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活动
树上寄生有丛状寄生物,他们在黎明中发出荧光,整棵树都闪着光
世纪飞快追赶着某人。“还给我!”她气喘吁吁的大吼仇恨地町着在面前奔跑的身影“潺雾,你要脸吗?”世纪此刻不过16岁,这个成为审查者的机会,她奋斗了很久,天刚亮就在街上举着小木牌蹦蹦跳跳,完全没注意身边导致因为过于开心就被街上的小混混潺雾,抢走此刻的她就在努力追回那块木质小牌。
她减慢速度从地上弯腰摸索出一块石头用力向潺雾丢去。
石头打得对方趔趄几下,世纪趁机扑上去把潺雾推倒在地狠狠一拳捶过去。 “啊!怎么可能还给你?”
潺雾使劲推翻世纪,他同样一脚踹去,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世纪身上粘着土屑和草块,她伸手去够小木牌,却被揪住头发向后扯去世纪疼的眼泪都涌出来了,但她依然甩了对方一巴掌。
在潺雾巨大的拉力下,世纪摔向一边,潺雾趁机连滚带爬跑开。 “还来!”
世纪崩溃地起身跌撞跑几步,潺转身,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地甩向世纪。 随着“啪”一声,躲闪不及的她一下摔在地上, 她头晕眼花地再次爬起,使出浑身力气狂奔,但潺雾早已不见踪影。 她更崩溃了,几近疯狂地开始在森林里寻找。 穿过灌木丛,没有越过小溪,没有爬上树顶,也没有
他真的消失了!世纪不甘心地又向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她泄气地用双手捂住脸,腿软地跪在地上,她现在甚至找不到回去的路。
那可是成为审查者的机会啊!可以改变人生的机会,对于她这种人来说,能有这种机会,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世纪小声抽泣着靠大树躺下,她哭的声音在树林中被拉得悠长曲折,眼泪顺脸颊淌落。 越哭越伤心,世纪简直不知道怎么办,只有等待这阵绝望过去吧。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应该怎么样回去呢,这么一天了,父亲母亲该担心了。
手掌因为摔在地面露出了丝丝血痕,脑袋也很疼。
世纪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一丛灌木,良久才终于回过神来。她站起身,向来时的朝向走去,应该就是从这儿走。
没事证明,她方向感不错,在几个小时后她也终于走出森林。 能有什么办法呢
世纪站在家门口,无奈的嘟哝一句话,闪身进了门,现在失去了成为审查者的机会,唯一的人生道路似乎就只有上学了。 父亲和母亲安慰的摸着世纪的头,温柔地道:“没事的,别伤心。”
“那接下来我该去哪儿学习呢?”世纪闷闷不乐的半趴在桌子上握拳轻轻锤着头“去对面的守正怎么样?”母亲轻轻的拉开世纪的手。 “好吧”
“别那么伤心,明天就走吧,相信我,一定会学有所成的”
世纪看向很远地方模模糊糊的楼房影子,似乎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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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THAW PROJECT』
一片茫茫的雪原,和仍然屹立不倒的庇护所,这就是所有灰海人对这个世界的印象。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濒死的世界将迎来新生。
『被遗忘的……』 角色背景故事堆放处。
『非日常下的日常』番外与日常堆放处
『关于灰海本身』世界观相关堆放处。
1.
一般情况下,明理都是扎着头发的。
有天他刚洗完头从家里出来,一路小跑赶到协会,因为今天要开个很重要的会议。
正好他碰到了奥洛莉娜,可她却说:“哎?这个黑发小哥,你不会走错地方了吧?”
明理无奈,只好把头绳拿出来又把头发绑上,回答道:“组长你现在认出来我是谁了吧……”
2.
有一次商队运货物,正好葛罗利亚想喝点酒,便带着安托和惟言去了她最喜欢的那家。但是安托由于改造人的原因喝不了,惟言则是一瓶就醉的人。
葛罗利亚觉得十分无聊,但是她也知道安托喝不了酒,于是那一天,惟言喝的量快赶上他一辈子喝的酒了。
听说两个人都是被安托抬回来的。
3.
浅草晴芽很在意“爱”这个话题。
由于她从小就是被母亲一个人拉扯大的,她很不理解,为什么有的人明明家庭很幸福,却喜欢看那纠缠不清且爱恨交织的感情。
她认为那只能带来无尽的痛苦。无论哪一方都是,因为她亲眼看到母亲被父亲所抛弃。
父亲临走之际,仍然念叨着那句话:“早知道提前做好措施就好了……”
4.
谭晴是个很偏执的人,在工作上她简直就是无懈可击。
她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思考半天,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她的内心活动很有可能已经活跃了很久。比如治安局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在医院的妈妈是否安好……她有很多事要操心。
柯尔特总想安慰她,却总被那句“我好的很”一并带过。
5.
如果是在商队的话,每天也只能吃那些跟防卫军军粮差不多的玩意。因为动不动据点就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不临海的话连鱼都钓不着,虽然也没有人想吃普林玛浓度那么高的鱼就是了。
葛罗利亚倒是吃遍了这种东西,但惟言可是刚吃没几次,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全世界的烹饪技术下降了的错觉。
因为它实在是太难吃了。这是实话,惟言甚至有点羡慕安托,因为被改造了连进食都不需要。
每天的饭点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情景:安托一个人在旁边看火,葛罗利亚负责处理食材,惟言坐在旁边,思考着这次饭菜的味道。
6.
安托其实是医生。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安托真的会一些医疗手段,甚至有抗普林玛血清这种东西,当初惟言被捡回来,由于长时间在户外活动普林玛浓度暴涨,差不多快到了灰化症中期的地步,葛罗利亚想把他带到联邦内看看情况,被安托拒绝了。
因为自家就有防治手段,为啥还非得去联邦花那么多钱……这是安托当时的意见。
惟言的灰化症也算是稳定下来了,虽然本来也不太严重,毕竟表面上的灰痕很少,大部分都在身体内部。
7.
埃沃伦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可能他本人都快忘记了,甚至自杀那一刻都没想起来。最一开始专心研究灰化症那天,可能是他的父母因为灰化症而死,他很愤怒,也有可能是他对普林玛本身感兴趣。
研究所时期的他执念也很强,当他知道诺里克的身份后,曾多次跟诺拉提出让自己作为他的管理者,当然了,诺拉没同意。
主线见到惟言那一次,他认为自己的夙愿终于要实现了——并没有。
而惟言向他追问研究成果后,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将枪对准自己的心脏。
……他是个自私的疯子,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不想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境地。
8.
你怎么看待自己?
惟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冬月:“别那么悲观啦,最起码你现在收获了不少,我觉得你是一个拯救他人的英雄。”
惟言:“英雄也是人,归根到底,哪有人不是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开始打拼的呢?”
冬月:“那是所有人不可避免的开始……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是天才还是蠢材,只要我们是人类,就都是这样子过来的。”
冬月:“我希望你能给自己一点自信,最起码……我们是不普通的人嘛。”
惟言:“说的也是啊。”
9.
在得知安妮莎的病情后,商队陆陆续续探病了好多次。第一次商队带了一堆人来看她,结果还没进大门就被护士赶出去了,原因是“长得就不像好人”。
这也不算是护士以貌取人,因为那天来了很多彪形大汉和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大姐头,不知道还以为是要来揍病人的嘞。
第二次葛罗利亚只让安托跟她一起来了,但那天葛罗利亚带了一大束花,惹得安托和安妮莎那一整天都咳嗽不止,葛罗利亚很抱歉。
第三次也就是惟言来的那会,葛罗利亚倒是看出来安妮莎的情绪了,于是便以“自己要去处理一件大事”为由离开了病房。惟言回来后,葛罗利亚问他:“你跟安妮莎相处的怎么样?”
惟言:“挺好的,我们就像好朋友一样,我真的好久没说过那么多事情了……”
葛罗利亚恍然大悟。
10.
安托觉得现在的生活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以前跟德朗斯特姆和斯黛拉相处也是如此让他放松,比如:
斯黛拉:“你这笨蛋医生连血都止不住吗。”
德朗斯特姆:“哎呀安托也是第一次实战,多谅解一下嘛~。”
安托斯特:“嗯。”
斯黛拉:“说起来人们会管电子游戏里面有治疗能力的角色叫奶妈啊,那我应该管安托叫奶……爸?”(面无表情。)
德朗斯特姆:(憋笑)
安托斯特:“你又看什么怪东西了。”(面露难色)
斯黛拉:“没啥啊,手机软件推啥我看啥嘛。”(依旧面无表情)
德朗斯特姆:“……哈哈哈,奶爸是什么词,笑的我——”
斯黛拉:“有什么好笑的,别笑了行吗。”(捂住德朗斯特姆的嘴)
只不过现在的冷面角色和捧哏都换成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