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自作主张的互动。凉子真好啊,藤华真好啊,蛾子真好啊。
女孩子真好啊!!!
没有和亲妈们商量具体细节,如果有ooc请打我修改(总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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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又家所住的老房子,筑龄17年,是家中长女凉子出生前新建的。那时的确还是新居,街坊邻里们都上门祝贺,好一番羡慕。而今长女长成了大姑娘,房子业已变成了老房子,酱油和柴鱼汁的气味深深渗入榻榻米里,障子门的木框被家中的孩子们抠出了一个个小凹凹。
这两层独栋的民居,不顶大,却也绝不小。带一方整治得井井有条的院子,院中栽有一株染井吉野樱,色白而蕊丰,木枝呈圆拱形,将整个院子遮住半扇。据说从商的家主人正因看中了这株樱树,这才将这片土地盘买下来,在此之上建起了鹿又家的新居,如今一家五口生活在这里。
在无需陪着凉子的时候,这个家中的小院子就是真黑最长呆的地方。
这同她与凉子结缘前,实际上也没什么不同。在之前还在徒然堂时,或许是由于念过于稀薄的缘故,真黑清醒的时间并不很多,这次醒来,本也以为不过是数日光景,待不到下一个造化之日,便又要沉沉睡去。
她醒时也很安静,只呆在古董店深处,挨着窗,闲时点一杯茶,或把弄二三熏香,看窗外风吹云涌,一日便也就过去了。
也有满心好奇的九十九上来问她:
“你在看什么?你总在这里,不会闷吗?”
那金贵华彩的发簪化成若紫发色的少女,明眸纯纯,姣美秀致。女孩不等她回答,又咬着手指道:“哎呀,对了,我头一次见你,合该自我介绍的。你好呀,我是,我叫,我……咦?我叫什么来着?”
她抓了抓长发,险些碰掉了头上簪着的飞鸟金簪,然后瞧见金簪上的紫藤,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九十九笑容变得羞赧起来,她说她什么都忘记了,甚至连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开始变得难以确认。
“但是,你看,我的确就在这里啊?”
纸矢藤华摊平手掌,将之伸给真黑,像是急迫的想证明什么一般。
“我就在这里啊。我就在这里啊。虽然我总记不得,但是……”
不知怎的,说着这样的话,女孩的声音却越来越弱,透出几分古怪的不自信来。
她默默的将头垂了下去,沉默了一会,才赌气似的开口说道:
“至少、至少我还记得我喜欢团子和樱饼,我并没有忘!”
女孩鼓着脸颊看着真黑手边的茶碗——不久前,她刚刚因将其误认为那种加了糖的茶饮品而将之一饮而尽,苦得眼泪汪汪——愤愤地补充:
“还有,我不喜欢抹茶!太苦了!”
……
真黑止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你看,事情有时就是这样。有一些人,数十年过去也不会有多少改变,就算回忆不再,记忆模糊不清,不变的东西依然不变。而人尚且如此,物品只会更长久——因而老旧的物品必将被时间摧毁,且总会有新的东西代替他们活跃在下一个时代。
真黑并不怀疑这一点。她乐于坐在小院前的走道边,看院中孤零零的樱花树,看团团簇簇的一重樱压弯枝头,大团大团的粉白色花儿垂到她面前,鹿又家的次女杏子捧着竹编的小篓子,偷偷采了小半篓花儿,喜笑颜开的说要厨娘用来做点心。
小姑娘前段时间掉了颗门牙,因此说话有些漏风,笑时也总不忘捂着嘴。
付丧神坐在那里,杏子围着她转了两圈,眨着眼睛问她:
“大姐姐是什么人?是姐姐的朋友吗?”
真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她给了小姑娘一颗糖,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杏子收了糖,朝她露了一个缺了门牙的笑,然后抱着她的小篓子一溜烟跑走了。
付丧神再度笑起来。在这个家中,凉子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杏子却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两姐妹的长相很有一些相似,眼中闪着光,笑容很讨喜。这笑让她不免想到从前……
很久很久以前。
她看着一个小姑娘一点点长大。
回忆是这样一种古怪的东西:
有的人想要牢牢抓住,它却无可抑制的从指缝中溜走。
而也有人总试图忘却,它又顽固而狡猾的闪现在眼前。
还有一类人。可悲的人。记忆的每一个角落都清晰可见,眼前的每一刻都不间断的成为过去,他们活在现实中,同时也活在回忆里。
真黑直到现在也仍觉得那个小姑娘就在眼前,对方常趴在她的膝头嬉戏,眼神晶亮,乌黑的长发摊了一地。
然后她看着她的面颊消瘦,变得日益沉默,眼中的光彩渐渐熄灭,最终填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失望与灰色的漠然。
这一切仍然在她眼前。
凉子在她的眼前。椿姬在她的眼前。院子里孤单的樱花树,精致的缠梅枝银香炉,天保四年三月昏暗的油灯和明治三十八年三月的那条小巷。
一切都在她的眼前。
那么,究竟回忆才是现实,又或者现实正是回忆呢?
*
杏子没一会儿又再度跑了回来。
她抓了一把糕点,草饼与小豆糕之类的,虽然与樱花毫无关系,但小姑娘看起来却并不怎么在意。她跑到付丧神身边,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塞给这个安静的大姐姐两块自己还未啃过的草饼,自己叼着啃到一半的小豆糕,转身又跑掉了。
真黑注视着她跑开,手中的草饼软乎乎的,还有一丝被小姑娘捏在手心时残留的热意。她将之放在身旁,有蝴蝶路过她的眼前,古怪的被若叶和蓬草的气味吸引,扇着翅膀停落在团子上。
“用来赏花,的确还不坏。是不是?”
付丧神将目光投向那蝴蝶,轻声自语,“可惜没有茶……”
鹿又家是商户人家,对子女的教育也更西式。真黑习惯的那些红钵紫砂当然已没有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不是。
付丧神挥一挥手。那蝴蝶便振着翅膀飞了起来。
“嘻。”
有什么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正如在花枝间飞舞的蝶,影影绰绰露出些许跃动的痕迹。那东西踩着红桐色的厚底木屐,“、” “、”“、” “、” “。”像是舞蹈一般在风中踩出随心的旋律,那松纹锦织的翅膀被风微微鼓起,连着大把大把搅动缠绕翻涌的长发,展开两翼舒展着肢节呼的缓缓伏在了地上。
“嘻嘻。你好呀。下午好呀。”
披着被衣的女性展动着脊柱站了起来。蝴蝶从花间飞落,落在她被衣的素色菊纹上,像是为之迷惑,甘愿成了妆点女人美貌的装饰,温顺的展开了自己艳丽的翅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动。
“哎呀。真不错哩。蓬草,那东西烧起来的气味太讨厌啦,我不喜欢,可草团子,我却不讨厌,这真是怪事一桩呀。”
那女人这样说。她点了朱的唇弯起好看的形状,明眸潋滟风流,黑发在脑后用细长的金钗微微挽起。自顾自的说完话,竟也不顾他人回应,又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她学着真黑坐在廊下被磨得光亮的木板地上,晃动着深色衣摆下的双腿,显出一种奇异的天真与无忧愁来。
和这份无拘束的美丽一同而来的还有浓重腥咸的血腥气,付丧神动作顿了一顿,她转头看向杏子跑开的那扇门,又看了看手边的两块草饼,然后收回视线,将其中一块朝女人的方向推了推。
“不介意的话。”
她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自己拿起另一块,悠然放入口中。
“……”
对方将审视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这目光一转而逝,消失在粼粼妩媚的眼波之下。
女人于是也伸出赤红色的手爪,拈起甜菓送至口边,糖粉扑朔朔地洒在她身上,被空着的另一只手毫不在意的掸去了。
“唔姆。”
她鼓动着面颊认真的咀嚼,略略仰起脑袋,声音不甚清晰的评价,“不太好吃。唔。……也不难吃啦。”
满开而如雨下的樱花落在她微扬的面上,女人仍晃动着双腿,哈哈笑着抖动身上的被衣,花瓣纷飞,那只蝴蝶也抖抖翅膀飞起来,女人伸出手,让它停在自己赤红色的爪上。
她忽的起了兴致,跃起身子,踩着古朴端庄的步子在花枝间旋转,旋转,盛极的花随着这阵风在空中律动,蝴蝶绕着她的衣袖上下翻飞,如瀑长发同衣摆交错摇动。
女人无疑有这样一种魅力:
在毫无遮掩的展露着躯体成熟丰饶的风情的同时,又在无意间缭绕着赤子般的纯情与懵懂。
真黑慢吞吞的咬了一小口草饼。的确就像是对方说的那样,这粗糙的菓子称不上美味,却也足可以应景。正如对方对自己的气息无甚好感,却仍能像这样平和的交谈那样。
真黑问她:“若下回你来,便备些你喜欢的茶点。你喜欢什么呢?”
女人便答:“可多啦。扭糖,你听过吗?在我的故乡,我们把金色的糖丝绞在一起,制成许多形状,顶好看,而且可甜了。还有、哎、还有不少的……我一时记不得,还有许多的。”
在她的故乡。
那舞动着的人影放缓了动作,朱红色的唇越发勾出甜蜜的弧线。她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被衣,咯咯窃笑着看飘落的花瓣被自己卷起的微风再度吹起,而她则躲在被衣下,叫那让人安心的阴影投在自己身上,像是被一方独立的世界包裹,藏在茧壳中躲避这世界。
直到一边的付丧神问她:
“故乡啊……真是叫人怀念。你还记得吗,自己的故乡?”
“……”
——女人的舞动忽地停止了。
她的舞动停止了。只有蝴蝶还上下翩飞。
“……”
自那素色的被衣下,骇人的光闪转而逝,某种沉静的阴郁涌动。
“我记得的。”
女人说。
“我记得的。”
她说。
“我想了好久。我回忆了好久。我都记得的。”
蝴蝶抖动着翅膀,缓缓将落在她素色被衣的菊纹上——自被衣下倏而探出一只血爪,将那蝶一把捏碎揉烂,细小的磷粉自爪中飘落,那些破碎的细小闪光正映着女人一张无邪气的笑脸,她款款朝付丧神走来,然后停在对方的一臂之外。
“我记得呀。都记得的。那些山与水,生着金色苇草的浅滩,泛着湿气蕴凉又柔和的圆木搭在小湖旁……我记得呀。我记得呀。”
“……是吗。”
真黑看向女人。这是她头一次这样仔细的瞧她,仔仔细细的看过她的面庞,她多情而明媚的眼眸,然后九十九垂下眼睑,显出些许疲倦——对方和她是天生相克的东西,一旦女人不再遮掩她满身的狂乱与阴郁,她的本能便也自然的做出反应,迅速的消耗起自身精力来与之对抗。
付丧神将身子靠在一边的门柱上,神色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是呀,你记得的。你一定都还记得。”
她喃喃自语,不知在想些什么,竟就这样慢悠悠的合上了眼。
“你记得的。你怎会不记得呢?若不记得,又怎会这样追寻呢?”
但若真的都记得,却又有什么好追寻的呢?
付丧神的话音渐浅,落樱撒了她满身。
她竟像是睡着了。
“……”
女人用宽大的袖口遮住自己的神色,她注视着眼前这个存在极淡的九十九,眼中冰冷而漠然。
她缓缓伸出一双异形狰狞的血爪,一点点绞上九十九脆弱的脖颈。尖锐的手爪微微刺入皮肤,忽地收紧——
*
鹿又凉子回到家时,自鸣钟刚敲过五下,妹妹杏子迎头撞进她的怀里,正因吃了太多甜菓牙痛而被母亲一路追赶。
少女有些好笑的捏着妹妹的衣领将小家伙交到母亲手里,戳戳她鼓起的脸蛋,然后被反口咬了一口。小姑娘在她的手指上磨牙,用的力道却不大,豁了一块的门牙在凉子看来也显得异常可爱起来。
她摸摸妹妹的脑袋,然后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往常这时候,真黑总安静的守在她身旁,今天未见她出现,便不免疑惑起来,总觉少了些什么似的。
凉子绕过家人向屋里张望。她很快便在庭院的门柱旁发现了那熟悉的绯色衣衫的一角,走近一看,便见付丧神倚着门柱似是睡着了,她身上还盖着一件凉子从未见过的素色锦衣,绣着大朵菊纹,栩栩如生。
少女不禁对着这一幕露出了笑容,她探头去看院子里的樱树,花瓣徐徐飘落,枝干上已隐约长出了细嫩的新绿。
花开到最盛时,总归已离凋落不远了。
鹿又家小院中的染井吉野樱无声的垂下花枝。
繁花落了满地。
“……汝之行为及行为之影响都源于汝,
亦受之于汝。无足与脚,汝之整体即为轮转。
汝拥无上的智慧,汝之思仅映照于自身……”
神庙的祭司带领着一众信徒低声吟诵着晚祷的词句。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祭司的劝解工作也即将结束。一位位美丽的女祭司纷纷摇曳着身姿,嬉笑打闹着回各自的住所去了。
厄卡德娜收拾好经文,送走了自己的下属们。正当她打算也离开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细小的声音。“总祭司大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
“没问题。亲爱的。”厄卡德娜扭过身,看向身后那个年龄尚小的蛇身人女孩。卡拉美哈达神知道她刚破壳几年。“为众人解惑,乃是吾等职责。”
“那……为何吾教教义倡导我们要‘实现自己的利,哪怕于人为刀’?我们为何不能稍稍退让一些,这样不就不会和他人发生争执了吗?”
真是个有趣的问题。随着蛇身人长大,这样的问题很快会随着他们褪去的皮一起消失。等到他们已经不再畏惧冬天的时候,问出这种问题只会导致同龄人的讥讽甚至是拳脚相加了。厄卡德娜不由得抿嘴轻笑。看着皱着眉的小女孩,她温柔的说:“可是,退让的话,损失利益的就是自己了呀?个体之间只有通过竞争才能获得自己所需要的。”
“但是……”
“不要担心伤害别人,因为他们也在不断地和你争夺利益。这个过程,不正是在不断地伤害着你吗。别人得到正是你的失去啊。”
“可能对你来说,争的不过是一块肉干,或者是一对耳环。其实小到别人的喜爱,大到万贯财富,甚至于是身家性命,一整个族群的命运;不靠争夺的话,都是得不到的哦。”厄卡德娜弯下腰,轻轻理了理冥思苦想的小姑娘的浅藕荷色长发。“实在想不明白的话也没关系,等你长大了就逐渐明白了。”
也许是在一次次的失去和受伤中,也许是在信任者的背叛中,也许某一天你突然就顿悟:只有自私才是活下去,活的更好的唯一手段。
……
“告诉我,厄卡德娜,你真的视我如姐妹吗?你真的爱我如亲人吗?”王座上的蛇身人女首领面容隐没在黄昏的阴影中,唯有身上琳琅的配饰折射出金属的弧光。
“我当然爱您。我亲爱的姐姐。”厄卡德娜微笑着低头,“我爱您,并且将永远服从于您。不论是作为您的臣民,或是作为您的幼妹。”
“可是你的眼睛暴露了。你见我的时候,眼底是冷的,你的心里没有亲密的火焰。不是吗?”女王的嘴角微微上挑。只有这一刻,这两个血脉相连的女性如此相似。
“我当然爱您”厄卡德娜抬头正视对方阴翳中的金色双眸,“只不过以一种正式而平淡的方式。”
“……*因为亲昵的关系是危险的——他们使人们陷入歧义,误解和冲突的麻烦境地。所以过于亲密的关系往往不得善终。而另一方面,正式的关系如泉水一般清澈,它们的规则如同石板上的教义一般清晰可辨,从无陷入误会的风险,所以它们总能永久持续。我不善于亲密关系,却崇尚平常的关系——因为它们存在之处,才会存在礼仪。礼仪存在之处,规则秩序才能支配一切。”
“……所以,王姐,您有什么命令要吩咐呢?”
这一次,女王的脸上露出了真正会心的笑意。她带着满意的神色高声说道:“如今战争已经在哥利维亚大陆上燃起了阵阵烽烟,吾族的战士们需要一位能力和精神上的领袖带领他们战胜我们的敌人。吾之幺妹,万蛇之神卡拉美哈达神庙的祭司之首,氏族第一的术士,厄卡德娜哟;吾安波菲斯,此任蛇身人之首领,在此下令于你:统帅我军,助人类帝国一臂之力,打败来自王庭的敌军,将胜利带还与我!”
厄卡德娜依照着蛇身人最隆重的礼节,将自己的法杖横放于面前的地毯上,将身体盘旋一周重新规整盘起后,尽可能低的俯下身去——直到她叮当作响的头饰接触到自己的法杖。她的眼睛凝视着面前那在以前对外战争中抢夺来的豪华锦缎,以及自己法杖上悠悠发光的晶核,轻声向高坐在王座上者回应:“遵您之命。吾必践踏着敌人的骸骨和战旗而归。”
一周后,厄卡德娜前往人类帝国首都参加战前最后一场大会。
*后段落来自美剧《年轻的教宗》
码个大背景,方便以后更新和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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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设定:
◆每个进入霍格沃茨的新生在分院进行完毕后,第一堂课会进行首个搭档宝可梦的召唤,召唤出的宝可梦大多与主人有一定相似之处。
◆宝可梦通过契约与巫师确认搭档,可以待在巫师身边,不在身边时也可以通过念咒将其唤到身边。
◆所有的宝可梦均有魔咒免疫的能力,作为巫师的辅助搭档与巫师组合。魔咒免疫对巫师起着重大的影响,一般巫师对决时都会将对方的宝可梦作为优先攻击目标。
◆除了霍格沃茨学院原本的课程之外,增加「宝可梦研究」以及「宝可梦对战」课程。
「宝可梦研究」:以讲解宝可梦的习性、技能为主的理论课程。
「宝可梦对战」:结合地形、天气等外界影响,以双方的搭档宝可梦为主的对战,巫师亦可参与战斗。由于宝可梦对魔咒免疫,宝可梦战斗不能的一方会陷入极大的劣势。课程规定由一方主动认输后结束比赛。
◆宝可梦可以通过召唤的方式与巫师定下契约,宝可梦召唤仪式极为复杂, 需要数名教授协助进行。以个人能力进行召唤并且成功的例子微乎其微。霍格沃茨学院默认课程中会进行两次宝可梦召唤。除了召唤之外,巫师也可以与野外的宝可梦定下契约,但驯服野外的宝可梦相对困难。
◆1年级分班结束后进行第一次宝可梦召唤,5年级可以进行第二次宝可梦召唤。无论何时,巫师界明确规定一人最多只能同4只宝可梦签订契约。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深山的一片密林,传说中居住着吸血鬼的屋子前,空间突然撕裂,蹦出了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子。
“啊,虽然穿越习惯了,但这种晕晕的感觉还是不喜欢啊。”
罗绪,由于魔女的一个玩笑,将他从一只黑猫变成了科技宅的人形,或许是魔女的恶趣味,他的猫耳还留着,并且因各种离奇的任务被魔女派遣于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世界,而这一次,貌似是————
“嗯?怎么感觉跟任务表上的地点不太一样?”罗绪拿出腰带上套着的半透明操作器,确认一下坐标。“果然,连世界坐标都搞错了哦,小诗。”
罗绪外套的口袋动了动,只见一团白色的东西迅速蹿到他的肩膀,是一只小白兔,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通讯器屏幕看。那是罗绪的拍档诗若,其中一半是罗绪做出来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女机械人,虽然还是仍处于成长中的初级阶段,平时为了省能量而用兔子的形态活动。
本来穿越世界的数据都是罗绪处理并输入的,这次突然心血来潮让诗若做这个部分,想不到第一次就出了问题。看到诗若的耳朵塌了下来,罗绪耸耸肩安慰道:“没事,起码出来不是火山口就很幸运了,就当一次小小的冒险。唔,让我们看看,这个……诡异的屋子?”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别墅,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光,从周边的草丛和树木可以看出,这里已经荒凉已久,是个可以办试胆大会的好地方。“之前每次穿越都查好了资料,没什么可大吃一惊的地方,像这样在未知的世界里探险,好久没有试过啦!”说完罗绪就大步向前走,推开了别墅厚重的木门。
“咳咳咳…….我错了,我应该要想到这里很多灰尘的…”罗绪借着月光望自己都是灰的手,后悔没有戴手套,更不用说刚刚因为推门的震动而掉落到头上的木屑了,冲动是魔鬼。
终于在用便携洗手液洗干净双手,戴好手套口罩,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在操作器上按一个按钮的同时,他的眼睛闪了一闪。那是他自己发明的多功能隐形眼镜,究竟是怎样的多功能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至少现在的模式是夜视模式,可以看清楚这幽黑一片的别墅内部情况。
本来站在罗绪肩膀上的诗若也跳了出去,“等…哎,等下你成了一只灰兔的话,我可不会帮你清理。”他们在进门的大厅里调查一番,罗绪的眼镜切换了几个模式,发现了几件在意的事情。并没有搜索到有热源的目标,也没有热量、脚印痕迹,可以说是很久没有生物光顾过,但一些窗、门和窗帘,有开关过的痕迹,却没找到因为开关而留下的痕迹。
“哼哼,灵异事件吗?”罗绪藏在帽子里的猫耳抖了抖。“眼镜录像开始。好吧,我们去二楼走走!”诗若率先跑在前,一蹦一蹦地走上楼梯,但没等罗绪跟上几步,她又奔回来,躲在罗绪的脚后。
“?!”正在奇怪时,罗绪看到诗若奔回来的方向有一个似有似无的东西,正直径向自己飘来,他下意识地跳一步躲开了。“什么东西??”同时手在操作器上扫了一把,飞快地切换眼镜的模式,找一个能够可以更清晰地看清楚那个东西的模式。
最后模式停留在“aaa719-模式”上,瞬间罗绪觉得有必要该好好命名了。而那个不明的东西也停下来了,不过马上又原地飞来飞去,让罗绪不能好好地观察轮廓。以防万一,罗绪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指针状的武器,他不会任何魔法,体术也在锻炼中,完全靠身上的科技走过来的。
“算了,米拉,那个人看不到你。”
声音从不明东西往后的黑暗中传出来,罗绪往那边看去,同样只是看到一个黑影之类的物体,直到传来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看到一群全黑色的蝙蝠飞了出来。蝙蝠群飞过罗绪的头顶,停在大厅的半空中,逐渐组成一个人形,但脚的部分还是蝙蝠群的状态。
罗绪没有直接问“什么人”,因为这样显得很蠢,再次切换一下模式后,在夜视模式下可以看清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小男孩,但却没有体温,配合着那群蝙蝠,罗绪推测道:“原来我闯了吸血鬼的领地?”
“知道了你就赶快滚。”
看来猜对了,罗绪窃喜,虽然平时去挺多的世界,但是吸血鬼啊不明生物的还是第一次见,如果尾巴还留着的话,估计已经不安分地竖起了。
“听不明白吗,人类。”
这时候罗绪才注意到对方的体型和声音都是个小男孩的事实,所以对方的那两句话对他并没有效果,反而勾起了罗绪的兴趣。“啊,我想继续在这里探险啊,嗯,小个子吸血鬼先生?”
显然对方不喜欢这个称呼,左手突然举起又停下,目光落在了罗绪脚边的诗若上了,他手一挥,诗若就像被什么抓住一样凌空而起。
“!喂!”罗绪来不及抓住诗若,只见她直接被拉去吸血鬼面前。“你可吸不到她的血!”
“白兔?这可不是什么可爱的小白兔。”吸血鬼对着罗绪身后的不明物体说。“这可是——”
“噗”
吸血鬼话还没说完,诗若就在空中翻了一圈变回五六岁小女孩的人形,一脚踢踩在吸血鬼的头上。
“痛…!”吸血鬼也许被踢得分了神,跟诗若同时往地面砸去。而诗若则在空中做好了准备,完美落地,马上奔回罗绪的腿后,从小裙子里掏出两把枪一手一把,对准了落地不太完美的吸血鬼。
罗绪马上伸手阻止,他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战斗,正打算说话时突然好像感觉到一阵冷风从身体穿过,打了个冷颤。“???”马上切换那个乱起名的模式,发现那个不明物体到了吸血鬼身边,现在停了下来才观察到,大概是一个长发的生物轮廓。
“没有恶意?”吸血鬼似乎又在跟不明物体说话。“谁相信啊!……我不是说不相信你…”
“呃,米拉…小姐?”罗绪再次试探地问,但马上被吸血鬼打断。
“那不是你该叫唤的名字!”
又猜对啦!“如果能告诉名字的话,我非常愿意用更礼貌的名称来称呼她。”
“……不要这样看着我!反正他大概只看到个半透明的东西吧,哼。”
“幽灵吗?那位小姐是幽灵吗?”罗绪再次竖起了无形的尾巴。
“他只是乱猜的!”
Bingo!
幽灵围着吸血鬼绕了几圈后,再次往罗绪飞来。这次他没有避开,当幽灵穿过身体的时候,果然是一阵刚刚的寒冷。幽灵飞回去后好像跟吸血鬼交谈了几句,然后吸血鬼的戒备好像也没有那么深了,看起来放松了一点。
“迷路了?”
罗绪点点头,示意诗若收起枪。诗若只好照做,变回兔子形态跑到罗绪的肩膀上,再次盯着幽灵飘来飘去的地方。“可以算是迷路了,然后对像你们这样的…传说中的生物很有兴趣。”
会有狼人吗?人马之类的?啊开着录像功能真好,好想要他们的数据啊……
“可惜的是,我对你们没有兴趣。”吸血鬼顿了顿。“你们给我,离开这里。”
听到吸血鬼后面这句话,罗绪感觉大脑好像被无形的声波震荡了一下,耳边嗡嗡鸣响。
咦?对哦,我好像还有任务要做,他们其实也很普通,还是离开吧。心里突然这样念着,罗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诗若开始也有挣扎过,但应该被吸血鬼的什么能力控制着,只能跟罗绪一起离开了别墅。
直至走到树林里,罗绪才清醒过来,回头也看不到别墅。“啊……我是怎么了……”罗绪挠挠头,叹了口气,也知道大概也回不去刚才的地方了,毕竟对方有办法让自己离开,可能已经设置了魔法或者结界什么的阻止自己靠近。
诗若跳下来变回人形,大概是从裙底的次元空间掏出了一台闪着红光的机器,用它戳戳还在叹息的罗绪。
“嗯?哦好啦好啦,干正事,能量准备好了吧?”罗绪接过机器,再次确认一下穿越的数据,按下了开启键,面前的空间再次撕裂,出现了一个入口。
“呼,反正已经记录了这个世界的坐标,干完这次回去请教一下大小姐,带一点魔法器具,再来找他们玩吧~”
诗若的回应是用腿踢罗绪,看来并不同意。
“回头要增加一个可以看到幽灵的模式!”罗绪一手捞起诗若,一起跳进了入口。
世界又恢复了安静。
另一边
“真是的,伊诺哥哥为什么要赶跑他们啊!”幽灵米莉亚•克顿正在抱怨着她的主人,吸血鬼伊诺•约克。
“我觉得他很像这次醒来后遇到的试胆大会的人类。”伊诺不愿意再次想起沉睡醒觉后,自家大屋差点成了鬼屋一样的娱乐项目,还充满着来玩试胆大会的人类。
“那是哥哥你睡得太久啦!我也说了他们不是来玩的!”米莉亚还是鼓着脸,因为这是她近五十年以来罕有地被他人擦觉到,即使听不到声音大概也看不到样子,单单是被别人察觉到存在,就足以让她感到雀跃。
伊诺白了她一眼。“有时间在这里抱怨,不如提高一下自己作为幽灵的能力如何?克顿小姐?”
“呜呜…伊诺哥哥欺负我…!”米莉亚只能哭丧着脸飞过去用小拳头锤自己的主人。
“行啦行啦。”虽然打不到,但伊诺还是装膜卓越地扮作被打得很痛地躲开。“不是说好了下山吗?现在就去。”
“真的吗!?耶!耶!”米莉亚马上换了个脸一样,马上飞了出去。
伊诺只能摇摇头苦笑一下,手一挥,一件披风从二楼飞来,披好之后就化作蝙蝠群,往米莉亚离开的方向飞去。
或许这就是他们吸血鬼跟幽灵的日常。
end
2017.4.2
目前的分类和七七八八的一些
C1 由某位天才及其亲属做视线引导的贵乱故事。
是目前角色和故事最完善的part 可喜可贺
主要地点在左南柯
——为了某个末日而准备的生活
Nanco-in inch
属于少年人的
剑与魔法与所得税世界
主要是渝池的日常+代船的日常+魔女和贵族们的日常+延伸
但总体来说还是正剧(醒醒
大概的分工应该是:夏祺主负责渝池和校园线→小临主负责贵族线→ZO主负责回忆线→安娜和西泽主负责魔院和校史线
C2 特典篇!!!(不对
右南柯里发生的一些琐碎
空行列车上的痛苦与茫然,与将要面对的,落入敌区的败犬的反抗
甲板上的贡品,对着从一到零消失的站台扣动扳机
在此之后
“逃出末日之后的人绝对会来这里的所以在这之前请务必要搞好经济和国防啊素子桑!”
——被穷凶极恶的敌人这样托付了,当上了大官的栾素小朋友真的会去干大事吗?
——关于被卖往右南柯的倒霉人儿们和公务员们的日常...!
2.0特别解锁新种族(鸣谢)在这里翻身把歌唱龙族和天使佬们
更新了小朋友们的主线!(不存在的
对男频的bug进行了修复!
“反正来都来了,好好争取你的全勤奖就是了”
(...很难编啊这个()
C3 原本讲的是两群纯真善良的小朋友在执行职业任务中的接二连三地黑掉或坏掉的致郁故事
结果
现在变成了原本就被过度精污的小朋友们在过程中慢慢洗白的卖搞笑牌的故事
可以说是非常()了(
隶属于流氓政府的异世界土匪小组+由黑户无业游民和三好学生组成的现代人类——参上!
以寻组和事务所组为主线的
——制造与实施人工末日的目的,是否恰好和这些人一样呢?
_coincidence in memories's mind_
“这一天我要在死之前看到啊。”
“敌脑巧合。”
——在另一个世界迎来的明天,真的会有相似的空气吗?
嗷大概就是这样......
我天哪用这种语气讲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折寿折寿(死掉
春风醉人,樱花如云。
阳光透过花间缝隙洒落一片亮金,守望礼堂中满座蓓蕾。
迎着台下学子艳羡的目光,踏着稳健的步伐,代表新生在入学式上发表感言。
这是父亲设想的,同兄长一样,他最理想的高中入学式。
亦是遥不可及的幻梦。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堀江昶停下脚步,不远处正是鲜花妆点的校门。
今天是御凉亭学园正式开学日。
他蹲下身,与同行猫咪对视:“劳烦您送我到学校。非常感谢,猫先生。”少年郑重说道,毫不在意这幅与猫对话的模样落入同校生与家长眼中多么怪异。
猫咪轻叫一声,舔了舔少年手指,晃着尾巴离去。目送同居猫离开,少年拉紧背包肩带,深吸一口气,踏入校门。
春日的阳光明媚而不灼热,御凉亭学园北校门没有整片似锦繁花,唯有两侧梧桐树夹道相迎。正是抽芽时,枝上没有浓重绿荫,仔细一瞧,却有嫩绿的新芽与叶片,在春风中轻轻摇摆,令人心生愉悦。
绿色果然是治愈的色彩。
少年不自觉翘起唇角,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轻快几分。
不算长的道路很快走完,清风迎面,送来花的清香。
骤然开朗的视野内,一株高大的樱树随风舞动,谱出春季最美的旋律。花瓣飞散,令人精神一振。
堀江昶内心深处,清晨噩梦带来的最后一丝阴霾彻底烟消云散。
果然说到开学,必不可少的便是樱花啊。
少年心中感叹,行至樱树下,在公告栏搜寻自己的名字。
一年A班。
新学期,第一份“一”。
即便不是以成绩排名,仅仅是随机分配的结果,心中仍感安心。
这意味着,不会得到一张冷脸,一份训诫。
不过现在,他自由了。
枝影摇曳,鼻端嗅着淡淡花香,不远处,环绕中庭的三栋建筑物泛着光的色泽。越过熙攘人群,堀江昶向前踏出第一步。
一年级的教室位于教学楼四层,拾阶而上,一路上能看到不少前辈。脸上洋溢着笑容,面庞较之新入生褪去一抹青涩,成熟而又自信。
这是一所好学校。
一路观察,堀江昶得出这样的结论。能够令在这里学习生活的人露出笑容,与熟悉或陌生的人自如交流,前辈们度过的学园生活定然是愉悦而充满快乐的。少年不禁怀抱一丝希望,但愿他也能享受这样奢侈的时光。
只要一点点便好。
攀上楼梯,一拐弯,便是一年A班。
与楼下相比,这一层明显安静很多。都是新入生,彼此互不相识,热闹的交谈怕是还早了些。只希望是能相处的同学。
将忐忑与不安藏在心中,堀江昶拉开班门。
……怎么说呢,真是糟糕的座位安排。就目前坐在班里的学生而言,第二排显而易见的,全部都是女性,第一排靠边的位置也是女孩子们。而后排则坐着各种各样的男生,在他拉开班门时全部看了过来,有几名甚至自来熟地挥起了手。
怎么办呢……姑且,回个礼吧。于是,堀江昶在略微躬身行礼后,来到黑板张贴的座位表前。预想之外,开学初的大挑战。
与他昨夜焚香祈祷的边缘位置截然相反,堀江昶的名字赫然位于教室中央,分隔男女界线的前排位置。这或许是与他能够分入一年A班、得到这份新学期第一个“一”的对立,接下来的一年内,他要努力与不善交往的女性往来,构筑出和谐的校园关系。
少年故作镇定地走向座位,心中却已然放弃,要不要考虑,一整年向后坐啊。
不用脑子也知道不可能。
巧合的是,最先向他招手的两名同学恰巧坐在他的正后方。
“初次见面,我是堀江昶,今后还请多多指教。”来到新座位,少年率先向整个班级中最先释放善意的两位打招呼。
“你好!我是樱小路,樱小路一诚,请多指教!”
“你好~我是百日鬼飞鸟,请多指教☆”
真是,闪耀又开朗的人们。堀江昶不由安下心,边落座边询问道:“两位互相认识吗?”他进来时,这两位似乎就在聊天。
“第一次见!”异口同声。
堀江昶不由停下动作:“……关系真好呢。”果然开朗的人比较容易交朋友?
落座后就要面对下一个问题。坐在他前面的,是一名女生。按理说应该要打招呼的……至少自我介绍一下,今后也方便往来。只是,这位少女方才在他经过时便有些不由自主靠向另一边,之后更是低着头,避免视线交汇。似乎,不是可以轻松搭上话的类型。
堀江昶不禁犹豫起来,究竟该在怎样的场合、以怎样的方式与她搭话呢。稍微有些苦恼。
在心中记下这一问题,少年悄悄打量起其他同学。
事实上,目前到场的学生、包括前排的女性们,看起来都是好相处的样子,问题在于他自身。少年在心中思索,或许这正是上天的启示,想要获得什么,必须由自己伸出双手。不想让高中生活变回国中那样,他必须做出改变。
前排三名皆是女性,除了正前方少女显而易见的不安外,左前方的红发少女眺望窗外,右前方的女孩则看着什么,神情专注认真。嗯,都处于不便打扰的状态。堀江昶下了这样的结论。
左边还是空位,左后方的少年则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那副模样就算说他已经睡了,堀江昶也愿意相信。右后方……预料外的视线交汇,堀江昶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待他意识到时,已经和这名同学——记得座位表上是藤井君——相顾无言了许久。直至眼睛酸涩,忍不住闭眼,再度睁开时,藤井君已经低下了头。又错过了打招呼的时机……
堀江昶心中叹息,将视线转向右侧。与左侧一样,另一位同桌也还没到。相隔一个座位,落座的少年十分特别。从侧面恰巧能看全头巾的图案,十分帅气。更特别的是,他的怀中抱着一把竹刀。有在学习剑道?记得招生宣传时御凉亭学园也有剑道部,打算加入吗?恰在堀江昶暗中猜测时,不知是不是他的视线停留太久,被注视的同学突然看向他,四目相对。
这是第二次了。但堀江昶还是没能控制住,绷直了身体,比上次强一些的,他做出了反应。下意识点了点头,而那名同学则在短暂的沉默后,回应了一个点头。直至端正坐好,堀江昶仍在思考一个问题。这样,算是打过招呼了?
记忆中,父亲总是要求他衣着体面,端正行礼,正视对方双眼,互相道过姓名,算是完成了一次介绍。
果然,还是再介绍一次吧。
只可惜,待他做好准备,教室的门扉再度拉开。
这次,进来的显然是名老师。
一年A班班主任,小此木夙。
堀江昶仍记得樱树下看到班主任一栏“家政老师”字样时的惊异。大概是他没什么见识,难得见到家政老师担任班主任。不过另一方面也松了口气。至少不是他不擅长的理科老师担任班主任,能够避免这一最坏情况已经是种幸运。简短的新学期致辞后,班主任拿出名簿开始点名,此时班级中仍有部分座位空着。
堀江昶专注地听着,不时从答到的声音辨认方位,尽可能记下全部同学姓名。虽然看座位表时已经记过了,此时加深一遍印象也有所好处。更重要的是,与同学的面容联系起来。
没有兄长,没有任何熟悉的人。全然一新的环境下,单凭他自身,能够走到哪种程度——堀江昶想要确认这一点。
始终空着的右桌也在点名过程中有了主人,不知什么原因被一名男性教师带到班级中的同桌,也是一名少女。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抵达的左侧同桌是名男性。包围之势有所缓解,堀江昶认为他还可以努力一下,习惯这个座位。
在这之后,另一名迟到的同学也抵达了教室。只是,光面颊上就有许多伤口,难以想象上学路上遭遇了怎样的艰辛。
小此木老师似乎也有些看法,只是碍于时间,暂时放他回了座位。虽然也只是放个书包,马上就要前往礼堂。
出门前,堀江昶犹豫许久,仍在与那名同学擦肩时询问:“需要伤药吗?”简单的消毒药品和绷带还是有的。比他高出许多的男生看了他,摇了摇头:“不用。”堀江昶轻轻点头,与同学们一同前往礼堂。
踏过石桥,聆听潺潺流水。樱花如云,梧桐抽芽,目之所及尽是春的气息。
庄重的入学仪式结束,家长陆续离席,学生们再度回到教室。
堀江昶等待的便是这一时机。
在教室外截住戴头巾的少年,对方下意识后退,堀江昶认真行礼:“方才没来及自我介绍,十分抱歉。我是堀江昶,今后还请多指教。”
心下不由忐忑,会不会太过突然,虽然现在后悔也已无用。
“……武十二。”不算响亮的声音,在人来人往的走廊甚至有些听不清,此时却打消了他全部犹豫忐忑。决定了的事,绝不后悔。
堀江昶露出今日分班后第一份笑容:“谢谢武君。”
习惯了作为旁人了解兄长的媒介,堀江昶从不知晓他人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何种模样,与父兄眼中的他又有何不同,与他眼中的自己又有怎样的差别。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做好能做的事。无愧于己,无愧生命的每一天。
回到教室后,小此木老师提出竞选班委。说是竞选,全然陌生的同学们更多依靠自荐和推荐选出了班委,有趣的是,班委们的座位竟然能连成一条线。堀江昶也在这条线上。这是国中的他从未想过的。只是突然的决定,想要试着为班级做些事情。这个班级值得,少年如此相信着。
竞选结束,同班生走得差不多时,堀江昶将随身携带的小瓶消毒药水与绷带创可贴一同放入了阎魔同学的桌洞、但愿他今后不会有用到的机会。
做完了全部想做的事,脑中计划列表一一消除,仅剩一项的堀江昶不由轻松起来。这一项可以暂时缓缓。既然是自由时间,就先去逛逛校园吧。御凉亭学园环境如此优美,不认真看几乎是对校方的不尊重。
迎着窗外樱花,少年踏出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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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是个话唠_(:з)∠)_
词穷写不出同学们的亿万分之可爱!!!
厚着脸皮响应希望不要介意……
没有商量的借用了几名同学,如果介意私敲我会改掉√然后有些之前虽然问过但想一想我似乎没有问能不能借用就直接问了问题……还请原谅如此不礼貌的我(土下座)
如果有OOC请务必敲我!一定会改!
剧情回顾
米切尔和赛斯在地下城中发现了一些机关。
突然一大群蜘蛛出现。
米切尔娴熟的拆除了两个,而赛斯在拆除机关的时候不小心拆错了,被冒出的尖刺刺伤,还好奶妈奶了回来。
赛斯拆除机关后快速前进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有人正在呼救,而阿斯特尾随赛斯来到了他的后面。
上局米切尔通过侦查前方发现了怪,这局准备去前面探探路,结果走到一半被发现了,是一只石化蜥蜴,还好米切尔转头就跑,这家伙完全打不过好么?
而可怜的战士在中毒以后,移动了一下后停了下来,奶妈穆云桑觉得不对劲,匆忙跑过去询问并在此治疗战士。这次施法很成功,只见战士的气血慢慢变得很充实。
---------
经验
米切尔: 784 + 20 = 804
穆云: 732 +20 = 752
格雷特: 541 + 10 = 551
罗伯特: 411
阿斯特: 440 + 50 = 490
赛斯: 365 + 10 = 375
团队: 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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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
米切尔:4金 17银 三狼皮 匕首一把 治愈药水*1
穆云:3金 30银 50铜币 一狼皮 法杖一个 治愈药水*1 蜘蛛的腿*2
格雷特:4金 51银 二狼皮 法杖1个 治愈药水*3 神秘物品*1 蜘蛛的腿*1 蜘蛛的毒液*1
罗伯特:4金 26银 50铜币 长剑一把 治愈药水*1
阿斯特:3金27银 法杖1个
赛斯:3金50铜 飞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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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信息部分
战士罗伯特中毒很腻害,需离队
剧情回顾
大家在地下城探索着,然而什么怪都没有遇到。
米切尔在侦察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机关,和一只新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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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
米切尔: 774+10 =784
穆云: 722+10 =732
格雷特: 531+10 = 541
罗伯特: 421-10 = 411
阿斯特: 430 +10 = 440
赛斯: 355 + 10 = 365
团队: 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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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
米切尔:4金 17银 三狼皮 匕首一把 治愈药水*1
穆云:3金 30银 50铜币 一狼皮 法杖一个 治愈药水*1
格雷特:4金 51银 二狼皮 法杖1个 治愈药水*3 神秘物品*1
罗伯特:4金 26银 50铜币 长剑一把 治愈药水*1
阿斯特:3金27银 法杖1个
赛斯:3金50铜 飞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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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信息部分
战士罗伯特中毒
天城大往生
2秒后把目标单位送回他的泉水
施法距离:250/450/650
冷却时间:120/100/80
魔法消耗: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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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乃玄澄至尊万生仰望
积雷云
2秒后在目标区域聚集雷云层,每秒在随机位置落下雷电对区域内最近的敌人造成伤害并击晕。
当区域内不存在敌方单位时结束效果。
最大持续时间
雷云作用范围:500
眩晕时间:0.4
雷击伤害:100/150/200/250
冷却时间:30
魔法消耗: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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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乃驱闪掣鸣神霆罚鞭
大蛇炎
放出炙热的大蛇炎蔓延到最大距离,灼烧上面的敌人。
1秒后火焰从初始端渐灭;每秒减少100距离,增加20%伤害。
最大距离:1200
初始伤害:25/35/45/55
火焰宽度:175
冷却时间:25
魔法消耗:150
-------------------------------------------
炎乃炉火融辉焚罪激痛
风绞纹
攻击将束缚目标0.2秒,以目标位中心形成数次小额范围伤害,伤害与攻击目标的移动速度有关。(目标不会受到伤害)
伤害:1%/1.5%/2%/2.5%目标移动速度
伤害次数:10
伤害范围:375
魔法消耗:75
-------------------------------------------
风乃飘散起兮谲诡止息
特性技能
苍云翼
移动时,自身得到一个闪避效果,有0.3秒粘着时间。
公式:100/(2 的损失生命百分比/20%方)
//===========================================
天赋
等级10:最大生命上限+150/技能伤害增强+8%
等级15:攻击速度+35/智力+20
等级20:敏捷+25/大蛇炎基础伤害+25
等级25:积雷云打击间隔-0.4秒/移动速度+75
//===========================================
道具升级效果
大蛇炎充能点数+2
属性
基础生命:200
基础魔法:50
基础生命恢复速率:0.05
基础魔法恢复速率:0.01
力量:15-1.75
*敏捷:24-2.85
智力:20-1.8
移动速度:300
攻击距离:625
弹道速度:900
视野大小:1800/800
基础攻击间隔:1.7
基础攻击力:28
基础护甲:2
转身速率:0.6
破壞補給線
北港口殘破不堪的遺跡與在結界形成時被橫斷的王國大道附近,那些結界的漏洞早已被駐紮在沙森蓋特的軍隊給控制,雖說如此,對於被詛咒者的圍剿及驅趕、工事的建設,依然讓他們費了不少功夫才佔據了北港口這個極佳據點,完全可以更有效率的從塔納拉多或是索里亞那運輸來物資。方向正好的海風,位置恰當的運輸通道,不禁讓人覺得簡直是天助我也。
看起來是這樣沒錯。
岸邊的礁石上爬滿苔癬和些許的生氣,在士兵已初步修復至可供使用的北港口東面,海浪不斷往岩壁上拍打,也就不容易發現在岩壁之上可供站立的一個平台之上出現的白色身影。
劇烈的海風並沒有吹散幾乎純白的斗篷,斗篷底下的人看向遠處的海面,還未見到公國的運輸船,再抬頭確認剛剛跳下來的地點,並沒有追蹤者的跡象,這才輸了一口氣,蹲在地上用魔法刻劃傳送法陣。依照本體下達的命令內容,大約再過不到半個時辰就能見到目標的運輸船——而在它之後的船隊也要一併破壞。想必帶頭的船上會有不少棘手的人物吧,這麼想著,完成了刻劃之後稍退幾步,等待著另一個完成其他事務之後過來支援的分身,畢竟考慮到時間和本體體力消耗,而且既然是像這樣為了追求效率的"棄子式戰術",那麼速戰速決才是最為有利的做法。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和感情本身都只是為了當成用了就丟棄、變回媒介,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好接受的,不如說非常輕鬆,反正不管有怎麼樣的感受跟感觸最終都會回到本體身上,那不就更讓人能奮不顧身地完成任務了嗎。
再度望向北港口的方向,而後又將視線往北邊移。
當初那些逃離至大洋的精靈們,就是從這個地方離去的。
如果他們依然活著,要是能得知現在的狀況,那麼對於現在這片大陸上即將發生的廝殺,對於身為後裔的"自己"——
肩膀被拍了一下。
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傳送陣被發動了,並且帶來了所謂"支援"——從伊斯特蓋特的據點過來的另一個,區別只有披著斗篷或披風、以及因媒介不同而能力更強的"自己"。
面貌相同的人站在眼前,並且沒有一點交流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有什麼比這種合作方式更讓人覺得愉快呢——與行動無關的思考就此打住,稍微能感知到遠方的一點魔法波動,應該是領頭的船開始降低航速準備入港。保持著蹲低的姿勢,直到能看見領頭船的桅杆,便是行動開始的信號。就像預料的那樣,頭一艘大船確實有魔導師施展的保護。
不過,再怎麼厲害的防護終究是抵禦不了足以使大船翻覆的大浪。
摘下了妨礙視線的斗篷,瞬間四散的髮絲在向海面一躍而下的行動之後又被風縷成一束,在施展飛行術的瞬間自然是被船隊給發現了,留在岩壁上的自己則是終於打破沉默,將魔仗舉至眉間的高度,用幾乎被浪花給掩蓋的聲音,與自己同時念出因分身的力量不足而必須的咒語。
"魔法之源,聽從吾輩之令。"
在兩人的手勢與魔杖一同向高處舉起時,
"禁章第四節——「海嘯」!"
領頭船前方原本被船身切開的平靜海流,頓時改變了流動的方向,海水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船的右舷匯聚,並且隨著兩人手腕向上轉動便成了高過船身的巨浪,因地利的原因,很快的又能以較少的消耗製造出另一波強力的海流,驅使船身不斷搖晃,雖說還沒能翻覆領頭船,但足以使他們慌張起來——而這就是想要達成的目的,海浪的波動倒不是首要任務,畢竟,波動越是持續,越能產生破壞性的效果。岩壁上的分身依然一邊叨念著咒語一邊施展波動海面的法術,自己則在輔佐那些法術以致增加效果的同時一邊靠近那艘領頭的船。
這麼高調的正面突入,當然被對面像是嗤之以鼻一般地給予了還擊,一一登上甲板對不速之客發動攻擊。一邊展開護頓抵擋並躲開那些魔導師所施放的攻擊法術,一邊向他們的船隊展開誘導式的戰略,既然有如此好的地利,那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吸引了所有的火力,從船隊的領頭船上空掠過,在後方船隻之間快速穿梭,抓準了海浪激起的時機,"禁章第三節……"向前方展開骨翼準備攻擊過來的血族橫向揮動著左手,順帶緊急停下了向前的衝刺改為向後上方退出充斥防禦的法力立場的區域,"「寒流」。"
轉瞬之間,不僅出現了可觀數量的淡藍色冰柱飛向準備還擊的人們無力的護盾,激起的水花全都變成了尖細的冰錐順著飛濺的方向,落在那些海浪拍打著的船上,幾乎佈滿甲板的一角,而以自己為中心的附近海面結成了一個個巨大的冰塊,導致的結果就是當波浪的方向再度改變,碎裂的冰塊將足以隨著巨浪一同擊碎船身。
到目前為止的作戰依然沒有任何差錯。
心裡暗暗下了結論,但怎麼說也不過是"目前為止"。
方才還以為跟著冰柱一起擊落的血族此時正躲避著繼續落下的下一波冰柱飛快地靠近,血族的魔導師並不好對付,更別說是長著骨翼的那種。快速地飛離船隊一段距離,躲避著與剛才那群人截然不同速度的攻擊,一個急轉翻過身來面對那神色兇惡的敵人,餘光瞥見還沒被發現藏身地的另一個"自己",心想自己得快速解決眼前的敵人,否則時間可能會拖延到讓他錯失可以一舉覆滅整個船隊的時機。
嘖,說到底,為什麼在這裡消耗那麼大力氣誘導敵人亂成一團的是比較弱的自己啊。
這種問題,不用問也知道,畢竟——連另一個"自己"都只能使用一次的,能在適當時機覆滅一整個船隊的法術,自己就算瞬間耗光法力變回媒介也沒辦法覆蓋那樣大的規模。但在心裡說句抱怨的話也無所謂吧,反正再過不久這份想法就會跟著法力的耗盡一起落回海中吧。
憑著地利,就算是在法力所剩無幾的現在,戰勝眼前血族魔導師的機率也並不是特別低。
是這樣嗎?
只見血族雖然一副隨時會發動攻擊的樣子,卻還是做出防禦的架式提防地靠近,看來比剛才那些人都要來的經驗豐富,或許是哪個軍官也說不定,看了一眼血族腰間帶著的長劍,速度極快的近戰軍官實在難以對付,就算是在飛行速度並不亞於眼前血族的情況下,依然有在行動完成前被消滅的可能。
"真是棘手……"眉頭皺起,這是自己今天除了咒語之外說出的第一句話。
話音未落,敵人突然衝向前來,一面放出發出淺綠色光芒、速度極快的光劍,自己只能先用同樣是風屬性的箭還擊,並在他抽出腰間長劍的同時向後迴避他可能要進行的快速砍擊,連護盾都來不及展開。在成功避開了血族的第一波攻勢之後,快速召喚出匕首朝敵人的方向襲擊,儘管這及確確實實造成了傷害,卻並沒有幾支匕首真正擊中敵人,大部分都被躲開或是被他手上的劍擊中改變了軌道,看來他手上的也並非普通的長劍。"……嘁、"金色光芒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劃過了自己的右臂,看向手臂被匕首擊中的血族臉上的笑意,自己也差點不合時宜的被挑起了戰意。
但越理解現況就越覺得棘手,也越來越清楚,身為力量所剩無幾的分身即便花一點時間贏了這場鬥爭,那樣的損耗也對於大局沒有幫助……那倒不如——
血族用劍的前端挑起了刺入手臂的純魔法匕首,將其拔出甩到一邊的同時向前突近,還來不及到法師的跟前便又被他施放的風系法術給擊退一段距離,擋在身前的衣袖被切開散落,手臂也被刻上了大大小小的劃傷。等到衝擊散去,法師已經用極快的速度飛向船隊的尾端。用盡最後的力量施展飛行術和決定性的"海嘯",這是法師得出的結論,使用比剛才還要快得多的速度,暫且不需擔心在後方追趕的血族——既然是作為棄子使用,不妨用的更加徹底。
"魔法之源!聽從吾輩之令!"法師並未停下衝刺,在從下方四處向自己發出的攻擊法術的閃光之中,抽出了被暫時收起的魔杖,從船隊的最尾指向了領頭船,"禁章第四節,「海嘯」——"將魔杖向天高高舉起,海浪隨風翻湧,和第一波相比要高了不少的海嘯,將近十艘船捲到了浪間,而後往船隊行進的方向猛撲了過去,和前方撲來的另一股力量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漩渦。
於此同時,即將失去飛行力量的法師,胸口被從後追趕而來的血族手中的長劍給貫穿。
當那個血族魔導師還在因變成水而消失的敵人而疑惑時,萊伊——或者是說,他的分身,站在那岩壁上突出的平台,在等待的時機終於來臨之時,詠唱出關鍵的那幾句咒語。
"大海的神靈,請垂聽吾輩的祈禱——「蒼海的終章」!"
"吾輩名為萊伊——"
海浪拍打著岸邊,碎掉的木頭和散落海中的物資的一小部分被打上了岸,其餘全數在離北港口不遠的海中,而那些在一堆碎木和屍體之間做著無用功的士兵們無一不在疑惑這平靜的海面到底為何能產生那麼巨大的海嘯使得那麼大的船隊被捲成一團並且一同覆滅,萊伊,他加強了與本體鏈接的分身,遠眺海面佇立了一段時間便離去。
叶维讨厌下雨。
阴沉的天空。
贴在身上的衣服。
顺着衣缝流进身体的凉意。
湿哒哒的书本。
泡滂了的信。
晕开的字迹。
以及
传达不到的信息。
无论哪一样都令人生厌。
不用出门的日子还好,若是正好是上学的时候更是糟上加糟。
但是更糟糕的是左佑在这一点上和他截然相反。
想来是无法分享在雨中奔跑的乐趣。
哪怕并非只作为现在处于这个“玩具箱”的他,而是【叶维】的集合也好不到那里去。“修·不日永眠·雷蒙德”的人格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艾伯尼是个寒冷而多雪的国家,稀少的雨天对于不日永眠来说只能带来麻烦。道路变得泥泞,雨水流进盔甲里凝结成冰造成冻伤,无论哪一点都只会给战事带来不利。
喜欢雨天的【叶维】倒也不是一个也没有。
比如说,敖璘。
生而为龙,自然是喜欢水的。
敖璘最喜欢一口气冲上云霄,再从九天之上直坠入东海。雨水随着朔风击打在青玉般的鳞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最能让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想。也就是龙的身体才能承受住这般游戏。
只是冲击给周围也带来的不少麻烦。
好在周边的各路神仙鬼怪都是知道东海家的小七是个注定要夭折在雷劫下的短命鬼,这是天命,躲不得,这区区几百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犯不得为此大动干戈。这既显了大度,卖老龙王一份人情,也多少带了一丝丝高高在上的怜悯。
至于敖璘自己更不是会在意周围人的主儿。对于不能成为大人的他来说,成熟点也是没有必要的事。
只苦了东海边的百姓,不得不忍受一次次海潮泛滥。
所以当他最后殒命于天雷,孽龙得诛,甚至称得上普天同庆大快人心,那还有人去瞅瞅他是否灰飞烟灭,留没留的下尸骨。也就这疏漏,叫那司乐的小仙盗了他一根龙骨,制成骨笛当做镇宅之宝留给了自己俗世的家族一代代传了下去。天理循环,也是惩罚,这个好歹出过天仙的家族力量一代不如一代,到最后竟然不知这传家宝中还拘着一个倒霉的龙魂。无论是在人手中把玩还是在祠堂中吃灰,对于敖璘来说,恐怕真不如直接魂飞魄散来的痛快。
终于,向所有话本所说的那样,他还是等到了那个能看到他的人。少年瘦瘦小小,面目带着几分熟悉。
是像谁?敖璘想不起来了。
接着就是两人之间恐怕称不上愉快地相处。
撒娇,挑衅,哀求,无理取闹,他几乎想尽了办法求对方给自己个痛快。之前作为龙子的生涯基本是有求必应,何曾这般屈于他人之下。渐渐也是不报打算,两人的关系反倒是缓和起来。
力量一代代衰弱,大宅里为了权势利益的勾心斗角反而愈发激烈。少年的地位称不上稳固,更不敢想象若是在其手上毁了传家宝会落得怎样下场。敖璘是幼稚,又不是蠢,虽说之前从没有过,仔细想想倒也是明白对方的苦衷,便也不再开口。
渐渐少年成长为清秀的青年,看着从小到大的友人越发沉默寡言,脾气反倒变得温和友善起来,甚至时常冲自己露出微笑。身为天地宠儿的龙子,又是停留在少时模样,那笑容自然是好看的,只是青年却从中看出了不可遏制的灰败与绝望的气息。
终于,青年他————
敖璘的一生到这里就结束了。
他虽是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的主,却唯独觉得对不起那个为他掀起洪水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