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现代设定下的十字路口,不定时原创连载出没(?)
头像是瞎掰的x
【亲友组】
-世界观现代日本,腐向
-原作者我哥,非常感谢他粮我。
-设定与我跟兔的设定有偏差,可当成平行世界来食用x
“打扰一下~请问社会新闻类档案室在哪边?”
夕阳下的阳光透过干净透明的玻璃照进千叶大学的图书馆,下午5点的图书馆安静无声,小红灯树缩在管理员座位上像一只猫一样,一本《且听风吟》被翻开三两页,安静地躺在管理员书桌上。秋弥伸了个懒腰,舔了舔毛绒绒的爪子,又翻了个身咕噜咕噜的低吟着缩成一团。
秋良的声音打破了这静谧空间的沉寂,灯树一手托腮一手摩挲着书上的文字,听闻秋良的声音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唉?小红君?”秋良的声音陡然一升,惹得秋弥又咕噜咕噜的一阵从新翻了个身。
“唔,下午好,真先君。”灯树下意识的把盖在膝盖上的警服裹了一下,面前这位年轻的警备课长穿着一件棕色的外套,手里握着一杯纸杯咖啡,阳光掠过他金色的长发在上面染起一层淡淡的光晕。
“上次警局见面听说小红君在图书馆当管理员,没想到是在千叶大学这里,厉害哦。”秋良环顾图书馆的四周,这座古典大学的陈设有相当一部分充满江户川时代的风格,棕色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排书籍,按照书籍的年代,科目,甚至是颜色整齐的排列着。
“这里很安静,秋弥和我都很习惯这里,真先君怎么来这里了,又迷路了么?”灯树伸手一边抚摸着秋弥一边打趣道。
“红君...你还真是...”面对灯树的打趣,秋良上次迷路造成的“惨案”历历在目“啊...不是迷路啦...不过如果小红君在这里的话就太好了。”
秋良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端起咖啡呷了一口。
“有什么我能帮到真先君的么?”灯树眼中的光一闪而过。
“哦,是这样的。”秋良把手中的咖啡放下,从外套里掏出一本便签簿,翻开几页开始进入了警备课长的角色“一年前,千叶县发生过一次谋杀案件,罪犯千岛美惠,女,34岁,被指控谋杀自己的养父藤原卓,凶手使用刀具在家将藤原卓杀害,现场墙壁上面有血写成的英文字“RACHE”,警方认为是未完成的英文名字“蕾切尔”,千岛美惠曾经在美国留学过,使用的正好是蕾切尔这个名字,我们在次日逮捕了千岛,不过千岛美惠先是极力否认之后看过现场照片后又突然承认了,当时警方判定千岛杀人罪成立,现在到了每年的案件从新审查追溯,我总觉得千岛的案件还是有些问题,所以想找一下当时的报刊资料再看一遍。”
“唔,这样啊...”灯树起身推开椅子,千叶县警察署的警服盘在灯树的腰间。“社会新闻类的刊物在二楼B-5室左手边第四个书架,一年前的话应该是从上往下数第六排,千叶县刑事新闻简报在第六排从左往右第7本合订册中,真先君翻到第35页就是这次杀人案件的当时背景新闻了。”
“厉.....厉害...”真先秋良瞠口结舌了半天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厉害。“红君...如果要不是我认识你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本案的首要嫌疑人带回警署的...”
“啊...没什么...我怕真先君如果找不到就要开始运用‘占卜搜寻法’,把书架弄乱我会很困扰的...”灯树抿着嘴轻轻一笑,眼下的红纹轻轻的画成一个弧。
“小红君你还真是厉害!这你都猜到了!”秋良哆啦A梦一样从外套口袋里又翻出一套塔罗牌。“我本来还想问问你能不能借我这桌子来占卜呢!”
“抱歉,这是秋弥的御用床,它恐怕不会同意的。”灯树把《且听风吟》合好,又摸了摸秋弥柔软的肚皮“真先君请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档案室。
“唔,小红君也爱看村上春树的作品么,我大学本来选修的文学系可惜家里的老头子非逼着我上了警校。真怀念啊~!”秋良盯着《且听风吟》,一脸的怀念。
“所以千岛大学就少了一位靠占卜写作的作家,千岛县多了一位靠GPS寻路的警备课长。”
“额...小红君你还真是刻薄,话说你在这里当管理员不用带胸牌什么的么?”秋良指了指灯树的胸口。
“真先君这个警备课长也从来都不穿警服啊。”灯树一脸平静地离开座位,领着真先秋良走向二楼档案室。阳光穿过窗外的樱树照在灯树腰间的警服上,深蓝的警服被阳光渲染成天空般的淡蓝色。
提到警服秋良一脸歉意“啊,警服就送给小红君你了,抱歉抱歉,上次你来警署还我警服我太忙没有好好招待,失礼了,警服上次我已经上报丢失了,就请小红君替我一直保管吧,作为报答我以后免费为小红君占卜怎么样?”
“心领了!真先君!”
“啊~真好啊~本来还以为要费不少事,特地绕远去咖啡店买了咖啡准备贿赂图书管理员,想不到碰到小红君,今天真是双子座幸运的一天。”
灯树才想到刚才被秋良喝了一半放在秋弥‘御用床’上的咖啡原来是准备行贿自己的,不由得一阵凌乱“真先君还真是个直白的双子座...”
“哈,抱歉抱歉,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了,下次来一定给小红君再带一杯。”
两个人来到档案室,小红灯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秋良需要的资料,真先秋良仔细的查看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唔,小红君,看来案件确实没什么发现,看样子也确实是千岛美惠干的了。”秋良皱了皱眉,合上了资料册,叹了口气。
“真先君,千岛美惠小姐有什么亲友么?”
“唔...千岛美惠父母早逝但是有一个同岁亲弟弟千岛正男和她被其他家庭分别领养了,小红君怎么突然这么问。”
“千岛正男去过德国么?”
“咦?!小红君怎么会知道?千岛正男确实去过德国学习,不过他和姐姐千岛美惠因为被不同的家庭领养,彼此之间交流倒并不多。”
“唔...真先君,RACHE除了差结尾处的一个L合成英文名字‘蕾切尔’之外同时也是一个德语单词。”
“德语?小红君那单词是什么?”
“复仇。”
“唉?!复仇?!”话音未落,真先秋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秋良连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神情严肃地按下了接听键。
“莫西莫西...是,我是...什么?....好的,我马上回去...辛苦了....”
挂了电话秋良神情严肃“小红君你的想法是对的,千岛正男自首了,我需要马上就回去合审案件,打扰你了,抱歉,明天我请你喝咖啡感谢你。”
真先秋良跟小红灯树道了别飞速奔出图书馆的大门,灯树回到自己的图书管理员座位,解下自己腰间的千叶县课长警服放在桌子上有些微微发愣,过了一会他想到什么轻轻一笑,眼下的红纹划出一道被阳光照得神采奕奕的弧线,他端起刚才警服主人刚刚喝过一口的咖啡杯,一饮而尽。
小红灯树轻轻摸着睡懒觉的灰猫,喃喃自语道
“秋弥,明天我们去喝咖啡好不好?”
Shearn
雷系龙族中boss克里斯提安,在迷宫宝库与朋友(?)充满食欲和种族误解的每一天~(p.s.附带勇者
如题
本企划是基于Harry Potter世界设定与Pottermore衍生设定的日常养老人设向企划。
剧情说明:
企划没有固定主线,以日常生活互动为主,时间与现实时间同步。会在节日期间以及特定时间段推出特别的活动。比如说五年级的学生们就会在春天接受O.W.L考试,有N.E.W.T课的七年级的学生则会参加N.E.W.T考试;周末时间院长们会帮助高年级学生掌握幻影移形的技巧;圣诞节会有礼物交换,etc.同时也会有一定的不定时突发事件。
【弹丸HOH外传企划结束后小组】
现开放给参加过企划的所有玩家(包括场内和场外)加入。
头像by果
*
做了过去的梦——是令人怀念而又苦涩的,难过的梦。
我曾经想要这么断言,但却比谁都更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梦,每每我这么试图欺骗自己时总会被不合时宜地打断。
比如现在。
“..你——”
当我推开千鵺树病房的大门时,伴随着空气就连消毒水刺得人无所适从的气味也弥漫开来了,但我能够确信那沉浮在半空中冰冷、生硬的氛围并不是来自空气,更不是来自那些用于维持人生命的滴答作响的大型设备。
言归正传吧,在我推开病房纯白色的门扉时,驹崎辽的视线和我相对。
我想自己是害怕面对驹崎辽的,这种害怕可能没有过多言之凿凿的缘由。最早时是难以接近的、兔子坐在马匹旁边无所适从的感觉,但现在反而变成一种难以承受的愧疚和自责了。我曾经时常会想象假如那一天我的确向前走去,在希望之峰学院向驹崎辽伸出手去会变成什么结果,不知不觉就难过起来,因此后来我连这个想法都不再有了,想得太多总会令人难熬——直到我看向他,好似看着任何一个十三队的成员一样,在他颜色淡薄的双眼中我看到自己。那是多拙劣的玩笑呀,我看到了直到现在也依旧心心念念想要转身逃跑的自己,就连这个事实都几乎要将我击垮了。
“华节奏”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呆立在原地,甚至不知道现在究竟该哭还是该笑,话到嘴边却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就连世界树、白色房间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见踪迹了。我依旧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迹,好像是唯一一个旧日的幽灵按部就班地模仿生前的作息,就连活着都已经成为一种无法想象的事情了,但是,我该如何回答他呢?可能我清楚这只是他刚醒来以后记忆在游荡中变得繁乱——我的确应该知道的——依旧觉得自己被毫不留情地打败了。
直到现在我也在给人带来困扰,就是这样子的我,还在奢求什么呢。
也许不应该一直站在这里吧,原本就是奇怪的行为,如果变得更奇怪就不好了,一遍遍这么想的我坐在探望的靠背椅上,好像刚从兔子窝里钻出来一样惶惑地撇开视线。
“你还好吗?”是我的声音,说话的人是我。
他靠在床沿上,点了点头。
再没人开口说话。
我一次次在空荡荡的世界中寻寻觅觅,临到头来坐在这里的时候却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宁静,回忆因思绪无情的力量,好像活人一般在两个人的病房中游荡。这也并不是令人意外的事,我回想那短暂的同学生涯中我们也常常这样,各做各的事情好像互不相干,但终归会比独自一人宽慰一些。旧事重提,好像时间兜兜转转走回原点。
但我们不是,也不再是。我再也不会清楚一年中他经历了什么,也无法让日历翻回我们站在护栏前而兔子围在四周的时候了。一切总在变化,不间断地,不留情面地,将旧事物碾压而过。
想到这里我已经感觉想哭了,是酸涩疼痛的感觉漫过心头,然而始终无法感染空虚无物的泪腺。已经都结束了,没有什么好哭的,依靠哭泣来祈祷不属于自己的愿望的时间也已经离开了。因而我无助地看向他,但越看越会清楚地明白自己早已经搞砸一切,进而更加心怀怨恨而已,即使这样。
我知道我不合适,我不应该来这里,或许他也并不想看到我,我想,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事情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被安排妥当了,我又该尝试拒绝吗?这又是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而且,我原本应当有话想说。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被我刻意忘记的事情成千上万滚雪球一样愈演愈烈,我感觉被压垮了似的,垂下头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会努力,所以。”
“……别抛下我可以吗?”
好像自暴自弃了,索性把从前藏得一干二净的事情全部讲出来如何,会感到难堪也没有关系。他会理解我在说什么吗?然而会不会已经都不重要了——我曾经有多么想要跟上去,没有边境可言的一望无际的世界、明明说好了但临到头来又自私地放弃了!爬起来时他已经走远了,即使如此就要这样退缩吗?我应该怎么办、未来又会变成什么样——那么说到底,我活下来就真的是正确的吗?我应该怎么办,我又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苍白又令人厌烦地这么对他说。真的,真的很抱歉。
然后终于不堪重负地流下泪来,泪水划过苍白的面颊一路向下,在流过了十七年、流过了两个世界线以后,终于一拥而上把心绪搅得一团糟。我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在他看起来该有多么难堪啊,我又是多么地、多么地——
他拨开床单伸出手来,然后搭在我的手背上。
“那一切都过去了。”他重复了一遍,都过去了。
好像达成了和解一样。是我和他的吗?还是我和我自己的?手传来冰凉的触觉,但感觉起来真实得不像真实。我还是想哭,但却是为了别的——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已经过了那么久。却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固执地、不可抗拒地守在原地,忘记了时间已经匆忙走过。故事翻开下一卷,我的手指却依旧搭在上面,只有那个阅读者,依然在梦中。
应该振作起来了。我看向他,没有再试图躲开目光,这时候才惊觉自己熟悉的脸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瘢痕,伤疤早已结痂,只留下最后一道淡淡的痕迹,提醒着他也告诉着我,他早已经不是我印象中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咬着盒装牛奶吸管的驹崎同学了。但这样就真的不好吗?
之前被我遗忘的问题,不知不觉已经想起来了。明明想法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但却反反复复地擦肩而过,错过了那么久。
“——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
好像是回忆的结束。
*
“你也被希望之峰学院录取了吗?”
“…那是当然的。”
十一月的秋日,学校道路两侧的银杏早已经被明黄染得格外烂漫,落叶纷纷扬扬,还未等来他人的清扫便已经铺就绵密的叶毯。放课后钟声敲响的时候天色早已接近傍晚,夕阳与杏叶交相映衬,就连我们的表情也在晚风中变得模糊。
“倒是你,不是超高校级的兔子饲养员,而是艺人呢。”驹崎辽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因为他的下一句话而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来。
“那么在希望之峰学院再见吧。”
“好啊。”我微笑着,好像是因为自己的愿望成为现实而单纯地感到喜悦似的,然后向他道别,踏着沙沙作响的落叶离开。
“——明天,再见。”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故事。
也是全部夏日的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