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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画不出来那么多 尝试自己写下亲儿子这对的事情 虽然真的不擅长文字【暴哭】
设定我就不科普了反正主要是粮亲家【×】 如果有感兴趣的可以翻之前重画后的立绘那条里面的简短文设 elf有详细设定
估计是一直用编辑往里面加 也许并不存在什么分开更新【你】
虽然伏魔世界线是修真背景但我真的只会大白话!!
夏红莲×罗西临主线
1.初遇
似乎没再听见追兵的脚步了。
裹着黑衣藏在阴影中的男人这样想着,拉下开始变得阻碍呼吸的面罩,有些松懈的靠上背后的墙,却依然没有松开握着刀柄的手。他侧腹的伤口痛得不行,持续的失血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想在再次听见响动之前稍微缓一缓。
男人是一名刺客,从很多年以前就是,偶有失手对他来说当然不是值得惊慌的事情——却也没想到会这么狼狈。
为什么对方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应该没有哪里不妥才对。可惜以刺客现在越发迟钝的脑子来说,是不可能想得明白的。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随着这个动作,几缕深红色的发丝滑出了兜帽,那是在中原不多见的颜色。
先逃吧。
刺客按紧了伤口,想继续前行,但拖着走了两步后双腿就不再好好遵从指令了,他膝盖一软就这样跪了下去,“锵!”的一声,他本能的用手中的唐刀支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勉强低下头去,滴滴答答溢出指缝砸在地面的血,即使在昏暗的视野里也显得十分刺目,刺客连咬牙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吃力的喘息着,他觉得自己冷极了。
“啪嗒、啪嗒…”
不对,这好像不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是刚刚的动静引来了追兵吗…?
刺客意识到自己可能得死在这里了,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托给友人的一双儿女,大概他们也明白迟早有这样一天吧。
脚步声到了跟前,已经能够看见那人的靴子尖了,刺客挣扎着抬起头,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抹带着红色的人影朝他俯下身来,他不确定那个人说了什么没有,因为他现在只听得到耳边止不住的嗡嗡声。
然后意识就此中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客感到知觉又回到了他身上——只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争相叫嚣,带着诡异的灼烧般的热度,让他几乎哼出声来。
这时,有谁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像安慰他似的,可他睁不开眼,只能昏昏沉沉的胡思乱想起来。
反正……会痛就说明还没死对吧?
他再一次睡了过去。
——
刺客是被渴醒的,嗓子被先前的发热烧得快要冒烟,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等双眼适应了光线以后,看见陌生天花板的他一时间有些迷茫,只是盯着那些旧木板出神。随后,视线一转,床边的简陋小柜子上正放着一壶茶水,佩刀和剩下的暗器也好好的躺在一旁。
他想起最后看见的那人,原来那不是追兵,反倒是救了他?
一边想着,刺客一边撑起身体想去够那茶壶,这样的动作虽不可避免的扯到了伤口,但疼痛尚可忍受,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只是…这水好像放的有点远啊…
就在刺客又挪了挪、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探出去的时候,随着房门一声轻响,陌生少年的声音响起:
“啊,你醒了吗?”
“…?!”
说来丢脸,这时的刺客眼里本来就只有那壶茶水,结果被这一声惊得手下一滑没撑住床沿就要往地上滚去。
地板被砸出了很大一声响——但刺客甚至没感觉到疼。
是被那人接住了。
这个事实,让刺客窘得不敢动弹,更抬不起头来。
而少年还保持着接住刺客的别扭姿势。
本来,少年还有点惊讶于他的顺从,等看见那发红的耳尖,顿时便明了了。并且,还产生了一种“要不要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看清楚”的想法。
这样唐突的念头立刻被否决了,少年只是小心地将比他还高不少的刺客扶回床铺上。
气氛有点尴尬。
刺客埋着头一言不发,少年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吓到他了。毕竟,自己这身典型的邪门外道的打扮确实唬走了不少人。
也许该先解释下现在的情况?比如“看见你伤得很重就带回来试试”,或者“因为急着处理伤口所以把你衣服撕掉了”之类。
“咳,我叫夏红莲,姑且算个郎中。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方便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吗?”
刺客只是摇头。
见他不愿意正面回答,夏红莲更是无奈,只好自己拖了张凳子到床边。刚准备坐下,才想起刺客昏迷不醒的几天里几乎喂不进水,这会儿估计连声音都是哑的,能回答才怪了。
这记性!刚刚那动作,也一定是想拿茶壶吧!夏红莲后知后觉。
他连声说着“对不住”,赶紧倒了碗茶塞刺客手里。
刺客喝得很急,一看就是渴坏了。他急匆匆地灌了有两三碗下去后,终于抬起头有些感激地看向还捧着茶壶的夏红莲。
这一看看得夏红莲有些不好。
——这形容起来俗套得很,但又确实如此:无非是心里噗通地一下,几乎是从未有过的、而又十分不可名状的感觉,让他不光觉得心跳嘈杂起来,连脸上也有些升温。
“这男人很好看。”
这个想法,从刚替他擦干净脸上血污起,就开始在夏红莲的脑中盘踞。
他很白。也不是白到毫无生气,衬着散乱在身上的深红长发,这肤色倒显得有一股子色情。轮廓看上去很像那些外邦人,却是恰到好处的掺杂了中原人的秀气。而最令人惊喜的那双眼睛,那对漂亮的蓝紫色瞳仁不知该如何形容——比起晶石更深沉,比起潭水又更通透,已没有初见时掩藏在兜帽的阴影里那般落魄,更没有杂糅进丧失生机的脏污浑浊,只是安静地倒映着他的影子微微颤动。
不是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更不是没见过外邦人,只是这个男人在他看来实在是特别。
说来说去,也就是个看上去不过二十的年轻人,却做着这样危险的营生。那天,如果不是被他发现的话,恐怕……
想到这,夏红莲不免自嘲,二十岁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幼小到不能涉险的年龄,也许,只是因为这人的好容貌才会感到惋惜吧。
同样的,被这位夏大夫盯了半天,其实刺客也有些愣神。
不过他脑中并没有像夏红莲这样浮想联翩。
只是,抬起头那一瞬,他恍惚间看见了自己的双生兄长。因为那微逆着光的人与他有着相近的发色,刺客几乎就要觉得,他即将看清楚的那张脸,还该有跟自己好似照镜子一样的容貌。
等看清楚,才发现这理所应当的是个陌生人,连那双眼睛的颜色都比兄长的暖上许多。
“那都是错觉。”
刺客这么告诉自己。
那位兄长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比起因回想起来而浪费时间,不如好好考虑下现状。
刺客垂眸,微微捏紧了茶碗。
“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刚刚又动了下伤口感觉还好吗?”
然而,少年试探性的话语打断了刺客的思考,刺客只是疑惑于对方的窘迫,仍旧没有回答。
说实在的,虽然很感激这人救了他,但他本能的不想与人多打交道。
在刺客似乎略带敌意的注视下,夏红莲感觉碰了一鼻子灰,于是讪讪道:“没有吗…没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待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来,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临出门他还极不放心地补了一句:
“一定要叫我啊,现在你自己乱动的话伤口会开裂哦!”
刺客那双蓝紫色眼睛只是眨了眨。
入夜,夏红莲仍是有些担心那沉默至极的刺客。虽然对方对他极其冷淡,但那股似是敌意的东西他倒是不介意,毕竟是做刺客的,该更懂得警惕也是自然。
而且之前送过去的粥和药也乖乖喝干净了。
夏红莲熄灯之前,远远望了眼那边早已没了光亮的屋子。
“该不会是哑巴吧…”
一夜过去。
空落落的屋子让夏红莲愣在门口。
他是真没想到这刺客有本事拖着一身伤就这么连夜跑了,还有本事收拾得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搞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他这是捡了只怕人的野猫吗?
然后,他发现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近看是一枚小小的暗器,还压着一张写着字的布条。
布条上的只写了一句话,字迹还有些歪扭,应该是写字的人手不太稳导致的。读过以后,夏红莲只觉得心头莫名的一阵柔软,又有些痒酥酥的,好像真是被猫儿的肉爪轻轻踩过一样。
也许真是捡到了猫吧。
暗器和布条被小心地收了起来。
-TBC
再复制一遍
已经发在了l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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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我家双子Rey·Rossi和结城凛的时间线
主要内容为后者
一个大纲流而已
他们最初诞生是我初中的时候 并且之后只是丰富细节 真正的主线改动不大 所以有些地方的设定之类的一言难尽……如果有人看的话请多多包涵
*注意*含有令人反感的设定、情节 如未成年*侵
没有心理准备和接受度请不要看 我也不想负责的 我都先行说明了
舞台——
现代但没有我们的世界这么和平
地处盛产黑手党的意大利
双子主线[不是骨科]
【幼年期】[和平期][属于父辈们的RossiFamily风头正盛]
弟:胆小、听话、比起乱跑更喜欢看书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学习情况都比哥哥差非常憧憬哥哥
兄:冒失、少爷性子、很喜欢弟弟在家里天天带着弟弟闯祸[其实就算是他一个人也照常闯祸] 基本上都是父亲的亲信一类在善后
父母:十分恩爱对两个孩子不管宠爱还是严厉基本都是一碗水端平
家族:当时强盛的黑手党家族之一有意洗白
*哥哥被问起理想时说过长大后想保护妈妈和弟弟 在被追问“爸爸呢”时觉得爸爸是最厉害的 自己跟他一起保护这个家就好了
*兄弟俩姓氏都是随父 但名字是父母各起了一个 哥哥是父亲起的Ray 来自东方的母亲给弟弟起了Rin
【幼年期】[冲突变化][家族形势可形容为树大招风 对家们开始频繁的骚扰][8岁-]
由于弟弟的一个偶尔的任性要求母亲单独带了他出门途中遇袭离世
[对家原本不打算处理人质 由于母亲保护孩子的反应过于激烈而错杀]
由于母亲“保护孩子”的姿势 弟弟极近距离目睹母亲的死状 从此以后开始对与女性[特别是成年女性]接触产生剧烈排斥
*兄弟俩的家庭教师是位很有气质的成熟女性 不例外的也被排斥了
事后虽被救回但从此被父亲区别对待[认为是他害死自己妻子]
[有监禁、打骂等情况]
哥哥在这期间没有受到波及非常不认同父亲的做法安慰过弟弟“还有哥哥”“哥哥说过会保护你”之类 并为之反抗父亲
[[但父亲不为所动 于是弟弟在此之后的一年左右出逃]]
【幼年期】[离家出走][分歧点1][盯着Rossi家的人蓄势待发]
父亲虽然发出了寻找的指示但并不关心仅仅是“死在外面丢脸”而寻找
哥哥多次央求时常看着以前的全家合照祈祷不希望在失去了母亲以后紧接着又失去弟弟
弟弟方面出走期间是寒冬根本坚持不了几天濒死之际被佣兵团的人捡走[起初便别有用心 查明其出身后更打算利用]
Rossi家方面 搜查无果 最后以“次子已经死亡”为收尾 草草举办了葬礼
【过渡期】[大致9-17岁左右]
哥哥被作为唯一继承人培养学习如常时时挂念弟弟
弟弟从被佣兵团收容开始以结城[母亲的姓氏]为姓 名字始终不肯换 因为这是母亲起的 他十分珍惜 [并且为了不引人注目 佣兵团从收容他不久之后就离开西西里周边 在更北边的地方活动]
期间是难以承受的训练以及涉及未成年*侵的情况
这期间的一些事情——
*大概从能自保开始就被丢上战场了 因此身上旧伤很多[其中有过几乎致命的程度]
*虽然在被佣兵团捡来饲养着的同地位的人里面算好用 但在被“优待”的同时 地位实际上毫无改观
*上一条里涉及R18的内容大致说来 基本被当做物品分享使用 初夜是当初捡回他的“师父” 时间其实没有定过 大约是十五岁之前
*[15岁左右]看见被遗弃的姐弟[2岁左右] 想到当年的自己被捡走之后的生活 完全没考虑过怎么养他们就捡了回去
*捡回孩子之后一段时间都是完全懵逼 在想办法解决时与远野风[前男友 当时21岁 外来的小酒馆经营者]相识 最开始是被嘲讽了一个小孩子还要带两个崽子 结果又莫名其妙受到了远野的帮助
*远野店里的酒保姐姐很喜欢弟弟[大概是出于喜欢可爱的小弟弟那种理由 不过弟弟一开始无条件恐女很怕她] 后来也基本是她在代管两个崽子
*一开始会对远野有亲近之意是因为他跟母亲来自同一个国家 有讲起过关于母亲的祖国的事情
*远野第一次提出那方面的要求后 两人就开始看似交往的关系 频繁来往[在弟弟看来大约是作为回报维持了肉体关系 远野很大程度上是单箭头 这以后的两年内弟弟多数时间在远野那里 和两个崽子一起 一开始教孩子喊的哥哥甚至被远野乱教成了爸爸 弟弟似乎也已经默认了两人关系
*因为还是少年时期 体型也比不上队友高大 所以被以“个子小长得漂亮”为理由在不同的、需要乔装潜入的任务中穿过女装[有女仆长裙和礼服裙等]所以后来对裙子基本习以为常没有特别抗拒
【分歧点2】[灭门案][Rossi家不比全盛时期 被对家下手导致覆灭 后被哥哥重建][17-19岁]
Rossi家的本家宅邸被多方势力攻入[包含弟弟所在的佣兵团] 由于对方过于清楚这里的地形与用作紧急情况的路线 本家无人幸免
[父亲在死前大笑 说了自己小儿子的名字]
[实际上宅邸中唯一的幸存者是哥哥]
哥哥曾被截住 但对方走神就反杀逃脱了[差不多是第一次真正的开枪杀人][17岁]
之后哥哥幸存一事被发现 与同样幸存在外的父亲亲信一起逃亡 [弟弟不知道这件事]
[昔日几大家族之一的Rossi家一夜覆灭]
等他想清楚缘由是很久以后 在为重振家业而奔波的途中能停下来松口气的时候[大约已经过了两年]
对方不仅走神还很震惊和松懈→像是看见很熟悉的人的反应[很熟络的表示了惊讶“你不是该在养伤吗?”“他们强迫你的?”]→对方不可能认识他→认识的可能是他的脸→他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生死不明→对方知道太多关于宅邸的事情→知道这些的弟弟在对方阵营 并且看那人表现不像是胁迫关系→弟弟是灭门助力 说不定是真心希望他们去死
对弟弟产生复杂的仇恨——让他失去家族和至亲的人也是自己的至亲。
[同时 这时候的哥哥已经有了一定能力 开始暗中查看弟弟情况]
[[真实情况——弟弟是在佣兵团提出条件的情况下 将自己知道的作为了‘一定程度上的自由’的交换 在得知父亲和哥哥确实是死了以后 的确有一瞬间感到“太好了” 对后者可能包含了一些嫉妒]]
以当时弟弟的心态来讲他本来不会再有什么追求 但这份自由也许能通往远野所说的未来 于是他选择交换
但等来的是远野的死讯
被告知远野是代替他参战的
走之前是有道别的当时弟弟正在养伤 只是说了有工作要去很远的地方[远野也明白自己本来就不算战力 但不明白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只觉得自己有可能回不来]
远野本来就跟佣兵团有关 同样是想为弟弟争取自由 但没想到两个人都被算计了 参与灭门是对方提出的 他只是觉得很奇怪
*远野并不知道弟弟就是已经宣布死亡的rossi家次子 看见哥哥的第一眼以为是本来还在躺着养伤的弟弟来了这里 在最后才明白佣兵团对弟弟看得这么严的原因
*对当时的弟弟来讲远野的死是足够让他崩溃的
已经没有去处以后弟弟对换回的自由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其实也并没有被兑现] 于是糟糕的情况照旧
浑浑噩噩过了很久突然被告知他已经没有作用了 才得以离开但因为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只能接受酒保姐姐的帮助开始把孩子们留下自己去找私活
同时哥哥方面虽然应付得焦头烂额但略有起色 重振家业的想法不再渺茫
补充:
*实际上两个人来往频繁时远野被佣兵团告诫过不要动这孩子的心思
*远野说过带弟弟回去他们常常提起的那个遥远的东方国度 但弟弟的回应是自己出不去 但心里开始愿意相信这个未来[这里算是起因]
*远野曾为弟弟小小庆祝过生日 但两人差着年龄并且远野较为老成 一直把弟弟当孩子看
*弟弟从出走开始就很少笑过 并且越来越少 所以 虽然其他表情算是不少 但远野几乎没有见过他笑 这是远野临死前最遗憾的事情之一
*关于远野的死因 旧设是爆炸 这版是哥哥未击中其要害便匆忙逃走 最终无人救助失血至死
*弟弟没有见到远野最后一面 最后看到的只是蒙着白布的样子[掀开看了] 确认死讯那次是弟弟第一次在两个孩子的面前哭 也是最后一次[回到和远野一直以来的住处就没忍住眼泪抱着他们哭]
*要说弟弟对远野的感情 只能说那时候也只是个半大少年 并且远野也还算是会撩 不可能没有什么感觉 但弟弟真的明白远野对自己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 是在远野死了以后
*因性格原因和并不抱有希望 弟弟没有直接回应或是表露过这方面的事情 这也让他在最后非常后悔
*哥哥在观察后有过暗自矛盾想要出手帮弟弟的想法
*远野最初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已 也没有什么拐骗早未成年还搞了别人的罪恶感 所以最后为了弟弟能丢了命大概也是一开始想不到的
*Rossi家可能有祖传减龄脸 父亲和兄弟俩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这个问题也给兄弟俩带来很多麻烦
【过渡期】[各自奔波并无转折][19-23岁]
这几年中哥哥终于对处理家族事务和外交谈判得心应手起来 新的Rossi家也差不多回到了往日的位置
期间没有间断过对弟弟的观察 并且多次帮助 这在哥哥内心其实很矛盾
他也查到了他最后开枪打中的那个人姑且算是弟弟的恋人 心情开始更加复杂
在似乎是监视弟弟伺机报复的同时 他也在自己这里为弟弟找过理由 [也许是有什么苦衷]
但也明白是弟弟出卖了所知道的信息才让本家全灭 不光是父亲的命这里面人太多了 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他自己
而弟弟为了两个孩子的生活教育以及留下些积蓄过得非常的勉强 也因为没有了那群至少作为队友还很靠谱的人 出事受伤变得频繁起来
弟弟接受教育的时间只持续到出走之前 更不可能懂对孩子的教育 虽然如此他还是尽力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 至少让他们不亲手沾染一丁点黑暗或者血腥 这种想法也许是一种寄托
他也对姐弟俩中的姐姐尤其呵护 像是出于本能一样 可能是虽然排斥女性但骨子里还是个意大利男人[?]
于是他的大部分时间在任务途中和黑街小诊所的病床上度过 哥哥的暗中帮助也确实帮到他很多
这几年孩子已经完全把大不了他们太多的这个人当做爸爸了 但他们几乎全由酒保大姐姐照看 很担心爸爸的同时也有些畏惧疏远这个每次回来都带着淡淡血腥气与药味的人
*虽然弟弟对酒保姐姐一开始挺害怕 但这几年差不多只信任她了 交给她的除了孩子还有银行账户 如果自己某次没能回来那么孩子的未来也稍有保障
*大姐姐本身也是远野的好友 所以她其实受到的不只是弟弟的托付 远野在离开前也说过“那三个孩子可能就得交给你了” 后来她也对弟弟感叹过“你是个幸福的人”
*弟弟每次回到孩子面前是尽量不带着伤的 所以每次都不会立刻回到住所
*他没去墓地看过远野
*偶尔有不错的收入其实也会休息得久一点 从酒保姐姐那里把孩子接回去自己照顾 期间大概在努力和孩子们亲近 也会一起去玩 好像还是有一点当父亲的样子的[虽然在别人看来根本是哥哥]
*也正是从捡到孩子开始慢慢的把烹饪和家政点满的[比如会为了做他们想吃的东西专程去学 他对待自己的话就随意过头根本不可能好好做吃的] 被孩子说了“也像妈妈”*为此笑过
后来因为觉得需要更好的环境准备去更平静的地方为孩子们找个合适的学校而不是继续聘请家教 于是告别酒保姐姐和远野去到某个北欧的小镇开始真正的独自抚养[大约在22岁上下]
【转折变化】[新的相遇产生出不一样的事物][23+]
哥哥对家族的洗白已经基本完成了毕竟社会不如从前一样动荡以正经的“家族企业”为设定会让道路平坦得多
他开始花更多时间在弟弟身上也想过带他回来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心软
他很明白他们俩不是当初的小少爷们了
弟弟大约在镇上过了两三年 虽然是很想完全的私生活混乱但是因为孩子们收敛很多[。] 但是脾气不太好揍过些人 虽然被找麻烦的时候基本上也能摆平
但因为外出时间大大减少 暂时没出现敢牵扯到孩子们的 并且他也因此与孩子亲近了
孩子们就在镇上的学校上学 因为爹没啥文化基本自力更生 还是很努力的[他的文化水平基本上停留在还没有排斥小时候的家庭教师之前 后来在佣兵团零零散散学习了一些 多数是外语 所以也尝试过看孩子们的教材自己学会后辅导 毕竟这个阶段他还是能行的www]
========接下来是遇见夏红莲的部分 毕竟他不是我生的了 这样的单方面构思的剧情我觉得肯定ooc很多就顺便看看吧=========
某次心情不好也遇上对方很缠人以后再一次被找麻烦了
准备像平时那样摆平的时候 被突然钻出来的东方少年有点莽撞的“帮忙”
结果发现他帮了的这人才是不太占理的一方 对他还一脸非常不高兴的大爷样其实对这个真相夏红莲一开始是有一点点不爽的www
弟弟这边 虽然对这个少年觉得眼缘不错 但认为毕竟是个路人 找机会还了人情就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后来发现这家伙是两个兔崽子的学长[高中]
夏红莲也是吓死了这人居然孩子都上初中了超失望的[??]
结果夏红莲也不太懂为什么后来就提出了帮兔崽子们补习 可能是想多见见他们爹而已[。]然后因为在帮他们补习 也经常可以待他们家蹭蹭饭蹭蹭点心什么的 也就发现这个家里其实没有女主人 兔崽子跟他们爹也没有血缘关系
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
[兔崽子:我们以为你是真心帮我们补习 你却只想泡我们的爸爸!!!]
俗套的日久生情然后就在某天表白了
*我单方面的设想是——郑重其事地喊出来喝个茶 然后非常认真地对一脸茫然的爹[我不想喊弟弟了]提出了求交往这件事 被惊慌地拒绝了并且感觉很耻想跑 虽然只是提出交往但他反应蛮大的[。]大概态度是“对方太年轻可能是冲动欠考虑”“年龄差快十岁而且是黑户还有两个拖油瓶”“自己这种人都不知道哪次就会回不来了”
红莲:“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想我去找个姑娘谈恋爱”
却被夏红莲意外有男友力地逮住说要单方面追求
谈恋爱部分——
其实就是双箭头的。
其实就是双箭头的。
其实就是双箭头的。
不然你觉得爹在慌什么
这部分的细节:
*年龄差快十岁的年下[爹-25 夏红莲-16] 被追的时候 特别是被反将一军的话 爹整个人就特别耻 然后因为是白皮 一脸红就特别显眼 整个谈恋爱过程非常有趣[……]
*出于对未成年的严格保护[?]同居得意外正直 红莲成年前什么都没有 然后成年礼物之一才是大人夜间教学[这个被我跟二哥当车梗玩了很久 因为红莲一窍不通全程是爹一边觉得耻得不行一边在手把手教他 很刺激呢!!!!想想唧唧硬硬呢!!!!]
*兔崽子们其实是很不服气的 爹被一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人从眼皮子底下抢走了 毕竟女儿是扬言有这么好的爸爸的话今后就没有其他男性能入她眼了的人[←可是你爸爸恐女啊]
*红莲抱怨过这里的菜吃不惯好想家[这件事其实原型是二哥] 爹有开始找中式菜来学 红莲尝着总有哪里不对但是憋着没说 但是中式点心貌似学得像点样子
*夜谈会讲讲以前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是有意无意 好像每次说得有点关键了都会被爹命令到时间了睡觉
*交往之后没再接危险的私活
【平稳日常】
毕业后就很顺理成章地结了个婚然后把一大两小带回国了
此处顺接的大概是life人设的部分了
夏红莲做了法医爹是个路过的家庭煮夫[这是个梗] 兔崽子们读高中
中文苦手的一大两小分别出现了一些情况 放爹一个人出去的话经常买错东西 也听不懂当地人说话所以很麻烦 遇到会英文的才是得救了[。] 兔崽子们因为学费问题读了当地高中 并不是国际学校的那一类 就很吃力可能留级
*哥哥这些年还是保持观察 甚至在打钱 听说弟弟结婚并且跟人回国后心情很微妙 感觉好像被抢走什么但是仔细想想这样东西不属于他
*两个兔崽子在学校很受欢迎 并且听说学校演出可以邀请家长以后策划秀一把他们的爹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关于爹的艺术[?]细胞设定 1.声音好听但是唱歌平平常常 在调上的水平 没有更多 2.会乐器 钢琴小提琴这种 都只是小时候练过几年的程度 要他再捡起来勉强还是能行 3.不会画画 如果画地图算的话 会一点点 4.字写的挺好看的 中文除外
*学了很多以苏菜为主的中式菜 已经能做一桌年夜饭了 可见其勤奋[?]
*第一次过春节的时候兔崽子们很喜欢看春晚的相声 后来变成了专门搜索相声视频来看
*红莲的工作方面 因为过去经历和环境的原因 爹稍稍能帮到他一些 所以有时候会带材料之类的回家讨论
*关于骨头之类的兔崽子一开始被吓到过后来习惯了 关于那方面的教育 虽然被爹这种不明状况的一教有点太[ci]早[ji] 但至少教全了也不是坏事
*但是女儿作为唯一的女性 生理期什么的还是把除了红莲以外两个人搞得很不知所措不明状况[?]
总之就是这样的平静日常
今后的事情还不知道 所以希望就这样继续吧w
谢谢观看【?
-根据168的结局修改了一下,也算是填上一个坑了
-依然是省略了不少东西的结局并且OOC大法
-霞算是我所有孩子之中最希望她能得到幸福的一个角色,希望有一天能实现这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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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人造跟随而来后开始,八乙女渐渐的开始笑了,打从心底的笑了。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八乙女,一定也是最原本的他。既然他是笑着与那个人造一起离开的,那不论最后会走向怎样的未来,他也是幸福的吧。
永别了,我惹人怜爱的孩子——
一直守在一旁注视着的霞在他们的身影彻底从眼前消失后,便跪倒在地。
身体很沉重,就连呼吸都感到一阵疼痛。
她闻到了泥土与草的味道,大地有些冰凉却让她倍感怀念。她视线模糊看不清一切,远处那赤红的身影或是真朱吧?好像很着急的朝着这边来了,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想要伸出手却无法动弹,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母亲就在这里,所以……
不要哭。
-
她藏身于暗处,看着过往的行人,不由得回想起了那个她与人类和睦相处的时代。
但那终究只是遥远的过去。
爱着她的人类,她爱着的人类,都早已不在了。
“霞大人又在看着人类了吗?”充满了嫉妒的话语在背后响起,霞不由得回头看去。一直因年轻而狂气的他,为什么此刻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呢?
“……”
“霞大人今天也是奉天狐大人的命令而行动的吗?”露草展露笑容,“您的话一定斩杀了不少半妖吧,一定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吧——而不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这里看着人类吧?”
“……露草。”
又是这样。虽然看着他,喊着他的名字,但她的眼中依旧没有他!
“那些碍事的家伙消失以后,您的眼中依旧没有我……对您来说,那些可恨的人类也是于我之上的存在吗?”
她沉默转身欲将离去的行为刺痛了露草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忽视、一次又一次的回避。为什么只有他。
为什么?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您就不能好好的看我一次!”
“我爱您啊!您是我唯一的母亲!是我的母亲啊!”
他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着,质问的话语让霞停下了步伐,直到这时她才认识到,最初的时候,露草还只是一个敬慕着她的孩子。而将他逼到这番地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深知自己回避露草的理由。
即便在心中无数次警告自己不能再去接近那些孩子,而自己又总是不自觉的接近。只因为那些孩子从未向她表现出任何对她的爱,也未将她当做母亲来对待。然而露草与那些孩子不同,他从最初就将她视为母亲,一直追随着她,并将自己的爱情全部献给了她。
这让她感到了恐惧,露草的爱情让她回想起了那段最黑暗,最悲伤的时光……于是她从他的身边逃走了。
但她的逃走却成了让他的感情走向扭曲的原因。
……她是何等的罪孽深重。
“露草。”霞一边呼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向他走去:“就如汝所说的那样,妾身眼里一直只有那些孩子,还有那些夺去妾身的‘太阳’的人类。妾身从未将汝放在心上,也从未好好的看过汝。”
与他仅一步之隔,霞注视着这个因她的话语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年轻妖异。
“事到如今,即使汝恨妾身也不奇怪。”
“……一直以来我多么的想去恨您。”露草低垂下头,双手掩面,“即使好难过好痛苦也无法恨您,依然期待着您认可我的那一天……我无法恨您,我只恨这样的自己。”
“汝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十分优秀、十分乖巧的孩子。妾身也曾经想过,汝是多么惹人疼爱的孩子。但妾身却总是忽视了汝。”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妾身的错,但是……露草,汝总是让妾身想起那段最黑暗的记忆。”
她的话如同刀刃刺进了他的心,露草震惊的抬起头,在与霞对上视线的那一刻,他感觉如同沉入冰窖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您的视线如此冰冷?
“看着汝,妾身总是会想起那最不愿想起的过去,看着汝,妾身内心的伤口就一次又一次被撕开,痛到窒息。汝不是妾身的孩子,也无法成为妾身的孩子。这一事实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都不会改变。妾身绝不会认同汝的存在。”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绝望,任由他手中的刀穿过胸膛,鲜血从伤口涌出。
这样就好。
霞抱住哭叫着紧握刀柄不放的露草。
“这只是一个有些痛苦的梦,露草。”她的手温柔的覆上了他的双眼,“等你睁开眼醒来就会发现,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梦。”
“晚安,我可怜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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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火气如此之大,这灵山迟早会因为你而成为连接黄泉的地方的。”
真朱刚抬头便看到坐在树上的赤鬼妖异,那是母亲的旧友。
“……我会注意的,劳您费心了。”
他从树上跃下,落在了他的身边才让真朱看清了他的容貌。与过去相见时完全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有一点看着就让人火大的感觉。
“那我可以进去宅邸看看她吧?”
“请随我入内,柘榴大人。”
吩咐过被使役的小妖异去处理闯入者的尸首后,真朱便带领着柘榴一路往宅邸的最深处走去。
“说起来,你母亲负伤后似乎撑了很长一段时间,是为了你……还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女郎蜘蛛?”
“柘榴大人又是从何处听来的呢。”
“哎呀老人家难免有几个小道消息来源处嘛,不然生活多无聊。”柘榴笑着搭上了真朱的肩膀,“听说你母亲十分重视的那个小年轻长得很漂亮?”
“……您到底想问什么?”
“也没想问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嫉妒你母亲比起你要更关心他人?”
“只要是母亲决定的,我便不会有任何怨言。更不会去嫉妒。”
“欸——但是~~~”
真朱停下了脚步并甩开了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柘榴大人我们到了,还请您保持安静,免得吵醒母亲。”
“你这家伙真不可爱,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的喊我‘柘榴大人~’的。时间真残酷啊。”柘榴一边摇头说着一边踏入了屋内,“还嫌我吵呢,明明你母亲没有个千百年就不会醒来,还用得着担心她被吵醒?”
“还是说你怕你母亲出什么事?放心吧,你母亲早就被这灵山选中,只要这灵山不变心,你母亲就不会死的。”看着真朱逐渐皱起的眉头,柘榴这才耸了耸肩表示放弃,“好啦好啦,答应你,保持安静不吵你母亲,我就看看不说话。”
待真朱退出房间并关上门后,柘榴才在霞的身旁坐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似乎是因为沉睡的关系她的体温稍低,摸着有些冰凉。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美。”
“说起来真朱那孩子倒挺像你的,如果你是男人也一定是这样英俊的吧。不像我倒也好,省了不少事。”
“自从你沉睡的消息走漏以后这附近也变得不太平,若不是有真朱在,恐怕你的血肉早就进入他人之腹了吧。一想到这些,我就感觉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曾经的丈夫,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我从未在你的身边过。”
“不过没关系,这之后我就在这附近定居了,也算守着你守着孩子了。当然会瞒着真朱那孩子的。”
“希望等你醒来的那一天我们还能再见吧。”
-
风温柔的吹拂过大地,太阳也温柔的照耀着一切。
霞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坐在树下,笑看着在不远处嬉戏着的孩子们。
“哦!这不是霞嘛。”年轻的男人在身旁坐下,似乎是看到她怀中熟睡的孩子而有些惊喜的轻声叫了起来,“哇~这是霞的孩子吗?好小好可爱啊~”
“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是女孩子哟,名字叫花桃。”她空出手摸了摸他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八乙女要抱抱她吗?”
“可以吗?那我要抱一下。”
看着八乙女小心地从她手中抱过孩子的样子,霞便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一看就是没有抱过小孩子呢。”
“这、这不是当然的吗!哇——好软!”他小心的戳了戳孩子的脸颊,看起来他有些兴奋,“朱明你看,这孩子好可爱啊~”
“……啊。”似乎是感觉到了一般,朱明不过刚伸手靠近便被孩子抓住了手指。
“这孩子或许很喜欢朱明呢,对不对霞。”
“或许如此呢。”看着围在孩子边上的八乙女与朱明,霞觉得这一切就犹如梦一般美好。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从树上落下了两道黑影,让霞瞬间戒备。但不待她出手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们在看什么呢?”
“……壬生,巴玄。我不是说过不许突然从高处跳下来吗?”
“对不起……霞大人……”
“我们又不是普通妖异,天狗从天上落下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是霞的孩子?好小啊!”
“刚出生没多久自然还很小了,虽说我捡到你们的时候没有这么小,但对我来说也区别不大。”
“您这话说的,我们很快就成年了,到时候您可要准备好上好的酒给我们庆祝啊。”
“年纪小小就如此这般贪恋酒,真是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任由壬生胡闹的霞握住了一旁稍显拘束的巴玄的手,“巴玄要吃点心吗?今天我带了不少出来,一起吃吧?”
“恩,谢谢霞大人!”
“你也一起如何?除了点心我还带了一些美酒。”她朝着站在一边沉默许久的男人伸出手并邀请他,“今日天气如此舒适,不与我们一起坐下分享美酒与点心吗?”
我去Balivernes的墓前看过。
她的墓放在一棵大树下,按理来说,这不太合理,但是很好,我们都觉得这很不错。
Balivernes死前一天是个说好明天Cain要带她出门的特殊日子。我们有一个特别的小小的活动,庆祝她。Balivernes很少能出门,身体实在不好。她非常喜欢这一棵大树,因此她才能创造出世界树那样的梦。但在那一天来临前她就死了,我们无知无觉。
她是个温柔的孩子,正是因为太过温柔所以我们一无所知。
归咎于我们并不是没有道理。
墓前的树很大。但现在是冬天,雪轻轻撒在树枝和小小的墓碑上。我蹲下来给她拍了拍上方的雪才看到墓志铭:
“她生于梦中,死于梦中,葬于梦中。一个真正的梦想家。”
或许这又是Cain写的。我想,他总是擅做主张,可是每一次我们无可奈何但还是接受。这一次也一样。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恰当的完美的评价总结。我蹲着,用额头抵着墓碑,近距离地看上方的字,看了很久,然后感觉到眼泪不由自主涌出。但这一次我觉得心里很平静,抱着这样的心情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应该是感动之类的吧,我想。
我没有跟着Cain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了。我回了家,然后一个人在那里住了好几天,就是在家里蹲,偶尔出来买点日用品。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睡觉。仿佛我睡觉时,我陷入梦中,就能把我从这一层更大的梦里挣脱开来一般。实在是无计可施。但是我是无梦的,只是黑暗罢了。睡了到我头痛欲裂,终于放弃了。
之后我又开始旅游。与其说是旅游……总之到处乱跑,最后在一个海边的小城里暂时定下来。我在海边绕着海走了好几圈,有时候也试着走到海里试试,最后太冷了还是跑回来。冬天是海滩的淡季,所以没什么人理我。我在沙滩坐一整天也不会有人理我。我就是这么做的。
我想起之前橘君有一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他在海边来着。
那时候我和他说:你不觉得一个人在海边很惆怅吗?
在我心中,惆怅是抽象的。海鸥鸣叫于天,黑色大海沉沉,而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就像现在。
可我越想越觉得困惑。
如果我是受到安排的,我只是一个梦,那我的生活中的戏剧性究竟是刻意的,还是我的自发性?若是哪一天我死了,我的死是戏剧性的安排或者来自我的真心(我又一次重复这个问题)?我生活的真实有意义吗?或者一切无意义吗?这一切都没有都回答。
暂且不提这些几乎算是哲学问题(笑)的问题。橘君偶尔会给我发短信,也会给我打电话,但是我很少接,借口说是现在有点忙。他一定是听得出来不对劲,但从未拆穿。我对此很感激。他有时候会和我谈谈最近的新闻一类,算是我这几天接触现实社会的唯一途径了。
(但这些事件有意义吗?是真实的吗?或者是个梦吗?我的梦醒梦中会对这个梦有什么影响吗?我一概不知,因而继续迷茫。)
在海边的那段时间写了一些论文。也好好拜托了洋介哥之后帮我找个可以好好做研究的地方,或者医院什么也好,总之决定让自己振作,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振作。
一直以来,我认为海是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和魔力的。月亮也是如此。月亮是爱情的象征——Cain说谁能包容你这份爱呢,我终究选择了它。在很长一段时间,月是我爱慕的对象。我贯彻我一切浪漫把爱意倾注于此,哪怕毫无回报,但我心甘情愿。我知道这是现实逃避,所以我放弃这么干了。如今见到它就觉得像见了老情人一样有种亲切和怀念。在月光下的海基本也是这个道理。海是现实(为什么不呢?)的象征,还有一种无力的隐喻。我或许无梦,或许是做着在海底的梦。两者的共性就是他们都是一样的令人悲哀。
我们被海卷起来,然后打入海床,从此一蹶不振。
(本应该是这样。不过我好像就是这样。)
算了吧,这个话题。
我待了十天半个月了,算算假期也该完了,就虚情假意地和家里报告,说我会回去啦。橘君给我发信息的频率变低了,我记得他最近工作(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挺忙,所以也不再打扰他。我灰溜溜地跑回家,有点遗憾自己没有试过在海底睡一觉。跑到机场买了机票,在城里逛了两圈,久违地看到那家甜品店——我依旧选择了草莓香草味,但是我已经不再觉得它美味得惊天动地了,可能是我的味觉出了问题?或者,别的什么?
几天之后,我匆匆忙忙地道别,到机场坐上回去的飞机。那天是个好天气,春天终于要回来了。我回到日本的时间是中午,下飞机打了个哈欠,拖着箱子一边看时间一边找出口,唔,该说奇迹呢还是什么好,在出口不远,橘君站在那里对我眯着眼睛笑。这可真令人吃惊。我一边朝他走去,一边想。在这个过程中,我惊诧地发现,我正在踏回一种现实的节奏。是的,一种现实的频率中,我在和曾经那久违的现实逐渐同调,但是我又在脱离现实。我越走越快,朝他飞奔而去。那种轻快的现实感重新归于我的身上。一切都开始具有重复的历史性,我的身边处处带有一种令人怀念和愉快的既视感。我在他面前停下,和他对视了几秒。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两者都似乎在等待对方先开口。但我没有。我缓缓地前倾,将头搭在他肩膀上。
啊。管他什么都好。我再一次如此不负责任地想,管他什么都好——这里是真实的。多好啊。我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去感受。不管是梦还是现实,不,这里是现实。我的头轻轻抵在橘君的肩膀上,将眼睛闭上。耳畔嘈杂的人声全部通通一挥而散,而我仿佛成为了一个空白点,在这里,我不用奉献什么,也不用接受什么,哪怕一无所有。
恐怕是一种最初的归宿。
我深刻地想。
我要实现虽死不悔的绚丽光阴,而我既然一无所有,让我这么倾注一切吧。让我实现一切吧。
一切都还来得及。
然后一双温暖的手搭到了我的身后。
——
结束。
辛苦了蚀哥。星期五的恋爱是值得传唱的。
很多地方的梗来自我亲爱的eerr老师,以及写了一个非常挪森的结尾(笑)。
没想到会写那么长的。
OK,来。Lets go back to the begging。
姓名:卡兹特(カズト)
性别:男
年龄:18岁(真实年龄)
身高:170cm
本体:乌鸦(自己把毛染成了粉色)
身份:魔人情报贩子
穿戴:左手是皮制手表+石榴石手串(缠了3圈),右手有素银尾戒(后送出),左右耳各3个红水晶碎钻耳钉,颈带下的吊坠是红宝石,卫衣背后有白色线条勾勒出的翅膀图案。
爱好:喜欢收集亮闪闪的首饰和可爱的毛绒玩具,前者会戴在身上,后者一般只放在家里。
生活习惯:因为只通过能力就能了解外界,所以大多数时间是个家里蹲,但实在闲得发疯了也会去找点零时工做做打发时间,因为工作时间不定所以作息十分紊乱。出于个人习惯,做的大多数是和人打交道的工作,由此发展出了很多关系人。喜欢尝试着做各种料理,但讨厌洗碗和整理房间。
能力:本身攻击力不高,略高于普通人,略逊于魔武器,体力还不错,擅长跑步(路)、操控术,会使点障眼法和基本的魔法,也会组装一些小器械,因此通常会尽量避免正面冲突。夹娃娃和宝石鉴赏小能手。
主动:操控乌鸦
因为本体是乌鸦,所以能与其他乌鸦通过类似共情的方式建立联系,直接获取被控制乌鸦的视觉、听觉与嗅觉信息,六岁以前都不太会控制,时常被过多的信息所干扰或是过度消耗精神力,能熟练掌握后就浪了起来,总地来讲在自我控制方面很强。
控制乌鸦的范围最多为以自身为中心的方圆100m,范围内没有只数上限,但所控制乌鸦只数与精神力消耗成正比,且距离越远控制力越差。
此外,还能凭空召唤至多13只乌鸦使魔(类似美杜莎的蛇)作为掩护和攻击。
被动:安心与信赖的气场(低阶版魅惑术)
某种意义上的魔法加持,与他人对视超过五秒便可获取信任,戴上眼镜后无效。
特质:平时很皮也很能闹,爱笑,话多健谈,非常会卖乖的类型,行事作风看起来比较吊儿郎当和懒散,什么都不在意,但其实对喜好的东西有着异常的执着与耐性,从战略上来讲基本上他所做每件事都是做足了准备才行动的,且会飞快地给自己找好退路,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所以处理事情时比较冷静,但本质上因为年龄不算特别大而意外地会有些孩子气的表现(限对极为亲密/信赖的人)。
行为模式:一直都是听老大的话行动,后来有了计划外的感兴趣的对象,开始以兴趣为导向。
Q: 背景怎么样?
A: 巫师界和麻瓜界都是各种意义上的黑漆漆,按照麻瓜的时间轴来看是二战,默认存在但是不要用真实历史人名以及不挪用原作人物记得回避和角色。巫师界的话是处于那种已经禁止黑魔法的状态,为了“和平”极力鼓吹“正确”的价值观。另外纯血观念在那个时候还是依旧很根深蒂固的。
Q: 当时的校长和院长是?
A: 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大喊一声开放招募(哭着大喊)四个院的院长包括校长都欢迎应聘!(不过报名记得先私信给我字设)
Q: 真的有黑魔王和食死徒?
A: 有,但是不是老伏,也不是老G,因为不挪用原作人物。然后很抱歉大家的学生时期黑魔王还没开始招募手下所以,你开始不想搞事没在人设纸上写之后想搞事也是可以的,其余的可能会进行官方剧情更新(如果我不懒)。这么说因此他手下也不叫食死徒就是了。
Q: 当时魔法部政治风貌怎么样?
A: 有搞事的有不搞事的,应该是分为两派,看大家想怎么玩就怎么定?主要看有没有人投这类角色→也就是说(未来的)魔法部部长和司长和傲罗办公室主任也开放招募,即学生毕业后会担任这些重要职务的话记得先私信我报备避免重复。
Q: 校服允许改造到什么程度?
A: 你穿西装上学也可以接受的程度,巫师袍拖地也可以接受的程度,你在巫师袍里穿维多利亚风格也能接受的程度但是拖地礼服裙就算了……留给圣诞舞会吧(闭眼)
Q: 有没有群?
A: 还真没,毕竟主要鼓励大家进行长期独立创作(所以我们开的是E组不是企划)。当然如果之后人多的话会考虑的。
突然想起这一对狗了这么久都是0产出,这样不好。试图假装发糖势力安慰心情好像不大好的搭档,或许有ooc。
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CP:不明物x米卷
Angst(焦虑)
米卷觉得非常焦虑。
因为叔叔没收了新买的巧克力罐。
Crime(背德)
“天啦你们居然差20岁??110呢!!”
“不等一下,放下电话!有话好好说!”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假装发烧被叔叔识破后的米卷没能要回他的巧克力。
。・゜・(ノД`)・゜・。
First Time(第一次)
“不明物和米卷要生放合唱??叔音和正太音??不明物不降调能行吗??”
两人的粉丝和好奇看戏的一起挤爆了直播间
Fluff(轻松)
你们真拿衣服。我专门练习过高音了。
不明物心里想。
Future Fic(未来)
“今后也要一直、一直跟叔叔一起唱歌!”
Horror(惊栗)
生放中途——
“妈妈回来了……!!!”
Romance(浪漫)
“什么不明物和米卷要合唱Magnet??”
一夜之间某站某tag下的同人图数量暴涨,放眼望去一色儿双人面对面蝴蝶耳机。
Suspense(悬念)
不明物的名字至今是个谜。不如说他的人本身就是个谜。
Tragedy(悲剧)
“叔叔……牙好疼……但我不要医生用钻子QAQ”
“……那是不可能的。”
Western(西部风格)
“哇这个叔叔的帽子好帅呀!!我也想要!!”
在路人惊奇的目光下,那位最神秘的从未在决斗中输过的高个子牛仔缓缓摘下了头顶的帽子,弯下腰戴在了那个跳来跳去想要够帽子的小朋友头上
Gary Stu(大众情人(男性)
在Och上统计的“你最想嫁的唱见”投票里,不明物和米卷竟然竟然都在前十。
“男人就是要神秘一点才好!”少女心的粉丝们说。
“正太是世界的正义!!”正太控们说。
“……”这帮人到底是想嫁还是想当保姆?
不明物默默地关上了电脑,看着正趴在床上打乐克O克的某小朋友。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叔叔叔叔!霍格……沃茨……是什么呀!我好像收到了什么通知书!”
后来,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不明物疑似与未成年学生谈恋爱的绯闻飘遍了整个霍格沃茨校园。校长对此表示愿闻其详。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啊——米卷——你为什么是米卷呢——!”(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语气)
Fantasy(幻想)
“跟叔叔结婚的话想住大大的城堡,每天跟叔叔捉迷藏就好了!”米卷托着下巴想。
超简短一发生贺,因为不同企所以没法写很多…………忽然惭愧
HB!
如果ooc了请打死我吧(顶锅跑)
☆画家先生与黑蔷薇☆
*
我会做许多的梦。
远在我醒来以前,追溯至我依旧深陷于长长的、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的沉睡中时,我仍会见到各种各样的梦。有些是我的、更多是我们的,但最多的却是不清楚姓名与时间,色彩斑斓又烂漫的片段。我会在梦里见到所有的过去与未来,知道下一个亲吻自己无名指的人会有怎样颜色的一双眼睛,也一清二楚地看见在所谓的我诞生时,铺满地板的我们四分五裂的肢体与绸缎洋装,然而就连这些也伴随着碾碎雏菊的清香沉淀在四散的尘土中,当我苏醒时再也看不清全貌了。
我的朋友在哪里,他们会有金色的卷发吗?
我的朋友在哪里,他们会有蓝色的眼睛吗?
我的朋友哪儿都不在,只有孤单的,孤单的人偶小姐们围成一圈坐在圆桌前,日子一复一日,没有喜欢的梦,更没有讨厌的梦。
“但是,已经,感到腻烦了呀。”
今天也依然在沉睡,今天也依然做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梦,记忆回想起来又忘却了,声音涌到嘴边又消失了,做梦还是醒来,无论哪一个都宛如说谎——想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泪水又溶化在透明色的深海中。
在这之前的事情,在这之前的事情,摧毁了其他孩子的我们,究竟迎来了怎样的结局呢?
那一定是——
*
你好,远在我醒来以前就已经见到过的人,能够真正见到你真让人高兴。
我希望你会很温柔、这样笑起来就会很好看,还有着柔软的眼睛。然后你会在哪里看见这只皮箱呢,在窗边还是在花园里呢。
当掀开皮箱时你会第一次见到我,那是闭上双眼正做着与你相见的梦的我——你会将我从黑暗的箱子里抱出来吗?你会注视着我,像是注视着花园中唯一的黑玫瑰一样吗?还有、还有最后——
你会为我上发条,与我相见吗?
“咔嗒”
齿轮开始转动。
我从漫长的梦里醒来。
总觉得睡了很久时间,即便如此也说不出来究竟有多久,日子就是这样,一天接一天,不喜欢也不讨厌,但是终于在此结束了。那么笑一笑吧,对着站在我面前的你,这么想着却依旧笑不出来。阳光争先恐后挤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你的身上又沿着银灰色长发一路流淌而下,最终好像明亮的色块一样一清二楚地砸在地板上。
在你紫罗兰色的双眼里倒映出来的是我吗?是站在画架上,和你面对面的我吗?我看着那金色和银色交替闪烁的瞳孔,却觉得那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哎,怎么会这样呢。我犹豫不决地伸出手来,究竟在期待着什么呢?正当这么想着,几乎要将它缩回去时,你却将我的手轻轻握住。
感到暖和起来,这是人类的体温吗、还是说这是我的错觉,是因为视觉太过温暖连带着人偶瓷质的肢体也流淌起富有生命的血液来了?我小心翼翼地回握过去,与此同时想着,时间是否能为这一刻让步呢。
你是这么温柔的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在心中不止一遍地重复着、念念不忘着,你是会握住刚刚见到的我的手的人。
“初次见面。”我对你说,尽管梦里的事情都忘记了,但真正这么说出来时依旧感觉很熟悉,可能因为不止一次地在梦境中重复过的缘故吧?
然后我会说出我的名字,这是理所当然的,朋友在第一次见面时总该互相通报自己的名字。即使这么说我也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他——是什么呢?糖霜蛋糕、蓝金石、水果华夫?
“……露”
是这个吗,这个熟悉的发音会是我的名字吗?
“我们叫做露。”
听到了我的回答,这样的你露出笑容。
即使到了现在我也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发自内心地这么想。
“我是——”
*
“简,简。”
被叫到名字的白色洋装人偶回过头去,她看向自称为露的人偶。
“怎么了吗?”她微笑着问道,然后露摇了摇头,在这以后的很久都没有说话。她出神地看着对方由繁复蕾丝构造起来的绸缎礼服,以及随意披散下来的橘色长发,任凭傍晚早已变得淡然的风将它们有一搭没一搭地扬向空中,黄昏的火焰将她的脸颊染上晚霞的色彩。
“——”
“你很漂亮。”
“谢谢。”
简,你真的是简吗?露原本想这么问道,现在的你就是你自己吗?但她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两个偶遇的人偶并排坐在房檐上,无声地目送这个城镇一点一滴落入无梦的夜晚。
平和的时间总是很短。
她们也一样。
*此处是变装成风铃草的简(。)
夏商曾经流传"怪物和人类并肩作战"的传言。不过这大概也是神代未结束以前的故事了。
(上):人类和进化体历史简介
• 一气分乾坤,乾坤定世界
在天地间混沌一片之时,被一股力量分开,点明了世界中的阴和阳。接着阴阳消长,在平衡之中,构成了天地间的洪荒。阳长,接着是阴消;在太阳和雨露的滋润下,一种无名的物种因此孕育而生,那是名为“生物”的怪物。没有人知道那位创造者是谁,但是后人称此为“乾坤”;在坎离的循环之间,“天地”创造了万物。
接着,生物所在之地逐渐发生变化,而生物也根据环境做出了选择。他们随着时代发生了相貌和性能的改良:弱小者就算曾经再强大也将淘汰,无用的文明即便曾经再辉煌也将换代。没有人知道这条规矩怎么来的,但在资源制定之下,为了见到明日的朝阳,就算蝼蚁也要鞠躬尽瘁。在黑暗时代中,他们选择了进化,繁衍,改良了品种。
再往后45亿年之中的青铜时代,植物和动物的概念开始分离。动物一方长出了可以支撑全身的脊椎,可以伫立在大地上的蹄子;从脆弱的墙壁中破壳而出,再到被母兽的浓汁养大。直到,他们独立行走于荒芜之中,开辟自己的乾坤。
再往后的7万年中,灵长类的进化体——“人类”,逐渐引人注目。他们可以用双足行走与“土”之上,可以观察云雾变化采取来自“木”的果实;可以掌握“水”的形态繁衍子孙;用由“天”赐予的雷炼成火保护自己;还有支撑着全身的“金”,调节自身。但是,人类不是唯一站在生物链顶端的一叶,所有的事物还在永恒的变化之中。
与此同时,其他的高级哺乳动物也开始尝试了“从双脚站立开始的文明”,他们因此也开始了作为“进化体”的生活。至此,他们前肢的蹄逐渐分化为了可以抓破树干的手,打碎石头,从晴天和雨夜中汲取火苗,工具使用的能力迎头赶上。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由灵长类进化来的人类,其身体素质无法与大型食草食肉动物的进化体相比,更不用说发展武装水平的速度上了。
但是,就因为这点不同,让“人类”这个名词,真正的和别的“进化体”分离开来了。于是,我们只能称灵长类的进化体为——“人类”,而别的动物的进化体就只能被单纯地称作为——“进化体。”
• 人类的白银时代
“天地”间从未对某人公正过,但是对万事公平。于是,被挡在巨大的石头城池外,刚会建造夯土房子的人类还是拼不过精炼冷兵器为主的进化体们。物竞天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被挤到了边缘地带,他们什么都没有,唯一让他们和进化体们平起平坐的,只有他们那颗坚强而好胜的心吧。
人类和进化体不同,他们靠最原始的方式笼络同类立起部落,宗教;在保守度日之中,他们和睦的抱团相处着。雷鸣轰隆,那是掌管电气的神;大地湿润,那是掌管雨水的神。明日就是天晴,明日就是暴雨;明日族长可能会去世,明日他的尸体会搭着小舟被送到世界的尽头;明日我的妈妈会生下新的宝宝,明日我就得分一部分旧衣服给宝宝。那是神的指令,让天地如何运转;那是神的赐予,平等地给予男女应有的职务。于是,村子里的人就开始猜测上天的指示:天气晴朗,于是适合出行;乌云密布,为了让神开心不降我死罪,还是待在家里好了。
渐渐地,他们开始推测着神明的想法,不再守旧,而是顺天而行,寻求自己的发展。想象着造物主“天地”的模样,他们思索着:风起了,推动雨云,那就要下雨;雨飘落,润泽土地,那就要丰收;洪涝了,影响了作物,那接着大旱。在不断缝缀的气候变换中,人类辨清了“天地”的行为;灾害是丰收的尾巴,有盈就有亏。虽各部落塑造“天地”以不同模样的神像,但其本质都为自然。“天地”就如一个了解自己的圣人一样,为着自己的需求做出改善;同时,“天地”像个孩子一样,不知不觉中也给自己的子民带来危机。行走于神州大地的人们,沐浴在“天地”的恩泽和惩罚中,信自然为主神,号“乾坤”。他们的王追随天地的变化,把自己领土迁移到了河川流及之处,靠着自然风播种,靠着泛滥获得每年春天的沃土;却苦恼于干旱饥渴,苦恼于洪涝伤亡。他们的王模仿世间万物的变化治理自己的部落,建立监狱堵塞犯罪,建立城池聚集信徒;却建立酷刑威吓子民,奴役败方作为自己世代的奴隶。逐渐,人类的部落也变成了一个个小王城,王用着不健全的法律管辖着自己的子民;王靠着占卜师探索着“天地”的行动,来作为下一步军事战略的参考;王顺天而行,年年祭祀;王逆天而行,暴虐无道。
在暂时的祥和之中,人类日渐强大。他们的子孙越来越多,则需要更多农业生产量;于是强壮的男性作为主导,霸权了整个人类社会。男性赶走了最后几任的女性族长,独树一帜。男权时代开始了,部落时代真正的走向了终结。一个有权的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妻子,然后交//合出相似血缘却地位不同的子嗣们。一个无权的男人只能不断劳动,或者走上战场,代替自己的主人去获得更多的领地。如果胜利了,他也会变得有权,可以拥有好几个妻子。无限循环。而在男权社会的引导下,人类再一次地看中了“力量”的强大;他们认为领土和权利是第一。日复一日,他们可以侵占的领土变少,剩下的就是进化体们的地盘了。
• 进化体发展的黄金时代
神惩罚着自私的强者,但是为了眼前的利益,逆天而行也没关系的吧。终于,他们和进化体们的战争,第一次地开始了。进化体们的力量不是灵长类可以想象的:用强而有力的爪子炼造出的铜剑,轻易划开了皮革做的防具;本身就有力的攻击打碎了挡在眼前的石剑。第一站,人类输的很惨,但是他们不会输第二次。他们开始和更强的进化体种族结盟,借助自己的奇技淫巧,在夜间奇袭入了胜利者的营帐中,第一次地尝到了胜利的果实。
于是他们的领土越来越大,跟随者们也越来越多。但是,营帐中出现的虎头,狼头的进化体们却让人类第一次地产生恐惧。人类害怕这些猛将会有反戈的一天,于是一个个地为他们封爵封地,希望在自己下一次扩张领土时,他们也会照常帮忙。
于是,进化体们在人类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撇,度过了血腥满满的涿鹿之战,鸣条之战,引来了新的时代。一年年过去了,几个世纪过去了。人类的社会越来越壮大,他们也再不如以前一般落魄。万备的城池被一锤锤建起,繁华的都市也在岁月中壮大。进化体们和人类关系越来越近,他们不会使用科技的力量,但是他们却成为了神州大地的重要一份子。
在周王分地时,就有进化体将领被分到了不错的领地,在他们的领地中,人类和进化体们和睦相处;一起读书,一起参军。虽然各大种族不能通婚,但是自己的领土可以变为乌托邦一样的地方不就够了吗。于是这段时间,被成为了进化体们的“黄金时代”。
人类弱小但曾经利用智慧驯服了强大的进化体们,然而由于科技进程发展的太慢;在周朝开始之后他们逐渐畏惧进化体们的力量。因此,人类想到了孤立进化体种族们。于是他们明里分离领土,使得自己和进化体们的居所分离开;暗里称与自己并无不同的进化体们为——怪物,并告诫自己的子民:怪物是坏的。在历史上,他们把进化体们光彩夺目的战场表现诉说成了神话,抹去了被封地的进化体军官的存在,而替换上了普通人类官员的名字。让后代们质疑“进化体”这个物种的存在,千百年后,后代们只认为在很早以前只有人类开创了文明进化开来,而别的生物只有被屠杀的份。
但是,这段时间依然被进化体种族称作“神代”。因为在同样信任神明的进化体而言,虽然也因为纷争而忘却了神的存在。但是在这段时间中,人类和进化体和平地生活在了一块固定的领地里,这让他们想起了多年前他们还未进化的时候。那是神给大地的光辉,虽然也有弱肉强食,但是每个生物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不只是作为强者的垫脚石。在神代的公元前7千年,到春秋前期,人类和进化体平等地活在了同一片世界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义,但是那就是“自然”,那就是神所给予给生物的“神代”,那是理想中的乌托邦。
(下):反乌托邦传说(Dystopia Tale)
时间到了春秋末期,群雄遍起。
当进化体们变得文明,大部分学着人类去教育子民的时候;人类早已暗地里开始学会敌对进化体们。他们占领了进化体们的领土,杀死部分子民。虽然有少部分人类尝试寻觅更多进化体们领土,但都毫无所得。
• 三维世界中魔法文明的诞生
原来在很早以前,进化体们的文明发展背人类而驰。他们和人类一起发展,但是由于先天对于自然的认知,掌握万物变化规律。从而有进化体学者开始研究“自然文明”,抑或可以被称为——"魔法文明”。
他们利用人类所不能提炼出能量的石头、泥土、植物进行能源开发。类比人类百年后所用的石油,进化体们通过提炼石头、泥土、植物中的化学能为结晶体,以供千万家能源需求。该结晶体并非违背自然的能量守恒定律,则聚集世间万物能源为大成,也和人类的石油并无差别。
因上述能源的超时代性,所以人工能源被称为“魔法石”;且其帮助进化体们超越自身极限,因此在进化体会将对魔法石的合理操作称作“魔法”。
• 身体中的气、和灵魂之力
何谓合理?就是身体中“气”对魔法石或者自然产物的呼应,两者产生共鸣以至于沟通,使得自然产物本身的能量被有效利用,而加强使用者本身的能力;因此学者称此行为,为“魔法”。
因生灵身体里有经络”,其中灌输着气,以显“脉象;若丧失了气,则其失去了生存的持久性。所以,“气”是生物生理活动的表现,调节控制着身体的各项指标;等同于法力(MP)。故《周礼·天官》中记载:“以五气、五声、五色视其生死,两之以九窍之变,参之以九藏之动。” (可见注释2)此气如同机器的核心,控制调节着着生灵的身体健康。
同时,灵魂作为生理活动的显示,也影响着“气”,是体脉之灵,心胸之魂;是该生物心理活动的表现。根据一个人的外观神色好不好看,精神抖不抖擞,意志强不强硬,就能看出灵魂的强大。有些灵魂极其强大的生物甚至可以使用“气”,以操纵树枝,花朵,甚至聚集身周的空气防身甚至杀人。
施法者身体中的气也存在属性,分别为五行——金木水火土。一个生物生来的属性根据它的生辰、出生环境而定。根据先天属性的判定,改生物对不同环境都有不同的适应性。属性无法修行;根据不同环境不同敌人的变化,自己的战斗能力也随着属性的相性而被影响。但是施法者的水平可以通过修行改变,通过和不同属性的队友合作,才有机会屡战屡胜。
实际上,灵魂除了波动身体中的“气”给身体进行“强化”作用,也可以发挥一些自己本身的力量——“灵魂力量”。如果说气的使用等同灵魂应用中的“实质性”攻击(physical attack);灵魂本身也可以作为“灵魂力量”,给施法者产生一些辅助性的效果。这种效果无法作用于短期作战,而是长期作用于规定作战之中;所以我们可以暂且称这种效果为:“心灵力量”。其中“灵魂力量”可以被分为7种,而最强大的灵魂力量就是:“决心”(determination)。
虽然施法人可以不会“灵魂力量”,因为灵魂力量仅仅只是一种被动型的辅助技能,一般用于强化作用;但是没有对身体筋脉中“气”的认识,不管怎样都是不能学会法术的。
所以,通过结合对“气”和灵魂力量的应用,法术的使用者可以在各种战斗中发挥不同的效果。
• 人类和进化体于法力之上的差别
因为人类缺少对“魔法文明”的研究,因此他们缺少对自身“气”的认知,所以他们甚至无法联通身体与“魔法石”,更不用说使用自然产物的力量。但有足够强大的灵魂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由于没有使用“法术”进行消耗,所以“灵魂”会聚集地越来越密集,成为强大的灵魂力量——内在的“决心”。
由于“灵魂”是消耗品,等同常说的“气”的源头,而它的强大程度是看“灵魂力”消耗的多少。所以才有进化体们会不断修炼法术,让“灵魂”越战越强,以减少“灵魂力”的消耗,这样才能施展出强大的灵魂力量。但是大多进化体们是无法使用灵魂力量的。因为在使用法术的同时,会不断消耗“灵魂力”,也就是增加熵。进化体们日常依赖魔法生活,所以他们难以聚集灵魂力。而人类日常不用魔法,所以少了对灵魂的消耗,以日积月累其喜怒哀乐充实灵魂力,构成强大的灵魂力量;而其中最强大的力量为——“决心”。所以有一说法:“我们没有决心,但心存爱意隐居山林;人类饱含欲望,心胸决心改变世界”。
“气/法力”来自自然,在人为因素破坏较少的地域是可以聚集法力的。进化体们后来提取自然之力进入其身,用于补充法力;虽耗去少许灵魂力,但补充日后所需的法力,以避免灵魂衰竭而亡。一般补充法力的方法有两种,一是通过自然补充,通过摄取魔法石的力量充电;二是切断自己和他人以及魔法的接触,冥想自然之物和自身连接的渠道,这样可以快速恢复少许法力。
“气”的衰竭不等于死亡,就类似于身体里的血液送不上一样。不过这个几率很小,因为进化体们生存于山灵水秀之地,一般可以自然缓慢恢复,不至于死;二是可以通过魔法石紧急急救,因为魔法石是自然之力,自然之力会填补“气”的空缺,让身体里的气能够继续流畅于身体的血脉之中。但是死亡等于灵魂衰竭,因为身体中传输“气”的脉象断了,其中的灵魂早就“四处逃散”地不知去踪了。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吃啥补啥”,那么通过现成的“决心”,可以连接身体里断掉的脉象吗?人死不能复生,创造生灵需要很多的决心,自然是“自然“的任务,区区生灵,怎能替代自然?所以“复活”这件事,是魔法的“不合理操作”,是绝对禁止的。
• 进化体们对魔法的应用
不过对于日常而言,为避免军事领土的纠纷,进化体们利用自己的能力"魔法"设开了结界,而自己和人类身边的生物略有相似,所以隐蔽性很强。
他们通过“魔法”可以变成人类所知的动物,甚至有些高级的进化体们可以变成人形,于是若是懂得控制此类"魔法",他们就很容易在人类世界隐蔽身份。犹如毛虫为保全自己,在养精蓄锐的过程中,变成拟态“茧”;自然中的植物也同样有拟态保护自分。于是,在数百年的研究和失败中,专家已尝试了“拟态限时性进化(限时性转基因)”的研究;第一例成功案例存在于公元前586年,他们已将3月大鼹鼠拟态为金丝猴,并维持效果30天。
因此,进化体们掌握魔法,就如人类掌握科技。
• 进化体世界的戒法
进化体们虽数量较少,少于纷争,多单一统治及戒法,所以他们欠缺统治和教育的能力。所以通过“拟态限时性进化”,他们在人类之间偷学了统治和教育之道。通过多年的教育总结,他们得出了自己的一套法律和道德规定。至此,他们的后代和人类不同,和谐友善,也看得长远,所以纷争较少;于是他们有更多能力去研究魔法石的拓展和多元化使用,来提升自国的软防御力。
他们在西周之后,尝试将各种族的进化体们集合与一国之内。虽然,各种族在一开始存在纠纷,但是随着人类对自己的敌意加深,他们逐渐团结,而融合为一族。虽然各种族不能通婚,但是他们在神代的光辉下,一起生活其乐融融。大街上牛头马面,点头哈腰,不也不比人类差?
进化体们在东周之后就完全掌握变成人形的能力,为了保护子民,已在书本中将此技能普及为必修课程。为此,部分高级进化体们为了发展,带着自己一家移民去人类的国家。但是移民也要自己国家的内部许可,移民的人数一年不会超过200人,而其一家之主必要掌握人类交流的技能,以暗中汇报民情到各国。
• 人类世界的变动
对于人类那边,早就察觉到进化体族是自己天下统一大计前的毒瘤。于是,当秦朝正式开始的时候,秦始皇下令一统九州,祛除影响当朝发展的势力。但是,在前几次的几次侵略战中,自己的精锐部队大都失踪,而后只寻找到失踪者的骨髅。因此,他们尝试了去寻找进化体们军力强大的根源。再多日的巡查后,终于发现是名为“魔法石”的人工能源体增加了进化体族的实力。他以着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名义,去寻找可以与拥有“魔法石”的进化体们一战的强大力量,但是均均未果。
在秦朝某日,咸阳的奉常之家,由于家主无法能炼成秦皇所要求的长生不老仙丹,畏罪自杀,而妻离则子散。其私生子查让(chara)在逃出时,误入进化体们的领地。由于民风淳朴,得到进化体们的照顾。一年后在武陵某地发现了其尸体与巨大的怪物一头,以惊得人类官兵,村落将尽屠村。
这件事成为了两种族在神代末期大战的导火索。之后,进化体国王料即此事,调集军马,来战秦朝官兵。而秦朝军力强盛,加之战术有加,进化体们的军力大破。之后秦始皇下令追捕,进行地毯式搜索,秦朝各城市逮捕怪物移民15万余。而城外居住的进化体数量也少了九成。
此战后,进化体一族元气大伤。就算是,强大的魔法和毫无破绽的伪装术也无所用处。
• 孤岛之帆
随着秦皇的进而追捕,进化体族也不如以前一番强盛。国王Asgore召集了上层研究人员出了此计策。
于是怪物国高层召集魔法研究部队,尝试把剩下的子民集中,取其魂魄,留其脉象,用魔法塑造其身体;又取一山灵水秀之地,玄武升天之门——武陵,因玄武的骨架,让其身能够长久保存。
在当时,纵使早在公元前568年成功研究了“拟态限时性进化”,但是此手术的失败几率极大,但因情况紧急;Asgore终于下了此险策。他派了百十余将士进入桃源仙境中,并命令他们取了大量产自桃花源的砂石,水,硫磺,铁矿,盐矿等原料,并用了“拟态限时性进化”的资料让魔法部人员进行人体炼成。在短时间内,他们可以制造出可以完美容纳进化体灵魂的身体。
因为这些移民者们在手术成功后,会一直生存在可以称为“非物质环境”的桃花源之中,所以选取当地的材料才最适合他们的灵魂可以粘着在新身体上。并且在医学专家的帮助下,他们的全套经络、心脏和脑也被移植到了新身体上,以保证被移植者的意识没有偏差。在前几位志愿者的试验成功之后,这套新技术在移民桃源乡的进化体们身上广泛应用。
因此,在移植了意识到新身体上的怪物们,是最适合在“非物质性场所”的桃花源生活的。因为,在桃花源,所有被消耗的的热能都不会随意变成无序的一部分,而是搭上名为“循环”的列车,再一次的会到释放着的身上。因此,他们身上的手术伤口会很快痊愈,也能照常生活用着原料产自桃花源的身体,在桃花源中生活着。
当所有怪物们进入桃花源之后,国王销毁了所有进化体居民们的身体,让居民们在玄武所创造的桃源乡生活。虽然就现在来看,居民们的灵魂对新身体有很好的附着性,且就外观来看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这些身体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进化体们称他们为半灵体的——“怪物”。
进化体们正式地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类唾弃的怪物。
• 未来?过去
使用新身体的怪物们不再依赖魔法,而是日常使用的法术。因为在身体移植后,身体为桃源乡的一部分,其中大量包含了日常“魔法”所必备的能量。因此,如果没有剧烈的战斗消耗,是可以靠自身的能量来完成“加强修复”作用的,所以可以称桃源乡居民使用的魔法为,“法术”。
然而这没有使怪物们停止继续对魔法的研究:炼成魔法石,通过灵魂力量与魔法石呼应,产生自身力量的“加强”。因为桃源乡的居民也需要做出一些超出他们身体范围的事情,小到桃源乡内通过“小纸人”打电话,修炼法术,大到工业生产。这些行为需要消耗比较多的能量,所以需要魔法师的能源帮助。因此在移民桃源乡之后,国王和其部下仍在继续研究魔法石的生产,目前,居民们可以更好地享受生活。多亏了魔法石,多亏了魔法。
进化体们没有想到,他们渴求的最强大力量,也是最弱小的力量。一般来说,在使用魔法的时候,需要消耗灵魂力量。人类不使用魔法,因此他们的灵魂力量不会消耗;因而很容易聚集,成为不同类型的灵魂力量,其中最强的灵魂力量是“决心”。灵魂力量无法在“物质性场所”使用,却可以在“非物质性场所”发生巨大效果。但是就是因为这种力量,一次一次地毁灭了这个曾经最强大的种族。
在晋朝年间,第一个人进入了桃花源中。怪物们早就已经洗清了战时的眼泪,他们好好地招待了那个人类。但是人类却把桃花源的事情告诉了官兵,于是人类再一次地对怪物发起了攻击。
这次怪物没有手软,他们联合起来杀了想来毁灭一切的强盗们,并设了一道屏障。这样,不会有灵魂力弱小的人类进入。若有人类进入,也是在棍棒的命运下被夺去灵魂。
故北宋司马光书:
“昔者世有妖,知人性,通人言。
人以惧其术故欲伐之,乃战之于秦时。
有妖避乱故退于桃源者,后设障其中,不复出焉。
————《资治通鉴·秦记二》”
怪物们虽有魔法,但是他们缺少决心。人类虽弱小但有决心;因此人类可以在非物质场所造成物质性的改变。以上,怪物尝试搜集误入桃花源的人类。因为既然能够随意进入阴间,则可见决心非常强大。为了重新加固屏障,防止人祸再酿,所以怪物们开始研究“不合理”的法术使用。
以上,怪物已得到6颗人类灵魂,而你作为第八个人类进入桃花源。
终于接上了!狂喜乱舞!有BUG也不管了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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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0082/
下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9049/
相关剧情:
(混合双打花瓶酱)
【季柳月】: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4677/
【岳文心】: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5003/
相关组织:
【湘门】:http://elfartworld.com/works/72318/manga/
【相关PC】:http://elfartworld.com/works/75357/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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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量私设溢出(…),剧情需要扩张了副本空间,总之在这地下空间很大。
2.本章响应书院副本的猎奇血腥走向,虽然也没啥好注意的,还是说一声慎入!
3.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就行,本章没有Q&A;呢是不是很寂寞??(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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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衣裳齐整,若不是早知有机关,怎会这么凑巧?”
窗外的疾风吹不散屋里箭在弦上的气息,火折子的丝丝幽光中,田知甚拦在床前,冷冷扫视着吴勾和刘狸,床上翻起的玄铁板被一张木凳卡住,绞出不甘心的嘎吱声,但终究劳苦功高的撑开一道宽缝。
吴勾头上还沾着几片破碎的棉絮,摆手连称有话好说,刘狸举着火折子从吴勾身后冒出,满脸遗憾的看着打烂的桌子,摔飞的椅子,四散的被褥棉絮。虽然桌子缺角,椅子破旧,棉被略有霉味,但浪费总是可惜。刚才双方互相误以为是歹人,闷声不吭在黑暗中过了几十招,若不是他及时摸出火折子,恐怕要到拆屋穿墙之后才有结果。
“田公子可别误会,怪我这两天闲极无聊,又见花五厨艺高超,想一睹他精妙的白案功夫,谁知今早将花家转遍也没寻到厨房,问起家丁又支吾推脱,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田知甚记得花家的厨子自称花五,一人包揽几十名宾客的饭食,手艺颇受赞赏。难怪吴勾和刘狸将近中午才到小院比试,但为这种理由在他人宅院瞎逛确实无聊。
“所以你们刚才正打算夜闯花家内宅?”
刘狸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方承认,“没想到这里是强盗窝,除了我们三人,底下可真是‘喝粥不用匙,一锅端’。依我看现在走还来得及,不如……”
“两位若要离开,请自便。”
刘狸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再做停留恐生变故,何况他从来没打算趁机逃走,田知甚由被卡住的床板宽隙中滑入黑暗,无声无息的落地。下来时屋外雷雨正急,可地底却听不到雨声,不知是何缘故。陷阱并没有他想象的深,比起地宫虫穴的深坑只能称作地牢,地牢与上面的厢房大小相同,三面石墙封死,只有朝走廊的一面是木栅栏,油灯昏暗幽曳,远处隐有血腥味飘来,他伸手去拽栅栏上缠绕的铁链,没想到铁链只是虚虚挂着,连锁头也已打开,竟毫不费力就出了牢房。
走廊的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悬着一盏油灯,连过几间牢房的门都是敞开的,第五间牢房虽还锁着,栅栏却被砍断数根,田知甚一眼瞧见砍断的木柱上除了刀痕,还有一道道深入木中焦黑,看起来很不寻常。
身后传来两声落地的轻响,但田知甚并未回头,前方不少油灯都已熄灭,走廊逐渐陷入黑暗,尽头却很明亮。黑暗中血腥味浓重的让人呼吸不畅,田知甚加快脚步,冷不丁有个东西从地下橫出,闪电般箍住他的脚。
“救我……”那“东西”居然还会说话,声音虚弱却年轻,是个少年。
“你是谁?”田知甚的行囊早已在床板倒翻时失落,身上也无引火之物,看不清地下的情形,但少年突然激动起来:“我是湘门弟子!大师兄是江湖有名的剑侠竹云孙!所有人都跑了,我腿受伤动不得,大侠带我出去,我爹和大师兄一定会好好答谢你,要什么都行……”
“先放手,不然怎么带你出去?”湘门抑或竹云孙,田知甚一概不曾听说,但他还是蹲了下来。对方仍捉着靴子不肯放松,絮絮叨叨个没完。
“放手,我行囊里有药,找回就可以替你疗伤。”田知甚拍了拍少年冰冷的手让他镇定,身后的脚步声随着光晕渐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吴勾和刘狸,他打算让两人暂时照看伤者,却见吴勾举着油灯和刘狸齐齐盯着自己身后,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田知甚心头一跳,不由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微弱的火光下,少年伏倒在地,双手很干净,但从后腰开始几乎被利器斩断,粘稠的鲜血淌了一地。
他还没断气,挣扎而徒劳的努力呼吸着,田知甚一时僵住,刘狸慢慢上前,一柄小刀悄然滑出袖来:“血还没流尽……”
血还没流尽之前,人不会断气。
田知甚霍然盯向刘狸,“你要杀人?”
刘狸并不看他,只看刀尖。“他已经死啦。”
两人声音不大,气氛却陡然下沉,田知甚眼角余光见吴勾面带悲悯,却无阻拦之意,一时心头不知是何滋味,耳边暮地响起师弟凌云的话——
“师兄都行走江湖了还不使剑,莫不是怕伤人?那只出剑救人不就行了?”
此前他都是顺其自然,何来那么多道理?若一切自然而然,此时又何来疑惑?
这些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少年只因乍然重伤而昏厥,又因回光返照而苏醒,挣扎着说了几句话后很快咽了气。田知甚默然起身,刘狸收刀拢袖,吴勾拿灯照过四周后叹道:“好厉害的刀风,不知什么来路。”
少年身后还倒着几个死人,俱是筋断骨折,一旁的木栅栏像被飓风扫过,满目支离破碎。墙壁上的刀痕深如斧劈,纵横龟裂一路往走廊尽头蔓去。越接近走廊尽头刀痕就越多,显示着不久前的一场恶斗,吴勾走在最前,眼前的情形让他一惊:“你们看——”
一具尸身笔直倒在通道间,头颅滚出数丈远,腔子中喷出的红色在地上形成了可怖的血圈,刘狸眼尖,远远一望即道,“是花平。”
田知甚虽不太记得花平的模样,但对他驼背的习惯有些印象。果不其然,那干瘦尸体的背部微隆,身上有多处伤口,旁边一把巨大的剔骨刀浸在血中,几乎看不清刀面。
“原来他就是凶手,这把刀和一路的刀痕对得上,不知是谁替天行道。”
吴勾说完,刘狸若所思的与之交换了眼色,又指着尸体道,“瞧,颈上伤口的前段向下斜切了一个小角,这是先刺后劈的结果。断口不平,绝不是寻常的宽刃直刀,既不是宽刃,劈砍起来就不大顺手,花平自己使刀,却还被一刀断头,可见杀他的人出手多么狠辣。”
田知甚反倒松了一口气:“是他们,看来都无恙。”他对柯行之在地宫所使的刀法印象深刻,自然认为这是柯行之所为,吴勾奇怪于他的反应,忍不住反问是谁。刘狸却再没有研究死人的兴趣,从走廊进了另一道门,远的连话音都有些模糊,“真是位义薄云天的侠士也好,既然有人开道,还不快走?这里……”
蓦地一声惊叫从门里传来,紧接着隐约听见刘狸喝了句放下人后很快杳然无声,待田知甚和吴勾奔近,早已不见人影。门内的光线比地牢里充足,可以毫无障碍的看清大厅里的情形,周围的墙上有许多小门,似乎通往不同的方向。
吴勾大步绕了一圈后,在两个小门之间拾到了刘狸的琥珀腰坠:“不好,我兄弟只怕遇上敌手,听刚才的响动,对方似乎还掳了个女人,我这就追去!”
田知甚见吴勾焦急,也觉得事态不妙,刚才的尖叫隐约像是百里凉,也可能是女扮男装的华澈等人,能在两口茶的功夫不见踪影,可见刘狸比试时颇有保留,但对方挟持人质还能更快,武功显然更高。
“分头追。”
田知甚没想到这一念之差,诸多变数纷沓而来。
他本很有自信追上刘狸,但等他连穿几道门转了好几圈后,才发觉这里的地形构造特殊,无论是四周颜色浑浊的墙面,抑或幽暗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看起来都与刚才经过的地方并无不同,仿佛原地兜圈一般。
地面乌糟粘腻,污浊的看不清纹理,更无法辨认足迹。但细瞧之下,地面满布细小沟槽,连绵不断像是某种图纹,田知甚沿着稍微清晰的线条走了一段,心中若有所得,正打算仔细参详,空气中隐约飘来诱人的味道,居然是饭菜香气。
田知甚自幼受教于孙霁,起居练功皆有章法,每日睡前例行调息可以消除疲乏养气安神,但这两日偏又不便为之。如今已过半夜,本该安心入眠的时刻被迫活动和思考是种令人不悦的消耗,何况距离晚饭已过了数个时辰,人在精神紧张时闻到食物香气,身体不免屈于本能的放松并想要靠近。
但他实在没想到会看到一间厨房。
如果说强盗在地下挖地牢尚有道理,将厨房偷偷摸摸埋在地底可谓癖好奇特。厨房内收拾的整洁干净,大锅里正炖着肉汤,方才门外的香味正是从此而来,锅边放着一碟刀工悦目的腰花,寻常的有些惬意。
田知甚突然想到,地面上寻不见的厨房既然在此,出口必然不远,不然白日待客的诸多饭食如何送出?听说大宅常建暗室用以自保,除了一眼可见的明道,多有夹壁捷径,这看似寻常的厨房是否暗藏玄机?
他向来心想手动,老天也着实未辜负这份突发奇想和摸遍每寸地的耐心,小半个时辰后,田知甚再次敲击水缸底下的青石砖,与众不同的回音让他更加笃定,周遭寂静而昏暗,他将拇指与食指按向砖面,捏提起的石砖下并没有预想的机关通道,仅仅是个堪称简陋的暗格。田知甚提醒着自己不能大意,将里面的事物小心拈出,借着灶火解开缠绕的布条,掌中之物露出真容的刹那,鲜红占据了双眼。
鲜红的塑像。
这无疑是件巧夺天工的物件,田知甚辨认了一会儿才认为是尊泥塑观音,观音作三头六臂之像,正面雍容华贵眼帘低垂,一手托日一手托月,高举过顶。左边的面容狰狞,张露獠牙,右边却怒眉哀眼,神似泣啼,裸露的皮肤遍布花纹,恍如纹身,手部姿态也不尽相同。观音足下数条蛟龙撕咬于汹涌的海浪之间,与寻常祥和慈悲的观音像有天壤之别。
除却通体诡艳的鲜红,观音与蛟龙眼部涂金,红金二色相映,生气腾腾。正当田知甚贴近光源想看的更清楚,那观音眼神一凝,六只眼齐齐看了过来。
这感觉委实惊悚,田知甚忍下抬手把它扔回暗格的冲动,将其转动几圈才察觉其中奥妙,观音眼部涂金后特意刮光,会随着光源的变幻形成特定反光,造成目光追人的错觉。田知甚心想,不知做这玩意的人出于什么猎奇心态,简直可以和在玉皇山挖地洞,又或是花家地下造厨房的人焚香结拜。这种感觉莫名有些熟悉,只可惜脑子尚来不及捕捉一闪而逝的灵光,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已转移他的注意力。
田知甚迅速将泥偶裹进早已捡回的包袱,把周围恢复原状,直到明显的脚步声在靠近厨房后又突然消失,他才忍不住出声:“吴兄?”
原本打算悄然进门的人有些吃惊,扫了一眼屋内恍然大悟。“田兄弟怎么在这?还当只有我转不出这地方,这可怎么办?”
“……”
“田兄弟头脑比我聪明的多,只好劳烦你。”就因为吴勾满脸真诚的扣下高帽,田知甚只好继续和他挨个厅堂的搜寻刘狸的下落,虽说他已察觉地下空间的构造奇特,但并不意味着能轻易觅得章法,而吴勾对这些一窍不通,出了厨房后亦步亦趋,完全没个主意。
两人兜兜转转不知多久,地上渐渐出现细微的水痕,越往前行水痕越多,污浊的地面被水浸润又被人踩踏,显出污泥般的暗沉褐色,散发着腐败的气味。吴勾连忙手沾污水在指间嗅了嗅,又搓了搓,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不对劲,不对劲啊,怎么像是血。”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想到,若满地都是干涸的血迹,那得多少血才能成这副模样?这些又是什么血?一股若有若无的凉风吹来,寒浸浸的爬上背脊,两人被凉风一激,几乎打了个寒颤,谁也没说出自己的猜测,心却同时往下沉,田知甚稍作观察,便知这股风是从水渍尽头的门内吹来,从门口望去,里头光线昏暗看似很深吴勾打了个哈哈,不知是不是为了壮胆,“刚才是个厨房,这总不会是澡堂吧?看着不大像出口。”
偏偏田知甚目力太好,“好像有只鞋,进去看看再说。”
四周黑影重重,不知何处来的寒气溢满房间,地下竟有浅浅的积水。鞋是男鞋,侧翻在地,田知甚拾起那只鞋翻看,一滴液体突然滴落鞋面,他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一张颠倒的脸。
田知甚瞳孔急扩,这张脸他认识,但他认识的应该是今早离开时活生生完整的人,而不是一颗散发着焦香的人头。此时的眼睛已适应了昏暗,不远处黑影逐渐清晰,一具具残缺的人体整齐的吊在半空,惨白的断肢残躯铺满旁边的大木台,木台边缘正缓缓滴着水。
花五老实的笑容猛然冲进脑海——这道炙烤蜜肉,定得现杀,三刷蜜浆腌制入味,再用沸水淋一道收紧皮肉,最后细烤小半个时辰……
他无意识的连退几步,只觉浑浊黏腻的腥味钻入皮肤渗入骨髓,又从深处不断散发,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即使掏出五脏六腑沉进东海,也洗不净这迫人的恶心。直到手掌按在冰冷滑腻的东西上,他才倏然回神,身后是个盛满碎冰的木箱,堆放着一团团五官分明的“白面团”,其中几个还有些眼熟,刮去毛发的头皮被融化的冰水泡的发皱,像死鱼翻白的肚皮。
“作孽的妖人!”
吴勾一脚将一盆血肉模糊的东西踢开老远,大步上前将铁链吊着的尸体解下,连背带扛的往外面拖,“这几个都是昨天的客人!”田知甚看着他带着怒气的脚步溅起小片水花,突然转身,走向最近的一具尸体。
几具还算“完整”的尸体被搬出后靠墙放下,吴勾双眼一动不动盯着那些无头尸体,似乎有团火从内烧到外。田知甚勉强将三魂七魄归位,很快想通那只鞋的原由,大约是谁进去后吓的魂飞魄散,逃跑时掉了鞋也不顾,甚至跌倒滚了一身污水,才会在门外留下一路的水渍。再看尸首上的刀痕,与死在地牢的人身上伤痕一致,应该都是花平的杰作。尽管想通这对死人来说已无济于事,但对活人却有警醒之用,花平虽死,可花家其他的人还藏在地下,单独行动的人恐怕大大的不妙。
田知甚单刀直入:“吴兄,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有件事你需明白,我可以再兜几圈,但贵表弟落单,撞上花家人要倒霉。”他不给吴勾说话的机会,点了点自己的耳朵,“厨房外的另一人落足虽轻,又在吴兄的掩护下很快避让,但不巧我耳朵还行。”
吴勾上下打量着田知甚,眼神从开始的惊讶慢慢转为温厚,甚至笑了笑。“我现在觉得,你……”
远处突如其来的骚动将吴勾的话音打断,两人还未及细听,一声喝问如银枪铁戟般横空而出,说话的人恨不得天下皆知,甚至用上隔山传音的功夫,尽管不能声传数里,也足够一定距离内的人听个清楚明白————
“万贤山庄灭门案可是你星罗宫中人所为!尔等潜伏临安多年,目的可是前朝宝藏!”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主菜会放在微博,还没写完先发前菜。
*第一篇是给果果看过的短打,二是之前一直忘了写完的性转。还有一篇找不到了,痛苦。
*隔了很久所以文风突变有。
*二之宫大小姐你好主动(......
*BGM:http://www.xiami.com/song/JAQEJz20bb4?spm=a1z1s.3521865.23309997.1.h01lqh
【水面】
他轻轻的阖上眼。
他梦见了水,那是清澈剔透的近乎不真实的水面——绿松石,那是他看到那块湖泊的第一反应,绿松石里映出了柳枝摇曳的姿态,那时一条又一条,深深浅浅的纹路。那碧绿的颜色映在他紫色的眼睛里,融成了深邃又温柔的颜色。那水中的柔软姿态让他忍不住地,不自觉地,无法控制的想到了那个人,即使她有着一头和水格格不入的,火红的发。而他仍将那个人和水中垂柳联系到了一起,也许是因为那看似高挑的身躯里柔软又怯懦的性格,也或是因为她看着自己之时,那仿佛闪着粼粼水波的眼睛。
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然后睁开,这次他躺在了水面上。
这又是一个奇景——真的很奇怪又不可理解,水并不浅薄,可是他却稳稳当当的如同一片浮萍一样飘在那如镜的水面上。感觉不到冰冷,反而是有一些凉意却很清爽柔和的温度,真是太奇怪了,他的脑海里不仅萦绕起这样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的指尖被什么东西缠绕着,那是略带湿度的几缕细丝,像是何人的发。微微侧头,映在眼里的是少女那精致的侧脸,她那火红的发在水的映衬下像是花瓣那般柔软,少女的眼睛是闭着的,阳光洒在她那纤长的睫毛之上,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光芒。
他听着少女那平稳的呼吸声,看着她安详的睡脸和薄薄的唇——总觉得她这样的表情十分的少见,有些新鲜。少女摊在水面的发丝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瓣,那真的是太过安宁的画面,他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少女。
他想起了那些凄苦又乱糟糟的,悲伤的事情。想起了少女的眼泪,本来如同这水面一般的心突然被一块小石头击碎,变得忧虑,还有那么一些难过。
两个人的话,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他在心里这样反复默念着,牵起少女那一缕发丝——印在了唇间。
[会没事的,胡桃。]
【紫藤萝】
等到二之宫有所察觉的时候,町屋屋顶的紫藤萝已经垂下了花朵,密集而锦簇的紫色和白色交织在一起,好像隔着窗仍能闻到香气。
二之宫停下正在点茶的手,将茶筅放在一侧,又用布轻轻的擦拭了几下茶几,抬头看向窗外,今天她无意中换了一件绣着藤花暗纹的浅紫色和衣,倒也是应了这春景。
她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风仍然带着点力度,在她做出这样的动作的后一秒,不那么温婉和熙的春风伴随着香气吹进来,让本来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髻略微凌乱起来,其间夹杂着的几片细小的花瓣落在了乌黑的发间。
二之宫摘下其中一片,将其点缀在了茶几边上。盯着那花瓣,而后再次拾起,她将它轻轻的放在了素色的指甲上。如果把这指甲涂成藤色会是什么样呢?这样想着,她更加出神了些。
二之宫曾在学校见过那些把指甲涂成鲜艳好看的颜色的女生——不可置否的是其实她对此完全不理解。究其原因,二之宫是不折不扣的深闺大小姐,对那些西式且潮流的东西,她都不甚了解。比起那些她更喜欢于同班的永藤聊关于她还不善使用的钢笔和墨水的话题,会被姐姐称作老古董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即使是程度浅薄,也不能说这兴趣是全然的虚无,大体上是心血来潮,二之宫走到茶室的另一侧,从香木盒中取出一个紫色的发饰——拿着这个轻巧的小物件的时候她总是会比平时更加的小心翼翼。
送她这个东西的人始终在二之宫的心占去了一块,她无法很难言说这份莫名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总之,在注视着这垂着紫藤装饰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便只剩那个人——和那赤红色的头发。
[二之宫小姐,那位大人来了。]听到拉门外的声音,二之宫站起身来,将发饰别在了发髻间,其间有一两缕发丝垂了下来,却也并无大碍。推开门,她向在店里打工的观月树点了点头,接着又返回屋内披上了暗色的羽织,这才走出屋去。
顺着阶梯缓步向下,她看到店门已经被观月关了起来,暗自想着那个人怕是暂时来这里躲避敌人的,视线向下偏移一点,果不其然地,红色的身影穿着的,是零式军队的服装。
[赤井先生。]
应声回过头的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血痕,那抹不太鲜亮却刺眼的颜色让她眯起了眼。赤井的衣袖上也沾着与其相似的颜色,但是那双黄色的眼瞳仍然是平静无波的,让人忍不住忧心了起来。
[二之宫小姐,下午好。]她点点头,提起和衣的下摆快步走下楼。赤井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而二之宫没有在意这些,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覆上了赤井的脸颊。
[这里,沾到了,有血。]
[啊。]赤井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他有些拘谨的抬起头想要制止二之宫自己来,却被她过于认真的表情所打败。二之宫紧锁的眉头里带着嗔怪的意味,赤井也没再说什么,带着手套的手缓慢的覆盖在她的手上。
二之宫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和莽撞,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却感受到自己的指间有了几分力量,是赤井的手指伸入了她的指缝,五指就这样交缠在一起。
[谢谢你,二之宫小姐。]
[嗯...]二之宫决定不再对此多言什么,她看着赤井仿佛荡着温暖的水波的眼睛,表情柔软了几分。取下发簪,塞进了赤井另一只手的手心里。黑发顺着她的动作散开,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您这是...?]
[我不太擅长这个。]二之宫的唇角勾出一丝浅笑,[您可以帮我重新梳理一下吗。]
赤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他将其眯成了好看的形状。握住二之宫的手没有挣开,而是更注入了几分力量。
[好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说。
后记:
好久不写大正这对感觉都不对了...总之果果生日快乐!!
其实是我嫌主菜不够甜,于是补了份儿前菜甜点(咦
主菜还在路上掏心窝子的话就不在这边写了,总之能认识果果一起玩真的很开心!以后也一起玩!
等等,当年我写的晴彦对胡桃干过的事怎么跟球里秋彦对华节干过的事一模一样...我的脑洞太匮乏了吧!!(哀嚎
我从梦里开始痛哭,被带出梦后还在哭,边哭边打嗝,Cain无言地把我送回房间,倒是不像上次那样跑了,乖乖地坐在我床边。我依旧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呜呜地哭着。历史多么惊人的相似,要不是上次的人是Melissa,我都怀疑我是不是重复了。
“你要我叫Melissa来吗?”Cain小声地问。
我气得对他怒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需要了——!”但是因为哭太久声音已经失去了想象中的魄力,我觉得更丢人,哭得更大声。
“好吧。”
我们没说话。他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是忙着哭不想说话。
过了很久,我稍微平静一些,他突然开口:
“对不起。”
说得我又想哭了。
“你把我扯进来了解了一个世界的黑幕。”
“是。”
“我本来一点都不想知道!”
“对。”他说。
我用尽全力继续哭下去。
“我们还没有证明这里有没有。”他淡淡地说,“你为什么先否认了我们都不存在?”
“你觉得他说得还不够明显吗?他就是在暗示、根本就明示我们这里就是另一个梦!”
我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Cain叹了一口气:“所以我说,你觉得你能逃避吗?假如真的是梦,你加入了我们,你也是一个重要人物。我们是共犯,你有资格知道真相。”
“我也有资格不知道真相。”我无力地抗议。
“你必须知道,因为你是重要角色。”
我觉得很难受。
“我不想知道的。”我说,“我明明不想知道,你还是要我知道,我就觉得很难过。”
“没办法啊,Ecripes。我们不就是不停地知道我们本不想知道的事情,接受,然后继续过日子吗。你那份纯情的理想主义还是赶紧给我醒醒吧。”
我听了很想跳起来打他。这时我手机响了。我们顿时通通闭嘴,我爬到床头看,发现是橘君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大意还是最近生活如何,给我说了个天气预报,还说最近甜品店出了新的吃的,他说等我回去吃呢。我看了五六遍,越看越伤心,先哭了半分钟,然后按了拨打。
对方接的速度很快。
“医生?”
“林、林檎君。”
我一时大脑空白,总之先什么都不管地哭了再说。总之,给他打电话是第一次,这样嚎啕大哭也是第一次。我什么也不想就对着电话一个劲地哭,哭得快缺氧了,有点清醒,把电话推给Cain。
“什么情况?”
“你、你来解决。”我打了个嗝,“你来解决。”
“我怎么解决?”
“你和他、和他解释一下。”
“我解释什么?你觉得要把无关的人扯进来吗?”他看上去不是很高兴,但是我比他更不高兴。“是你!是你惹我哭的!你为什么不能给我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一个解释嘛!”
Cain无言地接过我的手机,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到底是无奈或者愧疚还是幽怨之类的,我只觉得刚刚喊得太大声有点破音,怕是会影响以后我的假声。
Cain拿着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想了想,说:“那你、你和他说我喝醉了。”
“你喝酒的?”
“我假装我在发酒疯!”
“好吧,”他看了眼电话,顿住了,“你这是日本人,我不会说日语啊,亲爱的。”
“那你给我说英语。”
“你能不能不要趁着现在这样任性?”他揉了揉额头,“算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你好,我是Ecripes的朋友,他喝了很多酒,现在在发酒疯。”他眼睛转过来瞥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是啊,他在房间里,情况其实挺好的,只是哭而已,其他都很安分。”
他又应了好几声,然后挂了。
“你的日本朋友会说英语,而且比电视里说得好得多。”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看人家对你多好啊。”
“那的确,”
在橘君突如其来的电话下我们两个都冷静了很多。Cain给我倒了水,我一口气喝了三杯,他又拿了条毛巾盖我眼睛上,我在一片黑暗中觉得气消了一些,叹了一口气。
“怎么?”
“Cain,我觉得人生很悲哀。”
“你终于愿意面对现实了?”
“什么?”我说。
“你这个人本性就不是个积极分子,你却还总觉得自己乐观。你有大部分天赋,但是你都把它放弃了,你看你在日本,什么也没干。只是因为Balivernes的死。”
“什么叫只是?她死难道不是一件大事吗?”
“你回去两年一点都没振作。”
我语塞。
“你很消极,你没发现吗?你代表的那种浪漫主义是有毁灭意味的。我在很早以前和你说了,献身。你却总是逃避现实,问我如果一无所有如何献身。可你是一个连一无所有都能奉献出去的人。”
“这是个问题。”我小声地说。
“所以你没法谈恋爱就是这个原因,”他毫不客气地说,“你总觉得你为了你的爱情献出一切,黏人得要命,谁能给你这么大的容器去包容你的爱意?往往很让人受不了。”
“唉。”
“你有全心全意为别人的幸福祝福过吗?”
“那是什么?”
“我们通常称之为爱。”
我们都沉默了很久,双方都静悄悄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考虑如何开口。空气太寂静,我想了很久Cain的话,但觉得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有点难受。所以我决定结束这个对话:
“说实话,我已经放弃了。对于人的情情爱爱之类。我更倾向于——在自己去爱别人之前先被别人爱。我已经做过太多爱别人而不被爱的事。让我为我的同类回报吧。但我并不是去爱别人,我现在也依然爱着很多很多人,比如你,比如Melissa,比如Alice,Bret,Balivernes,我爱你们的。我也相信我爱世界。”
“看看你的献身精神。”
“但是,我爱你们,你们不能对我有太多回应。我决定不把爱体现出来。或许你会觉得我很消极,是因为我曾经积极,积极得对一切失望,所以不想积极了。但是我内心还是愿意相信和为谁全心全意地祝愿他能够得到幸福的。浪漫主义者永远是爱的信徒。”
“想用小小的身躯去点亮一丝微弱的光?”
我想了想,“我是说,我现在更倾向:相爱的前提是我相信相爱。”
Cain轻轻剥开我眼睛上的毛巾,我看到他露出一个微笑。“正确答案。”他顿了顿,继续说:“既然你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奉献,所以你也不必拒绝他人的给予。就是这样。”
我不满地把毛巾盖回来,听着Cain的话,感觉困了。这家伙说话有催眠效果,我再一次确信。
“那真是真的人生如梦了。”我说,“感觉不可思议。”
“是啊。”
“我觉得有点累了。”
他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我还是觉得,不如就干脆这样什么都别管了算了。像给橘君打电话那样什么都不管好了,反正什么也无能为力,就这样吧。
我说:“我想回家了。”
“我知道。”
Cain拍了拍我的额头。
【相性50问】
千:千代
雅:尾田雅子
晨:谷雨晨子
0·
晨:啊啦啦,千代君可算是抽出时间来了呀。
千:……
雅:是谷雨小姐啊,贵安。【行礼】
晨:您也是,贵安。【行礼】
千:【托腮】
1·关于名字
雅:尾田雅子,尾田家族的后裔。
千代:千代。
晨:诶~千代君的话一直都很少啊。
雅:不是啊,千代君会说单口相声的啊。【天然】
晨:【诧异】没发现千代君您还有这种才能。妾身只是知道您会弹三味线呢。
千:……尔想死吗,谷雨晨子?
2·关于年龄
雅:16岁,不过马上就要17岁了呢。
千:……我想我回答不了。
晨:的确呢,千代君比妾身都要年长呢。
雅:诶?谷雨小姐的年龄是多少呢?
晨:【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是秘密哦~不过妾身的外表换算成一般的人的年龄话,大约是26岁到30岁之间。
千:那家伙现在可是接近三百岁了,是个老太婆了。
晨:诶~千代君竟然说的这么直白呀。
千:……你的岁数连我活的年岁的零头都算不上。
晨:倒也是呢~
雅:原来千代君那么年长吗?【惊讶】
晨:那尾田小姐您觉得千代君在多少岁呢?
雅:外表的话,千代君成熟的气质最多不过是在三十岁上下吧,我以为就算是本质上千代君也只是两千来岁来着。
晨:但是那个数也是连千代君实际岁数的零头都没有呢。【笑】
3·关于性别
雅:女,是家族的长女呢。
千代:……你看着我现在应该是女性吧。
晨:没见过千代君男性的样子呢。
4·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雅:可能千代君不记得了,是在我五岁那年的神祭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千代君。
千:当时神祭的人类的太多,我也不喜欢惠比寿那家伙,只是想着离开所以我没有注意到雅子,我记得的第一次遇见是在无月村的后山。
5·第一次见面发生了什么
雅: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能够在远远的看到千代君的脸。毕竟是神祭啊,对于我来说还是想当沉重的吧。【苦笑】
千:那个人类不要命的敢靠近我,而且自作主张给我包扎伤口,这点来说我是记住她了。
晨:千代君受得伤人类可是治不好的呢,尾田小姐也是好心啊。
5·自己的性格如何
雅:有些懦弱吧,面对有些事情处理不好……
千:哈?【拖长尾音】我的性格我完全不知道。
晨:千代君对于自己的事情都不是很在意呢。
6·对方的性格如何。
雅:虽然看起来冷漠凶巴巴的,但是是个好人呢,虽然说着不要管人类,但是每次出现危险的时候千代君总会出现的。
晨:并不是因为其他人的原因啊……妾身知道千代君您是个护妻狂魔。
千代:……很温柔,也很坚强,总是相信着希望,相信着人类。
晨:【摇头】果然是护妻狂魔。
7·喜欢对方哪一点
雅:很多地方,千代君的强大与美丽,她的温柔。
千:全部。
晨:果然是直球的千代君。
8·讨厌对方哪一点
雅:有的时候千代君太偏执了呢,不太听人说话呢。
晨:不过是尾田小姐说的千代君一定会听呢。
千:不存在这个问题。
晨:啊哈哈。
9·怎么称呼对方
雅:千代君,都是这样叫的。
千:雅子,直接叫名字。
10·希望怎么被对方称呼
雅:千代君怎么称呼都好。
千:雅子开心就好。
晨:哇……好闪啊。
11·以动物来比喻的话对方是什么呢
雅:千代君本来就是狐狸吧?很可爱呢,超软的。【突然抱上千代】
晨:更闪了……顺便说千代君是『稲荷』。
千:……人类。【抱着雅子】
晨:千代君的回答真是有够细思恐极的。
12·会送对方什么礼物
雅:其实我并不知道千代君喜欢什么呢,千代君总是对什么都保持着一副冷漠的面孔。
晨:尾田小姐的反射弧真是长呢。【望天】
千:她喜欢的一切都送给她,不论是人类的政府还是天神的心脏。
雅: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啦!千代君!【有些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晨:真是恐怖呢……千代君的礼物……
13·自己想要什么
雅:嗯……我的话,只要千代君陪着我就满足了。
千:雅子送什么我都喜欢。
晨:同步率超高的两个人呢。
14·对对方有哪些不满
晨:妾身觉得可以跳过了。
15·自己毛病
雅:就是太优柔寡断了。
千:不知道。
16·对方的毛病
晨:依旧跳过。
17·对方做什么事情会让您感到不快
雅:大概是千代君每次都要杀死那些暗杀我的人吧,大家都是平等的呀。
晨:尾田小姐唷……
千:总是让自己陷入过多的危险之中,如果我不在的话她很有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晨:千代君的确是很强大呢。
18·自己做什么事情会让对方感到不快
雅:饶恕那些伤害过我的生命吧,千代君说他们依旧会回来杀死我的。但是千代君还是听我的话放了他们。
千:结束那些草芥的命运的时候。
雅:不可以那样说的哦,生便有存在的意义,死不过是其中的一种方式而已。
千:……嗯。
晨:哎呀哎呀。
19·关系到何种程度
雅:如果没有了千代君,我不知道明天要如何才能面对……
千:……为了雅子,我可以斩杀一切妨碍的东西,包括命运。
20·两人初次幽会是在哪
雅:是在尾田家,也就是我们家的院子里。
晨:嗯,尾田家族的领地很大呢,妾身是知道的。
21·气氛如何
雅:有点不好意思呢,让神明大人留下什么的……
千:有点莫名其妙,人类的幼崽敢对我说那种话。
22·当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雅:千代君只是对我点头了,不过感觉到她之前身上的杀气已经消失了。
千:觉得很有趣,就答应了。
23·经常约会的地方
雅:不用特意约会啦,千代君一直都在的。
晨:真好啊……【低沉】
24·生日送对方什么呢
雅:我不知道千代君是哪天的生日呢……
晨:说实话,妾身也不知道呢。
千:等到合适的时间了,我会送给她『誓言』的。
晨:……千代君,的确是认真了呢,与妾身刚认识的时候不同了呢……
25·哪一方先告白
雅:应该是我的样子……?
千:……
晨:千代君超迟钝的唷。
26·多喜欢对方
雅:很喜欢,离不开她。
千:嗯。
27·您爱对方吗
雅:总觉用『爱』形容很奇怪吧?唔……【思考】
千:她如同我的灵魂的一部分一样。
晨:千代君超会说话的嘛。
28·对方说什么会让您觉得没辙
雅:千代君没怎么说过那些话呢。
千:让我放过那些伤害过她的东西。
29·对方变心了怎么办
晨:……妾身觉得后面的好多问题都可以跳过了,这些对您们根本不存在。
30·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会感到幸福
雅:我的话很多时候会感到我很幸福啊,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与千代君相遇,与千代君一同退治妖魔守护村子都很幸福。
晨:尾田小姐真是乐观唷。
千:雅子幸福的话就好了。
31·曾经过吵架吗
雅:非要说的话,是有一次呢。
晨:哦呀,千代君竟然会与尾田小姐起争执呢。
32·吵架的原因
雅:千代君为了我杀掉了一位大名……虽然对方的确是过分的超越了常理,但是这件事情差点波及到了村民的存亡。
晨:哦?
千:那家伙已经不是可以放过就可以的程度了,没把他凌迟,我觉得我已经十分仁慈。【露出狐狸的犬牙】
千:就算是来千军万马,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晨:嗯嗯……可以想象了。
33·如何和好的
雅:千代君那段时间的戾气很重,仿佛回到了我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消失了一段时间。
雅:之后的一次退治中,我差点被妖魔的攻击击中的时候千代君出现了还把我救走了。那之后千代君就自然而然的和好了。
晨:原来您在妾身待那么长时间不出门的原因是和尾田小姐吵架了呀。
千:没有我的话,她,会死。
晨:还是在乎对方的呢。
34·转世之后还希望做恋人吗
晨:……是个有点沉重的问题呢,对于千代君来说。
雅:如果我还能有来世的话,也会毫不犹豫和千代相认吧。
千:嗯……
晨:……
35·什么时候感觉自己被爱着
雅:什么时候都是啊,千代在我身边就感觉得到。
千:……
晨:千代君对于感情的反馈是不一样的。
36·对方相配的花
雅:彼岸花吧,千代君那样美丽与强大,还有富有神秘感。
千:莲,尾田府邸里面满池子都是这种花。桔梗花也合适雅子。
晨:妾身觉得千代不如说是黑色曼陀罗呢。
37·有隐瞒的事情吗
雅:没有呢。
千:……没有。
晨:千代君的过去呀……哎呀哎呀……
38·两人关系公开了吗
雅:暂时还没有,因为还没有家族联姻的准备呢,『一个人类竟然要和神明大人结婚』怕是很多这种问题吧。
千:我等到雅子同意的那一天。
39·自卑感来自
雅:大概是因为我只是一个人类啊,千代君可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吧。
千:那种东西不存在。
晨:哎呀呀,千代君毕竟排名第八位的神祇啊。
40·饮食习惯
雅:我是个甘党啦,千代君也很喜欢甜食。
千:没有特别喜欢和讨厌的食物。
晨:其实千代君最喜欢油炸豆腐了。【悄咪咪的说】
雅:唔……!【记下来】
千:……
41·遇到过什么觉得困难的事情
雅:大概是我第一次出村子去外面会谈吧,如果千代君不在的话我可能回不来了。
晨:的确,您和妾身不一样呢。
千:……并没有这种事情。
晨:嗯……在遇到千代君之前妾身就听说过有关于千代君的战绩呢。
雅:诶?如何?
晨:是没有战败的记录呢。
42·有过其他恋人吗?
晨:这个问题妾身替千代君回答吧。妾身是千代认识的第一位人类友人呢,所以以千代君的脾气根本不可能有恋人吧。
雅:没有呢,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和千代君生活在一起了。
我们戴上Begging之后重新在世界树重聚了,世界树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大概。变得热闹了一些,我看到了不少新面孔。或许是什么新的角色。
“现在是有几个世界了?”
“世界树,Dana有一个,Suluger有一个,……我,还有Melissa。加上原点,六个。”
“你差了一个原点创造的世界。”
我没有注意,另一个事情让我更大吃一惊,猛回头看向Melissa。
“你别理她,她的超级无聊。而且还不怎么管。”Cain瞥了眼她。后者笑笑耸肩:“实验性质的。”
我觉得事态发展太快了。
Cain沉思一会,一下子眼前的景色开始转换。这里仍然是核心区,但是出去以后瞬间变成了富有年代气息的景色,但是与其说完全复古,还混有大厦。我已经彻底混乱了。Cain(凭空)扯出一条毯子给我盖上,然后带着我们一群人弯弯绕绕钻进一个小巷子。到了小巷子后又到了一个破烂的小酒馆,和电视里演的一样。
我们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老板点了一个水果酸奶喝,味道比我想象中要好。其他人也很平静地等着,但又一会,Melissa突然说有事要走了。只剩下我和Cain还有Suluger。我们谈了谈我最近在日本的状况,他们听说我在咨询室混日子都觉得我小题大做,纷纷惋惜。
我又说到橘君的事。Cain聊了聊,才说他也认识橘君的父亲,单方面的,一个很有名的企业家。Suluger说“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又没继续说下去。
然后等着的人终于来了。
Cain拉了拉我的毯子,我抬头刚好看到他。一个全身都是红色的人,呃。但是红得很喜庆(用这个词我也觉得微妙),相比大部分红色的人,是一个红得很快乐的家伙。戴着兜帽,摘下来露出了金色的眼睛,他看到我也是很吃惊的模样。
“你们怎么带了一个漂亮的姑娘来?”
“你说呢?”
Cain说。
他瞬间露出了遗憾的表情。“真可惜。我是第一次见你,你好,我是Dieter。”
“Dieter Seasons,我建的。”Suluger插嘴。“一个科学家,事业有成,人生败者。”
对方倒不是很想理他。
“呃,我叫Layla。”我说。
“你们是想谈谈什么?特地来找我?”Dieter问。
“反正有新人,你可以从头解释一下。”
“噢,也是。反正我也习惯给人解释了,最近一直在给小苍上课。”Dieter想了想,“这么说吧,呃,纸给一下。”
他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起来。
“你们把我们这里叫做原点,就是因为你们认为我们是一个中心。”
“为了合理地成立,我们把这个梦境建立为一个坐标系。”Suluger补充,“简单易懂,原理就是Louis的平行宇宙论。”
“我们作为原点,第一:维持其他梦境的存在,第二:我们是中心,所以我们可以监测到其他的梦境的存在。”
“你们没有觉得,这个构想的存在本身就很危险吗?”我不满地问。
Cain回答:“事实上,他们探测到其他世界是个自主选择的活动。我们没有设置这个剧情。”
“我们知道其他世界的存在,但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们还不知道这是个梦。”Dieter随手在纸上画了一只小鸟,还欣赏了一会,“我所属的科学院要求我进行世界观测,然后我有一天,呃,在x系的08点上……”
“我建立的。”Suluger举手。
“好吧,在这位神大人(他用了一个很调侃的口吻)的世界里,我不小心撞到核心里去了。”
一时空气寂静了一下。我们面面相对。我小心翼翼地问:“核心没设保险?”
“有,碰到就会死。”Suluger说,“我设置的核心因为发展成超自然现象传说已经弄死不少了。”
这群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还好我没碰到。”Dieter有些幸灾乐祸地傻笑起来。
“你碰也不会死,重要人物我有设定保险。”
“直接设置核心的保险不就好了吗?”
Dieter被噎了一下,似乎觉得没有必要和他争辩什么,硬生生将话题转移回来:“我没碰到核心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看见了一个人。”
Suluger问:“谁?”
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原创作者看到了糟糕的二次创作的一种愤怒和困惑。愤怒是因为太糟糕和出乎意料,困惑的来源是愤怒:他太想知道这个创作者到底是谁。
“Sora Direkte。”
“事实上Sora并不是第一个在核心的人,但是我第一次在核心见到的的确是他。”
我看着瘫在椅子上的Suluger有些担心。他一直唠唠叨叨想着Sora到底是谁,还有Sora到底从哪里来,Sora到底想干什么,简直就是在考虑他人的人生哲理问题。
“我去的时候时间有点错乱,按照时间轴来说,第一个碰到它的应该是Sion。”
Suluger听到那个名字之后打起一些精神:“呃,是Sion。我还和他说了话。”
我们都很惊恐。“你干嘛和他说话?”
“因为我很喜欢这个角色啊。”他也瞪大眼睛,一种不可理喻的表情。“所以忍不住和他说了点话……”
“你别吧!”
“Verite的身份怎么算?”Dieter一脸无奈,“我和他都聊过了,他什么都知道。”
“对喜欢的角色有点特殊待遇是很普通的,这叫做私心。”
Cain喝了几口水。“真是怪不得从你这里出问题。”
“以上,就是这样。所以(8,0)里知道核心存在的有三个,但是知道梦境存在的只有两个。Sion不知道。”Dieter轻快地说,“Verite知道是因为我告诉了他。”
Suluger倒是平静的样子:“他是观测者,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Sora呢?”
“Sora的建成我不知道,说实话我没有太大的印象。”
“我和Sora说过话。”Dieter再抽出另一张纸,“因为这是很重要的对话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打断我。”他看起来已经累了,显然我们比他想象中要活跃得多,他不得不分心来和我们接包袱和打岔。
谁会打断你呢?
我也静下心来整理了一下。
“我第一次看见他他正好在核心区,握着核心。”
我看到Suluger抖了一下,又露出了看到糟糕的二次创作的表情。
“他说希望我不要过来,正常人碰到核心会死。我相信了。我问他你是谁,他说,我是蛇。”
“蛇”。
这是一个不详的象征。象征着一切的开端,但是这个一切是好的呢,还是不好的呢,我们都不知道。
“我们到了一家咖啡厅聊。呃,我问他蛇是什么,他说,你知道你在梦里吗?”Dieter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他和我解释了你们。我一开始并不相信,但是他又说:‘我是蛇,所以我知道,你可以相信我。我才是真正的神的那一边。’”
好神棍的说法。我忍不住想。
“蛇,就是神创造出来的,放置在你们的梦中的人物的总称。”
我感觉到身边的两个人顿时都一顿,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妙起来。
“世界树里有一条蛇吧?”他突然说。
“……有。”Cain干巴巴地回答,“根据北欧神话,Nidhogg有几条蛇手下……在世界树里最活跃的那条的原型是Grafvollud?我记得他还和Vedfolnir有关系。”
“第一条。”
Dieter在纸上写下Grafvollud。他继续说:“第二个建造的世界我也不能判断到底谁是蛇,这里的蛇太多了。影蛇是蛇,秋晖也是蛇,烛我觉得也像,烛是最像的。”他在纸上写下三个名字。
“第三个世界是Sora。他说他是作为神的‘潜意识’存在的。”
Dieter写下Sora,下方括号潜意识。
“第四个,”Dieter抬起眼,“你的世界里,有蛇吧?”
Cain一愣。他认真地思考起来,缓缓地说:“有。常青藤派别的Haruki,但是他是作为开启Leo那边的契机……”
Dieter打断了他:“Sora和我说过他。Haruki是后天的,神在你设计以后改变了你的设定,之后修改为蛇。”他面无表情地看着Cain错愕的脸,“Haruki所代表的是神的‘记忆’。如果没有出错的话,我们和他对话是能够了解全部情况的。但是,”他停下了。
“Haruki沉睡了。”Cain喃喃地说。
“不,Haruki的灵魂丧失了。他的灵魂在别的世界那里,Sora在拜托我去找到他,如果找到能让Haruki苏醒的话我们就能知道真相。Sora之所以帮助我们是因为他也想知道神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他没有在意我们满头问号和困惑,继续流畅地边写边说:
“第五个,newworld。据我所知出现了一个bug的势力,在那里有一个叫Silvia的家伙是领头人,呃,他的使者代表就是蛇。这家伙毫无疑问也是。但我没有接触过,还不能判断他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Melissa那边一直是她自己弄。”Cain小声地说。
“整理来说:第一,神创造蛇并把自己的一部分给予了蛇;第二,蛇拥有一个集体性的特征;第三,只要有蛇的存在,我们就处在梦中。呃,我们可以推断一下谁代表什么,用这个来判断神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一个人的组成部分是意识,潜意识,记忆,肉体,精神,那现在我们有两个了。
“Sora另外还说了第一个是意识。呃,那么还剩下精神和肉体,刚好分成两个,但是不管是这个世界的哪条蛇我都觉得和神的肉体不符,根据他的意识来推断外貌的话。……基本上是这样。”
“我觉得第三是一个很危险的说法。”我说。
“反正现在只要把Haruki的灵魂找到我们基本就成功了。”
我们说好,他们之后去找到Leo要到Haruki的情报。之后他们会带我去观测一下蛇的情况——不过他们决定不带我去看Sora,一致认为这个人太危险。
我们觉得都很累,又要了几瓶牛奶喝。
“其实是Dieter先找上的我。”Cain说,“所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可能只是告诉我们这些而已吧?”
Dieter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当然啦,你们把我创造在梦中,我一辈子可能都会受到你们控制,知道这个事实我好伤心啊。”
“我们的确探测到你有好几天郁郁寡欢。”Suluger冷冷地说。
“就是一个提议。”
我警惕起来,猛地站起身,大声地说:“我能不能先退场一步?”
“不能。”Cain说,“你是建造者之一,你也是中心人物,你以为你是主角的事实会因此改变吗?”
“本身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就让我一窍不通!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因为几个特定人物,呃,bug一样的家伙?!”
我觉得我有点生气了,但是越说越无力,最后也觉得没什么意义。我软绵绵地坐下来,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我已经有这个预感,但是我并不是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弄哭了可爱的小姐我觉得很抱歉。”Dieter压低了声音,但语调里充满了愉悦。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会认为你们的世界里没有蛇?”
天啊,不要。
早春的清晨空气中总带着微略的青草和露水气息,在旅者还粘稠的梦境中就已经掠过几声清脆的鸟鸣。天边的鱼肚白下隐约裹着层红色,像是舞女的纱。
火车在枕木上飞驰而过,带着一路的康啷康啷和绸缎似的黑烟。在远处远远的看了,像是少女白嫩透红的肌肤上绕了一圈儿的丝巾。一路驰骋过原野和农田的铁皮火车呜呜的高鸣着,汽笛的啼叫在渺远的苍穹下一轮一轮的扩散开来,像是复瓣的花儿含着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舒展了所有蜷缩的花瓣。
帕里努力睁着眼睛倚在窗户边上。他眼下的黑眼圈又重了几分,一是因为近些天为父母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二是对于来到这个地方——一个战争的遗迹,由废墟,弹头,鲜血组合而成的地区而感到紧张。
在这个小小的国家中,这块地区是被国家所抛弃了的,被战火灼烧得分毫不留的地区——伊修瓦尔。
伊修瓦尔。帕里拿起出发前买下的报纸,抖擞开来。对于国民来说,伊修瓦尔只是一个血腥的历史,但对于居住在伊修瓦尔的人们,族群来说,就要更为沉痛和愤怒了。
“伊修瓦尔青年集结游行”“出现伊修瓦尔人袭击事件”这样的标题在报纸上不难看见。虽然版面总是占的很小,但起码也表现出国家仍留神着伊修瓦尔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帕里猛的合上报纸,脆的纸张马上发出哗啦的噪声,像是一种嘈杂的海浪声,是难以令人平静的。他于是望向窗外,试图以窗外的自然来平缓自己的心情。只是列车走的太快,那自然所向他递来的一花一木,都在列车的飞速掠去中消失在过去了。
只有清风——春日的早晨有些冻人的清风呼啸着逆着列车奔跑。说不清这冷是因为早上还没有褪完夜的余韵,还是这神秘的天地间流落的泪珠与其交织而造成的。但将脑袋略略的伸出一点,就能感受到像是巨掌推过来的压力。这是真实的,冰冷也是真实的,所以帕里沉重的眼皮又被这风给擎住了,冻住了,大大的开着,只让眼珠在里头滴溜溜儿的转。
虽然眼睛是睁着,但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像是在梦里。只有梦里才有这样断片似的景色罢——一眨眼是一样,一眨眼又变成另一样了。他就这么木愣愣的眨眼,一眨太阳出来了,一眨开始慢下来了,再一眨,他就带着他稀少的行李站在简陋的站台上了。
帕里左右环顾一周,这地方简直不能叫做站台,破损的地方只是最低限度的维修了些,好不让这个可怜的建筑散的七零八落,地上已经被泥沙的颜色涂抹得看不出原本的姿态来了,鞋子蹭上去有沙沙的摩擦声。他拉了拉自己的包,又略带困倦的眨了眨眼,开始慢慢踱向出口。
出口没有人,因为是终点站,所以就连检票也不用了。帕里踏出车站大门时还有些发蒙,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不自在。但他很快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突然想到一句话:这是战争留在世界上的丑恶伤疤,那之上属于国家炼金术师的抓痕则最为凶狠。
那到底是哪个文人写出来的话语?帕里一步一步走向外边,车站前一个人也没有,这地方就像是一个死城一样,风,只有无尽的自由的风才能到这里,到这个毁灭之地来。
突然间他听见有什么声音。像是一双脚踩在一摊软沙上,然后很快的又消失了。帕里警觉起来,悄悄环顾周围,可除了无尽的废墟和被翻起的泥土,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那大概是错觉了。
帕里暗暗想着,寻思这里总不至于人去楼空,一直走总归会找到人的。于是他又开始走,慢慢地踱步,带着一股散步的悠闲。
绞刑黑猫
与SO-S57Z555的i有互动,已征得对方同意。
与SO-S57Z222的比尔•布莱克有互动,已征得对方同意。
没有人物死亡。但是有人物死亡描写或血腥猎奇描写。不适者请注意。
文中的乌鸦和黑猫并不都是真实存在的,都是阳锐锋的精神疾病带来的臆想。
意象和代指非常多。
换一种文风试试看。
————我爱那些人,他们象沉重雨点,一颗一颗地从高悬在天上的黑云下降:它们预告着闪电的到来,而如预告者似地死灭。————
“黑暗,没有尽头。”
“你走不出去。”
利兰·冈特在他耳边低语。¹
风裹挟着雨卷飞了无数报告,上面手写或打印着无数复杂的化学方程式和峰值报告,老式广播放着Non je ne regrette rien,女高音掺杂着静电噪音滋拉滋拉作响。
操他妈的亚洲佬。他听见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咆哮。他的办公室离老子的有两个区!为什么他他妈的实验报告都潮汲汲地刮到我这儿来了?!
他没听清楚后半句,当他试图回忆一下以弄清楚那句话究竟是什么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开始骂骂咧咧。
让他因为他那天杀的神经病吃点药去,然后捡回他那些该死的没用的实验报告!浪费粮食的黄种人!他就不能把他妈的窗户关上?那个声音又大喊,好像这该死的天气还不够我们烦的似的。
我不在乎它的逝去。广播唱,对于过去的回忆,我付之一炬。他站在窄小的窗沿上,探出半个身子在外面,雨水糊地他满脸都是,还吹了一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的塑料袋到他手上,他把它甩开,紧紧握住上面的窗沿。
雨水打进他瞎了的左眼里,但他什么都感觉不到。黑暗中没有疼痛。他对自己说,没有一切。没有枷锁,也没有自由。他的白大褂前方湿透了,甚至还在往他底下勉强被一块岩石系的科学家丢给他的花岗岩原石压住的草稿纸上滴。无论人们对我好。老式广播滋拉滋拉地唱,或对我坏,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认真地往下看,不在乎吹在自己脸上打得生疼的水滴和把他的头发刮得一塌糊涂的风。他认真地往下看。看到一级花坛的台阶、旁边排成一排的下水道以及被大风吹的支零破碎的花。
他从上往下坠落,脖子恰巧击中在台阶的尖角处,于是头颅与身体分割开来。他空无一物的脑袋留在花坛边,一只瞎了的眼睛呆呆地睁着,望向针织一般的雨水。他的身体以一个丑陋的扭曲姿态无力地瘫在一边的土地上,右手因为先着地而折断了,软绵绵地拧成了一个Z的形状。血混合着雨水流进了一旁的下水道里,成为了下水沟的一部分。他盯着自己的脖子断裂的地方,他看见骨与血管,还有黑色的粘稠物质。恶心到他不忍心去碰,于是他笑了。
阳先生。男人喊他。他猛地睁眼,从高塔上一跃而下。你在听我说话吗,阳先生。
您这一周过得怎么样?他的心理咨询师问,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眼镜。他听到了声音,所以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四周。
你一定有的啊,那没完没了的借口。窗帘质问他。心中充满了无聊透顶的抱怨,依然,像是不会消失那般的啊。沙发嘲笑他。真凄惨呢,永远都会这样下去,那没有消失的愿望,就别再去看了。墙上的画安慰他。²
挺好的。他说,一切如常。说完这四个字,他看见桌子上的花瓶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桌子上的木纹在他的手边扭曲。
发生了什么吗。那医生问,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他。比尔·布莱克掸了掸衣袖,在他的夹板上记录着,写完一页就淡然地夹进档案袋。而阳锐锋只觉得对方在纸上画了一条毒蛇。
我的自杀倾向严重了。他说。木门外的音乐被他听成了歌剧,尖锐而高亢,他看见玻璃的碎裂,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看见高速的汽车,会想要拥抱它。我看见钢筋,会想被它刺穿心脏。我看见窗户会爬上去。探出半个身子,看着地面,想象自己的尸体。我能看一整天,没有人搭理我。
这正常吗?他问。让阳光去照亮这个世界吧,它与我已无关。歌剧唱,这是我漫长一生中迎来的最后一个黎明。³
不。心理咨询师言简意赅地说。他们早就说好坦诚相待。没有任何委婉欺瞒,阳先生,请您诚实地回答我,您有正常用药吗?
他黑色的心笑了起来。
你得下来,洛夫古德。⁴他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于是他从尸体恢复,血液倒流回他的血管,肌肉纤维无力地拼接,眼珠左右旋转,他从下升起,落回窗沿上。他回头看,那个人对他说,劳烦您把窗户关了顺带Scourgify(哈利波特中清理一新的咒语),要不那个死泥巴种吵得人头疼。
i。阳锐锋说,好像终于回到了现实,但是他没有。他依旧看见乌鸦在屋子里盘旋,将他的所有记录都扯下桌子,弄得实验室乌烟瘴气。他甚至看见一只在啄食i的眼睛,而i毫无反应。
那不是真的。他对自己说。下雨的巴洛克街,那不是真的。他再次看向窗外,他看见了十七岁的安格斯·鲁和二十六岁的理查德·沃德。四个血窟窿抬起头静静地盯着他。于是他向内跳了进来,关上了窗户,留着十七岁的安格斯和二十六岁的理查德在外面静静地淋雨。
梅林啊,要不是这副眼镜,我都认不出你是谁。i说。你看起来像个家养小妖精,最丑的那种。除了你比它们高一点儿。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上一句,也许还稍微聪明那么一些。
他的实验室里只有一小瓶磷在发光,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下的乌云,他的巴洛克街道上的雨比外面台风导致的大雨稍小一些,他伸出手去捡那些关上窗户后被乌鸦带下来的潮湿纸张,却隔着手套感受到了干燥的质感。
黑暗中铃声大作。他们互相对视。
是你的。i说。你听说新开发的那玩意儿了么。
不,是你的。阳锐锋反驳道,我看到了,跨时代的发明,智障们有救了。不用弦理论理解物理,也许他们发明东西能变得和你一样快。
不可能。i不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环,咒骂了一句,真的是我的。
你的麻瓜们很担心你。阳锐锋说,霍格沃茨校歌,你可以更没品一点。
你是指你的破三叶草鞋子,不附带任何小发明吗。i反问道,反关上了门。
十六岁的阳锐锋拿着他平淡无奇的伞,平淡无奇地走出了教室。黑猫抓住了他的乌鸦,几口就将它吃了进去。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惨剧发生,却没有做出任何一点点的反应。
你带伞了吗,安格斯?他突然听见一个女声,黑猫将视线转了过去。又一只乌鸦停了下来,停在女孩儿的肩上。黑猫做出了攻击的姿势。阳用脚底板搓了搓地面。巴洛克的地太滑,他一脚踩住了黑猫,他听见它的脊椎发出咔擦一声轻响。
乌鸦突然一声大叫,盖住了金发少年的回答。阳锐锋阴沉地略抬起头看着金发少年的背影。他的胳膊被旁边的红发美杜莎紧紧缠绕着,肩膀被巴洛克的雨淋得透湿。
也许我们可以回柜子那儿找找,安格斯。美杜莎嘶嘶地说。金发的伽倪墨得斯⁵迟疑片刻,点头应允。
阳锐锋沉吟片刻,乌鸦飞到了他的肩上。教学楼外的瓢泼大雨还赶不上他的乌云给他的丰沛雨水。乌鸦的羽毛都被淋的透湿,顺着黑色的尾羽流到他的背上。现在还是初春,天气冷得刺骨。但他早被自己的雨淋成了一只落水狗,所以他不需要这把伞了。
哈哈,你们看那个亚洲佬,垂头丧气的,好像一条狗哦。他听见有人说。但他没有听清楚,因为乌鸦抖羽毛的声音过于大声,还有水溅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慢慢地往回走,用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把干燥的伞收了起来,一圈一圈卷好。我唯一在乎的姑娘已经离去, 去寻找她的新生活。º学校的喇叭唱,让我无望地哭泣, 让我再次孤身单影。哦,听那雨声, 噼哩啪啦。乌鸦飞到喇叭旁啄它的电线,阳锐锋把伞挂在了上书安格斯·鲁的柜子的把手上。然后他飞快地走远,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坐在他的座椅上,他才慢慢放下他的书包。
脊椎已断的黑猫从他的书包里叼出一把钥匙。他抚摸了它光滑而又温顺的皮毛,伸出双手将它掐死在了自己的腹腔中。然后他吞下了三只乌鸦。它们在他的腹腔里啄食死猫的尸体。
区区麻瓜。门又开了。在停电的黑暗和无尽的风雨中i好像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这点让阳锐锋感到欣悦。所以他吃掉了那只妄图偷走i的眼睛的乌鸦。™但是这次他的胃里空无一物。他听见i补充说,居然担心巫师,愚蠢。
可你在偷笑,罗伊娜。℡阳锐锋翻了个白眼。你居然还嫌弃我的麻瓜,你这个韦斯莱。
你·的麻瓜?i皱着眉看他,你完蛋了,我要把你开除到赫奇帕奇去。
悉听尊便。分院帽。阳锐锋说,他的鞋底在地上刮了两下,他听见了刺耳的吱哇声,那是雨水的声音。但他已经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他的还是台风的了。台风吹的窗户咣咣响。纸张哗啦哗啦地纷飞。老式广播像有人掐着它一样尖叫。水渍叽叽作响。i在说话。乌鸦在扑腾。于是他开始想象他大脑爆炸的情景。首先是血和脑浆呈环状爆裂一地,他的尸体扑通一声从桌子上摔下去,摔成了指针的形状。时间是十一点四十。
十一点四十。沃德已经到家。他上午收到的信息。下午刮起了台风,他在整个研究所最偏僻的角落里,这里没有信号,只有i自己发明的小接受仪才能刨地三尺找出一点沟通的线路。阳锐锋的实验室就像一座死城堡,撑起它的地位的是他数二十年的工作成果。在台风下被瞬间拆塌。
镁和硫酸锌进行置换反应。阳锐锋说,小学生都会的魔法,我今天把它教给了沃德,一个麻瓜。他不会挥舞魔杖,但是他会奇怪的咒语,他也能看见夜骐。
你瞧瞧你是多么的愚蠢。洛夫古德。他听见i嘲笑他,麻瓜永远不会懂你那句咒语。你说出去的是不会发芽的迷情花,为什么奢望他们穿过9又3/4?也许我们妄图建立SO本身就是错误的。
咬他。阳锐锋吐出那只啄食i的眼球的乌鸦,淡然地说。
剪刀手爱德华的脚步声铿锵响起。已死的黑猫发出尸臭,又一只在门口弓起背来。瓢泼大雨依然下落,安妮的小屋出现了入侵者。
乌鸦在门口和楼道盘旋,巴洛克的街道现在没有下雨。
阳锐锋?他听见那个金发的纳西索斯喊,所有的红眼睛注视着他上楼,没有一只看到他们的敌人美杜莎。
安格斯·鲁。他将化学实验室的门轻轻打开一条缝,疯帽匠和兔子先生正在开茶会,红心女王盛装出席。
是谁杀了爱丽丝呢。防爆眼镜问,他被一只带着手套的手狠狠地推向了头顶。是谁杀了爱丽丝呢。烧杯问,他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狠狠放上了铁丝网。是谁杀了爱丽丝呢?安格斯·鲁潮透了的衣服问,我的爱丽丝,我心爱的爱丽丝。
是我杀了爱丽丝。安格斯手上他的雨伞叫嚣,红心女王不爱她。
是我杀了爱丽丝。头顶亮着的白色灯管大笑,我让女王来赴宴。
是我杀了爱丽丝。阳锐锋低低地嗤笑,我是无名的卡牌J,那构成爱心的卷发,我以为那是化成石头的蛇的头颅。你的爱丽丝,你心爱的爱丽丝。
你为什么在这里?红心女王发问,他的呼吸都带着潮气,我猜这是你的伞。但是我没在玫瑰花丛中找到你。我要的是红玫瑰。你在哪片花丛里?
启禀女王。卡牌J说,这不是我的伞。这是别人的爱。我在白玫瑰的花丛中杀死它们,以便种上红玫瑰。
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讨厌起人类,我也一定不再是人类,那样的話明明我就能笑着见到你了。²柴郡猫杀死了门口的黑猫,她咧开嘴笑,她张开口唱。
你是被大雨困住的士兵吗。红心女王问,你是我重要的士兵,我愿与你打一把伞回到宫殿。
我是被大雨困住的士兵。卡牌J说,但我是自愿被困住的,我变成了毒虫,虽然我觉得你也没什么兴趣。因为时间宝贵,所以下次就写信吧,又是无用的一天,今天也要搭上头班电车。²
人感知的不是英寸、米、磅和加仑,他只感到热,感到冷,感到轻重。红心女王脱下了他的披风,摘下了他的皇冠。他撕开了卡牌的包装,对里面的阳锐锋说,他还懂得恨和爰、骄傲和绝望。感受是无法以公式计算的,情绪也没有换算因数。
除了自杀,还有梦境。他淡然地说,端起旁边的茶水轻啜一口,与它扭曲的脸交换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我在聆听。比尔·布莱克示意。黑猫盘在心理咨询师的脚下,乌鸦停在他的肩头,没有下雨,甚至没有乌云。想说说是什么梦吗。黑发男人问。
我从楼顶往下看我的尸体。我停不下来。他好有趣。阳锐锋笑了,十六岁的我的尸体。它很丑,也很扭曲,甚至不能被称为是人的身体,但是它让教学楼封闭了,拉上了黄色的警戒条,期末测试取消了,所有人为我的死亡由衷地高兴。
并非如此。心理咨询师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阳锐锋问。所有的红眼睛一齐看向比尔·布莱克。乌鸦呱呱地奋力示威,猫弓起背部发出声音以示威胁。比尔·布莱克看到另一个阳锐锋站在下着暴雨的十字街心,他十六岁,还很年轻。
别说出来。那个阳锐锋说,这里会毁掉的。求求你,别说出来。
对不起。比尔·布莱克推了推眼镜,我坚信并非如此。
i试图用自己的发明将自己在这黑灯瞎火仅有一小瓶磷火的潮湿办公室送到家中的方法被外面冷酷的电闪雷鸣阻止了。
黑暗,没有尽头。阳锐锋淡然地对他说,你走不出去。
屁。没有我拉文克劳走不出去的。i说,老板和长谷川今晚涮火锅。火锅是不分麻瓜与巫师的。
格林德沃都喜欢。阳锐锋同意道。
找你的阿不思和阿莉安娜去。i甩给阳锐锋一个信号接收器,你个懒蛋,再这样下去就是失踪人口了。
黑猫跳上了他的手。他的皮毛在黑暗中看不清晰。
他拨通了理查德·沃德的号码。
Fin。
¹利兰·冈特:斯蒂芬·金所著《必需品专卖店》中撒旦的名字。
²:歌词。选自拿不拿的《剧场爱歌》和《首发车与卡夫卡》
³:歌剧《浮士德》的剧本台词。
⁴洛夫古德:Lovegood。《哈利波特》中拉文克劳学生卢娜的姓氏。
⁵伽倪墨得斯:古希腊的美少年。
º:Rhythm of the Rain-The Cascades
™:致敬乙一的《暗黑童话·眼的记忆》
℡罗伊娜:这里指罗伊娜·拉文克劳,拉文克劳学院的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