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创世纪时就存在的种族,他们的双耳是羽翼,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听觉,因为在羽翼靠前的地方有耳孔,并且,羽族的背部也有一对硕大的翅膀,和传说中的天使很像,也有人称呼羽族为天使族。
经过两次天灾级的灾难后族人数量锐减,在海悯期作为空中航船的技术部门跟随了海都的领导者创建了空中船城。
在海悯期结束之后他们失去了原料供给,船城解体,一部分航船迫降到了雪国(晚冬城),被当地居民收留,形成了新的种族分支,他们的羽毛为了适应环境会有更多的绒毛,在暴雪中也能飞翔的构造,并且有黑夜也能看清周围的瞳孔。
而剩余部分的羽族被天空城(伊瑟瑞昂)所收留,这里的居民的翅膀就稍显瘦小,但爆发力十足,且更加华丽与颜色繁多。
童谣里是这样唱的——
第一位魔法师创造世界。
第二位魔法师建立秩序。
第三位魔法师的堕落使恶魔横行。
第四位魔法师(神之子)消除邪恶与错误,重建秩序与繁荣。
最后的第五位的魔法师将带来世界的终结。
最初,大陆被无情的精灵、凶恶的有耳族与残暴的恶魔所统治着。过分弱小的人类只得在夹缝中苟延残喘,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不知从何处传出五位足以撼动世界的魔法师的预言,逐渐的被编成歌谣在人们中间传唱开来。
而在预言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终于——
第一位魔法师踏着万丈波涛而来,将人类从有耳族精灵与恶魔的包围之下拯救出来。以他所拥有的,超越一切力量的魔法为基石,在大陆中央建立起人类的王国。
当时能够增强魔法的咒语与魔法阵还未被创造,人们自然地将这位唯一的魔法师奉为神明崇拜,而魔法则被当做是神力的象征。
这个刚刚兴起的,将魔法与这位伟大的魔法师作为敬仰对象的宗教,便是未来的神庭教会的雏形。
在第一位伟大的魔法师建立起的王国的统治之下,人们不间断地向神明祈祷着魔法。终于在人们漫长的等待之后,第二位伟大的魔法师诞生了。他创造出可以使魔法效果千百倍扩大的咒语和魔法阵,让魔法成为拥有少量魔法天赋的人可以学习的技能。
最尊敬魔法与神的神庭教会的信徒们最先从第二位魔法师那里学会了使用魔法。他们便成为了大陆上的第一批使用咒语与魔法阵的魔法师。而魔法这种伟大魔法师赠予的财富,也仅仅只有遵从神的指引的教会信徒们才能学习。
王国在魔法师们的带领下逐渐扩张繁荣起来。
又过了很久很久,魔法师的王国日益繁荣。此时统领着王国的,是深受老国王喜爱的公主殿下,同时也是领导着教会、受人尊敬的教皇。而这位公主的订婚对象,则是防守着王国边境的骑士团中,最忠实而勇敢的骑士团长。
公主管理下的国家魔法师们生活幸福安定,不断骚扰进犯王国边境的恶魔们则被骑士驱逐到极北之地。
然而就在骑士团长为讨伐恶魔而离开王国前往极北之地后不久,阴险狡诈的恶魔们便欺骗引诱公主堕落为恶魔的一员。
王国的防御从内部被瓦解了。骑士只得赶回王城。他试图从恶魔手中拯救公主,但很可惜的是失败了。骑士不得不亲手封印变成恶魔的公主,但同时他也受到了恶魔的诅咒。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骑士夺下了公主一半的魔法,这足以使恶魔恶毒的诅咒不至于四处扩散。此时人们便知道公主正是预言中所说的第三位魔法师,那位封印公主并拯救人们于水火的骑士,自然正是预言中所描绘的第四位魔法师。
人们追随着第四位魔法师,驱逐王国原本的、被恶魔控制的统治者们,建立起由第四位魔法师所统治的奇迹王朝。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诅咒对第四位魔法师身体的侵蚀愈来愈强烈。曾经勇敢强壮的骑士渐渐变成面目可怕、见不得光的怪物。最后,第四位伟大的魔法师不得不退下王位,将王国交给神庭教会和大贵族管理。而王朝也在第四位魔法师的强烈要求下更名为愚者王朝。
在这之后不久,饱受诅咒折磨的令人尊敬的第四位魔法师便去世了。而令悲痛万分的人们想不到的是,第四位魔法师所留下的唯一的继承人不仅继承了他强大的魔法和勇敢的心,同时也继承了公主的诅咒。
于是王国只好由神庭教会与几大家族共同管理。第四位魔法师的后代们则仅仅作为名义上的国王,保留拯救王国的伟大魔法师应得的特权,并不实际参与管理事务。
第四位魔法师以及他的后代牺牲自我拯救世界的英雄事迹在大陆上广为流传。
愚者王朝稳固的延续了很久,直到新任的继承人暴虐无度,不仅肆意利用人们对第四位魔法师的尊敬,甚至囚禁杀害当时兢兢业业管理着王国的大臣与主教,残忍地对待王国的人民。国民中逐渐产生了废除继承人特权的呼声。在是否应当废除特权的讨论越来越激烈之时,现任的继承人突然患上急症,不久之后便过世了。新一任的继承人被迎接进入王殿。
人们本以为王国会就此恢复以往的平静,没想到这位尚年幼的新任继承人居然表现出与他父亲一般的暴虐的倾向。恰逢此时,神庭教会的例行占卜中也出现了这位新任的年幼继承者便是预言中将会毁灭世界的第五位魔法师的模糊意向。
人们的恐慌成倍增长,最终盖过了对第四位魔法师与他的后代们的盲目崇拜。废除并且彻底杀死新任继承人的呼声迅速盖过了已经几乎不存在的反对者的声音。
于是在人们的期望下,不堪忍受新任继承人,更不希望世界被他毁灭的贵族们、神庭教会、魔法师联盟还有骑士团一同推翻王朝,结束了愚者王朝漫长的历史。
新任继承人在推翻王朝的混乱中失踪,下落不明。
王朝被推翻后,贵族联合、神庭教会、魔法师联盟与骑士团决定共同治理国家,这种四方共十二位代表共同治理议政的方式,被称为十二王议会。
时间平静的过去,直到身为十二王之一的某位大贵族的次子突然叛变。
那么故事便从这里开始——
异世界的少女z在走出餐馆时穿过世界与世界间的无尽混沌。来到这片大陆中。被称作迷宫森林的深处。
在她茫然不知所措之时,在不知名的命运的牵引之下,走向的森林的更深处,与她所推开的那一扇门共同达成最后的条件,为不可知却注定的未来插入开启结局的钥匙。
这即是开端亦是终结,是风雨之前的平静亦是最后的狂欢。结局从此刻起便已走上无可挽回的末路,无数的因于此时此刻此地结下的,便是此种的果。
作者:蓁煌
mode:笑语/求知 其实比较想知道观感
声明:为了行文便利,所有出场的生物都会被称作“人”即使他们可能不属于智人这个物种,下为正文。
案语:凯尔特的故事中,曾拥有一个预言:看到过那天流流星的孩子会如同英雄般度过绚丽的一生,但同样,也会过早的故去。听到这个预言后,所有的孩子都被保护起来,闭门不出。只有库丘林,离开了房间去目睹那颗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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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不会关心任何人的想法,祂正在坠落。只要大脑在正常运作,就能想见那惊天动地的疼痛和毁灭。那时的人类早未造出飞机,尚未能够体会这种灼烧的恐惧。不过若是实在好奇的话,各位看官可以有幸去找一个切面平整的山崖,然后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此方法适用于任何一个时代,只要站的地方足够高就行。不过本人不推荐各位看官去擅自去体验别人的生命。
漂亮的彗星尾巴扫过每一个人的视网膜,天外的气息随之涌入鼻尖。人们躯体中流淌的血脉仿佛久等于这一刻,沸腾了起来。不用任何的觋人与天地沟通,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知道:那是遗落的天神。就在任何一个人行动起来去夺得将天神迎回家的荣誉之前,一群女人接住了祂。人们却不甘于这样的结果,他们坚信,见着有份。于是一场追逐女人的争夺开始了。在这场意外中,那女人怀中玉璧一样的祂成为了唯一的一种罪过。于是神向接住祂的女人们许下了一个承诺。
虽然我们并不能直接地讲述超越我们本身的语言,但仍可以尽量尝试着去转述。祂说,如你所愿。汝等将得到这与之相配的生命力量,但要在祂消逝前要将祂送往能够回家的地方。
然后那些女人们就这样突然地离开了那些追逐流星的人的视野。
就这样,没有任何的预兆和内情地,故事开始了。
若干的时间之后,她们的行踪终于再次被发现,在这片土地上再次展开了一场没有任何可比性的竞逐。狼如何追鹿,他们就如何追逐那心目中的彗星,也就是天神。
如今的他们已经知道了这华彩的星辰的好处:只要靠近祂,那逸散的力量就能够充斥于他们的肉体和精神中,让他们不用狩猎也能精力充沛。或许可能,他们在未来会为了独占这好处于他人互相伤害。但现在,他们全都是追逐祂的盟友。他们轮流地追逐着那群带走神的女人,累了就在队尾休息。即使那群女人离那令人垂涎的力量更近也没有关系,他们总是人数更多的那一方。
这项任务终究是辛苦的。不属于世界的神双脚不能落于凡间的地面,祂会在那里生更发芽。女人们轮流看护着祂。可怜的人,没人知道她们在路上损失了多少,大概是不乐观的。
终于,女人们根据祂的指引,到达了目的地的边缘。那是一片广袤的幽深森林。她们冒着被尾随来的人发现的风险在森林中进行了几次探索,然后发现这里的植物会掩盖一切。浓密的树冠遮蔽了大部分光线,盘根错节的植物让她们难以平稳的行走。在这里,呼吸之间全是绿植的气味,嗅闻那植物芬芳的呼吸之间,有一种仿佛这片幽深的林子要把人的灵魂带走的感觉。
那森林实在是凶恶,她们需要找到别的方式继续前进。因而女人们决定从长计议。在那些饿狼一样的人追来之前,她们这片森林的外围重新依靠神的力量重新建起了躲避他人视线的屏障,然后长久地停滞不前。
实在不好说她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也许只是在森林中摔得很疼,也许只是面临的危险激起了她们的情绪:她们本不该遭遇这一场旋涡一样摧毁一切的灾难。又或者只是女人们不舍得那短暂的缘分,即使知道注定不可能也依旧要选择挽留。
也许在这场行动中,她们应当对神的庇佑更加自信一些,相信祂能够带领她们穿过迷雾,趁着力量还没有彻底衰减之前尽早地送离祂。但历史没有第二种可能,她们最终还是不得不停留在这建立的庇护中,与围来的人对峙。
在前方幽深黑暗的森林与后方那些像饿狼一样野人像两块钢板一样夹着她们。那些屏障外的年轻人们还在自由的狩猎。他们从女人们的屏障之前经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走路蹦跑时掀起一阵风,扰动这屏障将新的空气吹进女人们的世界。
看着外面的世界,她们终于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要是加入他们就好了。谁不想要这漂亮神奇的流星呢,她们也应当长久的拥有这种生活,不用狩猎,不用担心老去。
然而不论如何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如她们一样应招女神的承诺。
严格来说#开头的故事不算if,这个时间线是发生在正剧故事中,德尔还未去往米拉克时的故事。
在这一故事线中(个人线),也算是补充了正剧1那本该是欢乐向xp的因果吧……我这个人实在是搞笑不起来,认命了。
同时#2也对应三章中占卜的5号牌,于是关联一下特里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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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恐惧、想要掩盖、又想要说服自己的现实。
时候我也会和弟弟休伯特一起读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冒险小说集。那个时候我说要做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休伯特说他要在旁边做辅佐我的谋士与医师,然后我头一转,因为兄弟话里行间暗示我没脑子的事情和他扭打起来。我们的母亲给壁炉里加了一块柴火,踢了旁边贪杯的父亲一脚让他来劝和。
那时候父亲乐呵呵地走过来,抱起我们兄弟俩,他什么教训话也没说,只是用有酒气的胡茬挨个贴了贴我们的脸颊。我曾想,我会一直记得他对我们说的话,我要用他的话当做我一生的谏言。
【做你们所想的就好。】
我们到底还太小了。
哪怕后来的后来,我真的拜了一位武者为师、休伯特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我们各自都走上了过去的童言之路……我们的心还如曾经一般吗?
我不明白,连带着,我有些记不清当年温暖的壁炉旁父亲的话是不是那样说的了。或许他顺着母亲的意思教训了我们;或许他拉开打斗的我们,什么都没说;或许他只深深地看我一眼,告诉我不要和比自己小的兄弟计较口舌之争。
不过现在,我继续讲这个故事吧——
这是费南迪斯家最终分崩离析的故事。
当然,我早已过了撕心裂肺的时期。痛哭只会让本该努力抓握的事物从指缝间悄然溜走,回首往事只是等接憧而至的灾难压垮脆弱的肩膀。现在我重新讲述这曾经,并不是因为我终于打算回头。
而你们比我更清楚缘由。
……
父亲死后,母亲的心病也让她倒下了。
我的兄弟休伯特开始与我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战。
起初,我忙着照顾母亲和四处托关系联系大城镇里收人的学院,沿途收拾那些穷追不舍的坏东西。伊里亚德·费南迪斯的死讯第二天就在溪石村传了个遍,但当皮塔小人得志地领一众人来围堵时,他们得到的是一座于火中尽情焚烧的昨日旧屋。直到他们愣愣地看着焦黑的屋梁坠地,才想起动身去追半夜就收拾东西离开的我们。
母亲在高烧中默许了我的作为,就像她在家徒四壁时默许了二儿子下药的事情一样。她心中的秤永远倒向着我们,而死去的父亲,则在她的秤盘上留下了无可挽回的空洞。
我替家人收拾行囊,将口粮和没多少的钱财全装进口袋条里去,又转身要跑去柴屋时,侧头瞥见与我同样的红发金瞳少年。
休伯特冷不丁地就站在我身后。
他从被我按着给皮塔道歉开始就很安静,以往我们兄弟两人总是无话不说,现在便不是了。他直直地盯着我,手里抱着他的那些父亲留下来的笔记与书籍。他微张嘴唇,里面却只穿梭过冬夜的风。也或许他并不想真的要说些什么,只是觉得用眼神就能挖开我这“不速之客”的心窝,好看看为何我出游一趟,回来却变成了如此谄媚懦弱的做派。
他的视线注意到我要去的地方,绕到我面前,又用眼神问“你还想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
比起常年习武的我,休伯特瘦弱得就像入秋后被摘了穗的空麦秆,推开他不需要力气。但这小子咬着牙又用脑门撞了过来,我们一起在惯性中倒在冰冷的壁炉旁。我侧头故意不去瞧兄弟那发红的眼眶,转头却又与被安置在这里的父亲打了照面。
拥着父亲的白布早已在踩踏中凌乱灰败,破烂不堪。如果不看头骨上的四个洞,他有点像过去难得在家里醉酒同母亲耍赖要汤的样子。可如今,已有无数蛆虫在伊里亚德·费南迪斯先生的伤口处落家,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死人不会再痛,但我依旧想找些什么,最后再回报他一次。
比如予他一场道别之火。
有盐水顺着休伯特的脸落进我的眼睛里,他当然注意到了我看的方向,质问的视线马上变成了恨。他总是比我聪明,如今头脑风暴过后却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来。
“都是你……”
有这句话作为破口,属于休伯特的大雨也终于宣泄而出。
我没什么别的文化,只记得我用掀开他的方式摆脱了他的纠缠,任凭这个小伙子哭得梨花带雨也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也什么都没劝。如今我们之间,也不再有过往的那种闲暇:若恨意能让休伯特从屈辱的泥地里爬起来,以他固执的性格,必然会追着我离开这将要吃人的溪石村的。
或许那样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
最先堆积柴火的是我和休伯特的寝居。我把一些来不及取走的书与纸张洒在地上,又拖过那些留下的褥子接在干柴上。休伯特依旧愣愣地呆站着,直到暂时睡在书房的母亲剧烈咳嗽起来,他才急急忙忙跑过去。这时候他也注意到那些写得密密麻麻的信纸,故意发出一声冷嘲才继续加快了脚步。
我低头盯着信纸的其中一张。
写信人7岁开始拜邻镇的冒险家为师,每两周回一次家。那位冒险家不光教武艺,得知这是药师的儿子,又讲了许多狩猎的妙用。其中有分享、有臭屁的骄傲、也有满心满意的承诺……整整七年时间,回信人的语气只越来越崇拜。
哥哥很厉害!我很自豪有哥哥做我的榜样!希望哥哥能够快点回来——
如今我回来了,休伯特说。
“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我又拖着一批柴火来到父母的寝居。要带的细软没什么落下的,当我说出决定时,母亲拉住我的手,在休伯特的愤懑中轻轻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母亲已经从晕厥里醒来,抱着父亲的尸体沉默了很久才开始收拾东西……直到她再次倒下,眼睛里缀满了眼泪。
摆放可燃物对我已经是轻车熟路。
我想不起有没有问过父亲关于他们夫妇之间的爱情故事。只知道自我14岁与父亲一同出门旅行开始,每到一个新的地方,父亲就会用当地的药材写一封给母亲的情书。每当我想说些什么,父亲就摇头,说我还要等很久很久。
我不服气,昂着头在暂住的酒馆大喊。
我会有爱,我会等待爱!
当时那些大人们的哄笑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我把那些收藏完好的信件也倾洒出来,用灯油模糊那些字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那些爱与念想,如今随其中一人的离去而将作尘土散去。
我没有爱,我不配有爱。
我最终走到屋外去,走到门口却停住脚步,好像这样就还能听见父亲就在身后呼唤我们的名字。在仅剩的活人不停收拾的时间里,我已经将他装殓地很好:遮住那些可怖洞眼,仿佛只是陷入了无尽的梦中。我将那些手足书信、草药情书全都安置在他身边,这样,爱、宽容、温暖……我该把那些从他手中夺走的东西都还给他。
然后让火柴自我手中绽放出焰光。
休伯特看见我手中拿着的物什,绷着脸伸手替身旁的母亲遮住了眼睛。母亲依旧什么也没有说,她大底也感受到了小儿子心中的苦闷,因此她的作为早就在对我点头后就做完了。
她依旧支持我们,哪怕我们从此往后争锋相对。
“走吧。”
我说。
话落后没有人再回头,休伯特搀扶着母亲,背上驮着行囊。我在他们身后把手中燃烧的火柴丢进已经蔓延出门的油里,热量极快地四处乱窜,光火一下子就照亮了我两位至亲的背影……
以及日后我们要走的路。
路上有什么呢?
嗯……太多东西了。
一开始是追来的皮塔,他们有马车,追六条半夜逃跑的腿总是轻而易举。我听得见他们跑马的脚步声,气势汹汹震得人脚下的泥沙都在发抖。但我也听得耳朵起了茧子,那些与父亲无数次在乡道上撞上强盗的时候也是如此。
休伯特满脸惊惶地想要把母亲先藏好,他从未遇见过不讲道理的纷争。他看我纹丝不动,急得动摇了那颗仇恨之心——我愿不明白,甚至那一刻有些厌恶他的温柔、那种和父亲如出一辙的温柔——他怎么能那么快就忘了父亲的死?
于是我飞起一脚把他也踹进了泥坑里。
“德尔、哥哥!”他又发出小时候被人欺负时的哭腔。
我充耳不闻,拿起了父亲赠予我的剑。
没有繁复的花纹,没有奇珍的宝石,上面只是刻着我与我爱的人们的名字。休伯特很慌乱,他显然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本质上也依旧是个善良的人:他可以为了父亲的死恨我,也会为血缘而爱我。独属于短寿族群的感情在那一刹那迸发得更加复杂,这就是一个初入世的少年应有的成长……
可休伯特还未懂。
有些路只有我可以走,而我走过之后,他就该明白这个世界最残忍而明了的事实。
“休伯特,我不需要你。”
于是,那个时候的我说。
把银剑捅进皮塔的胸膛里,腥臭的血溅在手心、脸上,耳边呼啸着惨叫、尖叫——乱哄哄的环境差点把我带跑去其他地方:比如那个南边的小村庄,沟里躺着的是我惨死的父亲;比如我捅死的是那些个杀父仇人。
……
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没有复仇,面对父亲的死,我最后居然什么也没有做。这个世界从不会有让人如愿的事情发生,何况是我这样的胆小鬼?
哈哈,我们回到故事里去吧。
……
尖叫是皮塔的走狗们与休伯特,惨叫是皮塔与我。人们叫骂我果然疯了,我才看到脚边都是些人的碎片。耳朵、手指、眼睛、毛发……皮塔正是为了这些曾经属于他但从未被珍惜过的东西而惨叫,现在他死去了,惨叫却依旧不绝于耳。
跟着皮塔赶来的人又赶着马往回跑,他们有的人没能赶上这趟车,看见休伯特跑出来也没想过再回来。我咆哮一声,他们跑得更快了,企图把自己掩藏在马车来去匆匆的灰尘里。
我快忘记我是否还从喉咙中咳出了血。但荒野间时不时回响着我的声音,好似在告诉我这场泄愤远未结束。
“我不需要你!”我这样吼着,由胸口到喉咙继续发着刺耳的叫声;我的眼睛依旧望着那些人落跑的方向,脚下是皮塔的尸体,手里是皮塔的血。我心中的仇到底还是没有报,但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个杀人犯,我又一次走向一条我不情愿的路。哪怕大声嘶吼这些,那团耸动于心头的怒火依旧不得而发。
父亲教导过我留人一命,我做了逆子,却太迟了。
“那我们走了。等我们身死,你再去将剑对向旁人吧。”
休伯特重新满身泥巴地爬起来。
他犹豫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上前。他的声音比在父亲尸身前那时更加颤抖。如今我们都是见过许多死人的人了,我杀,他见,很多事情全部挤成一团毛线去。现在他盯着我的眼睛,我们除了血迹,其实是差不多的样貌。他的表情很复杂,我却无法从其中看见我自己的模样。他最后一次同我说话:“是你要说走的,发了疯的还是你。你不该去学武,德尔,你的心飞得太远了,远到我们已经不知道你变成了什么,又真正想要什么。”
“休伯特,”我下意识回避他的话,我们彼此之间已经失去了昵称,“你的手不能做这个。我宁愿你像出发前那样有骨气。”我宁愿他还揣着恨我的骨气,和一个足以让两兄弟反目成仇的理由。那样我们世界里的血永远不会迎来尽头,心也无法完全冷去。
可又有声音问我。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或者说,我还有什么呢?
“……”
休伯特像是被噎住了。他瞪我一眼,重新去扶起母亲开始赶路。他没再招呼我,但血缘让他知道,我总会在发泄般的吼叫里安静下来,处理好死尸,再沉默地跟上他们。
这就是我第一次杀人时发生的事情。
尽管后面我开始到处给人做守卫的工作,免不了要什么人的命,但再没有一次这样的:什么也没保护,只是用私欲和血填满了痛苦、以及打上一个无爱的锁扣。
听上去很莫名其妙?
当然,有时候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一直絮絮叨叨说这些往事。我和我的兄弟与母亲在那条路上又走了很久很久,干粮吃光了,零钱也没有了;我们遇到过好心的村民、土匪、小偷、骗子、仙人跳……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群像走马灯一般不停回闪,和我曾经的云游好像并无区别。
但前者是云游,后者只能是逃亡。
休伯特给人看病,母亲做衣服,我杀人。我们都有自己的老本行可干,但属于我们的落脚处再也没有了。这条路直到有一天母亲倒在针线前再也没睁开眼睛,才又生了其他的变化。
这时候我们又到了一座城镇,这个镇子里有开放给平民的学院,是难得会看资历的地方。撕下告示后我把传单放在休伯特面前,上面是他的梦想,数年坎坷后终于有了机会。
“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等待回复时我正将迷药涂抹在剑刃上。雇佣我的富商要我夺去竞争对手的命,于是你死我活的戏码总是周而复始从不间断——就像我和兄弟一路无言的旅程,谁也不知道身后是否还有恶徒在追逐,谁也不想明白如今的恶徒到底是谁。
好在,现在终于有人要喊停了。
休伯特开口的时候我都不太习惯。他好像在谈白日的天气,语气里也没有埋葬母亲时对我的嫌恶。这个弟弟不再在意我为何连母亲过世也不落泪哭泣,就像父亲死的时候我也没有露出更多悲伤那样。自从这个世界上的血缘只剩下他与我后,他反而变得平静了很多。
他的视线从传单上挪开:“我在想,为什么你还没离开我。”
我顿了顿,低头重新涂抹药水。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并非是过去那个束手无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我的药也可以换钱,我的毒也可以致强盗死于非命。我所有的亲人都已经离我而去,只有你,德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留下来,明明你希望我恨你。因为这样那把剑就可以让你回归平静,一切的答案终于被找到——一开始我很害怕,因为我发现‘恨’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答案、理由、借口。”
抹好迷药,我将剑插回剑鞘。
“但这个答案是举无轻重的。而我害怕只是因为我是个普通人,没有你那样的武艺,想要报仇或决斗就只能默默死在某个荒田的水沟里。”
“……你活得好好的。”我用拇指摩挲着捆绑剑鞘的皮带。
富商给的报酬足够休伯特入学,他那么聪慧,一定能博得那里老师的青睐。再之后,他就可以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医师了。到时候再招一些学徒,聘几个履历干净的护卫……他该活得好好的。
“但我受不了了。”休伯特说,“我给不了你要的东西。”
“我没有……”我没有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你不想从我嘴里听到‘原谅’,所以宽容不是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路走来,我都在想你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决定杀死我,可现在,看看我们俩。”
“我没想过……”我没想过杀他。
很多话我到了嘴里却说不出口,我也不敢去看休伯特的脸。
我怕他说出我的恐惧。
“我们的过往早就支离破碎、面目全非。德尔,你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你看着我悲痛欲绝,看着我疾世愤俗,看着我最终归于平静——仿佛这样,你就不是一个人在走绝路了。”休伯特拿起那份传单,他好像说了什么有学问的话,可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可你不想承认这一点,于是你固执地继续延续当年我们儿时的愿景,也不知究竟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你满意。不过,我要感谢你当年杀皮塔时对我说的话,现在我还给你。”
我知道自己的呼吸很急促,因为我终于注意到了他收拾在门口的包袱。
“德尔,我亲爱的哥哥。你的路并不需要我,你心中有骨气的弟弟,也早就死了。”
闭嘴。
“我不会恨你,我也不想再编织这无意义的幻想。哥哥,我不想看懂你,我累了。”
闭嘴!
“你要的答案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闭嘴!!”
我猛地拍向桌子,把药瓶震得叮铃哐啷响。可是,我在休伯特的眼中看见一个满眼红丝只懂咆哮的沧桑潦倒人,他的手上总是添着一条比一条新的伤疤,他衣服上沾到的旁人污血根本就没有洗过。
我想,我并不是要去凶自己的手足的。
“休伯特!”那个邋遢汉从喉咙里掏出几声尖叫,“你以为那座学院里的人真的只会为了才华而免去你的学费?!你不知道那些村野的刁民,你忘了皮塔吗!”
已经长成的青年在门口住脚,他从未那么轻松地笑过,甚至像终于丢下了什么担子一样无畏地耸了耸肩:“我怎么会忘呢。我只是不想再和你走一道了,反正,你也从没想过真的追上来。”
我想要追上他。
我想要保护我最后的亲人。
“……”
关门声让那个邋遢汉砰得一声瘫坐在地上,直到夜幕降临,月色攀上窗沿,外面响起了富商定下的哨子声。
枯坐的邋遢汉站起身来。
“……杀了人就有钱交上学费了。”他嘟囔着,“这个世道上,没钱什么都做不了。不过,休伯特也没必要待见我。他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哨子声又响了起来。
邋遢汉提着剑出门去,越跑越快,路上栽了跟斗又爬起来往目标住的屋子跑,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可等他到了地方,他听见一声熟悉的惨叫,他的雇主被目标堵住嘴反绑着踩在地上,二人后面还有位握着法杖的魔法师老爷。
刻着花纹的法杖对准了跑来的邋遢汉。
你知道你的雇主实际上是侵占了无辜者家产的恶棍吗?那位魔法师老爷问他,并没有立马用什么可怕法术把他杀掉的意思。
邋遢汉立马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
什么?他曾哭着告诉我说是旁人要害他!他说那些奸邪者太多……我竟然犯了这样的错!
魔法师与同伴对视一眼,彼此都露出“果然”的神色。接下来他们又询问了邋遢汉为什么需要钱,又有什么过往——他们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让一位差点被蒙骗的可怜武者迷途知返。期间地上的恶人哼唧唧地想说些什么,被武者愤愤地结束了生命。
一切皆大欢喜。邋遢汉武者提出报答,却遭到了婉拒。不过好在,温和的魔法师给他指了一条路。
再往东边走。
魔法师思索片刻后出声道。
再往东,那里有一座叫做“米拉克”的小镇。那里有许多魔法师,你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一份好工作。
邋遢汉武者迟疑片刻。
毕竟你弟弟需要学费。不过不必担心,米拉克的通行是开放的,你可以给他写信,他一定会理解你的苦楚。
多好的老爷,多动听的劝说。
于是邋遢汉武者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与兄弟住的那个小棚屋:那里早就空空如也,他的兄弟搬走了,说了那些决绝的话,他自己也从未追上去过。等他痴痴地走进屋,从各色玻璃药瓶里又一次看见自己的身影,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就是真正的现实。
——这就是我恐惧、想要掩盖、又想要说服自己的现实。
并不容易的生计,离心的手足,残破的人生。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我害死了父亲的代价,那我必须承认。可如果说,事到如今我还想做些什么来掩盖它们,那是因为我并不甘心。
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我想知道那些愚信的村民为什么要打死我的父亲。
我想要知道那些赖账的邻居为什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欺负我的家人。
我想要知道那些法条为什么不允许我杀那些恶霸。
我想要知道我的母亲为什么不再如旧日那样宽慰我、我的弟弟为什么不再如曾经那般崇敬我。
我想要知道为什么只有我变成如今的模样,而我的兄弟已经弃我而去。
我想要知道——
为什么我还想要活着。
……
所以,这就是我来到米拉克之前的故事。
我回到屋子里去洗了把脸,重新找了件干净的衣服后就提着剑启程。拿着那个烂好心魔法师给的凭证,证明我是个好人,父母双亡,有个需要拉扯的弟弟。
再然后我就在米拉克镇里四处找工作,发现做魔法师护卫是报酬最不错的:就算他们会满口奇迹与咒语,为了钱我也可以咬咬牙忍耐下去。
我通过审查后成了大图书馆禁书库的守卫,因为没什么人际,于是只要有人给出委托我就会去做。因为家里都有人需要养,我结识了菲利斯,他是个幸运的家伙,足足有三位爱他的姐姐。听说他总是忍不住要给姐姐们写信以表思念,于是我也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就像我当初在休伯特身边不停维护那些虚假的妄想一般。
什么?是的,在米拉克的日子比我想象中更充实。
我在成群的魔法师中穿行,我看他们一边嚼着晦涩难懂的字句,一边让指尖流过未知能量的律动,在漆黑的夜空中照亮半壁天地;我看他们在大图书馆下磅礴的知识书海中来往而乐此不疲,每日提着怪模怪样的造物踏破代理馆长办公室的大门;我看他们来自四海八方,怪疾旧事缠身者不在少数却没几个怨天尤人……他们都不是那些愚信者口中的医师,他们身上与我与凡人不过同样的血肉。
魔法师并非神民。
某一天写日记时,我忽然发觉了这一点。
于是,那个对愚信者们的“神明”的悲愤质问,我再也无法说出口——就像当初面对那些村民,明明他们的钉耙上还有我父亲的血,我却也没对他们动手一样。
或许休伯特说的对。
我要的答案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我还想要什么答案。
直到我遇见那个神神叨叨说着可以看到我在想什么了魔法师小姐。她好会冒犯人,总是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说我那些伪装的爱好。我骂她疯子,她还会笑嘻嘻地谢谢我夸了她。
有别于旁的魔法师,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怪胎。性格、法术风格、为人处世,光是这三样就足够将“尼提娅”这一角色相互拉扯个四分五裂,任意拼接后构筑出一组永远不在人们常识里的别致造物。寻常人总是对她难办,同为魔法师的人们也对她退避三舍,以至于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真的有人把她当做崇拜的对象,那脑子该是进了多少水。
休伯特怕死,雇主怕死,皮塔怕死。
尼提娅是个百分之五十的瞎子,剩余百分之五十她寄托给了贤者之石,她不怕死,却每次出任务都半死不活地被抬回来。
我抱着追回的禁书路过巷尾那摊明艳的鲜血时,头一次脑海一片空白。这不是我杀人后留下的、不是歹徒害人留下的、更不是其他外因争斗留下的……那些被唤作“生命”的液体正从本就脆弱的躯体中流逝,下一刻,那伏倒在地上、眼看将死的主体便用精神力向我轻笑示意。
【带我回去吧,德尔。】
带她回米拉克,我等如今难以割舍的新故乡。
我将永远记得那日。
恼羞成怒的借书人在我们身后施法追逐,飞沙走石间,那位不算礼貌的意识篡夺者在我的臂弯间一边朗声大笑,一边指出我们步步踏实的前路。眼看着她的血侵染了我软甲下的衬衣领口,我只得叫她从我那堆作秀事迹里闭上嘴巴。
或许我还是畏惧死亡的,毕竟死亡夺走了我太多东西。而我其实也和我曾嗤之以鼻的人们并无什么区别。
当我这样想过后,我才发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里再也甩不开尼提娅这块牛皮糖。霉运连连,为了到手的钱我日复一日看她“赴死”,一次又一次地明白那并不是我能够格干涉的生死——何况那些个我曾可以救人的时刻,我也像懦夫一般沉默退缩了。
在死亡面前,尼提娅才展示出一种独属于魔法师的执着来。她一点也不厌倦,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在一众同事之间的名声,只一味地进行那些“我看破了你”的游戏。她不在乎任何人,也不在乎我,也凭什么在乎我这种人呢。
就这样我度过了无数个难以言说的荒诞日子。
可是,有什么变了。
我不清楚,我不明白。我自幼是个可怜又绝望的文盲,是个不喜欢念书的莽夫。我连自己为什么还要活都弄不懂,又该怎么为自己解释那一支令人轻快的舞曲、那一次鬼使神差的邀约和撇脚的借口?
那她会看到我那些掩盖的东西吗?我会得到答案吗?
米拉克的异变吓跑了菲利斯,但我不会走,因为我还没有得到那个答案。当然,也正因如此,我还不能回应你给出的选择。
……
红发的青年守卫清了清嗓子,他的面色十分平静,与白日的急躁截然不同。他望着面前高大的黑色女性骸骨,自小镇边缘的对战后,这位魔兽的统领变得越发古怪——祂正是黑死神特里维亚。特里维亚对区区守卫的故事并无什么反应,但身后生出了两具新的躯体,露出两个面目模糊的孩子。
孩子们向守卫伸出手,示意他任意握住其中一位。
守卫摇了摇头,就像他讲故事时那样,他现在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解决,便也给不了任何回应。但当特里维亚打算离去时,守卫又这样发问道。
“如果我握住你们,是不是就能知道尼提娅的遭遇?”
特里维亚停住脚步,背后的孩子们一言不发。
“……再等等我吧。”守卫闭上眼睛,“如果下次你们还会来到我的梦里,那时候我会给出选择的。”
方式1:汲取魂力,简单方便快捷安全,循规蹈矩,但速度慢效率偏低
方式2:探索主魂图,开发自身魂图的力量,对魂图的开发度认同度越高,能力越强,保险安全提升幅度大,但相对困难。
方式3:获取外副魂图,在灵廊碎隙中获取大千世界前辈的灵魂碎片,安全系数偏低,有迷失在碎隙中的风险。短期提升幅度大,各种技能增多,但由于魂图越多需要的魂力越多,会造成后期提升困难
方式4:传承,可通过遗迹探索和拜师达成,但两者都危险系数高且不稳定因素多。
圣殿(司法、修罗殿(执法、九曜塔(政府。三方相互监督,三方同灵廊及人工智能莉莉姆签订契约协议,凡有二心或异动立即警告,警告两次后直接卸任。两殿一塔的领头人是考核制,如无意外300年一换由灵廊考核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殿/塔主就任第100年选出,跟着现任或上任塔主学习),如有意外则暂时由本源神接手管理直到下一次交接。在殿主就任期间只能使用圣殿/修罗殿/九曜塔的魂图,卸任后方能恢复自己本来的魂图。
时序之塔,独立于三方组织但受三方监管且有监察权的监察组织,主要任务是维护大千世界的运转,防止大千世界崩溃。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会慢慢把oc什么的搬过来
灵魂图腾为灼骨蝶,被师傅当作蛊王培养。在魂图成熟之前每隔一年会有一次结茧期,结茧期身体剧痛情绪不稳,但每度过一次结茧期,自身的毒性和对毒的掌握能力就会暴增。
“在这里,我看到了群星。”
历史悠久的古学院,享有着最丰厚的师资资源。杰出的学者在这里汇聚,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傲人成就。
在神秘学,历史学,考古学等多个领域出类拔萃,是最优秀的学府之一。同时是最早开始调查神秘学事件的组织,暗中培养着调查员,组建了第一支调查员组建的团队,作为在神秘学领域突出的学府,与多个组织都有密切的合作,其中包括灾害控制中心。
【人事部门】负责处理入职申请、人事调动,审查个人经历,核实简历信息的部门。
【医疗部门】负责研究疑难杂症、战地医疗,控制疫情的部门。
副负责人:罗伊
【监视部门】负责追踪各类灾害以及危险人物的部门。
【福利部门】负责发放工资及计算奖金、提供员工福利、为员工准备任务装备、慰问员工及百姓的部门。
1 在保安室领取匕首和宿舍牌
2 寻找宿舍,在第二天再进入教室加入课程
3 玩的愉快!(似乎被什么涂掉了)
当晨雾还在橡木屋顶上缠绵时,一声啼哭划破了黑衣森林南边小村的寂静,随着修一声接一声的哭啼,周围空气中的元素能量如萤火虫一般汇聚,又消散。“月亮母亲啊,这孩子,能搅动星辰”接生祭祀的这番话让在场的双蛇守卫军都绷紧了弓箭。唯有芙芮娅笑着把女儿举过晨光,任由她的小爪子在空中挥舞,带动着那萤火飘落。
在母亲芙芮娅和元素祭祀的共同呵护下,修一边学习着猫魅族的狩猎技巧,一边感悟着森林中的以太尝试着与其共鸣。在7岁那年修就凭借着与自然魔法的亲和与母亲一同出入林间狩猎场。“咻”一根利箭精准的洞穿了还在前方踱步的雄羚羊,“看到了吗,要像这样食指靠近下颌,弓弦正对鼻、嘴之间,开弓时眼、手、猎物在一条线上”。芙芮娅教说着完成了一次行云流水般的狩猎。而小芙芮丝则抱着母亲量身定做的枫木短弓在一旁频频点头。
突然,狩猎队前方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名猎人向着人群方向狂奔“快跑!是狂野野猪!”,人们定睛一看,果然,逃命猎人身后传来隆隆巨响,大地也跟着微微震颤,一只巨型的狂野野猪红着眼向人群奔来。“修,别乱跑,快躲到我身后”芙芮娅立马绷起弓箭紧张的看着野猪的动向。“咻咻咻”猎人们的箭矢如雨般落在了野猪身上,然而大部分的箭矢都被野猪厚实的甲皮弹开。眼看着野猪即将冲进人群,蹲伏在树干后的小芙芮丝把指尖无声的插入腐殖土。她能感受到土元素以太在大地与指尖游移,就像母亲熬煮的树莓汤般温热粘稠。「大地啊,回应我吧!」随着修·芙芮丝的祈愿,土元素以太汇聚到了野猪脚下,顷刻间,坚实的土地化作泥潭,狂野野猪因身形庞大陷入其中不得动弹。逃命的猎人看野猪被泥潭困住,两腿一软,跪倒在旁边不停的喘着粗气:“太…太好了,快…快去找双蛇党来,我们的…武器…伤害不了它。” 再抬头看向小芙芮丝这边,只见修闭目宁神,她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流到指尖,手里的枫木短弓开始发出幽幽绿光,螺旋气流在箭镞上汇聚「狂风啊,贯穿我的敌人!」随着一阵刺耳的呼啸,聚集了风之力的箭矢带着绿叶疾驰而过,正中野猪口鼻,1秒后从背部爆裂开来,狂野野猪哀嚎一声便再也没了动静。“得救啦!!!”人群开始狂呼“今晚有野猪吃啦!!!”
不知道是因为后怕还是因为过度使用魔法,脱力的小芙芮丝倒在母亲怀里流着眼泪一言不发。而母亲缓缓抚摸着小芙芮丝的头,用温柔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说到:“好孩子,我的好孩子,你救了大家,你是我们的英雄。”
天未破晓,圣殿穹顶的星月石仍泛着冷光,塔琳雅已立于镜前。侍女们跪地为她梳妆,水蓝色长发被编成繁复的圣髻,缀满珍珠与冰晶,宛若晨露凝结的荆棘冠。她垂眸翻阅信徒的祷告信,指尖划过“善良”“光明”“救赎”等字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圣女大人,今日要接见东境饥荒的难民代表。」侍从低声禀报。
「备好镀金餐盘,装上碎石与枯叶。」她抚过胸前的十字架项链,蓝光微闪,「告诉他们——『苦难是母神赐予的试炼』。」
镜中倒影忽然扭曲。暗门无声开启,血腥气裹挟着昨夜未褪的寒意涌来。地砖上横陈着几具蒙面尸体,喉间刀口整齐如新月。「处理干净。」她随手抛出一团冰焰,火焰吞噬尸骸却未损地毯分毫,「毕竟……『善良的圣女』不该让子民受惊。」
1:00PM,凯里露营地。
午后的阳光将沙滩晒成了一片晃眼的银白,细沙像被筛过般均匀绵软,赤脚踩上去会微微发烫。在沿着半月形海湾排开的露营区里,蓝白条纹的遮阳棚下支着数十顶帆布帐篷,每顶帐篷前都摆着折叠躺椅与小木桌,桌上搁着喝到一半的椰树椰汁和翻开的杂志;礁石区边缘,几只太阳珊瑚正趴在暖和的石头上打盹,而圆滚滚的海豹球们已经偷溜进休息区,正试图用脑袋顶开游客的野餐篮,或是立起来推倒蓝鳄造型的垃圾桶......(等等,不要翻垃圾桶啊喂。)
营地中央立着三座原木搭建的露天凉亭,挂着成串贝壳风铃,随着掠过的海风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催眠了一大片不愿意去往外面的世界受日光摧残的游客。
比如某位科斯莫大少爷。
“我和ice去打排球了哦——”克劳德早已骑着心爱的水上摩托消失在了波涛间,蒲公英有劲地挥着手臂和已经焊死在了遮阳伞下面的科斯莫打招呼——得到了大少爷一个懒洋洋的飞吻。
于是她兴冲冲地带着冰九尾冲向了沙滩排球。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个排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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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近岸处是清透的薄荷绿,浪头卷起时能看见底下被冲刷得圆润的贝壳碎片。退潮后的湿沙滩上留着串串痕迹——人类的拖鞋印、宝可梦各式各样的脚印,还有连片的海豹球滚出的螺旋纹路。
而在靠近潮线处的排球区里,沙滩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各种宝可梦形状的沙滩排球在空中嗖嗖乱飞,击球部位从手脚头到尾巴或者屁股(咦)变化莫测,不知道谁家的引梦貘人正顶着菊石帽帽当裁判,一脸沧桑地睁着同样睿智的眼睛,脑袋像节拍器一样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
“好!扣杀!”木古的墨镜闪过犀利反光,左脚在沙地上划开一道凌厉的弧度,看得出来他即将打出绝赞的一击......但不幸的是主播耍帅未半而中道崩殂,刚跳起来便被正好同样跃起的队友、也就是好侄子家的耿鬼一头命中肚子,于是连球带人一起砸进了沙坑里,只剩一只手露在外面,像是无声的呐喊,等待着自家伊布宝贝们的救援......
从沙坑外你追我赶蹦蹦跳跳路过了的小岛小空大概是无意地踢了更多的沙子进去。给自家训练家白紫挑染的头发增加了另一种难言的色彩。
......或是迫害的combo。
蒲公英:“......这人好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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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引梦貘人裁判一脸生无可恋地不知道第几次吹响哨子,新一轮的沙滩排球赛重新开始。
身量高挑的棕发青年矫健地一跃而起,猛地挥下手臂,把胖丁造型的排球砸向对面——结果球在半空突然扭成爱心形状,反而“噗嗤”一下喷了进攻方满脸的粉红泡泡。
“呜哇.......”多宝师傅心爱的遮阳帽在这种全面打击下没起到什么防护作用,他迷惑地举起长长的外套袖子擦了下脸,左耳上易拉罐拉环形状的奇妙耳饰也和旅行团衬衫一起被染上了层亮晶晶的粉色,跟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欸,好香的球啊?”好奇地把脸埋进袖子里闻闻。
“笨蛋——这是露营地特供的香氛排球啦!”对面戴着兔兔墨镜的挑染粉发少女叉着腰,一手竖在嘴边向他大喊道,“换个球,再来!”
刚往嘴里灌了一整罐树果汁的粉发青年打了个哈欠,脸上看起来自带不爽效果的表情都变得奇妙了起来,身边的月精灵也爬到了他头上,好奇地一起围观这大混乱的沙滩排球区。
苗子举着自己心爱的红配绿.....意思是精心挑选的滂大的一个天然雀沙滩排球。她跃跃欲试,她积极热身,看来这位美丽动人的巨力少女是准备把多宝做成夕宝.....
“——要来咯,看球!”
蒲公英敬畏地绕开了这处球网都已经摇摇欲坠的战场,没敢收看旅友变成多宝. zip的绝赞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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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见缝插针地等到了一处空余的球场,蒲公英刚开心地举起吼吼鲸排球,这坨蓝胖子突然“啵”地漏气缩成了一片耷拉下来,从天而降地蒙住了她的脑袋。
“欸,欸?”蒲公英发出了懵懵的声音。
偷偷咬破了排球的邪恶海豹球正混在球堆里,用自己圆润的肚皮猛拍沙地,把排球当成水枪靶子“嗖”地一下顶过网。对面的训练家还没来得及摆姿势,就被从天而降的“超大号排球”砸中屁股——那团滚到沙地上的排球突然睁开了无辜的黑豆眼,“噗噜噗噜”喷了他一脸咸海水。
“什——么——啊——”被痛击到趴在地上的旅友发出了惨叫。
“第三只了!这是今天混进来的第七只海豹球!”救生员举着喇叭大喊,脚边五只已经被逮捕的圆滚滚的罪魁祸首们正在偷喝他的冰镇Koko。
“接好了。”右眼上有道疤的红发少年眼神一凛,沉稳的气质也陡然变得认真了起来,抡起胳膊砸向充气海豹球——
不出意外的话会是很帅的一击,但意外果然还是并不令人意外地发生了!
真正的海豹球突然从沙坑窜出来,用鼻尖顶着排球玩起杂技。被肥美宝可梦带球过人秀了一脸的预备巡护员无奈地看着这坨蓝白团子在空中连翻三个跟头,最后“啪”地用尾巴把球拍进对方界内——正好掉进正在偷懒晒太阳的裁判的菊石帽子里。
比赛逐渐演变成人球辨识大战。每当有人发球,全场都会陷入疯狂指认:“尾巴!看有没有小尾巴蜷着!”“戳一下!会叫的就是真的假球!”“吔,不要对我喷水——”
某位机智的童子军小朋友甚至掏出了口袋里的橙橙果当诱饵,结果引来二十多只海豹球叠罗汉冲场,把本就饱经沧桑的网架彻底压成了海带片。
“啊,紫色海豹球!出闪了——!!!”从一锅粥里似乎传来了没有透露姓名的闪光爱好者今井苗子女士的咆哮。
真好啊,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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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所有参赛者都瘫在了遮阳伞下喘气。十二只玩累的海豹球蜷在记分牌旁边打呼噜,怀里还抱着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防晒霜和半块三明治。主办方临时搬来的“海豹球防伪检测器”(其实就是会夹海豹球屁股的大钳蟹)已经累得吐泡泡,边上全是被它夹破的沙滩排球......等一下,这是哪个不靠谱的出的主意?
好消息是,在痛失了大部分真正的沙滩排球后,玩疯了的游客和宝可梦们终于都消停下来了。
“......”带着皮卡丘头套的游客一直安静地待在沙滩伞下。他沉默地与身边不知何时翻滚过来的海豹球对视,后者的两只小短鳍按在了这位衣服厚得令人担忧的游客的外套上。
“噗噜噗噜?”软乎乎的脑袋被按了下,海豹球又迷惑地滚走了。
“明天还要玩吗?”隔壁伞下的科斯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伸手戳了戳正在用鳍肢偷偷拍打桌上拍立得相机的海豹球。
“噗噜!”不知道是拍到了哪个按键,拍立得把一张照片吐了出来——画面里是夕阳下所有人追着排球摔成了叠罗汉的大合照。
22世纪初的ACO的政府势力由几个国家的政府构成,其中有四个将在23世纪中期成为主导ACO秩序的四大国:云洲、瓦什凯达、奥斯涅日、曼珈苏瓦尔。
云洲
疆域:云洲本土(位于穆芬赛格北半球中纬度地区)有8个省(苍狼渡、砗磲津、瀛辉、织江、崇华、沧赫、霜礁、寒原)和2个直辖市(乾阈、黎阙),本土以外还有住人星球15颗,纯矿业星球289颗,太空城64个,各类非居民区人造太空据点569个。虽然外星领地和空间站没瓦什凯达多,但云洲的外星领地平均质量比瓦什凯达好些,而且治安和政治稳定度也明显更好。
民族构成:云洲的主体民族是华夏族——ACO华夏族最明显的标志:大部分人头发都是黑/白/灰,少量棕色系,极少橙色系,黑发占比还是最高,而天生灰发或白发的人比地球时代的华夏族多很多(白毛控意满离)。虽然黑色和深棕色虹膜仍然占大多数,但也有一些人因为基因改造或环境影响变异出了不太一样的瞳色,大多以较深的冷色调为主(比如深紫/钢蓝/青)。其他民族有和族、昆仑族、泰西族等,占比很小。
政企关系:和ACO其他国家相比,云洲的政府势力比较强势,足以压制国内众多大型公司,让它们一定程度上不敢为非作歹。云洲没有真正意义上能够“干政”的巨企,只有“准巨企”;而且云洲政坛的晋升靠的不是金钱和选票,更多的是深入考察过往的政绩并通过算法分析(AI无法被贿赂),不会像瓦什凯达政客那样靠着砸钱宣传给自己拉票。一些政策和法规也是通过算法进行辅助制定的(不过人类也不会把立法权完全交给AI)——这被称为“算法政治”(Algoracy),其中用到的核心算法是由政府的技术部门自己研发,只有很小一部分外包给某些公司。虽然云洲高层觉得算法政治比选票政治好一些,但他们在使用算法辅助决策的时候还是比较谨慎,如果算法给出来太离谱的决策,还是会进行一些人为修正。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制度和法律里总会存在漏洞,只要诱惑够高,云洲的准巨企仍然会从事非法活动获利。为了扩张自己的权力,它们甚至还会试图插手一些政策的制定,使政策向自己倾斜。另外,云洲政府中存在限企派和亲企派,两派的路线斗争你来我往,中间还有一些中立派。比如一些亲企派觉得政府目前的辅助决策算法效率太低,建议放开允许外包的范围,甚至提出让一些科技准巨企帮政府研发行政AI。
历史沿革:2177年,一支属于政府势力的开拓者舰队的先锋舰“云野苍狼号”在2177年1月降落在中纬度地区一片大陆中西部的广阔戈壁中的一处绿洲附近。该舰队的其他星舰也在1-2月陆续抵达。
开拓者们围绕着绿洲的水源建起了最初的居住点。这片水源被称为“苍狼渡”,而这些居住点就是苍狼渡市的雏形。最早的云洲人以此为基地向东开拓,并在2183年(暂定)基本控制后来的苍狼渡省地界。
苍狼渡市是云洲的“龙兴之地”,不过后来云洲迁都到了更富饶的乾阈市。苍狼渡市是后来苍狼渡省的省会,苍狼渡省仍然保留了云洲航天工业大省和军火大省的地位,并且有许多航空航天工业大学和重工业企业。苍狼渡省面积很大,其腹地是戈壁,向西又延伸到大陆的西海岸。
云洲人口最多、经济最发达的省是苍狼渡省南边的砗磲津省,高新产业、传媒、教育都很发达。2200s的砗磲津省由于其经济价值,被几个巨企占据,政府势力控制区较少。后来这些巨企和苍狼渡那边的政府势力签订互不侵犯条约(这种情况在ACO比较少见),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放心开拓周围的地区。再后来(约2210~2250s),政府势力和公司势力爆发了一些战争,虽然公司势力加起来看着比政府势力强大,但政府势力利用公司势力的矛盾让它们互相削弱,最后将它们各个击破,统一了云洲(公司势力和传统的国家还有一些武装割据政权不一样的点在于,它们看到占据一块土地不会产生商业利益后就会想着抛售土地,而不是想着“这里是我的家国,我要保卫它”,所以甚至会在守不住的时候直接把土地卖给政府势力)。
奥斯涅日(Ausnezh)
疆域:奥斯涅日本土位于穆芬赛格北半球中高纬度地区,有5~7个州(具体的还没设计),面积不算大。本土以外还有住人星球8.5颗[之所以有“半颗”,是因为有的星球的宜居土地是被两个国家平分的],纯矿业星球452颗(是矿球最多的国家),太空城43个,各类非居民区人造太空据点1125个(也是非居民区人造太空据点最多的国家)。
民族构成:奥斯涅日的主要人口是地球时代的斯拉夫人后代(但没有局限于来自哪个国家,就是东欧和东南欧那一片为主,还有一些西伯利亚的),大多数人有偏白的肤色、浅且低饱和度的发色和瞳色和粗壮的大骨架。
现状:由于矿业星球众多,矿业曾经是奥斯涅日的支柱产业。不过完整的重工业体系搭建起来以后,它的支柱产业就变成太空装备制造和太空建设。23世纪的奥斯涅日航天和军工非常发达,由于开拓初期发生过众多争抢行星和小行星带的战争,对外星领土特别是矿区(矿业行星和小行星带)有着奇怪的迷恋。他们的国民尚武好战,并且喜欢用义体改造提升战斗力,是ACO各国中Cyborg改造率最高的国家。奥斯涅日也有许多实力强劲的PMC,大量Cyborg佣兵活跃在各行星、太空据点和星际航线上。凶悍的民风和广泛的Cyborg改造也带来了难题,比如一些外星领地的经常会出现狠人组织起地方武装闹独立,并且还会雇佣PMC为自己作战。不过奥斯涅日的政府军并不是摆设,发达的军工和长久以来重视军事的传统让他们能以雷霆之势镇压一切殖民星球的暴乱;如果殖民星球距离实在太远导致补给很难跟上,他们也可以请当地PMC,而且政府势力资金更充足,雇得起比地方割据武装更多的佣兵。尽管暴乱每次都会被镇压,但也成了拖累奥斯涅日经济的一个大问题。瓦什凯达等关系跟它不太好的国家看出了这点,就会派出细作在奥斯涅日的殖民星球上暗中活动、煽动独立。
历史沿革:奥斯涅日的前身是2180年的《Ausnesov协议》。早在2170s,为了抢占比北美联盟的舰队更多的矿业星球,并做好打仗的准备,来自前亚欧联盟北区的人组织起自己的武装,独立设一个指挥部以加固军权,并在2180年成立了一个以发展太空工业为目标的《Ausnesov协议》(以提议者的姓氏命名) ,大体上是一个经济合作协议但也包含很多军事政治相关的条款,被认为是确立了奥斯涅日的雏形。现阶段这个协议的主要任务是升级自己的飞船和工程智械,多占矿球,发展太空基建和太空装备制造业。
和瓦什凯达的恩怨:2260s左右,奥斯涅日曾经拥有ACO各政府势力中最强大的舰队。但在2270s的ACO独立战争中,奥斯涅日与RVA舰队主力交战,战局陷入胶着,物资也吃紧;于是向附近的瓦什凯达求援,跟他们说就算不出舰队,给点物资也好;但瓦什凯达这边的老登见死不救,他们的如意算盘是把奥斯涅日的精锐舰队当炮灰消耗RVA舰队,等消耗的差不多再跳出来摘桃子,战后又可以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而且奥斯涅日的舰队遭此重创后很难与他们再争夺太空霸权了。另外,2291~2294的金融危机中(公约点危机,ACO通用货币公约点(cvp)体系崩溃,各国都发行了新货币或用回了自己原来的货币),瓦什凯达是四大国中最早退出公约点体系的国家(2292.3退出),给其他国家造成了不小的金融损失,特别是四大国中最晚退出的奥斯涅日(2294.5才退出)。进入24世纪后,奥斯涅日和瓦什凯达的关系仍然较差。有一次瓦什凯达扣押了奥斯涅日一家重要矿业公司的CFO(瓦什凯达政府经常打着正义执法的幌子逮捕其他国家重要企业的高管,索要巨额赔偿(之前他们肢解一些巨企的时候就用过这招)不赔就把人留着,也会给企业造成重创),结果没想到这CFO做过Cyborg改造,硬是逃出监禁杀出重围,揍了瓦什凯达好几个PMC的人,还抢了一个PMC的一架飞机开回了奥斯涅日。这也是为什么24世纪以后瓦什凯达对奥斯涅日的打压经常停留在外交上冠冕堂皇的指控、媒体上的阴阳怪气和小打小闹的网络攻击,基本不敢直接动手开打,因为他们的人(Cyborg)真的很能打(?)。
瓦什凯达(Vashkéda/Vasquéda)
疆域:瓦什凯达本土位于穆芬赛格北半球中纬度地区,和云洲、奥斯涅日不在同一个大陆。人口和经济总量与云洲本土差不多。除了首都狄西波利 (Discipolis)以外,还有12个州。本土以外还有住人星球22.5颗,纯矿业星球337颗,太空城57个,各类非居民区人造太空据点742个。
瓦什凯达全称瓦什凯达联邦共和国(Federal Republic of Vashkéda/Vasquéda, FRV),是一个政府和巨企深度结合的国家,在ACO四大国中,它看似最“自由”,实际上是最接近超资本主义。它是四大国中金融和传媒最发达的(至于科技水平不太好比,因为四大国的科技树都有不尽相同的部分,不过瓦什凯达在医药、基因科技、军工、能源、AI、信安、食品、农业等领域都有ACO名列前茅的巨企),同时也有很多奢侈品巨头(包括实体奢侈品和数字奢侈品,比如一些NFT),但制造业整体上不如云洲。瓦什凯达的各种地下产业也非常发达,有时候为了让GDP好看,他们会把一些风俗业、违禁药品甚至暗网黑产的收入也算到GDP里。而且这里违禁的东西本来就很少,枪支/drug/人口/人骨/义体/器官交易随处可见,基因改造和变性手术也大有市场。
政企关系:瓦什凯达在ACO的星际霸权和它的巨企密不可分,但政府也担心自己彻底沦为巨企的傀儡,因此瓦什凯达政府对巨企的态度是矛盾且摇摆的。瓦什凯达的巨企干政现象非常严重,选举常常沦为一场巨企老登之间的资本游戏。当然,有时候选举会爆冷门,来个狠人上台,把几个太猖狂的巨企收拾一顿甚至肢解成几个较小的准巨企,以儆效尤。不过这个狠人大概率会在不久后死于“背后中八枪的自杀”,下次上来的总统仍然是某些巨企的傀儡。
瓦什凯达的算法政治也很流行,但和云洲不同,他们的中央政府、星球政府和州政府基本都会把行政系统或行政AI的研发外包给软件公司。这就给了某些软件巨头左右一个州、一个星球甚至整个国家政治的机会。
民族构成:北美昂撒又太和老西欧缝合怪(不是)也常见较浅的发色和瞳色,但整体饱和度更高,更张扬艳丽(?)一些,比如会出现一些亮紫色和粉色的眼睛。平均骨架也不太粗壮(和牢奥相比显得有些精致x)(另外由于提倡“多元化的社会和文化”,一些有钱人甚至还会通过基因科技把自己和自己的小孩弄出更华丽的配色来,甚至搞嵌合体小孩(轻易获得异色瞳、异色发)。
霸权基石:舰队、金融和传媒(舆论)是瓦什凯达维持星际霸权的三大基石。
舰队:瓦什凯达的舰队包括三部分,一是政府军,二是专业的PMC,三是一些非PMC巨企的私有武装。ACO独立战争期间,曾经最强大的奥斯涅日太空军经过和RVA主力艰苦卓绝的厮杀,已经被消耗得元气大伤,失去了ACO第一的位置,被瓦什凯达太空军取代。不过这位置屁股还没坐热,云洲的太空军就已经发展到跟瓦什凯达难分伯仲了;甚至到了24世纪,理论上以云洲的制造业产能,他们完全能爆更多的星舰出来,之所以只弄一支体量与瓦什凯达太空军相当的太空舰队,是为了保持威慑,再多就有点浪费钱了。不过瓦什凯达也不慌,虽然云洲还有隐藏产能没爆出来,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后手——众多PMC和巨企自己的武装。真要开战不知道哪边爆的兵更多呢。当然两国相互之间也确实不知道对方底细,所以这反而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任何一方都不敢随便挑起战争,倒也让和平从23世纪末维持到了24世纪,就是不知道能继续维持多久。
金融:ACO前四的资本投资公司都是瓦什凯达的(Helixana Staregion Investment,Astroquant Capital,Schacksen-Norstad Investment和Finanscape),此外还有曾经最大的银行沙克森-诺尔施塔德银行(Schacksen-Norstad Bank)(不过后来被云洲最大银行云洲行星工业银行超越),还有ACO最大的两个证券交易所(一个是狄西波利证券交易所,另一个还没想名字)。
ACO公约点危机之前,公约点体系曾被瓦什凯达的金融业实质控制过一段时间,这时狄西波利的金融老登们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公约点(cvp)的发行与流通,进而影响他国经济。瓦什凯达的GDBC(大狄西波利银行集团,Grand Discipolis Banking Corporation Limited)当时还叫GMBC(大穆芬赛格银行集团,Grand Muffenseig Banking Corporation Limited),是穆芬赛格这颗首府行星上最大的银行,控制着首府行星的金融命脉。
公约点危机后,虽然瓦什凯达的金融业遭到了重创,但并未伤及根基;剩下的金融老登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稍作恢复后,立刻就在全ACO范围内呼风唤雨,因此金融业依然是瓦什凯达星际霸权不可或缺的一环,也是瓦什凯达渗透、控制他国经济的主要武器。
传媒:传媒巨头们擅长颠倒黑白、煽动社会公众,也擅长变脸。它们和瓦什凯达政府以及任何一个其他领域的巨企都有可能勾结,也许昨天还在为哪个集团舆论洗地,今天收了对手公司一笔钱,就闭嘴了,甚至开始帮那个对手吹产品;昨天还在和瓦什凯达政府合作传播奥斯涅日或云洲的负面新闻,今天收了巨企的钱开始说瓦什凯达政府的不是。瓦什凯达的传媒巨头有很多,其中奇颂传媒(Epicast Media Corporation, EMC/EcMC)比较有代表性。EcMC的董事长雷吉诺·Z·奥斯塔维克(Reginaud Z Austavek)擅长利用政治正确打击异己。他一方面结交所谓的“社会活动家”,摆拍一下自己有多么关注“弱势群体”权益,在公司里重用所谓的“弱势群体”为自己树立人设、骗取支持;另一方面又发挥EcMC作为传媒巨头的优势,在社会上宣传有利于EcMC及其利益团体的各种消息和思想。此外,他还利用这种政治正确给对手泼脏水,大肆宣传对手“欺压弱势群体”的“劣迹”;并在自己的反对者和潜在反对者群体中煽动对立分裂,让自己的对手团体碎成一盘散沙……通过这些手段,他不仅牢牢地控制了整个公司,还能影响社会大众思潮;并且瓦什凯达政客们也经常找到EcMC还有类似的传媒公司,只要钱给到位,对手的黑料总能挖出来或编出来,很快就弄得全国皆知。
另外,“讼棍”被认为是瓦什凯达隐形的“第四支柱”,因为瓦什凯达有着极其复杂的法律体系,不熟悉该国法律的外国人和受教育程度不高的平民很容易被瓦什凯达巨企用法律陷阱玩死,没处喊冤。在瓦什凯达,法律不再是平民可以拿起来维权的武器,而是他们维权的障碍,同时也成了瓦什凯达敲诈勒索其他国家企业的工具——法律解释权在瓦什凯达政府这里,外国企业万一不小心犯了个小错,就容易收到巨额罚单;就算没做错什么,也经常莫名其妙地被重点检查,很多时间精力甚至金钱都花在应付检查上,还要再和瓦什凯达本地巨企竞争,当然就力不从心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外国和外星企业被瓦什凯达媒体的宣传蛊惑,认为这里是遍地黄金的商业天堂,没想到进来后才发现,一不小心就会被瓦什凯达巨企和讼棍吃掉。
曼珈苏瓦尔(Manjasuvar)
疆域:曼珈苏瓦尔本土位于穆芬赛格南半球低纬度地区,和云洲之间隔着密萨钦联邦。住人星球12颗,纯矿业星球201颗,太空城31个,各类非居民区人造太空据点437个。
曼珈苏瓦尔有时候简称曼珈(Manja),是一个政、教、商深度融合的国家,宗教渗透到各阶层生活的方方面面,但该国在宗教上也不统一,分为很多教派。他们的艺术非常发达,大多带有一些神话色彩,而且由于教派和民族成分复杂,某些艺术风格诡异奇幻到有些猎奇的地步了。他们设计一些建筑、甚至开发一些武器的脑洞也非常猎奇,比如某个公司总部大楼顶上有个巨大的神像脑袋,平时不睁眼,有一次睁眼了就把敌对公司派来的无人机击落了,因为眼睛里面是激光防空炮。
曼珈苏瓦尔和云洲关系一般,和瓦什凯达中短期内利益较为一致,但并不愿意像利奥科隆等国那样做瓦什凯达的仆从国。他们独特的宗教和文化、奇葩的经济生态也让其他国家难以从思想层面和经济上控制他们。
曼珈苏瓦尔人口密度高,贫富差距非常巨大,贫民聚居区甚至没有像样的给排水系统和厕所,乍看让人感觉像20世纪地球上某些贫困地区,但进去仔细一看竟然还有一些Cyborg(义体可以从黑市买,贫民可以拿器官换义体或用器官抵押贷款买义体和武器);巨企高层老登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动辄可以拥有一整片山林或原野当猎场,建起皇宫般的豪宅,还有三头六臂的机械神像等奇观,甚至修建自己的巨型雕像建立个人崇拜。
曼珈苏瓦尔四个最大的公司分别是:梵天重工 BHIC (Brahma Heavy Industry Corp.)、毗湿奴医疗集团 VMG (Vishnu Medical Group)、湿婆军工集团 SMIG (Shiva Military Industries Group)和伊希瓦量子系统 IQSC (Ishwa Quantum System Corp.)。
宗教、科技和媒体结合,成为老登隔离阶层的手段之一,麻痹底层、驯化中层。
曼珈苏瓦尔的药企有很多是做仿制药,药效能达到瓦什凯达顶尖药企的80%~95%,但售价可能只有他们的10~25%。究其原因,在于曼珈苏瓦尔的制造和研发成本都很低,尤其是实验成本——他们从贫民窟招募甚至直接捕捉“人形小白鼠”(很多药企都会设一个岗位,需要去贫民聚居区驻点,打着为贫民普及廉价药品和医疗服务的旗号,实际上是用来诱捕人形小白鼠的)(健康状况不符合药企老登要求的甚至会被送去给军火老登做人形小白鼠——作为试验武器的活靶子;又或者被拿去开发QWS的虚拟痛觉/濒死感生成算法——用他们做实验收集各种痛觉和濒死感的生物信号数据,作为训练生成感觉AI的材料);
有很多精英中产阶层甚至一些高层中不那么富裕的,觉得他们国内环境太烂了,跑到瓦什凯达追求更高的收入和所谓“更自由的环境”,有不少当上了瓦什凯达一些大公司的CEO或CTO(ACO有个地狱笑话就是“人形小白鼠、仿制药和CEO曼珈苏瓦尔的三大特产”),他们在“降本”上普遍很有一手,而且擅长给董事会吹牛画饼,至于能不能增效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他们很喜欢跟本族移民抱团——一个曼珈苏瓦尔人进入管理层后,往往会多招曼珈移民,有时候会把重要供应商也换成曼珈老乡开的公司。
星猊公约组织(Astraleo Convention Organization),缩写:ACO
首府:穆芬赛格(Muffenseig)
独立时间:2273
整体意识形态:Quasi-Hypercapitalism,说它是超资本主义吧又没有VcK那么典,但好像也快了(尤其是瓦什凯达),那么就“准-超资本主义”吧
主要国家:云洲共和国,瓦什凯达联邦共和国,奥斯涅日联邦,曼珈苏瓦尔联邦,密萨钦,德拉赫齐亚etc
主体民族:ACO各族势力较为均衡,没有一家独大的主体民族。
货币体系:2274~2279期间,ACO有一个类似欧洲央行的ACO央行,其发行的星猊公约点(简称公约点(Conv.point,缩写cvp))为ACO唯一官方货币,各国通用,然而各国民间(尤其是偏远星球)都或多或少保留了自己原来的货币,但沦为非官方货币(?)。2279~2291期间,四大国和一些较为强势的中小国家gov都开始承认旧货币的地位,或创造出新的本国币种,gov开始发行这些货币,与cvp并行。2291年公约点体系崩溃,各大国把自己在2280s左右发行的货币作为自己的官方货币,逐渐抛弃cvp;2296年,cvp停止使用,原来的ACO央行降级为ACO银行(地位和现在的世界银行差不多了)。
名字由来:星猊公约(Astraleo Convention)是创建于IFOH解体之前的一个星域性合作开发协议。其中的Astraleo是一艘星际航母的名称,这是为了纪念该星域开发初期作为所有人基地的那艘星际航母。
关于星域大独立:星域大独立是2269~2296期间IFOH各大星域从RVA手里独立的系列战争。RVA全称Ronacelle-Vednat Axis,是一个星际金融-军工复合体,架空了地球政府后,RVA通过垄断虫洞稳定器技术,在星际跃迁航路上收过路费收到手软,终于引发其他星域的不满。各星域宁可炸毁虫洞稳定器、用大质量物体“喂死”虫洞(让虫洞坍缩),从此与RVA还有其他星域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想继续做RVA星际虫洞交通网络上的一部分,被RVA奴役吸血。炸毁虫洞稳定器、喂死虫洞是这些星域独立战争的最后一步,在这之前,虫洞稳定器附近的星区必然要经历残酷的恶战。有的星域甚至会以炸毁经济发达地区为代价让RVA不想继续占领(RVA搞星际殖民是商业思维,只要让继续控制某个星球的成本远大于收益,RVA就会放弃对该星球的控制,星域也是同理)
ACO独立并从星域合作开发组织转向超星域政治实体过程:随着纳卡格兰打响了星域大独立的第一枪,IFOH内此起彼伏的独立浪潮让ACO各成员国领导人意识到IFOH吃枣药丸,总有一天大家会去不了其他星域的,本星域内部必须提前抱团取暖;于是星猊公约迅速变成了该星域内最重要的“国际公约”,穆芬赛格在原有的星猊公约基础上,利用自己的控制力和威望增加了很多条款,让星域内所有势力能够放下矛盾、各取所需、共促发展,实现了星域内和平,以及基本自给自足的经济目标。
穆芬赛格在星际政治上非常低调。但它领导的星猊公约组织却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ACO独立战争的持续时间在IFOH各国算是非常短的,只从2271.5打到2273年底。
独立以来,ACO的主要矛盾常常是各国政府和巨企的角力,因为gov们害怕ACO变成下一个VcK。虽然各国gov多次以反垄断的名义拆分巨企,但似乎并没有改善中小企业的生存环境,更没有改善中下阶层内卷的情况;24世纪以来,ACO各国的阶级固化和资本集中化仍然日趋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