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狂想曲世界观下的大型赛博赌场活动
黑帮们的势力暗潮涌动,将在焰火狂想曲号上尽情燃烧
(personal project 私企,
只讲故事不加人,还请见谅)
10.11.2080
Kaamos City · 港口码头
巨轮停泊在海边,而它的外观看起来并不像一艘正常的轮船。仔细观察的话,也许可以在船身的下半隐约看见改造前那洁白的豪华游轮船身。而上部早已全由生态建筑的材质重新包裹,形状瑰异的船舱顶峰覆盖着感光航空玻璃。集合墙片链接在一起,犹如动物鳞甲一般。据说这航空级别的光学材质每一片都能从内部调节透明度。
时至深秋,即使极夜城的港口不似下城区深处这般不见天日,夕阳仍然将海面笼罩进了暗青色的暮霭中。海风格外凶猛地叫嚣着,极力眺望远处,海浪犹如猛兽般不断啃咬着大桥的底柱。那早已古旧的红色桥身延伸向无尽的黑暗中,雾气令对岸南卡(卡莫斯,kaamos)电讯大厦的全息标示都看不清了。只有隐约的灯火和上城区摩天楼的窗灯连成一片,像是天空洒下的巨大帷幕上虚假的荧光颜料点。而停靠着狂想曲号的这侧码头,石英卤素灯将港口码头照的如白昼一般雪亮,乔安往集装箱附近躲了躲,她放下小型望远镜,让眼镜从额头上滑落在鼻梁上。乔安晃晃脑袋,好像这样就能驱赶走落在眼镜片上的反光似的。她鼻梁上的镜片有不少划痕,度数也不算太匹配。准是那些挤在帐篷里夜读的日子让她视力又下降了。她是个地下艺术家,她坚信着只要自己拿到这次狂想曲赌博活动的第一手影像资料,准能发一笔大财。因此从白天起她就躲在这儿了。乔安亲眼看见菅原会长的车在这附近停下。站在船口的一位年轻男人,却顶着一头银发,似乎被门卫拦了下来。那感应装置用绿色声纳光扫过他的脸部和身体。并且坚持不懈地播出“检测为陌生人”这样的冷漠语音。男人看起来又恼火又不安。直到船舱里钻出一个长发的女人才打开了权限放他过去。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但乔安没在任何地方见过这种制服。她调节望远镜,才发现那人看起来很年轻。裸露的皮肤上也看不出有义体接缝。这女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着“难得换了单独义体,怎么忘记在资料库登记……陌生人?”
男人不满地嘟哝着“谁想到我会下船,说是陌生人什么的也太过分……肯定是你搞的鬼吧,Ai!”直到听见菅原会长的飞行器引擎声降落在停车区,他们才停下打闹。
菅原会长的飞行器后还跟着好几辆车。在乔安看来那简直是一个车队。每辆载具上都下来几位身着黑色西服的小弟。上船的浮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她使劲儿伸着脑袋探寻,才在一群黑压压的空隙里看见一袭白色绔服外褂的菅原会长。菅原真站上扶梯顶端时跟先前在那儿的女孩和男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乔安那带录像和夜视功能的望远镜画面突然像收讯不良的电视画面一般抖动起来。被画面晃得眼花,她赶忙放下望远镜,嘟哝着花光积蓄买的玩意儿居然这么水货。内心还没来得及将黑市老板的全家问候到,却发觉黑道会长似乎朝这边侧过脸来。她嗖地一声缩回集装箱后面,心脏砰砰跳着。记者和无关人员全都被挡在码头外面,她确实是因为跟运输海产的老板相熟才偷偷溜进来的。要是被发现就惨了。如果被黑道剁了四肢,她可没钱换义体。再说狂想曲号大概也不是什么善茬,不然那位什么“船长”怎么会跟菅原会联合主办活动呢?
乔安这次来偷拍本就是因为还不起乐器钱,孤注一掷的赌博。
“你们留下来帮忙。有邀请函的人晚些按正常登船时间进来。”
望远镜的远程收音还算正常。她听见菅原真吩咐手下的声音。
“是!”在整齐划一、中气十足的回答声同时透过空气和内置耳塞震慑鼓膜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她的斜上方传来。
“要小心哦。”
乔安吓得差点跳出集装箱的藏身边缘。待她定睛看清,才发现在港口青黑色的天光下,上层集装箱错开的边缘上坐着一个人。手臂撑住身侧,她翘着腿坐在阴影中,微微低头看着自己。 “他可是很敏锐的。”那人嘘声说道。掩埋在阴影里的表情乔安看不分明,却隐约感觉这话带着笑意。
乔安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人影一边拉下刚刚被她推在头顶上的夜间视觉调节望远镜。在她调节可视距离的时候,那个人就耐心十足地坐在原处,似乎在等着笨手笨脚的乔安。可刚等她将视值调整到位,却看见对方起身,乔安追着动作跟上去,正看见落下的淡红色羽织外挂,身上只穿着贴身短衣的女孩,皮肤上随着晃过的霓虹灯光散发出光波般的纹路,待她看清那张笑盈盈的脸,和在海风中飞舞着的褐色长发。(那股在风中飘舞着的长发犹如摇曳的丝绸,边沿却好像有什么反光的油膜般,散发着荧亮的光。)见这不出20的年轻义体人,伸手晃过脸庞,就像少女们扒开头发那般轻松优雅。而当那手臂移去,她的身影也随着身上仿若迷彩一般的反光,消失在港口的夜色中。乔安怔怔地听着不可见的脚步声,轻盈地踏上更高的集装箱,又跃入风里不知去向。才突然意识自己刚刚见识的,是只有上城区和特殊军事级别才可能拥有的光学迷彩。自己究竟遇到了何方神圣?等她想起录像功能还开着时,联网的人脸识别系统滚过连串的住民名单。一个名字赫然出现在匹配栏里。乔安仍然抬头望着那早已空荡的集装箱边沿,透过港口昏暗的天光,显示屏上的字同远处的码头重合起来。
“老天爷......”她说道。
那正是——菅原朝生——菅原真会长唯一的养女。
三三两两的人群逐渐变得密集。虽然很想紧跟着亲父上船,但如此强烈的灯光,即使身着光学迷彩也会看见脚下的些许影子。加上海边潮湿的空气,光学迷彩不一定能发挥最好的效果,若是在一群谨慎的船员和菅原组员旁边近身走动,朝生并没有很大的自信不被拆穿。她只好耐心等着时机,时间快要到达下午4点,「等一般乘客也充满港口,就更加容易蒙混过关了。」朝生想到。毕竟她的病人遍布上下城区,如果冒昧的解除迷彩效果,很快就会被人认出来。至少在开船之前,绝不能被阿真发现。看着一辆熟悉的飞行器到港,朝生忍不住朝它走去。
在小弟毕恭毕敬地帮忙打开车门后,白井凉介走下车。一想到船上的公共区域必定禁烟,他决定趁机在港口抽支烟。每经过组员身前,小弟们便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弯下身行礼。凉介直走到茅锭旁才得以喘口气,磁螺栓在混凝土地面的边缘突出来,早已因为海边的空气和湿度被腐蚀出斑驳。凉介低头思考这峡湾里有多少被他们丢下去的倒霉鬼,又有多少部件会随着垃圾飘进河道。还是义体人最方便了,丢进水里噗哧一声,沉进海底连水泥也不用灌。他不着边际地想着极其残忍的事,晚风吹过他事先抹好定型胶的背头,脸庞有些凉飕飕的。凉介不为所动,早已习惯了新发型的他也不再怀念年轻时乖顺的贴脸发型。他本想在更换义体的时候把脸上纵贯眉心、鼻梁和眼下的疤也去掉,可朝生说她喜欢'看起来是凉介'的东西,包括一切痕迹,伤疤和记号。凉介吐出一口烟,脸上蓄起的胡须也令他成熟了许多,早已学会如何露出凶狠表情的黑道二把手,如今对着暗黑色的海面,倒是露出了和从前差不多的无奈表情。人的习惯总是会不知不觉的透露些什么,也许是本性,也许是心情。朝生有些怀恋地轻轻笑了一声。
这声极其细小的声响在喧嚣的风与浪中,本该难以辨认。凉介却瞬间挺直腰杆,像被电击了似的,冲着身旁举起左手,仿若手刀。而右手则按在左边的手腕上,似乎是想减少后坐力和震荡。紧接着,还没等他开启食指上的改造枪口,电子脑的加密频道里便传出熟悉的声音。
"朝生?!" 香烟还叼在凉介口中,这令他的样子颇有些好笑。
"是我~"
"你用了光学迷彩?" 他慢慢放下手。像是卸了一口气,双肩又塌了下去。
"嗯……毕竟我不像你那样,受到了おやじ的邀请呀。" 凉介看不见她,却听着朝生逐渐减弱的音量,好似看见了她带着些落寞的表情。
"大小姐。" 凉介眼前出现的偏偏又浮现出11岁的朝生,抱着那只兔子,满眼的委屈和无助。
"凉介,你知道おやじ为什么没有叫上我吗?"
"那么,老爹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呢?"
"'菅原会有重要的会议,要一周之后才能结束'……果然连凉介也不知道啊。"
"唔,我想老爹有他的原因吧。"
"当然,我就是知道他一定有原因才会这么做,也许我做错了什么事,也许他怕连累我,也许……有那么多种可能,但他说过我们会一直互相扶持的,那样才是家人……难道说是因为我先前没有带上他指派的人就出去公路旅行吗?凉介,老爸他,有没有向你抱怨过?"
有那么一瞬间,凉介低头看见,在那一片微暗的码头边沿,空气波动着,朝生带着担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若不是加密频道里的声音,他简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旧时代那跟着这丫头到处跑的日子。
"啊呀,对不起,拿这些琐碎的小心思来烦你。凉介有更重要的事要忙吧,我听说最近组里的变动很大。"
朝生完全没变。凉介心想。没有人能体会他此刻既羡慕又珍惜的心情。他也不再希望别人会看见他内心的感情。
正在朝生低头重新看回黑漆漆的海面之时,凉介的手掌缓缓地靠近她,几乎有些试探地放在她的肩膀上。那温暖的生化义体,将热量传递过皮肤。正当她准备抬头看向黑道组长的时候,凉介将手里的烟头掷在地上,皮鞋的鞋跟狠狠碾过了它。紧接着,一枚雕刻着菅原会代纹的胸针被他捏在手里送到了朝生面前。
"?"
"好好的去问亲父吧。"
"可是?"
那枚胸针比平常的菅原会代纹要稍稍大一点,也厚一些,顶端可以看见一个针眼大的浅蓝色洞孔,凉介将它稍稍转向外侧,用中指推了一下底部的凸起,洞孔里便发出一束全系投影的光线,海面上的空气中,显出了一张类似于邀请函的文字。
"既然有问题,就去找老爹问清楚。他一定不愿意看见大小姐你苦恼的表情。我也一样。"
"凉介哥……可是,这不是菅原会重要的活动吗?我怎么能害你不参加。"
"不用担心我,菅原会里的事可没有比朝生更重要的了,再说,这种东西我当然很快就能弄到其他的。"
"凉介。"空气中频闪般晃动起光影。朝生微耸眉头的笑容出现在凉介眼前,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仿佛一切都不同了。她将那枚胸针握在掌心。
菅原会首三席若头白井凉介眯起眼睛,朝她点点头。那是他如今最接近笑容的表情。不过很快,看见朝生为了光学迷彩准备的衣服,凉介扬起眉毛来,他脱下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没敢朝身旁多看一眼。"你还是一样。"朝生对他吐吐舌头,"船上见。"
她知道自己不用道谢,凉介也不会允许她向他道谢。
直到踏上狂想曲号船仓中柔软的淡绿色地毯那一刻,朝生才缓缓吐出憋在胸腔中的烦闷之气。但那份重压还远没有离她而去。
一小时后,随着汽笛声的鸣响。狂想曲号劈开水路带动嘈杂的浪潮,缓慢且平稳地向着暗紫色的天空和霓虹笼的尽头升起。
Leopold Servantes抛起手中的筹码,法郎工艺的蓝黑相间圆形代币仿佛一件艺术品。中央简单地刻着狂想曲的字样以及火焰的暗纹。几个小时前,他看着助太刀递给船员的那枚半透明全息名片也被换成了这样一个小东西。他让那枚筹码落在指缝间又飞快地将它旋转向下,掠过每一个手指间,最终停回掌心。戴着白色人造鹿皮手套的的右手揣进口袋,Leopold身着笔挺的燕尾服。迈开脚步,暗绿色皮革包裹着的双开门在他面前自动打开,他顺手拈起侍者托盘上的烤蟹肉饼前菜(appetizer)送进嘴里,点点头表示感谢,又扭头寻找供应香槟的地方。中心商业街的服装店前仍然有几个人在排队,他们大多衣着姣好,大概只是为了逛逛打发时间。其中一个盘着头发,银色长裙,袖子像旧时代广播喇叭一般的女士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她先是以略带赞赏的眼神看着Leopold上半身优质的燕尾服,很快她看见了leo的机械腿,扬起眉毛,努力做出自己并非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大多数的bogator都有观赏下城区"畸形人"的兴趣,这位女士反而无知的难能可贵。leo想。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朝着对方点点头,便继续向商业街深处走去。穿过逐渐聚拢的人群,他看见一些熟悉的身影,以及一些他熟悉而对方显然不熟悉他的线上名人面庞。而嘴里塞着各种美食的Leopold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好奇的视线。这条中心商业街几乎打通了船身中央舱室的2、3、4层建成,整体呈现欧洲的维多利亚风格。洁白和淡金色的装饰雕塑以及黑色的铁艺装饰贯穿了顶部,有不少造型独特的手工雕塑镶在3层墙壁上,看起来带着点前俄罗斯学院派风格,却参杂了更多奇怪的东西,Leopold感到很有兴趣同这位作者见上一面,如果ta还在世的话(当然在世,雕塑的作者正是洛夫)。琳琅满目的店铺以及餐厅布满街道两侧,霓虹灯和全息招牌在半空中旋转,有名的服装展示robot投影,不断重复着搔首弄姿的动作,Leopold认为除非是那衣服要用作极限运动,根本不需要如此拉扯。店铺门口在今晚也摆着许多圆桌和椅子。身着晚礼服和正装的宾客错落地在桌子周围休息交谈着。而有很大一部分人光看就感到违和。就仿佛是把一只老鼠或者鬓狗塞进了燕尾服里,既好笑又怪异。他们不是下城区的混混,就是黑市商人,要么就是菅原组的二级组织成员。商人们眼里散发着贪婪的光,包括那些bogator们,充其量多出了掩饰的技能。Leopold猜想自己也差不多,他赶紧扭头在商店的感应玻璃前看了看自己。出现在反光里的还有另一些引人注意的家伙。那群人挤在仿古"杰克兔宝宝餐厅(Jack rabbit slim)"前的圆桌周围,各个凶神恶煞。几乎每个人身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机械化,其中整个下颌骨换成了铝合金的鸡窝头男人还抬眼凶狠地朝他扫了一眼。这队伍一直延伸到了"约翰尼火箭(Johnny rokets)"店铺前。一个正埋首啃着热狗的家伙,刚消灭掉撑起他腮帮的食物,也向着街对侧抬起了头。Leopold见他眉间几乎没有眉毛,头发呈现一种极浅的金色,皮肤也像死人一般惨白。脸上横贯着数个刀疤。凶狠的三角眼里看起来虽然无精打采却不缺残暴。握着热狗的手指有力又粗糙。他一身黑色的风衣长到脚踝,问题是这人身材极其高大,简直就像是弗兰肯斯坦博士的怪物从电影里走了出来,将身体献给了他。可偏偏这人全身上下都不像机械化改造过的样子。Leopold舔舔嘴唇,假装整理领结,并收回了视线。他靠在下层赌场入口的拱门旁拿了两杯香槟,面对着他们。这时他才注意到对方手下们充满敌意的眼神似乎是对着自己胸前的那枚菅原会代纹。「EMBER。 」 他脑海里出现助太刀曾提起过的组织,诞生于琥珀之尘的黑帮——灰烬。
「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Leopold把一个烟熏三文鱼卷讲究地切好,放进嘴里,一边暗暗想到。
不过还没等他沉思几秒,商业街的主灯便依次熄灭下来,就连那些店铺不间断播放的投影也停止了。那巨大的,挤在三层楼之间的可怜未来女吉祥物也从盘腿报膝、歪着头的状态,眨眨眼睛消失了。预感到什么的人群安静下来,开始调节义眼的感光。两艘远控半自动摄像头飞速且低的擦过人们头顶上方,激起一阵静电,留下彩色光芒的尾影。它们飞向了高过街道一层的栈桥。白色的镂空铁艺栈桥此时被中心商业街的灯光染成了浅蓝色。商业区斜上方的墙壁一片一片化为可视观景玻璃,正飞离大气层的船体,四周擦出细小的火花。照进阳光的船舱内,除了'灰烬'的成员,无一例外的发出了惊叹声。正是鲜少见到阳光的极夜城居民才懂得这一刻壮丽的景象是多么的震撼,Leopold愉快地吹了声口哨,云海在远处飘荡,微微震动发出机械轰鸣的船体随着上升逐渐进入热层向散逸层(电离层)进发。阳光开始暗淡,夜晚也逐渐包围船身,但越来越近的星空也令乘客们兴奋不已。墙体由下到上逐渐恢复原状,只剩下一排1米宽的玻璃仿佛观景窗停留在墙体上。一个颇为元气的声音响彻了中央大街,"欢迎来到狂想曲号!"聚光灯打在栈桥上才终于看见了站在中央的人影。那是个格外年轻的女性,看起来比二十出头还要小。她身穿白色的制服,黑色的头发上缀着几根闪闪发光的宝蓝色金线。而戴在头上的那顶船长帽非常清晰地说明了她的身份。"我是本舰的船长,站在我身边,以及正辛勤在岗位上工作的,就是我可靠的crew member。" 就连Leopold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船长"。透过显示屏的放大直播,他看见那张八成是义体的脸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希腊或古埃及壁画上的人物。有种表演式的粗旷热情,却又戴着精致的疏离感。那不易察觉地冷漠,好似一条毒蛇冷静地等待着两只在面前打斗的野兽,准备在其中一个输掉的时候扑上去,在此之前,却带着鸽子一般的善意隐藏在一边。她身边似乎还站在两个人影,看起来是副手。
而终究没能成功上船的乔安——如果还有人记得她的话——悲惨地发现船上的活动果然有专程的直播。此时此刻,她正站在下城区的地下广场中央,看着投影在半空中的景象大叫了一声:"啊——!是她!!"路人冰冷的目光让她赶紧捂住了嘴。而她整个下午唯一的收获便是菅原朝生留下的那件羽织了。在黑市兴冲冲卖掉后,倒霉蛋乔安勉强还清了夜视录像望远镜的钱。
"为了迎接各位,这次特地改造了整艘豪华游轮,我真正的狂想曲本舰可比这个要酷哦~"不知从哪里传出两声浅浅的咳嗽声。这位船长"嗯啊"地哼哼了两声。
"不过呢,本投资商倾尽全力,希望各位能享受此次旅程,下面就让这次的罪魁…另一位主办人,为大家稍作讲解。"
她向着身后斜上方指去。只见稍高的地方还架着另一段栈桥,而这个栈桥的中心有一块圆形的开放区域,颇像夜间脱口秀节目的采访嘉宾区域。几个看起来质地良好的皮沙发围成半圈。菅原真 正端端坐在那里。会长的讲解简洁明了,且透着些许冷淡的外交辞令。基本跟邀请函上的内容一致,这为期一周的赌博盛会,最终获得筹码最多的胜者将得到菅原会三分之一的地产和经营权。不知何时,船长也踏上了平台。她跳坐到菅原真左侧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听他讲解。刚待他说完奖金和报酬,便听见船长有些嘲讽地声音传来:"既然是放手赌博,菅原会长也该遵守这个条件才好嘛,邸园算什么呢?要赌就赌上整个人生才有趣嘛。" 船长用手枕着头,明明是充满敌意和威胁的话语,她倒一脸真诚。"你说呢,会长?你掌控的一切是什么呢?"
所有人都没料到这一出,整个会场似乎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菅原真的回答。要知道,菅原会长的全部财产可不是光用钱能衡量的。横夸极夜城上下城区的菅原会,因为他的bogator身份,同时震慑着两边的势力。这也是大多数bogator对他极其头疼的主要原因。所有人,都等待着会长拒绝的话语。
"好啊," 菅原真开口了。"赢得这场游戏的第一人,可以继承我成为菅原会的下一任会长。还有菅原会名下所有的地产以及经营产业。我就赌上作为会长的全部身家。" 在所有人能反应过来之前,船长响亮的鼓掌声穿过了整个商业街,她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赞许地说道:"好啊!不愧是菅原会长!"而后,她低下头,对着镜头说:"我一定会保证这项赌注得到支付和执行。" 渐渐消化了讯息的人群猛地爆发出嘈杂的议论声。这也包括着透过直播观看活动的极夜城的居民们。而冉冉升空的狂想曲号,早已不能受到干涉,同时,船上的人也已踏足绝无法离开的角斗场。
"人,不过是欲望驱使的动物。拨开这层面具,你我都一样。" 翻搅起亲父不知多久前说过
这话的记忆,怎么想也不该是电子脑的功劳。
【本企划只为亲朋好友开放,完全的私企性质,只提供展示和观赏!非常抱歉审核不会给过><】
人设限定异形头和怪物,魔法和科技并存的高等文明世界观,可日常可严肃的佛系养老企划。
囚人论破二期的e站投稿小组。企划正式平台为论坛:http://www.shyoujinronpa.net/
*好像最近天野爱菜戏份有点多,拿点旧文填补一下角色时间轴
世界从来不是一尘不变的,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为了适应环境而发生变化,而我对这种变化自小便极其着迷,它们看似难以捉摸,但一旦抓到规律后又是如此合乎情理,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微妙的矛盾平衡。
又或者说,我【注定】将对此着迷。
简单的说,生物的身体里有一种电脑程序一样的东西,你输入什么样的条件,它就会得出几种可能的结果,并将这种结果付诸于行动,对生物本身产生改变。
我叫天野,名字不重要——我们存在的意义即是举着晚灯走在田野上的解密人。我的命运早在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就得到了界定,质量最好的精子和卵子、用仪器模仿出来的最完美的胚胎发育条件、经过研究的饮食计划……我的一生就像这道程序一样,从小便被父母当作接班人培养,探寻生命的根源就是我的宿命和本能。
我相信着这道公式,它是绝对不会背叛的,人类已经在逐渐破解它的面纱,找到公式的全文,就一定能清楚生命的真相。
Amano实验室的交接棒到了我的手上时,我还是高二的学生,父母已经心满意足地退出了战线,我将作为天野家的下一个符号承接着这个使命。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下走着,【预定调和】作为真理将人们的阶级清晰地化开,才能者与非才能者、才能者的基因再交给下一代才能者……这是一座永恒不变的金字塔,是诺亚方舟。
这似乎跟古印度社会的种姓制度很像,听起来仿佛人类文明的倒退,但我认为这才是文明的终端,只有亘古不变的安宁才能让世界稳定地发展。我对此深信不疑。不如说,我已经充分进行了演算,并看到了人类各种可能的、既定的未来,这种感觉大概就跟传说中的先知一样,我对一切都失去了情感。因为连情感也不过是由体内的分泌物控制的产物罢了。
直到有两个孩子的存在打破了我的轨迹,让我看见了一个极为有趣的、我从未想过的可能性。
第一个孩子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带着极为自信的神采将报告塞进我的手里。
“生命的可能性是无限的,我们应当去打破枷锁,摒弃那些界限,去改变每个人类的命运。”
——就像她改变了渡渡鸟、将消失在历史舞台的这个动物重新再现一样。
她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以色列女孩,白发和黝黑的皮肤,跟普通沉迷于科研的同僚不一样,她的眼中始终绽放着某种精明的目光,像指挥家编织着手中的旋律一般。
少女是主动找上我的。她的父亲曾是我父母的同级,在父母的引荐下,我阅读了她关于渡渡鸟的基因研究,看了她关于掌握生命的演讲,彼时的我已经正式从才能学校毕业,以自己的头衔“元超高校级的进化生物学家”活跃于学界,在短暂地、我也不知为何而来的愤怒之后,我突然觉得有了一点兴趣。
因为虽然她的研究还略显青涩,但我很清楚这一点——她的方向是【理论上正确】的。
——这个女孩会颠覆世界。
她是真相密码的挑战者,亦是金字塔未来的破坏者。我看见了这个可能性,这个女孩严谨治学的外壳下隐藏着惊人的野心,那种野心既让我忌惮又感到兴奋。
那一天,我【放任】了幼狮的成长。
另一个孩子被带来的时候情况却大不相同,如果第一个孩子给我感觉是野心勃勃、展开自己的双翼冲向云霄,第二个孩子则是沉睡于冬天的蛇蚺。
那个时候我手中的项目进行到了瓶颈,我的理论是完全正确的,可并没有人能够承受住那个理论所带来的后果,这个时候,我遇见了心碎的海斯通先生。
请救救我的孩子。德高望重的欧洲律师说。她活不了太久了,她已经被所有的医生判了死刑……她的问题是先天上、早在未出生时就被决定了的,但这对那个孩子太不公平了。
是啊,太不公平了。命运本就是从出生时,就决定好的东西。
“我不是医生。”我这样告诉他,“如果说生命是一道公式,我所做的就是在简单的算式中嵌套更多条延伸出来的东西——明白的说,您试图改变她未来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将不再是人。即便如此,您和您的女儿也要接受吗?”
父亲闭上了嘴,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又看了看我。他拉着的女孩小步小步地紧贴着高大的父亲,攥紧了自己手里的小玩偶,玩偶穿着披风神气地叉着腰,仿佛什么样的敌人都能打倒,我认出来,那是电视上常播放的动画片英雄小兔。
孩子抓得是那样紧,就好像一松开那个玩偶,英雄小兔就会自己飞走一样,她的眼中除了那件披风以外一无所有,无论是我还是她的父亲,都好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我别无选择。”
过了良久,律师先生开口了。小女孩紧紧将小兔子抱在怀里,木讷地开了口:“跟这个姐姐走了,现在没用的卡米拉就可以丢掉,然后变成超厉害的英雄小兔拯救世界了吗?”
孩子是纯洁的,任何欲望都从她的口中不加遮掩地流露出来,我突然感到一种奇妙的违和感,我面前的孩子连站稳身体都很吃力、呼吸间也有不妙的痰音,但她那双眼睛下面隐藏的某种东西比我至今为止见过的任何力量都强大。
我对这个孩子很中意。她可能就是我解开这个问题的关键之处。
事实证明我没有猜错。
她的意志力和执着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无论是实验期间还是漫长的观察期,她都平静得毫无波澜,就像这股力量天生就该属于她一样,她是命定的“正义”。
这个娇小的女孩本就隐藏着无尽的燃料,在我的点燃下,她烧起了原野上最绚烂的一把火焰。蛰伏于雪下的森蚺醒来了,她锐利无比的毒牙向着幼狮的心脏举起,把陈腐的残渣尽数吞下。
我知道,我们已经站在名为真理的天平两端,少女的脚步就是它所倾斜的方向,这列铁轨会马不停蹄地奔跑下去——朝着它最初所被设定的方向。最后,是她会一尘不变,还是你将改变她撞上悬崖的命运呢?
我打开了邮箱,给第一个孩子发出了自己的挑战书。
看到最后吧,底波拉·霍格维茨。我们的赌局从现在才要开始。
作为人,一定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烦恼。 而在这里,你可以通过寄信的方式,得到来自不同地方的人的帮助与解答,不过有些问题可能别人也解答不了。
欢迎创作各式各样的故事与各种各样的角色。
您好,杂货店
爱因斯坦讲成功需要99%的努力+1%的天分。但要是我连那1%的天分都没的话要如何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您好,杂货店,
我的烦恼是上司对我期望很大,但我觉得自己订购的话,记忆力不够强。虽然慢慢学习是必须的,耐心也是需要的, 但是我要花多少时间才能真正独立呢?我希望不辜负上司的期待。 期待得到你的解答。-来自B612的信件
您好,杂货店,
我的烦恼是兴趣爱好很多,时间不够用。 我虽然尝试去平衡,但时间总是不够用。我有一个爱好就是自由自在,享受慢生活的理想。 我认为财富自由是为了能实现更好的精神追求而存在的。 我的兴趣爱好很多,我想完成他们, 但又觉得时间不够用,因此而感到有压力。 -来自B612的信件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私家原创物种及种族设定堆放处。
设定相关/衍生故事也会收录于此。
【盾车马】
种类:陆兽
大小:依不同驯养者的人种有各种体型
饮食:草食性 光能
分布:海拔400米以上的群山
捕捉:围捕+套索
简介:仿佛雕装各异的马形盔甲,不过里面有马的灵体。看似马的造型结合早期战车,在双肩后有可以像翅膀一样展开的结构,可以形成保护骑乘者的盾墙,用力扇动可以产生强风。
耐寒,耐热,讨厌潮湿,喜欢大风天。一夫一妻制,繁殖能力比较弱,一胎一子。亲代在子代3岁之后才会再次繁殖。5岁成熟,正常寿命为30年。
大多数性格温和,幼马期比较活泼,在驯化的过程早期会表现出攻击性较强并倔强的一面。
盾车马是很早就被驯化人工繁育和培养的物种,目前大陆主流区都有驯养,所以依据各地人种不同,盾车马也被繁育出了适应各地骑手体型的品种。
自然界中的盾车马祖先使用高度发达的双翼飞翔,在争斗时以双翼互相击打并搅起强劲的旋风以扰乱对方的重心,由于一定程度上势均力敌,也没有可以重点攻击对方缝隙的结构,所以不会造成严重的创伤。而被驯化为战马的盾车马是最早定居地面的一支,另一支向天空发展,不断进化中装甲越来越轻且异化,成为了接近天兽的物种。
盾车马的弱点是盔甲交接处的缝隙,用附魔武器刺进去的话,它们是会真的觉得很疼的。这是无论如何培养也无法消除的性状,即使最优良的品种,也有着这样容易受伤的结构。
尤其在被视为“盾”的双翼上,盔甲的片叶数量比身体任何一处都多,可能被攻击的节点也就比任何一处都多。一匹盾车马张开“翅膀”去保护自己的骑手,是要将自己最容易受伤的部分暴露在敌人面前的。所以驯服盾车马最终成功的标志,就是它在遇到危险时向敌人张开双翼来保护骑手。
一匹盾车马一生中骑手最多不会超过3个。它们与自己认定的骑手有深厚的感情,失去一位骑手之后它需要很长时间来与第二位磨合。如果失去了第三位骑手,那么一匹盾车马就不会再接受任何人的驯养,从此状态急剧滑坡。
有人认为这是因为盾车马判断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保护自己的骑手,从而心灰意冷,不愿再使驾驶自己的骑手送命,拒绝任何人的驯养。
也有人认为如果三个骑手它都保护不好,就证明一匹盾车马根本不具有成为战骑的素质。因为它的骑手死了,而它却活了下来。
但大多数被驯养为战骑的盾车马一生只会有一位骑手,而大多数一生只有一位骑手的盾车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骑手而结束生命的。
死去的盾车马会留下自己的盔甲外壳,而灵体消散成带着哒哒蹄声的风,回归天际。
拥有过自己的盾车马的骑士们,但凡年长的,身上常常有一部分铠甲是来自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却没能和自己一起活到现在的爱马。
【狼铠】
种类:陆兽
大小:普通灰狼的两倍大小
饮食:肉食性
分布:海拔在400米以上的群山中 目前没有发现其他类型栖息地有亚种
捕捉:不能捕捉
简介:仿佛狼披着兽形铠甲,但是打开铠甲里面是没有狼的。非常凶悍的动物,高度组织性群居。在冬季和繁殖季节的攻击性极高。嚎叫声富有穿透力,从啮齿类到偶蹄目,小的食肉兽也吃,甚至吃人。人们很难辨别狼铠的血缘关系。只能从它们铠甲表面的一些雕刻和装饰来判断所属族群。
狼铠并不能驯化,人们捕捉狼铠的目的是它们身体里的冰胆。冰胆是昂贵的药材,对出血量很大的致命创伤有速效止血防感染的效果,并能使伤口在数日内完全愈合,是救命药。
征服狼铠的方法只有猎杀,一般猎人要猎杀的话,必须组10人以上的队伍。如果有手段抓住一只活的,就可以等着族群里其他狼铠前来营救。
头狼相当于领主,其他狼铠如同骑士受封于它。种群间交流似乎很有风度,要通过武力解决的问题也是以决斗的形式来较量。不过面对外种敌人完全就是野兽做派,紧密团结,绝不放弃自己族群里的同伴。即使知道面对的会是猎人的团队和危险的陷阱,它们会用全部的智慧减小计划外的伤亡。如果预见到团灭,狼铠领主会选择留下年轻的狼铠看守领地并选中继承狼,视死如归地带领骑士冲下山去。
其实这种情况非常稀少,因为被抓住的狼铠发现无法靠自己脱困,而人类已经为同伴准备好了陷阱时,就会长号一声而后自尽。然后山谷中就会传来此起彼伏的肃穆狼嚎声,那是对它的思念和敬意。
相当符合英雄主义浪漫的一个物种,有点情结的人会为它们风度和骑士精神折服。在某些爱好者家中会摆狼铠模型当作英雄的象征,所以猎杀狼铠的猎人也是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的。
【星天狮】
种类:天兽
大小:与陆兽狮同样大小
饮食:肉食性 捕捉其他小型天兽为食
捕捉:需要将级武力的战士才能对付一头 如果要对抗多头的话 有派出一支小型军队的必要
分布:广袤的天域之中
简介:银蓝色被毛的天域之狮,拥有华丽的外表和强壮的身体,与大地上的同族一样,在天空中也是霸主般的存在。
出生时身体会长有出生那天的星图斑纹,似乎在选择伴侣时,双方会核对星图,相似度太高的对象会被排除在外,好像在避免近亲结合一般。所以研究人员之间流传着“星天狮的血缘不是来自父母,而是来自星辰”的说法。
由此而来的另一个说法是,星天狮的首领,星皇狮,都是在某几个特定星辰的祝福下诞生的。
星皇狮天生的素质就高出一截,一般在成长过程中就会脱颖而出,成为下一届星皇。如果遇到有大器晚成的,会与狮群内的其他雄狮以类似擂台制的方式决出胜负。
如果遇到意外,星皇狮在换届之前死亡,那么剩下的雄狮会以最低能耗决出暂时的领导者。往往是成长中的未来星皇,但是如果星皇还没有长到可以带领族群的程度,会由更有经验的狮子来担任。
星天狮的狮群内雌雄比例相对均衡,雌狮和雄狮会分别组队捕猎。捕捉危险系数低的猎物派出雌狮队伍,高危猎物和领地守卫交给雄狮。不过星皇狮是雌雄都有的,只是雄狮更多。
领地不完全固定,会随季节和年份改变,但是每33年一循环。因为每33年会诞生一位新的星皇狮,新王诞生会回到一族的荣誉之地去进行仪式。届时狮群会在新王的带领下狂奔过干燥的云漠,踏出明亮的火花轨迹。
【鲤龙】
种类:天兽
大小:1.5~3米
饮食:杂食性 (以清洁水域的鱼类贝类为主 )
捕捉:无法捕捉
分布:临海山脉的向海坡 以及不超过4000米的山脉地区 辐射周围一百公里范围内的平原地区及其中水域
简介:
不会与人亲狎 似乎很有自尊的一种生物 以礼相待的话似乎可以结交 即便有人说在饲养 也是一种若即若离的野放态
传说是冬天消失的画鲤经过寒冷进化的状态 不过并没有好事者去考证 优美修长 身体直径与大型蟒一致 外形参考中国龙 但是面部平滑更像尖脸的马 体表鳞片细腻不扎手 可以在半径十米的范围内产生类似降雨的凝水坠落 时间极限是半小时(可以浇花) 接着便要回到水中补充水分
有的国人掌握了鲤龙喜好或与之交好 能够在干旱时期召唤鲤龙获取清水(但是干旱时洒水之后鲤龙会前往大海休养 每一只鲤龙的及时雨基本都是一次性的) 自然脱落的鳞片带有新雨的芬芳气息 能够入药解毒 但直接拔除的鳞片有毒 舔舔是要死人的 鲤龙之间似乎遵守着某种礼仪 仿佛人类所说的君子之交 它们有各自栖息的水域 当某处的鲤龙意外死去 附近的鲤龙会前往哀鸣数日 由其中最近的一只合并看守它的水域 并将其后裔抚养长大 待后裔成熟后离开回到自己的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