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恐高症终被治愈,秘方是三勺的陪伴和两勺的厚脸皮。
○补完作,不计分故而不关联。前篇: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198/
○看到就是缘分到
——
“所以你的母亲把盖恩暴打了一顿?”威尔见小刘点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好让自己看上去的确听到了一件人间惨剧而非意外之喜。“后来怎么样?”
“被洛斯塔学姐缴械之后她就冷静下来了……”
威尔眨巴一下眼睛,抿嘴呼气。像是在庆幸太好了没出事,又像在感慨刘家锐的母亲原来是这样一位女性。或许两者都有,刘家锐趁着威尔思考的间隙抓紧时间盯着威尔瞧,不然等她反应过来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好点了吗?”威尔将冰袋从刘家锐的手臂上拿开,皮肤上一大块淤青似乎并没有好转。刘家锐拉下箍在上臂上的衬衫,盖住那块刺眼的皮下出血,然后做起扩胸运动加伸展运动。“已经没事了。现在一点都不疼。”
威尔习惯在这种时候盯着刘家锐的眼睛。这个男孩一旦被注视就会露出马脚。她现在开始明白这也许归功于他母亲。这位女性在教授他知识的同时,也调教出了一些条件反射。这一回小刘不再挪开双眼,也没有触摸鼻尖。他表现得十分镇定。
小刘没有说谎话,的确不疼,不过是手一动起来就像有无数只蜘蛛在用他的手磨牙嘛。这怎么能叫疼呢?它只是有些肿了罢了。
“那我们接着训练?”威尔仍然有些担心。
“放马过来吧!游走球!”刘家锐一手握紧扫帚一手握紧球棒。
“要不……我们还是现在地面上练习一会儿?”威尔看着小刘的样子提出建议。他那样子只让人觉得他要去厨房大扫除,而不是飞上天打魁地奇。“等你熟悉了游走球,我们在试试骑扫帚?”她不想再看刘家锐以一种极其不符合物理规律的姿态连人带球加扫把在空中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一周半抱膝翻腾三周落到地面上。尽管这场面的确非常精彩。要不是威尔施与了一个缓缓下落,刘家锐可能就不只是摔伤一只手臂而已。
她现在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即使是威尔也有不懂小刘心思的时候。他为什么要报名参加魁地奇呢?
他不擅长飞行,他已经通过了无数次练习仍然没有办法和他的扫帚讲和。他换过扫帚,换过方法,换过衣服,换过发型,但都没有改变他飞行水平糟糕的现状。一旦他双脚腾空,他眼底就会流露出恐惧,随着高度上升,这种狼狈的胆怯的黑色池水就越流越多最后将他溺死。威尔看得出来,她知道小刘如今也已经明白。
他恐惧飞行。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尝试呢?他已经摔得伤痕累累,难道还不够吗?作为旁观者,威尔自己都已经开始感受到疼痛。
“好啊。”而那个傻小子却只是傻笑着,好像他才是旁观者一般。
游走球并不是言听计从的好家伙,它在盒子里的时候就是最不安分的那一个。想要让这暴脾气乖乖听你的话,就得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威尔在放出游走球之前对它使用了三个咒语。但一旦解开它的束缚,它仍然一飞冲天。它显然听不懂“地面训练”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对于威尔而言,魁地奇不是难题。她骑在扫帚上的姿势要比刘家锐好上太多。如果要用文字形容:威尔的扫帚就是她的仙子翅膀,而小刘则是他扫帚的超重累赘。刘家锐盯着他的仙子,仿佛灵魂出窍。小少年喜欢威尔任何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她打魁地奇时候的样子。理由非常直白:他喜欢魁地奇,他喜欢威尔。魁地奇+威尔=死而无憾。在一年之前,他就已经领略过这样的风采,并为此痴迷。现在有更多东西涌入他的脑袋:
那是对于天空的渴望。
说来很奇妙,为什么恐惧飞行的人会渴望天空?小刘也不明白。他之前并没有憧憬过鸟类。他有过几次冲动:他看着魁地奇球员在场下呼啸,在风中彼此追逐,心中热血澎湃。在球赛结束时,这种兴奋就像金色飞贼一样在球收入盒时安静冷却乖顺最终服从。他不认为这感情是说给天空听的情话。他对于那里毫无实感。
一定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刘家锐这样认为。是这种变化让他看到魁地奇报名的通知时昏了头填了表还签了名。他必须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在魁地奇比赛正式开始前他必须成为一名合格的击球手。水平高低无关紧要,他不是贪心的男人,只要不拖队友的后腿就成。
令威尔感到意外地是,地面上的刘家锐干得不错。他几乎能击飞从各个方向飞来试图攻击他的游走球。也能很好地建立起一个保护区,把那只“暴脾气”驱逐在外。
“你是怎么做到的?”威尔怀疑刘家锐又在哪个夜晚自己偷偷补习过了。
“我的父亲习惯用奇怪的方法揉面,他想过很多方法让面团变得韧起来。”小刘似乎在开玩笑。只有威尔听得懂这家伙是吹牛还是认真的。
“包括把面团当成游走球然后丢来丢去?”威尔话音一落,小刘就将飞向他的游走球一棒打了回去。球场里回荡起一声脆响。“我捉过这家伙,所以熟悉它的行动方式。”刘家锐改了口。威尔骑在扫帚上,细细分辨到底哪一种说辞才是真相。随后嘴角上扬,把飞出界的游走球一下击落。
或许两个都是真的。她得出这样的的结论。
“开始飞行训练之前……”威尔抱着游走球。“你先试飞一会儿吧?热身对之后的运动有好处。”
刘家锐听从了威尔的建议。顺便一提,这已经变成他的习惯。
随着扫帚缓缓升空,小刘渐渐离开了地面。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又向他袭来。他忘记了他们的长相,也忘记了他们的声音,更忘记了他们的名字。所以一群没有面目声音空洞的黑影代替了嘲笑者的角色。他们已经在这个空间里待了五年了——这个又黑又小只有昏暗灯光用以描绘黑影轮廓的房间。小刘有些难受,每次飞起来他都觉得自己会吐出半块小甜饼或是消化过半的土豆。他不冷但是他会发抖,他不热但是他会出汗。这些东西已经像是魔法史纲要一样被他记得滚瓜烂熟。这些都没什么,他已经习以为常。等再升高一些,这些现象都会消失。
他进入一片空白。除了他和扫帚,谁也不在。没有草地,没有城堡,没有威尔,甚至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时间。
这种感觉远比孤独可怕,你就像是一无所有且无计可施。
“……”
“……家锐!”威尔在叫他。
“你还好吗?”她站在地面上随时准备把这个碍事的游走球放回去立马接小刘下来。因为距离的关系,她的声音很小,需要小刘很努力地把文字捕捉进耳朵。
我很好。小刘通常都会这么回答,但是对威尔他会说:“我可以。”
威尔在担心。刘家锐从威尔脸上读出了:别勉强。姑娘不会打消刘家锐的热情,她只是不想再看他受伤。
这是注定他做不成的事。那些黑影在黑屋子里待了五年,刘家锐也在空中,在一无所有的地方,尝试了五年。如果靠着坚持和努力就能攻克这个难关,他早已经掌握飞行这门技巧。这是十分浅显的道理。
之前的小刘可以理解那些嘲笑来自于第一次飞行课被扫把打中头留下的阴影,可以弄清那间黑屋子其实是他母亲逼着他学习魔药的书房,可是那白色的空间又是什么?第五年他找到了答案。
他与他的母亲一样,缺乏安全感。异邦、混血、异想天开、意气用事。这些标签经由别人之手贴到他的身上已经不会给他带来任何一点伤痛。因为他们原本就被刘家锐自己贴在身上。
小刘紧紧抱着他的扫把。在威尔看来他几乎要掉下来了:“家锐!”
“天——”威尔一脚将游走球踩进箱子,用最快地速度冲上云间。他看到那个姓刘的疯子失去了平衡还执意松开双手。你必须承认格兰芬多有时令人无法理解。
刘家锐有理由相信在他母亲年幼时也曾面临过这样的困境。她的母亲选择和它搏斗,与它纠缠,最终将它打败。这个过程非常艰险,好在他的母亲也非常优秀。
现在轮到他了。他自认自己没有办法取得辉煌的成绩,也没有向他母亲那样钢铁般的意志。他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会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荡漾心神,会因为一时太过于高兴忘了时辰。他并不聪明,没有劳伦的帮助他做不出福灵剂来,也不勤奋,不能像埃尔南一般在功课温习完前绝不不出图书馆的门。他不具备用优秀这一素质战胜它的条件。
他得自己想个办法。
于是刘家锐对天空张开怀抱。
威尔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刘家锐没有掉下来。这个小家伙似乎……
开窍了。
“嘿。”
“嘿。”两人在空中朝对方打招呼。小刘刚想挥手,就陷入了平衡危机之中。他赶紧展平双臂,整个人在扫帚上来回摇摆。威尔赶紧上前借小刘一个肩膀。
我知道这看上去很丢人。在霍格沃茨你很难再见到这副场景:一个男生靠在一个女生的肩头。“你还需要练习。”威尔与小刘并肩,缓缓下降。她其实可以放手,毕竟小刘一旦入了门,之后总是学得很快,在降落后程他的重心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得到这一点。只是小刘还是倚着她的肩,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她已经不能再忍受小刘多摔哪怕一次了。
一回到地面小刘迫不及待要再试一次:“把游走球放出来吧!”这一回他信心满满,表现出标准格兰芬多所拥有的特征。
威尔终于或者说重新展露出笑颜。尽管这个笑容表达她对小刘能顺利应付游走球这件事持“将信将疑”的态度。
他不再怕游走球?不再怕飞行?还是不再怕那唯心主义形成的虚假空间?
“我怕啊。”刘家锐回答得非常干脆。威尔挑眉,她试图理解小刘到底经历了什么。
“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小刘早威尔一步飞上天空。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拘谨,他终于和他的扫帚找到了些共同话题:比如威尔怎么笑最好看。他不再用棱角面对那些苦恼,也不再试图用蛮力将他们驱散。他承认了他们的存在,并在心中给了他们一些空间。他要带着他们一起前行,不再把他们丢去天上,也不再将他们埋在心底。
小刘和这些情绪的关系很复杂。因为他所做的事也不同于妥协和接纳。
他没有和这些烦人虫做朋友。你也很难和这些麻烦东西做朋友,他们危险的就像一只游走球。在打它们出去看它们飞回的循环之中,你能发现一些与命运周旋的乐趣。硬要形容地话,他们就像是你命中注定的宿敌,用尽各种方法总是找你茬。你如果不与他们对骂,这一天的太阳永远不会落下。他们懂得用你最讨厌的方法让你难看,活脱脱一个叫唤着我一定会回来的反派。
小刘将它们看作日常,也可以说小刘试图将它们看淡。他感觉自己反而轻盈许多,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飞起来。
“小心!”
“砰!”
不是坠落也不是游走球,小刘因为太过得意径直撞上了球框。扫把当场裂成两半。
看着挂在门框进退两难的小刘威尔险些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后翻。
序章(二)
什么啊……这种像郊游一样的诡异阵势。独自走在队尾,和前面两两交谈结伴成行的四人隔了有好几尺的辰炎暗自腹诽着。戴维像往常一样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旁,静静拍打着那双恶魔翼。
离他稍近的结羽一边与身旁的男性前辈笑容满面地交谈着,一边时不时侧过头向他投来关注的目光。但他并不想让挚友操心,面无表情地撇开了视线。
结羽理所当然将一切尽收眼底,稍稍露出了一丝仿佛在担心又宛若是欣慰的苦笑。
反倒是走在更前方的同校生松野空子有些不放心地凑过来,眼神在结羽与辰炎之间游移了一会儿小声询问道。
「那个……难道说,他生气了?」
「没有没有,松野前辈你放心。」看来这边的注意才比较麻烦——结羽露出温和的笑容半敷衍地回答了她,然后稍微扯远了话题,「对了,那只特殊的加布兽,就是传言中的X抗体对么?」
「X抗体?」另一位戳着自己手里的终端——似乎是正在给朋友进行私聊直播——的同校生少女浅野纱织发出了带有疑惑的反问。
「嗯。最近聊天室那边传出的情报,说是特殊的变异体之类的。」而这支临时小队核心的侦探——令千空前辈则点了点头,干脆地应道。
「这样的话,会不会是绑架?既然X抗体这么罕见,说不定会有道德泯灭的疯狂科学家盯上……」
纱织立刻睁大了充满向往的星星眼,一手抱着种子兽,另一只手托着下巴模仿起名侦探的标准POSE越说越兴奋。
「看来浅野前辈很喜欢看小说?」结羽看着这夸张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
「唔……整体上来说,导致终端信号消失的可能性大约有三种。」
千空托着腮使思维沉静下来,思考了片刻,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第一,信号屏蔽。但是直到目前为止,人类的科技还没有发现数码兽与终端之间是通过何种特定电波相连的。」
这样说着的同时,他将手指折起表示排除。
「第二,磁场紊乱。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合理的推断,但根据描述——如果准确的话,在加布兽X失踪场所的附近似乎并没有引发磁场紊乱的条件。」
将第二根手指也折起,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唯一的那一个——
「第三则是……」
「……到了哦。」弥月在结羽怀里难得老实,用不怎么欢愉的语气打断了探讨得正愉快的大家。
「没错,就是这里。」结羽紧跟着补上一句。
眼前是处于高楼之间的一条两人宽的小径,光源很难照进这样的夹缝。充满好奇心的纱织先一步往里面望去,只看得见空无一物的漆黑,氛围格外诡异。
「那时候我记得是……从那边往这里面跑去了。」结羽伸手指了指反方向的大路,又比划了一下,「而且看起来似乎很急的样子。」
「谢谢。那么,进去看看吧。」
在千空简短地道了谢,打开手机闪光灯作为照明设备,正准备往里走去的时候,空子将她的搭档一把拉进怀里发出短促的惊呼。
「诶?!要进去吗?」
——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合时宜,紧紧张张道起歉来。
「……失、失礼了。」
这显然是因为怕黑。千空停下迈出脚步的动作,回过头来提议道:「这样好了,女士们就在这边留守,男生们先进去看看?」
结羽和辰炎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等等,我也想一起去啊!」
纱织似乎是完全没有会到意,鼓起脸颊不满地抗议道。但随后,她手上抱着的种子兽就颤抖着开口了。
「纱织……里面,好可怕的样子……」
「……啊,那我们还是陪空子在这里等着吧。」虽然对于不能冒险感到遗憾,但她多少还是个出乎意料能让人感到可靠的人,无法对搭档不管不顾。
侦探组打头阵,而辰炎则保持着随时保护挚友的警惕心走在结羽身旁,结羽很自然地伸出一只手环住辰炎的胳膊黏上了他。
——三人三兽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在手机电筒的照耀下往里走了一段。
「千君。」
大家还在各自张望寻找线索,坐在千空肩上的搭档溯澜似乎已经先一步发现了什么,平淡地喊了声自家驯兽师的名字。
「嗯。」侦探少年轻声应着,将手中的光源对准搭档所指之处。
铁栅栏与窗沿之间夹着一块轻飘飘的碎片,通过上面依稀可见的特殊斑纹,能够辨别出那或许是某种毛皮。
「与加布兽毛皮同色的碎片啊……这样就,越来越接近我的推理了。」千空低声自言自语着。
「令前辈,这边也有很多。」结羽不知何时与他的挚友一同跑到更前面去了,他放开了辰炎的手臂,打开自己手机上的电筒功能,晃了晃指向地上散落的毛皮碎片与墙上可疑的裂痕。
令千空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大大小小的痕迹中能够触及的部分。这些凹痕,并不是光凭人力就能做到的,除非……
「那只加布兽,在这里卷入了一场数码兽的战斗。四周可见的有三种不同的痕迹,所以包括失踪的加布兽在内,当时至少有三只不同种族的数码兽在场。如果信号真的是一瞬间消失的,那它说不定……是受到了致命一击。」
「真可怜……居然会遭遇这种事……」结羽略带同情地感慨道,随手将照明打向了羊肠小道的更深处。弥月在他怀里不敢造次,不然这种时候一定会讥讽好几句。
「辰炎,看那个——」
这次是夜间视力比人类更强的的戴维眼尖发现了远处的可疑物体。它扑腾着翅膀飞过去,驯兽师们一齐跟上。
一颗体积比鸵鸟蛋还要更大一些的蛋歪在沾满了尘土、早已被丢弃的杂物箱上,周围散乱着更多的碎毛皮,昭示着它变成那副模样之前曾遭遇过多么残忍的对待。
「果然是这样……那只失去联络的加布兽X,遭到其他的数码兽击杀变成了数码蛋。」新生的侦探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为他的结论画下了精准的句点。
「千君,你已经做完了你能够做到的。」
溯澜的声音像是久经沙场的将士般淡然,千空感受到那话里无形的安慰,轻轻抚摸了一把搭档的脑袋。
「嗯……谢谢你,溯澜。」
就在千空抱起那颗蛋准备与其他人一起往回走的时候,辰炎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报道推送,小声嘀咕了一句。
「对了……这里,好像是上次停电的中心地带。」
「嗯?什么?」结羽刚才似乎是在想别的,没有听清辰炎的话语,歪着头看向他问道。
「没什么。」
还是不要继续卷入麻烦了。辰炎这样想着,干脆地糊弄了过去。
结羽多少意识到了辰炎动着什么样的小心思,盯着对方看的眼神里渗进了一丝笑意,然后故意往他那边挤了挤。
「回去之前顺路去买巧克力榛子冰淇淋吃吧——」
序章(一)
对于初秋时节的午后来说,今天出乎意料地有些炎热。屋子里的恒温设备不知何时已经自动打开了,为闷热的室内送进来不少清凉的风。
电视里的搞笑艺人正激情澎湃地讲着早已过时的笑话。
夜晓结羽捧着电子书阅览器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对电视里的节目无动于衷,反倒是他身旁的巴达兽时不时配合电视发出的声响作出既吵闹又夸张的反应。
弥月这捣蛋鬼……
他用余光稍稍瞟了一眼那只巴达兽,对于对方的旁若无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回想起数月前连这团橘黄色生物带终端机一起从父亲送给他的笔记本电脑里飞出来还差点砸到自己的样子,那副滑稽又不可思议的光景似乎仍在眼前。
不过说真的,自从它来到这里,这个屋子就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安静的时候了。虽然要制止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难得的两人独处还那么严厉的话……对双方的关系没有什么好处吧?
揣摩完对待调皮搭档的方式,接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以表示对噪音的小小抗议,结羽又再次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回电子书上继续读起故事的下一页。
被拍到脑门的搭档突然警觉起来故作安静,但因为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一会儿又大着胆子叽叽喳喳起来。
或许人类的小孩子也是这样,惧怕着严厉的管教而在父母面前戴上面具装着乖巧,但背后又无法抑制那颗爱玩的本心。察觉到巴达兽的一系列小动作,结羽在心里不着痕迹地断言着。
因为总是太过迅速地察知自己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看起书来多少是有些缓慢的,但毕竟是早已习惯的状况,大约也不算特别在乎。
像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观察着无关紧要的大事小事,平稳的时光缓缓地流逝着。
存在于屋子里的另一侧,那扇紧闭的卧室门,突然咯噔一下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啊,是辰炎起床了。
敏锐捕捉到声响的结羽连头都没有抬起,只等着对方走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才轻声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辰炎。午觉睡得好吗?」
这样的寒暄换来的,是挚友冷冷的回应。
「弥月太吵了,睡不着。」
因意料之中的回应而露出一丝苦笑的结羽还没接上话,巴达兽倒是开口了。
「啊哈哈,睡不着活该~」
那只橘黄色的小东西得意洋洋地露出恶作剧的狡诈坏笑,拉扯起辰炎因没睡好而有些混沌的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大中午的能睡着才有鬼呢!这种时候就不应该睡觉好吗?辰炎这种混蛋小醋精睡不着最好了,看到你睡不着我开心极了——!」
巴达兽这连珠炮般的声音太过聒噪,吵得辰炎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越来越黑了,最终忍不住说道。
「吵人精。」
「瞌睡虫!死妹妹头变种!骄横的东西!」
「啧……」辰炎的脸色黑到了极点,然后终于一口气爆发了出来,「只会恶作剧的废物。」
「好歹也是我的搭档和我的挚友,互相之间不要用太尖锐的词嘛。」对此习以为常的结羽用柔和的语气随口劝着。
「就是因为这家伙是你搭档,所以性格才会跟你一样这么恶劣的吧。」
但已经被激怒的辰炎丝毫不打算松口,怒气冲冲地转而将矛头对准了结羽。
「这样说好过分哦,我真伤心。」
结羽放下电子书抹了一把自己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又拽住辰炎的手用那双他特有的、闪着明亮星星的紫瞳盯住对方的脸。
「喂,虽然我是捣蛋死人不偿命,但是你说结羽说得那么过分,本巴达兽可是要揍人的哦。」而捣蛋鬼本人……不、本兽并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火上浇油的机会,一丝不苟地掺和到对话当中来。
「这不都是因为你吗,制造噪音的蠢货!」
被结羽抓着右手的辰炎本来稍微有点不知所措,但一听到弥月的话,立刻扭头凶狠地反击道。
「说什么呢你这个软弱的人类?!!」
「什……!」
「哼——」
互相挑衅的效果堪称立竿见影,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
全程完全空气化的小恶魔兽,也就是辰炎的搭档,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直到,结羽突然蹭进了辰炎怀里。
「喂???」
「……辰炎,晚上我要吃牛肉咖喱饭。」
丝毫不管挚友一惊一乍的反应,结羽用力地抱住他,用语速放慢了的、柔和的少年音缓声说道。同时给旁边的自家搭档抛去了一个「请你适可而止」的眼神,使双方突兀地完全停止了喧哗。
「哈啊——?」
上过发胶的呆毛戳到了辰炎的下巴,那质感有些硬挺,不怎么好看也不怎么舒服。不知该说是被拥抱吓到怒气掉线还是软乎乎的少年音融掉了怒气,总之他的大脑回路似乎突然完全清醒了过来,才终于对结羽的话语作出回答。
「可、可是冰箱里现在没有材料。」
然而对方却眯起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大力主张道:「不管嘛,我就是要吃。」
「……那就一起去商店街买食材吧。」
——真拿这家伙没办法。在结羽态度的影响下辰炎也稍稍缓和了自己的态度,思考了一下便提出对应的方案来。
「嗯!」
结羽灿烂的笑容在辰炎眼前绽开,让他不禁忘了刚刚面对巴达兽时的暴躁。只想着,跟这样的人成为朋友,果然是件永远也不会后悔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辰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地推开了对方的熊抱。
「喂,可以给我放开了吧。不是说要去买东西的吗,怎么还抱着我不放?」
「太暖和了忍不住嘛~」结羽轻飘飘地如此说道,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来。
「——如果你冷的话就不要定那么低的自动恒温啊!」
再说了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冷气吧?尽管在心里拼命腹诽着,这一次辰炎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说出口。就算他再怎么是个又冷淡又迟钝的人,对于自己挚友直接表露出的这种显而易见的温柔,也是没办法视而不见的。
「好,下次会注意的。」结羽顺势露出看起来似乎有点迷迷糊糊的微笑,但这回答怎么看都挺敷衍。
觉得对方装出的迷糊模样有点好笑,辰炎刻意绷着脸忍住不笑出来,站起来甩给他一句——
「我换件衣服,一起去买菜。」
结羽折腾了半天,总算准备好出门要带的背包。他从卧室里跑出来抱上自己的搭档,站到辰炎的房门口和小恶魔兽一起等着他。
「对了,我想起来了,在辰炎午睡的时候警视厅发来了一个通知。说最近又发生了不少数码兽犯罪案件,叫大家小心防范呢。」
隔着辰炎卧室的门,辰炎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了出来。
「噢,那等会儿一起出门的时候结羽你要小心。」
「你也一样~」结羽靠在门框边回应道,过了一会儿又补上一句,「说起来上次有个事件现场我还看见了,水泥地面裂得乱七八糟的,真的是很危险。」
「你瞒着我去过什么危险的地方啊?」
「没有,只是个偶然哦。」
「这样吗。」
「嗯。」
梳理好发型的辰炎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靠到另一边门框上叉着腰对结羽说:「我们走吧。」
当然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刻如此简单的日常风景,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冒险故事的开端。
根据终章特别规则,将开放三条主线公开情报,具体如下:
【记忆可操作?】一篇探讨记忆操作的论文,列举讨论了各种记忆操作技术,其中提到最为简单的一种操作方法是“将个体记忆中两个节点之间的内容全部消除”。
【“众生平等”和“极乐世界”】两个出自佛教的概念。前者是认为所有生命都该具有平等地位的理念;后者则是构想中不分鬼神、不分人畜,所有存在都具有无穷法力且无欲无求的绝对平等世界。
【魔法名称】所有现在已知的魔法——包括VON教授的和已知的空白魔法——都能查找到汉字名称的注音,唯独“世界不灭”无论在雕塑铭文或其它地方都找不到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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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第四章裂隙探索中发现的信息,全部公开,不计算在终章投稿奖励内。
【空想训练法】
一本介绍空想训练法的小册子。
这是一种认为即便是假想的训练也可以令人的某项技能获得进步的理论。
听上去是白日做梦似的天方夜谭,然而已经有多项实验结果证明它拥有现实意义。
在渴求才能、重视才能的社会里受到了一部分研究者的关注,政府也对此投入了相当的资源以支持相关研究。
根据这个理论,“空想的真实性”和“精神对于机体的影响程度”是影响训练效果的两个重要因素。
【是否真的需要平等?】
这是杂志上看到的一篇社论。
作者指出超高校级制度确立以来就一直有反对的呼声,反对者认为教育资源应当平等分配而不是集中在少数人手中。
尽管规模都很小,但以“反对特权,要求平等”为宗旨社团和运动几乎随处可见。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凡人之外,似乎也有超高校级站在呼吁平等的立场上。
同时,作者也表明尽管确实存在教育资源分配不均现象,但以此培养出来的人才对社会的贡献是巨大的,几乎所有人都在享受着这样带来的社会发展和进步,这也是上述的那些组织难以成气候的主要原因。
【超高校级的起源】
一本杂志上的专栏文章。
文章主要介绍的是一所存在于几十年前、专门招收“超高校级”的学院。
这所名噪一时的学院在创办了仅仅三年后突然关闭。官方的声明是学院遇到了财政上的困难无法继续维持运营,然而民间却有人声称掌握了学院内曾经发生过恶性事件的证据。
尽管这些证据都似是而非,很多也被确认为伪造,但大众还是普遍相信学院的停办并非只是资金不足那么简单。
大部分人相信集中在一所学院内极具个性的超高校级天才们之间的矛盾很容易激化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但也有人认为同窗关系可能强化超高校级之间的统一感,学院担心他们若是借此联合起来可能会对凡人社会造成威胁才选择停办。
尽管现在大部分人已经遗忘了这所学院,但它的部分遗产依旧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如今的“超高校级制度”便是发源于此。
【学院联合会的公告】
学院联合会近三年发表的公告。
这些公告的时间是每个新学期开学时,公告的内容是新入选的“超高校级”学生名单,以及对上一学期时间内发生的几起牵涉到“超高校级”的事件的处置结果。
学院联合会是由各大院校代表组成的评议委员会,是具有一定自主性的政府机构,负责处理“超高校级”相关事务。
此外,这几份公告上都没有真田零鸦的名字。
【灵魂的去处】
一本宗教社会学的专业书籍。
书中介绍了各个民族和文明有关灵魂的神话传说。作者在通过比较这些资料之后指出通常神话当中会有一个死后世界作为灵魂的归宿,与此相应的就有了将尚在人世间游荡的灵魂引导至那个世界的方法,以及出于某种目的建立通路让那个世界的灵魂回到人间的术式。
在北欧神话一块中介绍了瓦尔哈拉,也就是英灵殿。古代北欧人相信在战死者的灵魂会在女武神的引导下进入英灵殿,并在此处持续锻炼自己的战斗技巧,为预言中的诸神黄昏做准备。
【报纸的时间】
一份报纸,报道的是些日常报纸会报道的东西。
然而,诡异的是这份报纸的时间是在三天后。
自己所知道的今天的日期来自于手机。
--#主线线索:
【主线公开情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516/ target='blank'>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516/
【活动报告】学院联合会的内部报告,报告指出在国内乃至海外各地都发现了超高校级介入的暗中组织活动的迹象,并要求联合会尽快对此进行调查和作出应对(出处:麻生宙希枝 话题4陈述1)
【入侵报道】一篇关于某研究中心遭到入侵的报道,报道中研究中心的代表声称他们多年的研究成果在入侵中被夺走,但对于该中心和研究内容的具体情况却只字未提。(出处:深海透 话题4陈述1)
【地磁电波】一篇研究地表电波系统的报告,其中讨论了利用地球自身的磁场进一步加强电波强度和覆盖率的可能性。(出处:佐崎良見 话题4讨论1)
【世界██】某本笔记的残页,内容为“……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能够让世界回归原点的魔法……”,其中“魔法”二字是将原来的文字涂抹后加上去的。(出处:川端由纪子 话题4讨论1)
【脑海中的声音】 在之前的地震时曾有这样的声音进入脑海中“……我们……联合会……救……等待……相信……超…………”(出处:佐崎良見 陈述24)
【脑海中的画面】在地震之中,脑海里有出现过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表达自己想要的才能,男人说“欢迎你参与■■■■■■,祝你能够实现愿望。”另外,在与男人握手时,他身后的远处,有某双被众多身影簇拥着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出处:麻生宙希枝 话题4讨论2)
【墓地】墓地中埋葬的棺材中躺有除了黑间久郎以外至今为止所有死去的人。棺材里的人毫发无伤,身着初次来到这所学校时的服饰。棺材整体无法受到外力影响。(出处:佐崎良見 陈述26)
【断面】学院四周的景观沿着界限边缘突兀地分割开来,向边缘外查看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要是想往外走也只能原地踏步。(出处:永生 まもる 陈述5)
【某保安的简历】某个保安求职时投报的简历,简历中提到的个人经历和永生まもる说过的自己的经历非常相似,然而这份简历写的却是永生以外的人。(出处:奥蕾莉亚 陈述w)
【关于平等院】在建筑物内的角落堆放着传教资料,查阅后发现一个名为“平等院教团”的秘密教派,教主是“超高校级的教宗——平等院玄真”。从这些资料中发现自己一开始收到的那封邀请函的寄语就是出自这个教派的信念。(出处:奥蕾莉亚 真相)
--#尸体及附近:
【冻伤+】死者身上的冻伤并非来源于接触低温物体,而是由在低温环境中逗留了一段时间后造成的,产生于死前。(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1)
【死亡时间】死亡时间为30分钟内。(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1)
【跌打伤】死者身上的外伤多为擦伤和淤伤。(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2)
【勒痕】死者身上绳子捆绑处可见勒痕。(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2)
【外伤+】擦伤、淤伤以及勒痕等外伤都是死前造成的。(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2)
【脏乱的衣物】死者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乱,还有许多摩擦痕迹。(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2)
【撞击伤】死者头部后方有一处撞击造成的明显伤口。(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3)
【撞击伤+】头部的伤口似乎是被坚硬钝器扑打造成的,产生于死前。(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3)
【绳子】捆住死者用的绳子,似乎与仓承之间里能找到的绳子一致。(出处:永生 まもる 话题2讨论2)
【遥控器】死者身上衣袋内发现的遥控器,只有一个按下后没任何反应的按钮。(出处:深濑弥成 话题2讨论1)
--#钟表屋:
【挂钟指针】把所有指针都绕一整圈逆时针归到12点时,会改变暗门的开关状态,原本开着就会关上,原本关着变回打开。(出处:佐崎良見 陈述2)
【暗门】关闭的时候暗门处于看不出摸不出的状态,被木头纹路隐藏的很好(出处:佐崎良見 陈述2)
【图纸残片】壁炉内(用工具之类的挑出来)发现了某种图纸的残片。(出处:深海透 话题1讨论1)
【图纸残片+】尽管因烧灼缺损大半,但残余的部分中能发现某些在之前拆解的炸弹中看到的构造。(出处:深海透 话题1讨论1)
【激光切割台】修理室有一台激光切割台,台面有残余的热量,似乎刚刚被使用过,台面上残留着金属碎粒,其中一些似乎是红色的。(出处:深海透 话题1讨论1)
【切割台标签】切割台的标签上写着使用该设备的注意事项,像是要求环境干燥无粉尘,并需要配备消防器材以防失火意外等。(出处:佐崎良见 话题1陈述3)
【开关影响】调整[现在][过去][未来]模式的开关也能够影响暗室以及暗室内。(出处:佐崎良見 话题2陈述8)
--#暗室:
【诡异的气氛】尽管和第一次进入暗室时相比有所减轻,但暗室内仍让人感到十分阴冷和呼吸困难。(出处:麻生宙希枝 陈述1)
【炸弹工作台】暗室置物架和桌面上放着一些材料和工具,还有外型与今天骚乱中出现的炸弹相似的原型品,均不会爆炸。(出处:麻生宙希枝 陈述1)
【焦痕&粉尘】在靠近入口的地面和墙壁上有爆炸产生的焦痕,许多粉尘也在那时候被吹进了楼梯间。(出处:麻生宙希枝 陈述2)
【门口血迹】尽管被焦痕和粉尘覆盖了部分,但还是可以看出门口的地面上有一小块血泊。(出处:麻生宙希枝 陈述2)
【台阶的痕迹】暗室外楼梯间从靠近门口处一直到底部的台阶上有散落的血迹和摩擦痕迹。(出处:麻生宙希枝 陈述2)
【台阶的痕迹+】能够看出是有什么东西沿着台阶滚落留下的痕迹,从大小上来看应该与死者体型大小相仿。(出处:川端由纪子 陈述3)
【楼梯间门锁】暗门向楼梯间一侧打开,且这一侧有锁,锁体外壳有图示说明这扇门上锁后从外部只能在以特定方式拨动挂钟指针后才能开门,从内则可以随意开门。(出处:麻生宙希枝 陈述4)
--#其他:
【目击证言】在“特殊学裁搜查”时,你目击到了爱丽丝前往钟表屋的身影。(出处:川端由纪子 陈述2)
【挂钟的血迹】在发现钟表屋炸弹的同时,你曾注意到开关附近的墙边有些许血迹,但现在却因为爆炸产生的焦痕而无法辩识。(出处:深濑弥成 陈述2)
【住人之塔爆炸现场】住人之塔六楼门外发生过爆炸,尽管规模要比其它地方大不少但房间门依旧纹丝不动,现场发现了炸弹的残片。(出处:佐崎良見 陈述14)
【住人之塔爆炸现场+】爆炸的中心位于门把处,炸弹的残片中发现了类似天线一般接收信号的构造,其它炸弹中未发现类似的东西。(出处:佐崎良見 陈述14
【历史登记册记录】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3493/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1715/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9518/
【主线公开情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516/ target='blank'>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516/
1-Hugh Williams-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408/
2-阿利森·麦金利-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898/
3-阿洛伊斯·德怀特-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918/
4-艾德里安·西维尔-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909/
5-伊蒂克·伊万琉斯·库兹明-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906/
6-名取 秋-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950/
7-Moore-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008/
8-方舟-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119/
9-莉蒂雅·佩雷斯-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895/
10-马士革-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5473/
11-Loid Cygrique-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924/
12-阿格蕾丝·拉德万斯卡-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903/
关于守护神:
- 守护神没有在人设纸上表明的。
- 两校守护神未到上限。
- 非特殊情况+合理设定,布斯巴顿的角色要高于六年级才会守护神(布斯巴顿六年级参加OWL考试,以此为基准);德姆斯特朗缺少相关官方设定,默认同霍格沃茨一样,非特殊情况+合理设定,五年级以上才可以学习(设定)。
关于阿尼玛格斯:
- 两校现已停止招收阿尼玛格斯(*注册/非注册都已停止)
1901《辛丑条约》签订的那一天,出生在安徽
1911 辛亥革命,随亲人迁徙到山东
1912 清朝灭亡,家庭溃散,被卖到地主家
1915 日本出兵山东,被无名药郎相救
1917 苏联十月革命,随无名药郎游客欧洲
1918 苏联国内战争,辗转回中国北京
1924 北伐战争,与药郎失联,已有身孕,流离
1927 加入井冈山
1929 儿子被拐,只知被卖去了苏联
1930 辗转至东北开药店
1931 九一八事变,辗转至山西
1935 华北事变,得罪了高层,逃离至自治区
1937 曾回国寻找失联的亲人,无果,回自治区
1939 二战开始,在自治区偶遇儿子,却又失联
1945 国内抗战胜利,因高层左右,无法回国
1946 在自治区安定下来,开了药店,名食之居
自称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但实际上只是一种宣传的噱头罢了。调药技术渣的一批,但厨艺真心不错。
祖上是徽商,因此非常有经营头脑,奸商一个。
看起来很年轻,但已经是个45岁的大婶儿了,十分热心肠,喜欢凑热闹。
和青楼的人比较熟络,因此常常借着送货的机会跑去青楼玩。
喜欢照顾小孩子,和年龄小的小朋友非常合得来。
常常和青楼的朋友们聊起故乡的事情。
一直在寻找儿子,每个礼拜要去教堂转转,虽然不信教。
赌场是最向往的地方,但从来没进去过,听说很豪华。
经常在军阀征收地租的时候跑去青楼避难,但一般都被少将的手下抓回来,乖乖教地租。曾经试图给少将下药,结果少将吃high了,从此每个月都要额外给军阀包办晚宴的中国菜。
和黑帮一点也不熟!一点也不熟!很少接触的团体,但经常收到黑帮下的单子,一般交给店员处理。
医院是常客,经常来食之居采购药材,自己并不精通西医,因此常常和医生发生争执。
酒吧是竞争对手,经常抢客人,自己很能喝酒,但不喜欢喝。
和开*店的梅老板非常熟络,经常在一起小聚聊天。
青楼就像自己的家一样,渴望着能和大家回到故乡,但似乎并不可能,高层阻挠。
至今仍和各个党派有些许瓜葛,党派的竞争似乎牵连到了自己和家人,但并不知情。
很想回到故乡。
你好,欢迎观临食之居。
【布识贰】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这首歌很棒呢,梅德。”
“您喜欢就好,夫人。”司机露出了憨厚的微笑,“长途跋涉,您是否觉得无聊了?”
“啊,并没有。”女人抚了下嘴角,曼声说道。“这月色很美,让人心情轻快。”
司机也愉悦的回应道:“是的,夫人。难得满月,这银色的光亮总是觉得平静安详。”
“♬水面映着银色月光~一阵清风,一阵歌声~♬”
“嗯,正是如此。”
汽车缓缓开过哨所,车窗被敲响了。
年轻卫兵的脸出现在车外。“吉尔古德夫人,少将派我们出来迎接。”
“夫人,到了。”司机停稳车,卫兵们礼貌的后撤三步。司机跳下驾驶座,轻手慢脚的打开车门。
“那我就在此等待您,夫人。”
“麻烦你了,梅德。”
“欢迎您,我美丽的女士。”一进门,那位传说中的伊碧中将就笑着迎上来。
“巴库一别,真没想到能再次见面。得知您要来的消息,我简直坐立不安,日夜期盼。”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您身居高职,还能够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真是不胜惶恐。”
“从今往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拜托您劳神,军方在此地也是初来乍到,事务纷杂混乱让人头痛。”
“那是自然。”
“啊,瞧我竟这般聒噪。自从听闻您要来的消息,有个人无论如何也想来见您一面。想必你们会聊的很愉快,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事,先行告退了。”
“您务必路上小心。”
“明白明白。啊,对了。”少将回过头来。春日青色的美丽眼睛里闪烁的满是温和与笑意。
“重回到阳光下的世界感觉如何,纳斯佳。”
“喜不自胜。”
少年士官沉默的跟在女人身后,他死死的盯住眼前的身影,眼圈慢慢的红了。
“军衔!”女人猛的停下脚步,大声喊到。
“啊…”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但是军人的反应还是让少年立正站好,高声回到:“…上士!”
“年龄!”
“19岁!”
“出身!”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明斯克州!”
“家庭状况!”
“母亲,姐姐!和…一个妹妹。”
“…妹妹?”
“是的,43年2月出生的,叫阿芙罗拉。”
“阿芙…”
“对的阿芙,非常可爱。”
“可爱…那,父亲呢。”
“父亲…父亲是格里戈里耶夫中将。于…于1942年10月…”
“…为国家…捐躯。”
“啊…格里戈里耶夫中将。”女人的肩膀耸落下来,看着很悲哀的样子。“…原来那个时候就去世了吗。”
少年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把眼泪憋回去。强装出微笑来,走上前去想要抱住女人的肩膀,却突然僵住了。
“咔哒。”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眉心,响起的是拨动保险的声音。
帽子下的女人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笑腼,“…这不是一点都没长进吗,纳多尔?”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吉尔古德夫人?”年轻的赌场老板瞄了眼手中的照片,漫不经心的摊撒在桌子上,双腿搭叠,陷进椅子里,全然一副懒洋洋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是。老波兰贵族后裔,二战期间迅速崛起的军火商。势力范围遍及北欧,东欧。与核心国,轴心国都有商业往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此地,并且与伊碧少将进行了深夜会晤,莫非…”
少年换了换交叠的脚。“嘛,初来驾到,找军队庇护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也许是听了什么风声,又或是想开发点新的商线也说不定呢~不过嘛,既然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门被敲响了。
年轻人停下了说话声,“让他进来。”
“是”
“打扰了,家主。吉尔古德夫人送来拜贴。”
“啊,瞧瞧,说什么来什么,这手脚很麻利嘛。”
年轻人微笑起来。“来让我看看,手书‘致我亲爱的辉夜先生~☆’哈哈哈哈,这么暧昧吗这个女人!”
“越来越多麻烦的人登场了啊。”辉夜托着腮愉快的眯起了眼睛。“尊贵的夫人光临鄙舍,怎么也不好失了礼数…吩咐下去赶快做准备,我呢,也得换身正式的衣服才好呢。这位吉尔古德…”
少年站起身,羽织被风浪卷起一个小小的角。
“…不是很有趣嘛。”
——continue ——
【2037字,一個有點迷的線索卡】
一定很痛吧?愛麗絲同學。
川端由紀子俯下身去,看著躺在地上、好像睡著那般神情安逸的少女。對方淡淺色的短髮上黏了一層薄薄的血跡,雙手被反捆在身後,臉上也留了些傷痕。要說起來,並不是什麼安然的死相,只是她五官僅剩的屬於靈魂的那部分還未散去,卻帶著不同於生者的寧靜。
為什麼是你呢?愛麗絲同學。
如果不是你的話,又該期待誰死去呢。是隨機的嗎?是偶然的嗎?還是說……必須要有人死去呢。
由紀子看著死去的少女的臉,凝視著對方臉上僅有的光輝,想象著那張臉變得成熟,變得衰老,還有成長的機會,還帶著生氣的模樣。哪怕腦海裡這一切都是假的,在現實中這那一切也都是假的,由紀子卻無來由地終於察覺到了什麼。
那是心微微刺痛的感覺。
“由紀子……”
“嗯,我沒事的。”由紀子抬起頭來,看向身旁長髮的少女,未希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再戴先前標誌性的紅色的髮夾,取而代之的是幹練利落的馬尾,“來調查吧。”
兩人很有默契地繞開了愛麗絲的尸體,懷著各自的想法打量起四周。這間大掛鐘後的房間略有些幽暗,要藉助外來光源才能看得清房間裡的細節。地上,或許是被人刻意為之,散落著不少破舊的鐘錶和各式工具。
房間不知為何和讓人感覺到陰冷,空氣不大流通。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理由,沒有通風管道。或許是因為這建房間原本的作用是倉庫?由紀子想著,走近工作台附近,地面上的鐘錶看來為數眾多,她試著將其中一個拾起,卻被身旁的未希以極小的音量打斷。
金髮少女輕輕拉住由紀子的衣袖,以沙啞的嗓音說道:“炸彈。”她指著桌上一兩個被拆開來的東西說道。
“和之前發現的一樣嗎?”儘管不用看由紀子也知道答案,卻還是問了未希這個問題。
“一樣,定時式。”未希拿起其中一個,遞給由紀子,她的動作中並沒有什麼威脅性,以至於在她做出這樣的舉措時,由紀子楞了一下。隨即她明白過來未希的意思,那是不會爆炸的原型品,僅僅是與早些時候的炸彈外形構造相仿而已。多半是在那幾次爆炸案之前,安置炸彈者的實驗作。
“在這裡嗎……”
由紀子想起在第一次爆炸後開始的特殊搜查,確實也曾經看到愛麗絲前往鐘錶屋的身影。也就是說那時候起碼愛麗絲還活著嗎?由紀子狐疑。她打開手錶裡的死者檔案,划向死者檔案。究竟是在什麼情況下,愛麗絲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被捆住,隨後窒息死去呢。
她搖搖頭,向身旁的未希問道:“未希覺得安置爆炸的人和殺死愛麗絲同學的人會是同一個嗎。”
【應該存在足夠的時間差吧,兩者之間。但是,也不一定就是同一個人。】
未希的雙手靈巧地拆開了炸彈,火藥露出內部的雌蕊,很快就被完全抹消性能。由紀子站在一旁,等待未希完成這項事情後,兩人又再度環繞起房間的四周。他們走上樓梯,在燈光照耀下,能勉強看到樓梯上還存在著什麼液體的痕跡。未希蹲下去抹了抹:“還是粘的。”
那也是當然的,畢竟在第一次爆炸開始以後,愛麗絲應當都還活著。就好像得到什麼確認的證言似的,由紀子略微放下心來。她低下頭去,仔細辨別那些樓梯上的痕跡,樓梯表面似乎並沒有被破壞,只是有摩擦的痕跡。
“萬書目錄。”由紀子對戒指說。她等待著所有那些知識回到自己的腦海,再去重新分析地上的血液。痕跡從樓梯上方開始,直到樓梯最下方結束。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沿著台階滾落,順應重力從高處往下的痕跡。
從大小來看,留下痕跡的應當與死者體型大小相方。由紀子又想起愛麗絲頭髮上粘著的血跡,那樣的顏色和她淺藍色的頭髮真是一點都不搭。由紀子想。她又看了看那道落痕,卻聽到未希在上方叫了她的名字。
很少聽到未希叫自己的名字呢。她想,應聲走了上去。未希站在暗門前擺弄門鎖。
“這個是……?”由紀子小聲問道。
【門鎖好像在外部需要用某種方式開鎖,內部卻可以隨意開門。那個鎖的結構似乎和撥動外面的指針有關。】
“這樣啊,那也就是說除非知道如何正確地打開房間,剩下地進入的方法還有在外面等待裡面已經存在的人開門嗎?”
【應該是吧,不過不知道隔著那麼厚的鐘還能不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要試試嗎?”
未希點了點頭。似乎沒有過多地討論,由紀子先行走出了暗室,兩人關上了暗室的門。在由紀子敲過門之後,未希很快再度開了門。
“怎麼樣?在裡面能聽清楚嗎?”
“清楚。”
“也就是說也有可能是其中一個人知道如何進去,另一個則是被邀請進去的嗎……那麼知道如何進去的是哪一方呢,會是愛麗絲嗎……”
【會不會是有什麼人誤會了炸彈案的意圖,以為兇手想要殺死所有人呢?或者說,愛麗絲知道些什麼,所以被……】
“這個就不清楚了,估計還要看看其他人的調查結果吧。”由紀子回答道,“說起來有一點讓我有點在意,不知道未希是怎麼看的。”
“什麼?”
“我剛剛查看了樓梯上的痕跡,基本上能得出來那個血液的痕跡是愛麗絲她滾下來的時候產生的摩擦痕跡,但是……”由紀子摸了摸臉頰,“說起來很奇怪的事情是並沒有在樓梯上看到鞋印。”
【哎?】未希略有些吃驚地消化了一會,【在那個痕跡產生之前,兇手就已經走了嗎?”】
“看起來似乎是那樣,不過我想也沒有多少差別。”
【嗯…】未希搖了搖頭,隨後,她像在確認什麼一樣又看了眼那座宮殿。
“沒有通風系統呢。”
[色欲位]
性别:可切换
属性:混沌·恶
性格:如孩童般好动爱玩,极度残忍
特殊能力:Dream Angels
●操控「爱」。令他人对其产生欲望,并渐渐陷入疯狂。肉体被榨干后,榨取灵魂。(精神力强的个体对其抗性较大,如高阶恶魔、天使、龙等)
●变成任何样子(体积与本体不可相差过大)。甚至可以液化,被打散也可以复原。
其它:
●对各种生活方式都有很大兴趣,以变成不同形态体验人生为乐。居无定所,常在地狱和人界往返。
●看起来活泼俏皮,大多数时候似乎都很快乐。对他人的中伤和加害似乎毫不在意,实则恰恰相反,睚眦必报。
●没有一般意义上的道德观念,为了取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极度轻视生命,包括自己(因为具有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死的属性)
●行事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可言,总是临时做决定,少有会提前计划的时候。但运气似乎很好。
●对钱没什么概念,因为几乎没有自己掏钱的机会。也对物质条件没有特别的执念。
●虽然长久以来都过着纵情享乐的生活,但因为种种原因,总是孑然一身。希望着能有个寿命极长又足够好玩、不会让人腻味的跟班。
●在人类的传说中被描述为为引人堕落、杀人如麻的人类公敌。但传说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嘛!
佟欧·阿兰莱特,是牧的造物。
牧在苏醒之后,模仿着“人类”制造自己的仆役。但是当他试着创造的时候,他发现尽管身为存在高于人类的“上古之神”,能让造物拥有自主思考的能力和灵魂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因此他尽可能地完善了一个拥有灵魂的存在,随之像复制黏贴一般做出了许多共享一个灵魂与大脑的仆役。
每一个佟欧之间的思维都是互通的。任何个体都可以去读取另外一个个体的想法与感知,类似于一个人拥有无数个身体。
在主脑安全的情况下,复制佟欧并不困难;但一旦主脑死亡,所有的佟欧都会随之失去行动能力。
全球知名的电子竞技游戏为「最终荣耀」
(原型“虚荣-Vainglory”)
目前已有十届世界赛,现处于第十一赛季。
以触屏主机为主要游戏方式的多人在线竞技游戏,最常见的是用手指动态、手势来操作英雄,相对于鼠标、键盘的操作更加地快捷和低容错率。
常见模式为单线路+双方野区的3v3,与三线+4野区的5v5。
牧·德其·蔡伦尔是目前已知的上古之神。
上古之神并非真正意义上神话中的,只手遮天的神明。上古之神是一种超乎人类认知的异常生物,牧的表现为不死,人类所了解的常规物理规则对其不起限制作用,以及控制人类或动物的心智,对四大元素(空气,水,土地,火焰)亲和。在“生命之树”刚形成的时候他就早已经存在,或者称呼他为外星人也不为过。他们在生命之树上定居。
牧算是个殖民者,但只是占用了一部分的地区,创立了名为亚特兰蒂斯的王朝。后来因为暂未知道的原因他的朝代覆灭了,而他沉眠在了海底——S海域上的群岛还有些许他王朝的遗骸,而深海中的未知基因是他、或者他的臣民们“消失”的遗体留下来的。
上古之神死后并非真正的消失。他们会化作一种超过人类视界的高维泡沫,不受大气、引力的干扰,四处飘散。但“水源”在他们的家园或是宇宙中大部分的星球上都没有,而无法适应海水带来的压力的泡沫们被迫留在了深海,以至于后续被A国潜艇发现。
牧,或者说任何一个上古之神的本体都不是人类可以看到的。与其说他将自己外表化作人类,不如说在精神正常的人眼中只能看到牧的这个样子。牧方才苏醒不过数十年,失去了力量的源泉的他无法将真正的形态展露在凡人面前。拥有异常视界(比如超越了红绿蓝的视野)的人,或者精神异常的人,或是有着足够古神基因的人会看到比较接近牧的真实的模样。
科技是21世纪的发展情况。高层有着更加先进但未公开的科技研究,包括可能引起恐慌的新式武器,或是违背道德的人体改造。
目前已知A国着手人体改造,在世界各地有设立似乎与自己无关的注册公司或福利机构来做做样子,掩盖自己所进行的科技研究。
人体改造是他们悄咪咪进行的研究之一,原料是来自S海域(详见3L)的未知基因。因为在导入白鼠胚胎之后发生了极其夸张的能力加强,因此A国想借此制作军队。
本杰明属于第一批人体试验的幸存者,当时采用的是直接往十多岁的孩子脊髓中导入基因。其他的同批人体试验成功,但排异反应死亡,情况类似不可控的骨癌。
第一批人体试验的五年后,他们进行了第二次的人体试验。采用的是在过去的动物实验成功率略高的受精卵的基因导入。第二批人体试验的实验体全员在成功出生后,没能活过一个月。
第一、二批的实验者在死后没能留下尸骸。
总结了无数次实验过后,他们发现直接导入最开始的细胞是无法承受这个能量的;太过年长(十岁)的孩子则会排异,且越年轻接收的越好。于是他们选择了1-3岁的孩子进行骨髓移植的实验。
夙枭属于第三批人体试验。当时所有的孩子都成功了,虽然相比第一、第二批来说得到的超能力弱的多。然而这首次成功的实验体们,除了夙枭,在夜里的一次恐怖袭击中全军覆没,连实验记录都被销毁。
在第三次人体实验的五年后,他们进行了第四次更为完善的人体试验。其中诞生的孩子,是真真正正的“武器”。
大家好,这里是本杰猫。
总的来说想写这个东西是因为梦到了才写出来的,做的梦的具体内容其实就是C1了(。)
*原创神话体系,有参考克苏鲁的呼唤相关设定
*在阅读情报前请注意情报前面的剧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