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理事长宣布研究所的侵入行动后已经过了两天。
整个学院笼罩在一股紧张而兴奋的情绪下,虽然自开学式以来师生中间就一直有这样的气氛,但无疑,最近的这次特殊的事件将这股气氛直接推向了高潮。
往昔热闹的校园街道和已经不见人影,学生白天集中在元素研究室锻炼自己的能力,晚上则是在寝室里相互讨论着自己的能力和战术。这种讨论往往能持续到深夜,还不时的会有学生因释放能力而造成小骚乱。
然而往常会来训斥(骚扰?)他们的老师也不在了,迷子老师目前被抓,洛老师在那晚对着理事长怒目相向以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校园里也很少见到他的身影,据传言似乎是跑到了某个秘密的地方进行训练,那个地方的山空经常盘旋着大群的乌鸦。
图书馆也安静了许多,很少会有学生来捣乱了。图书管理员琪亚对此倒是很满意,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享受下午的咖啡和书籍,以及之后的小憩了。
不过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打扰的,比如——
“呐,琪亚,又睡着了嘛?”
对于理事长轻佻的打扰,琪亚只是微微动了动做了个表示。理事长叹了口气,做出了“我就知道“的手势,转身坐在琪亚旁边,低头看着地板,轻声说道。
“琪亚,这次的行动,你也去吧。“
“…”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行动,不过这次的行动很重要,被囚禁的元素使基本都在那里,这就意味着——曾经与你不辞而别的那个人,也许也在哦。”
琪亚动了动,睁开了一只眼睛,目睹琪亚这一反应的理事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随即起身,迈着轻快的步子向门外走去。
“…要走了嘛。”
“是啊,”已经来到门口的理事长顿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
“我也要去和过去做个告别了。”
琪亚没有回答,就这样目送理事长离开图书馆,重新陷入了睡眠。
————————————————————————
离开图书馆的理事长走了一段路后,看到了空中正在慢悠悠的从外部飘回来的弍,也飞了上去。
“现在外部的情况怎样了,弍。”
“算不上什么大问题,重型武器的部署不是很多,兵力也主要是美国的陆战队,并没看到各国联合军队的身影。看来目前政府仍然想掩盖元素的存在吧。这对于我们之后的行动倒是有利。”
“是啊…”理事长少见沉默了起来。踌躇了好久,才对弍说道:“呐,弍,走之前,我想再去‘那个地方’看一下。”
“‘那个地方’,你是说,我们的父亲嘛。”弍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恩。”理事长这样说完后,再度陷入了沉默中。弍看着这样反常的理事长,过了一会,露出了鼓励的笑容。
“去吧,那里是我们,也是一切的开始,不是嘛?不论何时理事会的成员都会保护这座校园的,放心吧。”
“恩。”看着弍的笑容,理事长似乎也得到了鼓励。转向某个方向迅速的飞走了。
几秒钟后,理事长来到了一片墓地前。
这块公墓建立在离欧洲核子中心-CERN不远的地方,经常会有逝世的研究员被埋葬在这里。理事长来到一块墓前,静静的望着墓碑上的名字。
亚瑟•伍德。这是理事长,莫德•伍德的父亲的名字。
“父亲,我回来了。
我在那之后,做了很多事情,很多也许并不能算是正确的事情。
但我不会后悔,对自然真理的追求不应受到感情的干扰,这是您一直以来对我的教诲。
我会牢记于心的。
即使失去人类的身份,我也要找到答案。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
理事长——莫德,讲完这些话后,就这样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沉默的望着墓碑。直到身旁有人走过来,才转过身去。
来者从打扮上看是CERN的研究员,似乎也是来看这座墓的,看到莫德的脸,惊讶的叫了出来。
“哎呀,这不是亚瑟教授的儿子嘛?”
对于对方的反应,莫德有些迟疑。“你是…父亲研究室的助手?”
“是啊!我是凯特,以前你在你父亲做实验的时候过来,都是我负责接待啊。真怀念啊,自从你父亲带着你搬到了新的研究所后已经快十年了没见了,没想到已经这么大了。”
凯特激动的说着,随即想起他的父亲已经去世,脸上开始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你父亲虽然一度离开CERN自己创建了研究所,最后果然还是回到了这个自己成名的地方。壮年逝世真令人惋惜啊,听说是实验事故对吧,愿他的灵魂在天堂可以得到安息。”
莫德简单回以微笑致以感谢。随后他们简单聊起了各自的研究。凯特告诉他,自己现在已经当上了CERN的教授,但现在CERN几乎全部的经费都投到了一个秘密的研究组上,引起了很多学者的不满。
“那个组不对任何科学家开放,但却能不断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搞的我们组的几个老头子教授都退休抗议了。说起来,当时亚瑟教授也是,离开实验室以后就突破性的解决了受控核聚变问题的关键。你继承了父亲的研究吧,究竟是什么啊?”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技术。”莫德望着天空,喃喃道。“我要走了。”
“好久不见,不来一杯嘛?”凯特挽留到。
“应该还有机会的,在那个秘密的研究组里。”莫德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一脸迷惑的凯特。
翌日,研究所侵入行动开始。在洛老师的金乌带领下,学生们纷纷勇敢的向着围墙外发起了冲击,如弍所言,留守的军队并不能对学生造成太大的影响,只得看着学生们在校外大闹一番,越过军队的阵营,逃了出去。
理事会成员则留在学院内,以防军队趁虚而入。虽然只有几个人,但凭借他们的实力,想震慑住军队还是不成问题的。
弍将自己的能力——【暗】的结界释放出来,一道黑色的线形成一个圆,围住了学院,任何物体接触到这条线都会被整个吞噬。布置完结界的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发现理事长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边,饶有兴致的查看着结界的情况。
“这个防线可真够厉害的,就算是我想冲破也要费一些力气诶。”
看他又有心情开玩笑,应该是已经走出了之前的心理阴影了吧,弍觉得无奈想着,反问道,“那你之后要怎么办,鼓舞了大家的士气以后回来留守嘛。”
“当然不会了,我也要去研究所。”
“那你还不快走?”
“身为理事长,当然要在后面见证大家的成长不是嘛?我走了。”说完,理事长的身边聚集起了数道光束,瞬间冲破了黑色结界,下一时间,光芒穿过了整个前进的学生队伍,理事长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的身旁。
“各位,还记得自己在开学式上的选择嘛?
用心来铭刻那一瞬的心情,用眼来记录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吧。
现在的世界,马上将变为过去,
你们的选择才是通向未来的唯一道路。”
说完这句话后,理事长已经来到了研究所前。
虽说是研究所,不过从迷子老师得到的情报来看,眼前的这栋白色的综合楼不过是掩人耳目,核心的研究区域其实在地下。之前地上建筑还有人驻扎,不过在政府暗中派军队接管后地上部分已经完全成为了空壳。
“哼,仅仅为了掩人耳目就花这么大力气,碍眼。”
理事长周身聚集起了硕大的光柱,下一刻,光柱吞没了研究所,整个地上建筑从眼前整个消失了
“这样就可以好好的找入口了呢,让我们开始吧。”理事长露出了孩子般的欢笑。另一方面,正在修补因为理事长的冲击而造成结界缺口的弍,深刻感受到。
中二没药医啊【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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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结果理事长就是过来给奔袭的队伍播放BGM的嘛(自吐槽,故事还是交给参加者去创造吧~)
另外本来的福利是打算描绘一下奔袭过程的所有人的反应来帮助来不及发作品的人直接越过奔袭过程的,结果深更半夜脑袋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道都有谁了_(:з)∠)_,总之奔袭已经有作品就还发这里,PTS照算。赶不上的就让我直接保送吧。假期结束直接冲向一层GO!
对文章里出现的一些角色不太清楚的可以看我之前元素设定序的内容 http://elfartworld.com/works/5213/
(1.1)
“那么,下次不要那么激动了啊,虽然说了很多次了,哈哈”
经过一番说教后,老师爽朗地笑道。每次听到这个笑声,我就知道可以在书架上拿几本书,回到活动室继续我们的“日常活动”了。
我随意在书架上挑了一本恐怖小说,带它回到了活动室。
“哟,回来啦,发情的家伙”
正在说话的是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玩手机的童妍学姐。
“青锋学姐好”
青锋是某个足球动画的主人公,据说那部动画就叫《青锋的足球》。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青锋和童妍学姐都长得特别黑。
话说完后我就一闪,闪过了青峰学姐的攻击。
这人的攻击力还真强啊。明明刚刚还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玩手机吧。听说她曾练过跆拳道,是那个的缘故么?早该习以为常的我,在心里默默想到。
“所以你是找死么,可爱的男孩子——啊不,是骚受”
“嘛,随你怎么说啦~”
我随手拖了一张早早离去的某个人留下的椅子,坐在正在桌子旁聚精会神看着某本深奥的小说的黄菩轩,真是人如其名果真深奥呢。然后我向桌子对面那个看着自带的BL书的问题少女说道:
“徐鹤,姚睿去哪啦?”
“他不是足球队的么?刚刚又被召唤去了吧”
她面无表情甚至连头都没抬的说到。
“诶,明明是图书馆管理员协会的会长来着……真是累啊”
“啧,人家这种肌肉人,怎样都不会看上你个死骚受的啦”
童妍学姐又不甘寂寞的来插嘴了。
当我准备回嘴的时候,戴黛撞门进来,打破了气氛。
“喂喂!你们班的那个姚睿啊!踢足球伤到腿了啊!”
(1.2)
当我们急忙赶来医务室的时候,姚睿不知道已经在那里呻吟多久了——我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是他早就不在那里了。
他在球场,还是完好无缺地,在踢球。
“喂,戴黛,你的信息不靠谱啊”
大姐头徐鹤仍然低头看着那本BL漫画——好像还是《蜉蝣》的——毫无感情起伏地说道。
“是啊——呆呆!”
童妍学姐也一脸嘲讽地嘲讽道——原来图书馆已经变成了问题少女集中营了么。
“我也不知道啊,他刚刚腿伤了……还是我扶他去医务室的”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头突然浮起妒意。
“是么?”
可是黄菩轩先接了话。
“诶~黄菩轩你在嫉妒么~难不成我们图书馆的男生都是GAY啊~”
童妍学姐又在阴阳怪气。
“嘛,大家都先不要说了……先回图书馆吧?”
“不,我要走了”
徐鹤依旧是看着那本漫画,面无表情不抬起头地说。
“我也要走了~”
童妍学姐欢快地说。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学姐”
戴黛也说。
“我也先走了,帮我把这本书拿回去吧,陶章”
然后瞬间,回到图书馆的,最终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1.3)
然后夕阳西下。我终于看完那本叫做《牛头》的恐怖小说后,姚睿被两个足球队队员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咦,你不是没事了么?”
“上完药又上场踢了一场罢了,哈哈,真开心啊”
“作死也作的这么开心……伤口会恶化的哦”
那两个高矮不一的足球队员扶着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后,就无言地走了。
“喂,那你干嘛还回来?”
“我书包还在这里啊……而且我不回来谁关门啊?”
“哦……这样……”
的确,老师在五点钟左右也早早地走了……
“今天一起回家如何?”
“也好啊”
于是我们一起来到了公共汽车站。说的“一起回家”,实际上也只是“一起等车”而已。我们很久都没那么做了,在初三之后。
然后在无聊的过程中,我摘下他的右耳耳机听歌。那首歌恰好是《Yoü and I》。
Stefanie Germanotta有这么红么?连一次榜首都没登上过……
不过这首歌,倒是很符合我的感触啊。
It's been a long time since I came around
It's been along time but I'm back in town
But this time I'm not leaving without you
“I'm not leaving without you”
(待续)
(-1)
周四下午的机房课,我依旧早早来到了机房。
开了包括我的周围三个人的电脑后,打开了面对姚睿座位的窗帘,我坐了下来,等待着你们的到来。
姚睿果然一来就骂骂咧咧,可是还是边骂边关上了窗帘,坐下来趴在桌子上睡觉。
徐鹤依旧和她的朋友一起迟到,今天也是没什么精神,一坐下来后就拿起我的耳机把玩。
“喂,你看了昨天的《蜉蝣》么? 新纺的45度角真是……”
“我是住校生啊,哪里会有什么闲空去看动画片”
远处传来不明人士的谈话声。可是我们这边一直很安静。
的确,比徐鹤更晚来的黄菩轩按下键盘上的“F1”之后也随着姚锐钧趴在桌子上归西了,徐鹤也似乎什么都不想说,一直百无聊赖地玩着耳机线。
突然头脑里浮起了以前初中一个学妹对我常说的一句话。
“嘻嘻,学长真是不解风情呢,难怪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那是女权主义的对立点吧,也就是逃避。虽然按照传统定义上来讲,或者说是按照我的古板头脑来讲,男的叫嚣“女权主义的对立点”简直是恶心。
那也是一种逃避。
于是我提起了话题。
“徐鹤,你看了《蜉蝣》么?”
她似乎是等了很久,猛地抬起头。
“看了啊”
轻声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
“是么……我看不懂诶”
“切,听了歌就都懂了”
“而且好无聊”
她撇过脸,不说话。
“而且好多人喷啊”
“……”
“嘛……”
“脑残爱喷是脑残的事,难道要蜉蝣厨去对喷么”
“……说的也是”
“第五世代……”
“闭嘴傻逼”
“……”
好吧。
“那带上耳机吧”
“……怎么?”
“你一直在玩那根线……肯定很无聊吧? 所以来听歌吧~”
“……好吧”
她的包子脸渐渐的消了下去,然后不屑似地戴上了耳机。
因为设定了插入自动播放的关系,所以耳机一插上手机,就放出了美妙的音乐。
那首歌是《Yoü and I》,来自米国某不知名女性歌手的靡靡之音。
只是偶然在某个人的微博上看到了AAC的下载,觉得好听就放进了手机里。
I'm not leaving without you.
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一切终将远去,即使我们多么要好。
世界……也终将归为平静。
就好像之前那个转学生杀了班上某个孤僻的同学的一家一样……死亡无时无刻伴随在我们身边啊。
真是了不起,那种东西。
就好像讨论“过马路是要走斑马线过还是不走斑马线过比较好”一样,“因为撞飞在斑马线开外所以判定成没走斑马线而恕不赔偿”这种事情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的想法。
即使一切终将远去。
那现实点的做法是怎样子呢?是学姚锐钧黄菩轩一样在机房课上补觉,还是学徐鹤一样边带着他人的耳机变玩自己的手机呢?
在思考着这些无意义的东西后,我昏沉睡去。
(1.0)
“喂,醒醒”
我睁开眼,一个男人在我的眼前。
是黄菩轩。
“……怎么了?”
“下课了,徐鹤和姚睿都走了”
“……唔……今天有社团活动吧”
“对啊”
“……诶?”
迷迷糊糊的呆了半天。
“诶!!!!!!!!!!!”
“叫什么,还不赶快走”
“卧槽我完全忘了”
起身拿起书包,我急急忙忙的跟着黄菩轩跑到了图书馆。
说是图书馆,实际上说是“图书室”更恰当。
从去年的11月底,也就是高一的第一学期快结束前,我们因为不同的原因聚在这里。尽管之前就因为是同班同学所以认识,但是因为“图书馆”,我们更融洽了。
站在图书馆门前的是戴黛。她是4班的学生,跟名字不同,她的样子不甚妩媚,甚至有点硬气。但是因为自己的性格,有很多朋友。
“艹!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机房课所以来晚了……啊!”
被黄菩轩踢了一脚。
真是过分啊。
“徐鹤和姚睿来了么?”
“人家早来了……快进去啊!还在开会,老师叫我来等你们带你们进去而已”
“其实没有你我们也认识……啊!”
又被踢了一脚。
“总之快进去”
“嗯好!”
我们三个急急忙忙的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书架。
在层叠的书架后面,有着一个像是并不存在的课室。那就是我们的“社”室。
“总之,今天我们要谈的话题是……”
“报告!”
“啊,陶章你们来了啊”
老师边笑着从椅子上回过头,看样子蛮快乐的。
“快点坐下来吧”
急急忙忙的拉了柜子下的那些凳子坐下后。老师微笑地看着我们。
“啊,今天真是大团圆呢。好久没来过的叶纶也来了啊~”
我看向徐鹤,她依旧“没心情”听老师说话,正在离我不远的后排玩着手机。
‘喂!’
我做出口型。她理所当然的没听见。
毕竟我不在她视线范围嘛……虽然在正前方也是这样,她现在的视线范围只有小小的手机屏幕。
又在看BL书了吧……想了想,我也拿出手机。
然后熟练地打开……
不!不对!我是男孩子诶!怎么可以看BL书呢!
‘可爱的男孩子(笑)’
在脑海里回响起了徐鹤第一次知道我看BL书的声音。
但是好无聊啊,不看BL书有其他事好做么……
当然啦!不……不看……不看BL书也可以正常的上网看视频之类的嘛!毕竟图书馆有WIFI啊!
‘看GV么?’
突然脑海里又响起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艹!我又不是给!
“所以你在干嘛?”
转过头去,我看见了声音的主人——
那是带着一脸坏笑的童妍学姐。
“啊拉啊拉,难道是想看GV么?”
“哪里有!”
我冲动地大叫到。
一时间,方才还在认真听着老师讲话(或者也是很认真的玩手机)的同学们,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
“怎么了?”
老师怔怔地看着我,说。
“啊……不……没什么……”
“大概是发春吧”
在这么安静的局面中,突然传来徐鹤的低语。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我那些无良的同班同学的开始笑闹……全部人也渐渐受感染似的开始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师也笑了,而且笑得最大声!
简直是地狱啊!
(待续)
Sage Somerset
代号:管理员
年龄:28
身高:186
爱好:打游戏 看电影 吃喝玩乐
职业(表):网站编辑
职业(里):杀手 联系人 行动指挥
武器:手边的任何东西 随身携带一把短刀
性格:爽朗大方
看不出是个杀手
呆萌的低笑点后面似乎藏着惊人黑历史
记忆方面的天才,拥有强大的观察力
因此成为领导级别的关键人物
人缘好 人脉广 是许多杀手与雇主之间的联系人
为了妹子能两肋插刀为了基友更能插妹子两刀的好大哥(?
中英混血 中英双语皆流利
【面包=朋友。。吗?】
卡佳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时正黄昏。
【啊拉,要吃完了】
不舍得看着手中的肉松面包,最后还是三两口吞了它。
【今天还会不会有面包吃呢】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算了,去勾搭汉子好了。
手指理了理头上唯一的一缕红色毛发。
【准备完成!】
打开已经有些生锈的大铁门,脚步声回荡在楼梯间。
【今天那个缠着奇怪的绷带的男孩子还会不会出现呢】
轻舔嘴唇。
【像面包一样美味呢那孩子】
想要把他吃掉。
这样想着,步伐轻快的转了个身。
能交到好多朋友就会有好多面包吃了吧233
【啊咧,果咩不小心说漏嘴了呢ww】
【既然看到了就来给我喂面包吃吧233】
火海……如炼狱般的地方,撒尔的故乡。
在帝国的北方的边界小乡镇,他们热爱着和平,同样也热爱着祖国。尽管掌管者还在国家的中心贪图享乐。那日,他们旁边的兽人们无法忍受独裁者的欺压,兽人从这里开始反抗,军队与兽人,便在小镇上开战。那日,不再安宁,稻草堆,马圈,木门,燃烧殆尽。钟楼仍在镇中心屹立着,撒尔唯一能做的,只有躲在钟楼的顶楼,看着底下的兵荒马乱,孩子的哭号,妇女的尖叫,男人的辱骂混杂在一起,令人心痛。军队措手不及的面对着突入袭来的兽人。无力抵抗,那些仿佛颐养天年的战士们在愤怒的兽人地下,如蝼蚁一般。就算国家赶来了队兵救援,却早已无力回天。
眼角划过的泪珠,有些咸。脚下是冰冷的木地板,外面是灼热的空气。脚底早已不再穿着可爱的小皮鞋,而是灰尘,许久不打扫落在地板上的灰。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啊。钟楼底下,便是爸爸与妈妈惨不忍睹的尸体,血流成河。马蹄的声音,尖叫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音,兽人的怒吼,这一切在渐渐安静,钟楼里的小女孩早已睡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直到教堂的神父前来搜查幸存者,将她带入教堂。
“愿主祝福你们……”神父画着十字,闭着眼睛做祷告。下面的木椅上是幸存者,都是孩子。哭泣的,恐惧的,浮现着绝望的神情。褐发的女孩呆呆的看着前方。下楼的时候被血河吓了一跳,那是亲生父母的血,那一刻她有点想吐,她甚至可以吧前夜吃的饭吐出来,尸体在温热的环境下腐烂的速度加快,她意识到,人类,再强大,也无法与暴怒的兽人对抗。唯有更强!“快,下来给首领问好!”神父一声大叫令褐发的她回过神,只得跟着其他人出门。任人宰割的感觉。那个快要秃顶的老东西穿着军装站在门口。所有的小孩看着他,不知他带来的是希望,还是绝望。
“这就是幸存者么?”
“是的,长官。”神父献媚的说道。
“好,你们都叫什么。”
孩子们颤颤巍巍地从最前头开始报名字。
“吉尔•马丁。”
“阿尔德兰•斯诺娃。”
“德……德鲁。”
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甚至有的被男人严厉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
“撒尼尔•史蒂芬尼尔。”褐发的她大声地说着,男人顿了顿,疑惑的问道:“是个女孩吧,取了个男生的名字啊。”“这是我自己改的,我原名是莎莉尔。”褐发的她毫不犹豫的大声说道,鼓足了勇气,把握好这次机会,就可以活下去!活下去!!
“呵,有趣的孩子,史蒂芬尼尔家里的女孩,一直都是这样坚强……”男人笑出了声。
她无法分辨那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莎莉尔……”
“是撒尼尔!!”她鼓足勇气打断他的话。
“哦好吧,撒尼尔,你想夺回帝国……跟你说这些有点早,那么,你想活下去么?”
“当然。”
“好的,神父,请帮助这些孩子,我将带着些孩子进宫,学习。”男人对着神父说道,心里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这……好的长官,这就去准备。”神父鞠了一躬,便看着男子离去转身带着孩子们进入教堂的休息室。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让这些无依无靠的孩子成为战争的武器!
他身为神父,却无法拯救这些绝望的孩子,痛彻心扉的感觉,愿主祝福你们。
翌日,豪华的马车停在教堂前,昨日秃顶的男人走了下来。
“你好,长官,孩子们已经打理好。”神父带着孩子们来到马车前,顺着女仆们的指示,将孩子们一个接一个扶上马车。
褐发的她坐在最后那个,却是一个人。
“就算是一个人……也没关系。”
撒尼尔这么安慰着自己,确没有看到快要断掉链接马车间金属扣。
阴谋。
TBC
喔,我想这是看似平静的一天
看起来是个警察的黑发男人掐灭了手中的烟,走到位于狼茶馆隔壁的仰望星空面店的门口转了一圈。
“早,这店又发生什么事了?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要我说,这里早该封了。”
一位身穿水蓝色裙子的看似十多岁的少女皱了皱眉头,仰起头盯着男人这么回答:“不,并不是……什么叫杀人了放火了?我们这里又不做人肉包子。”
一位留着及肩短发,同样身穿警服的女人小跑着跟了上去:“报告!据说是违规涨价,高出市场平均拉面水平五毛。”
“违规涨价?”
少女突然笑了。
“接线员小姐可是每天都来这里买面而且每次都是十人份——”她顿了顿,斜倚在门上接着说“你可以问问他我们这里每天的价钱。”
“就这么点事儿”薛梨叉腰看着招牌,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么点事儿……”
“是么……”而乌冬子却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将刚刚马秀秀说的话记录了下来,随后问到“那么我想采访一下,接线员小姐每次放的是辣酱,还是白糖呢?”
“她?”马秀秀的手指敲击在玻璃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笑了笑,歪过头:“在我印象中她可是从来不往里面加东西的?据说那是分给流浪少女的……如果是我我就加胡椒。”
乌冬子仰望着叉腰的薛梨问:“薛队,要把拉面带走吗?……”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马秀秀这么说:“秀秀小姐,我明白了。我回去调查流浪少女投食事件的,谢谢你的配合。”说着,她敬了个礼。
“你这叫装正经,一小孩开什么店有营业执照吗就。”薛梨摆了摆手“材料都给我缴走了,回去给兄弟晚上加菜”
“如果是我的话就加酱油……”蒲淞提了些建议,但却被乌冬子迅速反驳:
“酱油的话也太寒酸了吧我说……”
“为什么!”
呃——看起来两人的话题已经完全拐到了关于拉面里面该放什么调料的问题上。
“要是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啊。”
和马秀秀的面容几乎一样的少女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
“啧。”
马秀秀咔嗒一声按下了计算器上的某个按键,发出“归零”的音效
“你试试看?厨房里的刀具可不少。”
“……”
乌冬子瞟了一眼菜刀们,然后严肃的望向蒲淞。
“你去搬。”
“为什么……”
蒲淞以严肃脸回敬了乌冬子
乌冬子继续一脸严肃的说:“因为我今天穿的制服太紧了,不好活动。”
“作为合格的任命警察你的着装应不影响活动。”
“蒲警官我中午吃多了……”
“我为啥要听你们的我也吃多了!”
“啊……忘记说了,厨房里的材料都被我喷了农药,不介意到医院观光的话——你们就去搬吧?”
马萤萤眨了眨眼,盯着薛梨这么说。
“事实告诉我们涨价这种事真不归警察管。城管呢城管呢?”薛梨拍了拍乌冬子“走,交给蒲警官”
“是,蒲警官加油喔~”
听了薛梨的话,乌冬子欢快的跟着薛梨走掉了。
“……靠你了。”
蒲淞拍了拍从刚开始一直被无视的连异,然后飞快的跑走
而此刻,马萤萤一脸得意的望着一群跑掉的人民警察。
“其实放农药什么的都只是……戏言而已。”
三`
lily说她喜欢偷偷的干一些事情.
一次问lily.lily你以后想干什么.
lily回答.坐办公室啊.
又问.啊?为什么?你明明那么健气活泼...你怎么坐的下来啊?
lily说.嘿嘿,那我就可以躲着老板偷偷摸摸的做小动作啦!
问.什么小动作?
lily回答.恩..偷偷地吃东西啊.做鬼脸啊.偷偷地剪脚趾甲啊.涂指甲油啊..这样.
笑了.问.偷偷的很好玩么?
lily说.是啊!
再问.呵.那你怎么不去偷情啊.
lily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说.恩...其实也可以试试看啦.听上去很刺激很好玩的样子.
彻底无语.
二`
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徐栭彧.栭是古木.彧是文采好的意思.
但是很容易被叫成[二货]啊..而且好难记.\\\于是就被班上的同学们随口丽丽丽丽的叫.然后后来老师也知道了!于是就都叫开了!
开始接受不了.后来丽丽自己也接受了这个设定..\\
称号:狂犬
年龄:20岁
身高:179CM
爱好:人间观察,睡觉,玩弄黑川魁。
职业:西式餐厅服务生(表)黑道的大少爷(里)
武器:四把蝴蝶刀
角色简介:
个性很好相处,
想法悲观,敌人有两人时容易黑化,
好战,平常很安静,本性是只猫。
有吸引动物的体质,特别是猫。
喜欢待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和黑川魁身边。
黑川家的长子,未来的继承人,与黑川魁同居。
不渴望母爱,现在只要有黑川魁就是一切了。
灰白色的建筑和沉眠的霓虹灯,从那黑色的高压线和摩天大楼之间露出的一线蓝天依旧是那样纯净的颜色,被阳光稍微闪了眼,你抬起手从指缝里望着天空发呆,被染上淡青的云朵倒映在金色的瞳池中。过往的行人偶尔投来几道冷漠的视线,喧嚣声从未停顿过,汽车从远方发出刺耳的鸣声,偶尔有陌生人略带不耐的交谈声音。
三个多月都没有这样的光景了呢。
你那样悠闲的想着。
.
就在半个小时前,你——战斗执行部部长黑城沙尘和战执部其他八位成员做出了休整的决定,依【月】元素使徐然之言,不仅是大家身体上的疲惫还是心理上的疲惫也好,都需要时间缓一缓休息一下,更何况需要填充补给,离达到研究所具体的位置大概还有2、3天的路程呢,所以行程中必定会路过的这个城镇里休整变得不可忽视起来。
你点了点头,在制定集合时间和地点,以及教导众人面对紧急情况的突发应急行动后,九人或是独自,或是结伴,感叹着“真是觉得好久没来城里了呢”就此分散开来了。
从先前一段紧迫而充满危机和血腥的日子里,大家不停的战斗。你元素觉醒后达到了A级,不仅如此还可以更爽快的使用能力了,甚至可以使用粒子防护场和粒子裂变这两个技能了,虽然前者很好用但后者简直消耗大,像是元素觉醒那种近神的状态根本就不是遥远的距离可以描述的……同时,【域】元素能力者使用者时域和【知】元素能力使用者雾礼也在这令人疲倦的旅途中推开了A级的大门,【自由】元素能力使用者卡尔洛兹则是相当靠近A级了。
这会在攻克研究所上成为不错的战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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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看街道,虽然说是自由活动却意外的找不到什么事做,你不知道该干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干的事情,但就这样耗着似乎是浪费了时间,该怎么办呢?
——【去看看你的同伴们在做什么如何?】
啊,意外是个好主意呢。你赞同了你的元素神土沙的话。
但是,同伴们是去哪里了呢……嘛,总之你弟弟黑城砂暴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他说为了提高战力不得不放下多年与姜黄的情谊,而去找一个新的宿体,所以他——去了动物园。
虽然说是动物园,不如说是为了防止在末日里滋生起来的野生动物伤人而对城市周围的猛禽猛兽进行了捕捉,然后一并关在笼子里而已,却还赚了门票费,人类真是意外的有商业头脑啊。
“不好意思……这位大姐姐请问动物园要怎么走呢?”
你向路人问了路,在你和睦如同春风的笑颜下那位大妈亲切了许多,给你指明去往动物园的路线,还好并不是很远,你跑着到了动物园的门口,买了票,然后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在被游客指指点点的天然属性正太,砂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铁网后的狮子,如果不是管理员看着他,说不定他都想把手伸进去喂狮子了。
“砂暴,在干什么啊……”
你有些无奈的笑了,走近然后摸了摸砂暴的头,那软绵绵的长呆毛被你压在掌下。
“呐呐!哥哥,你觉得狮子如何啊?”
“不说如何……寄生的前提确实是对方是虚弱这一点吧,你不会打算引起什么骚乱吧?”
“唔诶……好麻烦啊,不过放心吧哥哥!大丈夫萌大奶!”
并不是能够放心的样子呢,但是作为天然呆的你安定的笑了,问了砂暴知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
“啊……说起来,徐然姐姐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就去找了家宾馆订房间了,颜灵和落叶说是没事干就去超市里买点物资,来节约大家的时间,恩……卡尔洛兹的话一定是去附近的蛋糕店了!”
而另外的其他人砂暴就不太清楚了,你寻思着总不可能去围观徐然洗澡,那就不叫观摩队友生活了那叫耍流氓,颜灵和落叶去哪个超市具体也不知道,反而是卡尔洛兹这个蛋糕狂魔比较好找到,毕竟蛋糕店可不像超市那么多。
说走咱就走!你离开了动物园,在这接近七月的炎夏之日中奔跑着,汗水划过你的脸颊,蓝天的颜色是那么令人舒心。
——尽管只有那一线,被高楼大厦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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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卡尔洛兹,他正在蛋糕店里买蛋糕,不仅如此,还开心的在店里坐下品尝起了蛋糕店里的新品。店内的空调冷气很好的安抚了你,你坐到卡尔洛兹对面,他朝你笑了笑,将一小块精致的蛋糕推到你面前。你也没有客气的用一次性叉子叉了一小块在嘴里,甜蜜的滋味融化在嘴里,你高兴的眯上了眼。
“阿拉阿拉,部长,你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啦……卡尔洛兹你就这么喜欢蛋糕?”
“喜欢哟,”卡尔洛兹点点头,“更喜欢做蛋糕,所以来尝尝这里的蛋糕手艺如何……而且我也最喜欢看到别人吃蛋糕时的高兴的表情了www”
是个好人啊。你这么想着,完全忘掉了他的第二人格撒人一脸油然后丢打火机的事。
你再次向队友询问了其他人的地点,他歪了歪头问你做什么,你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以“没事干,观摩大家的日常来消遣而已”,然后他就很爽快的回答了你。
“这个城里可是有摩天轮的啊!那边的公园景色也很不错,我想雾礼和时域应该是去了那边吧……嘛,时域肯定是被烦得够呛呢。”
“他们关系真好呢,不愧是好朋友……”
“部长你……难道不知道吗?”
“诶?什么?”
“……不,没什么,我还是建议部长不要去那边吧,公园太大不好找人,你——不如去找释也吧?”
“释也啊……那个可以看到鬼魂的队友啊,他会去哪呢?”
“他哪里也没有去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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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了约好的集合点,释也果然在那里无所事事的坐着,不时看似喃喃自语又看似在对谁说话一样的说着什么,你知道大概是他在和他能看到的那些鬼魂小伙伴们聊天。不等你靠近,释也他突然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虽然没有看到你,却大声的问道:
“是部长在这里吗?”
你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回答,
“恩,是我!”
释也放松下来,向着你觉得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看了看,然后有些无语的看向你。
“唔……释也桑,我脸上有沾着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
“说起来释也真是敏锐啊ww”你坐到释也身边,越野车正在你们左边大概几米远的地方,油加满了,后备箱也放了好几桶备用油箱——这是交代给释也的小任务。“在隐藏上我虽然没有什么自信,但是好歹父亲他也有教我一点……”
“……”释也又瞥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的空处,“不,是因为部长一过来,它们就都跑掉了……我想是因为你背着的那把刀的缘故。”
你一直背着那把叫做“白国”的刀,当然是把它放进了放羽毛球拍的包里,虽然有一些重量但这对你算不了什么。确实是从祖上传来的一把佩刀,虽然断过一次但基本上还是恢复了原样,听说有辟邪的作用没想到还是真的。
“诶~原来是这样啊……”你无意义的感叹了一句,然后很认真也不太礼貌的盯着释也,让他忍不住往后挪了一些,“释也桑,虽然我觉得你和那些鬼魂相处得很不错,但是……”
“这一路上因为有我这把刀的缘故,其实是很难和那些鬼魂聚在一起的吧?”
这倒是说得没错,释也点了点头,那些鬼魂们都很聒噪,但是没有了他们闹着反而觉得有点安静……稍微有点寂寞也说不定呢。
下一刻你得寸进尺的将手放到了眼前这个实际身高还要高你2cm的少年头上,伴随着男友力全开的笑容,你说——
“虽然让你和朋友分开可能会让你有点寂寞,这一点对不起呢……”
“但是啊,我们这些战执组的家伙也会在这场战役里……”
“一直一直陪着你噢。”
所以不用觉得寂寞,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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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集合时间,黄昏中最后一朵残云也被天边的火光所吞没,大家各提着各的战利品,各补充了各的现充力,各洗了各的澡,各刷了各的好感度,就这样不约而同的没有迟到的回到了越野车的旁边。徐然披散的金黄色发丝还散发着清新的洗发露的香味,她和虽然被揍但还是幸福度MAX的雾礼坐到一起一个占卜一个查询,将情报掌握得尽可能清楚。颜灵和落叶有些气喘吁吁的拖回了两辆小推车多的东西,还被实际上有人妻属性的释也吐槽了一句“会浪费的”,但是他想到什么似的看了一眼砂暴,然后嘟囔着“我什么也没说”的钻进了越野车。时域也是面无表情中略带无力和疲倦的帮忙塞东西到车里。砂暴找到了他的二号宿体,虽然体型缩小到只有小猫大小,但你还是认出了那是一只猞猁——结果这孩子对猫科动物的执念有多大?顺便那只猞猁的名字是“条纹”。卡尔洛兹也带了几个蛋糕盒子回来,是他认为特别不错的品种,特别买回来分享给大家,不过等到上战场他就不会这么亲切啦。
这样放松而开心的一天,之后不太多了呢。
不过如果,将一切都结束的话,将迷子老师救出来的话,大家一定能再次过上轻松的校园生活吧。
所以……
你闭上眼,祈祷。
大家,谁也不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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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战执组9人到达研究所所处的小岛上。
一.
丽丽有一双红底黑色波点的袜子.
“啧,等级比我高还能隐身,让我救好意思吗。”
破空声划过耳际,随即刺痛感从手臂传来直达大脑,极度恐慌下的大空弘受到刺激下意识想要挣脱开来,然而桎梏的突然消失让失去平衡的他不由得狠狠摔在地上。直到被人扶起双眼才渐渐回焦:“……星邪?夏眠?”
星邪一把抓起大空弘的手臂不由分说就拽着往前跑,夏眠迅速发动【成长】治疗大空弘的擦伤防止他哇哇乱叫。
后方不断传来叫骂声,楞楞跟着跑的大空弘想回头,却被飞扑过来的元素神撞了回去,“主人真是太逊了!”
“是七生,”星邪加快脚步,面带焦急,“快点走!”
“……七生是来救我的?”似乎仍没从呆滞中恢复过来,大空弘被动的扯着跑问到。
回答他的是星邪的意味深长的嘲讽:“呵呵。”
随机,他就能明白这句呵呵所蕴含的意味了。
“我要和我男神私奔去了,他们就在前面不去追吗?那么,拜拜~”
没多久,来自身后的攻击猛增,好几发完全就是蹭着大空弘脑门过去,头发倒是削下来不少。如果说之前的攻击是为了留活口捕捉他们,如今的攻击倒更像不用mp的弹幕,有多爽就怎么放。三人多多少少都有擦伤,如果不是夏眠一直在放治疗大空弘觉得自己是绝对撑不下去了,现在就不行了Orz
如果不是被人拉着跑他都要诚心诚意的跪下来求饶了。
“嘴炮必备被动技能——嘲讽,” 还要注意大空弘的星邪早已变得狼狈不堪,口中却在说着让大空弘囧囧有神的解释,“七生元素神自带天赋,那家伙跑了仇恨值就自动附加到队友身上,你以为那家伙生气了这么容易气消?”
不,我觉得重点不是应该吐槽这RPG游戏一般的设定吗?
因为没动力还有梗了,大空弘继续囧然的被迫接受这强加的不科学设定,成功脱出包围。
“这只会让我觉得我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草地上,目死的大空弘看着倚在树干喘气的星邪还有夏眠,万分幽怨,“让那两个家伙也干活啊只有我在这累死累活上点心好吗……”
“?”夏眠无辜的回望过去。
“你在说什么呢?”星邪也缓过劲来了。
“……没事,这只是某个家伙的怨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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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是累坏了,三人都没有注意为何他们受的只是擦伤而不是中弹。少年也不知何时消失了,化作普通的鸮鹦鹉呆呆的在草地上打着转,也没人注意少年消散前曾弥留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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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啊?(笑)
No.4
【下辈子,我会在那棵盛开的海棠花树下等你】
Sakura小樱花在高天原的第一场演出,同时也是最后一场。
离开日本的这一天终于到了。
男孩忘情的歌唱,尽管歌艺平平,但他的歌声中充实着那些实实在在的情感。
玉置浩二的《Friend》。
凯撒钢琴伴奏,楚子航萨克斯助威。
曲罢。台下掌声雷动,尖叫声此起彼伏,那是献给Basara King和右京·橘的。他们三人在日本的生活,以及牛郎的职业生涯,终于结束了。
男孩演出结束,座头鲸店长宣布加上演出收获的三百二十张花票,小樱花Sakura共获得十万零三百二十张花票,这是有史以来牛郎界人气之最的奇迹。
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座头鲸娓娓道来,有个女孩来找过Sakura,可惜他不在,为了让他留下,她掷下一亿日元买下十万张花票。
男孩脑中又出现了那一头海藻般的深红色头发。
上衫绘梨衣。
真讨厌...这种悲剧啊,在一个人都消失了的时候,再度发现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为什么还要提起?就让所有无法挽回的事都随着潮水离去不好么?
泪水还是模糊了路明非的视线,他不经意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窝,想试试自己的心是不是在痛。
“她好像是用Line的导航找来的。可别以为女人是好甩掉的东西,她喜欢你,是会追着你到天涯海角的。”座头鲸说,“女人爱一个男人,要付出的代价大很多,但她们愿意。"
卡塞尔一行人坐上了飞机,终于要离开日本了。
路明非默默地看着下方,铁龙般的新干线列车在夜幕下奔驰,是谁搭乘着这样的夜班列车,去向什么样的远方?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是啊,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在那间红色的情人酒店里,那个被认为是哑巴的女孩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都是小怪兽,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是啊,你是小怪兽,可小怪兽也有小怪兽的好朋友,孤独的小怪兽们害怕得靠在一起,但如果正义的奥特曼要来杀你,我就帮你把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可是我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项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如果当初勇敢地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也许,平行时空。
韩国首尔,那棵最大最茂盛的海棠花树下,有这海藻一般深红色长发的女孩,穿着塔夫绸露肩白色长裙,手里拿着两个草莓冰激凌。她吃着一个,另一个已经快要融化。
那只熟悉的手终于伸了过来接住那快要融化的冰激凌,他大口的吃起来。
“Sakura,我等你很久了。”女孩拿出早已写好的本子,泪眼朦胧。
“抱歉,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等了。”男孩会心一笑。
远远的,男孩牵着女孩的手,在那棵美丽的巨大海棠树下漫步。花瓣拂过两人的笑靥,那么真实。
The end_
BY.John
No.3
【坐观细水长流,陪你一起看最美黄昏。】—
女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又穿上那套最爱的塔夫绸露肩白裙。
男孩也穿上此生穿过的除了以前老大买来撑派头的顶级西装外最贵的衣服。
两人坐上男孩租的保时捷911跑车。
畅行无阻一路飞驰。
终于到了那座已经过气的曾经因为《东京爱情故事》而火爆一时的山。
他们绕过羊肠小道,趟过林间小溪,终于到达山顶,男孩牵着女孩,女孩抱着一人高的巨大的轻松熊。
男孩给女孩摘下了眼罩,女孩张开双眼。海风徐徐扑面而来,脚下涌动着翻滚的海潮,面朝大海,天边橘色与红色交融,云翳稀薄,像是一幅顶级绘画大师震撼世界的旷世巨作。黄昏时景有种让人窒息的美。
女孩说,这个世界很温柔。
她第十一次离家出走时曾在十字路口痛哭,二十一岁的女孩因为不知道怎样穿过十字路口而痛哭。她觉得这个喧嚣的世界好可怕。
但此刻,她说这个世界很温柔。
也许是男孩太温柔。
女孩在小本子上写虽然这个世界很温柔,但是它不喜欢我。
“世界喜不喜欢你,只取决于你的朋友喜不喜欢你,每个人都有几个真正的好朋友,他们喜欢你,就是这个世界喜欢你了。”
“什么是好朋友?”小本子上字迹浮现。
“就是那种很神经病的朋友,不管怎么样都会相信你,不管怎么样都会跟你在一起,”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有种巨大的悲伤和强烈的酸楚充斥着男孩的鼻腔,他不知道那种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冰冷的、浩荡的悲伤淹没,“如果世界真的不喜欢你,那世界就是我的敌人了。”
女孩像一只小猫悄悄地靠近男孩,轻轻的打量,好似在观察他的神情,终于,她张开双臂,紧紧搂住男孩。
最美的黄昏之下,这是男孩和女孩此生最后的相拥。
月光清澈皎洁,男孩带女孩在海边踏着月光散步。女孩赤着脚迈过礁石,还去捕捉水洼里缩壳的寄居蟹。
时间到了,男孩急匆匆地带着女孩到了月台,女孩上了车,他细心的叮嘱她。时间卡的刚好,车门关闭,男孩原来就没打算上车!他要送走女孩回到她的家族中去,女孩的身体不足以她继续逗留在他身边,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Sakura到底是谁?”
“我该怎么联系Sakura?”
女孩将本子紧紧的贴在玻璃上,神色焦急的快要哭出来。
“绘梨衣要听话。”男孩这样叮嘱。
两人隔着玻璃对视,直到列车缓缓驶出月台,越来越远。
这么近,那么远。
被男孩电话通知的蛇岐八家大家长,女孩的兄长,在终点站的月台已等候多时。车门开启,源稚生看着绘梨衣,终于笑了。女孩突然昏了过去,源稚生赶紧将女孩抱起送去医院急救。
以女孩的身体来说,能撑到现在,都是因为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男孩。
【曲终人散,谢谢你陪我走过花开花落。】—
东京的大半已经被海水淹没,整个城市陷入无限的恐慌。
白王苏醒,仿佛要让世人见识作为世界王者的高昂姿态。
猛鬼众大举入侵高天原,男孩窝在隐蔽的酒窖里默默买醉。
他叹息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无能。他救不了任何人,甚至不能自保,此时高天原里到处都是吃人的死侍,此时此刻只能在这里用酒精麻痹自己。
也许自己废柴的一生就会这样终结吧,他这样想着。
手机振动了。
Line上唯一一个好友“小怪兽”的头像映入眼帘,那是女孩,他俩都只有对方作为好友。
“Sakura在哪里?我去找你,我很害怕。”
男孩应和的回答说他会去找她。女孩要被家族送去韩国,只有在那里,女孩才能被隐藏身份安全的生活,这是她的兄长,上战场赴死前的最后决意。
“那Sakura要多久才能来找我?”
男孩说少则三个月多则上年。他为了让女孩安心,开始撒谎,他说韩国的首都首尔有一棵特别巨大的美丽的海棠花树,你每次去的时候就买两个冰激凌,说不定我哪天去了就帮你吃一个。
“那我们是在海棠花树那里见面么?”
“Sakura你还在么?我还没有到机场,路上很颠簸,我有点头晕。"
“我在韩国的名字叫金熙嫒,护照号码GM87019820。”
“哥哥说我会住在韩国江南区的一个公寓里,地址是205-8Nnhyen-Dng,-Gu,Seul,SuthKrea"
“Sakura你还在么?Sakura跟我说话好不好?”
“Sakura我觉得冷,我能听见那东西的吼声,它好像在跟我说话。"
满屏幕都是女孩的消息,因为在她的世界里,男孩好像就是她的唯一。
男孩将自己要发出去的信息又删掉了,他认为此刻他的话只会阻碍女孩去那个真正安全的地方,除了徒增女孩对他的依赖外再无好处。
男孩沉默了。
他忽然想起要关掉Line的定位功能以免女孩会不顾一切回来找他,虽然他也不确定女孩是否能无师自通的用好这个功能。关闭定位后,男孩习惯性的去看了一眼女孩的定位。
从天而降的极度恐惧降临,男孩呆若木鸡,定位显示,女孩在红井。
那是白王的苏醒之地,是混血种与龙王决一死战的最终战场。那里是一切的终结。
又一次,男孩挂档开足马力,兰博基尼飞驰着,这次他的心中只有惴惴不安,好像他这次真的来晚了,已经有什么事情无法阻止了!
预感是对的。
男孩的恶魔兄弟也帮不了他了。
男孩真的来晚了。
十几分钟以前,被恶鬼抓来的绘梨衣表情高速地切换,时而是男孩所熟悉的那个女孩,时而是狂怒的王者,这一刻她的表情是害怕得要哭出来,下一刻又流露出君王之怒。
白王的圣骸枯骨咬破了她的皮肤,钻到了她的神经中枢里去,将她操控。
女孩的身上生出了细细的白丝,和八岐大蛇苏醒时从井底涌出的白丝一模一样,那些白丝从她精巧的鼻尖、下颌、发梢、指尖延伸出去,和整座山周围的白丝贯通。
她如同一个被遗弃千年的人偶,身上挂满了蛛丝,但事实情况恰恰相反,一场进化正在白丝结成的茧中发生,源自白王的基因正在改造她的身体。
她被赫尔佐格作为一个过滤白王龙血毒性的容器,将那王之血液与自己衰老的血液交换。女孩痛苦的挣扎,还在用最后的力气喊着那个她日日夜夜都挂念着的名字。
“…Sakura——Sakura——Sakura!"
女孩生前最后的呻吟。
男孩长跪不起,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抽走了脊梁的狗。最后的最后她还在喊他的名字,一个可笑的假名,他是她生命中最大的英雄,但他来晚了。
面前的女孩面无血色,被吸干的肢体像是枯老的树枝。
男孩小心翼翼的将那截圣骸挖了出来,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疼了女孩,可是他已经忘记了女孩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死人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他像个疯子那样跑去拿了金属工具来砸,用瓦斯喷枪烧,用液氮喷射,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这截枯骨上,即使已经无济于事。
男孩把女孩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又打开了女孩那个红色的小皮箱。
箱子里塞得满满的,男孩给她买的那几件裙子被折得整整齐齐,以前常穿的巫女服倒是不在里面,除了穿着出门的罗马鞋,还有白色的细带鞋,头绳、发卡、丝袜和缎带单独打包在一个塑料袋里。再就是她最宝贝的那些小玩具了,还有一件很占地方的东西,居然是一本相集。
男孩打开那本厚厚的相集,才发现里面不是相片,而是明信片。都是东京的旅行明信片,上面是东京天空树、浅草寺、迪士尼、明治神宫…每一个男孩带她去过的地方都有,不知道她怎么收集来的。
明信片背后写着时间和简单的话。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项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女孩的手机也在,手机屏幕背景是爱媛县的山,男孩的背影坐在夕阳下的神社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偷拍的。
男孩无声地笑了,他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另外一个人的世界里是那么重要。
男孩从箱子里拿出裙子和鞋子给女孩穿上,他想遮住女孩干枯的身体,那至少会让她看起来漂亮一些。他将女孩的玩具一件件摆在她的身边,也许这样她就不会害怕了。
放轻松熊的时候,他无意看到了玩具底下的标签。“Sakura&绘梨衣のRilakkuma",Sakura和绘梨衣的轻松熊。
男孩努力保持的镇静瞬间被打破了,他用颤抖的手把每个小玩具翻过来看它们的底部,“Sakura&绘梨衣のHelloKitty"、“Sakura&绘梨衣のDuck”...
所有的玩具标签都被换过了,所有的玩具都被标明是Sakura和绘梨衣共有的,整个世界都是他们共有的。
这个女孩拥有的世界就这么大这么多,她第一次把这个世界跟人分享。
你以为她是公主,她拥有全世界,可她以为她只拥有你和她的玩具们。
这个名为路明非的男孩发出野兽般的吼叫,跌跌撞撞地退后,很久很久才恢复平静。
“交易达成,下一个1/4你拿去。”路明非低声说。
魔鬼交易生效,路明非用去他四分之一的灵魂,虽然无法复活绘梨衣,但是他要为绘梨衣报仇,以锋利之剑,将这位新生的王杀入谷底。永远从这个世上抹掉。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我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天谴之矛铺天盖地,达摩克里斯之剑陨落。
新生的白王赫尔佐格带着他亘古不变的野心一起沉没在冰封之海,像是宿命般,像当年黑王尼德霍格将白王打入极地冰封之海一样。这里会将所有的罪恶冻结。
No.2
「Tokyo Love Story」—————————
女孩和男孩住在情人旅馆,一个睡床,一个睡浴缸。
女孩是家族的秘密武器,却也是怪物般的存在。男孩的任务是照顾好她,握住蛇岐八家的重要筹码。
男孩带女孩游览了全日本,明治神宫、迪士尼、浅草寺、东京天空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买了好多好看的衣服。女孩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在遇到他以前,她永远只穿那身深红的仪式巫女服,然而现在,她最爱那身塔夫绸露肩白裙配白色高跟短靴,也渐渐会从镜子中欣赏自己。
这个心智远没实际年龄成熟的女孩渐渐变得略微懂得生活,20年的空缺渐渐有了填补,全都是因为这个她所信任的男孩。
除了Sakura这个花名,她甚至都不知道除这个以外的关于男孩的任何事情,可她就是这样相信着他,跟随着他,他去哪里,她也去哪里,他喜欢什么,她也喜欢什么。
她每晚都喝得到他准备的不加糖的热牛奶。
她是那个血统极不稳定的、他们口中的“极恶之鬼”、“最强的混血种”,她确实是那种可以轻易毁掉整个日本的怪物,可男孩让她感到安心得很。她在男孩面前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羔羊,尽管她是那般可怖的存在。
「我们都是小怪兽,终将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Chateau Joel Robuchon米其林三星高级法式餐厅。
男孩和女孩共进晚餐。虽然误打误撞成了一场家庭聚会。
餐厅门外警察封锁了这里,门外聚集着成千上百的暴走族、黑道、杀手...他们都是为了几十亿的悬赏而来,为了活捉贵为黑道公主的女孩。
女孩感知到了这场灾难的到来,在她贵为黑道影皇的兄长来强迫带她回去之前,她一直保持镇定,不惊扰男孩的家人,她说好的,她会听话。
警察抑制不住暴动了。男孩掏出兰博基尼的车钥匙。他要带上女孩逃跑,这些见钱眼红的亡命之徒无疑会伤害女孩。
餐厅长廊,那个几十年前黑天鹅港的幽灵噩梦般降临,朱红色的嘴唇,铁青色的牙齿,那戴着能剧面具的恶鬼已等候多时。似曾相识的梆子敲击声响起,女孩大脑断桥手术的后遗症被唤醒,头痛欲裂,幻觉充斥了她的大脑,她流下血一般鲜红的泪。
男孩脑中属于另一个恶魔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被唤醒,剧痛连番涌来,眼球已充血到血红一片,虚幻与真实情景交融。这条走廊变得那么长那么长,而且仿佛置身一片火海,古老的建筑在烈火焚烧中呻吟。男孩每走一步都会饱尝火焰灼烧全身上下的痛苦滋味。那原本不属于他这个废柴的愤怒爆发出来,他背着女孩前行,任凭步履维艰。
他挂档加足马力,女孩在他怀中抽泣挣扎。他掏出那把随身携带的伯莱塔手枪,向后瞄准将汞核心子弹拼命射进那个恶鬼的胸膛,一发一发,百发百中,毕竟远程射击是男孩唯一值得骄傲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愤怒从他的全身释放出来,他要守护眼前的这个女孩,只要他在,他们就不可以伤害她,哪怕一丝一毫。
间歇功夫,周围无数的暴走族开着暴力摩托追到了兰博基尼的旁边,他们带着粗壮的球棒和锋利的砍刀,为了抓到女孩,他们打算杀掉这个男孩。
已数不清,男孩的背部挨了几十刀还是几百刀,球棒一次次重创男孩的后脑,痛的像是被烙铁狠狠的烫着,鲜血混合雨水染红了白色的真皮座椅。若不是血统极高愈合能力极强,男孩早已命丧黄泉,可他紧紧搂住女孩的手没松动一下,像是一座雷打不动屹立不倒的石像。
他将越来越多的暴走族甩开,可寡不敌众,他直面撞上对面将路封死的车,血从额头上流到眼睛里。加上一次次愈发剧烈的球棒重创,男孩意识模糊了,脑震荡的强烈冲击萦绕着他,紧接着暴走族们用套索勒紧了男孩的脖子,用力回拉,他严重缺氧四肢无力,怀中痛哭不止的女孩终究被暴走族抢了过去,他不忍心看下去,他的力气真的耗尽了,他不甘心。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极度恐惧的女孩张开嘴,仿佛远古的青铜大钟轰鸣,那是人类从未听过的古奥庄严的古老语言,无形之中展开一片巨大的领域。
藏青色的龙鳞覆盖了女孩的皮肤,坚硬得无可比拟。
言灵·审判。
在这个领域里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女孩的杀器,像是发号绝对的死亡指令。没有人可以活下来。
街上的领域内的76名暴走族全部身亡。
女孩走到男孩面前,她已龙化大半,理应不会有人类的意识,就算突然杀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人对视,女孩居高临下,俯视的姿态像是镇坐世界的女王。
女王坠落,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女孩,她紧紧的抱住男孩,就像当初初次见面男孩紧拥她那样,男孩精疲力尽,终于昏了过去。
他睁开眼,回到了旅馆。
女孩不在他眼前,他很惶恐,要冲出去找。
熟悉的淋浴声。
女孩在浴室默默地洗澡,这是她每天最爱的事,因为形同空白的二十年没有人教过她,所以她根本不避讳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甚至洗澡。
男孩去安慰女孩的时候,女孩正泡在大大的浴缸里,露出半个头来,她在颤抖,小腿的龙化现象还未全部褪去,暴走族给她遗留的极度恐惧一点儿没有消失。
男孩悄悄地靠近她,他不知道女孩会不会再次失控。
女孩在看浴室电视里播放的老版奥特曼。她的内心年龄远比看起来小。
男孩说女孩的声音很好听。
女孩在小本子上回写说她不敢说话,除了哥哥和父亲,听过她声音的人都死了。
“我们都是小怪兽,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女孩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凑在男孩耳边说,仿佛要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
“如果正义的奥特曼要来杀你,我就帮你把正义的奥特曼杀死!”男孩眼神坚定不疑。
女孩从浴缸中缓缓的爬向男孩,迟疑了几秒,又一次扑入男孩怀中。
曾几何时你是不是也曾有过这种感觉。唯有抱紧那个人,你才能确知自己活着。
东京天空树火树银花,灯火通明,照亮了这个寂静的夜,也照亮了那寂静的夜里紧紧相拥的那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