫以外不允许其他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女仆并不是每天都会来他房里打扫,所以花儿们不是来自于女仆。
那它们来自哪里?被谁的手摘了下来?又是如何送进自己的房间的……为什么要送花给我?
爱德华大少爷内心充满疑惑,最开始发现这些疑点时他还有点害怕,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怕了。
“少爷?”
房门外传来贴身女仆玛丽安的询问声,同时她敲响了房门。
埃里克将最后一个衣扣扣好,抚平自己的衣摆:“进来。”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玛丽安几乎还没有看到主人的脸,就已经躬身行礼了,“宗教历史课的德利先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下午还有礼仪课,请您先行用餐吧。”
张了张嘴,埃里克最终还是没能把那句他憋了很久的「早安」说给这位虽然一直照顾着他、但不经过允许便始终不敢直视他的脸的女仆,最后他只能钥匙放下勇气,放下对花的疑惑……他点头,随后发现面朝地面的玛丽安是看不到的,又应了一声。
于是埃里克忙碌的一天便开始了。
这里什么也没有
↑↑与现实地名、团体、人名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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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关系表的时候想着要不开个组,那就开吧。
后续加进来的故事太多了,那就当是本人的纯内销小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