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原创世界观。
真名:حرق كارماحرق كارما
异衡:君王&轮转
性别:无性
种族:类者
阵营:守序中立→混乱邪恶
立场:脉
诞生纪年:业火焚尽【2.9.14】
冠称:不败的君王
身高:180cm 体重:60kg
发色:赤红色 瞳色:灭世红瞳
父母:澈·卡斯尔非得、君·沙特怀伊尔
妹妹:罂·沙特怀伊尔
弟弟:伊君单
儿子:炀·沙特怀伊尔
契约者:帝爵、贝利摩尔
相伴者:莫昇·卡斯尔非得、莫泽·卡斯尔非得
【扩展】
炽業·沙特怀伊尔是君·沙特怀伊尔与澈·卡斯尔非得之子,是唯一一个被承认的《君之子》。他的诞生联系着澈的死亡和君的命运,他的命运是为了君的死亡而存在的存在。
炽業继承了君的容貌,拥有着一头如火焰般赤红色的长发与猩红色的双瞳。但与夜黔·沙特怀伊尔不同的是,几乎从未有人将炽業与君认错过。即使炽業与君站到一起,所有人都能第二眼就分辨出君就是君,炽業就是炽業。
炽業从出生时就被君灌输着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战胜他,甚至杀死他。因此炽業从小几乎是受到了来自于君近乎严苛的教育,即使在君是不可超越的情况下,秉承着不管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的完美,达成要比君还要完美的成就,因此也就早就了炽業强大的学习能力,以及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的性格。
炽業身为贵族,拥有着一切可以被称之为贵族典范的优秀教养,但骨子里却始终透露着一股叛逆劲,因为对君的不满,炽業平日的表现更像是一个行为散漫,拥护自由,任性随意的流氓,甚至因为肆意的行动更被人称为“贵族里的流氓”。然而即使抱着对君的不满,炽業却也始终是坚定的[血统论地位拥护者],他始终认为强大是先天赋予的,后天的努力是没有办法超越先天带来的荣耀。炽業并没有虐杀或者折磨的爱好,但炽業也并不在乎弱者的权利与生命,但面对对于自己有用的人,除却施压,炽業也愿意给予‘奖赏’,使得他们信赖自己,归顺自己。炽業对于自己的力量十分自信,不会在意他人的评价,只相信自己所选择与前行所看到的道路。
对于君的不满,炽業更多是藏在内心的不满,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对于君的恭敬,但同样也并不会刻意隐藏自己对于君的不满与挑衅,只是在更多时候,炽業选择承认了君的强大,但他也同样相信自己可以挑战这份强大。
在炽業形同傀儡的一生中,只有帝爵是开启他觉醒意识的钥匙。
在遇到帝爵之前,炽業能够学习情感的对象只有君,比起得到的爱,充斥在炽業身边的针对,恶意,虚假,奉承还要更多。
在初见帝爵时候,帝爵以脆弱的模样出现时,那是炽業第一次意识到,我要保护这个鲛人,因为他很脆弱,他很无助,他只有我的想法。而让炽業真正喜欢上帝爵的原因是,帝爵对炽業说,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君。
毕竟在最开始的炽業虽然不满君,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反抗,自然地走着为君为他铺设好的道路,也没有人敢教他反抗君。一直到帝爵出现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君是可以反抗,自己是可以不去爱君的。所以对于炽業来说,帝爵就是他自己选择的另外一条路。
炽業其实并没有太多期待能够得到帝爵感情的想法,他只是一味地选择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给予别人属于自己的感情,他只是固执的想把自己无处安放的感情释放在帝爵身上。这是因为在炽業的概念中,感情并非是自己要去索求的,而是自己给予的。
也是因为如此,当炀·沙特怀伊尔向祂索求感情的时候,炽業也有着除了愤怒之外的更多情绪。他不愿意给予炀所要的感情,就和当初君不愿意给与他感情一样。
为了帝爵,炽業能够承受远超过灵魂极限的死亡与重生,即使本我再也不复存在也要争取保护的对象,因为对于炽業来说,帝爵就是他唯一挣扎救赎的方向。
【战斗】
契:不败的君王——【在非死亡的情况下,武力值绝对以100%的数值输出,受伤越严重,输出值越高。】
术契:王权支配——【能够对所有事物进行支配控制,甚至可以创造(元素)(对象仅限于非生命体和无自主意识的生命体)】
失格之体——【使对方对在自己身上使用的异能失效】
武器:破魔阵枪、战神之鬼、戈冈尼葛魔剑
【异衡】宇宙体系构成
异衡之中分为四个次界,每个次界的生存物意义,性质力量各不相同。
同时每个次界之中还存在着不同的小世界维度,列如三次界就存在超越百个的世界空间,而四次界更是多达千个世界异界点。
【同时,法则规定类者在穿越次界会有不同程度的力量压制,一旦使用了超过限制外的力量便会损伤本源,导致重创,甚至缩短生命。但即使如此,类者也远比一般强者更强大】
次界
【一次界(80%-95%)】:
是宇宙本核的存在。
本质是一片混沌,实际上并不适合任何物种的生存。
代表种族:类者 混沌之初:
乃类者诞生的地方
永轮之都:
没有时间流逝,无限轮回的虚空之匣
【二次界(60%-85%)】:
是精灵,神,魔,兽等各种非人体系共处的世界,灵源气力丰厚。
代表种族:精灵,神族,魔族,龙族等兽族
希多陵尔箱庭·精灵圣地
神灵之界·歧伽罗克圣座
魔妖之界·摩罗耶赫之界
万兽之地·塔克瓦顿之地
【三次界(50%-60%)】:
上等之界,人与神的交汇之地。在这拥有魔力等渴望成神的人,一般称为修者(修仙者)
【四次界(30%-40%)】:
最普通的次界,如今是魔力缺失的次界,在一些地方异能甚至灭绝。而这个次界也是唯一存在次界不同共生的次界。
代表区域:银河之界-地球
代表种族:人类
法典规则
在异衡中有着有<法则>定下的法典,是任何存在都不可以违背的
生命无法拥有永恒,生命存在的最后必定消亡
所谓强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命运皆是自己选择的,绝对公平
时间和命运的驳论既定已发生的便是不可改变的
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但是未来可以预知的
灵魂破碎后不能往生,同没有灵魂的空壳无法往生
生命死后不能复生,必定回到原点
创造无法与祂人创造,但可以和毁灭创造
创造可以是显性的也可以是隐性的
直属无法杀死自己的本源,杀死本源必须先杀死所有的直系
异衡的力量会在到达极限后逐渐减弱消失(极限:燃烧力量本核)
………
纪年构成
混沌原初
宇宙混沌最初,一片混沌的万年之中诞生了最早的类者魂兮·米德加西洛,身为宇宙的代言。魂兮诞生之初为双类魂格,分别为[执掌法则的奏]和[执掌审判的律]。一般情况下,奏在表,律在里。奏无法拥有任何实质力量,但却可以制定法典规则,律无法制定法典规则,但却拥有凌驾万物之上的绝对力量。
与之一同诞生的还有‘裁决者’澈·卡斯尔非得
魂兮在诞生后孤独地存在于世间万年之久,最后无法忍受孤独寂寞的奏,请求了律创造了近乎所有生灵的直属缔造源头君·沙特怀伊尔。君在伴生之初,因为力量掌控的不完全以及律的恶趣味,分裂为了三重魂格:[创造的少諾][毁灭的漠][虚无的渡譕],三个力量相辅相成。少諾作为最初苏醒的魂格并非真正的君。剩下两个魂格分别沉睡着,在不同时段苏醒。
后少諾与奏相处的万年之中,因为不甘寂寞想要创造真实完整的宇宙,却因为力量的混乱失控陷入了昏迷,同时失控的创造力量与宇宙的力量融合诞生了神灵魔妖。最先诞生的便是上古五大神灵魔妖。
四大神灵魔妖在形成之后便纷纷逃离,独留上古五大神灵魔妖之首,神魔帝龙妄图与少諾融为一体,控制少諾,得到最强大的力量,而被交于控制权的律击败压制,并让神魔帝龙与君融为一体。至此,沙特怀伊尔都拥有了神魔帝龙的血统和妖魔身的本体。
在少諾沉睡之后,奏将少諾放入了歧伽罗克圣座的虚灵空地之中,并对世间万物制定了[规则],用来束缚一切。
千年之后,世界早已经形成了最初了模样,而少諾也终于从沉睡中苏醒,向奏告别后,正式进入歧伽罗克圣座,并展现出强大的实力成为了第一任的[万尊之帝],同时澈来到少諾的身边并成为了歧伽罗克圣座的[天谴]。
少諾因为强大的实力和长久的生命占据了万尊之帝长达数万年,渐渐引起了部分神灵的不满。不满的神灵暗地里组织起反叛组织,打算推翻少諾的地位。
摩罗耶赫之界同时开始动荡,少諾前去镇压。镇压的途中漠苏醒与少諾争夺身体的主动权。
之后叛变的澈带领众神推翻夺取少諾的位置,并将其和苏醒后的漠一同封印,导致渡譕的苏醒和歧伽罗克圣座的毁灭。
君的分身夜黔·沙特怀伊尔也在此纪年诞生。
业火焚尽
三千途终
浮生轶事
万灵道结
终宇者殇
类者向创世之者·君沙特怀伊尔举起战旗的最终末日。远古的类者终将在此日迎来灭途。
<异衡>
<异衡>也是类者的代表,象征着类者即是世界本质的象征,代表了类者的本质或是力量的代名,同时异衡也是可以传承的,只是一旦传承便宣告了类者的死亡。
异衡从诞生的那一刻便不存在毁灭,异衡的存在一定会有继任者。
类者
类者是最早从异衡中诞生的种族,书面寓意为真神的代名词。普通概念下类者归类为神,但并不等同于神(祂们创造神,给予神,神的力量,此番神为‘神种/假神’)
类者的‘称号’(神祗)代表了对方的本质或是力量的代名,同时类者是可以传承的,一旦传承便宣告的类者的死亡。异衡继承时间与逝世时间无关,异衡继承之位是从诞生起便拥有的,将烙印在他们灵魂之上直到上一任死去到他们即位的那一刻
类者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是因为,不管在什么时间和空间之下,类者存在的本质只会有1。同一个时空之下绝对不会存在两个相同本质的类者
类者实力强大,远比神种等一般种族更强大。祂们没有本我的固定形态,也并不属于任何一种生物,所以称为类者,但一般会选择幻化为人形。但选择人形只是因为这个形态较为方便,也并不一定要选择幻化人形。
成为类者后便不需要一切物质上的“生存基本需求”,也不单纯的依靠口发声,规则(科学)无法束缚祂们,(没有直接的影响力),祂们即是规则。同时类者没有后悔的资格,一旦后悔自己所做之事,便会动摇根本(力量)。类者的内心一般缺失欲望,因为他们一旦陷入欲望,追求会更加强烈,甚至不计后果。
一旦成就类者,便拥有了比时间更长久的生命,死去后便是神形俱灭,不可转世。但再次之前他们的灵魂可以进入无限轮回。类者的存在不需要信徒的支撑
类者不一定是万物之主,但万物之主一定是类者。
后天成为类者的条件:
1.1.必须是已经死亡过一次的存在【除去天生类者(神灵族、恶魔族、精灵族、洪流之灵、魂族及最开始的原初譕魂种)外】
2.2.对自己的一生及所做的事绝不后悔
3.3.拥有‘假’神祗的无法成为类者
【欲望】:类者的内心一般缺失欲望,这是成为类者后的必经之路。而类者便会开始下意识寻求找到欲望的办法,而他们一旦陷入欲望,追求会更加强烈,甚至不计后果
祗诸
名义上分化为:神种,魔族,神兽,魔兽等。最上位的被称为神灵魔妖,同类者一般的存在,不被规划在神,灵,魔,妖任何一范畴内,却依旧属于此类而未继承<类者>阶位的被称为神灵魔妖
先天之种
神灵族,自诞生起便拥有人形的最强神灵魔妖之一
洪流之灵,由君创造的种族,介于神灵族和魂族之间
灵母族,拥有支配世间生命力量的特殊一族
龙族,凤凰族,海妖鲛人族,幻兽族,独立于单独族群
修炼邪魔道的龙族也被称为魔龙种
凶兽族,集齐世间恶念为一体,可以是任何一个种族,但因为自身过重的杀戮性,而被单独分为凶兽
魂族,又被称为不死族,没有肉体,灵魂一日不散,便一日不死,拥有死前人形,但无法再进阶修炼,只能魂飞魄散(其实但若硬要分类,祂们并不属于神灵魔妖)
化灵鬼族,拥有人形的外貌,但却远远不及神灵族族,因为拥有肉体,所以也不算是魂族
精灵为先天者。恶魔则为精灵的反堕形态
恶魔与魔有本质的区别,恶魔基于世界灵的诞生,魔于兽为载体诞生
精灵的尊王为‘精灵王’恶魔的尊王则为‘恶魔公’
还有绝大部分的兽族,它们还有着自己更为细致的分属族群
后天晋升之路:
人死后怨念未除化为无形的鬼,无怨念则进入轮回;
人因天资修炼而被称作修者,修者还有细分职位;
修者修炼至一定境界后渡劫飞升成仙;
仙修炼后拥有神祗被称作神种;
至高神被誉为万尊之帝;
“神上再无”
鬼经过历练后可化为兽形的怪;鬼又可成为魂族
拥有妖力的怪修炼后可以进阶成拥有半人型的妖;妖开始学会人语
妖进阶修炼后可进化为三形态兼备的魔族;
魔族历劫后拥有神祗成为魔神;
魔神之上乃魔尊;
魔族化净后成为灵兽;然而灵兽大多为先天者,灵兽也会堕落为魔族亦或魍魉;
魔族历劫失败后化污成为魍魉;
灵兽进阶成功拥有神祗后成为帝兽;
譕魂种
借助君·沙特怀伊尔因为力量不稳定时融合宇宙介质而诞生的最远古的譕魂种,被称作上古五大譕魂种,一般也只泛指特定的五只,分别为:
神魔帝龙:沙特怀伊尔
是上古五大神灵魔妖之首,在诞生之初,因向君·沙特怀伊尔袭击,而被律击败降服,并与君融合一体。故此,沙特怀伊尔与神魔帝龙是同一象征。
对近乎所有神灵魔妖有着压倒性的种族威压。
神魔帝龙:沙特怀伊尔
帝王神鲛:帝爵
宸灵幻兽:燐
圣和战姬:圣和
御间斗圣:百战
——简介——
」巴尔迪亚「是一个泛世界大陆:存在人类,精灵和魔兽
而‘神明’作为一种概念:」巴尔迪亚「大部分国属虽然信仰神明的存在,但在现实中神明却不像精灵与魔兽一般在历史和人类的视野中出现过,至少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神明存在的痕迹,仅有着被称为‘神眷之子’的人类,那传言是被神赐福的人类
——基本信息:
——种族:人类
——性别:女
——生日:1036年01月01
——外表年龄(驻龄时间):17
——国籍:穆斯贝尔
——身份:‘神眷之子’,纯魔的骄傲
——职业:法师
——标志:霓虹紫凤凰
——性格处事:
性格高傲,将魔法与自身的强大视为骄傲,持才傲物。看不起「米德加尔」与奥尔布拉,认为无法使用魔力,只懂得通过武力解决的人都是一群蛮子。
——爱好喜恶:
性取向/理想型:双
讨厌冬天
——梦想/执着:
——人际关系:
斯潘德洛皇族,作为斯潘德洛的第七公主出生,父母是身为「阿慕特尔」王和王后的〔格布古德·斯潘德洛〕和〔莎雯·斯潘德洛〕,有着许多兄弟姐妹,姐姐〔莉婕萝拉·文·斯潘德洛〕,哥哥〔沙弥·斯潘德洛〕
从小接受〔赛哈·比罗姆·德诺卡斯〕的教导,是忒亚此生唯一的导师,忒亚十分信赖他
与〔塞拉媞娅·典依·罗文达卡德〕是对手兼好友的关系
因为被〔奥尔维特·古尔维格〕打败过,十分在意〔奥尔维特〕,厌恶〔奥尔布拉·古尔维格〕
收养了〔洛洛米·潘德洛〕作为侍卫
和〔奈斯·西弗维特〕是合作关系
——外貌信息:
身高:157cm,体重:45kg
有着及腰长的赤紫色大波浪卷发,一双霓虹紫色的双瞳。时常身着厚重的长袍,哪怕是服饰也是以华丽的大裙子为主。
——战斗能力:
忒亚身为‘神眷之子’在魔法的造诣上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赫连古莱·恩奇·阿尔斯特〕。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人,可以不依靠咒言便可以瞬发释放魔法的人。忒亚在年幼的时候,便可以不依靠专属魔杖作为施法工具,就算只是一根树枝,忒亚也可以发挥远超过一般人的力量。
比罗姆曾经送给忒亚一个名为镜像的镜子由构成的水晶体的魔法储存武器,忒亚曾经用这个武器控制自己还不能完全掌控的魔素。
——生平经历:
出生时引来了〈精灵集会〉,成为巴尔迪亚历史刷新千年来的第一位‘神眷之子’。也因此得到了〔忒亚〕之名,顶替〔莉婕萝拉·文·斯潘德洛〕成为穆斯贝尔的第一皇女。
后精灵将忒亚带走,前往「精灵之地」生活,一直到3岁时,才被精灵送回皇宫。6岁时接受了〔赛哈·比罗姆·德诺卡斯〕的教导开始研习古咒言。
在11岁时外出收留了孤儿〔洛洛米〕,使对方成为自己的护卫,并给予了对方〔潘德洛〕的姓氏。
在王室斗争中,以绝对的实力击败了所有的兄弟姐妹,包括已经学会施展古神咒的〔沙弥·斯潘德洛〕。
在比罗姆前往米德加尔,忒亚在与沙弥战斗后,忒亚决定前去米德加尔。在「基斯山脉」中因为无法使用魔法而陷入危机被〔奥尔维特·古尔维格〕所救。
后续听到消息得知比罗姆死于米德加尔,更加厌恶怨恨米德加尔。
在17岁时,忒亚继承了王位,成为了穆斯贝尔最年轻的统治者,并于同年驻颜。
登基后的忒亚决定收服北境之国「布尔迪加伦」,并与冰的女王〔塞拉媞娅·典依·罗文达卡德〕战斗。最终塞拉媞娅战败,布尔迪加伦归顺于穆斯贝尔。忒亚与塞拉媞娅成为好友。
——基本信息:
——种族:人类
——性别:男
——生日:1032年02月29
——国籍:帕塞尔
——身份:帕塞尔皇室的私生皇子,帕塞尔现任国王
——职业:魔导学者、炼金术师
——标志:浅金色时钟
——性格处事:
面对工作十分严谨认真,曾有连续工作73小时不眠不休不吃饭的情况,尽管事后睡了两天。
平常总是一副笑颜,仿佛面对什么都不会生气的淡然自诺,被忒亚称为笑面犬。
——爱好喜恶:
性取向/理想型:女
喜欢收藏各种老(破)零件,冬天、雪天和雨天。
觉得呆在工作室里是最舒服的。
——人际关系:
属于西弗维特皇族,父亲是「帕塞尔」王〔尼奥纳多·西弗维特〕,而母亲只是一个平民〔安吉莉娅〕,是作为〔尼奥纳多〕的私生子身份出生的,在回到皇宫后,称呼〔赛维亚娜·西弗维特〕为母后。有着数量众多的兄弟姐妹,其中包括,哥哥〔卡弗德·西弗维特〕、姐姐〔伊丽莎白·西弗维特〕、弟弟〔布拉尼米安·西弗维特〕、妹妹〔加贝拉·西弗维特〕
和〔忒亚·斯潘德洛〕是合作关系
老师是原「克罗斯诺炼金廷」大魔法师〔洛塔·格布哈特〕
创造出了人造人仆人〔泰拉·多尼亚〕和〔迪诺·多尼亚〕
——外貌信息:
身高:188cm,体重:70kg
继承了父母双方出众的相貌,〔安吉莉娅〕的金色长发与〔尼奥纳多〕紫罗兰色的双瞳。
——战斗能力:
〔奈斯〕在魔导器上有着极高的天赋,同时拥有着操控时间的力量。
——生平经历:
在皇宫出生,而出生之时并不被承认皇族血统。三岁之前生活在皇宫,之后跟随安吉莉娅到贫民窟中生活。安吉莉娅在奈斯八岁时因病离世,从此奈斯独子一人在贫民窟生活,一直到十岁时被皇后〔赛维亚娜·西弗维特〕召回宫。
奈斯·西弗维特一直以花公子的形象游走与社交界,经常出现在各种酒吧及妓院,被赛维亚娜认定为不成大器的浪子。实际上,奈斯在贫民窟时曾受到被驱逐离宫的大魔导师〔洛塔·格布哈特〕的教导,学习了魔导技术,在五岁时便可以独自组装出第一台属于自己的魔导器。
奈斯并非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超过在诸多皇子中的继承排行几乎接近末流,在在兄弟〔布拉尼米安·西弗维特〕成为国王之后,继承了亲王之位,可实际上是帕塞尔真正的掌权人。
奈斯并不经常居住在皇宫之中,而是居住在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偏远别墅中。所以制造了专门的人造人侍女〔泰拉·多尼亚〕来照顾自己。同时制造了〔迪诺·多尼亚〕来帮助自己的工作。
——基本信息:
——种族:人类
——性别:男
——生日:1034年10月01
——国籍:阿慕特尔
——身份:阿慕特尔现任国王
——职业:鬼咒术士、召唤师
——标志(代表色/代表物):藏墨蓝
——性格处事:
有些孤僻,不善言辞,实际上是一个很笨拙,单纯,善良的人,行动和说话上都有些直男。
不会做表情管理,只是看似冷漠面无表情,但实际上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个人有很多的小表情。不会说谎,但说谎起来不会有愧色。
——爱好喜恶:
性取向/理想型:单
喜欢水蓝色。
——梦想/执着:
——人际关系:
艾尔弗雷德王族,父母是身为「阿慕特尔」王和王后的〔墨泉·艾尔弗雷德〕和〔海蓝·艾尔弗雷德〕
从小与〔伊斯特尔·罗兰蒂斯〕相识,并对祂抱有好感。
因为〔奥尔维特〕的关系,与〔奥尔布拉〕有着联系
——外貌信息:
身高:184cm,体重:68kg
藏墨蓝色的短发,深蓝色的双瞳,时常穿着一身暗色的衣服。
——战斗能力:
〔珞烨〕是当世最顶尖的鬼咒术士,召唤师之一。擅长着强大的亡灵,黑咒魔法。
——生平经历:
是「阿慕特尔」的现任君主,也是当代中最早继承王位的人。在他年幼的时候,〔墨泉〕和〔海蓝〕就在事故中去世。过早担任起君主的责任让他比同龄人更加早熟,也更加格格不入。
从出生时便可以听到亡灵的声音,也深受此折磨。
——基本信息:
——种族:人类
——性别:男
——生日:1031年08月20
——国籍:米德加尔
——身份:米德加尔第一皇子,原王位继承人
——职业:武学者
——标志:玄黑色古龙
——所属组织:<黑潮之栖>
——性格处事:
漫不经心,随意,不喜欢被束缚。好战,时不时会挑衅对方。平常的形象是九分的流氓,一分的王族气质,丝毫看不出是个皇子继承人的样子。
对于魔法十分不屑,讨厌自诩高高在上的魔师,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十分的自信。
对妹妹经常说狠话,不留情面,实际上十分喜欢奥尔布拉,对奥尔布拉十分保护。是个重度妹控。同时也为了不让奥尔布拉接触魔法而会做出一切行动。
——爱好喜恶:
性取向/理想型:女
——人际关系:
古尔维格王族,父母是身为「米德加尔」王和王后的〔齐亚·古尔维格〕、〔米拉依·古尔维格〕,有着一个小他四岁的妹妹,〔奥尔布拉·古尔维格〕
和〔水鹤苍游〕是灵魂好友兼搭档,与〔珞烨·艾尔弗雷德〕有着共同利益关系
并与〔赫连古莱·恩奇·阿尔斯特〕有着特殊的联系
——外貌信息:
身高:189cm,体重:75kg
小时是黑色的挑染白短发,离家后逐渐留成长发,束成麻花长辫。后脖颈处有龙纹身,那是天生的胎记。
——战斗能力:
在武学的造诣上远远超过奥尔布拉,在7岁时王宫之内便已经再无敌手,并亲手击败了自己的老师,被评定为罕见的武学天才。
实力非常强大,不依靠任何武器战斗,是仅凭着肉体便可以和施展魔法的珞烨和忒亚战斗不分上下的男人。速度和力量甚至超过了有魔法加持的魔师,甚至可以在忒亚施展咒言之前,便依靠近身将其击败。速度已经无限接近于瞬移,仅凭着一拳可以击碎岩石。
——生平经历:
本应继承「米德加尔」王位的王子,从小接受国王教育,可到了后来,已经无人记得「米德加尔」的女王奥尔布拉还有一个资质远胜于她的兄长。在10岁时选择离家,孤身前往「黑幕城」,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一直在暗中关注奥尔布拉的动向。
奥尔维特使用了两年的时间挑战了「黑幕城」的所有强者,直接坐到了「黑幕城」第一把手的位置,因为极具暴力毫不留情的风格,被人称为‘黯鬼之龙’。后和来到「黑幕城」的〔珞烨·艾尔弗雷德〕战斗不分上下后,最终成为达成交易。其中之一是要珞烨帮忙保护奥尔布拉。
在一次回到「米德加尔」的时候,意外遇到了在「基斯山脉」陷入危机的〔忒亚·斯潘德洛〕,并顺手救下了对方。从此引起了忒亚的注意,但本人对此只有厌烦。
在奥尔布拉因为登基王位而进入魔兽森林历练的时候,暗中跟在身后保护对方。同时被忒亚纠缠着,要一定胜负。
普通又有些自卑的中学女生受人蛊惑为了自己的恋情决定成为了狩猎魔女的魔法少女,随后其优秀的天赋使其在魔法领域内日渐崭露头角。而由于数百年间“魔法少女”的滥用,观测着世界的某位魔法师发觉维持世界继续发展的因果平衡已被打破,决定只身一人消灭所有的魔法少女——而魔法与魔法少女的真相,以及自称为观测者的魔法师的真实目的,一切还尚不明了。世界树的种子已然悄然被种下,等待在前方的,究竟是罪与罚的终焉,还是救赎的辉光……
纷纷扰扰漫纪行 其二
不得不说,默西亚实在是个好学生。他乖巧而好学,让牧基伦省下不少心,但同时也惊诧于男孩的天赋异禀:哪怕他曾在大陆中部漫游近两千余年教导过无数人巫术与魔法,拥有如默西亚般强大魔力的家伙也屈指可数…他的潜力简直可以称得上诡异,一个并非魔法世家出身的孤儿的体内要如何才能得到超乎常人的力量?牧基伦毕竟活的足够久,唯一的答案早已在心中若隐若现,可他始终不愿直面自己的内心——就如同他正逃避着自己来到正名为卓奥友的魔法学术研讨会的真实目的。
自他跨越近半个大陆来到这片长年白雪皑皑的群山之中已过去数月有余,远远超过他曾对斐亚克斯所说的多待几日,这期间男人常来找他,有时是手头工作闲了便来牧基伦与默西亚的课堂旁听后三人共进晚餐,有时则是在深夜带上私藏美酒闯进牧基伦的房间邀他共饮,也只有在他们独处时,为便于行动将长发高高束起的斐亚克斯会透过扑闪的莹莹烛光问他:“你觉得默西亚如何?”
牧基伦当然明白他话里的含义,却总借着酒意正酣回答说还没看的太清,想再看看,过几天再说—他就是这样善于装作鸵鸟的胆小鬼。
可向来喜欢嘲笑他的斐亚克斯从未拆穿他的懦弱,男人低垂双眼,微微摇晃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后开始聊起闲话,直至将酒饮尽才起身道完晚安只留下牧基伦收拾残局。
但今天晚上,当牧基伦再次试图绕开默西亚与梵绫·利贝尔的话题时,斐亚克斯却直直盯着他,毫无感情存在的眼神让牧基伦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四十二亿次的轮回前他头次仰起头面对高大王座上的男人时,瞬间竟感到战栗。然而出乎意料,斐亚克斯最终也不过欲言又止地轻声叹气,他很少看到他露出这样满含真情实感地怜悯的神情,或许男人什么都知道,不过碍于友人的颜面而未曾说破。他记起多年来与男人共处的日子,许许多多至今仍无法原谅的错误正化作令对方深陷其中的责罚,刺过血肉,穿过骨骼,可牧基伦又何尝未与他一同被不可挽回的罪孽所萦绕,尽管他们所犯的罪行大相径庭,那来自宿命的惩戒却别无二致,所以他们才会如此了解对方的软肋,如此心照不宣地理解对方的痛楚。
正因失去过,正因拥有着。
…但幸运的,他还有着赎罪的机会——他鼓起勇气迎过斐亚克斯如同芒针般的视线,幽幽的烛火随风轻舞,将二人的影子变幻得千姿百态,过去与现在的界限逐渐模糊,也许,是时候做出那个心知肚明的答案。
“明天。”他不顾男人有所反应,不带犹豫地说道,“当月幕再临,我会告诉你,梵绫·利贝尔究竟是否在此。”
许久的寂静中,徐徐夜风不知不觉间将屋内唯一的光源吹熄,他看不清斐亚克斯的表情。
“…默西亚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他可以摆脱自己的出身得到真正的幸福,”脚步声响起,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斐亚克斯持起酒杯走到不远处的窗边,雪原的夜清冷得透人心扉,男人的唇边涌起浅浅的雾气,“金·斯托克,我们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还记得那个时代的遗民,尤其是你,你所行的路实在坎坷,我衷心希望…你不要辜负自己,不要欺骗自己的心。当然,如果默西亚不是你的答案,那也没关系,我只求你别伤害那孩子,我收养他是真心渴望去爱他,哪怕你之后一走了之,我也会一直抚育他…这是我对自己不义的偿还。”
男人偏过头,如水的月色轻纱般洒在他的脸上,几乎要将哀戚漫溢,但他的话间迷雾丛生,牧基伦忍不住皱眉问:“你一边说不要伤害他,又要借他补偿什么,他的出身究竟—”话还没说完,他顿住了,突然才发现自己竟从未试图了解默西亚的过去,他们总保持着师生间如履薄冰的距离,这些日子里他到底在做什么?教学,寻常地一起聊天,趁少年思索问题练习魔法时悄悄观察他的举止,将他与那个人相对比——除此之外,牧基伦和默西亚再无交集。他哑然失笑,自己确实是个混蛋,明明默西亚总热情待他,自己的眼中又有多少默西亚的存在?
“早点休息。”
没来得及喝完酒,斐亚克斯就借口时间太晚匆匆离开,牧基伦没有收拾的心情,沐浴完后径直躺到床榻上,柔软的被褥没有给他带来安心的睡意,反而在催促他去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本应成风消逝一空的青春岁月。
他初次遇到梵绫·利贝尔,是在十六岁,那已经是……四十二亿又两千三百五十一次轮回前的事。他从没忘记那个雨天,远行而来的恶魔族少年金色的发丝还滴着水,衣服湿淋淋地站在村口,尽管狼狈不堪可依旧浅笑着同他问好,回头想来,那时还叫金·斯托克的他几乎是一见钟情地被夺去魂,于是往后一百余年都在背叛与执念的折磨间为自己对少年的爱恋而困苦,他心灰意冷过,自暴自弃地赴死寻求解脱,又因神的戏弄而重返人间,一度拾起信心试图改变命定的悲剧,他借着托利·E·梅莫里的化名与他在数个良夜间十指紧握地交换彼此真心。
可惜命运不留情面地将他们分开。
从死地中被神明打捞获得永生,背负起托利·E·梅莫里这一寓意着记录者之责名字的的金·斯托克和象征毁灭之门而难逃一死的梵绫·利贝尔,他们的离别注定将由金亲自执行…微沉的夜幕下,当自己手中的利刃穿过梵绫·利贝尔的胸膛时,爱与死的连锁下,永不可能实现的约定被许下,梵绫用尽最后的力气绽出和初遇时相同的淡笑对他说:“不要哭啊。”
“我死后,你大概会独自一人在轮回的世界里流浪吧……太寂寞了…”
止不住的血从他体内涌出,染红身下的土地。
“去…寻找我…寻找我灵魂的归处,虽然那一定是非常、非常遥远的路…但你一定可以找到我,哪怕我忘记了一切…也请你不要放弃…我们终将重逢…过去,不也是如此吗?”
他的声音几乎不可闻,金看见自己的泪落到他的脸上。
“金……一定…要忘记……”他好像还在说什么,但却无法叫人听清。
金颤抖的手抚过梵绫的脸庞,对方已经不再出声,生命仅存的余晖正迅速从他的身体中抽离,他挚爱的灵魂已被剥离于此世之中,他下定决心,明知道是谎言却故作坚定嘶哑着说:“我会去找你的……无论你将去往何方—我都会一直…期待着你回到我身边。”其实他们都清楚,这是虚假的诺言,只是为求得慰藉的约定。
那天他抱着梵绫的尸体直到天色渐明。
而正是那句虚言般的许诺,让这么多年来的他就像个疯子般,为梵绫那句去寻找他话语而四处漂泊,可当斐亚克斯领着或许拥有梵绫·利贝尔灵魂的默西亚·伊苏岱来到自己面前时,他犹豫了。
眼前又浮现起默西亚的模样,真是奇怪,明明他和梵绫没有任何相像之处,牧基伦却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将二人重叠于一体,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间,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翻身下床回到还摆有酒水的桌旁,终于利用酒精为自己带来些许困意。
当默西亚第三次望向担忧地望向时钟上的指针时,牧基伦才神情萎靡地推开门,显然是没怎么睡好,他昨夜几乎一整晚都在梦到梵绫·利贝尔,醒来时还恍惚于自己所处的空间沉浸在空虚的边缘,好半天才记得上午要给默西亚授课。他拿起桌边半冷的红茶,浓苦的茶让他勉强打起精神,试图继续上次未讲完的有关召唤魔法中幻想类生物的课题。
宿醉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当他再一次大脑宕机忘掉几分钟前自己刚谈过的内容时,连向来逆来顺受的默西亚都撇着嘴提议姑且休息一天,自己可以去单独练习会儿魔法或看些书,倒也不耽误学习。牧基伦也认为自己的状态确实无法继续课堂,可出于责任感和另一个目的,他说:“这样吧,我今天一整天会陪在你旁边,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你练习魔法时有什么意外我也帮的上忙。”
默西亚迟疑片刻,目光中多次交杂出对他的担忧,看他实在态度坚决,只好怯懦地点点头。
不像,完全不像。
灰绿色的头发,深蓝色的双眸,因为拘谨而总笑的过于腼腆的嘴角,纤细瘦弱得仿佛一掐即碎的身体,根本毫无昔日他不停追忆的那个人的影子…如果仅从表面来看。
灵魂常被当作一种过于玄妙的存在,许多哲学家认为它虽存在又轻如羽毛,仅仅不过二十一克的重量却足以指明善恶与安息之地,牧基伦当然明白这些论调皆为凡人拙见,生命苦短的人们从来都看不破灵魂的本质,但他是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明白…灵魂是无机物的结合,与肉身般同样由宇宙间最微小又最具有能量的物质构成,没错,物质——既然是物质,那么就有无限的可能。
他不经意地笑了。
所谓可能,其中就包括民间传说里最津津乐道的转世。这正是那一天他所结下的,寻找梵绫的约定的含义。牧基伦,或者说叫金·斯托克更好,行走在世界四十二亿年的原因,简单概括起来竟只为了这样一个简明扼要的目的:物质的规律是生死反复循环的分子重组,而在无限的分分合合间,他相信在概率学上自己终能遇到与过去梵绫·利贝尔相仿,甚至完全一模一样的他,这便是转世。
想到这,他打量起安静地坐在自己对面看书的男孩,这天天气阴得很深,更显屋内二人气氛的尴尬,但他不愿移开双眼,在灵魂之前,所有的外貌都无关紧要……他记得斐亚克斯曾说,他陪在默西亚几年才看出对方躯壳下的真实,其实那确实是他难得的失误:到达他们如此的境界怎会一眼看不透人类那脆弱表皮?可他并不想责怪他,毕竟自己……也是个无法直视真相的懦夫。
是的,自第一眼见到默西亚,他已明白自己追逐的终点就在此次。
自己这些天来的犹豫,到底是不堪直视残酷的现实。
——默西亚和梵绫·利贝尔或许是一个人,但一定不是同样的人…构成灵魂的那些碎片哪怕一致也毫无意义,它们已经分散得太久太久,这这场漫长的旅程中,它们曾去过哪?它们是否成与雨相随落在地面,还是与花叶的残片旋飞在狂风中?这些都无所谓,因为再也回不到过去,人这一生正如在漫漫长河到奔流间挣扎,江水永不停歇,每分每秒都洗刷着人昔日的痛苦,随之加以更为难耐的折磨,当你想要追忆时,却会发现踏不回那条旧河,世界是轮回循环的死局,却并非静止地迈向终末,而牧基伦是在这命运的大江里逆行的丑角,怀抱明知绝望的答案,等待重逢再无希望的爱人。
自梵绫·利贝尔死后,他便如此活着,
但如今,逆流而上的牧基伦走到了万丈深渊的边缘。
今天,他就要为斐亚克斯说出他的答案。
“默西亚。”他突然凑近男孩,轻声问,“你喜欢斐亚克斯吗?”
被问到这样奇怪的问题,男孩显然大吃一惊,不解地思考半天才说:“恩…喜欢啊!是他收养我,给了我一个家,我很喜欢卓奥友的大家…也很喜欢魔法!我感谢他给了我如今的生活!”
讨喜的答案,这是过去梵绫·利贝尔永远不会说的话…至少,他不会对斐亚克斯流出一丝一毫的好感。
“那,你会相信…人的轮回转世吗,就像各类神话中那样。”
“不信。”默西亚坚决地说,“我看过那些故事,太荒唐了,就算两个人拥有同一个灵魂又怎样?我认为,人是独一无二的。”
牧基伦将惊讶埋于故作镇定的表情下,微微颔首:“独一无二?”
“对,斐亚克斯曾对我说,人的根本在于他的内心而非躯壳,而一度死亡的灵魂是遗忘过去心灵的毒药,当记忆与感情烟消云散,人就再也不是过去的他了。”
默西亚的好学在这时体现的淋漓尽致,牧基伦很少能见到如他一般早熟智慧的孩子,可他的话却化作连本人都未能发觉的利刃,一点点将牧基伦千刀万剐。
四十二亿次又两千年的岁月在此给出早已知晓的解答——这是他自己开启的故事。
“老师?”注意到年长者脸色的苍白,默西亚收起话头。
“我没事。”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来自自己梦寐以求的灵魂的回应令他一时抽力。
我…一直以来,究竟在渴求何物?
“我有些累,你能先自己继续看会书,我马上回来,好吗?”
牧基伦用尽最后的平静,摇摇晃晃走出课室,面前,斐亚克斯靠在走廊的窗边,逆光间,他只看到男人的金眸间满是同情。
“你早知道如此,不是吗?”
纷纷扰扰漫纪行 其一
自从西西弗斯离开,他又在斐亚克斯的神殿内和对方大打出手后,牧基伦已经有很多年没再见过那个混色头发,总喜欢操着暧昧不明的笑容的高大男人了。
他再没回过环海地区,偶尔亚里斯托勒会来找他,他们会聊起那段在他乡的旅途点滴,聊起同伴们的近况—尽管有些人的结局已经被他们见证,也会探讨一些对世人来说依旧是邪门歪道的魔法,亚里斯托勒常和他说自己虽然不如他一般长命,但好歹也比普通人能活得是要久一些,他不想辜负塞拉斯的愿望,试图利用这有时限的生命在这片土地传播塞拉斯为之献身的魔法,牧基伦钦佩于他的决心,也迫于他的热情不得不也协助他编写了些易于理解的教学书籍。可惜久居雪原的友人显然对中东的炎热气候并不适应,到最后总病怏怏地被他送出沙漠,和他约定下次再来后又隐晦地问他,有没有考虑去看看斐亚克斯,他似乎多次和亚里斯托勒提起过独身一人在大陆中部漫游的牧基伦。
牧基伦每次都闻他而言左右,马马虎虎地说他有空就会去的——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再见到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在旁人看来斐亚克斯是一位再称职不过的祭司,他待人和蔼又善于循循善诱地教导迷茫的信众,公正地打理着自己教区內的事务,甚至许多人并非因信仰所谓神灵而听从于他,反而单单出于对斐亚克斯的信任才追随在祭司身后…可牧基伦明白这些都是伪装,他与斐亚克斯认识得太久,对他那冷漠暴戾的本性心知肚明,看到他对人惺惺作态,温柔抚慰着挣扎于生活中的人们,牧基伦几次欲吐又止,发自内心地感到恶心。更何况,他也差不多厌倦自己和斐亚克斯之间的关系了。
牧基伦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定义多年来他和斐亚克斯的往来,他可以轻松承认自己和亚里斯托勒是朋友,对陆·卡拉什则充满莫名其妙的为人父母之心,偶尔想起梵绫·利贝尔,他会说他依旧爱着他…可唯独面对斐亚克斯,他就无法确切地描诉二人的感情:首先他会否认友情,他们向来相看两厌,有些往来也不过是因为目的相同,他们更称不上爱情,斐亚克斯心中在悼念过去的残影,而牧基伦则苦苦追寻着未来的幻像,他们各自怀抱着对他人的爱慕,怎么可能对互相留有温情!可他们确实又有些越界的行为,在偶然相遇时,他们会亲吻对方,然后在床第或其他什么隐蔽地方激烈做爱,缠绵后无言地各怀心事…牧基伦记得当他进入斐亚克斯时,对方潮红的脸上总是会显现出与往日高傲自大有所不同的神情,他捕捉到男人脸上哀伤,留恋还有其他什么痛苦难言的情感,他总是问他到底怎么了,可斐亚克斯从不回答,只是揽住他叫他快些行动。他当然也接纳过对方,可他不清楚自己的心态与对方是否相同。他们看似在相识已久的故人身上寻求肉体的欢愉,可那是真实的目的吗?在性之中,他们就能得到对内心空洞的慰藉吗?
无论答案如何,牧基伦已经下定决心不愿再与斐亚克斯有所牵扯,难以计量的时间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自始至终都无法忍受斐亚克斯的冷血心肠——西西弗斯的牺牲让他确定了这个结论。
亚里斯托勒在后来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就渐渐不再和他说起有关斐亚克斯的事,直到最后一次,牧基伦还记得那天,亚里斯托勒已经老态尽显,蹒跚地乘上骆驼,和他说:“牧基伦,我的年龄已经太大,以后估计也没机会再来看你,你就当是我这个老人的一点疯言疯语吧。
“去看看斐亚克斯吧,我虽然很多年也没完全看明白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可他总会提起你,你或许会因为塞拉斯和安娜的悲剧—至少于我们是切实的悲剧,而依旧记恨着他,但至少,他只有你这个朋友了。”
也只有这一次,大概出于对这位不久于人世的老友的照顾,他说:“好。”
可直到这位最负盛名的大魔法师离世,他也没有履行这个诺言。亚里斯托勒的死让他自认为与斐亚克斯之间在这次轮回中最后的联系也烟消云散,在往后,他希望自己能彻底摆脱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可事与愿违,当数个宏伟帝国在牧基伦眼前建起又匆匆倒塌后,冥冥之中就像有无形的命运在戏弄他一样,斐亚克斯自己找上了门来。
这天天气出奇晴朗,热浪滚滚在地面流动,惹得眼前的景物也似乎模糊,牧基伦早早结束在周边村落的巡视,赶在晚饭前回到独居的绿洲时,看到不远处的沙丘上一个在黄沙上显得极其苍白的人影正骑着马快步加鞭地朝自己所处的地方奔来,他还没来得及辨清那不断靠近的身影,一人一马已经站到自己面前。
“我找你很久了,金·斯托克。”斐亚克斯罕见的失去他平时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的头发因为长时间跋涉而略显凌乱再加之气候炎热,有些发丝还沾在出了些汗的脸上,遮阳用的深色布匹下他的衣着只能算堪堪整齐。但男人没有顾及自己如此不体面,跳下马后直盯盯望着牧基伦,用几乎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开口。
牧基伦听出男人话语中的异常,他们在那场沉默的葬礼后几乎没再唤过早已流逝在漫长的轮回之中的本名,以此试图遗忘不堪回首的过去…可现在,斐亚克斯却说出了这个他宁愿彻底丢弃的名字。
于是他不得不暂且放下对男人的偏见,示意让他先进到阴凉的屋内,自己则将同样疲惫不堪的马匹领到马廊安置妥当,当他回到房间时,看到男人阴沉着脸坐在桌前,面前的水壶到几乎被一扫而空。
他想了想,拿起水壶准备再添些水时,只见斐亚克斯一把拉住他,男人的力气太大,叫他不由吃痛:“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才躲了我一千六百年。”斐亚克斯低哑的声音暗暗地在室内回响,“但我现在不得不来。金,你想找的那个人,我见到了。”
他没有反应过来:“谁?”
“……梵绫·利贝尔,我是说,我遇到了梵绫·利贝尔。”
瓷片碎裂的声音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起,惊讶,茫然无措,种种纷杂情绪搅得他无法思考,谁,梵绫·利贝尔,谁是梵绫…
许许多多残缺的记忆涌上心头,柔软的幻想如同要溺死他一般充斥于他的体内,靠在他肩旁瘦弱的男人,飞空艇上或许有过的双手紧握,雪夜里心照不宣地拥抱,重逢与逃避,跨越恨和眷恋的穿过骨肉的利刃,和…最后的约定。
梵绫…梵绫·利贝尔…那个让他甘愿在无穷的轮回间流浪,让他在无尽地生死循环中挣扎的,金·斯托克最爱的生命,牧基伦所寻找的残影——斐亚克斯说,他遇见了他?这怎么可能…梵绫早已不在世上,除非——“你确信,你所看到的是他的转世吗。”他组织好干涩的语言,问道。
斐亚克斯却并不点头,透过与他相对的视线,牧基伦心领神会地领悟到男人的迷茫:“那么,我跟你走一趟吧。”
牧基伦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出过沙漠,一千六百年的时间对他和斐亚克斯仿若不存在一般,而人类的文明早已日新月异,所幸不论世界线如何轮回变更,每个时代的科技总归是大差不差,他舍弃先前太过具有地域风情的衣服学着斐亚克斯的模样换了套相对时髦的服饰,引得男人笑他仿佛像临近约会的处男,随后自然地被牧基伦狠狠揍上几拳。
斐亚克斯建立的正名为卓奥友的魔法学术研讨组织,其所处地点出乎牧基伦的预料,他本以为这位前祭司仍然在环海周边气候温和的地区中悠闲度日,可随着男人指引的路线不断往西北的冰洋延伸,当他们到达学会时,他才惊奇的发现不知不觉间,极圈干燥寒冷的风已经萦绕在自己身边。
他不无揶揄地讽刺:“怎么,你终于被识破了骗子的身份,被驱逐到了如此荒凉的地带?”
斐亚克斯却难得的什么也没说,他领着牧基伦迈进大厅,很快就有侍卫听闻会长带着客人回来,一路小跑来向斐亚克斯致意后又轻声问他:“这位是…?”
牧基伦刚想自己解释,却被斐亚克斯制止:“牧基伦,就是你一直听说的那位。”
侍卫相当诧异地扫视了牧基伦一圈,随后心领神会将二人送到走廊后便匆忙离开。
牧基伦不明白斐亚克斯的介绍词,他跟在他身后,终于忍不住问他:“什么叫‘那位牧基伦’?”
“你得感谢亚里斯托勒。”斐亚克斯没有回头,他们沿着研讨会曲折的走廊走向深处,一路上斐亚克斯不时与过往的人们打着招呼同时又向他娓娓道来,“刚才你问我何苦要在如此荒芜之地建立学会,我本以为那是玩笑,现在终于明白是你避世得太久,并不知道在塞拉斯之后魔法这一新鲜事物在世间被赋予多少偏见,过去你们一行八人几乎分崩离析,只有亚里斯托勒,那位来自雪原的魔术使始终不忘塞拉斯的初心,他不顾被讥为异教徒的压力,在世界各地书写名为魔法的奇迹,就像圣子降临于世般,他花了几十,几百年,哪怕到生命尽头都试图将魔法赠于芸芸众生…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在他去世后聚齐那些信仰他的信众,在他的故乡建起这座属于魔法师们的建筑。
“同样,你们的故事也被他作成神话,流传在一代代魔法师的口中,你会清楚你被赋予上多么伟大的寓意吗?‘公正的魔法师’…他们这么呼唤你,将你视为启动者的一员—喔,他们认为创造了魔法的你们是启动通往真实世界之路的贤人,对你们满是敬意和向往。
“现在你大概明白了吗,牧基伦大人?”
斐亚克斯突然结束他无尽的絮叨,停在一扇厚实的木门前,一时间竟相对无言,直到长发男人长长地叹气:“进去吧,他在里面。”
可牧基伦突然没有勇气再向前走。他终于发现,一路上他都试图回避着最重要的问题:那位所谓的梵绫·利贝尔的转世,究竟是位什么样的人。
“他叫默西亚,你可以把他当成我的养子。”仿佛看透牧基伦的胆怯,斐亚克斯又轻声说,“四年前我在西方一座被战火烧掠的修道院附近发现了幸存的他,他很乖巧,当时我只隐约觉得他似乎很有魔法一类的天赋,直到最近才发现一些其他的端倪。”
牧基伦依然不动。
他在害怕,四十二亿次的轮回仿佛同时于他眼前展现,他很早就不再妄图得到自己漫长旅途的终点,如今,选择却摆在他的面前。他不是不相信斐亚克斯,他比谁都清楚男人的实力,男人不可能看走眼——至少在见到答案前他甘愿信任他,所以,自己在犹豫什么?
他的手按在门上,不住地发抖,口腔间淡淡的铁锈味浮上喉头,显然是下唇被咬破。使不上力,牧基伦一瞬间竟认为面前的木门仿佛重达千斤。
但还来不及的他动手,斐亚克斯先行一把推开门。
听到声响,本埋头于桌前的少年惊诧地抬头望向门口站着的陌生人,显然有些被吓到,他半张开口,茫然无措地眨巴着眼,半响才微弱的发出声音,“请问……您有什么事吗?”随后似乎是刚发现一旁的斐亚克斯,脸上顿时笑意盈盈,“斐亚克斯!你回来了!”
斐亚克斯立刻装出一如既往的没事人的模样,和少年打起招呼来,二人看来相当熟悉,他见牧基伦还处在梦游般的恍惚中,索性挽过他的肩边将他往屋里推去一边向少年说明:“喏,先前和你说好的,给你找了位召唤魔法的大家,你那些问题总不至于无处解答。”
少年显然被提起兴致,打量起面前举止僵硬的牧基伦,介绍起自己:“您好,我是默西亚,默西亚·伊苏岱,该怎么称呼您呢?”
“牧基伦。”他干巴巴地答道,勉强自己正眼直视前方,名为默西亚的少年留着一头蓝灰色的长发,看起来发质柔顺,他的眼眸明亮满是稚气,无不展现出少年人独有的活力…完全没有自己记忆中该有的模样…可,他又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听到这个名字,默西亚显得更加兴奋,他给牧基伦拉过椅子,招呼他坐下,又去房外呼唤侍卫来给客人沏茶,他上蹿下跳地跑来跑去,期间牧基伦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他。
“怎么样?”斐亚克斯暗暗地问。
“不知道。”
这是实话,牧基伦向来谨慎,这会儿回过神后更是不敢妄下定论,他瞄向桌上先前少年所看的书:召唤系魔法理论基础,作者一栏清晰地标注着亚里斯托勒和牧基伦的名字。
“他会很崇拜你,”斐亚克斯注意到他的目光,忍不住低笑,“你可以多待几天,当会儿他的老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也许是停下你的脚步的时候了。”
“或许吧,他和他实在不像。”
“别着急,我可都看了好几年才敢去找你的。”
默西亚终于端着侍卫送来的茶放到牧基伦身前,就在他再次望向牧基伦的那一刻,那温和谦逊的笑让他再次心头一紧——收回之前的话,仅仅这个瞬间,少年与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他这太过漫长的一生中唯一渴求的结果,似乎就在眼前呼之欲出。
他不被察觉地咽下一口唾液,声音唐突间嘶哑:“你很喜欢召唤魔法吗?”
默西亚马上点头称是。
“斐亚克斯说你需要一位老师,你介不介意由我来教你——或许教不了多久,但多少能指导些什么。”牧基伦示意斐亚克斯配合自己,于是男人也笑着默认这一说法。
“当然,当然没关系!牧基伦先生,可以这样叫您吗?我从没想过,居然能见到您,天哪,您可是召唤魔法的创始者啊,我真是幸运。”
默西亚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见牧基伦未再言语,便对斐亚克斯说:“谢谢你能把牧基伦先生带来,父亲(Father)。”
听到这个词,牧基伦本就波澜起伏的内心直接趋于暴风骤雨,而他则宛若依托木板求生的落难者,到此时此刻,他才记起斐亚克斯曾说,默西亚是他的养子——如果最后默西亚真是梵绫·利贝尔的转世,那三人之间的关系将如何解释?
牧基伦生平头次如此强烈后悔自己当初与斐亚克斯做出的出格行为。
这里是庭箱的各种活动举办与产出堆放处————
是由第四元纪人类时代毁灭后迎来的新——第五元元。
在宇宙诞生前期中最为神秘的存在幻体,在这个第五次迎来新生的星球中出现,以一个旁观者出现,去观察任何动向。
本群组并不是以企划诞生,而是以一个全新的宇宙诞生,可自由参与,不过我的初期一开始是以游戏为目的创造的,不过在这里并没有时期,但请不要破坏任何原本存在设定。
简短:
第四元纪是由人类所占领的时间,而母星名为地球,已经经历了四次重来,但每次都会诞生不一样的生物,而人类其实是外来者。
根据记载:曾在第三元纪时,人类并不是它孕育而出,相反他们是被一个其他生物所带来的试验品。
经历了四次换代,第五次创世还是把人类带来了,带这次不一样,这次加入了一个重要的观察对象守望者——亚契·佩兴斯。
【以下为介绍】
幻体:
一个从宇宙初期就早已诞生的存在,他们本身可以说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也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哪里有噪音他们就会出现,可以说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世界之眼:
身为无数次见证世界新生的世界之眼此刻也不知这究竟是什么,并非它孕育而出的生物,毕竟他并没有实体。相反他正是被授予人类监督者的人,他自诞生以来他就一直存在于地球中,可以说没有他,地球也就没有任何生命。
守望者:
创世最疼爱的存在,是以一个善良与邪恶矛盾的存在,它本是一个并不会干涉任何星球的存在,但它因为拯救了微小的生命把自己搭进去,直到碎片分裂到唯一比较完整的碎片散落在地球,据说一切缘由来自于创世。
消逝之神与虚无之神:
由一种明与暗的存在,不过它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消失不,只留下了它们的孩子;一个吞噬所有物质与量,另一个在看不尽任何边缘的地方飘荡着,直至被折磨至死。
宇宙:
一个源自于明与暗中所模仿出来的所造物,而唯一区别不同的是这是一个有生命迹象的宇宙。
创世:
一个存在于宇宙之外的造物主,但那里更加虚空,更加黑暗。
人类:
第一元纪并不存在人类,而是一个了无生息的荒地;到了第二纪元诞生出只能存在于海中的人类,他们长相奇异,却有着智慧与一种名为魔法的肉体,但很可惜他们很脆弱;第三元纪却能在海与地面上游走,但依旧很脆弱。
第四元纪,一个靠着科技存在的时代,他们逐渐遗忘魔法,但依旧是脆弱的。第五元纪,包含了所有元纪的能力,但依旧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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