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为了营造气氛会有偏激语言出现(已询问过对战方意见),但是作者本身对所有孩子的性格与理念保持尊重与理解。
*来不及了有机会会重新修订这一章先让我活到下一个时段吧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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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处理完那具名为南吹雪的漂亮的金发尸体并好好地安置了战利品,刚换好衣服出门发带便在转身的一刻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割断了。
“您是为了躺在那里的人而来找我的吧?”
即便为了一件武器才刚刚又经历过一场血战,在突然被刀刃攻击的时候罗尔夫并没有意外与抱怨,他只是侧闪后将对方的下一次直击扇到了一边、抓住那条胳膊,然后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将那亮晶晶的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对面作为不速之客的青年似乎怔了一下,被罗尔夫抓着的手肌肉越发紧绷着,甚至能听见刀刃因为力量而颤抖的哀鸣。
“为什么您要保护那种自己都无法完成战斗的人呢?我觉得您的感情并没有这么廉价。”
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法理解,还是故意这么说来刺激对方的,反正充满了恶意的话语直率地进入了古伊的脑海,并让挑衅者在下一秒被沉重的拳头打了脸——还是故意的,然而惊人的力道却没有让他有多少踉跄,像是仅仅转了个头,他接而冷静地摆正了自己的脸。
对面的人约莫是已经愤怒得不知道如何揍他了,以至于第二拳的重复攻击也被敌人的手掌稳妥地接下,滑稽的场面让两个人看起来就像相扑场的初级力士,生涩地僵持着。
古伊还是想要说些什么来驳倒否定了他一切的对手的,毕竟他始终足够相信自己的实力不会在任何一场战斗中失败,挣脱区区挡住攻击的束缚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最终的最终他只是用力地动了几下嘴唇,仿佛渴望将面前猎物嚼碎的野兽,只是迫于压力始终下不了口。
这种人到底懂些什么!
老套的台词浮现在脑海里,配合场景却是那么地有剧情性。
“我猜……”
表面上不闹不怒的东欧男子歪头细想着,全然不顾对方感受地继续他的“观众调查”——没错,“观众调查”,只对见证了他艺术品并引发感想的人使用的作者问卷,纯粹只是希望了解到更多残酷故事的“作者的偏执”。
“我猜,您正在想‘我到底懂些什么’,为什么能够这么无所谓地当着您的面贬低您的所爱,可是这一切确实是我想询问的,不管您中意与否,如果在您死前我都没问明白的话,那我估计一辈子都会难以释怀的。”
说着,他快速地将对方的双手交替拉扯过身前,随后快速地闪到了对方的身后,那场景就像在跳舞一样,在狭小地走廊里交换了立场。
“我也曾经有希望守护的挚友,”刻意去加重了某一个词组,他空手接住对方再度劈下来的刀刃,随后曲起手指直接打中了对方的腹部,借着对方后退的时机说道,“哦对了……您不用立刻考虑需要回我什么的,只是让您自己被打,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嗯,我说我曾经有过一个必须要保护的挚友。”
也不清楚他接下来到底是想说些什么,古伊说着附身朝着对方冲刺了过去,并在对手企图躲闪的时候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墙上大吼道:“那你这种混蛋就不应该随意玩弄别人的性命!懂吗?”
他激动地抓着对方的脖子再将他往墙上摔了一次,紧接着往那小腿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脚,硬是把憎恶的对象撂倒在地上。
“可是他也被我杀了,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完全不害怕古伊即将刺下来的刀刃,罗尔夫只是在对方体重的压制下吃力地耸了耸肩反问道,活像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子,无辜地叙述起自己的过去。
“人渣!”
手起刀落,应该被刺穿的肉体却没有发出应有的声响,罗尔夫再度握住了那刺向自己的刀刃,只是这一次,鲜血滴落下来,染红了他的衬衫。
“啊哈哈!您说得或许没错,但是有一点您错了,那是他自己希望被我杀死的,大概。”
刀刃卡在对方的手心里,不管怎么折磨那滴血的手掌,古伊发现自己始终没办法把武器按下去,那双柔和如玉的绿色眼睛正安静地注视着自己,即便已经被仇恨占据心房也无法忽视其中的怜悯和哀叹。
“以为装可怜就能获得原谅吗……”
像是在反抗什么罪恶的东西,古伊终于低下头去正视了对方,他的声音因为情绪而变得有些颤抖。
“不,您误会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原谅我,”终于舍得拔高声调,罗尔夫摇摇头笑着说,“我只是希望,能够有同样失去了挚友的人,能够听一下我的故事。”
警觉地,古伊顿时觉得对方单手从腰侧掏出了什么,手上的力道稍微一松便被推了出去,随后就感到了肩膀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手枪。
比起去判断方才的硝烟与爆鸣声来自什么型号的枪支,古伊下意识地先改变了自己的行进方向,摆正刀刃朝着对手的左手冲了过去,如他所愿,对方果真使用渗血的手掌来反抓了自己的攻击,使得他用一记上踢将对方握在右手的手枪打飞,并在罗尔夫想要抓住自己的大腿过肩摔的时候朝着他的脖颈一击再度把人带到了地上——只是这次没有那么顺利,在落地的一瞬间对方完全靠着力道的压制转了个身,反而将古伊自己摔了下去。
随即传来的是肉体撕裂的声响,想必对方掏出了小刀一类的武器贯穿了自己的腹部,那一瞬间真的是连疼痛也无法立刻感受到,更何况狡猾的敌人还要继续给出令人两难的提示呢?
“我就是用这把刀杀了您最重要的人。”
罗尔夫故意俯下身在对方的耳畔说道,随后又迅速地一刀捅进了对方的心侧。
“和一……”
一瞬间就像变了个人,古伊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对手持刀的魔爪。
成全一样地,罗尔夫在下一秒就再一刀命中了可怜人的心脏……不,与其说是他命中的,不如说是在自己拔出刀子之后对方又硬拉下来的。
血液再度染红了走廊的地面和东欧青年白净的脸。
“和、一……咳……咳!”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连犯罪者也待在了原地没有动弹,只是看着因为疼痛和出血而痉挛的对手仍然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和那把刀的刀柄,以及他那似乎在挣扎什么一样地硬是想说清楚自己恋人名字的、颤动的嘴唇。
“您的心意,我已经彻底了解到了。”
他用力地将手抽离了对方的握力,随后将躺在地上的人轻轻地抱了起来,走向走廊的尽头。
谁也不能确定这个疯子是不是真的清醒了,反正,他走到了祭坛的位置,随后将古伊安置在了他同伴的身旁,仅仅看着濒死的人吃力地握住了已经冰冷的挚友的手,随后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一样、终于笑着闭上了眼睛。
古伊终没能注意到、听到生前的对手给他与和一唱诵的祷词,但是那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突然的开始与突然而莫名其妙的结束终于为一场闹剧划上了句号,画家仅剩的一块白色绸缎为走廊的一角拦出了只属于逝者的安息之所,小刀被放在了两个人相握着的手下,宛若可怕又合理的见证,让他们的故事也算结了尾。
——不,在天堂会继续的吧?
在看没有阳光洒下的祭坛前,罗尔夫站在那白幕布外再度询问起了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的友人。
会的。
似乎有谁隐隐约约地回答道,伴随着青年的回房,微弱地淹没在了脚步声中。
我在图书馆看书,抬头看了眼,发现了人群行走在上面。
“你得明白,我不喜欢伦敦。”
“是的,知道,你这可恶的小苏格兰,”有着大胡子的家伙明显没把Shallow的话当回事,他敷衍地回答,眼皮都没舍得动一下。
“见不到太阳。”
“哪儿都一样。”
“菜太难吃了,就像苏格兰裙的底下一样糟糕,我想念Haggis。”
老派的绅士抖了抖报纸,眯起眼睛从大字标题上方看过来,他和Shallow对视了一段时间,谁也没出声。终于,老人挫败地发出了不愉快的声音:“那和Haggis那种羊内脏做的东西有什么品味上的区别?你这烦人的地精,应该被关禁闭。”
“你比乌姆里奇的蝴蝶结还可笑,”Shallow回答,“地精才没有我可爱。”
Shallow和住在伦敦的祖父处不好关系,她总能轻而易举地把什么东西搞砸,例如盘子、花园里的花、人际关系,诸如此类。
“听好了,我也不想管你这烦人的小苏格兰,”Jack•Crawford把视线挪回报纸上,就像他真的感兴趣似的,“别把你那无聊的儿童读物故事用到我身上,那和你母亲执着于当一个Dr. Mccoy一样幼稚。”
“你管那个飞机模型叫Enterprise,还管街角那个电话亭叫Tardis,”Shallow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敢说我幼稚?”
“你从哪儿听来的?”
“妈妈告诉我的。”Shallow挺了挺背,自豪地说。
老人叹了口气,靠在躺椅上,他用报纸把脸盖起来,这样起码看不见那个小鬼的脸。Shallow安静地看着祖父的动作,老实说,他对自己女婿夺走宝贝女儿的不满关她什么事儿呢?
“你们可以打一架。”她真诚地提议。
Jack一骨碌爬起来,瞪起眼睛的样子和她一样:“什么?”
“你和我爸,打一架,谁赢了妈妈就归谁,”Shallow往前挪了挪,想离自己的祖父更近一点,她粗起嗓子模仿那些西部片,“像个男人一样。”
“真是见鬼,”Jack喷着气,“粗鲁!”
Shallow•Mccoy鼓起脸,一言不发地盯着老Crawford。“想当个Dr.Mccoy”当然只是戏言,她当然明白妈妈是真的想嫁给爸爸,她也很清楚祖父同样了解这一点,他在生什么气呢?嫁给了一个令人不快的苏格兰?圣诞也不回家?还把另一个令人不快的小苏格兰丢给他?…又不是她想惹人烦。
“你在干什么?”Jack捏着报纸,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反正我是个讨厌的小苏格兰…”Shallow抽着鼻子,开始尝试憋气,她决定把脸憋得红红的,最好能把眼泪憋回去,哭有什么用?眼泪也并不是真的能解决一切,何况她还只是个闹哄哄的臭小鬼,而不是举止优雅的漂亮姑娘。
老Crawford决定投降,他把报纸丢在桌上,伸手把Shallow举起来,然后放在自己腿上。
“哦我的天啊,”老Crawford呼出一口气,“你都这么重了。”
“竟然说一个淑女重!”Shallow不满地扭动,差点从祖父身上滑下来。
“你才不是淑女,”老Crawford双手穿过Shallow的腋下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他重新把报纸拿过来,立在Shallow眼前,“好了,现在能请你用你那别扭的苏格兰口音为我念报纸吗?”
END
有梗,Dr.Mccoy、Enterprise出自《Star Trek》、Tardis出自《Docter Who》,乌姆里奇出自《哈利•波特》
讲的大概是上学前Shallow自己的家庭,父亲是苏格兰人,母亲在伦敦出生,母亲是个医生,父亲姓Mccoy,也就是Dr.Mccoy这个梗啦。其实祖父萌萌哒,还挺有童心,往后两人关系会有改善,现在是母亲把Shallow放在老Crawford(也就是祖父)这里,自己和丈夫离开英国了,所以祖孙两人开始是相看两相厌的,但是通过斗嘴和互动,关系会越来越好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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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不,我觉得……首先这些治疗药水不够我们浪的。”芙拉思考了一会,说。“而且谁知道有没有枯影,还记得上次团灭的事情吗?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行动的好。”
“嘛,说的也是,但是我们现在可是要救队友啊。”缇欧利尔提出了疑问。“分头行动的话,速度可能会快一些。”
“现在是在现实,而且随时有可能被枯影围攻,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提拉姆分析了一下,然后总结道。“这里还是听从芙拉桑的意见吧。”
“嘛,我无所谓就是了。”莉维娅说。“莫里安,你来决定去哪里吧?”
“诶……那我就…右边?”莫里安指向左边。
“那么就走起吧。”提拉姆说着拿出了弓箭。“小心点。”
在途中,她们看不到任何的枯影,也看不见任何的NPC。
就像是这些人……走在一条被荒废多时的小路上。
“怪阴森的。”莫里安小声说了一句。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莉维娅安慰了她。
02.
一路上一直没有遇到枯影。
但是她们在任务书中看到了这样一句。
“只有解除游乐场里的四个禁制才有机会打碎结界石。”而且还没有写在哪里能找到禁制。
“这尼玛真是坑人啊!”莫里安愤怒的把任务书扔在地上,“只是boss而已至于屌成这样吗?!”
“耗时间嘛。总之咱们就得满游乐场找咯。”提拉姆虽然在说话,眼睛里却写满了焦急。“啧,雾狸那家伙也不知道怎样了。”
“冷静冷静,你看,前面应该是一个禁制吧。”芙拉指着前面的旋转木马。里面有一个血红色的晶体。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热。”提拉姆感觉到了热意,开始用手扇风。
“我看看……卧了个槽。”缇欧利尔看看里面的情况。“这年头连魔物也看不惯秀恩爱了吗?!”
只见一些像情侣一样亲密的魔物正在被一些穿着斗篷的魔物用火烧。
于是,作为围观的五个人立刻拿起武器就是一顿清场,专挑一对儿的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名字去哪儿】获得成就:FFF团成员。
精灵意志:诶嘿。
03.
继续向北走,大家看到了最喜(sang)闻(xin)乐(bing)见(kuang)的游戏设施之一——
跳楼机。
而且任务书说需要一边玩跳楼机一边用近战技能解除禁制。
四个人的目光锁定在莫里安身上。
“喂,喂…干嘛这么看着我……”感觉到了同伴的异样的莫里安吓得一身冷汗。
只见提拉姆抓住了莫里安的手臂,莉维娅开始在她的脚上缠绳子,芙拉替她装备上了安全装置,然后缇欧利尔轻轻一推……
我们可怜的莫里安桑就这样从天(she)台(shi)一跃而下……
莫…啊不对,跳楼机禁制,卒。
莫里安,半卒。
莫里安:卧槽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恐高嘛?!
莉维娅:你明明是只猫女应该不恐高啊。
莫里安:(膝盖中箭
04.
这群人然后来到了鬼屋。
“卧槽没有光?!这尼玛怎么浪?!”莫里安看着里面。“简直黑到没朋友啊!”
“啧,关键时候我却没有身体发光的药水啊。”缇欧利尔翻了翻背包。
莉维娅拿出手杖,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手杖的顶部有了一点火。之后莉维娅把手杖给了莫里安。“拿着,当作火把用吧。”
于是这群人就闯进了鬼屋。
鬼屋的结构是一本刀,途中有各种各样的鬼和魔物。
当她们走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宽阔的大道瞬间缩小到一个人走的宽度。
她们自然是小心翼翼的走,谁知道会怎么样。
然后,芙拉表示被提拉姆挤到了,随手扶了一下墙壁,然后……
五个人的眼前都出现了一张特别可怕的图片。
“哇!”“妈妈咪呀!”“卧槽!”“妈蛋?!”“呀!”
而且她们背后出现了一张大脸,还是高度腐烂的。
“卧槽!大家快跑!”提拉姆首先意识到这个大脸不好对付,示意剩下四人赶紧跑,缇欧利尔也扔出了喷溅型的速度药水,但是可惜………
因为大脸面积实在太大,所以它也获得了加速的BUFF。
然后,就差点没有了然后。
05.
提拉姆最先跑出鬼屋,趁着全员逃出的一刹那关紧了大门。
“可恶,精灵副本的结界物竟然有四个禁制!”莫里安瘫倒在地上,不甘心的锤了一下地。“打了这么久,才解除了两个,雾狸也没找到……呐,你们说,她不会有事吧?”
“……太可恶了……6个地方碰运气,我讨厌鬼屋……!”提拉姆因为刚才受到了来自大脸的强力冲击而揉着酸痛的手臂,在地图上找着地点。听到莫里安的问话,她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既然这个副本的BOSS带走了她,那么……应该暂时没有问题,我们尽快把禁制解除掉,逼出塞壬吧。” 但她立刻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好像是铁锈的味道,又好像是…………!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提拉姆想到了那种味道的来源,示意莫里安再次辨别一下。
“诶?”莫里安仔细地嗅了嗅,因为自己是猫女所以嗅觉比其他人高出许多。“这是……血?雾狸就在附近!那边!”
提拉姆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为何这家伙闻到了血的味道就能判别出是雾狸】一边跟莫里安跑到血腥味道的来源。
然后她们发现了——
本该被绑架的雾狸仰面躺在草丛里,呼吸有些微弱。制服上全是血,而且已经只剩下很少的血量,只要一击就能置她于死地。
“雾狸!!”提拉姆第一个冲了过去。
莫里安抿紧嘴唇,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水。
然后,眼尖的芙拉就发现了另一个人。
枯影族的君烟麟。
曾经带着几个枯影团灭本组的君烟麟,手上还残留着雾狸的血。
“啧,顾不上解释了,她现在还有流血DEBUFF,赶紧送她到北边的医疗室!我知道在哪!”
“怎么办?”芙拉不太愿意相信这个枯影。
“活马当死马医吧,况且他和我和莉维娅认识,应该不会出太大岔子。”莫里安擦干要流出来的眼泪,说。
“你们有能飞的,漂亮的魔族大姐姐赶紧送雾狸去吧!”君烟麟一下子就露出了moxxko脸,让莉维娅觉得他还是个并且真的是个实力很强的枯影,可惜是个hentai。
她立即管缇欧利尔要了一个速度药水喝了下去,然后带着雾狸飞走了。
“我们跟上吧。”提拉姆说。
“你们可不会飞啊,对吧领队的?”君烟麟轻蔑的看着其余四个人。
“……我记得我已经到了可以二转的等级了呢。”提拉姆冷笑着说了一句。
“难道说…你可以飞了?”莫里安羡慕的看着她。
“就是能力不稳定就罢了,多练可破。”说完,提拉姆的背后就出现了精灵特有的翅膀,她借着风的力量漂浮在空中。
“嘛,我也搬过重物,缇欧利尔,请跟着我走吧。”
缇欧利尔表示自己不重,就让提拉姆带着她飞走了。
“君烟麟桑,感谢你救出了雾狸桑。”芙拉松了一口气,向君烟麟道谢。
“嘛,不用谢。”君烟麟点了点头。“医疗室在北边,我跟你们一起去。”
06.
就像是一个刚刚睡醒的人被强光所照射那样,雾狸在深海中睁开了眼睛。
她可以看到的是从海面照射来的光,以及自己半透明的,逐渐下沉的身体。
耳朵逐渐能听见一些细微的流水声。
“啊啊,这是要死了吗……”
由海底所带来的黑暗开始逐渐向她靠拢。
“总算……能看到弟弟了呢。”
黑暗开始包裹着她。
“是姐姐不好……现在就来看你了哦……”
雾狸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向下沉。
“…狸”
有什么人在叫她。
“不能………啊!”
“拜托……一定…振作!”
然后她看到了几个人影。
“卧槽我不会游泳?!”最先看到的是缇欧利尔。
“别废话你现在喝了鱼鳞药水你还怕淹死嘛?!”然后是莉维娅。
“不要在这么严肃的地方开这个玩笑啊雾狸真的要挂了好不好?!”提拉姆也在。
“雾狸在下面啊你们往哪里看呐?!”芙拉也一样。
“喂!雾狸你还活着嘛?活着你就把手伸给我啦!”最后看到了莫里安。“我知道那句话我说错了,我来认错啦!真的很抱歉啦!”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大叫着。“所以你快醒过来啦!”
雾狸想要伸手,但浓郁的黑暗拽着她往下沉,再往下沉……
突然,一个人推着她上升,因为速度太快,她甚至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就拉住了莫里安的手。
雾狸回头看了看,想确认帮忙的人的样子。
看到的是………………
雾狸瞳孔一缩,然后,禁不住放声大哭。
她的世界重归寂静。
【滴—————】
【滴、滴、滴…………】
然后,雾狸从医疗室醒过来。
【TBC】
一个漂亮的漂移。
在这鬼地方会有雪佛兰黑羚羊?萨丘尔按摩着太阳穴,看来这个世界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一个和他一样是背头,但是头发明显更凌乱的健壮男人舒服地坐在驾驶座上,看来刚才的漂移是他的杰作。他整了整西装领带,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轻哼着小调——听起来像是什么迪厅里的舞曲。
车后座的门打开,又下来了两个人。一个短发,戴眼镜,另一个则是留着长发——毫无疑问他们都是男人。
(敌人?队友?)
萨丘尔开始思考这三个人的身份,像是看穿了他在想问题一样,不知是谁对他说道:“那是孟森、科扎特和齐鸺。”
两个西装男绕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透过雾气,萨丘尔隐约看到他们拿出一个皮箱,而后备箱里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箱子。两人向他们走来,浓稠的雾气对他们来说好像不存在一样。
(主神房地产?)
接近时,萨丘尔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胸前的铭牌。他们和主神有关系?
(信息量不够,还不足以推断出他们的身份……先放一放吧。)
男人打开皮箱,里面是几十万的英镑。萨丘尔皱了皱眉——他随后希望这个微小的举动不要被这群还在互相猜忌的人注意到,之后加以利用。他看不清是谁走过去要接过那箱钱,从那个背影来看似乎是那个叫唐宵的家伙。
科扎特却把皮箱向后一挪,他似乎能察觉到唐宵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意。但是那张清秀俊俏如少女的面孔上还是本能般的微笑。科扎特从里面丢给他一叠钱,唐宵精准地接住,然后目送科扎特和齐鸺跑回车上。驾驶座上的健壮男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飞也似的开走了。
“这个,到底有什么用?”
那个叫喻谅的,看起来像是个好好先生的男人此刻迫不及待地向唐宵追问,活像一个爱财如命的葛朗台。
就算隔了层雾气,他依然能大约描绘出唐宵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怀疑。这就像是面对“熟悉的陌生人”时候的眼神……
(有问题,这个队伍的互相猜忌一定有问题……)
但是唐宵的面部肌肉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就如同他刚才推测的那样。唐宵脸上依然是微笑,就像是在告诉萨丘尔:“你刚才看错了,我才没有什么怀疑呢。”
“不,没什么特别的。”唐宵对喻谅说。之后他回到了队伍里,喊了一声算是召集令,然后他说道:“喻谅,扫描一下雾后面有什么。”
(扫描……这就是刚才他提到的“精神系”吗?扫描……扫描……用精神力进行扫描?然后把图像印在脑海中?)
喻谅闭眼,仿佛是在冥思一般。过了一会儿,他疲倦地摇了摇头,“雾气太浓,无法扫描出来有什么。”
唐宵叹气,只好凭借自己的视力眺望浓雾之后的轮廓,“大概是古堡。”他指了指远处。
(古堡?)
萨丘尔顺着唐宵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浓雾之后一座约三层高的古堡的轮廓若隐若现。看古堡的外形……
(万能钥匙?)
他的神色凝重起来。按照唐宵的说法,他们是在一个名为“轮回世界”的地方,在一部部恐怖片的世界中进行“轮回”。可是这周围的景色分明是The Others,远方古堡的轮廓却又像极了万能钥匙中那充满了邪恶巫毒的房子。这种情况……
时间不知不觉在思考中流逝,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古堡的门口。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停在古堡门口的草坪上——萨丘尔只是在大脑里自动把它替换成了银色,因为实际上,这辆车的脏破程度实在不忍言语,他只是凭外形调动大脑里的数据库,检索到了“金杯海狮”这个来自中文的词语。这是一辆产自中国的车,此刻却以一种无法直视的姿态出现在了这个孤岛上。
草坪旁边是一条小径,弯弯曲曲,在浓厚的雾气中看不到尽头。
唐宵拍拍双手,吹了声口哨,“秀吉前辈,我们是进去还是在外面看看有什么收获先?”
黑色衬衣的男人阴沉地扫视周围,像是在思考的样子,但萨丘尔只在他那双金色的眸子中看到了空洞,就像大脑活动都停止了那般。“不知道。”他开口说道。队伍里微微有了些骚动。那个刚才被萨丘尔推测出似乎有白化病的女孩子又一次开口:“军师大人……”他看到伊芙眼中的怀疑更加明显,“……我们需要你的建议啊。”她特地用了那种很无助的语气。
(这和进入这个恐怖片以来我所观察到的她的表现不符……还是在试探?亦或是……)
李秀吉瞥了一眼伊芙,尽管面部肌肉的活动都满足了“阴郁”这个表情的特点,但他的眼神还是空洞的。
(他真的是……军师?)
“伊芙君,秀吉君不想的话,就不要勉强他了!”
七岛由纪挽住了李秀吉的胳膊,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些愤怒。
“病娇和变成黑暗系无口男吗,真是有够中二的设定啊。”林鸮吐了个槽,果不其然,他身边名为Frost的萝莉立刻跟进,“这个世界的设定就已经够中二了,要不要参与这个世界的人物也这么中二啊。”
艾妮戏谑道:“身为一个拥有‘一眼看上去就是找不到女朋友’的设定的宅男,嗯,果然不是很中二。”
“我已经超凡脱俗了,你这种威力的吐槽对我来说毫无杀伤力。”林鸮虚着眼反击。
大家笑了几声,最后由唐宵决定:“我们先在屋外看看吧,不要放过任何有可能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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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庄园看来已经荒废了。不说那些杂草,光是那些枯枝败叶凌乱堆砌在地上的样子就看着令人产生由心的悲哀。唐宵招呼众人往古堡后方走去,萨丘尔注意到地上的白线一直延伸到目力所及的远方,在视线的尽头停留着一个孤独的,貌似锈迹斑斑的足球门。
古堡的后方是一块花园。
花坛里的泥土已经开裂了,枯萎的花朵早已凋零,枝干因为脱水而造成的土灰色显出了干涩感。地上也是杂草丛生,时不时爬过一只虫子。
“这里有什么用?”喻谅轻皱眉头,用很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唐宵指了指前面一个小房子,说:“你扫描一下,排除危险。”
喻谅闭起眼睛。过了半晌,他睁开眼,显得很疲劳的样子。萨丘尔听到莫炔用极微小的声音说:“主神空间里从来没见他这么累过……”
(无意中把思考内容表达了出来……又是互相猜忌?)
他看向莫炔,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直接无视了他的视线,直直地盯着疲累的喻谅,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萨丘尔开始无意识地按摩太阳穴,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就像是一扇扇巨大的门,把这个队伍里的成员隔了开来,他们拿着打开门的钥匙,但钥匙却无法把门打开。而有一扇最为巨大的门把萨丘尔挡在了所有人的外面。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没有钥匙,但是有制造钥匙的机器;有制造钥匙的机器,却没有使用说明,必须自己去摸索。
(这个队伍……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后面,有东西。没有危险,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说不清。”喻谅叹了口气,很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抓得凌乱。一个白发青年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冲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崩了。踩着木头碎片,众人走进了那小屋子。似乎是个花房,里面胡乱地丢着满是泥土的园艺工具,还有一袋子红色的……
那个叫瑟特克·冥的家伙提起那袋红色砖粉,用轻佻的口气说道:“你们不觉得……这像是解密RPG吗?”
(说起来确实很像。)
萨丘尔整理着思绪,到目前为止的一切——拿到钱,探索,发现……这和一般的解密RPG确实有很高的相似度。
(砖粉……在《万能钥匙》中用来驱赶恶灵的“结界制造物品”……如果是两部恐怖片的结合,The Others的鬼魂和砖粉的作用……)
他抬起头,目光正好对着白星·岚。这个看上去和瑟特克是老相识的家伙咬着自己的指甲,看瑟克特的眼神中藏着疑惑。
(互相猜忌互相猜忌互相猜忌……这个队伍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抱着这样的想法,萨丘尔看到唐宵把砖粉丢进了他称之为“空间袋”的物品中。他们离开了花园。
“破旧的汽车,看不到尽头的小路,被迷雾笼罩的森林,以及恐怖的古堡——行了,到此为止。外面真的没有什么好探索的了,我们进去吧。”
唐宵如此总结。
就要进入古堡了。萨丘尔不仅抬头,开始端详着这古堡的外貌。透过雾气,他能看到古堡的墙壁上隐隐约约有着一些图案。那些图案散发着邪恶的气息,看着令人不寒而栗——像是蛇、眼睛、枯手一类的东西。爬山虎覆盖着它们,一直攀到墙壁的尽头。古堡的大门两边是雕塑——白色的,雕刻着精灵的形象。这两只精灵十分诡异。它们张着嘴,露出了尖利的牙齿,并且伸着自己的手,虽然是笑着,却令人从心底感到发慌。这种效果被栩栩如生的雕刻工艺放大了。
(奇怪,这里的古堡又和万能钥匙里那座别墅不一样,但是砖粉又暗示着这个恐怖片世界中有《万能钥匙》的元素……)
“问题是,这个古堡里有什么……”他推了推眼镜,完全无视了自己的队友们。大量的脑内活动必然会有一部分会被情不自禁地说出来,“那些图案有很强烈的暗示性,还有邪恶的精灵塑像……似乎是在提醒……暗示?暗示什么?问题是,暗示什么……”
他不经意地一瞥,那个小小的女生缩了缩身子,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危险。他想起来了这个女生的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做千岛结衣,身材小小的而且很笨拙,但是是个忍者。”
(忍者……忍者对危险的敏感度应该是很高的,但是也不排除别的情况……唉,首先这个队伍太诡异了,到现在为止不间断甚至在增加的相互猜忌实在太可疑……然后又是两部叠加或者糅合的恐怖片世界,还有这种莫名的危险……)
“打起精神吧。”他轻声说道。伊芙的声音溜进了他的耳朵,“军师大人,您觉得呢?”
她的神情……看样子这个李秀吉,按照常理来说会在这时候开始发表见解。可是……他冷漠地摇头,面部肌肉的控制还是那么恰到好处。
“秀吉君不愿意的话,你就别要求他啦。”七岛由纪——果然是她——又开始维护李秀吉。
伊芙不再说话,她和唐宵一同走上前,推开了古堡大门。
“我不喜欢这里。”一进古堡,艾尔的声音就颤抖起来,“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不好的东西……鬼魂,抑或是其他?如果是鬼魂,那么这个孩子可能在刚才的自我介绍里隐瞒了什么……)
他悄悄瞄了一眼队伍,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打了个寒颤。萨丘尔环视四周,门厅两端都是长长的走廊,无尽的黑暗吞噬了更深处的东西。名为亚历山大的俄罗斯人和莫炔一同对着墙壁,在寻找什么似的。“咔哒”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按下了。
头顶的灯发出了急躁的电流声,“兹兹”和“噼啪”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灯亮了起来,一闪一灭,犹如无尽长夜中忽明忽暗的群星,又如同一幕极其讲究声光效果的惊悚舞台剧。昏黄的光晕笼罩着长廊。他在灯光下观察众人,那些怀疑者眼中的怀疑依然没有去除。队伍里一片寂静,似乎是默契地等待着指令。突然间,一个声音打破了即将凝固的空气。
“……还是关了。伊芙,点火。”
(那个人……丹吗?似乎一直和伊芙很亲近的样子……)
她轻轻敲了敲伊芙,伊芙则受惊似地浑身颤了颤。她的指尖蹿出一缕慌乱的火苗,火苗很快变成了明亮的火焰,悬浮在空气中。
(兑换……也可以获得类似这种魔法的能力?而且说是主神空间里只有想不到要换的没有换不到的……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活着回去后的兑换方向了……?)
“喂喂,来这边看看!”
萨丘尔的思路被打断了,他抬起头。长廊的深处还是黑暗,永无止境的,深沉厚重的黑暗。那是喻谅的声音,他自己走到了走廊深处。
那语气显得那么急躁。
他看到莫炔的眉毛锁成了“川”字,随后又松开,自然得仿佛刚才的动作没发生一样。
伊芙眨眨眼,萨丘尔惊讶地发现每个人身边都有了一团火焰——包括自己。她跟在丹的后面,打算跟着去找喻谅。
唐宵碰了碰她。他们两个先行先前走去,贴在一起好像在说悄悄话,就像是在密谋什么。
(这种猜忌已经在队伍中蔓延,开始促成自保同盟了吗……?还是这是一贯的作风呢……抱团式的内讧?)
他抬起头,两侧的圣母雕像慈悲地注视着他。萨丘尔冷冷地与圣母像对视,不屑地笑笑。
(圣母的微笑不能打开门。)
这时他才注意到莫炔已经开始检查那两张,一直在思考居然把这么大件的东西给无视了。他抓抓脑袋,觉得有些尴尬——虽然没人注意到他。为了解闷,他开始在这四周踱步。墙上一块长方形灰色印记引起了他的注意,但能够推测出印记意义的信息量几乎为零。
“没什么问题。”
莫炔已经检查完了,他丢开了那些个古旧的相框。里面没有相片,就像眼眶没有眼珠一那样。亚历山大点点头,这时候唐宵和伊芙也回来了。他们两个就想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唐宵松开了伊芙的手,挽起了乐行的手。
“继续调查吧。”他说着,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乐行。
一直向前都没有什么危险。
(莫炔对喻谅,伊芙对李秀吉,白星对瑟特克……还有刚才的唐宵对乐行。信息量不够不能推测他们之前的关系,他们是一直如此猜忌,在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条坚不可摧的猜疑链……还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止是队伍,这个恐怖片世界也很奇怪……两部,之前出现过一样的状况吗?两部恐怖片……根据场景和物品基本可以排除“时间线先后顺序”的假设,基本可以肯定“设定杂糅”……那么会有The Others的设定吗?人鬼殊途……那么鬼在哪里?是这个古堡的主人吗?是敌人……吗?)
(还有那些邪恶而且充满神秘主义意味的图案……是在暗示什么?一定是……)
他们进入到了一个正方形的厅堂中。
“呜哇!”
被打断思路的感受明显不好受,萨丘尔冷淡地向声源处投去厌恶的一瞥,却看到千岛结衣摔了一跤。
(小女生而已。)
随着不速之客的踏入,地上的灰尘腾起来,稍稍描绘出了地毯的暗红色——就像是人血凝固后那样。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霉斑。在靠墙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正方形的小厅。“不对劲……这里存在必然有意义。”他低声自语着,再次在无自觉中脱离了队伍,面壁寻找着什么。很可惜,墙壁上只是贴着有非常、非常古典的花纹图案的墙纸。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喃喃自语,“问题是,意义在哪里……?”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灰色印记。萨丘尔的瞳孔猛地一缩,眉头拧起来,“嘶——”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这分明和刚才在长廊的墙壁上发现的印记一样……
(只是第二处……那会是巧合吗?如果有第三处出现,那么巧合说就会被推翻……意义?意义在哪里?!)
队伍又要向前走了,萨丘尔只好收起疑惑,匆匆跟进。穿过了和长廊相对的那扇门,便到了一个更大的厅堂。看来可以暂且把之前的称之为小厅,而这里就是大厅了。
(为什么这么空?什么东西都没有……意义何在?)
大厅的地上铺着和小厅一样的地毯,暗红色如血一般。而正对入口两侧的木楼梯可以通过目测得出非常古老的结论。上面有厚厚的灰尘。
(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在大厅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好几个相框,里面有照片。
“喂,别乱跑。”
无视了这一声提醒——或者说警告——萨丘尔独自走到墙边上,面壁的样子就像犯了错误被勒令对着墙反省过失的小学生。
(……?!)
他轻轻抚摸着墙壁上的灰色长方形印记,确认这不是灰尘的戏法或者自己的幻觉之后,他心中那名为“推论之一”的堡垒开始了崩毁。
(不是巧合,这不是巧合……三个了,在同一空间内,连续地出现同样的东西,除了立体几何正好几点共线的证明题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低概率事件……那么意义何在?这些印记……是想提醒什么?还是单纯的记号?存在必有意义,到底……)
(从刚才起就觉得缺少了什么,一个房子里必定会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件东西一定是平时经常会用到的,一定是这样,所以还是没有察觉出……)
他抬头看去,那盏水晶吊灯时暗示亮,闪着诡谲的光芒。
可是没有任何镜面会反射这光芒,所以它显得很孤单。
(对……镜面!万能钥匙里的房子,没有镜子,主角看到的都是灰色的印记……那么就是用来挂镜子的了……)
“问题是,一共有多少个挂镜子的地方?”
带着疑问,他跟着队员们走了一趟大厅,六个房间全部上锁,而且被一种力量保护着无法被破坏。
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们再次往深处行走。原来是一个走廊,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音。随着进入,他们的脚步声充满了整个走廊。走廊里是完全黑暗的,伊芙的火焰也在此刻熄灭。没有任何照明的手段,萨丘尔摸了摸下巴,他的心中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惧。就像是渺小的人类置身于广阔黑暗的太空中那般。
“一个升降电梯,没什么用。这里连电都不够。”唐宵敲了敲电梯外围的铁栅栏,语气也不比其他人轻松多少。他们只好折回去,发现了一个餐厅。
你们试了一下,似乎没有足够的电力来运行它。
“我、我觉得这很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
艾尔弗雷德,这个金发的小男孩终于再次出声。所有人都转身看着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仿佛在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男孩缩了缩,萨丘尔稍稍回忆了一下,这个孩子在城堡外的表现还算得上是开朗,现在简直就像里人格觉醒那样。他勉强笑了笑,“那个,我从小对于幽灵一样的东西比较敏感。这个古堡可能真的有问题……另外,我相信你们刚才的话。”
(刚才的话……关于轮回世界吗?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了……)
“灵异类吗。”他听到莫炔嘀咕着,“还是莫名其妙类?”
(恐怖片的分类吗……)
他注意到,在艾尔说出自己有一定灵异感知的能力后,队员们对艾尔的保护明显严密了起来。那个茶色长直发的少女则是轻轻撩了一下头发,很聪明地跟在唐宵和伊芙身后,恰到好处地把自己放逐在了队伍边缘。从表现上看唐宵也默许了这一行为。
餐厅的装饰非常豪华,可以看出这个古堡的主人是个讲究餐饮的有钱人——甚至是个贵族。台布像是用昂贵的布料手工制成,而烛台上的花纹,尽管经过岁月洗礼,却依然能看出其精致。墙上也挂着古老的画作,从那运笔和对色块的调和来看应该是出自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之手。此外,墙上还有几个深灰色印记。
(第四处。)
那长桌上竟然放着完好的刀叉,还有看上去新鲜美味的饭菜。就像是等待客人准备开饭一样。萨丘尔的嘴角抽了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说……”
艾妮悄悄靠近了一点队伍,“是不是类似于FPS的模式一样,我们得打死这些坐在位置上的家伙?”
显然这是一句具有很强煽动力的话,首先是莫炔的手中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弓,箭矢在上面蠢蠢欲动,然后是千岛结衣颤颤地举起一把日本刀,嘴里还念叨着“不怕你们,才不怕你们”类似的句子。过了半晌,他们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Frost抽了抽嘴角,和林鸮几乎同时要开始吐槽。“说错了。”艾妮恶劣地笑了笑,“是RPG,我是想说搜索道具的模式。”
“怎么看都不像是说错了吧!”
“抱歉,咬到舌头了。”
“你是怎么把RPG咬成FPS的!”Frost追问。
“应该是把舌头咬掉了。”
“真的假的?!”
“假的。”
“那就别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大家笑了起来,笑声在阴沉压抑的气氛中算是很好的缓冲剂。唐宵最先停止了笑,向丹伸出手,“丹丹,给我个匕首。”
丹没有立刻响应他,大约一秒后她才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把匕首,丢给唐宵。唐宵稳稳地接住,抓在手里挥了挥,微笑越发透露出一种黑暗气息。
“谁愿意当当RPG的主角?”
他向一直游离在队伍边缘的艾妮投去一个狡黠的笑。萨丘尔很高兴自己似乎被无视了,安静的环境更适合用来思考。他就是一个做着精细活的工匠,任何一点打扰都会让他原本缜密的工作流程出差错。
令他欣慰的是,队伍没有因为这一点而出现分歧。叫艾妮的茶色长发少女深吸一口气,随后大大咧咧地接过匕首。
“我来吧。”她说,“听说恐怖RPG的主人公都是女孩子。”
她走过去。
“按照常理来说,”萨丘尔忍不住出声——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这里的东西都不正常,此时的正常就是不正常了……尤其是外观正常的饭菜。说不定会藏些什么,小心。”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队伍里的几人都对他稍稍侧目。萨丘尔推了推眼镜,不再多说。艾妮点点头,“多谢啦,西装男。”她嘟哝一句,“我当然知道……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萨丘尔相信在场所有人的食欲都已经被剥夺了——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当艾妮的匕首切豆腐一样切开火鸡的肚子的时候,肥胖的白色蛆虫争先恐后地从火鸡肚子里涌出来,散发着表示腐朽的刺鼻恶臭。腐液跟着流出来,一直延伸到桌角,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唔……”
虫子的拥挤把一个疑似玻璃瓶的东西带了出来。那玻璃壁反射着幽光。艾妮颤颤地伸出胳膊,用匕首挑了挑,把玻璃瓶子弄到了一个相对来说不算脏的地方,然后再把匕首当做杠杆一翘,唐宵会意地敞开空间袋口,玻璃瓶就这样飞了进去,里面疑似油的液体晃了晃。众人松了一口气,伊芙用火焰把那些虫子尽数烧死后,算是免除了一些祸患。
好在……好在这是一张长桌。伊芙把火焰控制的恰到好处,正好用来杀死桌面上的病毒细菌。在一段长时间的清理后,所有人都落座了。唐宵小心翼翼地在空间袋里摸索,一直微笑的脸上也开始出现皱眉的迹象——看来他也相当反感那沾着腐液的玻璃瓶。把压缩食品都掏出来之后,他和几个资深者们商量了一下,平均分配给了在座的所有人。
“好了,我们来整理一下进程。”唐宵清了清喉咙,说道:“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一无所获,有一袋砖粉,一瓶油和一万欧元,以上。”
(砖粉……小岛惊魂……挂镜子的灰色印记……)
萨丘尔默默举手,唐宵用眼神默示他可以讲话。
“我们目前得到的东西有以下几个,能够随身携带的有:一万欧元、一袋砖粉和一瓶油;不能随身携带的有一辆金杯车。一万欧元、油和金杯车在目前还没有发现具体的用途,至于砖粉……哦,对了,根据我刚才的推测,这应该是由《万能钥匙》和《The Others》混合起来的恐怖片世界……”
“难怪我听到主神报了两个恐怖片的名字。”有人突然这么说。萨丘尔点点头,“在推翻了一些假设之后,我推断认为,这应该是两部恐怖片的设定融合。砖粉在万能钥匙里是作为驱魔用品,撒在地上之后可以形成类似于‘结界’的效果,防止巫毒的进攻——当然,前提是要相信巫毒。而The Others里则是出现了人鬼殊途的剧情,有着我们所看不到的鬼魂……砖粉大概就是用来防御鬼魂和巫毒的了,前提是使用者要相信这些。”
“还有就是房子很多地方有灰色的印记,应该是用来挂镜子的。但是我们还没找到镜子……大概就是这些了。”
(我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但是你们的反应呢?)
萨丘尔的脑海深处读到了钥匙制作器上的说明书。必须逐条履行才可以制作出打开他和队员之间大门的钥匙。
(第一条:毫无保留。)
他沉默地开始吃自己那份压缩食物,用锐利的眼神扫视队员们的反应。
沉默。
“秀吉前辈,你的意思是?”唐宵和伊芙对视一眼,向沉默的金瞳男人发问。李秀吉阴沉地环顾在座的众人,嘶哑地说道:“不知道。”
“……军师大人,”伊芙重复了一遍刚开始的问题,“要不要喝点橘子汽水?”
“不要!”他莫名暴躁地吼出声,充满敌意地站起来,又坐下。七岛在他旁边安抚他,“秀吉君不想做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强迫他做?!”她歇斯底里地向唐宵和伊芙咆哮,活像一只气急败坏地面对自己地盘的侵略者的野猫。
李秀吉甩开七岛,再一次站起,他身下的椅子被他撞翻过去。唐宵、莫炔和亚历山大第一时间蹿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了战斗的姿态。一时间空气闷到了极点。男人和三人对视着,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推推眼镜,“我失态了。”然后扶起翻倒的椅子。
唐宵拍拍手,又对伊芙说了一些什么,才对大家说:“差不多了,按照对称应该还有一个走廊,看一下之后就去二楼吧。”
(失态了……是说之前不会有类似的局面吗?可是唐宵他们的反应又……战斗本能吗?看来这个叫李秀吉的家伙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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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整栋古堡是成对称式结构设计的。他们去了另一个走廊,也是L型,同样的虚无感让萨丘尔再次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看来队员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很快又走了出来。然后向着二楼进发。
★社团需要有指导老师
★社团需要满五人
★长期没有活动的社团会被取消
★一个人最多允许加入3个社团
已承认社团:
学生会(官方)
新闻社(瑞尔斯)
魔法生物研究会(Leila)
歌舞社(恕)
信息技术社(shadow)
科学社(Abusivodel)
被承认的社团提供一个活动专用房间和一定的资助,并在剧情上给予一定的优势
社团活动精彩的情况下给予额外加分
可在此页面申请社团,社团名称(公式名)+指导老师+目前人数+主要活动大概内容
PS:非学校承认社团活动不给予加分,看情况(比如影响主线的情况下)还有可能会得到扣分请注意
眼见艾尔戈往圣泉深处沉去,君烟麟也顾不了什么了。
反正她被幻光水母击中,暂时不会醒过来吧。
君烟麟拎起魔杖,在水中快速地画出一轮魔法阵——就在魔法阵完成的那一瞬,一股暗黑的气息从圆阵上传出。随后,三只形状各异的魔兽从魔法阵中钻了出来。
“把这些,全部干掉。”君烟麟对着那群水母抬起下巴。
虽然之前数量众多,不过在艾尔戈的努力下,已经干掉了一部分水母。剩下的让三头魔物去对付再加上等级上的压制,根本不成问题。
少年一下令,三头魔物便咆哮着朝幻光水母群冲过去。一时间,圣泉泉底暗流涌动。君烟麟趁机将艾尔戈拉上了岸。
幻光水母是精神面的攻击,能不能摆脱掉那副幻觉,也只有靠艾尔戈自己了。
君烟麟掏出刚才从水中拿到的两个幻光水母的尸体,根据任务提示将之前收集到的精灵族净水和时间钥匙一起放进了除去触手的幻光水母中,做成了两个净化球。
艾尔戈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君烟麟将其中一个净化球放在艾尔戈身边,自己则拿起另一个,走到了圣泉旁边。
泉水浑浊不堪,并且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也不知道刚才他们是做了什么心理准备,才敢潜到这种污水底下去抓幻光水母。
君烟麟把手里的净化球扔进圣泉,紧接着,他面前的那部分漆黑的泉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曾经清澈的模样。
“总之用干净的泉水从头浇到尾就可以了吧。”君烟麟自己跳进干净的圣泉,然后顺便收集了一部分泉水,“……偶尔拉几个帮手也是极好的。”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你现在在哪里?】
“……”君烟麟愣了愣。他看了眼时间,是很早之前的密聊了。他竟然一直没看到。那个时候,他正在被塞壬集火,躲技能躲得辛苦又狼狈。
简直是个大失误。
于是他打开输入界面。
【密聊】:【你悄悄地对[莱昂德]说:现在还在天使副本这边。】
过了一小会儿,莱昂德的密聊传了过来。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你不是选的精灵副本么,去天使副本干嘛?】
【密聊】:【你悄悄地对[莱昂德]说:呃……这个说起来话长……】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呵呵。】
【密聊】:【你悄悄地对[莱昂德]说:……你少呵呵两句是要死吗?】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啧,把一群枯影引来魔族副本,自己去打精灵副本……把两边都一起卖了,有点意思。】
【密聊】:【你悄悄地对[莱昂德]说:=L=我这是相信你们可以干掉他们。】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呵呵。】
【密聊】:【你悄悄地对[莱昂德]说:来过天使副本吗?】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你这转移话题的方式有点生硬。】
【密聊】:【你悄悄地对[莱昂德]说:……不来算了。】
【密聊】:【[莱昂德]悄悄地对你说:五分钟。】
见莱昂德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想必是在过来的途中。
君烟麟打开背包,在里边发现了进入浮游之城的邀请函。
【获得 任务物品 [祭礼神的邀请函] 1/1 】
【恭喜完成第一部分任务。】
经过了长达两星期的线下聚会(奇怪事件郊游),奈奈子终于安心的回到了处于T市的家。
天好地好哪儿都没家好,看到一进门就啪嗒啪嗒的蹦到书房的响铃兽,奈奈子此刻简直不能更认同这句话了。两星期虽然不长,但却遇到了太多事儿。虽然奈奈子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她也觉得女性的第六感绝对要比任何节目预告来的凶险,所以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只能证明,最近会有事儿发生,只不过是好事还是坏事就不知道了。
到家之后的首要任务是整理整顿自家。这两个星期看来爹妈也没回来,地板上落了厚厚一层灰。信箱里塞了不少东西,大多是附近保险公司的新业务或者楼盘的广告,也有这两周的早报,甚至还有个装了一万円钞票的信封。奈奈子看着信封上写着[来自爱与正义的战士的馈赠]就想是不是有人的恶作剧啊。不过刚好缺钱的爱豆还是放弃和钞票对立,默默的把钱塞到了钱包里。
[获得 10000円,总金额11798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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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整理行李了。这次旅行还是有带回些纪念品的,虽然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奈奈子从背包里拿出了个七彩毛团,忍不住自我吐槽这东西是哪儿弄回来的就搁在了书桌上。
所谓有得必有失,背包里多了毛球之后却也少了东西——就是锻炼缝纫入门的皮X丘玩偶。小皮我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被扔进垃圾箱。奈奈子在心中默默的哭诉了两句就也没再管他了。
而此刻少女深雪则正抱着皮X丘的玩偶处于兴奋的状态。小偶像的皮X丘get daze☆!每天有空没空就去奈奈子的房间实在是太好啦,就知道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还获得了她的贴身物品。至于数天后这只皮X丘被随便堆在少女的玩具山之中的事儿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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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东西都收拾完的奈奈子纠结了一下,决定打开电脑看看。这两周虽然并不是完全的与世隔绝,但至少微博没怎么刷,所以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世界线是不是在不经意中产生了变动。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了深雪的十八条彩信。虽然奈奈子已经完全不想面对那些了但也不能一直拖着。
“总之……先上官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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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养喵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不论你做什么喵星人都会粘着你(碍你的事儿)。奈奈子虽然喜欢喵,但因为担心对脱毛过敏而一直没有养,不过还是会在朋友口中得到过类似的结论。于是当奈奈子刚走近书桌打算按下电脑的电源键时,看到安心打着哈欠趴在键盘上的黑喵时,黑喵扫了她一眼依然没打算离开时,发现朋友们说的都是真的。
这只喵星人就是线下聚会时无意路过被奈奈子猛按肉球的那只。虽然四肢短小身体圆润,但毕竟喵星人该有的东西他都有所以应该是只喵星人。虽然小动物一般都有掉毛的烦恼,不过这只黑喵完全没有掉毛,掌心的肉球手感又绝佳,奈奈子捏着捏着捏着就带回了家。
喵星人应该是感觉到奈奈子一直盯着他的视线,百无聊赖的又喵了一声就接着趴着去了。奈奈子也是无聊就戳戳他,喵星人就摇摇尾巴,奈奈子又戳他就又摇,与此往复数次之后喵星人终于忍不住炸了毛。
“喂喂喂别总戳我好不好啊!”
却没想到奈奈子倒是一脸乐在其中的表情,“啊果然,你跟Pan酱他们是同伴的吧?”
黑喵被这回复吓了一跳,人类深不可测,还是尽早回去找猫老大才是正道。
“人类啊我也不想跟你多磨时间,我得赶紧回去啦话说这是哪儿啊。”
“T市。”奈奈子斩钉截铁的回答。
“T市是在哪儿啊……?”
“日本。”再次斩钉截铁的回答。
黑喵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自己这是……迷路了么。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喵星人最该具有的能力就是认路了而自己竟然迷路了这简直不科学!所以——黑喵瞪了奈奈子一眼——都是这个人类的错!
“喂人类都怪你我回不去了!所以你得负责!”
奈奈子这一听反而乐呵了。自己一直想养喵啊但一直养不了,现在有了个不掉毛又倒插门的喵凭什么拒绝!听到这边闹闹吵吵的场景的响铃兽探出个头,正好看到自己室友一脸爽歪歪的表情继续捏着不知名数码兽的肉球,那一脸爽爆了的表情真想拍下了发网上看看她那群粉丝会怎么想。
自己的室友,太单纯(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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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奈奈子的手机久违的响了起来。
来电话的是A子的麻麻也就是经纪人桑,她是来告诉奈奈子预订的见面会日程和地点都已经确定了,明天就要进行在某城市的第一场见面会所以等下就要出发,让奈奈子赶紧收拾行李去公司集合。
“明明刚回家啊……就要工作。”奈奈子无力的叹了叹气,把刚从包里拿出来的衣物又塞了回去,顺便还把扔在客厅的一团五颜六色七个彩的疑似假发也扔了进去(哎我不是放我房间了么怎么跑到客厅了?奈奈子也如此疑惑着)。响铃兽自知自己这室友有多不靠谱,也没管奈奈子的想法而自觉的跳进背包里(并携带常见病医治手册一百条),于是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了。
“呐喵星人要不要跟我一块走?”捏肉球捏肉球捏肉球。
“凭、凭什么!”黑喵努力的别过了脸——虽然他没脖子挺难别过脸的。
“因为一天捏不到你的肉球我就浑身难受!”捏肉球捏肉球捏肉球。
“这算什么理由啦Σ(`д′*ノ)ノ”再次炸毛。
“而且留你一个在家你也会很麻烦的吧?也许跟我出去了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黑喵一下子语塞了,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好吧……”然后勉为其难的点头(勉为其难的理由同上别过脸的理由)。
“好嘞——全国巡回见面会出发!”
等等等下怎么变成全国巡回见面会了啊!黑喵想挣脱但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挣脱开来了,只得被奈奈子带出了门然后一直被捏肉球捏肉球捏肉球。
不过人类啊,你好像忘了点儿什么事儿吧?
比如电脑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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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一章唯一的【经验】是戳meck的手感……可这东西能拿特性么= =……
获得道具【鼓鼓的钱包】【【【【别闹!!
少年向来喜欢镇子的清晨。
小镇多雾。少年想象着那条最宽阔的大街,冒险者们背着古老的武器,在朦胧之中前进。而格拉斯大叔则坐在他那木制的展示台后,向每个路过的人夸耀他锻造的剑——那些兵器陈列在台前,连附在它们身上的水汽都带着锋锐的气息。日出的细碎光线穿过淡淡的白雾,落在早起的女孩们的金发上。
格拉斯大叔的剑是不会生锈的。少年想,也许只有魔物的血才能让它们变钝。他拐出小巷,走上了这条大街。日光正在融化白雾,但他仍需拨开水汽,与沉默的冒险者们擦肩而过。
“哟,快来这看看!我的剑可是镇子上最好的剑!”
看到少年走近,格拉斯大叔豪放地笑了起来。少年抓了抓头发,苦笑着回应对方。
“格拉斯大叔,是我啦。”
“啊。”大叔愣了一下,然后再次笑了起来——这次是音量正常的多的,让少年正好能听清的笑声,“是你啊……说来,多亏了你的帮助,镇子渐渐热闹起来了。”
“……嗯。”
少年心不在焉的答道。街上的冒险者们今日不像往常一样行色匆匆,而是走走停停,仿佛要把四周的景色刻入心中一般。
也许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吧。
“……就是这样了。”格拉斯大叔并没有在意少年的走神,只是就这么说了下去,“那条龙还在那里……只要它在那里,镇子就不可能继续发展起来。”
少年才回过神,伸手抚摸了一下背后的巨剑。
“我愿意去。”少年说,“那是……最后一只巨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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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刚刚散去,少年的衣服还有些微湿。而薇奥拉提着她那盖着白布的竹篮,笑着站在小镇口。
“……哟。”
少年搭话。格拉斯大叔说,薇奥拉每一天都会去那只巨龙所在的地方采集药草。如果要找巨龙的话,就跟着她一起去吧——
这些少年都知道。把亚麻色的长发扎成一条麻花辫的少女每天清晨都会站在小镇口,等待白雾散去。这时候的她会对路过身边的少年微笑,温柔的像是一幅油画。
“好久不见,”薇奥拉眨了眨自己淡绿色的双眼,“要去屠龙?”
这么大的事被她轻描淡写的提到,少年一下子有些噎住。
“是的。”他只好这么回答,“……能和我同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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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广阔而干净。
少年和薇奥拉走在山谷之中,每一脚都会让地面上散发出一阵青草的香气。
龙居住的地方并不远。这像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少年和薇奥拉都没有提起这个问题,仿佛它是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片拼图。就像是现在天幕碧蓝,两人只是它垂下的那个方向上小小的一点一样。
“中午就能到那里。”薇奥拉走在少年的前面,用安静而透明的声音说着,“不用着急哟。”
“不、并没有着急。”
少年摇头。不过薇奥拉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也能帮到你的。别看我这样,从巨龙嘴下逃生还是没问题的哦。”
“是、是。不过我可不能让女孩子独自一人陷入危险啊。”
薇奥拉坏笑了一下,还是没有理会少年。他只好撇了撇嘴。
“到时候别让我来负责保护你哦。”
她莞尔一笑,用手指点了点少年。
“这种事情,大可放心啦。”
少年抽出巨剑,但却反射不到日光。
他们的头顶上,黑龙遮天蔽日而来。
“薇奥拉!”
少年出声提醒,但是少女远比他想象的来的敏捷,轻轻点地就向后躲去。黑龙嶙峋的翅膀扫过地面,划出破碎的轨迹。
碎石飞溅而来,少年熟练的用巨剑挡下它们,望着那头在低空飞行的巨龙——它的头颅狰狞,身躯庞大却轻灵,翅膀仿佛由黑曜石雕刻而成,坚硬而锋利。
“来啊……我在这儿!”
少年喃喃着。黑龙俯冲而下,它的牙齿都比少年本人还要来的巨大,但是随着模糊的光影划过,那把双手剑猛地撞在了上面,将黑龙震得失去了平衡。
在这里战斗的不是人和龙……而是两个怪物!
黑龙仰起头颅,发出恐怖的吼声。它的翅膀在抖动中竟落下了无数的锋利鳞片,随后双翼抖动,再次恢复完好。
“薇奥拉!”
少女轻巧地在死神之刃中起舞,任凭鳞片贴着自己亚麻色的头发坠落,连身上朴素的裙子都没有丝毫破损。少年再次提起巨剑,毫不畏惧的和龙类金黄色的竖瞳对视,即使那双眼睛如同熔金般,流动着上位生物的威压。
“这是最后一次。”少年沉着的和龙类对视着,“我将杀死你……用这把剑。”
怪物们发出咆哮,山峦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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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年提着巨剑,背对着黑色的魔物走来时,薇奥拉只是拿着盖着白布的竹篮等着他。
她依旧笑的那么安静,温柔的仿佛油画。
“终于结束了。”她说。
“结束了。”少年的声音不像是大战之后的如释重负,而是带着……那么一点,其它的感情。
碎石堆再次发出响声,那只黑龙仰起自己的头颅,发出嘶哑的声音。薇奥拉和少年转过身,吃惊的看着它。
他看见龙口中吐出的黄昏,将白昼一分为二。也看见那黄昏翻滚扭曲,肆意地破坏着名为世界的画卷。
这是黑龙身为龙族最后的骄傲。
“……薇奥拉!”
昏黄的光束向着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射来,她失去了刚才的敏捷,只能微微睁大自己淡绿色的双眼——就连这幅画面,也像是某幅古旧的油画,在厚重的白布后面安静的沉睡着。
睡着。睡着。
巨剑顶在黑龙最后的魔法前,光束向两边分开,仿佛少年是海潮中黑色的礁石。少年的棕发因为狂风而舞动,他咆哮着翻转巨剑,光束向着来处射去——
射向巨龙暴虐的双瞳。少年和少女,最后只站在破碎的山谷之中。
“这下一切都结束了吧?”他疲惫的问。巨剑发出嗡嗡声,在空气中渐渐破碎了。
“我想是的。”
薇奥拉呆呆地说着。少年向她露出微笑。
“真漂亮啊,薇奥拉。”
他这么说道。只是本应让少女脸红羞涩的话,却没有激起对方的任何反应。薇奥拉在维持了一会呆滞的状态之后,对少年说起了别的话。
“我们回去让格拉斯大叔过来吧,他一定很开心……这条龙终于死了。”
少年毫不在意,只是放下手中残破的剑柄,笑着抱住了薇奥拉。
“谢谢你。”
“这样的话,以后镇子就能好好发展了……”
薇奥拉继续说着,眼神如同花瓣一般柔软。
“结束了。”
他低声呢喃,身体化作0与1的洪流。而薇奥拉独自一人站在破碎的山谷之中,继续用安静的语气做着独白。
温柔的像是一幅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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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自己喜欢的游戏运行的最后一天。
少年一直在想象,也许那些停运的游戏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储存在世界的某处沉默地运行着。白雾依然会在清晨准时的造访小镇,格拉斯大叔依然会对每一个路过的人说“我的剑可是镇子上最好的剑”,可爱的薇奥拉依然在清晨站在那个路口,等待白雾散去。
然后薇奥拉会向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气微笑,会独自一人去寻找那条黑龙,会和空气说着没有人答复的话,会轻巧的躲过黑龙所有的攻击,会在最后面对那道黄昏般的光束。
而这次,再也没有人帮她挡住死亡。
即使第二天清晨,她依旧会站在那个路口。温柔的如同一幅油画。
“……她真寂寞啊。”少年轻声说着,注视着自己虚拟头盔上的进度条。
格式化完成。
月饼月饼!!
(一)温菀文X顾景恒
在主神空间里,南炎洲队此时都被笼罩在一股幸福的气息之下,人们有欢乐的有伤感的,但是都融入到了这片温暖而又幸福的气息之下。在主神空间之中,主神光球就如同一个大月亮挂在空间之中,底下原本空荡荡的主神广场此时早就已经坐满了人,整个南炎队都汇聚于此,哦,不还少了一个人....他此时估计是在孤独寂寞的把自己所在屋子里吧。
【温菀文!!你出来啊!!】不管顾景恒在外面怎么喊温菀文的名字,屋内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安静的诡异,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温菀文可能在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以外的状况。
【温菀文!你别想不开啊,今天中秋节,大家都等着你呢!】很可惜,屋内还是一片静谧,【温菀文,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撞进去了啊。】
果然暴力永远是有用的,就在顾景恒刚要撞门而入的时候,只听到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温菀文憔悴的脸出现在了门口,【哎....真操心我又不会死了,你这么担心干什么,我这么样的一个人不值得你这么操心啦。】
【混蛋你说什么呢!今天中秋节大家都在广场上等着你呢,不要破坏了氛围啊混蛋。】
【中秋节吗.................】此时温菀文的眼神好像是在回顾思绪飞回来到了主神空间之前。
【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菀文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害怕的。】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在用电脑和父母进行的视频对话。
【菀文你要乖哦,自己一个人在香港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什么事情都靠别人,要学会独立哦,中秋节父母不能回去跟你过了呢,爸爸妈妈这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实在不行你去找你的爷爷吧,爷爷也会对菀文很温柔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妈妈!!】
【菀文!别闹!!爸爸妈妈这边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来谈合同。】
【什么人!比菀文求家人团聚还重要吗!!呜呜】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沉寂。
【爸爸妈妈菀文真的想你们...............】
【菀文,听妈妈说,如果妈妈现在回去的话,菀文就会受到人的欺负,妈妈在这边可以保护菀文,让菀文过上很好的生活,所以菀文你一定要理解爸爸妈妈。】
【妈妈,爸爸,,你们都是坏人!】说完温菀文气呼呼的直接关掉了电脑,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流眼泪,如此大的一座房子,此时只剩下他一人,自己一个人居住在香港究竟是为了什么,当然这个中秋节也是他和他的第一次相遇,见到他的第一面,温菀文就觉得心脏好像又可以跳动了。
.............................
“叮咚~~”是按门铃的声音,温菀文气愤的跳下床走到电话旁看了看,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长得十分阳光帅气。温菀文撇了撇嘴,不知道这月圆夜深的谁会闲得无聊来找他啊。
“喂??找我有事??”
“那个........能出来玩吗,我是新搬过来的。”
“............随便和陌生人搭话真的好吗??!!”
“不算是陌生人吧,嘛,反正从今以后就是邻居了,所以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有病,大中秋节的谁会没事不在家里过节来找我啊。”说完温菀文直接头也不回的把电话挂上走回卧室床上继续躺着了,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电话又响起来了。
“怎么又是你啊!!你怎么还来啊!!”【挂上电话
...............
“有病啊你!!你谁啊!!和你很熟吗!!”【再次挂上
.....................
“你!”【挂上
..............
【直接挂上
.................
“哎........服了你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家伙,进来吧,不过我家很空哦,你可不要被吓到哦。”
“嘿嘿不会的啦。”
温菀文把门打开后见到真人的顾景恒觉得比显示屏上见到的还要好看,脸不禁有点红,小时候的温菀文就是这样,看到美丽好看的东西就会不自觉地脸红起来,看着温菀文脸红的像个苹果,顾景恒伸出手去捏了一下,手感软软的,但是温菀文却是如同触电了一般飞快的甩开他的手,皱了皱眉头。
【你干什么!!和你很熟吗??】
【啊..........对不起,只是觉得你刚才太可爱了。】
【................................我承认我很可爱,但是你也不能随便捏人家的脸啊很疼的哦!】
【好吧好吧我下次注意啦,话说回来,你家还真大啊,不过真的好空旷啊,对了你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中秋节不回来他们在加拿大工作定居,我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香港,爷爷也不在我身边。】
【哦...........好可怜啊,今天是中秋节哦,话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玩吧。】
听到这句话温菀文的内心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好像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被打开了,感情突然间奔涌而出,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就算是爸爸妈妈也只是常年在外工作,几乎不回家来看他,然而今天这一个素未谋面第一次见面的孩子却给他了一种家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缘分呢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有可能在你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就发生了呢,即使她也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哎~~我叫顾景恒你呢?】
【温菀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是两个人友谊的开始。
【喂!傻了??温菀文!你成天在想些什么!刚才怎么又走神了,话说你最近也总是走神,是不是得要去主神那边修复一下了。】
【.....................哎...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走吧去和大家集合。】
顾景恒怪异的看了温菀文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跟着一块出去了。
看着圆圆的主神,温菀文思绪又不禁回到了从前还是一个中秋节。
还是高中生的温菀文和顾景恒都有自己的理想,因为家族企业的原因温菀文的爷爷更希望温菀文去当兵,但其实自己更想当律师,而顾景恒却是想当一个法医,由于温菀文的父母常年居住在加拿大所以照顾温菀文的工作几乎都交给顾景恒来完成了,两个人每天都形影不离就如同一对小夫妻一般,也经常会被同学们开玩笑的说温菀文是顾嫂,对于这一点议论温菀文和顾景恒表示的格外淡定什么反应都没有,因为在他们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就行该像现在这样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一样才可以。
【菀文啊今天又是中秋节呢,爸爸妈妈还不回来吗?】
【嗯不回来呢,对了哦,景恒啊有没有做好吃的月饼,唔,想吃月饼了。】
【有的哦,你喜欢吃什么馅的,我做了奶皇,绿豆,乌豆沙,红豆沙的。】
【哇!景恒你真好!!做了我最爱吃的奶皇!!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不要这么说话啊,这样听起来怎么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啊。】
【在你没有给我月饼之前我就是‘欲求不满’啊。】
【囧.................真是服了你了,喏给你好好吃哦,对了我妈妈说了今天晚上继续来我家吧,今天可是我们认识五周年呢。】
【呸呸呸,你特么要吓死我,认识五周年,又不是结婚纪念日五周年至于么,今天我回自己家过不行啊???】
【不行!!今晚必须来我家你敢回自己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哦哦哦,好好好,我随便说着玩的我又不可能真的回自己家去过了,我爸爸妈妈又不在家我自己回家找谁过啊。】
【哼!算你识相,还有好多慢慢吃哦。】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接下来将要有一场悲剧发生在温菀文的身上。
看着狼吞虎咽吃起来像小猪一样的温菀文,顾景恒不自觉得捏了捏他的脸,自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捏了脸温菀文厌恶的甩开之后,顾景恒就再也没有捏过温菀文的脸,然而这次,温菀文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吃月饼吃忘了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了,顾景恒温柔的看着温菀文【菀文啊,放学在门口等我哦。】
【嗯?唔!厚的!楼杜甫不急不撒。】(嗯?哦!好的!老地方不见不散。】
(放学铃一打,温菀文就直接朝着校门口走去,然而在半路上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拦住了。
看见自己最厌恶的几个人,温菀文不自觉得摆起了自己最常用的冷漠不屑脸【有事吗?】
【学弟啊,学长我上次的告白你接受吗?】
【啧........你有病啊??我不是说了我!拒!绝!吗!!你怎么还找我啊是不是脑子有屎!!】
【你!你小子怎么敢这么对老大说话!】
【哎?!我今天还就这么说了你想怎么着吧,这里是在学校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那个向温菀文告白的男生示意旁边的把温菀文手都束缚住。
【你!你干什么!这是在学校!】
【呵呵!学校?你知道我老爹是谁吗?】温菀文愣了愣很鄙视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这就是他为什么她演这个男人的原因他什么事都是靠自己老爹才做成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付出点什么,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成功的,就算到了社会上也是累赘罢了。
【你知道吗?学长?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臭屁!自大!自以为是还很欠揍!!】温菀文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笑容满面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然而这句话权完全激怒了面前的男人,男人上去就是一拳头打在温菀文的肚子上,疼的温菀文一阵抽搐,趁着这个档,两个手下驾着温菀文就到了保健室,此时的保健室是一个人也没有,只见温菀文面前的男人上来就撕扯温菀文的衣服,架势看起来是要强奸。
【嘿嘿小美人今天你算是落到本大爷的手里了,本大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刺啦一声温菀文的上衣已经被撕掉一个角了,瞬间春光外泄,温菀文心里大叫不好自己辛辛苦苦保存了十八年的处男之身在今天就要交给面前这个渣男了??心里想着不行奋力一甩甩开了旁边的两个男人,罩着面前那个男人的裆部就是一脚,男人体会到了蛋碎的痛苦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温菀文抓住了这个空档冲向了门外,刚冲出门就和顾景恒撞上了。
【痛痛痛.............】
【温菀文!你没事吧!!】
【哼!本大爷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你这个魂淡也不来接我!】
【喂你不是说老地方见吗!?】
【...............]
这时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才颤颤悠悠的站起来,指着温菀文【你特么敢踹我蛋蛋!!劳资废了你!】
【我呵呵!你特么知道我老爸老妈是谁吗?!你知道最大的跨国贸易公司吧,你知道得罪了温家最大的后果吗?呵呵我劝你在我还没发怒之前赶紧滚,不然啊我就找人灭了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温菀文最爱用的方法之一。
【!!!!你是!!你..........你是!温家大少爷!!!】扑通一声,当时还趾高气扬想要强将温菀文的男人现在就如同小鸡一般直接跪倒在地上了,对着温菀文磕了三个响头,【少爷饶命啊!】
温菀文不屑的瞥了一眼直接走了。
顾景恒看了看温菀文【这样子真的好么,过早的暴露身份我估计明天头条就是温家大少爷屈尊入驻本校咯!哈哈而且还是个死傲娇爱吃奶皇月饼的大少爷!】
【你特么才傲娇,你全家都傲娇!】
主神空间现在也是完全笼罩在热闹之中,看着大家来回忙碌的背影,温菀文突然间笑了,从自己接手公司到现在赖到无限恐怖世界认识了这么多朋友,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享受这个中秋节。
顾景恒坐在温菀文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菀文啊,我在这里陪着你,你最近总是走神什么的这样对你很不利啊,进入下一场恐怖片还有一段时间,再继续这样的话对于团队还有你自己都不利啊。】
【嗯~~没事的哦,我在想一些事情,不用太担心我,去和大家一起做月饼吧。】
【你去吧我看着就好了,我可不敢吃万一吃死了就不好了,对了我提议做好的月饼先给倪昊吃反正他强化的金刚狼吃了也毒不死。】
【嗯。你要是累的话你去休息吧。】
【不啊,我不累你是我唯一的挚友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从小到大你帮了我很多东西,我觉得有时候我也应该回报一些但是我不知道应该给你什么,不确切的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好像我根本不了解你。】
【不是哦,傻瓜,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一直都是嘛!】
【一直一直哦!】
【嗯!】
(二)希尔·瑞文斯
再这样的一个中秋里,也会有十分寂寞的人存在,不管是谁,身在他乡,心里却紧紧地联系着自己的家乡,自己一个人在西美队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一开始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可以克服一切,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呢,人还是要有些团队意识的,即使是再独立的人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他们也是需要团队支持的,不会配合团队的队员不是一个好队员。
在主神广场上摆了个太阳架,自己则穿了个泳装在主神广场晒着主神,把主神的温度刚好调到太阳浴的温度,希尔·瑞文斯作为西美队唯一的一个队员就这样悠闲自在的在主神广场晒着主神,自己拥有思念体化的能力却不能够使用出来给自己扇风晒太阳之类的实在是非常的郁闷,早知道当年就兑换忍者好了嘛,有分身有技能可以随便炮轰任何一个角色,而且象现在这个样子还可以给自己晒太阳。不过嘛,真的是好无聊啊。
唔幸亏自己闲的无聊的时候自己做了几个月饼呢,【嗯?主神有波动?】
闭上眼睛去感受了一下主神,发现下一场会和南炎洲队相遇,但是自己只是一人,会不会直接被他们干掉啊!
【哼!想干掉我你们还早个千八百年呢!!我可以直接攻击你们灵魂啊!】
突然,主神
传来一阵温和的波动,内容是在告诉希尔西美队人太少即将删除,请选择其他队伍。
看到这里,希尔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也许自己真的是太寂寞了呢,连主神都看不下去了。】咬了一口月饼希尔自己继续晒起了太阳。
(三)墨文铎
In Paris
巴黎是一座非常优美的城市充满了艺术气息有很多艺术的才子都是在这里出名的,并且是一个浪漫的城市,墨文铎也就是墨瑾的哥哥执行完任务之后就一直腻在这座城市里不出去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了,而自己还在酒吧里泡着,这时迎面走来几个女郎攀上墨文铎的手臂试图挑逗他的欲望,墨文铎直接把她们甩开从门口走了出去。
墨文铎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搜集各种各样的蝴蝶,今天是中秋节,据说传说中最美丽的鬼美人会在今天出现,鬼美人实际上就是皇蛾阴阳蝶的变种翅膀一半是美女一半是骷髅,扇动的时候欣喜与悲伤交替闪现,告诫人们祸福相依,这只蝴蝶是价值25万美元的,有很多人都试图抓到这只蝴蝶但是最终他们都死相惨重的死掉了,这也就吸引了墨文铎对于这种蝴蝶的追求。
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没有什么路人前来搭话,就这么独自一人的走着,安静寂寞,妹妹不在了,与家人的关系也一般,与组织脱离了,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接下来还为什么而活,就在这时有一只十分绚丽的蝴蝶迎面飞来像是感应到了墨文铎心中的悲伤气息停留在了墨文铎的手指之上,一半翅膀为美女一半翅膀为骷髅,扇动之间欣喜与悲伤交替闪现,没错就是鬼美人蝴蝶——传说中的蝴蝶,在小说中他们是居住在蝴蝶公墓当中的。
但是墨文铎却在巴黎看到了鬼美人这也就说明他们能感应到人类最深处的悲伤。
【怎么,我一直在找你,这次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呢,但是我却对抓你没什么兴趣啊。】
蝴蝶扇了扇翅膀迅速飞走了,飞的方向正是墨文铎要回家的方向,墨文铎顺着路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家中,却闻到了一阵扑鼻而来的月饼香气,非常的奇特,他知道鬼美人属于毒蝶,毒蝶有香气但是绝对不是这种香气,迅速的找到钥匙打开了家门,忽然一大片毒蝶扑面而来,受到惊吓的墨文铎迅速的抽出丝线护在周身抵挡住了扑面而来的磷粉,毒蝶的磷粉是有毒的,这么多的毒蝶磷粉当然是含有剧毒的,当蝴蝶全部飞走之后,鬼美人优雅的落在屋内,仿佛一个美人坐在墨文铎的家中看着一切。
墨文铎挠了挠头,当他看到屋内的景象的时候瞬间惊呆了,在面前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月饼,而月饼正是从自己的电脑里往外乱喷。
【shit!】
墨文铎迅速地走上去用手捂住电脑屏幕,他刚用手碰到电脑屏幕的时候一阵吸力突然袭来直接将他整个人吸入电脑当中了。
醒来后的墨文铎发现眼前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很多人围在一个广场上忙前忙后的好像在做着什么,仔细一看越来是月饼,但是这月饼怎么看怎么吓人,吃了会不会死人啊这是墨文铎心里想说的第一句话,当他在广场上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的时候眼睛瞬间湿润了,那个人就是他的妹妹——墨瑾。
到今天他才知道他的妹妹没有失踪而是消失去了无限恐怖的世界过中秋节了......
墨文铎现在就如同思念体一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干看着,就连话也不能说。这样对于他可是无聊透了。
(四)重华(中秋帮你写一个小短片哦~~)
作为一个绝顶的杀手当然首先要遵循的是主人的意志,被主人所抛弃,被世界所遗弃,失去自己最最心爱的爱丽丝,本为主人化身为工具,放弃了自我放弃了一切,放弃了生活放弃了真爱,在黑夜中跳起一段华尔兹,死亡的旋律,舞啊,脚步轻盈。律动,裙下放荡。
重华——被遗弃的工具(我会做月饼给你吃哦~~)
(五)南炎队!!(温菀文X顾景恒)
南炎队可是灰常灰常可爱的哦!!你们一定要爱护它们!!不要虐待我们!!
南炎队中的各位忙前忙后的到现在月饼还是没有做完,墨瑾在桌子旁边蹦来蹦去的,一直在捏面什么的顺带还坐着什么样的模具,鲁文佐尔在那边逗着自己召唤出来的鹦鹉,顾景恒在哄温菀文高兴,封杭正在帮着墨瑾一起做月饼,倪昊像个大爷似的坐在位置上等着电影顺便还指着主神直接议论了起来【孟森和科扎特这个混蛋虽说是NPC但是竟然让我们在这种天里做月饼,嗯不过我还是蛮喜欢的,如果小公主做的好的话,我倒是可以尝尝。】
墨瑾听到后鄙视的看了倪昊一眼【也不怕被毒死】
封杭听到墨瑾说出这句话后很惊悚的看了她和倪昊一眼,谁都知道墨瑾的乌鸦嘴可是厉害到没朋友,简直是说谁克斯谁,和鲁文佐尔的克夫命合称为南炎洲队两大地狱自带属性。我说啊墨迹啊如果你把乌鸦嘴用在电影或者NPC身上会不会更好一些呀~~【笑】
倪昊拍了拍桌子【啊啊啊!!还没好啊!饿死大爷我了!】
【诶我去,倪昊你别这样啊,快恢复到平时孤高冷傲的倪昊吧!】
【怎么?有意见?】
【嗯!】
【忍着!!】
(麻麻倪昊欺负我!!)【鲁文佐尔哭
【当当当当!!!新鲜的月饼出炉了!倪昊快来吃!!】
【好叻!】墨瑾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倪昊一口吃下去三个月饼,然后脸色迅速发青,用惊恐的眼神看向墨瑾。
【唔....你....你们...你们...要...杀死我????】
【这.......这是...什么做的.....做的月饼!!要!!要死啦!!】
【啊啊啊!!倪昊你没事吧会不会毒死啊!!】(糟糕不小心说出来了)
大家用惊恐的眼神看向墨瑾,这时倪昊颤颤悠悠的伸出手指向主神【咳咳!主..主神,全身大修复!】
(可见千万不要吃墨瑾做的月饼哦不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入夜大家都睡着了,这时候温菀文自己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走进了顾景恒的屋子里,坐在顾景恒的床边看向顾景恒,顾景恒睡觉很孩子气总是喜欢蹬掉被子,温菀文也知道这一点细心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摸了摸顾景恒的脸蛋,死唇相对温菀文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迅速的离开了,第一次做这么羞羞的举动让很多年没红的脸迅速的烧起来了。
【景恒,我好喜欢你怎么办。】
中秋的聚餐圆满结束,连没吃到苹果派(被Frost砸到了孟森脸上)也没有破坏大家的好心情。孟森最后许诺明天交出陆仁月饼,并在今晚的聚餐结束后让餐桌直接消失,省去了大家清理的麻烦。
本来中秋的故事应该就此结束,但是某个发光体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在队员们起身并准备回各自房间休息时,唐宵所站的位置发出了耀眼的白光。
包括NPC孟森在内的所有人都用手挡住了眼睛,片刻之后,在身着连衣裙的少年本应站着的位置上,出现了半人高的月饼。
海洋队员们目瞪口呆。
“……我只是让他吃了我做的月饼。”
“你那到底是哪门子的黑暗料理?!”
林鸮朝乐行发出夹杂着绝望的吐槽,但女孩子们都双眼放光,朝“Pia叽Pia叽”的蹦跳着的大月饼凑了过去。
“危险。”莫炔警告道,那散发着红豆味的月饼再次发出“Pia叽”一声,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了刀叉。
大概就是店里会和月饼配套出售的那种塑料刀叉。
“这不是唐宵的妖刀罪歌吗!”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啊!”
月饼高高举起刀叉,发出冲锋前的“Pia叽”声,一刀朝身边的Frost刺了过去。在刀刃刚接触到她的身体上时,又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在黑长直少女的位置上,也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月饼。
金属的那种。
“月饼病毒!我是第一次看到真的!”
伊芙发出惊喜的欢呼,喻谅啪的一声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自林中小屋以来第三次发出了吐槽。
“在这之前谁看过真的啊?!我们跑行吗?!”
于是海洋队员们带着孟森拔腿就跑。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个鬼啊!”
和自家造人的记忆共享的林鸮发出吐槽,军师大人一把拉开他的房间,我们跟着冲了进去。
大大超出预料的是,两个在后面穷追不舍的月饼居然只是发出了“Pia叽”一声,就轻易的穿过了房门。
“Pia叽!”
“Pia个鬼啊!”
林鸮把手里的汤勺朝Frost月饼扔了过去,唐宵月饼挥舞起手中的刀叉,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勺子。
“你们继续玩儿啊,这东西不能拿我咋样的。”与慌乱的在各个房间和主神广场之间逃窜的队员们不同,孟森一直带着游刃有余的表情,“NPC有主神的庇护,不会有事儿的☆。”
“说话不要带☆!”
林鸮一脚踢了过去,孟森还没来得及挡住,就从主神的方向射来一道白光,把他笼罩在其中。几秒之后,光芒散去,原地出现了一个比唐宵月饼和Frost月饼要大一号的孟森月饼,中间用正楷刻着大字“皮厚”。
“……啊,月饼皮馅儿的?”
亚历山大恍然大悟般说道,于是孟森月饼发出听上去低沉得多的Pia叽一声,砸到了亚历山大和他身边的千岛身上。
“在月饼的追杀下逃出生天,奖励陆仁月饼一个,失败抹……吃掉。”
“你到底是不是主神啊!”
伊芙一把拉起正在吐槽的林鸮准备逃跑,但冰皮月饼和小型月饼举起了燃烧着火焰和寒冰的刀叉,一刀砍在了他们身上。
“跑!”
秀吉当机立断,领着剩下的人冲出房门。于是由红豆月饼,金属月饼,冰皮月饼,小型月饼,莲蓉月饼和球形月饼,以及巨大的月饼皮馅儿月饼组成的部队发出山呼海啸般的Pia叽声,浩浩荡荡的追了出来。除此之外,还从不知道哪里窜出了之前没见过的月饼,分别带着眼镜和长长的假发。
“秀吉君!有没有什么办法!”
七岛跟在军师大人的身后,如同一个普通女孩那样吓得双眼泛泪,但是军师大人只是冷静的喝着刚才临时从餐桌上拿下的橘子味汽水,领着队伍在各个房间中奔跑。
“我来分析一下。”他说,跟在后面的喻谅和莫炔松了口气,然后冷汗淋漓的看见乐行被莲蓉月饼放出的带着莲蓉味的光束打中,在Pia叽声中变成了一个金属月饼。
“这些月饼,经我的观察。”秀吉把喝空了的杯子向后一扔,砸中了Pia叽声特别浑厚的月饼皮馅儿月饼,“一定是具有一定的感染性,不如说他们现在进入了一种不良状态。”
“要你废话!”
喻谅和莫炔大吼一声,把差点被球形月饼压住的七岛拉起来,却没有帮丹躲开小型月饼的火焰刀叉,退役军人在光芒中变成了豆沙馅儿的月饼。
“既然是不良状态。”秀吉慢吞吞地说道,三人组用视线狠狠地剜了他一刀,“只要让主神修复不就行了。笨。”
瑟特克无语地张开嘴,被冰皮月饼压倒在地。
“全员全身修复!奖励点从我这扣!”
秀吉拍了拍手,十几道光柱从空中落下,把月饼们笼罩在其中。一下子Pia叽声尽数停止,世界都安静了。
“任务完成。”
主神的声音响起,大家再次瘫坐在地。
“我说,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喊全身修复?”
亚德问道,秀吉则毫无负罪感的摊了摊手,一副这不是很明显吗的表情。
“笨。那时候我在喝橘子汽水啊。”
就是这样。有关中秋的故事终于完结,主神空间也一如既往的安静和肃穆。
至于秀吉后来被大家做了什么,则是后话了。
一
阴森的古堡、浓郁的大雾、缺人的队伍,不得不说主神还是挺王道啊
清醒之后环顾四周,Raincad在心中如此吐槽到。
“……其他人呢?一、二、三、四、五……只有五個人。你們看到其他人了嗎……?”
不远处的司柠茶同样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并开始询问起来。
虽说也不是第一次分队了,但是这次似乎并非如此简单,就比方说……
“说不定分队了?比起这个。这鸟怎么回事啊?而且有点凶。”
Raincad盯着眼前这只鸟,同时那只鸟……好像也在回瞪?
随着众人陆陆续续都醒了过来,可以确定的是,队伍中的确有人消失了,……又或者,我们才是消失的一方?
不论如何,总是要聚在一起分析一下眼前的情况的。
“有人知道这是什么鬼片吗?”
“不知道,反正是鬼片。”
不论何时都嘴欠的Raincad摆了摆手。
司柠茶有点焦虑的咬着下唇,接着将注意力放到旁边的新人
“说起来,这位是……新人?”
“……啊……恩”
带着眼镜的新人似乎有什么隐情,眼神时不时飘向医生,然而平时话多的医生此时也安静了下来,眯着眼看不远处的鸟。
“似乎是灵异题材的电影,但我没有印象。”Moriar叹了口气,回答道。
“啧。”在感觉到自己的武器被收走之后,Raincad轻轻咂了咂舌,“既然不能用,为啥要让我们兑换呢,那还不如攒点数回家呢,日主神。”
悄悄地离开讨论的队伍,Raincad跑到刚刚就一直用很吓人的眼神盯着这里的不知名的鸟,“不,看样子是渡鸦之类的吗?说起来……渡鸦?有点熟啊,那里听到过?任务有关对象吗?”一边碎碎念一边接近,然而却被渡鸦几乎狂怒一样的侧着脑袋拿眼睛盯着,只得退后好几步,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恶意“拜托……我惹着你了吗?”
同时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司柠茶好奇地走了过去,蹲下试图抚摸渡鸦的羽毛,“好漂亮啊……”Raincad也躲在司柠茶的背后观察“柠茶你当心被啄。”
不过渡鸦并没有做出攻击性的举动,反而是扑棱了几下飞远了,在司柠茶不甘心的继续想凑过去时,开始有节奏的啄地。
“它是不是想说什么?”
“诶诶这不是摩斯电码吗?高智商鸟诶——真——厉——害——【棒读】”
“…………”
“不、不太懂这个,难道说这只鸟也是剧情里面出现的动物吗,这到底是什么片子啊……”
“神鸟斗?”
“那是什么啦!……里约大冒险?”
“这不是恐怖片吧!”
“Raincad,耍宝也适可而止吧,那好像是诺布。”
Moriar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然而眼镜等物品已被主神收走,只好尴尬地将双手交叉,无奈的说,“而且诺布的摩斯电码了骂了你好多句。”
“卧槽?!”Raincad被吓了一大跳踉跄后退了几步。
旁边的医生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冒出一朵小花。
“这是什么人外play啊……还好我没有变成Killer,说起来……”
Raincad试图召唤了一下KQ,然而虽然能感觉到KQ的存在,却无法令其显形,
[外部武器没有,灵魂态的兑换却还在……吗]
“这部片子到底怎么回事啊?”司柠茶开始挠起了渡鸦的脖子,
“诺布你有变身的能力吗?”Raincad开始不停戳渡鸦的肚子,
…………诺布渡鸦反啄。
“………有什么地方不大对”沉默了些许时间的Moriar皱眉,划开手指画了个阵尝试炼成,但是能力并没有被发动“还有只有诺布一个人变成鸟。”
[与肉身相关的血统无法使用……别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啊,这种吉良吉影死前即视感]
“…………”众人陷入了沉默
“那……只好先探索了吧。”
二
“也就是说,我们死了?”
“既然那么久了我们既没感觉到饥饿也没有疲惫,那么只能说,我们正处于灵魂状态了。”
“……日主神”
对自己插旗秒收的能力感到无语,已经是距离进入这部片子几个小时之后事情了
“《万能钥匙》的屋子,《小岛惊魂》的设定……吗?或许hoodoo的部分也要加进去”
Raincad一边在二楼闲逛一边和Moriar搭话,“……或许吧,但是这里还真是破啊,还要待上三十天,女孩子们不要紧吗?”
“什么我们这里有女孩子吗?”
望着前方毫无畏惧四处寻找线索的司柠茶,和到处乱飞甚至把大厅的吊灯弄下来的诺布(鸟),Moriar只得默默摇了摇头。
“……当我没说。”
瞬间恢复的吊灯更证明了这是鬼屋的真实性。却也给众人带来另一个线索,《神秘语言入门》和“请敲三十下”虽然暂时还完全不知道有什么用就是了。
“……再加上重要物件提示就是FHG了。”
“赞成。”
一楼的洗手间也是脏乱不堪,甚至还有如同有生命一般向外爬的金发,不出意外地的话,金发应该是在一个骷髅上的吧,毕竟是恐怖片定番。阴郁的天气,破旧的房子,主神不遗余力的营造出鬼片的气氛,只是对于知道自己已经是鬼的众人来说,并不显得那么可怕。
“和《小岛惊魂》一样,这时候显得恐怖的,反而是活人吗,还真的是………鬼神不如人心可怕。”Raincad喃喃自语。
“这是什么?”
“看样子是杂物间?”
二楼不像一楼,房间相对的多了起来,同样被锁住的房间也很多,暂时能进去的仅有这间杂物间和另外像是卧室的两间。
“都是镜子啊,看来这里就是原剧里的那个收藏镜子的杂物间了”
Raincad一个一个把布掀开来,露出无数的镜子,“这应该是这屋子所有镜子了吧,不如一个个放回去?”
“……你还真是有空。”
“柠茶诶,这你就不对了”Raincad停下手下的动作“你忘了FHG里面几乎都是收集,复原,触发剧情了吗”边说边手舞足蹈的解释。
司柠茶只得扶额“……有空的话就试试吧。”
后来他们闲得无聊的时候的确把所有镜子挂了回去,并且借此找到了任务关键道具,事实证明,FHG还是很能够作为参考的。
探索了这么久,Raincad觉得自己除了闲逛和吐槽,好像就没有事情做了……事实也的确如此。趁着大家还在慢慢探索,他偷偷的跑到了二楼的走廊上,一个人发呆
“虽然单独行动是恐怖片必死flag,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死了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说是吧,Killer。”
空荡荡的房子里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复,不过Raincad却轻轻笑了,因为Killer的声音,只有他能够听见,至少现在是,只要那个警官不在的话。
“虽然现在由于某种原因你不能出来,多半是因为hoodoo吧,但是你还是能听见的并且回答我的吧。”
“…………是的。因为在下随时都伴随在您身边——”
“因为我就是你,你会遵照我的命令行动,依循你的意志战斗……是吧?不要用Spice Girl的原句啊Killer。”
“十分抱歉,但是这的确是在下的心声,并且,在下也不知道什么……Spice Girl?”
“…………提起了地球另半边的事情是我不对。”
接着又是沉默,Killer的性格和他的原主人一样,并不会主动挑起话题。
“Killer,你不回答也行,听我说。”
“我啊,虽然在上一场被友情破颜了,但是丝毫没有摆脱迷茫呢。照理说,这时候不应该是我找到新的目标重新前进的时候呢,果然,漫画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吧。可是,相对于陆仁,Javier,还有Sparrow之类的,他们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我在来主神空间之前呢,只是一介普通的大学生,甚至连像样的黑历史都没有,虽然我也不想有。”
“我生存的理由……是什么呢?”
“来阁下,依在下的愚见,只要不违背自身的正义,总有一天——”
“Killer,不用说下去了。哈哈……感觉我好像老是打断你的话啊,如果你的原主人的话这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吧,抱歉让你一直听我的废话。”
Raincad拍了拍自己的脸,似乎是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如果我能无愧于心,我能追寻到迷雾的出口吗?
如果吾心澄如明镜,我的后背能够有所依靠吗?
“润!过来!这里有新的发现!!”
“诶——来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位面,同一个位置,工程师喃喃低语,
“润凯,你……”
☆写在开头的废话
*磨叽了这么久也算是弄出来了……
*感谢企划里的大家!
*字数少,全程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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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件事之后,绸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这本日记.
同时因为这本日记的缘故,绸缎加入了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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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
今天加入了一个组织,简称是HC,那里遇到了佟.
佟是一个…很可爱的…
总之、新的环境,需要加油…
还没有决定提交对象…
15日.
今天组长问了我什么时候像组织提交对象…
我…[下半页被撕毁.]
17日.
今天和佟一起喝了下午茶……!
也认识了新的,“朋友”?
不过她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讨厌卡车……
23日.
今天也和佟在一起过了很开心的一天…HC里的大家都很有趣!
25日.
今天和佟吵了架…心情不好
26日.
今天也和佟争论了一天先蛋后鸡…
27日.
明明是先蛋后鸡!佟这个笨蛋——!!!
29日.
安格斯(佟好像很喜欢他,哼.)和跟踪组的组长消失好几天了……好像也好几天没看到塞壬桑了?
3日.
听说实施组的组长被捕了,现在的HC…
和佟冷战好久了…
6日.
今天找到了先蛋后鸡的证据!明天就给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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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绸缎被捕前的最后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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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的全员基本奖励(每人一个)】
300点+用过的避孕套一枚
【五等道具:无限子弹AK】
中洲:昌海和 Erik
北炎:高堂婴 竺澄(两个)
海洋:eve(两个) 糖糖
南炎:鲁文佐尔 墨文铎
东美:柠茶
【五等奖励点:400点】
中洲:琴炼云 昌海和(两个) 竹雨玄
西海:素女缘
南炎:鲁文佐尔
亚特兰:绵绵 帕斯顿
北炎:高堂婴 茨城
海洋:喻谅
【四等道具:无限子弹rpg】
南炎:鲁文佐尔 墨文铎 重华
中洲:琴炼云 竹雨玄(两个) 昌海和 丁奕
海洋:伊芙
亚特兰:夏黎
【四等奖励点:600点】
亚特兰:绵绵
中洲:昌海和 竹雨玄 上官宣
北炎:高堂婴 茨城 沙提
南炎:墨文铎 重华 倪昊
【三等道具:玉佩】
北炎:竺澄 九方彻
东美:罪树 司柠茶
海洋:伊芙
【三等奖励点:900点】
西海:siren
中洲:昌海和
海洋:唐宵
南炎:封杭
亚特兰:夏黎
【三等支线:D支线一个】
东美:Sparrow
亚特兰:克里斯 Arrow
中洲:竹雨玄 Erik
【二等道具:纳戒】
北炎:高堂婴
中洲:上官宣
【二等奖励点:1300点】
中洲:琴炼云
亚特兰:帕斯顿
然后是大家最期待的一等奖!!!!!!!!
【一等:NPC之吻】
昌海和!
让我们为这个幸运的家伙鼓掌!!!!!!!!【经久不息的掌声
字数:2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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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h抱着椰子。
他走在从聚众室到自己房子的路上,怀里抱着个椰子。他有点儿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目前好像没什么特别糟糕的事情,但他就是觉得不爽。天知道,在Kurt离开之后,事实上他会对几乎所有事情产生不满。
一开始他走的很快,他想离开这奇怪的地方。沙滩、吊床、椰树、海风和野餐,都是生活安逸的象征。他当然也喜欢并向往着舒适的生活,但现在看来它也许只会令他产生不悦。
也许他的潜意识在抵抗,也许这是他的本能。他自幼生活的环境虽然有着种种不堪,但依旧无可厚非地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他放慢了脚步。
这儿与他之前去过的任何地方并无不同,也许更加凶险。不过他要做的也不需更改,只要适应,然后活着,活下去而已。
就是这样,Josh对自己说。这与你之前做的没有任何区别。你只是刚来到了新的环境,需要更多的时间。
没错,我需要的只是时间,
Josh端详着手中的椰子,它的外表被刻的千疮百孔。Josh突然想要笑。
去你的,他在心里想。
“去你妈的。”
Josh扔掉了椰子。
当那条狗再度出现在Josh眼前的时候,他只想骂某人的娘。紧接着他想骂的对象也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的时候,他闭上了嘴。
“你这儿可真难找。”身边跟着另一只狗的Chris说。Josh已经完全分不清两只狗了,他决定不再去关心这个问题。
“那你就不要进来。”
“可是我需要给你送晚饭。”Chris笑的无辜。
Josh终于放下手里端着的弩,他在心底默默地从一数到十,在这个过程中Chris一直笑着等着。
“既然你已经送到了,那就他妈的赶紧出去。”
Chris就像没听见似的,将篮子放在了地上。两只狗很快都凑了过去,摇着尾巴来回嗅着。Chris轻柔地将它们推开,Josh简直无法想象,像Chris这种体格的人,居然也做得出这样轻柔的动作。
“嗨,嗨,有的你们吃的,别心急呀小家伙们。”Chris边说,便从口袋内掏出了香肠。
“没有收到邀请就擅自进入别人家,在对方下了逐客令之后还懒着不走,是你们条子的职业习惯吗?”
“我想这个集体还有一些其他的更好的习惯。”
“比如自以为是地自说自话?”
Chris站起来,现在他的两条狗,奥布里和菲伊小姐都在专心致志地啃香肠,这样他就可以抽出空来与Josh谈话。
“嘿,伙计。”
Chris说,他说得很慢,仿佛在找合适的词儿,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移开与Josh直视的视线。
“Josh,也许你想要,你是否愿意和我谈谈?”
Josh愣了一下,他有些疑惑,但还是在第一时间给予了反应:“我他妈的凭什么和你谈?”
“就凭我们是队友,是伙伴,是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人。”
Josh吹了一声口哨。
“就像我之前在上一部电影里说的,我说我们面临的是同样的处境,我向你寻求帮助。
“当时我问你要‘暂时的合作’,但是你知道,人往往是贪心的,就算是我也不能免俗。当时情况紧急,我希望你能与我合作才那样说,现在我们安全了,我还是想那样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
Josh被Chris说的话搞得晕头转向,他原本脑袋就不怎么灵光,也从来不喜欢颠三倒四的东西。刚才Chris想要表述的内容太多,短时间内他不能完全消化并接受,甚至他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正理解金发警官的含义。
“我是说,你是我们的伙伴,伙伴——你懂吗?”
“就算不用语文老师教,我也认得那个词。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这些,好的,我明白了。我可以请你离开了吧?”
“哦,Josh,你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顽冥不化的刺猬。”
“那就他妈的别以一个人类的身份与刺猬对话,你这该死的金发睡美人。”
Chris顿了一下,他明显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懂的见好就收,于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留下了篮子。
“里面是你的晚饭,有肉饼、果汁和月饼。不是之前我中大奖的那种,应该味道不错,我尝过的。”
“你把你吃过的月饼给我当晚饭?看在上帝和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的份上,你为什么不变成一匹鹿然后自己吃了自己?”
“你到底吃不吃?”
Chris看起来像是生气了,Josh不敢确认。
“你要是准备回来了,就把小家伙们也带回来。一直关在屋子里太可怜啦,我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遛它们,刚好你这有个森林。
“也许你还可以教会他们一些技能,你懂的。狩猎啦,追踪啦这一类的。训练好的话,我想它们会对你帮助很大。”
Josh这次选择了不开口,他强压住自己想要说“金毛当猎犬我还不如养雪纳瑞”的心情。接着他目送对方转身走出森林,一直到转过那些树干巨大的红杉树。
“好吧,”他对自己说,“你们这些小讨厌鬼,吃完了的话就赶紧给我坐起来。”
Josh回到广场的时候,只看到了Paston。他在广场的石碑前驻足,看上去像是在思考。Josh原本想直接去找Chris,把他的狗还给他。这些小麻烦精精力旺盛,简直恨不得毁了他的森林。他原本是有一些怨气的,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但当他的脚边传来阵阵猫叫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差点儿化成一滩水。
德洛丽丝正依偎在他的裤腿旁,用身子一个劲儿地蹭他。Josh立刻将蹲下身将猫抱在了怀里,然后在他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走到自己身旁的Paston。
“哦,你的猫。哦,哦。”
他有些语无伦次,他知道这是谁的猫,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与那个人产生更多的交集。
可Paston只问了一句话:“你见Chris了吗?”
Josh又返回了森林。
他边走边骂,身边还带着Chris的两条狗。他一边咒骂Chris的愚蠢、自大和狂妄,以及没眼色的讨人厌,一边怀疑他的警长素养是不是都被狗吃了,居然能在森林里迷路。
他重新回到了之前他们分开的地方,然后细细搜查着对方留下的一切痕迹。他相信,就算没有狗,他也照样能找到他。他一向擅长于追踪,埋首于与猎物的周旋之中,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现在他兑换了暗夜精灵的血统,又得到了各项强化,他只觉得“猎人”这项职业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本能,深刻地烙在他的血肉里。
他的森林。
跑在前侧的狗大声叫了起来,Josh也跟着跑了过去。他来到一个断崖边上,看到最新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它的下方。
“该死。”
Josh当然不会傻到认为Chris认为回家的路就在断崖下侧,所以他一定是遭遇了什么变故。也许他被一头看不到脚印的熊追踪,然后慌不择路地逃到了这里。Josh决定跟着痕迹,从原路下去。
断崖的坡度很陡,也许在这之前,Josh是绝对不会选择走这样的路。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虽然只是来到了主神空间,他却隐隐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血统,不是外形,亦不是能力。
现在的Josh还说不清,但是他却持有着这个观点。
强化了体能的Josh很轻易地就到达了断崖底部,他中途走得很慢,生怕错过任何线索。但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显得越来越疑惑。
从中下段开始,Chris的行进痕迹就变得非常奇怪。他在地上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拖行,然后是打滚,最后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变成了蹄印。
是的,蹄印。
Josh蹲在地上,趁着皎洁的月色仔细观察。那是一头鹿的脚印,差不多大概10岁,正恰是步入最强壮的年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Josh想知道,为什么Chris走着走着就变成了一头鹿。
哦,老天爷。
Josh猛然间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咒骂。
“你为什么不变成一匹鹿?”
在他的头顶上空,蒙着一层纱的月亮只是静谧地沉默着。
Josh继续向前,他内心的不安愈发严重。他听过不少类似的童话,在他进入抚养院的时候,那里的嬷嬷经常会在睡觉前给所有人读书。
当然,Josh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不过自从进入了这个空间,他的认知一直在受到冲击,所以他开始认为,也许童话上的故事都是真的也说不定。
“哦,天。”
他看到了道路尽头的那只鹿,它那如同黑曜石一般的双瞳中似乎噙满了泪水。
Josh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一边打着手势。
“Chris?”
他轻声问。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