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鹿又小姐姐的互动回应!
谜之还是很粉红……
顶着上吐下泻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还好没被亲妈打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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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问鹿又凉子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那肯定、一定、必然、毫无异议,不对堆砌多少定语都可以,绝对只能把这个头衔献给——名为「猫」的这个种族。
到底为什么……它们如此惹人怜爱呢?
少女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她的手掌正深陷在猫儿柔软的皮毛中,沉浸于来回抚摸的动作,而乖巧地将肚皮也翻给她的三花猫轻轻舔舐了她的手腕,让凉子立即陷入更深的沉醉。
实在、实在是……太幸福了。
「……噗。」
旁边传来一个轻轻笑声,少女瞬间惊醒过来,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将心声脱口而出,引来有人望向这边的视线。
工匠青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正含笑看着凉子与依偎在她手边的三毛乃。
脸噌地一红,凉子这才惊觉自己光停在对方店里沉迷逗猫的时间未免长了些,进门前还是斜挂在天边的日头已经沉落不少,从门口斜斜拉进一道余晖,路上也渐少了人影。已是黄昏时分。
「啊,不、不好意思,叨扰这么久……」而且还根本没有买东西的意向,只有在跟和猫儿玩耍,甚至中途就被贴心的店主搬来竹椅给她坐——凉子不由赧然起来,讷讷地朝对方致歉。
篾屋的主人则冲她笑笑,看起来不太介意,「……无妨。」
他勾勾手指,从指尖传来清脆的「叮当」一声响,引得凉子不由得看过去。在八百屋凪彦手里躺着的是个小巧竹球,正随着他引出最后一缕篾片形成了规整的圆形,从中传来断断续续的铃铛声响,和三毛乃脖子上的金铃有些相似。
那双灵巧编织的手并不细腻,有手艺人惯有的厚茧和深深浅浅的伤痕,却让她难以移开视线。
然后被她所注视的手便伸了过来,将竹球递向她。
「咦,这个是,……给我的?」
凉子怔了会儿,得到对方点头认可后,才犹豫地将青年手里的物件接过来。有一瞬间指尖擦过对方掌心,传来丝丝缕缕温度。
大约和她手掌差不多大的竹编小球不算很精巧,更像逗猫、逗孩子的小玩意儿,挂了一根短短的细竹做吊杆,从交叠的竹片中间可以看见底部躺着个铃铛,执杆轻轻一摇,就发出细碎的铃声,引来躺在她膝上的猫咪伸爪抓挠,表现出了十足兴趣。
十岁以后她就没再收到过这样的小东西了。凉子忍不住一再拨动竹球、逗弄猫咪,而竹篾匠只是用温和的眼神看着她与猫,没有再说更多。
这个人究竟在想着什么呢?有短短的片刻,凉子想要问对方什么,但又觉得自己的疑惑说出口未免有点愚蠢,犹豫地吞了回去。
——然后突然,窝在她膝上的三毛乃身体紧绷起来。
「……欸?」
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凪彦也突然站起身,看向店铺门口的方向。
愣愣地跟着看过去,凉子在视野里映出站在店门口那个身影时,蓦然一阵刺痛袭击了她的双眼——尽管转瞬即逝、快得就像幻觉,但她仍然下意识也跟怀里的猫儿一样缩起双肩,没来由地感到某种恐惧。
视线尽头的那个……「人」?不,那大概只是具有人的形体的「某种东西」——站在那里的「什么」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他们,影子在他脚下蜿蜒扭曲,染黑了映入门槛的夕照。
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灵」,顽劣爱玩的有、痴缠恼人的也有,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深重的怨念与恶意,像黑暗的结块般令人浑身不舒服,甚至惊恐想要尖叫逃开。
这到底……是什么?!
凉子紧张得抿住了嘴唇。
下一秒,起雾了。
意识到这件事时,少女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抱着猫从座椅上站起来——这怎么可能呢?但不知从哪里来的雾气确实在她眼前渐渐升起,从店面的四角、从她的脚边……还有,从凪彦的腰间。
那里插着一枝烟斗,但从没见青年从腰带上摘下使用过;她隐约猜测过那是某个付丧神的本体,但在年初见过一次那两位以猫咪形象现身的灵体后,这回就没能看到了,起初还让她有点说不出的遗憾。
而此时从斗钵中正溢出浅色的雾气,然后渐深,摇曳聚集起来,挡住了她的视野、也让对面那个恶灵——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身影被隔绝开来。
跟着,她听见青年依旧平静的声音。
「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烟雾覆盖上凉子的视界,在朦朦胧胧的空间之中,她只看见冷光一闪。
然后令她恐惧的气息就这样消散了。
「……刚刚那个……是什么呢?」
雾气也跟着散尽之后,凉子抱着三毛乃四处张望,但刚刚的身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了。在门槛边上似乎落着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门边的凪彦正弯下身去,将那样东西捡起,还郑重地拍了拍掸去灰尘。
她心里隐约已经有所猜测,但还是把目光投向青年等待肯定。
常去名为「徒然堂」的古董店光顾的她对各种不为人知的知识都有所耳闻,比如付丧神不仅是被称作九十九的那些、温和无害的类型,其中的少部分则是执念深重,生出浊气之后被扭曲了气息与形体,相当危险的存在。
不止一个人忠告过能看见的凉子——见到「狂百器」时无论如何,一定要远远逃开。
……毫无疑问,刚刚她见到的应该就是所谓的浊化之器,狂百器吧。
而这家店面的主人的另一个身份,也确实就是净化浊气、平定执念的「清净屋」一员。
「……这是……」
被她看着的人转回来,斜阳在对方身周镀了一层昏黄的光,有那么很短的刹那,凉子感觉对方眼里似乎有种悲悯,然后凪彦垂下眼,看着手心里那枚金铃,慢慢合上手心。
「这是……迷路之人。」
青年却给了她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失去了可以回去的地方,迷失自己的脚步、不知道该前往哪里去的存在……我们的工作就是点一盏指路的灯,将祂们指引到该去之处、将去之处……吧。」
难得说了很长一段话的凪彦侧头看向她,顿了会儿,又叹了口气,「……又或许,是祂们自己选择的道路……但那会伤害到他人,只能干涉将其斩除吧。」
凉子感觉怀里一动,手里的竹球被拨动了下。三毛乃从她臂弯中跳下来,走到饲主身边蹭了蹭对方的脚踝,而与此同时,她也感觉自己脚边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触感一晃而逝,但仔细看去,又是空无一物。
再抬眼时,凪彦冲她勾了勾唇,再度释出温和的笑意。
「天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凉子望着对方,有片刻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迟疑地发问。
「……我还可以再来吗?」
「……嗯,随时欢迎。」
*嫖喵嫖出了一个少女漫一样的互动(……
*感谢八百屋家的哥哥!(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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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又凉子时常翘课。原因无他,太无聊了而已。
这所高等女子学校并非专门的传道授业解惑之地,非要说的话,倒像是培养“贤妻良母”的地方。学业四年,以结婚早退为荣,以读满毕业为耻。
凉子已是二年级的学生了。班上开始陆陆续续空出了位置。每当一人退学时,老师们便会投去赞赏和自豪的目光——她顶讨厌这种“荣辱观”,也厌恶这种学风,但她说不出口。
因此,除非遇到喜欢的科目,其他时间她便干脆逃课,也能算作一种幼稚的抗议。
从前翘课时她总是会去漫无目的地游荡,找找书籍,瞧瞧古物,看看饰品,直到她得知了那家名为“徒然堂”的咖啡屋,在踏进店里的第一秒,少女就毫不犹豫地决定从此在这里驻扎。
某日午后。正巧赶上了阴天,行人来去匆匆,谁也不愿在寒风中过多停留。多亏明净的窗户将冷空气阻隔在外,少女才能乐得清闲。不过,处于长篇大论和蝇头小字的双重夹击之下,她也实在是疲乏不已,无心看书,便抬起头来,观察起了徒然堂里的客人们。
普通人居多,非人之物也不在少数。
但老实讲,自从得知了“九十九”这种付丧神的存在后,她就愈发辨不清“幽灵”和“九十九”的区别了。
有些头疼。她心想。
“疼”字尾音恰好落地时,足音跫然响起。似是宁静的湖面乍泛微澜,稳健的步伐踏在了人们的交谈声上,由远而近,自上而下。
于是,那抹竹绿色就此映入眼帘。
* * *
猫。
三花猫。
任她抚摸、毫不反抗、甚至还会自动躺倒、翻出柔软肚皮的三花猫。
鹿又凉子彻底疯了。
她蹲在街边拐角,也不顾来往行人的异样眼神,一个劲儿地换着法子逗猫,仿佛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逗猫”更有意思、更重要的事了。什么遇鬼,什么看书,什么收集物品,通通都是过眼云烟!
少女一面享受着三花猫的肚皮,一面餍足地感叹道:
人生啊,有猫足矣。
只可惜好景不长。三花猫细鸣了一声,突地翻转了过来。
“……啊。”凉子猝不及防,收回手,眼见着猫咪抖了抖苗条的身子,项圈上的金铃铛清脆作响。
这只三花猫大概是有主人的。毕竟野猫不可能这么干净,并且,她刚才在逗弄时也瞧见了红色的名牌,只是一心逗猫去了,便没来得及翻看。
它要回家了么?少女顿感寂寞。
却见三花猫瞅了她一眼,眯眸“喵”了一声,长音像猫爪轻挠,挠得她心颤。
“你也舍不得我么……嗳?”
原以为猫咪是舍不得自己,她正感慨万千地伸出手去,没料到它却猛地蹿了出去,在前方停下,转头望她,再度拖长音叫了一声。
少女站起身来,眨眨眼,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直到走进了一间店铺里,凉子才猛地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望了望墙壁和柜台上陈列的竹编花器,瞧了瞧正打量着她的青年,又赶忙拔腿跑出店外,不多时,拖着脚步回到了店里,朝青年微一点头,挤出了一丝笑容:
“您……您好?”
猫即正义,不能怪猫,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路痴。这真的不是猫的错。鹿又凉子在心里泪流满面。
“你好。”
青年不疾不徐地开了口。他身形颀长,面貌清俊,穿着干练,微微展露出的笑意,仿若深深竹林间,一轮明月高悬。
她一怔,零碎字音脱口而出。
“——竹绿色。”
是那天下午她在徒然堂所见的竹绿色衣服的青年。
他眨眨眼,“……嗯?”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凉子心里莫名痒痒的,有些许赧然:“前几天我在徒然堂里看见你了。你那时候正从二楼下来。”
青年微一思忖,尔后垂了眸,歉疚地摇头:“抱歉。我没印象。”
“没关系的!”鹿又凉子赶忙摆摆手,又微一躬身,“对不起,我太没礼貌了。”
不知怎的,幽幽一丝失落萦绕心间。明明没有印象才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反倒是她自己。这样的她……就像突然失控了似的。
她不免懊丧了起来。
为了不让这些细微情绪再妨碍自己,少女暗地里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她一哆嗦,总算清醒了不少。随即话题重开,她三两步走到花器前,俯下身去细细观察着柜台上的精巧物件,不由赞叹出声:
“请问这些花器都是店长您编的么?……真好看啊。”
鹿又家里几乎没有竹编的花器,陶制的居多。若不是平时爱闲逛的话,她或许也不会清楚这些造型各异的竹制器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上去。样式简洁,灵气四溢。精妙的编织里,器物的匠气与手艺人的匠心巧妙地融为一体。
木屐轻响。男声由远及近,“谢谢夸奖。”
凉子直起身来,转头笑望他:“请问多少钱?我想买一个。”当做纪念也不错。
“喵——”
猫叫声适时打断了他的回答。
两人皆一愣。少女先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向声源——三花猫正伏在青年脚边,舔舔爪子,刨刨脸颊,复又“喵”了一声。
是你啊。凉子忍俊不禁,又被这景象勾得蠢蠢欲动,顾不得青年会怎样看她,走上前去蹲下身来,抚摸起了它的下巴。
真好啊……猫真好啊……
她拼命忍住了感叹。
“你喜欢猫?”
他的声音落入耳畔。凉子抬起头来,才发现竹绿色的衣摆就在面前,青年的脸庞亦近在咫尺。近得她能瞧见乌黑的发梢。还有那双银灰色的瞳仁,像是盛了一面无风的海,寂静而深远。
鹿又凉子顿感僵硬。
她极少像这般近距离接触到除父兄外的男性,他却又偏偏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魔力。她试图静下心来,目光游移间撞见了他别在腰际的长管,像是烟斗——她愣了愣,使劲儿闻了闻,这么近的距离下,只能嗅到不知名的清香。
该不会……是体香?
一旦意识到这个问题,心跳便立刻在耳边隆隆轰鸣开来,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鼓膜。
打、打住打住!少女深吸了一口气,不得已错开了视线。
“……嗯,我、我刚才在路上碰见它,和它玩了会儿。看它要走,就鬼迷心窍地跟上去,然、然后就迷路了……”
咬到舌头的感觉真不怎么样。又疼又耻。
片刻的沉默压了下来。她不敢去瞟他,只能努力和三花猫玩耍。可心思总禁不住飘到他身上。她抿抿唇,心说刚才那个解释是不是太蠢了些,虽说是事实,但常人哪会被猫迷成这副德性的?
在她心绪百转间,他终于开了口:“三毛乃是个好孩子。”
“……嗳?”手指一颤,金铃铛铃铃作响。三毛乃?这只猫的名字么?少女抬眼看去,见他笑意清澈,便不由松了口气,回以一笑:“嗯,很可爱。”
四月微风,林间清露,春夜月明。
她确信了,他的笑容里有种奇特的魔力。
这时,从青年身后又蹿出了两只猫。少女手一缩,诧异地看着凑上前来的虎纹猫和奶牛猫,惊道:
“……‘九十九’?”
那是两具透明的灵体。和三毛乃并排而立时便更加明显了。
之所以断定是“九十九”而非幽灵,只是因为她恰好目睹了他腰间的东西消失的那一幕。至于另一只,本体就不太清楚了。
青年似乎也没料到她的发问,眸中闪过讶异。
“你知道?”
“啊——嗯,算是知道。”她挠挠脸,“毕竟我也是那儿的‘常客’嘛,也有些渊源。不过,我猜您应该是清净屋吧。”
他望着她,目光闪烁。大抵是想问“你怎么知道”。
凉子笑了,竖指贴唇,俏皮地眨眨眼。
“请不要小瞧女孩子的第六感哦?”
* * *
不知何时起,徒然堂外的樱花开始缀起了花苞。有几朵按捺不住,在枝杈上悄然盛开。
这是个好天气,春光明媚,暖意融融。这样的天气里,行人与马车的步伐慢了下来,时间的流逝亦缓了不少,静静淌过脚边。
少女合上书,微啜一口红茶。茶香在口腔里四散。从口至喉,从喉入胃。
一切都是慢的,一切都是静的。
低语。水声。风吟。鸟鸣。足音。
忽然,大门被推开了。竹绿色再度映入眼帘。捧杯的手微微一滞。
* * *
光影的界限不甚分明。少女站起身来,抱着新买的花器,满意地向他道谢。
而青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随她一同出了店。
凉子故意落了他半步。指腹贴在竹片上,少女偷偷用余光瞄他,看他的鬓发在耳边乖顺垂下,日光在侧脸上勾出柔和的线条。
她是想问些什么的,比如名字。想了想,还是作了罢。
青年的步履始终是稳健而沉着的。穿越寂静街道,她望向前方,心底生出了一丝自嘲。
没再探究下去了。终究是不该过多探寻的。
——然后,鼎沸人声扑面而来。
她向他一鞠躬,歉疚地笑了笑:“真是麻烦您了。”
而他缓缓摇头,似乎想说什么,银灰色的瞳中晕着光,明明灭灭。
少女不明所以,耐心地望着他,等待下文。
不料,青年竟蹙起了英气的眉。凉子更摸不着头脑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神情严肃。
“请问……?”
“——我叫八百屋。”
两股话音就这么撞了个满怀。
* * *
青年转过头来,隔过人影与热气,朝她点头,轻轻一笑。
好似无声的问候,于她来说,或许更像是一个妙不可言的,相遇。
“下午好,鹿又小姐。”
“日安,八百屋先生。”
序章《魔术师这糟心玩意儿》
一个魔术师家族的兴亡往往都是由下一代来决定的。
那是父亲在两人年幼时候就反复强调过的事情,他粗糙的手掌牵着一左一右两个女孩,两个人都用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她们的父亲。
那时的她们还没有想到因为这个,两人从此会踏上不同的道路,面对面地,真枪实弹地干上那么一架。
以命为赌注的一架。
“花音,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斋藤美音捂着自己右手腕上一道无法被忽视的伤痕,视线冰冷地盯着对面笑眯眯看着她的妹妹。
没有想到会被特意找上门,美音看了看周围,十分安静的校园,夕阳西下的场景里只有她们二人站立在天台。
天台上放着各种杂物以及满地的彩喷,地板墙体上写着各种“夜露死苦”,“CHEESE——!”,“不良”之类的词语,美音右脚向后退下了一步,摆出格斗的姿势。
“我亲爱的姐姐,你的脑子真是和你的成绩一样的贫乏啊。”梳着高马尾的女孩子脚步轻巧地向前走去,直到走到尽头才一收脚步转身笑吟吟地接上了下半句,“今天就让我在这里结束了你吧。”她手中的一把小匕首正在闪着火光,
美音皱着眉头一步一步向后走着,试图逃离天台,对方却很轻易地发现了“怎么,姐姐,想要逃吗?”
“你逃不了的哦,天台的门我已经封住了,你打不开的。”手中的匕首转了一圈带出一条火花,“难道姐姐你想跳下去吗?那正好我也不用动手了。”
美音的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左手指尖沾到一点血,她一咬牙便用用手指糊了一点血开始在空中写字口中快速吟唱着咒文,天台的风有点大吹得她的长裙飘起露出高到膝盖的马丁靴。
“我还不至于落魄到连妹妹都打不过。”她右手抄起一根棒球棒,左手的字已经写完,变成了一个血色的雷字附在手背,“虽说我的心里话是魔术师这东西让你来当便是了,把我扯进去有什么好玩的?让我安安心心当个不良都不行。”
“人善被人欺,我就是对你这个妹妹太过友善了才会被你找上门来吧。”说话间美音的棒球棒就挥了出去,对方仅仅是一个晃身便躲过了还顺手反击了一把,划开了美音的袖口。
这个没有经历过严格训练的姐姐能打败她吗。
答案当然是。
NO。
花音嘴角微扬手中的小刀划出一个又一个好看的痕迹,轻轻松松挡开向她挥来的棒球棒,也十分准确地避开了美音招来的每一道落雷:“姐姐你的能力也就这样了。放弃吧,让我杀了你,那我就能确保我能参加圣杯之战了。”
“……花音,这都是那个父亲教给你的东西吗?”
“是的,父亲大人教给我的。”
“啧。”
她不应该对这个妹妹报以太高的期望,毕竟是那个冷血的人养出来的孩子,没有被培养成杀人机器就很好了。
父亲和母亲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在美音还有印象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完全说不上是因为感情,父亲经常不在家里,而母亲则长期住在家里的神社里。他们相敬如宾,不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毕竟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几年以后便离婚了。
美音当时已经能记事了,牵着妈妈的手不愿意放开,对于这个不怎么出现的父亲抱着深深的敌意,于是父亲就将比她更年幼的花音抱走了。
母亲和美音曾经十分认真地讨论过这件事情,若是有一天花音与她必须要决出一个赢者的时候应当如何,美音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让她,谦让她,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予痛击。”
母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头顶。
所以她一直在极力避免着和妹妹的的正面交锋,避其锋芒,在这种垃圾学校与世无争地、尊崇自心地做一个不良少女,到头来成绩差倒不是什么事情,重要的是十八岁还没有谈恋爱……啊不还没有高中毕业。
说实话,美音有点厌恶魔术这一类的东西。
她只想安安定定地做一个普通的人生活在普通的城市,做着普通的工作睡着普通的男朋友,走在普通的大街上手里能拿着一杯奶茶。
至少不是在学校的天台上和自己的妹妹自相残杀,这种只有白痴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东西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实了?
“所以姐姐,放弃吧。”这一刀狠狠地划到了美音的背上,周边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灼烧着她的背,一片焦黑。
美音一个踉跄,因为背后剧烈的疼痛而无法控制自己的步伐,手中的棒球棒也掉落在地,大口吸着气。而花音则是手腕一抖,更加用了地戳了一刀。
本来就是黑色的校服沾染了汹涌流出的鲜血,胸前的领结也是红色,看不出哪里负伤,只有露出腰腹处的能隐约看到留下来的红色的血液,美音脚步不稳,只能靠着意志支撑自己不倒下。
花音大概想着大局已定,没有着急地给她最后一刀:“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杀你吗?父亲大人告诉我他的魔术刻印早在你出生后便移植给你了。啊父亲大概是想让我们来争抢一次试试看,你和我谁更适合家族的继承,谁更适合参与这次战争吧。”
“当然这种事情早就不需要真正地打一架了,仅仅是我单方面的攻击罢了,你身上的魔术刻印跟你一点都不适合,完全是——浪费!”
很套路的剧情,看多了各种小说的美音还有力气胡思乱想,一般这种时候对方都会因为嘴炮然后被主角反击,但是放在她身上却显得那么不可能,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辉煌人生就要这样谢幕了,没有撩过汉没有泡过妞的人生就这样过去了,我的人生履历表上就会一直留着偏差值30的光荣历史和这辈子的留下的初中毕业证书。死之前还有力气想这种事情也是没谁了。
腰腹地方突然显出一条一条规整的纹路,荧荧的绿光缠绕而上,花音略感吃惊但是很快也想到了这是魔术刻印,刚才一言不发,难得乖巧地听着她说话的姐姐其实是在暗暗启动魔术刻印。
美音站了起来,左手手背上的雷字没有消散,只是她背后的伤痕已经消失了:“好了,我亲爱的妹妹,说实话,我觉得你怎么也杀不死我,只要我还有魔力我就能自我修复,不过是感受一下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而已。”
“我的确是不喜欢魔术师这个身份,但是木已成舟我也无可奈何。”一边说着美音一边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紧致的小腹,“让你姑且看一眼。”腰间刺眼的红色印记,仿佛燃烧着的火焰中心藏着一小点光明。
美音继续说着,她的口吻略带嘲笑:“该说什么好呢?不想做魔术师的我偏偏硬要上场,想去为家庭争光的你只能在这里难受,要不再杀我几次看看,说不定这印记就能转到你身上。”
不顾花音瞬间凶狠起来的目光,美音泄愤一样踢了一脚落在脚边的棒球棒,站在天台边缘十分冷静地向前走了一步。没有瞬间掉下去,仅仅是脚下突然窜起来的一股风稳稳地接住了她,让她缓慢地下降直到落到地面。
“再见了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我会带着圣杯回来看你的!”想起了什么,美音转身对着天台的方向十分大声地喊了起来,“我可想看你那想干我又不敢说出来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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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音脱了靴子,穿着黑色的长袜踮着脚十分小心地走在神社的走廊里,试图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回到房间。
然而事与愿违,身后突然响起来的声音让她一个脚滑摔了出去。
“美音!给我站住!”
美音爬起来以后才发现是自家爷爷,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去世以后,反而爷爷住进了神社来,而外祖父母却再也找不到人,“爷爷……我这不刚放学吗。”
爷爷手里的烟杆对着柱子一敲,吐出一口烟以后厉声说道:“天都黑了你跟我说放学?那你背上那一个窟窿和一刀又是什么?”
“……嗯我爬树弄破的。”倔强地回答了。
爷爷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让美音哭都哭不出来:“好,很有精力,还爬树。今天的训练加倍。”
这绝对不是亲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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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做一个魔术师啊。”美音摸着肚子上的咒令说到,“爷爷,做魔术师有什么好处?”
“大概你可以知道,你的母亲为何而死。”
只要心跳不止一息尚存,就要朝着真相不停奔跑。
这就是魔术师的职责,追寻根源,到达根源。
“斋藤家的未来,就在你的肩上了啊。”
“爷爷,如果我拿到圣杯,我可以把我身上的魔术刻印移植给我妹妹,许个愿把我的魔术回路彻底消灭吗?”
“可以,如果这是小美音你所希望的。”
“您的愿望,便是我存活在这世间的意义。”
“尽我所能,我会用生命替您完成这个愿望。”
“My master.”
召唤-不会读从者名字好尴尬
时间过得倒是很快,美音掐着手指算着那一天的到来。
斋藤家神社最里面的一个和室,所有灯和蜡烛都已经熄灭,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美音的手机屏幕亮着,照亮了地板上的魔法阵。
她努力辨认着爷爷用毛笔绘制而成的魔法阵,那是她所不熟悉的纹路。听闻说蘸取的不是普通的墨水,是掺了部分水银的。涂抹在地上的墨水闪着银色的光芒,无法和水相溶解的水银浮在表面。
大约是平时被爷爷管教得严了,在家里时美音会收起当不良时的习惯,比如现在,她挺起胸,端坐在魔法阵前静静等待着11点35分的到来。
11点35分,这个在钟表上显示出一个钝角的时刻,是美音一天内魔力最强的时候,选择在这个时间进行召唤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的身边放着一把黑色太刀和一支笔,从品相看便知不是凡品。黑色太刀的穗子红得耀眼,那支毛笔也镶嵌着各式的宝石。
“是时候召唤英灵了。”爷爷拄着拐杖,拐杖敲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脆,“但是首先,咳咳,确认一下周围有没有多余的眼睛。”
多余的眼睛不仅仅指的是人,还包括使魔、Assassin一类的。虽然不觉得会有其余御主知道这边正巧有人在召唤,但是熟知的人的使魔可是不得不防。
爷爷的拐杖狠狠地一击地,以他为中心扩散出去一圈不易察觉的水纹,空中不断传来东西被扭曲的声音,直到水纹重新回到他脚下,木地板上出现了几只千纸鹤。
爷爷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圣杯战争对他来说也不仅仅是那么简单,同时也和家族的兴亡挂钩,这种时候都有人试图偷窥,而且用的魔术那么熟悉。
“千纸鹤,呵呵,也是有七分的脑子了。”爷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平淡得仿佛在称述一个事实,“可惜底子也就这样了,优秀的魔术师只有脑子也办不成大事。”
爷爷说话从不留情,这一点美音一直很清楚。他对于花音的评价十分客观,一个发挥不出魔术该有实力的魔术师,只能说是暴殄天物罢了。
美音随意地拨开了脚下已经被当做废纸的千纸鹤,对着爷爷有些苦恼地说道:“爷爷我感觉我快忘了那个咒文还是什么东西,拿着小抄读一遍之类的你觉得可以吗?”
爷爷瞥了她一眼就没有应答,从袖口抽出一个用破旧的白布包裹着的东西,看都不看就丢给美音。她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打开一看,三支箭,还是能看得出来年代十分久远的那种。箭的尾翼部分都有破损,但是箭上的金饰没有任何损伤,甚至箭尖依旧锋利,闪着寒光。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圣遗物了吧。
箭的话,Archer吗?她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七个职阶,最后觉得最后可能的便是Archer了。
“……美音你记住,无论召唤出什么样的英灵都不要轻视对方。给予他尊重。”斋藤家的家训不仅仅是美音知道,甚至连花音都背得滚瓜烂熟。
写在家训第一个词的便是,尊重。
尊重,信任,诚信。
最早的一代人信笔写下的几个词却被后人如获珍宝一般供起来。
可笑,但是却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美音有着自己的思想,也有批判的能力,对于魔术虽不至于避如蛇蝎但也不是那么地信奉。
这样一个人到底该不该参加圣杯战争呢。
她垂下了眼睑,难得地陷入了沉思。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准备吧。”爷爷留下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房间,这种召唤仪式还是不便有他人在旁。
手机上的时间一点点跳动着逼近11点35分,美音也站起身来在脑海里最后过一遍咒语。直到手机屏幕里的闹钟跳了出来,她伸手按掉就随手丢到外面。
将箭放到魔法阵的正中,深吸一口气,美音凝神念起了咒语。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我的从者啊,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御主。)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预感你会是十分强大的存在。)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那么强的你啊,是否会对我心生怜悯。)
宣告。
(只愿我能跟上你的步伐,最后的圣杯还是由你来摘得。)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只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过错也没有任何优势的我,这样一个魔术师。)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是否能让你跟随于我。)
在此起誓。
(斋藤美音,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善行,何谓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恶行,又如何去分辨。)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我只愿尊重你,信任你。所做一切皆为正义。)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我的从者啊,现世吧!)
“所以,你是印度人?”斋藤美音微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十分年轻的男子,蜜色的皮肤和穿着复杂但十分有特点的服饰,即使是严重缺乏常识的美音都能猜出来是印度人。
光芒散去之后,代替圣遗物站立在魔法阵之中的便是这位男子,他右手持弓,左手随意地搭在腰间,在华服之下露出的腹肌和小臂上的肌肉都体现出男性的魅力。
他的皮肤在亚洲人中算是偏深色的那种,白色的麻花长发和银灰色的双瞳都带给人沉稳的感觉。
男子笑得一脸温和:“是的,现世大约是这么叫的。”
……英灵殿还真是可怕啊,印度人都会说日语了。
“那你这家伙是Archer吗?”靠着他手中的弓箭,美音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确定面前这个人的职阶了。
男子向前走了一步,低头直视着美音点了点头。
美音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进行了一下自我介绍:“我叫斋藤美音,你的名字……?”
“毗湿摩。(Bhishma)”
“???”美音顿了顿,感觉刚才耳边好像听到了一个无法理解发音的名字,“你再说一遍?”
男子很好脾气地说道:“在下名为毗湿摩(Bhishma),也可以叫我天誓(Devarath),我原先是叫这个名字的。”
不管是历史还是地理都非常差的美音完全不知道这个从者在说什么,能辨别出对方是印度人而不是阿拉伯人印度尼西亚人就已经是偏差值30创下的奇迹了。
她走到庭院之中捡起了手机,想搜索名字的时候迷茫了半天才根据读音勉强打了出来,右手迅速划拉着,点开维基百科看着一大片的介绍有点头晕。美音一目十行地浏览完百科才对自己身边这个英灵有所了解。
“所以你是……”
“是的,我的御主,我将会作为您的从者跟随您去追逐圣杯。”他单膝跪地,低着头,能听到从他胸腔中发出的誓言,“以我之名发誓,即便伤痕累累舍去性命,必将为您夺下圣杯。”
他半跪着,将单手窝着的弓立在地上,同时伸出了右手,手心向上,同时将头抬起,不加任何掩饰地看着美音,顿了顿才说道:“许我做您不二臣,可否?”他说得非常慢也非常慎重,双眼含着诚恳。
美音低下头的同时伸手搭上了他的左手,用着较轻快的语气说着答应的话:“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只因为这三道令咒。”
“我看了看Twitter,要不以后就叫你大伯父吧,你的名字不管哪个都好难读。怎么会有那么难读的名字啧。”
“还是……不要的好。”
“那我该怎么叫你啊……那就叫大叔吧,反正听起来也差不多的样子。”
“……好。”
一战-魔术师难道遍地都是了吗
很快就厌倦了这种身边跟着一个人的感觉。上课玩手机会被收掉,下课去打架不能放开干,再被非常正气凛然地教育一番,什么要好好听课,不能私下械斗,不,肉搏也不行。如果要打架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在适合的地方,确定好时间,正大光明地打架,之类的。所以美音最近几天上学都不再让Archer跟着了。
“可恶,为什么Archer会那么啰嗦啊,还那么喜欢教育人。”到现在都没想通这一点的美音离开了教室,拍了拍身边妹子的肩膀,向着自行车棚走去。
虽说是自行车棚,但是被不良占领了的地方,放得最多的还是各种各样的机车,其中就包括了她的那辆昵称为“Yama”的机车。Yama非常有自己主人的风格,车身混杂着红色和黑色的类似划痕的花纹,轮胎则带着一点绿色,最后的横杠上挂了一个红色的护身符。“我也想好好做个不良啊。”美音随便踢了一脚别人的机车,看到倒下以后耸了耸肩,跨上自己的车子就骑着离开了学校。
听到机车的轰响声,没有戴头盔的美音觉得好像不太对,但她伸手捋了一下头发,把碎发别到了耳后,并没有理会。很普通地骑过一个十字路口后,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耳熟的声音,她踩下了刹车。
“你这家伙,快点把钱包拿出来,我们可以考虑对你少动点手。”熟悉的声音,只想用贬义词去形容的人,隔壁百艮高校的人。
另一个声音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带着一丝察觉不出的兴奋和享受,说着冷漠的话:“没有,我并没有钱。”
“看起来真是个笨蛋啊,遇到不良勒索钱不知道先拖延一下吗。”美音翻身从机车上下来,有点好奇地走近了声音的发源处。
声音是从自己下方传来的,她发现这一条路下面还有个斜坡通往另外一个方向,而那几个人就处在斜坡之上。穿着百艮的校服的女生围着一个穿着不知道什么学校校服的女孩子。百艮也是一所不良云集的学校,不过比起美音就读的纯女子学校,男女混合的学校才更混乱。两所学校的女子一直都在私底下竞争着,不过美音倒是处于局外者的状态,只偶尔浑水摸鱼参与一下打斗。最近对方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一直在挑衅自己学校的学生就算了,这次竟然欺负到别的学校头上。
“真是纠结啊,要不要上去掺一脚……”美音揉着头发有点苦恼地想着,“老大毕业了,现在局面动荡,我还不如就推一把。之后圣杯也快要开始了,听爷爷的说法说不定是要去国外,也正好Archer不在身边,可以让我来天降正义英雄救美一次。”
这么想着美音将挎在肩上的包瞄准了往前一丢,挎包便十分准确地正好砸在女孩子和那群不良之间。
“咚”的一声把三方人都吓了一跳,美音诧异为什么声音会那么响,明明自己的包里只放了几本没怎么用过的课本。
“……混蛋,我的手机也放在里面了。”想着就十分心疼,美音硬生生憋了一口气,从上方跳了下去,直接落在两方人之间。
百艮的人看到她是十分惊讶,而身后的女孩子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后兴趣盎然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羽鸟高的人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我们这种偏僻小乡村闲逛?”其中一个染了红色眉毛的女孩子先开口问道。
红色眉毛,就叫红眉毛吧,内心非常迅速地给这个人定下了称呼,美音挑起嘴角笑了起来:“红眉毛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呢。你们这群混蛋,羽鸟明明就在你们学校不远处,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谁?”
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美音转过身问身后的女孩子:“超冷淡女,你的学校是不是我隔壁那个好像还蛮多优等生的?”虽然是记得有这样一个学校,但是因为名字一直都不会读,就一直喊隔壁学校、隔壁学校。
“……你是?”红眉毛一瞬间没有说出名字,反而是身边的一个挑染蓝发的女孩子惊叫出声:“你是那个和我们学校男生打架最后被留级的那个?”
“蓝发小姑娘你居然知道,真是让人惊喜啊。”有的时候人也不得不面对一下自己的黑历史,比如去年将百艮的足球队队长打到骨折然后不得不留级的事情,并不知道为什么在别的学校流传得非常之广。甚至很多人都知道有个羽鸟高的不良少女拳打足球队长,脚踩足球队员加替补,至于长什么样也就没什么人彻底了解了。
美音将包捡起来,眯着眼睛,仗着身高加鞋跟的优势提起对面人的领子:“欺负别人学校的算什么,来羽鸟高,我等着你们,但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对方明显非常的弱,美音也没有什么打架的心情,便随口放几句狠话吓吓对方,按照普通的剧本对方应该会吓得屁滚尿流赶快离开,果然,红眉毛只是瞪了她一眼就被旁边的两个人拉走了,结束了一场根本没有开始的战斗。美音这才看了眼身边的女孩子,后者手腕上十分明显的乌青马上映入眼帘,让美音有点不知所措。
“要不要先去我家包扎一下?”美音挠着头发有些犹豫地说道,“不过你坐过机车吗,可能要委屈你坐一下。”
女孩子看了一下手腕,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似乎想拒绝却不知为何没有开口,最后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了。
“那走吧,我刚刚是从上面跳下来的,车子停在上面了。”
“好。”
美音有些不知所措地将对方带到了家里,也就是神社里,爷爷大概是出去了,神社里十分的安静,只有鸟雀偶尔飞过留下的细碎叫声。
“你在这里先等一会?我去拿一下医药包。”美音留了一杯茶在和室的桌子上,引着女孩子在桌前坐下,女孩子也只是带着笑看着她。
直到美音把医药包拿了过来,再要求女孩子将手臂伸过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当时看到的乌青现在已经消失了,而另一样东西十分明显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是红色的三道纹身一样的东西,美音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令咒,但是转念一想总不至于路上随便遇到一个妹子都是魔术师,还正好都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美音再度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是的魔术师这种东西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在路上遇到,也不会随随便便就遇到一个御者。
女孩子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从她手中把手抽出来又再度伸到她面前,自我介绍道:“如你所见,魔术师,御者,神成爱丽丝。这位则是我的从者,你可以喊他玛丽。”说着本来没有任何人的地方浮现出了一个人,对方挑着嘴角笑着不太和蔼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问为何没有他的茶。
看到面前瞬间出现的一个人,美音一时有些迷糊,直到身后传来最近听得次数多到已经都快铭刻在心的声音。
“在下是从者,这位是我的御者,斋藤美音,请原谅我们的招待不周。”Archer走到美音旁边的位置坐下,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正好放着两杯茶,他俯下身子将其中一杯放到玛丽的面前。本不擅长干家务活的他此时却泡了两杯茶,美音有点好奇他是如何泡的。
玛丽是一个身穿欧式服装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式名,但是一看就让人十分地有威胁感。男子端起茶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放下后就看着坐在他正对面的Archer一言不发,仿佛在蓄力一般。
要形容一下的话,大概是龙虎相争的感觉吧,安定地喝着茶的美音这么想着。
“美音桑,不知道是否可以这么称呼,您家的这位是……?”爱丽丝单手捂着茶杯突然开口道。算起来年龄也是美音偏大一点,这么称呼也是完全没问题。美音点点头算应了:“是我疏忽了,还没有介绍过,他的职阶是Archer,我平常也这么称呼他。”之后两个人进行过非常详细地商讨,到底用什么称呼比较好,对方的意思是直接称呼名字,但是美音觉得太难发音便用职阶来称呼,就习惯性地继续喊Archer了。
玛丽转着手里的茶杯说道:“爱丽丝你看看别人的御主,就不能好好地称呼我为Rider吗?”爱丽丝则是抿了一口茶,称赞茶的味道十分好,并没有理玛丽。
美音单手撑着头,看着对面两人的互动,隐隐觉得对方的Rider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一副非常想搞事情的样子。反观自家的Archer,仅仅是端坐在旁边饮着茶,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不知为何美音突然想到一个佛教里的词,“拈花一笑”。
“不就是个Archer吗,Rider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一看你就没有什么斗志。”果不其然,对方将手里的茶杯向下一扣,溅出的几滴茶水将他的袖子沾湿,玛丽却当作没有看到一般继续说着,“要不要来切磋一场,就当圣杯之战前的热身?”
虽然说是热身,但是总不会是真的点到为止的战斗,而是以圣杯为赌注的战斗,压上性命的战斗。美音不是很想在正式开打之前就拿自己的小命赌一次,但是她很明白这件事情的决定权是在她的从者手中。
她不能越权,一切还是要由身边的这个人决定。
“抱歉,如果你想打我无所谓,但是还是换个愿意和你打的对象吧。”Archer非常冷漠地拒绝了,“如果你对待对手的态度都是这样,那我对着你也不会有战意,战意我将会留给我值得尊重的对手。力量不是由谁授予的,而是在战斗中得以证明的。”
“啧,说到底不就是你怕了吗。”玛丽站起身一脸不耐烦,脚踩在和桌上,身体向前倾贴近对面的Archer,但后者只是抿着嘴角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任谁看了这个毫无表情的脸都会感到一股郁气憋在心中,十分恼火。
就仿佛你将一颗小石子儿丢进水池,却没有泛起任何一点涟漪,甚至一声回响都没有。
心如止水都不能用来形容Archer了,他大概是心如王水,什么东西丢进去都会迅速消亡。美音用自己勉强能及格的化学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形容。
两个御主只是各想各的,并不打算将面前两个人放在心上,但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她们不得不明白此时的情况。
圣杯战争,其实已经开始了。
还没有感受到紧张感,但是确实已经开始了。
以后可能会遇到更多的人,那些目标明确指向圣杯的人,那些不要命的疯子抑或是那些经验丰富的魔术师。种种皆不是的自己,是否能打得过那些人。
当一场战斗开始的时候,结局就是飘忽不定的,或赢或输,世事无常。
美音心里仿佛被什么塞住一样,早就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为什么到头来却感到害怕。
“如果当时,我对你出手你觉得你能逃过吗,虽然我也是个三脚猫,但是看起来那个时候的你没有携带什么礼装吧。”爱丽丝突然开口,一句话便刺中了问题的要害,“甚至连从者都没有待在身边。”
“你没有作为魔术师的自觉。”她这么总结道。
美音瞬间陷入了沉默。
是的,上次和花音的战斗也是这样,当时自己身边除了一个防御礼装外没有携带任何能用来攻击的东西。
神成爱丽丝依旧是那副享受着热茶的样子,开口说道:“我的宗旨,约莫就是享受一切能享受的事情。我可以享受战争,享受那种打来打去的日常,那么我就有这种觉悟。而你……”
没有说完,爱丽丝也不打算说完,只是继续品着茶直到最后一口喝完,茶杯里只留下茶叶梗子。
“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玛丽,走了。”爱丽丝起身,顺手扯了扯玛丽的领子,“茶很好喝,我很享受。”
“美音,去送客。”而这边Archer率先发话,美音才从思考中反应过来,将二人送到神社门口。
她弯下腰,45°角的鞠躬完成得一丝不苟,眼前的两人渐渐远去,天空中的太阳则早已落下。
Archer正打算进神社却被拽住了裤子,他转身看到美音低垂着头,十分难得的有些丧气的样子。
“怎么了?”他弯着腰,这才能看到女孩子的眼里满是狡黠。
美音突然笑了起来:“Archer,我很糟糕对吧。身为魔术师却连自己的礼装都不带就出门,甚至还把对手魔术师带回了大本营。我并没有魔术师的自觉。”
“从者,何谓从者。”Archer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依然一本正经地教育着美音,“那便是跟随着你的人。而我跟随着你便是为了完成你的愿望,你说不让我跟着那我便不跟,那才是我应该做的。”
“总是那么几句话,好啦不说这件事情了。”美音将自己提起的事情迅速打断,问起了一件让她非常在意的事情,“换件事情,你给玛丽泡的茶到底是什么啊,感觉他是喝了茶之后突然态度变得十分恶劣。”
男子眼里一瞬间闪过去迷茫、怀疑、不确定的眼神,最后还是回答了:“按照长者的指示泡的,用的是放在柜子里最上层的茶叶。”
“噗——————————”美音笑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甚至十分用力地捶着地板。
“有什么不对吗?”Archer看着女孩子的反应有点迷惑,同时也反应过来这个“茶叶”肯定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茶叶。
美音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给Archer进行解释:“爷爷是一个很喜欢茶叶的,经常收集各种地区的茶饼,放在柜子最上层的都是那种发霉变质了但是爷爷根本不舍得扔掉的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玛丽看你不顺眼呢,居然是爷爷搞的事情。”
“……”Archer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接什么是好,只是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和桌上除了刚才的四个杯子,又多出来了一个信封。美音十分好奇地打开了信封,从里面飘出来两张薄薄的机票,上面的一行大字“日本——印度”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美音用胳膊肘捅了捅Archer,示意他道:“看,这次教会在印度,本土作战。”顿了顿又大力拍着他的肩膀说:“真是让人好奇呢,印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大概,满街的印度咖喱飞饼、大象还有赤足少女吧。
“快醒醒,飞机已经落地了。”
字数:3189字
猫妖精写起来真的是特别顺手啊!我写的时候,全程都在哈哈哈哈,简直笑得停不下来,很久没写得那么开心了。
不过瑞图宁大概会想说:我似乎拥有了一对假牧师吧哈哈哈哈哈
※※※※※※
墓之王并不是一个讨喜的神祇,不论是瑞图宁还是珂宁的信徒,都不会对他抱有正面的态度。说起来奇怪,当路路问月季喜欢听什么传说故事时,她却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宵银的名字。
事情是这样的,路路刚把月季捡回去的时候,察觉到她一直不肯休息。问及原因,月季竟然说:在家的时候,兄长总会在她冥想前,给她讲一个故事。今天晚上没有听到——虽然精灵不需要睡觉,但我们姑且把精灵冥想前听的故事叫做睡前故事吧——她实在静不下心。
路路曾经听说过一个传说。
从前有个可怕的国王,虽然诗歌里没有详细说明,但他应该是恐惧之王的信徒。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在结婚的隔天把新娘杀死。
有个聪慧的吟游诗人不幸成为了他的妻子,为了活下去,于是她利用了自己的专长,开始给这个暴虐的君主讲故事。
这个诗人很有才华,她所演奏的叙事诗非常的引人入胜,国王听了个开头就停不下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国王本来也想像之前那般,把新娘杀死,但是她讲的故事实在是太棒啦,听完还想继续听,简直是欲罢不能啊!
于是诗人成功地活了下来。
国王白天到处征战,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但是诗人只是国王的妻子,她在白天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国王在长期缺乏睡眠的情况下,很快就过劳而死了。
最后,诗人利用自己的才华,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新王。
作为一个立志成为德菲卡好师傅的猫妖精,路路决定要像这个励志故事的主人公一样,用故事来征服小徒弟的情感和心灵,使她成为瑞图宁女神忠实的仆人。
讲故事而已,难得到伟大的路易陛下吗?
可是路路故事都讲了好几个,讲得口水都干了,精灵徒弟还是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这令第一次当师傅和监护人的猫妖精感到十分沮丧:“你不是说想听墓之王的故事吗?但我看你好像都不觉得恐怖啊!”
月季摇了摇头:“月见草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给我讲宵银的传说了,这些故事已经不可能使我感到恐惧。”
路路缓慢而用力地晃动着尾巴:“那你为什么还想听他的故事呢?都听了八十多年了,不会觉得腻歪吗?”
“不会,我最喜欢宵银了。”月季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路路耸了耸肩:“我还是不懂,不然你给我讲一个你觉得吸引的故事,看我明天能不能给你讲几个类似的。”
“好。”月季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讲了起来:“从前有个卖苹果的小女孩,她勤劳而善良……”
月季讲故事的能力着实非同一般,当她讲到半红半蓝的鬼火出现在小女孩的四周时,路路甚至吓得本能地将尾巴塞进了自己的肚子下方,整个人战抖着瑟缩了起来。
当月季说到女孩被墓之王抽干了血液,彻底成为了这位邪神的珍藏时,刚才被吓破了胆的路路终于恢复了理智。
竟然被一个小姑娘讲的故事吓哭,简直丢了全世界猫妖精的脸。
“当宵银志得意满地纵情大笑时,一位身披战甲、手持巨剑的圣骑士忽然站在了他的面前。”月季脸上显现出了兴奋的光芒,她陶醉地把手按在胸前,以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阳光聚集于圣骑士身上,他是这人世间最耀眼的存在……”
月季花了半宿的时间颂赞珂旭,又花了半宿的时间讲述他是如何帅气地将宵银打得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必须夹起尾巴做神,直到太阳从东边升起,她才结束了这次的表演。
在月季开始唱歌的时候,全村的猫妖精都跑过来围观了。在故事终于告一段落之后,大家都禁不住打了个呵欠,随意地在牧师家里的地板上躺了下来,开始睡觉。
路路看了看月季身上佩戴的圣徽。
是七弦琴!
即便是已经活了很久的猫妖精,都不会老眼昏花误将尺规 看成七弦琴的啊!路路敢确信自己所看见的绝对是七弦琴没错。
春之女瑞图宁在这个猫妖精村的牧师永远不会出错,为了证明这个事实,她把村民们都叫了起来,让他们帮忙看看月季的圣徽。
“七弦琴!”
“不就是七弦琴吗?”
“七弦琴是不会突然变成春芽的。革命尚未成功,路路还要加油!我先睡了。”黑色耳朵的猫妖精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将一只真正的猫放在自己的头顶上,好似这样就能阻挡路路的骚扰般。
路路觉得这个妖精着实太傻太天真,于是毫不留情地开始挠他的胳肢窝。
一个个猫妖精都醒了过来,加入了这场游戏。
那一天,所有缺觉的猫妖精想要补眠的愿望都落空了,但是,他们都玩得很开心,少睡会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之后,路路好似和讲故事这项技能卯上劲了,无论如何都要讲出让精灵少女听得如痴如醉的故事。但虽如此,路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瑞图宁牧师,她必须假装自己是个害怕一切恐怖故事的柔弱的女孩子,拒绝任何人在她的家里讲墓之王的故事。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路路询问月季:“除了墓之王的故事之外,你还喜欢听那一类的传说?”
“梵或者沃玛兹的故事我都喜欢。”月季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路路讲了一个大家如何反抗梵的故事。
月季一脸冷漠。
路路又给月季讲了一个梵征服世界的故事。
月季似乎心不在焉。
路路用一种求知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徒弟,月季会意地开始讲她喜欢的故事。
珂旭降临于光之雨骑士团和鲜血骑士团的战场,打败了梵和他的爪牙。
接下来,路路又讲了一个沃玛兹在犯错后,大切大悟,决定改过自身的故事。
月季脸上写满了鄙夷。
这次未等路路眼神示意,月季已经开始讲述她所喜欢的传说了。
在第一次大冰期中,
即使忽然被曾经的战友袭击;
即使狼狈地坠落至瑞姆欧林;
即使双胞胎被封在冰层当中;
即使深爱的女神惨遭背叛者杀害并肢解……
在一切都被冰冷的绝望所笼罩之时,珂旭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责任。他在稍稍恢复之后,就马上投入到了与沃玛兹的战争当中。
月季掠过了兀烈卡卡击倒沃玛兹的部分,直接跳到了瑞图宁女神的葬礼。
春之女复活之后,马上投入了珂旭的怀抱:“我的珂旭啊!你感觉好一点了吗?听说你受伤之后,我一直很担心你,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珂旭情不自禁地将瑞图宁抱紧再抱紧,深情告白:“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我简直无法相信,竟然会有人忍心伤害你。我本来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
接下来两位神祇的对白之肉麻程度,是一辈子都窝在神殿内侍奉女神、连半次恋爱都从未谈过的纯情猫妖精所无法想象的。
“菲薇艾诺的人谈恋爱都是这样的。月见草说:有些对白是绝对不能让珂旭说的,并且坚持让我删掉它们。”月季一脸无辜:“雅迪亚说:如果我不喜欢的人对我说了这些话,或者坚持要和我谈恋爱,而我已经表达出了拒绝的态度,而那人又不愿意停止对我的骚扰,我就可以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但瑞图宁那么喜欢珂旭,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珂旭不可以对她讲那些话。”
“例如呢?例如呢?”猫妖精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
月季一脸疑惑:“瑞图宁,你的头发好香,你的身体很美【以下省略一百字不可描述】。”
路路想了下:“我们也经常夸小姐姐美美的、香香的,也没有人会觉得不高兴啊!”,猫妖精牧师忽然恍然大悟:“可能因为女神本来就已经很漂亮了,所以月见草牧师觉得珂旭没必要再多此一举吧。”
“可是女孩子都喜欢被别人赞美的啊!尤其还是被喜欢的对象……”月季的情绪忽然就低落下来了:“阿尔芒以前也一直夸我的,但在进了魔法学院之后,就不再夸我了。”
一个保守估计已经当了几百年牧师的猫妖精,和一个将会成为牧师的高等精灵,两个人讨论了半天都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觉得累了就直接上床休息了。
后来路路见到了月季的兄长,就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他。
珂宁的牧师把猫妖精带到一个没什么人会过来的角落,跟她说明了一下何谓不可描述之事,并且让她明白为何不可以在创作与神祇相关的文艺作品时,肆意地加入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
“如果她真的很希望瑞图宁和珂旭在故事里生孩子……”珂宁的牧师微笑着说:“你可以建议她说:女神给自己和珂旭准备了一块神祇宝石。他们每天都带着愉快的心情期待着子嗣的诞生。没多久之后,一位新的神祇降生了——这不就结了吗?”
月见草不但知道很多连路路这么聪明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是个懂得照顾他人感受的大好人。其实他大可以直接把自己所拥有的知识传授给月季(那毕竟是他的妹妹),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珂宁牧师考虑到路路刚成为月季的师傅不久,在小徒弟面前大概还缺乏一点威信,于是便把自己所拥有的知识免费共享给她。
月见草牧师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吧——路路心想。
*和蛇骨小正太的互动文
*其实还能展开再写写的,力不从心_(:з」∠)_
*正太真好啊……真好啊(感叹
——————————————————
(上)
少女与小男孩的初遇,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可谓是一场怪谈。
国文是鹿又凉子为数不多感兴趣的科目,态度自然也会认真不少。不但会认真听讲,还会做笔记。平时她总觉得第一排碍事得很,不能光明正大地发呆,每逢国文课时便欢天喜地,感谢上苍感谢命运。
娟秀的字迹落在白纸上,不多时便填满了一页。
老师正在黑板上“蜡炬成灰”。她抬起头来,按了按酸痛的脖颈。其他人写字时的沙沙声落入耳畔,单调得像是银针跌落也会产生格格不入的异响。
——然而,确实是有“异常”的。并非银针,亦不是响动。她能察觉到,只是因为周身空气骤然一凉。
她警觉地四下瞅了瞅。此刻的教室里只有寥寥数人抬起了头,并且就她一人鬼鬼祟祟的最显眼。
幻觉?少女挠挠脸,索性收回目光、摆正坐姿,提笔又准备继续写下去时,余光里突兀多了一线白色。
她飞快抬头,视线投向教室门外,眯细了眼,立刻便望见了“那东西”——长而细的白色,在地上蜿蜒,蛇行而过。
鹿又凉子感到身体陡然一震,迅疾转回头去,动作幅度大得后桌翻了个白眼。
……等等,那是什么?!
少女确信自己刚才看见了超脱她认识的存在。
尽管这十五年来,她的认知时常都被这大千世界所无情颠覆、疯狂刷新——但刚才那个,着实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她深呼吸了几次,一呼一吸之间,反复默念着“不相信就不存在”“凉子,好奇心害死猫”“凉子,你可不能在这时候投降当猫啊!”之类的告诫语,总算摆脱了阴影。
行,不管了,爱谁谁。
唯心主义者鹿又凉子满意一笑。
下一秒,清脆的童声刺入耳中。
“——小姐姐,你看得见我么?”
“……”
笑意顿时寸寸冻僵。
不用回头都知道,可又不能不回头,鹿又凉子纠结片刻后,还是机械性地转过头去,望向“来人”。
是的,方才还身处门外的存在,已然悄无声息地立于她身旁了。
确切来说,是个男童。
幼童特有的小脸蛋圆软柔嫩。露草色的短发柔顺服帖。双眸银灰色,晕着浅浅日光。笑意流转其间,像是光洁的玻璃弹珠。他头戴礼帽,身着小马甲。见她终于转头看自己,便十分开心地眨眨眼,露齿一笑。
好吧,再细一点,是个极可爱的小男孩。
尽管帽饰很明显是某种生物的头骨面具,马甲上的花纹也怪异得像是生物体内某一部分的骨头。凉子没上过生物课,因而也无法得知真相。总之,客观来说,实在是可爱极了。
——不过这个“客观”,显然是要建立在某个前提上的。
鹿又凉子最终还是败给了好奇心。她的目光被钉在了最让她生疑的部位。
小男孩则以观察的眼神静静望着这样的少女。
“小姐姐,你看得见我。对不对?”
他甜声重复道。语调平稳。
“……”
凉子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费力思考了一下,就站起身来,一边惋惜地心想这节课算是泡汤了,一边朝国文老师甩过一句“老师我肚子疼,忍不住了”,快步出了教室。
她,鹿又凉子,十五年来,见过身首异处的幽灵,也见过只有上半身的鬼怪,更见过缺了半边脸的灵体。
因而她自诩没什么怪力乱神的存在能唬得住她,毕竟亲身经历怪谈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可她还是太过年轻了,并且,现在她也懊恼起了自己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一出教室,她就在走廊上飞速奔跑起来。光影转换,景色变化。途经老师们厉声呵斥“不准在走廊上奔跑”,她也全当耳边风,只是一味地向目的地跑去。
直到风叶皆香。
她刹住脚步,喘匀了气,感到周身又是没由来的一冷,于是肃声问道:
“你是谁?不对,你是什么?”
林叶忽然啸响,树影幢幢。
日光肆无忌惮地穿透男孩幼弱的身躯,以及,他身后那根长而弯的白骨上——刚才她所见的,就是这条“尾巴”。
而他站在她面前,闻声笑了。
“我们来玩吧。”
(下)
人与“人”建立关系实则不需要太久的时间。特别是在鹿又凉子弄清了男孩儿的真面目后。他们从怪谈般的相遇发展到熟识似的来往,仔细算来不过一星期。
不过,两天前还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姐姐姐姐,来玩吧,来玩吧!”
彼时阳光正好。凉子正坐在位置上看书。大家总是抢着去上手工课的,于是她也就乐得清闲,在无人的教室里享受书页翻动时独特的声音。
而男孩欢快的邀请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串鞭炮,噼噼啪啪一通乱炸。
凉子手一顿,页边登时起了褶子。她稍显狼狈地抬起头……再仰起头,毫不客气地棱了小男孩一眼。
“我拒绝。”
“嗳——”
他撅嘴,在半空中飘来荡去,于是从空中垂下的长骨便也晃来晃去,白花花的骨头看得她一阵恶寒。
这种恶寒不仅是精神攻击,还是物理攻击。不知为何,这孩子每次出现时,总会导致周围气温骤降。本就是早春二月的时节,这下春寒冷得愈发明显了。
她抖了抖:“……蛇骨,不许卖萌!”
“可是,凉子姐姐,你这五天来从没有一次答应过我嘛。”
他俯看她,眨着银灰色的眼眸。
“废话。”要答应还得了,她可是从小遇鬼的人,自然清楚什么能答应什么不能答应。这个话题说来就有些心累了,她招招手,放缓了语气,“下来吧。”
“不要嘛——我就喜欢高处——”
蛇骨头又在眼前荡过来荡过去。
罢罢罢。少女放弃了,索性收回手,正准备贯彻唯心主义无视蛇骨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女孩子们娇俏的笑声。
——什么?咱们班最奇怪的不应该是鹿又同学吗?
——哈哈哈,说的也是。真亏得她能坚持两年呢,我看她也没什么朋友,这不是活该嘛。
……
凉子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她收拾着书本,故意让书脊敲在桌面上,咣咣作响。
而走进门来的两个女孩明显注意到了她,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换过话题继续聊。
有点吵了。她心想,于是抱着书踏出门外,刚走了几步,才发现蛇骨悠悠穿墙而出,面色如常。他们目光交汇。小男孩眼里一瞬掠过了什么,尔后欣欣然展露出了可爱的笑靥:
“我们去玩吧!”
“……拒绝。”
直到手工课完,她迟迟回到教室,面对两个女孩惊慌失措的举动时,才恍悟了那时蛇骨眼中的深意。
* * *
徒然堂的一楼是凉子最近常光顾的场所。
典型西洋风格的咖啡屋,来往的客人时多时少,也有像她这样一坐便是几小时的常客。更有些熟面孔。虽然叫不出名字,但一眼便能认出来。
这里通常是安静的。红茶和咖啡的芬芳四散开去。低语声乘风游走于室内。
少女正沉浸于小说中无法自拔。她一面慨叹着男女主角命途悲惨,一面伸手摸索着桌上的点心。
……结果指尖只触到了盘底,还弄得满手碎屑。
鹿又凉子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周,有些无奈。
“这盘点心可是我刚点的,蛇骨。你就不能留点么?”
童声是从头顶跌入耳中的。
“可是很好吃啊。”
小孩子的回答脆生生的,毫无罪恶感。
“……你个熊孩子,”她叹了口气,指节轻敲了敲桌面,“快下来,我懒得抬头。”
“不要,我喜欢高处。”
“你再拒绝我就踩你尾巴了。”少女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来。
“嗳,来了来了。”
蛇骨成功着陆,正了正帽檐,又皱了皱小鼻子,“凉子姐姐,踩人尾巴是不厚道的。”
她笑了:“那凑别人热闹就厚道了?”
一针见血。蛇骨理亏地缩了缩脖子,自觉地坐在凉子的对面,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睛:“那谁让姐姐你不和我玩嘛。”
“一码事归一码事。前天你把我同学的发簪藏起来那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蛇骨。”
少女啜了一口红茶。她语调四平八稳,但语气里明显掺了些许责备之意。
就在前天,班上同学的发簪莫名其妙不见了。明明只是掉在了地上,转眼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踪影全无。而当时在场的、能够办到此事的,就只有央着凉子一起玩的蛇骨了。
“……那、那是……”小男孩凑上前来,似要反驳,支支吾吾了片刻后,偏过头去,细声咕哝道,“……谁让她们说你很奇怪啊。”
——后一句太轻了。轻得融进了暖阳里,随光尘一齐静滞。
少女无甚反应,仅是抬眼寻见了四处走动的芜木虚方,便向她招了招手。身着女仆装的女性快步走来,柔柔一笑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麻烦您再来一盘马卡龙。”
“好的,请稍等。”
待女性走后,鹿又凉子才重新看向蛇骨,小男孩赌气似的鼓起了双颊,她甚至想伸手去戳一戳,看看那圆鼓鼓的脸蛋儿是不是会漏气。
当然,她没有这么做。少女只是笑着,合上书,单手支下颔,撑在桌上。等到落得齐整的马卡龙端了上来,她道过谢后,缓缓开了口:
“喏,给你的。”
稍一停顿,她继续道:“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啊。”
普通人才不会突然朝窗外撒盐,也不会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念念有词,更不会看见超脱于常理之外的存在。
她一贯自诩寻常人,只是因为在诸多“不寻常”之中,她是最普通的那个。
“不过,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谢谢。”
凉子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 * *
少女走出了咖啡屋,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蓦地停了下来。
日光忽如蜜,灌淋她身。大街上马蹄声声,红尘滚滚。唯独她和男孩并肩而立。
鹿又凉子莫名想起了一句曲:人生可怜,流光一瞬,华表千年。
记不清是从哪里看来的,仅记得那婉转的唱调,悠扬地从耳入心。她遂淡淡笑了。
“蛇骨,下次陪你玩。想玩什么?”
然后,在男孩惊喜的目光中,踏上归途。
突然相性100问
X:锡兰(由锡兰亲妈梅子语c担当)
B:波士顿派。(我担当)
Q:前50问特邀主持人,企鹅玩偶,真名叫IVE。(还是我)
K:后50问特邀主持人,我家第一亲儿子。(依旧是我)
01.あなたの名前を教えてください.[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X:我是锡兰。
B:人家是超绝可爱的美少年波波的说!
X:……
Q:两位……性格差的还真多呢……
B:首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就要比笨蛋锡兰有气势这是常识哦!
X:(歪头)
Q:下,下一题。
02.年齢は?[年龄是?]
B:17岁!
X:24,他说的话不要信
Q:比起17岁更像是6岁呢,下一题。
B:唉——!!!波波可没听说过这是欺负波波的问答会哦!!!
03.性别は?[性别是?]
B:美少年!
X: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04.贵方の性格は?[你的性格怎样?]
X:自己说不上来,应该算是正常吧,特别是跟波波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很正常
B:哼~波波可是冷漠又高贵的帝王哦!
X:就是这个感觉。
Q:总觉得能理解锡兰先生的话……就连布偶的我在这里也是相当的正常呢。
05.相手の性格は?[对方的性格呢?]
B:性冷淡。
Q:先不说什么这个不算性格(看向锡兰)
X:很糟糕,但是很可爱(笑)可爱只是某些时候。
B:啊?不是可爱是帅气吧?话说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啊!
X:至少不是现在。
Q:下,下一问。
06.二人の出会いはいつ?どこで?[两人何时相遇的?在哪裏?]
B:在哪里来着……
X:是在漫展啊。
B:漫展……?唔(思考)啊,那个时候的锡兰还是个死宅模样来着我都完全忘记了~
X:这种事就不要提了.........
07.相手の第一印象は?[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如何?]
B:一下子被搭讪了呢,被路人A君。
X:............很漂亮,的女孩子
08.相手のどんなところが好き?[喜欢对方哪裏?]
X:很有趣,有些时候也很可爱。
B:锡兰的……哪里……?锡兰的,哪里……?(盯)
X:这才第八问啊!
B:哎,但是题目不是对方哪里吗?哎?
Q:啊,波波先生不会是想糊弄过这题吧——
X:我好好的回答了。
B:会,会好好回答的啦!会做好吃的蛋糕这点超级喜欢——
Q:(心疼的目光)
X:只有蛋糕啊……
B:香肠也喜欢哦0 <
Q:行了行了下一问!!!
09.相手のどんなところが嫌い?[讨厌对方哪裏?]
X:在公共场合太不正经了,会浪费掉很多精力w
Q:(#`O′)?!
B:(似乎还在思考中的样子)
Q:看来让对方讨厌的多到数不过来了啊(笑)
X:是那样吗波波?
B:没——有!
Q:怎么就突然扔直球了?!
10.贵方と相手の相性はいいと思う?[你觉得和对方相处的好吗?]
B:答案,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吧(偷偷看锡兰)
X:各方面都很好.
Q:这个各方面绝对不是我解读过多了吧。
X:还是快点进入下一题吧.
11.相手のことを何で呼んでる?[如何称呼对方?]
B:笨蛋锡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X:他要求我喊波波,工作的时候会喊全名的。
Q:等等,全名是怎么回事?!没提到过啊(重看第一题)
X:我在第一问就表示很无奈了
B:0 <☆
Q:……
12.相手に何て呼ばれたい?[希望对方如何称呼你?]
B:皇帝陛下(认真)
X:随他高兴吧。
Q:好下一问。
B:皇——帝——陛——下——
X:不可能的。
13.相手を动物に例えたら何?[比喻的话,对方像什么动物?]
B:啊绿色的动物那只能是……
Q:+1s.(翻阅记录)请波波先生好好回答问题您都逃过好几问了!
B:那就,猫吧?
X:狗吧。
B:哦哦哦,是说波波像高贵的狼犬一样吗?!
Q:个人觉得是哈士奇。
X:嗯,就是哈士奇。
Q:从体型上来说更像吉娃娃一点?
B:哇!下一问!!!
Q:这是我的工作啊?!
14.相手にプレゼントをあげるとしたら何をあげる?[送礼物的话,会给对方什么?]
B:【——————】【————————】【——————————————】
Q:以上内容会在正式播出的时候消音的(扶额)
X:小裙子吧。(转头)你好好回答啊。
B:哇小裙子啊!!!不过锡兰(凑近)你 不 想 要 吗 ?
X:(推开)公共场合我拒绝。
Q:………………下一问。
15.プレゼントをもらうとしたら何がほしい?[想收到什么礼物?]
X:恩.............既然有些话不能说,那就希望他能把打碎的盘子都买回来,或者说工作的时候乖一点就很好了。
B:?波波打碎过几个盘子啊?
X:这个数量如果不看店内流水我记不住呢……
B:哦,哦……那么多啊!波波真厉害!
X:是啊,超级厉害。
Q:波波先生,回答(歪头)
B:锡兰给我的话,什——么都可以哦!
X:(笑)
Q:啊,是是,来自锡兰先生【——】的【——】也可以是吧。
B:嗯嗯,不如说那样最好!
X:(笑)
16.相手に対して不満はある?それはどんなこと?[有对对方不满的地方吗?有的话,是哪裏呢?]】
X:(扶额)非常多。
B:没,没有……(泪汪汪)
X:形容的一下的话,如果是普通员工,半个小时我就开除了。但是工作以外的其他地方就没什么了。
B:呜呜……(抓裙摆)
X:恩..........工作上我也不会生气啦。
Q:(戴墨镜)下一问。
17.贵方の癖って何?[你有什么癖好吗?]
B:女装?
X:没有特别的,不过赚钱很开心。
Q:真是奇特的回答呢。
B:波波能懂哦!用钱搭房子超级好玩的——小时候经常玩呢!
Q:……真亏这样你们还能在一起啊。
18.相手の癖って何?[对方有什么癖好吗?]
X:女装和奇怪的幻想。
B:买盘子~锡兰经常动不动就买盘子~明明样式都一模一样却买了好多——啊!
X:……我买盘子是是因为谁打碎太多了啊。
19.相手のすること(癖など)でされて嫌なことは?[对方做了什么会讨厌?]
X:最开始有些事,但是现在都习惯了,包括打碎盘子也习惯了
B:哼……什么嘛……明明是锡兰工作的时候……一直对别的人笑。(小声)
X:我要是面无表情就赚不到钱买裙子了哦。
B:裙子……不要……也可以的……嘛(小声)
Q:但是起码要把您摔得盘子给买回来啊(突然冷漠)
X:……我也有对你笑啊!(笑)
B:哎嘿嘿,锡兰(蹭)
X:(推开)都说了是公共场合。
B:(○` 3′○)
20.贵方のすること(癖など)で相手が怒ることは何?[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
B:抱他(生气)
Q:(怎么想都应该是砸盘子吧……)
X:对别的人笑吧(无奈)
21.二人はどこまでの関系?[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裏?]
X:恩............结婚前吧,要过去家长这关呢。
B:啊,但是【——】的关系,【——】什么的都过了哦!
22.二人の初デートはどこ?[初次约会是在哪?]
X:是在咖啡店呢。
B:嗯,不过现在自己家也有咖啡店了(心)
23.その时の二人の雰囲気は?[那时候的气氛是?]
X:.........很紧张,紧张过头了有点尴尬
B:?波波还好哦~?
X:(扶额苦笑)
B:(无辜地眨眼)
24.その时どこまで进んだ?[那时进展到哪?]
X:............敢正常的对话。
B:好像只是刚认识不久吧?嘿嘿。
Q:怎么好像提到过去的事情气氛就变得十分尴尬了
B:过去的锡兰很可爱哦?
X:不……我完全不觉得。
B:啊啊~现在的锡兰也好可爱啊(试图躺在大腿上)
X:【转身把腿移走】
B:(咚——!)唔……呜呜……这段可以切掉吗。
Q:不行,下一问。
25.よく行くデートスポットは?[经常约会的地点是哪裏?]
B:床上?
X:................是店里吧!
B:那种算不上约会吧!(嘟嘴)
X:家里的床也不算啊。
Q:…………………………下一问(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26.相手の诞生日、どう演出する?[对方生日时,会做什么?]
X:做生日蛋糕,当天也许还会做些特别的事。
B:特别的事情?我会期待的哦……波波的话,买小裙子给锡兰好了~!
X:不需要。
Q:少摔几个盘子如何?
27.告白はどちらから?[最先告白的是谁?]
X:是我。
B:是他,是他就是他(唱)
28.相手のことを、どれくらい好き?[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B:不要小裙子也要他(挽住手臂)
X: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Q:哈啊……盘子。
29.では、爱してる?[啊,是爱吗?]
X:嗯。
B:哼哼,是永恒的契约哦。
30.言われると弱い相手の一言は?[对方说了什么就没办法了?]
B:“可以吗,波波?”kya——(捂脸)
Q:啊啊,是说可不可以不要再摔盘子了是吗。
B:主持人,从刚开始就只有你在说盘子了啊!
X:我的话.........应该是表情吧
B:(将脸凑上前去)。
X:(推开)。
31.相手に浮気の疑惑が! どうする?[怀疑对方见异思迁的话,怎么办?]
B:(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锡兰)
X:不会出现这种事的。
32.浮気を许せる?[允许见异思迁吗?]
B:(依旧看向锡兰)
X:不行。
B:也,也是呢(松了口气)毕竟契约是永恒的嘛。
33.相手がデートに1时间遅れた! どうする?[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的话,怎么办?]
B:用魔法把他传送过来!
X:老实的等。
34.相手の身体の一部で一番好きなのはどこ?[最喜欢对方的哪个部位?]
X:……??
B:哼哼……(舔了舔嘴唇)。
35.相手の色っぽい仕种ってどんなの?[对方何种举止最祅媚?]
B:锡兰啊,他曾经穿过一次V领的衬衫哦,然后好像是不习惯还是怎样,稍稍拉了一下呢……kya——!。
X:把裙子缓缓掀起来的时候。
B:啊啊,就是这样吗……(将手放在裙子上)
X:现在不行!
36.二人でいてドキっとするのはどんな时?[什么时候两人会觉得紧张?]
B:锡兰拿着碎盘子的时候……
X:波波说话突然正常的时候。
Q:还有那种时候!?
37.相手に嘘をつける? 嘘はうまい?[对对方撒过谎吗?擅长撒谎吗?]
B:锡兰很擅长哦。(笑)
X:是吗?
B:是哦,波波讨厌虚假的笑容。
X:对客人的话的确...........但是对波波不擅长。
B:……我也是呢。
X:笑。
38.何をしている时が一番幸せ?[做什么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B:做什么?就是做嘛。
X:咳咳........波波很高兴的时候把
39.ケンカをしたことがある?[有吵过架吗?]
B:吵架什么的,波波不知道哦……唔……还是……有吧。
X:恩............很早的时候吧...........
B:嗯,为是波士顿派好还是菠菜好大吵了一架呢!
X:..............总之平时基本都不会吵架呢。
40.どんなケンカをするの?[是怎样的吵架呢?]
B:不是说了吗!菠菜和波士顿派!
X:就..........就是这样。
Q:啊,这个地方的梗请去问原作哦(看向提示板)
41.どうやって仲直りするの?[如何和好的?]
B:让锡兰好好~地,品尝了下波士顿派是什么味道呢~
X:咳咳,就是这样。
42.生まれ変わっても恋人になりたい?[即使转生也想成为恋人吗?]
X:嗯。
B:?锡兰才不会转生哦?因为你已经被波波,诅 咒 了 哦 (亲)
43.「爱されているなぁ」と感じるのはどんな时?[感到「被爱着」是什么时候?]
B:被爱?波波一直被爱着哟。
X:我的话............一直吧,波波每时每刻都很精神
44.「もしかして爱されていないんじゃ???」と感じるのはどんな时?[感到「难道不爱我了吗???」是什么时候?]
B:朝!着!别!的!人!笑!(起身)
X:................没有。
45.贵方の爱の表现方法はどんなの?[你是如何表现爱的?]
B:这样。(转身坐在锡兰大腿上)
X:快下来!
B:不要——
X:……那个,给他花钱,买东西,和晚上。
Q:听上去还真是物质的爱情呢,你们就继续这么坐着好了我也快下班了(冷漠)
X:买东西是爱的表现!赚钱也是为了给波波更好的生活(推下来)
B:(懵懵地坐在地上。)
Q:……真是爱的表现。
46.もし死ぬなら相手より先がいい? 后がいい?[如果死的话,是比对方先死?还是后死?]
X:..........后死吧
B:……和波波签下禁忌契约的锡兰是不会死的哦(笑)但!是!啊!居然想比波波后死是不是太狡猾了!
Q: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的孩子啊……
X:唉。
47.二人の间に隠し事はある?[两人之间有隐瞒的事吗?]
X:应该是没有。
B:毫无疑问地有。
X:??
B:嗯~果然什么也没有,下一题下一题!
X:???
Q:???是?
48.贵方のコンプレックスは何?[你的情结是什么?]
X:家庭吧……
B:……
………………
不,波波没有可以自卑的地方吧!
Q:这个家庭指的不是你吧。
X:和波波是新的家庭。
B:啊,那孩子要生几个好呢?
Q:不你们生不出来吧!!!
X:下一题吧还是!
49.二人の仲は周りの人に公认? 极秘?[两人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还是保密的?]
X:不完全公认吧。
B:但是坐在这里了还算隐藏吗?
X:但是没什么观众.........
B:那,我再见去锡兰的父母一次好了(歪头微笑)
X:去啊(别过脸)
B:是认真的哦……(轻轻地握住了锡兰的手)
X:那就去吧。
50.二人の爱は永远だと思う?[觉得两人的爱会永远吗?]
X:嗯
B: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哦,是永远啊永远。
Q:行……我下班了下班了进广告,你们继续。
K:啊啊麦克风……嗯OK。
好接下来的……那个……很久以前也来过这里呢,虽然是被采访的身份……
(吸气)
后50问,是由我K·斯图尔特来主持……还请多多指教(脸红)
B:哇——!锡兰你看是K本人啊本人啊本人啊!!!
X:哦,你好。
B:真,真失礼!太冷淡了!锡兰!
X:我很礼貌地打了招呼。
K:啊,啊那个……没事啊!(不如说像锡兰先生这样的人更好相处吧……)
51.贵方は受け? 攻め?[你是受?还是攻?]
X:攻。(笑)
B:不,波波才是攻。
X:啊?(笑)
B:什,什么嘛!从刚开始就突然一直莫名其妙地笑了!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也好【——】也好都是我教你的吗!
X:咳咳,那些事都过去了。
K:波波先生都能攻的话,那么我稍微努力一下下也是可以的吧(小声)
52.どうしてそう决まったの?[为什么这么决定?]
B:猜拳!猜拳!波波是攻哦!
K:唉?!就那么简单的定了吗?!
X:恩.........但是这个家伙不行啊。
B:我只是懒得动而已(生气)
X:是吗w
53.その状态に満足してる?[对于这种状态满足吗?]
X:很满足。
B:一——般——般。
X:那真可惜。
K:还,还请继续加油?
54.初エッチはどこで?[初次H是在哪裏?]
X:在家里的床上。
B:嗯哼,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呢(捂脸)
K:?这一题已经答完了吧……啊,是说在谁的家里吗!
X:我家,不过算我们的家,没了。
K:?那么下一题?
B:啊,K姐姐也帮我说说话嘛!
K:姐姐?!
X:下一题吧
55.その时の感想を????[那时的感想是????]
B:嗯哼?(斜眼看锡兰
X:……我不记得了(扭过脸
56.その时、相手はどんな様子でした?[那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
X:……为什么关于第一次的问题那么多……嗯,很精神吧……
B:因为——第一次可是最重要的呢。锡兰不记得我可是完全——记得呢。啊啊,整个脸都红透了哦还一直问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欸嘿嘿嘿,还有【——】的时候突然就尖叫出声了呢。
K:所以说,第一次的时候其实是锡兰先生在下面吗?!
X:够了!下一问!。
B:嗯哼(得意地笑)
X:(扭过脸)
57.初夜の朝、最初の言叶は?[之后的早上最先说的话是什么?]
B:早上好,达令(心)
X:……早
K:意外地普通呢?
B:虽然那么说,但是其实已经是下午了哦!
X:……完全不普通。
58.エッチは周に何回くらいする?[一周做几囬?]
X:14次。
K:唉?!认真的吗?!这么多?!会断的吧会坏掉的吧?!
X:很多吗?
K:怎,怎么说也是一晚上2次了啊?这下一个月就是56次了哦?!
B:嗯虽然这么说,一次也不是指完整的一整套吧?有时候会是【——】或者【——】
X:嗯。
59.理想は周に何回?[理想中一周做几囬?]
B:几次不重要,更想要的是任何时候随心所欲地做呢(舔手指)
X:嗯,就是这样。
60.どんなエッチなの?[是怎样的H?]
X:刺激的,有趣的。
B:刺激——☆
K:完,完全不普通……
61.自分が一番感じるのはどこ?[自己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B:啊啊,是这 里 哦。(握住锡兰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放)
X:(无视)耳朵后面吧?
B:哦,是吗?(伸手去摸)
X:现在是不会有感觉的(把手打回去)
K:哈哇哇哇哇哇哇…………!!!下,下一题吧。
62.相手が一番感じているのはどこ?[对方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B:虽然刚知道是耳朵……不过啊,每次勾住他的脖子以后他就会突然【——】起来呢。
X:波波的腿摸着很舒服呢……亲他也会有感觉。
B:唉,喜欢波波的腿吗,可是你刚刚明明拒绝了呢~
X:这里是正式场合啊。
K:下,下一问(好像回家)
63.エッチの时の相手を一言で言うと?[用一句话来形容H时的对方.]
B:非常恶心地微笑着(歪头)
X:无论是充满干劲还是无力的时候都很可爱……不过现在我想把这句话收回去(扭头)
B:哎,波波才不会无力呢。
X:唉~w
64.エッチははっきり言って好き? 嫌い?[对于H是喜欢?还是讨厌?]
B:喜欢!喜欢!喜欢!(欢呼)╰(*°▽°*)╯
X:当然是喜欢。
65.普段どんなシチュエーションでエッチするの?[一般是什么体位?]
X:抱起来。
K:腾,腾空吗?不过波波先生的确是小小一只的呢……
B:才——不——是,锡兰这样的我也能抱起来(搂住腰)
X:你试试啊。
B:呜呜呜……(举)
K:(真可爱啊……也想去抱一下了呢)
X:失败了哦。
B:是因为锡兰太重了哦!
K:我认同!
B:?????
66.やってみたいシチュエーションは?(场所、时间、コスチューム等)[想尝试什么样的做法?(场所,时间,服装等)]
B:想让锡兰穿着水手服来做呢。当然在店里最好。
X:非常大胆的泳装,在泳池边,当然要没人。
B:我 ……泳装吗……不过对我来说多大胆的泳装好像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X:三点式的。
B:哼……(想象)
67.シャワーはエッチの前? 后?[淋浴是在H前?还是后?]
X:看情况吧。
B:嗯……毕竟在浴室做还是有点困难呢,太滑了。
X:以后换个大一点的浴缸吧
K:(这,这个发言我要怎么解读比较好……)
68.エッチの时の二人の约束ってある?[做时,两人有做过约定吗?]
B:这个人有时候会不许我高潮(白眼)
X:因为高潮了就要休息啊。
K:还,还是要好好休息比较好!
X:约定时间和玩法吧w
K:玩,玩法?
X:嗯。
B:都是一些锡兰独有的恶趣味呢。
69.相手以外とエッチしたことはある?[有和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X:没有。
B:波波是不是看上有会像是有的样子呢~?(翘腿)
X:不。
B:明明一开始的时候锡兰都会吓得半死呢。
X:咳咳,下一题吧。
K:请您不要对恋人开这种玩笑!(生气)
B:哇,哇啊?!
K:抱抱歉!下一题!
70.「心が得られないなら身体だけでも」という考えについて。賛成?反対?[关于「如果不能得到心,光是身体也行」的想法.赞成?反对?]
X:我..........只有跟波波一个人做过的经验,但我觉得是不行。
B:锡兰的身体比他的心灵还没吸引力(歪头)
X:啊?
B:比起没用的技术更想要笨蛋锡兰的爱哦(露出虎牙地笑了)
X:没用w???
K:咳咳,下一题……(望了眼观众席
71.相手が悪者に强奸されてしまいました! どうする?[对方被坏人强奸暸,怎么办?]
B:谁会强奸锡兰啊!!!
X:也没有人会强奸波波吧!性别会很意外吧!不过如果真的发生了............会好好安慰他,什么需求都会满足,然后把那个人给找出来。
K:……这种莫名的羡慕感是怎么回事(看向观众席)
(此题在隔壁CK相性100问中主持人和受访者都做出了攻方把歹徒强暴了差不多的答案。)
72.エッチの前と后、より耻ずかしいのはどっち?[H前和后,哪个更觉得害羞?]
B:有需要害羞的地方吗?
K:这,这种事本来就会害羞的吧……
X:不害羞了。
K:只,只有我一个吗?!
X:做多了就不会了吧。
B:K小姐的男朋友要加油哦。
K:我,我也是男性啊!那种称呼还请不要继续用了……
73.亲友が「今夜だけ、寂しいから???」とエッチを求めてきました。どうする?[朋友说?「只有今晚,因为太寂寞了」并要求H.怎么办?]
B:K姐姐的话我欢迎哦☆
X:?!!!(瞪)
K: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X:我没有那种朋友。
74.自分はエッチが巧いと思う?[觉得自己的技术好吗?]
X:现在应该还可以。
B:当然好啦~?你说呢锡兰!
X:嗯……还可以。
B:明明第一次的时候脸红着眼泪都不停的呢
X:没,没有那种事情……
75.相手はエッチが巧い?[对方的呢?]
B:笨蛋——~
X:还不错。……你在认真回答吗?
K:难不成,波波从后50问一开始就因为害羞所以才在逃避问题吗?
B:怎么可能啦!
X:是吗w~
K:难不成说其实从一开始就是…
B:只是笨蛋锡兰一点值得夸奖的地方都没有啦!下一问!
76.エッチ中に相手に言ってほしい言叶は?[做的时候希望对方说什么?]
B:“波波,求你了,让我去”(压低声音)
X:“再.........再一次吧”
B:我才不会说呢。
X:不是什么奇怪的妄想言论之类的真是太好了
B:(突然想到什么)不如就说伟大的波波陛下啊我完全臣服于您请让我去吧更好耶!
X:放弃吧。
77.エッチ中に相手が见せる颜で好きな颜はどんなの?[H时最喜欢看到对方的脸是什么表情?]
B:哭脸。
X:哭脸,不过我是不会哭的。
B:我也没有哭过啊!
X:嗯w
78.恋人以外ともエッチしてもいいと思う?[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X:不行。
B:K姐姐的话大欢迎哦!
X:喂?!
K:所以说我不是这样的人!还有请不要对恋人开这种玩笑!
B:嗯嗯……就算是K姐姐也不行呢!
79.SMとかに兴味はある?[对SM之类的有兴趣吗?]
B:没——有。
X:……嗯w……
B:……居然有吗?!就那么想弄痛波波吗?!
X:你不愿意就算了。
B:啊,还是说锡兰你是想被我弄痛呢……真没办法,波波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X:想多了,下一题。
80.突然相手が身体を求めてこなくなったらどうする?[突然对方变得不寻求身体需要暸,怎么办?]
X:调整需求吧。
B:没办法呢……只能强上了(稍稍撩起了一点裙子。)
81.强奸をどう思いますか?[对强奸有何感想?]
K:犯罪!下一题!
B:唉?
X:..........?是没说错。
82.エッチでツライのは何?[H最棘手的是什么?]
B:奶盖经常会跳到床上来…
X:兴致上来的时候发现没有套了.
B:所以说直接来也没问题嘛。
X:要注意安全嘛。
K:奶盖跳到床上?!
唔……
唔…………
唔………………
锡兰奶盖………………?
X:……
B:是猫啦~
K:哦哦,帕尔和阿司匹林也经常……啊,下一题!(脸红)
83.今までエッチした场所で一番スリリングだったのはどこ?[目前为止觉得最惊险的H地点是哪裏?]
X:店里。
B:嗯……希望纱酱没有在看这个节目……
X:……嗯。
84.受けの侧からエッチに诱ったことはある?[受方有主动要求过H吗?]
X:有。
B:倒不如说每天锡兰都在要求啊?
X:搞错对象了。
85.その时の攻めの反応は?[那时攻方的反应呢?]
B:我大方地同意了。
X:我很高兴的做了。不过波波还真是没搞清楚呢。
K:……下一问(脸红)
86.攻めが强奸したことはある?[攻方有强奸过吗?]
K:有——过——吗——(瞪)
B:强奸?锡兰和我会有这种关系吗?
X:他会答应的,不用担心哦k先生。
K:终于有人用先生称呼我了QAQ
87.その时の受けの反応は?[那时受方的反应呢?]
X:高兴地答应了。
B:φ(゜▽゜*)♪
88.「エッチの相手にするなら???」という理想像はある?[有理想中的「H的对象」吗?]
B:理想中啊(视线飘忽)……
X:..............恩.................我觉得现在就很理想,当然波波能更受一点就更好了。
B:?!
89.相手は理想にかなってる?[对方符合理想吗?]
X:符合。
B:理想中啊……
K:从刚开始就一直在思考的样子呢。
B:因为,因为波波从没想过要有什么理想的对象嘛……
K:也就是说,很喜欢很喜欢锡兰先生吧?
B:嗯!!!
90.エッチに小道具を使う?[H时使用道具吗?]
X:会。
B:(想起了什么)哎嘿嘿
91.贵方の「はじめて」は何歳の时?[你的「初次」是几岁?]
B:是犯罪的17岁~
X:你第一问的时候说现在17岁呢
B:波波一直都是17岁哦~
X:几年前。
K:1…… 17岁也还好啦(扭过头)
B:K姐姐?
92.それは今の相手?[那,是现在的对方吗?]
B:嗯!
X:是。
93.どこにキスされるのが一番好き?[最喜欢被亲吻哪裏?]
B:被,被他亲不管哪里都挺舒服的……
X:应该是嘴w
B:(突然站起来亲)
X:唔?!
K:……真好啊(微笑)
X:啊……(擦嘴巴)不行在这里不行!
B:讨厌(乖乖坐下)
94.どこにキスするのが一番好き?[最喜欢亲吻哪裏?]
X:嘴和腿的内侧吧。
B:耳朵。
95.エッチ中に相手が一番喜ぶことは何?[H中对方做什么最高兴?]
X:很享受的样子,或者紧紧抱着我的时候
B:一边动一边趴下来亲我还不断喊我的名字一副快去了的样子,啊啊真是超舒服的!!
K:dfaxffqe$%%2……
96.エッチの时、何を考えてる?[H时会想什么?]
B:脑袋一片空白.
X:大概只有对他的赞美,虽然很不想在这里说出来……
B:是 这 样 吗 (亲)
X:(推)第几次了!不行!
B:嗯~不过也快结束了嘛(继续亲)
97.一晩に何回くらいやる?[一个晚上做几次?]
X:2次,刹不住的话可能就更多。
B:不过有的时候会发现套子用完了他就突然停下来了。
X:嗯……要多买点。
98.エッチの时、服は自分で脱ぐ? 脱がせてもらう?[H时,衣服是自己脱还是被脱?]
B:自己脱啊,裙子弄脏了超级麻烦!不过制服的话无所谓哦~☆
X:我很想帮你脱……自己脱和被他脱都有吧
B:啊,那来吧(凑上去)
X:都快结束了!这里不行!
99.贵方にとってエッチとは?[对你来说H是什么?]
B:爱 的 结 合 。
X:刺激,美好,宣泄爱。
K:宣,宣泄……
X:有问题吗。
K:没……
100.相手に一言どうぞ.[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X:……谢谢你。
B:爱你哦~?
K:请长走地走下去(微笑)
说好的互动!随便涂一点。超短。
狮子真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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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石阶往上走时,晓之助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身边的人好奇地转过来,又顺着他视线望过去,看到被簇拥在人群中的舞者,「啊啊,狮子舞啊,这几年确实很少看到了呢……怎么只有一头?另外的呢?」
「总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熟。」露出思索神色,大学生有点疑惑地望着远处的喧闹人群,当中舞狮者正挥舞手足,用繁复的脚步跳跃、旋身,引来阵阵叫好。
是什么时候呢?感觉好像也见过同样一个,顶着黑色狮子头跨越山林的身影……
「在意的话,一起去看看不就好了嘛!」
这样说着,同行者一把勾住晓之助的肩膀,三步并作两步把他拽上台阶。潮水一样的喧哗声立即向他们迎面扑来——
得、得、恰,咚、咚、锵。
明明没有鼓点,也没有共舞的同伴,独自一人起舞的狮舞者却踩出了相当有气势的舞步,晓之助甚至有种对方每一步踏下去时、地面都在微微震颤的错觉。
狮头瞪着铜铃般的眼扫过围观的人们,晓之助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见——在那头套下身材高大的舞者,有一双狮子般锐利的金色兽瞳。
简直就像要……搜寻猎物、然后,择人而噬……
「阿晓?阿晓——」
被旁边的人推了好几下,少年才回过神来,「怎、怎么?」
「你都看呆了唉,有那么好看吗?人家都走掉了哦。」同伴拍拍他肩膀,「走吧,我们去逛别的摊?」
再转头时,眼前的观众已经渐渐散去,化入其他摊贩或是表演的人潮中去了,那个舞狮者也不知去了哪里,有几对亲子走过他们身边,晓之助听见其中的孩子充满遗憾地拉着父母的衣角,频频抱怨「还想看狮子!」,得到转移注意力的苦笑应付。
不知为何,晓之助有些微妙的遗憾与失落。
「好。」点点头,他也便将刚刚那一场短暂的舞抛之脑后,跟上友人的脚步。
而远处,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手拎着玄色狮头的男人另只手正牵了小小孩童,木屐摇摇摆摆,就这样踏着清脆的脚步——在山林之中,慢、慢、消、失。
摸鱼,序章之前的一些琐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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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日,春造化。
在此之前,迎春花往往是比樱花要早的。二月寒意未褪,而明黄色已然一星又一星地点缀着丛丛绿藤。她们通常喜欢聚在河岸边,廊桥上,屋檐下,窗外,门旁……她们咯咯笑着,可爱的笑靥装点了沉睡的大地。
小姑娘们的茶话会也由此开始了。紧随其后的是连翘,三月时满枝金黄,恣意盘在迎春花的头顶上。在愈发柔暖的日光下,明晃晃的裙裾摆荡成了金灿灿的海洋。
少女总是喜欢注意这些的。对她来说,老师念经似的授课倒不如窗外明净的景色吸引她。
两三声鸟鸣,一大片阳光,少许浅影,女学生们经过窗外时的笑谈,老婆婆在她耳边的絮叨……
等等。
少女蓦地坐直了身子,轻蹙眉,微抿唇,翻了一页教科书,试图不去分心注意任何古怪之处。迎春花很好看,连翘也很可爱,樱花还睡在骨朵里,老婆婆开始讲起了八十年前她和“老头子”的相遇……
——还是一见钟情喔。
攥着笔的手抖了三抖。
——还私奔啊。
平整的书页起了褶。
——还从此过上了清贫却幸福的生活哇。
褶子深得堪比老人家展颜时脑门上的皱纹。
——小姑娘,我看你差不多也十四五岁了,怎么,居然还没结婚?女孩子要早点嫁人啊,不然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受不了了!!
少女腾地起了身,连带着椅子咣地砸在后桌上,在全班惊异的注视下,从衣兜里掏出了裹得齐整的手绢,摊开来,捻起一撮,撒出去。
只听得“哎哟”一声,老婆婆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了,一点也不尊老!”,便咻地消失在了视野里。
她这才长呼出一口气,收起手绢,轻搓了搓指尖,大大方方地鞠了一躬,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这里有点吵,请您继续吧。”随后扶正椅子,坐了下去。
——其态度自然得体,和方才那个眼露凶光的少女判若两人。
老师清了清嗓子,拍了拍黑板,立刻收住了教室里霎时荡开的声浪。
“鹿又同学,下次不许这样了。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被点名的少女挠了挠脸,重新握住了笔。低语落入耳畔。
——刚才明明很安静啊?
——笨蛋,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儿上课。
——鹿又同学总是弄出这些事……嗳,她刚才撒的是什么?
——看着像盐。
——又不是遇鬼了撒什么盐啊,真奇怪。
……
少女悠悠打了个呵欠,毫不在意地揉了揉眼,继续神游天外。
四月将至。
抢到人头hin激动,先发为敬!
不要为难一个不会取标题的人……
【弟弟:有书可以看到饱那不是天堂吗?!?!?!】←被拐走
调整时间轴稍微修改一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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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之助走出房间、穿过廊下时,一抬头就看见中庭的另一头站着某个他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在走上前去和马上掉头逃开之前犹豫了数秒,最后还是慢慢走过去。
对方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而是专注地望着头顶上的某个方向,晓之助也顺着望过去,却只看见被枝杈切割出的天空。
春冬交际,早樱梢头开始窜出零零星星的花芽。但他的兄长望着那儿的神情与其说是欣赏景色,更像见到了什么相熟之人、正用眉眼传达某种晓之助看不懂的信息,甚至还露出了淡淡的笑。
大学生又茫然地看了一眼。那儿连只鸟都没有。
「……阿晓。」
被叫到时晓之助吃了一惊,才发现凪彦已经把视线转了回来。比他年长九岁的养兄有双温和的灰色眼睛,看着他时却让晓之助没来由地紧张,质问脱口而出,「怎么了?为什么你又来了?」
话音刚落他就局促地抿紧了嘴。太粗暴了,他想,兄长来看望自己明明并不是什么坏事……
好在对方似乎并不太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弯起唇,「邻居送了新鲜的山猪肉。我吃不上那么多,……给你和华藏阁先生送来。——也顺便来看看你。」
凪彦举了举手里的包裹。他说话时总有种奇妙的认真劲,每说一句就停顿会儿,像在思考如何编织言语。但这反而让晓之助更加感到压力。
不用这么关心自己的生活、不用担心,他是想要这么说的,开口却变成了「不用管我也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凪彦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在兄弟尴尬得想咬断自己舌头时,垂下眼笑了笑,「那就当做是替我转交给华藏阁先生,可以吗?」
沉甸甸的布包递了过来,晓之助迟疑片刻,才沉默地接到手里。
在青年拍了拍他肩头就沉默地转身,准备离开之前,他有一种冲动想叫住对方、解释一下自己那种态度并非本意,但直到凪彦的身影要走出他的视野,晓之助都还没能组织起自己的说辞,只能紧张地叫了一声,「哥……!」
「……?」凪彦应声回头,温和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事,天色不早了,你走吧。」大脑一片空白的人过了老半天,才干巴巴地说道。
他疑惑的兄长走远之后,晓之助抱着那一大包猪肉径直蹲下身,双手插进鬓发,「啊啊啊啊我在干什么啊——」
他面对他人时圆滑的交流技巧每当对象是凪彦便无从发挥,甚至还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不知要怎么正确地传达自己的想法。
也不是没有因此苦恼,想要修正,然而回回都适得其反……啊!他这次又忘记自己本来想说的其实是……
「晓君?」
正好就在晓之助想起被遗忘的事情时,他的房东也从外头走进来,不解地看着蹲在树下的人,「我看到凪君刚刚走掉了,是来看你的吧?你告诉他我们过段时间要搬走了,所以你得另找地方住的事情了没?」
「……」
晓之助只能沉默地抬起头,望向没有飞鸟的灰色天空。「还……还没。」
八百屋晓之助,即将成年的十九岁,今天的烦恼除了与哥哥的沟通之外,追加即将无处可住、流落街头——
「啊哈哈,那总不至于吧。」
政纯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笑吟吟看着常来光顾他生意的大学生,「你读大学之前不也是和哥哥一起住的吗,回家也无妨吧?」
晓之助很快摇头。如果他有这个打算,一开始就不会为此烦恼,「正是因为不想这样……」
「为什么?他是你唯一的家人,而且那么疼爱你呀。」
家人之间总会互相关照的。这样说着的书店老板挑起微笑,眼里却有种晓之助难以形容的感情。
「……总之,我不想再麻烦兄长了。」叹了口气,晓之助还是向已经相熟的人坦白心迹,「他为我的学业已经操心不少,当时也是特意替我找了华藏阁先生家寄住,明明住在家里也不会影响很多的……但事到如今,如果回去反而会更让他担心吧。」
「唉呀唉呀,少年人的心事可真让人难以捉摸。」
而听完他的说明,对方给了这样一个评价。「你究竟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呢?我都要被你弄糊涂了。」
「……」
想,还是不想?
晓之助一时也回答不上来。
尽管每回都没能好好地说出口,他仍然是想和兄长更亲近一些的。
他是被八百屋家收养的孤儿,但养父母去世得也早,有近十年的时间里他都是被凪彦独自照料长大,对方于他亦兄亦父,和血亲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忙于学业时回家确实不便,因此最早提出替他找寄宿的也是凪彦。对方想要照顾他学习的心情……而自己回应的每次都是伤人的话语。
这样想的话,还是不要在家里住、能维持现状会比较好。只是现在给他寄住的那家人已经要搬离东京……
「说起来你哥哥不就是……」
「什么?」一时沉入自己的思维没听清面前的人小声嘀咕着什么,晓之助抬起头,对上店老板神秘的微笑。政纯在桌脚磕了两下斗钵,抖出几缕烟丝。
「我是说,如果这么苦恼的话……」青年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不如干脆来我家住吧?」
没等晓之助给出答复,政纯就已经报出某个名字,晓之助惊讶地发现自己确实在放学途中见过这栋建筑,也听同学闲谈时提及据说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别宅、有奇怪的传言之类的,只是没想到与常来的书店店主有关。
「虽然是大房子,但是除了我以外就没什么住客了,相当寂寞呀。」而自称是屋主的人这样叹道,「要是能热闹一点就好了。」
「欸、可是,这样不会……」
晓之助愣了下,而对面的人仿佛已经预料到他会说什么一样,加深唇角笑弧,「不会麻烦什么。而且,我家的那几位应该也会很喜欢你的。」
「……」
本来还有些犹豫,结果就在晓之助思考的时候,政纯再度像看透了他的内心,追加上令人难以拒绝的筹码,「——不光这里,我家也有不少书,可以给你看到饱……喔?」
书店店主看着每回来都会抱走不少书的忠实顾客笑意盈盈,后者则在短暂的迟疑后,深深低下头,鞠躬致礼。
「那……就您请多指教了。」
如题。
不管有没有抢到,咸鱼感谢大家耐心等待。
各位辛苦了。
-1-
=狮子为胜利而第一次鸣响的第一枪,在黎明初至的一刻=
深夜11:13分,暴雨。
原美国旧金山-一号公路
因末世的原因,天格外的黑——压抑过分的黑色笼罩于这个世界之上,将大地也浸染成末日之色。夏季的气候已经改变,然而再温暖的雨也无法将在地上绽开的浓墨之色洗净半丝,恢复它原来的颜色
现在是公元2(以抹去)年 末日发生后的第8年。
科技的发展同时带来的是毁灭,现在的社会逐渐向原始社会迫近。
早已荒废已久的公路上恍惚间显现的灯光
“在哪了?”
“前面就是了。”
吉普车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伴随着降落的雨声
停下指尖摆弄骰子的动作,zero默声望着窗外
雨下个不停,毕竟
这就是末世
---------------------------------------------------
原洛杉矶-贝克街
在别处已很少见的建筑群出现在此,略泛黄的居民宅建筑,居住于此的人们聆听着轻微小雨的歌声正在自己的桃花源的梦乡处于和平的年代,即使外面是危急时刻
破旧的街道上本应是最安静之时,但是因敌人的入侵而躁动不已
外敌入侵,双方保持着几百米的安全距离。
隔着数步之远便是亡命之徒,肤色不同而导致的语言不同使双方的交流陷入僵局。该死,对方可能是西班牙人并不会英语*。在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前不能伤害对方,角放下了手中的德林杰。
对方大约30来个人,手里都有兵器
接到其余组织会在深夜偷袭的消息的得以证实,恰逢主力都出去的时候来袭的敌人使得情况更加危险。哥哥在后方的入口,而王和saya还在任务赶回来的路上
单枪匹马有一定的风险,当前之下不发生军火冲突,等待王的回来为最佳选择。
对方见许久没有反应,角察觉到双方都正当枪上膛的那一刻 熟悉的声音在旁边传出
“停下,先生。我们双方都不希望有损伤。”
不知何时 驼色短发的兔耳少女站在了一侧,怀里抱着与她提醒不相符合的过大的胡萝卜抱枕
本应该待在酒吧里的森烛玖站在了她的身旁
“糯糯你怎么出来了?我让你待在——”
“因为角有危险呀”
回应略带责怪的质问的是她脸上露出的再平常不过的微笑,仿佛事情若不关己一般。
对方识趣的放下了枪,继续喊话
“他们的意思是’交出手中现有的三分之二武器的粮食,否则就将这里夷为平地’,话听起来像是别的势力有些大的组织的”森烛玖在敌军喊话的同时做了翻译,“有什么要说的么我可以告诉他们”
明明只是十来岁的娇小少女,却与自己故国不同的人无障碍沟通
这取决于她的能力 圣言
圣言的效应使得交流没有界限,这一能力也是为何她将流浪的森玖烛带回德古拉的重要原因
角看着糯糯的紫色眼睛
“不用”
现在双方处于沉默的状态,周围只有雨声
接着吉普车车轮与地面发生剧烈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少有的沉寂,再一传出的是枪鸣
对天鸣枪的警示*,双方心知肚明
“我警告你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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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处理后事一向快,zero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
现在是12:10
得知消息的成员陆陆续续赶来,除了在执行特殊任务的flo。
酒吧的灯又再一次在非规定*的时间内亮起,零零散散几个人简单的将任务所得的成果搬下车搬回仓库,其余的回到酒吧休息或者回到自己的休息处
将街道街灯的供电系统断开后,街道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跟一号公路上的天没什么区别
末世的雨并不如从前一般的寒冷,而是略带闷热的。Zero走出酒吧
微弱的灯光照应厨黑暗处有什么在动,即使很微弱也能看清。应该是人
敌对组织可是再三确认清理的一干二净的了,那么只有逃到这里的其余人了
“出来吧”
应声走出的是位褐发少年,带着两只颜色奇异的鸟。半躲在zero前面的墙边
因进入了灯光可照射范围内,能看清他身着略宽松的实验服——绝对的白色再加上红十字的花纹
亚特兰蒂斯的人。可能是敌对阵营带来落下的也可能是自己逃脱的
在这个时间点不以为然*
“你是谁?”
“我……我是谁?”
Zero对上的是对方迷茫的眼神
失忆了……么?
-2-
测验对方是否是敌军的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偷袭
人在危急情况下都会显现出自己最大的实力。
为了防止特殊情况的发生而把人家手腕一个脱臼处理的zero确认了对方只是个失忆的逃脱试验品
--------------tbc
【*1.通用语言为英语,末世之后大家均回归为母语】
【*各组织通用暗语:对天鸣枪-警告 战斗前的预告】
【*德古拉作息时间:】
ADRIAN-艾德里安/柊梣(zhong2 qin1)
貌似本人比较接受后者称呼 十二月
外表17 162cm 十二个月中看起来最不正经的一个
兴趣爱好是吐槽 吐槽系男子 明明是个很冷(物理)的月份但是却异常的活泼开放(……)喜欢二O元,是个宅 说话不玩梗会死
社会你柊哥(不是)
根本不怕冷但是超级怕热 养了一只萨摩耶叫做十三月
副兴趣爱好是在不对的月份种不对的植物,和随处插白桦树
外套从小穿到大所以显得超级小 金钱至上 挑染自己染的为了显示自己是个社会人(什么)
右手戴半手手套 左眼为红色 因为(???)说过“你明明是冬天却为什么是火焰的颜色呢……?”而戴上了
喜欢吃烤棉花糖但是篝火就算了 裤子是假两件
鞋子有高跟(3cm)
初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说实话,当那个整天埋头学习的四眼突然开始到处撩妹的时候,全班都惊动了。谁都不知道没了黑眼圈摘掉眼镜的初原来有这么好看,简直堪比韩国男星。再加上这家伙学习好唱歌好跳舞还好,估计什么样的妞都能泡到了吧。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一直没找到女朋友,这是什么情况???
初其实并不急着脱单,他只是想赢下跟彻的赌约而已。这个逗比同桌之前还从没以“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这种筹码来跟他打赌过,照他的说法这个要求就算是“请你去死”也必须答应。(虽然不觉得他会提这种条件)不过这次的赌注至少也比一顿饭或者一本寒假作业高多了,初不想输。为了这个赌约他甚至改掉了自己熬夜的习惯,又去做了激光手术治好近视。黄子彻在学校也是赫赫有名的体育健将,性格爽朗长得也不错,一看就是小女生会暗恋的那种人。但是这个赌,他月山初赢定了。
要让一个女孩子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不会太难吧?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魔王出来。唉,要是当时知道这是个多麻烦的家伙,初就不会去管他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一开始看这个白毛金眼的小魔兽浑身是伤有点可怜就捡回家了,结果过一周就突然变成一米八五的青年,初感觉自己是引狼入室了。雾这个家伙明明就是魔族雄性,为什么却一直缠着一个人类男性不放,初想不通了。钻进自己的影子跟着到处跑也就算了,逼着自己戴奇怪的鬼面具说什么不能给别人看脸也就算了,更有甚者还一言不合就附体自己去对人家女孩子恶言相向掀裙子。这是几辈子造的孽才遇上这么个祸害啊。(虽然这个祸害的脸倒是好看)
不过除了这些方面,雾对初可真算是好的不得了,简直就是把他当做小公举宠上天。面对初的时候简直就像个3岁小孩一样,居然还会一条狗吃醋。明明在魔族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算了……既然已经习惯这个笨蛋待在身边了,那有个人能陪着自己也不错。至于赌约……反正期限还远呢,暂时不管也没关系吧?
官配cp:【雾初】痴汉魔王x人类美人
“雾?那家伙就是个大笨蛋!没什么好说的了!!!\\\\\\”←扭头脸红
其他cp:【初梦】大概是闺蜜组?
“喔,她是个很软萌的女孩子,笑起来很可爱很治愈,不愧是天使呢。【笑】她好像挺喜欢吃甜食的,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给她带点糖~偶对了,她有不敢跟优说的话也会来跟我谈心,我会尽量帮帮她。”
【彻初】学院少年
“他就是个除了体育成绩一无所有的一根筋啦,每次作业都要抄我的考试也要抄我的……你说他长得也不错?唔……反正没我帅。”
〇關於埃克塞塔的家人
鸮世世代代都是亞人中的獵人,先天擁有優秀的身體素質及敏銳的洞察力。他們為王提供食物,依靠販賣毛皮獲取收入。
在狩獵時犧牲的鸮,依照習俗會將他們的遺體風乾處理,與祖先一同埋葬,再將羽毛製成衣服贈予死者的家人。
那個同祖先一同沉睡的地方,就叫做圣骸。
那是好像象冢一般外人從來無從尋找的地方。
埃克塞塔既是獵人,也是守墓人,她的家人都正長眠在白樺林深處。同時,預防大量的遺體可能產生的傳染病暴發,也是她的工作,所以她也是優秀的醫生,這件事沒有對任何人講過。
〇關於埃克塞塔與赤目
埃克塞塔是與赤目對應的角色,捕食與被捕食的關係,當然赤目也不是弱者,因為她會使用埃克塞塔討厭的魔法,所以雙方姑且打個平手。
是目前唯一蓋章的蕾絲邊,雖然她並未解釋過為什麼她愛赤目,但總之就是非常喜歡。
她擅自將自己認為好的東西施加給赤目,并滿足于自己的奉獻,她似乎並不想真的讓赤目愛上自己,對於一個獵人,追逐的過程使人著迷。
〇關於戰鬥力
埃克塞塔不是正面戰場的強者。
她拒絕使用魔法,也就無法避免地弱小,但這阻止不了她是個優秀的暗殺者,無害的接近,在於暗處的伏擊,依靠必勝一擊取勝是她的方法。
如果有那種一擊不能殺死的敵人,那還是趕緊逃吧。
仅限pm世界观的设定:D
pm世界观的互动全画纸上了!全破了!【
等我高考完有时间摸鱼就能补这些孩子的互动了开心!
01 衣服都是迅给她挑的,本人对和服以外的衣服不是特别上心
02 很喜欢赏花饮茶,会拿出一年积蓄的认真劲去挑和服穿
03 病弱,有肾方面的疾病,虽然看起来很活跃但是其实一天内运动量并不会特别多
04 运动神经发达,很擅长滑轮,意外的不擅长自行车
05 虽然笨拙天然但是自己旅行也能活下来【都是仙精灵的功劳
06 以前马尾都是由身边的仙精灵帮忙扎的,有一天飒芽突然觉得自己该学会自己扎马尾后一段时间飒芽的马尾都很蓬炸
07 到阿罗哈地区前特意对着仙精灵喊了一整天的“阿罗哈”喊到难得自己都觉得烦的地步
08 和哥哥两个星期通一通电话,一般都是哥哥先打过来,偶尔会上哥哥的穿问候迅和千寻
09 意外的很会照顾后辈
10 害怕的东西是熔岩虫,因为曾经掉了一个发饰到熔岩虫的身上被烧着了
11 被有着人比作野狼的野性
12 路痴特别严重,连当地的pm中心都走不到,却和哥哥一样在海上很容易认路【火狐狸负责指路
13 手不是很巧但是很有耐心,自己的露莉莉加进化型的三个背包是自己小时候在医院缝的,好像还缝了其他的饰品但是为了方便而只带了背包
14 偶尔会无意识的说出伤人的话,知错后会认真的改过
15 转换心情时会在湖中心钓鱼
16 看起来天然其实有自己的思考,也会正常的生气悲伤,因为看多了家人对自己的担心所以学会了随时以微笑来回应他人
17 喜欢吃树果
18 不在意自己上蹿下跳导致的走光问题x
19 跑步不是特别快
20 身材不是特别好,和一般同龄的女性比算比较重的类型,很在意自己体重比哥哥还重的问题
全文3299,凑够十万字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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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丽蒂亚再次整理自己的行装,方才的地震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即将踏上战场,面对未知的危险,谨慎些总没有坏处。
诸神神殿位于暗月城的北面,整个城市北高南低的位置使得站在神殿区的人有办法勉强看见较南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尽管有神殿的高墙阻挡,但瑞图宁的信者还是找到了一个能够远眺的地方,刮得人骨头疼的寒风从中央公园的方向往山上吹,雅丽蒂亚不得不伸手拢了拢厚重且带着毛边的兜帽——这是那个雪精灵硬给她罩上的。瑞图宁在上,她并不是不感谢沃玛兹牧师的善心,可要她对过去曾残忍杀死春之女神的严冬之父毫无芥蒂实在太难,可宽恕者自己都已表示原谅,虔诚的信徒便不好再发作什么,更何况那佩戴着雾凇圣徽的牧师到底还是个精灵……
雅丽蒂亚向城市南方看去,纵然暗月城没有白天一说,即使东南方与西南方就距离来说实在不算近,精灵天生的好视力帮了她的忙,她看见本该是城市一部分的土地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下缓缓滑入星海,要是离得够近,她也许还能听见那两块土地上的居民痛苦而绝望的尖叫。
“愿瑞图宁女神宽恕……”
雅丽蒂亚合上手祈祷,她悲悯无辜者,他们被迫卷入与己身无关的战斗;她抚慰抵抗恶的战士,他们为驱走寒冬、让春日重回而献身;她同情悲荒遗孤,怀抱着无法实现的愿景在理想中溺死。她会引导他们回到正确的道路上,瑞图宁的怀抱向每个人敞开,那位宽厚的女神将无私地赐予他们新生。
结束祷告后,雅丽蒂亚坚定自己的脚步,向城市南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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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游诗人站在楼顶,她已经用掉了半筒箭,而那只寒冰凝结的肢体还没有半点要燃烧的迹象。
实在是太冷了。
被简易投石车投掷出去的动物油几(乎是片刻间就冻结成坚硬的冰块,它的硬度着实叫人吃惊。有几次卫队的箭成功点燃了小片火焰,可那一点用也没有,在火焰来得及烧起之前,低温就又冻住了火焰。同奇诺娅在一起的另外两人没有一个是从深林来的,他们同样不知所措,事实上,卫队里恐怕还没来得及迎接来自深林的定居者,那里的“门”才刚开不久。冒险者作为佣兵在坎维活动时遇见过类似的现象,夜晚的沙漠十分寒冷,滞留在沙漠中的旅人通常会围在篝火旁取暖,这还不够,他们得裹上厚厚的毛毯,背靠着自己的骆驼才能不被冻僵。当然,如果有能力搭起帐篷,就用不着那么麻烦。有时候,商队会在帐篷周围插上绑着火把的木棍,这对于荒漠中的危险生物是很好的震慑,但在寒冷的夜晚,当扫过沙丘的风太强,强到熄灭火焰,第二天负责收拾的人就会在火把那浸了油的布条上找到油凝固后形成的白色膏体。在少有的几次稳当护送中,诗人曾见过凝固后的油,那与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我们得找几个兀烈卡卡的牧师,”诗人松下拉满的弓,她转头看着之前那个红发森精灵,“这样的攻击还比不过最无害的虫子叮一口。”
精灵卫队成员摇了摇头,她露出困难的神色:“天炎的范围和威力都太大了,而这里是居民区……”
“居民区?”奇诺娅皱起眉头,她试探地问道,“居民没有撤去北部神殿区吗?”
回应她的是卫队成员尴尬的沉默,半精灵吟游诗人压下一阵突然的笑,她的喉头滚动了几下,但最终,诗人决定什么也不说。拉玛在上,诗人想,连里兹的市民都知道在内乱时关好门窗躲在家里。
“我去找卫队队长,”诗人最终下了决断,“这事情非解决不可。”
不再等待回话,某种程度上相当特立独行的诗人通过阶梯到了地面。再同他们讲也不会有什么解决方法,而即使不使用天炎,冰结躯体也太过危险,很难说下一次的攻击会不会落到暗月城居民的房屋上。
“这很难,女士。”卫队队长这样回答,“有很多居民不愿意到神殿区避难,他们宁愿待在屋里。”
“那恐怕您得采取一些强制手段,先生。”诗人回答,“原谅我粗浅的言辞,但我想没人愿意体会被巨大的手掌或脚碾成泥的感觉。”
“恐怕那将会非常不适宜,”卫队队长露出一个苦笑,“我并不是没有尝试。”
奇诺娅并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回答,总会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许这厄运不会落到我头上,也许我恰好能躲过这一次;有的则是舍不得自己的财产,站在他人的境地上讲,钱可以再挣、物品损失了可以再买,可对于当事者本人来说,明白道理和做到就是两回事了。倒也有人想要在混乱中求得一条生路,可现下的战场和平日里充满活力的城市相差太远,这样的反差使得恐惧被加倍放大,毫不留情地夺去了求生者的体力和精神力。
“……它来了!”
就在女诗人和城市卫队队长交流的时候,冰结躯体中的一个已经朝城市卫队所在的方向走来。在来得及反应之前,一座房屋就被巨大的脚掌毫不留情地踩碎,时间似乎在这一瞬停止了片刻,随后就像潮水上涌一样,嘈杂迸发,数不清的箭从屋顶射向目标,它们杂乱无章却目的集中,那脚几乎就要停止了。
“收队!收队!”卫队队长大叫,他的手随着话语挥上挥下,“一列、四列继续攻击,剩下的帮助撤离居民!往北方的神殿去!”
“看来不这样做不行了,”这位有着棕色卷发的人回过头来对着诗人,“能再次请您帮忙吗?请牵制住那东西,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在诗人来得及答复之前,他就已经将自己投进手头上的工作里,很快,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就来到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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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诺娅再次睁开眼睛,她所见的仍是陌生的天花板。
“日安。”
半精灵吟游诗人转过头,声音的主人是位精灵,她正侧着身子照料诗人的腹部和腰侧的伤口,那是在和琴•月聆的对决中留下的。本就只做了应急处置的切口在战斗中再次被撕扯开,渗出又凝结的血块被细心清理,带着春之女神治愈力量的清泉洗涤着伤口里的织物纤维和杂物,平心而论,这实在不什么适合让牧师来处理而是应该交给医者,但这位女士就是如此冷静稳重。
这位瑞图宁牧师——依据她绿色的衣装及泉水来判断——有着深褐色的长发,她侧着头,再加上头发的遮挡,这使得诗人无法看见对方的眼睛。等到对方将缠绕的纱布打出一个漂亮的结、回过头,半精灵才和她对上眼。
那是春天的绿色。
“请允许我陈述感谢。”诗人撑起自己,她朝对方低下头,“原谅我的无礼,现下的状态我没法对您行礼。”
“帮助处于困境中的人是我应做的,”对面的牧师极快地弯了下嘴角,“我只是遵循瑞图宁女神的旨意。”
随后她姿态优雅地站起来,动作行云流水,柔软的发尾划出流丽的弧度,这是位受到良好教育的人。瑞图宁牧师伸出手指了指放置在奇诺娅枕旁的一叠衣物:“请穿上这些吧,您原本的衣物怕是已经无法使用。”
那是城市卫队的队员制服,应当是匆忙间找不到能够替代的物品,才不得不在紧急中将卫队制服拿给冒险者使用。在说完该说的之后,瑞图宁牧师便掀开门帘离开帐篷。
雅丽蒂亚走出临时搭建的帐篷,浸泡在冰冷的空气里。方才的半精灵是由卫队队员抬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腰腹的伤口实在严重,再加上城市卫队的拜托,瑞图宁的牧师是断不会照料她如此久,还有很多伤者等着她伸出手拯救,半精灵并不值得她花费太多时间。来自菲薇艾诺的精灵脑子里还想着兰蒂尼亚,就在不久之前,她遗憾地得知那位让她的心脏再次跳动,想要耗费上一整天为其描绘画像的悲荒遗孤已经在艾瑞克的指引下踏上了彼岸。
怎么可以呢?目睹她终结的应当是我,我才是那个为她献上终末的祝福,引领她回到瑞图宁女神怀抱的人。
是我。
一阵风奔过街巷,使雅丽蒂亚得以从自己的思考中脱身而出。
她该继续自己的路。
“请稍等,女士。”
雅丽蒂亚回过头,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刚才那个半精灵,她已经穿戴整齐,擦去脸上的血迹、换上得体服装令她看上去精神许多。此刻,半精灵走到雅丽蒂亚面前,她身后背着弓,腰间还挎着箭,实在不是诗人的打扮。
“再次感谢您,女士。”半精灵行了个夸张繁复的礼,带着浓厚的菲薇艾诺风格,这多少让雅丽蒂亚感到舒心一些。尽管眼前站着的是个半精灵,是她心爱的阿尔芒曾多次反对的人类与精灵的结合物,可她毕竟长得不错,还很有教养,虽然划过右眼的伤有些煞风景,但并不会让自己像面对之前那个严冬之父的信徒一般想转身就走。
“您多礼了。”瑞图宁的信者点点头,她不太愿意逗留过久,教养又告诉她不能显得太冷淡。
“如果您接下来打算散播春之女神的圣恩,请允许我与您同行。”有着紫色眼睛的半精灵眯着眼睛笑起来,在雅丽蒂亚来得及拒绝前,她继续,“不必太过忧心,我只同行到找到我想找的人,您也不必担心我会故意找无趣的话题闲聊,我将会是一个安静的陪同。”
后面的话是故意的,她看见了自己想掩藏起来的部分。
话说到这个份上,雅丽蒂亚也就不再好推拒,高等精灵只得点了点头,默认了对方的陪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