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坠入地狱 也要仿佛置身天堂
温暖的金色火焰将我们燃烧
终会尘埃落定 ”
是一个变态带领一群变态摧毁另一群变态的故事(x
Golden Ash ★Part 8 Call my n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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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某条小巷里有栋不起眼的灰色建筑,站在街口望去,郁郁的桐木遮住有些斑驳的墙面,通往半地下室的楼梯很窄,却有着雕花精致的栏杆。楼梯尽头是一扇半掩的木门,门上没有挂任何牌子,厚重的门扉挡住了里面的蓝调歌声,偶尔会有一两个操着纯正西伦敦口音的人闪进门后。这是一家在地图上找不到任何资料的,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佚名小咖啡馆,里面却有着最纯正的下午茶。
Seth 交抱双臂倚在沙发上,窗玻璃外是人们来回走动时匆忙掠过的脚步,伦敦难得晴好的阳光斜斜打进这个处于半地下室位置的空间里,明暗刚刚好。
他嘴角微翘,似乎心情很不错地盯着对面棕发红眸如军人般坐得笔直的男子,他们刚刚达成一笔让双方都满意的交易。
“那么,就按照之前所说的,我会把特训班的信息都提供给你,而这一切结束后,‘Hitman’那边——”
“叮铃——”
悬挂在室内的风铃响起,又有客人推门走了进来,Seth看到Samuel一直停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忽而直直望向后方,继而眼睛不可思议地张大了,惊讶夹杂着喜悦的情绪从他一直公事公办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来,仿佛找到了遗失已久的宝物,又似乎无法确定它是不是自己所丢失的那件。
他困惑地随着Samuel的视线转过头,便看到苏九食指上套着串车钥匙,边打着转边向他们走来。
“Kelvin陪Leif买衣服去了,他们要我来接你。”
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困顿,眼睛也似乎快要睡着了般的半阖着,过长的睫毛在有些青灰的眼睑上笼出一小扇黛色,脸色亦不健康的苍白着,使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接近病态的委顿。Seth知道他自从来到伦敦以后就没睡好过,即便在他们的别墅里,他也时刻把自己绷得像张拉满弦的弓,疲惫却不松懈地警惕着。
“回去你来开。”
苏九把钥匙扔在Seth面前,拿过他的水杯一口饮尽,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番,将微凉的柠檬水引入腹腔,然后他抬起右手捋过自己的长发,缓慢地吐出口气,似乎总算是发现了Seth对面那个人的异常。
Seth看到苏九和Samuel的视线长久地交汇着,一个蕴藏欣喜一个平静异常,然而谁都没有先开口,静谧的气息在这二人之间来回流转,沉默得几乎让人心生暧昧错觉。
许久过后Samuel眸子里的光芒终是黯淡了下去,他看着虽然在专注地回视着自己,脸上却写满了茫然和无知的苏九,疑心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性别的确跟她不一样,漠然的气质也不同于她的活泼开朗,可那张脸却像是一个模子里浇筑出来的般。Samuel笃定自己不会记错她的脸,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轻轻抚摸过那张新月般的容颜,他甚至还能记得那如丝缎般的触感,然而无数次梦醒时分后,他只能发现自己的手总是徒劳地伸向虚无……
自Villose毕业后他动用过自己的一切力量查找她的消息,却得不到一丝一毫,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校园传说上,大约也只有那样可怕的背景,才能将一个人轻易抹杀。
耗时两年,一次又一次不断地提交申请然后被驳回,他执着于成立Villose调查小组,而现在,命运把他带到一个拥有着跟她一样面容的人面前。
Samuel深吸一口气,理智的回归使得他克制住心中复杂的情绪涌动,怀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他:
“你也是那个班里的学生吗?你可曾见过一个跟你长得一样头戴向日葵发卡的女孩?”
苏九明显愣了愣,连身子也僵硬起来。仿佛平静的水面投入了颗石子,深埋的记忆自水底缓缓上浮,一点一点地被唤醒。仓惶的沙鸥、金黄的沙滩、温存的海浪,仰躺在上面的白色身影,她大睁的漂亮瞳孔里印不出蓝天和自己。
被埋葬的画面随着记忆的复苏清晰起来,如情节再现般定格在眼前,咖啡屋、Seth、Samuel的身影渐次消失,苏九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面对着他所无力改变的事情,他狠狠闭上眼,脸上划过显而易见的痛苦和愤恨。
Samuel噤了声,苏九的表情太过明显,他已经从那里面读取到了不妙的信息。
Seth也察觉到了身边那个人情绪的巨大起伏,他伸手将他带入怀中,贴着耳畔唤他。
“Sue——”
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在身陷幻境的人耳边响起,苏九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下,回忆又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寂静、无声,眼前的事物重新清晰起来。
他看到Seth漂亮的蓝眼睛正凝视着自己,那里面淡了些疯狂,淬了些担忧。
“我没事。”
他摇摇头稳住身形从Seth怀抱中脱离出几分,重新迎向Samuel,他的声音已恢复平静,却透着掩不住的沙哑和疲倦。
“她死了。”
早已在心中预设了无数次的结果经由别人口中说出来,带给Samuel的冲击仍然比他想象中的大,他的脸色瞬间白了白,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了唇边一缕苦得抹不开的笑容。
“看来她有好好戴着我送她的发卡呢——”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开一合间只抓得住空气,而现在,她已化为比空气更虚无的存在。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珂珬,她叫苏珂珬。”
苏九很快便接上了他的话,快到连Seth都感觉诧异,然后他像是很顺其自然地随意问了句。
“那么,你叫什么。”
“玙璠,苏玙璠。”
苏九的声音极轻,堪堪只够让几乎跟他贴在一起的Seth听见,却咬字格外清晰。
完全没料到会得到的回应的Seth更加诧异地低头看向他,只见那人素来如大雾笼罩般没有焦点的眸子里此刻隐隐透出几分星光,竟吸得人想一探究竟,忍不住挑起唇角温和笑了笑。
他微俯身唇瓣轻轻点一下他锁紧的眉心,苏九听到那柔和的声音学着他刚才告诉他的发音不太标准地低唤了一声:
“玙璠——”
Golden Ash ★Part 7 The seventh chapter of th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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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lan,我没想到你会跟那些小孩搅和在一起。”
熟悉的号码亮起来的时候,Dylan并没有多吃惊,在他查到是“Villose”安排了那份指名给Seth和苏九的委托并把消息放给警察之时,他就猜到对方会顺着自己摸过去的线索反找到自己头上。
这没有什么,他原本便不打算一直藏身于暗处,他只是略微感叹于自己的反应。
十多年了,那个号码即便已经没有储存在手机里,却依然一眼就能唤醒记忆。
Dylan按下接受视频通讯键,然后他看到Rudolf叼着雪茄,神情似乎无比享受地半躺在一个巨大的真皮沙发里。白色的细烟袅袅燃起,将他的面容舞得有些模糊;身后横着的书架上照例摆满了各类青少年心理研究相关的书籍;放在左手边的木制雪茄盒大开,里面整齐地罗列着一支支Cohiba Siglo IV;盒子是仿红木的样式,内盖上嵌着支湿度计,似乎依旧是当年他送给他的那个;他的右手食指上套着个银色的雪茄剪,此刻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圈圈晃动着。
“你就这么希望Seth那孩子干掉我?”
Dylan不着痕迹地锁了锁眉,岁月在他脸上沉淀下了属于时光的烙印,使得本就刻板的容颜更显冷酷;却格外眷顾Rudolf,他看起来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样子,甚至连那孩子气的任性表情都未曾消减几分。
“如果你还要继续这种无意义的研究——”
“无意义?”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Rudolf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不悦直指Dylan。
“人体是多么精妙的创造,可人类对自身的开发率才多高?”
“不断进行各方面的极限测试,将造物主赋予我们的能力挖掘到极限。”
“十二年了,Dylan,从1.0到4.0,我一次比一次成功,可你,从来就没认同过我。”
他顿了顿,似乎是忽然厌烦了这种说话方式,脸上的不耐突显出来。
“想我死?你大可叫他们来试试。”
自顾自说完然后“啪”地一下收掉线,Dylan盯着瞬间漆黑的屏幕,握着咖啡杯柄的手指倏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里。
他克制着自己想把咖啡泼到面前屏幕上的冲动,眉心狠狠拧成一团。
十二年了,Rudolf从未改变过,不管是那近乎疯狂的偏执,还是从来都不听自己话的性子。
如同好奇的孩子发现了新鲜玩具般,他不断挖掘着孩子们的潜力,却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背离“科研”这条路越来越远,200个家庭铺就出来的血路,并不会将他引领到造物主面前。
路的尽头是地狱。
Dylan疲倦地靠上椅背,重重闭上眼。
他只是,不希望他坠落到自己无法企及的地方去而已——
罗马静谧的夜色将他包裹住,Dylan有些痛苦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早已不再是罗马到希腊如此简单……
【婚后小段子】
Seth在沙发上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紫发的青年正在窗边盯着自己。
见自己醒了,他迅速侧过脸移开视线。
Seth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起身踱到他身边,伸手自然地揽过那个人,明知故问般开口。
“在看什么呢~?”
怀中人果不其然地僵了下身子,却没有推开他。
“没什么。”
“是么~?”
语调暧昧地微扬上去,Seth低下头捕捉到苏九游移向窗外的视线,看到那双灰雾般的眸子里清晰地刻画出自己的面容。
忍不住缓慢地绽开了笑颜。
苏九皱起眉盯着眼前笑得一脸狡黠的人,三分困扰七分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像是确认存在般轻轻回拥了下他,指尖传递过来的温热和怀抱里骨架分明的切实触感让他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Seth看到他的东方恋人脑袋微微一偏,眉梢抵在自己肩侧,然后用一种他从未听到过的温柔语调,无限安心般低语。
“你回来了……”
“我很开心。”
Golden Ash★Part 6 Fascinating fascination fascinating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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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被’Hitman’的人盯上了。”
Dylan的声音隔着电话传递过来,一贯的简洁冷酷,罗马的灿烂阳光似乎从来不曾让他的心情好过几分。
“我知道阿~”
Seth夹着电话,咖啡勺在杯子里搅来搅去,视线瞥过窗边那个低着头正在翻看手机,三天来都没跟自己说过半句话的人,暗暗一笑。
“他们不是从以前就在追捕活跃的杀手和雇佣兵么?那又如何?”
“那天你们撞见的,就是’Hitman’的人。”
Dylan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报告,锁紧眉,他没想到Villose会跟Hitman联手,还真是不怕引火烧身。
“哦~?”
Seth的语调微妙地上扬,他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总之你们小心点,别跟那帮警察正面冲突,我查到了个有意思的组织,资料已经发给你,必要时可以跟他们合作。”
“亲爱的~你在看什么呢~?”
Leif挽住Kelvin的胳膊,好奇地凑过去瞧瞧苏九正在一眨不眨盯着的手机。屏幕上是一片盛大的向日葵田,夕阳正好,斜斜笼在花海上,火烧云在天边卷起浓烈的赤红,与金色花盘交相辉映。
油画般的浓墨重彩。
Leif看呆了,不经由衷地发出赞叹。
“真美,这里是——”
“罗斯托夫。”
苏九依旧盯着屏幕头都没抬,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怀念,衬得素来淡漠的容颜也柔和起来。
“就是你过来的地方么?真棒!我也好想去!”Leif羡慕地赞叹着,而后拽着Kelvin的手臂撒娇般地摇晃着,“Kelvin,我们以后也一起住在那里吧!”
“好啊,你想要什么都OK。”Kelvin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万般宠溺。
“呐呐,Nine。等这一切结束后,你还会回去么?”
Leif伸手揽过苏九的脖颈,亲昵地靠在他身边,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聊天般自然地抛出这个问题。
苏九却怔了怔,他一直过着旅居的生活,从没想过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可以“回去”的。
“或许——”
他拖着长音,看着屏幕上美好的画面,Cody将农场打理得很好,他家的备用钥匙还在他手上,也许,等这一切尘埃落定后——
他不太确定地犹豫着,困惑于自己所能停留之处,神情黯淡下来。
“大概吧——”
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到。
将那边场景尽收眼底的Seth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推开手边的咖啡杯。
“我会好好考虑考虑你的建议,Dylan。”
简单沟通几句后,Seth便打算收掉线。
“Villose既然已经按捺不住了,那么你自己也多加留意,他们迟早会摸到你跟我们的关系。”
话筒那头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
“Seth,你什么时候也会关心人了。”
Seth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
“我一向如此,Dylan。”
苏九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走到自己椅背后,正低头凝视着什么。
他并不是刻意要无视他,却也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
这种微妙的尴尬气氛已经在他们之间持续了好些天,好在Leif和Kelvin的存在总能适时带来缓解。
就像现在,Leif一把抽过苏九的手机,举到Seth面前。
“你看,多么漂亮的向日葵田,仿佛一出视觉盛宴。”
“嗯,我见过了。”
“阿~早知道那时候我就跟你一起去了~”
Leif一脸不满地表达着遗憾,转身搂住苏九的脖子。
“Nine~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你带我回罗斯托夫吧~当然还有Kelvin和Seth~”
“可是我——”
苏九困惑地想着他要如何向Cody解释一大堆不请自来的奇怪客人,而Seth平静地开口了。
“只要事情办成了,多大的农场我都可以买给你。”
没有称谓,不知道对谁而说,仿佛只是极其自然地接了句无足轻重的话而已,苏九仰头看了看一直站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Seth迎上他的视线,笑容平静,冰蓝的眸子波澜不惊。
苏九却恍然有了种他在向自己承诺什么的错觉。
专门投放紫竹岛的故事及相关人设故事的地方。
Selina
妖精族,身材高挑,通常身着长到脚踝的绿纱衣,里面是浅蓝色的连衣裙。透明的羽翼似昆虫的翅膀,由于是魔力化成的所以用物理无效。
瞳孔森绿色,戴着眼镜,深绿色的长发,末梢会 变成萤绿色。虽然其美貌相当美丽不过一和她相处一久就会崩坏形象。
岁数和体重都不明,很喜欢挖苦人幸灾乐祸,虽然很喜欢睡觉,但是晚上会出去溜溜溜太久,且因为调停人类和兽族的原因导致睡眠不足。料理方面只擅长烧烤,亲手烤的排骨味道一流。喜欢咖喱和炖肉奶油炖菜。
白天时通常会去水下都市或者是图书馆读书,而晚上会去中心湖边。
性格很阴晴多变,通常是个话唠而且很喜欢幸灾乐祸,但是别人遇到困难也会尽最大的努力。该认真就认真的类型。不擅长安慰人,虽然面对熟人很开朗但是在生人面前会显出很高冷的形象,因此被人误会很是苦恼。也有天然呆和柔弱的一面。
人际方面,喜欢挖苦Sampson,但是已经把他当做和Joshua和Gavin一样的家人的存在。也喜欢和Ysatnaf一起吐槽,把她当做好友来看。
管理紫竹林的东部和西部,属于谋略智慧派,比较擅长魔法,但是体力相关的事完全不在行。
喜爱着紫竹林,但绝不疯狂。
在主角组中是了解这个岛的秘密中,知道的最少的一位。
Gavin
人族,身着黑色帽衫(带上帽子有猫耳朵w)深蓝色的牛仔裤(有破破烂烂的几个洞)和黑白相间的运动鞋。瞳孔一深红一蓝,深蓝色的头发,末梢为黑色。
性格寡言,默默关心着家人,自由懒散喜欢凑热闹,像只猫一样整天不是在最近西部种植已久的树上睡觉就是游荡在竹林中。可以不被屏障束缚自由进出。
岁数似乎有两百年以上(守护者一般不会老死的),和Joshua是无血缘关系的兄妹,似乎是个隐藏的很深的严重妹控,一旦Joshua出了什么情况很容易暴走。似乎也会晚上偷偷进Joshua房间拍睡颜并收藏(虽然Joshua知道)但不敢无节操到偷胖次(。)
因为寡言的原因所以常常用武力解决问题,尤其是在南部天使恶魔发生冲突的时候。
被东部的人类所崇拜着,似乎还有流传的故事专门给小孩听。
喜欢高处,所以会常来占星塔俯瞰。
生活自理方面一团糟,厨房杀手一枚。与Selina经常相互挖苦相互吐槽。
因为身为人类的魔力量偏少,所以专修体术,二刀流,其双剑由Joshua用法力制造。(妹控加成)
在偶尔一次出屏障时在海滩上捡拾到了遇到海难的Ysatnaf,对Ysatnaf略有好感。对Sampson属于基友加成类(←那是什么),因为看出Sampson暗恋Selina而怂恿他去告白,自己担当助攻。
喜爱着紫竹林,但更喜欢妹妹
Sampson
天使族,年龄似乎是除开Ysatnaf以外最小的一个。发色黑棕色,有独特的双红瞳。戴着手织的毛线围巾,一般穿无袖的浅灰色大衣,里面是黑白格子的衬衫。黑色的运动休闲裤较松垮以及红棕色的板鞋。
性情温和,比较老好人,做事踏实稳重的目光长远型,经常先把事情条理清楚在做事,虽然女子力满但是是主角组中因说是唯一一个理智型的角色。但在感情方面也有很深的苦恼,自我认为自己的感情接近于无,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是自我感觉像扑克脸一般。但是也正在慢慢地改变,特别是Gavin和Selina是大功臣。
白天时主要在家打理家务顺便去图书馆阅读书籍,偶尔也会去串门。负责主角组家中的一切家务,因此常被Selina说是个好人妻。料理方面有近乎神的水平(夸大了来说),比较喜欢清淡一点的食物。对于就自己一人留下来做家务也有不满的地方但很快就被专心掩盖过去了。
不擅长打架,武器是天使族一般都持有的可以驱魔的银剑。胸前的十字架项链是护身符。偶尔夜晚时会发出微光。魔法倒还使得可以,虽然很多地方都受了Selina不少指点,但似乎个人热衷于创造出一种魔法来。
在天使族中的威望极高,如果不是因为被Joshua几个人拉过去已经被选成首领了。
和Gavin是好友,经常晚上一起在树上闲聊,并且相互助攻。也会常有卖队友的迹象。在Ysatnaf来到家后不再做全部家务而感激着Ysatnaf(咦)
暗恋着Selina,但是个人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此只是默默的喜欢着而已。 把Selina的安危可以说已经放在第一位来看了。也因此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开始不理性了起来。经常被Selina挖苦,但是个人觉得她开心就好。
由于最近和自己一样的红瞳的人持续失踪,自己隐瞒了其他人开始独自进行调查••••••
紫竹之染设定
紫竹岛整体概述
处于海面的某个岛屿。设有一触碰就好像触电一样的屏障。每月的月末屏障的能力会削弱。
其内部是大片的紫色的竹林。各类种族或是无法在外界生存下来而偶尔来到此处的人都在这里和谐相处。房屋通常是阁楼样式的木屋。被划分东西南北中共五个区域。
东边一带是误入此处的,自愿留在这里的人类生活着的地方。西部则是兽族和妖精的栖息地。(由于此处的植物大部分为竹,现在兽族与妖精的代表已经向大祭司申请并同意种植树木。) 南部为天使和恶魔的栖息地,由于经常发生争执所以那边基本上植物都被炸光了(```),北部为人鱼所居住的小型湖泊(人鱼化成了鱼生活,在湖底拓展出一个小的居住地。
中部是两位守护者+大祭司居住的地方,不过最近好像加了些人去住
岛中间还有一个湖泊。非常清澈,可以直接喝。湖泊中间有很小一块陆地,建了一个木屋,木屋后有一个银白十字架。大祭司每日清晨要在木屋中做祷告。
在东部有人类们一手搭建起来的占星塔,塔顶有从外面带来的专门观星的望远镜。不过那个好像没有必要
南部有天使专门设立的图书馆,收藏了自古这个岛以来一直到现在的历史以及各种族编写的书籍。
每到七月中旬是一年一度的紫竹祭。
屏障外围是沙滩和稀疏的草。
专有名词
屏障
大祭司为了保护岛屿的安宁而设置的屏障,每月月末屏障的能力会削弱
外来人
于月末偶然通过屏障而误入紫竹岛内部的人
大祭司
喜爱竹林的生命和竹林这片土地,平时一直在紫竹林中心的湖中小屋做祈祷,有着未知的能力,属于紫竹岛的最高统治者的身份。一代大祭司死了会立刻诞生出下一代,且两者交接时一般不会有人注意的。武力值和智力都比守护者高得多。
守护者
负责管理各区域,维持和平的负责人。有两位。分别是Selina和Gavin。Selina负责管理东西两部,而Gavin负责管理南北两部。Selina是智慧派,而Gavin是武力派的。但其实都有很强的力量。
岛中间的湖泊
紫竹岛形成之初就有的,有着清澈湖水的湖。可以直接捞起来喝。味道有些清甜。且含有丰富的矿物质。由于有居住人鱼,所以岛上的湖泊都可以一直保持清澈
水之都市
虽然水之都市是很夸张的说法,但是在湖下所拓展出来的区域建立起来如同外界的都市一般。是人鱼们生活的地方。
现在为了岛的底部不被凿空导致沉没,已被大祭司严重警告禁止扩张其区域。
木屋
处于紫竹岛中心的湖中的一块小陆地,建造了一个木屋。而在这里只是搭了小小的祷告台和祭台。每天清晨大祭司都要拿着圣典来这里做祷告。
占星塔
处于紫竹岛东部的高高的塔,塔身纤细,塔身花纹呈波浪状。由人类建造,专门用来观星。最顶处可以俯瞰全部紫竹岛。
图书馆
由最富有智慧的天使族所构建的图书馆,已收藏了很多藏书,记载了这个岛所有的历史和各种族编写的书籍。
紫竹祭
每年七月中旬举行三天三夜的祭典,这个时候紫竹岛上所有的居民都会一同庆祝,到处都是欢歌笑语。这个时候也会举办各种活动,不常见到的大祭司也可以有机会一睹其貌。
32个不同职业不同居所的人每个人都持有自己从祖先那里继承下来具有特殊力量的国际象棋棋子以及附在棋子上的诅咒,消除诅咒的话只要在规定的10天内杀掉持有与自己颜色不同棋子的人就好了,也就是将棋子“兑换”,为期10天的非正义战争随着眼下所有棋子的继承完成而拉开序幕【瞎扯淡】
Clark最后一次见到Awaria是在倒计时指令发出的当天晚上。
Awaria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递上去一把小巧的匕首。
“如果你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就现在来个痛快的。如果你要冒险就认真一点。”Awaria抬头看着惊诧的Clark。
“你的道具能力对观察者都没效,如果被逮到了就用纯粹的物理攻击。这个制造者不是棋子所以会有效。”
没有往日的闲聊说笑,只是简短地说明后Awaria便转身离开了。
“倒计时开始后直到兑换结束我要在主人身边,不能出来了,也许。”
叮零,门上的风铃因关门而震动。
“希望能再见到你,Clark。”
出去以后的Awaria没有走开,靠在门上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让眼泪不要从眼眶里流出来。末了,叹了口气。
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忠诚的Awaria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见到那个人。
在他战败的战场上。
Awaria的冷静迫使自己不上前去安慰他问他有没有受伤,她告诉自己观察者一定就在这里,过去太危险。
就这么隐藏在黑暗里,甚至在Clark说了那句“看了那么久还不出来吗?”时死死地拽住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清醒冷静。
随后她看到了持刀奔向Ileaf的Clark。
再不上去帮忙就没机会了。
但是帮忙以后付出的代价没有人知道。
看着Clark的身影,Awaria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
那个曾经和他一样为了性命而拼命的自己。
惺惺相惜?不,也许更多的是别的感情。
Ileaf的身影以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移动着,躲开了刀刃的攻击。然后看起来轻而易举的一个手刀劈落Clark的刀刃。
万事皆休。
Ileaf的强大达到了对手都的任何空当都会被利用的程度。手刀过后顺接着就直接后跳拉开距离,绝对公平之眼周身的咒纹开始发光。
这不是进行攻击,只是单纯地让绝对公平之眼的判决生效。
黑影突兀地出现在阳光照耀的楼顶,缠绕上了绝对公平之眼,瞬间就包裹了个严实。
“说好的不再见呢?”Clark笑得悲哀,像是被看了笑话一般。
“你太不靠谱了,没办法。”Awaria从一团阴影中钻出。“这样审判就无法进行了,给我好好抓住机会。”
“天真。”Ileaf面无表情,对着Clark亡命似的攻击竟有些应付不来。
Ileaf口中突然开始吟唱语段。
“法术?!”Awaria对这一突发状况终于收起冷静的表情。
下一秒,咏唱完毕。Clark被突如其来的轰炸掀翻落在自己脚边。
没有闲暇去照顾Clark,因为任何空当都会被Ileaf捕捉到。Awaria拼命地思索着眼下的情况如何让观察者露出破绽。
时间不多了,自己制造出的黑暗不能缠住绝对公平之眼太久。
怎么办…?Awaria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在发抖。
完全是因为对手压倒性的强大。
黑影在地面上悄无声息地游走着,把落在一边的匕首推到Awaria脚边,再推到她手上。
Awaria告诉过Clark这把刀上附着了一个小法术,因为这个效果的添加者不是棋子,所以对观察者有效。
刀刃划过一个弧度,木质柄上亮起炫目的光芒。
黑暗瞬间缠绕上了Ileaf的周身,很快她的视角一片漆黑,甚至听觉也暂时丧失功能。
只是一个简单的感官屏蔽法术,用普通的防御法术就能抵消。但是Ileaf没有这么做,她以为这个法术不会对自己有效。
法术的时间短,几秒钟后,当阳光再次照进视线,她看到距离自己仅有几厘米的刀刃。
Awaria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等待着那个高高在上观察者的惨叫。
“你会后悔的。”Ileaf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
刺入,拔刀。
当喷出来的鲜血不再遮住视角时,Awaria看到
那个熟悉的倒霉鬼
那个在自己询问有没有能吃的钟表时递上表盘饼干的人
那个每次都会对自己说“欢迎来到废都时间”的人
那个自己对他说着“你会后悔的。”却又来帮他的人
倒在地上,嘴唇发白。金色的头发白色的衬衫都沾满了鲜红的血。
Ileaf站在之前Clark的位置,毫发未损。身边的绝对公平之眼在阳光下重新焕发着光彩。
没有顾及她什么时候对Clark使用了位置交换这种诡异的法术或者是异能力。Awaria脑内突然空白,瘫坐在地上。
“诶?…”
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抚上来时,Awaria的眼睛才想起来流泪。
“我没有后悔……”嘴唇一张一翕地传出微弱的声音。Clark挤出一个微笑,眼泪却接连滚落。
“只是…好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不甘心就差那么一点就得到的成功。
也许自己的祖先们也是这样?在差点就能幸存的时候丢掉了性命?
那也就没办法了…
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清楚…
别哭了,老人家要稳重点才行啊,这是我这种年轻人才会做的事情。
是走马灯吗?Clark感觉Awaria在自己眼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并不幸福的人生。
废都时间和钟楼
挡在自己面前的母亲
继承了棋子时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的决心。
群钟森林终响时崩坏的座钟,道具使用过度口吐鲜血的自己。
以及那个在钟敲十二下后,闯进店里询问“有没有能吃的表或者齿轮。”的矮人少女。
………
“喂…给我起来啊…”Awaria在他耳边大声地喊着。伏在胸口的手再也感受不到心脏的律动。
“你给我醒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Awaria的惨叫声中,Ileaf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黑车持有者Clark,违规操作。在倒计时期间对同色棋子进行攻击企图杀害异色棋子以及袭击观察者。死刑。”
“黑象持有者Awaria企图袭击观察者,剥夺棋子能力。”
Eterniss静静地听着Awaria一如既往冷静的报告。
“你这样没关系吗?”
“棋子的能力不需要。”Awaria攥紧拳头,转身走出魔王的房间。
“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棋子这种东西消失。”
“连同它带来的不幸一起。”
Eterniss望着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良久。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苦笑了一下。
有多少人这么下定决心,然后又在棋子的战场上倒下。
多到自己都不记得。
不,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欢迎光临废都时间,我是店主Clark,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欢迎来到废都时间 END
“我的母亲?”Clark克制住了心情,尽量平和地问道。
“你的母亲,她并没有参与进去那次兑子,很好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甚至请巫师在这座钟楼附近设置了不能靠近的结界。”
想到了什么的Clark表情扭曲了起来。
“这些你应该知道吧?”Awaria重新在窗边坐下。“你也应该知道她最后还是在兑换中去世了,那个时候你几岁?五岁还是六岁?”
Clark不答,谁都不想揭开自己心里的伤疤。
“奇怪的地方在于,”Awaria用神秘的表情看着Clark,让他有些不自在。
“杀掉你母亲的人,持有的是黑棋。”
原本避让的黑棋持有者是不会招致同色棋子的麻烦的,不如说这样更好,毕竟少了个竞争对手。
现在Awaria道出的事实让Clark心生蹊跷,“真的?”
“骗人是年轻人才会做的事。”Awaria不以为然。“或者你可以去巴尔蒂亚图书馆查查棋子的历史年鉴,上面有写。”
Clark沉默不语。
“还有些事情是年鉴上没有写的,比如几百年前棋子兑换刚开始几代的规则和边边角角的东西和现在大不一样。”Awaria看着发愣的Clark,连忙补充了一句。“一个恶魔告诉我的。”
那天,Clark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走Awaria的。那个看起来幼小的少女告诉他这枚黑车曾经兑换成功过,但是是在棋子刚刚出现的时候。那时候像母亲那样躲着不会有危险,棋子的兑换也没有十几年一次这么频繁。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起,这枚棋子的持有者总会遭到不幸,来自这样那样人的攻击,而所有棋子者的寿命渐渐地缩短,大多数英年早逝,才造成了棋子兑换频繁的情况。
“我是老人家了,要保养身体。”Awaria临走时笑的有些沉重,眼睛里展现出的黑色字母B有些突兀。
这玩笑话竟然显得有些悲伤。
“我回来了。”魔王的宫殿里,Awaria从阴影中悄然现身。
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舒适的住所,接连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有年代的东西,落地灯燃烧着蓝幽幽的火焰。
“……又去哪了,真是的。”Awaria嘀咕着抱怨了一句。
“人形仆役,告诉Eterniss我回来了,今天也一无所获。她给的信息真的没错吗?”冲着蓝幽幽的火焰说了这句话后Awaria伸着懒腰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偌大的宫殿此时显得有些冷清,主人不知道去哪了,Morice的住塔与宫殿相连无奈她很少过来。Menmen被吩咐照顾好Morice,但是常常过来打理宫殿。毕竟人形仆役只是魔法的构造物无法思考,有些事还得自己来。
还少了谁来着?嗯…想不起来了,那就应该是不是很重要的人吧。Awaria躺在床上闭上眼,眼前竟然浮现出今天难得流露感情的青年。
果然有些在意那个人?
不不你不能在意,因为他肯定不能活着结束兑换。
因为他的那个棋子…
连着三天暴雨倾盆的布兰多尔城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
坐在柜台里的Clark对着墙上的钟发呆,前几天分别后Awaria再也没来店里。
叮零
门开了,进来的小姑娘拧着被淋湿的头发,找到了放在窗边的那个木质椅子后坐了下来。
“这几天怎么了?”脱口而出。
之后才发现有些冒失的Clark慌忙捂住了嘴。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看着气氛有些僵硬连忙补了一句。
“新继承的棋子找到了,黑色的象。是个巫师。”Awaria看着窗外的雨。“因为在自己住处设置了结界才没有发现,那可真是个手法严密的魔法阵。”
“你需要吗?她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不用。”Clark喃喃道。
这几天闲暇的时候,自己也查阅过一些棋子兑换的历史,自己祖先在兑换中使用的方法。
和别人合作,无效。
隐藏自己,无效。
背叛阵营帮助白棋寻找黑棋,无效。
正常地参加兑换,无效。
贿赂观察者,无效。
甚至有那么几次白棋将要到手,或者好容易杀掉来找麻烦的黑棋,又在之后的袭击中死亡。
无解吗…
不,还有一种没试过。
“那个巫师…是什么人…在哪里…”Clark的语气中再无往日的温柔。
我已经决定了。
抱歉。
“我要在兑换开始之前得到白棋,所以……”
这样的战斗力加入进来,是不是希望又大了一点呢?被棋子选择的人不会弱。
“你的精神攻击对我都没效还指望控制那个巫师?”Awaria意识到了Clark要做什么,急忙阻止。“你想过违规的后果吗?被观察者发现了怎么办?”
“在兑换倒计时前……”
“来不及了。”Awaria打断Clark的话。“那个巫师是第31枚棋子,最后一枚黑车今天就会在Nagret和Izayoi两家之间决定出…倒计时明天就开始了。”
Clark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又像早已料到似的无奈地笑笑。
“无所谓。”
她早就对自己说过了…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做任何事情都要活下去。
“你会后悔的。”
“不会,我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了。”Clark的笑容渐渐消失,脑内又浮现出不太令人愉快的回忆。
“在作为Clark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做好准备了。”
Awaria难得不冷静想劝住这个家伙,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那天的恶魔宫殿,正在打扫的人形仆役的眼睛记录下了摔门进门然后径直走入自己房间的Awaria。
“怎么了?”难得在家的恶魔女王关心起自己家下属,推门进去看见Awaria胡乱地翻着书,周身是肉眼可见的黑气。
怨念到能力失控吗…?
Awaria身为从不向上司隐瞒的好员工,依旧翻着书三下两下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感动我家小矮人谈恋爱了。”魔王的第一反应。
“你快去吃药…”仅存的理智抑制住了Awaria爆粗的冲动。
“咳,说真的,小矮人你知道这个黑车为什么这么幸运E吗…”
Awaria终于停止虐待那本书,抬起头。
那个从第一次兑换活到现在的恶魔告诉她,这枚黑车从某时开始成了类似导火索的存在。
刚开始的时候,棋子中大有不愿意战斗的人存在,每场兑换往往是以两三个倒霉鬼的牺牲草草结束。
这样的兑换没有任何意义,尽管这兑换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存在。
于是这枚黑车的持有者开始出现必须死亡的现象。没有人去寻找棋子进行厮杀的话,这枚棋子的主人必然会遭到袭击,解开僵局。尽管袭击者没有被任何人驱使,是纯粹的生存欲望和杀意。
如果无法修改棋子的系统和规则,这种局面无法打破。
然而有那个观察者在,棋子没法对规则进行干涉,这枚棋子的厄运也就持续到了现在。
“真是胡闹的规则。”Awaria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没错,但是我们无法干涉,毕竟棋子的道具,法术,异能力对观察者都没影响。”Eterniss叹了口气。
“别装。”Awaria眯起眼一脸不信任。“你一定想到了什么不科学的方法。”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小矮人。”Eterniss笑笑。“非棋子的人制作出的武器,它的物理效果是观察者无法化解的。”
这是发生在上一次兑换后,棋子还没完全继承的故事。
Awaria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小巷的阴影里,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已经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市里转了一个上午。
几天前有新的棋子被继承,按照黑王持有者Eterniss的嘱咐,自己要像以往新棋子继承后打听下这个人姓甚名谁。
然而这一次…Awaria叹了口气,似乎是遇到瓶颈了。
明明侦测魔法显示就是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具体位置毫无头绪。以往敏锐的感觉似乎也失灵了。
钟楼传来十二声钟响,正午时分。
Awaria有些饿了,虽然不怎么消耗体力,但频道使用异能力穿街走巷抄近道也是会累的。
“啊…救命啊…”她有种冲动直接倒在地上睡去。
一秒后对于主人的忠心让她强行振作起来。随便去什么地方打劫点吃的好了……
又是在暗影里穿梭了一会,Awaria放弃了。
玩脱了吧,连使用能力的力气也没了。
眼前是空荡荡的广场,以及广场中央的钟楼。楼下一间挂着普通招牌的钟表店。
“废都时间…”Awaria用嫌弃的表情表示了对这个名字的不理解。
从这里似乎可以上钟楼的样子…上去看看吧?俯瞰全城的话说不定就能感觉到那个坑爹棋子在哪了。
手摸上门把手。
叮零
挂在门上的风铃奏出悦耳的短音。
“欢迎来到废都时间,我是店主Clark,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站在柜台里的青年摆弄着手里的小座钟微笑着看着门口进来的人。
嗯…小伙子长得不错嘛…
听到那句话前Awaria对他的第一印象。
随后就变成了不能说出口我饿死了你有吃的么?
Awaria强装镇定,正要开口
咕——
看来自己没说出口,上帝还是会把这个事实呈现给别人的。
Clark看起来没被这尴尬场面困扰,依旧微笑着。
自己的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了。Awaria恨自己用完了最后一丝发动能力的力气不能逃走。
算了,反正都毁在这了。
“你…有卖可以吃的钟表或者齿轮么。”
我去还真有!
啃着从店主那买来的齿轮形状的饼干巧克力的Awaria几乎流下眼泪,为终于有东西吃了的欣慰和为自己碎成渣的三观。
“闲的无聊弄出的东西,”Clark依旧和手里的座钟过不去。“开始卖的时候特别受欢迎所以就留下了这个画风清奇的产品。”
填饱肚子后,Awaria才好好打量着这个小店,店内直通上楼的楼梯,店面小却不乱。各种型号的钟表齿轮错落有致地放着颇有些艺术气息。
“不错的店。”
“谢谢。”Clark微笑里闪过一丝悲伤,敏锐的Awaria很快捕捉到了,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钟楼顶,Awaria先是绕着大钟转了一圈,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认真搜寻棋子的存在。
钟楼上的鸽子好奇地看着这个身材矮小的小姑娘在干什么。
找不到…
Awaria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怎么了。
也许自己真的需要休息了。
Awaria作罢,转身下楼准备离开。临走时又瞅了一眼坐在柜台里的Clark,他只是笑笑,摆摆手和Awaria告别。
之后的几天,尽职尽责的Awaria依旧奔波于布兰多尔城的街头,用能力寻找一无所获,那就四处打听,不惜一切获取自己需要的情报。
但是,进度仍然是零。
大钟敲了十二下,废都时间门上的风铃发出了叮零一声。
“欢迎光临废都时间,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有能帮我找东西的钟表么。”固定每天来这里买吃的的Awaria有些丧气地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这个真没有。”Clark无奈地笑笑,手指一下一下按着怀表上的按钮。“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饼干?”
“呵。”来自郁闷的Awaria“我又不是人类不用天天进食…”
“你知道这个城市里有棋子吗?”
Awaria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Clark的笑容僵在那里。
“啧,不是那种家族一脉相承继承下来的棋子真实难找死了…”Awaria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大概了解了,又补上了一句。
和想象中的一样,Clark松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相貌特征?”
“有的话我会问你?”
“……”
“算了,那我们换个话题吧。”Awaria移开了视线。
“你是什么棋子?”
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Clark手一抖,怀表滑落在地上。
“抱歉。”Clark转过身
问起自己是棋子的话…又在寻找别的棋子…
无论黑棋白棋,这个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群钟森林。”Clark小声道。
从店内某个角落里的座钟内部传来了尖啸的歌声,几乎要穿破人的耳膜直接冲击脑神经。
时间很短,歌声停下。Clark转身,如果道具成功发动的话眼前的人应该已经被控制住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辨认对方的眼神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拖倒在地。
有什么从自己的影子里伸了出来,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脚踝。
“年轻人,用这种小儿科的精神攻击是几个意思?”站在眼前的依旧是精神焕发的Awaria。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
“我说,不要用外貌来评判矮人族的年龄资历啊?”Awaria皱皱眉头。“你这个道具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我说你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我遇到过,你就是那个持有黑车棋子每次兑换都必定死亡的棋子继承者?”
“闭嘴!”Clark一改以往温和的微笑,抬起头瞪着Awaria大声喊道。
“我闭嘴你兑换的时候就能不死咯?”
“……”Clark无言以对。“是啊,我是黑车持有者,然后呢?”
“然后…年轻人冷静一点嘛,我对你身上的棋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是个一百多岁的老人家了需要保养不喜欢打架。”Awaria笑笑,影子里缠住Clark的东西消失了。
“你哄谁呢…”Clark好像是因为刚刚的话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表情有些郁闷。“矮人一两百岁也就是十几岁的人吧。”
“哪有,”Awaria被拆穿后面不改色。“但我资历可比你这小青年丰富多了,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Clark的脸上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因为他听到
“比如上一代Clark的事情?那是你的母亲吧?”
食物模拟化的幼稚园~
PS:刚刚不知道有人也用这个题材了...
一群怪物(?),以学生的形象来“怪物学校”学习遇见了许多怪物(笑),见证了某些浪(bian)漫(tai)的爱(gao)情(ji)故事
爱即是正义!!
军事系爱好者聚居地,欢迎各位军宅、军械控、军服控、枪娘控……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