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1年X月 “弌”着手建立元素学院
2032年9月 企划一期开始,学院正式分为黑白两组。
2032年12月 企划一期“研究所事件”
2033年4月 企划二期开始
2033年8月 企划二期的黑组与鸽组谈判船被袭击事件,货柜码头事件。
2034年4月 企划二期结束的时间段,鸽派跟着去到了学院。
==============以下为资料片预定活动,随时更新==============
2034年05月 元素AFTER资料片开始时间
2034年06月 学园祭,学院的初次对外开放活动
详情:http://elfartworld.com/works/58141/
2034年07月 学院与鸽的海岛度假。(类似爱岛)
2034年08月 鹰剧场版规划时间。
详情:http://elfartworld.com/works/76751/
2034年10月 学院的社会实践活动。
大概就是鸽组邀请学生到家里住一两个月,让元素使重返社会的准备。
自愿的活动。
======一期======
21世纪初,人类遭遇了历史以来的最大危机——能源的枯竭,而围绕着人类仅剩不多的资源,全人类规模的战争,开始了。
这场全人类规模的战争,前后持续了十年,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倾尽了自己的全力来抢夺资源,然而,最后却不存在任何的胜利者。十年的战争,只为人们带来了悲伤与痛苦。
这场持续十年的天灾人祸又被称为——“灾难的十年”
故事,就发生在这些在“灾难的十年”间出生的孩子们身上。
他们天生就与人类有所不同,在成长的过程中,逐渐显现了各自独特的特异能力——“元素”
【光】、【水】、【恐惧】、【魔】……因为拥有着形形色色元素能力而被称为“元素使”的这些孩子很快就被各国政府所盯上——展现出几乎是无中生有能力的他们本身开始被看做是一种尚未开发的“新能源”
然后,无视这些无辜元素使们无力的挣扎,针对所有年幼元素使们的“捕猎”开始了。元素使们或是隐藏自己,或是亡命奔走,而更有许许多多的元素使被人类所抓获,成为了实验室中的小白鼠……那是对于元素使们来说充满绝望的一段时间。
就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一道光忽然出现在元素使们的面前——
【光】的元素使,自称“弌”的这个人,号称将建立一所学院,并且无差别地庇护所有元素使。
而这所与全人类为敌的学院,名为“元素学院”。
在学院的开学式上,学生们得知团结起来的元素使们已被人类政府视为威胁,
刚刚逃离人类社会的元素使们在极速变化的局势面前陷入了迷惘之中。
想法的分歧让他们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黑”与“白”。
“黑”者,包容人类,与之共存。
“白”者,拒绝人类,唯信己身。
而就在此刻,学院的老师忽然带来了被关押在人类研究所中被当做小白鼠的元素使们的情报。
其中甚至还有一部分被特殊装置强迫不停使用元素能力产生能源,被当做“发电机”的元素使。
为了拯救自己的同伴,学生们选择了出击,在教师的带领下,向着人类的研究所展开了夺还行动。
并且,成功救出了其中被关押的元素使们,他们中的一些加入了学院,另一些则选择了离开。
研究所事件虽然就此告一段落,
但人类和元素使之间的关系却因为这一事件而变得更加紧张。
接着,一年的时间慢慢过去了。
在这一年中,世界再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二期======
学生们在研究所事件之后,更加刻苦努力,各自获得了更强的力量。教师们接引了更多的学生们来到了学院内,同时,也有一些学生找到了自己的道路,离开学院,追寻起了各自的未来。
而在学院之外,以一年前独自逃出研究所的一批元素使为中心,这些满怀对人类仇恨的恐怖分子们被人类统称为“复仇者”的,他们拥有着与学院的“觉醒”完全不同的“侵染”作为武器,能够将人类转变为自己的傀儡,为自己而战——而这些被转变的人类,则被称为“侵染者”
人类政府开始将元素使视为日益严重的灾害,以过去有过抓捕元素使经验的“元素猎人”们为核心斥重资设立了“对元素使特殊部队”,拥有强力“对元素科技”的他们通称——“鹰”
而以某个天才科学家为中心的和平主义者们,则向往着不同的未来——他们希望看到人类与元素使和平共处的美好未来,同样拥有自己关于元素科技研究的他们通称——“鸽”
就在此时,元素学院收到了由“鸽”所发来的会谈请求。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学院方如此判断到。
于是,由一名教师带领着黑组的学生们前往了诺亚号游轮与“鸽”们开始了第一次代表“人类”与“元素使”之间的会谈。
一开始,会谈进行得十分顺利,但随后到来的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一切:复仇者们忽然入侵了作为会谈场地的游轮。
尽管黑组和“鸽”联合起来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却依旧不敌复仇者的猛攻,一度处于劣势。
另一方面,当“黑”与“鸽”的会谈正在进行时。另一名老师带领着白组学生们来到了游轮附近的码头以备不时之需,并在这里意外遭遇了元素猎人部队——“鹰”。
双方展开了连番大战,最终白组守住了码头的防线,并立刻赶往诺亚号进行支援。
而在战斗中蒙受了损失的“鹰”,接着又遇到了潜伏在码头的复仇者的骚扰,但最终也成功撤离。
而元素学院这边,黑白二组终于在诺亚号上汇合,在大活跃的学生会长带领下一起击退了来犯的复仇者,并和“鸽”缔结了合作关系。
至此,一场将围绕着“元素”的各大势力悉数卷入的大乱斗落下了帷幕。
======AFTER现状======
5月,“鸽”与元素学院的合作关系进一步缔结,元素学院冷清的校舍将迎来一些人类的教职工。“鸽”的到来同时为学院带来的“元素抑制力场”能让元素使们对人类的无意识侵染降到最低,并且能让“鹰”的侦查设备更难以搜索到元素使。这使得实力尚且不足以单独前往人类社会的元素使们也有了自由出入学院的机会。
“鹰”由于俘获到了复仇者的缘故,进一步研究起了“侵染武器”,在短暂的蛰伏之后,未来的“鹰”将有望获得堪以匹敌元素使的力量。
复仇者们,依旧我行我素,而世界各地,也开始出现实力强大的元素使。
世界,将何去何从呢?
特别注意点:
1.学院组可以在佩戴鸽发明的元素使用元素辐射隔离器后,与教师报道后可离校自由活动,但请不要做伤害老百姓的事。
2.鹰开放侵染武器的使用,使用者必须是侵染者。侵染武器可以利用被侵染后产生的现象从而加强一般武器的效果。(例如:【火】的侵染者能佩戴特殊的火枪。)
3.元素使的年龄段规定为12—21岁,请注意(并一般会在15岁前显现能力)
Blundo(布伦多)
“勇者”
在一个雨夜被穿着酷似牧师的人问道:“你想成为勇者吗?”就此半被骗半心甘情愿的上了贼船。
英雄主义,一腔热血,其实能力不足。
除去自称勇者外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连剑都要自己打磨。
其实之前是个农民。
据某人评价说:“二百五(其实还是有点脑子)、白日梦、好骗、没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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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a(莉塔)
“魔法使”
似乎身体不太好使,平时都是一副懒惰随意的样子,喜欢偷懒找借口,贪玩,偶尔会展现出意外的爽朗与勤快。
有时候会摆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似乎知道很多东西,真实身份存疑。
(其实不知道魔法使是什么意思。总之被勇者坑蒙拐骗弄上了旅途,反正跟着他有饭吃。)
喊布伦多“boss”。
“混吃等死。”某人评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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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奥莉芙)
“牧师”
总是跟在布伦多身后的女性,年龄不明,吐槽役,从来没脱过帽子。
每次施展治愈术之后都会表现出一副肾虚的样子,不过放置一段时间就好了。后期情况越来越糟,她使用的治愈术疑似会给自己带来反噬。
布伦多表示,“像背后灵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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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athan·Wilkins(乔纳森·威尔金斯)
“魔界亲王”
在传闻中早已不知所踪的“那位魔界出色的将领”。
三界之战时老魔王原定的继承人,因某桩众所周知的事件丧失继位资格。其实在魔界之中极具声信与威望,统领能力、谋略、军事判断能力各方都很出色的亲王大人。
其实是个闷骚。对待恋人时常会脸红。闷。骚。请拆开念。而且有点话唠。
“我告诉你老乔可好吃了////▽////”某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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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a(芙罗拉)
“花神的魔女”
魔力和样貌都很平凡的魔女,性格内敛沉默。却向往自在,离经叛道,面对某些事情会展现出惊人的勇气。
不喜欢戴帽子。
实则拥有令时间加速的强大力量,只不过无人知晓。经常偷偷用自己的力量看晚霞。
“她的称号不再是众人加之的讽刺,是对她最高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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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Wilkins(安德烈·威尔金斯)
“魔王”
乔纳森的同父同母弟弟。资历平庸,自小不受重视,也对强权政治不太感兴趣。老魔王被勇者讨伐后,因继承人缺失从而被顶上王位。
是个文科生,采取以退为进的战术。率领魔界对人类和魔女摆出求和的姿态从而平息了三界之战,随后将魔界以往时间夹缝,以此作为对人类的妥协。魔界从此在他的领导下开启了漫长的改革道路,但时间夹缝的维系方法不得而知。
个性温和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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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ymond(雷蒙德)
“魔界士兵”
魔界的小啰啰,外号包蛋。性格老妈子,老妈子,老妈子,软,好欺负,人妻,热心肠,任劳任怨,老妈子。
在从前某段时期内对Rita非常照顾,在后来成为了Rita的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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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son(奥森)
“使魔”
已故,Rita的前使魔先生。
曾被Rita所救,后来成为她的使魔,是Rita的师长兼父亲一般的存在。虽然身体不好,但依旧是她最忠实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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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abell(诺瓦贝尔)
“湖之精灵”
Rita所居住的那片湖的精灵,不属于三界的任何物种,存在是个谜,然而本体似乎就是那个湖的样子。
无口,好人,以邻居的身份关照着R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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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inia(阿卡尼娅)
“蘑菇的精灵”
一只因为意外喝了Rita的汤药从而获得人形的小毒蘑菇,从来没有离开过生长的那片森林,会念的只有自己的名字。
是个萝莉,对自己含毒的体质毫不知情。名字来源于她还不具有人形的时候在森林中听到的唯一人类的声音,那个男人在四处呼喊着:阿卡尼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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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魔女(设定暂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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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y(凯)
“龙骑士”
龙族。幼年的时候被不知情的人类收养,并接受了训练,成为一名为人类与魔族征战的剑士。因为骁勇善战,成年之后被带到国度,授予了“龙骑士”的称号,被她所保护的人们敬重爱戴着。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后来,人类的史书上却不再提及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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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李)
“东之岸的魔女”
只会预言,没有输出能力,预言能力是插flag,但是她的能力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未来一开始会按照她所说的反面发展,但最后预言会回归原意,只是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其实是对空气里流动的各种魔力了如指掌,可以捕捉到常人无法察觉的魔力。随口说说话就能给别人插上flag,所以经常拿自己的能力逗别人玩。
参与过三界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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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ia(梵缇娅)
“鲸吞世界的大魔女”
魔女一族诞生时最初的统领,曾带领魔女们从魔族中独立出来,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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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名字未定)
“仰望星空的人鱼”
Rita的故交。攻击方式比较有趣ww就是一副娇美少女的样子,等人凑近就马上张大嘴直接把对方的头吞下。来源于她们远古时候的进食方式。
最近在学习编织,还会弹竖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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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角色待添加)
瓦莱丽本以为自己再光顾这家店的时候再怎么也该是至少半个月后的事情,然而事实上,她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从这家店里出来了。
第一次出店的时候她还带着她的背包,里面有足够她一个人吃上一个月的盐和糖,有她擅长料理的粗麦粉,还有伯文送的一些羊肉干。有了这些东西就能煮成好吃又填肚子的食物,没什么比美食更能让人感到开心,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话,就是她那一百个提了现的金在森林中毫无用武之地,但有现金在身,终究还是不错的。
第二次出店的时候她的好心情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在草原上弄丢了她的背囊,而且也失去了她最重要的两柄武器——那两把短刀对瓦莱丽而言并无什么特殊含义,真正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她已经送给了别人,这两把刀只是尤其上手而已,不过只是这一点,在她这里已经是足够重要的理由了——她气鼓鼓地往家里的方向走了好一段,想起家中放置食物的箱子就像她剩下的两幅刀鞘一样空空如也,不得不又折返英格维。
凑巧的是,害她失去背囊和武器的罪魁祸首已经来过了店里,留下了这些属于她的东西。然而瓦莱丽却感受不到丝毫财产失而复得的喜悦,静静躺在柜台上的这些东西更像是对方轻易将她摁倒在地之后的施舍和侮辱,瓦莱丽完全将这份怒气发泄在了一名随后来店的女守卫军身上,碰巧这名人类女士对亚人和兽人相当有偏见,于是两人首先以拆房子的气势进行了一场骂战,接着狠摔了店门,随后就在巷子就里打了起来。
第三次出店的时候,就是这次了。瓦莱丽与这位不知名的女守卫军之间的决斗被店主伯文叫停,她不得不遵循这位使她尊敬的前辈的意思,只得收了武器,进店取了背囊就快步回到了街上。
现在瓦莱丽的心情很不愉快。要说有多不愉快的话,大概是可以生吃下一只鹿这样的程度上的不愉快。尽管瓦莱丽自身没有注意到,但她确实有着一种多数女人都有的购物的天性:为了改善心情,她现在要上集市去花掉她身上全部的钱,她要用那一百个金随便买些什么东西,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卖给她。
瓦莱丽噔噔地快步穿梭在人群里,显然她杀人越货的事迹只有在英格维的西街上才能称得上家喻户晓,集市中聚集着的有不少外地人,在这里她不必置身于他人畏惧的目光中,只需沉浸在各种口音的话语和食物的香气里,这让她感到十分自在。
瓦莱丽的长长的发辫随脚步晃动着,连带心情也变得轻盈了许多,她的目光在长棍面包的间隙中溜过,滑落到盛满了蜂蜜腌渍的果实的瓦罐上。面包店的蜜渍水果向来都卖得并不便宜,但是花上三五个金买上一点苹果和桃子,就着糖霜美美地吃上几块,对于改善心情是个不错的选择。瓦莱丽以脚跟为中心转了个身,向面包店走去,却在这时瞥见了远处的一个熟悉的人影。
在人群以外的地方,一名男子正与萨尔萨交谈,他们站得太远,多数时间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遮挡了,瓦莱丽对这名男子异常在意,踮脚张望了半天,但他们的谈话似乎是接近尾声了,瓦莱丽正欲眯起眼睛看清一些的时候,男子已经向萨尔萨挥手告了别,往集市的反方向离开了。
瓦莱丽一下急了起来,扯紧带子让背囊紧贴在背上,抬肩就撞开了跟前两个路人,横冲直撞地在人群中奔跑穿行。
一个面相凶恶的大汉在被撞中后狠狠揪住瓦莱丽飘起的辫子:“小婊子你——”话音未落,瓦莱丽转身对着大汉的裆部就是一脚:“干!”眼睛仍在行人的间隙中锁定着渐行渐远的男子的身影。
瓦莱丽扒开人群冲到街上,作为她目标的男子还一个人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瓦莱丽撒开手脚全力奔跑着追上去,两人之间的聚集越是靠近就越是能看清这男子的身形。
这个人——就是这个人——!
瓦莱丽只听脑中嗡的一声,全身都好像涌出一股直冲头脑的火气,心脏像要炸裂一样地高速跳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情感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迸发开来——这个人只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就足够让她青筋暴起、毛发耸立了。
“阿——迪——克——斯——!!!!!!!!!!!”
瓦莱丽高吼着从伯文那里听来的这个名字狂奔而上,滑落的背包被无情地摔在墙上又应声落地,听见自己名字的男子茫然地回头,那一瞬间已经被抓着肩膀扑倒在地。
阿迪克斯的后脑猛地撞上砖石地,顿时眼前冒出一片金星,等头脑稍微清醒过来,腰间枪袋中的光武早就被骑在身上的人抽走,一脚蹬到墙上了。
“啊,呃..嗨,瓦勒?”
阿迪克斯脑袋胀痛得紧,昏沉沉地好不容易看清了袭击者的脸,发现几个小时前自己正是用同样的姿势把对方压在的地上,一时不知该做个反应,迷迷糊糊地打了个招呼。
“谁他妈允许你喊我瓦勒了!”
“哎呀..伯文先生说你叫这个啊....”阿迪克斯头痛地眯起眼睛,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在各种意义上也真算得上是让人头疼。在草原上醒来,身上除了一张照片一把光武什么都没了,在前往英格维的路上突然被袭击,在英格维又被同一个人袭击..
在中午,瓦莱丽前往草原并发现持有光武的未来人们正向英格维移动后,埋伏在一片小树林里偷袭了独自一人的阿迪克斯。然而瓦莱丽显然更擅长一击毙命,也不知道“枪”这种存在,错以为对方没有武器的她在挟持阿迪克斯之后不到半分钟,就被阿迪克斯用光术烧了持刀的手,尽管她已经在最短时间内反应过来去拔另一把刀,但这段时间也已经足够阿迪克斯将她制服摁倒在地了。接着就是,阿迪克斯以“这个就由我来替你保管了”结束了一段完全算不上交流的对话,没收了瓦莱丽的两把短刀,放走了这个一边挣扎一边喊“要杀要剐快点下手”的姑娘。
这次瓦莱丽已经吸取了教训,她在摁倒阿迪克斯后的第一时间抽走了他腰间的光武,尽管她不明白那块形状怪异的金属有什么功能,她只知道这玩意儿会对她构成威胁。
“伯文说你是从未来来的,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瓦莱丽说着,忽然猛地抬头,“干你娘的看你妈逼看啊!”
路对面的两个年轻女孩像是快被吓哭了,悻悻地跑开了。
瓦莱丽又看向阿迪克斯:“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人类没几个好东西,伯文相信你,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她顿了顿,“坦白说,你们想对革命军做什么。”
阿迪克斯想起早前在草原上瓦莱丽说过“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感觉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你放心,我们什么都不会做,我和我那些所谓的同伴直接甚至不相互认识,我们来这里只是因为这里是最近的城镇..。”
“我看见你跟萨尔萨接触了!”瓦莱丽大声打断阿迪克斯,“我不喜欢革命军那群书呆子,但是如果你们敢对他们动手,你他妈就给我当心点。”
瓦莱丽骑在阿迪克斯的腰上,上身前倾,弯腰弓背,杏目圆睁,俨然一副野兽扑食的姿态,阿迪克斯撞到了头本有些昏沉,听见如此充满敌意的话语,顿时一阵危机感涌遍全身。阿迪克斯在从伯文那里了解过瓦莱丽的事情之后虽然稍微放松了警惕,但绝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曾想取自己性命。阿迪克斯温和的表情一点一点冷却下来,他淡淡地直视着瓦莱丽的双眼,腰背已经准备开始用力,他的脑中已经有了打算,只要从瓦莱丽的手里挣脱,接下来他就有七套反制的方案可根据情况进行选择,不多,但足够了。
正当阿迪克斯寻找时机准备反击的时候,这时瓦莱丽却突然收了摁住阿迪克斯的手,灵活而迅速地起身离开了阿迪克斯所能够着的范围,脚尖一勾便将被她踩在墙上的枪踢起,小指勾住枪的扳机护圈一晃,将枪精准无误地甩到了落在后面不远处的背囊上,不等阿迪克斯起身,她已经几步小跳与阿迪克斯拉开了距离,迅速完成了扯开背囊使枪落入袋中、抓起背囊、将背囊背上这几个动作了。
阿迪克斯感觉自己被耍了,摸着钝痛的后脑坐起身来,太阳已经接近西下,瓦莱丽背光而立,阿迪克斯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像一个做恶作剧报复的孩子似的、却又半带认真地说:
“我会好好监视你的,这个就由我来替你保管了。”
bear:三月?
(火焰噼啪噼啪地燃烧着。)
bear:……到哪里去了?
三月十五日:(远远地)呀!bear!
bear:三月!
(bear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三月十五日:(稍微近了一些)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才第五十二个呢!
bear:什么五十二个啦!?你在干什么啊超级吵啊我都被吵醒了啦?
白兔:呜啊啊啊啊啊!
(bear停下脚步。)
三月十五日:五十三——
(三月十五日注意到了bear的目光。)
三月十五日:bear,来得正好!嘿!
(三月十五日举起一个兔子的身体。)
(兔子在发抖。)
bear:呜哇,你都对人家干了什么啊,你看他都在发抖诶,快点把人家放下来啊。
三月十五日:bear!
bear:怎么了?
(三月十五日抓住兔子的脖子。)
三月十五日:因为他是兔子,所以我知道哪里是不对的。
bear:……?
三月十五日:比如脖子这里,我是知道右侧这里……
(闪动的影像。)
(兔子玩偶被谁抓住脖子。)
三月十五日:……因为兔子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兔子没能够拯救她……)
bear:(……看不清楚啊……)
(三月十五日抓住兔子的脖子从右侧撕裂。)
bear:……呜哇。
(玩偶被撕裂溢出了棉花。)
bear:(感觉好不舒服……)
(兔子挣扎着发出惨叫声。)
三月十五日:啊呀……
(兔子的血溅到三月十五日身上。)
bear:(皱眉头)……怎么了?
三月十五日:……(笑)明明以前你就会喘不过气地哭起来呢——
bear:……原来你是想让我哭吗?!说起来确实很恶心……别这样继续扯着人家啊?
三月十五日:呜啊,好凶哦——
bear:明明没有凶你好不好?!
(三月十五日无趣地把兔子扔在地上。)
(兔子抽搐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白兔:……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bear转向白兔。)
bear:(噫原来他在啊?!)
bear:(说起来确实是如果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大屠杀肯定是吃惊又愤怒到爆炸了吧……)
三月十五日:你们明明是兔子!听三月的话不是应该的吗?
白兔:但是为什么三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三月十五日:……(沉思)
bear:(这家伙自己也不知道吗……)
三月十五日:……兴趣?
白兔:……
bear:……
bear:你的兴趣真不正常啊。
三月十五日:比起这个,你才不正常呢!看到我掰断人家的脖子不是应该“噫——”嘛,干嘛一脸“好烦啊快点结束吧”的表情啊?
bear:……我哪有做出那种表情啊!明明是“呜哇哇哇好恶心——”的表情嘛!
bear:(再说徒手撕兔头本来就不正常!)
三月十五日:你这个人根本不正常!
bear:我完全是正常人!你才不正常呢!?
白兔:……
三月十五日:……嗯,接下来五十四——
bear:一个村居然有五十四只兔子。
白兔:……bear,你原来和她是一伙的吗?
bear:我才不和这种徒手撕兔子的家伙是一伙的!我只是和她一起走而已!
白兔:你快跑吧,这家伙绝对不对……
bear:……你说得对啊。
bear:(我为什么要待在杀人狂旁边啊?)
bear:(不对,杀兔狂!)
bear:(要是她杀得开心了把我也一起——)
bear:就是这样,再见啦——三月——
三月十五日:好过分啊,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bear:你要是做了还了得啊?!
白兔:快跑啊!
bear:好吧……
(bear跑到远远的蘑菇房子后。)
三月十五日:……好啦,我就回答你吧,我超讨厌兔子啊。
白兔:明明你也是兔子……
bear:(这点我同意啊。)
三月十五日:别把我和你们这种家伙相提并论。
白兔:长了人型就否认自己了吗!
三月十五日:……那么,我是三月十五日。
(静。)
白兔:……就是你吗。
三月十五日:是啊♪
白兔:共存的三月……我为什么没想到呢,
三月十五日:好了,给你五秒钟做遗言吧。
白兔:你这样做,三十日大人不会生气吗?
三月十五日:在你之前已经有一百二十八只兔子那么问过我这个问题啦,她和我是一伙的!你就安心地成为我的收藏品吧——啊,多么大的兔子——挥舞起来的感觉一定是——
(白兔开始发抖。)
(bear跳出来。)
bear:(大喊)喂——你居然要把他当做棍子挥!我不同意!
三月十五日:什么?你在啊?
白兔:bear……
bear:白兔,要是你的头断掉,我会伤心的啊!
白兔:……
bear:明明是我第一个朋友……
白兔:……你对第一个朋友是这种态度吗?
三月十五日: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关系变好了很多嘛?
bear:这是什么修罗场发言啊?
三月十五日: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白兔:……bear是谁?
bear:……哈?
三月十五日:……很遗憾,五秒已经到了哟——
白兔:为什么他会是这样?他绝对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三月十五日:都——说——了——,bear是我的!
bear:你们在说什么鬼啊?!
三月十五日:你不要管太多!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头拔出来哟!
白兔:不想看到的东西就假装没看到,不想听到的事情就假装没有发出来过,自己认为的东西就擅自地断言——
三月十五日:be——ar——你可以去帮我找一找火把吗——
bear:……哈?好吧……
(bear离开。)
※
bear:(这样说起来我真的很奇怪吗……)
bear:(正常人看到哪样难道不是“噫——呜啊——”吗?!)
bear:(我明明就是正常人嘛。)
bear:(我肯定是这一群人里最正常的一个了。)
bear:(一定是这样没错。)
(bear停下。)
(四周都是兔子破破烂烂的尸体残片。)
bear:要是被发现就糟糕了呢……
bear:(……毁尸灭迹吧。)
bear:哈……
bear:(我明明很喜欢这里的。)
bear:(这里多么漂亮啊,而且大家那么友好,虽然都有些奇怪,不过其实大家还是心地善良的好兔子……)
bear:(我还在这里交到了我第一个朋友……)
bear:(白兔其实也很温柔呢——)
bear:(感觉好伤感啊。)
bear:(三月要杀他的话我也没办法呢……)
(bear抓住燃烧着的木棍。)
beer:……烤兔肉的香味啊!
bear:(完全可以抓一只小的兔子存起来当粮食啊!)
bear:嗯嗯……我记得……
(bear跑进厨房。)
(厨房也在燃烧着。洗手台旁有一只蝴蝶安静地呆着。)
bear:果然还在啊。
(bear抓住蝴蝶跑出厨房。)
bear: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
(bear找到一只比较小的比较完整的兔子,把蝴蝶放在伤口处。)
bear:好!拿去给三月拖吧!
bear:(不是我欺负女生是她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啊——)
bear:(嗯,还有火把……)
(bear点燃了兔子的尸体。)
bear:哈……好香。赶紧走吧。
※
bear:(大喊)三月,我找到了粮食——
三月十五日:等一下等一下,嗯,差一点……
bear:什么啊——
(传开了撕裂什么的声音。)
bear:噫——
(bear停下。)
三月十五日:好了!
(bear向三月十五日的方向走去。)
(三月十五日提着一个沾满血的连着兔子头的骨头。)
bear:啊,看起来挺厉害的。
三月十五日:因为他是你第一个朋友,所以我觉得以后你一定很想见他啦——我是不是很温柔?
bear:那还真是谢谢你啊三月。
三月十五日:嗯哼♪好了,快天亮了,走吧!
(三月十五日接过火把扔向房子。)
三月十五日:蓝色的蓝色的兔子村♪
bear:蓝色的旗子挂在上面?
三月十五日:你会唱啊?那一起唱好了!
bear:还是你唱吧,我不太会啊。
三月十五日:蓝色的蓝色的洒满土地——开出了蓝色的花♪
bear:(哼歌)
三月十五日:兔子们兔子们蓝色的兔子们——躺在蓝色的草地上——睁着眼呀吐着舌——看着蓝色的蓝色的的天空♪
bear:真是丰富的一天啊。
“天野的名字是天野。既然交换过名字了,那你会成为我最重要的人吗?”
……
御神易在天野前面快步走着,非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还多出几分要甩掉这个大麻烦的念头。稍硬的鞋底踩的地板嘎吱作响,就算是从后背也能看出他的表情了,现在的他,恐怕面目狰狞到连屠夫都能吓哭了吧。
如果早知道会摊上这么一件麻烦事,就是背上见死不救的骂名他也不会再一时兴起出手援助这个被欺负的女孩。不,不如说是她欺负别人吧。易愤愤的想着。明明具有能和男人匹敌的怪力,却像个沙袋一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讲,一心求死一样的失去一切抵抗,傻站着随便别人出气欺负。
易一辈子忘不掉当时的情景。那时她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替她解围没有任何表示,好像被救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她舔了舔嘴唇,那里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来,被利器划破的地方也在喋血,裸露的皮肤没有一块不是青紫,然而她只是看着远方,灵魂似乎早已不在体内。
“你……没事吧?”尽管抱有一丝“自己救的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的疑惑,易还是走了过去以示慰问。
天野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易,目光跟随在他的眼睛上,直到他们面对面也未曾转移过视线。对视了几秒后,持续的沉默突然让气氛尴尬起来。御神易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他把目光游离到别处,开始编织离开的借口。
“你。”
他略带惊愕的被强制移回了目光。
“要逃走吗?”
天野的手扳着他的头,深邃却空无一物的眼睛向他渴求着,他的灵魂几乎要被吞噬进去。似曾相识的茫然让他一瞬间失了神。片刻理智回归,防御机能恢复运作,易几乎是下意识的摆出厌恶的神情,拍开了天野的手。未曾想他还没来得及离开就立即被她抓住了手腕。易不屑的挣了一下,谁知天野的手连晃也没有晃。
易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自信的,身为御神财团的准继承人之一,不仅要有一个旧足够灵光的头脑,一定的自卫能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放倒彪形大汉不敢说,但挣开一个普通女子的束缚自然是轻而易举。
易的脸上已经染上了几分怒色:“你这家伙……”
天野毫不在意易的态度,兀自将易的手拉到嘴边,对着手背上小块的擦伤伸出舌头舔舐。
“什……”易猛地抽回手,这次天野没有阻拦他。他一脸惊愕的看着天野,心里已经给绿发女孩盖上了“大脑故障”的戳,全然没有注意到微微泛红的手腕。他不快的理了理因为救天野而变皱的西装外套,心里还暗暗的为自己那白白流逝的时间惋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因此深深记住他的少女和未来剪不断的孽缘。
“御神坂……”天野认得那身校服,那校服属于全日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御神坂私立高中。
天野未来,此时正值14岁大好年华。
仿佛是天赐良机,半年后她刚好要经历一场升学考试。
……
此后的半年,御神易的生活恢复了风平浪静。直到……
御神坂高中开学典礼——
“下面我们有请新生代表,天野未来讲话。”
-
在遥远的某个地方有一片海,漫长的,仿佛自从亘古以来便存在着的大海。
大海没有名字,但水手们将它称作“死亡之海”,因为在海中到处是暗礁与漩涡,千百年来无数船只在那里沉没,无数满怀壮志的年轻人永远沉睡在大海之底。
曾经有一个男孩,一个想要成为水手的男孩——就那么着我们权且将他称作水手,因为从前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个男孩,或者说这位年轻的水手,就像所有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样,他想要乘船去世界最远的地方,想要去征服最危险的海域,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勇敢。于是水手造了一艘船,他登上那艘船,就这样驶向遥远的海洋。
-
水手独自航行在漫无边际的大海,海上没有风,也没有飞鸟,只有寂寞的海平面,一直连接到世界消逝的地方。海洋在他的眼前摇曳,那蔚蓝如此广阔,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千百年,亿万年,它都是这样,也永远会是这样。
然后夜晚降临了。
漫天的星光落在海上,大海与天空的界限模糊不清,巨大的航船行驶在海里,就如同在天空中航行。五彩斑斓的鱼群从海底浮上海面,飞鱼掠过天空,在月光下它们身上的每一片细鳞都璀璨如流淌的水银。
水手忍不住俯下身,伸手去触碰海面,鱼群在他的指尖下散去,如同转瞬即逝的霞光。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水手们宁愿冒着沉船的风险也要涉足于这片大海——和世界相比人的生命是如此渺小而短暂,就如海洋中的一滴水,天空中一丝转瞬即逝的风,而此刻世界所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如此真实而永恒的美,他无法理解,唯有因感动而战栗。
“好看么?”仿佛有人轻声地问。
海水渐渐汇聚起来,交织出如同人类一般的形貌。少年的面孔在水面之下注视着他,鱼群游动在蔚蓝的发丝之间,如星辰横贯夜晚的天空。
“你可以从我这里带走一样东西,那是对勇气的嘉奖。”海中的少年说。
“我想要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水手说。
海中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海水忽然涌动起来,飓风挟着海潮,铺天盖地的潮水拍击在甲板上,每一条桅杆都在风雨中颤抖,船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仿佛下一刻便会支离破碎。
水手握紧了栏杆,朝大海发出愤怒的呐喊:“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
“是的。”从海里传来了回答。
“你向我要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年轻的水手。”
“而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叫做生命。”
清晨的太阳升上了天空,潮水从甲板上退却。从远方而来的海风扯起了风帆,大船朝着陆地的方向缓缓航行。
水手筋疲力竭地瘫坐在甲板上,阳光自九天而下,在船舷上敲击出轻快的曲调。湛蓝的宝石被潮水遗落,在阳光下折射出星辰一般的光辉——那是大海留给他的纪念。
水手捡起那粒宝石,他从甲板上站起来,眺望远方的大海。
阳光落在海上,大海闪动着粼巡的光,就像被蛇群环绕的宝石,显得如此美好,却又危机重重。
-
“后来呢?”旅行的少女问。
“后来那片大海有了一个名字,叫做星辰海,年复一年依旧有无数年轻的水手踏上出海的大船,他们当中的有些人和故事中的水手一样得到大海的馈赠,有些则永远埋葬在了大海的深处。”
“我可以看看那块宝石么?”女孩问。
年迈的店主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了装着宝石的盒子。那块来自大海的宝石静静地躺在木制的盒子里,灯光落在它的上面,就像星辰落进海里。
“拿着它吧,姑娘,它是属于你的,”店主说,“那是大海对冒险者的奖赏……它理应属于旅人,而不是在一间小店里沉睡。”
女孩接过了宝石,她戴着这块宝石,继续踏上新的旅途。
-
也许旅行的少女永远不会再回到这座城市,没有人会记得那块来自大海的宝石,更不会有人记得曾经的水手……但那又怎么样呢?哪怕大海不再以星辰为名,它依旧在那里,并将永远存在于那里,而在无论多么久远的未来总会有无数人去往那片海上——无论何时世界上都不缺乏冒险家,人类对于“真实”的渴求也永远不会消亡。
树林前面,立着一块斑驳的木牌,在苔藓和腐坏之下,依稀辨得出名字。
“没有名字的树林”。
爱丽丝为了自己的目标,走进了树林。
但是,“我的名字是什么呢?”
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是什么。
爱丽丝紧张地哭了出来。“我没有名字了,”她一边落泪,一边想。
一只小鹿跳了出来,舔了舔爱丽丝的脸颊。
“你是谁?你为什么哭呢?”小鹿问道。
“我,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我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但是,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认识你呀。”
于是,两人便打算结伴同行。
树林黑魆魆的,两人一同跨过枯枝,踩过败叶。
“我想起来了!”在照到阳光一瞬间,爱丽丝大叫道,“我的名字是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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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街头闪耀的霓虹灯和遍布的立体投影,身着蓝色呢大衣的身影疾步冲进了医院。
在逼问之下,有些逞强地不愿松口的后辈,到底还是说出了自己身处医院之中。
“不过,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情,只是超级燕麦过敏而已。”
虽然后辈这么说,宇佐见还是立马请了假,冲向了医院。
路过自动售卖机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
“苹果……还是香蕉好呢?”
虽然苹果富含维生素,爽脆的口感也更好,但香蕉的热量更高,也能带来更大的饱腹感。
在儿时生活在西欧的宇佐见的认知里面,香蕉是一种昂贵的热带水果。当然,对于日本来说,即便是天然香蕉,也并不算太过奢侈。
于是,当宇佐见步入病房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小把香蕉。
“哎前辈?不是说不要来的吗?”
神在错愕地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扯到了输液的针头。
“听医生说,最近因为超级燕麦过敏住院的人非常之多。”
“果然呢……柳生前辈和樱田前辈他们,似乎都去做采访了。”
“是……有很大的事情发生了吗?”
“是这样吧。”
宇佐见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次的事件。
为什么呢?超级燕麦过敏的传播……
是为了威胁Sibyl的统治吗?但是,目前爆发的数量仍处于能控制的范围,似乎医学上也有了治疗超级燕麦过敏的方法。
犯人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是为了什么私利,大概公安局会知道些什么吧。但是,真的是那样吗?Sibyl可能会与其达成某种协议,但Sibyl并不一定会遵守协议。
不,根本不必遵守,那样的人已经“不被社会所需要了”
当然,牺牲掉自己的性命,来为社会寻求改变……只是那样就不是私利了。
在日本这种几乎完全以超级燕麦为食物来源的社会,大量人口出现超级燕麦过敏……就像是在说,你们所依仗的基础,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般。
是这样的吗?去质疑Sibyl?
那么,为什么?公众至今没有陷入恐慌?
如果想要让民众去质疑的话,公布信息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那犯人,并非什么革命者……
“爱子……前辈。”
神在轻声唤了一声,将宇佐见从沉思中拽了出来。
“什么事?”
“嗯……谢谢你今天过来……陪我。”
神在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句末暧昧不清地模糊了下去。
宇佐见红了脸不知如何回复,只咕哝了一声“不用谢”,就一言不发了。
老实说,从她发觉自己奔往医院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究竟处于什么样的感情之中。然而,她下意识地质疑自己和这份情感,把她们扔到偏僻的角落里去。
我,能去爱别人吗?
一向爽利而游刃有余的记者,陷入了笨拙的自我怀疑之中。
病房里为了修养考虑,并未开灯,加上阴天的关系,显得有些过分昏暗。但对于想要隐藏自己心绪的宇佐见来说,或许再合适不过。
然而神在的表情,也因此有些并不分明。她在想些什么?
“Sibyl系统,做了些什么呢?”
“啊啊”,宇佐见有些慌张地抬起头,“没准已经抓到了犯人了吧。”
尽管这么说着,但她还是嗅得到,空气中充满了的紧张气氛。
“就算是Sibyl系统,也会有无法预料的情况,也会有难以处理的事件吧。”
“是啊,会有的。”
不知道神在为什么发出这样的感慨,宇佐见只好顺着搭了句腔。
各怀心事,又是一阵难捱的沉默。
如果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去就好了,但是这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强项。
那么,或许还是说出来……
“理苑,啊,可以这么叫你吗?”
“啊,可以哦。”
在对方的注视之下,宇佐见觉得实在难以开口。
“我……”
然而,周围爆发出了一阵慌乱。
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似乎从听到了什么“病毒”、“恐怖袭击”、“视频”之类的碎语。
宇佐见立刻打开了移动终端,用报社的APP查询了网络浏览的热点,并且打开了那个网站。视频网站上直播的,是令人看了就觉得不安的画面。
“什么啊这是……”
视频上方出现的“公安局是这样的家伙吗?”、“快点把那个人交出去吧!!!!”以及“我不想死!!”之类的弹幕,让两人稍稍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事情。
犯人要求释放一名潜在犯,还设置了一枚炸弹即将爆炸。
而公安局以那名潜在犯的生命作为筹码,试图阻止对方。
整座医院里,不,恐怕整个新东京都,都弥漫着恐怖的末日气氛吧。
那名潜在犯,并不需要为这次的事件付出这样的代价,他是无辜的。
但即使心里清楚这点,宇佐见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任何谴责的话语。她发觉自己对那位自己毫无所知的潜在犯怀着隐秘的仇恨。
因为,理苑因为他的原因而病倒吗?
宇佐见关掉了终端,转向了身旁,嘴唇翕动,但在说话之前——
“我,有想过。”
出乎意料地,神在开口了。
“只是听着Sibyl系统的话,结果好的话就满心欢喜地接受下来,结果差的话就推给Sibyl,这样子,果然是太过狡猾了吧。”
宇佐见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听着。
“对Sibyl系统来说,潜在犯是不被这个社会所需要的存在。但是,当我问自己的时候,我的答案,并不是这样的。”
神在直视着宇佐见的双眸。
“那个人是无辜的。”
一直,都在让人惊讶无比呢。宇佐见不由得想。
“爱子前辈是什么意见呢?”
宇佐见点了点头。
“是啊,那个人是无辜的。理苑,能帮我个忙吗?”
不管是那个对字句得心应手,写起稿子很快的神在理苑。
“在网络上去煽动民众,让民众想要以那名潜在犯为要挟。”
亦或是那个露出淡雅笑容,写下诗句的神在理苑。
“前辈是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还有,现在,这个眼神坚定的神在理苑。
“只能一试了。”
宇佐见只觉得,自己有着那么多喜欢对方的理由。
“刚刚,前辈想要说什么?”
宇佐见侧了侧头,目光心虚地投向别处,露出一个略带顽劣的笑容。
“嗯……我想说的是……”
然后,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对方。
“我希望你能够叫我‘Alice’。那是我本来的名字。”
“喂,请问是黑崎监视官吗?”
“你是谁?”
“朝日报社社会部所属记者,宇佐见爱子。”
宇佐见疾步奔向地铁。
“我们不接受采访。”
“我不是来采访的。长话短说,你们可以向犯人泽岛理奈传达信息吗?”
赶在地铁门关上之前冲了进去。
“可以。”
“我想与你们达成交易。如果我说服泽岛理奈放弃引爆炸弹,你们可以放弃以泽岛龙也为人质,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吗?”
压住胃部痉挛般的疼痛,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道。
“你,为什么……”
“请马上给我答复!”
周围的乘客被吓了一跳,但是宇佐见并没在意。
“我会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助理的,但是,我没有办法答应你。”
“我知道了,会过去面谈的。”
挂断了电话,深呼吸。
宇佐见告诉自己,自己并非孤身奋战。
迈进公安局大楼的时候,正遇上黑崎监视官带领着二系出发前往炸弹的所在地。
宇佐见微微对黑崎监视官和白早执行官点头问好,黑崎故意忽视了她的问好,白早则是露出了相当惊讶的神情。
一名带着黑色针织帽的少年与她擦身而过。
“执行官吗……”宇佐见在心里下了判断,“明明还是个孩子。”
然而这就是Sibyl系统统治下的社会。明明是那样阳光的孩子,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在任务中死掉吧。
没错。
潜在犯尚是无辜之人,绝没有任何理由,去牺牲他们的生命。
“宇佐见爱子小姐……对吗?”
面前出现的人身着厚厚的防护服,连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我是公安局局长助理北嶋久生,以这副样子出现,实在非常失礼。但是这是为了安全考虑,请您谅解。”
“那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宇佐见估量着目前的形式。公众舆论偏向了牺牲龙也那一边。
“如果真的能够成功,我也不愿意牺牲泽岛龙也的性命。”
“在此期间,请不要对泽岛龙也动任何私刑。”
北嶋久生并未作出回应,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两人已经进入了综合分析室,两位分析官正专注地敲击着键盘,进行着解码和追踪的战斗。
这里比任何地方都更具战场的感觉。当宇佐见握住麦克风的时候,不禁一阵战栗。
“泽岛理奈。”
“我并非公安局的刑警,接下来要说的话,也并不站在公安局的立场之上。”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明明知道去理解潜在犯的话,自己也会容易色相恶化的。
“这次的事件,已经超过了你的预期了吧?本来,你所想的,是去质问Sibyl系统的吧?”
是的,是为了自己所认定的正义。
“如果只是为了释放你的哥哥,一早就会向公众公布消息了。”
也是为了,那个看着自己身影的后辈。
“那么,看看现在的状况吧!Sibyl系统也好,公安局也好,都被狂乱的民意所裹挟,这是你想要看到的吗?这种答案,称得上理性吗?”
为了,那个拥有认真神色的,自己所爱慕的人。
“这样得出的答案,会是你想要的吗?!放弃吧,不管结果如何,你已经无法得到答案了。还不如就此停止,从舆论的绑架之中逃出,再去与Sibyl系统对话,去问你想要问的问题。”
对方,尚没有任何回复。
“你,非要在歪斜的道路上走到尽头吗?!”
【请允许我相信】
【BGM:《This is my road》in 《豹头王传说》】
自己的私宴上,虽然两人都不动声色,费莱茵已经知道自己两位贵宾之间的气氛不太和平。霍克廓尔在初次相见的时候就给他亮出了魔法师牌,不死鸟号的传说他听得也够多了——小莱莉总是带着船上的年轻女孩们一起扮演他们传说里的故事,女儿喜欢的那些冒险故事,父亲最清楚不过。实力雄厚的黑天鹅、超越人类界限的不死鸟和有优秀魔法师的无丝茧,应该是海盗们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组合了。
他们的计划是,由霍克廓尔用魔法解封不死鸟号收集的神器和魔器,交由不死鸟号的战士们使用,无丝茧负责魔法加持。过程中需要的物资由黑天鹅提供,必须的人力和武力支持就由黑天鹅的号召力聚集过来的海盗们担任。
艳丽的侍女们送客离开,应有的主人礼节都已尽到,费莱茵回到一人的卧室,长长舒了一口气:“霍克廓尔这个聪明得让人想喊他狡猾的家伙……”
戴眼镜的魔法师临走前微笑着对他说:“先生肯定还没忘了我们的生意,明天我能得到我的报酬吗?”
整理了一下礼服,费莱茵走向房间里一座华丽的梳妆台。一位年纪已经不轻的男子房间里有这种东西本来就略违和,偏偏他不仅是这梳妆台的拥有者、收藏者,也是使用者。每到睡前,一系列的保养都会施加在不再年轻的脸上……传说,二十刚出头的时候,费莱茵是海盗中首屈一指的美男子——只是这一次他在梳妆台前坐下并非是要护理自己的容颜。
取下玻璃花束簇拥下的一张小小的画,时常皱着的眉和一直紧绷的嘴角松开,平日的严肃和高不可攀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崩溃成温柔。
那是一幅微缩肖像,画着一个短发的女人。虽然画师有些太过规矩,可以看出那是很程式化的姿态和表情,但女人的笑容仍然比起陆地上那些贵族女性多一份爽朗甚至豪气。
那是夫人的画像。
费莱茵下指轻而颤,仿佛是在抚摸妻子的脸颊,语气那样轻柔:“迪娜……过几天,我们就要启程去那里了……我们的儿子,也许,就能找到了……”
十年前,在长子的成人礼之后,费莱茵的夫人带着儿子开着一只新的小船进行一次纪念性航海。黑天鹅号的主人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的船,家里也还有尚年幼的莱莉小姐需要照顾,故没有同去。
夫人和少爷这一去就整整一个月没有消息。
等他们在发生过风暴的海上找到那艘几乎毁掉的船时,只看到夫人已经残破不堪的尸体,而少爷不见了踪影。
他在大海上寻找过他们的儿子,甚至有在陆地上四处游走……没有人见过那样一个年轻人。多年过去,凭着那时的印象去寻找让希望更加渺茫。
不得不说,霍克廓尔跟他提起这桩生意的时候他的希望被重新点燃。
将小小的肖像翻过一面,后面的夹层里,藏着一张地图。那是从夫人的尸体上找到的,但那不是任何大陆国家或城市哪怕是海上岛屿的图。他曾经努力寻找过能与地图吻合的地方,结果已经被时光嘲讽过。
“……据我所知,这和魔法师之主留下的文献中,关于人鱼国家都城的描述非常符合。人类怎么会得到人鱼之国的地图?说不定,令郎现在正在那深海之下的国家,和那些传说的生命一起生活着呢。”真狡猾……末了仍补了一句:“不过这也只是鄙人的猜测而已。”
这就是他召集庞大的队伍寻找人鱼的理由。
费莱茵将地图揣进怀里,悄悄走进莱莉的房间,借月光注视她未脱稚气的小脸。虽然小姑娘也很像爸爸,但多少能看到妈妈和哥哥的影子。那微圆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像妈妈。唇形和眉型,还有眼睛的颜色,跟哥哥一模一样。
费莱茵把自己从女儿床边拔起来,明天就要将那张地图交给霍克廓尔用魔法拓印了。
我的孩子……你在哪里?你……还活着对吧?
费莱茵望着洒满月光的海,从心脏到发梢都充溢着某种年轻时才有的冲动,在心中默念:
“请让我如此相信吧……”
实在没有时间画互动,所以来挖个文……
以后有时间画出来好了(づ。◕‿‿◕。)づ
———————————你好—————————————
十年前我在家乡开了一间咖啡店,在街口的告示栏张贴了招聘服务生的广告。
那时候在咖啡店打工在学生间是很时髦的事情,应聘的那天面试的队伍一直排到了店外。
应聘者一个接一个的过,我抬头,理所当然的看到排在下一个的她,她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穿的很新潮,背着一个花里胡哨的双肩包。
那画面使我印象深刻。
我从小是一个守规矩的人,没有染过发,没有穿过花哨的衣服,没有抽过烟,甚至没有在街上吃过东西。
她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跑来我身边嘲笑的我一般。
[你为什么总穿格子衬衫?土不土?]
[你竟然没喝过杜松子酒!]
[你这么呆的人怎么会想到开咖啡店啊真是想不通……]
有时她下课早,会背一把吉他来,然后在店里找个角落懒散的弹一些我没听过的调子。
那年我已经26岁,从没想过会爱上一个比我小7岁的女孩。
“啊……抱歉,听我说这些很无聊吧。”
行李里的东西都已归到它们该去的地方,我把和良子的合照摆在床头,回头对面前的孩子抱歉的笑了笑。
“啊哈哈~没关系啊~你的口音挺有趣的啦~”
“……”
对方似乎有严重的眼疾,戴着很厚的眼镜,手里拄着一根黑色的手杖。
“对了你……叫蒙诺对吧?”我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我叫五十岚,这是我的名片,”
“哦~五十岚叔叔,”蒙诺接过名片,凑在眼前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一脸疲惫地走过来坐在我床边,“你是做什么的?”
“……居酒屋。”
“日本人下班后喜欢去的地方?”
“是的……我们也有很好喝的饮料,晚上4点营业,到时欢迎你来。”
“你妻子叫良子?”他似乎有了些谈天的兴致,“她姓什么?”
“她叫松前良子……对不起我可以抽烟吗。”说着我已经把烟盒掏了出来。“在日本这个姓和这个名都很常见。”
“抽吧,我把窗打开……”然而他依然慵懒的坐在我床边没有走动的意思。“良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她不住这间吗?”
“嗯……是这样的。”
我点燃嘴边一根细长的香烟,烟雾从我两根指尖向房间的上空徐徐弥漫。
“她死了。”
TBC
【1.兽人和人类平时所吃的肉类是从哪里来的,还有编制衣物用的羊毛等是否是从兽人上获得的?】
赤澈:嘛w嘛,畜牧业在大型势力内部存在,但是普通营地一般使用种植植物来编制衣物。有时候会存在些贸易,比如从兽人那里去。
但是人类一般不会食用兽人肉的,但猎人食用。
就是说在林海里还是有普通动物存在的
【2.这个世界有和平主义者吗,会组成党派吗(忽然想)】
赤澈:有,然而这次的剧情中并没有出现qwq
追问:将来如果人多了会不会有平凡者们组成了旅行商团什么的...当然只是妄想
赤澈:有,设定里游荡者里面就真的有商团
【3.关于杀害其他角色?】
赤澈:请谨慎做出决定,不过,只要是能够用剧情做出合理解释的(比如敌对阵营)。则算正常游戏行为。但是,恶意杀害他人角色,做出不能用角色性格或设定解释的行为,将视为无效行为。
【4.说到这我想问一下战斗剧情怎么实现,靠语c还是骰子】
赤澈:靠投稿作品 比拼人气,作品点击数和收藏数 以及回复数。公布剧情,参与者反馈自己的行动。以文字或者画面的形式来拉人气。所以说,在剧情探索方面 文手和画手的优势是均等的。出色的描写是有加分的。
【5.杀死(半)树人的方式,以及树人的回复方式】
赤澈:可以用炸药 或者完全摧毁树人及其能量核心的其他手段,或者有时候恰巧攻击到能量核心。
追问:如果树人的对方是北盟的感觉不是一点点的容易死啊...话说半数人是用能量核心还是靠吃饭?
赤澈:利用能量核心连接到林地根系网络可以快速回复,代价是 树化轻微蔓延,吃饭缓慢回复的效益会随着树人树化而逐渐减弱。
追问:越来越担心各位半树人了吃饭都不能好好吃能不能好了
赤澈:半树人也可以连接到林地根系网络,只不过,回复速度和进食回复速度成反比。
【引文略】
♦企划简介:
本企划是以近未来原创幻想世界观为舞台的图文交流企划。时间点设置在《元素学院II》之后,作为后日谈故事,供曾参与过《元素学院》与《元素学院II》的玩家完善各自的人物故事。
♦人员报名要求:
主要为曾参与过元素学院企划的人员提供填坑机会的“资料片”,接受曾经参与过《元素学院》以及《元素学院II》的人员再度报名参与。
也接受一些新的参加人员加入企划,这种情况下新人员加入需要获得本企划场内人员的推荐并对世界观有所了解。
建议新的参加者的角色作为推荐者角色的“后辈”加入企划。
♦角色报名要求:
报名企划后首先只能响应一个角色(可以是过去的角色,也可以是全新的角色),在这个角色的关联企划作品*达到十个或以上时才可以开启下一个角色名额。
参与角色的元素能力/科技能力将在报名时由NPC重新审核。
角色的审核方式为把以下几项填好私信给企划主并且点击“参加企划”按钮:
1角色名
2阵营
3元素能力描述/特有武器/特殊道具
*指角色所有者在本企划(资料片)作品总数。
♦作品要求:
本企划的故事将从2034年5月1日开始,直到2035年5月1日结束,日期时间将可以与现实时间同步。同时,只要是时间点在2035年5月1日之前的故事,包括人物过去的故事也可以投稿。
#作品内可以提到没有进企划的角色,但不可响应没有进企划的角色。(可以贴人设地址)
#无剧情单图/单图草稿/3000字以内文都不算在有效作品内。
♦AFTER群:128667532(和二期一个群,会定时清除没有加入AFTER的人员,注意)
♦参考资料集合:
1.关键词【元素相关】:http://elfartworld.com/works/22826/
2.关键词【人类相关】:http://elfartworld.com/works/22827/
3.校服样式【女】:http://elfartworld.com/works/22848/
4.校服样式【男】:http://elfartworld.com/works/22850/
5.【资料】人类科技设定补完:http://elfartworld.com/works/23835/
6:关于人类与元素使相处的时间轴参考:http://elfartworld.com/works/28207/
000.
传闻影子是人的分身。
艾莉安娜看着自己的影子慢慢的拉长,然后从脚尖与她分离。像是为了奔赴与心爱的人的约会一样,黑色的影子轻巧的窜到了陌生的巷子里。
在跑去追影子之前,艾莉安娜抬起眸看向远方的天空。
夕阳时分,逢魔时刻。
001.
“嗯,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一个人没关系的。路上注意安全。”艾莉安娜挂断电话,然后将视线投向面前的建筑。
从外观上看是一座普通的公寓,如果将它放在市区中,大概不会引起谁的注目吧。但是奇妙的是,这座建筑周围虽然有一部分民房,可是全都低矮厚实。
违和感。
将手机放进了提包中,艾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明明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已经回家了的.....以后要怎么和那对去愉快环球游的父母讲述呢,自己的影子像是一只黑色的千纸鹤一般,乘着夕阳的余晖飞进了不知名的建筑中。
艾莉迈开脚步,平稳的走到公寓门前,伸手推开那有着光洁表面的大门。
“......弥生?”
还不等艾莉安娜看清楚周围的状况,带着些微颤抖的清澈声线吸引了她的注意。艾莉转过头去,门的旁边站着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清秀,纤细,柔顺的长发有着比星空之下的海洋还要深沉的颜色
此时,她其中一只有着媲美石榴果实的红色的眼眸正充满讶异的看着自己。
其中一只。
黑发的女孩子的右眼的部位贴着白色的止血棉。
“——你还好吗?眼睛受伤了?还痛吗?”不由自主的走到女孩子身边,艾莉的眉轻轻皱起。面前女孩子的表情很微妙,但是很快隐去。明明感情波动那么强烈,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仅仅用垂眸这一个动作,就将它们封入难以窥探的某个角落。
“不是啊.......”黑色长发的女孩子轻声呢喃。不等艾莉做出反应,她已经弯起眼眸对着艾莉笑的轻松而愉快。
“眼睛不痛哦,因为那里本来就没有眼睛~”
如同夜莺在歌唱,又如调皮的孩童踩过小溪溅起的水花一般,婉转又充满活力的声音传进了艾莉耳中,然后在她的心里沉淀了下来。
“是吗。”艾莉点了点头,露出笑容:“刚才失礼了。我的名字是艾莉安娜,请问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是三月~”黑发的女孩子歪着脑袋,嘴角上翘的弧度像是倒映在水中的月牙——明媚真实,可是却又莫名的虚幻。艾莉对此不做评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她有什么资格毫不在意的踏进别人的禁区呢。
“顺便——这位是可乐!”名为三月的女孩子身体微微侧过,艾莉看见了站在三月身后的男孩。扎着马尾的男孩子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对着艾莉开口:“哟,我是可乐,庄可乐。今后请多关照了。”
“你好。”艾莉微笑着回应,然后疑惑从勾起的唇角浮现了出来:“今后......?”
“啊——这个——”男孩子眯起了有着奇妙瞳色的双眸。艾莉想,用黄金底座盛放着的红色宝石,光彩的绚丽一定就像是面前的男孩的眼眸吧。
“艾莉酱,是追着自己的影子进来的吧。”
“诶?是这样没错——”
三月理所当然的挑了挑眉。正当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温柔而稳重的声音打断了她。
“是新人呢......还是女孩子。”
有着窈窕身影的金发女子正从电梯口走向他们。
“——露西娅——”三月的声音似乎有些怨念。
“抱歉抱歉,打断了你们的说话。”名为露西娅的女性笑着道歉,然后看向有些无措的艾莉安娜。
“嘛总之,先坐下来吧。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002.
“......也就是说......必须要完成十次血字任务才能从这里离开,而血字任务的内容就是从可怕的鬼怪那里逃走.....”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露西娅将一杯茶递到艾莉面前,然后坐到了艾莉对面。三月和可乐并排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有着漂亮红眸的女孩子从茶几上拿了一颗糖剥开,投喂到了身边的可乐的嘴里。
艾莉攥着写着“711”的钥匙,脑袋一片空白。
明明只是出门了而已.......为什么会被卷进这么可怕的事情里.......
“嘛我知道艾莉你很惊讶无法接受~”三月探过身,揉了揉艾莉的头发:“但是这就是现实哦。”
“......嗯。”艾莉轻轻的点了点头。
现实......
没错。现实。
艾莉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她抬起头,露出笑容:“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事。比起一无所知,现在我反而安心的多。”
“不客气。”露西娅温柔的回答。
艾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大厅的吊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有着极为奢华的造型的水晶在昏黄的光束下熠熠生辉。
“艾莉今天不在这里住吗?”叼着棒棒糖的三月挑起眉,注视着她。
“我明天早上会过来的。”艾莉将帽子戴正,然后朝面前的三人欠身:“不能连续离开公寓48小时,这点我记住了。但是既然要来这里住的话,外面的一些安排还是得弄好。”
三月正想说什么,但是露西娅抬起手制止了她。
“知道了。在外面注意安全啊,艾莉。”
003.
躺在熟悉的床上,艾莉觉得脑袋有些痛。虽然基本理解了露西他们说的话,可是一想到即将面对比恐怖电影里面还可怕几千倍的东西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浑身打颤。
“不行呢......这样到时候会拖别人后腿的.....”
苦笑的呢喃从唇中溢出。
艾莉翻了个身,伸出手抱住了自己。虽然是夏末,但是艾莉却觉得自己是赤脚站在狂风暴雪里的孩子。
定时邮件已经设定好了,万一自己在执行血字任务,也不用担心父母那边会察觉到异常。还好自己才到这个国家不久,没来得及申报学校,所以不存在上学的问题......顶多就是父母回来的时候,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没去学校而已。学知识的话,公寓里也可以做到。家里的煤气电闸水闸都已经关了,其他会坏的东西也处理了,应该没关系——剩下的就是明天把门锁好。
还有.......还有什么呢。
心理准备。
......睡不着啊。
艾莉无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转过头望着落地窗外的夜空,突然想起来明天应该去和公寓里的人打招呼。
“......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花呢......”
艾莉跳下床,赤脚跑到了书桌旁。熟练的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彩色的纸张,锋利的剪刀,胶水,缎带,竹签......
艾莉安娜打开了桌旁的台灯。
004.
拉着行李箱来到那个噩梦的始点,艾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踏入。
“早上好,艾莉。”
“早上好......三月姐姐,为什么——”
“来迎接你的啊~”依旧是悠闲而轻浮的口气。
......啊啊,原来如此。
艾莉忍不住笑了起来:“谢谢,三月姐姐。”她松开手中拉着的拉杆,从挎在肩上的包里捞出了两个方形盒子。
盒子是透明的,摸上去像是玻璃。盒子的里面分别静静的躺着红色的山茶花以及橙色的君子兰——这是用纸制作的花。
“这个是......?”
“见面礼。”艾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毕竟今后大家都要一起相处了,所以我就做了一些花.......但是因为材料不够,而且还不清楚公寓里的人......所以先做了三月姐姐、可乐还有露西姐的份。”
“......”
“那、那个,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诶?”艾莉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羞涩的笑了起来:“因为这做的实在不太好.......三月姐姐愿意收下吗?”
艾莉似乎听见了三月叹气的声音。
“那么我就收下啦~可乐的,我会转交的~”欢快而轻巧的声音,像是天使用足尖点地,灵敏的穿梭在花丛中间似的。
“......嗯!”
005.
露西娅的金色棣棠,室雨的银莲花,简芒的百合,彩斑的鸢尾,土圭垚的桔梗,雾山的紫色风信子,茶乐的橙色太阳花——虽然现在送出去的只有露西娅的、简芒以及彩斑的.......
将想要送给魏百晨蓝色的矢车菊放到小小的玻璃盒子里,艾莉安娜伸了个懒腰,然后扑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表示,很不安。
果然不应该凭印象就去弄纸花的,应该先了解一下他们的喜好......怎么办好像干了蠢事......进到公寓现在也才三天.......遇到的人寥寥无几.........不会踩雷点吧.......
艾莉安娜很不安。
她伸手抱住了从家里带来的玩偶,闭上了眼。
如果能与大家好好相处就好了......
“——”
艾莉安娜的话语,淹没在了陌生的房间里。
END
其实还是懒得写,简单讲(记录)一下一些设定吧。以及其实我懒得考据,时代感指不定还混乱,随便啦,反正just脑补一下,全都架空空空空————————(。
说起来三日的cp从未出现过
希望屋
行商过程中遇到打劫的,碰巧遇到三日。希望屋还什么都没做,但一副虚弱的老实人的样子,于是三日变音吓人,而且变的都是三日也不认识的死人声音,这其实是从对方灵魂里抽出来的。阴气重,还招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后来希望屋承情,姑且会帮三日做一些事。
希望屋这名字其实不是假名。他原本没名字,或者说丢掉了名字,这是别人开玩笑给他取的,后来那个人死了。这和三日有些相似。他不是人类,也是半妖,但看不出来混的什么,也从来不会告诉别人。这是个面无表情的难以捉摸的人,很多情况下也相当的缺乏感情,简直可以说是冷血无情的生意人典范。
然而他对世间事物绝非是抱有恶意的。他也会行善,尽管多数时间根本感觉不出来。因为他并非是“真正的”善人,行善首先要能善其身,他只做不会影响自己步调的事,即使是“报恩”。
秋田冬人
三日曾经在秋天本家的店打工,认识冬人。秋田家的规矩是子女大了都要出去自起门户,然后根据成绩分配家产。三日钱不少,在冬人开张的时候赞助了一笔钱。两个人算是朋友吧,但那座钟似乎让他们有点友情破裂了。
那座钟,香子是九十九神,和三日讲过话,关系还不错。故事简单来说是怪异对人类的恋爱悲剧,冬人并非厌恶香子,他从小和香子一同,不如说感觉十分亲近,然而还是无法接受。与此同时,冬人也进行着人类的异性交往,然而这也是他自以为的,对方也不是良人,只是盯上他了而已。
总之因为冬人的关系,最后不但伤了香子的心,而且钟也彻底坏掉了,再也没有香子的气息,只是个彻底的死物。后来冬人周转困难的时候把它当在三日哪里,但又因为应酬喝醉酒了错过期限。三日把钟修好了,但似乎是再也没有香子了。冬人去求过,三日就答应放在售卖日,但价格开的很离谱。三日说,因为这是我修好的钟啊。
这件事与其说友情破裂,三日其实没太放在心上。坏掉的又不是他,消失的也不是他,伤心的更不是他。只不过毕竟算是熟识感觉有点不爽,想刁难冬人就是了,这点他自己可能也没发现,而最后他还是低价出给冬人。
冬人一直觉得三日是在生他的气,跟他讲话的时候都有点怪怪的,带点紧张和小心翼翼的浮夸,但其实三日也没那么在意,只是普通的应对。然而不管怎么说,终归还是有距离在的。
秋田冬人其实还是生意人,绝不缺少精明,但他也不想抛弃情分,可也许又是因为人际投资,到最后自己也搞不清楚。
物归原主
空德法师的“遗物”中有一个有点华丽的刀鞘,按空德法师的说法其实这个扔了也可以——虽然是“别人”寄放在这里的,但扔了也可以。然而三日心中还是想到,还是还给刀的主人吧,他也问过那把刀究竟是怎样的刀,心中有数。希望屋曾经受过三日救命之恩,作为行商路途中帮忙注意一下。
其实三日并非强求,希望屋也绝非感情丰富的个体,因此也只是“注意一下”。在哪里看到,也不会当下就去打招呼,只是转告给三日而已。进门讲点心其实是有点“意思”的,所以那段对话绕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三日之后则是动身前去“归还”刀鞘了。尽管那把刀可能不是,可能换了主人,但反正空德法师也说过丢了也可以,总之给“合适”的人、用得到的人也可以吧。三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想到了而已。某种方面来说,他也相当随意。
那把刀为大太刀,长约五尺。刀被称作天葵,刀铭不明。刀鞘有天葵叶的纹样,护手处和刀柄也有相应纹样,柄卷紫色。
这是一个,其实三日还有一把完整的刀。
这个要从三日来历说起。三日母亲为游女,某日接过客后长睡不醒,直至三日后才醒来。之前的客人早已不知所踪,也无人不记得长相名字,只留了一把阵太刀在她的房间。结果日后发现怀孕,此时她还是想生下来,结果生下来众人皆惊,竟然还是个半妖。这里不是没有留孩子的但,老板本来就对这事没啥好脸色,这个时候直接就说要扔了,连带着那把刀,认为不吉利。最后总算是同意把他丢到山中野寺,一切看造化吧。
然后三日就被空德法师捡到了,而刀被扔在山里。
后来三日五六岁时候,一个女人上山。她是三日的母亲,如今被赎身育有儿女,然而心中还有个疙瘩,托辞听闻山上的寺庙灵验,为儿女祈福而独自上山。她想起那把刀,想先找出来,路遇山匪,正好碰上在外面跑的三日。
三日姑且算是路见不平。尽管怎么看都不能打,但不知道怎么的开了种族天赋,发出了属于死人的声音,还招来了些奇怪的东西,将那群山匪吓跑了,和后来救了希望屋一命的时候差不多。三日其实这时候感觉怪怪的,但即使日后也没再说过这件事。女人认出他来,但也说不出什么,先去找了刀,还真的找到了。奇怪的是这刀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变化,然而却拔不出来。三日带她去了寺里然后又出去玩了(有意无意的),而女人向空德法师说明了事情经过。
空德法师说明白了,既然已经这样那就留下吧,反正你也不是想把他带回去。女人说是,只是求心安,然后说这把刀应该是三日的,就交给他吧。后来三日回来,空德法师说刀是对方给你的谢礼,你明天把人家护送下山吧,这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后来刀也没有拔出来过,空德法师圆寂后三日也一起带下山,和天葵的刀鞘一同保管。
这柄阵太刀刀全长三尺三,不知刀铭不知刀号。三日叫它桔菊,说不上原因,听上去像随口乱叫的。这刀虽然似乎只能摆着,但看上去似乎很值钱。不过三日还挺喜欢的,也没想过出手,就一直放着。
简单来说,三日自己的故事,这几条大概牵扯到自己的身世线。虽然他大概早就已经知道自己母亲是谁了,尽管没人和他讲过,然而毕竟他对灵魂敏感。
天葵的主人是个妖怪,曾经和空德法师有渊源。后来三日找到的到主人并不是那个妖怪,而是他的后辈,但三日也无所谓,反正给出去了,对方也用得到,之后发生的事就另说了。三日还是开张三日屋,这才是他的主线啊。
上
在吱嘎摇晃的吊灯之下,趴在一堆画板上睡觉的少年动了动呆毛,醒了过来。他先是缓慢的移动着手臂,深灰的衬衫在干燥的丙烯上蹭来蹭去。“%(&%#...... удав ?Python......你在吗?”像往常一样第一件事是先确认他的宠物,然而今天少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安静了一会他加大了手臂摸索的幅度,手上的戒指在偶尔会碰撞到画板上,发出一些单调的声音。
没有找到他的宠物,少年有点不安,也许是早上身体太沉重,让这只战斗种族不小心从画板堆上滚了来。“啊.....”
这下子帝宴完全清醒过来了,他揉了揉半眯着的眼睛,缓慢的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毛发简单巡视了一下四周,能听得到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帝宴把快滑到肩膀的衣领扯上去扣好,他看着对面那堆零食歪了歪头,阳光通过不明材质的金属耳扣折射到墙壁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不过很快因为少年低头滚向零食的动作消失了.....
帝宴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里就消灭掉了这堆小型的零食山,随后他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转身向屋子里唯一立着的画架走了过去,不过他并没有真正的坐到画板前的那个凳子上,少年只是突然动作变得僵硬的停下了脚步看着被固定在画架上的那张画,那是一张未完成的仿画,正常的画风只到了纸的3分之2,剩下的空白上画着各种风格的涂鸦,比如一条简笔画的小蛇,还有街头画里的那种眼睛。少年站在那里发呆了好一阵,之后他眨了眨松石色的眼睛,披好了外套走向了门口......
但是这只奇怪的家伙刚刚走出门不到五步,就被门口的地砖吸引了走了注意力。啊,那里真奇怪啊,为什么裂缝的形状那么像麦当劳的logo?啊,麦当劳是什么来着,买可乐的那个?咦,可乐……和雪碧是一家公司的吧?可是雪碧好像是logo是双色球的那个公司的?嗯……我记得有个彩票就叫双色球,有时间去买两张吧……啊,彩票店对面正好是麦当劳!有时间要不要去看看…..?啊,这个裂缝倒过来看还可以看成是w?突然好饿……
帝宴猛然站起来,然后沿着路边跑了一圈,遗憾的是他的零食雷达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于是在暖烘烘的阳光下,少年披着黑色的外套坐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捂着肚子发呆。我家门口还真是宽敞啊,以前怎么就没感觉到呢?啊啊!我记得我的口袋里还有半袋方便面!咦,有什么东西挡住我的太阳了……不过零食优先!
“你好,请问这里是哪儿?”
咦?有什么东西刚刚在说话吗?好像是有什么……,但是他说了什么?啊,干脆面是烤肉味的!帝宴嚼着干脆面,认真的观察着地上地面,完全把对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你好?”
Kacakaca……少年认真的啃着干脆面,陷入了奇怪的脑洞中。烤肉……烤肉会不会突然从竹签上跑下来,跳到地上?啊,那样的话我要不要去追?不过掉到地上应该就会脏掉把,要是那样我就没有必要在那么认真的追上去了,为了一块不能吃的肉可不能随便浪费体力。
“那个…你好?”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在说话啊?我的太阳……要是回答他是不是就会让开了?
“Hallo? ごんイジわ?Ciaos?”
于是帝宴抬起头,含糊不清的问,“哈喽?残油死皮课拆泥子?”[Hello can you speak Chinese?]
“可以的,我是中国人。你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我家楼下。”为什么我都回答了还是不让我晒太阳?帝宴感到疑惑,难道要回答3次才可以吗?可是现在是第几次来着……
“啊…那请问这里是哪个城市?”,紫色的大型“障碍物”接着询问。
“啊.......我想想。”等等,是不是因为我回答的话里没有敬语他才生气不让开的?“对不起,我忘了。”帝宴礼貌的回答,接着又奇迹般的从口袋里摸出巧克力,接着拆开包装添肚子。
“……”
“等等,味道和以前的不!一!样!!”帝宴突然的站起来,然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啊啊啊,这里是哪?!”我刚刚为什么没发现?我家楼下其实是条小吃街!这里是哪?
障碍物似乎也露出了惊奇的表情,这么说来他好像也不知道来着。刚刚还问过我这个问题,可是我回答他什么来着……
帝宴下秒他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不,这个人说不定知道这里是哪里,他居然精确的把阳光挡住,让它一点都照不到我的身上!“你知道这里的哪吗?”帝宴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肩。
“……”
“啊,你怎么不说话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要好意思说出来嘛。帝宴不解的看着对方。
障碍物先生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一脸疑惑的帝宴笑了笑,伸出手说:“很遗憾,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叫黎岸,很高兴认识你。”
“离岸?”小船?帝宴反射条件的把那只手回握住,“lian先生你也不知道这是那里吗?!!”然后把他把另一只爪子也搭了上去,“连先生你知道知道π等于多少吗?!”快快,要把他转移走,然后我就可以晒太阳了!
“我也不知道呢。要不要先往前走走,看看有没有知道情况的人?”障碍物瞳孔微缩,看样子吓了一跳,但依然温声细语地回复了帝宴奇怪的问题,“圆周率?3.1415926…嗯,我就记得这些了。怎么了吗?”
“巧克力吃光了......”突然发现自己把巧克力也吃光了的帝宴变得没精打采,“.......连先生请救救我!!”
“啊,我这儿还有巧克力。”紫发的男人哭笑不得地从包里翻出了巧克力递了过去,“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谢谢得救了!”猛然抢过巧克力,啊,这个好像是我没吃过的口味!新出的吗?“别人叫我帝宴!”
黎岸无奈笑笑,“一直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回事,我们朝前面走走,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吧。”
“好!”于是有了巧克力就放弃了思考的奇怪少年跟着他刚刚认识不久的黎岸身后开始四处溜号的旅程。
这里是哪里呢?当然是梦啦!帝宴难得正经面对眼前的问题结果又立刻用很违和的答案结束了思考。
四处都走神了一圈后,帝宴把视线放在了天空上,这种构图真像油画啊,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一样……鸟?不对,好像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会飞的,会飞的,会飞的……龙?!没错就是这个,龙,会喷火还有很多宝藏的龙!结果是想到了,但是这么仰头走路的后果就是差一点撞到了前面停下脚步的黎岸。帝宴回过神来,好奇的看着前面发生了什么。
“你好,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刚刚送给他巧克力的黎岸似乎在问什么人。
“连,我知道!”帝宴突然窜到黎岸面前,抢着回答:“我刚刚一直在思考,突然发现想起自己现在一定还是在做梦呢!啊......其实也不大对.........”他从小小的口袋里翻出一袋爆米花,“不过能有吃不完的东西的话,当然不可能是现实啦!要知道,爆米花果然还是甜的好......”
“……”
看着对方凝固的表情帝宴开心的撕开了爆米花,但是下秒他的肩膀就被黎岸狠狠的拍了一下。 “抱歉呢,痛吗?” 黎岸温和地笑着看了过去。
啊……我的爆米花差点就洒了!帝宴没有回答出声,然后盯着爆米花看得出神:“咦?有什么事情吗?我正在思考辣椒酱和豆瓣酱那个配爆米花好?啊,那边的病友你知道吗?”帝宴期待的看着愣在一边穿着病号服的少年。
对方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微微拉了拉因为刚醒而睡乱的衣服皱褶,对着眼前两个人毫无恶意的露出笑容“抱歉地方的话不知道呢....还有。”他有点无奈的苦笑着,面对那莫名其妙的问题“爆米花还是直接吃比较好...?”
“哦哦,就是这样没错!真是个好主意!”原来直接吃比较好吗?帝宴开心的跑过去用没有戴着戒指的手拍了拍于森的肩膀。等等,要是直接吃会好吃的话,那可以不可以直接啃苞米呢?
“嗯啊...如果可以解决到问题我很开心呢。”虽然有点不明现状很努力的配合了对方的逻辑弯了弯眸子大概是问题解决了,面对对方的自来熟稍微有点惊讶“先生是....?”
“帝宴!嗯......要是梦境的话,那我就来当一只龙好了!”帝宴完全无视了某个好心人的提【物】醒【理】,然后把思维串回了刚刚想起的神话生物上。
“啊...帝宴先生好呢。听名字很帅气的感觉呢!诶..梦?什么?龙...?”
“龙啊!就是那个,嘎嘎,能喷火飞天的那种!味道是”咦?味道是什么来着?苹果味?不不,龙应该算是动物了吧,所以是肉的味道,但是是什么味的肉呢?“......嗯,没尝过..........”
黎岸叹了口气,向于森笑了笑,伸出手说:“你好,我是黎岸。”
“啊...黎岸先生好”于森稍微松了口气微微一笑握上了对方的手,“那个....帝宴先生是饿了吗....?”反而是问了对方看上去比较像监护人的存在。
“有四次元口袋哦,饿不到!”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帝宴抢着回答,然后从口袋里又翻出来一袋薯片,像是在证明自己真的还有很多零食一样,把零食塞到于森手里。
“啊谢谢....”于森条件反射的道谢后有点困扰的笑笑,“抱歉我对这类零食不太擅长呢。”
“那就好。”,黎岸对帝宴笑了笑,差不多已经适应了对方的讲话模式,他思考了一下,说道:“今天早上我打开门准备去上班,但是打开门却来到了这个地方。坦白的说,这遭遇实在太离奇,我现在还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
“对吧对吧?我就说我们一定是在做梦!”帝宴直接无视掉了最后的“错觉”两个字,不过于森还真是瘦小啊,他穿的的就是传说中医院的病号服?哦哦,怪不得,原来是病人吗?得好好吃东西呀,帝宴这么想着又要塞几包零食给对方,不过他随后又想起于森似乎说过自己不大擅长零食。所以蓝绿色眼睛的少年又沮丧的放弃了……
“不过说是梦未免太真实了点吧.....”于森微微偏了偏头。
“要是做梦倒好了”,黎岸叹着气回复道,半垂的眼里带着兴味的光,“只怕这不是梦。”
他们在说什么?帝宴听不明白,也许正是因为听不明白才能在一边安心吃爆米花。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某只“龙”的思绪又溜号到了另一些奇怪的问题上。柠檬要怎么吃才好呢?不过貌似不能和牛奶在一起呢……但是为什么牛奶还有柠檬味的呢?
于森微微低下头看着地板一会又叹口气,“这里到底是哪里?把我们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吗....?”
“这也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黎岸说道,他看了眼前方,“不管是谁带我们来了这里,他迟早会来跟我们主动接触的,这倒是不用着急。”
“咦?你们再说什么?牛奶和柠檬的问题吗?!”帝宴突然插话。
“....那么姑且是请多指教了呢,黎岸先生和帝宴先生。”微微屈身,于森看上去已经是把对方当作了伙伴的样子,轻轻呼了口气,“那么现在两位是在干什么吗?嗯.....找食物?”于森的视线看着帝宴,帝宴也毫不忌讳的用好奇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还眨了眨眼睛。
“在搭讪。”,黎岸慢吞吞眨了眨眼睛,“我们朝前面走走,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吧。”
为了保证自己还能晒到一会阳光,帝宴和紫色的遮挡物隔开一段距离,接着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墙角要是长出一堆奇怪的眼睛会怎么样呢?它们能跟我说话吗?不过大概会有一只是与众不同,为此被抛弃的吧?我能和它成为朋友吗?对对,眼球喜欢吃什么呢?被泡在水里吗?要是把它泡在水里我们就能成为朋友了!嗯……这样我也有同伴了……在今天以前都被关在屋子工作的少年现在也在走神,对于朋友,亲情,梦想一概不知的人,却能满足的活在世界上,这样的存在一定是充满对某些人的嘲讽和否定吧。少年稍微有点色差的蓝绿色瞳孔里映照着天空,单纯澄澈的眼神下面是死物一半毫无生机的瞳色。
“打扰一下。”前面的黎岸似乎又发现了新的搭讪目标,他温和地问:“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帝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出了一盒小熊饼干,跟在黎岸身后专心的吃着,不说话。
“啊,啊…?这里…那个。”对方似乎因为突然间的搭问让自己顿时緊張起来,语气也支支吾吾的。“…不 我也不太清楚。”
奇怪的语气让躲在黎岸身后的帝宴也好奇的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黎岸笑了笑伸出了手,说“看来我们都一头雾水呢。你好,我是黎岸。”
“...你好,我叫林雀。”男人有些僵硬地握住他的手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原来可以说出完整的话啊,好奇心得到满足的帝宴低下头接着吃东西。还以为会是什么不能说出完整的话的疾病呢?
注意到对方不太自然的表情,黎岸很快松开了手,不动声色地和对方拉开了少于距离。看旁边少年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介绍道:“这位是帝宴。”
林雀稍稍放松下来.目光移向了帝宴身上。“你好…?”
“咦?在说我吗?”帝宴抬起头疑惑的看了看两人。“实际上我在想饼干为什么会没有米饭口味的问题呢。”帝宴看了看,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塞到对方手里,歪了歪头,“你好?”
“谢谢。”林雀接过了棒棒糖犹豫了片刻“ ……天气不错?”
“龙”抬头看了看,少年用那这双奇怪颜色的眼睛直视着并不是那么明亮的太阳。“其实并不好呀。”如果太阳光会从那个耀眼的圆圈里流下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啊,变成液体的太阳吗?真奇怪啊……那样的话液体也是会发光的金黄色还是透明无色的呢?
“呃,这么说也没错,”对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看风景。
黎岸这时伟大的扛起了话题:“林先生也是突然来到这里的吗?”
林雀点了点头。
“嗯…林先生之后有什么打算吗?”,黎岸想了想,从口袋里翻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虽然不知道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人用意是什么,但多半不会太友善。我们还是彼此保持联络安全性会大一些,林先生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帮忙,能力范围内的我不会推辞。”
“啊!”这个就是名片?听说上面会记着姓名和联系方式还有职业什么的。帝宴突然把抢过来。
“…咦?”被抢走了名片的林雀有些震惊,没有反应过来。
少年举起来看了看又塞到林雀的手里。“原来不是快餐店的名片吗,真可怜。”说着他往黎岸手里也塞了一包奇怪的零食。
“…哈哈”林雀僵硬的笑了笑,他把名片收到了口袋里…如果真的有那个需要的话,就拜托你了.
“我也会帮忙的!”帝宴丢好了手里的包装纸,又换了一种零食冒了出来。他开朗的笑着,握住桶装薯片的左手上被戒指折射的阳光变得寒冷。
“那么,我先去前面看看其他人的情况。林先生要一起去吗?”黎岸友善的发出了邀请。
“那就一起去吧。”林雀点了点头。
看着黎岸和林雀转身走后,帝宴好像想起了什么愣在原地。过去也是这样,我是不是不要跟上去比较好?啊,对了。我就不跟上去了,因为还有其他事所以现在就悄悄逃跑吧。帝宴悄悄转过身,向着与“太阳”相反的方向跑掉了……
中
你听说过滤镜吗?啊,对对,就是安在像机镜头上的那个。
帝宴记得有人送给他过这样的东西,有次因为镜头上不小心粘上了紫色的墨水,所以能照出的照片都是紫色的。紫色的树叶,画像,水滴,宠物,以及有着奇异的紫色的光芒的……太阳。
今天,沉睡在金黄色阳光下的“幼龙”仍然做着不会醒来的梦。所谓的“现实感”被囚禁在了一个头尾相接不停旋转的圆环里。
帝宴用快的惊人的速度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在关上门之后才突然平静下来。屋子里仍然被弥漫着颜料的味道,阳光正正好好照到了那张画上,那只奇怪风格的眼睛眼角涂着透明的涂料,在暖黄色的光芒下,看起来就像在哭泣。与其对视的少年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然后把那张图撕掉,然后心不在焉的一边吃着昨天剩下的快餐一边接着在新的纸上涂鸦。铅笔在粗糙的素描纸上游动着,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却像是儿童简笔画。但是随着线条的增多画面变得奇异起来,先是被水果卡住的齿轮,然后是只剩下半张脸的却开着party的动物们,画面正中央还有一个装着橙色的汽水的灯泡形容器,里面装的是团成一团的沉睡的鲸鱼。这是张构图为正圆形的画,帝宴把画板从膝盖上拿下来,重新放回了画架上,当他准备描线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把笔放下去。
分针才旋转半圈的功夫,少年又跑了出去……为什么是紫色呢?为什么会想起和紫色相关的事情呢?那个相机最后怎么样了?送给我这个东西的人去了哪呢?为什么……我现在还能活着呢?最后跑累了的“幼龙”停了下来,因为想不到答案而沮丧的蹲在树边上。
“喂——喂——”
身后传来了声音,不过帝宴不想理睬,他耷拉着呆毛坐在地上认真的纠结着一些奇怪的事情。
女孩跑到帝宴前面,也不管地上的灰尘,用正坐的姿势挡在帝宴眼前,在他面前摆了摆手。
帝宴面盯着地面,他的思考回路咕噜咕噜的飞快转动着,并一点没有多余的回路来理睬眼前的女孩。
女孩伸手捏住帝宴的脸,但是似乎没有控制好力度,帝宴被痛感拉回了现实,然后好奇的看着对方歪了歪头。“曲奇里会钻出彩色的小虫子吗?”
女孩松开了手,她也眨了眨漂亮的深蓝色眼睛,那双瞳孔里似乎藏着超乎寻常的渗透力一样。“不知道,天野没有吃过那种曲奇,好吃吗?你是吃了曲奇之后就跑到这里来了吗?”
“对不起,恩......我也没吃过。”“幼龙”再次沮丧的低下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我的宠物(Python)也不见了......”帝宴更加不开心,头发都软了下来。
女孩伸手去够帝宴的头,忍不住揉了几下“没关系哟,天野也把小易弄丢了,虽然他一点都不乖,但是他非常可爱的。”
帝宴似乎变得开心了,他口袋里摸出一袋虾条,递给对方,然后用开朗的语气笑着说,“既然我们都丢了东西,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女孩接过虾条,深蓝色的眼睛里突然盈满了期待。“那你会把天野当成重要的人吗?”
重要的人?帝宴想起了以前也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不过第二天他就消失了,正好Python 那两周都没吃饭。真的有人会愿意变成食物吗?帝宴好奇的回问。“你愿意变成食物吗?”女孩咬破自己的左手,然后尝了尝从那个小小的伤口里流出的红色液体的血“天野不好吃。”然后把那只受伤的手伸到了帝宴面前。“不过你愿意吃就给你。”
帝宴歪了歪头,抓着对方的手腕从口袋里摸出特别长的橡皮糖绑在伤口上,“我不吃人。”他说。
“啊糟了!小易说过天野不能伤害自己的。小易要生气了……”女孩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手收了回去。
“对不起,是我的错。作为交换,我来保护你吧!”帝宴低着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牛奶糖。
“……你不会抛弃天野的吧?”女孩一脸认真的看着帝宴。
少年歪了歪头,抛弃?怎么样才算是抛弃呢?“?”
“就是把天野丢给别人哦。爸爸妈妈抛弃了天野一起走掉了,后来叔叔阿姨也抛弃天野丢给别人了。”
“我们来成为朋友吧!”那样的话我大概也是被抛弃的人吧,帝宴把手里的糖递给天野。
“唔……”少女起了鼓脸,“你没有答应天野,天野就不能和你做朋友。朋友是重要的人,天野不想被重要的人抛弃。但是天野觉得和你聊天很开心……”
没有被答应的帝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包含着一些歉意成分的低下头。
天野突然扳起帝宴的头凑过去,然后蹭蹭鼻尖。“这样的话,天野再见到你就会记得你了。”
“咦?”帝宴愣住了,他死色的瞳孔之上光芒消失了,单纯的映出的对方湛蓝明亮的瞳孔,他攥了攥拳头,然后又松开了。片刻后帝宴突然双手抱头在地上团成一个球!
“……西瓜虫。你是西瓜虫先生吗?”天野敲了敲疑似头部的位置。
帝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被他藏起来的双眼里带着惊奇,疑惑还有一点杀意。虽然仅仅是直觉,但是少年的确感受到了恐慌以及不好的预感,之后众多的疑问和过去的片段争先恐后的涌进了他的眼前。
天野什么也没察觉到,接着又推推帝宴。可是少年除了因为地砖的光滑度向前平移了几厘米,还是一点没反应。
“你觉得天野很讨厌吗?”
帝宴不说话,但是呆毛稍微动了动。
“天野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可就是不断的被别人丢掉。你知道为什么吗?”
“唔……”听到被丢掉,帝宴露出一只眼睛。
“天野觉得你和天野很像。所以天野觉得天野不明白的你说不定能明白。”
无知的“幼龙”从衣服缝里偷偷的看着对方“名菜深么?”含糊不清的问。(明白什么)
“不过因为你和天野一样,所以你不明白也是有道理的。”少女用快哭出来的语调继续诉说着。“天野……不知道呀。”
帝宴愣了愣,然后又用手重新把眼睛藏了起来,变回了一个球。
“……”
“天野还要去找易,拜拜。”
少年听到了对方跑远的声音,却仍然没有脱离奇怪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饥饿感才把他从混乱的色彩中叫醒。
啊,说起来有点饿了,不想思考了啊。咦?有什么东西在碰我吗,好痒?帝宴动了动身子,半边的身体因为长期和冰凉的地面接触显得而有点沉重。
“喵!”巫尾苗被吓的后跳了一步。
咦?好像有猫叫?是诱饵吗?是诱饵吧!但是是什么的诱饵呢?……想不出来,好吧果然我该先吃饭,于是帝宴突然一翻身站了起来,拍了拍灰。然后从口袋里不知道怎么就翻出一杯泡好的泡面。
“喵!?人!”
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走了,啊,跑走就好。帝宴把泡面打开,然后开始坐在台阶上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
“泡面。喵?”
啊,还没有走啊。
“喵?”对方是一个黑发黄瞳的小男孩,他缓缓的靠近从背后靠近,然后默默盯泡面那杯奇怪的泡面。
帝宴突然回头,眼神有点可怕。不过随后眨了下眼睛又正常起来,他好奇的看着对方:“Привет?”【你好?】
“喵?”像猫一样的男孩挥挥爪,默默的回屋取了一块鱼披萨出来,坐在帝宴旁边地默默咬了一口。
“啊,我刚刚在干什么来着?”帝宴想了想,把杯面放在一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烤鱼片,塞到对方手里,“你好?”
“喵,你好”,对方友善的接过烤鱼片,“要调料包?”
“什么调料?这些吗?”没常识的“幼龙”指了指面汤里飘着的还没开封的可怜调料包们。
“喵,”少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默默的指着调料包们。“这样泡面有味吗?”
帝宴歪了歪头,放下了筷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男孩在帝宴好奇的目光下,默默的把调料包一个接着一个的撕开倒了进去,最后用叉子搅拌了几下。“给,喵。”
帝宴用双手接了过来,好奇的盯着看变得不再清凉的面汤,然后和之前一样的速度吃了起来。
男孩凑过去一脸期待的看着帝宴的表情,但是帝宴却一脸平常的吃完了。不过之后他开始翻口袋。男孩向后退了点,给帝宴让出了一点位置,然后好奇的看着他。
不一会帝宴翻出来各种口味小山一样多的鱼干然后在男孩闪闪发光的视线下推给了他。
看着被零食吸引的小猫,帝宴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快速的转身跑走了。
下
在“龙”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在他刚刚能够到公共电话亭里的电话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帝宴住的地方后面是一片长满荒草的空地,那里时常有野猫聚集在一起,在他模糊的印象里,空气扭曲而浑浊,太阳烘烤着沙粒在地表形成了夏日独有的气浪,被时间模糊得失去了面孔的孩子站在帝宴旁边,他一言不发只是把午餐分给饥饿的野猫们,然后蹲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和猫们闹的欢腾的自己。但是到了那年冬天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寂静,雪花落在空旷的地面,一层又一层的覆盖上去,像是在掩埋什么一样。野猫们不见了,那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单单被留下的帝宴一人会在画画的时候偶尔看看窗外……
帝宴知道那些小生命消失的原因,但是他不想去回忆也不可能会把这些东西说出来。他眼眶里转动的死物将这个世界上单纯的色彩播放给了他,然后又会不经大脑的再单纯的用画笔临摹下来,包括他现在所做的事。今天的帝宴依然什么都记得,然而却又什么都不明白……
“啊……”也许是分神得太严重帝宴拿薯条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滑!!我的薯条!!慌忙去抓的战斗种族不小心推开了一只可怕的大型犬。结果是虽然保全了零食,但是帝宴下秒就受到了攻击。因为来不及躲开,他只能勉强用胳膊挡了一下。痛……
帝宴疑惑的眼前突然攻击他的长发男人,对方有着棕色的头发和看起来里面什么都没有装的橙红瞳孔,男人手里拿着疑似刀之类的东西。
要不要攻击呢?帝宴攥着拳头拇指压在了戒指的上。但是却感觉不到什么杀意?为什么他要攻击?对了……我刚刚是不是撞了他一下,因为这个他生气了吗?真是那样的话,我好像也没有还手的理由了。最后帝宴又把攥着的拳头松开了,换回了傻乎乎的表情,等着对方攻击结束……
棕发的男人流畅的挥舞着刀鞘,先是直线,然后是……右边?!帝宴先是侧身轻松的躲过了正直方向挥过来的刀体,然而接下来的几乎没有停顿的横扫,却让他又硬生生的用小臂挡了一下。还好,大概没有骨折吧……为了应对男人快速连贯的攻击,帝宴只能集中精力快速抱着他的零食躲来躲去。他怎么还没累?向后退了几步,帝宴打算转身逃跑。跑步的话他应该追不上吧?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逃走的时候,却犯蠢被自己绊倒,手中的薯条撒到了地上。啊……薯条!被零食分散了注意力的“蠢龙”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近,正打算挥下最后一击的男人。
啪嗒……清脆的碰撞声响了起来,因为大幅度的动作硬币从男人的口袋里滚落了出来,他停住了攻击,斜了斜视线,看着反面朝上的硬币又把刀放了下去。帝宴疑惑的看着对方的行为,他不是很理解,但是总之攻击停止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当他站起来挥了挥手手臂确认没有什么太大问题而准备离开时,男人却叫住了帝宴,塞给他一盒印着麻婆豆腐的奇怪果汁。
“对不起,打扰你们打架了,但是你们可以安静一点吗?”蓝发的男孩推开了门,“我的身体不太好,需要静养。”停顿片刻后对方似乎从帝宴僵硬的动作里看出了什么问题,“你受伤了?我这里有治疗用的东西,要用吗?”
帝宴不说话,开始四处溜号。接下来要去哪里来着?不知不觉就打到这边了吗?
看着对方没反应,余岚准备关门,但是下秒帝宴也跟着一闪身钻了进去。
“?!你……你干嘛?”受到了惊吓的余岚下意识的后退。帝宴不说话,好像在打量着对方,又靠近了一步。“你到底要干嘛啊……”余岚皱着眉头抬起是左手想把帝宴推开,然而他却扯住了对方的袖口,从里面拽出了一小袋零食。果然,我的零食雷达就是准确!
“……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帝宴注意到了男孩好像情绪不太好,他慌忙放开了手,然后从口袋里翻出了一盒蛋挞,塞到了余岚手里。
看着余岚把接了过去帝宴才松了口气。“奇怪的人……”男孩走到了屋子里,坐在床上吃起了蛋挞,他指了指沙发,“你也坐在那里休息一下吧,旁边的柜子里还有别的吃的,热水在桌子上的茶壶里……说起来,我的名字是余岚,你叫什么?”
“帝宴!现在在梦里当一条龙!”“幼龙”开心的回答。
“中二病吗……”
“中二病那是什么?我在想蔬菜沙拉里面要是加点烤肉会是什么味道呢?”嗯……我想想,沙拉是什么味道来着。啊,想不起来了……
“加了烤肉就不是蔬菜沙拉了吧?”
“的确是这样.......但是那叫什么名字好呢?”帝宴陷入了苦恼。蔬菜烤肉沙拉?
“就算你那么说,也很少有人会吧烤肉加进沙拉里面吧。”余岚被逗笑了。
“哦......”帝宴失落的低下头,从口袋里翻出两袋烤鸡翅,分给余岚一份,试图用此缓解心情。
余岚伸出的手停到了半空,突然弓着身子咳嗽起来,他胡乱的抓起放在床边的的药片,塞进嘴里,同时赶紧喝水灌下去。
帝宴好奇的看着余岚,“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不是感冒,是嗓子很疼,所以要吃一点止痛剂。”余岚勉强露出了虚弱的微笑,他的头发因为冷汗沾到了皮肤上,脸色苍白。
“止痛剂不可以多吃的。”帝宴突然认真的说,他还记得那些只能靠着他不认识的药片活下来的人。他们在白炽灯的冷色光下发出痛苦的声音,像是被束缚在地表的黑色怨灵蜷缩着身子。
“我知道,但是如果不吃的话,身体只会更痛。”余岚指了指帝宴身边的柜子第二格,“可以请你帮我拿一下里面的绷带吗?”“幼龙”听话的去把绷带翻了出来,放到余岚手里。
“谢谢。”
帝宴不说话,好奇的看着余岚熟练的爬上床,背过身,掀起来自己的上衣,把腹部缠的乱七八糟,已经渗进了血的绷带缓慢的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继续把新的绷带缠上去,缠完之后,把衣服整理好,顺手把旧绷带团成团丢到垃圾桶。帝宴忍住了自己想伸手去戳的念头,“要怎么做伤口才能好?”
“嘛……身体上的伤口总是会好的。”余岚喝着热水,小声的嘟囔着“然而心理上的伤口却怎么都不会好。”
“心灵上的?”帝宴想了想,“那我有好多,但是我不怕它们!”
“诶?”
“比如我曾经看过.......看过.........”帝宴低下了头,他想起了很多东西,全是红色蜘蛛的房间,第一个被蟒蛇活吞的人,从某个时间段开始就消失了的朋友……但是“幼龙”有着强大的内心,他选择了一条轻松但并没有自我的生存方法。最后他说,“抱歉我记不住了。”
“唔……你平常有什么爱好吗?”
“有啊!吃东西!”这是个能让帝宴毫不犹豫回答出来的问题。
“是,是吗……”
“不算吗......”
“我说的爱好是指喜欢的运动或者活动啦。比如我平常喜欢锻炼腿部肌肉。”
“剩下的我只会打架了!”帝宴还不算笨的把自己的画图技能跳了过去。
“哈……说的也是……我就是被你们打架给吵醒的。”
“啊,原来是我吵醒的吗.....”帝宴沮丧的道歉。“对不起.......”
“嘛,没事啦,现在我已经醒了,就暂时不睡了……”
“龙”歪了歪头不说话。从口袋里翻出一大堆零食。既然醒了就吃东西吧,这样就不无聊了……
余岚从那堆五颜六色的零食堆里看到了一小瓶二窝头,他终于露出了点感兴趣的表情,“你还有啤酒吗?我可以喝吗?”
“这个罐装的吗?我找找……”说着帝宴翻出了很多罐装的饮品,不仅仅有啤酒里面还混有可乐和果汁……
“早上好各位——”
听到了奇怪声音的帝宴,丢下啦一边正在沉浸在啤酒世界的余岚,跑到了门口。
“你们的游戏助手娅米参上!”
“咦,那个是什么生物?看起来可以烤着吃!”“幼龙”看着广场正中心的小生物,擦了擦口水。
※随便写写的过渡产物。
※最后的目的就是让某位猫老板主动去见小鸟啦❤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x
“在想什么呢,一脸呆样的坐在这里。难道~是在想弥刀先生的事?”
听见声音而转过头的江廉看着刚沐浴完的汐音走了过来,并在自己身侧坐下。与自己一同在这廊下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
“不冷吗?已经十二月了哦?”她轻声笑了起来,否定了汐音的问句,“还有我是在想你的事情。”
摇头表示不冷的汐音说道:“嗯?居然是在想我的事情吗?”
江廉的回答让汐音有些惊讶,但却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回应。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汐音也只是笑叹了一口气。见汐音如此,江廉也是有些无奈。江廉想起当她开开心心的在玄关想要迎接结束工作的汐音,但见到的却是一身狼狈的她,然后听她说……“我回来了”。
惊讶、心疼与些许的怒火。
似乎是知道江廉在想什么一般,汐音说,“能帮我烧些洗澡水吗?在这期间我会好好告诉你的”。于是她去了,在等水烧热的期间,汐音如她所说那般,将今夜工作时遭遇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无礼对待她的弟子在她阻拦后施暴的酒醉客人,若非老板娘带人赶到,恐怕不会只是这一点小伤。
虽然汐音没说,但江廉猜想或许还有一些瘀伤就藏在那衣服之下。
在热水烧好以后,她目送她离开。然后现在在江廉面前的汐音,因遭掌掴而红肿的脸颊已消退一些,她轻抚上汐音的脸颊,看着嘴角的淤痕感到有些心疼。
“汐音,你不害怕吗?”
她轻轻按住了一直隐隐作痛的右手腕,或许是扭到了。这让原本就因脸受伤而不得不停止工作的汐音更加郁闷:“习惯了就好。”
“我不是问这个!”
“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习惯了就没那么害怕了,而且能保护到那孩子我也就觉得这不算什么了。”
“汐音……”
“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不是吗?”汐音抱住了江廉,安抚性的抚摸着她的头,“我呢一直很感谢你和父亲,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尤其是在我失去了琥珀的那段时间你们更是寸步不离。”
“这三年间,我一想到你们支持着我,就在我的身边,我就觉得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所以你……”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所以我真的没问题。请不要再担心了。”
和往常一样,又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的脆弱之处,也不希望对方继续为自己担心。
所以这样就好。
“等父亲回来我脸上的伤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件千万不要和他说哦。那这件就到此为止!”
“汐音……”
“我也有点累了,一起睡吧?在睡前我们在说些悄悄话吧。”
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坐在廊下的汐音喝着江廉泡的茶,看着天空如此想到。
脸上的红肿已经完全褪去,就是嘴角的瘀痕还需要些时日,手腕只要不动也就不会感到疼痛。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要那个人不出现的话。
“好久不见了,小鸟游小姐~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擅自通过别人家的院子进来是十分失礼的事情哦,伏兮先生,我能报警吗?”
“小鸟游小姐你真是对我特别冷淡呢……嗯?”走近后伏兮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伤,然后他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并强硬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真是不像样的脸呢,是被谁打了?嫉妒你的女人?还是不识趣的男人?”
“小女被何人打了都与您无关吧?”
“别这么说嘛,我只是想要关心小鸟游小姐而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男人吧?真是过分呢,这样伤害女性的脸。如果是我的话,就会更温柔的对待呢。比如……送上一个温柔的吻之类的。”
轻笑一声拍开了伏兮的手,汐音隔着袖子推开了他靠近的脸。
“您要怎么做都和我无关呢,伏兮先生,今日您到舍下有何贵干?”
“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毫不客气的在她身旁坐下的伏兮嬉皮笑脸的看着冷漠的她,“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冷淡呢?明明我如此真心的待你……上次祭典也是,明明看见我了却还扑进了别的男人的怀里呢。”
“是这样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现在你连待客的笑容都不肯给我了,还不冷淡?”
“现在在这里的您并不是客人哦?而且如果您是真心的话,我也会真心对待您的。”
“怎么,小鸟游小姐是在怀疑我的真心吗?明明我如此喜欢你。”伏兮牵过汐音的手,在其手背上亲吻,然而她并没有像其他的女性那样感到害羞而面红耳赤。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就不能心动一下嘛?”
“对象是您的话,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心动的感觉。”
“……啧。”松开她的手后,伏兮转而托腮看着她,“那个猫老板就这么有魅力吗?”
“对我来说确实如此呢。”
“一提起他你就露出了这样美丽的笑容,真让人嫉妒。小鸟游小姐,我就不行吗?”
“我说过了吧?您如果是真心的,那我也会真心待您的,虽然并不会爱上您就是了。”
“说的真直白呢,小鸟游小姐。”
说完就站起来的伏兮侧头看着她:“不怕我告诉他你对他的情意吗?”
“您要说的话我也不会阻止您的,毕竟您的嘴长在您身上,我也不能逼你不说话。所以您想告诉他的话,请便。”
“小鸟游小姐你的回答真无趣,一点都不好玩。”
“是吗?让您失望了真不好意思呢。”
“算了,下次会在你工作的时候来见你的,届时请务必笑脸相迎哦?”
“我脸上的伤并不会好的那么快哦?当然如果您愿意等那么久的话,我会如您所愿笑脸相迎的。”
“我倒是不介意等一段时间哦?只要能与你相见的话。”
“真是容易让人误会的说话方式呢,伏兮先生。”
“……果然对你没效啊。”
目送伏兮离开的汐音舒了一口气。
她一直想不通伏兮纠缠着自己的理由,或许那个人只是纯粹因为感觉好玩罢了。不过不管怎么说都算是自己的客人,只要对方不出格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自己在谈论和一之茂先生有关的话题就会笑出来吗……这还真是……嗯。有些后知后觉的红了双颊的汐音轻咳一声再次端起了茶杯。
“啊……都是伏兮先生的错,现在好想见他啊……”
然而汐音完全忘记了,再过段时间就是他将委托定制的新草履送上门的日子,而那时,她脸上的淤痕应该还未能全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