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High用^q^孩子的故事//
当然有剑灵er一起来玩的话也会非常开心!
如题目,故事就是发生在童话世界的故事。
我们的目标——回归童年(x)
其实这个设定可能会复杂点,阴谋论什么的还是可以玩玩的。
世界观设定就放在那里了,有想法的可以一起来修改世界观。
欢迎大家一起来玩w
“哥哥,给他取个名字吧。”艾琳将幼小的男孩用花朵中小心的拿出,放入她做好的床上,小声地向艾森提议。
那床很舒适,艾琳用藤条编织出一张小小的床,在上面铺上一层蒲公英的绒毛,然后在铺上一层开出男孩花朵的花瓣。艾琳的手真是巧啊。
艾森看着男孩思索了一番,轻声回答:“就叫桑姆*吧。”看着艾琳用花瓣当做被子盖在桑姆身上,艾森整个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桑姆的呼吸很小很微弱,就和他本身一样小小的,让人怜惜。兄妹俩温柔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一直只有两个人的家庭终于迎来了一个幼小可爱的新成员。
这天的早餐来得相当迟,但是兄妹俩似乎都没在意,实际上这个早餐两个人都吃的心不在焉的。原因只有一个,在艾森的房间里的小家伙。是的,他们将床放到艾森的房间里了,还特地放到艾森的床上,因为就算小家伙突然醒了摔倒了,也会掉到柔软的被子上。
“哥哥。你说桑姆吃什么?”艾琳托着下巴问艾森,在她的想法里,哥哥总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那个孩子就像一个小精灵,真的会吃人类的食物么?”
“这个可以等他醒来后问他。”睿智的艾森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
“pu——”
有什么在楼上骚动,两兄妹相互对看一眼,然后匆匆甩下早餐,冲到了骚动的源头——艾森的房间。
房间里,小小的桑姆似乎是醒了过来,他在床上到处乱爬,不久就爬到床头柜那里。我们勇敢的勇士桑姆凭着一股冲劲,将床头柜上的书本《如何和精灵相处》给撞到了地上,这就是骚动的来源。
等到两兄妹跑到房间时,只能看到一位无畏的勇者,他用他的四肢征服了这个房间,地上的物品就是他胜利的象征。
“我的天啊,桑姆?!”艾琳毫不掩饰地尖叫,艾森似乎都能看到她快要立起来的头发。
桑姆有些迷茫地停下了脚步,他有些不确定,不确定这个巨大的生物是不是在叫他,实际上,他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叫桑姆。
“桑姆?”微弱又稚嫩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鲜花的香气。
艾森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支箭给射中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呢?幼小但是坚韧,声音可爱长相可爱,但是很坚韧。他使他想起了他还年幼时喜欢的一只猫咪,弱小但是坚韧,艾森不止一次遗憾他为什么没有养那只猫咪,因为当时他还没能力养活他和艾琳外加一只猫。但是现在艾森觉得现在他可以养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
艾森安抚住艾琳,她那颗脆弱的心似乎为桑姆的每个危险动作而颤抖,在女孩看来这个如精灵一般的男孩应该被好好呵护。
在艾森将要靠近桑姆的时候,桑姆已经在房间的桌上开始他征服之路,桌子虽然不高,但是对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来说,只要他一不小心摔下,他就会成为一个红点。
“桑姆。”艾森用柔和的声音呼唤着小精灵。
桑姆换个方向,爬到了离艾森特别近的地方,就差一步就会掉下桌子的边缘处,后面艾琳的呼吸都急促了好多。
“你叫我?”
“是的。”
“我叫桑姆?”
“是的。”
“你是谁?”
“艾森。”
“艾森?”
“恩。”
“艾森……”
桑姆的征途似乎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他的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在“悬崖”边上的身体摇摇欲坠,然后掉入一个温柔的地方。
艾森柔和地看着桑姆在他的手心蜷缩,蹭蹭手心,然后睡去。
“睡吧,我的小国王。”
事实证明,孩子就算只有一个拇指大小,还是很会折腾的,艾森看着自己凌乱的房间,有点头疼有点甜蜜地想。
*桑姆——Thumb音译 Thumb拇指的意思。
♚ Cinderella……楔子
在这个时代,跟上潮流前线在一个女孩眼中,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个女孩子是我们的主角Cinderella,她长得很漂亮,但是在她住的地方,没有钱,就代表了 你不在上流社会。
她自幼丧母,被父亲一直看待为掌上明珠,但是到了她十七岁那年,父亲去世,继母成了一家之主时,悲情女主角的各种事都发生在她身上。早上五点钟必须起床开始做早餐,随后清理家里三层楼房,烧饭,打扫,一切杂活通通交给她。只有这样,继母才会给她上学的机会。
Dior,Jimmy Choo,Chanel,红底鞋……诸如此类她在的上流社会的东西,她通通都不可能买。自己两个姐姐可以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有。
C很漂亮是真的,当然也有一些男生很喜欢她,但是她自己在学校里是被瞧不起的,原因么,自从学校里不可一世的两个姐姐Claier,Kate指着鼻子骂过后,自己也不想找麻烦。男生也渐渐对她冷淡起来,从此,她也没有人去睬她。
但是,C的内心当然不是这样想的,她想要进入上流社会。她也有自己喜欢的男生,他是学校里的活跃分子,唯一一个和C还讲话的人。他叫Johnesen,人人喜欢的男孩子,对C说过总有一天会让她笑的赌约。他的朋友劝他不要接近C,结果是那个男生再也没有讲过那样的话,过程么,具体我也不知道。
总之,C的这一年可谓硕果满满。
ps 这篇是在e站上第一个作品……写的有点仓促,目前思路也很不清,写的不怎么样见谅〒_〒,下一篇预计三天后(๑•ั็ω•็ั๑)
稍微有点破烂的屋子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小洋裙的女孩,女孩长得很可爱,虽然脸色有点苍白,但是粉红的唇和大大水润的眼睛让人忍不住喜欢她。小洋裙有点旧,似乎被洗过很多次,但是胜在干净。她来回走动着,不时的张望远方,咬着下唇,等到他看见艾森的时候脸上满是欢喜。
“艾琳,不是说了么,在家等就好,你身体差待会儿着凉怎么办。”艾森有点心疼地看着在外面等他的妹妹,揉揉艾琳柔软的金发,笑着说,“哥哥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礼物开心么?”将手上的玩具熊和裙子递给妹妹。
艾琳高兴地接过裙子和熊,苍白的脸上也有些红晕,她用力地抱住自己的哥哥:“谢谢哥哥,艾琳很高兴!”
“开心就好,好了先回家吧。”艾森拉住艾琳的手往屋子的方向走,自己妹妹的小手都冰冷了,艾森有点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在路上不快点走,这样的话妹妹的手就不会这么冰冷了。
打开门,他有点惊喜,家里掉漆的红木圆桌上摆着色香俱全的菜,他低头看向妹妹。艾琳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只脚在地上不断磨蹭,低头不好意思地说:“哥哥,庆典快乐……我……我做了点吃的,希望哥哥不要嫌弃我,第一次做可能不怎么好吃。”
艾森使劲的摇头:“怎么可能!我家艾琳做的肯定好吃!”
对于柯泊特兄妹来说这是一个温馨的夜晚,两人都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礼物。
对于某粒种子来说,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呆在艾森口袋里的种子,似乎有点不耐烦,到处滚来滚去(在口袋中)。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是个外出的好日子。但是我们的主角艾森大人,还在睡梦中,他到处挪动,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磕着自己,让他睡不安稳。他有点烦躁地起来,看到一粒种子在自己的身下,他似乎能明白隔壁国家的王妃,当初被测验的时候那种被豌豆磕着睡不着的感觉了。
他捡起这粒种子,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占卜者说他丢失了这个,不过他也没想的太过于深入,因为占卜者们一般脾气和癖好都很神奇。
不过,还是种起来吧。反正也睡不着了……
艾森将家里翻来覆去,勉强找到一个能当做花盆的东西。然后将这个东西底端戳几个小洞,接着将从后院挖来的土填入,之后将水撒入把持土壤湿润,然后将种子种入。最后就将这个东西放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了。
“哥哥。该吃饭了。”妹妹的呼喊从楼下传来,似乎是从昨天的晚餐中找到了自信,一大早就起来准备早餐。他的妹妹啊,真是贤惠啊~今天艾森还是一如既往的夸赞艾琳。
为了支持住他们兄妹俩的生活,起码不能让妹妹吃苦,艾森接下了不少的工作:送牛奶、送酒、在餐馆打工、到贵族家里做临时菲佣、帮皇家喂养马等等。
今天的一天也是依旧充实但是辛苦啊。
入夜。他抚摸着花盆喃喃道:“真希望你能快点长出来,这样艾琳就不会一直想要出去工作,艾琳就是太懂事了。你长出来了,就可以让艾琳照顾你,让她暂时忘了出去工作的事情了。”然后他亲了一下花盆,“晚安。”
月光从窗口撒在花盆上,蓝色的光芒萦绕在花盆的四周,“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是小芽。小芽快速拉上,叶子也不断生长,结出了个玫瑰红的花骨朵。
第二天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艾森惊奇地看着可爱的花苞,“难道……我昨晚的许愿成真了……艾琳,快来看看,我亲爱的妹妹,哥哥有件东西给你看看!”然后他就捧着花盆冲到楼下。
“怎么了?哥哥。”艾琳手里还拿着盘子,“哦~好可爱的小家伙,哥哥是你种的?”
“是的,一个晚上,它就从种子变成这个样子了!”
“天啊,那简直太神奇了!看啊,哥哥!它好像要开花了!”
花苞似乎在抖动,在两兄妹殷切的目光下,花瓣舒展开来,就像一个在生懒腰的人一样,缓慢又舒畅。似乎是在害羞一样,缓慢抖动着,终于露出了内里的样子。
“我的天啊。”艾琳惊叹道,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他是精灵么?在花朵中出生的精灵么?”
“我……我也不知道……”艾森明显呆住了。
在花朵的中央,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蜷缩着,他似乎还在入眠。但是柔软的淡粉色头发,粉红的小嘴,可爱的小手和小脚,他简直精致的可怕。让人忍不住爱怜他,但是又怕一不小心就会将他伤害,因为他是那么的可爱又娇小。
-tbc-
今天是童话世界的庆典,所有童话世界的人都要庆祝这个美好的日子。所以今天会有很多小贩在那边卖东西的,还有很多马戏团表演,贵族们也会不时的出来。所以今天也会发生很多神奇的故事。
艾森无奈的抱着一堆酒罐子跟在满脸络腮胡大叔后面,万能的童话神啊,为什么在庆典这天他还要跟着海络大叔后面干活啊!他想和隔壁的艾莉娜一起去跳舞啊!才不想跟在一个大叔后面给一群糙汉子送酒……
“这位少年。”模糊不清的声音在艾森的耳边不断萦绕。
直到海络大叔有些无奈地停下来,接手艾森的酒罐,挥挥手表示让艾森自己处理。
“我?”艾森指了指自己。
神秘的占卜者外面套了一个大袍子,他(她)面前的水晶球发着耀眼的光芒,“命运告诉我,你掉了一样东西。”
艾森翻了一下口袋,他的衣服很旧,全身上下大概就只有这么两个大大的口袋——还是衣服破了之后,裁缝店的马吉娜大婶改的——可以装东西,但是他的口袋里最多也就之后两块硬硬的黑面包,而且这两块黑面包还在。
确定自己真的没有掉东西之后,艾森礼貌的回复占卜者:“抱歉,但是我真的没有掉东西。”
占卜者从他(她)的袍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怀揣命运的少年,你掉落的东西并不是在现在掉落的,而是在更远久的以前,现在命运来将它归还。”然后交于艾森的手上。
这个……什么东西啊?艾森把玩着手上的小盒子,颠了颠,好轻……打开一看,只是一粒种子。
“这个?”艾森想去问问占卜者,但是一抬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也许这个是个好料子,可以说给他的孙子们听,艾森捏着种子漫不经心地想。
夜幕深了,但是外面还是依旧很热闹。毕竟这是整个大陆最开心的一天了。但是……艾森捏了捏口袋里的种子,想到家里可爱的艾琳还在自己回家,就还是先回家吧,顺便把种子给种了。
拿上艾琳最喜欢的蛋糕和一直想要的小洋裙,跟海络大叔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真是的,有妹妹的男人啊~”惆怅的海络大叔喝着酒,看着远去的身影感叹道。
-tbc-
「我很期待」
不接收参与者。
给大家记录自己平时做梦梦到的稀奇古怪的故事.
*图文不限,请随意的来*
风毫无变化地刮了两百多年,在毫无变化的山崖前制造出空空的回响。有时风里能传来一些不太一样的声音,但渡鸦很早就学会了不去倾听,那是种恶毒的幻觉,对他来说,他见过有人持续地追寻风里的那点不同寻常,然后摔死在塔下陡峭的山崖。
渡鸦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前方,将脚下的一枚石子踢落,他侧耳倾听,等了很久,不知最终在风里听到了什么,满意地合了一下自己的喙,发出呱嗒的声音。
渡鸦是守塔人。
他不知道这个传统来自于何时何地,在断裂的远古文明中,这似乎真的曾经是个传统。他抖了抖斗篷上的雪,安静地坐在塔的入口处。
如果能有一点酒会更好,他回忆起两百年来少有的几次酩酊,那种混乱、狂妄、肮脏却生机勃勃的气息,随着他醉后的怪叫缓释到他全身,包括僵硬的羽翅尖端和锋利的喙。老师有时候会遗忘一些细长颈的瓶子,烟棕色的是呛人的液体,酒红色的会灼伤他,海蓝色的则有奇妙的微甜,可是咽下去就会变成苦味。渡鸦尝试过很多次,失望的次数远远超过惊喜,但就因为尝到过酒的味道,下一次还是会将喙探进老师丢下来的瓶子里。
他想,今天老师在塔里做什么呢?他有点费劲儿地扬起脑袋,灰色的眼眸望向同样灰色的天空,这里卷积的层云与海浪推来的泡沫都是灰色,峭壁上裸露的石头与老师的尖顶帽也同样都是灰色。也许有一些设色层次上的变化,只是渡鸦没有这方面的美学意识。他对一成不变很是习惯,但时间太久了,心里又会有些不满。
当他觉得看腻了那片灰色,他会飞到塔顶,选择一扇他喜欢的窗子,继续向前张望。
从塔红色的窗口望去,视野范围内是一大片白色的雪原,颜色白得让人看一眼就感到冷意渗到骨髓,雪原上干干净净,没有脚印,没有爪痕,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渡鸦曾经在穷极无聊的某个三十年里,固执地以一处堆雪的石头作为观测点进行观察,那一点点雪从未消融。渡鸦有时候会妄想雪原下方有无数冬眠中的小生物,会在某个时刻探出来寻觅食物,但妄想始终都是妄想,那是一片死的雪原。他想,连老师都不如他对那片雪原的了解。
而如果他绕到米黄色的那扇窗子,他能看到前方有如劈断开的巨大峡谷,这峡谷隔断的是一座终年不息的火山,黑色的山脉上时不时有明亮的岩浆缓慢地顺着山体流动,那种沉重的红色让渡鸦兴奋,他总会额外多看几眼那些岩浆逐渐熄灭的样子,然后无趣地等待那些奔腾的岩浆变成不再运动的灰黑色的东西,最后更加无趣地从仿佛劈断的峡谷边缘,被不可抗拒的力量缓慢推下。
渡鸦突然听到塔顶的房间里,似乎又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他潇洒地振翅,重新飞回到地面的入口处,一本正经地并拢双腿,坐在塔前高大的石头上。
渡鸦尊称那位老人叫老师,并不是因为老人有教导过他,只不过在渡鸦简单的脑海中,老师似乎是当你面对不知道做过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但是看起来很厉害的人的时候,最合适的称谓。
也可能只是渡鸦觉得老师看起来很老。
两百年来都没有人真的教导过渡鸦,所以渡鸦并不理解,在人类的世界里,老的标志并不是白色的头发。
塔顶奇怪声音逐渐变大了,但是在大到让人感觉有些不妙的时刻,一切又归于寂然。有一个人带着灰色的尖顶帽,有些陈旧但十分干净的及地斗篷,悠闲地出现在塔顶。渡鸦期待地看着老师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老师低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塔下十米处的门,表情安静,就和那片雪原一样充满了不似人类的平和。
渡鸦也转头看了看那道门。他记性不好,从来搞不清楚那些人类回家离家的规律,但是既然老师看了一眼门,那么想必今天是星回来的日子。
那道门孤零零地伫立在悬崖的边缘,往后退三步就是峭壁。只是一扇门,只有一扇门。
就在这时,渡鸦看到塔前十米处,那幢积灰很久的门被人拧开,少女从门的那一侧来到塔的这边,她身后是凝固的海浪,不可思议的高到一百米左右的巨型海浪,被凝固的瞬间边缘锋利如同刀刃,少女脚下是一只小小的冲浪板,就好像正要被狂暴的海洋压垮的瞬间,她伸手拧开了一道门。
而当她把门阖上的同时,渡鸦听到了恐怖的海浪拍击而下的声音。
幸好幸好。渡鸦恐怖地看了一眼那道门。幸好这门放了五十年,一直没有坏过。
老师在塔顶平静地看着下方,少女则恭敬地对着塔顶行礼。
“我回来了。”她安静地说道,然后随手将冲浪板丢给了渡鸦,自己提着没有被海浪沾湿一丝一毫的红色裙摆,快步地踏上塔楼里那条曲折的螺旋阶梯。
渡鸦拿着那块板子看了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地对着塔顶叫了两声。这是欢迎许久未回的星。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生命,如果排除渡鸦自己的话。
渡鸦喜欢老师在塔顶琢磨出来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酒当然是其中特别好的那一类。但渡鸦并不喜欢老师。他不能理解老师,老师也从来不去试图让渡鸦理解。他只是在塔顶持续地做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也许是在制造奇怪的药物,又或者只是太安静了,所以制造一些声音。
老师是一位炼金术师。这个词不是凭空出现在渡鸦空空的大脑中的,他之所以知道老师是炼金术师,是因为星是这样告诉他的。
星是炼金术师的弟子,老师是星的老师,所以老师是炼金术师。这不同于人类的归纳逻辑,但渡鸦对此洋洋得意,尾羽翘起。
那是他在做守塔人的第一百五十年的冬日,不过,鉴于塔这里并没有春夏秋冬的变换,总之星说是冬日,就姑且认为是冬日。在那个冬日,老师破天荒地下了塔,那可能也是渡鸦第一次与老师这么近距离的呆在同一个空间,甚至比渡鸦第一次来到这座塔的那年还要近。他焦灼不安地在塔前的空地里渡步,时不时拍打翅膀和喙,那是一种空间被挤压的不愉快,他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要在峭壁前长久地凝视灰色的海浪。
如果渡鸦有人类的审美能力,他也许会发现,老师如果排除灰白色的凌乱长发,实际上长了一张英俊男性的脸。他笑起来也许会比春风更容易让别人心折,但老师几乎没有笑过。他只是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灰色,久到渡鸦怀疑老师的瞳孔也要变成灰色的时候,老师动手搭了一道门。
渡鸦在旁边观看,他不觉得自己是老师的仆从,他只是一个守塔人。但当老师搭好了那扇门之后,他心中的焦灼没有丝毫减轻,他警惕地看着那扇门,心里知道一旦门扉开启,从此看了一百年的雪原一百年的火山一百年的孤塔一百年的灰海,一切都会截然不同。
老师普普通通地拧开了门。
在渡鸦的脑子里,如果开门之后里面什么都没有,对他来说才是不正常。但是渡鸦的记忆很短暂,也很模糊,他现在重新回忆,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只知道从此塔里有了一个新的人类,有了一个新的生命。
被那扇门递进来的箩筐里,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星。
有一段时间渡鸦以为自己的生活被这不请自来的擅入者摧毁了,无止境且无道理的啼哭,婴儿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脆弱最不讲道理的生物,虽然渡鸦根本没见过三种以上的生物,他还是这样确认了。他开始频繁地在塔顶上飞行徘徊,只为了能稍微远离一点那种摧毁人精神和意志力的吵闹。渡鸦甚至不能理解老师是如何忍耐下来的。他曾经悬停在那扇红色窗前,向塔里张望,看到的是老师姿势有些僵硬地抱着婴儿轻轻摇晃,身旁是一本摊开的厚重的书籍,用红色的丝绸做了无数个书签标记。虽然老师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渡鸦在窗外幸灾乐祸地笑了,像是看透了这个人埋起来的笨拙。
星在小小的塔楼里长大。老师为星单独开辟了一个房间,是的,是开辟,而不是建造。渡鸦不能走进塔内,但他从窗外凝视,看到星的房间里,天花板是无边无际的星海,深邃得让人怀疑是否一直向上伸出手,就会被那些无情的星辉卷走到宇宙某粒微尘所在的角落,星是老师衣钵的继承者,渡鸦不太理解这些复杂的词,但他最终理解了这件事。他看着这个孩子迷路在幽邃的塔楼阶梯里哇哇大哭,他看着这个孩子在塔顶阳台上堆了小小的雪人,他看着这个孩子徒劳地试图拧开门,看到门后什么都没有时失望地跺脚发脾气,他看着这个孩子被老师授予一本书,而当她手指接触到书的封面,那紫色的丝绒封面上就显现了星的名字。
从此她就是星了。从此渡鸦是星与老师的守塔人。
星在长大,这个过程可以说并不美妙。时间的流逝让人愕然,那个笑容甜美,在塔楼里横冲直撞的小女孩居然只停留了这么短的时间,然后星就成为了星。她也一样经历了青春期的迷茫,惶然,叛逆,也经历了成长的不确定和痛苦,也经历了对老师的否认和质疑。渡鸦始终都在一旁。当星终于跟老师单方面地争吵了一次之后,她学会了使用门,然后她就此离开,渡鸦着急地在老师的窗外反复鸣叫,却不见他下塔。塔的入口处再次被人推开,是七天后,星满脸疲惫地回来。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加迷茫,她抱着膝盖坐在自己房间的小角落里,不吃不喝,也不理会渡鸦轻轻地撞击她的窗户。最后她主动敲了老师的房门,两个人聊了三天,星辰和日光交替照过老师的窗帘,星走下了塔楼。
她当时看着渡鸦,露出转瞬即逝的笑容,轻轻抚摸渡鸦的羽翼。
渡鸦发现星的表情竟有那么一点接近老师,他对此不满地挥了挥翅膀。他喜欢更有生气的星。只是,老师也好,星也好,往往都不会按照他希望的那个方向前行。
这样也不坏。星会不定期地离开塔楼,然后在久到渡鸦已经记不清日子的时候突然回来,有时她的门后是长满了钟乳石的溶洞,有时她的门后是深邃神秘的森林,她回来的时候,老师总会等在塔顶,星会向塔顶行礼,而老师微微颔首。
渡鸦则高兴于星带回来的神秘的礼物。
就像这一次他高兴于星带回来的冲浪板,渡鸦反复拨弄着玩了很久,直到他最后做出判断,遗憾自己其实并不能完全正确地使用它。随后他惯性地抬起头,有些愕然地发现今天的云层竟然颜色变得有些不一样,那种堆积不变的朽坏一样的灰色,竟开始有了流动的变化。渡鸦又一次兴奋地挥起翅膀,他飞起来,尽可能贴近天空地飞起来。
有阳光穿破了云层,天穹撕破了巨大的创口,那让渡鸦许久没有感受过的微暖的温度,让他舒服地抖了抖自己的羽毛。渡鸦啧啧地感叹了两声,掉转头想要呼喊星和老师一起看看这景色,然后他看到塔顶阳台上,有红色的沙砾撒在纯澈的白雪上,如此的鲜亮。
老师躺在塔顶的阳台上,面色苍白却平静,他对着致自己于死地的凶手,自己一手栽培的弟子,露出了有些歉意的笑容。他一只手按住星伸入他胸膛的手,轻柔地对弟子小声说了些什么,而星将老师的帽子摘下,放在阳台的另一端,她和老师一起低声地说着同样的句子,渡鸦觉得那似乎是“我很抱歉”。
少女将老师胸膛里的那件东西,那件喷洒了无数血红色的沙砾的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盏晶莹剔透的沙漏,沙漏的一端破了一个小洞,多到让人怀疑这沙漏到底能不能装得下的红色沙砾源源不断地从那个小洞里洒出来,星举起那盏沙漏,着迷地凝视着鲜红的沙砾从她的指间不断流下,她深深地呼气、吸气,好像生了重病一样。她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老师,而是蹲下身,轻捷地用手将那些沙砾收拢,白色的雪,红色的沙砾,少女的手指精准地将二者分开。
渡鸦在阳光下一时觉得有些眩晕,可他也不得不赞叹,这颜色真美,真好看。
星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她带着老师的那颗沙漏心脏离开了,她再没有使用那扇门,而是毅然踏上东面的雪原,两百年无人踏足的死寂的雪野上,开始出现一枚又一枚小小的脚印。
渡鸦茫然地围绕着塔盘旋,盘旋。最后他落了下来,停在了老师曾经停驻的阳台。
现在只剩下我了。他想。
然后他鸣叫了起来。
旅人上錯了船。意識到這件事時,目的地已經到了。
他想起來這個國家的名字,在他年少時代的教科書裡,那是個以極度的個人崇拜和宗教所統御的地方。從碼頭上望去,是低矮泛黃的平房,少年一腳踢起的沙塵將整個城鎮蒙上朦朧的色彩。
這裡的居民有著黃褐色的皮膚,一如他們的土地。建築物四處貼著半人高的海報,所有的海報上都描繪著同一個人。那是個肥胖的中年人,但海報的畫師掌握了一種獨特的技巧,把男人的臉上的每一條褶皺都描繪得神聖,就連雙下巴也像是什麼睿智的符號。
旅人在人群中倉促地尋找回去路途的樣子將他指引向一個中年女人。
那是個身材臃腫、身體像是裹了一層橡皮的女人,她的腰粗得像水桶,四肢就像打了氣,但她的臉卻消瘦地像是被刀削過,面色傷透著營養不良的饑黃。她被十二個同樣黝黑、營養不良的孩子圍繞著,他們都叫她母親。
“這是阿嬤。”旅人聽到有人這麼介紹到。他走向前去,說明了來意,阿嬤熱情地接待了他,并為他盛了一碗骯髒的湯。湯裡放了一些說不清由來的肉,爛掉的圓白菜葉漂浮在水面上,看來還沒煮熟。
旅人抱住那碗湯,詢問阿嬤道:“那一位,海報上的那一位是誰?”
“那是安格薩拉斯,國家至高的領導,也是宗教的領袖。”
旅人看到阿嬤的眼中所閃過的一絲無奈,他知道那是什麼,他曾經看過那種眼神。他在那種悲傷和生圓白菜的味道裡吐了出來。
“你將和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國家。”阿嬤為他擦拭乾淨領口,就好像對待一個嬰兒。旅人點了點頭。
他們在深夜時離開了阿嬤的家,從昏暗的地下道經過,撲鼻而來的是青苔與污水的氣味。旅人看到隧道的上方佈滿了黏菌。隆隆岩壁被微弱的火把照亮。
“還有人在我們之前,他們今夜也要離開這個國家。”阿嬤說道。
“我好期待離開這裡,我聽說外面的城市是灰色的,天空是藍色的。”
“我想吃巧克力。”
“我想看遼闊的風景。”
孩子們說著彼此的願景,旅人沉默地聽著。
這時,從前方傳來了呵斥的聲音,孩子們警覺地退到一旁去,阿嬤帶著孩子們快速穿過地下的隧道,旅人從沒想過那臃腫的身材能跑得那般快。旅人匆匆回過頭去,最後看到的是,下方的隧道裡被衛兵扣押住的人們恐懼的神情。
阿嬤和她的十二個孩子回到了城市的廣場。已經是清晨,東方的魚白從地平線上跳了出來。
旅人知道,事情恐怕已經藏不住了。十四個人心有餘悸地回到廣場。已經到了今日念經的時間,阿嬤要離開,加入念經的女人中去了。
阿嬤用她那粗壯的臂膀抱住她的十二個孩子們。
她對她的十二個孩子說道:“你們中的一個背叛了大家。”說完這句話,她便離開了。
一定是有人告了密!孩子們互相看著對方,彼此的眼神裡充滿了猜忌與不滿,旅人也看著孩子們,究竟是誰,究竟是什麼人做了這樣的事情……旅人想象著,與此同時,整齊的經文從廣場上響起來了。
伴隨著念經的嗡嗡聲,另一種高亢而整齊的喊聲從廣場上的群眾上空爆發而出。
“安格薩拉斯巴特萬歲!安格薩拉斯巴特萬歲!安格薩拉斯革命萬歲!”
旅人看到一輛巨大的花車在人群的簇擁下被推向前方,那花車上坐著的正是一副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隨著那人的接近,群眾的聲音更加如雷貫耳。最終,花車停了下來。
安格薩拉斯搓了搓手掌,玩味地看了一眼人群,隨後……他就像是挑選鮮花一般選出了違逆者,十二個孩子,阿嬤,旅人……全部無一倖免。
處刑的方式是吊殺。
旅人等待著處刑的開始,他感受著脖頸上繩結的粗度,在最後看到了廣場對面低矮的平房,隨後他意識到了什麼。
並沒有人告密。
可他在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舌頭就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女孩终于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礼物。
一只属于她的小狗。
一只有着棕色鬈曲毛发,发亮湿润黑色大眼睛,系着红色蝴蝶结的玩偶小狗。
女孩非常喜欢她的小狗,总是将它稳稳地抱在怀里,用手掌抚过它的头顶。
但其实女孩已经不能算是女孩了。她现在在图书馆上班。
每天早晨,图书馆负责人会提早五分钟到达,握紧图书馆天台上的旋转手盘,一点点地将图书馆从深埋的土地中旋出来。
没有什么人愿意来图书馆,因此女孩的工作挺清闲的。可她还是会坐在旋转椅上回忆从前,想起高中二年级在学校对街新开的那家香喷喷的面包店。
她想起曾经的那个午后,和朋友手牵手走过街道,在新装修好了的面包店前,用小皮鞋踢开挡路的木屑卷,推开那扇藏有幸福香气的门。
她想起牙齿和烤的酥脆的面饼皮接触时的脆响,幸福以味觉和嗅觉的形式笼罩了她,那些笑脸和笑声,年轻的生命以较高的体温展示着活力。
她想起那些阳光,石子路,橙子汁和牛角面包。她想起她的红头发,小雀斑,干裂的嘴唇和一只星星橙的口红。
下班时间到了,所有的人依照次序从图书馆里走了出来,站在图书馆前的空地上,看着负责人再次将图书馆旋入地下。
十分钟之后,她眼前只剩一片黄土和稀疏的几丛焦黄的草。
女孩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转身走进那个属于她的小箱子中,抱起了属于她的小狗。
小狗摇晃着尾巴,伸出的红色舌头在女孩的手腕处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女孩低下头看着她的小狗,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很开心在这个夜晚还有他陪在她身边。
第二天,女孩照常去图书馆上班。
她出门稍早了几分钟,到达的时候,负责人还没能将整座图书馆从地下旋出来。
于是她现在一旁等待着,看着一片黄土地和那几丛焦黄的草。
意外的,今天的图书馆有新访客。他们也来得早了些,于是站在女孩的身边一起等待着图书馆从地下升起。
不如帮我们拍照吧?来访者们征求女孩的意见。
啊,好的。女孩接过他们的照相机。
往那边一点,要把图书馆和后面的太阳都放进去!他们要求到。
好的,好的。女孩应到,心思却全不在拍照上。
她满心都是那只属于她的可爱小狗。他会跑会跳,会轻轻舔吻着她的手指头,会用可爱的汪汪声证明身份迎接她的归来。
咔嚓。
相片随声生成。女孩将相机还给来访者们。
图书馆终于整个地从地下被旋了出来,女孩赶紧迈步走进大门。
你很开心?是的,是的,我知道,啊,你不过敏了?那就好……对,有时候养只宠物是挺好的,嗯?可以啊,那天上午我要先去趟超市,之后再去店里等你?好,好,那就先这样?嗯,拜拜。
电话线那头一口气传来了一大段话,女孩坐在属于她自己的位子上,将文字缠绕成的虚拟电话线打散,把话筒挂回它还在的地方。
你养了只狗?邻座的同事问她。
是。女孩回答。
什么品种的?金毛?柯基?还是贵宾?
女孩被问倒了,她不知道她的小狗是什么种类,她只知道那是属于她的小狗。
食量怎么样?会随地大小便吗?你怎么处理的?
女孩绞起了她的手指。
怎么样?它会咬你吗?会半夜大叫吵醒邻居吗?
女孩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拍了拍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假装伸出手抚摸着怀里的什么东西。
她这才想起来,她得到的其实是一只玩偶小狗。
一只不会叫不会跑不会跳只会安静待在她怀中的玩偶小狗。
其实这是我昨晚做的梦…………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就记一下,然后xjb乱分析一下
狗——因为我本身就喜欢狗
玩偶——近期很想要毛茸茸的玩偶缓解压力(事实上昨天刚淘宝下单)
玩偶狗——小时候养过一只吉娃娃,但是因为我和我爸的过敏体质送人了,导致我到现在处于想要养狗又不能养的尴尬状态
玩偶狗变成了真的小狗——希望建立亲密关系
小狗又变回了玩偶狗——对于责任的恐惧和逃避
然后那个图书馆为什么是被旋出来的…………呃,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就是一群少女拯救世界的故事,自娱自乐用,不外收人w
把自己的角色和PM搭配起来吧!
·同时接受PC拟PM的投稿!总之有关PC和PM的都可以投进来!!
·此为不基于任何世界观的主摸鱼/摆拍/设定向小组,PM世界观paro小组由此→http://elfartworld.com/groups/6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