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鬼=鬼二;林芸芸,鬼二,青行灯与素馨(等角色传E站补上ID)
——
小雨微凉,风起于陋巷。正值冷暖交换的的天气,总会下起无来由的雨。好在此番出门前早有人叮咛关心,将一护身符咒交到素馨手里。此刻水汽总算不会把素馨再弄成一副狼狈样子。但一想到那位大人出门未带雨具,素馨加快脚步,得赶快回去给大人送伞才好,万不能在这天气里得了风寒。
行色匆匆却被一青衣女子拦下。与其说是女子,不如说是女孩儿。周身泛着荧光,手提一纸灯,在雨中身影幽幽,青丝蓝眸期盼地望着素馨,抿着嘴唇,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素馨第一次见这女孩儿,却有种讲不明白的熟悉感。女孩香肩外露,雾气萦绕,一股香意将素馨揽入思索之中,让素馨回忆起遇见那位大人时的陈年旧事。
“能陪我一同讲几个故事么……”
百鬼灯……素馨曾听那位大人提起过,远在东洋,海滨之地,流传着这样一段传说。说有一种妖异好化作熟人模样,骗人与之亲近,诱人围坐一团,点起一百支明烛,每人轮流讲上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结束,便吹灭一烛,直至第一百个故事结束于那位妖异之口。人命如烛火一般全数熄灭,众人皆亡。这烛火故事被称为“百鬼灯”,而摆开这百鬼灯迷阵的,是名为青行灯的妖怪。
不行……素馨握紧手里的护符,摆了摆手欠身道歉,表明有急事在身,疾步要走,扭头却已经身处于众人之间。这是什么阵法?竟逃脱不出去?
思虑之余,素馨看见了身边两位同林鸟。左边这位,最引人瞩目的便是背上背的那柄大刀,足有一百二十尺[2]。穿着单薄,脖间系着一环红带,带上配有佩饰。那是一张修罗鬼面,好生吓人。这妖刀主人头上也长着一对鬼面一般的犄角。看他衣袍的系法,应该来自东瀛。若是说笑:他算是这搞事的青行灯的老乡。
另一边,坐着一位小姑娘,双马尾,黑衣袍,少时年纪。一脸青涩,纯真眸子盯着恶鬼先生,面颊绯红。此时正轮到她说故事。说来也怪,这小姑娘虽能见到异界之物,竟一点也没介意恶鬼头上有何异样,全当他是普通人。此时正处于自己故事之中,身临其境,声情并茂。如梦一般,虚虚实实。
“你好,我叫林芸芸,是个除妖师。”女孩神采奕奕,大有初生牛犊的势头。笑容很甜,灿如星河。素馨听到这儿,有了脱困的主意。
林姑娘讲了一个浪漫的故事。都说梦如人生。在芸芸的故事里,青行灯化作咖啡店的招待,温柔有礼。借着今日这场大雨,她在青行灯那家咖啡店里遇见了同为躲雨的鬼二,也就是恶鬼先生。同桌而坐,喝了一场暖人心窝的下午茶。随着那一句句——
“我叫鬼二。”“我是林芸芸。”“今天你请我吃饭,我会报答你的。”
“不,不必了,我只想交个男朋友。”[1]
少女心思都浮在脸上,充斥着那个发生在雨天的失恋故事里。
“那么,轮到你了。”青行灯吹灭了一支蜡烛,望向端坐的素馨。
“我的故事,便是在此时此地遇见了你,听林姑娘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素馨笑答。青行灯愣了神,她还从没见过这么短的故事,俯身要去吹烛。素馨却打断了她:“哎,这可不算是一个新故事。”说罢,朝被咒术困住的鬼二先生使了个眼色。鬼二心领神会,握紧拳头,端正坐姿。青灯听到这话显然有些不悦,不过咒术所定,就是铁律。如果不是一个新故事,就不能吹烛。
“怎么不算?”青行灯停了动作。
“我说的就是林姑娘的故事,又怎么能算一个新故事?”
“那请你重新再讲一个。”
“可我已经说了故事了呀。”
青行灯被素馨给绕进圈子里了,低头思索起素馨给她上演的这场《新·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这一迟疑,法术有了破绽。鬼二妖刀出鞘,一剑便斩断了围绕在四人四周的摇曳烛火。咒术顿时被破,天上的雨点渐渐又开始打到四人身上,叫素馨松了一口气——总算出阵了。
故事,真真假假。只知道,破阵之后,鬼二果真应了那句投桃报李的许诺,带着灵力尚浅,分不清人与妖,真与幻的林芸芸扭头就撤。突然想起了什么,重新到素馨面前,道了一句谢谢。
“唇亡齿寒,不必言谢。”素馨回礼欠身。转身正要迈步。
就看见青行灯坐在原地,神情落寞。也不知这位青灯华服的异国妖怪自己有什么故事。若不是要花上生命的代价,倒真想听上一听。
“百鬼灯,那第一百个由青行灯所述的故事也许是那魅惑人心的阵法最重要的一环吧。”素馨将纸伞递给自己那位除妖师大人,正露出可人的微笑。
却见那位大人化作了青行灯的模样,幽幽道:“下面便告诉你这第一百个故事。”纸灯葳蕤。
——
1:来自互动@苏念____原文。
2:约合为四十米
魔法少女能玩好文字游戏吗?
1
言语的创造正是人类之所以被称为智慧生物的最好证明。
你不这么认为吗?
昨日、今日、明日这三个词就可以概括永远。
你、我、Ta这三个字便组成了整个人类社会。
言语可以说是永远不会过时的文明利器,不,甚至是杀器。
比方说提及某个私闯民宅的红衣老人的真身,相当于故意杀害纯洁的幼儿心灵。
此刻想起来自己似乎做过这种事的你,现在去自首的话还可以从轻处置。
然而,也有一群人一直使用着这个便利的武器面不改色地进行屠杀,并且在世界各地举办着名为“家长会”、“评选会”、“家庭批斗会”等公开处刑的杀人祭典。他们称得上是合法的杀手。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经历过这种可怕仪式的刀下魂。但是现在已经重生,正要成为一名使用言语,啊,应该说是文字的战士——魔法少女Crepuscle。
但是实际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获得的能力是文字具现化,虽然是这么说——
「要有光。」
我在黑暗的房间里有力地说出这句话后几秒,还是自己动了一下手才打开了灯。似乎变成了魔法少女之后,我的生活也没有魔法气息。没有在一旁转悠的小妖精,不能就此走上一个人拯救世界的道路。通过血液测试的少女有千千万万,我当然不是第一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人。
可见这里还是比较现实的魔幻世界。尽管拥有了超常的能力,这份能力也是有界限的。就像是不可能将大象塞进冰箱一样,或者是我踮起脚尖伸直手臂也不可能触碰到天花板一样。
……不,等等哦!有空间能力的魔法少女或许可以做到这种事。就算是我也可以靠踩着凳子摸到天花板。这里就是人类智慧的体现了,而我今后不得不靠这份小聪明战斗下去。
只要写下物品的描述就可以从纸上将其具现化。
这说来是一件极其困难又简单的事,如同我(crepuscule)既是黄昏也是黎明一样。言语由人创造而生,对于描述事物存在的文字而言没有分毫不差的标准答案。
白昼与黑夜这两个也可以表示永远。
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答案?到底有多少答案?这种问题追究起来就像是对着镜子不断发问“你是谁?”一样,从古至今回答这个问题的言语大概有全人类一共被水呛到的咳嗽声这么多。每个恐怕都是正确的答案,亦是不完全的错误的答案。
如此一来,提问者的地位好像变得不可动摇了,他主宰着这个问题的主导权并且可以质疑一切答案。尽管回答者也可以坚持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也无法否定一切质疑的道理和可能性。这场文字游戏最多只能以平手收场,不过也没有人能完全定夺输赢就是了。
现在我也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要问我是谁?我当然是魔法少女Crepuscle。
怎么了?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年芳11岁的新人魔法少女自豪的自我介绍。啊呀啊呀,你是在期待小学生的哲学论文吗?我可完全不会这些东西。
那么现在由你来回答吧:刚刚被水呛到,发出咳嗽声的人是谁?
2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我的头脑还是像盛满了稀糊的大锅一样。入睡前一段时间思维会由迪士尼到假想恶魔其实是火星人一说这么发散大家都能理解吧。作为只是喜欢新奇事物的和平分子,我或许该打印666份的鸽子百科书让它们具现化去叼来沾满了毒药的橄榄枝插在恶魔的口中,这样世界和平就能实现了。
能实现吗?这也是个不该由小学生来回答的问题,那就默认为能吧。
但是这种看似让人发笑的事情我也办不到,从技术上而言要难过建造一个变形金刚。说来鸽子毒药和变形金刚我都无法造出来,这些事就交给魔法师和科学家吧。
昨天回来后妈妈和爸爸拉着我又乐又跳地咋呼:“来来!变身试试,”
其实变身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要求,不需要蹦蹦跳跳或者是亲吻天使之石,只要确定了想要做的意识,无论是躺着还是倒立都没有问题。
变身后的我头发要长了一些,而且是还算可爱的微卷,去除了我对头发做的挑染,变成了纯净的颜色。服装是以白色为主色调的护士帽、小斗篷和长裙还有厚厚的裙撑组成的,用黎明的颜色作为长条的装饰,金色的线和十字架作为点缀。
说实话……超兴奋的,完全就把严肃的正事抛到了脑后,再怎么说魔法少女也是要和恶魔战斗的存在。如果是在影视作品里,这样的士兵大概一上场就被射成了筛子,最终成为镜头停留时间不会超过一秒的尸体。
这世界上一定还有很多认真战斗的魔法少女,就像逃学的学生和一天10套练习卷的学生的区别一样。愿我这幅懒散的样子不要被同僚知道,不然会在业界被耻笑和不屑的吧。
啊,生而为魔法少女,真是抱歉。
——虽然这么说,我却对这件事没有特别强烈的实感。电视上播放着的魔法少女动画的角色怎么说也有个仪式感的过程,比如遇到了危机,为了拯救同伴,千钧一发的时候和可爱的小动物签订契约。经历了这样的大事件后脑子才会强烈地接受“我改变了,我有了新的身份”的意识。
然而下课后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还要抽休息日的时间去做血液测试,这样就像是秘密体检你是不是贫血一样,浪漫和仪式感都荡然无存。因为太过普通了,甚至忘记要问老师我还有哪些同伴,班上的那个人会不会和我一样通过了测试之类的问题。
或许哪天出门去花店会碰见吧?!
或许在大楼电梯口被人群簇拥的偶像正是魔法少女也说不定。
再者说,万一有那种好战分子专门对同僚下手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就连向机构打听的动力都没有了,倒不如说想要机构不要告诉别人我是魔法少女。
早上起来全家人吃早餐的时候他们才向我问道:“怎么样,你能打过恶魔吗?”
“爸爸,你和我们家西边的北边的第六户最高层住户扳手腕能够赢吗?”
诚实地说,我觉得我完全没自信能打赢几乎不了解的生物。鉴于身体能力变强了,大概变身后能够扳手腕赢过爸爸吧。除非他是隐藏多年的前水手,在身为魔法少女的女儿发出挑战书的时候从柜子里拿出菠菜罐头这种秘密武器,那我可是会输得一塌糊涂。
我正是想用这种挑刺的方法让他冷静下来整理一下措辞,然后我们全家人才可以静下来紧张地吃早餐。
爸爸看了一下手机,那上面好像是街景地图,然后自信满满地回答:“大概可以。”
“你怎么知道的呢?”
“你看看你,是故意挑刺瞎说的吧。我们家西边的北边的第六户最高层住户,自己看看地图,那里住的是你的外祖父啊。”
看看还真是……我现在需要《虚张声势的100种方法》、《通往逃亡之路》和《谈如何优雅地钻地洞》这种类似的书,很急。
“你可是要靠写作文来战斗啊,真的不要紧吗?这么简单的文字游戏也能凑巧栽在自己挖的坑里,真可怜。”妈妈非常担忧地帮我整理着头发,刚刚他们又一次认清到了女儿的愚蠢和不幸,真是悲惨。
玩笑话归玩笑话,现在已经10点了。今天一家人之所以能够悠闲地吃饭,那是为了探讨魔法少女Crepuscle的将来,全都请假了。
“你的能力是和文字有关的,这点我们都知道了。”
“但是具体有怎么样的限制和操作方法,让我们今天来探讨一下吧。”
“比方说,Crepuscule,你能不能做出鸽子?”
3
关于判断一个物体是否有生命大概是根据呼吸、新陈代谢、繁殖和应激性……爸爸是这么说的。其中人还拥有思想和智慧,要说是灵魂也可以。
我的天使之石虽然是嵌在胸口的十字架上的,但是家人并没有信仰基督。据说他们还曾对让孩子受父母的宗教信仰熏陶成长是否违反人权,结果到最后也没有讨论出答案。事实是我的确他们的信仰熏陶,我们全家的信仰是不可知主义。
这段话是否中矛盾的地方?很遗憾地告诉你其实我完全不懂,这些都是鹦鹉学舌的产物。
我可以做出“鸽子”。
但是那只不过是披着鸽子皮囊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它的行动由我的思想操控。由于我的不成熟,这个毫无自我意识的死物也在成为实体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崩坏。作为描述文本载体的纸也化成一滩灰,给今天的清洁工作带来了负担。
这也是当然的事,作为区区的人类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造出有自我意识的生物?无论电视上的玩偶蹦跳得多么可爱,那里面都是辛勤工作的人在挥洒着闷热的汗水。影视作品的角色说出多么震撼人心的话,那也都是作者借这个面具所说出的话,这些角色不可能有超越作者的思想。
我可一点都没有失望,造出一群小精灵来代替自己工作什么的一点儿也没想过。既然没有得到造物主一样神秘的能力,我也就安心了……然而让我陷入紧张的还有某不可道明的人类机密机构所分发的武器,那就是被大部分国家列为个人所持违禁物品的小型热兵器——手枪。
为什么作为平凡的小学五年级生的我会有这种东西?那是因为我还是魔法少女Crepuscle。有经验的大人们给了我这把枪并且提示了一下可以用文字制作无限实弹的这种战斗方式。实在是非常明智的见解,可是具体应该怎么操作呢……?
看来是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原本想着回到家就能灵感涌现想出一些巧妙过人的使用方法,可是现在看来我的大脑似乎完全没有危机感,也完全没有要开窍的样子。虽然有少量备用的子弹,但很惭愧的是我觉得我在练习阶段就会把这些分量用光,然后不得不长期光顾机构来讨要这些危险的消耗品,最终整个区域的人都会知道我是个完全无法好好应用自己能力的魔法少女,垫底的差生。
在爸爸的建议下我采用了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刀,自己啰啰嗦嗦地写了一篇描述文本,比如质量多少长度多少,锋利得可以多快杀猪之类的言论。不使用夸大的说法和无敌论,这样朴素的文字才能够被语言之神所认可。这样的日子经过一年之后我恐怕就会被写作课的老师表扬吧,这样升学考试的压力也会减轻一些。
就算是做了魔法少女,像我这样的凡人还是要生活的。16岁之后大家也都会成为魔法少女的过去式,把这些有趣的经历当做聚会时的话题:“我那时候当了魔法少女啊。”这样做会不会对认真拼死战斗的同僚而言是一种亵渎呢?
“就算你不是魔法少女,在这样的大城市还是要多加小心啊。哪里都有危险的事,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有一点也是好的。”
我能够理解妈妈的意思,每几年也会有一段时间学校通知附近有危险的人,放学后不要到处乱跑。不能拿不认识的人的食物,不能跟着看似友善的陌生人走。即便如此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听过名字的人突然人间蒸发,大人们也没有多解释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或许是家中搬家转学了,或许是急病入院了,也或许……。
这世上有人也和恶魔差不了多少,无法预估的意外事故和人为的恶意能够轻易得让生命“咻——”地消失得一干二净。那么这些东西到底算不算魔法少女必须与之战斗的范畴内呢?
话虽然这么说,看起来我思考了很多的样子,然而我对于恶魔的了解只限于这些机构分发的说明书。他们大概是一眼可以看出有和人类不同的地方,比如肤色,角,翅膀之类的。以人类对的感情和灵魂作为食物而存活下去的存在。
想象一下可能是就是艺术展上那些看上去像是全身正在熔化的人形,万圣节时路边分发糖果的长着角和翅膀的怪人……人类真是自己制造了无数怪奇的现象,这样理解就有了想象的原型,让从未接触过恶魔的我也有了一点实感。
……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了异样感,为了确定这一猜想是自己的多心,我便向爸爸妈妈开口发问道:
“说起来爸爸妈妈……”
“我的确没见过恶魔吧……?”
4
休息日的早晨是充满出门游玩的中小学生的时间段。尽管阳光使这幅景象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暖金色,也不能改变最近气温已经骤降的现实。呼出的气马上就会变成白雾,让广大戴眼镜的知识分子很是困扰,比如此刻带着平光镜在露天咖啡厅喝着奶茶的我。
不用多说,因为我这种偏门的能力,不但没有获得上学减负的福利,反而不得不加强学习——比如做完各大报纸的填字游戏这种小儿科的课外作业。
在我质疑这种事情是否真的有意义的时候,爸爸拿出的是极高难度的填字游戏,那是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多国语言混合极难版。不得不说这是一桩难得非常没有意义的事,反正到最后还是要拜托Google老师看一些见了一次就会忘记的词汇。
打开手机巡视了一下全世界魔法少女们的里论坛,别人都是非常正常的火焰或者雷电之类的一看就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处置的能力。偶尔也会有开花之类的乍一看似乎和战斗完全无关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那些在世界另一头的同僚讨论一下今后的出路。
我在脑中一个个思考同班同学中是否有像是同僚的人……不过魔法少女选取规则我也完全不明白。难道是只招收长得可爱的人吗……?!嘻嘻。
我脸上不禁浮现了笑容,但是马上考虑到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于是想想自己上星期的数学成绩,有效而且迅速地将自己的脸变成到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样。
那么来认真地考虑“长得可爱的人”这一点吧。
我脑中第一个浮现的是同班的小可爱,Mochavl.Jawsoul,比一般同年级的人小了2岁的男生。但是男生怎么说都不可能吧,再怎么可爱的男生除非是切了又改造,不然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女孩子。
只是因为长得可爱,穿着像是女生就要被人欺负。明明告诉他要理直气壮地称自己是苏格兰人,这是民俗,把那帮子家伙都骂退就好了,他却哭唧唧地和我争论:“可是我不是苏格兰人,苏格兰人也不是这样!”这个宝宝像是拓麻歌子电子宠物一样,一天没看,就会把自己的屎堆得满屏幕都是然后哇哇大哭,然后再不管,隔天就死了。真叫人担心。
把注意力再次转回桌上的填字游戏表格的时候,余光瞥到我的对面似乎坐下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环视周围,现在到咖啡厅来闲聊或者商务办公的人已经很多了,拼桌也是无可奈何的正常事。当前最大的问题是我连这个填字游戏的一格都写不出来,更加没有余裕去管对面到底坐着怎么样的人。
第一条写着“描述三个音及以上的结合,德语,六个字母”这种每个词语都看得懂,可是组合起来的句子就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题目。我从看到第一题的时候就已经想要放弃了。后面还写着法语,英语,荷兰语之类的虽然不及德语的难度却让我实在没有力气去解答的问题。
这个填字游戏的奖品是明年一整年的期刊免费订阅,限10名。也只有真正的填字游戏爱好者才会去做这种东西了。倒计时到11点,还有43秒,如果我的大脑再没有任何想法的话我就打算去吃个汉堡灰溜溜地回家了。
42……
“Akkord。”对面突然传来了声音,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在对我说话是因为对方的手指轻轻地在纸上敲打并且给我指明了第一行空格的位置。那是一只比我要大得多的手,手指细长,关节骨骼明显。
抬起头正视对面。面前是一位明显比我年长的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黑色的长发和惨白皮肤,还有头上似乎带着角的装饰。说来我自己的外翻的帽檐下也有角的装饰,这也可以说是撞装饰的一种吗?
现在是10月,怎么说也到了清秋。可是这位年长女性的穿着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寒冷一样,大刺刺地露出脖子和部分肩膀,轻薄的衣服甚至隐隐约约地看见内衣。虽然很失礼,在我的认知里只有皮下脂肪好几厘米厚的,或者喝了伏特加的人才会这样不畏惧寒冷。
“抱歉,能再重复一遍吗?”
“A,double k,o,r,d”她清晰地说出了拼法,就像是在教导刚刚开始学习说话的孩子那样,“第一题,就是和弦的意思。”
居然会沦落到被咖啡厅的拼桌人教导该怎么做填字游戏。
我快速地Google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虽然乐理知识不足的我依旧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正确答案,但是感觉上还是有这么点意思,就姑且先填上去吧。
“谢谢……”抬起头想要向那位聪明人道谢的人,我的对面已经空无一人,于是感激的声音就此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同情自己且自卑的心情。在对方眼里我大概也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小孩子吧,完全暴露了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实际却一无所知的事实。
唉,我这样的魔法少女暂且不要说拯救世界,首先,能玩好文字游戏吗?
前言:
两人初次相遇的场景wwww
不过之后两个人都不怎么记得啦~~
那个时候的温特还是美好的高中生哇哇哇哇——(捂脸(●′艸`)
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隐晦的暗示了一下阿亚麻麻的不正常2333
但一般人很难看出来就是了2333333333
一口气打完,都没检查
有bug的话就…就……这样吧(靠
——————————————————————————————
零.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听到的传闻就一定是虚假的吗?
亲眼所见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托马斯•詹姆斯曾做过相关的实验,发现人类的大脑更依赖视觉的判断,但这并不能代表了“眼见为实”的百分百准确性。
人类,往往会被眼前的幻象所迷惑,甚至忽略了事物的真相。
所以。
面对那孩子所发出的“求救信号”,当时的温特并没有发现。
一.
温特坐在秋千上,将手中书本的最后一行字看完,悄声合上。她略微转头,看着身边的女孩子在考虑如何开口。
起先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因和自己的发色相同让她多留意了一些。女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小裙子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整个人仿佛静止了一般,略微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就连温特坐在另一个秋千上时,她都没有注意到。
温特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别的孩子来找她玩,索性就拿出书本一边看,一边陪着她。毕竟,一个孩子在外面独自一人还是有危险性的,可是等她把书本最后一部分的内容看完,还是没有人。
没有小伙伴。
没有家长。
踌躇了半天,温特终于决定开口。
“那个……你和爸爸妈妈走散了吗?”
女孩听闻,抬头转向温特的方向。引起她注意的并不是温特的话语,而是口音。温特来日本之前,虽然学习了日语,但在口音方面还是会带有英语的味道。
对上视线后,温特发现女孩清澈的蓝色瞳孔与自己的瞳色十分接近,无疑让她对这孩子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度。
女孩看着笑的十分温柔的温特,对于她的提问摇了摇头。
被否定了呢。
那么,接下来的可能就是……
温特小心考虑着自己的措辞,担心自己的话语会无意识的伤害到她。
“是有什么事情不想回家吗?”
女孩抓住秋千链条的双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音。
猜对了吗?
正当温特打算再问下去的时候,一声“咕噜噜~~~”从女孩的肚子中传了出来。女孩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会发出肚子饿的声音,羞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温特忍住笑出声的冲动,但微微颤抖的双肩还是出卖了她。
“先…先说好!我不是因为肚子饿才叫的哦!因为我中午没吃便当的关系啦!!”
那不还是因为肚子饿吗?!
温特点头表示懂了,没想到因此打开了女孩的话匣子。
“也不是没有便当吃……只是妈妈做的便当,味道有点奇怪……”
是不擅长做料理的母亲吗?
“但是妈妈每天都会问我便当好不好吃,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怕我只有一点点不舒服的地方,都会带我去医院看医生、做检查呢…”
哎呀,真是个好妈妈呢。
“妈妈工作明明那么忙,我却经常生病……”
女孩越说越小声,头也渐渐低下到看不见她的表情。温特听到这里,站起身来到女孩的面前,蹲下身对她伸出手。
“那么,我们回家吧!妈妈一定也很想你了呢!”
女孩沉默了一会,最终点点头,把自己的手放在温特的手心上。
二.
温特牵着女孩的手,一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搭一句的闲聊着。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温特看见不远处站着几个人。
站在中间的女人在看向这边的瞬间就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女孩。
“真是的!!你到底去哪里了!!!!!!!妈妈我好担心啊!!!!!”
女人颤抖的身影,忍不住拔高的音调无疑在表达着她的担心,被拥入怀的女孩将脸埋在她母亲的脖子处,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冷静下来的女人,终于想起了还站在一旁的温特,立刻站起身对她道了谢。这时,温特才注意到女孩母亲的外貌,精致的脸庞、高挑的身材,就算被称为美女也当之无愧。
其实温特并不知道,女孩的母亲是十分有名的模特,拥有漂亮的外貌是无可厚非的。
“快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是说哪里有受伤了??”
女孩的母亲道完谢后,又立刻紧张的检查女孩的身体。女孩摇摇头,她的母亲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今晚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哦!”
女人笑着牵起女孩的手,再一次和温特道了谢,转身带着女孩往家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
女孩的手拽住了温特衣服的下摆。
女人和温特都愣住了。
“怎么了?”
女人低声问着自己的女儿,女孩抬起头看着温特,紧抿住的双唇和略微颤抖的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温特总感觉女孩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她也就很耐心的等着。
“……谢谢。”
女孩轻轻吐出一声道谢,便放开了抓住衣角的手和母亲一起往前走去。之前围在女人身边的几个妇人再一次迎了上去,看神情和动作,应该是之前在安慰女人。
温特转身离开了那里,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心里突然涌出一丝异样感。但却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过了一阵子后,温特也逐渐淡忘了此事。
因为。
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End.
存不住,先发一半。
0
徐文再次见到耿直,已是一周后。
这段时间里,选角的事进行得并不顺利。被徐文退回去的那个小明星不知对金主吹了什么枕边风,有钱又有闲的资本家暗地里给徐文使了不少绊子,导致徐文有意联系的那些演员都不约而同地表示自己最近没时间,把大导演气得直骂娘,却又拿他们没办法,只好从没权没势的应届毕业生里找。
这一找就是三天。
整整三天,徐文面试了数十人,居然一个合心意的也没有。
是因为角色难演吗?
不,从本质上说,其实不难演。作为戏份不多却挺重要的男三,扮演他最重要的,是演员的长相和气质,说得直白点,这个角色根本不需要什么演技,纯粹就是一花瓶。
这也是当初徐文同意使用赞助商塞过来的演员的原因之一。只不过那小明星并没有多符合角色定位,又不知天高地厚,踩了徐文的尾巴,才被他借题发挥一脚踹掉。
徐文就用了三天时间来找一个花瓶演员,最后连半个也没找到。不是说小鲜肉们不好看,重点在于,他们本身给人的感觉不对劲——大多数人演技很好,但都浮于表面,没有角色最需要的那股气质。
因为擅自换演员的事,公司对徐文有些不满,把他盯得紧紧的,徐文一边顶着公司方面的压力选角,一边还要面对同行的冷嘲热讽,整个人暴躁得不行,在片场上骂人是常有的事,有时开会还要把负责人骂一顿。
伊东千稚忙前忙后地处理杂事,实在腾不出手脚来安抚快要爆炸的徐文,干脆给他介绍了一个刚出道的嫩模。
两个人胡搞一夜,徐文总算舒坦了些,跟这位新情人一时打得火热。高兴之下,托关系帮忙拉了支广告,并答应他自己到时候会去探班。
拍广告的地方就在徐文拍戏的片场旁边。因为缺少男三,电影拍摄进度很缓慢,徐文心里烦,懒得坐场,就让副导演看着,自己一个人跑出去抽烟,顺便探望新欢。
由于广告需要,那边的摄影棚现在被布置得像个热带森林,充满了自然的气息。徐文仗着自己跟摄影师熟,直接从后门走了进去。里面正忙得热火朝天,几个助理抱着衣服跑来跑去,化妆师们围着模特补妆,摄影师低头专心地在调整灯光设备。
徐文没有惊扰任何人,站在人群外围望了望,没找到自己的新欢,反倒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背影。
耿直背对着徐文,正在跟经纪人说话。
他赤着上身,露出结实的后背,和小麦色的皮肤,下面穿着一条深灰色的阔脚裤,露出一小截脚踝来。没有穿鞋,大概是摄影师的要求,只在脚踝上绑了几根充满森林风情的细绳,末端缀着红珊瑚珠。
他站在灯光下,漂亮的蝴蝶骨在灯光下投射出一片性感的阴影。
徐文眯起眼睛,留意到他后颈处、沿着脊椎骨向下,画了些不怎么显眼的彩绘暗纹,一直扩散、延伸,最后顺着腰线隐没在宽松的裤头里。
见多识广的大导演此时也不由自主地看直了眼,盯着耿直的背影挪不开视线,赤裸又火热的注视,简直无法让人不去注意。
仿佛心有所感,耿直终于回过头来,徐文这才看见了他化着豹纹妆的脸。
上一次见到耿直的时候,他素面朝天,五官柔和,比起阳刚的男人,更趋于中性,即使面无表情的时候,也不会让人觉得无法靠近。而此刻,经过妆容修饰的耿直,原本温润的五官变得硬朗起来。眉尾斜飞,眼角上翘,刘海用发蜡做了造型,露出光洁的额头,暗金色的眼影和豹纹斑点为他平添一份神秘感。
他直直看过来,与徐文视线对接时,眼神中竟有种野生动物般危险的侵略性。
徐文瞬间心跳失速,反应了半秒,很担心这个人又要对他傻笑。哪知耿直却像已经忘记徐文这个人,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复又回过头去,转身走开了。
就是这一眼,把徐文的心都快钓走了,上次心里扣的那点分,现在成倍地又加了回来。
耿直的经纪人也看到了徐文。黑色卷发的小哥跟上次倒没什么区别,他抬步走来,和徐文打招呼,徐文视线追着耿直跑,挺敷衍地回了他两句。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徐文的小情人也出来了。他原本在里面换衣服,此时出来看到徐文,登时笑开了花。不过马上就要拍照了,不方便做其他事,只好远远地对徐文眨眨眼。
最近颇得徐文欢心的小朋友,这次打扮得像只热带小鸟儿,穿着宽宽的裙裤,同样裸着上身,身上画了彩绘,脖子上挂着漂亮的饰品,睫毛上贴了片羽,看上去精致又漂亮。
相比之下,耿直就显得朴素了许多,但徐文看到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心里更喜欢的居然是冷着脸的耿直,不禁感到有些不悦和微微的……可惜。
御神乐还有其他事要做,比不得徐文这闲人,没多久便离开了。徐文乐得一个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欣赏模特们拍照,心里给他们挨个打分,眼睛却老是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斜。
这组照片一共用了四个模特,除了合照还有单人照。没轮到耿直的时候,他就坐在场边。
那里有只花豹,是租来拍照用的,被拴在边上。虽然已经驯化了,但猛兽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还在。花豹趴在那儿,金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能把人看得心里直发慌。因此,除了训练员,几乎没人敢单独靠近它。
耿直却是半点也不怕,挨着花豹便坐下了,亲昵地靠过去搂住它的脖子,在它下巴上挠了挠,又在它毛绒绒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完全把这凶猛的大型猫科动物当家里养的小猫看待。花豹被他摸得舒服,眯起兽眼,脸往他身上蹭了蹭,还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耿直半低着头,看着花豹的眼睛,忽然扬起嘴角笑了,笑容温柔又缱绻。
这一笑,把徐文看呆了。
他原本对这个小模特最鲜明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周前的傻笑。而现在,所有关于耿直的画面全部淡去,只留下这个笑容,印在了徐文心底。
当天晚上和小情人开房的时候,徐文不知为何,总觉得兴致缺缺。
特地带妆下场、想玩点情趣的小情人伺候了他半天,下面那根东西依然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
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情,徐文以太累为由把情人打发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脑袋里乱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耿直,想到了那个背影,想到漂亮的蝴蝶骨,和耿直对花豹温柔的笑。
然后,徐文清楚地感觉到,他硬了。
先前怎么也提不起精神的地方,现在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嗷嗷叫着要马上来一发。
再把情人叫回来显然不可行,徐文无可奈何,只好开始久违的手动作业。
来回撸了半天,却怎么也出不来,徐文闭上眼,搜刮了一下脑内的珍藏gv,靠着记忆回想一些让他感觉到兴奋的东西,这才渐入佳境。
高潮的时候,徐文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乌七八糟的东西一下子全没了。唯独剩下的,是耿直在摄影棚里看他时那冷冷的一瞥。
徐文兴奋得浑身战栗,射了满手,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一边喘着气清理,一边察觉到事情的发展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似乎……对那个笑起来曾经傻到扣分的人……有点兴趣了。
一点前言:
好久没写文了(本来就不怎么高的)水平是真的下去了,写的奇慢无比不说,我感觉我根本没有在写人话xxx
说死线的时候上就死线的时候上,还带了一点土来填坑【填不完的
总之是简单交代了ln怎么到的久茂,之后的召唤什么的,就是主线剧情故事里发生的那样咯
说真的写到后面的时候我都觉得不要脸xxxx
但仔细一想又没什么不对
教主靠脸传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不是
———————————————————————————————
“哈……哈……”
掺着碎冰渣的雨丝打在少年的脸上,银针般的细雨将寒冷丝丝缕缕刺入少年的骨髓。盐粒般大小的细雪于空中曼舞,变化不定的风向令它们更加难以捉摸——如春初飞扬之尘埃、如夏夜灯前之游虫、如旱秋席卷之蝗虫……生而为雪,却令人生厌。
此刻这初冬时日的雨雪天气的确可以说是某种祸患了,尽管它们对人体造不成多大伤害,对城市交通也构不成威胁,此时对罹难的洛恩来说却是屋漏时适逢的那连夜雨,纷扰的雪花遮断了他的部分视线,化在他身上的雪水不断蒸发吸收着他身体仅剩的热量,而最糟糕的是,他正被一群看上去显然是「普通人」的家伙们追逐着。少年冻得通红的双腿拼命地奔跑着,一路上提心吊胆的隐匿行动和长途跋涉本就让他疲惫不堪,谁知刚从隐匿的箱子里逃出的瞬间就被人逮个正着。加之语言不通,洛恩根本无法分辨对方是敌是友,或许又是「望月」的人,或许又是什么人的仇家,强行把怨恨转移到他身上……他甚至根本不用费心做什么分辨,见人就跑便是了。
他本来不必躲的。
尽管他年纪还小,但凭他的天赋和魔术造诣,击退一个成年人平安脱身或许不成问题。他也不是轻视生命,尽管他拥有持续写入无法删除的痛苦记忆,那些心底仅存的美好回忆与有趣的知识的分量依旧比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重要的太多太多。他只不过,是在坚守着某些东西。
某些能使生命排在第二位的东西。
后面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洛恩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些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甩掉了。他还是不敢懈怠,一路小跑直到钻进了一条狭小的巷子里,低声喘息片刻,才躲在墙后阴影处向来时的方向再三张望。
远方只有一片灰茫茫的冰雾,再没有半个人影。
他长出一口气,集中最后的精神力用魔力编制出一条白布,把自己紧紧裹住,背靠红砖墙慢慢滑了下去。他蜷缩在巷子的一隅,终于闭上了眼睛。
————
——
—
“*&¥%#*&……!¥#@!!”
他隐约听到某人在用他不懂的语言呼唤着他,他紧闭眼睛,下意识的抵触这番听上去语气有些粗鲁的话。
那人一边喊着一边变本加厉的摇晃着他,非要把他弄醒的样子。
他不得已只好应了这番异国的关切。……置于为什么说是关切,大概是阅历日渐丰富,洛恩阅人的水平也随之提升了吧。面前的青年见他终于醒来,出了一口气,完全没有注意到洛恩根本听不懂他说话的事实,随即便用更多更复杂洛恩更加难懂的异国语言向他叙述某些东西。
洛恩也焦急得很,好不容易遇到这么热情待他的人,他怎敢怠慢,只是眼前的青年实在迟钝,让他不得不拽住对方的袖子接连示意,才使对方的滔滔不绝停了下来。
青年终于领悟了洛恩的示意,他愣愣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洛恩,眨了眨眼。
Now comes his turn.
“Er...English? Can you speak English?”
青年低头,片刻又抬起来仰望蔚蓝天空,露出了他一生中最为庄重,最为严肃的表情,缓缓开口,吐出了一个字:
“NO.”
这次换作洛恩楞。
一大一小二人对楞了半晌,青年忽然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口袋掏出手机,一反之前的喋喋不休,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在输入框里敲出了数行字。他再三确认后,心满意足的点击了某个按钮,自信满满的将手机送到少年的面前——
啊,Google
听闻最近估狗翻译的精准度可以媲美同声传译呢。
在青年(Google)的帮助下,洛恩顺利的来到了久茂市。
久茂教会是离他们刚才所在地最近的教会,虽然现在的教会神职人员多半已经本土化,但英文水平至少要比青年好上一大截,情商也是,至少神父和修女一定不会当面对他说出“You are too beautiful to look like a boy.”这种话来。毕竟久茂教会可是……
等等,久茂?!
他把刚伸出一半的脚从地铁车厢里收了回来。
地铁门前的警示灯频频闪烁,门要关了。排在他后面的人诧异的盯着他,嘴里嘟囔了几句连忙推开他上了车。
咔塔。
地铁门紧闭,刹那间,所有人像使用了魔术一般,只剩白的晃眼的顶灯和镜子般的地板,倒影不见。月台上回荡着好听的女报站员的声音,风吹乱了洛恩的褐发,吹翻了洛恩刚刚才建立起的一切——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久茂教会不是普通的教会,而是处于时计塔魔术师的对立面,传授教义,消除异端的组织。当然,魔术师自然算在异端的首列。虽说现在时计塔和教会处于和平的休战状态,作为一个魔术师,到教会去也就罢了,竟不自量力的想向那里寻求庇护,说出去恐怕要成为天大的笑话。
……
可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被烧死在异端的火刑架上,也要饿死在街头巷尾。
他不想成为陌生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攥紧了车票,拳头微微颤抖着,忽然一个好听的男声叫住了他:(以下英文对话的翻译由Google提供转码)
“这是你的吗?”
“恩,谢谢。”他顺着男人手里的十字架往上看去,竟失了神。
现在很少有男人愿意留这么长的头发,抑或是留了而疏于打理,显得乱蓬蓬的。他却不,本就柔顺的浅咖啡色长发越过肩膀一直垂到腰以下的地方;蓝色的眼底折射出天堂的光芒,发丝间似乎也缀着相同的色彩,像是一道光环,将他整个罩了起来。美,却孔武有力。
啊……
这才是“You are too beautiful to look like a man.”吧?
“还好吗?”男子关切的微俯下身来,问候道。
“恩,谢谢你。”
洛恩满脸通红的赶忙接过不知什么时候遗落的小十字架,他明明记得他一直都好好的把它放在口袋里的,为什么会掉了呢?是什么时候掉的呢?
“你的手破了吗?”
洛恩一愣,男子指了指他带着手套的右手,现在那里因为刚才的一接一递露出了皮肤上的一角红色。他若无其事的将手套拉平,很自然的解释道:“没有,这是不小心沾上去的红颜料,不用担心。”
“那就好,血液和生命都是宝贵的东西,要好好保存。”男子笑了笑,转身走向对面的月台,“那我们有缘再见。”
“再见。”
列车再次扬起了一阵风,洛恩不舍的向远方望去,忽然,一片整洁的风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他赶紧上前两步,一把抓住那美丽的尘埃。
落在他手心里的是十字架形的蓝宝石耳坠。
它闪烁着天堂般的光辉,那一汪耀眼的蓝指引着迷失的少年,越走越远……
好久不上E站满眼黑历史:P
……假装没出11月还能算是季刊的我【。
基本是个过渡段,弥补一下从地宫出本跳跃到元宵节恋爱线之间的剧情断层,顺便带一下我房的基层领导(?)们形象。擅自使用了何计议的角色,如果OOC了我的锅。
通篇连缀没什么意义又不得不补完的剧情断片,勉强拼起来感到自己仿佛已经完全不会写文_(:з)∠)_……如果发现了什么逻辑bug请用爱意忽略……
(。e站最近的链接自动识别仿佛有点问题,我真的努力编辑过了然而_(:з」∠)_……请用爱无视我的疯狂响应和排版疯癫。)
【上接自己的出本:http://elfartworld.com/works/91175
中接阿坑的两篇冬至: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577/ 和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017/ target='blank'>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017/
下接狐狐的逛街: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872】
许是要下一场大雨了。
纪舒平大步迈出逼仄的室内,站在廊下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从檐下看出去的天色并不算十分乌沉,然而浓重的云低低地压着,仿佛就快要触到不远处鳞次栉比的屋顶似的。忽然一阵骤起的朔风穿过庭院,带着凛冽得尖锐的寒冷,扑得他绯色公服的袖子也跟着烈烈抖动起来。
或许是雪也说不定。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夹在薛时仍余怒未消的咒骂声里,听起来带几分怯怯的迟疑。纪舒平等到它很接近自己的时候才回过头去,跟出来的人并不太令人意外,果然是那位才刚入仕不久的计议官何能。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在他身后站住,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明显有几分不安的样子,纪舒平冲他点点头致意,何能便抿了抿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
“纪计议。”
何能轻声地唤他,声音放得尽量柔和委婉。
“下官也觉得赏善罚恶令一事,若全然归于江湖纷争,确是有些失于武断了。只是金国的节度使尚在临安,秦相公不欲多生事端,薛计议略……持重些,也情有可原……”
几乎像是在安抚似的语气,倒让因为刚才的争执心里还郁着点火气的纪舒平觉得有几分好笑。
“……何计议这是劝架来了,还是替薛计议当说客来了?”
说罢他抬了手,微笑着止住何能有些尴尬地忙忙想解释的话头。
“不必多虑。何计议的好意心领了,然而我与薛计议都是为了公事,无非意见相左,也不涉什么私情,个中分寸大家都省得,不至于便结下什么芥蒂来。”
何能便垂下眼睛,低声恭谨地应是。纪舒平看他兢慎,禁不住莞尔。
“何计议才来,想是没怎么领教过薛逝川那一张嘴。薛计议说话向来不留什么情面,却不得不说大都切中肯綮。这一次‘蜀僧’递出来的消息确实缺些旁证,他不欲取信,倒也算不得过分谨慎。只是……”
他长出一口气,眉心又不自觉地稍稍聚拢起来。
“我仍然觉得此次节度使团别有他谋。理由说不上来,或许正是因为欠缺一个合适的理由才显得可疑。尤其是那位月白王爷……九月起便掩藏身份随使临安,将近两个月来均只在临安城内外闲游,此次进玉皇山地宫,借的却是银鱼卫的关系,这其中……”
这其中的关节他一直没能想得太透彻。银鱼卫的指挥副使朱翊与他多年交好,然而同在地宫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从地宫出来之后却得知朱翊在紫来洞意外受了重伤。他匆匆赶去探望的时候人还虚弱得很,话说多了就精神不济,自然是无从问起。见谭枢身上也带了点伤,他便只稍问了问当时的情形。
谭枢简略地和他说了说地宫失散之后他们的路线,以及紫来洞里那只体型巨大的蛊兽。朱翊是为了保护月白受的伤,谭枢这么说的时候纪舒平看了他一眼,他没避开,却也没额外解释,只和他对视片刻,才如往常一般谦逊地半垂下目光,低声说些旁的事。十年相知的默契,不必出口他便明白谭枢必然已经查过月白的来历。他的身份并没有刻意藏得太深,有心去查的话不难就能挖得出来,然而谭枢眼里犹豫的原因,恐怕与他同出一源。
这个人来临安打算做什么?
完颜氏家族庞大,相互之间的利益和派系亦纠葛复杂。月白所在的这一支脉人丁不显,素来不多涉入纷繁的政局,与名声显赫更是相去甚远,若说有,也只因为他自己这个年少成名的战场骁将。如今宋金战事止歇,他这般不说大摇大摆,至少也称得上不多遮掩地进入宋国境内,总不至于真的只是为了南国风光正好、闲来到此一游?
更何况从地宫出来之后,他便再也没得到过月白的行踪……
“纪计议所虑固然有理,只是……”
何能谦谨地叉着手,微微低头,柔和的言辞恭敬中带点试探着的商量语气。
“下官以为,银鱼卫责理江湖事,万贤山庄一案由他们追查本就并非什么秘密。月白王爷无论欲偏倚海陵王也好,打算独树一帜也罢,明面上毕竟是节度使团的一员,若是对地宫宝藏一事有兴趣,从银鱼卫入手也在情理之中。反倒是纪计议在地宫见到的那一行身份不明的人……”
纪舒平沉吟着嗯了一声。
“这也是问题。朱翊当时和我说起过他的怀疑……若这一行人真的是千金镇出现过的盗宝贼,那么金人对这次赏善罚恶令的关注,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是。所以下官觉得,这批人不可不查。”
何能赞同地点了点头,却又稍有些迟疑的样子,抬眼去悄悄看一看纪舒平的反应。
“只是薛计议的意思……”
纪舒平笑了一声。
“薛逝川就是那样的人。他若不愿在这件事上花时间,谁也说不动他什么。——只是机速房也不独他一个薛时,你若有所顾虑,放着我查便是。”
然而直到冬至之前,关于那批盗宝贼的行踪都没有得到过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天龙旧寺的出口被大火损毁之后,机速房还派过几拨人由万贤山庄的入口再次进入地宫,却没再发现有什么身份不明的人的踪迹。由于出口被毁,也不敢进到太深的地方,只秘密地带出了“蜀僧”的尸体,依例妥善安葬抚恤不提。
至于金国使团那里,依然没有月白的行踪。使团里的钉子回报一切如常,节度使兄妹亦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仿佛月白只是那么突然地出现在了地宫,又突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使团里。
岁节惯例三日休沐。廿七日那天纪舒平回父母家陪双亲吃团圆饭,晨间先约了个不常联系的线人谈事。观桥附近像这样不起眼的小酒家多如牛毛,虽然时间早了些,毕竟正是年节,一大早就进来要些好菜、打几角酒吃的人络绎不绝,没人会在意他们在谈什么。
纪舒平本是来谈别的事,末了却意外得了点额外的情报。近来临安城里不太平,因为赏善罚恶令的事,走动的江湖人比平日多些,有时候偶尔的争斗也难以避免,皇城司为此甚至还折了三两个人。由于之前职务的关系,这件事他也隐约有过耳闻。然而十月廿三日这个时间点却着实有些太过巧合了些。
线人十分肯定地告诉他那一天南郊出现过一批仿佛像在搜索什么的金人,而那一天,也正是他收到“蜀僧”求援信的时候。收信之后机速房在那一带仔细拉过网,却全无所获,看来或许其实只是晚了一步。
至于冬月初十凌晨,那拨在钱湖门前经过之后便不知所踪的人马,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从地宫出来的月白一行人。都亭驿在那一天和前一天都没有有记录的人员出入,月白的这拨人马不可能真的像影子一样,说出现就出现,说消失就消失……
他心不在焉地披上斗篷迈出光线暗淡的室内。入冬以来天气都不算好,难得放晴,阳光明媚得几乎有些刺眼。御街上熙熙攘攘都是行人,纪舒平一面想着事情,一面沿途随手采买些应节的糕饼点心,准备带回家去给小妹。
骚动是从众安桥附近的小巷子里起来的,一开始只是一些不安的窃窃私语,后来逐渐在巷口聚集起一小撮人。纪舒平一开始没太在意,听见漏出来的几句只言片语之后却怔了怔。拨开人群看见巷子深处那具毫无声息地倒在一滩并不明显、却十分刺目的血泊里的尸体,他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喀的一声,拼到了一起。
不好。
他当机立断折回观桥附近的时候,那家酒肆的门口已经聚起了围观的人群,低声议论着有个酒客不知突发了什么恶疾猝死在了里面。
不。并不是什么恶疾。
出于谨慎他没有靠得太近,只远远站在街对面屋檐的阴影下看着半个时辰之前还在和他说话的人被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
是因为和不想被发现的人跟得太近。
……那个不想被发现的人,到底是谁?
冬至节期的第二天纪舒平去了一趟朱翊家。
闭门将养了半个月,朱翊气色比他初见的时候要好得多,倚在榻上的软垫里还有精神使唤谭枢给他剥桔子吃。纪舒平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勉强陪他闲聊了几句,便微微敛了眉心,态度郑重地喊了一声朱翊。
“我有话要问你。”
说完这句,他略微踌躇了一下,仿佛像在思考措辞,最终还是直白地问了。
“……关于地宫里的那位月白王爷,你有什么是能告诉我的?”
朱翊抬着眼角看他,唇边浅淡的笑意看起来像是并没有完全消失的样子,可径直凝视进他眼里去的纪舒平准确地捕捉到了藏在深处的一丝明显不悦。朱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你又有什么是能告诉我的?”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夹在中间的谭枢有些不安地稍动了动,似乎是想回避开似的,在他有所动作之前,纪舒平却已经先开了口。
“我们折了个人。”
他坦率地说。朱翊移开视线伸手去榻边的高几上取茶盏,垂了眼睛轻轻啜一口,并不看他,淡漠地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纪舒平等了片刻也没等到下文。
“……不能动?”
他低声问。朱翊笃悠悠晃了晃茶盏,看着茶面上雪白的细乳拢起又再度分散开。
“我倒建议你换个方向。”
纪舒平沉沉吐了一口气,便没再说什么,拾起别的话题聊了一会儿,见朱翊眉间浮出些倦怠的意思,遂起身告辞。谭枢送他出去,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青砖路穿过朱翊家大得有些过分的园子。
正值冬日,园子里一片衰草枯叶,露出几分颓唐的样子。稍远的地方一对梅花鹿踏着地上的黄叶悠闲地踱过布着假山疏石的池边,一身油光水滑的毛色倒是给庭院带来些许活泼的生气。纪舒平远远端详了一眼,笑着和谭枢说,朱翊什么时候想起来弄这一对鹿放在园子里,养得倒是很好。
谭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跟着笑了笑,那笑容里面却忍不住带了点无奈的意思。
“倒也不是他想起来养的。有人送给他让他补身子,哪吃得下这许多,只好养起来。”
“……送了整只活鹿?”
纪舒平不禁错愕。看谭枢点了点头,忍不住露出一脸叹为观止的表情。
“是谁这么,嗯,大手笔?”
他原本期待着听到哪个削尖了脑袋往上钻的阿谀奉承之辈的名字,却意外见谭枢略微踌躇了一下,才答了他。
“是月白王爷。”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纪舒平猛然停住脚步,他回过身去看了一眼谭枢,谭枢跟着他的动作也站住了脚,投过来带几分不解的眼神。
“……月白在这段时间里来过?”
谭枢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
“似乎之前就来过几次。我遇见的时候是昨天……”
“昨天?”
纪舒平明显是吃了一惊的样子。
“具体是什么时辰?”
谭枢看了他一眼,仿佛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提问,只是认真回忆了一下。
“大约是在午前。具体的时刻我不是很确定,总在巳正之后,大约是两刻到三刻之间。”
“你亲见的他本人?”
“是。”
那个时间绝对不足以让人从观桥——或者众安桥——的附近赶到朱翊家所在的位置。所以月白与昨天的两件命案并无关联?还是说……
谭枢悄悄抬眼看了看正凝神思考着的纪舒平,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只是安静送他走出朱翊家门口。今天的阳光没有昨日好,天上略起了些薄薄的云,风里有些若有若无的湿润的气息。
似乎又要变天了。
【注】
•开篇的争执(大约发生在十一月中旬)是因为机速房的主官们对于是否追查赏善罚恶令相关事件有内部分歧,老资历的计议官薛时认为这属于江湖纷争不影响大局不需要太过关注,空降系(?)的纪舒平则认为这个事件背后仿佛跟金节度使团有什么联系应该追查下去,两个人吵了一场工作架导致新官上任的何能被吓得有点谨小慎微(若有OOC实在抱歉)……
•虽然满场打机锋,但谭枢没有告诉纪舒平朱翊在地宫中毒和月白用天山玉给他解毒这件事。(太久远了让我们来个前情回顾:http://elfartworld.com/works/88336/)
•当然也没有说在月白身上闻到血腥味的事: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017/ target='blank'>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017/
。叫醒他的,是呼吸道内的粘稠感。
“唔,咳!”
鱼鳃草使用后的副作用,像鼻塞了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头疼,自己正趴在地下城冰凉的石砖地板上。队友不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来着?
冒险进行到了地下四层。
“该说真不愧是女装癖吗?”当时香菱正在给雷恩扎小辫子。
当莱蒙说出这句话以后,平时脾气一直很好的半身人用出半生武学真髓,拳脚交加劈头盖脸打在他的身上。幸好不是毕生,不然不等萨缪尔和里科把他们拉开,就得预约尸体回收商了。
“为什么打我!”一边接受着雷恩的治疗,莱蒙委屈地说出这句话。
香菱解开头上的两个发髻,长到脚踝的细长发辫拖了下来,“因为我并不是女装癖啊。你们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错觉。”
你打扮成那样在说什么呢香菱。
“我之所以扎这样的辫子是有原因的。很重要的原因。”
没错……这之后呢?香菱试图从地板上坐起来,但是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加上呼吸困难,简单的动作完成的十分艰辛。在爬起来的一瞬,他感到头上的重量变轻了。寒冷的感觉窜过背脊,“不会吧……”
“呜哇!”
洗完了头发之后,听到了雷恩的尖叫声。诶——那孩子骑到水栖马的背上去了啊。
虽然在水中作战对卡缪尔和莱蒙这样的法师来说有些困难,但是格斗家就不会了,只要搭配鱼鳃草就能在水下灵活战斗,轻松解决了对方。可是把那么大的一匹马拖上岸就有些困难了。
由于鱼鳃草的效力还没有过,香菱留在水中看岸上的队友们处理食材。
“对了师傅!你之前说留这么长头发的原因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被莱蒙用“刚刚受惊了吧你就先休息一会儿”的理由推开的雷恩和香菱聊着天。
啊,那个原因是……
他没来得及说出来,接着就被来自深处的力量拖入了水下。
鱼人抓住了他的辫子。
被抓住辫子然后淹死可真是够可笑的死法啊,他自嘲的笑了笑。不对,身体这么痛,应该没有死啊,他摸了摸发梢整齐的切口,看来自己逃过一劫就是因为这个吧。
—昨天的晚餐,刃鱼。没想到居然被它们救了。
他站了起来,出生以来第一次没有了发髻带来的重量,一时没有站稳而扶在了墙上。根据墙壁的花纹风格来判断,这里应该是三层到四层之间的某个通道,身后的楼梯已经被水淹没了,自己应该是被水下的涡流卷到这里的。没有同伴,没有蒸笼,连辫子也没了。
怎么办,现在是回到地面上,还是继续下去,找到他们?
单枪匹马(并没有马和枪)从三层杀回地面都不太现实,更何况是去找说不定已经前往第五层的他们了。
“呀啦呀啦,好像两条都是死路啊。”
……说起来,我扎辫子的原因……
眼前浮现出当时的情景,那个女人的笑脸,还有那句话。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想一想的话,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她对着镜子里的我,望着她刚刚帮我盘好的发髻,这么说着。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我一直……都扎着那样的,女孩子气的辫子,为了记住她说的这句话,这就是原因。
这么想着的小个子半身人,一点一点的,向下层前进着。
O大狐狸=殷千寒;
刚踏出步子,寒意扑面。素馨深呼吸,抖擞了精神,收起后脚跨过门槛,朝着晨光快步而去。集市马上就要开市了,她可不想因为天气转寒迟半步错过了早晨最好的时辰。晨阳当空,天色正好,不见云霞,风拂面而过,吹得人一激灵。素馨瞧着路上行人下意识裹紧衣袖,合紧衣襟暗叹今日确是比昨日冷了许多。眯眼望空中那轮圆日,初升不久,还未到温暖世人的火候。
还未跟上心中的步子,不知从哪个巷子里逃出一阵阴风。吹起了豆花铺子的布旗,吹起了包子铺的雾气,吹散了锅贴摊的葱香。众位行人将衣服拽得更紧,动作慢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带走了些小玩意儿,素馨的帕子也在其中。这条帕子花不了几个钱,却承载着一段重要回忆。
追,迎春花踏着急步,几乎就要腾身而起去抓这捏着她帕子上下浮动左右逗弄她的妖风。就要追上它,素馨跃身向前,褙子扬起,似鱼跃龙门。谁知那顽童将帕子往下猛一投,直直落到一团貂裘上。那团貂裘白净流光,尾端着了些紫,显得十分贵气。团成一团,十分厚重,想来是大户人家的贵重东西。素馨怕弄坏了惹上什么麻烦,轻手轻脚靠近。伸手正要抽走自己那条帕子,那团貂裘猛然一震,刹那间风雨骤变,天上白日依旧,雨点却随风砸到素馨的钗上。面前貂裘发出沉闷的低吟,妖气随风雨散逸开来,一股强大的灵压逼得素馨透不过气,雨势渐大,那团貂裘自己散了开来,竖起了一只巨尾,露出了一对尖耳。狐眼睁开,露出尖瞳,朝着天啼叫一声。趁着这个哈欠,素馨赶忙躲到石头后面,捂住嘴藏起裙角。毕竟这团展开的“貂裘”,比桌子大,比镜子大,比床还大,整个屋子都装不下。
照理说,素馨早应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那块帕子不知是沾了水还是怎么,与大狐狸脖子上的毛团缠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还没想出好法子,那只大狐狸已经扭着尾巴往别处走了。素馨赶紧跟上,为今之际只能等个好时机夺回帕子之后走为上计了。
这只大狐狸不喜人烟,离人群远远的,哪里偏僻孤高就往哪里窜,根本找不着什么机会。叫素馨等得好生难过。再加上天气湿冷,素馨跟了这只大狐狸一路再也耐不住急性子,逮准狐狸穿过山涧的时机,借助一边耸立的老松,登杆而上,抄到狐狸额头上方,披帛勾住树梢,一跃而下,飞身略过狐狸上方,手瞄着脖颈间那块帕子,指尖已经触到帕子上的绣花。还没抽起抓牢,那大狐狸居然察觉到了什么,硬是打断了花妖的小动作。
素馨原是轻盈的小妖,再加之动作轻快干脆,本以为不会被抓住破绽。刚才差一点就要得手,那狐狸却猛一回头,张口就要咬上素馨。一个激灵,素馨扯着披帛往上一收,顺着树干绕到背后,落在地上化作花朵,顺着刚起不久的阵风,逃开了。
好厉害的妖怪……见那狐狸并没有追来,素馨松了口气,食指轻抵,再次琢磨起别的法子。
一路上,素馨一直藏在枝桠后,装作田边新发的野菜,拿幽怨的目光死盯着这只生冷的大狐狸。而这只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往素馨这儿投来几记眼刀,好像同样也很恼素馨。可仔细想来这只大狐无论看什么,眼神都是如此,若是真知道,早被这狐狸一爪子拍碎了。摸不准这狐狸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所处何处。素馨小妖只好一路潜行跟随在侧。山间露气加之天上细雨沾得花妖衣衫半湿,额头黏上了些许鬓发,香雾引来数只蝴蝶,上下飞腾萦绕在素馨周围。要是平日里,花妖很喜欢这些艳丽的小家伙,可现在这些明艳勾人的小妖精无疑在通知那只大妖怪这里躲着一只花妖,快来吃了它。更过分的是,这些小家伙越聚越多,像是呼朋引伴要一睹这位新来小姐姐的芳泽。大狐狸果然注意到蝴蝶的异动,眯起狐狸眼睛,朝着素馨方向瞩目许久。看得素馨根本不敢喘气,好不容易等到那只大狐狸扭过头去,还没松口气那臭狐狸忽然猛扭过头吐出一口妖火。
这火好大一团,比当空那轮太阳还大,却一点不热,反而越近越冷,犹如寒冬大雪,却分明焰苗窜动,把一路的山草都烧了个精光。
“哇!”再怎么捂住嘴巴也防不住心里惊叫出声,素馨赶忙带着一众花蝴蝶仓皇逃开。那狐狸顺着花妖逃窜的方向一连放出数团寒焰,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素馨还没见过这么不近人情的妖怪,心里的火随着周遭一起着了起来。却不想这一站定扭头,那狐狸竟然依仗着丛丛烈火隔开了花妖,自己朝着反方向跳脱而去。
想要甩掉我?素馨轻咬下嘴唇,捏指做印,一阵香风搭着蝴蝶顺势而起,硬是将火苗压倒下去。
狐狸终于把死咬着自己不放的小妖甩开,舒了一口气。重新团成一团,露出慵懒神色,缩起脖子,刚要合眼。忽然空气中又传来一阵暗香。这厮怎么还跟来了?有完没完!扭头要露些真手段,好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正好看见自己身上沾了些什么东西。
那是一块秀着迎春花的帕子,上头的气味和那小妖的很是相似。
等素馨总算摆脱了那团火阵,费了好大劲追上来,那只狐狸早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块长了苔的老石头和上头一条被随便扔下的嫩黄香帕。素馨看到帕子,三步并两步小跳到它跟前,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赶紧护在怀里收好。刚才心里积压已久的怨气全都没了踪影。这场没来由的太阳雨,也随着坏心情一起消散了。
次日上山的樵夫间就开始流传起一段闲言,不知哪位姑娘在一块长了苔的老石上留下了一株刚折下的迎春花,用薄纱捆着,像是要当做谢礼送给什么不回头的人。
「特里帕尼亚」Teripania ①皇族姓氏②国家的名字③621年后指整个大陆
神话传说中杀死了龙王的人在大陆中心建立了新的国家,他的后裔征战四方,蚕食鲸吞周围其他的地域,以迅猛的速度从一开始的小国发展成将整个陆地都包含在内的庞大帝国
中央·赛特尔,平原地形,大陆上最适合居住的地方,有国家首都·因佩瑞拉,帝国最初的模样,现在的住民来自全国各地,本地人眸色为钴蓝,金色只存在于皇族中且十分少见
北方·诺斯特利安,冰天雪地,传说中龙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有山脉·尼福尔海姆,最高峰为死火山,该山脉又被称为「终结的屏障」、「世界的尽头」,人类无法翻越到另一侧去,当地人的发色普遍偏浅,眸色为冰蓝色,有关于山脉的宗教信仰,是十分坚韧的民族,热血在寒冰下流淌
西方·维奇克拉夫,遍布森林,也有山川,传说中精灵居住过的地方,有巨大的湖泊·阿瓦隆,和峡谷·安德烈斯,峡谷并非不能前往,但至今为止没有人活着回来,因此峡谷也被认为是大陆尽头的一部分,原来是魔女和魔法师/魔法使们的国度,并入帝国时保留了地方自治,由专门政府机构进行管理,设立众多学院,在全国范围内招收「有天赋的人」以垄断、控制魔法使用,当地人的眸色为绿色
南方·艾尔科米拉,多为丘陵或平原,有天然海港地形,可以通过此处乘船到东云和长月,商品经济发达,住民多为商人或工匠,科技/炼金术的发源地,有血族出没的传闻,「教会」本部所在处,当地人眸色为灰色
东方·莫斯特伊丝,一开始为草原地形,有游牧民族生活,眸色为赤茶,在934年发生的「异变」中基本被交换为长月国和东云国,无法通过草原抵达,这两个国家的人的眸色可能为棕色或黑色,由长月国先行与帝国建交再由长月国主持东云国与帝国的建交,两国看起来相似但文化体系完全不同,东云文化深受长月影响,在官方影响下民间交流也逐渐发展了起来
☆
杀死龙王是确有其事,因此拥有皇室血统的人都会在身体的某处生出赤黑色的龙鳞,有些人身上的龙鳞会持续生长直到覆盖全身,使人成为活着的石头直到痛苦地死去,这是龙的诅咒
☆
关于眸色的研究:不同地域的人结合后生下的孩子在大部分情况下女性眸色随父亲,男性随母亲,异色瞳是金眸皇族与其他地域的人结合后的结果
由于这个世界的「理」坚持种族的单一性和独立性,因此不同种族间的结合等同对「理」的背叛,孩子的眸色会变成红色,被视为带来灾厄的存在,同时通过人为手段融合不同的种族也会使被融合者的眸色依据融合程度的不同染上深浅不一的红色
来自异世界的住民在没有得到「理」的承认之前眸色也为红色
「神」God ①有资格修改「理」的存在②「特里帕尼亚」大陆居民的信仰对象③长月国/东云国居民的信仰对象
「神」本身来自所管辖世界之外的世界/空间/时间,由「理」成为法则之前在「神补」中亲自选择,经过试炼后才可上任,「神」的概念细分为「神位」和「神权」,「神位」是可以进入「理」所在的空间的权限,「神权」是可以修改「理」内容的权限,同阶级的存在可以直接夺取「神权」,通过杀死「神」获取「神位」
诺斯特利安地区所信仰的神是以尼福尔海姆山脉为原型的山神,不实际存在;艾尔科米拉的「教会」中,「白十字」和「黑十字」中部分神职人员信仰的神是唯一神,慈悲为怀的造物主,不实际存在;「黑十字」中大部分神职人员以及维奇克拉夫地区以「理」为神,但少有人进行崇拜
长月国信仰的神实际存在且与流传传说基本吻合,称为「仙」,职责与「神使」接近,侍奉对象为他们之中等级最高的「皇」,存在阶级约等于「神使」;东云国信仰的神有八百万神明之说,实际存在,存在阶级低于「仙」,诞生于人的愿望,受制于人的信仰心,信仰淡薄便会消失
☆
「神」的力量可以对「血族」造成伤害。属于「神」或者由「神」亲手制作的「神器」杀伤力最大,其次为「神」进行过祝福仪式的「半神器」,「教会」模仿祝福仪式制作的「次神器」是大陆上最普遍的对血族武器,效用最差,需要搭配咏唱词才能达到「半神器」五分之三的效果
☆
「神补」是有资格成为「神」的人,以具有超乎「理」限制的强大力量为最低标准
0000年00月00日
骹从暂居的世界脱离,成为原本所属的世界的[理]
0000年00月00日
神补-鬼冢祸时通过试炼成为[神],来到骹的世界就任
摩洛克和阿拉斯特尔作为[神使]跟随,同时暗中定期向更上级提交对[神]的监视报告
0000年00月00日
世界开始运转
0134年09月08日
龙族打败了精灵,成为大陆的主人,受到[神]的祝福,王者获得金色的眼睛
0222年10月10日
在精灵和人类共同居住的维奇克拉夫地区,最初的魔法师通过接受精灵的指导掌握了魔法,建立了第一所魔法学校——索埃斯魔法学院,此后魔法师们逐渐占据资源丰富的地区,一般人则被驱赶到交界处,一些人因此前往艾尔科米拉试图在技术较为发达的当地寻找一般人可以运用的可以与魔法匹敌的力量,这些人被称为炼金术师
0245年12月13日
第一位血族诞生,在此之后陆续诞生总共十二位[楔子]以稳定[理]所定下的轮回秩序
其中以血族-维罗妮卡·末卡维为首的六位血族皆以强硬手段发展眷属拓展势力,被称为强硬派,不久就使血族成为继龙族和精灵之后的第三大势力
0532年06月24日
龙族-阿卡特·艾利克出生于诺斯特利安地区
0557年05月17日
阿卡特第一次睁开双眼,由于瞳色为金色而被家人关入尼福尔海姆山脉地下,然而由于各种原因走漏了些许风声因此加深了龙族内部矛盾
0621年04月28日
人类-夏洛蒂·特里帕尼亚杀死了龙王继承了金眸,当时在场的她的丈夫安德烈斯·特里帕尼亚则根据夏洛蒂的意愿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获得[神]的祝福,他将龙王的骨头制成剑,下令屠戮龙族,除被关入地下矿脉的阿卡特之外所有的龙都在此次屠龙行动中被杀死,尼福尔海姆山脉最高峰的火山就此死去,特里帕尼亚的血脉受到龙的诅咒
0621年05月04日
安德烈斯·特里帕尼亚在大陆中心建立起了新的国家,将其命名为特里帕尼亚帝国
观望到这时的精灵们因不愿向人类低头而离开维奇克拉夫并迁徙到湖泊-阿瓦隆的另一侧,然而此后陆续有些精灵再次回来此岸,流传下来不少佳话
血族强硬派六人中的四人和精灵同样不愿向人类低头而隐居,温和派六人中两人隐居,剩余四人和强硬派两人重新结盟,与人类皇族建立了联系,与人类关系更为密切地生活在人类之中
0623年02月29日
[教会]成立,机构分为[白十字]和[黑十字],其中[白十字]以神学的传播和研究为主,信奉之前已普遍在除诺斯特利安以外的地区存在的以[救世主]为唯一神的宗教,[黑十字]则以与血族及其他有可能威胁到人类的种族对抗为目的,属战斗人员,甚至不一定信教
由于[教会]刚刚成立,战力不足,而有以[黑十字]的名义雇佣魔法师的情况,由于这样的渊源,[教会]一直都是一般人社会和魔法社会之间关系最为密切的设施
0644年03月18日
维奇克拉夫地区的魔法师自治政府宣布归顺特里帕尼亚帝国
0743年07月14日
人类-亚特兰蒂斯·凯特尔出生于赛特尔,后家道中落,被一位[黑十字]收为弟子,成为学徒医师,后在维奇克拉夫和艾尔科米拉交界处的河畔小镇莱曼蒂开了一家家庭诊所
0759年07月07日
神补-艾丽莎·冯·费雷斯出生于维奇克拉夫地区
0766年07月07日
艾丽莎魔力觉醒后魔力暴走甚至冲破了[理]导致该世界部分与其他世界交融,吞噬了一部分别的世界的土地,[神]派遣两名[神使]前去查看情况,其中阿拉斯特尔因怜悯之心而没有结果艾丽莎,擅自将自己的[神器]银怀表送给她以协助控制自身魔力,平复暴走
回到天界后被[神]询问银怀表的去向,暴露后摩洛克强行背锅而受惩罚堕天(被剥夺进入[天界]的权力),处刑时阿拉斯特尔强行一同堕天,由于[神使]堕天后形体上会发生改变,摩洛克在背负所有罪孽后为了不让阿拉斯特尔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而夺走了他的视力
妖狐-夏夕夜和妖狐-夏夕江在原本所属的世界遭到追杀的途中因艾丽莎魔力暴走而落入特里帕尼亚,重伤的夏夕夜被亚特收留治疗,夏夕江被人类-米德奈特·格罗夫纳捡回
0766年07月29日
夏夕夜脱离危险恢复意识但失去记忆,因不相信人类的本能与亚特产生冲突,最终由于重伤未好而被制服,此后受哀叹石所制造的[次神器]石井针的影响而无法动弹,被动接受亚特的治疗,过程中逐渐卸下对亚特的部分防备,并在恢复期间逐渐掌握该世界的语言文化等,通过某次机会确认对方为值得信任的人,康复后化名为福克斯·柯克兰在诊所帮忙
0766年09月12日
在从过激的病患家人及其随从的攻击下保护亚特的中途头部遭受重击取回记忆,使用妖术解决问题之后与亚特告别,出发前去寻找妹妹
0768年02月25日
福克斯找到夏夕江(此时和哥哥一样化名为福柯丝·柯克兰),不论福柯丝怎么说都对米德奈特抱有一定敌意(哥哥看不惯妹夫的心态),在格罗夫纳家停留三个月后离开,回到莱曼蒂继续在亚特的诊所做助手
0769年06月12日
福柯丝与米德奈特结婚,两人没有举办婚礼,事后两周才通知了福克斯
0770年10月10日
神补?-洛斯塔·格罗夫纳出生于维奇克拉夫地区,艾丽莎本能地感觉到什么并设法得知了格罗夫纳夫妇的存在
0773年04月14日
父母因某种由于水源不净而广泛传播的凶猛瘟疫过世后,艾丽莎被自己的家庭教师,人类-帕德里克·维托·莫里蒂所收养,帕德里克早已认识到艾丽莎的才能并对其抱有难以言状的感情,私下对她进行了不少魔法教学,他借机指示艾丽莎通过魔法净化水源,大大提升了艾丽莎的知名度,艾丽莎自此被其他同僚称为[桂冠之贤者]
艾丽莎由于神补的身份而轻易地察觉并明晰了[神]和[理]的存在,在发现人类无论如何都无法制作出自己持有的银怀表那样具有特别力量的[神器]后,因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而对[神]和[理]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艾丽莎决定前去[天界],为此她需要[钥匙],也就是不受[理]束缚的力量
0776年11月11日
米德奈特为妻女争取逃跑时间时被艾丽莎杀死
福柯丝携洛斯塔前去寻找兄长,然而仅仅找到了亚特并得知福克斯此时正在从罗德回莱曼蒂的路上,她请求亚特带洛斯塔离开并掩护两人逃跑,与艾丽莎周旋时最终因力量竭尽而被艾丽莎杀死
艾丽莎抢在福柯丝的尸体光化消失前挖出了她的右眼,为了保险和研究试图活捉洛斯塔
亚特灵机一动鼓励洛斯塔使用妖术来寻找福克斯,目睹洛斯塔消失后鼓起勇气继续逃跑,最终被艾丽莎抓住,身受重伤
福克斯带洛斯塔及时赶回砍下艾丽莎的双手,用血液治好亚特后,封印了亚特和洛斯塔的记忆,将洛斯塔托付给亚特,独自前去追杀魔女
0776年12月25日
艾丽莎被福克斯杀死,连灵魂都被完全撕裂,费雷斯宅被烧毁
完成复仇后的福克斯没有回到亚特和洛斯塔身边而是选择成为商人,于世界各地走商,由于性格问题而与不少人产生冲突,最终因杀死两名瑞默尔姓氏的血族眷属而出名
血族-伊·雷夫诺和血族-伊丽泽·雷夫诺认同福克斯其为[赤眸的同胞],赠与[同胞的证明],福克斯成为血族议会的第十三名议员,但从未参加过会议
0776年12月28日
帕德里克赶到被烧毁的费雷斯宅,不相信艾丽莎已经死亡,为了在艾丽莎回来时能够再一次成为她的助力而使用禁术将自己的灵魂一次又一次地转移到莫里蒂家族的族长身上,一心等待艾丽莎的归来
0790年03月12日
艾丽莎因福柯丝的眼球的力量而苏醒,她将眼球的魔力编制成线缝补找回的部分灵魂碎片,前往[天界],见到[神]与[理]之后一时兴起想要取代[神]而向[神]发动攻击
[理]在[神]落入下风时强行将[神权]与[神位]分离,失去[神位]的[神]落入下界,误以为自己被背叛,获得[神位]的艾丽莎因其力量过于强大而失去意识,和[理]一并陷入沉睡
0812年05月22日
摩洛克和阿拉斯特尔找到落入下界的[神],两人不得不照顾受打击过大的祸时
0823年10月03日
诺斯特利安地区尼福尔海姆山脉的地下洞穴因地震而开裂,阿卡特遇见正巧在附近研究雪地植物药用性因而落入地下的亚特和洛斯塔,后被亚特收留,在亚特的医馆打下手
0835年07月22日
亚特因福克斯的血液而延长的生命最终迈向终结,离世一周前亚特的记忆封印因天命将尽而自然解开,然而他并没有告诉洛斯塔真相,最终仅仅留下一封使用特殊方法处理过的书信交给洛斯塔保存,让她将其交给未来一定会回来见她的福克斯/友人
0835年10月01日
洛斯塔和阿卡特告别现任的诊所负责人人类-爱德华·凯特尔在世界范围内开展旅行,不久又一次分开,但两人都与凯特尔家保持了一定的联系
0885年03月15日
洛斯塔因杰出的魔法才能和长年不老的容颜而被误认为是[桂冠之贤者],被当时的莫里蒂家族族长设计收为学徒,后经莫里蒂家族扶持,成为名义上的索埃斯魔法学院图书馆管理员,实际上则是[瓦尔普吉斯结社]的特权顾问,并被软禁于图书馆的高塔中
洛斯塔本人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桂冠之贤者],对于他人把自己当做别人崇拜一事有所自觉但也没有采取行动,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而十分迷茫,仅仅沉浸在书本之中,解决来自[瓦尔普吉斯结社]的委托或者偶然得知她存在(此指意识到图书馆有管理员存在)的学生们的问题
0926年01月19日
人类-潼恩·德尔布里克出生于诺斯特利安的一般人和隐瞒了身份的魔法师组成的家庭,继承了母亲家族的魔法才能和诅咒,身体终有一日会因无法承受魔法的使用而机能停止
德尔布里克家族是魔法世家,也是[瓦尔普吉斯结社]中较有发言权的重要成员
0928年03月18日
人类-劳伦斯·艾尔伯特出生于艾尔科米拉地区贫民窟,被一家孤儿院收留
0930年07月14日
人类-艾特兰·凯特尔出生于维奇克拉夫地区,母亲早逝,与父亲一同生活在莱曼蒂小镇上的凯特尔家庭诊所
0933年09月01日
暴露了身份的德尔布里克夫人遭到丈夫的抛弃,她为向对方复仇而在[瓦尔普吉斯结社]中提出弥达斯计划,邀请洛斯塔做理论指导,以自己的女儿为素材进行了人体改造,由于触犯禁忌而使潼恩在种族意义上产生了些许偏差,眼睛变为紫色,已建立起的人格完全崩坏
此后德尔布里克夫人良心发现试图带潼恩逃跑时被就地处决,潼恩被作为维奇克拉夫魔法师政府向一般人社会谋求权力的关键继续在[瓦尔普吉斯结社]接受培养
结社有了潼恩便加快发展在一般人社会上的势力范围,很快大量魔法师进入宫廷任职
洛斯塔偶然在高塔的后院遇见了潼恩,知道了自己的知识造成了这样的结果后意识到不能这样继续下去,试图反抗[瓦尔普吉斯结社],以生病等理由拒绝[瓦尔普吉斯结社]的委托,使得[瓦尔普吉斯结社]内部对于是否还需要[桂冠之贤者]一事开展了讨论
0934年07月07日
和完整的[神]的长期分离使得[理]无法再继续维持正常的秩序,这个世界再次将别的世界的土地吞噬进来,原来莫斯特伊丝地区的草原基本被交换为长月国和东云国,只留下很少的一片和两到三个氏族,两国民间通过海路与特里帕尼亚产生联系
0936年05月04日
人类-歌罗莉亚·特里帕尼亚按照传统在建国日进行继承加冕的仪式,成为帝国史上第一任女王,时年20岁
长月国借机与特里帕尼亚帝国建交,后又主持东云国与特里帕尼亚建交
0941年11月27日
人类-欧纳特·特里帕尼亚发动叛乱,最终发展为第一次王国战争,女王势力主要为北方和东方,亲王势力为南方,维奇克拉夫持中立
0942年06月22日
女王军与亲王军陷入僵持阶段,维奇克拉夫的魔法师借机向女王军提供协助,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力,潼恩作为最强大的秘密武器立下累累战功,内战迅速结束,欧纳特被秘密拘禁
0942年08月15日
潼恩凭借战绩成为皇家骑士团团长,担任女王的近侍,以此为标志魔法势力彻底主导了宫廷,引起反魔法派的强烈不满,反对魔法的人和不反对魔法但想要权力的人开始有合作趋向
0943年02月12日
艾特兰的父亲意外过世,凯特尔家当时没有其他远亲,为了照顾艾特兰,洛斯塔不顾阻拦离开高塔来到艾特兰宅,暂居期间艾特兰发现了洛斯塔的秘密,两人关系反而更加密切,艾特兰烦恼是否要放弃自己喜欢的绘画一事促使洛斯塔重新思考关于梦想的问题,在莱曼蒂停留半年后维奇克拉夫的魔法师前来“拜访”,洛斯塔离开,与艾特兰保持定期联络,艾特兰则下定决心要成为医生
0943年08月16日
洛斯塔救助了仙人-楚门珂的青鸟
0943年09月15日
楚门珂通过青鸟认识了洛斯塔,洛斯塔能在楚门珂的意识连接到青鸟上时感觉到他的气息
0943年06月11日
为了增加更多的筹码,[瓦尔普吉斯结社]开展第二次弥达斯计划,劳伦斯所在的孤儿院被买下,院中的孩子全被作为实验素材,由于一般人的孩子的魔法素质实在无法同魔法师的孩子相比,现任莫里蒂家族族长提出移植别的种族或者魔法生物的器官以提高素质的方法
劳伦斯被移植了芬里尔的心脏,最终成为第二次弥达斯计划中最接近成功的作品,眼瞳完全变成红色,但状态并不稳定,平日被锁在[瓦尔普吉斯结社]的研究所中
0945年02月13日
潼恩被秘密调至诺斯特利安的边境骑士团,即刻启程,此事只有三个人知道
0945年02月14日
歌罗莉亚遭到暗杀,最终伤重不治身亡,举国哗然,反魔法派借机嫁祸此时不在赛特尔的潼恩,宫廷在职魔法师被全数驱赶,一般人社会对魔法的评价一度跌至谷底,甚至有要进攻索埃斯学院的传言(当然最终没有发生),[瓦尔普吉斯结社]遭到解散
洛斯塔仍处于莫里蒂家族的控制下,但相对之前有了几乎自由的行动空间,但是她被禁止与外界交流,寄送给艾特兰的信件全被拦截
艾特兰发现自己收不到洛斯塔的信件,以为对方在进行复杂的长期研究而没有细思
福克斯担心洛斯塔的情况前去查看,确认学院内仍然安全后仍旧没有与洛斯塔见面,在废弃的[瓦尔普吉斯结社]设施中发现伤痕累累的劳伦斯,将他带走治疗并收为助手,于某处盘下店铺,开始了“鸦巢”的营业
0945年02月26日
摩洛克感觉到奇妙的气息而找到“鸦巢”,由于福克斯的血液可以延缓堕天的伤害而成为“鸦巢”的常客
0945年05月09日
阿卡特在旅行途中因为肚子太饿的缘故差点袭击福克斯,挨了一顿打吃了一顿饭欠了不少钱,后来慢慢地成了“鸦巢”的常客
0945年07月20日
国葬结束后几名继承人(女王没有子嗣)之间的明争暗斗激烈化,最终爆发第二次王国战争,主战场在艾尔科米拉,人类-莱特·特里帕尼亚和人类达克尼斯·特里帕尼亚前期结盟,后期对峙
0946年02月11日
潼恩遭到原来的下属,皇家骑士团团员人类-弗拉西提·贾拉斯的袭击,对战途中潼恩得知歌罗莉亚已经不在的消息,精神崩溃而导致魔力暴走,身受重伤落下悬崖,被阿卡特捡到并送至艾特兰处救治
因艾特兰的力量有限,阿卡特独身前往“鸦巢”与福克斯进行交易,用龙鳞换来福克斯的血液治好了潼恩,后为了帮助潼恩找到新的人生目标而和她一起出去旅行
艾特兰对“神药”产生兴趣(阿卡特没有告诉她那到底是什么),缠问阿卡特后知道了福克斯的存在,几经周折福克斯主动与她见了一次面,注意到对方和洛斯塔似乎有些相像
0946年04月29日
第二次王国战争以达克尼斯的胜利告终,五月四日的继承仪式后达克尼斯继续实行反魔法政策,渐渐使得魔法师不是隐姓埋名就是前往魔法学院寻求避难,但仍没有正面冲突
由于情势紧张和太久没有联络,艾特兰打算攒钱亲自前往索埃斯魔法学院探查情况
0946年05月12日
洛斯塔目睹魔法师的处境越来越艰难,认为一般人和魔法师应该好好相处,不应该发展成如此结果,整日地烦恼着,看不下去她每天都如此消沉,楚门珂主动与她搭话,两人成为朋友,由于楚门珂的业务性质,两人尽量保持定期联络
0946年10月25日
阿卡特目击潼恩与弗拉西提下属/维奇克拉夫的刺客战斗,就是否杀死敌人的问题两人产生巨大分歧而陷入冷战
0946年11月01日
弗拉西提绑架阿卡特威胁潼恩前来决斗,在约定的场所大量埋伏哀叹石试图诱发潼恩魔力暴走,最终阿卡特龙化杀死敌人,但此时的潼恩甚至已经无法通过血液医治
福克斯碰巧在诺斯特利安拜访雷夫诺家族,向阿卡特提出交易,使用龙角交换福克斯的协助,将潼恩变为了龙族的眷属,用阿卡特的魔力支撑潼恩的继续存在
0947年03月22日
从属[黑十字]的人类-鸦目铃成为该年度[教会]在索埃斯魔法学院进修的唯一一位修女,受到洛斯塔帮助,与洛斯塔相识,想要提升自己向她报恩
0948年05月17日
福克斯将劳伦斯的记忆修改后将“鸦巢”完全交给对方,自己前去索埃斯魔法学院,伪装身份后任教,在校期间注意到魔法师内部的矛盾,发现洛斯塔的处境一直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好,抱着补偿的心态给予洛斯塔帮助和辅导,但希望她不要过于接近非人的一方
0948年09月03日
由于摩洛克的到来导致劳伦斯的记忆恢复,劳伦斯凭借福克斯拿到的证明和自身实力接手了福克斯的关系网和情报网,得知对方正在魔法学院摸鱼
0948年11月04日
阿卡特和潼恩履行与福克斯的约定来到“鸦巢”协助工作
0949年12月31日
艾丽莎从沉睡中苏醒,为了寻找落入下界的[神]/祸时而动身离开[天界],对[理]的持续崩坏不管不顾,使得日食等异象不时发生
0950年02月28日
艾丽莎在寻找祸时的过程中发现洛斯塔,想要通过她撼动当前局势吸引祸时的出现
0950年03月09日
艾丽莎唤醒帕德里克的灵魂,再次与其形成协作关系
0950年03月16日
帕德里克诱导鸦目铃与艾丽莎签订契约,艾丽莎夺走铃身体的主导权,铃的意识仍是独立清醒的
0950年03月19日
艾丽莎用铃的身体与达克尼斯会面,以[教会]立场谋求和对方合作,提供莱特残党的名单博取信任,由于限制魔法发展的目标一致,合作关系顺利成立
清理残党一事顺利进行,艾丽莎获得直接调遣下级骑士团的权力
艾丽莎将哀叹石可以用来控制魔法师的情报告诉达克尼斯,达克尼斯下令开采哀叹石矿,获得大量石头,并捕捉落单的魔法师进行试验,发现哀叹石的用途为干扰魔力流动
0950年04月16日
艾丽莎本体出演,直接现身于索埃斯魔法学院的中庭,声称洛斯塔杀死了自己冒用[桂冠之]的称号,多亏自己力量强大才终于得以复苏,来到众人面前揭发真相
洛斯塔没法证明也没有证据,一时怀疑声四起,在帕德里克的唆使下答应了艾丽莎提出的决斗请求,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楚门珂
福克斯询问洛斯塔是否需要他的帮助但没有得到正面回复,只能暗中决定不论结果如何都要保护洛斯塔的安全
0950年06月19日
决斗当日,艾丽莎设计让洛斯塔破坏了魔法学院的防护,将学院暴露在场外待机的骑士团们的眼中,骑士团按照预先的命令闯入场内大杀特杀,由于[十三条戒令]的缘故,在校学习的魔法师不能攻击一般人,因此大量学生受害
洛斯塔目睹毫无防备的学生和老师遭到攻击而受伤或者死亡,试图从骑士团手下保护学生时被想要保护的学生和教师攻击受伤,很快骑士团被完全消灭,洛斯塔成为众矢之的
福克斯为保护洛斯塔暴露身份与艾丽莎直接冲突,携洛斯塔逃跑
劳伦斯根据摩洛克提供的情报等候在福克斯的逃跑路上,协助福克斯击退艾丽莎,带两人回到“鸦巢”,战斗途中被艾丽莎在心脏附近种下一颗哀叹石制的藤蔓种子
0950年06月24日
几天的休整后三人互相摊牌,洛斯塔交出亚特的信,福克斯计划07月22日前去扫墓
洛斯塔在“鸦巢”住下,以服务生的身份在“鸦巢”打工,重新与艾特兰取得联系
取得联系时艾特兰也从福克斯处获得了可以直接拜访“鸦巢”的特殊邀请函
0950年06月29日
定期联络时楚门珂没有在约定的地方见到洛斯塔,指示青鸟调查完情况后凭借仙人的力量找到“鸦巢”所在处附近,但因无法突破福克斯设下的结界而在场外长期待机
0950年07月12日
福克斯通过摩洛克阴差阳错地得知了祸时的身份,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0950年09月15日
劳伦斯体内的哀叹石种子诱发魔力暴走,使劳伦斯心脏原本的力量得以觉醒
福克斯不计后果强行压制魔力暴走受到冲击,将劳伦斯受的伤完全转移到自己身上
0950年09月18日
福克斯伤势过重一度失去意识,无法继续维持结界,“鸦巢”暴露
在外埋伏已久的皇家骑士团成员闯入“鸦巢”,将福克斯带至达克尼斯座前,福克斯被带走之前重新假设了结界
达克尼斯以为福克斯是现在魔法社会的掌权人向他提出交易,被冷嘲热讽了一番后恼羞成怒将福克斯关入水牢
青鸟趁结界解除后的时间重新与洛斯塔见面,得知现状后楚门珂决定亲自前来帮忙
0950年09月20日
劳伦斯醒来,主持大局,请求潼恩和阿卡特以及摩洛克等人帮忙
由于艾丽莎的情报干扰等原因,救援行动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
0950年09月25日
劳伦斯遇见楚门珂,允许其进入“鸦巢”协助寻找福克斯
楚门珂确认福克斯所在位置,当晚进行救援
福克斯因为重伤和拷打的缘故临近极限,身体不受意识控制发生了暴走,劳伦斯使他平静了下来,一行人回到鸦巢,楚门珂也就此在“鸦巢”住下
祸时下定决心决定要回到[理]身边,摩洛克和阿拉斯特尔自愿成为其助力
0950年09月26日
达克尼斯颁布《666号文件》,下令清除所有的魔法师,以此为标志魔法师和一般社会的矛盾全面爆发
艾丽莎知道短时间内是无法再次抓捕福克斯和洛斯塔了,便在加深矛盾上推波助澜,煽动魔法师和魔法学院的学生等抛弃戒令去袭击一般人
0950年11月11日
摩洛克在探查艾丽莎情报时被杀害,阿拉斯特尔的视力恢复
0951年01月10日
福克斯身体好转,洛斯塔在放心下来的同时也对于现在的情势十分在意,希望自己能够为魔法师们做些什么但遭到福克斯的反对
楚门珂鼓励洛斯塔遵循自己的意志去做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艾特兰鼓励洛斯塔尽力一搏,表示自己会做好不放草药的甜点等她回来
福克斯请求潼恩和阿卡特在自己不能帮助洛斯塔时助她一臂之力,同时让劳伦斯请求祸时制作哀叹石制的[半神器]石镜
0951年01月12日
潼恩和阿卡特根据洛斯塔的请求连续几日都在各个战场上四处捣乱以减少各类伤亡
洛斯塔潜入索埃斯魔法学院,向艾丽莎宣战,艾丽莎在铃的意识为协助洛斯塔而试图夺回控制权时踢出她的灵魂彻底占有其身体,洛斯塔则趁机使用魔杖上作为控制魔力流动的装置而使用着的精灵文的祝福文字束缚住艾丽莎,准备杀死对方时被福克斯阻止
福克斯由劳伦斯协助使用石镜封印艾丽莎的灵魂,将镜子还给祸时后陷入昏迷
祸时隔着镜面挑断连接艾丽莎灵魂的魔力线,取回[神位],顺便将断线封入镜缘截断了艾丽莎的灵魂再次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将神力注入铃的身体促使离体的灵魂回归
帕德里克伺机想要夺回石镜,被恢复[神使]身份的阿拉斯特尔拽出灵魂后粉碎
祸时回到[天界]将[理]完全修复,由于阿拉斯特尔没有回到[天界]的打算,祸时制作了一个吊坠并将[天界]的一部分放置其中,将其携带在身上就能形成移动的[天界]
与艾丽莎·冯·费雷斯的战斗彻底结束,但要化解一般人和魔法师的矛盾还只是刚开始
0951年01月13日
洛斯塔与楚门珂共同行动,前往阿瓦隆的对面与精灵交涉,最终与精灵族达成协议,以帮他们加工哀叹石等内容为条件交换精灵的魔法,用制造阿瓦隆的相同方式将维奇克拉夫地区的山谷和一部分森林划为将来属于魔法师的领地
铃向[教会]交还[黑十字],以一名魔法师的身份加入战后恢复重建工作
0951年01月15日
洛斯塔和楚门珂到处拜访持反战观点的魔法师,软硬皆施,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决心和行动力,由于可以与几乎在这片大陆上绝迹的精灵建立贸易往来、学习精灵魔法等原因和可以拥有不会再受一般人限制的土地,向往和平已久的魔法师们最终答应退兵
福克斯转醒,醒来后立刻以第十三名议员的身份参加血族议会,在会上提出将魔法师视为新势力的提案,竭力在各家族之间周旋并最终说服所有的血族
0951年01月25日
所有的魔法师在一夜之间完全从一般人社会上消失来到新维奇克拉夫,没有了敌人的国王军不得不也退兵,在社会陷入混乱之际被秘密拘禁已久的欧纳特·特里帕尼亚再次趁机发动叛变,推翻达克尼斯政权并颁布一系列新法令,使百姓得以修身养性,安居乐业
潼恩与阿卡特收工回到“鸦巢”,不日后由于魔力使用过度潼恩陷入不知为期多久的沉睡,阿卡特表示会一直等到她醒来为止,与几人告别后离开
0951年03月02日
福克斯在艾特兰的医治下恢复迅速,完全康复后艾特兰与洛斯塔告别回到莱曼蒂,后时不时前来拜访
在福克斯的主持和劳伦斯的协助下,“鸦巢”重新开业
0951年08月09日
魔法师监督机构成立,阿拉斯特尔担任影子负责人,在魔法社会中使用魔法的种种限制、和很久以后关于魔法师在一般人面前的种种限制的制定都出自于此
0960年11月20日
潼恩醒来,拜访完欧纳特后与阿卡特继续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旅行
0982年01月15日
在铃的努力下,艾丽莎和帕德里克和[瓦尔普吉斯结社]曾经的阴谋彻底暴露,洛斯塔得以平反昭雪,为感谢洛斯塔在协助重建家园上所做的一切,魔法师们给予她[棘冠之魔女]的称号,并设01月15日为庆祝日,洛斯塔悄悄出席该仪式,结束后与楚门珂同行前往长月国对东方的法术体系以及仙人概念等内容进行学习和进修
由于企划内存活角色低于半数,因此决定召开限时活动:
从11月21日开始到12月21日为止,已离场的玩家在这一个月内只要有任意投稿(不限制内容),即可返回场内。
投稿完成度参见每章节投稿要求。
可参与对象:
织作晃、远藤空太郎、神代真理、近江千鹤子、矢泽响也、不动目光、三游亭良、花节佑一、林间鸠、星野大宙(共10名,排位不分先后)
活动时间:2016年11月21日0时~2016年12月21日23时
投稿TAG:三年三班 -【限时活动】
具体结果可至投票页面查看(投票已结束):
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428/votes/458/
本次投票由于两位同分并列第一,且总线索数量不足分配,因此参照作品的收藏数、评分数进行排位给予不同的奖励:
【若宫 煌牙】分数15、收藏1、评分2
奖励:有关死者的线索1条、第三章免死特权(即无投稿也不会出局)
【宇佐川紫子】分数15、收藏1、评分0
奖励:第三章免死特权(即无投稿也不会出局)
死者线索将通过私信发送给若宫煌牙同学,请注意查收。
由于截止前以下几位同学未投稿也未请假,因此将淘汰出局。但角色状态仍为【存活】,日后可能会因剧情所需而死亡,会进行事前告知,请放心。
即使被淘汰也依旧可以进行投稿,在【存活】状态下的同学可以参与当前时间线,【死亡】状态的同学可参与死亡前时间线。投稿tag统一选择【日常】
织作晃、远藤空太郎、神代真理
共三名同学出局。
仲间明屋、小野晴树、后藤志乃、朝雾未来,四位请假的同学请在三章结束前补上投稿。
第二章投稿截止
三年三班·第二章
(哈哈哈这章有点对不起紫子对不起羽鸟(。)
(有些东西中之人而角色不知道。233333)
(字数3491)
——
啊啊,真是的。
一直以来,到底是谁在滥好人?
*
假期在街上看到那个穿着大号男式外套和古怪拼布裙子的女人的时候,本来就不该接近的。
但是好死不死地认出来她是同班同学——宇佐川 紫子——同时又发现她被推销员缠上了。
太阳这么热,也说了挺久的样子。就快要被晒晕了吧?因为在怜司这边看来,对比那位正在极力推销的大姐,紫子看起来萎靡不振。
于是在又旁观了几分钟之后,怜司忍无可忍地走上去打断了那个人的喋喋不休:
“抱歉,我和她还有事。”
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
*
“怜司,你又要出去吗?”
像是弥补平日里不常在家中的时光一样,玲子假期的时间几乎全都在家里待着。做作业、看书、收拾东西和收拾东西。
听说她还参加了高中的手工社,交了一些很不错的朋友。
“嗯。”就算不抬头看,也知道那是关切的眼神。怜司努力整理着长袖的袖口,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一些什么。
“……其实你不必这样。”
“……”
那你也不必这样啊。
怜司关上了门。像是逃避什么一样跑开了。
*
“你干什么!!!”
来不及思考该不该还手这种问题,怜司一转身就出口呵斥了紫子,让她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
因为这个状况太不可思议了:在好心帮助了同班同学摆脱纠缠(甚至没有抓她的肩膀只是抓了她的背包带)以后,她居然打了过来?
准确说是绊了一跤再加一个肘击。如果说这不算什么——她还拉开了跆拳道的架势准备踢过来。
“………呃、石、石村同学?!?!”紫子在踢腿动作的惯性下又跳了几下才停下。
又急着鞠躬道歉道:
“十分抱歉!!!!!我、我还以为是……遇到人口拐卖了什么的,没有想到是石村同学你……”
“……”
如果说刚才是好气现在就是好气又好笑了。不可思议再加不可理喻,他现在的心情宛如看见UFO撞地球。
——撞出一个陨石大坑。
面对捏着裙角深鞠躬不愿意起身的少女,对此无可奈何的怜司叹了口气。
“下次,不要再被纠缠了。”
……三年三班的女生,都这么奇怪吗?
*
然而想要不被卷进去是很困难的。
——从UFO里出来了一个外星人!然后它不愿意出这个坑,在里面开起了甜品店!
怜司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什么“○高第一名做过的卷子”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吧!“哦哦好”你妹啊。
“你还真是客气啊。”
连自己都能听出这用来打断的句子里带着的火药气。
——开什么鬼的甜品店啊!
*
“石村同学。唔、如果,是说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我先道歉……但是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是哪里冒犯到你了?”
“……?”刚刚不是还在为鲁莽拉她走的事情道歉了吗?冒犯谁?我?
“就是,为什么要……像刚才那样,硬是拉着我走?”紫子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但是好像你也没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怜司皱眉。
——外星人又在胡乱舞动了。
“难道你…不是在被人缠上了吗?”
“诶?我被纠缠了吗?”得到的是一脸茫然的回应。
“……。”你毫无自觉???
“是、是这样的吗……?”
——那就?
怜司看着眼前的少女“啊”的一声,然后合掌惊呼:“所以说石村同学……!莫非刚才两次都是在帮我解围?”
——不开甜品店啦开火锅店!而且要在饮料里加福尔马林和抗生素!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差点被你揍。”
“…对不起!!”
“可是,说对方是纠缠……也太失礼了!”
“?”
——没有那种东西?
“先前那个阿姨也好,后来叫我填表的先生也罢,难道不都是因为要完成工作才与我对话的吗……虽然一直在太阳里晒着是让我有些困扰啦,但是既然决定要答应对方的请求,难道不应该耐心协助她完成工作吗?”
——去买啊!人类你会帮我吗?
——不会。
怜司再度叹气。
“……这么说来,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诶、啊、不…也不是这样!”紫子连连摆手,“我确实也因为抽不了身而发愁呢…毕竟去晚了的话我家的双胞胎绝对会闹翻天的。所以还是谢谢你……啊。”
——外星人的家属不乐意了。
*
1hit腿
2hit肩胛骨
3hit脸……鼻子?
怜司将头埋在湿毛巾里闷闷不乐地想着。
弟弟妹妹…………她姓宇佐川所以都是宇佐川。
宇佐川家的人都是从名叫“揍人”的白色星球来的。
不然怎么会有跟姐姐打招呼是猛地推门的妹妹存在啊???
*
离开的少女找游泳的弟弟久久未回,耳边的喧嚣声却大了起来。
饶是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什么——
虽然鼻子不痛了但是头却愈发地疼起来。
难道、难道说……?
看到的是一圈无关紧要的人,和搂着弟弟妹妹的湿漉漉的少女。
“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事的。”
似乎听到了身为「姐姐」的「外星人」所说的话。
外星人、外星人的家人、UFO、水。
不不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怜司的唇舌干涩:“先换身衣服再说!”
“然后!!!我们出去玩吧!!!一起!!!”
——现在是人类你看起来比较像外星人哦?
*
据说热饮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虽然不知道在炎热的夏天开着空调再喝,有没有用。
“刚才真是够呛啊。”
小外星人们还是很不开心。
“这里的牛奶好喝吗?”
为什么我和宇佐川喝可乐你们喝牛奶啊?哦对你们姓都一样哈我忘了——这种冷笑话肯定行不通。
——果然还是用,外星人的方法——
“其实我是你们姐姐的男朋友。”
“噗!”“咳!”
双胞胎同时发出了不同的声响,闹腾的少女也吃惊地张大了嘴没反应过来。
“不可能吧!!!加里子你喜欢这种型吗!他他他!”
“阴郁又,……长袖?”
“不是那些方面吧!柚树!而且说人家阴郁好失礼……”
“你才比较失礼吧?”
吃惊的双胞胎反应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与此同时紫子也反应过来,抓住怜司的胳膊说:“喂石村君这个玩……”
“别反驳。”不知是今天第几次了,怜司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在没防备的情况下可以轻松地拽到身边,“——弟弟妹妹们忽然又有精神了不是很好吗?”
“而且,”接下来的话要在耳边暧昧地悄悄说也太恶意了,怜司这么想着,却继续说道,
“我喜欢的是年长的类型。”
而不是你。
***
“哇!”
被拍了肩膀,怜司第一反应就是要确认是谁——
入目的是怪怪的鸭舌帽和休闲服,……虽然穿在她的身上并不奇怪。
“……是你啊。”
这人正是上次拽他去居酒屋顺便好好地耍了他一把的——羽鸟 时音。
“嘿嘿~是不是被吓到了?一定是!”羽鸟走上去与怜司肩并肩,轻快地说着,“你要去哪里呀?”
怜司无奈道:“……去学校。你接下来还有事情吗?”
没有可以一块儿去——反正被别人扯来扯去的时候多了。习惯了。
“嗳~学校啊~难不成,你是要去找新班主任吗?”
猜对了。
“一起去吗?”
啊还有。
“……你不说我是去撩正在补习的学妹们吗?真稀奇啊,哈哈。”
跟外星人打交道多了。轻车熟路。
“我哪有这么八卦嘛。”
你就是有。
“再说你宁可一个人呆着也不愿意和小学妹搭话罢——”
面对羽鸟整人成功似的愉悦笑脸,怜司很想说我连「女朋友」都找到了。
虽然是骗人的。
“那我们就走吧。说起来去哪里找到他的几率比较大来着?”
“办——公——室——”
不然会在哪里呢?
“搞不好那家伙比我还闲?之前说过暑假会一直待在学校。”
闲到会到处乱逛和不会乱逛。
***
“你不担心你的家人吗?同样是「羽鸟」的——。”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就是——真正的、「不存在的人」的可能性吗?”
太失策了。竟然如此直接地问出了这种问题。
怜司回忆着羽鸟当时确实的疑惑神情后悔不已。
说不定……已经暴露了。
“因为家人很重要。”当时是这样回答羽鸟的吧?这能算是回答吗?
“……起风了,回去吧。”天台的风一直都很大,像回避她的问题一样没问题吗?
这时他忽然想起藤峰家的女儿还是“不存在的人”的时候,
皮肤苍白,寡言少语,谁都「看不见」她。
这风仿佛就能把她吹走了。
她现在在医院里。
MISAKI。
头痛欲裂。
***
“老师你有家人吗?……担心他们吗?”
从图书馆转移到办公室,只有三个人的情况下问了出来。或许很可疑吧,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当然有家人啊,担心也是自然的。石村同学你想问什么呢?”
……想逼出实话吗?
“这个三班很……,不,老师你放假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无法回答。
“石村同学指的是什么呢。”
相比起我的焦躁,他简直气定神闲。
“为什么会……存在……诅咒?”
“那石村同学你认为,什么是诅咒呢?”
有定义吗?
“死亡,……或者报复吧。”
我想起了「他」。
我对此无能为力。
*
糟透了。
在班主任那里得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
知道得越多,反而越无法思考。
像一团乱麻。
自从我想起「他」,后来的话便听不进去了。反正「诅咒」是,无稽之谈……
那么为何又对羽鸟说那些话?
家人很重要?
……总是,在提家人吗?
***
——那是七濑夕花、或者七濑夕纪。
她站在自动售货机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七濑?”怜司出声叫住她,“——「另一个」呢?”
“吵架啦!”
夕阳把少女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吐吐舌头,
“这个贩卖机也坏掉了,光吞币不出饮料!喂石村,要不要一起去游戏厅?”
“不了。”本来就是在回家路上的偶遇,而且最近被拽来扯去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你也快点回去比较好。”
——这个人是「姐姐」。七濑夕花。
怜司这么想着。
*
“昨日,8月20日下午3点……两名儿童失足落水……中学三年级学生日向晴彦…………溺水。…………救援人员……后……遗体。 ”
嚯这个人喜欢战队的吧。
正义——变身——
“他”也喜欢的吧?还是现在不喜欢了呢?
我不知道。
*
“怜司?怎么了?”
“不,姐姐,没事。”
——你说,如果不只是牵连「家人」,还有「朋友」的话,
该怎么办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