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DS
CS
BS
AS
特S
地图1
【从最上方穿过鸟居走下山,阿糸回头看一眼,转身回来】
杉方:大家都太热情啦……御守的队伍排那么长,怎么算都轮不到我们TT不过抽到了神签已经满足了,还学到了应对大凶的方法w谢谢你,啊……我还没问名字
山伏:这个嘛……不妨来猜猜看?
杉方:诶!这么神秘吗w猜不到的啦~~随便起一个称呼也很失礼,我就先叫你代理人小朋友怎么样?
山伏:嗯……既然是暂时的称呼,我没意见。
杉方:(这孩子的气质好特别,完全不像小朋友,果然是妖怪吗,年龄不能根据外表随意判断呢。)
杉方:(……在心里叫他黑太郎好了。)
杉方:(咕……)啊哈哈……一早起来就爬山,我都饿了>m<起风了也好凉,我们赶紧去吃牛肉锅吧,姐姐请客!
山伏:承蒙好意,但我接下来还有别的安排,就先失陪了。不如把店家的地点告诉我,我会让山伏先生和在那里会合^^。
杉方:诶诶……好可惜,那家的配餐点心也很好吃的,真的要回去的话,我送你吧?
杉方:(虽然对面大概也是成年的妖怪啦,但是让小朋友单独回去还是放心不下>m<)
山伏:没关系,杉方小姐还是尽快过去吧,耽误了吃饭就不好了。不是说为了应对金钱的凶运,要尽快把钱自己散出去吗。
杉方:那个凶运已经被吃掉啦w一个人回去真的没关系吗?那、那我真走了?路上别应不认识的人的搭讪,到家之后要注意有没有人尾随,小心回家哦。
山伏:……^-^
地图2
【转暗,在牛肉锅店门口和山伏会合】
杉方:山伏先生!【如果小人能跳就跳一下】这里!
山伏:……【乌鸦叫】(十六岁吗)
杉方:【疑惑】嗯?……【察觉】咦?………………【更险恶的表情】
杉方:今早和我见面的那位,一直没有说名字呢,……山伏先生。仔细一看,和您的样貌也很相似……难道。
山伏:(察觉到了吗,真敏锐——)
杉方:难道是、是、私生子吗……?!
山伏:……【乌鸦再叫】
山伏:原来会有这样的误会,失礼。
【在能力范围内加上酷炫的特效并变回去】
杉方:呀!
【变回来】
山伏:如你所见,刚刚的孩子也是我。
杉方:好厉害!天狗都能做到吗?还是只有山伏先生可以?诶,诶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哪边才是真正的样貌?哪边都不是?
山伏:
【嘈杂的人声,两人看向下方】
杉方:河边围了好多人,还有护卫队?
路人:你听说了没有,那人脸上什么东西都不剩了!
路人:什么?死了还把五官拿走,还是拿走了鼻子嘴巴所以憋死了?
杉方:【看向山伏,看后面牛肉锅,看山伏,看河边】
山伏:对案件有兴趣吗?
杉方:很有兴趣!戯都出现这种案件还是第一次,而且如果拿到什么一手消息还能卖给新闻社赚外快,要想提价只要先……啊。啊哈哈……有点太兴奋了,抱歉山伏先生><我们去吃牛肉锅吧,那边里三层外三层,还有护卫队在维持秩序,就算过去也看不到什么的。
山伏:确实。不过既然感兴趣,不妨去看个仔细。
杉方:没关系啦!山伏先生不用这么照顾我,而且人真的太多了,不能让您饿着肚子……
山伏:失礼。
【黑屏,翅膀的声音】
杉方:哇啊!?好高!!眼镜,眼镜……
【戴眼镜的声音,CG亮起】
杉方:好清楚,全都看到了!要赶紧把现场状况记下来^w^山伏先生平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风景吗?戯都没有这么高的楼,山上也离这里太远,我从来没这么看过——
杉方:……/// ///(羽毛好漂亮!翅膀好宽好帅……不行,看、看地面,看地面。)
山伏:
【嘈杂的人声,转暗】
路人:那是……通知护卫队……
路人:妖异,……竟敢……
路人:何等可怖,……漆黑的……袭击人……
杉方:……【拉扯衣服的声音】山伏先生,我们回去吃牛肉锅吧?
【切店内剪影CG】
杉方:呼……在店里就不会被发现了。谢谢您山伏先生!要是情报卖了好价钱,我会再请一顿牛肉锅答谢的^w^……那些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还能看出在瞪我们,为什么这么害怕呢,明明妖异已经来戯都半年多,大家人都很好啊。山伏先生,也有这样对人类有敌意的妖吗?
山伏:谁知道呢,来这里的目的不会都写在脸上。不管其他妖是怎么想,我来戯都只是因为有趣。
杉方:是很入世的类型呢w我以前还以为,妖怪都是那种在深山老林里修行的。山伏先生觉得人很有趣吗?是和妖怪不同的地方有趣,还是有相同点所以觉得亲近?
山伏:
………………
杉方:但还是要向山伏先生道歉,因为我的任性让您被说了那些话><如果照相馆的生意被影响的话,我会全力宣传挽回的!
山伏:不必,流言而已,总会消失的。照相馆的客人变少也无所谓。
杉方:无所谓吗?照相馆里那么多漂亮衣服,照相机也很贵,我还以为下这么大本,一定会想办法挣回来呢。
山伏:技术和体验新技术的人也同样有趣。杉方要是有兴趣,下午就去照相馆看看吧。
杉方:真的吗!我很有兴趣特别有兴趣!照相机是怎么用的?那些照片怎么从照相机里出来的?还有还有……
【转暗,屏幕显示待续】
什么要求,不骂街,不是cp像梦女之类就行~不准随便杀死别人的oc!不要超雄oc呀!然后像oc组cp什么的,自家oc妈商量了就ok,跟我没什么太大关系。
主要就是和谐,有爱就好。
然后也可以多发一些if线什么的!大家也一起玩
这个企划纯娱乐
也没有人设卡啥的,一是不会设计,二是和原著不太符合(是人社卡)
主要要求就是脑叶公司oc的(一定是就?)
武力等级从低到高:
EY
DY
CY
BY
AY
特Y
天赋等级从低到高
庸
般
次
特
天赐
神转
这里有很多由恶意组成的灾厄,人们把它们称为殇。
它们是从2087年9月22日的大雨后突然出现。人们没有任何办法,高科技武器只能对最低级的殇造成伤害,造成了大量伤亡,随后一阵又一阵的天灾导致科技退化到2025年。人们在撑过天灾后突然发现自己掌握了特殊的力量,国家立刻建立特殊事件处理部,成立于2月21日,简称221TS。
补充:
殇和同级异能者之间实力差距很大,异能者一定比同级殇更强
平凡的人只能做好一件事,而天之骄子却可以做好每一件事。
当周围出现越来越多看似无所不能的“多面手”时,冬月惠总是会陷入短暂的自我否定。
就比如现在,她再一次将写满字迹的草稿纸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长叹了一口气后取下了眼镜。暖黄色的台灯下,她的眼圈微微发红,也不知是困乏所致还是情绪所致。椅子侧边的垃圾桶里已经堆满了废弃稿纸,好似对无才之人的嘲笑。
星奏戏剧社的演出剧本向来由戏剧社的成员来撰写,社团中不乏乐器、表演、文学样样精通的精英学生,每一次在社团征集剧本时,那些人都能拿出自己的不俗的作品来。这是冬月惠十分羡慕的事——扮演自己所创作的剧本中的角色。
可她到底不是上帝的宠儿,别人轻而易举就有的创作灵感,她冥思苦想也得不到半点,别人落笔有神的文字,她绞尽脑汁也挤不出几个。
眼看着明天就是提交原创剧本的最后时限,她仍是拿不出一份让自己满意的作品,想来这次也只能放弃了。
冬月惠从桌旁起身,转身呈大字倒在床上,看了天花板数秒后,摸出手机侧过身去,开始浏览社交平台上的消息。她有在网络上分享一些东西,时不时也会从路过网友那里得到有用的评论。不久前她曾分享了一个改编《蓝胡子》的剧本故事,如今下面有不少回复。
这个改编的故事是这样的。
主角是一名贵族公爵,因为他长着蓝色的胡子所以被称作“青须公爵”。这位公爵的样貌奇特,性格诡谲,但拥有着庞大的财产,住在豪华的城堡中。他曾娶过很多任妻子,但每一任妻子最后都下落不明,尽管如此仍有很多向往富贵的人将女儿嫁给公爵。在剧本的开头,有一户富贵人家的小女儿被迫嫁给公爵,小女儿叫琳达,长得十分美丽,她上头还有一个姐姐跟一个哥哥。琳达并不愿意嫁给可怕的青须公爵,但为了保全家人她不得不嫁,好在恐怖的青须公爵经常不在城堡,她不需要日日担惊受怕。
琳达嫁给青须公爵后,某日青须公爵要出远门办事,离开前留书嘱咐琳达,不可以进入地下室的小房间。但这样的嘱咐却助长了琳达的好奇心,最后琳达偷偷进入了地下室。在地下室里,琳达看到了血腥的场景,地面上满是血迹,天花板上吊着好几具女人的尸体。琳达被吓得不轻,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来到她身边,带她离开了地下室。那个红裙女人告诉琳达,她叫作特蕾莎。地下室里挂着的女尸都是青须公爵的前几任妻子,她们都是被青须公爵杀害的。特蕾莎说自己是城堡的女佣,想要帮助琳达离开这里,否则琳达会成为新的受害者。但就算青须公爵不在,城堡里还有各种守卫,琳达想要逃离并不容易,特蕾莎便提出自己可以帮忙。琳达让特蕾莎去城堡外找自己的哥哥来救自己,然而还没等特蕾莎回来,青须公爵已经回到了城堡,他发现琳达进入过地下室,而且正想要逃走,非常愤怒,决定立刻杀掉琳达。琳达情急之下喊出了特蕾莎的名字,没想到青须公爵听到特蕾莎的名字后变得更加异常,直到特蕾莎再次出现在地下室中。
特蕾莎其实是青须公爵的第一任妻子,也是青须公爵所爱之人。她早在很多年前便死去了,是被嫉妒她获得青须公爵喜爱的其他女人毒害的。而失去爱人的青须公爵自那之后就将灵魂卖给了魔鬼,他将那些嫉妒过特蕾莎的女人都娶回家,然后再杀掉,长此以往他终于彻底变成了疯子,不断娶新的妻子再杀掉,仿佛成为他悼念特蕾莎的一种方式。
故事的结局是琳达的哥哥杀掉了青须公爵,救下了琳达。青须公爵死去后,作为妻子的琳达继承了所有的财产,成为城堡的新主人,有了新的丈夫。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故事就这样以琳达的幸福生活结束时,琳达杀死了自己的新丈夫,然后将他吊在地下室的天花板上。在新丈夫不敢置信地叫着琳达的名字时,琳达笑着说道:先生,请叫我特蕾莎。
网友们的评论褒贬不一,但其中指出的诸如人物行为逻辑不够严谨之类的细节却也让冬月惠有所受益,毕竟她是个乐于接受各种建议的人。翻看着这些评论时,冬月惠被其中一条吸引了目光——
“博主是星奏学院戏剧社的学生对吧?我经常去看星奏的演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博主这个剧本的现场演出!”
冬月惠在网上并未掩饰自己在星奏就读的事情,但对方的期待却让她隐隐不安,连忙回复了评论——
“QAQ谢谢您的喜欢,但我们戏剧社的原创剧目一般都是用全原创的本子!这个改编只是我的个人兴趣,并没有投递到戏剧社那边。”
冬月惠回复完这条评论后便放下了手机,她明白自己目前的创作极限就到这里。相比之下,她现在更期待看到星奏戏剧社即将公开的新剧本,那也是下一次戏剧社公演的本子。
彼时的冬月惠不曾想到,在看到戏剧社即将筹备演出的新剧本时,她会萌生出如此强烈的欲望——想要演绎这个故事的女主角。
那是讲述了两个女性的故事,剧本的名字叫《蝶恋花》。
悠里安娜打了个响指,指尖跃出一簇橙红色的火苗。她轻轻一弹,火焰便悬浮在半空中,像一颗小型太阳般缓缓旋转。
"再加点木柴——"她兴致勃勃地从床底下拖出一小捆干燥的松木枝,丢进火团里。火焰"呼"地一声膨胀,火光映照在寝室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等等,我们在寝室里生火真的好么?"锦瑟抱着枕头,往后退了半步。她的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像一只警惕的猫。
"是啊,不会把寝室点着吧?"奥蒂蕾特裹紧了她的毛毯结界,紧张地盯着火团。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点着了,我们也可以用水魔法快速浇灭嘛!"她拍了拍胸脯,"而且,这样围在一起讲故事,氛围不是更好吗?"
火焰噼啪作响,暖融融的光笼罩着三人。
"那么由我先来吧"奥蒂蕾特开口说道
"音乐教室的旧琴房,有一台没人敢碰的钢琴。
据说,二十年前,有个叫莉娜的女生在这里练琴到深夜。第二天,人们发现她死在了琴凳上——十指仍按在琴键上,仿佛最后一刻还在演奏。
自那以后,每逢午夜,琴房就会响起断断续续的琴声。
新生艾米不信这个传说。
"不过是吓唬人的老套故事。"她嗤笑着,在深夜溜进了琴房。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黑白琴键上投下条纹状的影子。艾米坐下,手指轻抚琴键——
"咚。"
低音区突然自己沉了下去。
艾米猛地缩回手。
琴键缓缓起伏,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弹奏。一首陌生的曲子,缓慢、沉重,带着说不出的哀伤。
更可怕的是……
琴凳在一点点变冷。
艾米想逃,却发现门锁死了。
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高音键像尖叫声般刺耳,低音键如同闷雷滚动。
她颤抖着回头——
琴凳上,隐约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长发披散,十指扭曲地敲击着琴键。
那"东西"缓缓转过头。
它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平滑的空白。
第二天,老师发现了昏迷的艾米。
她瘫倒在琴房角落,十指鲜血淋漓,指甲全部剥落,仿佛拼命抓挠过什么。
而那台钢琴——
琴键上沾满暗红色的污渍,低音区有一个键深深陷了下去,再也弹不回来。"
锦瑟一开始还一脸淡定地嚼着饼干,"这也没什么嘛……"
——直到她突然意识到"琴键上沾满暗红色的污渍"是什么意思。
"……等等。"她的瞳孔缓缓放大,饼干从指间滑落。
"……指甲全部剥落?"
"……琴键陷下去再也弹不回来?"
"……咚……咚……?"
"呜哇啊啊啊——!!"
"哇!这也太棒了吧!"悠里安娜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没有脸的钢琴幽灵?会自己弹奏的琴键?这可比教科书上的无聊魔法带劲多了!"
她突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双手用力按住锦瑟的肩膀:"我们今晚就去探险吧!现在!立刻!"
"你疯了吗?!"锦瑟拼命挣扎,声音都变了调,"那可是会剥人指甲的恶灵啊!"
奥蒂蕾特默默把毛毯裹得更紧了些,只露出一双充满谴责的眼睛:"悠里安娜,正常人在听到这种故事后应该表现出适当的恐惧..."
就在这混乱之际——
"咚。"
一声清晰的钢琴低音穿透墙壁传来。
空气瞬间凝固。
悠里安娜却第一个跳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们听!它在邀请我们呢!"
"那分明是在警告我们啊!"奥蒂蕾特死死抱住悠里安娜的腰,声音里带着哭腔。
锦瑟已经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我要申请换宿舍...现在就换..."
"但是...学校哪里有音乐教室?"
BGM:https://www.joy127.com/url/124556.mp3
教室的灯光熄灭,只有蕾贝卡手中的魔法灯还散发着幽蓝的光,照得每个人脸上都跳动着诡异的影子。"呜..."奥蒂蕾特整个人陷在鹅绒被里,只露出半张脸,眼睛在黑暗中像受惊的猫咪一样发亮,"蕾贝卡讲的吃人森林太可怕了..."
她突然把被子裹得更紧了,活像个会呼吸的毛线团。"那,那接下来我来讲一个吧"
"在这个学院的图书管理,有一位名为艾琳的夜间管理员。
她的工作很简单——在闭馆后巡视书架,确保没有学生偷偷留宿,再将所有未归位的书籍放回原位。
但今晚有些不同。
当她走到"禁书区"时,发现多了一本书。
一本没有编号的暗红色古籍,书脊上用烫金字体写着:《如何唤醒沉睡者》。
艾琳皱起眉。她在这所学院工作了七年,记得每一本禁书的位置。这本书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伸手去拿——
图书馆所有的灯,突然熄灭了。黑暗像粘稠的液体灌满走廊。艾琳僵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电路故障?"她干笑一声,摸向口袋里的魔晶灯。
就在她即将触到灯柄时——
"沙沙沙..."
身后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艾琳的血液瞬间冻结。她清楚地记得,整个禁书区只有她一个人。
她缓缓转头。
借着月光,她看见那本暗红色的书自己打开了,书页正以诡异的节奏翻动着,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阅读。
更可怕的是......书页是空白的。
艾琳后退两步,突然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她低头。地上躺着一只钢笔,笔尖还滴着新鲜的墨水,像刚被人用过一样。
"谁在那里?"她的声音在发抖。
回应她的,是书页翻动声突然停止。月光下,艾琳看见空白的纸页上,缓缓浮现出一行血红色的字:
"现在,轮到你了。"
她猛地抬头——
禁书区的每一本书,不知何时全部打开了。
而每一页纸上,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同一个名字。
艾琳
艾琳
艾琳
第二天清晨,学生们发现图书馆大门紧锁。
透过玻璃,能看到禁书区的黑铁书架上,多了一本暗红色古籍。
书脊上烫金的新标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如何成为沉睡者》
而借阅卡的最后一行,签着一个熟悉的字迹。"
蕾贝卡很感兴趣的说到"人成了新的禁书吗......非常有趣呢!"随后她露出了恐怖表情"说不定我们翻阅过的某本书里就封印这某个生命呢~"
多瑞丝看起来根本不害怕的样子,她甚至感觉很好奇"我也有些想试试进入书中,说不定是很奇妙的经历。"
玛雅也在旁边附和到"是啊是啊,我真的很想看那本书!"
奥蒂蕾特有一些无语"我讲的真的是恐怖故事么,你们怎么不害怕呀!对了!我最近还有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
围坐在一起的女巫们立刻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奥蒂蕾特裹紧了她的"绝对防御毛毯",只露出一双闪烁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
"上个月,我晚上学习完,学校已经一片漆黑了……我打算去食堂吃一些东西,这时我看到一个桃红色还带着一些紫色的幽灵!它飞快的从餐厅门口一闪而过,而当我以为我眼花时,它又出现了!”奥蒂蕾特逐渐缩成一团“我当时吓得连牛奶都打翻了,快速的跑回了寝室......"
"说……说起来!"蕾贝卡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奥蒂蕾特的故事。
所有人都看向她。紫发少女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是啊是啊,最近我也总看到窗外有黑影……说不定幽灵真的存在!"
奥蒂蕾特眨了眨眼,"蕾贝卡,你该不会知道什么——"
"我们该吃点心了吧!我带了瑞士卷哦!"
就这样话题逐渐的向零食的方向转移,食堂里的幽灵究竟是谁呢?大家已经逐渐忘记了。
奥蒂蕾特仰躺在床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瓶魔法雪。月光透过玻璃瓶,折射出细碎的银光,像是一小片被封印的冬夜。
"嗯……怎么装饰一下才好呢?"她自言自语,晃了晃瓶子。雪粒在瓶中缓缓飘落,如同微型暴风雪。
加花?——太普通。
系彩带?——太俗气。
贴亮片?——像小学生的美术作业。
她突然坐起身,眼睛一亮。
"生态瓶!"
如果能把这瓶雪变成一个迷你魔法雪景,那该多有趣啊!
奥蒂蕾特翻身下床,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堆稀奇古怪的材料:会发光的苔藓孢子,微型水晶树,冰晶,几只袖珍雪精灵模型(买巧克力附赠的赠品)
她举起瓶子,对着月光眯起眼睛。
"首先……"
她小心翼翼地将发光苔藓撒进瓶中。淡绿色的光点像萤火虫般缓缓沉入雪中,在瓶底铺开一片星芒般的微光。
"然后……"
水晶树被轻轻插入雪层,瞬间挂上了"冰霜"。奥蒂蕾特吹了一口气,树梢立刻飘落细雪——其实是幻象咒的恶作剧效果,但看起来足够逼真。
"最后……"
她捏起一只雪精灵模型,用悬浮咒让它漂浮在瓶中,再撒一把冰晶。
"完成!"
就在奥蒂蕾特准备封瓶时,魔法雪突然泛起涟漪。
"咦?"
瓶中的雪粒开始自行旋转,形成一个小小的雪花龙卷风。水晶树在风中摇曳,发光苔藓的光芒忽明忽暗,而那只雪精灵模型——
它眨了眨眼。
"……等等,你刚才动了吗?"奥蒂蕾特凑近瓶口。
雪精灵歪了歪头,突然朝她挥了挥手。
"呜哇!活的?!"
她手一抖,瓶子滚落床铺。但想象中的破碎声并未出现——瓶子悬浮在半空,内部已经变成了一个自循环的微型雪世界。雪精灵正欢快地在水晶树间穿梭,身后拖出一道细碎的雪痕。
第二天清晨,蕾贝卡敲开奥蒂蕾特的房门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奥蒂蕾特顶着黑眼圈,头发上沾满雪花,房间里飘着十几个失控的微小雪花龙卷风。而在床上。五只雪精灵正在她的枕头堆里打雪仗。而那瓶魔法雪,此刻正在衣柜顶上自己下着暴风雪。
"……需要帮忙吗?"蕾贝卡憋着笑问。
奥蒂蕾特抱头哀鸣:"我只是想要个装饰品啊!"
因为企划组时间安排,本章死线将延迟至4月16日晚12点。其余打卡/请假/双开规则不变。
“我是001号,是这个“地狱”最能打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去死。”
每一天我不段的杀戮同类,一开始我觉得很后悔,我不段的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配活着,连同类都杀你真的该死”
但是我慢慢在杀同类上得到了快感?!我真的疯了,竟然和这群该死人类变的一样!
又是一场杀戮,“啧,真麻烦”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带好小刀,把伤口处换了一下,便上了场。“各位女们士先生们!欢迎来看这场比以往更为精彩的斗争吧!”郑易鹏说道,“又是这个男的,人类真该去死!!!!!
“001号,你还真是不配活着!站者同类尸骨活你是怎么安心的?!!。”002说.“看不惯我就去死,你不也一样?真贱,装什么清高?没关系,马上你就能去死了”“是谁还不一定!”
比赛开始了,“我们的002号最先进攻!看那速度快到看不清!他打中了吗?!打中了!我们的001号在抗下这一拳的同时打向了002号的肚子!002号被打倒了!”观众台上有人向场上扔了一把刀 。“看样子有人想帮002号!002号可以胜利吗?!还是我们的老冠军?让我们拭目以待!”“啧,这些人类真贱,看我把这货杀了,不行吗?”我在心里骂道,“我们的002号反抗成功!成功拿到了刀!看样子要和我们的老冠军说拜拜了~”男人的声音很是期待!台上有人骂道“他妈的!这个畜生行不行?!!!老子全压她身上了!怎么连一个第二都打不过!还活着干什么!”
我听着他们的叫骂声只觉得烦躁,他拿着刀冲了过来,我一个侧身闪过,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他背上踩了一脚,他狼狈地倒在地上,我拿出准备好的刀向他背上刺去,一下又一下直到死去。
让我们恭喜老冠军!活了下来!比赛结束, 又一次活了下来。我离开了场地,向休息间走去,路过一间房,我听到了人的交流声,“林女士这位真的不卖,卖了的话我这就开不下去了”“出个价”一道很好听的女声响起,我看了一眼,便离开,我想,这个女的也是个神经病,连这里面的都敢买?,怕不是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咦……真恶心,人类真的应该去死
我走到房间,找到绑带和药,虽然是我占上优势,但是也受了不少伤,“啧,下手真重,不过也对,我一个连同类都杀的怪物,挺该死的,但也用不着他们评价我,就算我是,那又怎么样?”我把伤口换好,便准备下一次的比赛。
休息没一会,一个红发女的进来了,我看了过去,“你谁?眼睛瞎了?乱进?滚出去!老子还有事要做!”烦死了这个女的……“001!还不跪下道歉!”“……”没办法我只能下跪。该死的人类!为什么是我!“不用了,跟上,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哈?你说什么?呃……好疼,又是这样”“林女士,这个给你,不然这些畜生会跑的。”该死的人类……那个女的看了一眼,便拿了过来,“跟上”那个女的说完便走了,“还不快去!耳朵聋了?” 我慢悠悠的站起来,跟了上去,我在想,等出了这个地方,我就把这个女的杀了!人类是最该死的!
我跟上了这个女的,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不想死就滚回去”一名安保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恐惧使我颤抖,“怎么还不跟上?”那个女的就在外面看着,“靠……妈的”我看了过去,“打回去”……这个女的说的容易,不知道怎么我就是动不了。这个女的走了过来, 踹了这个安保一脚,“怂货,刚刚骂我的本事呢?哎……走吧”这个女的说完,上向拉走了我。
离开了这个控制我十年的地方,一时觉得我是在做梦,“别动,乖,我帮你把这个取下。”这个女的说话好奇怪……,她的手碰上了脖子上项圈,我来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识用刀割向了她的手,鲜血流了出来很红很美?我真是疯了,“……你不相信我?对吧?”这个女的弯腰要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是要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干什么!”“……边走边聊好吗?”她的语气尽量很温柔的说道,我沉默半晌选择跟上。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那是什么?我应该叫001吧?” “……一个称呼,你不应该叫001,你要不然和我姓?我给你起个名字” 我沉默了下,来这个女的要干什么?不像什么好人…… “怎么不说话?看样子你在心里面骂了我上千遍了吧,我叫林然,你可以叫我全名或小然”她的语气......很温柔,不对?我在想什么?啧,装什么,人类都是一个样的!都该死! “随便你,你们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人类?我们?你...” “我又没有说错,指不定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所以才...” “你以后叫林七吧?可以吗?至于人类这个我之后再慢慢回答,好吗?” “哦随便你”
星奏学院音乐课科某琴房,今天照常散发出一股幽深的怨气~~~有路过的同学瞟见琴房房门的小玻璃里的情景,吓了一跳,然后飞也似地快步逃走了。练习了五个小时的浅见音子,已面颊凹陷,身边燃起幽幽“鬼火”。
星奏的比赛和音子曾经参加过的都不太一样,参赛者都使用不同的乐器,也没有指定的曲目,而是提供了关键词。她实际上很喜欢这种相对自由的比赛,因为不想强迫自己去练习“万金油”比赛曲目。
清丽——本次比赛的关键词。在选曲方面,浅见有些纠结。清丽的、轻盈的曲子,圆号大概有不少,实际上,她不太清楚这样分类是否能匹配上所有的曲子,因为曲子总是有大小调的阴晴变化,也会时而清丽时而沉重。最终音子选择了海顿《D大调第二圆号协奏曲》的第一乐章。
这首曲子基本由丰富的跳音和跨度很大的跳跃构成,对圆号来说实在不是简单的技巧,如何在吹了那么多跳音吐音之后仍然能保持音的弹性,如何及时放松嘴部肌肉以便找准音准,如何张弛有度地在古典主义有些平淡的旋律里做出闪光点,是很大的挑战。
为了练习,浅见几乎把这个琴房的时间约满了,她认为在狭小的空间练习更加能了解自己音色和技巧的不足,因为在空旷的地方和混响很好的地方,会产生自己吹得还不错的错觉。
圆号不适合长时间练习,因为对嘴有损耗,连续吹一个多小时就差不多是精疲力尽的时候了,此时嘴唇上面就会有一个红色的圆形印子。不过浅见偶尔还是会钻牛角尖多练练,大概是尽兴了、找到感觉了,不想停下,放走这点灵光。浅见还在攻克按键与吐音的匹配,如果不能完全同步的话,吐音听起来就会脏乱,劈劈啪啪的。
今天是演出日。
对于和她同台竞技的朋友们,被叫过去集合那天见过了,有人是很熟悉的乐团团员,产生了一种:哦!你也!的感觉。(尤其是一半圆号声部以上被点兵哈哈哈哈)音子不是特别善于交往的类型,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社交恐惧症(真的可以被确诊社交焦虑的那种)但是混熟了就很外放了。听说往年参加过校内音乐大赛的人都建立了很好的友谊和牵绊,她似乎也很有信心和大家相处了。
演出服是一条墨绿色裙子,类似灯芯绒材质,领口有一圈充当假项链的红色珠子。由于星奏的乐团演出一般统一着装(系杜撰),校服或者统一风格的礼服,所以这件裙子是紧急拉妈妈去商业街shopping买的。
圆号的赛前热身还挺难的,容易紧张的音子在这一步会更紧张。特别是她是最后一个上台的,更是紧张了。圆号的声音还是很有穿透力的,为了不打扰到音乐厅里面的演奏,她和负责老师说了一声然后溜出去了。
吹了长音、连音、吐音、泛音练习后,音子稍微缓解了一些紧张情绪,她这个人,一般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是微笑。
终于,是上台的时候了。音子在掌声中走上台,灯光是那么亮,那么热,台下是那么暗,仿佛没有观众一样。
音子的曲式分析学得很一般,其实也不知道对这种古典主义的音乐应该有什么想象,音子觉得这些旋律很精准,很线性,硬要想象的话,大概想象出了自己戴着假发在沙龙给旧贵族们演奏的场景,嗯,实在是就是为了给贵族欣赏的优雅室内乐。
初春,好像有那么些温暖的味道了。粉的花扑簌簌开满校园的枝头,春风蒸起一阵暖浪来,卷起那些落花飘蕊,将甜又轻的香味扑向每人的颊边。
黑泽星又重复起每日的漫步,在午后课间短暂的时分。前几日遭遇Iris的事情又被她捡起,在脑中从头到尾地洗涮。温和的阳光驱散她关节里积攒的阴冷,透过毛孔发散而出,和更久远的记忆纺织成一片湿漉漉的毛褥。
十年前以及更早的每个暑假,那是外祖母还没去世的时候。和母亲很相像的矮小的日本女人总是身穿浆洗得有些泛白的和式衣装,满头银丝、步履蹒跚。她们寓居在青森县草木成荫的乡下,每天外祖母都会陪她练琴三个小时。那个年纪,稻浪会翻涌明暗的绿色,小楼的阳台总是晒着被褥,园子里栽种的合欢将香味热情地抛撒在房屋每个角落。尽管这天气又湿又热,她还是喜欢挨在外祖母的怀里,嗅她颈间护发油的脂粉香。
爸爸妈妈有时搬来和她一起住。他们坐在榻榻米上拉琴哼歌,望着合欢花繁盛的院里,喝茶谈天或是发呆。她总觉得抹茶涩口,就着团子吃才要好,爸爸这时候总说她闹,妈妈就给拿了团子来。她嚼着团子,看见发光的蓝蝴蝶在半尺高的苇草里窜动飞跃,忽闪忽闪地停在草叶梢头。
她懵懂着要去捉,被外祖母制止了。
“傻孩子,要是你把音乐精灵吓跑了,这间房子可是会变寂寞的呀。”
轻翅的仙灵次次伴着乐曲起舞,好像那梦幻般的时光是祂的食粮。黑泽星听了祖母的话,按捺好奇不去打搅,祂也与人们隔着好远的距离,从未讲过一句话。
她那时候还不知道寂寞的况味。
一阵热而轻的春风又向前扑来,吹开蒙在她眼中那些回忆的尘沙。
她悚然,停住脚步——寂寞是墙角那点点黑霉,是母亲朦胧的泪眼,是父亲连声的叹喟。寂寞是那尺盖住了外祖母面庞的白麻,是远如天际的哀歌,是菊花的气味。
好苦。
过去如此久了。音乐精灵仍然飞扬舞动……
……
“这次比赛选曲的主题是「軽やかなるもの」。”
暖蒸蒸的教室里,佝偻着背的蘑菇爵士将这话说出,黑泽星的心愈发沉重。
为何在这冬春交接的哀与痛的时节,要她奏起愉快的曲子呢?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落花的粉泽刺进她湛然的蓝眼睛。春天终究还是来了,裹挟着名为“微笑”的洪流,紧跟着无暇哀伤的夏季。
穷极人类的一生,快乐实在是有限的。
太阳渐渐地沉下去,屋子里泛起灰黑色。她在出租屋的木头凳子上呆坐着,将嘴里的面包夹生菜嚼了很久,试图在纾解哀伤的手段和轻盈愉快的表演之间找到一处平衡。那捉不定的感觉总让她想起贝桑松的秋天,老城区那头遗世的墓园。
影子在圣克劳德公墓青灰色的小径上拉得很长。天晴朗、高远、透彻,草地上落了几片金黄的法桐叶子。肃穆的墓园里,样式各异的墓碑指向天空,引导着萦绕的灵魂。她穿行于松树的阴影,在草坪上坐下来,枕着一块风蚀到看不清颜色的墓碑,断断续续地在笔记本上划拉着写诗。那时候的风也暖蒸蒸地抚摸她的肌体,像她幻想里从一而终的爱人。
“那时我走过乌檀树下,祂温暖的躯体披着轻纱。”
黑泽星摸出那块巴掌大的记事本,它的封皮磨损严重,纸页上的铅痕些许褪色。她用长着薄茧的右手食指抚过诗的初行,试图从纸上凹凸寻觅那时的沉寂或丰盈。
“祂见我心绪乱如荨麻,便将我等髅颅高高悬挂。”
如此窒息感只怕要伴随整晚了。她共情起那个年青的自己,那时候常常练的曲子应当是……
是巴赫的小提琴独奏曲。它们共同表达巴洛克时代小提琴演奏的巅峰,对厌学的女孩儿而言实在是一场苦难。多时过去了,不知道当初的提琴曲还熟悉么?她的手指虚握空中想象的琴弦,捻动——呵,三年前的肌肉记忆竟还在。
BWV1006,加沃特舞曲。
E大调是辉煌的、令人愉悦的金黄色。
巴洛克时期钟表一样的曲子并不需表演者具有丰富的感情,只要注意技法就好。这与“清丽”的要求不谋而合,让她闪回那时给自己营造出的面具角色。在半空回想一番左手换弦的指法和右手压弓的力度弧线之后,她拿出用了三年的松香来保养琴弦。原来它有巴掌大,经过许多次蹂躏般使用,如今它仅剩拇指般小。
天色初亮。她才放下琴去睡觉。离表演只有十几天了。
她的生活从一个木头桌到另一个木头桌。
将要比赛了,这会是最后一次练习。每次在比赛前她都会预约练习室将熟稔的曲子再拉几遍,为了让自己安心踏实。黑泽星就这样胡思乱想,回神时发现她桌旁敞开的窗飘入两三片淡粉的花瓣,散发近乎腐熟的甜腻气味。她有点眩晕,仍然起了身去。
星见羽由从埋头的琴谱里抬起脑袋,目光被桌上轻轻掀动的纸条引聚。对折到折不住的纸条像一只黄灰色的蛾,它的翅膀上有愁绪的痕迹。
她知道那样不好。她将这张纸小心地层层展开,生怕惊动了周围休息交谈的三两同学。她发现上面有一些层叠的铅笔痕迹,深深浅浅。这些字迹并不难辨认,星见羽由像猫儿一样勾住了线头,从她认为的第一句开始阅读。
“羽由,你知道吗,每当天气晴好的日暮时分,天空的颜色像极了你的灵魂。”
她见到这脏兮兮的纸上写着她的名字——摊开翅膀的蛾颤了颤。
“沙神吹起芦笛,黑袍掠过指尖的梦境,你的眼泪是我的掌心……”
“明夕何夕,我的玫瑰园该再度繁荣锦簇了。”
“亲爱的钢琴家,你的指尖滋润受难的赤地,叫那些贫瘠的灵魂得救。”
“向日葵般的女孩,你的黑白琴键在叙述故事,我敏感的耳朵不得不共鸣你寂寞的心。”
星见羽由的呼吸越来越快。她脸颊发烫,却不知原因。
她胡乱把纸折好放在原处,坐回椅子上,望着黑板发起呆来,像是在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春的轮舞浩浩荡荡。
黑泽星立在柳馆大厅的舞台上。平素冷清的地方挤满熙攘的师生。入学考试时并没有这样多人的。她努力地分辨那些脸孔,从近似形象中揣度它们属于熟识的哪一位。她的视线透过笼罩周身的炫目的光,在黑暗的观众席里瞄到几块熟悉的颜色,那大约是平日总在练习室门口探头探脑的普通科同学。恍恍地,紧张在她心头作祟。
“巴赫作曲,《E大调无伴奏小提琴第三组曲:加沃特舞曲》。”
广播声无机质地回荡于蜂巢样的空间。在蜜一样稠,子房一样湿润的柳馆,她回神来。
春的轮舞浩浩荡荡。
她在肩头架好琴,下巴将汗水濡湿的琴托夹住。
一场欢愉,从黄金铺就的穹顶垂下。藤蔓交缠着暮光倾泻进室内,擦亮了女官绸鞋的硬韧尖端。旋转的裙摆蕾丝葳蕤,产生鹅黄色调的光弧,它荡开、四散、不可阻拦,将音乐厅黑暗的肚腹撑大。人类的灵魂附着其上,得到了久违的伸展。
她的手臂柔顺地在弦上抛接裹丝带的绣球。射灯或是日光的金斑同耳朵嬉戏,留下一道道巴洛克式的华丽轨迹。恍惚间她又见到草木从深的庭院,见到其间翻飞的轻灵翅翼,它们跨越十年时空,尽情地访游这仲春的金色大厅。
最后一个音符落地,黑泽星深鞠躬以致意。她紧抿双唇。
果然还是没能完全代入感情。
春的轮舞浩浩荡荡。却没有甩去残冬的尾巴。
不知后面的同学又完成了几首曲子。她在凳子上坐着,胃部阵阵翻涌不适,很快那股不适就积少成多,卷成气团,堆叠嵌套在她的脏腑中。
她感觉肚腹被撑开,几乎撕裂一般痛。蜷缩着坐太久了。方才摸过额头的手沾了满手冷汗,她的呼吸越来越快,紧张、寂寞、焦急……挨个敲开她惊颤的心门,肠道里滚滚蹿动的气体告诉她该起身活动一下。
黑泽星弓着背伏低身体穿过座位,准备从后面离开。她最后看了眼台上身着墨绿长裙、披着柔顺长发的女同学,她正在吹圆号,声音悦耳。这一眼让她记住了同学下巴上的痣。
坐在校医室的椅子上,她脑袋还是混乱的。不知过去多久,她对上端木月彦老师不解又关切的双眸,将痛苦胶着的寒意抖搂出来。
“我的奶奶去世了,这让我一直悲伤又寂寞。”
“我好像喜欢星见羽由…想和她在一起。我真的配得上她吗?”
“……”
“老师,我想要一杯热的咖啡。”
端木月彦耐心地听着一切对话,他拉开抽屉,在最深处取来利乐包纯牛奶和细砂糖。他打开砂糖罐子,将里面的勺柄递给黑泽星。
“同学,死亡和爱恋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在老师的眼里,你和星见同学并没有什么不同。”
也许这砂糖牛奶咖啡足够甜,也许她想通了爱的事情。黑泽星小口啜饮着热蓬蓬的咖啡,黛色的浓眉渐渐地舒展了开。
上一弹:明石叶羽
1.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古御堂久礼,一年级。如果可以的话,请直接用名字来称呼我。请多指教。
2.(参赛)来说说参赛的感想吧!
(非参赛)新一年有什么期待与目标吗?
据说今年管乐可以用非古典音乐的曲目参赛,该说学校是终于愿意妥协了、还是终于不得不让步了呢?总之因为这样的转变,有时间和心情的时候我会去试试参加大赛的,而且绝对不会使用古典的曲目。即使只是为了让纯粹主义者们坐在台下浑身难受也是值得的呢。
3.(参赛)有没有哪个参赛的对手让你很在意?
(非参赛)有参加哪些社团?社团的同学感觉怎么样?
我不擅长记住人名,不过似乎有一位弹古典吉他的音乐科学生也有在弹电吉他的样子。如果能让他转到普通科加入新音乐社就好了。没有电吉他会让想组摇滚乐队的那些人很苦恼吧。虽然和我没关系就是了。
我没有在讲参赛的事情?但你本来就是在问我在意的参赛者、而不是大赛本身吧?我不在意输赢,也没有什么竞争意识。虽然听说获奖者可以在安可的时候任选曲目,听起来很有大闹一场的潜质,确实让我稍微心动了一下。
4.(音乐科)来介绍一下你喜欢的音乐家或者音乐作品吧!
(普通科)请来试着安利一个你喜欢的东西!
要说喜欢的东西,果然还是VOCALOID/UTAU文化吧。大体来说,就是基于语音合成软件、使用声库的创作方式。我认为对于想要创作含人声的歌曲、但并没有歌唱的才能,身边也没有能够提供人声的伙伴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民主化的创作手段。而且,声库不受人类的生理制约所限,也不具备人类的身份认同,这一方面给“人声”作为乐器提供了更大的可能性和想象空间,本身也有哲学思辨的要素,催生了很多有趣的作品。或许这所学校里会有不少认为“这根本算不上音乐”的人,但如果可以暂时放下偏见去听听看、甚至试着创作看看,说不定会有不同的体验吧。
5.这个是上一弹的明石叶羽同学提出的问题,请回答一下。
音乐科:古典音乐在信息时代会怎样前进,不用说很实际,说的科幻乃至梦幻都可以。
普通科:来一个音乐院校就读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实话说,我并不认为古典音乐在信息时代会“前进”。是的,它会披上不同的外皮,但都只是新瓶装旧酒而已——之所以称为“古典”,正是因为它具有既古老又经典的、不变的内核吧。当你为一种音乐贴上“古典”的标签时,你已经抹杀了它真正前进的可能性。古典乐没有死,只是因为还有人记得它而已。我不理解因循守旧的人,但也已经接受了每个时代都会有这类人的事实,所以古典乐大概也不会在这个时代销声匿迹吧。我非常认同古典乐作为音乐启蒙教具的价值,但除此之外,我认为它全面地被高估了。
你说那是对音乐科同学的提问?因为我是从音乐科转到普通科的,所以回答一下也不会冒犯到谁吧。
至于另一个问题,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从音乐科考上来的而已。就是这样。
6.来给下一个被采访者提几个问题!(1~2个)
你认为学校区分音乐科和普通科是合理和必要的吗?请说说看你这么想的理由。
另外,请介绍一下你所知道的最赚钱的打工——如果能私下告诉我联系方式就更好了。
如果不想两个问题都回答的话,选一个来回答就好。
上一弹:ruse
1.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黒沢 星。我叫黒沢 星。国籍日本,也是我居住的地方,法兰西是我第二个家乡。我已经有快两年没有回去过了。
小提琴是我从小主修的乐器,我喜欢它。八岁开始断断续续地学莱雅琴,至今已经九年,现在弹得还算不错。
我喜欢十八至二十世纪的西方文学。那是一个辉煌的时代,承载了人类最闪耀的思想和作品。您可以同我谈起拜伦,兰波或是茨维塔耶娃,谈起启蒙主义至后现代主义之间发生的所有故事。
还要说别的吗?好吧,其实我在入学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有向日葵一般的女孩喊我起床,她穿着牛仔短裤,有一头栗色短发。一年级的时候我听到星见同学弹琴,她的琴声似乎在讲述故事。那之后我的心就被她偷了去。目前我们已经做了一年的朋友兼玩伴,我不知她对我是什么感情…潘神啊,为何要叫我受这样的苦?
2.(参赛)来说说参赛的感想吧!
习惯了,小菜一碟。我想让所有人沉溺于我的演奏。您尝过悲伤的味道吗?您知道痛苦是什么颜色吗?哀愁自人类觉醒起就诞生了,没有品尝过它的人生不是完整的。
至于名次,不报希望就不会失望了。
3.(参赛)有没有哪个参赛的对手让你很在意?
石桥小姐和我的技能重合度很高。我一直在暗地里对比我和她的不同,否则就要被紧张感淹没了。
她是个优秀的人。我有点担心我们的交锋,如果输给她我会不甘心,如果赢了她我会觉得遗憾。不知道她见没见过Fata?可惜我们交集不多,否则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4.(音乐科)来介绍一下你喜欢的音乐家或者音乐作品吧!
一切以情感编织乐章的他们——我最喜欢柴可夫斯基和圣桑。我经常练习巴托克的乐曲,严格而言这不算爱好。我讨厌肖斯塔科维奇,哈哈。如果要我去练他写的曲子,我会食欲不振直到我停止演奏。
其他音乐…Dark wave使我内心平静,哥特金属能满足我的审美要求。多听Therion的歌对我有好处。没有灵感就去All My Faith Lost ...创作的歌里找找。
5.这个是上一弹的ruse先生提出的问题,请回答一下。
你对待音乐的态度是怎样的?如何看待音乐?
音乐是人类生活的点缀,也是通感的一大组成。我将年轻的生命奉献给它,我会成为这条河水底下的石子。它也会成为我的笔,我的纸,我用来缠住包括您在内所有听众的绳子,Monsieur。
6.来给下一个被采访者提几个问题!(1~2个)
你有过maestro field吗?是在什么时候,在谁那里?
下一弹:
物质体生命
创世神穿梭于无数个异世界,复制所观察到的众多人类的数据,所创造出来的生物。
深受创世神的喜爱,被其称为『链接世界之桥梁』。
创世神认为,人类是所有生物之中最完美的,是万物之灵,以至于许多其他的种族大多会选择变为人类的样貌。
不同个体,会因为其人种的不同,其肤色,发色,体型等性状也相应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