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上錯了船。意識到這件事時,目的地已經到了。
他想起來這個國家的名字,在他年少時代的教科書裡,那是個以極度的個人崇拜和宗教所統御的地方。從碼頭上望去,是低矮泛黃的平房,少年一腳踢起的沙塵將整個城鎮蒙上朦朧的色彩。
這裡的居民有著黃褐色的皮膚,一如他們的土地。建築物四處貼著半人高的海報,所有的海報上都描繪著同一個人。那是個肥胖的中年人,但海報的畫師掌握了一種獨特的技巧,把男人的臉上的每一條褶皺都描繪得神聖,就連雙下巴也像是什麼睿智的符號。
旅人在人群中倉促地尋找回去路途的樣子將他指引向一個中年女人。
那是個身材臃腫、身體像是裹了一層橡皮的女人,她的腰粗得像水桶,四肢就像打了氣,但她的臉卻消瘦地像是被刀削過,面色傷透著營養不良的饑黃。她被十二個同樣黝黑、營養不良的孩子圍繞著,他們都叫她母親。
“這是阿嬤。”旅人聽到有人這麼介紹到。他走向前去,說明了來意,阿嬤熱情地接待了他,并為他盛了一碗骯髒的湯。湯裡放了一些說不清由來的肉,爛掉的圓白菜葉漂浮在水面上,看來還沒煮熟。
旅人抱住那碗湯,詢問阿嬤道:“那一位,海報上的那一位是誰?”
“那是安格薩拉斯,國家至高的領導,也是宗教的領袖。”
旅人看到阿嬤的眼中所閃過的一絲無奈,他知道那是什麼,他曾經看過那種眼神。他在那種悲傷和生圓白菜的味道裡吐了出來。
“你將和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國家。”阿嬤為他擦拭乾淨領口,就好像對待一個嬰兒。旅人點了點頭。
他們在深夜時離開了阿嬤的家,從昏暗的地下道經過,撲鼻而來的是青苔與污水的氣味。旅人看到隧道的上方佈滿了黏菌。隆隆岩壁被微弱的火把照亮。
“還有人在我們之前,他們今夜也要離開這個國家。”阿嬤說道。
“我好期待離開這裡,我聽說外面的城市是灰色的,天空是藍色的。”
“我想吃巧克力。”
“我想看遼闊的風景。”
孩子們說著彼此的願景,旅人沉默地聽著。
這時,從前方傳來了呵斥的聲音,孩子們警覺地退到一旁去,阿嬤帶著孩子們快速穿過地下的隧道,旅人從沒想過那臃腫的身材能跑得那般快。旅人匆匆回過頭去,最後看到的是,下方的隧道裡被衛兵扣押住的人們恐懼的神情。
阿嬤和她的十二個孩子回到了城市的廣場。已經是清晨,東方的魚白從地平線上跳了出來。
旅人知道,事情恐怕已經藏不住了。十四個人心有餘悸地回到廣場。已經到了今日念經的時間,阿嬤要離開,加入念經的女人中去了。
阿嬤用她那粗壯的臂膀抱住她的十二個孩子們。
她對她的十二個孩子說道:“你們中的一個背叛了大家。”說完這句話,她便離開了。
一定是有人告了密!孩子們互相看著對方,彼此的眼神裡充滿了猜忌與不滿,旅人也看著孩子們,究竟是誰,究竟是什麼人做了這樣的事情……旅人想象著,與此同時,整齊的經文從廣場上響起來了。
伴隨著念經的嗡嗡聲,另一種高亢而整齊的喊聲從廣場上的群眾上空爆發而出。
“安格薩拉斯巴特萬歲!安格薩拉斯巴特萬歲!安格薩拉斯革命萬歲!”
旅人看到一輛巨大的花車在人群的簇擁下被推向前方,那花車上坐著的正是一副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隨著那人的接近,群眾的聲音更加如雷貫耳。最終,花車停了下來。
安格薩拉斯搓了搓手掌,玩味地看了一眼人群,隨後……他就像是挑選鮮花一般選出了違逆者,十二個孩子,阿嬤,旅人……全部無一倖免。
處刑的方式是吊殺。
旅人等待著處刑的開始,他感受著脖頸上繩結的粗度,在最後看到了廣場對面低矮的平房,隨後他意識到了什麼。
並沒有人告密。
可他在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舌頭就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我好像喜欢上了乱码凑字数
月见 r2[一千零一夜]
2833
”母亲会给我讲故事。我最喜欢我的母亲了。她的名字是……“
……
格林便是我的母亲,我模糊的看到她翻开了我的日记。
——————
2832
”夜还是太长了,无论从何角度来说都是很冷。
”太冷了,手被冻僵了,你没用了。
“那一夜的风席卷着魔都的下层,就像一具尸体一样的我失去了意识。”
“还有意志。“
——————
2831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醒来时已经到了秋风萧瑟的季节。妈妈,我会死吗?
“她说她会陪着我。但她的脸不像格林,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好重,不知道是什么挂在自己的头后面。“
——————
2834
”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提供正常的机能了,不仅是妈妈那么说,我也这么觉得。我还不想死。
“我才刚刚来到上层。我想要活下去,永远,永远停留在这里。哪怕只是停滞不前,我不想死。
———革命已经胜利,护国主被推上国王的位置。他在等着,已经过去很久了。
有一只眼睛没有办法睁开了。并无大碍。头脑变得很混沌,但还可以维持最低的生活。—为什么母亲不肯去雇一个仆人呢?
———新婚的嫁娘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她知道审判即将来临。
———瘸腿的流浪者死了,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主不在乎他。
我昨天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又好像是真的。一群身着制服的男男女女围着我的母亲,与她激烈的争论着什么。制服带着披风的那一位指着我大声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眼前是蓝紫的颜色,浑身都很麻木,无法回头。
母亲跪倒在地,那群人丢下了一张纸,我想去帮她捡起来,我不行。
——————
柱^肹x 晠讥1x謕?涙鰂#I)蕛媃娤戻垬屠?D鲥?i")显c$常瀜U作榽3牂1罩jH[{?E締何~
f?睏3-悘罗瞉腡険?峧)?l0/%湋b?鸺殃z?墔, ??鹼f\Z婃?6?Y確醥淽A? PK ! 謉砆? 1 word/_rels/document.xml.rels ?(? 瑨薺?E鲄榼-;}PB鋖J!壑? E?? 汪峥疕I胄`吼r畼s蟺6巯翃w屧{萺鑼瘂?x?AkWk?*慲[^^l炐jNK怎丏?R?嚨攄:4e>燢/崗冩4芕m^u媟曠w2NP?女Vw?坖?秓氜鄡7o:>S!?p屘?JX[d?KD愮EVK娦媍2,E├a灚縘矠?骑皹s竃摇駧+椒彑?!O>z? PK ! 噹B? word/document.xml躒[O鉌~?嘖CD瞛薊鸓 曵箽豊ba{剶>e椧問盎矶犦????奍€?1O?=c;勢璓闏+Y毸9?琨鍸2脀>7糌碕l
沬A陯1諗雹欩答?c=I!fSd*H铅?fT[笓y鳚酭J羠裀M覰?9-(礡?誁v??G{el?椨dU,a壐f敛j蹛顲dN#[堗尫寻`蘟b
K?
DV燵坖YM阻`?[08-墮?z.?┌爃hE怤騿!#?AF懆:詟M粻Ym茛伇?櫨幠础伏J栐?!?C皳驎0刃檬疓斺?嚫岃譻?1恌?w%?q?$?膀?渜倠VM?赸s?嬤?`E噟暁}籦&葌h醛粂斦?8??鉳-d?'嫊>Z盧
~睌徲B<>:O隽}彾F?*牯m四暛 d傪丏?6??蛣`
[STULIMI:IN WONDERLAND]=
[数据损失]
身体好了一些。我问母亲那是发生了什么,她不说。我不懂这是为什么,与我有关吗?
不雇佣仆人的原因总算明白了。仆人都是自动人偶,最近可不大安宁。听说第十二层发生暴动了。自动人偶。……
——————
第三日没有遵守员工守则的而受到惩罚的名单!
人2号 雪步 减一点san值
鬼3号费南德·F·佛雷德里克 减一点鬼值
鬼6 号 上田秋 减一点鬼值
鬼7号 林减一点鬼值
鬼10号白池 百河减一点鬼值
鬼11号 樱井遥减一点鬼值
-------------
第三日 死亡名单
鬼7号 林
鬼10号 白池百河
鬼11号 樱井遥
人8号 三木麻衣
--------------------------
第三日对战结果:
人1号 对 鬼10号
人1号 阿莉娅·利瓦塞德 - 胜
人5,9号 对 鬼8,9号
人5号 御神乐 满 – 胜
鬼8号 加百列 – 减一点鬼值
鬼9号 木村 凛 – 减一点鬼值
鬼1,3,11号 对 人 8号
鬼1号 横山 里美 – 胜
鬼3号费南德·F·佛雷德里克 – 惩罚减一点鬼值
鬼11号 樱井 遥– 惩罚减一点鬼值
人8号 三木 麻衣 – 减一点san值
鬼12号 又 对 Nazo
Nazo 胜
鬼6号上田 秋 对 梦死
梦死 胜
鬼13号 木村 对 醉生
醉生 胜
开局时间为半夜12:00
初始地点全部随机决定
——————————————————————
“……。”
没有广播,夜晚寂静得可怕。
“……!!!”
只能听到几声杂音,夹在夜晚的风声中,十分惊悚。
“……!!!……”
广播坏掉的的滋滋声越来越严重,到最后,那个播报的人似乎是放弃了,听到了广播关闭的提示音。
手册上出现了新的规则。
———————————————————————
基本说明如下:(3,4为本章特殊规则)
1、每周六晚22:00进行整周结算,届时将处理没有打卡的角色和没有杀人的大天使,为了使死者有足够时间产出,请想使用能力的角色尽快提交杀人行动,最晚于【周一】截止。
2、打卡中请用以下格式标明角色的移动路径
【本次初始地点-途中经过的几个位置-本次最终地点】
本章的初始地点和身份一同放出,每个角色可能不同。
3、本章第一周内大天使不会自爆,第二周开始大天使只有两个人可以发动能力,先到先得,成功有两人发动能力之后所有大天使都不会自爆,反之所有大天使自爆。
4、手机有信号,无法联网,对于角色而言本章走位不公开。
5、是否有尸体广播待定。
——————————————————————
第一周的时间是
【第一天半夜-凌晨】
“艾拉格特!!!”
在前方微笑着带路的人突然倒下,马隆一愣,眼前出现了父亲的身影。
(怎么回事……这种糟糕的感觉。)
幸扶着倒下的艾拉格特,脸色非常难看。
“……”
“怎么了幸……?”
马隆的声音像是一点点挤出来的。
“……马隆你离远一点!在这呆着别动,我去王宫联络那边的人。”
“什……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是希莱,不要接触他!”
丢下这句话,幸就跑远了,留马隆独自一人跪在紧闭着双眼的艾拉格特身边发愣。
(希莱。)
(哦……是疾病。)
(父亲也是死于疾病的呢。)
(某一天突然倒在地上,然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时是躺在一个不认识的房间里,幸在一旁看着自己。
“幸……”
“恢复意识了吗……”
“……我怎么了吗?”
“带着人找到你们的时候发现你盯着他发呆,怎么叫你也没反应,坐马车也好检查也好你都毫无动静……还在想你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往自己脑袋里装满了石头。”
“……”
“是想起什么了吗。”
见人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反驳自己的言论,并伸出手轻抚着他金色的顺发问道。
“嗯……父亲的事。”
“这么说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好像是那之后的事了吧。”
“嗯……是在母亲死后。”
见自己不但没能成功转移话题反而还扯到了更多不好的内容,心里一阵懊恼。
“当我没说吧。”
扯过马隆的手臂顺势将人拉入怀中抱住,深吸一口气,清甜的花香涌入鼻腔。
“听说瓦洛丹的国王要举行婚礼了,我们等明早葬礼结束后就启程吧。”
“好……”
(你也……爬不起来了吗。)
【嘉戴諾王國 王座廳】
信使跌撞着跑進大廳時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來者身上,手裡的信封因為急切而被捏皺,火漆的紋章顯示那是來自東北邊境的消息。梅菲斯從大廳深處走過來,深黃色的雙眼中一如往常的嚴肅。
“是沙芙……”信使的話語因為喘息而連不成完整的句子。“瘟疫……駕崩了……”
一陣唏噓將她話語最後幾個音節掩蓋,充斥著擔心和恐懼,大臣們面面相覷——東西接連兩個最相近的國家因為瘟疫陷落,就算卡歐蒂斯已經派人前去莫德爾,但這樣的變故論誰都不可能安心。梅菲斯沒有說什麼,只是從信使手中接過信函,指甲輕輕挑開封蠟,然後迅速閱覽裡面的信件。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影響到我們。”站在王座右邊的將軍開口,低沉的聲音立刻就將會堂中嘈雜的議論給平息下來。那高大魁梧的男人向前一步站到梅菲斯背後,越過他的肩膀看了眼信件。“不只是兩邊都有難民問題,還有瘟疫也會散播得更加迅速,很麻煩啊。”
“杜倫將軍有什麼建議嗎?”
“我說,梅菲斯。”方才還很正經的軍人此時忽然笑起來,“你一直都是這麼保守膽小的人嗎?不是吧——”他轉身面對其他大臣們。“乾脆就把地接管了不就好了嗎?”
議論聲如池中漣漪般散開,並且越發激烈。梅菲斯望著身後的將軍,後者給了他一個嘲諷的眼色。是故意的嗎?他收起手裡的信,絲毫不為這樣的擾亂而感到憤怒,這些貴族從沒贊同過自己的存在,僅僅因捷芬的關係才接納自己——更何況這人來自最高貴顯赫的家族之一。
也好。他對自己說,接著他便舉手示意所有人安靜。那些人抬頭,目光不再他身上而是聚焦於他手中的戒指——鮮紅的玉石像是凝結起的血塊,象徵了王族的威嚴和法律的力量。
“將軍方才提出的不乏是個可行的解決方案。”梅菲斯說,帶著淺淺的平靜微笑,“畢竟那塊地擁有我們缺乏的資源,若我們接管沙芙也必定能好好控制疾病。”他停頓,打量了一會將軍和那些普通官員的驚訝神情。“但是陛下不可能親赴管理那麼危險的區域,也不能讓梟爵親自率軍。”梅菲斯站到杜倫面前,抬手,把信封塞進將軍胸前的口袋裡。“想必杜倫將軍會樂意接下這個任務,畢竟……是將軍您首先提出的意見,不是嗎?您與艾爾文斯家交好,也能很容易借到一隊藥師吧。”
深褐色短髮的男人低聲咒罵了一聲,一把抓起梅菲斯的領子。“你這個逆臣!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把你的皮剝下來——”
“你敢嗎?”
眾人的注意力再倏地轉移到大門邊,將軍遲疑地將手放開,緩緩彎下身,和其他所有大臣官員們一起向門口的人行禮。捷芬步入王座廳,直徑走上台階,坐到王座上面,斜身倚着扶手,一臉充滿興致卻又不想表現出來的樣子。他接過梅菲斯遞來的那枚戒指,將手指套了進去。
沉靜半晌,捷芬才決定出聲。
“起來吧。”他說。
杜倫將軍立刻直起身子,“陛下!對於沙芙的問題……”
捷芬歪了歪頭,讓將軍靠近,後者的硬底靴敲擊大理石地面清脆而響亮。他的國王伸手,他就迎合著彎腰。
國王忽然拉住將軍的領巾,迫使他進一步低頭。“梅菲斯不是你能隨便動的人,聽清楚了嗎?杜倫?我很喜歡你,可是這件事上我絕對不會原諒。”將軍橙色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隨後立刻被順從取代,捷芬才鬆手,拍拍將軍的上衣,“下去。”
將軍悻悻走下王座所在的平台,回到自己應站的位置,看著國王和梅菲斯交換了幾句話。
“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了解了,”捷芬沒有站起來,只是放大音量,確保大廳裡所有人都能聽見,“杜倫,帶一批軍隊和藥師前往沙芙,記得首要目的不是戰爭,盡量減少和本地人接觸,沙芙國內所有居民都要接受檢疫,生病者比照國內的處理方式。其餘的——”他微笑,“起草一份命令讓諾圖負責整件事情好了,我那個堂哥一直都很不開心呢,說不定這足夠讓他忙一陣子。”
【我會好好照顧那塊地和會唱歌的fafa的OuO9】
【梟爵是zp的叔叔】
【mf:行行行,針對我你們都針對我】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5775/
1、
“所谓同一鉴定,就是为了解决被鉴定的客体是否为一个。这类鉴定根据客体的不同可以分为下列几种,其一,通过被鉴定客体外表的物质反映,如手印、指甲、牙齿的痕迹、赤脚的脚印等,鉴定留下痕迹的人的同一;根据使用工具,如枪支弹头、弹壳上的发射痕迹,鉴定发射枪支的同一;其二,是根据被鉴定同一客体的断离处所具有的特征,鉴定被断离的各部分的同一。比如对断裂的刀刃、撕裂的服装、拆卸的机器零件、毁坏或人为锯断的木头,根据其切口的纤维走向、断裂方式、接合方法,鉴定它们原本是否属于一体;其三,是较为复杂和间接的,根据被鉴定同一的客体,也就是‘人’的动作习惯所具有的物质反映形象,来鉴定作出某种行动的人是否同一,科学界认为,由于脑皮层指挥人作出行动,这一过程根据每个人的主观因素而显现出人各不相同的特征,而这一特征一经形成就难以改变,具有相对稳定性,因此可以通过‘进行某种行为的方式’推断做出该行为的人是否为同一人。
“以上所述的‘同一’鉴定,无不是在刑事科学诞生之始,通过无数人的努力与辛劳,建立在无数错误和牺牲上才刚刚有所起步的。虽然其中绝大部分并不能作为推论的直接依据,但至少可以指出下一步思考的方向。”
——然而,有些事物的存在可以一瞬间推翻以上的推断,甚至无法按照理解‘人’那样去理解它们。它们行事诡秘又随心所欲,接触的物品、所处的空间不会留下普通人那样的痕迹,所作所为也很难按常理推测……
青木停下来,一面临海一面背阴的山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山脚下的樱花已经开了,朱红色的鸟居自山脚一直排列到半山腰,他所注意到的却并不是这条由信徒奉献而造就的壮观道路,而是从道路中段的末社开始延伸向山的背阴一面,几乎没什么人走的荒僻小道。
2、
之前,他在盘旋上山的石阶上行走时,光线被树枝树叶及密密排布在头顶上,几乎构成了“天花板”的鸟居顶棚切割得斑驳陆离,让人产生视觉及空间感的错觉。然而稍微放慢脚步,青木却切实地听到,鸟居顶上有什么动静。
那是几种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的奇怪响声。其中一种是低沉的叩击声,仿佛有人穿着木屐,正迈着大步踏着鸟居的顶部前进,另外一种则是鸟类鼓翼和羽翼碰撞到树干和树枝的声音,仿佛有只很大的鸟收起了翅膀,一边保持平衡一边努力在树林里穿行。
他几度试图以不引人注意的姿势向上、向后看,试图辨认头顶上被枝叶遮挡的空间里是不是真有什么庞然大物。然而,一旦他将视线投向鸟居上方,那些声音便戛然而止,而鸟居顶部的横木之间也看不到什么,无非是树叶的影子,以及一小片一小片隐约可见的蓝天。
鸟居和几条向不同方向延伸的小径交汇的地方有一小块开阔地,他打算通过其中的一条前往废弃神社。就在准备拐进没有铺设石阶的小道时,他弯下腰,拾起一颗石子,掷向身后上方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
树枝和树叶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青木觉得那只是风吹过树梢发出的声响,但随即,他感到一股气流从他头顶上方直接冲进了小径。
——的确有什么在那里。
那似人非人,眼睛捕捉不到形体的东西从鸟居上面跳下来,同他擦肩而过,朝着和他一样的方向跑到他前面去了。
蓦然,青木发觉自己还站在会议室中间,窗子上拉着的薄纱帘对午后的灼热阳光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脖子后面渗出的汗珠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寒意。
好在这短暂的停顿并没有引起听众的注意,东京的同僚们似乎以为他是要测试大家有没有集中精神,反而全部抬头盯着他,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场面一时有点僵硬。
青木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喉咙,继续往房间一角用于演示的纸板上奋笔疾书。
“即使有些时候事情看起来几乎是人类不可能完成的,我们仍然能够从各种迹象中找寻规律,观察‘一类’事件而不是单独个案,分析造成这些事件的‘人’……”
——或许已经不能称其为人了。
“总结他们的行动方式,形成‘同一’的判断,据此分析其它证据,并进一步推断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交流会上自己负责的部分刚好在时限前结束,青木松了口气。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才逐渐起了声浪,几个人站起来,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用笔敲打着本子上的记录讨论起刚刚的话题。
青木瞥见,有人在纸上写下了“人类不可能完成?”,还在下面划了道横线。
3、
东京生活才刚刚开始就十分忙碌。大城市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各类信息纷繁复杂,警署一个月需要处理的事件数量几乎相当于过去一年,需要学习和记忆的东西急剧增加。即使东京警方体贴地为各地同僚安排了交流会这种适应时间,青木还是觉得有些疲惫。不过,比起干什么都慢条斯理的乡下小镇,首都警署的工作效率、充满活力的新同事,以及可以接触到的海量档案资料都让这种疲惫成为了仿佛充分运动了身体之后,令人振奋而充实的疲惫感。
御野恭三郎队长也成为来进修的员警们的共同话题,“青年才俊”,“不近人情”,“少爷”之类的评价不一而足,对他的作风,青木倒并不感觉不适,有时看着他的背影,会产生一种“野田警部要是生长在东京,再年轻个十来岁,说不定也是这副样子”这样忍俊不禁的想法。
就是这样的御野队长只给大家留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接着安排众人去更衣室试用新的配给品。
——更衣室?
虽然觉得现在就配发夏装尚嫌太早,多一套换洗制服对青木这样的单身汉来说还是一件挺不错的事。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却险些被陌生人撞个满怀。
“呀……”
身着白衬衫和黑色制服裙,脸色发红、头发微卷的女性——外表也就十七八岁,可以说是“少女”了,轻轻发出一声惊呼,从青木面前飞奔而过。
“喂,我说……”
“这位小姐,接待室在一楼”这半句话还没说出口,青木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跑步的动作、对周围环境熟悉的程度,再加上发型、相貌、眼睛的颜色……对方简直和某位女性同僚一模一样,不,就像她年轻些的翻版……
“前辈。”
正在青木回忆着警察署是不是搞了什么亲属参观活动时,有人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喊他。
“哦,樱川啊,刚才那位是……?”
樱川东矢也是青木在东京认识的同事,刚刚加入警署不久,仍然保持着新人的好奇心和旺盛精力。据说他是有过留洋经历的青年精英,不过为人谦逊,有时会用非常优雅的辞令讲话。
然而当青木把目光投向前方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站着的樱川——
——太过年轻了?连身高都……
青年原本端正的脸庞变得白皙而线条柔软,和少年人别无二致,头发似乎也变长了些垂到前额上。更让青木感到意外的是,樱川穿着学生制服,而这身制服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不协调。
这不会是樱川君的双胞胎兄弟吧,青木几乎要开口问了,对方却忍不住笑意似的指指更衣室。
“里面有不得了的东西,前辈自己去看吧。”
3、
青木用手撑着洗手池,把脸贴近镜子。
——到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
学校里的盥洗室比平时使用的稍微狭窄一点,靠墙最后一间的门不上锁,里面放着抹布、拖把、铁皮水桶等清洁用具,墙壁上的瓷砖被擦得闪闪发亮,通过房间上方的一扇窄窗,可以看到对面教学楼屋顶上的铁丝网。
而这些东西中间,正皱着眉头,仿佛要从镜子里穿过去的,分明是个毛头小伙,就差没把“青春”两个字写在前额上。
青木想起自己的高中时代虽然有所不同,要剃寸头、穿作务服,除了读书还要时常去地里帮忙干活,不过身高外貌、很有精神的样子倒是和现在一模一样。
被配发了那种像发胶一样的东西之后不久,警署将近一半的警力便投入了“进入早乙女学园调查失踪事件”的任务。起初青木对没有任何准备和说明就要开始扮演学生一角感到困惑,不过,当他把任务当成普通的化装潜入,并意识到这项调查说不定能够导出一系列事件的真相时,也便释然了。
而且,东京警署的“配给品”所起的作用已经远远超越了化妆术,几乎能够让身体状态倒退至十多年前。青木明显感到在学校的时间里,记忆力、反应能力甚至力气都变得更强了。
自己打从二十几岁起就被人不客气地说“长相老成”、“是不是烦恼太多”、“原来你这么年轻”,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弥补了遗憾。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降临在身上,再看到什么也不奇怪了吧。
青木苦笑了一下。
“原来青木同学也会偷懒啊。”
突然传来一个悠哉的声音,同级的远野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了,青木自认为对声音的反应还算敏锐,可刚刚根本没有发觉有人从走廊上过来。
“啊,抱歉。”
青木暗自庆幸没有拿出衣服内侧的喷雾,他抓抓头发,提起水池边打好水的两个铁桶。
“……我是开玩笑的,不用那么认真。”
银发的年轻人微笑起来,空气随之变得和缓,这位图书管理员周围似乎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懒洋洋的气氛,让人忍不住放慢动作,注意起走廊两侧窗口投下的阳光来。
“老实说,迎新会在教室里布置假山瀑布的方案我也投了一票,活却都让你干,很不好意思呢。”
“不用在意,这两天事情很多,能帮上忙就好。”
“哈哈,真是可靠。”
“话说回来,这阵仗真不小啊……迎新仪式。”
青木以眼神示意楼下的活动空地。据说理事长下午要在那里举行诗会,还不到上课时间,沙子已经被梳理成水流和山岳的形状,还有用木板和彩纸搭成的树木和小舟,四周摆放着鲜花,水准专业到让人难以想象出自学生之手。
“啊,听说有校友和家长来参观,要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是啊,毕竟……”
青木寻思是否该和这位总是泡在图书馆里的同学谈一下学生大量失踪的事情,说不定他了解校史,也了解这所学校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沉默下来,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也有那方面的原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迎接新人,让他们尽快适应环境。”
然而对方像抛接球一样轻松地把话题一带而过,修迎着阳光眯起了眼睛,露出一种期待而又满意的表情。
“要是能喜欢上这儿就好啦。”
===========================================================
快三章了还在一章徘徊……咸鱼太久,已经翻不过来……
写了一点点做个铺垫……没什么台词还at了大家,真是不好意思……
之后会好好思考怎么推进的。
擅自借用了各位的角色,如果有什么不妥请大力戳我修改!
下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8797/
“不!不,普拉玛夫,你这个金发的恶魔!”
衣衫褴褛的男人用两只满是鲜血的腿挣扎着,筋骨被挑断的痛苦就快无法阻挡他想要冲上台去杀死仇人的欲望了,但还是只能被两条铁链拖着向前。
“快,快放开我!让我掐死那个台上的伪善者……你们没有良知的——啊!”
急切的话才被罪人喊出,但男人马上就发出了另一声沙哑的痛呼,刽子手拧断了他的下巴,包围刑场的人群为此欢呼叫好。
他们一个两个面红耳赤,大声地赞颂着神的圣罚,感谢他们的天父惩罚了这个叛国之徒。
普拉玛夫背着手,站在高台上俯视着下方汹涌澎湃的人群。那些愤怒狂热的人民们高呼着加纳德拉的威名,又在罪人头颅落地的时候爆发出欢呼,几乎穿透了云彩。
待刽子手将尸体拖下血腥的刑场,他张开了双手,换来广场上的一片肃静。
“如诸位所见,侵犯神圣威严的罪人已被斩除,至此,我父加纳德拉的荣光倾斜于这片染满罪人鲜血的大地上!他护佑着你们——”
令人恶心的宣言。
扶着墙壁的,普拉玛夫用温热的湿布擦了一遍脸,半晌才从腹部传来的恶心感中缓过劲来。
在这阳光明媚,空气却微凉的天气里,他的旧伤最容易重犯了,但这可不是铁血统治者向他人示弱的理由。
“嘿嘿,还好吗?我亲爱的普拉。”
“你给我让开。莫兰德。”普拉玛夫回头怒瞪了王国的神授将军一眼。
“噢,是,是——国王陛下。”
莫兰德微笑着摊开了手,就把那颗刚从刑场上摸来的头丢到了角落里去,他知道普拉玛夫绝对是厌恶这个玩意儿。
“迷恋死尸的家伙要下地狱的。”普拉玛夫转过身来,捶了一下挚友的胸口。
“我只是沉迷那份沉寂,普拉玛夫。”
他不跟莫兰德辩论,转身唤了侍从,走了出去。
凄冷的凉日在天上挂着,传说中以神眼化的太阳散发着光芒,金光穿透单薄的云雾,却没给两层礼服的他带来一丝温暖。
再加上远地传来的噩耗,年轻的王早早逝去的消息。普拉玛夫一想到这个就叹了一口气,心中深怀对此的遗憾和感慨,也有些许的难以释怀——又少了个北方的贸易人力来源。
他不紧不慢地下了马车后,坐在新缮的精致花园里的外交首席大臣就一摇一摆地迎了上来,就连宽厚的远东绸服也难以掩饰这家伙的满腹肥油,同时花园里的侍妾们赶紧擦去了委屈的珠泪。
“啊哈,我亲爱的国王陛下,您今可算到了,来来,这是来自奇美拉上好的热烈辣椒酱和肋排……”
“瘟疫扩散到哪了。”普拉玛夫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席子上,手随意地搭在圣剑的柄上。
外交官有点支吾,嘟哝了半天才道出了有点骇人的事实。
才两星期的时间就扩散到了其他的国家里。
普拉玛夫低着头寻思着办法,同时抬手止住了面前这个再次欲献殷勤的圆球。
“那就这样吧,先封锁北方的所有城门,终止一部分外交贸易,询问城内的异国学者是否见过这种病状。”普拉玛夫皱着眉说,“如果能发现外部症状的话就隔离患者,必要的时候可以采用极端手段。”
大臣听着连忙点头,吩咐从官记下,接着起身凑了过来:“还有其他嘱咐吗?陛下。”
“有的……”
“是吗,那么就——”
砰!
周围的侍妾和仆从们大惊失色,胆小的跑了,牢记侍从准则的还站着,普拉玛夫也不急着叫部下去追那些有极大可能是共犯的家伙。
他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脑门上的血洞在汩汩冒血的前外交大臣,又抽出了另一把火枪补了一发,才转身离开。
想刺杀的家伙,今天是第二个。
普拉玛夫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当然没忘了叫人把那些辣椒酱和那个猪猡藏在手心里的银制钩爪拿走。
由于最终章的相关安排需要,请各位玩家在第四章(非)日常期间,向企划管理组报备一下【自相残杀开始后,角色被没收的随身物品清单】。
如果没有物品被没收,请也向管理组报备一下~
感谢各位的配合!
·小学生文笔+流水账
·就是一个前置hhhhhh
—————————————————————————————————
“恭喜您,您的第二性别特征是ALPHA。”
温舒加面对医生的恭喜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天知道父母都是B的情况下生出个A的概率是有多低。身边的朋友知道后还笑着叫他欧皇,让他赶紧抽个卡什么的。温书加只能拿着鉴定单苦笑,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
身为男生却喜欢可爱少女的东西,还是个阿宅。自幼容易紧张,面对人际关系也是十分的苦手。
这样的自己到底哪里像个A了???
老天爷也真是会跟自己开玩笑啊。
然而更让人头疼的是被鉴定为A的消息在学校里不胫而走,原本只是个路人甲的温书加瞬间变成了被人高度瞩目的存在。
“身为ALPHA无论做什么都是NO.1呢!”
“温同学这次考试肯定能得第一吧!”
“书加,这次的班会活动你来组织一下。”
“温同学!”
“书加同学!”
“温书加!!”
高度被期待的结果是惨败。
在学校的处境也是一落千丈,甚至比起之前还不如。
温书加的心态崩溃了。
之后便是转了学,隐瞒自己的性别,低调过着日子。在那段低潮时期,唯一的救赎就是网络。隔着电脑屏幕,在虚拟世界中谁都不知道你是谁。这样的环境让温书加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心。
温书加偶尔会在网络上投稿一些自己画的同人图,久而久之也有了兴趣相同又聊得来的朋友。除了父母的理解和支持以外,全靠网络所结识的好友安慰和鼓励,温书加才能顺利毕业,找到工作。
有次机缘巧合下,群里的小伙伴们突然要玩国王游戏。大家都兴致高涨,提出的要求也很有意思。温书加一直都没抽到国王,这次抽到了数字8。
“八号,唱一首歌!”
抽到国王的小伙伴在群里直嚷嚷,其余的人都表示这个惩罚太没水准了。温书加颤颤巍巍的在群里发了句“我唱歌不好听的。”
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钟,接着疯狂的开始了刷屏。
———————————————————————————————————————
大D萌妹:卧槽居然是舒大啊啊啊啊!!!球快唱!!!!
君君:赞美国王!!!!
狐狸狸狸:呀——是肥皂!肥皂你快唱~~要不要我给你列个歌单呀w
日天:666666!坐等!!!
削个椰子皮:卧槽我看到了什么!肥皂你要唱歌了?!
没有犁:我要录下来!!!!!
舒肤佳:你…你们……
喵废:刚刚谁说我没水准来着?嗯?
———————————————————————————————————————
温书加抓抓自己的头发,苦恼地翻着自己的歌单。最后索性随机瞎点了一首,反正这些曲子每天都听,不会唱整首至少也会哼个几句。
按下录音键,温书加跟着曲子唱了一小段。犹豫再三,把这段语音发了出去。然后,他就把手机丢在一旁不敢看小伙伴的感想了。
结果熬不了几分钟,温书加还是拿起手机打开了群。全程仿佛在看恐怖片般,半眯着眼,用手挡着手机屏幕看小伙伴们发的消息。
…………
咦?好像不是很糟糕???
出乎意料的,小伙伴们的反应可以说是全都原地爆炸了,纷纷表示要再来一首。
以此为契机,温书加受不了群里小伙伴们的哀嚎,开始在网上投一些自己唱的曲子。自己唱,自己画PV图,后期丢给小伙伴。久而久之,倒是有了一批小粉丝。原本温书加觉得自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也不错,直到被自己的父母逼婚。
“你什么时候找到对象,什么时候再给我回来!”
电话一端的母亲说完这句话便冷漠的挂了电话,温书加盯着手里的手机简直哭笑不得。自己的交际圈简直小的可怜,哪里来的对象可以找啊?
也不知道自家母亲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来了这么一招。
温书加打开群,默默发了个哭唧唧的表情。
———————————————————————————————————————
狐狸狸狸:肥皂你肿么了?
舒肤佳:我被我家里人逼婚了QAQ
大D萌妹:!!!!!???
日天:什么?!!
舒肤佳:怎么办?
拔娜娜:卧槽这……那肥皂你真想找对象?
娜娜我的:天呐我有种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要被人抢走的感觉(捂胸口
舒肤佳:我要是不找,我妈会剁了我!
舒肤佳:她认真的OTL
狐狸狸狸:……
大D萌妹:妈妈真霸气!
日天:肥皂你要是真想找的话…要不去一个叫 “CHOICES”的地方报名?
舒肤佳:0_0那是啥?
拔娜娜:啊那个我也听过,听说还蛮靠谱的,要不肥皂你去试一下?
娜娜我的:就是一个相亲活动啦!
喵废:我就离开了一会,话题怎么这么劲爆了…
舒肤佳:真的吗?那我去试试看吧。
大D萌妹:等着你的好消息呦~~~
日天:记得时刻报备啊www
———————————————————————————————————————
温书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叹了口气。
找对象什么的,自己能找得到才怪呢。单身狗有什么不好的。
一边苦恼着,一边打开搜索页面。点进官方页面,淡紫色的画面跳入眼帘。温书加仔细看着官方介绍,然后点开信息资料那一栏,认真填起来。
点击提交后,温书加舒了口气。他把页面关掉,躺在床上思考人生。仔细想想,自己真的对恋爱完全没有过任何遐想。身为ALPHA,别说是渴求OMEGA了,哪怕身边多出几个人自己就要开始胃疼。初中时被群体冷落嘲笑,甚至连老师都装作视而不见。冷暴力真的是非常可怕,那种自己仿佛不存在的感觉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呼吸困难。
温书加深吸了一口气,憋了一会,慢慢吐出。
自己并不想当个悲剧主人公,他只是觉得有点好笑。大概是上天看他这么弱鸡,所以给了个hard模式,让自己努力升级通关。
温书加将刘海用夹子夹起,随手拿起床上的一个娃娃抱在怀里,倒下入睡。
温书加一大清早看着手中的戒指,一脸懵逼。想不到这个相亲平台效率如此之高,第二天就寄了个快递过来。
看完手中的说明书,温书加把指环带在小指上。然后默默拍了张照发群里,也不管小伙伴都会有啥反应,拎上包出了门。
CHOICES在每个周期的第一天会进行一次集体约会,全程总共六个周期。在这半年中,如果成功配对,则会得到奖金奖励。如果没有遇到令自己心动的对象,根据自己的意愿可自动延续到下一期或者退出。
听起来非常假是不是!!
温书加完全想不通这官方有啥好处可以捞,难不成真有喜欢当红娘的人存在吗?
面对此次活动,温书加倒是没抱多大希望,他只是单纯性的想有个理由可以搪塞家里人。结果如自己所料,在几次约会后,便没有人再来找自己了。
第一次参加的活动,可以说是无疾而终。
最后官方客服询问是否要退出的时候,温书加想到母亲要吃人的样子,毫不犹豫地选择继续下一轮。
经过第二轮的落选,温书加决定要隐瞒自己是ALPHA这件事。之前的两轮,来约自己的无非是看中自己是个A,但当自己的性格与他们想象中的相差甚远时,温书加从他们的眼中仿佛看到了当初的那群同学。
轻蔑。
怜悯。
可笑。
好奇。
每每看到这种眼神,温书加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莫名烦躁的情绪从中衍生。、
所以在决定参加第三轮的时候,温书加将自己的性别改成了Beat。
出发前,他把画好的稿子发给自己的编辑,一如往常的在群里发了句“我出发了!=W=”,便将手机丢进包里。
恋人?不存在的。
这次的目标,希望能找到一个聊得来朋友!
——End。
①
太阳羞涩地投射出一缕阳光,气温稍低,微凉的小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惬意。她无心去体会这美好的天气,只是眺望远方,有些紧张——
“呼……”
突然从远方,似乎出现了许多黑点。九月慌乱地接过身边仆从递过的望远镜,正欲使用,却发现对方已经离得很近了,肉眼可见,一波人马靠近了,高大的黑马上坐着一位少年,身旁跟着许多的仆从。
“他们来了。”
露娜蒙恩年轻的女王,远远地看见了,亚修历罕的小国王。
嘴角忽的勾起了。
②
“您好,亚修历罕的国王。不远千里来此慰问,我代替我国国民谢意。”
九月昂起头,向马背上的小国王微笑,脖子疼得厉害。
“……您好。”
小国王,立伯考只是点了点头,九月的表情变得有些生硬,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突然想起昨夜在卧室里同贴身女仆聊天时,那女仆说的话——“我听说,亚修历罕的国王是个很冷漠的孩子啊……伟大的女王,您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那时,九月笑了笑:“怎么啦怎么啦,14的小孩子,我还是搞得定的。”
……我要收回前言。
九月暗暗道。
“这一次的蚊灾……贵国损失惨重,对此,亚修历罕十分痛心。亚修历罕会为贵国提供帮助,请您尽管说吧。”
小国王一边从马上翻身而下,一边淡淡地说。
“非常感谢贵国的好意……!”
九月紧张地说。
③
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仆人们立刻手捧漂亮的布料上前几步。九月微笑着说:“这些是我们露娜蒙恩出产的独有的布料,还请您收下。”
与九月的微笑形成反差,立伯考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笑意。他点点头,同样也是一挥手,身后的人抡起麻袋走了过来。
“这是,树种。”
“……啊?那个,呃,非常感谢。”
看着那些麻袋,九月眨了眨眼睛——总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令人无言以对的礼物,虽然很切合这一次外交的目的:慰问失去了自然资源的露娜蒙恩。
“……”
小王子似乎不想多说些什么,比想象中难搞得多了啊。
“接下来……就让我来带您看一看我们露娜蒙恩的美景吧。露娜蒙恩可是世界闻名的女儿国呢——”
本来是想说,也许可以遇见您的皇后……但是14岁的小国王,说这些话真的有意义吗?九月欲言又止。
“嗯……走吧。”
小国王点点头。
真是,令人感到头疼的外交。
企划书&宝石人设纸2.0: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8025/
宝石人设纸1.0:http://elfartworld.com/works/158401/
蛞蝓【安多米拉比利斯族】人设纸: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8076/
各位参与者们贵安,这里是ULEI企划组。
距离第二章“时间的逆流与永夜之城”的打卡死线2017.10.03还有约一周的时间,请还未发布R卡的参与者们安排好制作日程,尽快制作及发布角色R卡。
感谢各位的配合。
ULEI企划组 2017.10.28
是三连击,没有四连击了
加了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把女王的两个小伙伴拉出来刷个脸(
结果还是写了一个稀疏平常,既不险恶也不高明的阴谋
————————————
一个炎热夏天的晚上,伊利亚做了一个妹妹香消玉殒的噩梦。当时离艾利亚继任还有两年。如今大局已定,艾利亚的辉煌未来触手可及。但伊利亚仍然没有由来的感到不安和恐惧。她毅然于深夜启程去往妹妹所居住的宫殿,在漆黑的走廊和陌生的客厅里盲目游荡。已经就寝的艾利亚埋怨她过于孟浪,将她拉到自己的房间,姐妹两人如同儿时一样躺在同一张床上交谈。
伊利亚把对方搂在怀里,说出她预见的可怕未来。末尾,又低声说:“当此凶险未卜的关头,你有所准备吗?或者说,你为自己的安全采取预防措施了吗?请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我将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方,为你排忧解难。”
她的话就像是一些恶毒但是却不断在应验的预言。在他们这次秘密谈话后不到半年,沃伦波尼亚一连几天感到乏力和头痛,在喝下医生为他调配的药物后,他更是浑身打颤、体温急剧上升,皮肤上出现斑疹。这些症状表明他患了天花。
在宫廷中,有些贵族由于估计一方的继承人即将离开人世,对她也开始逐渐疏远了。艾利亚的命运现在完全只取决于那间遥远的、令人窒息的病房,因为他们两人同作为未来的国君,命运自然紧密相连。一旦沃伦波尼亚辞世,她也就等同轻尘,不得不依照规定跟随对方而去。
一月五日下午,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在极度衰竭的情况下做了两遍垂危者的祷告,请求人们原谅他,因为他得罪和错怪过他们。大厅里萦绕着低沉的哀歌,侍从们唉声叹气,而一些主要的达官显贵则在心里考量着继承人之一的死亡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影响。在这样的气氛中,艾利亚显得无动于衷,她已经听到了丧钟的响声。
沃伦波尼亚意外亡故是一切盘算的起点,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预测,贵族们忙着在发生变化的格局中拥护新的主人:依照法律两位国君即将卸任且无法延期,新的继承人无从培养,那么是否会发生类似那场把独自一人的王拥上宝座的宫廷革命?
在这场风暴中心的艾利亚很快就被软禁在自己的宫殿里。她愈发的感到自己的末日正在向她靠近,而她现在正在过的已经是最后的自由时刻:在她收到国君正在草拟宣告她因病去世的文书的消息时,脸色更是像死人一样苍白。
有时她睡着,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她的仆从趁机说起悄悄话来,说两个国君,说沃伦波尼亚,说宫廷中的一切。艾利亚干脆佯装着睡着了,闭着眼睛、尖起耳朵听着人们的闲谈。
国君正在清算她的势力,想要把她像已经废弃的棋子一样清除,艾利亚已经不敢请任何人来看望她了。她已经被孤立起来,人人都在窃窃私语,说她难逃国君的处置,且唯一将要受到的处置就是被处死。
艾利亚想,为什么他们对一个扪心自问并无大错的人如此残酷,却对那个高傲自满的沃伦波尼亚那么宽厚呢?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是死人,而她艾利亚还活在这世上。在被焦虑和盛怒支配的冲动下,她决心选择一条自由,但更加险峻的道路,即不把自己的命运和沃伦波尼亚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决定使艾利亚重新振作起来,她开始静心且急切地策划着各种可行的方案。就在这时,艾利亚的“外交关系”展示了应有的风采。她在宫中有一群欣赏她自由派主张的新贵族朋友,都算得上是她的亲信。常来登门拜访的有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叫做亚历山德拉•莱昂•德•路德维希,为名门将军之后,他们家族所代表的激进派占据了利斐利朝堂的半边江山。路德维希充满了特立独行的精神,她的内外亲属越是批判保守派的老顽固,她越是渴望能够与对方进一步亲密交流。她对自己的家族也没有认同感,对争权也不甚感兴趣。因此理所当然的,她倾倒在与她怀抱相同情感的艾利亚的魅力下,在得知艾利亚的不幸后,她开始为她谋划出路。
艾利亚的一位得力助手,是当时占据利斐利朝堂另一半边江山的格哈德家的科勒。他已经如同当年伊利亚预言的那样,拥有使唤王公贵族的权力,也傲慢得让人无法忍受。他对这个十几岁的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少女产生了异样的兴趣,格哈德不相信这些蠢材的谋划会成功,于是他想到了艾利亚以学识渊博和率真不矜持出名的姐姐,并提议艾利亚去询问她的建议。
他向艾利亚提出这样的想法,从未来的事情中可以窥见,格哈德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结果。他究竟是出于对艾利亚的同情和怜悯、想要尽力帮助她,还是记恨当年以高傲的姿态拒绝他、让他难堪的伊利亚呢?总之,艾利亚经过思索后,认为这个计划可行,并且还在前不久托人悄悄给姐姐伊利亚送信,谈论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自己假定的行动方案。她在外表上仍然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颓废模样。她在期待新的转机。
伊利亚的回信很快就到来。她对政事不太感兴趣,直到妹妹受到妹妹的信件才知道发生在王都的这一大事。她认为艾利亚不应该也没有办法违抗国君的意志,该用更加委婉的计谋达成目的。艾利亚依照对方的指示,连夜给娜尔思女王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
这封信的送出是她和朋友们一起商讨的结果。她首先回顾了自己自告别故乡来到以来国君给予她的种种关照和爱护,把女王所做的几件有关于她的事情一一道明,说明自己一直感激在心,不敢有负女王的恩宠。接着,她叙述自己是如何敬仰女王,同时也是慈爱的女王的孩子。但是事与愿违,现在的结局已经证明:她已被亲爱的女皇陛下错爱了。
她最后写:“另一位继承人沃伦波尼亚已经魂归大地,新的继承人选拔应当提至日程,而至于这个被陛下错爱的我,真诚而又急切地希望得到女王的恩准,让我返回迦亚,与我最爱的姐妹一起生活。”
另一方面,她平日里对着仆从装疯卖傻,大喊大叫地要回迦亚去。她明知宫廷不会放她走,而又偏偏提出走,看似真切,实则虚张声势,为了把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企图增加自己不死的筹码。
艾利亚也没想通过这几张薄薄的纸就让国君打消对自己的处置的想法,她真正的目的是把女王和宫廷里大臣的目光吸引到挑选新继承人上,为自己争取思考对策、为伊利亚争取前往宫廷的时间。
她自己虽然算不上出身非常高贵,然而比起那些环绕在国君身旁举止粗俗、不学无术的人好上太多。只要她花费一些心力,这些自内里腐朽的木板能够为她所用,在她的朋友的默示下,向两位国君制造新的舆论。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利斐利另一位国君,王-弗雷德要求与艾利亚见面,她答应了,于是她被带到一间空旷、冰冷、烛光黯淡的会客大厅,两位国君在那里等待着她。艾利亚被领到这里来以后,她不仅感到气氛的严肃和凝重,而且还注意到了国君身后的大屏风后面可能还有人,她断定这是他们事前安排来做记录或监听她的谈话的。
二连击,我屁话太多,估计还有三连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药丸
其实迦亚是个丑女人你们不要被她骗了(
————————————————
迦亚的小公主在王都领受着宫廷的恩典。平日里跟随各式各样的教师学习,晚上则跟在女王身边参加舞会和晚宴,那些豪华的长眠使她变得目眩。经过短暂的混乱后,她通过自己擅长的观察和交流,试图弄清每个人物的来龙去脉和宫廷的奥秘。
这个国家在最初给艾利亚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两位国君的巡礼。旅途中,她总能看到比自己出生地还要破败的楼房和建筑,衣衫褴褛的百姓、被粗暴对待的奴隶和他们这一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贫富悬殊,使得习惯于简单朴素的民居的迦亚小公主惊讶不已,她突然发现,在辉煌的贵族和宫廷后面,原来是一个陌生的、人口众多的奴隶制国家。她把双手搭在胸前,跟在女王身后冷眼观察着这些民众,产生了单纯的好奇心,那种心情就像人们看到猛兽时的那样。
和他们一起前往的,还有利斐利另一位国君的继承人,阿道普•腓特烈•冯•沃伦波尼亚。他的谈吐令艾利亚感到失望,他野心勃勃,傲慢无礼,喜欢在背地里玩弄阴谋诡计。这样傲气的人,却因为艾利亚的优雅举止和聪明才智而产生了异样的难堪。由此沃伦波尼亚不热衷于和艾利亚讨论时政,他同她在一起,总会有相形见绌之感。艾利亚被他这样对待,于是认为他顽固守旧,不能友善对待身边的人,和他始终没能够变得亲密。
在这趟旅途的开始就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在驿站时,他为了和我争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马车里来回跳动,使得点燃的煤油灯掉落并在我脚边破碎。”火焰从艾利亚长长的裙边开始燃烧,她大声尖叫,怕得立刻昏死过去。虽然最后火势很快被控制,这场意外只是虚惊一场,但艾利亚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穿着过膝的长裙。
起初,她对沃伦波尼亚的粗暴作风很是反感。在她心中,对方是个“小丑”、“蠢货”,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构想和主张。但是渐渐地,艾利亚对他产生了怜悯之情,她承认在这个宫廷里,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感到最安全。他们两个的年龄相同,都来自偏远的小公国,在这个他们不甚了解又暗藏危机的宫廷里,在国君庇护的阴影下学习掌权的本领,这是两个日子过得艰难的同道者的相互慰藉。
这次旅途归来后,宫廷生活又立刻把她卷了进去。她回到了玩弄阴谋、暗算欺诈的环境中。在王宫,艾利亚端坐在娜尔思女王旁,学习国君主持庄严的宴会。所有在场的贵族都是名声赫赫的大人物,她用目光扫视了这群聚集在国君身边、也将会在未来聚集在自己身边的达官显宦们,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
她生活在一个不谙习俗的宫廷里,身边即没有推心置腹的好友,也没有为她出谋划策的谋士,只有一位即将伴随她数十年政治生涯的妄自尊大的、令人生厌的同龄人,而且到处都布满陷阱,稍有不慎即招致风暴。
身处这种逆境中,艾利亚更加思念她已经半年未曾相见的姐姐。她疲惫至极。但她还必须要参加舞会、出席宴会、更换服饰和妆容,还要防备女王随时提出的考验。
伊利亚同样对她怀有深切的思念,且这些情感随着岁月的流逝,只增不减。自母亲带着剩下的伊利亚回到迦亚后,她开始为她物色身份相配的结婚对象。按照规定,伊利亚是不能年少风流但贵族地位不高的人缔结婚姻的。其实,她一直有考虑过与地位不及她的人结婚,甚至把地位的标准视为多余,只要对方拥有她向往的学识与聪慧,她就会对对方敞开心扉。
可是再暗自盘算一下,但她那丑陋的容貌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几乎使所有持重的求婚者对她不屑一顾。同样,伊利亚也对母亲安排的相亲宴会、介绍给她的粗俗的平庸权贵大失所望。因为她想要在爱情中寻求求知好学的伴侣,而不是成为一个无知而粗俗的妇人。
但也是在这些看上去永不休止的宴会中,伊利亚结识了自己余生的爱侣。他叫伊凡•拉姆齐,比伊利亚大三岁,举止文雅,酷爱艺术和文学,且才思敏捷。这使得向往文学和情爱的伊利亚为他倾心。而拉姆齐也赞赏这位十二岁少女的谈吐,认为她虽然年轻,但颇有鉴别、判断事物的能力。两个人打得火热,书信往来不断,以至于贵族中爱用恶语中伤别人的好事者开始用粗俗的言语议论他们。
一向冷静自恃的伊利亚点燃了自己,她时常给对方写情书,称呼他为“阿多尼斯”,赞赏他的才华,并把她的感情直言不讳地写信告诉他,即使那只是几行一挥而就的文字,一些热情洋溢的私语。拉姆齐则深深迷恋这样坦率、大方的伊利亚,如痴如醉癫狂到忘我的程度。
他把对方写给他的情书放在贴身内衣的口袋里,时常拿出来翻看温存。有传言称有一次拉姆齐邀请伊利亚跳舞,他感到情难自已,忍不住把伊利亚抱在怀里,且没有受到对方的拒绝。
在当时,这段恋情不被看好。伊利亚的母亲认为伊凡•拉姆齐出身低微,倾向于让伊利亚和门第更加显赫的科勒•波尔塔•德•格哈德建立联系。他初见伊利亚时才十八岁,博览群书,谈吐优雅,言行举止中透露出身居上位的从容和自持。
格哈德从幼年起一直被各式各样的疾病缠身,他的生活和其他贵族的生活完全隔绝,直到最近他的身体状况稍微开始好转,他才开始自己的政治活动。格哈德第一次对外参加宴会,就被与众不同的伊利亚所吸引,对她产生了恋慕的情绪。他有一种没有来由的预感,认为像伊利亚这样博学多识的人一定能够理解他这个病秧子心中所想,他们之间能够在心灵上进行更加亲密的交流。
然而伊利亚没有因为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家族权势而对他动心,或者说,她对这些装腔作势的大贵族都没有好感,她认为格哈德“看上去如同一表人才,身体弱不禁风,承受不起风浪和磨难”。伊利亚看穿了这个年轻人的本质:他把阴险和歹毒都隐藏在傲慢后,实际上他既自卑又爱嫉恨。因此除了必要的问候外,伊利亚从未正眼看过他一次。
这样无礼的态度使得格哈德非常恼怒,他的恋心也被对方冰冷而讥讽的话语残忍打碎。作为反击,他当众评价伊利亚“聪明,机灵,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叛逆”。到了后来,他甚至放话说“女性美好的顺从和矜持与她完全沾不上边,这位不懂得节制持重的小公主迟早会为自己的性格付出代价”。
实际上,自从格哈德和他的家族势力相继远离伊利亚的生活后,她感到轻松了许多。贵族之间的纷争仿佛离她远去,她得以和她同样对政事不感兴趣的爱人一起,像一个自学者那样学习,对什么事都感兴趣,日常表现也毫无窘迫和茫然之感。
但是他们仍然会讨论时政的趋向,因为她的妹妹艾利亚即将成为统治国家的国君之一。两个人在政治上有不同的观点。拉姆齐认为国君该待人温和、仁慈,公正而不失偏颇的对待贵族、平民和奴隶。而伊利亚则觉得君王应该在理论上帮第三等级说话,而在实际上依靠一二等公民。要控制住这片光怪陆离的国土,非要进行一番大改革不可。有时候拉姆齐的顽固不化甚至令伊利亚恼怒,尽管平日里她总是很快就原谅对方,并主动表示和解。不过,一旦伊利亚接连几天闷闷不乐,拉姆齐收不到对方寄来的信件的话,他同样也会感到伤心失落。
大家好我叫设定狗,我来补完「利斐利女王」这个角色了
因为非常想写揭露一切的传记体,所以各种名字都不打码
故事也没有什么看点,只关于一个比较曲折,但是司空见惯的阴谋
——————————————
他们原本想要有个儿子,可生下来的一连两个都是女儿。
利斐利未来的女王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国里降临来到了人世。长女被取名为伊利亚•奥切卡•冯•迦亚,而仅比她出生晚几个小时的妹妹则被取名为艾利亚•约翰娜•冯•迦亚。他们年轻的母亲因未能生下个儿子而感到失落和沮丧,她很难这对躺在摇篮里的女儿们表示一点慈爱。
另一方面,她为自己拥有贵族身份和年轻美貌、到头来却嫁给一个穷愁潦倒的亲王感到不堪忍受,她一心向往着攀龙附凤,想要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女儿的婚姻上。
两个孩子先是由奶娘照看,不久都托付给家庭女教师。迦亚和其他城邦公国相比不算富裕,甚至已经显露出没落的征兆,但是她们的母亲仍然为她们聘请了各式各样的教师和仆从,这不仅是出于对孩子们的成长负责的考虑,也是贵族家庭固有的体面上的考虑。这两个女儿作为未来和权贵结交的筹码,一定要熟悉和掌握当时宫廷里的风俗和潮流,不至于在上流社会的舞台上暴露出寒酸和无知。
当时的宫廷中正流行盘起超过三指高的发型,女眷们喜爱戴上在头冠里镶有红色宝色的头纱,无袖内衬搭配艳色的丝绸披肩更能显露出雍容华贵的气质。因此艾利亚和伊利亚尽管还是涉世未深的孩子,却按照当时的潮流,打扮得像妇人一样。在第五年,她们的母亲终于生了一个儿子,她感到非常自豪,并把对女儿的爱全部倾注到了儿子的身上。
被施以粗暴、偏见的对待,从小参加显赫家族的宴会,以此寻求身份高贵的姻亲对象,这就是迦亚姐妹的童年写照。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对她们严厉、冷漠,而对儿子越来越宠爱,这使得姐妹两更加渴望得到别人的爱怜。她们常常依偎着对方而啜泣,为她们渺茫的命运和前途感到悲伤。艾利亚后来在自己的回忆录写道:“我和我心爱的姐姐长相与心境是那么的相似,甚至连母亲,也没有办法将我们二人辨别……我们是对方的半身,是彼此间映照未来的镜子。”
实际上这对长相相似的姐妹的性格天差地别。伊利亚没有一般女孩子所具有的假装小母亲坐在摇篮旁的天性,只有打闹的活动才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尤为喜欢剧烈的游戏,像假小子一样舞刀动枪,自告奋勇地充当她的伙伴的首领。在这时妹妹艾利亚会给她通风报信,避开苛责的仆从。
伊利亚的与众不同也体现在她对时政的辨析中,她鞭挞奴隶制,主张政府以法令解放所有奴隶,这与利斐利主流的声音完全相反,她的思想自然没能得到共鸣:“自由是万物的灵魂,没有人生来该当做为仆从,这与我们信奉的教义和公正格格不入……”而她的妹妹虽然自称赞同激进派派的主张,却不相信解放奴隶是可行的事情。她有一种固定的看法,脱离国君和教会而滋生的各种言论是不能够真正对人民负责的,它们只会在愚昧和容易头脑发热的人民中制造混乱。
随着岁月的不断流逝,伊利亚发现自己的容貌虽然与妹妹相差无几,但她的气质与对方相比,显得过于粗俗、不讨人喜欢。她的一双灰金色的眼睛里藏不住尖锐和倔强傲慢的气势。而艾利亚长得十分苗条匀称,她的仪态柔顺而端庄,熠熠发光的眼睛尤其引人注目。
伊利亚已经意识到她那其貌不扬的外表会对她的婚配造成不利影响,她决定向妹妹学习,攻读精神的世界,以求用敏捷的思维取悦与其交谈的人。于是伊利亚在文学和哲学方面的才华很快就得以展现,她天资聪颖,学习勤奋,拥有非凡的记忆以吸收一切知识。
与此同时,艾利亚对姐姐发生这样的变化感到惊奇。因为她在研习过程中产生了至今仍然未能看到机遇的抱负:她认为自己应该向统治人的方向发展,而不是成为受人统治的人。又一次,在她们姐妹做客女友朱丽埃塔•弗兰泽家中时,有个自称熟知预言和手相术的司铎对艾利亚说,他看到她的手中有镶嵌红宝石的权杖。这样没有来由的话语使得艾利亚对更高的地位又生出了几分向往。她为无法实现这一夙愿而感到忧愁和焦虑。
很快,时来运转的迹象渐渐在她们面前显现。当时的娜尔思女王-娜塔莉的信使为迦亚姐妹带来了一封来自利斐利宫廷的信件,邀请两位小公主和她们的母亲到王都做客。虽然信件没有写明邀请目的,但是她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女王陛下在全国范围内挑选自己的继承人,她邀请迦亚姐妹到宫廷去,无非是要考察她们,如果不合心意,女王就会把她们两个送回公国。
两位小公主急急忙忙地练习皇室的吟咏调,进修礼仪和舞蹈,张罗准备衣饰。两天后,女王在她们之间选中了更加端庄优雅的艾利亚。伊利亚虽然对女王取得的政绩和功德讲了很多赞美之词,但还是谢绝了她提出的留居王都、陪伴在妹妹身边成为辅佐女官的邀请。“我愿意为宫廷效劳,但是我的才华不足以替我实现这一愿望。”实际上,她没有由来的害怕这个宫廷,并预感在这个舞台上已经发生、且将要发生更多勾心斗角,她表面上假装欣赏它的富丽和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