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
奇妙物语
这是一个关于想要变优雅的女子的故事。
女子非常苦恼。
自己暗恋的人喜欢温柔的淑女,而自己偏偏是个女汉子。
女子请朋友帮忙选几件淑女一点的衣服,于是两人结伴来到了商场。
逛着逛着,两人逛到了一家假发店门口。女人随意朝店里张望了几眼,瞬间目光就被一顶和自己头发颜色很像的长发假发夺去了。
女子拉着朋友进了假发店,女子试了试那顶假发,居然出人意料的合适。平时短发的女子戴上长发后瞬间变成了一个优雅的女人。
女子想买下这顶假发,却被告知这顶假发是由真发做的所以价格会比其他的假发要高。即便这样,女子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顶假发。
之后女子戴起了假发,同事吃惊地发现戴上假发后女子越来越温柔,像个真正的淑女。越来越擅长手工和烹饪。
女子顺利地和暗恋对象开始交往。
女子非常感激着假发的主人,她想办法打听到了头发的来源。
那是一个得了癌症的女人。非常温柔贤惠而且善良,在住院前就将自己的美丽长发剪下,希望她的头发可以做成假发帮助到有需要的人。
「真是个善良的人。」
女子非常感动。
女子找到了她的墓地,献上了花束。
「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幸福。」
「简直像有了第二次生命一样。」
一阵大风吹来,将花瓣吹落一地。
女子摸着自己的长发,轻轻的笑了。
剧终
门铃
奇妙物语
这是一个搬进新家的男人的故事。
「哎呀,新家真是令人舒心啊。」
收拾完新家,男人倒在沙发上这么想着。
时间是晚上十点。
「叮咚--」
门铃响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啊?」
男人想着,问道。
「谁啊!」
没有人回答。
男人疑惑着去开门。
走廊上空无一人。
「真奇怪啊。」
男人嘟哝一句。
第二天的晚上十点,门铃再度响起。
「叮咚--」
男人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
「叮咚--」
「谁啊?」
男人依旧疑惑,却不敢像昨天一样随便回答。
第三天的晚上十点,男人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三声,停下了。
男人突然想起,他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男人决定弄清楚究竟是谁在恶作剧。
第四天的时候,男人请人在门上装了猫眼。
晚上十点前的一分钟,男人等在门口。
「叮咚--」
十点一到,门铃准时响了起来。
男人赶忙凑到猫眼上看,走廊上空无一人。
男人一阵发毛。
「叮咚--」
「难道是小孩在恶作剧?」
男人这么想到,大喊一声。
「再恶作剧就要揍你了!小鬼!」
「叮咚--」
「我干脆把门铃的电池卸了算了。」
男人这么想着,将门铃的后盖卸了下来。
里面一节电池都没有。
男人终于想起,因为是新装的防盗门还想起来要装电池。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男子失神的时候。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疯狂地响起。
剧终
恩?说鬼故事?你要听?哎,我说哪有人用鬼故事下酒的?什么,因为是夏天?奇怪的理由,算了正好我知道一个。
这可是我和我的朋友的亲身经历呐。
这件事呢发生在几年前的七月半过后。什么?对对,很巧呢过几天就是七月半了。
你应该见过吧,清明或者七月半烧给亡者用的纸人。恩,正式名称应该是叫【金童玉女】。对啊,因为听朋友说了这件事后我有些在意就去调查了一下。不过这件事里的纸人可不是我们平时见到的那种,一般我们经常见到的纸人最多也就只有手臂那么长对吧?但是那种纸人呢应该是长期发展下来被简化过的迷你版,是的,真正的纸人可是有一米五那么高呢。
恩恩,就和真人一样呢。
我的那个朋友呢从小身体就很不好,还有过濒死体验呢。是啊,说不定就是因为那次的体验让她有了容易看见奇怪的东西的体质吧。
虽然这件事是发生在朋友上高中那会儿,不过我认为这件事的开端应该是在她小学才毕业升上初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祖母去世了,她家的家境算是中等偏上的所以葬礼举行的很隆重。恩....就我看来是很隆重的,不仅有和尚念经也有我刚刚说的那种高一米五的纸人,还有其他的什么吧。哎详细的我想就算是我的那个朋友也说不出什么吧,别在意这些细节啦!重点是纸人啊,纸人!
那天我朋友刚从学校回来,她呢很会画画哦,现在也在大学学绘画呢。到家的时候和尚正在念经,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家买来的纸人有一个没有脸。是啊,脸的部分白白的没有画上五官。朋友家里的人让她画一张脸,对,用毛笔直接在纸人空白的脸部画,总不能直接把没有脸的纸人烧了吧。
于是她就画了,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当时画的时候,纸人的脸就像本来就在那里一样,我毫不犹豫的就把脸画了出来。】
而且啊,听朋友说那张脸怎么看都和她的祖母很像。
不过这里我有一个疑问,这种纸人其实就是代替人祭的东西。如果,我说如果哦。如果朋友的祖母附身在这个纸人上面,不就变成了自己是自己的祭品吗?所以我认为呢,说不定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附在上面让朋友出现了这种错觉。啊,这是题外话了我继续往下说。
给纸人画好脸后整个葬礼在进行中并没有遇到什么大事,其中比较蹊跷的大概就是和尚的念珠断了吧?不过这种事就算发生了也是比较正常的,可以归类为巧合。然后呢我的那个朋友也就渐渐的把这事淡忘了,直到那一天。
我的朋友因为有时能看见奇怪的东西,所以在七月半的时候是不会随便外出的,但是过了七月半也就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了。哈哈是啊,用她的说法就是【大意了。】
朋友虽然体型小小的长着一张可爱的脸,但是胆子其实很大呢而且力气也意外的大~,七月半才过不久她就跑去和初中的同学到酒吧喝酒了。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别说你初中的时候没这么干过,我?恩~我做过啊,毕竟那个时候大家都很叛逆嘛。
晚上大概一点左右吧?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真是的,别一副她就是自作自受的表情。我那个朋友的家其实很远呢,大概快到城郊了吧,每次她回家都很痛苦呢哈哈哈哈~。所以说就算是11点离开酒吧,到家估计也是1点了,但是你会在11点或者之前离开酒吧吗?是吗,那么我就先走了,现在都快12点了呢。
哎哎,别闹我不走、是的是的不走。把手拿开,其他桌的人都看过来了。
朋友家附近有一个回族的停尸房,是啊在城郊附近嘛难免的。回朋友家的路有一条大路和一条小路,走小路呢会比大路快很多但是要路过停尸房。你才不会走小路?哎如果你急着要回家的话应该也会走小路吧,别骗人了你肯定会走离家比较近的小路。
朋友呢强压下恐惧走在小路上,为什么不用跑的?夜里黑漆漆的摔一跤可就得不偿失了吧,而且啊~我听说鬼啊魂啊这类的东西就喜欢追着会跑的东西呢。哈?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去追汽车?你真是孤陋寡闻,在半夜开车然后发现车后有东西追的传闻也是有的而且还不少。
路上呢其实也没遇到什么事,但是在朋友走到离那个停尸房还有几米的时候停住了。她看见停尸房门前似乎站着一个人,恩因为周围很暗只能看出是一个人形的东西。深夜一点在停尸房门前一动不动的站着,就算是活人也不会是什么善类。所以朋友在原地站了很长一段时间,多长?谁知道啊,而且不是也有明明只有几秒却让人感觉过了十多分钟的时候吗?然后站在停尸房门口的那个东西都没有要动的迹象,朋友便慢慢的继续往前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个类似人的东西是一个纸人,而且似乎有些破旧了脸颊上破了一个洞,黑黑的空洞。
她心惊胆战的从纸人面前走过,正当朋友走过停尸房门前背对纸人的时候她听见了......
【呼——】
从纸人的方向传来一声叹气的声音。恩没错,就像那种安心以后的叹息那样的。瞬间朋友就如遇到危险的动物一般的飞快的往家跑了,不然呢?难道还要回去看看那个纸人吗?你这叫作死啊。不过说到这里你发现没有,为什么回族的停尸房门口会有纸人呢?当然奇怪了,用纸人祭祀亡者这是汉人的传统啊!所以说那里其实不应该有纸人的,也许那个纸人是自己走到了那里......
咳咳,接着说。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的话也不过只是个饭后拿来闲聊的素材之一罢了。是啊并没有结束,不如说这是开始呢。朋友从那天以后似乎不时的会听见纸被风吹的哗哗的声音,或者是纸互相摩擦的声音。似乎也曾听过如同那时一般,令人背脊发凉的叹气声。不过呢这些声音其实在日常生活中也不难遇到,所以也不好判断到底是不是那天看见的纸人发出的。但是有一次朋友来找我,她有些困惑的说——恩困惑不是你想的那种恐惧到瑟瑟发抖的样子啦。她仅仅只是困惑,毕竟那种东西也不是没见过,像是电影里那样动不动就杀人的至少对她来说是没有遇到过的。
她有些困惑的说【我在我住的小区里看见纸人衣服的残片,对,应该不会错是纸人的。】
嘛,说实话这只能靠直觉什么的来确定吧。纸人的残片不就是纸片嘛,很难认出来的。但是你别忘了,她家以前可是有过纸人的而且还给纸人画了脸呢。应该是制作纸人用的纸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吧?然后看她不安的样子我就提出去看看,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不过其实我对纸人这事还是蛮感兴趣的。于是我们就选了一个周末去了她家,然后去了几个她猜测也许藏着纸人的地方搜索了一下。不过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搜索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为了能赶上末班车我们就结束了搜索。去车站的路上我和朋友似乎都有听见纸沙沙的声音一路尾随我们,但是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胆子挺大?啊那个时候才九点多路上也有不少人呢,然后直到到达车站都没有发生什么。朋友把我送到车站后就回家了,我就等着公交车。在等待的时候某次眼角余光似乎看见了如同纸人般白色的脸在我身后不远的树丛中,但把头转回去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就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我终于等到公交车来了,上车后松了一口气。
【呼—】
【呼——】
不对,我心里一凉,明明只叹了一口气却有两个叹息声。另一个似乎是从身后传来的....我不敢回头,那个车站接近起始站所以当时车上只有一两个人而且司机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并没有开车厢里的灯。是啊没有开灯,整个车里都是黑黑的,到了靠近主城区的时候才把灯亮起来。
我不敢回头看,我很害怕啊!如果回头看见一张纸人的脸.....真是太可怕了,我就这样紧绷着神经坐着。而且叹息声过后我似乎听见纸张摩擦的声音以及纸人内部的竹条因为车的震动咔咔作响的声音。这如同身处地狱一般的状况在车进入主城区后便如烟雾般散了,上车的人开始变多我身后的座位也坐上了一位一脸严肃的大妈,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因为我对那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也许是我不想再去回想的缘故吧,然后接下来就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说那个纸人会不会就是朋友当年画的那个?人形物体总是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附上去,有没有可能当时朋友给纸人画了脸以后便有什么东西附在了纸人上面?哎....只是随便猜测一下。也是呢那个纸人应该在葬礼结束后就烧了......应该是烧了吧?对了,你知道所谓的鬼、怪甚至是神是依靠什么而存在的吗?
是人对他们的恐惧心啊,神的话也许还有其他什么的不过对神的敬畏心是肯定要有的对吧。如果没有对其的恐惧心那些东西也不会存在,就算存在人们也不会注意吧,毕竟那些东西既看不见也摸不到。所以反过来想,如果一样东西就算它不存在但是如果能被人所恐惧着的话是不是也会成为鬼怪甚至是神呢?
也就是随便说说,这事也就这么结束了。恩?好像听见了纸摩擦的声音?没事没事,你有打火机吗?那就好,火对纸人来说可是致命的。你这是什么表情,哈哈你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我也是?当然了,从那以后我时不时的会听见纸的声音和那个不详的叹气声呢。
恩~,其实呢我是故意向你说这件事的。一个东西就算它不存在,只要认为它存在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不是吗?我对这个东西、这个纸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很感兴趣呢,我说你要不要也说给谁听听呢?
我讨厌会不经触碰就会自己启动的东西。像是自动感应门、自动感应水龙头或者楼道中的声控灯,不能控制的东西让我感到厌恶。
哗哗哗......
我站在工作的地方的卫生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面前的自动感应的水龙头中大量的水流出。
才建设好的设施有那么一两个好处,第一干净第二设备崭新灵敏。但是也就这一两个好处罢了,甚至对我来说灵敏都是多余的、没用的。明明只是想照一下镜子却流出了无意义的水,想沉浸在黑暗中却因为脚步声或者其他什么的声音让自己暴露在灯光之下,经常因为这些小事让我焦躁不已。
向后退了两步水停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即使想在厕所的隔间中抽根烟也要紧紧靠在门板上。没错,卫生间里的蹲坑的冲水的装置也是自动感应的。以前曾经想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跑去卫生间的隔间里摸鱼结果被自动冲水下了一跳。而且因为才安装好不久,水量没有调节好导致水返了上来弄湿了鞋底。从此我再也没有使用过蹲坑,有时我阴险的想也许这是上司为了不让员工摸鱼的办法........
哗哗哗......
正当我在诅咒自动感应设备的时候,令人不快的冲水声从旁边的隔间中传出来。我有些紧张的看向隔间的方向,从声音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中间一点的位置传来的。但是水冲完后又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没有任何的声音。虽然说不可能,不过我觉得就连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衣服摩擦的声音都没有了。
哗哗哗.....
有些僵硬的把头转了回来,离我不远处的感应水龙头再次流出了水。
“哎呀,你在这摸鱼哪!”
身后传来了同事的声音,令人不快的语气却让我感觉得到了救赎一般。
“那个水龙头一直在流水,明明没有人。”我向他搭话,他看了一眼说“可能坏了吧,等会我去找师傅说一下。”
看着他要走向隔间,我指着其中一个隔间说:“那边的感应器好像也有问题。你也顺便说一下吧。”他回头看了一下我,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然后走向了我指的那个隔间。
水龙头的水停止了,整个卫生间里只有同事衣服的摩擦声。
从以前上班的地方搬来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我知道这里有着什么东西。理论上来说新建好的建筑物中应该是很干净的,当然不排除什么这块地以前是什么坟地啊、战场啊又或者在建的时候哪里又埋了一个人什么的。不过这种事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在这天天都有人死去的世界什么人在哪里死去又埋在什么地方这样的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忌讳。
第一次发现异常是我在这里第一次加班的时候,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笑)
一个人走在楼道中。我为了不弄亮声控灯甚至把鞋子给脱了,至于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我想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看的一部恐怖片的后遗症吧。电影中的女主角走在黑暗的楼道中,不知是感应还是声控的灯在她快融入黑暗的时候前方的灯突然亮起身后的灯就随之熄灭。整部电影最令我恐惧的就是这一段,我一直在想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给暴露了出来。从那以后,我便十分厌恶这些东西。
就着窗外的光我缓慢的走在楼道中,如果现在这个样子被谁看见就被当做可疑人物也是很正常的。当我在妄想着如果被扭送到警察局应该怎么解释的时候,灯突然亮了。眼睛因为灯光感到刺痛,我有些呆滞的想是不是自己走路的声音把灯弄亮了。我静静的站着,等待黑暗的再次降临。
在我快不耐烦的时候,灯暗了下来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要继续走的时候,前面的灯亮了起来。
我想夺窗而逃。
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在我思考着是一口气跑下去还是从窗子跳下去的时候,后面不远处的灯亮了起来。不过这次伴随着灯光还有唧唧喳喳唧唧喳喳的说话声,我沉默的在他们略显疑惑的目光中尾随着一起走出了公司。
那次以后我对这些东西的好感更加的低了,不过可以让我知道它的位置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同事在我耳边说着没边没际的话。恩,去一趟卫生间吧。这样想着,便站了起来对一旁的同事说:“我去一下卫生间。”他露出让人不愉快的表情,看了一眼主任的桌子说:“啊,你又去卫生间啊。”我笑了一下向门走去。
“对了,对了!你上次的报告还没写好吧,今天我留下来陪你加一下班我们把它弄完吧。”同事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大声的说着。我回头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
真是令人不快。
我可没让你帮我,不要擅自作出决定啊。
站在洗手台前,看着水龙头中冒出的水心中的烦躁感被无限叠加。右手边的水龙头突然冒出了水,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去。什么都没有,是的本该什么都没有的。
不应该有,却感应到了。真是灵敏啊,我阴暗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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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情人节!
是的,我每天上班都是这样的气氛。我喜欢那个人,那个人一直都很安静和那个人在一起总是令我感到安心。
我抬头看了一眼主任的桌子,很好主任不在。便随意的(我是这么希望的)搭话说:“啊,你又去卫生间啊。”
那个人对我笑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哇哇哇,等下等下!我心中这样呐喊着。
“对了,对了!你上次的报告还没写好吧,今天我留下来陪你加一下班我们把它弄完吧。”这句话脱口而出。不过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句话这么感觉有点不对......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人回应说“好的,辛苦了。”Yes!今天要加把劲了!
深夜10点,在我各种努力下(约那个人吃晚饭,不停的搭话拖延时间)和那个人共度了愉快的加班时间。一本满足!当我正遗憾要过一个周末才能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看着窗外神色有些紧张的说:“哎...那边,那边的楼道的感应灯亮了。”
“啊,是其他部门的人弄亮的吧。”我也向窗外望去。我们所在的这栋楼是一个凹字的形状,从我们办公室可以看见对面的办公室和斜对面的楼道。那个人所说的地方就是靠近对面办公室的楼道,那边的灯亮着却看不见人影。
正当我打算说“别管那个了,我们回去吧。”的时候,下一段楼道的灯亮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算了一下,再过来两个灯就到我们这边的办公室了。
我和那个人沉默着,在第三次灯亮了的时候那个人说“快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像从什么不知名的诅咒中解脱一样,我和那个人飞奔出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我很作死的回头看了一眼楼道,被黑暗隔开的不远处的楼道明明充满光明却让我感到恐惧。在转身进入楼梯间的时候,我看见不远处的楼道的灯亮了起来。
慌乱的脚步声让楼下的感应灯都一同亮了起来,不知跑了多久我扶着墙壁大口喘气。那个人也一边喘气一边往楼上看去,幸运的是楼上的灯似乎没亮。我正打算向那个人搭话,楼下的灯暗了下来。那个人看了我一眼,用食指在嘴前比了一下我们再次陷入沉默。当我开始有些心慌的时候,楼下的灯突然亮了。
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它却亮了。
就像要落井下石一般,我们所在的这一层的灯灭了。我几乎要惨叫出来,但是嘴被那个人的手捂住。只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嘘,小声一些。把鞋脱了,我们往上走。”那个人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但是我却差点又因为别的原因而叫出声来,对心脏不好啊!
我的右手被那个人牵着,左手拿着脱下来的鞋子。我们一边注意着楼下的灯光一边缓慢安静的上楼,如果有人在外面看楼梯间的话一定会看见灯光从窗子中透出。一层一层的亮起来,就像有人在上楼那样。
在黑暗中时间就像被无限延长一样,不知上到几楼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头上的灯亮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个人拉着离开了楼梯间进入了办公区的楼道中。
“我不小心把鞋子弄掉了。”那个人有些慌乱的说着并且用手扭着每个办公室的门把,似乎在看门有没有锁。但是我却在想着那个人还在牵着我的手!牵着我的手!门好像都没有可以打开的,那个人牵着我向楼道走去。
我们行进在漆黑的楼道中,看着窗外的灯光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黑暗中如同魑魅魍魉的我们,被灯光所追逐.....真是令人不愉快的笑话。也许在黑暗中待久了,我感觉到后面不远处的灯亮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把头转过去,却听见那个人说“别回头!”声音不大灯没有亮起来。却把我吓得抖了一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那个人的手,虽然转到一半就没有转了不过还是看见了。灯光下什么都没有,灯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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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如果不是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去开门我才不会牵住他的手。就如计划中的一样我把同事带往我们办公室的那一层的卫生间,回头看着他因为恐惧而紧紧闭上眼睛的脸我感到心中有一种黑色的情绪涌出。真没用,虽然是我对他说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把同事顺利的带到了卫生间里。
我打开一个隔间的门把同事塞了进去,对他说“别说话,你要紧紧的贴着门不然会感应到的。”说着我指了一下冲水的感应器。然后我进了他旁边的隔间,安慰着他说我就在旁边没事的。靠着门,我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了。
那个,差不多要来了。
我知道那个什么时候会在什么地方,因为我不想碰到它所以我都在观察着它。真是讽刺。那个就像在这栋大楼中巡逻一样,每天都在这栋大楼中不停的徘徊,虽然有时会慢那么十多分钟但是这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次我看见一个女员工似乎是发现了它,她惊恐的四处逃窜最后从窗子跳了出去。那个似乎会追着会动的东西,就像某种动物一般。只要待着不动就可以了,只要待在黑暗的办公室中静静的等着那个离开就好。一般来说只要这样就好,我向同事所在的方向望去。
“啊......”同事似乎有些等不下去了,刚刚要说什么却被流水声打断了。
哗哗哗.......
来了,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我背靠着门看着旁边的隔板的缝隙,同事的影子在缝隙中一晃一晃的。
哗哗哗......
水声从隔壁传过来,过大的水流把水返了回来浸湿了地板。同事大叫着冲出了隔间,我有些失落的想还以为会变成血红色的呢。只是普通的水呢,只是普通的什么都没有掺杂着的水呢。
接下来的事可以说是无聊的,同事就如同那日看见的那个女性一样从窗子跳了下去。虽然我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人,但是只要调出监控就可以看见同事一个人四处乱窜最后跳出窗外的样子。而我只要把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就可以了,除了我知道那个东西的行动规律这件事。
他们认为我是因为工作太累才导致出现幻觉上司让我休息几天,离开了办公室我走到卫生间看着明明前面什么都没有却在流水的水龙头阴暗的笑了。
男人在雨夜走进了这间寺庙,虽说手上拿着一把黑乎乎全是墨迹的伞,但是身上却没有淋湿半点,也是十分奇怪的事情。男人的头发很长,并没有束起,反而大半的容颜也被遮住,见他进来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
那个时候我正试着将佛像前的蜡烛点着,却因为从门外吹来的风而屡屡不能成功。正为之烦恼的时候,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这是一家已经破败的寺庙,最后一个和尚据说在不久前也因为身患顽疾死去了。
男人突然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山林中食人的鬼魂。
但是随即他将头发向了两边拢起,露出了有些尖的耳朵。我忘了在哪里听说,这样的人总是能够听见一些常人听不见的东西,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关系,他的面色显得十分的苍白,甚至没有一点血色,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有些破旧但是十分干净。
“原来这里有人么。”
这是他所说的第一句话。
“冒犯了,原本在雨中赶路,以为这里可以寄宿,所以就贸然进来了。”
“没关系的,”我轻轻点头,拉了拉衣服的下摆,“我也只是偶然上山,然后被雨水困在了这间破败的寺庙里罢了。”
“即使这样,与夫人于夜晚独处一室,不利于夫人的名声,我还是乘着雨势不大下山为妙。”
男人这样说道,将竹伞撑了开来,这个是候我才看清那伞上的墨迹所组成的图案,约莫是个爪子一样的形状。
“不,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如果只是贪图这些没有必要的名声而让先生淋雨并且害病,妇人才最过意不去的,何况我听说若是在雨夜的时候在这山上行走,总是会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不如在这个破败的地方暂居一晚算了。”
男人似乎考量着什么,还有些踌躇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收起了伞,将之放在了门楣旁边,然后跪坐在了佛像前用干草和枯叶填塞的蒲团上。
我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点亮蜡烛,或许这蜡烛早就在寺庙破败掉的时候就不能用了吧。
颇为无可奈何的,我也只能坐在了有点潮湿的蒲团上,大概是干草和枯叶塞得比较满的关系,我的蒲团并没怎么向下陷。这风接连不断吹进来的寺庙里,我便和那男人对坐着,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多大的困意,眼前男人额前落下的头发遮住了大半的容貌,表情也因为这头发而显得有些看不清楚。
“虽然有些失礼,不过夫人是为什么到这寺庙来的呢?”
“因为我住在山脚下的村庄里,丈夫在五年前因为疾病去世了,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到寺庙里打扫并烧香,算是为已经逝去的丈夫祈福,愿他在冥间别受太多苦难吧。”
我这样回答,然后不可避免想到了我的丈夫,心头却没有什么波动,大概还是因为时间已经太长而我们作为夫妻来说时间太短了的缘故吧,我暗自思忖,心中因此而有些歉疚。
“那么先生呢,先生又是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的呢?”
“我吗,”大概是惊讶于被问到,男人的双眼微微睁大“我的话,也算是一个人间行走吧。”
啊,这世上也确实有这样的人呢,将徒步的漂泊与流浪也作为自己修行的一部分,将所见所闻看成是自己的所得而不断精进自己。虽说我儿时在京都的时候也常听人说,今日倒是第一次见到。
“那么,先生是阴阳道的大人,还是哪家寺庙的弟子呢?”
“夫人原来也知道这些吗?”
“别看我现在在这样偏远的山村里,在下嫁之前,也是在京都长大的,那个时候每年还会到下鸭神社做新年的参拜,以祈求全家安康呢。”
每次回忆起儿时在京都的生活,总是能够让我变得稍稍开心起来,不过那些回忆的碎片,也和逐渐被磨花了的镜子一样变得模模糊糊,有的东西再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了。贫乏而单调的生活是到了这山村之后才开始的,而新婚没多久丈夫便死去了,一个人在这种雨夜,也总是会觉得孤单。
想到这的时候我总会觉得有些悲伤,却也不是为我死去的丈夫,而是为了自己。
“原来如此呢,不过我虽说是人间行走,不如说是因为学艺不精被给予指教的师父终于忍受不了我的愚笨,把我驱逐出了师门为妙。”
“没关系的,先生既然能够坚持着进行修行,那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的。”
“唉……”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看着我叹了一口气,但是同时也正了正身子,“光是在这坐着也有些无聊,不如说些我在来这里之前听到的一些奇闻吧,反正我也不过是个人间行走,不缺这些作为谈资的东西。”
“那就随先生了。”
男人将双手放在了膝头,清了清喉咙。
“据告诉我的那个人说,这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这件事的起因好像是有外村人的女儿要下嫁到这个村庄里的人来,所以这周边曾一度十分的热闹,并且也为此做了足够的准备……”
那是个以一个少女娇小体型坐进去刚刚好,看上去与随行运送着嫁妆的担子没什么两样的轿子,上面很认真的涂了红漆。再要坐上去之前,母亲也用着担心的目光看着我,眼睛里好像要落下泪来。
轿子个很小却很漂亮,被施以红漆,上面还用着金纹进行雕饰,轿子是横着坐的,上面的横梁将两旁吊起,然后又被背在了抬轿子的人肩上,前一个后一个,然后帘幕被拉下,我就坐在那个很难动弹的轿子上,最后看了一眼从小生长到大的祖宅。
“当时有一伙在这里流窜作案的盗贼,听说了这件事,于是在一个晚上,把山脚下村庄里所有人都给杀死并假扮成了村庄里的村民,假扮了迎亲队伍,娶回了新娘,也拿到了足够他们挥霍很久的嫁妆,他们小心翼翼的掩藏曾经是山贼这件事……可是纸永远包不住火,在一次喝醉了酒之后,他们的谈话被不知不觉嫁作人妇的女子听到。”
我的眼前开始晃动着一些场景,挂在了墙上的刀,隔着那一条门缝,眼前是数个男人喝醉了酒在那大声谈论什么的身影,晃动的烛火,谈话的内容让人不敢置信又不得不相信。所有觉得不对的地方都可以解释了。在那摇曳的光中,我看见的不再是往日熟悉的那些人,而是一个个长牙舞爪的怪物和野兽。
是的,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我对自己的丈夫一点情谊都没有呢,因为我根本从始至终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丈夫。我所以为是丈夫的人,不过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所假扮的,令人作呕的恶棍罢了。
所以我……
“所以知道了真相的女子,不堪忍受这种耻辱自缢而死。而那伙强盗察觉到了不妙,对外宣称是病死的匆匆进行葬礼,但是就在寺院守灵的时候,树林里居然出现了未曾有过的瘴气,起初人们并没有察觉到,接二连三的因为瘴气死了好几个人以后,盗贼头子察觉到了不妙,希望让寺庙的住持帮忙超度女子的怨魂,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最后这里的毒气在那伙盗贼逃离之前杀死了他们,但是之后也没有消去……”
我抬头看着眼前自称为人间行走的男人,男人也抬头看向了我。
他还是像叙述事情一般,神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躁动不安的心也稍稍和缓了些许。
原来如此啊……
“原来,我已经死了啊。”
我在这个雨夜,终于在他的帮助下将所有支离破碎的珠子捡起,串成了一串。为什么我每次来的时候,总是雨夜,总是逗留在这里。
“是的,我过来也只是为了告知夫人,你所想要让他们死的那些人,已经死去了,甚至也有无关的人因此死去,总之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
他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这样说着。
像是了结了什么一般,我心头的什么落下了。
“都已经死了啊……”
不由自主地这样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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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死了啊,”眼前的女子,应该说生前是女子的怨鬼,站了起来,“既然他们都已经死了,那我已经没有必要待在这里、我要去找我的丈夫了。”
整个寺庙依旧保留着五年前,这里还是一片灵堂般的模样,她在之前是想点起烛火吗,但是鬼又怎么可能触碰到火和光呢。那个人形的怨魂站起身的时候,我大概明白了,因为她所依附的并非是其他,正是自己的身体,本该放置在灵堂的尸身这个时候被凭依着驱使着四处游走。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在进入寺院时看见的,是那样一具眼窝深陷发如枯槁,不再有皮肉而只是骨架的身躯了。
在走动的时候,身上的灰尘和蛛网也如同秋叶一般簌簌下落。已经残破了一半的鞋底发出沉闷的脚步声。她就这样走进了灵堂,躺进了属于她的,慢慢载向了冥河的轿子里。
我捡起落在了蜡烛旁边的火石,试图点亮蜡烛,但是也只是擦出了一点火花罢了,没有成功。
雨夜下山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除却会遇上什么不说,脚下一滑就容易受到重伤,也只能选择在这歇上一晚了。之后雨在后半夜渐渐停下,开始刮起强风,随着雨和风,原先环绕整座森林和周边已久的疬气也逐渐散开。我不愿走入灵堂惊扰死者,只是再试着用了火石,点燃了蒲团里的干草,然后顺着将整座寺庙都付之一炬。
在那巨大的火焰中,黑色的烟似乎凝结成了一个画着新娘妆的妇人的样貌又消散了开来。
在这之后,这片山区里就再也没有瘴气了。
水井里
奇妙物语
这是一个关于暑假去乡下爷爷家玩的兄弟的故事。
「爷爷,我来玩了。哥哥有暑假补习要过几天才来。」
弟弟小光一进门就这么大声的对爷爷说。
「没关系,你先在这里玩吧。」
爷爷这么回答道。
小光觉得爷爷似乎变得有着阴郁,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自己小时候的事爷爷也记不得了。本来爱看电视的爷爷现在连电视也不看了,只是偶尔会在院子里唱唱京剧。
「爷爷不会得了老年痴呆吧。」
小光疑惑地想着,出门去找小伙伴玩了。
与小伙伴闹腾了一天,小光大汗淋漓地回了家。
「热死我了,好想凉快一下啊。诶,我记得院子里好像有一口井吧。」
这么想着的小光,想水井的方向走去。
一直在院子里的爷爷现在却不在。
「爷爷在屋子里避暑吧。」
小光这么想着,拿着水桶蹲下身子向水井里看去。
水面摇晃,接着出现了爷爷的脸,嘴巴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啊!」
小光吓了一跳,手上的水桶没有拿稳掉进了水井里。
「怎,怎么回事?」
小光赶紧把水桶提了上来,再向水井里看去,爷爷的脸已经消失不见了。
「是我的错觉吧。」
小光这样安慰自己,又重新提了半桶水上来。
晚上爷爷烧了很多菜给小光吃,却没有一样是小光爱吃的。
「爷爷真的老年痴呆了,回去要告诉爸爸。」
吃完饭后,爷爷去洗碗了,让小光一个人玩。
「玩什么呢,对了,再看一眼水井吧。刚才的幻觉让我挺在意的。」
小光再次跑到水井边上,向里面望去。
这次没有再出现爷爷的脸,只有轻轻波动的水面。
「果然是我的幻觉」小光松了一口气,「我怎么这么困呢,好想睡觉。」
小光就这样趴在水井边上睡着了。
「我来啦!爷爷,小光!」
哥哥小明一到爷爷家就开始大声吆喝起来。
「爷爷在睡觉呢。」小光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让哥哥小点声。
「啊,不好意思。小光你不出去玩吗?」
「天太热了。」
「说的也是,哎呀,水缸里没有水了。我去打水回来。」
小光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小明向水井走去。
剧终
捉迷藏
奇妙物语
在我小的时候,每个暑假我都会回乡下的奶奶家。
我几乎天天和乡下的小伙伴们玩在一起,对此,家里的大人们都说着「毕竟还是小孩子嘛。」放任我们出去玩。
和我经常在一起玩的小伙伴是小志,小君,小宏,小童。
毕竟天天都在玩,偶尔也会烦恼接下来玩什么的问题。
「我们接下来玩什么呢?」
「去荡秋千吧。」
「不是昨天才荡过吗?」
「那就去游泳吧。」
「不行啦,小志你不是差点溺水嘛?」
「来玩捉迷藏吧。」
「这个不错。」
我们定下来要玩捉迷藏,一轮猜拳过后决定让小宏来抓我们。
小宏无奈地背过身子,开始倒数。
「100,99,98••••••」
趁现在我们纷纷找地方躲起来。
被看我是城市里的小孩子,捉迷藏我可是非常擅长的。我挑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3,2,1•••0 我来捉你们了。」
我能听见远处小宏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和他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
「找到你了,小志。」
「哎呀,小宏你好厉害啊。」这是小志懊恼的声音。
小宏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走着。
「找到你了,小君。」
••••••
「找到你了,小童。」
••••••
「小诚,在哪儿呢?」
我心中刚想得意自己要获胜了,却突然反应过来,我已经有一会没有听见其他三人的声音了。
「怎•••怎么回事?」
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小宏的声音再度传来。
「小诚,在哪儿呢?」
••••••
「小诚,在哪儿呢?」
声音越来越近。
我浑身发毛,小宏的声音越来越生硬。
那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发出来的声音了。
小宏的脚步正向我靠近。
「不能被他找到,绝对不可以。」
我本能地这么想着。
就在小宏快要靠近我时,一个声音响起。
「小宏,回家吃饭了!」
是小宏妈妈的声音。
「其他孩子都回家了,你怎么还在外面乱晃。」
小宏妈妈抱怨着,把小宏带走了。
「小诚••••••」
离开之前,小宏轻声地呼唤了我的名字。
我努力不让自己暴露,确定小宏一离开,我就疯狂的跑回了家。
我语无伦次地把事情告诉了奶奶。
奶奶脸色一变,让爸爸妈妈把我接回了家,并让我这几年都不要再来了。
听说当初玩捉迷藏的小伙伴之后性情大变,纷纷出了意外。
我却侥幸的活了下来。
后来我才发现,当初那个提议玩捉迷藏的声音,,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